睡着的武神第三集第八章

第八章寡妇·冰魄
巴洛十八年十一年十日,铂铘占领了栗族的主城眠栗,十一日至十三日,处理战后之事……
十一月二十日,基本把眠栗城安宁下来,铂铘与众将进行商议。
「良士已灭,其它三个霸主也是实力大损,无力与我们抵抗,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主张攻打他们,若不从我,则灭之!」
那席里道:「就现在情形而言,并非攻打他们的最好时机,我们必须把栗族的民众的心安静,当栗族的民众感到我们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多大威胁的时候,我们攻打其它三个领主,就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若现在再发动战争,一方面我们的兵马以及粮草不足,另一方面也会被栗族的民众群起而攻我!我的想法是,我们不要再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扩张,等到时机成熟,才好把栗族统一在我们的手里,加上苛铬族以及我那席里的势力,当可与隆志一较高低。」
众人点头赞同。
就在此时,党邢从外面进来,带来了五个女子,其中走到前面的是个年轻的美丽少妇,大概二十四五岁,党邢道:「那席将军,我把你的儿媳妇带来了。」
少妇道:「爹,我知道良士的人头被砍下,我就过来了。」
那席里道:「是的,终于有人替我儿子杀了良士。」
少妇道:「我曾经在两万将兵面前所发的誓言,也该是实践的时候了。」
那席里沉默了一会,盯着少妇,道:「宁馨,你真要那么做?」
宁馨轻应道:「嗯,誓言总要实践的。」
骞卢道:「应该如此。」
那席里眉头一皱,道:「骞卢,你知道宁馨的是什么誓言吗?」
「不知道。」骞卢觉得那席里的生气有些过份了。
「在我的丈夫被良士杀害之后,我在所有的兵将面前发了一个誓,谁若砍落良士的人头,宁馨就陪他一晚。」
「呀啊?!」一片惊讶之潮响起……
宁馨道:「我很爱我的丈夫……」其余的话仿佛都可以省略了,因为爱,所以不惜把贞操献给任何一个替她报了仇的男人。
骞卢道:「老那,你他妈的就为这事生气?我老骞早就想问那小子借种了,你老小子也该有个后的,那小子的种绝对的优良。」
那席里骂道:「你妈的啰嗦什么?又不是你要献身?」
宁馨道:「是谁杀死良士的?」她的眼睛不停地在众人面前扫视,见到营格米之时,她微微地一愣,恰好营格米对她微笑,她就又道:「是你?」
营格米笑道:「砍落良士的人头的刀的确是我营格米的,只是执刀的人却不是我,真可惜,其实我也想得到你的一晚,你实在是美丽极了。」
铂铘道:「宁馨,不用看了。杀死良士的是伯伯的儿子,他受了些无关紧的伤,可能要睡两个月,你先回拉沙,待他醒来,我让他过去陪你一晚,呵呵,我儿子在陪女人睡觉这方面绝对是强人。」
「在这点上,我绝对相信。」骞卢、党邢、营格米异口同声地道。
宁馨的脸微红,结了婚还这么害羞的女人令人感到在妖艳中又有着无比珍贵的纯,她道:「请别在宁馨面前说这些。」
苛羽却道:「她的誓言只是她单方面的。」
骞卢道:「好像他还没学会如何拒绝美丽的女人的献身,呵呵,塔斯战神最爱的男儿。」
苛羽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总在我面前说那个浪荡的塔斯。」
「你这是偏见,你敢说你的都娜强过我的塔斯?」有人说塔斯的坏话,骞卢自然不高兴了。
宁馨道:「爹,带我去见他吧,不管是两个月之后还是两天之后,我需要一个心理准备。」
「好吧,党邢,你带宁馨去见长明。」那席里无奈地道。
党邢带领着宁馨离开……
宁馨跟随党邢来到风长明的寝室,看见躺在床上的睡着的强壮男人,他粗犷的脸早已经没有了胡须,虽然并不是很英俊,看起来却也很有男子汉的气概,她道:「这男人怎么生得这么高壮?」
党邢道:「否则如何击杀良士?」
「他强壮得令人害怕。」宁馨说出心里的担忧。
党邢看着宁馨,道:「相对你来说,他的确是强壮得太过份了,呵呵。」
宁馨突然道:「你能出去一会吗?」
党邢也没问什么,直接走出去了,宁馨把门关了,回头看着床上的风长明,就伸手去解开他的裤子,猛见到他的特别的粗大阳具,身体发颤,几乎站不隐,嘴里喃喃道:「你……你……你想让宁馨死吗?人长得高大也就罢了,连这东西也生得如此粗巨……」
宁馨从风长明房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党邢也没问什么,宁馨在眠栗住了一晚,翌日一早她就回拉沙了。
风长明在两个月后被党芳踢醒,像往常一样,他把党芳压在床上,道:「为何现在总是你踢醒我?」
党芳道:「你屁股那么臭,除了我做做好人,谁还来踢你的臭屁股?」
风长明感到她胸脯的无比柔软,故意让自己的胸膛挤压着,道:「我睡了多久?」
「两个月。」党芳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了,「你起来,你这野人,故意把人家压得紧紧的。」
「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哈哈!」风长明大笑着坐了起来,「我要去冲个凉!」
「你冲凉之后到前厅,他们有事相商。」党芳朝着他的背影道,等他消失,她垂首想起他的那句「我想压破你胸前的两只蛋」,她的脸就露出女儿的娇态,红了……
风长明沐浴出来时,道:「老爹,你这次怎么让我睡这么久?实在让我感激不尽!」
骞卢道:「长明,想不到你这么能睡,呵呵。」自从知道风长明的真名,骞卢倚老卖老,也叫起「长明」来了。
铂铘道:「他能睡这件事,不要对外宣传,这对我们不利。」
「爹,灭了其它的三个混蛋没有?」
铂铘道:「让他们再喘几口气罢,把人逼得太急,会死人的。」
营格米笑道:「铂老,你还怕死人呀?」
「我怕,当然怕了,我怕死的是我的人,死的是他们的人,我倒是很喜欢,哈哈,战争嘛,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敌人死得越多越好。」
风长明道:「爹,你叫党芳踢我醒来,是不是想叫我去杀死他们?」
铂铘笑道:「这三个小毛头就不需要你出马了,你的任务是去拉沙族参与另一场战争。」
「什么战争?」
党邢道:「男女之战,哈哈……」
风长明摸不着头脑地道:「不明白。」
苛羽没好气地道:「那席老头的儿媳妇曾经在两万兵将面前发誓,谁若杀死了良士,她就陪谁一晚,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紧张地道:「慢着,她长得如何?」
营格米道:「放心,她是绝世美人儿,而且还不是处女,啧啧!」
「喂,营格米,你别表现得太色好不好?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里的,你小子收敛点。」骞卢笑骂道。
苛羽怒道:「骞卢,你说话别扯到我。」
铂铘道:「长明,如今我们有苛铬和栗族的势力,但仍然不足以与西境城的隆志对抗,要攻打西境城必须在三天之内结束战斗,超过三天可能就永远夺不回西境了,巴洛大军一到,我们根本无力与之对抗。而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金钱,巴洛金在五年前开始,每年举办一次强者比赛,胜出的最终强者可以获得高额巨金,我们需要这笔钱。你到拉沙了结了宁馨的誓言,就直接前往帝都巴泽,参加强者之赛,你会赢的,因为真正的强者不屑于巴洛金的巨金,只有那些次等的强者才会为了钱而拼命,你比他们强多了。我相信我的儿子!格米、党芳,你们和长明一同去。」
风长明笑道:「老爹,这次去还会不会以追求女孩为目的?」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铂铘补充道:「帝都很多顶级美女,我不管你的风流事,但有个人你必定要接近的,就是拉沙的蒂檬,我听说她已经离开了雪城,她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得到她就能得到拉沙族民众的支持,她是与宁馨齐名的拉沙两大美女之一,只要你能弄她上床,她会为你而战!这点我完全可以肯定,蒂檬,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孩子!」
营格米道:「你说的是拉沙的蒂檬?」
「嗯,这里的人之中,除了我自己,大概无人是她的对手,即使是我,现在也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我为我的儿子付出了太多,而她却在不断地增强。」铂铘叹道。
党芳道:「听说蒂檬都已经二十五岁了,风长明就十八岁罢了,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女人?」
铂铘小声道:「这是机密,呵呵。」
气得党芳嫩脸臌胀……
「就这么定了。」铂铘道。
苛拿道:「格米,你和羽儿的婚事也该办了。」
营格米看看风长明,骞卢心想:又有人要中途逃跑了。
果然,风长明道:「你们商量,我先出去了,好久不晒太阳了,天气真好!」
苛羽立即骂道:「这几日天都阴着,外面半丝阳光也没有,你够混球的!」
「我没出去看?怎么知道?我以为有的。」风长明说罢,也不理会众人,就离开去了。
铂铘道:「苛拿,我这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女儿?」
苛拿道:「我也知道,不过她已经是格米的未婚妻……」
「我知道。」
苛拿又道:「羽儿,你定个时间吧?」
苛羽看了看营格米,道:「你问他!」
「格米,你说吧?」
「嗯……唔……啊……让我想想……」营格米似乎很为难了,悄悄地挤眼神给骞卢。
「喂,营格米,昨天的赌局开场了,我们赶快过去,迟了就没有我们的位子了。」骞卢立即扯着营格米的肩衣就往外跑……
党邢大喊道:「你们等等,我也去!」
铂铘看着他们离开,道:「看来这场婚事还是要拖着。」
苛拿突然对苛羽道:「女儿,你到底喜欢谁?」
苛羽避而不答,站起来就跑,「哟,快要下雨了,我晾的衣服还没收,党芳,赶紧跟我出来收衣服……」
苛拿苦笑道:「我以后在他们面前提婚事,我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呵呵……哈哈……」铂铘和苛拿相视而笑。
巴洛十九年,一月二十二日。
风长明、营格米、党芳同来到拉沙西面的米沙城,城主那席里接见了他们。
那席里最关心的问题就是:「你子小真想打我儿媳的主意?」
风长明道:「我连你的儿媳都没见过,怎么会打她的主意?你看来是搞错了,应该是她在打我的主意,我没想到杀了某个人之后,必须献出自己的身体,男人也有贞操的!」
那席里道:「小子,你很风趣,我这儿媳值得你出卖贞操就是了。」
「但愿如你所说。」
那席里领着他们进入主厅,对仆人道:「去叫少奶奶出来。」
风长明朝营格米挤挤眼色,道:「营格米,你不是很喜欢非处女吗?这个就让给你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处女,我喜欢女人哭。」
「真的?那我就代劳了。」营格米很直接地道。
那席里皱眉,道:「这种事哪能找人代替的?你若不喜欢就直接拒绝我的儿媳,别弄这么多花招出来,妈的,这事上,我那席家可是亏大本的了,你们两个小子,别惹我生气!」
营格米一脸的失望之色……
那席里道:「宁馨待会出来,我先离开,看着你小子把我的儿媳搂入房里,会把老子活活气死!」
「你不留下来劝劝你的儿媳改变主意吗?她在打我的主意耶?」
「那你就让她打吧,我儿子都死了那么多年了,她也寂寞!」那席里似乎很通达,在他的儿媳未到达之前,他选择离开了。
「营格米,待会你上!」风长明道:「这是命令!」
「谁在发布命令呀?」一声甜柔的声音响起,厅里的三人急忙寻声看去……
宁馨披着一件纯白的毛衣出来,雪白的绒毛在她的胸前撩起柔软的视觉,令人轻易地想到毛绒内的另一种柔软和洁白……她应该是属于瘦挑型的,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量,却显得很高。
寒冷的天气,令她不得不把自己薄弱的身体包得密实,只露出她纤纤玉指,以及她的足以与蒂檬平分秋色的美脸,脸庞被自然垂拉下来的黑亮的柔发半遮掩着,稀薄的留海把她的眉毛也遮挡了,只见隐隐约约的两抹青黛……
直挺适中的靓鼻下是一张同样适中的淡色嘴儿,她的脸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的细致的眼睛,那眼睛仿佛总有水光在流动,仿佛每时每刻都会掉下泪滴儿似的,令人爱怜顿生!
她入到厅堂,找了个与风长明相对的座位坐好,柔声道:「你们是谁?」
风长明对营格米耳语道:「她不认识我们,当然也不知是谁杀了良士,老兄,还是你上!」
营格米也把嘴放到他的耳边,道:「试试吧,但由你来说,我不说。」他知道宁馨见过风长明,自然不会自打脸,若由风长明说出来,宁馨不拒绝的话,这事他营格米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党芳看着此两人在算计这看起来很纯的少妇,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也选择沉默。她心里也不愿意风长明去陪这美丽的寡妇睡觉觉……
风长明道:「我们是来完成你的心愿的。」
「哦?」宁馨以语气词道出她的疑问。
「你曾经发过誓,谁杀死了良士,就陪谁睡一晚,是吧?」
「没错。」
风长明指指身边的营格米,道:「喏,这就是杀死良士的大英雄,帅呆了!@今晚就陪他一晚吧!」
营格米有些脸红了,细声道:「长明,别太直接,我接受不了。」
「她接受得了就行。」风长明道。
宁馨以极优美的姿态走到两人面前,先是对营格米道:「你叫营格米是吧?」
「咦,你怎么知道他叫营格米?」风长明大惊道。
宁馨转脸面对着他,道:「我很丑?」
「你很美!」风长明老实地道。
宁馨道:「你知道吗?我的丈夫只碰过我的身体三次而已,我爱我的丈夫,我愿意一辈子忠于他,可是他死了,他的头被良士的拳头击碎,我就发誓,谁杀死良士,我就对谁献出我的身体。我是一介弱女子,你觉得我这么做可以指责吗?」
风长明道:「我在想……」
「今晚把你的身体洗干净,我讨厌肮脏的男人,哪怕只是一晚,我也无法忍受。」宁馨以最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哈哈……」营格米狂笑不止。
风长明道:「营格米,她怎么这么肯定我就是要陪她睡觉的男人?」
党芳啐道:「你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过你了,白痴!」
「营格米,你妈妈的耍我?」风长明怒道。
营格米边笑边道:「没有,没有……其实我也很想她陪我一晚的,只是我没有那个福份……长明,你不觉得把她唯一的一晚让给我,是你的损失吗?」
「的确是非常大的损失,只是我说了让给你的,总不能让我见到美女就反悔吧?」
营格米道:「这倒是。」
风长明突然站起来,巨高无比的身躯昂然挺直,道:「那我就给她永生难忘的一晚,我让她记着我的时候比记起她死去的丈夫时间要多百倍千倍……哈哈,我忽然好想再多杀几个良士!」
风长明进入宁馨的寝室,闻到阵阵馨香……
「你来了,请上床吧。」
风长声觉得这声音仿佛是从床底下传来的,他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模糊中仿佛床上躺了个女人,他道:「为何不打灯?」
屋里一片黑暗,风长明摸着把门反锁了。
宁馨道:「我只发过誓陪你一晚,却没发誓要亮着灯陪你一晚。」
「你是说在黑暗中寻找激情了?」风长明向着床走去……
「嗯,请你别太多话,要就干,不干就请出去,你已经进来了,再出去之时,就是我已经实践了我的誓言之时。」宁馨不耐烦地道。
「这么简单?你真是急色!」
「哼!」
风长明走到床前,伸手抚摸着宁馨的脸,入手滑腻,叹道:「真是嫩的肌肤……」
见宁馨不再答理他,他就掀开盖在她身体上厚被,手在她的娇体一阵摸索,道:「你果然急色,应该是很久没亲近男人的缘故,连衣服都不穿一件,既然如此,我也干脆些,做完了我就走,我也不喜欢在陌生人旁边睡觉。」
他就在床前把衣物除落,然后爬上床,打开宁馨的双腿,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
「我讨厌被女人欺骗,特别是那种没必要的欺骗……可以了,既然已经见水,我就不再拖拖拉拉的了,男人要干脆些,女人,容纳我的分身吧!」
他手持着粗巨的硬棒,顶在女人的蜜穴口,臀部突然使劲下压,悍然地突入女人狭窄的裂缝……
「啊……好痛呀……求你……停下来……啊哟……」
女人的声音不像宁馨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很多女人都会变调,宁馨,她也不例外吧?
风长明发了狂地耸动着,肉棒在女人略湿润的蜜道里进出,每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花心……女人则在黑暗中发了狂地痛呼……
「好痛啊……少奶奶……啊……我受不住了……@出来救救我……」
「轰!」
黑暗里,风长明的拳头擂在床板上,拳头穿过床板,继续在女人的肉体上发狠地抽插……
「你疯了?给我停下!」
这是宁馨的声音,是从床底下传来的。
宁馨又道:「掌灯!」
风长明从女人的肉体里抽身出来,顷刻,五盏灯亮起,把室内照得通亮……
室里除了宁馨与床上的女子,竟还有另外五个年轻女子?
宁馨从床底爬出来,拍拍衣袍,看到床上的女子已经昏睡过去,她盯着风长明,道:「你是不是想杀人?」
风长明冷声道:「杀人对我来说是常事,若非我杀了人,你也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招待我。」
「你……从一进来就知道床上不是我?」
风长明道:「若我连屋里有几个人都不知道,我配杀良士?」
宁馨怒道:「你知道了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混蛋!」
「我混蛋,至少我还没有欺骗你?其实你若真不想给我,可以直接说,我可以把@的誓言当作空屁。弄这些骗人的玩意出来,图然令人生气!」风长明说着,下床着衣……
「你要出去?」
风长明道:「我让你骗了一回,难道你还想骗我第二次吗?」
「我没骗你……」宁馨当场把自己的衣袍脱去,露出她晶莹碧玉似的娇体。
「我的誓言必须实践,哪怕为此丢失我的纯洁!」
风长明想了一会,道:「你不会丢失你的贞洁,你仍然对你死去的丈夫保持忠诚,因为你从没有一刻是心甘情愿地为我献上你的身体,我会以粗暴的近乎强奸的方式结束你的誓言,让你的心灵仍然保持对你丈夫的忠诚和纯洁……你们,统统出去!」
他粗鲁地抱住赤裸的宁馨,慌乱中的宁馨大喊道:「你们不准出去,都给我留下来。」
「为什么不准她们离开?」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粗硬的下体顶在她的蜜穴,感到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我……我怕你那东西……我怕受不了……到时让她们顶替我……」
「你想得真周到……可惜无论你怎么怕,被我压着,你都不能抑止地润湿了,你喜欢我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吗?我进来了!」没有任何前奏,风长明的巨根闯入了宁馨的紧夹的芳道……
「啊……痛……好痛……」宁馨呼喊着,美额之上汗水晶亮,她不住地喊道:「我不要粗暴,我不要呀……」
「女人,你今晚惹恼了我,你没得选择!」
风长明呼嚎着、狂猛地插抽着……
直到他把精液射入最后的女子的蜜宫之时,他才离开宁馨的寝室,那时,所有的女人都沉睡入梦了。
「淫棍,起来!」
虽然风长明与营格米同睡一间房,党芳仍然不忘跑过来踢他的屁股……
两个男人被他弄醒,营格米道:「党芳,我昨晚似乎锁了门的,你怎么进来了?」
党芳道:「你看看,我来之时就是这样的了。」
营格米看见了烂掉的门,朝风长明道:「你干的?」
「你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我叫不醒你,只好破门而入,总不能叫我睡门外吧?」风长明理所当然地道。
「你不是在宁馨的床上睡的吗?」营格米就要流口水了,啧啧!
风长明道:「你想让她们知道我喜欢被踢屁股吗?」
营格米道:「暂时不想,上级有命令的。」
党芳道:「你们两个动作快点,现在都已经是中午了,人家还以为我们特别懒睡哩。」
营格米看看党芳,忽然笑道:「原来昨晚真正失眠的是我们的党芳小姑娘,瞧她的眼都红了,真可怜!」
「营格米,是不是想要我踢你一脚,你才顺?」
「不必了。」
「那就赶紧跟姑奶奶出来,我们还要赶往帝都!」党芳说着,转身出去了,想掩门让他们跑出棉被换衣,却发现原来没了门……
「我们也出去吧?」风长明道。
营格米窝在棉被里,看看门外时不时地有人走过,他道:「怎么着衣?」
风长明翻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大叫道:「那是你的事,我没脱衣服,呀哈哈,大帅哥换衣服啦,快来看呀!」
营格米看着他跑出去,狠狠地道:「我营格米在棉被底下也能换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叫人看我帅哥营格米的身材,早着哩!风长明,你小子总会被我阴你一回的。」
他果然在棉被里穿起衣服……
三人离开时,那席里特来送行,却不见宁馨。
那席里似乎不为他的儿媳与风长明睡觉而生气,反而问道:「长明,你给宁馨留种没有?」
风长明道:「你别提这事,提这事我就一肚子气,宁馨那女人把我气得吐血!」
「怎么了?」那席里惊问道。
风长明吱唔道:「没什么……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听到宁馨的声音,风长明一惊,就见宁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道:「你说呀。」
「别以为我不敢。」风长明狠道。
宁馨的眼睛似乎要流泪,道:「那你说呀?」
「算了,我还没有那么无聊,营格米,我们走吧,听我爹说,帝都的美女很多的。」
营格米道:「别太多处女才好,做一个开垦者,太累了。」
风长明道:「有我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帮你开垦不就结了?」
「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哈哈……」
宁馨看着他们远去,喃喃道:「我也是第一次骗人……」
巴洛十九年,二月八日。
蒂檬突然回到拉沙,进入了米沙城,直入那席里的府宅,经人通报,宁馨欢喜地从内堂跑出来,与蒂檬拥抱在一起。
「蒂檬,你终于回来了!」
「宁馨,我回到拉沙,听说你已经嫁了,可是,你的丈夫……」蒂檬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宁馨明白她的意思。
「我已经习惯了,蒂檬,我们进去说吧,你到我寝室来。」
宁馨邀请蒂檬进入她的屋子,两女坐在床上,你仔细地看我,我也认真地瞧你,终于同时说出同样的话:「你比以前漂亮了。」
两女原是极要好的朋友,只是分离太久,便把各自分离之后的经历说了,可是,蒂檬没有把她与风长明之间的糊涂事说出来,宁馨却把她与风长明的事说了,只是她把「风长明」说成是「白明」。
蒂檬道:「宁馨,真苦了你!」
「也许不是很苦……只是对不起我死去的丈夫……可那一晚真的很痛……」
蒂檬道:「男人那东西都是叫人痛的……」她忽地掩住嘴,拿眼看着宁馨。
「蒂檬,你是不是也被男人那个了?」
蒂檬脸泛红,道:「那是意外,我被我的一个学生给……给……」
宁馨笑道:「好了,别说了,看你为难的样子,是女人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第一次当然痛的,可我那晚不是第一次也很痛,他太粗鲁了。」
「宁馨,我来看看你,之后,我就要赶往帝都巴泽,你要多保重!」
「你要去帝都吗?」
蒂檬道:「是呀。」
宁馨沉默了一会,道:「你也带我去好吗?」
「你去帝都干嘛?」蒂檬问道。
宁馨站了起来,从床底拉出一只长细的木箱,打了开来,一片蓝色之光耀亮室内,一支一百八十多公分长的泛着蓝白之光的半透明之枪躺在箱子里,她道:「这是我祖传的海洋之枪,名为[冰魄],能够用经力量推动发出无比冰冷的枪气,且坚硬无比,世上少有兵器能够损缺它的。
「我想把它带到帝都!」
蒂檬惊道:「你的祖传神枪,你把它带到帝都?」
「我的丈夫不是用枪的,我又不会武技,也许我也没有后代,留着这把枪已经没用了,我想为这把枪寻找一个主人。」
蒂檬忽然想到风长明……
宁馨道:「我听说,那白明也是用枪的,除了丈夫之外,他是第二个进入人家身体的男人,我恨他,但我想把这枪送给他,当作是我最初骗了他的补偿。」
蒂檬道:「你问过那席里吗?她会让你离开吗?」
宁馨道:「他会的,他很喜欢白明,还让白明留个种在我肚子里。」
蒂檬道:「那你喜欢他吗?」
「我……我不喜欢他,我只爱我的丈夫!」
蒂檬握住她的手,道:「好吧,我带你去帝都,明天我们就启程!」
(第三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