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利刃斩孽根
第1章磨刀嚯嚯斩孽根
黄老六,我操你妈的!你糟蹋了我妹妹,现在又霸走了我媳妇,我不把你变成太监,我誓不为人!
胡双十心中的仇恨和愤怒在呼啸着。他一边在一块磨刀石上磨着一把本来就曾明瓦亮的杀猪钦刀,一边把牙齿咬得咔咔直响。
之后,他脑海里又闪过自己媳妇孙娟那狐媚的面孔,心中的另一种怨恨又在升腾着:小婊子,当初不则手段地嫁给我,趁我不在家你又头也不回地背叛了我!我要把黄老六那半截孽根永远留在你的骚洞里!
尽管把杀猪钦刀已经很锋利了,胡双十还是疯狂地磨着,杀猪刀锋利的刀刃在魔石上发出嚯嚯的渗人声响。
这是一个背对着狐狸洞沟那座不大的小山的,一个叫狐家屯的村庄里的一个农家院子里的情景。
那是一个盛夏燥热的午后,黄瓜架和豌豆架上的花儿叶儿们都被毒热的阳光晒得打蔫儿。狗窝里的那条大黄狗热得把舌头伸得老长。
胡双十光着脊背正在篱笆墙旁边疯了似地磨着这把杀猪刀,那是一把足有一尺长的钦刀,闪着刺目的寒光。他要在全家人从田里除草回来之前,把这把刀磨得削铁如泥,今天晚上好一刀断了黄老六的孽根。而且,他决定在黄老六的孽根插进小婊子孙娟身体里的时候动手,这把刀必须锋利无比,必须在眨眼的瞬间把孽根断在孙娟的骚洞里,胡双十是一个中等个头,体格健壮的二十四岁的小伙子。紫红脸膛泛着青春的健康颜色,挺拔的鼻梁上是一双睿智的锋芒毕露的不大不小的眼睛,此刻那双眼睛里被仇恨燃出了道道红丝。
那是从血液里迸发出来的仇恨。
胡双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归心似箭地从北京打工回来,家里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媳妇孙娟已经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抱。如果这个男人是狐家屯其他男人也就罢了,可这个男人恰恰是与胡家不共戴天的黄家六虎之一的黄老六。
胡家和黄家祖祖辈辈的仇恨埋在每个胡家男儿的心里,那且不说,新的仇恨又总在诞生着。三年前的年关,胡双十的娘梁银凤因还不上黄老二抬钱的利息,晚上去黄老二家恳求他宽容些时日,竟然被黄老二扣留在家里,足足糟蹋了一夜。娘回来的时候连走路都不敢迈步了。两年前的夏天,胡双十的十六岁的妹妹胡小花儿,去杨老六的商店里买咸盐,黄老六趁屋里没人,竟然把胡小花儿给生硬地糟蹋了。~
小花儿满脸泪痕,下体凝着血污回到家里时,胡双十已经忍无可忍了。他领着妹妹去了乡派出所告了黄老六。可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是黄老六的姐夫,不但没有抓黄老六,还给胡双十派了一个诬告的罪名,竟然被关了三天。
胡双十是个血性男儿,他又带着妹妹去了县城的公安局,黄老六总算被抓起来。但很快就有人来胡家替黄老六调解,说只要胡双十撤了案子,黄家愿意用钱来私了。可胡双十果断地拒绝了,除了判黄老六的徒刑以外,什么也不要。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糟蹋幼女就要判刑。黄家见软的不行就开始动硬的,有一天夜里胡家的两头牲口都被毒死了。但胡双十却是软硬不吃,死活不撒口,就是要把黄老六盯到监狱里去。
果然黄老六被判了五年徒刑。宣判那天胡双十在法院门口见到了黄老六。黄老六眼睛恶毒地盯着他,说,胡双十,你就等着吧,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的,我不但要糟蹋你的妹妹,还要霸占你的媳妇呢!等我出狱以后,你老婆就是我的了!不信你就试试!
黄家六虎不但在屯里为所欲为,在上面也手眼通天。黄老六虽然判了五年徒刑,可没到两年就被放回来了,理由是黄老六生了病,允许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其实就是蒙人的。黄老六出狱后比活兔子还精神,嘴里斜叼着烟卷儿,趾高气扬地晃荡在村街上。小卖店还红红火火地经营着,赌局也隔三差五地热热闹闹地开着。
黄老六不仅放出话来,说要把胡双十结婚不到三年的媳妇孙娟搞到手,而且也确实开始不择手段地黏糊孙娟。胡双十尽管心里也在忐忑着,却是没有太在意,他心里有一个原则:是你的赶也赶不走,不是你的留也留不住。他不相信当初要死要活嫁给自己的孙娟会背叛自己。
为了两年前父亲治尿毒症和去年弟弟娶媳妇欠下的一万元债务,做为一家之主的胡双十务必每年出去打工,家里的两晌承包田有母亲和弟弟妹妹们在家里经营着。今年刚刚冰消雪融,胡双十就急着去了孙大宝的建筑工地打工了。
临走前的那天夜晚,胡双十和孙娟足足缠绵了一夜,天明的时候胡双十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孙娟:“黄老六说,早晚要把你搞到手,你能让他上手吗?”
孙娟狐媚地蠕动着眼睛。“你说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别去打工了!反正我也不同意你去打工,就算挣多少钱也要为家里还债务!你弟弟二田他咋不出去?你弟弟都懂得在家里搂老婆,你却总把我扔在家里!”
尽管孙娟没有明确回答他的问题,但胡双十确信妻子不会背叛他,因为孙娟当初是以生生死死的劲头儿感动了他,他才娶他做老婆的,她会那么忘恩负义?
可做梦也没有想到,孙娟果然忘恩负义了,而且还投到仇人的怀抱里。
胡双十已经汗流浃背了,可他还在疯狂地磨着杀猪钦刀。血液里只沸腾着一种冲动:把黄老六变成太监,让他的孽根永久地留在孙娟的骚洞里!
第2章胡家男儿的血性
胡双十是个心灵手巧的手艺人,瓦工活干得巧,木工活也做得精。但这两种手艺他都没有拜过师,仅靠自己的灵性悟出了一身好活计。两年前刚到工地的时候,他汗流浃背地干着力气活,心里眼睛里却是专注着那些大工师傅的手法,没过多久他就能上墙砌砖,而且那活计让工头都另眼相看。他不仅专心瓦工活,更细心琢磨木工师傅手里的工具,很快木工活也精通了大半。现在的胡双十,不仅样样活计干得好,而且已经能看懂那些技术员才能看懂的高楼大厦的图纸了。
仅两年的时间,不仅工头器重他,连大包的大老板也想重用他。胡双十在建筑工地上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但他从来不骄傲,低眉下气地做人,谨谨慎慎地做事儿,和和气气地待人。但他是一个有血气的年轻人,自己不欺负别人,也不允许别人蹲在自己脖子上拉屎。
胡双十就是这样一个灵气十足的青年人,这多半也是胡家后代共有的特征。在狐家屯流传着这样一条俗语:胡家的男人聪明绝顶,胡家的女子美貌如花。虽然这样的说法难免夸张了些,但大体上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狐家屯的五六十户人家,胡家占了三分之一的姓氏,几十户胡家男人,没有几个是愚傻的,个个灵气十足;胡家的女孩子,没有几个是丑陋的,几乎个个貌美如花。
这就与狐家屯的一个传说有关:胡家人是狐仙的后裔,个个沾着狐仙的灵气。
胡双十更是灵性胡家后裔的佼佼者。他当初只差三分没有考上本地最高学府——吉林大学。但遗憾的是,由于种种原因,他却没有复读,而是选择了回乡务农,因为那时正是农村联产承包的大好时机,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二十几岁的时候,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四十来岁的父亲心悦诚服地让位给他,主持家政。仅几年的时间,胡家的日子就过得有声有色,在屯里成了单干以后的第一批冒尖户。在他成家以前,家里一共六口人。除了还很年轻的父母以外,就是他的三个弟弟妹妹了。一个弟弟叫胡二田,他有一对儿双胞胎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只有家里人可以分辨谁是谁。大妹妹叫胡大花儿,二妹妹叫胡小花儿,两个妹妹就像那句俗语一样,个个生得娇花般水灵。还有一种说法:两个妹妹继承了娘的美貌。胡双十的母亲梁银凤当年是公认的大美人儿。就算现在已经四十二岁了,还保持着三十几岁那样水灵动人。
胡双十家的日子过得响当当的,胡双十又是个才貌双全的小伙子,保媒的人踢破门槛儿,追他的姑娘也不计其数。胡双十的初恋情人叫姚小丽。姚小丽是个美丽活泼的姑娘,当初在众多追求者中,他唯有钟情这个姑娘。可后来本屯的地头蛇黄家六虎中的黄老五相中了姚小丽,不择手段地软磨硬泡下,姚小丽最后竟然成了黄老五的妻子。
胡双十灰茫了好些日子才算过了劲儿。之后父亲又为他定了一个本屯子叫李二云的漂亮姑娘。虽然那时他对李二云没有过多的接触,但在姚小丽离他而去的灰色日子里,他还是遵从了父亲的选择张罗着和李二云结婚。
可就在这时,一直暗恋着他的孙娟横空出世了,以她那种生生死死的执着追求感动了胡双十,迫使他也不顾一切地和李二云退了婚,不久就和孙娟结婚了。
李二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不仅心里难以接受,面子上也过不去,竟然一年以后,出乎意料地嫁给了胡双十的弟弟胡二田。这是胡双十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他不晓得李二云是以怎样的心态嫁到胡家来的。
胡双十和孙娟婚后的生活还算恩爱美满,美中不足的是结婚三年也没有孩子。检查结果是孙娟生理有毛病。最近家里正千方百计地为她医治她的不孕症。虽然孙娟不生育,但这并没有影响胡双十对她的感情。胡双十是个重情感的性情中人,他懂得“百年修得同船度,千年修得共枕眠”的生命情缘,所以一如既往地爱着孙娟。当然,孙娟也对他恩爱有加。
要不是后来家里发生了急转直下的变故,小夫妻会一直和睦下去的。
两年以前,也就是胡二田娶了李二云的那一年,他们四十三岁的父亲突然得了尿毒症。胡双十凭着他的孝顺,凭着他对父亲的感情,不惜一切地四处为父亲治病。最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的债台也高高筑起了。父亲的一场大病,不仅使原本殷实的家境一落千丈,而且还欠了一万元的外债。仅欠黄老二一家的高利贷就有五千。要知道,九十年代初,一万元那可是个天文数字。胡家转眼间就成了一贫如洗的破落户。
在这种情形下,胡双十和孙娟的温暖平静的生活也被打破了。孙娟开始抱怨胡双十不该砸锅卖铁为父亲治病,时常责怪他不该常年把她扔到家里外出打工。问题是打工挣钱也是家里还债。孙娟时常心灰意冷,叹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出头。
胡双十虽然感觉到了孙娟的某些变化,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仅六个月离开家,孙娟竟然反目无情地投到仇人的怀抱。
这样的打击和仇恨在引发他胡家男儿血性的冲动。
那把杀猪刀已经像镜面一样亮了,可胡双十还在疯狂地磨着。
第3章背叛的滴滴血落
开春那一走,胡双十也没有想到会是六个月的离乡。让他感到幸运的是,他所在的建筑公司竟然被选调到北京,参与了北京亚运村的建设。那是一件十分荣幸的事情,今年就要召开的北京亚运会的某个建筑里竟然有他胡双十的点滴功劳。
北京亚运村的那项工程一结束,建筑公司的工人们边带着自豪踏上了返乡的火车。
胡双十早已经归心似箭。他想家乡的树梢,他想他的母亲,弟弟,妹妹,他更想的是自己的妻子孙娟。
每个夜晚,在工棚冷而硬的板铺上,他难免不想起分别了六个月的媳妇,那种滋味简直是不可想象的煎熬。一个欲望强烈的男人被足足憋满了六个月,那该是怎样的摧残?火车的速度太慢了,他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到那个梦牵魂绕的家里去。
今天中午时分,胡双十总算望见了狐家屯高大的白杨树梢。
可回到家里,他却连孙娟的影子也没看到。家里人告诉他那个五雷轰顶的消息:孙娟红杏出墙了,和黄老六同居去了,开始的时候还隔三差五地回来一两次,可最近连家都不回了,干脆在黄老六家里过上日子了。
黄老六的狂言终于实现了,而且助纣他实现这个诺言的人竟然是曾经和自己海誓山盟过的孙娟。
听到这个噩耗之后的胡双十已经不能呆子屋子里,盛夏燥热的气息已经要把他窒息。他足足在屋后的墙荫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等他离开的时候,满地都是香烟头。
无论他怎样怒火燃烧,也都要平静地面对家人。他是家里的老大,他是家里的一家之主。
午后不久,家里人都要下地锄草了。眼下土地已经承包到户,土地就是乡下人的命根子,就算入伏以后地里的草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但为了明年地里干净,还是要把草清除的。
家里人都走后,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胡双十再也控制不住郁闷的情感,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但很快他就擦干了泪水。他是男儿,是胡家的男儿,不能用眼泪宣泄痛苦。他要报仇,他要痛痛快快地报仇。
他想出了一个对待野兽才能实施的复仇之举。
胡双十翻箱倒柜般地翻出了爹当年杀猪用的那把钦刀。那把钦刀保管的还很好,上面还是光亮着呢,但似乎锋利度已经不够了。要想移到斩断黄老六的孽根,半截留在孙娟的下体里,这样的锋利度还是不够的。他要磨,把它磨成一把宝刀,削铁如泥的宝刀,让他的孽根齐涮涮的断在小婊子的洞洞里。
想着那样痛快淋漓的复仇,他开始血液沸腾。
午后的太阳已经向西方偏去,可空间里还是火炉般窒息着。胡双十的脊背上的汗水像溪水一般流淌着。可他还在磨着那把钦刀,刀刃几次被磨卷了,又磨过来,他不断地磨着,血液不断地沸腾着……
“哥!你磨刀干啥呀?”
篱笆墙那边传来了女孩儿甜美的声音。
胡双十磨刀的手一哆嗦。扭头看时,见两个妹妹手里握着锄头,正站在院子里目光晶莹地看着他。
胡家的一对刚刚十八岁的孪生姐妹真是两朵娇美的小花儿,正如她们的名字一样。白里透红的瓜子面庞,水汪汪毛嘟嘟的大眼睛,体态婷娜而丰盈,全身无处不散发着美韵的妙龄气息。两个女孩有些惊讶地望着他手里的钦刀。
胡双十愣了一会儿神儿,急忙掩饰说:“啊!妹妹,咱妈不是说要把那只公鸡杀了吗?我磨磨刀。”
“啊?杀一只鸡,用得着动那么大的干戈吗?”
大花儿笑着说,“常言说,杀鸡焉用牛刀呢,你那把刀杀牛都够用了!”
胡双十意味深长地说:“真是一只很野的公鸡,刀不快是斩不断它的!”
说着,他眼睛不觉看二妹小花儿,心里痛苦地翻腾着她被黄老六糟蹋的不堪情景,心里的仇恨越发弥漫。
“哥!那只公鸡的脖子会那么硬吗?”
小花儿也莫名其妙地问。胡家的女孩儿不仅美丽也聪颖过人呢。但小花儿的眼神里总有些忧郁的色彩,自从前年被黄老六糟蹋后,那道忧郁的阴影就难以驱逐地留在她本是明媚的大眼睛里。
“嗯,那只公鸡脖子是很硬的,我要一刀就斩断它!”
胡双十的牙齿又咬得咔咔响,仇恨的怒潮在翻滚着。
两个妹妹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有离去,就凝着眼神站在篱笆墙边看着他磨刀。
胡双十感觉差不多了,双手擎刀举到眼前仔细观察着,那刀刃已经锋利无比。但他还不放心,抬手轻轻地一挥,砍到旁边的一棵苞米青杆上,那半截苞米棵子就轻轻落地。他非常满意:黄老六的孽根不会比苞米棵子还硬吧?一定要斩断那孽根,而且还是要在狗男女交合的时候……
胡双十心里已经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第4章水灵灵的人儿
说是杀鸡,可趁妹妹们回屋的时候,胡双十已经把钦刀偷偷藏在黄瓜架下了。
胡家是上房和偏房鼎足的院落。上房是中间开门的搭袋房,中间一间是做饭的厨房,左边住着胡双十,右边住着弟弟胡二田。门面朝西的偏房里住着娘和两个妹妹。
胡双十磨完钦刀的不大工夫,他娘和弟弟也都回来了。
胡双十的娘梁银凤确实是一个风韵犹存的漂亮女人。高高的个头儿,体态不胖不瘦,凸显着成熟女人的妙趣风韵。虽然眼角也有了两道细微的纹路,但丝毫不影响她高鼻梁大眼睛的整体美丽。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四十二岁的女人,倒像三十出头的少妇呢。
二十二岁的胡二田,虽然不及胡双十那样英气袭人,但也是个很壮实的小伙子,不大的眼睛里也透着胡家男儿的机灵劲儿。
胡双十到家已经有几个小时了,家里的亲人已经近便过了,唯独还没有见到弟媳妇李二云和她两岁的孩子。李二云今天回娘家有事儿,晚上才能回来。
想到李二云,胡双十难免心里不泛起涟漪。当年就差一步李二云就成为他的媳妇,硬是让孙娟给搅黄了。胡双十不得不去想,要是当初自己娶了李二云,那会不会出现今天这样尴尬的结局呢?无法预料。但有一点胡双十看的很清楚:李二云绝对要比孙娟的性体稳重得多。李二云很成熟也很含蓄,是个很让人放心的女人,唯一的缺陷就是她心思太重,谁也琢磨不透她在想什么。就像她出乎意料地嫁到胡家来一样。尽管现在她已经是他弟媳妇,但胡双十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李二云对自己的情态还是超乎寻常的。这一点,总能让胡双十感到温暖,又感到不安。
他至今也说不清当初没有娶她是不是一种错误。当然不能以孙娟背叛自己这件事作为衡量的标准。能敢保当初娶了李二云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丑事吗?世事难料,谁也说不清。但有一点感觉是清晰的:如果当初娶了李二云,今天也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自己心中的恨绝不会这样的强烈。因为每个人都有心理萌动非分的自由。他对孙娟刻骨铭心的恨怨不仅仅来源于背叛的本身,而是来源于当初她不该那样海誓山盟般地闯进自己的生活,更来源于她投进了仇人的怀抱。
此刻,胡双十想见到李二云的愿望比以往更要强烈,因为今晚过后,自己的结局已经显而易见了,等待自己的将是漫长的牢狱黑暗。如果过了今晚,恐怕就再也见不到李二云了。尽管他和李二云之间的那件事已经是昨日黄花了,眼下唯有大伯哥和弟妹的关系,可见最后一面还是一种迫切的感觉。
胡双十站在篱笆墙边平息了一会心绪,就回到屋子里,准备好好和亲人们度过这段最珍贵的时光。
可这时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的这个人是村里的治保主任胡有道。三十七岁的胡有道是个短粗身材,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着势力而狡诈的清光儿。胡有道是胡家的本家人,但他却是胡姓家族的可耻叛徒;大多数胡家人的骨子里都天生激荡着对黄家的刻骨仇恨,唯独胡有道没有。他不但不恨黄家,而且还认贼作父,低三下四地巴结黄家人,更不惜出卖胡家人的一些利益。他尤其像个哈巴狗似地讨好黄家六虎之一的本村村主任黄老大。也别说,他还真没白溜须,今年竟然被黄老大安排了村里治保主任的职位。之后他更加像狗似地对黄老大摇头摆尾,而转过头来就对着胡家的本家气势汹汹。
黄鼠狼给鸡拜年,绝不会是安什么好心思。胡家人都一边防备一边猜测着。但胡家此时是破落的时候,又不敢表面得罪这个小人,也只好赔笑接待着。
胡有道嘴里斜叼着胡二田送过的烟卷,居高临下地说出了他今天来的目的:是来给胡双十的娘梁银凤保媒的。而且强调,是村主任黄老大委派他来的。
自从丈夫两年前去世后,梁银凤这个四十二岁的水灵灵的寡妇,就成了狐家屯光棍儿汉眼里的诱人风景,有人做梦说胡话都喊着她的名字呢!还不仅仅是光棍汉们惦记着她,就连那些有老婆的男人也梦里时常有她。不仅仅是惦记那么简单,梁银凤时常会受到这些色狼的骚扰,有时候还险些落入狼口。为此,梁银凤很少敢单独出门,没事就闷在家里不出去。
但闷在家里也不消停,隔三差五就有提媒的上来。但每次都被梁银凤回绝了:她不想找人家。
今天胡有道提的男人竟然是本屯的四十四岁的光棍儿大老齐。听说胡有道要把梁银凤提给那个大老齐,全家人都忍不住不寒而栗!
尤其是胡双十,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自己的娘怎么会嫁给大老齐那头野驴呢?人们都说大老齐的先前的女人,就是让他在夜里同房的时候给冲撞死了。那应该是一个野兽般变态的家伙。再者说了,大老齐是黄老大的大舅哥,就算他不是一头野驴也休想沾娘的边儿。
但一想到黄老大,胡双十难免心里一阵忐忑,因为黄老大有个信条:在狐家屯,他想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
操他妈的,要不然今晚把黄老大也一锅烩了得了!胡双十愤怒地想着。
第5章大人种惦记她
今天胡有道提的男人竟然是本屯的四十四岁的光棍儿大老齐。听说胡有道要把梁银凤提给那个大老齐,全家人都忍不住不寒而栗!
尤其是胡双十,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自己的娘怎么会嫁给大老齐那头野驴呢?人们都说大老齐的先前的女人,就是让他在夜里同房的时候给冲撞死了。那应该是一个野兽般变态的家伙。再者说了,大老齐是黄老大的大舅哥,就算他不是一头野驴也休想沾娘的边儿。
但一想到黄老大,胡双十难免心里一阵忐忑,因为黄老大有个信条:在狐家屯,他想办的事情就没有办不到的。
操他妈的,要不然今晚把黄老大也一锅烩了得了!胡双十愤怒地想着。
大老齐人高马大得像个怪物,大头,大脸,大手,大脚;粗胳膊,粗腿,粗身板儿;足有一米八的个头儿,往那一站活像个大人种。据说,他还有一个粗大的玩意没露出来,就是裤裆里的命根子,见过那玩意的人都惊讶:简直就是个擀面杖。
齐老大原先有一个寡母和一个很标致的妹妹,家里穷得叮当乱想。直到村委会主任黄老大把他的妹妹齐桂枝给霸占了,又娶到家里做了老婆,齐家和黄家沾了亲,他的生活才多少有了点起色。
大老齐虽然这样出奇的壮实,却似乎不着女人喜欢。不知道是因为他长得太吓人了,惹来女人的害怕,还是因为家里困难,或者是年轻的时候游手好闲,总之,四十岁之前他还是光棍一条。他老娘临死也没有看到他娶媳妇,死不名目地去了地府。直到他四十岁的时候,他的妹夫黄老大也不知道从哪里给他套当来一个女人做老婆。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病病怏怏的相貌一般的女人,那女人黄皮拉瘦儿,嫁了几嫁都不生孩子,结果都把她休出门外,最后落到齐老大的手里。
男人三十无妻,老母猪赛貂蝉。这是男人本性欲望压抑的写照,何况像大老齐这样人种般的强盛的家伙呢。四十岁得了女人,总算开了荤,也无论这个女人美与丑了,都是欣喜若狂的事儿。
据说同房的那天晚上,那个女人“嗯~~嗯~~啊啊!”
地叫了一夜,后来被大老齐那公驴一般大小的家伙顶撞得昏死过去。
后来,每天晚上都有人去听声儿,每晚都能听到那女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快慰的叫喊声。
那女人被大老齐牲性野蛮地耕了一年多,也还是不见肚子鼓起来。看来确实是一个不下蛋的病鸡。但大老齐对于她能不能生育不太在意,只要每晚自己那个肿胀的大家伙有地方进入就是神仙的生活了。
可是那个女人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又添了一个心脏病。有一天夜里,大老齐又狂猛地折腾了半夜,那女人又昏过去。可这一昏,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于是,狐家屯传出一个爆炸性的桃色新闻:大老齐夜里把他媳妇操死了!
齐老大重新沦落为光棍汉。
但大老齐又有了新的目标:自从梁银凤的男人尿毒症死了以后,他就心里痒痒着瞄上了这个美丽水灵的寡妇。但大老齐觉得那是赖蛤馍想吃天鹅肉的空想。但空想也比不想好受些。后来大老齐猛然把希望寄托到他妹夫黄老大的身上。黄老大在这一亩三分上简直就是皇帝,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得到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于是大老齐开始溜须他妹妹,想法让妹妹求黄老大去撮合这件事儿。齐桂芝虽然也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切合实际,可大老齐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也就抱着不大的希望在夜里那个时候求身上的男人给办这件事。
开始黄老大也不同意,觉得有些荒唐的味道。但仔细一想,也没啥荒唐的:梁银凤是胡家的女人,是自己仇家的女人,能把那个水灵灵的寡妇弄给大老齐做女人,那无异于一举双得的好招法——即报复了胡家,又圆满了大老齐,更主要是博得老婆的欢心。于是他口头答应去办这件事。
但凭他的身份又不能亲自去办,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最好的人选——自己手下的小卒,胡有道。胡有道既是胡家人,能说上话去,他又可以使圆了力气为自己卖命。
黄老大这一生已经霸道习惯了,凡事都有一个信条:只要自己想办的事儿,就必须办成。事实上也是如此。在狐家屯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哪一件事儿他办不成。
于是他给胡有道下了死命令:就算抢你也要把梁银凤抢给大老齐。
第6章为所欲为
胡家兄妹听说胡有道给娘保的男人竟然是大老齐,都满脸不悦地摇着头。最先砸锅的是胡二田,他冲着胡有道喊道:“三叔,你这不是羞辱我妈呢?别说我妈还不想嫁人,就算是想嫁人,也轮不到那个大老齐呀!”
胡有道嘴里傲慢地喷着烟雾。“二田,你这话就不对了。大老齐咋地了?人家才四十四岁,你妈四十二岁,那岁数不正相当吗?大老齐有房子有地,体格又好,咋还不挣碗饭吃?你妈这个条件还想找啥样的?你别拿好心当驴肝肺!”
一边的胡双十顿时火了。“三叔,你这是啥话呀?我妈是破烂儿吗?就算是找不到好的,我们不找行不行吧?你咋会这样说话呢?亏你还是咱胡家的本家叔叔呢!”
胡有道缓和了点语气,说:“双十,你是见过世面的人,应该明白这是一件好事啊!像你妈这岁数的女人,早晚是要走道儿的,儿女再孝顺,也不如找个男人享福!就因为咱们都是胡家的,所以我才不会坑你们的!”
梁银凤唯恐儿子们和胡有道发生呢口角,急忙解围说:“三兄弟,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我压根就没打算再嫁人了。孩子们都这么大了,我还嫁啥人啊!”
“嫂子,你这是唐托我呢,像你这样年轻的寡妇会不嫁人,说死谁信啊?你还是别错主意了,大老齐那人不错,你嫁给他不会遭罪的,就信我的吧!”
胡二田显得不耐烦了。“三叔,我妈都说不嫁人了,你还磨迹啥呀?你就痛快地回去告诉大老齐一声,说不行得了!”
胡有道眯起眼睛盯着胡二田。“小子,你冲我喊啥呀?我明白地告诉你吧:这件事儿是黄主任托我来办的,你们好好掂量掂量吧!”
胡双十又忍无可忍了,蹦起来,说道:“你少拿黄老大吓唬人!你以为我们怕他呀?”
胡有道眼睛里闪着不屑的光芒。“你敢说不怕黄老大?黄家六虎,你哦哪个能惹得起?”
“黄家六虎咋地了?难道他们还敢吃人不成?”
胡双十针锋相对地怒视着这个胡家的败类。
胡有道嘿嘿笑了两声,讥笑般地对着胡双十,说:“你还有脸儿说不怕人家?那你媳妇孙娟哪里去了!嘿嘿嘿!”
胡双十怒火中烧,他腾地蹦起来,指着胡有道的鼻子尖,骂道:“我操你妈的!你给我滚出去,再满嘴喷粪别说我整死你!”
那个时候,胡双十真的想冲到黄瓜架下抄起那把钦刀一刀捅了他。
胡有道胆怯地往外走,嘴里却说着:“好好!算你狠!可我也再告诉你一句:黄老大想办的事儿,是没有办不到的!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你就走着瞧吧,你妈迟早是大老齐的女人!”
“操你妈的,痛快滚!”
胡双十怒不可遏地喊道。
胡有道灰溜溜地出去了。
梁银凤看着胡有道离去的背影,看着儿子们,担忧地说:“你们两个脾气也太爆了!不该这样戗着他,这种人得罪不得!眼下咱们家这个样子,还是少得罪人好!”
胡双十眼睛喷着火气,说:“妈,你怕啥呀?越怕越有鬼!我也不想得罪他,可你听他说那是啥话?明摆着不是动硬的吗?拿黄家来威胁咱们吗?”
梁银凤叹口气说:“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呀!黄家六虎啥事都能干出来!黄老大又是手眼通天的人,这些年他都为所欲为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他还敢来抢不成?这可不是旧社会了,没有说理的地方!”胡二田也瞪着眼睛说。
“说理?去哪说理呀?黄老六把你妹妹生硬地糟蹋了,双十废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把官司打赢了,判了五年。可人家还不到二年不就又出来了?黄家六虎太可怕了,啥事儿也不得不防啊!”
梁银凤的美丽的眼睛里弥漫着无边的阴郁。她难免不想起去自己惨遭黄老二蹂躏的那不堪的夜晚。
“操他妈的,我都杀了他们!看他们还咋为非作歹?”
胡双十的仇恨和怒火再次燃烧。恨不能马上就到了黑天,自己好痛快地报仇。
“双十,你不要说那样的话!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不许你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儿!”
梁银凤呵斥着儿子。
胡双十更加燃烧起来,说:“哪有那个天理呀?他们黄家欠咱们胡家的血债还少吗?啥时候能还清!就得废了那群禽兽!”
说着,他心里更加狂泛着一刀斩断黄老六孽根的冲动。
马上天黑吧!胡双十心里咆哮着。
第7章她是怎样出轨的?
离开家六个月的胡双十突然回到家里,家里人都倍感喜悦,生活不幸的阴影那一刻已经悄然淡漠。梁银凤吩咐二田把家里那只打鸣的公鸡杀了。
胡二田满院子抓了一阵子鸡终于抓到了。二田拎出一把菜刀,一手抓着鸡的膀子和头,另一只手握着菜刀在那鸡的脖颈上残忍地锯着。似乎那刀不太锋利,锯了半天也没杀死那只鸡。正好小花儿出来看见了,纳闷儿地说:“你咋用菜刀杀鸡呢?刚才大哥不是在磨那把钦刀吗?”
胡二田颇感意外,看着妹妹。“大哥磨钦刀干嘛?就为了杀鸡?”“是啊!他说鸡的脖子太硬了,要用快刀呢!”
小花儿闪着眼神儿,似乎在回味那把钦刀。
“大哥!”
胡二田冲屋里喊着,“把你刚磨的那把刀拿出来!操他妈,这鸡脖子也太硬了!”
胡双十闻声出来,惊慌地看着二田拎着半死不活的公鸡,心里在惊恐那把刀的事。
“大哥,小花儿不说你已经磨刀了吗?快拿出来呀!”
胡二田索性不用那把比锯还钝的菜刀了。
胡双十用眼睛看着在一边看热闹的小花儿,心里瞬间盘算着怎样遮掩,嘴里沉吟着说:“啊!我是磨刀了,可又让我放回到柜子里了。你这不是已经杀完了吗?还用那把刀干啥?”
“还没杀死呢!这把菜刀也太钝了,不知道咱妈是咋使的?”
胡二田竟然溅了一身血。
胡双十急忙凑过来,说:“你看你,杀只鸡还这么费劲儿,要是让你杀人怎么办?”
说着接过那只还在扑愣着膀子的公鸡,另一只手接过菜刀,“把它脖子剁下来就完事儿吗!这劲儿费的!”
胡双十把鸡脖子扶到一根木头上,抬手就是一菜刀,那只鸡的脖颈当时就齐刷刷地断了,脑袋连着半个脖颈滚落到一旁。那个时候,他心里充满着仇恨,把公鸡的脖子当成了黄老六的孽根,狠狠地狠狠地劈下去。嘴里叫着:“我让你硬!”
吃晚饭之前,胡二田的媳妇李二云从本屯的娘家回来了,怀里抱着两岁的小男孩儿。
李二芸意外地看到了胡双十回到家里,满眼惊喜之色,颤声叫道:“双十!你啥时候回来的?”
李二芸一向都是称呼他的名字,从来都没有叫过他大哥。这也是胡家院里的一个微妙的现象。开始的时候,包括胡双十在内的所有胡家人都不太习惯,梁银凤和胡二田都提醒过她,让她改嘴叫大哥,可李二云偏偏就是不叫,一直就叫他的名字,久而久之,家里人也就习惯了,多半是理解了:过去她差点就成了胡双十的媳妇,现在又嫁给了他弟弟胡二田,心里难免有些障碍。
李二芸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女人,但健壮之中无处不透露着丰腴的美感;她的脸色不算嫩白,但隐约的红晕透漏着女人特殊的妙韵,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就是她那双眼睛,深沉得像两潭湖水,让你永远也望不见底儿,但那里面是让人神往的美丽风景。
此刻,胡双十的身影已经深深地映照在那两潭湖水里。
胡双十不无尴尬地移开她专注的目光,做着应答。但胡双十马上巧妙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她怀中的孩子身上,急忙从她怀中接过来,动情地亲吻着。确实胡双十特别喜欢这个小侄子,在外面打工的日子里,他会时常想起这个可爱的小宝宝。或许是因为自己一直没有孩子的缘故吧,看见弟弟的孩子就别提多亲近,或许还有其他原因吧?总之这个孩子几乎就是自己孩子那样的感觉。
梁银凤在偏房里忙活炖小鸡,还要另外炒几个菜;大花儿和小花儿也帮着娘在忙活着;胡二田则在外面应酬天黑时往棚里牵牲口之类的活计;上房的胡二田的屋子里,唯有胡双十和李二芸两个人哄着那个可爱的小宝宝儿。
此刻,李二芸已经把孩子从胡双十的怀里接过来,放到炕上让孩子自己玩耍。
胡双十眼睛依旧望着孩子,可李二芸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似乎她有很多话要说,但她只是一直问着他在外打工的一些情况,却闭口不谈家中所发生的丑事。那不仅是丑事儿,而且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敏感事儿,李二芸是个心思深沉又聪明的女人,她当然不能先开口涉足那个不知道胡双十怎样面对的事情。但她的眼神却是不断地审视着似乎是很却平静的胡双十。
最后还是胡双十先打破那份尴尬,单刀直入地问道:“黄老六是怎样把孙娟弄到手的?我想从你嘴里知道那一切!”
第8章李二芸的目光
李二芸先是一愣神儿,但马上眼色幽深地对着他。“从我嘴里说出的话,你愿意相信吗?难道不担别有用心的嫌疑吗?”
胡双十惨淡地笑了笑:“你现在还用得着别有用心吗?事实已经摆在那里了,你说的应该是真话了!”
李二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不管咋说,你还是不愿意相信她是背叛了你!这个我看得出!”
那一刻,胡双十已经从她缜密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什么,不仅仅是关于孙娟的,更多是她自己的。他避开了她的眼神。“不是不愿意相信,而是我想知道她背叛的筹码有多重。”
“筹码?”
李二芸嘴角微微颤了一下。“黄老六已经不需要再加多大筹码了,因为你已经给加了筹码了!”
胡双十困惑地抬起眼神。“什么意思?”
“她背叛你的筹码多半是早已经厌倦了胡家穷困潦倒的生活了!黄老六根本不用加多重的筹码!这个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是啊!我当然感觉到她身上的变化,但我还是没有想到会这么轻而易举。我就是想让你告诉我,是这样轻而易举吗?”
“双十,既然你信任我说的是真话,那我就没有水分地告诉你吧:黄老六下定决心要把她弄到手,可黄老六没费多大劲儿就已经给她上手了。尽管我不清楚那道防线是怎样突破的,但绝不会很费力。因为在那之后,黄老六的一个眼神儿,就能勾得她两天不回家!你说黄老六的筹码会很大还是很小呢?”
胡双十半晌无语。他掏出香烟,点燃一支,大口大口地吸着,顷刻间眼前烟雾缭绕,目光聚焦在那团烟雾里,闪着红红的火光,那是怒火,也是怨恨之火。
李二芸惊异地看着。“双十,你也开始吸烟了?”
记忆中,胡双十是个烟酒不沾的小伙子。那个时候,他去她家时,无论自己那几个姐夫咋样钢他,都还是不沾烟酒。
胡双十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在外面久了的人,没有几个不吸烟喝酒的!干活累的时候,想吸几口烟,就像缓了乏儿;想家的时候更想吸烟!你知道想家的滋味儿是啥样吗?有时候躺在工棚的板铺上久久不能入睡的时候,不知多少次发狠:明天就回家,不干了!可每一个黎明到来,太阳升起的时候,还是要毫无选择地开始了新一天的疲于奔命!”
李二芸的目光由深深变得柔和。“虽然我没有离开过家,但我能想象得到想家的滋味儿。尤其是已经有了妻子的男人!双十,你更多想起的,一定是她吧!”
胡双十不自觉地点着头。“这个……我不否认!几乎在每一个难眠的夜晚里,我就在无边的黑暗里想象着,此刻她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是不是也在辗转反侧在寂寞的炕上。于是就会爬起来吸烟,一边吸烟还是不断地想!二芸,就在今天中午,我望见了狐家屯的树梢的时候,我几乎是奔跑着走完这段很短却很长的路,我在想,孙娟看到我回来,会是怎样的惊喜,会不顾一切地扑到我的怀里,就像我归心似箭地想见到她一样!可是,我到家里的时候……却是空空的!不仅仅是空空的,家里人告诉我那个消息之后,我就像是一团炽热的活猛然掉进冰窟窿里去……”
胡双十的眼睛热乎乎的似乎就要有什么流出来。但嘴里喷出的烟雾却遮掩了一个男儿那一刻不可抑制的情怀流露。
李二芸当然感觉到了胡双十眼睛里的泪光,那一刻,她的心也在酸浪翻滚,柔声说道:“双十,没什么的!这个家里,出了她以外,还有那么多亲人在挂记着你,等待着你!也包括……我!你不是一无所有的啊!”
胡双十终于有一颗泪珠滚落下来。他猛吸了两口,少半截烟竟然燃尽了,他扔掉了烟蒂。“二芸,还是不说这些了!”
然后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她,“二芸,我有一句话想问你:当初,我们两个的事情结束以后,你为啥又主动嫁给了二田,又来到胡家?”
李二芸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凝了很久眼神,说:“都好几年了,你为啥今天才想起问这个?”
“很久就想知道,但还是让这个成为永久迷。可今晚我必须要问明白了,或许以后就不一定有机会了!”
胡双十眼睛里是悲凉的色彩。
李二芸一阵惊疑。“为啥说以后就没机会了呢?”
胡双十压抑着心中狂荡的波澜。“没什么的,我是想,以后兴许再也没有勇气问了吧!但你不想说,我也不会为难你!”
李二芸抬起头,迷人的眼神里满含着幽怨。“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第9章最后的晚餐
胡双十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他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尤其是今晚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刻。
但李二芸又把刚要出口的话咽回去。“双十,这个秘密,你知道了又有啥意义呢?我想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会不会增添你的痛苦呢?而且,我觉得在你这样的心情下,我是不应该说这些的!”
胡双十苦涩地笑了笑。“二芸,你不说也没关系。可今晚我确实想知道,尤其是在我这样的心境下,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知道……”
李二芸的神色黯淡下来,显然她的心绪很不平静,当年的灰色感觉又雾一般弥漫着。她终于开口说了。“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或许是我这个人心思太重了吧,一旦心里不平衡就难以自制。你知道吗?当那个媒人来我家通知说,你不同意这门婚事儿,想退婚,那一刻我在想什么?我心里想,我哪一点赶不上孙娟呢?我足足想了一夜,还是没有想明白!后来不久,你就果然和她结婚了!你都不知道,那一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天是灰色的,地是灰色的,连看不见的空气都是灰色的。我一直在想,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孙娟呢?就是那个黏糊劲儿我比不上她!可过日子是要天长地久的啊!我心里不服气,不服气得只想哭!有一天,听说你弟弟二田又张罗订婚了,我就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我要嫁到你们胡家去!我要和孙娟比一比,看我到底哪里比她差?没想到,我父母还真就同意了。于是我们家就厚着脸皮托了媒人。你弟弟可不像你那样看不上我,经媒人一提,他就乐得合不拢嘴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双十,你是个聪明绝顶的男人,我想你应该想到这层意思吧,不过是你今晚想让我亲自捅破这层窗户纸吧!那我就在强调一句:我嫁给你弟弟,就是想和孙娟比一比,争一争!”
那一刻,胡双十的心里酸雨纷飞,眼睛里已经被千情百感涌满了。“二芸,你赢了!你赢得彻彻底底……输了的人是我,我把一切都输光了!可是,二芸,你为了这一赌……你已经失去太多了!说一声对不起的同时,还要说一声:我不仅输了,也错了!”
李二芸虽然是个心思深沉的女子,但此刻她终于难以控制自己这些年委屈情感,滚烫的泪水沿着面颊滴落。但这只是片刻的,很快她又平静地说:“没什么的,其实我嫁给二田也没有后悔过,他人挺好的,对我也不错!”
然后她又抬眼看着他,“但我今天必须要发自内心地强调一句,孙娟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希望看到的!这不是我和她赌的范畴之内!何况,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会这样轻而易举地背叛了你!”
胡双十心中对孙娟的怨恨又被无形加剧着:小婊子,你不是觉得黄老六好吗?那我今晚就把他变了性,让你守着一个太监过一辈子!“双十,我感觉你有些怪怪的!你的眼神有些可怕,你不会心里窝着什么事情吧?”
李二芸有些忐忑地看着他。她是个心思缜密的女人,不会感觉不到胡双十不太正常的情绪。
胡双十努力掩藏着眼睛里喷射的杀机,勉强笑了笑,说:“老婆都跟着别人跑了,这事情还算小吗?不过,没什么的,很快就一切都过去了!”
小花儿从外面进来,招呼两个人去偏房吃饭。聪明的小花儿蠕动着大眼睛,审视着两个人有些异样的神态,问了一句:“大哥,二嫂,你们怎么了!”
胡双十僵硬地笑了笑:没怎么呀!
李二芸机敏地解释说:“我们当然是在说你大嫂的事情!”
小花儿眼色暗淡下来,看着脸色不好的大哥,安慰说:“大哥,你就不要难受了,你趁早和她办离婚手续吧!凭哥这样的男人,找她那样的还怕找不到吗!”
胡双十眼睛又发热,爱抚地拍着妹妹的肩膀,却什么也没说。那一刻,他温暖之间心里已经乱成一锅热粥。
为了和亲人温暖而和谐地度过这个最后的夜晚,也为了今晚的行动不被家人察觉,胡双十努力平息着心间翻腾的火焰,摆出很释然的姿态和弟弟二田喝着白酒。为了今晚的行动,他也要多喝点酒,倒不是为了壮胆儿,而是借酒把自己的行动推上义无反顾的状态里。
但他还是有些话要嘱咐弟弟二田。他把杯举起来,对二田说:“二田,今后家里就靠你来照顾了,你一定要孝顺母亲,善待你的媳妇,照顾好两个妹妹!另外,特别要勤劳,遇事儿要多动脑……总之,一家人就全靠你了!”
说着,心里又涌上一股热浪,直涌到眼眶里,但他抑制住了。
胡二田奇怪地看着哥哥。“哥,你这是啥话呀,咋像生离死别似地呢?”
胡双十急忙掩饰,说:“明天我就又要去新的工地了,这一走说不定又啥时候回来呢!”
是啊,胡双十常年在外打工,一年之中回来是有数的,他这样说,家里人也没多想什么。也只有胡双十自己晓得这最后晚餐的味道。
饭后他和家里人说,今晚要去瓦匠头儿孙大宝家里去,问一问明天啥时候走。家里人也没有怀疑什么,只嘱咐他早些回来。
胡双十走出屋门,却又转回身来,目光滚烫地凝望了亲人们一会儿,才又出来房门。
他来到黄瓜架下,拿出了那把钦刀,别在腰间。
第10章胡家的狐性女人
这是一个拥有六十多户人家的不大不小的屯子,背靠着一个叫狐狸洞沟的方圆只有十余里的小山,面对着一条叫昭苏太的河流。为啥叫狐家屯?有两种说法:其一,就是因为背靠着的那个叫狐狸洞沟的山沟沟,那里面随处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狐狸洞,所以取名狐家屯。其二,是胡姓家族最先在这里开荒占土,巧妙地与后山狐融合在一起,谐音取了这个屯名。这两种说法那个更准确,谁也无法考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确实是胡姓家族最先来到这个原本是荒芜的地方的。
但也不能说明什么,因为现在全屯六十多户中,胡姓人家和黄姓人家各占三十多户,可谓是平分秋色的格局,其余二十户就是赵钱孙李的杂姓了。
这是一个有着神秘说的屯落,其中也演绎着胡黄两家仇怨的起源。
据说胡家祖先从关内闯关东,来到这里开荒占土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和谐的原始的荒芜地方:野兔跑,鹌鹑飞,野鸡扎在饭锅里…胡家祖先过着清净的与世无争的原始日子,可当几年后,黄姓人家来到这里以后,所有安静和谐的气氛都被破坏了。似乎胡黄两家前生就是冤家对头,自从黄姓人家来到后,胡黄两家的仇怨就开始了。
据说,胡家祖上挑着担子从关内来到这个几十里没人烟的荒蛮之地的时候,只是兄弟三人,而且还都是响当当的光棍三条。开荒,占土,搭窝棚,就在这里安居下来了。可第二年,一件奇怪的事情改变了兄弟三人光棍的命运。
那年冬天,三兄弟提着猎枪去后山的狐狸洞沟打猎,恰好遇见一幕惊险的场面:一群狼正嗷嗷地围攻三只雪白的狐狸。眼看着三只狐狸被恶狼的利爪按在雪地上,尖利的牙齿向狐狸的喉咙咬去。只听一阵枪响,扑着狐狸的三只恶狼应声倒在血泊中。剩下的那些狼看见三兄弟的枪膛里还冒着蓝烟,就四散奔逃而去了。狐狸得救了。虽然狼和狐狸都是猎人枪下的猎物,但好猎人是看不惯恃强凌弱的角逐。
三只得救的狐狸伏在雪地上感恩地望了三兄弟好久,才转身向它们栖息的洞穴奔去。
没过多久,也就是那年的大年三十的晚上,胡家三兄弟正在包饺子,突然来了三个美貌如花的女子,说是要给哥三个做媳妇。结果除夕之夜,哥三个都入了洞房,做了新郎。从那以后,胡家三兄弟就不再是光棍汉了。几年以后,胡家的院子里已经儿女成群了。
据说,胡家的后裔都沾着狐仙的灵气,男人个个聪明绝顶,姑娘个个美貌如花。
也就是胡家兄弟好事连连的第二年,这里又来了姓黄的兄弟三个。但黄家三兄弟却是带着三个女人来到这里的。据说黄家三兄弟都是东北军的逃兵,腰里都别着王八盒子,他们一路掠夺逃到这里来,沿途顺手牵羊掠来三个美貌的良家妇女做媳妇。
黄家三兄弟难改兵痞无赖的本性,来到这里就凭着手中的盒子炮,不劳而获地占据了几十亩胡家开垦完的田地。胡家人是本分性体,不想与人为恶,就忍气吞声地把地让给黄家一些。但黄家三兄弟却得寸进尺,不断地步步紧逼,还想把胡家的土地都据为己有,而且还瞄上了胡家美若天仙的女人。
于是一场忍无可忍的战争爆发了。
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胡家的老猎枪和黄家的盒子炮交了火。结果两败俱伤:胡家三兄弟的老二战死了,黄家三兄弟的老大战死了。
那场战争之后,黄家的掠夺停止了。胡黄两家处于僵持的状态,虽然心里埋着仇恨,但表面上开始各不相扰。但从那个时候起,胡黄两家的仇怨算是结下了,而且一辈一辈地延续着,永远没个完。
黄家兄弟不愿意出力气开垦荒地,竟然也把目光瞄准到后山的那些猎物上。每天提着枪去后山,晚上回来背上背满狐狸和黄鼠狼的尸体,他们专门打狐狸和黄鼠狼就是为了赎它们的毛皮,骑着马去很远很远的县城里去卖。
据说,就因为这个,黄家兄弟惹来了杀身之祸。有一天,黄家兄弟在后山打死了一只已经半仙之体的黄鼠狼,结果祸事来临了。
第11章黄家之孽根
也就是黄家老大在胡黄那场战斗中死去不久,黄家的另外两个兄弟也莫名其妙地染上了一种爆病,没过一个月就相继死去了。据说是后山的黄仙对打死它们同类的报复。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黄家男人死绝了之后,不知从哪冒出一个叫黄三爷的男人,不仅占据了黄家,还把黄家的三个女人都给霸占了。
那黄三爷是个人高马大的野人一般的男人,夜里一个男人竟然能把三个女人弄得嗷嗷乱叫。那三个女人每年都会生下三个孩子,没过多少年,黄家已经人丁兴旺了。
据说,黄家的后裔都承袭着黄皮子的本性:男人贪婪,狡猾,嗜血如命,姑娘~野,泼辣。
紧接着,狐家屯又每年都有一些外姓的人来这里定居,与胡黄两家的后代联姻,逐渐把小屯繁衍起来。
但胡黄两家的争斗就从来没有停止过。每一辈儿都要有血案发生,每一辈两家都会在争斗中死人。胡黄两家的仇怨一辈一辈地延续着,旧恨未了,新仇又结。
民国时的那桩惨案最为触目惊心。胡家人插旗踩点,勾引二龙山的胡子下山,里应外合砸开了胡双十二太爷家的窑儿,家产被洗劫一空,男人被杀了十几口,女人都被胡子糟蹋,年轻美貌的又被略上了二龙山,连五岁的女孩和六十岁的老妇都糟蹋得狼籍不堪。
之后,胡家也采取了同样的报复行动,花七千块大洋,从关西请来了胡德胜的大绺子,一夜之间又把黄家的一个大户砸开了,同样的惨剧上演着。
但解放以前,黄家连连出败家子,赌博抽大烟,嫖娘们儿,几年间黄家的大多数人家就已经家境败落,一日千里,几乎没有几家像样的人家了。
那个时候胡家的却似乎还在走上坡路,因为胡家人谨慎,本分,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无论世道怎样乱,对他们都没有太大影响。
但解放后却阴阳倒转,黄家因祸得福,被划了贫农,中农,顶多是富农,而胡家却因福得祸,悉数被划了地主富农的成分。
那个时候,屯中的大权便掌握在代表着贫下中农的黄家人手里,趾高气扬,为所欲为,而胡家就唯有低三下四,受尽欺负甚至是侮辱的份儿。
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胡双十的爷爷竟然被黄家六虎的爷爷捏造事实,莫名其妙地给扣上了一顶国民党特务的反动帽子,整天游斗挨批判还不算,时不时地还给掉到大队部的房梁上严刑拷打,实在挺行不过竟然喝了农药含屈死去。
更惨的事情还在发生着。那时胡双十的奶奶刚生完他三叔没几天,去大队部看望被关押的男人,竟然被黄主任(黄家六虎的爷爷)足足糟蹋了一夜,弄得身下大流血。他奶奶羞辱难当竟然也悬梁自尽了,死那年只有三十多岁。
直到三中全会以后,压了胡家人几十年的成分大帽子被摘掉了,胡家人才总算缓过气来,开始了重整家业的新生活。但胡黄两家祖祖辈辈结下的仇怨却丝毫没有解开,而且还不断地发生着新的仇火。
因为争夺昭苏太河北岸的那片开荒地,两家又发生了一场血斗。当场两家各有受伤的,但还算没酿成惨祸。可当天夜里,黄家六虎的二叔黄大牤子竟然领着那时候已经那时已经成年的黄老大和黄老二,手持棍棒闯到胡家一杀猪刀把胡双十的三叔给囊死了。
黄大牤子被抓进看守所儿,黄家人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心里恐慌,便上下托人使钱,想买下黄大牤子的一条命,但胡家人死死盯着,就是不肯撒口儿,这么大的案子,尽管黄家上面有人,也不敢就袒护,于是有人给黄家抠耳朵,说让花钱买胡家撤诉。上门替黄家调解的人纷纷而至,但都碰一脸灰而去。胡家不贪图钱,就是要求杀人偿命的结果。
最后,黄大牤子被判了死刑,那年秋天就在屯子后面的狐狸洞沟那个山坡上,黄大牤子被枪决了!
胡家总算出了这口气。但两家的仇怨已经白热化。而这个时候,黄二嘎子家的六个儿子又长起来了。这六个野性的小子阴险狠毒,打架做坏事儿就像吃馅饼一样舒爽,蛮横乡里,欺压良善,调戏妇女,总之坏事让他们做绝了。几乎这六个玩意都坐过牢,但出来还是死性不改,继续为非作歹。
这六个无恶不作的亡命徒,就是现在的黄家六虎。
要不是旧恨新仇让胡双十忍无可忍,他绝不会这样怒火燃烧得失去理智。
这一刻他腰间别着钦刀,走在狐家屯的街道上,心里什么也不想,只是爆怒地想着怎样一刀断了黄老六的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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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黄老六的狼性
在狐家屯最前面的那趟村街,只有六栋一模一样的房舍和院落,清一色的红砖灰瓦的起脊大瓦房,高高的红砖院墙,威武的黑漆大门。显然这是狐家屯最气派的房舍和院落。不仅房舍和院落最考究,所占的位置也是狐家屯最好的位置,居高,通风,向阳。本来这里是狐家屯最肥沃的良田,却被黄家六兄弟占据盖房子了,狐家屯的村民敢怒不敢言,连乡里的土地管理部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黄家六虎的房舍排列都很有顺序:村主任黄老大占据最东头,然后依次往下排,最后的那一栋就是黄老六的家。
与其他五户人家不同的是,黄老六家的门前当街上还有一排朝阳的门面房,一共是四间。其中两间是黄老六的商店,两外两间更有微妙的用途:那就是放赌局用的。
黄老六的综合商店很火,这也是他的经济来源之一。狐家屯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小山沟,离乡政府三十里路,离县城五十里,就算是与其他屯落之间,最近的距离也不低于十里路,而且这里都是土路,交通极其不方便。这样的情况下,村民们的生活日用品来源多半就是黄老六的商店。事实上,对于很多村民来说,你不去黄老六的商店里买东西也是不行的。如果黄老六发现有谁在别的什么地方买回他商店里有的物品,那这个人就别想消停了,轻则找茬儿打你一顿,重则,弄不好半夜你家里就兴许着火,或者来贼把你家的牲口偷走。就算他商店里不经营的物品,也不允许你去外面购买,只要你和他说了需要什么,他就会进货的时候在城里给你带回来,当然不会白跑道儿,价格由他随便定,就算是天价,你也不敢不卖。你说他的商店能不火吗?
黄老六的另一个经济来源就是放赌局。四面八方的赌徒都和黄家六兄弟有来往,而且,狐家屯又是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偏僻地方,还有一点保障,就是黄老六的姐夫刘万贵是本乡派出所的所长,就算是抓赌也抓不到这里来,就算县局里下来,乡派出所也会最先知道,黄老六会很早就接到信息,提前把赌局解散了;退一步说,就算是让县局给抓去了,通过一些关系,也不会挨罚到钱;所以,黄老六的赌局开得也安稳又红火,隔三差五的就要摆一场天九局,输赢都在万元以上,流进黄老六腰包里抽头每场也不几百元。
而且黄老六还不用亲自打点这两项生意,他专门雇了两个亲戚家的十八九岁的漂亮小姑娘,负责打点他的商店和赌场。这也是他招徕顾客和赌徒的另一张招牌。这两个女孩子风流呢喃,还时不时地陪那些赌徒调情睡觉什么的。但这两个女孩子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钱财上蒙骗虎狼一般的黄老六。
这两项收入支撑着黄老六,他根本不用动体力就过着富得流油的神仙生活。
或许黄老六这样不劳而获的安逸的生活,对胡双十老婆孙娟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何况黄老六还发狠势在必得呢!
胡双十打工走后不到一个月,孙娟只来黄老六的商店两次,就被黄老六撩拨得心旌摇荡了,彼此的眼神里就开始了微妙的交融,第三次再来的时候,就已经水到渠成地跟随黄老六去的后屋的正房里,开始了他们干柴烈火般的燃烧了。
黄老六本来是有媳妇的,只是他最后一次坐牢的那两年里,他媳妇不忍寂寞又对这样的生活深恶痛绝,于是扔下一个男孩,一走了之。那个孩子现在由黄老六的爹娘抚养着。黄老六出狱的时候曾经去找过他的媳妇,但已经无影无踪了。那个女人当然知道,再被黄老六找到的可怕结果:不是腿断就是胳膊折。
黄老六把孙娟毫不费力气地弄到手,不仅仅发泄报复胡双十的~感,也更可以释放身体最近憋闷的燃眉之急。尽管他的商店和赌场里的那两个女孩他可以随时上手,但眼下他还不想那样,一来,那是他亲戚的女儿,还管他叫六舅呢,另一方面那两个女孩是专门为那些饥渴的赌徒准备的,为了掏空赌徒们的钱,他最好是不轻易动这两个为他创造价值的女孩子。
这个时候,孙娟就是他的身下宝贝儿了。
第13章黄老六身下的孙娟
黄老六刀条脸,虎背熊腰,一双鹰一般的眼睛。他的身体很壮实,生活滋润保养得好,又正当26岁的血气方刚又成熟的年纪,所以他那方面的功夫是很厉害的。
孙娟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弄得筋酥骨软,心花怒放,澎声迭起。孙娟本来就是一个不安分的躯体,男人又常年不在家,孤独渴望时刻泛滥在身体里,黄老六就是滋润她的及时雨,冲击得她绵绵软软,香汗淋漓。而且,黄老六一直承诺要娶她做老婆。她身体醉了,心也醉了。之后就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羔羊,黄老六随叫随到,就算不叫,三天不见心里也痒痒,自己也主动送上门来。
开始的时候还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可越来越黏糊,一天比一天胆子大,之后开始偶尔夜里不回家,之后就两三天不回家,再后来就是几天也不回一次家,最近已经进化到不回家了,索性和黄老六过起了夫妻般的随心所欲的生活。
每当前屋开赌局的时候,孙娟也毫不忌讳地抛头露面,而且以女主人的姿态自居,那些赌徒已经开始叫她六嫂或者弟妹了。叫得她脸上红扑扑地美着。
更多时候,孙娟还是舒服地躲在黄家后屋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家居里,享受着贵妇人一样的生活。她时常拿这里的一切和胡家的生活做比较,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黄老六家就是她美满的天堂。胡双十的影子已经在她心里模模糊糊。而且她还时常却庆幸自己没有生孩子,要不然还会牵手绊脚的,哪里会有这等的自由自在。
今晚黄老六还在前屋应酬几个朋友,等一会儿才能回到后屋里。孙娟一个人在看电视。
这是一个特别闷热的盛夏之夜,尽管前后窗都大敞四开着,可燥热的空气还是让人感到所有的衣服都多余。孙娟像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竟然春光大展,上身只着一个袒胸露背的吊带小衫,下体竟然只穿一个小短裤,叉着雪白的双腿,野肆地栽歪在炕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俨然已经是这个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她没有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正一步步逼近。
胡双十今晚和弟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算很醉,但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充满着酒精的燃烧和兴奋,与他原本的仇怨和愤怒随乳交融地结合在一起,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在激荡地沸腾着,沸腾得他时不时地就握一下腰间那个钦刀的刀把。
夏夜的村街上总是有晚饭后乘凉的人们。为了避开所有人,他只得七拐八拐地绕着走,就那么不到三百米的距离,他竟然走了半个小时。
他终于接近了黄家六虎的居住的那个单独的村街。黄老六的房舍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顿时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那完全不是一种紧张,而是复仇的兴奋感激荡着他。那一刻,所有的前因后果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尽快实现自己的复仇行为。脑海里只有一种渴望:一刀下去,把黄老六的孽根断在小婊子的洞道里,那会是多么痛快淋漓的景象。他尽情想象着那一切做完,那对狗男女会是怎样情态?
胡双十下身穿一条涤纶蓝裤子,上身是一件半袖浅黑港衫,那港衫下摆正好遮住裤带上别着的钦刀。
他整个神经无限亢奋着,丝毫没有这是犯罪的感觉,倒像是自己正去做一件消除罪恶的豪壮事情。胡双十从小就喜欢听书,喜欢看戏,时常被书里戏里的情节感染,莫名其妙地激动着。尤其有一出戏总让他感到无比的痛快,那就是武松杀嫂。武二郎手起刀落杀了奸夫西门庆,淫妇潘金莲跪地苦苦哀求饶命,武松又毫不留情地斩了她的人头,祭奠武大郎,那该是何等豪迈何等大快人心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就是武松。孙娟比潘金莲还可恶,潘金莲背叛武大郎还有心可原,可孙娟背叛自己却是天理难容!不!就算背叛也是可以原谅的,最不能原谅的是她投进了黄老六的怀抱,只要不是黄家六虎,哪怕她跟遍了狐家屯所有男人,他也不会这么恨她。
胡双十今晚就要做一回武松,手起刀落杀了这对奸夫淫妇!不!斩断黄老六的孽根,让他生不如死,让那个小婊子守着活寡,同样生不如死,那样的结局远比杀了他们更解气,更痛快,更有意义!
第14章坑人的小婊子
从哪里进入黄老六家的院子?胡双十早已经很明确了:决不可能从前面进入,唯有从她家的后院墙翻墙而过。于是他毫无选择地来到了黄老六的屋后。黄家后院墙也有两扇门,但他估计那门在晚上一定会上锁的。
尽管黑暗中,他看见黄家的院墙很高很高,但自觉翻过去还不会费很大劲儿。
胡双十已经来到了黄老六的后院墙边。但他又感觉好像时间有点早,这个时候还不到狗男女发情的时间,自觉进去早了不是一件好事儿。于是他想找个隐身的地方等一会儿。黄老六的家,是六栋房中最末尾的一栋,也就是这趟街的最西头,紧贴着他家西院墙是他家的自留地,自留地种着一小片苞米,苞米已经穿了缨,甩了棒,一股玉米花子的气息弥漫在夜色里。胡双十钻进了苞米地靠墙的那个垄沟里。
胡双十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打火机点燃香烟那一刻,他的手也在颤抖。他一边吸烟一边仰头望着黄老六家夜色里高大的屋脊,心里狂澎翻滚地想着这样一个问题:小婊子孙娟此刻果真会在这个房子里吗?女人真是可怕的,六个月前自己离开家的时候,她还是自己被窝里的女人,可仅仅六个月之后的今晚,她竟然心安理得地和另外一个男人睡在一起了。
她会心安理得吗?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和忐忑?那么,她和自己过去的那一切难道都是一场梦吗?
有关和孙娟的点点滴滴又不可抑制地盘旋在脑海里。
那应该是春天的某个夜莺啼鸣的夜晚。就在自己家屋后的那排柳树旁边,孙娟从背后仅仅地抱着他。“双十,你别想甩掉我!我这一生就认准你了!”
“可我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已经和李二芸订婚了!就算你再好,我也不能脚踩两只船啊!”
“这么说,已经承认我比李二芸好了!”
孙娟的胸脯紧紧地挤压着他的后背。
“孙娟,你咋会这么好耐性呢?我再说一遍:我已经和李二云订婚了!”
“订婚算什么?你们不还没结婚呢吗?没结婚就不算数儿!就算你们结婚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这辈子就别想摆脱掉我了!”
“孙娟,你为啥会这样呢?我究竟哪里好呢?”
“你哪里都好!从十八岁那个时候我就认准你了!可后来你和姚小丽处上了,我心里很难受,看你们那样的亲密样儿,我整夜都睡不着觉!可那时,我也没办法,姚小丽是咱们屯子最美的姑娘,如果我和她比,你一定会选择她的!可后来姚小丽和你分手了,嫁给了黄老五,说实话,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可还没等我向你表白呢,你就那么快和李二芸订婚了!但这次,我不会沉默了,因为我觉得,我和李二芸比,各方面我还是能比得过她的,所以我要和她竞争!一直到把你夺回来!”
他心澎起伏地望着她,那是他第一次对她怦然心动。“孙娟,男婚女嫁,是人生的大事儿,千万不能儿戏,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免得以后什么时候后悔了!”
“双十,只要我们能成为夫妻,我永远也不会后悔的!我也不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做一个让你满意的好妻子!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们都会相亲相爱到生命的最终!双十,请你相信我!”
“孙娟,我知道你是真心的!我也很感动,可我还是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全家都十分愿意李二云做我媳妇,而且我们已经定了婚了,怎么能随便悔改呢!你还是不要再想这件事了,好吗?”
孙娟抱得他更紧。“双十,只要你愿意娶我,你和李二芸订婚的事儿,那不算一回事儿的,你去退了婚是很简单的事儿呀!”
“不能退的!人家李二芸又没有啥错儿,你不知道,她对我父母有多好!对我家里人有多好!”
“我也会那样的,而且我比她还要对你父母和家人好百倍的,请你相信我吧!”
“这个,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那个时刻他确实动心了。
“双十,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要是不取我,我肯定就不活了!我可是说真的呀!我听你的回音,我会做生和死的两手准备的!”
胡双十知道那一次谈话的分量,也就是那一次过后,他的想法改变了。不久以后,他就顶着家里人一致反对的巨大压力,毅然决然地和李二芸退了婚事。
我操你妈的,小婊子,你把我算坑苦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胡双十狠狠扔掉了烟蒂。手又爆怒地摸着腰间的钦刀把儿。
第15章白花花地摆在那里
胡双十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下去了。万一那狗男女的孽事错过了,自己今晚就前功尽弃了。今晚一定要把这这件事给做了,说不定明天自己都会没有勇气或者冷静下来改变主意。
胡双十紧了紧裤带,又摸了摸腰间的钦刀,然后抬眼看着那堵高高的墙。他把手向墙头探着,可还差一截够不到,他后退了两步,助跑发力一窜身双手已经搭到墙头上,他运用臂力向上牵引着身体,同时脚下也在发力,只窜了两窜,身体就已经跃上墙头。他机警地向院内望了一会儿,然后双脚向下探着,很快双脚轻轻着地。
胡双十紧张地在墙边站一会儿,四下观察着,后院里很安静。他开始向透出灯光的后窗望去。后墙离房屋足有二十米远,虽然后窗敞开着,却也看不清屋里面的情形,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屋里说话声。当他仔细再听时,感觉像是屋内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好像是电视剧的独白。
黄老六家的正房是四间房,相挨着的两个敞开的后窗户都透出灯光来。胡双十蹑足潜踪地向最西面的那个后窗户边缓慢走去。
胡双十已经躲到了后窗旁边的墙垛边,试探着向里面望去。里面的情景又让他心里的怒澎更加高涨。
亮灯的是两间房通开的一个大房间,一间房是火炕,一间房是大床,都靠着北墙。胡双十正好把目光能投到最西面那间屋子里的北炕上。
孙娟只穿着小裤衩和吊带兜胸,白花花地栽歪在炕上,一边悠闲地嗑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两只白腿还时不时地动着。
胡双十几乎是七窍冒火。小婊子,真他妈的野浪啊,把嫩肉摆出来让人家来蹂躏。显而易见,孙娟是一副乖顺妖媚之态在等待黄老六,就像宫廷里的妃子望眼欲穿地等着皇上来临幸一样。
胡双十的眼睛都被火色染红了。他恨不能冲进屋子里去,用钦刀插进小婊子的sao洞里,让她痛不欲生地嚎叫着。但他忍住了。他要等黄老六回来;把黄老六的半截孽根断在她的狐洞里,那样他们两个都好受了!
这简直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夏夜,空气里连一丝风丝儿也没有,胡双十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被热浪灸烤的闷罐,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他靠在墙根处憋闷地喘着粗气。这一刻,他确实感到世界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胡双十用冷静的意念平息着焦躁的心绪。他要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自己一会儿怎样进到屋子里去?是从门进去还是从窗子进去?如果一会儿人家都门窗紧闭可咋办?但他马上又打消了这样的担忧。门在里面插上倒是很可能的,但这样闷得都喘不过起来的气候里,窗户是肯定要敞开的。
他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后窗台,还不算高,自己一窜身就会上去。嗯,就是这个入口了,对着的正好是狗男女睡觉的炕。
胡双十背靠着墙,他懒得去看屋里孙娟那野浪的身体,那是一块让他作呕的腐肉,他似乎隐约闻到了烂肉难闻的气息。
但这样的情景,难免不勾起他对新婚之夜的回忆。他和孙娟的新婚之夜也是这样一个夏天的夜晚。虽然那个夜晚没有今夜这样闷热,那那温热的感觉却总能让他记忆犹新。
那个新婚之夜,他陪几个后来的朋友喝了几杯酒,回到新房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屋内的窗帘已经遮得严严实实的。炕上的被子已经铺好。更让他热血沸腾的情景展现在红红的被子上:孙娟就穿着一条小红裤衩,上身只挂着一个乳罩。那个时候,她的肉确实是白嫩嫩的感觉。
但现在回忆起那一切,简直像是奇耻大辱的感觉,连那夜进入她身体的那种~感也被无边的污浊淹没了。这样一个~体,曾经会是自己的女人吗?他俨然是做了一场梦。而那个夜晚孙娟的娇吟声和甜言蜜语还在耳机飘荡着,可此刻这个女人的身体却白花花摆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曾经的日日夜夜都像炮轰一般灰飞烟灭了。
胡双十似乎听到前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他顷刻间紧缩心房,侧耳细听着,果然是有人走近了屋子。这个时候他当然不能扒窗去看了。只能精细地分辨着屋内的动静。
一会儿,果然听到了孙娟的狐媚声音:“你咋才回来呀,人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传来一个男人淫邪的声音:“咋了,昨晚才过去多久?今晚就等不及了?我看看发水没有?”
第16章屋内正要开始
黄老六虽然是一张带着刀疤的刀条脸,可身上却是膘肥体壮的。他光着上身,下体也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心口窝和腿上都长着黑毛,这样的形象都让人难免不想起野兽。走路也几乎和正常人不一样,傲慢无礼地晃着肩膀斜着走。
此刻他看着炕上浪态可掬的孙娟,那鹰一般的眼睛里又桃花澎满了。他淫邪地用手分张着孙娟性感十足的双腿,趴在那个地方闻了闻。“嗯,够味道!没想到啊,胡双十的女人竟然很合我的口味儿啊!哈哈哈!”
同时用手指在她小裤衩裆裆的边缘向里面探了两探,又笑道,“我还没等来呢,咋就泛湿乎儿了?真够味儿!”
孙娟竟然野肆地抬腿,将脚尖儿伸到他的唇边,说:“既然合你的口味儿,那就抓紧娶了我呀!那样不就天长地久地品味了吗?”
“娶了你?哈哈!还不到时候儿,因为还没折磨着胡双十呢!娶了你,我玩儿的就是自己的老婆了,可现在我玩儿的却是他胡双十的老婆,整夜玩他的老婆才更刺激,更过瘾,才更能让他生不如死!”
黄老六把孙娟的脚丫儿握着手里,尽情揉弄着,用舌舔着,用鼻子闻着,就像一只猫,在一块肥肉前窜来窜去,有些不知道从哪里下口一样。
“你咋得便宜又卖乖呢?人家为了你都不顾一切了,要是胡双十回来,不知道是多难受呢?说不定会恨死我的!我是没有后路可退了,可你却在自己得意!你真昧良心,不怪都说你们是一群虎呢!”
黄老六眼睛里放射着狼一般的恶光,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嘿嘿!我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让胡双十心里像刀割一样疼痛,流着血,又无可奈何,这回他该知道和我黄老六抗衡是什么结局了!哈哈哈!”
孙娟猛然把脚丫儿从他的手里抽回来,又忽地坐起身。一副伤感嗔怪的神态。“你是痛快了,得意了,可我呢?我算什么?我就是你报复他,折磨他的工具吗?你和他争斗,我却成了牺牲品!这样是不是拿我也太不当回事儿了?”黄老六挨着她坐到了炕边,笑嘻嘻地说:“宝贝儿,你不也从中得到快乐了吗!在我身底下的感觉和在胡双十身底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吧?胡双十给你弄过这样的舒服消魂过吗?”
说着,他的手又搭在她的光滑的肩膀上。
孙娟还是满脸不悦。“你就别拿那种事显摆了,我可以告诉你,胡双十那方面的活计并不比你差啥!我让你给得手了,就啥话别说了!”
“不比我差啥?”
黄老六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脖子,将脸几乎是贴到她的脸上。“那可不行!我总会得让你感觉到我比他更厉害才对呀。看来今晚我要使出点绝活儿了,让你刻骨铭心地记住我!”
“别扯没用的了!”
孙娟脸上显得很阴郁,“说点正经的吧!我们已经好上这么久了,今天我想问你一句话:你费尽心机得到我,是不是就是为了报复胡双十?我仅仅是一个你所需要的工具?”
黄老六大大咧咧地搂着她滑润的身体,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宝贝儿,你的心眼子倒是不少啊!竟然想的这样细致!可是,你想那么多干嘛?只要你让你吃好的穿好的,晚上舒舒服服地过着隐,你还非要知道那些干啥呢!”
孙娟用眼睛抹搭着他,不高兴地说:“你就别七拐八拐的了,我就问你一句,就是不是那样子?”
黄老六随手搬起她的一条大腿,放到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尽情地摩挲着。“宝贝儿,那我也就实话告诉你吧!开始的时候,是那样的。我承诺过胡双十,一定要把他的媳妇弄到我的身下来!所以,我一定要实现这个诺言。但我没有费那么大的劲儿就得到你了。但从我插进你身体那一刻,就觉得这女人很有味道,而且也很合我的胃口,好像我们之间存在着什么默契。所以,现在我已经不仅是形式上得到你那么简单了,而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这就是我的真话儿!”
“你说的是真的?”
孙娟狐媚的眼睛里充满着欣喜,面颊已经贴到他的刀条脸上。
“当然是真的了!我黄老六从来不懂得什么是忌讳!没有必要欺骗你什么!”
黄老六的手肆意地摸着她的大腿,并且向腿根部进发着。
第17章看谁的玩意好使
孙娟还故意把身体向他跟前挺了挺,好让他的手顺利地到达她胯间,脸颊更紧紧地贴着他的下巴。“既然你说真的喜欢我,那你打算啥时候娶我做你的媳妇?”
“这你急啥?现在你不已经享受到我女人的待遇了吗!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嘴里吃的,那样不是我给你的?我这个家,你也是随便地来,随便地走,实际上就是你的家了!那你还非要争那个结婚的形式干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说话间,黄老六的手已经沿着她小裤衩儿的裆边野蛮地探进去。
“那可不一样!”
孙娟浸润在那种酥痒的感觉里,“我和你这样混在一起,心里总不踏实,我还是胡双十的妻子呢,说不定哪天他就回来了,人家找上门来时候,我是犯重婚罪的!”
黄老六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我既然敢把不给弄过来,就没有想到要怕什么,一切责任都有我担着,绝不会让你受啥委屈。胡双十有啥能耐就尽管使吧,我在等着他!我就把他老婆的这个地方给霸占了,看他能怎么样?”
说话间,他的手也在孙娟的草丛里的小沟沟儿上野蛮地趟着。
孙娟被侵袭得全身酥痒难耐,情不自禁地撒着娇儿。“六哥!就算你不害怕他,可人家也不能总这样没名没分地做你的情人啊!你就说啥时候把宝贝儿名正言顺地娶到家里吧!”
说着,两片红唇已经吻上他的脸,同时用胸前的山包包使劲儿弹着他的胸脯。
黄老六全身被电流激荡着,有些神魂欲醉。“好好!我一定让你明媒正娶地进到这个屋门!可是再着急也得你那个胡双十回来吧?等他回来了,我才真正兑现了把他老婆弄到手的承诺,让他真正品味一下老婆被别人睡了的美好感觉!”
孙娟轻轻地咬了他脸一口,嗔怪说:“坏蛋,你咋还说这个呀?人家可要生气了!”
说着,下体紧腿缩胯,夹住他正在里面抚弄的手。
黄老六一阵更猛烈的激荡。色迷着眼神儿。“好好!我不说!就算不是为了这个,你也还是要等他回来呀!你不和他办了离婚手续,又怎么能和我登记结婚呢?你傻呀?”
“嗯,这个倒是真的!嘻嘻!我竟然忽略了这个。他不回来我和谁离婚去呀?可不知道他啥时候能回来呢?”
她胯间夹着他的手,竟然全身更加酥麻起来,身体不觉微微动着,像一条刚刚从冬眠中苏醒过来的蛇,蠕动着。
“我也巴不得他今晚就回来呢!也好让他见识见识我怎样把他女人干成一滩软泥,那该是多么痛快的情景!”
黄老六眼睛里闪着野性的光儿。
躲在后窗边的胡双十这个时刻已经火冒千丈。他的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钦刀把儿,就要窜上窗台。可他还是忍住了。现在冲进去,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还是要耐心等一会儿,等黄老六的孽根真正进入小婊子的~体。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看到这样的情景会怎样?”
孙娟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怎么?是害怕了,还是愧疚了?”
黄老六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她。
“确实有点心慌!都是你不好,人家过得好好的,你非得撩拨人家!”
“你过得好好的?哈哈!鬼才相信呢!你要是过得好好的,我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把你给睡了?”
“去你的!你又的便宜卖乖了!”
孙娟用拳头捶了一下他的腰。
黄老六的手已经在她的沟里已经鼓弄出水来,湿漉漉热乎乎的,他淫邪地嘿嘿笑着,问:“哎,你跟了我以后,有没有再思念起胡双十?”
孙娟故意抹搭着眼睛。“思念他了,咋了?”
黄老六嘿嘿诡笑着:“胡双十的那个家伙,有没有你哥我的好使?”
孙娟故意气着他,浪荡地笑着说:“有啊,比你的家伙还好使呢,可过瘾了!”
但事实上,孙娟也不是说的假话,胡双十的家伙确实无可挑剔,每一次都让她很满意。她不是嫌弃胡双十的家伙不好使,而是恼恨一年也得不到几次,再好使,也跟没有一样。
黄老六已经把手指很深地探进她的水沟里,嘴里叫道:“到底谁的玩意好使?”
孙娟忍着躁动,咯咯地笑着:“就他的好使!比你的好使!”
同时,她的手正有意扶到黄老六的裆部。我的妈呀,黄老六的大裤头的裆部已经顶起一尺多高的帐篷来。
黄老六忽地窜上炕。嘴里叫着:“好啊,今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你哥的绝招儿,看你还说谁的好使?”
第18章让你亲眼看着
经过黄老六的手指深深浅浅的搅弄,孙娟的沟沟里水已经泛滥成灾,把她整个身体淹没得绵绵软软,嘴里娇昵昵地叫唤着。孙娟的浪态也激发得黄老六玄绷弓满,就要一刻也等不及地射进那片诱人的湿地。
黄老六窜上炕的时候,身下的孽根差点就要把裤裆顶破。他双手搭住孙娟的小裤衩的腰边,撕扯般地把那小玩意撸毛毛狗儿一般撸下来,举到鼻尖闻了一会儿那上面湿漉漉的怪味儿,然后刷地扔到了一边儿。眼睛贪婪地望着孙娟那道花红草湿的沟谷,双手却急乱地把自己的内外裤衩都褪掉了。
黄老六的孽根颤巍巍地泛着紫光儿,像蛇头一般丑陋狰狞。
孙娟却是目色迷离地看着。但她马上赤着下身站起,娇浪地说:“你咋像是要~爆我呢?就在这炕板儿上干,不咯得慌?等我把褥子铺上,咱们慢慢玩儿呗。你都多大了,还像毛头小子似地!就不怕崴了家伙?”
“我操!我就是急着让你领教一下今晚的绝招儿,免得你这~比再说胡双十好!”
黄老六的眼神就黏在她的胯间,随着她铺被褥的动作游动着。
孙娟刚把两个枕头摆在褥子头的炕沿上,黄老六就急不可耐地扑过来抱住她的身体。
“你急啥呀?等人家脱光了你在上,那该有多过瘾啊!”
说着,把吊带儿兜胸脱下来,里面仅剩小~罩了。还没等她动手儿,黄老六就已经在背后把罩罩的钩钩咔地撕开了。
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两条蛇一般交合在一起。滚了几滚,还是孙娟在下面了。
还没等黄老六进入那个地方,她就已经荡荡地亮着喉咙,如同~吟之前的热喉之举。
“我操!我还没插进去呢,你叫上了,真她妈的~!”
黄老六嘴里喷着秽语。这是他们在这个时候必须的行为,越粗野越淫秽,孙娟越高兴。
“啊哈!原来还没进来呢?我还以为把你那玩意儿淹没没影儿了呢!”
孙娟已经大叉着双腿迎接着那孽根的进入。
“我操你妈的!你那是百慕大峡谷啊?会把战舰都淹没了?不过是个小水沟而已,你看你哥的大家伙咋把你塞满了!有你叫唤的时候!”
黄老六单手擎棒儿,紫巍巍的蛇头已经对准了那个水汪汪的小沟儿。
“我操你妈的!”
黄老六嘴里粗野地叫着,挺腰发力,那大家伙就生猛地顶进去。
“嗯~~~啊~?!”
孙娟夸张地叫了两声。其实没有那么疼,塞满的爽倒是真实的。感觉已经被塞得满满登登,一股浑浊的澎水哧地一声溅出来。
黄老六再一次发力,顶到沟底儿了。孙娟更野浪地大叫着。那一刻她什么也不去想了,只顾缩肛紧胯尽力包裹着那个可爱的大家伙。
两个人顷刻间被云雨的快慰淹没了。
就在这时,只听咕咚一声,就在他们的脚下,正有什么沉重地落到炕上。
黄老六正背对着后窗户,在孙娟身上忘情地忙活着,根本没有察觉身后发生的可怕情况。但孙娟却仰面在他身下,透过黄老六的耳边,正好看见他们的脚底下正可怕地站着一个眼睛通红的男人。
胡双十?孙娟像做梦一样懵懂在那里。她揉了揉眼睛,不是梦。胡双十正双眼喷火地望着她。孙娟惊恐万状地推着还在深入着的黄老六,嘴里没好声地叫喊着:“胡双十!”
黄老六这时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急忙转头,那一刻和胡双十的眼光相遇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此刻是真正印证了。两团火相撞在一起。
黄老六先是惊慌了一阵子,下下意识地把家伙从孙娟的洞道里拔出来。但见胡双十手里并没有拿什么武器,便马上不以为然了。一贯的野蛮让他根本没把胡双十放在眼里,反倒更刺激了他的野性。他嘿嘿地笑着:“胡双十,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对你的承诺实现了,你老婆已经在我的身底下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怎样操你的女人!”
胡双十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着,眼睛已经要燃烧得爆炸,但为了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他故意显出痛心的表情。“黄老六,你也太欺负人了!我就不信,我的老婆会让我亲眼看着她被你操!”
说着去看正不知所措的孙娟。那一刻他们的眼神又相遇了。孙娟急忙避开了他的眼神,说:“你走吧!我已经跟着他了!”
“怎么样?操你妈的!胡双十,我说的不错吧!”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们怎么在我眼皮底就把那事儿给做了?你们好意思吗?”
他显得懦弱地说。
“好啊!那我就演示给你看啊!正好让你学着点儿,以后再娶媳妇怎么弄才能不被别人抢走!”
第19章深入的时候一刀下去
“真有那么好的着儿?媳妇再也不被别人撬走?我倒要好好学学!”
胡双十摆出一脸傻呵呵的神态,竟然凑到他们交合的那个部位的旁边,不错眼珠地看着。
一贯目中无人的黄老六,简直被报复的~感刺激得野性沸腾,刚才因突然紧张而有些萎缩了家伙又腾地挺起来,挺得比先前还壮观。
黄老六哈哈哈地大笑,竟然要玩最野蛮的花活刺激胡双十。他猛然把孙娟的双腿驾到自己的双肩上,跪在孙娟的门户前,以更清晰,更爆露,更野蛮的姿态和角度狂猛地挺进孙娟的已经翻张的沟沟里。由于紧张,孙娟真的感到了特别疼痛,竟然“啊”地大叫了一声。
黄老六更加得意,开始噼噼啪啪地大进大出,嘴里~荡地大叫:“胡双十,你看我怎么操你老婆的!啊!啊!”
胡双十热血沸腾地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部位,一个蛇一般的大家伙再孙娟的洞里进进出出。天助我也。正是他得意下手的姿势。他的右手已经悄悄地握紧了钦刀的把儿,慢慢地已经从腰间抽出来。
终于等到了黄老六的家伙再一次完全深入到孙娟的洞道里面,胡双十大吼一声,手起刀落——那是被屈辱和仇恨灌满的雷霆万钧的力量,加之那把钦刀被磨得锋利无比,他希望的结果发生了。
黄老六惨叫一声,向后仰去。胯下的那个地方只剩两个蛋蛋裸露着血淋淋的茬口,那大半截孽根已经不见了。那大半截孽根已经留在孙娟的洞道里,也裸露着血淋淋的茬口。
黄老六因为疼痛和惊吓,当时就昏厥过去。
孙娟的喉咙里发着惊恐万状的尖叫,眼睛瞪得瞳仁放大。
胡双十手里紧握着那把血淋淋的钦刀,正眼睛燃着血丝看着仰躺在那里的孙娟,嘴里冷瘦瘦地说道:“小婊子,你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吧!”
黄老大的那半截玩意还胀乎乎地塞在她的洞道里。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个了,连滚带爬地起身,咕咚一声双膝点炕,跪在胡双十的脚下,双臂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那不是我儿的本意,是黄老六他强硬地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啊?双十!”
胡双十用血淋淋的刀尖指着她的鼻尖儿。“操你妈的!你给我闭住你的~嘴!他霸占你?你咋会跑到人家的家里来野浪了!还脱光了衣服等着人家来操!操你妈的,你不稀罕他那玩意吗?那我就成全你了,让那个孽根就永远留在你的~洞里吧。整天去过瘾去吧!”
孙娟仰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双十,都是他逼迫的我的,我不敢不来呀,他会杀了我的!双十,你就绕过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跟你回去好好过日子,像以前一样!双十,以前我们是多么恩爱呀!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错了!”
“我操你妈的!你被拿以前的事情来侮辱我了。呸!我搂着你睡了这么多年,真是把我的身体都肮脏了!你这个小婊子,你还有脸提以前的恩爱!操你妈的!你给我闭嘴!”
胡双十的愤怒在咆哮着,咆哮得他血液横流,眼睛都被血色染红了。
孙娟全身筛糠般颤抖着,更紧紧抱住胡双十的大腿。“双十,看在我们夫妻这些年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以后让我做牛做马都行啊!双十,确实不是我愿意跟他的,是他强迫我的……”
胡双十将刀尖顶到她的嘴唇上。“小婊子,到现在你还敢蒙骗我!不说实话我就豁开你的~嘴!你说,到底是他强迫你的还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我…”
孙娟的嘴唇在颤抖着,“是我愿意的…可是他勾引我在先的……我对不起你呀!可是,双十,你一年也不回来几次,你知道我有多么寂寞吗?双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小婊子,我今天可以明白地告诉你,只要不跟的不是黄家男人,你背叛我一千次都可以,可是你竟然帮助黄老六实现了报复我的计划,你已经死有余辜了!”
孙娟已经泪痕满面。“双十,我知道错了!我对不起你!可你总不能这样狠心吧?我们毕竟在一起睡了那么多年,看在我曾经给你快乐的份上,你就饶过这一次吧!双十,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第20章第二个目标
那个时候,胡双十血液里沸腾着戏文里武松杀嫂的壮烈情景,真恨不能一刀割下这个淫妇的头颅。但他面对她泪光连连的眼睛的时候,心有些软了。这毕竟是和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年的女人,他实在有些不忍心下手了。而且,在他内心里,杀她也不是目的,留着她,比杀了她更要有意义。胡双十知道,就算黄老六成了不能沾女人的太监,他也绝不会放过孙娟的,让她守在一个太监的身边,过着身心都备受煎熬的日子,那对这个小婊子更是一种折磨。他希望看到她生不如死地活着,比杀了她还要解气。
胡双十把逼着她的钦刀移开。“好吧!就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今天就饶了你!但从此后,我们的一切也就两清了。你就好好地守着黄老六这个太监过你的舒服日子吧,我绝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胡双十又看着昏迷在那里的黄老六,又狠狠地在他的孽根的茬口上补了一刀,然后,又望了一眼正惊魂未定的孙娟,蓦然转身又从后窗户跳出去。
胡双十把血淋淋的钦刀在地上蹭了蹭,又别回到腰间,翻身上墙,跳出了黄老六的后院。
还是这样闷热的夏夜,空间一丝风都没有,天空中的繁星在诡秘地眨着眼睛,如同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深不可测的秘密。
胡双十胸间积聚的郁闷减轻了许多,但心中的愤怒还在咆哮着。咆哮的他疯狂而又疯狂。一不做二不休,他今晚的复仇之旅并没有结束,他又向第二个院子走去,那是黄老五的家。积聚已久的仇恨让他今晚有些丧心病狂。他沸腾地想着要把黄家六虎统统变成太监。黄家六虎的孽根太能祸害女人了,他要一夜之间让他们六根清净。
第二个目标是黄老五。这不仅仅是因为黄老五挨着黄老六,更主要的原因是黄老五几年前夺走了他的日恋情人姚小丽。
姚小丽是屯东头姚名臣的二女儿,也是狐家屯最美丽最动人的姑娘,水汪汪的凤眼,白嫩嫩的皮肤,匀称性感的身材,嗓音像歌唱家一般甜润。胡双十和姚小丽从小一起长大,从小学到日中都一直是同学,可以说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密切。两个人的年龄都那么大,同年同月就是不同日。十五六岁的时候,两颗心灵就开始萌动了彼此的爱慕。但这份甜蜜却是一直留在彼此的心里,彼此灵犀一点的目光里,在十八岁之前还没有从彼此的嘴里表露出来。日中毕业以后,姚小丽就没有念高中,胡双十却是考上了重点高中。但两个人的关系并没有因为没有了朝夕相处就疏远,而是因为思念的距离,更加萌发了爱的芽孢。十八岁的时候,两个人开始表露爱情,彼此相约将来成为伴侣。一年以后,胡双十仅两分之差名落孙山,回乡务农。那个时候,家境殷实富裕的胡双十家开始张罗给胡双十订婚,于是两个人的关系公开化了。两家的大人都没有意见,但想让两个人再相处个一年半载的再给定下来,也就到了结婚的年龄。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色狼的眼睛盯住了美妙动人的姚小丽。这个人就是黄家六虎之五的黄老五。
黄老五比姚小丽要大四岁。黄老五虽然体格健壮,但相貌却不太讨女孩子喜欢,尤其是他那双天生就色迷迷的眼睛,总让人感到不安分。其实黄老五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对象,而且已经同居了,就差没有办手续。但他偏偏又喜欢上了姚小丽,开始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追求姚小丽,说是追求是美化他,实际上就是死缠烂打地软磨硬泡。
那个时候黄家六虎就都各有各的生财之道,当然都不是正出正入的生财之道。黄老五和柳树台林场的厂长是黑道上的铁哥们,在狐家屯周围,有二百垧柳树台林场的林地,说是林地,只是有屁蹦的那么几棵树,黄老五就在铁哥们厂长那里以林地的用途承包了这二百垧地,租金当然低得可怜。但黄老五却一转手就把这些地以好地的价格转包出去,从中赚了可观的差价钱,然后就和那个场长二一添作五平分。黄老五每年就靠着吃这些地的地租就发了横财。而且想种这样的地也不是谁都可以租到的,还要送礼溜须黄老五才能包到手垧八的地。
姚小丽的家庭非常困难,父母孩子多,分的承包田又少。做梦都想从黄老五手里承包点柳树台林场的林地。要知道,那是刚联产承包后的四五年里,土地珍贵得像金子。
在这种情形下,黄老五终于有了得到姚小丽的机会。
第21章夺爱之恨不可忍
正当姚小丽父母一筹莫展地苦恼人多地少的时候,黄老五却主动找上门来,说要租给姚家五垧林地。我的乖乖!五垧地!连做梦都不敢想。有了这五垧地,姚家不但会解决温饱,而且离脱贫也就不远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般令人不可置信。但又确实是事实,而且黄老五还很慷慨地承诺,一连包给他们五年。惊喜之余,姚家又开始犯愁了,那是一笔天文数字的租地费,姚家倾家荡产也拿不出啊!可黄老五却大度地说,不着急管你们要,啥时候有钱啥时候给!姚小丽的父母几乎乐得就差点给黄老五磕头了。
由此,姚小丽已经不可避免地落入了黄老五设下的套中。
但姚小丽还蒙住鼓里,依旧充满希望地等待着和胡双十喜结连理的日子。
有一天,黄老五找到了胡双十,向胡双十下达了一道很霸道的命令:姚小丽已经是他黄老五的未婚妻了,以后不准你再和她交往了。要是以后再敢和姚小丽交往,小心打断你的腿。
胡双十虽然莫名其妙感到气愤,但当然不会被他吓住了。姚小丽是不是谁的未婚妻,是要她自己说了算的。
但从那以后,姚小丽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开始对他躲躲闪闪,似乎正在疏远他。胡双十顿觉昏天黑地的,一直想找到姚小丽问个究竟。终于有一天,姚小丽给了他一个明确的回答:她马上就要和黄老五结婚了!我们的一切就此结束了!
胡双十五雷轰顶,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没过多久,姚小丽果然做了黄老五的新娘。
胡双十和姚小丽长达十年之久的恋情就这样秋风扫落叶一般地突然结束了。胡双十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那一年他整整灰灰茫茫,无精打采了一整年,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了。后来,父母就急忙为他定了一门婚事——李二芸。但最终他的新娘子却是现在背叛了他的孙娟。命运真是太能捉弄人,摧残人了。
但这些年,他却一直把姚小丽装在心里,那不仅仅是他的日恋,也是他情深意笃的唯一一个姑娘。但也只能装在心里。究竟是什么变故拆散了这对美满的鸳鸯,他至今不得而知,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听姚小丽解释这其中的隐情,或许姚小丽也不想解释什么了。
但有一点,胡双十是十分清楚的,是黄老五横刀夺爱,抢走了他的恋人。这更是一个和黄家旧恨之上的一个新仇。
如果今晚老天不允许自己把黄家六虎统统都做了,那么至少也要把黄老五给做了太监。黄家六虎的孽根简直是太罪恶了,留在世上就是无穷的祸患。
胡双十已经到了黄老五后院的院墙下。他靠在院墙上平息一会儿沸腾的心绪。不知道是今夜如此闷热,还是刚才在黄老六屋里过分紧张,他的衣服都被热汗湿透了,所不定此刻脱下来就能拧出水来。
胡双十伸手摸了摸那把钦刀的刀把,心里又充满了杀戮的~感。黄老六的孽根已经断了,那是何等的快慰。那个孽根糟践了自己的妹妹,又玩弄着自己的老婆,那是个罪孽深重的孽根,此刻已经毫无知觉地塞在小婊子的洞穴里。黄老六今后就是一个十足的太监了,看他再怎么色迷迷地爬上女人的身体。天下竟然有这等痛快的事儿!操他妈的,但愿老天爷保佑我今晚把黄家六虎的孽根都给断利索了,那样狐家屯就真真地消停了。哪怕自己死了也值了。
胡双十开始运足力气,一窜身,把双手搭到高高的院墙上,双臂带着全身发力,忽地窜上了墙头。
黄老五家的房舍简直就是黄老六家的翻版,一模一样的。不同的是,黄老五家的四间房屋都是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看来是已经睡觉了。会不会黄老五不在家呢?那样自己就白耽误功夫了。
他悄手悄脚地向后窗摸过去。他料定这样闷热的天气里,谁家的窗户也不会关着。他已经来到了靠西头的那个后窗边。果然不出所料:后窗敞开着。他知道黄老五的房舍不值里面也会和黄老六的一模一样,后窗里面就是睡觉的炕。
刚到窗前,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咋这么牲性呢?人家身上来事儿了,你也非得要?”
那是胡双十熟悉的声音。他心里酸楚地翻腾着。
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操!我已经等了好几夜了,你他妈的身上还不走,我可等不及了!正好,你身上来了更过瘾呢,那里面会紧紧梆梆的!”
第22章又一个孽根断掉
胡双十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不会白来:不但黄老五在屋里,而且恰巧在风流云雨。或许这是天意,黄老五定废无疑。他再一次摸着那把钦刀的刀把。但他迟疑在窗台旁边:屋里没有开灯怎么办?无法找准那个孽根的位置。但马上他觉得,这不成问题,他会开灯的。
屋内又传出姚小丽的一声吟叫:“哎呦!你倒是轻点呀!”
“我刚进去你就受不了?操!还没插到底儿呢!”
那是黄老五沉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在继续发力。
又是一声姚小丽的更强烈的叫声。之后传来劈啪的皮肉撞击声,黄老五呼哧带喘的声音更急促。
该到进去的时候了。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胡双十紧张的心绪平息了,唯有仇恨让他动力轰鸣。他有了探囊取物般的豪迈感。
蹭地窜上窗台,一闪身已经落到了屋内的炕上,不偏不倚就站到了正交合着的男女的脚下。
黄老五正快活无边地大进大出,突然听见身后咕咚一声,好像蹦进个人来,踏得炕洞子忽闪一下子。他下意识地停止了快活之旅,慌乱地回转身。黑暗之中,正有一个人站在他们的脚下。
黄老五急忙从姚小丽的身体里面拔出家伙,惊恐地问道:“你是谁?想干啥?”
胡双十平静地答道:“你把灯开开,不就知道我是谁了!至于说干啥,一会儿你就自然明白了!””
黄老五身下的姚小丽不觉一阵惊诧:这声音咋这么耳熟?胡双十?一种不祥的预感顷刻袭上心头。她急忙起身。
黄老五已经从她身体上爬下去,急忙霍乱地去开灯。
棚顶的如光灯刷地亮了。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黄老五和姚小丽都是一丝不挂。姚小丽已经坐起身,正羞愧地往白花花的身体上拽被子,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惊恐。尤其是她确定了站在炕上的男人就是胡双十之后,她似乎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
黄老五总算看清了闯进来的男人是谁了,先是一惊,马上镇定下来。但他还是满脸疑惑,这个小子想干啥?难免不去想几年前他横刀夺爱的事情,难道是来……黄老五有些恐慌。
胡双十死死地盯着黄老五胯间的那个玩意儿。那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丑陋家伙,紫嘘嘘向上昂着头。但由于紧张的缘故吧,那玩意似乎正在萎缩。
胡双十不能让那孽根萎缩回去再动手,他右手已经悄悄地把刀从腰间拽出来。黄老五正好就站在他旁侧,下手的角度再适合不过了。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黄老五的那根棍劈过去,只听唰地一声,一截东西就从黄老五的胯间脱落。
太神速了,也太突然了。黄老五还没有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愣愣地望着胡双十的时候,只觉寒光一闪,一把刀正向自己的胯下飞来。胡双十的心切,手急,刀快,黄老五只觉得身下凉哇哇的,疼痛的信息还没传到大脑,那孽根就齐刷刷地和两个蛋蛋分离了。
黄老五惊讶自己身下什么东西掉下去,他竟然弯腰拾起来。我地妈呀!这不是自己的老二吗?他手里握着那个血淋淋肉筋筋的玩意,下体才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心疼,体疼,顿时让他一阵眩晕,咕咚一声晕倒在炕上。
那边的姚小丽发出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姚小丽亲眼看着那可怕的一切在瞬间就发生了:黄老五身下那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挺拔的家伙,转瞬间就没有了,而是血淋淋地脱落到炕上。姚小丽懵了,傻了,但很快就是无边的惊恐:胡双十这是来寻仇来了!如果他是来报夺爱之仇,那么接下来会放过自己吗?
胡双十开始转过身,血灌瞳人的目光与姚小丽惊恐的眼神相遇了。这是他们分手以后的几年里,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目光交融。谁也无法读懂在这一刻,两个人的目光里都饱含怎样的情愫。姚小丽颤抖着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这一刻,她唯有等待,等待着发生什么该发生的事情。她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姚小丽那种防备的害羞的把身体包裹得严严的举动,有些激怒了胡双十的本来就被愤怒燃烧的心灵。操你妈的,刚才还和黄老五野浪在一起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了。
一种报复的欲望在体内燃烧着。胡双十猛然用刀尖刷地把裹着她身体的被子掀到了一边。
第24章你要了我吧
胡双十看着姚小丽一丝不挂的身体,难免想起想起刚才黄老五的孽根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情景,刚刚泛起的那丝儿女情长又顷刻间被翻滚的酸澎怒浪淹没了。他冷笑着说:“我说过了,对你,就算没有爱,也没有恨!我没有太多理由恨你,人生聚散无常,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今晚我来寻仇,与你没有关系,这是我们胡黄两家祖祖辈辈的仇恨,这是迟早要爆发的复仇!”
“双十,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儿!你没有杀他,而是把他那玩意给割下来,难道这样的仇恨会与我无关吗?我知道你是为了当日他夺走我而仇恨着的!那么,你对我也不该没有怨恨啊!那你为啥不惩罚我?”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已经惩罚你了!”
胡双十残忍地用钦刀尖把黄老五那个血淋淋的孽根挑起来,举到姚小丽的眼前。“你看见了吧,黄老五的这个玩意从此就不中用了,而且用不多久就变成烂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今后你就要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了,难道这种惩罚还不够吗?”
姚小丽竟然毫无反应地望着那个东西,苦笑着说:“这个孽根不中用了,对于我来说,不但不是惩罚,我倒是有了解脱的感觉呢!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这个玩意吗?这个玩意每夜都像可怕的野兽一样折磨着我,我一见到它,全身就哆嗦!”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女人不都是渴望男人的这个玩意越野越好吗?你为啥还怕这个?”胡双十不无讥讽地看着她。
“这个…你都不明白吗?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从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把我给上了那一刻,我就已经厌烦他和他那个孽根了!每夜和他做那事儿,只不过是完成一个女人应该完成的职责一样,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别的女人所说的那样快乐过!就拿今晚来说吧,我身上已经来事儿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这回好了,我总算解脱了!”
胡双十心灵在痛苦地震颤着:看来这个女人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呢!可,即知今日又何必当日呢?但时间紧迫,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他狠狠地把黄老五的孽根甩到了屋地上。凝神望着姚小丽。“好了!一切都了结了,今后你就守着这个太监好好过日子吧!我也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胡双十猛然转过身去,就要从后窗跳出去。
可刚挪动脚步,姚小丽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声泪俱下地说:“双十,你这一走,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啊!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胡双十转回身,目光灼热地望着她。“小丽,你还有啥话要说吗?我的一切都结束了,也可以一牵无挂地走了。其实本来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姚小丽泪光连连地望着他。“不,双十,我欠你的,欠你的太多了!当日你对我是那么的好,像宝贝儿一样疼着我,可我说分手就分手了,我简直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啊!我完全可以想象你没有我的日子里,是怎么过的!其实,我心里也在流血呀!”
胡双十顷刻间酸澎淹没了心灵的角落,那股澎水已经涌到眼睛里。他想哭,想为那段失失落落灰灰茫茫的日子而哭。但他抑制着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了吗?”
“有,有啊!双十,今晚我要弥补一次我对你的歉疚!双十,你现在就要了我吧?难道你不想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只是亲过我的嘴唇啊,其他什么也没沾着,双十,来吧,这或许是我们唯一一次了!”
姚小丽胸前的峰峦紧紧地弹着胡双十的小腿。
那一刻,胡双十确实怦然心动。是啊,姚小丽是他这一生中最倾心的女子,可他除了吻过她的嘴唇以外,从来没敢越过雷池一步呢!可自己舍不得沾的这个美妙身体,却被那个野兽轻而易举地糟蹋了。可以肯定,胡双十确实痛苦地遗憾过,遗憾他当日没有胆量再深入一步。眼下,这个女人就娇怜动人地一身嫩肉地伏在自己的脚下,胡双十也是男人,当然要冲动了。但他想起了刚才她说过的话。又压抑着冲动,说:“你刚才不是说讨厌男人那个玩意吗?你不怕?”
“双十,我是说讨厌黄老五的那个玩意,你的我不会讨厌的!我不会怕你的!因为我现在还爱着你!双十,你就来吧,不要犹豫了,一会你就来不及了!我知道你今夜一走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能错过今晚啊!”
胡双十忍不住蹲下身去,动情地抚摸着她玉滑的肩膀。“小丽,你真的还在爱着我吗?”
第25章特殊的奉送
姚小丽光滑的躯体已经扑到胡双十的怀里。“双十,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就在我每天夜里那一刻,我也在难免想着你啊!”
那一刻你还想着我?胡双十顿觉有些恶心,又开始痛苦地联想着黄老五在她身体上肆意蹂躏的情景。你都让人家给蹂躏了,还想着我有啥用?胡双十猛然站起身,语调阴冷地说:“姚小丽,你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赎回你对我的歉疚吗?可是,我觉得是受到了侮辱!就算我已经饥不择食,我也绝不会去拣别人吃剩下的东西!那样我是没有尊严的!你还是放开我吧!我说过了,你根本不欠我什么!我早已经把过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
姚小丽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双腿,仰面看着他。“双十,就算你把我当成黄老五的女人,你今晚也该把我上了啊!”
胡双十心里猛然激荡起来,看着她。“那又为啥?”
“因为这是你对他更直接的报复啊!当日他夺走了你的恋人,今天你就在他身边把他的女人给糟蹋了,难道不是最有力的报复吗?”
姚小丽下定决心要把身体给胡双十,倒不是她有多下贱,多~荡,而确实是想圆满他们这一生的遗憾:相亲相爱了那么多年,却没有真正到一起过。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胡双十今夜一别,就几乎是生离死别差不多了!她要千方百计地让胡双十今晚上了她。
胡双十果然澎拜起来,当然是男人的欲望和仇恨的无线交织的澎湃。心里确实轰鸣着这样的涛声:黄老五,我不仅要断了你的孽根,还要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女人!让你也尝尝亲眼所见的滋味儿!最好是你一会醒过来,我要让你亲眼目睹!
胡双十把钦刀哐地一声扔到炕上,然后开始去解裤带。
姚小丽已经躺回到褥子上,叉开双腿,目光欣喜地等待着胡双十的到来。那一刻她似乎回到了温馨的旧梦中去。
灯光下,胡双十第一次见到了姚小丽双胯间的风景。但那似乎已经不是什么风景了。先前已经被黄老五踏得狼籍不堪:那道紫色的沟唇翻张着,里面正有经血渗出染红了那惨败的花瓣儿,那浓密的芳草也被润红了,可见黄老五先前的野蛮践踏。
但胡双十很快又把褪下半截的裤子提上了。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如果把她作为黄老五的女人,那将是一次复仇的践踏,绝无怜惜之情,可她恰恰又是自己至今深爱着的女人,像畜生一样践踏她,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如果把她当成自己的情人,那将是从温旧梦的开始,可那是对自己的莫大侮辱和贬低,因为她的那个地方刚才已经被黄老五的孽根污染过了,自己决不能脏了自己。
正在这时,黄老五的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叫喊声:“老五,快开门啊!我是老四!老六家发生大事儿了!”
而黄老五还血淋淋地仰在炕上昏迷不醒呢。
姚小丽急忙坐起身,惊讶地看着胡双十,问:“黄老六家也发生什么事儿了?”
胡双十平静地告诉她:“我刚从黄老六家里过来,黄老六也被我给废了,废的比黄老五还惨呢!”
姚小丽担心地看着他,催促道:“你快走吧,你今晚犯的罪不轻啊!快逃跑吧,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姚小丽说话间已经泪眼模糊。
胡双十也眼睛热乎乎地看着她。“小丽,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们没白相恋一回啊!但我不会逃跑的!我的事儿还没做完呢!”
“双十,我求求你了!你现在趁天黑,逃跑还来得及呀!”
姚小丽哭着央求他。
胡双十系好了裤带,再一次把钦刀别在后腰处,看了一眼正泪痕狼籍,满脸失望的姚小丽,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
然后就毅然决然地翻身跳出了后窗。
胡双十从黄老五的后院翻墙而出的时候,黄老六家的院子里已经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医院救护车急促而刺耳的鸣笛声。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黄家的另外几虎已经聚在黄老六的家里了,而且很快也会发现黄老五同样的惨剧。
胡双十知道,今晚的复仇到此结束了。他没能实现把黄家六虎挨个都断了孽根的计划。但他也满足了,起码黄老五和黄老六这一生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
下一步怎么办?当然他不想逃,且不说能不能逃得脱,单说亡命天涯的日子更是不好过。自己是胡家的男人,当然要好汉做事好汉当了。他本想回家去一趟,和家里人交代一番,告别一番,但他刚挪动脚步又停下了。那样的生离死别还不如就此不见好呢!
他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等待警车的到来。
这是一个闷热难耐的夏夜,也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夏夜。他抬眼望着满天星斗,感慨万千地想:哪一颗星星属于自己呢?据老人们讲,地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星,每个人都是星星的下凡。
他仰天心里长啸着:胡双十,十月日十生!如果上天能给每个人一千次轮回,那自己又能怎样呢?
第26章孙娟身体里那半截孽根
第二天,狐家屯像开了锅一样不平静,沸沸扬扬地传着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昨晚一夜之间,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老二都被胡双十用杀猪刀给剁掉了!我地乖乖,就剩两个蛋蛋荡浪着!那些曾经被这两个禽兽祸害过的姑娘媳妇们,像过年一样高兴,心里激荡着一种钦佩与感恩的情澎:胡双十,我爱你,爱死你了!
还有一条人们更感兴趣的花边儿新闻:黄老六是在和情妇孙娟~爱时,被胡双十当场阉割的,那半截玩意儿当时就断在孙娟的洞洞里,现在还在那里面,听说那玩意根本拔不出来了,还需要动手术取出来。
那玩意儿会在孙娟的洞道里拿不出来?人们感到费解:又不是狗链丹怎么误到那里面呢?这个消息是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传出来的,人们半信半疑,因为付玲玲平时和孙娟有些不和睦,会不会是她在糟践孙娟呢?
事实上,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说的一点也不假。那是今天黄老四从医院里回来告诉她的。
昨晚胡双十阉了黄老六后,从他家的后窗户又跳出去。孙娟才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她庆幸自己还没有死,胡双十确实网开一面没有伤害她。她马上心惊肉跳去看昏迷中的黄老六,那两个蛋蛋下面的茬口上还流着血。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刚下地,顿觉自己的那个洞道里还胀乎乎地被什么塞满着。猛然想起来:黄老六的那玩意还断在自己的那里面。她急忙又脱掉裤子,力图用手把那孽根拔出来,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没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办法拔出来。她急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她找来了一个铁钳子,大叉着双腿坐在炕沿上,用铁钳子的夹口试探着夹住那孽根边缘的一层皮,使劲往出拔着。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样,一丝一毫也没有拔出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把它弄出来。
孙娟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纳闷儿:那玩意已经和黄老六的身体分离了,它咋还会那么硬呢,就像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样,满满登登地塞着。
孙娟费劲了心机也没有把那玩意拔出来,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紧。于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那个硬玩意在里面胀着,她走路都不敢并腿,只能像罗圈腿一般难堪地迈着步。
孙娟当然是去了黄家六虎之首的村主任黄老大的家里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通报了。
黄老大的眼睛当时就凝固了,半天才醒过神来。幸好黄老大有一部大哥大,那也是狐家屯唯一一个通讯工具。他先是给县城的医院打了急救电话,让派救护车来,之后他又给他妹夫,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打了电话。然后才出了门,去挨门把那哥四个都叫起来。可到了黄老五家的时候,同样的惨剧也发生了。但姚小丽为了给胡双十创造逃跑的时间,没有去惊动人,而是装作被吓昏了的样子躺在炕上。
孙娟又支愣着双腿回到黄老六的家里,正好有一泡尿憋得慌,急忙去大房山处撒尿,可她顿时绝望了:那个硬家伙把洞道堵得严严的,连一滴尿都撒不出来。
医院的救护车来的时候,孙娟当然也坐车去了县医院。那边抢救黄老六和黄老五,这边的妇产科医生也在为孙娟洞道里的孽根想办法。
这是县医院从建院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事情。先是用常规的办法:用小钳子,小镊子往出抠那玩意,可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那玩意还是像在里面生根了一般,纹丝不动地盘踞在洞道里。
后来,妇产科和外科的一声还专门坐在一起开了会,专门研究孙娟洞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么弄出来。医生也纳闷,那玩意怎么还会一点也不萎缩地硬在那里面呢?分析的结论是这样的:当时是因为太紧张了,神经被断裂的时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滞在当时的状态里,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想象。
下一步措施唯有一个:手术。手术把她洞道里的东西取出来。
就在黄老五和黄老六哥两个被推进手术室的不久,孙娟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第27章惊慌的胡家女人
虽然经过手术,孙娟洞道里的半截黄老六的孽根被取出来,但由于那样异常的刺激,让她心理上做了一种病:见到男人那玩意就全身发抖。
总之,那个不平静的夏夜里,狐家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那夜,丢了命根子的黄老五和黄老六被抬上了救护车,黄老六的情妇孙娟也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一路长鸣着开出了狐家屯。之后不久,公安局的警车也嘶鸣着驶进了狐家屯,胡双十被扣上了冰冷的手铐,上了警车。据说,胡双十是主动找到警车跟前的。这也是狐家屯很久都不衰的佳话:胡双十上警车的时候,就像出门上公共汽车一样从容镇定。男人们都忍不住翘起大拇指:够爷们儿,够得上胡家的血性男儿!女人们心里都澎湃着:够男人,真正的男人!如果需要,我们用身体把胡双十救出来也在所不惜。
胡双十一夜之间成了传奇人物。但胡双十却在狐家屯消失了,至少是几年之间消失了。
最遭受晴天霹雳的当然要数胡双十的家里人。
胡家顿时阴云密布,泪雨相对。梁银凤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就昏厥过去,全家人顿时乱作一团,哭叫声一片。
梁银凤总算醒过来,但还是泪雨滂沱。胡二田安慰他娘,说:“妈,你不要这样悲伤,我哥他不会怎样的!他又没有杀死人,不会有死罪的!顶多是伤害罪,蹲几年就出来了!”
梁银凤根本还是不相信,哭着问:“二田,你哥真的不会被判死刑吗?黄家人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会想法盯死你哥的呀!”
“妈,你不要担心!法律又不是他们家定的!黄老五和黄老六都没有死,我哥是不会判为他们偿命的!”
听着二田的话,梁银凤心里稍许安稳了一些,只要双十没有死罪,就总会有出头相见之日的。但她想到漫长的牢狱监禁,还是流泪不止。
大花和小花的眼睛里更是闪着泪花儿。大哥是她们最亲近的人,也是她们活着最有力的依靠。虽然大哥不一定被判死刑,可那漫长的牢狱之苦,大哥怎么去度过呢?她们的心在滴滴流血。心疼之余更感到心慌:没有大哥的日子,今后可怎么办?
小花儿心里却是矛盾的:黄老六那个糟蹋过她的孽根被大哥一刀斩断了,她心里别提多痛快!大哥就是为她出力气,报了仇,可大哥却因此锒铛入狱,面对他的将是无边的黑暗和痛苦……
自己究竟能为大哥做点什么呢?突然想到了戏文里的替姐姐伸冤的烈女杨三姐,我难道不能为哥哥去伸冤吗?于是她天真地对着家里人说:“我想去省里告状,替哥哥伸冤,看能不能把哥哥就出来!”
李二芸抬眼看着她。“小花儿呀,你都十八岁了,咋还竟说孩子话儿呢?你说你去伸冤,可你大哥他有啥冤枉啊?黄老五和黄老六的命根子已经被他割下了,那是明摆着的事实!那就是犯罪,你还能替他喊啥冤啊?”
小花儿显得很不服气。“可黄家六虎为非作歹,竟干坏事儿,把他们那玩意割下来是最有应得的下场啊!”
“是啊,他们是罪有应得,可是你要想告人家干坏事,没有证据是不行的!”
李二芸叹着气说。
“怎么会没有证据呢!单说他们糟蹋女人的那些事吧,隔一段就要发生,不说别人家了,就单说咱家,他糟蹋了我,又把我大嫂给抢走了!这还不够吗?”
“小花儿,要说你还是个孩子呢!黄老六糟蹋你,已经被判了刑!人家保外就医也是法律规定的。至于说他抢走了你大嫂,那说法能站住脚吗?你大嫂是愿意跟人家的,那能叫抢吗?”
李二芸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她觉得小花儿太单纯了。
“可是,他们做的那些坏事就真的没人管了?”
小花还是义愤填膺。
“就算有人管,那也是一码是一码的,也不能和你大哥的事抵消了。你大哥他伤了人,已经是铁的事实了!就不要瞎冤枉功夫了!我们还是留点精神头保护好我们自己吧!”
李二芸忧心忡忡地说,眼睛里是不尽的阴影。
梁银凤接过话茬,对小花说:“你二嫂说的对呀,你大哥犯了法,是没人能顶替的!可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就算是你大哥被判了刑,黄家那些虎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还会有啥灾难等着我们呢!咱们要保护咱们自己呀!”
第28章她们的功能改了
黄老五和黄老六在县城的医院里住了一个月,那伤口总算彻底愈合了。再回到狐家屯的家里时,他们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太监了,似乎连声音都改变了。无边的屈辱让他们已经无颜出现在狐家屯的街道上,整天闷在家里以酒浇愁浇恨。喝多了酒后的唯一内容就是打女人。
尽管在住院的一个月里,孙娟和姚小丽都一刻不离地在医院里陪伴着,护理着,加着十二分小心,可回到家里后,两个男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火气撒到她们身上,理由很简单:胡双十是冲着她们来的。
但这只是困兽发威撕扯人的借口而已,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晚上不需要女人了,那根品花弄香,怜香惜玉的神经已经随孽根的消失而断掉了。但他们白天需要女人,需要一个保姆一般服侍他们,为他们做家务的女人。
以前,女人是他们晚上泄欲的工具,为了那份快乐,他们要珍惜一些。现在,女人却成了他们泄愤的工具,所有郁闷和火气都要发到她们身上。
忍无可忍的两个女人都表示过要离开他们。可那是休想。两个男人都指着她们的鼻子警告过:“要想离开也可以,先打断你们的双腿,然后再把那洞穴用线缝上,愿意去哪去哪,否则就别想离开黄家!
两个女人治好继续呆在人家地狱里。
在这期间,以村委会主任黄老大为首黄家六虎,则在马不停蹄地上下托人使钱,力图把胡双十判成死刑。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没酿成人命,根本够不上死刑,只能暗地加力,刑事上多判几年,民事上多陪一些损失而已。
在这之前,黄家没有采取什么报复的行动,他们在等判决的结果。
经过几次开庭过后,最终的判决结果下来了:胡双十因为严重的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附带民事责任,赔偿黄老五和黄老六人民币共计二十万元。
虽然胡双十没有被判死刑,胡家人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但这样的判决还是让胡家人感到了晴天霹雳一般可怕。十五年徒刑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太可怕,可那二十万元的赔款却是让胡家人昏天黑地了。那简直是个比天文还要天文的数字,就算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也无法赔得起这个数字。
要知道,那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日的农村经济状况。人们才刚刚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每年的人均收入最高也不超过伍佰元。那个时候谁要是能有一万元的进项,那就是了不得的“万元户”上广播,上电视,上报纸,会被树立发家致富的典型呢。那时的二十万元就是个天文数字,你想都不要去想怎么能筹到二十万元。尽管法院也人性化地规定这二十万分为五年陪完,但每年的四万元,对胡家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
这对于本来就债台高筑的胡家来说,不单单是雪上加霜了,简直就是猛然掉进冰窟窿里去了。
胡家人彻底懵了。怎样面对这灭顶之灾?谁也不知道。唯有无边的阴霾笼罩着,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事实上,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虽然这样的判决对胡家已经是不看重负了,但黄家对这样的判决却还是不满意的。黄家两条生龙活虎的命根子就这样被胡双十给废掉了,就算枪崩了他也不解气。区区十五年徒刑就把这件事情了结了,那也太便宜这小子了。至于那二十万的赔偿金,黄家也没有认真去对待,因为他们也知道,那只是个数目字而已,就算把胡家的人都砸了骨髓卖药,抽干了血管里的血卖出去,也还是不顶那二十万。何况没钱也不能要命呢!
黄老五和黄老六处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他们简直就要憋疯了。整天打女人也有腻歪的时候,他们满脑子都是怎样报仇。但他们两个是没有了钢气的假男人了,已经成强弩之末,怎么也难以兴风作浪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另外的哥几个身上了。于是他们摆出一副可怜相,给另外的哥几个挨家磕头拜年,声泪俱下地恳求道:“你们可要想法为我们报仇啊!”
就算他们不求,黄家另外的四虎也不会就这样咽下这口气的。
于是,这天晚上,在黄老四的召集下,黄家六虎在黄老大家里,召开了一个以报复胡家为主题的会议。
第29章虎狼的密谋
三十六岁的黄老大,成年累月红光满面,印堂发亮,一双金鱼眼闪着咄咄逼人的寒光。这就是狐家屯土皇帝的气势,从他六年前开始当上村长那天起,这种气势就没有人能抗拒过。当然他能毫不动摇地稳坐着金銮殿,也包含着兄弟们的功劳。黄家六虎就是像狼一样团结,遇事不顾命地一致对外。
但今天黄老大似乎不太愿意在自己家里召开这样内容的会议。这倒不是他不愿意为两个兄弟报仇,实际上他比谁都难以咽下这口气——自己还声称是这片土上的皇帝,可两个兄弟竟然被人给阉了,而且这个狂徒竟然是胡家的人,他也恨不得把胡家踏平了,击碎了才解心头之恨,但他考虑自己的身份不适合这样黑道般的密谋,自己毕竟是一村之长,头上还有白道的光环照耀着自己,凡事要多方面考虑。
但还没等他同不同意,黄老四就把哥几个都领来了,虎视眈眈地坐在了自己家的炕上了。当然,他也只得水水推舟地开始了这场居心险恶的密谋。
当然是密谋,也不能让家里其他人听见。黄老大悄悄告诉老婆齐桂芝,赶紧把十三岁的儿子黄小田和十七岁的女儿黄柳柳领到东屋去。
老婆和孩子们都去了东屋。黄老大急忙把西屋门关严,又从里面插上。黄老大坐到屋地上的沙发上,面对着坐满一炕的五个兄弟。
“大哥,你就说咱这仇咋报吧?”
黄老六瞪着眼睛看着黄老大。黄老六自从做了太监之后,刀条脸上竟然失去了原有的血色,显得有些灰暗,连腰似乎也有些站不直,说话还比以前发尖。
黄老大本来不想先说话,但黄老六的矛头却直接指向了他,他不得不咳了一声,显得不露声色地说:“你还想报啥仇啊?胡双十已经被判了十五年,法律已经制裁他了,你还能怎样?”
当然这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只是想投石问路,摸摸这帮小子的底儿。
“大哥,你这是啥话呀?”
和黄老六同命相连的黄老五显得有些不愿意大哥这样说,满眼不悦地盯着黄老大。“我和老六都才不到三十岁,就已经连男人都不是了,活着还有啥意思了。他胡双十蹲了十五年大牢就能抵消我们这么大的损失?那我宁愿去死!”
“那有啥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那玩意还能长上咋地?”
黄老大眼神凝思着说,“胡双十不仅蹲十五年牢,不还是要赔偿你们哥两个二十万呢吗?我们还是好好研究研究怎么在五年之内,把那二十万弄到手吧!这才是正经事儿呢!”
黄老六撇着嘴叫道:“二十万?你就别指望那个,你现在让胡家拿出两千来,他们都得去卖血!别说五年了,就算是等到下一辈子,也别想他们有二十万!那二十万啊,不过是他妈的空头支票一张!”
靠放高利贷活着的黄老二,更知道胡家的经济状况,他瓮声瓮气地说:“老六说的确实不假,胡家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了!别说二十万了,还是胡有山得尿毒症治病那年,胡家就从我这里借了两千元,开始还年底还利息,最近两年连利息也还不上了,到现在为止,那两千元利滚利已经快五千了!就我这抠帐法都没有抠出来,又不能要命!”
包工头出身的黄老三眨着诡秘的眼睛看着黄老二。“二哥,胡家的钱还不上你,可你也没白搭呀?去年年底,梁银凤不是已经让你给睡了吗?那一夜还不值个百八十的?梁银凤可是个水水灵灵的寡妇呢!”
“我操!睡个寡妇就值百八十的?那也太贵了吧?”
黄老二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梁银凤那女人可真过瘾,不怪说胡家的女人都风情无限呢!
赌徒无赖出身的黄老四似乎受到这话的启发,心里莫名地涌动了一阵子,眼睛贼亮贼亮地想起了什么。“我说,哥几个?你们咋这样死心眼子呢!胡家没有钱,还有别个呢!”
“别个?别个还有啥?那几间房子你要啊?再者说了,法律上也不允许侵占别人的房屋和口粮啊!再有就是胡家的人了!”
黄老五显得很无奈地说。
“对呀,就是这话呀!”
黄老四兴奋得心澎澎湃,“我们就是要胡家的人!你们咋忽略了,胡家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呢!我们为啥不学学二哥的做法——还不上钱,就把梁银凤睡了一夜!那两个姑娘可是嫩嫩的!”
黄老四的这个想法把黄家六虎的兽性顷刻间点燃起来。都不约而同窜起来:对呀!既然二十万没指望,那就拿胡家的小姑娘来顶账啊!二十万,把胡家女人都买来还拐弯儿呢!想着胡家水灵灵的女人们,黄家的禽兽们已经兽心沸腾起来,个个眼睛里闪着狼一般贪婪的色光。
第30章狼眼盯着的胡家美眷
黄老五和黄老六已经孽根清净了,根本没有了兽欲的沸腾,此刻澎湃在他们心里的,唯有仇恨泛滥和报复的狰狞。
黄老六鹰一般的眼睛里闪着凶残的光。他单腿蹬着炕沿,振臂高呼着:“我们要报仇!要摧残胡家的女人!不,不仅仅要胡家的两个姑娘,而是要把胡双十家所有的女人都弄过来,咱们哥六个挨个把她们轮奸了!我操!我和老五是干不了了,但还有你们哥四个,我们的活交给你们替我干了!你们一定要把胡家的女人们给干拉胯了!”
黄老五也咬牙切齿地站起来。“老六,你不要说咱们干不动的话儿,咱们的那个玩意没了,可咱们用擀面杖,用酒瓶子也要触溜她们一通,让她们哭爹喊娘!”
屋内顿时兽性沸腾,响彻着野兽的嚎叫声:“对!就是要把胡家的女人都弄来,把她们干得哭爹喊娘,替老五老六报仇!”
在这兽声鼎沸的嚎叫中,唯有黄老大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兄弟们呜嗷喊叫着。突然间,黄老大猛然一拍茶几,冲他们吼道:“都给我住口!”
众虎急忙扭头看他们的龙头老大,都有些莫名其妙。
黄老大双手抱膝,责怪地看着他们。“我说,你们在说啥呢?你们是土匪啊?你们以为这是旧社会啊?你们想把谁家女人弄来糟蹋就糟蹋?”
其实黄老大心里也在痒痒着,也被他们刚才勾画的复仇情景激荡着,尤其是想着胡家那两个如娇花儿般的孪生姑娘,心里早已经魂飞魄散了。但他是村主任,与这些纯粹的破皮无赖不一样,他决不能轻易地怂恿这样有些鲁莽的兽性的行为。弄不好容易出大乱子的,这毕竟是青天白日的阳光下,太过嚣张和妄为会招来祸端的。就算是他们说的报仇方案有行得通的地方,也要谋划周全再说。
黄老六是泼皮无赖所特有的火爆性子,见大哥对他报仇的事情不但不支持还泼冷水,顿时有些冒火。“大哥,你这是啥意思?看来你兄弟受到胡双十这么大的伤害,你是漠不关心啊!依你的意思,我们就这样拉倒了?胡双十被判了十五年就已经足够弥补我的顺损失了?大哥,你知道一个男人没有了那命根子意味着什么吗?”
黄老六猛然褪掉裤子,露出那只剩下两个蛋蛋的那个地方。“大哥,你睁眼看看!我还是个男人了吗?我才二十六岁呀!我今后将过着生不如死的可怕日子!别说把胡家的女人们都轮了,就是把她们碎尸万段也不能弥补我的伤害!大哥,如果你没有兄弟之情,那我也不强求你参与这件事儿,我们哥几个做好了,你去消停停地做的你村主任,做你的土皇帝去吧!可大哥,你想过吗?我的仇不报,你那土皇帝做的还有威严吗?你的两个亲弟弟,竟然被人给阉了!如果你有一天也被胡双十给阉了,那我们会像你那样无动于衷吗?”
黄老大望着老六身下齐刷刷的伤疤,他心里也在流血。阴险凶恶的复仇计划也在他心里谋划着,成熟着。他缓和了语气。“老六,你把裤子提上吧!你那道伤疤已经印到了我的心里,你不提醒我,我也时刻记着呢!我不是不想为你报仇,我只是觉得不能乱来,就算是我们要把胡家的女人都摧残了,也要做得有条不紊,万无一失,不至于弄出一个补也不补不上的大窟窿来!”
黄老六的怒火削减了,他垂下眼睛。“大哥,这么说,你已经同意我们的计划了?是啊!就是因为我们头脑都很简单,才找你来商量的!大哥,你有啥高见就说出来吧!”
黄老大巡视了一会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黄老六。“就算我们要把黄家的女人都买来,那也得她们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那样才不会弄出太大的乱子!我们不能硬逼,也不能硬抢,更不能超之过急,要软硬兼施,一步一步地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胡家赔偿我们的二十万,是法律判给你们的身体损失,不是我们无理取闹!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自愿要求用她们的身体来偿还这二十万元。只要她们同意了,主动来到我们黄家,那一切就不由她们了,怎样把她们干烂了,那就是我们随心所欲的事情了!”
黄家五虎听得津津有味,除了黄老五和黄老六以外的几个虎,都顿觉身下在膨胀着痉挛着。就像胡家的女人们已经匍匐他们的身下,白嫩嫩的肉味儿已经传到兽性的感觉里,他们的喉结在骨碌碌地滚动着。
“大哥,具体咋办,你就说吧!我们都听你的吩咐!”
黄老六回头看着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弟兄,又祈求地看着黄老大。
黄老大向屋门警觉地望了望,然后招手让五虎都聚到他的身边。小声觑觑着向他们交代了机宜。
第31章黄老二的邪恶
黄家的复仇与猎艳并举的虎狼阴谋正在悄悄酝酿和实施着。
就在这丑恶阴谋开始实施之前,黄家六虎其中的黄老二却在暗地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儿。胡家赔偿老六老五的二十万元,看来是要用胡家女人们的身体来偿还了,得到胡家女人当然也有自己的份儿了。但胡家原先欠自己的那五千元却不能用这种形式来抵消,那样自己是不划算的,因为老五老六的那二十万,足以随心所欲地把胡家女人干烂,自己那五千元绝对要以钱的形式从胡家那里像挤牙膏一样挤出来。
而黄家的整个复仇计划中有一项内容:想法把胡家的现在的唯一男人胡二田调离开胡家。这个步骤正好与黄老二心中自己的计划不谋而合。
三十五岁的黄老二,虽然中等个头,却是个体格特别健壮的男人,据说现在他能背上背着一麻袋粮食走半里路而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尤其是夜里此弄女人那活计,更是嗷嗷如驴般生龙活虎,总算把女人挑弄得直亲吻他的那个玩意。黄老二不仅体魄强健,而且胆大心细,精明无比,在个个都奸诈无比的黄家六虎中更是个佼佼者。他除了具备黄家六虎都具备的阴险毒辣和狡诈外,更多了一份心细如丝的老谋深算,从某种意义上将,他几乎是六虎之首的黄老大的狗头军师。
黄老二总是做些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事情,比如他的发家史吧?简单而又简单。他二十多岁刚成家的时候,还是大集体生产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爹黄二嘎子正当着生产队的队长。
有一天夜里,黄老二撬开了生产队仓库的门,一个人一夜之间竟然背出了五麻袋黄豆,当夜就埋在了地底下。黄二嘎子当然知道是他二儿子干的,却虚张声势地领着民兵和骨干社员挨家挨户翻了一阵子,当然是无果而终了。
转过年开春,黄老二在自己家的自留地里竟然种了一片黄豆,谁也不知道秋后他这片黄豆是不是种在宝地上了,竟然收了五六麻袋黄豆。
之后,黄老六就以几麻袋黄豆垫底儿,做起了一种特殊的生意“放黄豆”那时候,黄豆属于经济作物,生产队多半是要以黄豆换钱的,所以分给社员的黄豆是微不足道的,根本满足不了社员一年的换豆油,下酱的基本用途。黄老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精明的“放黄豆”的生意。一斗黄豆借给需要黄豆的人家,到秋要还一斗二升黄豆,如果你到秋还是还不上,就驴打滚般地“豆滚豆”最后的结果还是把黄豆变成了钱。
几年间,黄老二的“放黄豆”的悄悄营生,已经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腰包鼓起来。农村单干以后,黄老二已经是不露尖的富户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由放黄豆转变成“放高利贷”了,凡是有为难着灾的人家急需要钱,就去他那里借,借十元到年底还十三元。年底还不起的又开始“利滚利”黄老二就是靠这个把日子过得富得流油,成为了狐家屯的小银行,他也就成了狐家屯的财神爷。事实上,黄老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他不可怜那些贫困的人,而是刻薄而野蛮地不肯丢掉自己的一丝一毫的利益。他有榨干人骨髓的奸诈,把人算计到骨头里去。
三年前,胡双十的爹胡有山突然得了可怕的尿毒症,为了给胡有山治病,不仅挥霍掉了胡家所有的积蓄,使胡家原本殷实的日子一落千丈,而且还猛然间债台高筑。胡家在一贫如洗,求借无门的惨状下,梁银凤为了给丈夫继续治病,已经顾不得胡黄两家的世代仇怨了,低三下四地找到了黄老二,要求借两千元的高利贷。
黄老二为了放钱吃利息,当然不会忌讳什么胡黄两家的仇怨了,而且他还从来不怕有人还不起或者赖账(因为还没有人敢和他们黄家六虎耍默默丢呢)而且,看在他早已经垂涎三尺想亲近的梁银凤的美丽的面子上,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钱借给了梁银凤。
但胡家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潦倒地步,为了给胡有山治病已经穷困潦倒,最终胡有山还是去世了。到了年底,梁银凤勉强把欠黄老二的那两千元的利息还上了,本金继续做票子,继续着下年的利息。
可到了下一年,梁银凤却连利息也还不上了。年底的时候梁银凤愁眉苦脸地来求黄老二,能不能宽限一年,下年一起还。黄老二当然不同意这样了,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了胡家的状况不妙:自己的钱面临有年无日的危险。
但黄老二看着梁银凤美妙绝伦的体态和因为忧愁而显得更加凄美的面庞,当时就产生了淫邪的想法!
第32章难堪的交易
其实,黄老二早已经垂涎欲滴了。虽然梁银凤是个比他大六七岁的女人,可梁银凤的美妙和魅力,要比自己三十多岁的媳妇马翠华要迷人一百倍呢!每当瞟见梁银凤的丰腴体态就总让他心里涟漪无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总会淫淫地浮想联翩一通。
那次,梁银凤上身穿一件得体的半旧花棉袄,那高大丰满的胸就要把上襟的纽扣弹开一般。下身虽然是一条上了补丁的旧灰裤子,可那臀凸显得即翘又圆,活像两个盆扣在上面。而且美丽的眼睛里那忧伤的神采是那样让他怦然心动。
黄老二只有一个念头:上了她。他已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的喷血情景。
那是一个严冬的夜晚,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正好白天领着十三岁的女儿回娘家了,今晚就他哥一个在家,简直是老天赐给他的良宵美景。
虽然是严冬的晚上,可黄老二的屋子里却是温暖舒适的,因为他的屋子里已经超前十年地安装了那时农村还望尘莫及的暖气。
黄老二坐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站在屋地上惶恐祈求的梁银凤。“嫂子,我已经够宽容你了!按理说,像你家那种已经没有偿还能力的状况,我本该把本金都收回来了!但我可怜你,心疼你,就不忍心逼你了!可利息你总得还吧?像这样利息也滚下去,我的钱就不叫钱了,总有一天会贬值得得不偿失的!所以,利息你死活也要还的!”
梁银凤愁眉苦脸,差点就哭出来。“二兄弟,我是实在没办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可我家别说年货儿了,连起码的米面还没有着落呢!至少你也要宽容到年后啊,等我家双十能出去挣钱了,就一定想法把利息还给你!我求求你了!”
“那不行!我决不能允许那样的,我放了这么多年的钱,还没有谁连利息也不还的先例呢!要都像你那样,我这钱也就没法往出放了!”
黄老二态度很坚决,他是在逼她,把她逼到一个无路可走的境地里去。
梁银凤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不行…你说该咋办啊?我实在是没有钱还的呀!”
“嫂子,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黄老二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深入着,恨不能从花棉袄的什么地方钻进去。
“啥半法?”
梁银凤下意识地身体一颤,黄老二的眼神让她感到可怕。那是恶狼一般的眼神,那里面的光简直让她无法面对。
“嫂子,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那今年的利息就全免了!那样对你来说是沾了便宜你!嘿嘿嘿!”
黄老二眼睛扫射着她的身体,差点就流出口水来。
梁银凤惊慌失措,眼神里流淌着恐惧的光,面颊顿时涨红成一朵红云,颤抖着声音说:“你咋能有这种无耻的想法呢!……那可不行,我是好家儿女,怎么能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呢?我……不能那样!”
“嫂子,你咋这么死心眼子呢?你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你跟谁睡觉也不可惨啊!再者说了,你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夜里睡觉就不觉得缺点啥?女人这一辈子啊,花开花落能有几时红呢?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的女人,白白地浪费的大好时光,那也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可惜呀!你说你去哪找这样的好事儿啊!你自己又解了馋,解了渴儿,又把钱省下了,这两全其美的事儿你都不干,你说你是不是死心眼子啊!”
梁银凤越发脸色羞红,眼神越发慌乱,就像一个妙龄少女般羞涩,声音也是低得差点听不见:“不行!…说啥也不行!那样我就变成一个坏女人了!我都是有儿媳妇的人了,怎么能那样不要脸呢?”
黄老二色迷迷地盯着他。“嫂子,你是要脸还是拿钱吧?我不逼你!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就快点拿钱出来吧!”
梁银凤低下头,一副无可奈何地神态,慌乱着眼神说不出话来。
黄老二趁热打铁,说:“嫂子,这也不是啥不要脸的事儿,你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家度过难关嘛!再者说了,今晚只有你我,外人是不会知道的!就算你家里人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很高兴呢!你知道这一年的利息是多少吗?要不是我对你早已经喜欢上了,我还不干呢,我得吃多大亏呀?”
梁银凤还是低头六神无主地慌乱着。
黄老二似乎觉得有眉目了,又说:“嫂子,你不要怕,我黄老二最会侍弄女人了,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他已经窜下地,直奔梁银凤。
第33章恶狼的蹂躏
黄老二的裤裆早已经支起老高了,血液已经撞击得身体难以自制。他眼睛放着亮光,狂野地抱住了梁银凤。
梁银凤慌乱地叫喊着:“不行!……我决不能那样!你快放开我,我明天一定会付给你利息的!啊?你不要这样!”
“明天?嘿嘿!已经晚了!你今晚要是拿出钱来,我就不为难你!拿呀?”
黄老二紧紧地抱着她。
梁银凤全力挣扎着,但黄老二就像一雄壮的野兽,把他拢得紧紧的,丝毫也没有松动的余地。梁银凤情急之下,低头就咬着他的手。
黄老二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扣在一起的手。
梁银凤趁机逃脱了他的臂弯,向门口逃去。但黄老二已经被欲望染红了眼睛,哪里肯放过就要到口的嫩肉,他两步窜过去又拦腰抱住了她。“你他妈今晚是跑不出高粱地了,就乖乖地让干吧!”
“不!我不干!你放开我!”
梁银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我操你妈的!你想不干?晚了!今晚我非要把你祸害了!”
黄老二兽性大发。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双腿,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顾地把她甩到了炕上去。
梁银凤顿觉一阵眩晕,差点被摔昏过去,一时瘫痪在炕上。
黄老二转身插了门闩,急三火四地把裤子脱下来,挺着那根长枪就窜上了炕。
梁银凤刚缓过劲儿在炕上爬起来,却又被黄老二恶狼扑食一般压在身底下,一只手已经野蛮地把她花棉袄的扣子咔咔地扯开了。
梁银凤里面是一件半旧的红线衣,那山峦的轮廓依旧巍然耸立了。黄老二又刷地掀开了那道屏障,春色竟然过早地咋现了。
一般女人里面还应该有一层兜胸或者~罩什么的,可梁银凤却没有。看来生活真是太拮据了,连这个都买不起了。确实是梁银凤为了省钱把自己的一切都节俭了。但黄老二却因此而省下了一道费事的手续。红线衣掀开那一刻,已经春光无限了。乖乖!那两个大白梨鲜嫩得让他口水直流。热乎乎的嘴巴就啃上去。
一阵疼痛,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圆圆的嫩尖儿被野兽的嘴叼扯着,似乎是利齿在那上面磨着。
梁银凤还在锲而不舍地挣扎着,但那禽兽的身体就像一座山一样沉重,一点也无法逃脱。
很快,梁银凤的下体已经被野兽撕扯得一无所有了,最后一件小裤衩也被他撇到一边了。
黄老二用膝盖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擎着那个硕大的孽根对准了那个紧闭的门户。
但梁银凤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双腿使劲儿地蹬动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黄老二已经狂猛地突破了那道防线。
梁银凤被野蛮地侵占塞满那一刻,随着她嘴里发出的一声尖叫,她的双腿颓然地伸直了。一切已经发生了。她感觉就像一根粗大的橛子猛然钉进来,干涩的疼痛胀裂一般难以忍受。她大叫着。
黄老二就像一头健壮的公牛,蕴含着无边的力气,嚎叫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梁银凤感觉到整个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
那是野兽般的强壮,那是野兽般的野蛮。黄老二转眼已经进行了几百次冲锋,梁银凤顿觉眼前发黑,意识模糊,竟然眩晕过去。
但她很快又被更猛烈的冲撞击醒。她的双腿已经被野兽驾到了他的双肩上。黄老二瞪着猩红的眼睛,嘴里发着吼声,挺腰向更深的地方攻击着。梁银凤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冲撞中剧烈震颤着。之后她又感觉那个野蛮的家伙,就要冲进自己的肺腑里。
黄老二野性大发,酣畅淋漓地进行了几十种招法,发起了不同角度不同姿势的千余次撞击,一个多小时以后,黄老二才嚎叫一声,身体和那孽根都剧烈地颤动了两下,一泻千里地奔涌出去…
“我操你妈的!真他娘的过瘾啊!老子都要死了!”
黄老二喘着粗气,嘴里叫着滚落到一边。
梁银凤发髻凌乱,眼神呆滞,叉着双腿一动不动地摊在炕上。那一刻他已经被禽兽蹂躏得三楼架子,全身瘫痪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但这只是这夜的刚刚开始。
第34章一举双得
那一夜过后,梁银凤一连几天撒尿时那里面都疼痛。那是让她刻骨铭心的被野兽蹂躏的记忆。回到家里后,胡双十和胡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黄老二算账,可却被梁银凤死活制止了。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
但那一年的高利贷的租子总算免了。
黄老二总在欲望憋满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胡双十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黄老二却提前来到胡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高利贷。
这是一个夏秋交替的一个午后,胡家的房里只有梁银凤一个人,李二芸在上房自己的屋子里哄孩子。胡二田领着两个妹妹下田里耪秋垄去了。
梁银凤见黄老二出现在自家的屋门口,急忙向后退缩着,像是见到了长着血口的野兽一般惊恐万状,两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又触目惊心地闪现着。她惊愕地望着黄老二。“你…你来干啥?”
“我操!看把你成那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
黄老二打量着惊慌中的梁银凤。
梁银凤依旧是惊魂未定,不仅仅是那夜的事让他不寒而栗,也不仅仅是欠着他的高利贷的恐慌,而是在这个时候见到黄家人,她会马上想到那二十万的赔偿款。那是阴云一般悬浮在心里的灾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降临了。
但黄老二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胡家女人让身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
黄老二见梁银凤惊愕忐忑的神态,嘿嘿地笑着说:“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今天是办正经事的!”
梁银凤更加忐忑,,心里合计:是为了那五千,还是为了那二十万?不管是哪件事,她都无限恐慌,因为家里连一百元都没有。
黄老二单刀直入。“我来就是为了我那五千元的借款的事儿!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
“那五千元,这不还没到年底呢吗?现在就要?”
梁银凤困惑地看着他。
“切!到年底你就有啊?还不是一样!”
黄老二撇着嘴说。“明告诉你吧,今年不能等到年底了。现在我等着用钱,你务必连本带利息都给我还清!”
梁银凤不觉一哆嗦。“都还清?可我们哪里有啊?”
“呵?你这态度好像是我管你来借钱似地呢?你要是一辈子也没有,我那钱就算黄账了呗?你他妈的是啥逻辑呀?”
黄老二放肆地说着。
“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啊!眼下,我家双十出事儿了,再也没人出去挣钱了!你让我拿啥还你呀?”
梁银凤愁眉苦脸地说,简直是带着哭腔。
“要不,还是老规矩?像前年那样,用你的身体还?”
黄老二眯起眼睛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梁银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心里紧张而隐隐作痛。她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此刻她倒是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玷污过了,都不干净了,不如舍出去顶账算了。于是她颤声说:“我的身体能不能把你的五千元都顶了?要是能,那我就愿意!”
黄老二顿时体内又沸腾起来,沸腾着两年前那个夜晚在她身体上自由驰骋的无边快活。但他贪婪地盯着她一会,咽了一口吐沫,说:“我操!你有那么值钱?今天你想干,我还不干了呢!”
但他心里却呼啸着这样的声音:我干你的日子在后头呢,但我决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我要用那二十万,能干你一辈子。
黄老二出乎意料的态度,倒让梁银凤有些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样?我又确实没有钱还你!你又不愿意交换?”
黄老二显出一副很正经的神情,说:“说点正事儿吧,你家都活不起了,可为啥不让你家二田出去打工挣钱?”
“他当然要出去了!这几天正张罗着呢,可一时又没有相当的活计,正通过人找活呢!”
梁银凤审视地望着他。
“哎?我替他找一个挣钱多的伙计咋样?”
黄老二眨着眼睛。
“你会有那么好心?”
梁银凤疑惑地盯着他。
“我操!我那是好心?我是为了我自己!等他挣到钱了,也好还我呀!”
“那你说说是啥活?”
梁银凤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
“去我家老三的工地上去干力工活儿!我和老三说说,给他开最高的工资,准比别人要多挣,你看我对你们够意思了吧?”
“那行!你就去给问吧!”
梁银凤果然很感兴趣。眼下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但她又担心地说道,“可是,你不会把二田的工钱都给扣留还你的钱吧?”
“不会的,我怎么会那样呢!咱两个是有一夜恩情的,我当然不能那样无情地把事情做绝了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二田每月的工资我扣下一半儿,另一半拿回来给你们生活!但有一点!他必须常年在那里干下去,不能半路就不干了!”
梁银凤觉得还可以。再者说了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就答应了黄老二的条件。但她没有想到,二田离开家去打工,就是她们家里这些女人灾难的开始。
第35章陷阱边的美眉
黄昏的时候,胡二田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后面跟着两个妹妹。胡二田刚想放下锄头进上房自己的房间,却被他娘梁银凤给叫道了偏房里去。
梁银凤当然是着急和他说起黄老二今天来讨债的事情,强调说黄老二不知道抽啥风,不等年底就提前来讨债,而且还要本利一起还。
胡二田气呼呼地说:“那有啥奇怪的?他就是看咱家又摊了大事儿,怕他的钱有年无月了,想趁他家老五老六的那二十万还没有索要之前,先下手为强,把他的钱要回去!可他要也白要,咱们家哪有钱还他!”
梁银凤很担忧地说:“看来这次不还不行了,他说有急事用这笔钱,死活也得还上他的五千元!”
“死活也得还上?可我们用啥还?咱们现在是一点辙也没有了,也只能是有啥招就使吧。对于咱家来说,就是硬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胡二田挥舞着胳膊,满眼都是阴惨惨的光。
梁银凤是个善良又胆小怕事的女人,当然这也是所有女人的柔弱性体,她似乎不同意二田的说法,叹着气,忧心忡忡地说:“话不能这么说,自古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只要人活着,就总归要还别人的欠账的!不要说咱欠不下像黄家那样凶恶人家的债,就算是任何人的债,咱们都是要想办法要还的!”
胡二田惊讶地看梁银凤。“妈,话是那样的道理,可我们用啥还啊?再比如说,法院判决咱陪黄家的那二十万,我们这辈子能还得清吗?就算我们像挤牙膏似地,苦拼苦熬地去还他们,最终也还是还不完的,还不如不还呢!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硬挺了!”
梁银凤满目阴云,凄苦无限地摇着头:“就怕我们挺不过去呀!黄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
“放不过又能怎样呢?他们不会要人命吧!”
胡二田激动地说。
梁银凤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接着这个恼人的话题说下去,她叫二田来,主要是想和他商量去黄老三工地打工的事情,于是说:“还是先不说这样愁人的事了,怎样还债咱先不说,可咱们总得生活吧?以前你大哥常年在外挣钱,在加上咱们家的土地,也还可以饿不着地过日子,可是现在你大哥出事了,咱们家的主要经济命脉就断了,这样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连饭也吃不上了!所以…”
胡双十打断梁银凤的话。“妈,你绕了这么大弯子,不就是让我出去打工吗?我也没说不出去呀,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呢!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在家呆不起呀!我哥那天晚上已经把全家人的担子交到了我的肩上了,现在我回想起那天晚上他那莫名其妙的话,才明白,他是要报仇去了!哎!”
梁银凤不失时机,语气婉转地说了刚才黄老二答应为他介绍到黄老三工地打工的事情。
胡二田满心疑惑,凝着眼神望着娘,狐疑地说:“黄老二会有那好心眼子,不会是有啥企图吧,他可是无利不起爪的主!”
“当然是有他的目的了!那是明摆着的,他是让你挣钱还他的高利贷。但这也不是坏事儿,起码他能希望你多挣点儿,所以他会鼓弄黄老三给你开最高的工资,你要知道,黄老二是黄家六虎中说了算的人,黄老三会顾及他的面子的!所以我觉得你去那里打工总比别处要好得多呢!”
“可我挣了工钱不也是被他扣下吗?就算是干五年也不一定还清黄老二的高利贷呀!”
“黄老二今天说了,你一个月的工资他只扣一半儿还给他,另一半你拿回来补给咱家的生活,我看这个路子不错:你每月还给他一部分,他就不会再来逼咱们要账了,另外还能挣点活钱儿贴补家里的柴米油盐的花销呢!”
胡二田闷头想了很久,觉得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也是一个好机会,因为平时就算你想去黄老三的工地打工,人家还未见用你呢!此举也算是和黄老二互惠互利的事情,还是去吧!他冲娘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去试试看吧!”
梁银凤舒了一口气,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和慰藉,但却是说:“今晚你先和你媳妇商量商量吧,说不定她同不同意你出去呢?”胡二田凄苦无奈地说:“她同不同意又能怎样呢?全家人总不能喝西北风活着吧!”
但胡二田想到自己就要不在家,一种难以说清的担忧像乌云一般压抑着他,忧心忡忡地说:“我就是担心,我走了,你们会不安全的!”
第36章别弄出啥病来
梁银凤眼睛里也闪过一丝同样的惊恐,但她马上稳定他,说:“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不会有啥事儿的!”
“妈,我总觉得黄家那些狼,看你们的眼神有些可怕,尤其是看我两个妹妹的眼神儿,像色狼一般。现在我们又有把柄在他们手中,我就是担心他们对咱胡家的女人图谋不轨呀!”
梁银凤眼神黯淡着,她何尝没有感觉到呢,何况自己已经遭受过黄老二兽性的蹂躏。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说道:“你就不要想太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别说你在家里呆不起,就算是你在家里该发生的事也避免不了发生的。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坏,这毕竟不是旧社会,黄家再霸道,犯了法也是要受到惩罚的,就不要往坏处想了!”
胡二田开始不言语,而是闷着头,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浓浓的烟雾愁云般地在屋内弥漫着。胡二田的脑海里总在揪心地掠过黄家六虎做的孽事儿。小花身下不堪的血污,娘走路都不敢迈步的狼籍姿态。
耳边还流淌着大哥那天晚上说过的话:“二田,今后家里就靠你来照顾了,你一定要孝顺母亲,善待你的媳妇,照顾好两个妹妹!另外,特别要勤劳,遇事儿要多动脑……总之,一家人就全靠你了!”
胡二田心里是矛盾着的:他不想离开家,因为他担心着什么;但他又必须离开家,因为他要去挣钱养活全家人。
这是一种无奈,生活中有很多是无奈的。
最后梁银凤还补充一句说:“黄老二说了,如果你同意去,明天就可以把行李带上直接去找黄老三,他可以给你送到白城子的工地上去!”
胡二田心绪复杂地只嗯了一声,就起身回上房了。
当天晚上睡觉之前,胡二田和媳妇李二芸说起明天自己想去打工的事情,然后等待李二芸的表态。
那个时候,李二芸正坐在炕沿边,搂起怀儿给孩子~奶水,丰满的两个大肉包包白嫩地露在衣服外面,胡二田心痒地看着。
“你已经决定要去了,还和我商量啥,你不会是来告诉我一声吧?”
李二芸的语气里不无责怪的味道,但似乎她没有太大的不愿意。
“事实虽然是我必须得走,可我还是要你同意我才能做决定啊!”
胡二田有些愧疚地看着她。
“事实上也是我同不同意也得同意,这个我心里明白的,所以,你不用考虑我,你想去就去吧!”
李二芸的眼睛里是忧郁的色彩,就像霜天近冬的铅云。
“二芸,其实,我也不愿意离开家的,主要还是不愿意离开你和孩子,可眼下没有办法啊!大哥一出事,家里的担子就落到我的肩上了,我要担起来呀!”
李二芸凝神看着他。“我没有说不让你去的意思啊,以前我也一直主张你出去,替你大哥分担一点儿,可你就是不愿意出去!我当然知道家里的境况是多么艰难啊,怎么能自私地阻止你出去呢!我是那样的人吗?”胡二田感激地望着媳妇,说:“二芸,你可真是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啊!我这一生能娶到你,算是知足了!”
“这么多年,我好像第一次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也满足了!没白为这个家付出!”李二芸也温情备至地看着他。
“二芸,我真的要感谢你,这些年为家里做出的贡献啊!”
李二芸若有所思地凝着眼神,不无幽暗地说:“我嫁到你们胡家那一天起,就抱定做一个好女人的决心来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胡二田奇怪地望着她,这是她第一次说这样莫名其妙的话。他等待她说下去。
“就是因为你大哥当日和我退了婚,娶了孙娟。我嫁给你,就是要让你大哥看看,谁是一个好女人!”
胡二田的眼睛泛起了醋意的光芒。“看来你嫁给我是为了治气而来的!我能娶到你,还是要感谢我大哥呢!”
孩子睡去了,李二芸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到炕上,把胸襟怀搂下来,然后又温婉地看着他。“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倒要感谢你大哥呢!我嫁给你以后,才发现,这不仅不是一个错误,还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胡二田暖流激荡,他扑到李二芸的跟前,一把抱住她。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着。
“二芸,我们睡觉吧!”
胡二田情澎奔涌,就想尽快亲近她。
一会的功夫,灯熄灭了。
传来了李二云的娇嗔声:“不行吧,人家身上正多着呢!别弄出啥病来!”
“二芸,不行也得行啊!明天我就要走了,说不准一个月也难回来一次呢!”
第37章逼债
第二天,胡二田就背着行李离家去了白城,他离开家门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回头看,心里是忐忐忑忑的,总觉得自己离开后,家里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三天以后的一个早饭后,黄老五和黄老六满脸凶恶地来到了只剩下女人的胡家。
以梁银凤为首的胡家女人们顿时慌乱起来,就像可怕的魔鬼突然降临到家里。梁银凤心里猛然沉下来。或许,预料和惶恐中的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地来临。
那时候,胡家女人们正在吃早饭。看着两个恶魔站在门口,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放下筷子,等待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但梁银凤见只有黄老五和黄老六两个人,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这两个恶虎已经是没有了孽根的太监,不会发生那些她所担心的事情,顶多是来索要赔偿款的。她眼神懦弱地望着两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尽管两只虎的眼睛里还是平日里那种傲慢野蛮的光,但他们的身体的威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让人望而生畏了。连黄老五和黄老六自己也感觉到了精气神的丧失。难怪都把男人的那玩意比作命根子,确实是支撑着男人身体的命根子。那个命根子没有了,不仅裤裆里空了半截,连身体似乎都被掏空了,腿有些软,腰更挺不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显得底气不足。
屋内的气氛紧张而死寂。黄老六努力挺直了腰杆儿,不管怎样他都感觉自己依旧是傲视群羊的一只猛虎。他用鹰一般的眼神扫视着胡家的每一个女人,最后把目光放到孪生姐妹之一的胡小花儿身上。
小花上身是一件半旧的花格半袖衬衫,饱满的胸因为特别紧张而微微起伏着,更显出妙龄少女的千般妙韵。尤其是那张嫩白而又不失红晕的面庞,如花骨朵般妙不可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惊恐的光。
黄老六死死地盯着小花儿。这是他曾经蹂躏过的娇花美朵,他回忆着自己曾经雄壮的大家伙挤进她狭窄的缝隙里的快活情景。但眼下裤裆里已经空空的了,什么也没有了,那样的美妙今生就与自己无缘了,此刻回味着那样的野性妙趣,也丝毫感觉不到那血液横流的的冲动了。这一刻,他唯有无边的仇恨在泛滥着,那是一种撕碎一切美好的扭曲心态。
小花已经被他这可怕的眼神吓得躲到了娘的身后。
黄老六的嘴里发出两声怪异而阴冷的干笑:“小花儿,看来你还在怕着我?但你不要怕了,你哥我现在已经没有那玩意了,再也插不进去你那个小沟沟了!”
小花儿满面羞红,眼睛望着脚下。
李二云猛然墩着饭碗,看着黄老六,说:“黄老六,你身下面都清净了,可为啥嘴还是那么不净呢?有啥事儿你就说呗,何必这样侮辱一个小姑娘!”
黄老六眼神凶恶地打量着李二芸。“我操你妈的,你和谁说话呢?我今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先把你给干了!可你不要着急,会有人替我代劳的!”
梁银凤勉强赔笑,说:“两个兄弟,就不要和孩子们一般见识了,你来一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吧?”
黄老六鹰一般的眼睛开始移到梁银凤身上。“那好吧!我就说今天的正事吧!可能我不说你也会知道的,我是来拿那二十万的!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了?”
梁银凤全身哆嗦着,声音也颤抖:“六兄弟,你可真能开玩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凑不够那二十万啊!咋也得容期缓限啊!”
“好啊,那就按法院判决书上那样偿还吧。五年还清,今年你就先拿四万!这不算我们逼你吧?”“可……四万我们也没有啊,现在就算是四千恐怕也凑不上呢!”
梁银凤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一直也没吱声的黄老五爆跳起来:“那你们想咋办?不会是你们没钱,就拉倒了吧?你儿子把我们都废成了太监,想蹲十五年牢就结清了,那好使吗?你们就算卖儿卖女也要赔偿我们的!”
“我们当然要陪了,可是我们实在是拿不出钱啊!现在已经求借无门了!没有谁肯再借给我们一分钱了!”
梁银凤满眼绝望,她真的不敢想会怎么了结这件事。
黄老六更加爆怒起来,他做出了一个野蛮的举动,咔地解开了裤带,唰地褪下了裤子,露出了胯间被阉割后的残垣断壁:那是两个干瘪了的肉蛋蛋,上面是齐刷刷的青紫色的醒目疤痕。他指着自己的胯间,用仇恨眼神射着对面的胡家女人们,嘴里叫骂着:“操你妈的,你们这些女人看看,我一个才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胡双十让我生不如死,是他做十五年牢就能抵消的吗?他坐牢了,这笔债就要你们来偿还了!我也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的!你们都给我抬起眼睛看看,这笔血债怎么还?”
第38章肆意侮辱
屋内的女人们都羞涩而慌乱地低下头,没有谁去看他变性而变态的表演。
黄老六更加愤怒,他像戴着镣铐一样拖着褪到了膝盖下的裤子,一步一步地向饭桌边的女人们走过去。
梁银凤站在最前面,低垂着目光,无所适从。黄老六冲她叫喊着:“你倒是看啊!看看我已经没有了让你们女人舒服的那个命根子,今后我还用啥操你们这些~女人?”
梁银凤慌乱着眼神儿,嘴里语无伦次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双十他会这样……我向你赔罪!我…”
“赔罪?赔罪有用吗?你要做的是想好怎样来赔偿我这损失!操你妈的,你们全家的命还不抵我这命根子值钱呢?你们用什么来陪?判你们赔二十万,那就是对你们开天恩了,你们竟然还推三阻四的,你以为你们这样硬挺就把事情挺过去了?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黄老六又来到大花儿小花儿的面前。那时两个姑娘早已经羞涩地把头扭到一边去了。黄老六伸手托住小花的面颊,野蛮地把她的头扭过来,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小美人,你看看你哥那次插进你身体的那个玩意没有了,你是不是很高兴啊?但你放心,哥就算没有了那玩意,也不会放过你的!你要为你大哥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黄老六猛然把小花的头下压着,把她的脸贴到了他胯间的两个干瘪的蛋蛋上,~荡地狞笑着,“我让你好好开心地看看,那个操过你的硬家伙没有了,永远地没有了,你高兴了吧?解气了吧?啊?”
小花儿连羞带吓的呜呜地哭了起来,猛然间挣脱了他的手,抹着眼泪跑出了屋门。
随之,大花儿也机灵地随着妹妹溜出了屋门。
黄老六斜眼看着两朵花溜出去,心里发狠地骂着:小玩意,早晚会有人替我把你们的花苞苞给撑烂了!等着吧!
黄老六又把目光投到李二芸身上。那时李二芸正坐在炕沿边给怀里的孩子喂奶,两只丰硕嫩白的大白梨露在衣服外面。黄老六的眼睛忍不住盯上去,但已经没有了往昔见到这美景时的电击般的激荡了。他盯了一会儿,又把目光移到李二芸的脸上。然后挪动脚步来到她跟前。“李二芸,你是个熟女了,我请你告诉我,男人没有了那个命根子该怎么活着?”
李二芸厌恶地瞪着他。“你想听我的心里话吗?”
“有屁就放!”
黄老六显得放肆而疯狂。
李二芸冷笑着:“对于正常男人来说,那玩意是宝贵的命根子,可对于你来说,那是一个惹祸的孽根,你没有了孽根,是有一件好事儿,因为你那玩意会给你招灾惹祸,说不定哪天给你惹来杀身之祸呢!你没有了那个孽根,说不定你就活得安稳了,有啥不好的?”
黄老六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目露凶光。“操你妈的,你好像和胡双十是一个爹做的,难怪当日他不要你了,你还哭哭啼啼的,原来都是一个犟驴揍的!”
“黄老六,有一句话你最好多领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那玩意没了,似乎是一种天意!胡双十会无缘无故地去伤害你吗?这个你心里也一清二楚,所以你现在仇恨我们是不应该的!”
“李二芸,你少和我废话,我是让你看看我的这个地方,让你回答我,男人没有了这个该怎么活?”
黄老六歇斯底里地叫着。
李二芸讥笑地看着他。“你要是觉得没法活的话,还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你再钻回你娘的肚子里去,让你爹重新回回炉!”
“我操你妈!”
黄老六眼睛里喷射着无边的羞怒。他眼睛盯着李二芸露在外面的两个大白梨,一个被孩子的嘴巴吮着,另一个却闲在那里颤巍巍的。他冷不防就一只手抓过去,李二芸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奶子已经被他捏在指缝里。
黄老六指间恶狠狠地发力,李二芸疼得“啊”了一声。孩子被惊着了,哇地一声哭起来。
李二芸羞,气,恼,抬手就是一巴掌,不偏不倚地打在黄老六的左脸上。黄老六的捏着她奶子的手松开,挪移到自己火辣辣的脸上。
黄老六有点发懵,一巴掌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在狐家屯还没有谁敢打他一巴掌呢,竟是他打别人了!按惯例他应该野性大发,把李二芸拖到地上一阵毒打,但他没那么做,而是心里暗暗发狠:偿还二十万,也包括她李二芸。
黄老六冲李二芸点着头,狰狞地笑着:“好好!李二芸,够泼辣!但请你记住,你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价的!”
说话间,他已经提上了裤子,又毒辣阴险地说,“我的老二没了,可你男人的那个还长着,这有点儿不公平吧?”
他又盯住李二芸怀里的小男孩正露着的小鸡子,用手捅了一下,嘿嘿笑道,“他的这玩意也在长着,这更不公平啊!”
李二芸不觉全身一阵战栗。
第39章咆哮的饿虎
黄老六结束了他野兽般咆哮的表演,下意识地用手揉了一下空荡荡的裤裆,把裤带重新扎好,又回到了六神无主惊乱在屋地上的梁银凤跟前,阴险地盯着她。“梁银凤,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一句话:那四万元今天到底给不给?”
梁银凤祈求地望着他。“我没说不给,只是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你总得容我们一些日子去筹措啊!”
虽然她心里一清二楚,根本没地方去筹措了,但她也只能这样拖一天是一天了。
黄老五在一边已经不耐烦了,竟然从腰里拽出一把明亮的尖刀来,一甩手,咔地一声冠到了胡家吃饭的饭桌上,那刀身还微微颤动着闪着寒光。“不行!就今天还!看来和你们说好听的是白费吐沫星子!你家胡双十不是能动刀子吗?老子我也会,他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吗?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比给铉下来!一还一报儿!”
李二芸紧紧地抱着孩子,明显手也在颤抖,但她远比梁银凤要镇定得多。
梁银凤吓得面色惨白,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啊!我们一定想办法给你们借钱,你们在宽限几天吧!啊?就算可怜可怜我们孤寡的女人吧!”
黄老五吼叫道:“可怜你们?可谁可怜我们啊?你们是女人,起码还可以做女人,可我们是男人,却做不成男人了!如果今天不拿钱,哼哼!老子也让你们做不成女人,把你们的那玩意也给铉下来!”
黄老六又转换成红脸,随手拔下桌子上的尖刀,在手里旋转着,回头对黄老五说:“五哥,咱们也不能逼人命!就再给她们几天期限!”
转头看着梁银凤。“这样吧,再给你五天的时间, 第六天的这个时候,我们来拿钱!这样可以了吧?”
梁银凤茫然地点着头。但她知道, 第六天的这个时候,她还是没有钱,这是毫无疑问的。但也只能点着头。这一刻应付过去,就不要去考虑下一刻了。
黄老六摆弄着手里的尖刀,语调阴森森地提醒说:“虽然容限你们几天,可我必须把丑花说清楚,也就是告诉你们,如果五天后依然拿不出钱,会是怎样的后果:第一,法院就会来封你们家的所有财产,还有你们的承包田,统统拍卖顶债,顶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们还要继续还,那样你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甚至连饭都吃不上了!但这只是官方的例行公事的程序,还不包括我们黄家对你们采取的措施。这第二,就是要告诉你们,五天后你们不还钱,我们黄家对你们制裁。我们的行动就不会像法院那样有理有序的人性化了,因为,像我们这样已经死活都一个价钱的人来说,是不会在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一个生不如死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到那时,对你们的制裁会有这样几种:第一,用你们两口人的性命偿还我们失去的命根子;第二,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你们,那就是把你们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来,当然也包括李二芸怀里的那个男孩的。当然了,胡双十的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他在监狱里,那就只有胡二田替他哥哥受罪了!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刚才老五的说的那种,把你们胡家女人的撒尿那玩意统统铉下来,也包括大花儿和小花儿的!”
梁银凤额角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子,全身瑟瑟发抖。李二芸更紧地抱着怀里的孩子,神色惊乱地看着黄老六。“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吗?你想怎样就怎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样你们也是要同归于尽的!”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李二芸,你不要拿法律来吓唬我们!像我们这样连男人都不是了的男人,活着和死了还有啥区别呢?只要我们报仇了,解恨了,后果无所谓,我们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最好是把你们揉烂了,撕碎了,然后再同归于尽!哈哈哈!这绝不会是吓唬你们,或许,你们处在我们这样的悲惨情况下,也会是那样的!”
黄老六的话像炸雷一般轰鸣在梁银凤的耳边,她顿觉一阵熏晕差点倒在地上,急忙扶着炕沿才没有倒下。李二芸急忙把孩子放到炕上,起身把梁银凤扶坐到炕沿上。过了一会儿,梁银凤才有气无力地又哀求说:“难道就…非得这样吗?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求求你们了,我们会想办法赔偿你们的!”
黄老六得意地看着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梁银凤,又稍微缓和点语气说:“当然,这些残酷的方法也不是我想做的,前提是五天以后你们交不上赔偿款,要是你们筹到了钱,那今年就不会找你们麻烦了,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再交明年的那四万元,当然了,程序还是这样的,交不上钱,这些方法还是要进行的!至于说,有没有两全齐美的 第四种方法,我目前还没有想到,如果你们想到了,那我们就再商量!”
黄老六心里在野性奔腾着那 第四种方法。
第40章想起了一个特殊的男人
灾难的阴云已经低低地压得胡家的女人们几乎喘不过气来。黄家二虎走后,胡家女人们开始围坐在一起商量没有对策的对策。
大花和小花都眼睛里含着泪水一语不发。梁银凤和儿媳李二芸这两个主心骨也面面相觑。李二芸提议把胡二田叫回来一同想办法,梁银凤摇头坚决不同意,理由是,二田和双十一样的脾气爆躁,做事不顾后果,倘若二田和他哥哥一样再把天捅一个大窟窿来,那就更没法弥补了,双十已经锒铛入狱,要是二田再出现一差二错的,那胡家就彻底垮了,还不如咱们在家担着,就算是下油锅入地狱也咱们先赴吧;再者说了,就算他回来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他能想到的咱们也一样能想到。
李二芸觉得也是那么个道理,二田回来,除了过激的冲动以外也不会有更好的办法,反倒他不回来安全些。之后李二芸又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向派出所报案,说黄家人威胁咱们的人身安全,请求公家出面保护。
梁银凤想了一会儿,还是摇着头说:“那也并不管用,你是知道的,咱乡派出所的所长是人家黄家的姑爷,会替咱们消灾解难吗?”
“那我们也可以去县里的公安局报案啊!他们黄家还能把整个天都遮住了?总会有说理的地方吧!”
李二芸不相信天下会这样黑暗。
梁银凤凄惨地摇着头。“黄老五和黄老六只是口头上说了那样惨无人道的话,并没有付诸实现呢,没有证据的事儿,人家公安局会相信吗?关键是那二十万是法院判的,人家来要,是名正言顺的,合理合法的!黄家能承认他们拿刀来威胁咱们吗?”
李二芸的目光更加阴暗下来。“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呢?”
“哪里有什么好办法啊!还是想法凑钱吧!人家要的是钱!”
“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我们要是能凑够四万的话,不就一天云彩都散了吗,关键是我们已经求借无门了,别说四万了,就是四千也没处讨弄啊!”
李二芸当然最清楚胡家的状况了。
梁银凤万般无奈地说:“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井里无水四下掏呗!我是这样想的:要是咱们能想法凑上一万,然后再托一个能和黄老大能说上话的人,去帮助求求情,说不定就能容缓一段时间呢!天无绝人之路,然后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呗!”
“可就算是一万,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天文数字了,不晓得怎么能凑够呢!”
李二芸愁绪万千地摇着头。
梁银凤沉重地垂下头。她当然比李二芸还清楚这一点了,这个家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根本想不起还能去哪家借钱了。倒不是亲戚朋友都看笑话,而是先前已经欠着人家的了。她男人胡有山那一场病,花了几万元,几乎把所有能刮边儿的亲属都拖累遍了,至今还都没还上人家的钱,现在怎么能再向人家张口呢?就算张了口也是白张,谁愿意把钱往你这个无底的深渊里投呢?可眼下又确实无路可走,也只能再厚着脸皮去乞讨了,哪怕一家挤出一点点,如果能凑上一万,那说不定也能暂时解了燃眉之急呢。
梁银凤抬起眼睛,祈求地望着李二芸。“二芸啊,妈不好意思开口,也得开口了,这次你还得回你娘家那方面帮助讨来点儿,我知道你也没有脸面再去了,因为这些年欠你们娘家那方面的钱够多了,一直欠着也还不上,可这次事情太大了,没脸去也得去呀!就算妈求求你了,能求来一分是一分啊!我再去四处想想办法,说不定就能凑个万八千的呢!”
李二芸咬着嘴唇低头想了很久,眼睛澎湿着抬起头。“妈,我会去借的!你就不要说求我的话了,我是胡家的媳妇,就是再为难,我也会和胡家风雨同舟的!我妹妹小芸刚结婚不久,我想她应该有点彩礼钱,我去和妹妹说说,没多还有少呢!”
梁银凤热泪盈眶地一般握住李二芸的手,动之以情地说:“孩子啊,我这辈子能娶到你这样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儿媳妇,我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我心里愧疚啊,从你嫁到胡家那天起,就没有过上一天消停日子,一直跟着我们吃苦受累忧愁着,真是对不起你呀!”
“妈,这个时候还说这个干啥!我们是一家人,当然要患难与共了!”
李二芸的眼睛里当然闪着泪花,那是千百种滋味纠结在一起的泪水。
整个一上午,梁银凤一边做家务一边过电影一般筛选着自己有可能借到钱的去处。猛然间,他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外号叫齐老K的四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和她无亲无故,但她觉得好像有希望能帮她一把。第一个前提是这个男人有钱。
第二个前提是……
第41章梁银凤与老K
齐老K的真名叫齐国忠,是二十岁以后因为玩扑克牌时擅长留老K,才得了这个绰号。齐老K是梁银凤娘家那个屯子的人,差不多是和梁银凤同时长大的同龄人。梁银凤在嫁给狐家屯的胡有山之前,齐老K家曾经三番五次地托媒人到梁银凤家提亲,当然是齐老K早就相中了梁银凤。当时梁银凤倒是没说出愿意或者不愿意,只是她父母坚决不同意。倒不是齐老K的家庭条件不好,也不是齐老K人长得窝囊,相反,齐老K的爹当时还是大队书记,是个有钱有势的家庭,齐老K表面上也是一表人才,梁家老人不同意的原因就是,齐老K的人品不好,有些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还继承了他爹沾花惹草的风流习性。不到二十岁就因为调戏妇女惹来了不少风波,就依仗着他爹权利和根基才都大事化小,小事儿化了。
本本分分的梁家当然不能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花花公子了。梁银凤的父母当时就回绝了齐家的提亲。但齐家似乎很不甘心,之后又接连派能和梁家说上话的人来游说,结果还是没有动摇梁银凤父母的想法。当父母的决不能因为攀高附势而坑害女儿。
为了摆脱齐家的纠缠,更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梁家便以最快的速度给十八岁的梁银凤在十五里以外的狐家屯定了一门婚事,就是胡有山。订婚没多久,梁银凤就嫁到了狐家屯的胡家。
为此,没有娶到梁银凤的齐老K还昏天黑地般地伤痛了些日子。但他似乎还不太甘心,在梁银凤每次回娘家的时候,他还厚着脸皮往上黏糊儿,但梁银凤总是不卑不亢地拒绝着他的无理想法。但齐老K心里暗暗发誓:梁银凤,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
不久,齐老K也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接二连三地生了四个孩子。但有了家室的齐老K还是本性不改,依然赌博,依然乱搞男女关系。可以说,他在那个屯子里名声不太好。
但谁也没有想到,齐老K后来竟然出息了,成为本地最有钱的富户。其主要原因就是借着他爹的权利,在土地联产承包到户那年,承包了村里红砖厂,几年间就成了发家致富的典型。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齐老K对梁银凤的情缘还时不时地泛起,倒不是他缺少寻欢作乐的女人,主要是当日被伤害了的自尊还在隐隐作痛,那是一种失衡中的遗憾。
后来,梁银凤的丈夫因病去世,齐老K又开始旧梦泛滥。每次梁银凤回到娘家的时候,他都想方设法接近她,意图很明确:要和她重温旧梦。但梁银凤还是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每次都是很果断地拒绝了他的非分之想。
齐老K很困惑也很懊恼,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梁银凤已经成了寡妇,竟然对他还是无动于衷。已经成为本地举足轻重的人物的齐老K,竟然对不知道好歹的梁银凤有了恼羞成怒的愤恨,甚至不止一次地想在某个时候~爆了这个女人。
但他每次见到梁银凤的时候,除了严重的火花和心里的浪涌以外,还是没有什么野蛮过激的行为。他要等。相信老天会赐给他什么机会。
其实,齐老K是个肆意行走花丛的男人,根本不缺女人。且不说村里那些新旧相好就有一箩筐,单说他砖厂里的那些花红柳绿的姑娘媳妇,只要他动动心思,是没有弄不到手的,甚至是他不动心思还有很多往身上沾的呢!
他之所以对梁银凤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情有独钟,不仅仅是梁银凤身上蕴含着其他女人身上没有的独特风韵,还有一种普遍的规律: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这样的规律印证到齐老K身上会更强烈;还有一点,就是他的征服欲念:在女人身上他是个无往不胜的战士,所向披靡,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左拥右抱,品花弄香,但恰恰是在梁银凤身上失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就算是自己已经出人头地了,就算是梁银凤已经是个破落的寡妇了,他依然望女兴叹,无可奈何,这是他一生中最闹心的败笔。这是不能忍耐的遗憾,他要在有生之年不惜一切地圆了这个遗憾。
当然,梁银凤心里也一清二楚,那个叫齐老K的男人这些年对她一直念念不忘。无论哪种念念不忘,是情感的还是欲望的,总之在那个男人见到她时的目光里,那种渴望是实实在在地灼热着。但这些年来,她对那个男人却丝毫勾不起那样的感觉,哪怕是那个男人已经今非昔比,哪怕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无依无靠又无拘无束的寡妇,她也还是对齐老K有过动过一丝一毫的心思。一句话:无缘。
其实也不是有缘无缘的问题,问题是梁银凤是一个保守本分的女人,永远不可能和齐老K那样花心又不安稳的男人挂上任何边儿。
但世事总在改变。这一刻,梁银凤却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个叫齐老K的男人。
第42章她被男人盯了
或许恶劣的环境总能改变人的想法,也能让人放弃一些操守了很多年的东西。那是一种生存的无奈,就像一个人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哪怕是见到了一条不是路的荒径,也会别无选择地拐进去。
梁银凤似乎就已经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可怕绝地。在这种状态下,她会慌不择路去走任何称其为路的地方。
梁银凤已经下定决心去娘家所在的那个屯子,找到那个她以前一直躲着的齐老K,那是一种碰运气的侥幸,也是满怀希望的奔赴。但她预感到,就算达不到自己希望的目的,也不会空手而归,因为齐老K不只一次地暗示过,有啥困难可以来找他;她也预感到自己此行将会失去什么,因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什么也来不及去想,唯一的想得到的结果就是借到钱。
梁银凤决定今天就去齐老窝卜屯。她和家里人说了,一会儿就动身。
李二芸没有说什么,她也说不出什么。婆婆是克服这个灾难的主力军,她当然要去凑钱了。
大花儿却忧心忡忡地提出了不同的见解,问娘:“妈,你能保证就凑够那四万元吗?”
梁银凤肯定地回答:“四万元,我连想也不敢想,我的目标是凑个万八千的,先应付着!”
“可是,妈,你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吗?就算你凑到了一部分钱,而凑不够那四万元,黄家要是不同意咋办?那不是白费劲儿了吗?”
梁银凤看着女儿,凄苦无奈地说:“那也得行动啊!你一点还款的姿态都没有,黄家会更加激怒的。你大哥毕竟给人家两个年轻的男人都给报废了,换了咱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咱们积极行动,四处筹钱,凑不到那是另一码事了,官家也会看得到的…咱不行动是不行的!”
小花儿在一边又想起了黄老六糟蹋自己的悲惨,忍不住说:“可我大哥为啥废了他们那玩意?难道他们心里不清楚吗?是咋样作孽在先的?”
梁银凤叹着气:“哎!人哪有想着自己的错处的?都是想着别人的错处。尤其是像黄家六虎蛮横无理习惯了的人,更是不能容忍别人对他们那样天大的伤害了!再者说了,人家现在站着理,那二十万是法院判给人家的身体和精神损失,现在管咱要四万,也是遵守着法院的判决,再加上胡黄两家世代的仇怨,他们当然有理由把咱们逼到绝路上去!”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低头不言语了。她们是聪明的女孩子,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万般严重。胡黄两家历代的仇怨先不说,单说大哥废了人家的两条活蹦乱跳的命根子,就已经是弥天大罪了,何况,那命根子对黄家兄弟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啊?黄家怎么会轻易放过呢?不给人家筹钱是过不了这一关的,而且,那又是法院的判决,人家是合情合理地逼咱们呢!
但大花小花都不主张娘一个人去齐老窝卜,一个女人,青草没棵的走十五里路,太让人担心了,尤其像娘这样时刻有色狼盯着的漂亮女人。
大花小花要陪娘一起去,梁银凤说啥也不同意,说:“你们都和我去了,家里咋办?留下你二嫂一个人在家,我也是要担心的!再者说了,咱家就那么一辆自行车,你们怎么去?”
小花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自己和娘一起去,姐姐大花留在家里和二嫂做伴,自己可以去别处借一辆自行车。
梁银凤还是拒绝了女儿的想法,安慰小花说:“你们就不要担心我了,都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还会有啥危险?身上又没有带钱财,没人会要我命的!要是我在那里借到了钱,那回来的时候就让你的哪个舅舅送我回来!总之是不会有事的!”
大花小花拧不过娘,也就不吱声了,但心里还是担心着。
其实,梁银凤何尝不希望女儿和自己一起去呢!只是她想到此行的特殊性,求齐老K办这么大的钱财事儿,似乎难免发生那种难堪的隐秘事儿,这种事儿咱们能让女儿们知道呢?话又说回来,自己怎么会那么倒霉就发生路上不安全的事儿呢?
午饭后,梁银凤换了一身出门穿的新衣服,人更显得年轻靓丽,光彩照人了。她照例嘱咐女儿们要嘱咐的话,就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家门。
她来到村街上,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异常的眼睛在盯着她,就抬腿上了自行车。这也是最近几年来出门形成的习惯,唯恐有男人色狼般的眼睛暗地里盯着她。
事实上,这次也不例外。确实她被人盯上了。
第43章路遇侵袭
一般情况下,梁银凤很少单独出门,特别是在这漫山遍野的青纱帐的季节里。这穷山恶水般的狐家屯,竟出一些可怕的刁民,竟出一些野兽般的野蛮事儿;天高皇帝远的狐家屯的男人们,都以色胆包天而闻名几十里。但白天女人被拖进苞米地的野蛮事时有发生。尤其像梁银凤这样姿色可人又家境破落的寡妇,更是那些光棍汉和花心男人垂涎的目标。自从男人死后,梁银凤没少遭到那些野男人的侵袭和~扰,幸好每次都意外地逢凶化吉,除了黄老二那夜的糟蹋外,还没有再发生过类似贞洁被破的意外。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还没有出屯子,就被一个暗地里的男人的色眼给瞄上了。那个男人急忙回到家里,揣了一块蒙面的黑布,急三火四地推出了自行车。但这个男人出屯子后,并没有尾随在梁银凤的身后,而是轻车熟路地绕道斜插到梁银凤的前方去了。
这是一个阳光灼热的午后。节气上,炎热的夏天已经过去,但总有个别日子里还会让人感觉到夏天还没有逝去的迹象,今天就是这样一个燥热的日子。但事实上,夏天确实已经过去了,虽然路边的庄稼地还是绿意支撑着夏天的景色,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苞米棵子下面的几片叶子已经有些枯萎了,而且向外支愣着的苞米棒子上,似乎已经隐隐地飘散着籽粒的芳香气息,显然,秋天正在悄然而降。更明显的秋天韵味,还是来源于四处此起彼伏的秋虫的啾鸣声。
这是青纱帐包裹的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面陷着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儿,而车辙印上面就是坑坑洼洼的马蹄窝。梁银凤骑车的技术还不算娴熟,根本不敢在相对平坦一些的车辙印里行走,只能在车辙印上边的马蹄印上行走。自行车的车轮碾压在坑洼的马蹄印上,剧烈地颠簸着,梁银凤的身体也随着颤颤巍巍。她握着车把的双手都紧张得出了热汗。
虽然她心里很恐慌,但却也不敢分散注意力却环顾左右的庄稼地,只能小心翼翼地目视前方,唯恐车把一偏掉进深深的车辙里去。
梁银凤骑着自行车,万分紧张地行使还不到二里地,突然从前面的苞米地里猛然窜出一个黑布蒙面的高大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梁银凤心里猛然一惊,双手颤抖了一下,扯把子就偏了,车轮顷刻就拐进了车辙里去,自行车向一边栽倒,她的身体瞬间就从自行车上跌落下来,四仰八叉地仰在土路上。
而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身边嘿嘿地笑着。梁银凤惊恐地望去。吓得她魂飞魄散:这简直是一个怪物般的男人,一米八的大个头还不算,那粗胳膊粗腿组成的身体就像一个渗人的铁塔。那两只大手支愣的手指像小棍一般;尤其是蒙面黑布的两个窟窿里露出的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闪着贪婪的光。
这个人有些眼熟,又一时叫不准。梁银凤一边往起爬,一边惊恐万状地叫着:“你……你想干啥?”
那个怪物说话瓮声瓮气的:“你说我想干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想让你陪我到苞米地里玩一会儿!你一个女人单独出来,八成就是来找男人过瘾的吧?那你遇见我算是正好了,我是最会让女人过瘾的了!”梁银凤全身战栗,颤着声音说:“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是去我娘家窜门的,你快让开路!”
说着她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着身体。
那个怪物的大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饱满得差点把衣服撑破的胸部,虎吼一般地笑着:“我管你是啥样的女人,只要是长着洞的女人就行!我的家伙没处搁了,就想搁到你的洞里去玩一会儿,别废话了,快点吧!老子已经等不及了!”
梁银凤瑟瑟发抖地继续向后退着,嘴里叫着:“这大白天的……你不要胡思乱想啊!一会儿会来人的!啊?你不要过来!”
那个男人步步紧逼。“你可别吓唬我了!就算是一会儿有人过来了,也不赶趟了,我早已经把你触溜完了!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受苦!”
梁银凤知道在劫难逃了,她急转身就像苞米地钻进去,撒腿就跑。可是还没有跑出几个垄沟,就被那个男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个男人伸手已经托起了她的双腿,很快,他已经被那个男人卷缩着抱到了怀里。那个男人抱她就像抱着一个羊羔那样轻松,然后快步向苞米地深处走去,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
梁银凤挣扎着,叫喊着,但无济于事,那个男人已经把她抱进了苞米地的深处。
第44章苞米地里的可怕遭遇
那个男人轻巧地把梁银凤抱进了离道边足有几百米的苞米地深处,才野蛮地把她甩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里。
梁银凤连惊带吓加之在男人身体上晃悠得有些眩晕,她已经摊在地垄沟里无力挣扎,但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叫着“救命”可那声音在茂密的青纱帐里显得是那样微弱,很快被一阵微风过后苞米叶子的唰唰声淹没了。
那个男人很快就解开了她的上怀,露出本来就没有~罩的丰硕大肉包包儿,之后那条黑色尼龙裤子连同里面的小裤衩都齐刷刷地被从脚脖子处给撸下来,嗖地撇到了一边。
到了这个份上,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梁银凤心里清楚,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她闭上眼睛,全身颤抖地等待着那可怕的一刻的到来。
那男人见她已经不再挣扎,像个绵羊似地仰在地垄沟里,便得意地笑着,嘴里瓮声瓮气地说:“这样才对劲儿吗!你怕啥?女人不就是被男人干的玩意嘛!”
说着,咔地解开裤袋。
那个怪物男人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竟然饶有兴趣地粗声叫着梁银凤:“美人,你睁开眼睛看看,你二哥来亲近你了!”
梁银凤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她二哥,而是那个男人手指正托着一根足有擀面杖那般粗的丑陋家伙,在她眼前颤动着。
梁银凤吓得连嘴都闭不上了,眼前直冒金星。
那哪里是人能长出的玩意呀,简直就是一个可怕的驴三件儿,黑魆魆紫巍巍地膨胀着,膨胀得让她不寒而栗。
那男人淫邪地狞笑着:“这回你总算见到大家伙了吧,也算你今天走运,没白出来一次,你就擎等着过瘾吧!
梁银凤想象着那个硕物戳进身体的可怕情景,不觉又惊恐地坐起身,嘴里叫着:“不要!我不要,你快放开我!”
那个男人山一般的身体已经可怕地压下来。先是那两只蒲扇一般的大手在她的肉山上野蛮地揉搓着。
她只觉胸前火辣辣的,像是被野兽的蹄子践踏着,撕扯着,几乎是被揉烂的感觉。
但接下来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身下的那个因抑制而紧闭的门户,竟然被一根铁棍一般的硬物生猛地挤进来,她顿觉被塞满胀裂得剧痛难忍,她撕心裂肺地大叫了一声,差点眩晕过去。但真正痛苦才刚刚开始,随着那个男人挺腰发力,那个大家伙一下子就顶到了娇嫩的底部。梁银凤感觉就像有什么已经深入到了她的五脏六腑里,让她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叫着。
那男人只大进大出了十余个回合,梁银凤就顿觉眼前一片漆黑昏厥过去。她像是沉到无底的深渊里。但一阵更猛烈的疼痛又把她击醒,她看到了那个那人充满血丝的禽兽一般的眼睛。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过后,梁银凤又第三次昏厥过去。
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那个野兽般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下体不堪地疼痛着,一滩粘糊糊的浊物残留在她翻张的沟谷之间。
她觉得全身已经散了架子,挣扎了几次才勉强坐起身。双腿已经麻木地得像面条一般绵软,费了半天劲才逐渐恢复了知觉。她费力地穿好了裤子,又整理了胸前的狼籍,坐在垄沟里喘息了一会,等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才扶着一棵苞米站起身。
梁银凤费了好长时间,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苞米地。还好,自己那辆自行车还歪倒在车辙里。
无论发生了什么,自己也还是要去齐老窝卜的。她把自行车扶起来,向前推了几步,到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段,又偏腿上自行车,但马上她又下来了。因为刚才被摧残过的那个地方,刚一挨到车座上,就是一阵钻心的剧痛。显然,她已经起不了自行车了。
她只好推着自行车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一边踉踉跄跄地扶车走着,一边痛不欲生地想着刚才那场噩梦。经过仔细回味,她似乎能确定刚才糟蹋自己的怪物就是本屯子的光棍儿大老齐。
但是谁也没有办法了。而且她也没有力气和勇气去声张这件事儿了。她心里像流血一般难受着,觉得对不起死去的男人。那天冬天被黄老二糟蹋了一夜,那是她第一次失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今天这个大野驴又第二次让自己对不起了死去的男人。
而且,她预感到了在自己娘家那个屯子里,还会发生第三次这样的事情。
完了,自己的身体已经破烂了,将来还有啥脸去阴间和丈夫团聚呢?
第45章接连不断的事儿
这么走着什么时候能到齐老窝卜?万一再遇见歹人怎么办?梁银凤心里焦急而惶恐,她咬了咬牙,再一次偏腿上了自行车。还是很疼痛,但较先前轻微了一些。忍着疼痛骑了二里路最后还是难以忍受了,她又下了自行车推着走。走了一段路她又骑上去。就这样走二里骑二里的,足足将近两个小时她才总算到达了齐老窝卜屯。
梁银凤的父亲三年前就去世了,母亲今年也六十多岁了,和梁银凤的四弟弟梁天成一起住。今天四弟和弟媳以及孩子们都不在家,只有梁银凤的娘一个人在家。
梁银凤这样的狼狈样进到娘的屋子里,竟然把娘下了一大跳。惊愕地看了她好久才问:“凤啊,你这是咋的了?面色咋这样不好啊?”
为了不让母亲平添担忧,梁银凤当然不能说路上的悲惨遭遇,只是故意勉强笑了笑,掩饰说:“没咋地,就是路上骑自行车太急了,有些乏累,另外还有些害怕!”
说着,就感觉全身燥热,她急忙脱去了那件白格的西服外套,走了几步挂到了屋角的一个衣服勾上。这时她才发现那衣服的后背上竟是尘土,那是苞米地里野兽蹂躏她时沾上的。她怕娘有啥怀疑就主动解释说路上摔了一跤。
梁银凤从屋角走回到炕沿边,只是走了几步,她娘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疑惑地问:“凤,你究竟咋地了?走路咋会那样呢,好像不敢迈步似地呢?”
梁银凤脸色一阵澎红,嗫嚅了一会儿,说:“我…最近痔疮犯了,走路有点不得劲儿,没啥的!”
梁银凤确实有痔疮的毛病,娘也没再追问什么。但老太太却是一直仔细打量着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梁银凤已经很久没有回娘家了,娘两个当然要亲近一番,说些贴己的话儿。梁银凤当然要把今天来的目的说出来。但为了不让娘替自己过分担心,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家里发生的事情。当然,胡双十伤人入狱的那件大事儿,娘家人早已经知道了,她主要和娘说起着急赔偿人家钱的事儿,当然她不能说的那么严重,只说还差多少钱凑不够,想找那个齐老K借一点钱。
母亲的脸上泛着一层阴云,担忧地问:“你咋想起来管他借钱呢?他对你可是一直存心不良呢,那不是一个好人,你最好不要联系他!”
梁银凤眼中更是阴暗的色彩。“这个我也知道。可我实在是没有别处可借了!你也知道,你姑爷那场病已经遭得家里一贫如洗了,凡是能刮边儿的亲戚现在都欠着人家的,这次摊上事儿,已经没有脸面再去求帮了,就算是厚着脸皮去,人家也根本不可能再借给咱钱了。就说咱这方面的亲戚吧,哪家我不欠着人家的,连回到这里我都觉得难为情!昨天万般无奈下,我才想起了这个齐老K。他是一个有钱人,拿出个五千八千的我想是不成问题的!只要能借到钱,其他什么都没有力气去顾及了!”
娘叹了口气,低头不语了。女儿说的是实话,当日胡有山治病,娘家这方面亲戚都一户不露地给凑了钱,至今都还欠着,年头多了,一些人难免话里话外地说些抱怨的话,自己也得听着。前阶段听说胡家又出了大乱子,一些亲戚来打听之后,竟然婉转地先把门儿给封死了,那叫水不来先堵坝。其实,也怪不得这些亲戚人情冷暖,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给你花了几年,就算最终偿还了,那钱也贬值得不值钱了,何况借个胡家那还是有年无日在事儿呢。
但母亲还是提醒女儿说:“齐老K兴许会借给你一些钱的,但他那样的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借给你的!这个你要想明白!”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机械地点了点头。她安慰娘,说:“妈,你也不要多想,也不见得就像你想的那样!就算是那样,也没办法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凑够钱,把黄家的这一关应付过去,要不然,全家一天也不会有消停日子过的!”
母亲不断地叹着气,她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女儿去求那个齐老K,那样就等于把是自愿送进了户口里。真是命啊,当日自己和老头子死活阻挡了齐老K家的猛烈求亲,把银凤嫁到十五里以外的狐家屯,没想到二十年后,银凤最终还是没有逃脱掉齐老K。梁家是本分而又本分的人家,这样的丑事对梁家来说简直就抓心挠肝的。
第46章办公室里的事儿
趁着弟弟一家人还没有回来,梁银凤决定立刻就去找齐老K。她心里盘算这件事最好不让弟弟一家人知道,于是她嘱咐娘替她保密这件事。娘当然理解她的心思了,而且娘也不想把这件丢人现眼的事声张出去。
但就在梁银凤穿好外衣要出门的时候,娘又提醒她:“你找齐老K,要去他的砖厂里去找,他时常是不在家里的!”
梁银凤嗯了一声。砖厂里离村里仅有一里多路,她就不骑自行车去了。何况她几乎已经骑不了自行车,连走路那个地方还疼着呢。她心里骂着那个禽兽大老齐。
齐老窝卜砖厂就建在屯东一里以外,原先是齐老窝卜大队集体的砖厂,83年以后就被齐老K借着他爹是村书记的光,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竟包到手.仅七年间,齐老K就发了小洋财儿。
梁银凤离远就看见了砖厂的大窑,机器房和和码毛坯的宽阔场地,二十几个拉毛坯车子的小伙子,生龙活虎地穿梭在机器房和驾道之间。在毛坯场地的架道里,二十多个花红柳绿的姑娘媳妇正手里叉着水毛坯,一边码架一边说说笑笑。
梁银凤脚步迟疑着,心里忐忐忑忑地走进了砖厂的大门。
径直往里去走,那趟正房就是砖厂的办公室和宿舍,左边的一趟偏房是砖厂的食堂和杂物房。梁银凤稳定了心绪,鼓起勇气走进了砖厂办公室。
这是一道走廊连接着十几间房间的阔绰的办公室。每个房间门楣上都挂着门牌。这是下午的时候,办公室里显得很寂静,不见一个人影。她朝着一间挂着“厂长办公室”门牌的房间走去。
梁银凤刚想抬手敲门,里面却传出来让她惊怵的异样声音。那是一个女人浪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一会儿又传来那个女人的尖浪叫声:“哎呦!你今天吃啥药了咋地?咋这么大呢?简直受不了了!嗯~~啊!”
男人的声音:“我操!你哥我还用得着吃药?天生就那么挺!是这几天在外憋着了!憋得要爆炸,能不大吗?咋样?这回舒服了吧!”
之后就是女人连绵不断的吟叫声。
听到这声音,梁银凤不仅脸红心跳,而且全身都过敏地起鸡皮疙瘩,难免不想起刚才路上自己遭受的可怕侵袭,那个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心里暗骂:天下男人都是禽兽。
梁银凤足足在门外站了半个多钟头,屋里激荡的声浪才总算平息下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抬手叩门了。
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谁?”
梁银凤颤着声音回道:“我是找齐厂长办事儿的!”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脚步声,推门出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脸上涂抹得妖冶娇艳,满身时髦的衣服,由于着忙,上衣上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好,露出小半个酥胸。
那女人警觉而疑惑地打量着梁银凤。“你找齐厂长?你是他什么人?”
梁银凤急忙说:“我是他的亲戚,找他半点事儿,他在吗?”
那个女人又仔仔细细审视了梁银凤一会儿,指着里面说:“他就在里面呢!”
说着,自己从门里挤出来,沿着走廊向外面走去。
梁银凤心跳加剧地进了弥漫着一种特殊气味的房间里。迎面是一张办公桌,靠左边是一张木床,木床上还铺着被子,刚才那声音多半就是从那张床上传来的。
但屋内已经看不到什么风雨过后的景象了。一个体态肥胖得像弥勒佛一般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样子是看着什么账目,因为他面前放着几本帐页子。
齐老K见梁银凤进来,先是惊愣了一会儿,猛然欣喜若狂地站起臃肿的身体,迎过来。“我的天啊!梁银凤?是那阵香风把你给吹来了!”
说着就不见外地拉住梁银凤的手,把他让到对面的椅子上。
梁银凤惶恐紧张地坐在那里显得手足无措,只是局促地笑了笑,眼神窘迫地扫视着屋子。
“这不会是做梦吧?前几天我还梦见你呢!没想到你真的从天而降了!”
齐老K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她的身体。
“你怎么会梦见我呢?真是荒唐可笑!”
梁银凤声音很低地说。眼睛慌乱地打量着他。
齐老K中等个头,这些年却是横向发展,足有二百斤的体重,向外挺着的将军肚活像一个要临产孕妇。脑门油光锃亮,一看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男人。这与二十年前完全是判若两人。
齐老K嘿嘿地笑着:“有啥荒唐的?你一直是我梦中的情人呢!”
第47章用另一张嘴谢我
梁银凤躲避着他火辣辣的眼神,低声说:“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没正经的?你梦中的情人应该是年轻貌美的,怎么会是我这样老的呢?”
“这可是正经话儿啊,这些年啊,我不知咋的,就一直都梦见你呢!说不定我们前生有缘呢!你在我心目中永远也不会老的,总保持着你二十岁的模样呢!银凤啊!说真的,我这一生没有啥遗憾事儿,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娶到你呀!”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提它干嘛?”
梁银凤声音怯懦。
“梁银凤,你说你当日为啥就不嫁给我呢?弄得我差点活不成,那一阵子像是把魂都丢了!你说,你当日没嫁给我,现在后不后悔呀?啊?”
齐老K说话间却是流露着无限的伤感。
“人和人是一种缘分…可能我们的缘分不到呗!后不后悔,现在也不能走回去了!”
梁银凤慌乱地随口答着,她这话当然是违心的了,事实上她从来也没有后悔过。只是心里却是盘算着怎样张口借钱,不得不顺情说话,讨他的欢心。
齐老K目光火热地灼烤着她。“当日是我们无缘,可现在还来得及呀!我们可以重温旧梦的!你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
“可你已经是有家有口的人了,咋还说这样的话呢!”
梁银凤觉得面颊燥热。
“嗨!你咋这样死心眼子呢,形式上的家庭算个啥?只要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个比夫妻还甜蜜的情人吗!这是当今最时髦也是最实在的了,你该得到的都能得到,又不受什么束缚,多好啊!”
“你一定有很多情人吧?刚才我好像打扰你了吧?”
梁银凤忍不住这样奚落他,因为情人这个字眼,说起来都脸红。
齐老K尴尬了一阵子,转动着眼珠,解释说:“你可能是误会了,刚才那是我们厂子的会计,叫韩丽红,我们正在一起对账呢!不愿意被人打扰,所以叉着门!”
“是啊,对账!不管你们是干啥,我是打扰你们了!”
梁银凤这样也是为了转移那些尴尬的话题。
可齐老K却是盯住那个话茬不放,眼睛不离开她身体的微妙部位。“银凤啊!你不要回避我刚才的话题,你说咱们现在做一对情人,是不是比当日在一起还要有意义呀!”
“你…就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们还是说点正经的吧!我今天来是有事求你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帮我一把?”
齐老K凝神打量着她,心里一阵欣喜和得意。“啥事儿,你就说吧,只要能做到,一定有求必应!”
梁银凤脸憋得通红,终于忐忑地开了口:“我家里摊了点事儿,我……想管你借点钱!”
齐老K先是愣了一下神儿,但马上爽快地说:“你先说说你家里摊了啥事儿?我会帮助你的!”
梁银凤粗枝大叶地和他说了胡双十伤了黄家二虎的事儿。
齐老K惊讶地站起身,叫道:“你儿子也太牲性了,你这不是大祸临头吗?那黄家六虎你还惹得起吗?别说是你断了人家的命根子,就算是你动人一根汗毛,也会惹祸上身的呀!”
梁银凤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说这也没用了,反正也不能挽回了!眼下就是想办法花钱免灾了!我实在是求借无门,才想到了你!我知道,你不会看我笑话的!对吗?”
齐老K沉吟半晌,说:“那是一定的!我怎么能看你的笑话呢?你说说,借多少,看我能不能办到?”
“要是小数目,我就不会来找你了!但你借我多少是你说了算,依我啊,你借我一万才好呢!”
梁银凤紧张地盯着他。
齐老K确实犹豫了好久,说:“一万恐怕做不到!你别看我这么大的摊子,其实也很空的。我这个砖厂也就值个十万八万的,还不都是我资本!这样吧,我就紧紧手,借你五千吧!”
梁银凤急忙说:“五千已经不少了,我很知足了。谢谢你呀!”
齐老K眼睛火热地盯着她。“我借了你这么大数目的钱,还不知道啥时候还呢!你光靠嘴上谢我可不中啊!”
梁银凤顿觉脸红心跳:果然不出所料,但她早已经想好了,也没啥意外的,就说:“那你说,我给用啥斜你?”
齐老K淫邪地低笑着:“你上面的嘴说话不算数儿,下面的嘴谢我才是真的啊!”
第48章身体就那么值钱吗
梁银凤脸红得像云霞,那姿态完全是一个含羞带娇的少女。要不是刚才齐老K已经泄了欲,他准会不顾一切地把她摁倒在床上,好好玩味一番。但现在他心里有爱恋,身下却没有反应。但他还是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咋样?你倒是说话呀?想不想那样谢我呀?”
梁银凤羞羞地低着头,低声说:“我是求你来的……当然随你的便儿了!”
然后她大胆地抬起头,“你要是现在让我谢你也行,你就来吧!”
梁银凤巴不得现在他就要子自己,因为她知道齐老K刚刚在那个叫韩丽红的女人身上发泄了,肯定那玩意不会那么硬,自己也能少早些罪。因为一想到那样的硬玩意,就全身发抖。
可齐老K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抚摸着她的脸蛋,轻声说:“今天我不要,好饭不怕晚嘛!我们又不是偷鸡摸狗的一时之欢,怎么能这样草率呢?银凤啊,我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我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了,我们要像恩爱夫妻那样尽情地玩一夜!”
“啊?你要我陪你睡一夜?”
梁银凤顿觉惊慌。到不是一次和一夜有啥区别,只是心里害怕,她总能想起黄老二糟践自己的难以忍受的一夜。而且,自己一夜未归,母亲会担心的,弟弟们也会知道的。
“你不愿意?”
齐老K审视着她。
“不是!……我是觉得不方便的,我们去哪里过夜?我都没和家里说,我妈会担心我的!”
梁银凤忧虑忡忡地说。
齐老K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你怕啥呀?我说的不是今晚!今晚我还有事儿呢!另外来说,今天我手头还没有那么多钱,明天我还要准备一下。”
“那…什么时候?我不会在我妈家呆很久的!”
“这样吧,”
齐老K搂着她的脖颈,说,“明天晚上你就到这里来拿钱,你也想好了怎样和你母亲说明晚你不回去睡觉的借口!好吗?”
梁银凤为难地想了一会儿,说:“那也只能那样了!你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看来,今天你有钱也不能给我拿的!”
齐老K拍着她的肩膀。“银凤啊!你是不是有点亵渎我对你的情感啊?说句不中听的话,你以为你的身体就那么值钱吗?五千元是怎样的数目,你应该知道啊,你知道我这个砖厂一年才能赚多少钱吗?一年的净利润也不超过两万!我一次借给你五千元,还不知道啥时候还呢,难道就是为了和你睡一夜觉吗?明晚就算你不陪我睡觉,我也会把钱借给你的!”
梁银凤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尽管她不相信他的表白是真的,但还是很感动,尤其是在自己这样绝望的时候。她温和地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很感激你!这次我也是心甘情愿的!真的!”
齐老K意味深长地搂抱了她一下。“那好吧,我们明晚见!不见不散啊!”
“嗯,不见不散!”
梁银凤回到娘家里的时候,四弟梁天成和弟媳妇何春丽带着孩子都回来了。梁天成急忙问起姐姐,和黄家的那件事儿怎么解决了?梁银凤就借助话茬说起了来娘家这边凑钱的事,当然没有说去找齐老K的这回事儿。
弟媳妇何春丽唯恐大姑姐又来家里借钱,急忙婉转哭穷说起自家连孩子上学都没钱了,正想去哪里去借钱呢?
梁银凤当然知道弟媳妇话里的含义,赶紧打消她的恐慌,说:“这次回来没有打算和家里借钱的意思,我主要是想去东头二姨家里碰碰运气。春丽,我知道家里没有钱,而且我们以前欠你们的还没有还上呢!所以,就算再难,也没打算再和家里开口了!”
听她这么一说,何春丽的心里才落了体,也缓和语气解释说:“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和天成是一母所生,你有了困难,我们把本该全力以赴,可是就是没钱啊!再然有办法也会出一份力的!”
梁银凤确实没有在心里怪弟媳妇的意思,每个家过日子都不容易,谁也不会有那么多钱去帮助别人的。于是她真诚地说:“春丽,你不要这样说,其实你们对我已经是关照的了,你姐夫有病那阵子,你宁可回娘家借钱也帮了我们,这些我是永远忘不了的!”
两个女人都叹着气,眼睛热乎乎的。同为女人,同命相连。
这一夜,梁银凤躺在娘的炕上辗转反侧。她心神不宁地想着家里,家里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媳还有两岁的小孙子。一会又心绪烦乱地想着明晚和齐老K的那一夜。
关于作品主线的说明:作为主角的胡双十没有出现,是因为他坐了牢。判了十五年徒刑的他,要想在二年之内出来那当然要曲折一些事情。包括他的改造表现,改造时表现的才能,更主要一点是在偶然机会救了公安厅长的女儿,即立了功又有了根基,他才得以出来。眼下他第一次复仇惹的祸端,要靠家里女人们的应付,所以先要交代他入狱后家里女人的屈辱悲惨的遭遇,那是他出狱后第二次复仇的导火索所以各位亲亲不要着急,主角会登场的.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49章放任自流
一夜没睡好的梁银凤第二天一整天也是神情恍惚。她更多费心思在想着今晚怎样瞒天过海,把娘家人都蒙在鼓里去和齐老K度过这个夜晚,把五千元钱借到手。当然,她没有必要隐瞒娘这件事,只是想法不让弟弟和弟媳不察觉到蛛丝马迹。
最后,梁银凤和娘商量好了一个说法,就是和弟弟弟媳妇说,今晚她去东头的二姨家去借钱,晚上就住在二姨家了。
弟弟梁天成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到心里,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本来姐姐此行就是专门来管二姨借钱的。
天完全黑下来,梁银凤才从娘家门出来。其实她胆子不大,是十分打怵走黑道的,但为了不被人发现,也只得趁天黑去砖厂了。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齐老窝卜屯的土街上,心里万般地不是滋味儿。她甚至真的去想,当日要是嫁给齐老K现在自己说不定不会这样艰难苦楚。但她又想到那是人的命运,谁都不可以和命争。就算自己现在是齐老K的女人,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呢!何况,齐老K是个根本靠不住的男人呢。她不觉又想到了昨天砖厂办公室里齐老K和那个女会计的风流事儿。
想到今晚又要遭受那样不寒而栗的侵害,全身的汗毛又竖立起来。前天路上苞米地里遭受摧残的痛感还在隐隐作痛着。其实不是隐隐作痛,而是真实地疼痛着,那个怪物男人的孽根也太大了,简直就是驴的家伙进入人的体内,谁能受得了?
今晚怎么办?自己能忍受本来还在伤着的那个地方再遭受那样的撞击吗?齐老K那个二百多斤的大砣更够自己受用的!万般无奈下,她想到了以柔克刚。梁银凤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在怎样的状态下才不至于疼痛,那就是在心理上顺从,进入愉悦的融合境地里。
可自己能做到吗?这样的事情都是被迫的,怎么会酝酿出心甘情愿的心态呢,那不是自己~奸自己吗!那样,自己不就真正变成浪荡的坏女人了吗?但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坏女人了,除了自己的男人以外,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沾过身体了,还在乎今晚的第三个男人吗?如果能豁出自己已经不干净的身体,换来全家的安宁那也是值得的,尤其是她不能忍心让自己的两个孪生女儿再遭受什么侵害了!
她脑海里又浮现出黄老五和黄老六那狰狞的面孔……
“不行!就今天还!看来和你们说好听的是白费吐沫星子!你家胡双十不是能动刀子吗?老子我也会,他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割下来了吗?那老子就把他家女人的~比给铉下来!一还一报儿!”
“就是要告诉你们,五天后你们不还钱,我们黄家对你们制裁。我们的行动就不会像法院那样有理有序的人性化了,因为,像我们这样已经死活都一个价钱的人来说,是不会在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一个生不如死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呢?到那时,对你们的制裁会有这样几种:第一,用你们两口人的性命偿还我们失去的命根子;第二,以牙还牙,用同样的方法回敬你们,那就是把你们家男人的那玩意也割下来,当然也包括李二芸怀里的那个男孩的。当然了,胡双十的我们就没有办法了,他在监狱里,那就只有胡二田替他哥哥受罪了!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刚才老五的说的那种,把你们胡家女人的撒尿那玩意统统铉下来,也包括大花儿和小花儿的!”
那样的声音在梁银凤的耳边轰鸣着,她顿觉全身寒栗,心如刀割一般。倘若自己的两个女儿在遭受什么侵害,那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死去的男人呢?自己已经对不起自己死去的男人了。
那么还是豁出自己吧,如果能保护家里人。
可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实在是受不住太多的伤害了!今晚怎么办?旧痛还没有愈合,新痛又将可怕地发生,今夜一定又是不堪忍受的一夜呀!
没有办法,唯有以柔克刚了。想象着自己不应该是被动的接受,而是酝酿主动的迎合,就像两情相悦那样愉悦舒展。
可不是两情相悦又怎能扮演两情相悦呢?放荡自己吧,放弃所有抑制和羞愧,让自己进入一种自己都脸红的状态里。
第50章枕头都摆在一起了
梁银凤行走在黑暗的路上有些胆战心惊,但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淹没了一些恐慌,因为比路上更恐慌的事情是今晚的陪睡。
总算到了砖厂。白天忙碌的机器房里和架道上已经沉寂无声,唯有烧砖的大窑上亮着几盏灯,几个夜班出窑的工人推着砖车在窑门口进进出出。
厂部的院子里显得更加寂静。那边工人的宿舍里亮着灯,还有一处亮着灯的地方就是办公室里厂长的那个房间里。
梁银凤走进厂部的院子,就看见那间亮着灯的厂长办公室的窗子上已经遮上了紫色的窗帘,这样的情景让她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
办公室长长的走廊里一片渗人的漆黑,十来间房屋,唯有厂长室那个门上的孔里透出灯光来,梁银凤马上意识到,今晚这空旷的办公室里唯有自己和齐老K了。她惊怵地想象着这该是怎样一个身心苦痛的夜晚。但她努力强迫自己:放松,以柔克刚。
来到那个透着灯光的门口时,她觉得腿有些发软,呼吸急促,她在门外站了一会,稳定情绪,然后才抬手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很快门开了,齐老K横粗的身体几乎把房门堵得严严实实。齐老K眼睛里是喜悦而得意的光芒,痴迷地扫视着一脸害羞的梁银凤。“你还挺懂礼貌啊,还知道敲门呢!”
说着就去拉她的手。
“不敲门怎么行?怕打扰了你的什么好事儿,就像那天我来时你和那个女的对账的事儿!”
梁银凤没有拒绝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她努力遵循着自己想好的原则:放松,顺从。
“宝贝儿,你是不是有点吃醋啊?怎么还记得那件事儿?”
齐老K已经改变了对她的称呼,显然已经以情人自居了。
梁银凤对这一声宝贝心里是反感地一激灵,但嘴上似乎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接着他那个话茬说:“你好像不打自招了?你和女会计对账我吃啥醋啊,再者说,就算不是对账与我有啥关系?我干嘛吃你们的醋啊!”
说着她已经坐到了一把椅子上。
齐老K依旧拉着她的手,用脚踢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边。“宝贝儿,以前是没啥关系,从今晚开始,我们就有关系了!以前你只是在我的梦里,看得见摸不着,醒来的时候一场空啊!有一次梦里,我还真的爬上你的身体呢,可还没等插进去就他妈的被什么搅和醒了!真遗憾啊!”
“你咋这么色呢?一门心思想说这些肮脏的话,那肯定是你编的瞎话吧?我这样一个半老女人值得你那样梦寐以求?”
梁银凤涨红着脸,忍受适应着男人在这个时候的一贯淫言秽语。
“不是编造的!绝对不是!我真的没少梦见你啊!我也不知道为啥对你这样一往情深,可能前生我们就不是一般的关系吧!”
齐老K被肥肉挤得很小的眼睛里闪着冲动的亮光。
“你可别说的那样肉麻了,我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嘴巴都抹了蜜,无非就是为了那一件事吗!”
梁银凤力图调解自己拘谨的心态。
“宝贝儿,你咋就说男人那样呢!难道你们女人就不渴望那方面的舒服快乐?”
齐老K的手已经转移到她的大腿上,尽管是隔着裤子,还是贪婪地抚摸着。
梁银凤娇羞地低下头,颤声说:“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没出息!有啥可舒服快乐的?不就是你们发泄那点事儿吗!”
齐老K惊异地看着她。“宝贝儿,看来这些年你的女人是白做了,竟然没有体味到那其中的快乐?你是在你男人身上没有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那种神仙般的满足吧?怎么会是男人发泄那么简单呢?女人是水,男人是鱼,交合在一起那叫鱼水之欢!彼此都欢快!你是没尝到那美好的滋味儿吧!那今晚,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也别白做女人一回呀!”
梁银凤含羞不语。她当然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但那种情态只能是自己的男人才能给的。别的男人都是禽兽。黄老二,大老齐都是禽兽,眼前这个身体肥壮得让人生畏的男人也好不了哪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野兽影子。
梁银凤下意识地偷看着那张双人木床。齐老K准备得可真充分,不但被褥已经铺好,就连两个枕头都摆在一起了。
第51章嘴唇裹着一样
梁银凤偷看床的微妙眼神被齐老K捕捉到了,他目光色色地盯着她的脸。“咋了?着急了吧?是不是被我描述的情景陶醉了?那就快点吧!”
然后他笨拙地站起臃肿的身体,就要去拖抱梁银凤坐在椅子上的丰腴的身体。
梁银凤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马上浮现苞米地里那个野兽托着自己身体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的惊怵情景。她敏感地站起身,惊乱地说:“不要!我自己上床!”
齐老K嘻嘻地笑着:“这就对了吗?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就像洞房花烛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要珍惜这每一秒的好时光啊!”
梁银凤已经坐到了床边,看着他一堵墙一般的身体。“嗨!我们这不过是偷青而已,有那么美妙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齐老K开始站在那里解花格衬衫的扣子,眼睛痴迷地盯着坐在床沿上神态羞涩的梁银凤。“宝贝儿,说句真心话,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陶醉的夜晚了,就算我新婚的那个晚上,也没这么高兴过呢!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心爱的新娘子!”
说话间,齐老K已经把衬衫脱下,扔到对面的办公桌上。
梁银凤望着他满身肥牛一般的茧子肉,心里一阵惊恐,怯懦懦地说:“那.....你今晚可要对我温情些呀!不准你动粗鲁!我不喜欢畜生一样的男人!”
梁银凤的情态让齐老K心旌摇荡,忙不迭地说:“宝贝儿,你尽管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
齐老K又急促地解开了裤带,同时眼睛灼热地盯着梁银凤,催促说,“宝贝儿,你咋不脱呀?难道还等我动手吗?那样也好,一会儿我亲自为你轻解罗裙,那样更有滋味儿啊!”
无奈之下,梁银凤只得开始行动,她神色羞怯而慌乱地脱着衣服。她心里更多盘算的还是怎样减轻今晚的苦痛。为了拖延那硬物晚一些进入自己的体内,她没有以顺从的姿态把衣服脱光,而是下体穿着小裤衩儿,上身穿着一件红色抹胸的跨栏背心,就上了那张双人木床,掀开被子躺在散发着一种怪味的褥子上。
梁银凤躺在床上,惊恐地望着一件脱得一丝不挂的齐老K。那简直是一座吓人的肉山;更可怕的是肥沃的双跨间那根丑陋的怪物:虽然比不上路上侵袭自己那个男人的东西那么大,但也是硕壮无比,而且是一个向上弯着头的怪样家伙。或许善于行走花丛间的那些身体壮,欲望强烈的男人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秘密武器:那就是强壮的命根子。这是他们征服女人的武器,也是伤害女人的孽具,却是那些男人生存快乐的源泉。
看到男人的那个玩意,梁银凤就不寒而栗,整个身心都顿时处在紧张恐惧之中。路上苞米地里遭遇的那根畜生才有的奇大无比的孽根已经摧残得她伤痕累累,那里面已经不堪冲撞了。她预感到,齐老K的那个玩意也是一个难以承受的野蛮物。
为了减轻摧残吐痰之苦,她提醒自己:顺从,放松,进入女人柔的状态,克刚。她是一个过来的女人,也是一个柔情百种的女人,她当然懂得女人怎样进入那样的状态了。
齐老K已经爬到床上来,一百多斤的体重把木床压得直忽悠。他眼睛放射着可怕的亮光盯着梁银凤白嫩嫩的身体。“宝贝儿,咋没脱光呢!嘻嘻!是等着哥来给你拖吧!那好,你哥来了!”
说着双手已经搭住了她黑色小裤衩的腰边,就要往下褪。
梁银凤猛然坐起来,她不能让他这么快就接触那个地方,她要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她说:“你别急,我自己先把这个脱下来!”
说着,麻利地将上身那件快蓝背心从头上拽下来,扔到一边,又躺会到褥子上。
齐老K的视线果然转移到她胸前的风景区里。齐老K顿时惊呆了:梁银凤里面竟然没有兜胸之类的遮护,背心脱去,风光就直接闪现了。
那是两座挺拔的峰峦,两颗镶嵌在那上面的珠子颤动着闪着奇异的光泽。
齐老k已经顾不得去扒褪她的小裤衩了,整个意念都集中到这美妙的风景上来。他情不自禁地把扒扯她~裤的双手转移到那两座山峰上,开始了贪婪的跋涉。很快,那张喷着热气的嘴,也在舌尖的引导下滑行到美妙的肉包包上,然后贪婪地把一颗珠子吞到嘴里。屋内响彻着奇怪的“吱吱”声。
第52章想象成自己的男人
梁银凤微闭着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微妙信号,引导那难耐酥酥痒痒的感觉水一般地流遍全身,也悄悄地流向某个敏感而神秘的芳草掩映的花香之处。
她要千方百计放松自己,抛弃所有厌恶,所有抑制,所有清纯的意念,尽情泛滥原始的本能的欲念,让澎水罪恶地淹没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绵软如泥,再坚硬的东西陷进去也会成强弩之末。
她努力把亲抚着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唇舌和手掌亲昵女人的奶子,是男人在那个时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让女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经典的动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当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无数个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这样在她的胸前,细腻或狂野地抚摸着揉捏着吸吮着亲吻着,渐渐把她带入那个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蓬莱仙境里去。胡有山曾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但强壮而不鲁莽,每次都是张弛有度,刚柔并举,让她真正体味到了欲生欲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铭心地记得和男人最后一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胸前的风景区里足足留恋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被抚弄的草色柔柔,流水淙淙……可那一次胡有山却是意外地有些力不从心。那是一次失败的云雨欢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后一次,那又确实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后一次。因为两天以后,胡有山就发病了,直到死也再没有力气爬到她的身体上来!她永远怀念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问心无愧地让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就单凭这一点,她嫁给胡有山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后悔过。哪怕是胡有山无情地抛她而去,让她饱受干渴和苦痛,她也没有真正后悔过。无数个难免的长夜里,她就是浸润在对丈夫的思念和回味里,悄然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梦里,男人又在她的身体上细腻地尽情温抚着……
胸前一阵揉捏的疼痛让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半俯着的这个肉山一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为了免遭涂炭之苦,她必须把这个男人想象成自己倾心的男人,那样自己才能进入那种柔软状态里。
就算很难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厌恶,不要去抑制,要尽情酝酿着那个时刻的美妙感觉,调动身体里一些原始的本能。
梁银凤舒展着肢体,放松着意念。闭上眼睛是最好修炼。一切形体的东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别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强调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她不去想象野兽的侵袭是什么滋味儿,她只捕捉异性的唇舌漫过身体的异样感觉,异性的手掌趟过禁区的奇妙动荡。那是心灵与身体脱轨后的欲望的原始驰骋,那是灵魂游离了身体之后,身体里面血液的兽性沸腾;那一刻,人与兽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唯有一种感觉像澎水一样慢慢泛起……
“宝贝儿……我终于可以这样得到你的身体了,多少年了,你都快煎熬死我了!”
齐老K吐出左边肉包包上的紫色珠子,口水横流地说了一句。但他马上又去吞噬右边的肉包包,一只手掌又占据了左边的山包包,那颗已经有些硬朗起来的珠子又在指间~感地滚动着。
梁银凤还是微闭着双眼,凝神静气地接收着那信号的传递,然后向全身各处微妙地蔓延着,蔓延着……
但逐渐地,齐老K身下的的感觉和身上的感觉开始合二而一了。无论是指间的~感还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过滚烫的血液向身下的那根无所适从的硬棍传递着进攻的信号。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激荡地奔涌向一个尖端。
齐老K笨重的身体,猛然从梁银凤的胸前爬起来,眼睛的聚焦点离开了上面那两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峦,迅速转移到她身体下面那处神秘的风景。但那条黑色小裤衩儿却阻挡了他视线的深入。
齐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双手已经扒住梁银凤小裤衩松紧腰的边缘。
那一小块布拼成小裤衩顺着她滑润的双腿向下脱落着,最后脱离了两只脚丫儿。
第53章砖厂里的一夜云雨
齐老K没有急于把她的小裤衩儿扔到一边,因为上面的一片湿漉吸引着他:那是乳白色的粘糊糊的液体。他贪婪地用舌去舔。那是一种淡淡的怪味儿:是腥?是~?是膻?
齐老K手里捧着梁银凤湿漉漉的小裤衩,他得意地笑了:他胜利了,终于圆满了这些年的缺憾,他此刻虽然还没有进入那最美妙的景区,但他满意了,因为他得到的梁银凤的身体,不是一副被动僵硬的躯壳,而是一个溢满情感的香躯玉体;这水润湿滑的美妙足以表明,梁银凤已经全身心投入了!
这一刻,齐老K似乎也难免是一个野兽,竟然把那液体一滴不漏地舔到嘴里后才扔掉了小裤衩儿。
接下来,他当然要寻觅那神秘液体的源泉了——急切地分开了梁银凤白嫩的双腿。那一处风景简直让喷血:芳草萋萋间,水光水色已经润湿了那道粉嫩的沟谷……
看来梁银凤对自己真的是动之以情了:春风还没有拂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花儿就已经开了!
这样的信息顷刻间传递到齐老K身下钢管一般的怪物上,——那正是它迫不及待想进入的迷人沟谷。
齐老K猛然挺起身,持枪待发。
梁银凤猛然睁开眼睛,一只手像盾牌一般护住了自己那个地方。“你就这样进入了?”
“宝贝儿,还等什么?你的那块地已经湿了,花儿已经开了!”
齐老K喘着粗气。
“你不是说,你一直喜欢我吗?那你再好好亲亲我!”
梁银凤还是想拖延时间,因为男人的那个玩意太让她发怵了。晚一会进入最好。
“宝贝儿,我已经等不了了,就要憋爆炸了!宝贝儿,你不要怕,你已经好了,不会疼痛的!啊?不要怕!”
那个大家伙已经探头探脑地接近那个禁区。
梁银凤知道,那一切已经不可回避地就要开始了。以柔克刚,她提醒自己,要顺从,要迎接,那样才不会疼痛得受不了。她以降服迎接的姿态城门大开——双腿分张得很大。
齐老K策马挺枪,几乎是伴着一声沉闷的呐喊撞进城门。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几乎把梁银凤压得有些窒息。
尽管梁银凤早已经挑兵遣将,排兵布阵,做好迎战的准备,但那根钢枪的来势太硕猛了,被挤满塞满的那一刻,欲裂的疼痛还是让她身心战栗。但她忍住了,没有叫喊。她要忍着。以柔克刚,她反复酝酿着那样的意境。她要削减他的得意的气势。
齐老K进入那个美妙湿地那一刻,稍显惊讶:虽然也给那道沟沟塞得满满的,可感觉总不像守了几年寡没人弄过的感觉。
但他还是加大力度猛进猛出。嘴里忍不住问着:“小宝贝儿,你这里面好像最近有人弄过!你是不是这些年也没闲着呀?啊!”
梁银凤颇感惊讶:看来齐老K真是没少玩女人,连这点微妙的迹象他都知道啊?确实自己来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的巨物给撑了够呛。但她嘘嘘地说:“你胡咧咧啥呀?人家自从男人死后还是第一次被人弄过呢!”
“啊?真的吗?那我可是又开了一回生女地呢!”
齐老K像是想印证似地,猛烈挺腰深入。
一阵无边的剧痛,就像一根硬棍戳着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的感觉。但梁银凤紧咬着嘴唇,忍耐着更猛烈冲撞带来的可怕痛感,她努力弥漫意识,让绵软和澎水的去包容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渐渐地,那种痛感减轻了。她开始分散他的注意力。“齐老K,你真的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我吗?啊?我会值得你那样迷恋?”
齐老K海啸般地穿着粗气。无边快慰早已经淹没了一切,唯有身下宝贝儿般的身体才是最美妙的尤物。“宝贝儿,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啊!你出嫁那天,我差点喝了农药啊!你是天下最动人的女人啊!这一生我都忘不了你呀!”
“那你……就娶了我吧!我需要一个男人来给我遮风挡雨呀!我太累了!啊?你会娶我吗?”
梁银凤的身体随着他剧烈的冲撞,不可抑制地微微颤动着,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自己为啥说出这样的话?或许是在这个激荡的时刻,一种原始渴望的喷薄而出吧?”
齐老K也没有想到梁银凤会说出这样的话,得到梁银凤是梦寐以求的夙愿,但他没有想到过要娶这样一个女人。但此刻他正被无边的~感淹没着,什么都不在话下了。他喘着粗气叫着:“宝贝儿,只要你愿意,我就会娶你的!啊?宝贝儿,那样我就可以夜夜搂着你了!宝贝儿,就算我不能娶你,我也会像疼宝贝儿一样疼爱你的!你就放心吧!”
梁银凤的疼痛感渐渐可以忍受了。她温热湿润的沟谷紧紧地包裹着那个横冲直撞的怪物。
齐老K顿觉难以控制,那根家伙剧烈地颤动了两下,满管激荡喷薄而出……
梁银凤总算挺过了这一关!
但这只是那夜三次侵占的第一次,半夜的时候,齐老K又喘着粗气爬上来。
第54章不仅仅是交易
那一夜,当齐老K沉重地第三次从梁银凤的身上滚落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时分。尽管齐老K身强体壮,但一夜三洒云雨,也累的精疲力竭。
梁银凤总算捱过了这个让她心悸的夜晚,虽说下体狼籍疼痛着,但毕竟已经过去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齐老K尽快把钱拿给她。
齐老K光着身子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交给梁银凤。但他又随之展开一张欠条,让梁银凤在上面签字。
梁银凤没有惊讶也没有责怪,这么大数目的一笔钱,人家当然要有把柄。但她也清醒地意识到,从此自己和齐老K就是扯不断的关系了。梁银凤在那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齐老K收起欠条,解释说:“先小人后君子,这是办事的规矩,哪怕这钱我不想要了,我也得有个手续,宝贝儿!你不要多想啊!”
梁银凤很自然地笑了笑:“那当然了,换了我,也会这样做的,没想法!再者说了,这钱是迟早要还给你的!”
齐老K伸手抚摸着她还没有穿上袜子的脚丫,亲昵地说:“先不要说还不还的了,只要能帮你解决了困难!我心里也就安稳了!”
梁银凤正坐在床上穿袜子,她确实很感激地望着他。“你心里真的这么想的?真心看不得我苦恼!”
“真心的!特别是这一夜过后,我们已经是有扯不断的恩情了!以前我是梦里有你,可这以后啊,你就是我实实在在的牵挂了!”
齐老K依旧爱惜地摸着她精巧的脚丫。
梁银凤索性不去穿他手摸着的那只脚的袜子,让他尽情地摸个够。她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老K,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要你是真心对我的,我也会对得起你的!”
“银凤啊!这世界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比如说我对你的念念不忘吧,我自己也很难说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儿,用鬼迷心窍来形容都一点不过分!不瞒你说,我不缺女人,我自己的老婆也是个说得出的美人,而且,就在这砖厂里,只要我招呼一声,有很多姑娘媳妇会送上门来。可是,为啥我这些年一直忘不了你呢?而且想你的感觉和我对别的女人的感觉不一样呢!”
“或许是因为……你没有娶到我,心里不平衡的缘故吧,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得到!今晚你已经彻底得到了我,也弥补了你当日的遗憾,以后你对我就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
梁银凤闪着温和的眼神,不无伤感地说。
齐老K忽地起身,紧紧地把梁银凤娇柔的身躯抱在自己的怀里。“宝贝儿,不会那样啊,现在我就舍不得你离开了!你应该知道的,现在我这种感觉绝不是为了那件事儿了,因为我们刚刚做完,绝不是那玩意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你的!”
梁银凤也依偎在他怀里,仰脸看着他。“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只要我回到齐老窝卜屯来,我就会想法和你见面的,你尽管放心,我是个讲情义的女人,受人点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我会的!”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了!我虽然不是一个好男人,但我对你是真心的!请你相信我的话!”
齐老K更加抱紧她,忍不住吻上她的火热的面颊。
梁银凤点着头,嘴里轻柔地“嗯”着。脸颊在他的脸颊上蹭了一下,说:“我该走了,我要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务必回去了!”
说完,就脱离了他的怀抱。然后下了这张滚了一夜的大床。梁银凤的腿有些发软,那个地方也在疼痛着,但她此刻的厌恶感似乎已经消失了。
齐老K光身坐在床上真的有些恋恋不舍,眼睛灼热地望着她。“宝贝儿,别看今天借你这么多钱,可以后有了难处,还可以来找我的!”
梁银凤从砖厂回来,顺便到了二姨家。其实也不是顺便,她此行也是想来二姨家借钱的。尽管她还欠着二姨两千多,但她相信二姨还会为她解囊的。二姨家的条件不错,二姨夫原先是城里的工人,每月都开工资,退休后还有劳保。更主要是从小二姨就像疼亲闺女一样疼爱她。果然,二姨又把积攒了十多年的压箱底的一千元又拿出来。梁银凤抱着二姨痛哭失声。
早饭后,梁银凤就在四弟梁天成的护送下回到了胡家屯。
但不知道前路是福是祸等着她们一家人。
第55章特殊材料的黄家女孩
梁银凤从齐老窝卜的娘家那里筹到了六千元钱,全家人都欣喜而惊讶。在这期间,李二芸也去了李家街屯找到了刚结婚不久的妹妹,经过一番恳求,妹妹总算把聘彩礼的两千元借给了姐姐。至此胡家凑到的钱已经有八千元,离一万元的目标还差两千。
梁银凤又厚着脸皮挨家找到了胡家的本家,二十几户的胡家人又慷慨解囊,每家挤出一百元,聚集到一起也过了两千。一万元总算筹齐了。
但凑足了一万元,只是胡家一厢情愿的打算,离黄家索要的四万元还相差甚远呢。接下来梁银凤便考虑找一个和黄家能说上话的人去黄家求情调解,看能不能先交一万元缓和应付一下,剩下的三万在继续想办法。
和黄家能说上话的,又愿意为胡家办事的人有谁呢?梁银凤犯了难。
女儿小花儿自告奋勇,说她想去找黄老大的女儿黄柳柳试试。因为黄柳柳和小花儿是小学的同学,又是同龄的伙伴儿,求她和她爹求求情,疏通一下,说不定就能容期缓限一阶段呢!
梁银凤听后摇摇头,说:“黄家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是一个性体,自私,不讲道理又傲慢,那个黄柳柳虽然才十七岁,和为人做事儿的态度也和黄家人不差多少,她不会帮你求情的!”
小花儿闪着眼睛,还是抱着希望地说:“黄柳柳平时和我还是不错的,她又是一个女孩子,应当有同情心的!我去和她好好求求!”
梁银凤叹着气。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每一条路都要试试的,何况就算不成也不搭上啥。她也就同意了女儿去碰碰运气。
小花从来不去黄家,她只能托一个同村的小姐妹把黄柳柳约出来。黄柳柳还真出来了。在村东头的柳树下,小花儿和黄柳柳见面了。
黄柳柳今年十七岁,比小花小一岁,看上去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但却继承了黄家人的血统,显得有些精灵鬼魅,总有拒人于千里的高傲神态。
黄柳柳面若冷霜,不友好地看着小花儿,狐疑地问:“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小花心里一阵阴冷和失望。以前她对自己不是这样的态度,虽然黄柳柳不是与人为善的女孩,但对自己大面上还过得去。今天这副神态,肯定与胡黄两家最近的那桩仇怨有关。黄家人都有很强的嫉恨心。
但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于是小花和黄柳柳说起了她要求她的事儿。
黄柳柳当时就果断地拒绝了小花的请求,而且带着火气:“你们胡家人咋这样得寸进尺啊?让你们每年陪四万,就已经对你们很开恩了,竟然四万也不想还,你们是不是想打赖呀?”
“柳柳,我们不是想打赖,是实在没处借钱了!你也知道的,我爹那年有病遭了那么多钱,至今我家还都欠着亲属的,现在实在是再也借不到了!”
小花儿恳切地解释着。
“没钱就是理由啊?你哥他残忍地做那事儿的时候,就没想到这样的后果吗?我六叔我五叔还都不到三十岁,就这样让你哥给弄残废了,这是多大的事儿啊?别说是就判了他十五年,才赔偿二十万,就算把你哥千刀万剐也抵偿不住我两个叔叔的损失!”
小花脸色暗淡。“柳柳,我大哥他是做了过分的事情,可他也是被逼的呀?他一时气急就做了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呵!你们还有理了?你哥是怎么被逼的?我倒想听听!”
黄柳柳满脸怒色。
小花垂下眼睛,低声说:“难道你六叔两年前~奸我的事儿…你会不知道吗?他简直就是个野兽!”
小花又惊怵地闪过那痛不欲生的情景。
“我六叔是~奸了你,可他也坐牢了,那也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那你还想怎样?~奸人总不至于偿命吧?你哥他做了那么残忍的事还没被判死刑呢!”
“可你六叔出来后就扬言说要把我哥的媳妇夺走,结果他真的就把我大嫂给霸占了!我大哥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呀!”
黄柳柳满脸不屑的表情,撇着嘴说:“我六叔是霸占了你大嫂?你没有弄错吧?那是你嫂子贱逼嗖嗖地上杆子往我六叔怀里钻的!你竟然有脸说是霸占?莫名其妙!”
“柳柳,不管咋说,是你们黄家太欺负人了,我大哥才忍无可忍的!……”
黄柳柳恼怒地打断小花想继续说下去的话。“你给我闭嘴!你大哥做那样不是人的事情,你们反倒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来了!我明白告诉你吧,我心里都恨不能把你大哥千刀万剐呢!你今天还舔着脸来求我帮你们疏通,你咋想来着呢!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赶紧回家让你妈张罗钱去!”
说完,黄柳柳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花失望痛苦地在原地站了很久。
这是梁银凤预料之中的事情,她也没过多说小花什么。只能心里继续盘算找谁去黄家周旋。
猛然间她想起来一个人:胡有道。
第56章无奈的交易
胡有道是村主任黄老大的心腹爪牙,他在黄老大面前说话是有一定分量的,再一点,他是村里的治保主任,做着专门调解村民纠纷的工作;更重要一点,他是胡家人,和梁银凤的丈夫胡有山是一爷公孙的兄弟;虽然他是胡家的败类和叛徒,但不管咋说他也是胡家人,也不见得就一点不讲本家情面。
梁银凤决定去求一求胡有道。
当天晚上,梁银凤就心急地来到了胡有道的家里。胡有道当时还不在家,说是去了隔壁的他大哥家里。胡有道的老婆却是一个很善良的三十四五岁的女人,叫刘香草。她很同情梁银凤的悲惨遭遇,态度温和地感叹了一阵子做女人的不容易,然后就忙不跌地去隔壁把胡有道召唤回来。
胡有道态度很冷漠地坐在屋地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梁银凤。胡有道是个精明人,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梁银凤找他的目的。他心里很得意也很惬意:你总算上杆子求我啥事儿来了。因为他一直耿耿于怀那天给梁银凤保媒,遭遇胡家两个小子那番侮辱和不恭。
胡有道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茶,并不先开口问梁银凤啥事儿,而是等待她先开口说。
坐在炕沿上的梁银凤果然耐不住,就心急地说出了来求胡有道去黄老大那里周旋说情的事。
胡有道满脸不悦地望着她,说:“本来,咱们胡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是不该坐视不管的,可是我现在有点不敢去见黄老大说这件事,他正找茬要骂我个狗血喷头呢!”
梁银凤大惑不解,问:“他为啥要骂你呀?你们不是很好的关系吗?”
胡有道冷冷地抬眼看着她。“这不都是因为你吗?你咋还装糊涂呢?”
“因为我……啥事?”
梁银凤确实有些不知所云,迷惘地看着胡有道,心里也在揣摩那是什么事?
“嫂子,我就明告诉你吧!那天我去你家给你保媒,介绍给他的妹夫大老齐,是黄老大托我办的,而且还给我下了死命令:务必保成!可没想到在你家碰了一鼻子灰!你不是不同意吗?你的两个儿子还差点儿打了我!我回去告诉了黄老大,他又和我发火了,当时就骂了我一顿,说我没诚心把这件事办成!还再一次给我下了命令:继续去办,直到办成为止,不然你就别来见我!后来你们两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才算暂时把这件事压埋了。可最近大老齐又每天去他家,恳求他想办法让你做成他的女人。这不前几天黄老大又把我叫了去,给我十天的时间,让我把这个媒给保成!可我已经不敢上你家去了,怕你们家人把我轰出来还不算,说不定还会挨顿打呢!黄老大那里我没法交差,只好躲着他,不敢见他!”
梁银凤明知道他这(哈哈手打更新)是在借题发挥,但也没有办法,她只得说:“那保不成媒,也不是你的过错呀?别说是一家当户的事儿,就算是你自己的女儿,你也不见得就说得算啊!那黄家也太霸道了?他想把谁给谁就给谁?是大活人,又不是小猫小狗的!”
胡有道无奈地摊开双手。“黄家可不就是这么霸道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黄老大想办到的事儿,要是办不到,那他连觉都睡不好,想方设法会达到目的!这大伙谁都知道,可有什么办法呢?谁又能惹起人家?就拿你家的事来(哈哈手打更新)说吧?当日黄老六是给你家小花儿给糟蹋了,可人家是愿意私了的,会陪给你家很多钱的!你就应该见好就收,可家双十却不依不饶的,非得给人家送进监狱里。结果怎么样,人家不到两年就出来了。黄老六就因为这个才发狠要把双十的媳妇夺走,结果就做到了!你家双十是头脑一热出了一口气,可结果怎么样了?还不是把天捅个窟窿让你们家里人来堵!可你们怎么堵?当日要是信我的,把小花被~奸的事私了,压埋了,还会有今天你们家的祸事吗?”
梁银凤叹着气。“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路又不能走回去!我心里也后悔呀,但后悔也没用了!”
(哈哈手打更新)胡有道转动着眼珠,扫视着梁银凤。“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说黄家咱惹不起!就从历史上说吧,咱胡家和黄家历代就仇深似海地争斗着,可哪一次争斗咱胡家占上风了?所以我做人的原则就是夹着尾巴做人,咱惹不起咱就顺着人家,那样过日子才能安稳!”
胡有道又借机转了话题,“嫂子,不是我说你呀!你说你嫁给大老齐有啥不好的?人家体格好,有房子有地的!最主要一点啊,你都没有想清楚啊!大老齐是黄老大(哈哈手打更新)的妹夫,你要是嫁给大老齐,你就是黄老大的大伯嫂了,那就是直近亲属,有齐桂芝那方面照着你啥事不好办?就拿眼下你托我的这件事说吧,要是你嫁给了大老齐,你还用得着我去办了吗?大老齐就直接找他妹子去了!你要知道,黄家六虎谁说了算啊?还是黄老大!像黄老五,黄老六之流的,只是打打杀杀的作用,大是大非上还是黄老大能摆平!”
胡有道说着,不错眼珠地审视着梁银凤的表情。
梁银凤心里不觉一动。她沉思了好久,抬起头看着胡有道。“我要是答应嫁给大老齐,那你能帮我把这件事情了结了吗?”
第57章她是在劫难逃了
胡有道深陷的眼睛里闪出一道强光,有些兴奋地问:“你真的愿意嫁给大老齐?”
梁银凤眼神黯淡而凄苦。“我要是愿意嫁给他,那天我不就告诉你了吗?何必还会发生让你难堪的事情呢!但只要能了结这件事儿,我就同意嫁给他。你去和黄家说说吧!”
显然,为了化解这场灾难,梁银凤确实豁出去了,尽管那个野兽般的大老齐让她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胡有道猛然站起身,背着手来到炕沿边,凝视着梁银凤。“你想怎么个了结法?”
“最好是把那二十万都了结了!”
梁银凤充满幻想却又是认真地说。
“嫂子,你太敢想了!你有那么值钱吗?再者说了,那毕竟是大老齐娶你,不是黄老大娶你!就算是黄老大娶你,也不值二十万啊!”
胡有道怪异地笑了两声,但接着又说,“虽然说不能把这二十万都了结了,但只要你答应嫁给大老齐,黄老大总会权衡考虑的,这件事儿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的!”
“我能不能嫁给大老齐,这要看这事情能了结到啥程度!二兄弟,你还是快点去黄家帮我圆满这件事儿吧,看看我先交一万元行不行,剩下的今年的那三万元,再容一段时间,年底前我们务必交齐!”
“年底交齐?嫂子,你有把握吗?不但黄家不会相信,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年底你就有钱了?”
胡有道审视着她,表情似乎在说,你这不是唬弄人吗?
当然,连梁银凤自己也不知道年底用什么来补齐那三万元,只能是把这口气喘上来,再考虑下一口气怎么喘吧!于是她说:“走一步是一步呗!只要他们容我们时间,总会有办法的,老天爷不会不让人活不下去的。眼前这道坎难过呀,那天黄老五和黄老六只给了我们五天的时间凑齐四万元。二兄弟,我来求你就是让你去黄老大那里求求情,看那三万元能不能宽容到年底?”
胡有道背着手在屋地上踱着步,他倒不是想怎样更好为梁银凤圆满这件事,而是思考着梁银凤同意嫁给大老齐,黄老大会是啥态度?但不管咋样,自己总归是要去和黄老大说这件事的。于是他顺水人情般地说:“嫂子啊,我毕竟是胡家人,胡家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吃紧呢!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黄老大家,替你圆满圆满这件事,但能不能达到你想的那样结果,我可不敢保了!总之,你放心,我不会胳膊肘向外拐的!”
“二兄弟,那我就听你的消息了!我可把全部希望寄托到你身上了!”
梁银凤用恳求和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胡有道摆了摆手,“嫂子,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去你家告诉你结果,好吗?”
梁银凤忙不迭地答应着,就离开了胡有道家。
梁银凤走后,胡有道并没有马上去黄家,而是坐在沙发上喷云吐雾地吸着烟。他是在想自己应该以怎样的态度和黄老大说梁银凤求的这件事。自己该不该实打实地为梁银凤使把劲儿?经过一番思考,他觉得就算想为梁银凤使把劲儿也是白费功夫,黄家现在是红了眼的时候,恨不得就要把胡家人一脚踏到地狱里去才解恨,梁银凤家这场灾难是在劫难逃的,自己要是真的为胡家说话,弄不好还会惹恼黄老大的。自己决不能得罪黄家的,要为黄家的利益着想才是自己的生存之道。但梁银凤同意嫁给大老齐是有交换条件的这个微妙,还是不能回避的,黄老大怎样打算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不管咋说梁银凤是基本同意嫁给大老齐了。
一直在门外听他们说话的胡有道的老婆刘香草此刻走进来。刘香草站在胡有道面前,兴师问罪一般地数落着他:“我说,你咋竟办一些损事儿呢?”
胡有道有些懵懂,不知道她指的是那件事儿,瞪着眼睛问:“你抽啥风啊?我又办啥损事了?”
刘香草满眼责怪,说:“你咋能寻思把梁银凤往大老齐那保媒呢?那不是坑人吗?你这不是损事儿是啥事?”
“大老齐咋了?他们不是正般配吗,年龄也相当,大老齐又是光棍一人!”
胡有道辩解说。但他眼睛是虚空的。
“你可真够损的了!大老齐那是啥玩意呀?长得像大人种似地,却好吃懒做,养活他自己还费劲儿呢,还能养活老婆?再说了,他就跟畜生差不多,专门能祸害女人!他先前的那个女人不就是被他糟践死了?梁银凤是个多好的个人儿啊?你这不是把她推到火坑里去了吗?”
“你可别瞎操心了啊?是好是坏那不得她自己同意算吗?谁还能把她绑去!就算黄老大把梁银凤硬抢给大老齐,那与我也没关系,我只是跑腿学舌的角色!就算我不保这个媒,还有别人呢!关键是黄老大要把她嫁给大老齐!”
刘香草还想说点什么,胡有道却急忙摆着手。“得得!我可不和你争讲那些没用的,我要去黄家了!”
说着就躲鬼似地急忙出了家门,直奔黄老大家里去。他一边走一边想:胡家女人们是在劫难逃了。
第58章睁眼闭眼都是她
自从大老齐几天前在苞米地里痛痛快快地把美寡妇梁银凤糟践了一次后,更加着了魔似地睁眼闭眼都是梁银凤。他几乎每天都要到黄老大家来磨叽,只有一件事:就是让他妹夫黄老大快点想办法,让梁银凤嫁给他。
黄老大简直拿他没办法,不止一次地呵斥他:“我有啥办法啊?人家不同意,我还能去硬抢?你要是挣点气的话何必女人们都看不上你!”
齐老大瞪着铜铃一般的眼睛看着妹夫,瓮声瓮气地说:“你不是总说没有你办不到的事儿吗?这回咋就不好使了?”
黄老大显然是受到了刺激,他眯起眼睛。“你不要钢我,刚我也没用!我好不好使咋地了?难道我一天就为你活着吗?两年前,我不是没有给你找媳妇,可你是啥玩意呢,活活把人家糟践死了!这回知道受憋了吧?你以为天下女人都是为你准备的?你想要谁就要谁呀?”
大老齐尴尬地看着他,辩解说:“那哪是我把她糟践死的?那是她自己有病死的!还是她身体太操蛋了,要是像梁银凤那样的,咋糟践也不会死呀!”
黄老大更加气恼。“像你这样的,打光棍正好儿!娶个老婆也吃不上,穿不上的,还得我们跟着你操心!”
大老齐可怜巴巴地央求说:“妹夫,你就再帮我这一回吧!要是我能娶到梁银凤,我一定好好干,挣钱养活她,晚上也不会糟践她的!”
“行行!你的事儿以后再说吧!”
黄老大不耐烦地摆着手。
黄老大的媳妇齐桂芝当然要向着哥哥大老齐说话了,她也柔声柔气地恳求说:“你就再帮着想想办法吧!依我看啊,那梁银凤家境都那样了,她嫁给我哥哥也也不屈,她还想找啥样的?”
黄老大瞪着女人。“关键是人家梁银凤死活不同意,我有啥办法?”“是啊!就因为她不同意才找你想办法呢!要是她同意了,还用不着你了呢!”
齐桂芝甩了一下柔长的头发,一副妩媚的姿态展示给黄老大。
黄老大痴迷地望着保养得细皮嫩肉的齐桂芝,心里顿时泛起一圈涟漪。看在齐桂芝的面子上,他也该真的想想办法了。但他嘴上却说着:“除非把梁银凤抢过来,其它没有啥好办法了!你想想,梁银凤本来就不愿意,现在咱们两家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就更不能同意了!”
这时一边看电视的他们的女儿黄柳柳却闪着狐媚的眼睛开口了。“爸,我看现在正好有机会让梁银凤嫁给我大舅,根本用不着抢什么的!”
黄老大扭头凝视了女儿一会儿,不悦地说:“你一个女孩子,少跟着参活这些事儿!”
大老齐像是饥渴无奈的人,突然看见了水源,瞪着大眼珠子期待地看着外甥女儿,催促说:“柳柳,你有啥好办法,快说说!还是你疼舅舅啊!”
齐桂芝也感兴趣地看着女儿。“女儿,你有好办法就说出来呀!咱可不能看你舅舅的笑话呀!”
黄柳柳蠕动着眼睛,对着黄老大说:“爸,梁银凤家不是欠着我五叔和六叔二十万吗?她们正狼哇哇地凑不上钱呢,你这个时候让梁银凤顶账嫁给我大舅,她准会同意的……再者说了,也不是她同不同意的事儿了,她凑不到钱,还有别的选择吗?”
黄老大吃惊地望着这个诡怪机灵的女儿,心里暗自感叹:到底是黄家的血统,这么小就阴暗狡诈了。但说实话,他又不希望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有这样歹毒的心思。但这样的想法倒是与他心里的蓄谋不谋而合了。可他却试探地问黄柳柳:“可这笔账怎么顶法?梁银凤那样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就值二十万?”
黄柳柳眨着眼睛。“她当然不值那么多了,顶多给她顶一万,剩下的那些你们想咋要就再咋要呗!只要你给她们点活下去的希望,她就会沿着你这条道毫无选择地走过来的!反正你也指望不上她们会把二十万陪给咱们!这样做叫顺手牵羊!”
大老齐兴奋得差点就跳起来。“对,我外甥女儿说的对!只要你不让她们还钱,你让她干啥她就干啥!妹夫,这回你还有啥说的?你再不帮忙就成心看我笑话了!”
黄老大心里也在蓄谋着这个计划,但他嘴上却呵斥着她们。“你们以为,事情会那么简单啊!这件事等我想想再说!”
大老齐还不甘心地坐着不走,瞪着大眼睛还想进一步央求。可这时胡有道急匆匆地走进来。正是这晚上的密谋,胡家女人们的屈辱悲剧开始了!
第59章势在必得
胡有道来的正是时候,黄老大要不然也会派人去叫他。胡有道见大老齐正敦敦实实地坐在炕沿上,心里暗想:我操,这家伙算是认准梁银凤了!
大老齐还是满脸兴奋地没有离去的意思,黄老大便把胡有道召见到西屋里,把门关严。
黄老大深沉得很,哪怕是心里有很多话要问胡有道,也是从来不先开口。还不错,沏了两杯茶,放到胡有道面前的茶几上一杯,自己坐到胡有道的对面。
胡有道见茶杯里的茶叶还在漂浮着,就没有就急着去喝,而是咳了一声,开始了他的汇报。“主任,梁银凤刚才去过我家了,坐了好久!”
“哦?她去你家干嘛?”
黄老大一点声色不露,反倒显得很吃惊的样子。但他心里多半清楚梁银凤找胡有道的目的。
“当然还是为了你们的赔偿款的事儿!她是求我来为她说说情!”
胡有道首先照本宣科不带任何主观色彩。
“这么说,你是来为她求情的啦?”
黄老大凝视着他。
“那倒不是!这件事情的轻重我当然知道了,你们家老五老六命根子都没了,那样的伤害是怎样都无法弥补的,法院判她们陪二十万,那已经是最轻的了!就算是倾家荡产,卖儿卖女,她们也是不值得可怜的!但我毕竟是胡家人,人家求到门上来,就算是应付面子,我也能不来!但我心里咋想的,是瞒不过你的!”
黄老大端起茶杯,用嘴吹着上面的茶叶,喝了一口。“有道啊!你误解我的意思了!其实就算是你来为她说事儿,也不算粉外,且不说你是胡家本家,单说圆满事儿也不是为了一家,我们也希望有人从中调解是最好呢!何况你的在村里的工作就是干这个的呢!那你说说,梁银凤是怎么打算的?”
胡有道阿谀般地媚笑着:“到底你是主任啊!说话都大气,我服了!梁银凤说,她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只凑上了一万,看剩下的那三万能不能宽容到年底?她说她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黄老大沉思了良久,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这个,恐怕是不行吧!老五老六他们是不会答应的!再说了,二十万分五年还清,是法院这样判决的,也是人性化的考虑了,她们再拖延,就是不想解决问题了!”
黄老大这样冠冕堂皇地说着,就是想丝毫不露自己的主观色彩。但他心里却是恶狠狠地想:连四万也凑不够,那样正好,进行下一步吧!
胡有道察言观色地盯着黄老大,急忙说:“我当然知道老五老六不会答应的,换了我也不会答应的!我只是把梁银凤的意图原原本本地说给你,并不是我想卖人情求你宽容她!但有一个特殊的情况,我必须告诉你:梁银凤同意嫁给你妹夫大老齐了!”
黄老大顿觉眼睛一亮,但他还是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平淡地问:“这个时候她答应了,一定是有啥条件的吧?”
胡有道媚态地翘起大拇指。“你太高明了,什么都料到了!她当然是有条件的了!我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这件事儿!”
“那她的条件是什么?不会是拿她的身体就顶了那二十万了吧?”
黄老大目光深邃地盯着胡有道。
“她倒是想那样,可我当时就点给她了,我说,你有那么值钱吗?别说是齐老大娶你,就算是黄主任娶你,你也不值那二十万的一个犄角啊!一个黄花闺女嫁出去,也就聘个三千五千的到头了!你就别指望豁出你一个半大老婆子就把这么大的事给销没了!”
黄老大端着茶杯,连喝了几口,放下茶杯。“那她怎么说?还同不同意嫁给大老齐了?”
“被我这么一说,她也不在妄想那样的结果了,最后她只说让我来你家和你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嫁给大老齐,你们能把这件事圆满到什么程度?”
黄老大冷笑着放下茶杯。“呵,倒是轮到她来讨价还价了?那你就可以回去告诉她,你想嫁给大老齐,我还不同意呢,没别的可说,就是拿钱,我们要的是赔偿金!”
胡有道诡秘地审视着黄老大,说:“主任,我说句实在话吧,你要想让他们赔足你们这二十万,恐怕下辈子也做不到!还不如你们能划拉到手什么就是什么吧,所以我觉得梁银凤和大老齐的事儿,还是要研究的!当然不能按照她的要求研究啊,你刚才也透彻地说了,她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黄老大掏出香烟来,给胡有道发了一支,自己也叼到嘴上一支。胡有道急忙掏出打火机,给黄老大点着了,才自己也点燃。
黄老大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出来。“我说过的话不会更改的,梁银凤迟早是大老齐的女人!那你说说吧,该怎么研究?”
第60章奇怪的声音
胡有道吸尽一口烟,又悠闲地喷出来。“虽然说梁银凤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你也得让她缓过这口气来,具体点说吧,比如说她现在哭着喊着就只能凑上一万元,离你们四万元的还款目标还差一大截子呢!可明天就到了你家老五老六规定的还款日期了,这个时候,就算梁银凤以两万元的身价嫁给大老齐,那另外的一万元她还是毫无办法,那就和你让她再凑三万元没啥区别了,她还是缓不过这口气来,那她就不会答应嫁给大老齐了!”
黄老大皱起眉头,用手指往烟灰缸里弹着烟灰,他拉长声音说:“按你的逻辑,那就是先把梁银凤这一万元先收了,其余的三万元都免了,那样她才算缓过这口气来,才能答应嫁给大老齐?是这个说法吧!”
胡有道诡秘地笑了两声:“主任,是这个思路,但不一定是把那三万元给免了,只要你宽容到年底还清那三万元,就已经达到让她暂时缓过一口气来的要求!这样就给了她一线希望,说不定她就能答应嫁给大老齐了!”
黄老大心里飞快地思忖着:这样的结果只是圆满了大老齐,却是不符合那天我们制定好了的复仇计划,老五老六是绝不会答应的。别说老五老六不答应,就是自己心里也不能答应。让梁银凤嫁给大老齐这算得了什么惩罚?要让胡家女人们付出比这更惨烈十倍的代价!他心灵深处更阴险的计划是:即把梁银凤推进大老齐的怀抱,又要把胡家的那两个小妞也包括李二芸,揽到我们哥六个的怀里,压到我们的身底下摧残蹂躏。那样才是痛快淋漓的复仇。
但黄老大绝不会把这样的阴险计划通过自己的嘴里直接说出去,而是应该绕个弯子让胡有道感觉到不得不这样做。
黄老大放缓了语气说:“有道啊!你说的那个意思我明白,梁银凤和我交换的那个条件我也基本同意。可是我自己不能做主啊!第一,人家老五老六是受害人,那二十万实际是人家哥两个的,只有人家哥两个同意怎么样才可以;第二,刚才咱两个合计的事儿啊,只是对我黄老大一个人有利,也就是说对我的大舅哥大老齐是件好事儿,可这样老五老六会对我有想法的,认为我拿他们的命根子钱做我自己的交易,所以呀,你还是要去找老五老六商量一下,看他们啥意见?但我的希望是,能通过你的巧嘴说服他们同意这样的做法。当然了,你可以告诉老五老六,我同意这样做的,那样他们也会考虑的,你说服起来也省劲儿一些!”
胡有道迷惘地看着黄老大,一时摸不清他葫芦里是卖得什么药。“可我去说这件事儿,老五老六会同意吗?”
黄老大目色阴暗地看着他。“这件事也只能你去和老五老六去说了,我要是去说了,他们是会对我有想法的,你以局外人的身份去调解,效果会更好一些。当然了,能不能说成功,那就看你的水平了!”
胡有道心里很不自在:这件事与我有啥关系呢?好像我真的是来为梁银凤办事说情似地!这件事办成了不是对你黄老大有利吗?我在这里面又不图个三瓜两枣儿的。我这是没事儿找事儿做吗?但这只是他心里的想法,嘴上当然是另一种说法:“主任,还是你考虑得周全,这件事当然不能你自己去了!我去和老五老六说,他们也只当我是去为梁银凤调解的呢,你们个兄弟也就不会有啥矛盾了!可是主任,你可不要那样认为我是替梁银凤办事的,我这纯属是为了你大舅哥齐老大能娶到梁银凤才这样卖力的呀!”
黄老大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你还用明说嘛?我心里啥都明白!再者说了,胡黄两家发生这桩大事儿啊,还说不定真的需要有你这样的人从中周旋呢!你就不用多想了,只要你真心实意为我办事就行,对与错都没关系的!”
胡有道起身,说:“那我就去了,找老五老六去!看一会人家睡觉了!”
黄老大若有所思地提醒胡有道,说:“这样吧,你不用到老五那里去了,你找老六一个人谈就可以了,他可以做得了老五的主的!免得你两下跑费事儿不说,还意见不统一!另外,无论结果怎样,你都要回来和我说一声!我不睡觉,等着你!”
胡有道顺从地嗯嗯答应着。但他又担心地说:“老六他…不会对我发火吧?那家伙脾气可真爆啊!”
“不会的!你也可以说是我让你去的!”
黄老大那一刻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的光。
胡有道离远就看见黄老六的窗户上亮着灯,也没遮窗帘,猜想他还没睡觉呢。后来一想:就算是睡觉了,也不用遮窗帘了,因为他已经是太监了,那个孙娟只是一个他身边的一个摆设了。
院门确实没有插,他一推就进去了。可胡有道来到屋门前的时候,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痛不欲生的‘哎呦,哎呦”的叫唤声。胡有道顿时纳闷儿:这怎么像是女人被男人干得很疼的那种声音?黄老六已经没那玩意了,咋还会有这种声音呢?
他好奇地向窗户边溜去。
第61章老子让你好受
虽然那个可怕的夜晚,胡双十手下留情,没有动孙娟身上的一根汗毛,孙娟当时还庆幸自己没有死也没有伤。只是黄老六那半截东西留在自己的那个地方,在医院里却挨了一刀,把那个怪物从身体里取出来。之后她就做了一种恐惧症:不要说见到男人那玩意,就是想到那个怪物就全身瑟瑟发抖。当然了,在那夜之后,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男人的那玩意了,因为黄老六身下已经齐刷刷地什么也没有了,别的男人她当然没有机会见到了。
但黄老六出院回家后,孙娟却像是猛然跌入到了可怕的地狱里。每夜生不如死的时候,她倒在责怪那夜胡双十为啥不一刀杀了自己呢。
黄老六不仅身体变了性,而且心理上似乎已经变了态。
出院回到家里的当天夜里,黄老六就憋闷地在前屋的商店里喝得醉眼朦胧。他左手里握着一根擀面杖一般粗的足有半尺多长的火腿肠,右手握着一个还有半瓶啤酒的啤酒瓶子,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嘴里爆躁地骂着。他骂胡双十,骂胡家人,也骂胡家女人,几乎是看见谁骂谁。来到后屋看到了孙娟,当然更是骂不绝口:“小婊子,你她妈的简直……就是扫把星,可把老子坑苦了!操你妈的!老子现在不是男人了,再也不能操你的~比了!”
然后托着孙娟的下巴,“小婊子,你现在想啥呢?是不是…又想回到胡双十家里去?”
孙娟唯唯诺诺地急忙说:“没有啊!我……没有想再回到胡家去呀!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呢吗?我啥时候说…想回去了?”
“啥?你想回去了?”
黄老六抬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孙娟的左脸上。“我操你妈的,你还想回去?你下辈子也别想回去了!老子是没那玩意了,可你还是要做老子的女人,你还是要每夜陪老子睡觉!你敢离开这里半步,老子就要了你的命,不信你就试试!”
然后抬手又是一巴掌,孙娟却躲开了。
孙娟急忙岔开他的话,说:“你喝多了!快睡觉吧!我上炕给你铺被去!”
然后慌乱地上炕铺了两床被褥。
黄老六看着她铺了两床被褥,又歪斜着指着她骂道:“操你妈的,你想干啥?你今晚竟然铺了两床被……是不是看老子没有了那玩意,你就不想和老子睡觉了!”
“没有啊,没有那意思!”
孙娟嘴里慌乱地说着,手里又急忙把另外一床被褥又叠好放到被厨里去了。然后下地想把他扶上炕来。黄老六却一把推开了她,说:“你先自己…上炕,把衣服脱得光光的,等着老子!老子的酒…还没有喝完呢!”
说着,又把那半瓶啤酒一扬脖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把啤酒瓶子和那根香肠都撇到炕上。
孙娟不明白他还让自己把衣服脱光干啥?还有那个必要了吗?但她吓得像个避猫鼠,当然不敢不从了,只好码流地脱着衣服,但她却没有全脱光了,还留着~罩和和小裤衩儿,忐忑不安地坐在褥子上,等着黄老六上炕。
黄老六的眼睛里放着浑浊的恶光盯着她,嘴里吼叫着:“我操你妈的,我说让你脱光了,你偏他妈的不脱光了,是不是想和老子较劲儿啊?”
孙娟咋着胆子顶了一句:“脱光了干啥呀?你还能干啥呀?那不是折磨人吗?”
“我就是…想折磨你!你他妈地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就嫌弃老子了?是不是?老子那玩意是咋没的?都是你这个小婊子把胡双十勾引来的!你别看老子没那玩意了,可一样和你睡觉!”
“是啊!我没说不和你睡觉啊!这不是在等着你上炕呢吗?你倒是快来呀!你都喝成那样了,咋还不睡觉呢!”
孙娟想转移他醉意和爆怒交织的情绪。
可黄老六还是在爆怒着,指着她。“你他妈别废话,快给我脱,脱得光光的!老子要和你睡觉!操你妈的,你脱不脱?”
黄老六就要往炕上爬。
可他爬到炕上的时候,孙娟已经码流地把~罩和小裤衩都褪掉了,白花花地坐在褥子上惊恐地看着他。“我……脱光了,你快来吧!你想干啥呢就干吧!我等着你呢!”
说着,竟然仰在褥子上,张开双腿。
孙娟这样的话和那样的姿态更加刺痛和激怒了黄老六。“小婊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嘲笑我没有那个玩意了?啊?你很得意吧?可你想错了,老子没那玩意也一样能干的你哇哇乱叫!你信不信?”
黄老六说着,竟然随手抓起炕上那根粗壮的火腿肠,在手里晃动着。“老子今晚就用这个!”
第62章狼性摧残
孙娟差点儿吓晕过去。那是一个擀面杖粗细足有一尺来长的红色塑料皮火腿肠,那头儿上还用铝丝系着。这样粗壮的玩意要是戳进身体里那比男人那玩意更可怕。孙娟声音颤巍巍地说:“老六,你今晚喝多了!别开玩笑了,快点睡觉吧!”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小婊子,你以为我真喝多了?……我没喝多呢!我是在想,你男人没有了那玩意,你该怎么活?我总不能难受着,我是你男人,永远是你的男人!胡双十不是把老子的命根子给废了吗?那我就用这玩意伺候他的女人!这玩意啊,比男人那玩意还更过瘾呢!”
“老六,我是你的女人,不是胡双十的女人,你可不能这样糟践我呀!你不是刚才还说我是你的女人吗!啊?老六,你不能这样对我呀!”
孙娟身体颤抖,声音也在颤抖,她惊恐地望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大玩意。
看着孙娟白花花的身体卷缩在褥子上,黄老六这一刻的身体也在颤抖着。因为他难免不想起那个夜晚可怕的一幕:他正在孙娟的身体上酣畅地驰骋着,可寒光一闪,自己那个玩意就断掉了,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速度,胡双十那小子是不是被什么魔鬼缠身了?
变态心灵的黄老六一直在翻腾着这样一个疑问:自己当时昏厥了那么长时间,胡双十会不会报复般地把孙娟给上了?一定会的!孙娟那时就赤条条地仰在那里,而且孙娟本身就是他的老婆,他又那么久地在外憋闷着,他会放过这样叫男人都忍不住要做的好事儿?绝不会放过她的,何况他还要报复呢!
这就是黄老六的狼性。到现在为止已经变成了太监,还是这样的狼性。孙娟原本就是胡双十的妻子,可他却不能容忍胡双十去沾她。没有了孽根的黄老六,更因为烦躁而变态。
黄老六看着孙娟胯间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了要进入的冲动,唯有折磨摧残的刺激;尤其是他想着那夜胡双十一定是光顾过那个属于他的领地,就更加想践踏那处自己已经不感兴趣的风景。
“孙娟,我问你一件事情!”
黄老六这次却意外地没有骂骂咧咧,“那天晚上,我晕过去以后,你们都发生了什么?”
“没…发生什么啊!他用刀指着我,骂了好一阵子,就从后窗户跳出去了!”
孙娟当然没脸说她苦苦哀求胡双十请求饶命的细节。
“操你妈的!你糊弄谁呢?”
黄老六又骂上了。“他把我老二都给割去了,为啥你毫发无损?你说说这是为啥?”
这一刻孙娟再也无法不说实话了。“是我苦苦哀求他,他才没有伤害我的!我差点都给他下跪了,后来他才心软了!”
“你他妈的唬三岁小孩呢?他那样对你恨之入骨,他会轻盈放过你?还是我替你说是怎么回事吧!我昏过去以后,你跪在胡双十的脚下,双臂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那不是我儿的本意,是黄老六他强硬地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
孙娟不觉一阵惊慌失措:难道他那个时候还清醒着?自己确实是那样说的呀!但转念又一想,如果他清醒着也不是坏事儿,起码他也会知道后来真的没发生什么。但她还是嗫嚅着说:“我没…说过那样的话呀!我求他放过我不假,可我没说那样的话呀!”
“你他妈的别打岔!你会不那样说?虽然我没听见,可……断定你就会那么说的!接下来,你就会张开~胯子,贱逼嗖嗖地让他上,结果他就给你上了!就在我的身边他就给你上了!操你妈的!我今晚决不会饶了你!”
孙娟总算听明白了:黄老六还是凭空设想那样的情景。她鼓起勇气说:“我们真的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他没有伤害我就是因为我苦苦求他。然后他就跳窗户走了!真的没有发生!”
黄老六根本不会相信什么也没发生,他更加爆怒起来,手里晃动着那根火腿肠。“你到底说不说实话?我可要动手了!”
孙娟猛然想起了一个有力的证据,急忙说:“就算我想那样也是不可能的,当时……你的那根玩意还堵在我的那里面,连尿都撒不出来,他怎么会插进去呢?你想想,是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去你妈的!你他妈的越说越玄乎了,我那玩意都断了,会堵得你连尿都撒不出来?”
“不信你去医院问问,是不是手术才拿出来的?当时你也在做手术,根本不知道,在医院里,我也不好意思和你说起这件事儿!”
黄老六瞪着红红的眼珠子,疯狂地叫喊道:“我就是不信!操你妈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惩罚惩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黄老六已经握住那根火腿肠,向孙娟扑过来。
第63章生不如死
黄老六根本用不着脱衣服,因为肌肤之亲对他来说已经索然无味了。他血液里奔腾着的是变态的折磨的~感。折磨女人的刺激完全取代了以往发泄的欲望。他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手中这个粗壮的道具就足以了。
孙娟瑟瑟发抖地向一边退缩着,喉咙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神惊恐万状地盯着那根可怕的火腿肠。她光滑的身体已经退缩到褥子下面。
黄老六起身,又猫腰,向抱孩子一样把她拖回到褥子上,然后用双膝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半跪到她的腿弯儿里,眼睛仇恨般地盯着那处他曾经迷恋神往过的那道沟沟。那道沟沟抗拒般地紧闭着,一点开合的缝隙也没有。
黄老六思考着,这根粗壮的家伙插进那道窄窄的沟口很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片刻间就有了招法,野蛮地将两根手指探进去,那里面是干涩的绷紧的,他努力用两个指头向两边阔着那沟口。
孙娟疼痛地叫了一声,本能地向上一挺身体,脱离了他野蛮的手指。“你想干啥?”
她悲怜地叫着。
“你说我干啥?我这是在想法给你解痒痒吗!你们女人一旦离开男人的那个玩意是活不了的!我总不能眼看着你饥渴难受吧!”
黄老六又向上扑身,用一只臂肘狠狠地挤压住孙娟的身体,另一只手已经将那根缠着铝丝的火腿肠头儿对准了那道沟口。
那一刻孙娟的身体在剧烈颤抖着,就像毒蛇的毒齿已经搭到她的肌肤上。嘴里央求着:“老六,不要啊,不要对我那样啊!那个地方曾经是对你有恩的呀!”
“去你妈的,就着这个~洞,把我坑得连男人都不是了,我决不能让这个~玩意囫囵着留给别的男人,我要毁掉她!”
黄老六疯狂而变态地叫着。狂叫间,他真正的摧残开始了。
他试探着把火腿肠向沟口顶了顶。虽然一点水润也没有,可毕竟是松软的熟地,那给铝丝的头头已经稍微探进去。黄老六已经把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凝聚到握着火腿肠的那只手上,猛然发力,“哧”地一声顶进半截。
孙娟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种胀裂的疼痛简直难以忍受,就像整个胯骨都被撑开了。但真正的摧残才刚刚开始。变态,扭曲而疯狂的太监之身的黄老六对女人已经毫无怜惜之情了。他又一发力,竟然残忍地把那根一尺来长的火腿肠全部插进孙娟的下体里。孙娟顿觉五脏六腑都被顶裂了,无边的剧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叫着,额头上的汗珠子顿时滴落下来。
孙娟的叫声反倒让黄老六顿时快慰满足起来。这就是也心里最佳的效果。他更加残忍:把那粗壮的火腿肠又拔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着孙娟身体震颤,嘴里发出的惨叫。
几个回合之后,孙娟已经意识模糊,之后漆黑一片昏厥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醒来的时候,更可怕的情景让她失声乱叫。
黄老六已经把你那根湿漉漉的火腿肠扔到了一边,手里正握着一个啤酒瓶子。
啤酒瓶子进入她下体那一刻,她当时就第二次昏厥过去。
那一夜过后,孙娟足足在炕上躺了一整天,身体稍微一动那里面就疼痛难忍。撒尿简直是一种更可怕的摧残。
但那夜的摧残,还不过是她地狱生涯的刚刚开始。以后黄老六每喝多了酒,这样非人的摧残就会上演着。
孙娟痛不欲生的那一刻,就想着胡双十,想着在胡家那天堂般的美好生活。那个时候,她也怨恨胡双十,怨恨他为啥没有一刀结果了黄老六的性命,也怨恨他为啥不一刀杀了自己。
总之,一句话:生不如死。
今天黄老六又在前院和一帮赌徒喝了不少酒,但他却不是真正喝多了,不过是借酒点燃扭曲和变态的疯狂。
今天黄老六手里握着的是一根更粗更长的火腿肠。他是开商店的,各种型号的这玩意应有尽有。他每一次都要换一种型号。今晚这个型号的,是他在县城的批发部里特地挑选的,是全城最大的一根火腿肠。
第64章摧残之后
在窗外偷看的胡有道终于看明白了,原来黄老六是用道具在折磨孙娟啊!孙娟悲惨的叫声都让胡有道也不寒而栗,心里产生一丝怜悯。但很快这丝怜悯就被罪有应得的概念淹没了。他好歹也是胡家人,而且和胡双十他爹胡有山还是近支儿呢,孙娟就那样不讲情分地背叛了胡双十,最可气地是跟了黄老六,他心里也在为胡双十抱不平;孙娟当日是怎样死缠烂打地才能嫁给胡双十,谁心里都清楚,胡双十对孙娟爱惜和包容,狐家屯人都有目共睹;胡双十才离开家不到半年,这个水性杨花的孙娟就头也不回地做了黄老六的情人,现在孙娟落得这样的下场,十有八九的人都会说:罪有应得!
胡有道虽然也看得心惊胆战又热血沸腾,但他还是想着自己今晚要办的事儿。看来黄老六对孙娟的折磨似乎一时半会还不会结束,那自己不是白来了吗?重要的是黄老大还在家里等着听自己的回话儿呢。
可怎么办呢?自己总不能就这样冒然闯进去吧,就是在这里使动静让屋里人知道来人了,那也是很尴尬的事情,说不定还会惹怒了那个没人性的黄老六呢!但自己总不能就这样什么也没办成就回去了,那样黄老大会瞧不起自己的。
一阵胡思冥想之后,胡有道终于有了主意。
胡有道退回到院门外,又站了一会儿,便假装是不知道门已经开着,故意哐哐拍门,扯着脖子喊道:“老六!你睡觉了吗?把门开开,我是胡有道,我找你有要紧的事情商量!”
胡有道重复着这样的动作和这样的喊声足有四五遍,才停下来,倾听屋里和院子里的动静。
前屋的商店里已经有人开门探出头来,当那个女孩知道是找后屋的东家的,那个女孩便又关上了门。
似乎后院的屋里已经听到了院门外的叫门声。隔了一会儿,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之后院子里传来了缓慢而轻微的脚步声,判断应该是女人的脚步声。
院门吱地一声开了,果然是一个披着外衣的女人的身影。借着夜色,胡有道也看得清她就是孙娟。
孙娟当然也看清了胡有道。声音懦弱地叫了一声:“二叔?这么晚了,你有事儿吗?”
从胡双十那里论,孙娟当然叫二叔了。虽然看不清,但可以想象她此时的尴尬神情。
“我是找老六有要紧的事情!”
说着就闪身进了院子。
胡有道在前面走,孙娟在后面。胡有道不经意回头望一眼,心里叫着够惨的了:孙娟走路的姿势很难看,双腿向外岔着,显然是不敢闭腿走路。糟践得不轻啊!
孙娟遭这样的活罪,她此时的感想如何?胡有道难免这样想。胡双十虽然坐牢了,但也值得呀!老天已经报应了孙娟。但胡家的女人们就惨了。在劫难逃啊,说不定要遭受怎样的悲惨呢!
胡有道进屋的时候,炕上的被子已经卷起来,黄老六正披着一件外衣,嘴里叼着烟卷坐在炕沿上,眼睛里还布满着不知道是酒精还是什么燃起的红丝,显得很可怕。见胡有道进来,黄老六下意识地欠了欠身,但还是没动地方。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傲慢骄横的习惯。但他嘴上还是打了招呼,问:“这么晚了,你有啥事吗?”
之后就审视着他。
胡有道看了一眼旁边唯唯诺诺站着的孙娟,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显然是有点碍嘴的地方。这是机密事,他不晓得黄老六想不想让孙娟知道。
灯光下,孙娟满脸憔悴,头发散乱,眼神忧伤而懦弱,都不敢正眼去看黄老六。
黄老六却是凶恶地瞪着孙娟,呵斥说:“你还站在这里干啥?快到东屋去,今晚你就睡在东屋吧!”
孙娟知道胡有道找黄老六有什么诡秘事儿,当然要离开了。而且她也巴不得自己睡到东屋去,那样都是一种解脱呢!她急忙转身去了东屋。
黄老六转会目光看着胡有道。“有啥事儿?你就说吧!”
虽然他嘴里依旧喷着酒气,但明显他不是喝多了。和胡有道说话的神态很正常呢!
胡有道急忙掏出香烟,给黄老六续上一支,用打火机点燃了,自己也抽上一支,喷出一口烟雾。“我是刚从你大哥那里过来的,有一件事我已经和你大哥研究一番了,你大哥说他做不了主,所以我又来找你!”
胡有道斟词酌句地说着,唯恐这开场白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特别是怕不经意把黄老大给装里面。
黄老六吸着烟,眯着眼睛看着他。“啥事?不会是为了胡家的事吧?”
黄老六心里揣摩着,一定是胡家托人来求情了。但他心里却狠狠地想:谁说请也不好使!一定要让胡家的女人们偿还孽债!
第65章黄老六的阴招
胡有道谨谨慎慎地说了梁银凤提出来的要求,而且特别强调说,胡家能凑上一万已经使出了全身解数了,再也很难挤出来了。但他暂时没有说梁银凤同意嫁给大老齐的交换条件,他只是提醒般地强调说,你不如先把这一万接过来,然后在继续挤牙膏,到手一份是一分啊!你想一把掀齐那四万,是根本做不到的!
黄老六当时又爆跳起来:“梁银凤想拿一万来应付我们啊?没门儿!就算她卖儿卖女也要交齐今年的四万。二十万容她们五年还清,已经是对她们开天恩了,她们还想咋样?胡双十耍狠耍蛮的时候咋就想不到没钱呢?他想一人做事一人当啊,操他妈去吧,别做大头梦了!他欠的债,她们家的人当然要替他偿还了!你不要担心她们凑不上钱我们就没有办法!她们是不是在想: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啊?可我不要她们的命!我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们,也让她们像我一样生不如死!她们的一万元我是不会接的,最好她们是一分也不拿,那正好我用另外的办法了!”
黄老六说话间已经眼露凶光了。
胡有道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条道行不通的!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说出了梁银凤答应嫁给大老齐的事儿,然后审视着他。
黄老六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她嫁不嫁给大老齐,与我这件事有关系吗?大老齐要是能给她拿出四万来,这就与我有关系了!可她却以嫁给大老齐这样的条件来和我们争争讲讲的,这不是急懵了眼吗?”
“可是老六,你大哥他可是真的一直在张罗这件事情的,不要忘了,大老齐是你大哥的妹夫!”
胡有道终于把话说到了深处,这也是他最后的王牌了。
黄老六冷笑着:“我管他大老齐是谁的妹夫?我大哥他有啥资格这样做?啊!我们哥两个的命根子都丢了,他拿我们的赔偿费做人情,又圆满了梁银凤,又让他妹夫搂着媳妇睡觉了!我操,那算是怎么一回事啊?放到你的身上你愿意吗?”
胡有道急忙解释:“这个可不是你大哥的意思!是梁银凤托到我的头上,我毕竟是胡家人,好歹也没办法!我是先和你大哥研究了一番,可你大哥他根本没有同意,他说了,这件事是要老五老六做主的,别人都白扯!”
黄老六狐疑地审视着胡有道。“你不是说我大哥让你来找我的吗?他不同意还让你来找我研究啥?”
“是这样的,那个大老齐整天在你大哥家吼吼着,就要让你大哥想办法把梁银凤娶过来!你大嫂也当然希望成就了这门婚事儿。正好今晚去和你大哥商量这事的时候,大老齐和你大嫂都听着,听说梁银凤撒了口有嫁给大老齐的意思,他们当然不肯放松对你大哥的游说了!你大哥当着他们的面当然不好意思说不同意梁银凤的条件了,所以就表面上让我来和你商量的!当然是你们哥两个做主咋办了!但我来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我刚才说过的意见,就是你们先把那一万元接过来,然后再继续逼她们,像挤牙膏一样慢慢往出挤!”
黄老六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要说了,我没有那么好的耐性,慢慢哄着她们玩儿!我说过了,她们不拿钱,我也有更好的办法整治她们的!你还是回去这样交代吧!”
黄老六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副逐客的姿态。
胡有道显得尴尬地坐在那里,似乎还不甘心就这样走出去。他挤出一丝笑意来,说:“老六,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让梁银凤把这口气喘过来,那样你们的二十万才有希望慢慢到手啊!”
黄老六阴冷地狞笑着:“我实话告诉你吧,那二十万,我们压根儿就没指望要!我就是要逼得她们喘不过气来!让她们死不死活不活的!这还不够解气,最解气的还是想法让胡家的女人们生不如死!你回去这样和我大哥说,就说我不同意梁银凤的请求,他要是非得以这个条件把梁银凤嫁给大老齐,那他就拿出四万来给梁银凤做聘礼,梁银凤也就交上了今年的四万了!那才是两全其美呢!”
胡有道更加诚惶诚恐,再一次说:“你大哥可是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啊,都是我多事儿!其实也是为了你们两家好啊!既然你不同意这样,我也理解,你受的窝囊是难以忍受啊!”
黄老六看着胡有道,最后说:“你回去和梁银凤这样交代,就说我黄老六说的,如果明天她们交不上四万元,那就按我那天说的那样了,我要把胡家男人的老二都给割下来,把胡家女人撒尿的那玩意都给铉下来,那样不要说今年的四万,就是那二十万也一笔勾销了,我们两家的这件事儿也就算彻底了结了!”
胡有道不觉倒吸一口冷气。“老六啊,最好还是不要把事情弄僵到这样的地步!那是犯法的行为!我作为村里的治保主任,不得不提醒你呀!”
“我不怕!反正我现在死活都一个价钱了!你就这样告诉梁银凤吧!明天一个是交钱,一个是脱裤子让我把她们的那玩意都用刀铉下来!”
第66章另一种办法
胡有道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黑暗的村街上。他眨着机灵小眼睛,脑子却是混沌不堪。他几乎不明白黄老大把自己劳动到黄老六那里去一趟究竟为什么?自己从中扮演的是怎样一个荒唐的角色?也就是说自己图个吊毛?胡有道就像把自己丢失在无边的迷雾里,摸不着边棱四至。
但想到梁银凤家里的悲惨遭遇,他心里也不太舒服,毕竟和胡有山还是一爷公孙呢!尽管胡家人都骂自己是胡家的叛徒,自己也还是流着胡家人的血液,血液里也蕴含着胡家人对黄家的遗传仇恨,但又有啥办法呢?适者生存,才是生存的基本准则。
胡有道又坐到了黄老大对面的沙发上。听完胡有道说完去黄老六家的斡旋结果,黄老大似乎没有感到意外。这更让胡有道感觉自己是丢失了自己。
“既然老六不同意这样去做,那我也就没办法了,也只有依他怎么去做了!”
黄老大显出无可奈何的神态,眼神里凝结着什么琢磨不透的隐暗。接着他又自言自语般地说,“看来,又要发生血腥的事情了!”
胡有道一阵寒栗。“主任,要是梁银凤明天交不上四万元,你家老六真的会像他所说的那样去做?把胡家的男人女人都给报废了?”
黄老大眯着眼睛喷着烟雾。“会的!他说道做到!这就是我们黄家兄弟的性体!有时候,我也是那样的性体呢!”
“可那样,是两败俱伤,是犯法的事情,胡家女人们毁了,老六也同样会毁了的!”
胡有道眨着眼睛。
“毁了?难道他现在不也是个废人了吗?有道啊,你也是个男人,你不难理解男人没有了命根子意味着什么?其实,男人活着的一多半乐趣儿就是在女人身上发泄快乐,一旦男人连这个都做不到了,那这个男人活着和死去就没有啥区别了!尤其像老五老六那样血气方刚的,好情趣刚刚开始的年龄,生命快乐的源泉没有了,为了报仇,他们还会在乎什么恶劣的后果吗?他们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
胡有道凝着眼神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惊恐地想象着黄老六所描绘的可怕情景:胡家人的胯间都血肉模糊,也包括那两个如花的姑娘。我操,也太可怕了!世间会有那样残忍的事情吗?但他相信黄老六说不定会那样凶残的,要不咋叫虎呢?再者说,胡双十是做得有些过分了,你灭了人家的命根子,还不如杀了人家好受呢。但黄老六所描述的情景,确实有惨绝人寰的悲剧色彩。
胡有道脊梁沟都冒着凉气,他看着一脸镇定的黄老大,颤着声音说:“主任,难道就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比如说找到两家都能接受的办法!”
“会有这样的好办法吗?黄家又出了这口恶气,又没发生血光之灾,胡家又不用拿钱了?有道,你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吗?”
黄老大眼神阴暗而险恶地扫视着胡有道。心里却是在想:有!需要你胡有道去周旋呢。
胡有道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会儿,说:“我是局外人,当然想不出那样的办法了,也只有你们当事的双方才有牺牲一点各自利益的最佳方法了!主要还是在于你们黄家的让步了,但我说不出来究竟该怎么做!”
黄老大站起身,在屋地上走着,但那不像是踱步,倒像是在散步。一会儿的功夫就转回身来。“有道啊!这样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可我不敢去想啊!那天,我们哥几个在研究这件事的时候,老四就提出过这样的办法,老五老六也基本同意,可却是被我给顶回去了,我不允许那样做!”
胡有道惊奇而疑惑地盯着黄老大。“主任,要是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为啥不去试试呢?是啥样的办法啊?”
黄老大又在屋地上晃荡了几圈儿,显得很难说出口的样子。“我总觉得那样的办法太损了,有点是趁人之危的欺负人的味道,就算胡家同意,我也不同意那样做!”
胡有道更加云里雾里,眨着小眼睛思索着那应该是怎样的好办法。但他还是着急地催促说:“主任,你就说来我听听?”
黄老大慢吞吞地坐回到胡有道的对面,声音低低地说:“那哥几个说,只要胡家女人同意陪我们黄家哥六个睡一年的觉,那她们那二十万赔偿款就一笔勾销了!”
第67章化解二十万的屈辱条件
我操!陪你们哥六个睡一年?胡有道心里一阵惊愕:那还不让你们给糟践死?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不可以的,关键是那二十万就一笔勾销了。但胡家女人包不包括梁银凤的两个姑娘呢?于是他问:“这胡家女人,包不包括胡家那两个十八岁的女儿呀?”
“当然包括了!要是但指梁银凤和李二芸那两个熟女,那我还不为难了呢!关键就是那两个小姑娘,总觉得于心不忍啊!我家里也有女儿!”
黄老大人模人样地说着,心里却在痒痒地想着那两个娇嫩如花的美妙尤物。
聪明的胡有道似乎从中领悟到了黄老大的弯弯绕儿里面是绕的是什么了。他猛然间感觉到了自家从中应该发挥的作用了,原来奥妙是在这里。于是他顺意般地绕着弯子说:“主任,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你们这也不算是欺负她们啊!你们这也是在找回面子,她们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这件事就彻底了结了,对她们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可外人会怎么说呢?会说我们黄家兄弟不是人,是畜生!”
黄老大显得很为难地说,眼睛却~窥着胡有道的神态。
胡有道心里暗笑:你们本来就是畜生吗,还想归到人堆里去?但他嘴上却急忙解释说:“主任,不会有人那样说的。要说是畜生,那胡双十算是畜生在先,说句不中听的话吧,他就算是把老五老六给杀死了,也比废了男人的命根子要有人性一些。你废了人家的命根子,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恨了,只让她们家的女人陪你们家的男人睡一年的觉,就了结桩天大的案子,那简直是对她们开天恩了!”
黄老大的眼睛里闪着几乎是原形毕露的欣喜光芒。“有道,你真的这么认为?不觉得我们做的过分?”
“当然不过分了!你们这样还是在照顾她们呢!你想想,她们这辈子也挣不够那二十万啊!就算是今年陪的四万哭着喊着的凑够了,那明年那四万呢,后年那四万呢?这笔还不清的债会压得她们一辈子不得安生的!现在只让她们陪睡一年,就把这二十万都化解掉了,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啊?而她们呢,损失了什么?什么也没损失!女人就是陪男人睡觉的,那也算是损失?就算是那两个没结婚的姑娘,也不算受到了多大的损失,现在是姑娘,可迟早不也得变成女人?迟早也是会陪男人睡觉的!谁先给她们开了苞儿,陪哪个男人睡觉,那还不都一样吗!关键是抵消了那灾难性的二十万啊,我的乖乖!要是我是胡家女人啊,准会愿意这样的交易的!”
黄老大肥硕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喜悦和得意,但马上又掩盖得无影无踪了,显得痛心地说:“要是梁银凤她们能像你这样去想,我心里也就豁亮了!你说的很对,其实她们根本没有啥损失的!她们陪着睡了一年,她们还是她们,可我家老五老六那玩意永远地没了,这辈子也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了!所以损失最重的还是我们!虽然说,我们的这种行为也算是对胡双十的报复,但这种报复也算是最人性化的了!”我的妈呀!这也算是人性化的?胡有道心里惊呼着。但嘴上却是另一套:“那当然了,吃亏的还是你们!对她们真的是人性化了!”
心里却在说,会是单纯睡觉那样温和?说不定把她们糟践成啥样子呢!
黄老大终于进入他的正题。“有道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也就安然多了!既然这样,就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了,那你就去找梁银凤一家人商量商量吧!她们要是不同意,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有任凭老五老六怎么发落她们了!”
胡有道眨着眼睛。“我今晚就去和梁银凤谈这件事儿,就算她们不同意,我一定想法说服她们!主任,你就说说具体的条件吧!”
黄老大假装是沉思良久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早已经拟好了那些条件。很久,他才看着胡有道。“有道啊,我想把大老齐和梁银凤的事顺便解决了吧!但这并不和老六他们的想法矛盾的。这样吧,你稍等一会儿,我以书面的形式拟一个合同,同意她们就在上面签字,不同意就不签!”
说着,黄老大就很方便地从抽屉里拿出了纸笔,坐在写字台前刷刷地写起来。黄老大笔走龙蛇般地飞快地把心中已经酝酿了很久的腹稿流淌到稿纸上。
胡有道不知道犯了啥瘾,很兴奋办这件事。他手里捧着那两份合同,认真地看了两遍,说:“写得真周密,不愧为村主任啊!那好吧,主任,我现在就去梁银凤家!今晚就弄出个结果来!”
黄老大特别嘱咐说:“她们不同意就拉倒了,要是同意的话,那就让胡家所有女人都在上面签字,摁手印儿!一个也不要漏掉啊!”
之后,黄老大又诡秘地在胡有道耳边特殊地觑觑了好半天。
第68章卖身协议
胡家偏房内的气氛紧张而悲戚。以梁银凤为首的胡家女人们个个神色慌乱羞怯。胡有道带来的那张合同,像灾难的阴云般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梁银凤握着那张纸的手在剧烈颤抖。协议上的内容像乱刀一样剜割着她的心灵。
协议上是这样写的:由于胡双十对黄家兄弟的身体造成了重大的伤害,法院判决胡家赔偿黄家二十万元的人身和精神赔偿,分期为五年还清。但由于胡家没有经济能力赔偿二十万的赔偿款,胡家自愿以另外的方式抵还这笔赔偿款,经双方同意,达成以下协议:一,以会双十母亲梁银凤为首的胡家女人,心甘情愿地同意陪黄家男人晚上睡觉,期限为一年。附:胡家女人包括:梁银凤,李二芸,胡大花儿,胡小花儿;黄家男人包括:以黄老五黄老六为首的黄家哥六个。
二,陪睡方式:一年之内的任何一个夜晚,只要黄家的任何一个男人要求胡家任何一个女人去陪睡,胡家女人都不能拒绝。
三,胡双十的母亲梁银凤自愿同意嫁给本村的光棍汉大老齐为妻。附:梁银凤是无条件地嫁过去,大老齐不负责付给梁银凤任何彩礼钱。二人必须名正言顺地登记结婚。
四,梁银凤从和大老齐结婚的那天算起,就已经不算是胡家女人,结束本协议里面的陪黄家男人睡觉的义务。
五,本协议生效之日起,黄家不得再向胡家讨要法院判决的二十万赔偿款,一年协议到期之后,黄家出收条给胡家标明二十万元赔偿款已经全部还请,本协议作废,胡黄两家从此再无任何债务纠葛。
此协议一式两份,双方同意后签字画押。签字画押后,此协议生效,双方都无权悔改。
签约人——甲方:乙方:签字日期:黄老大不愧为村主任,协议写得有条有据的,简直是滴水不漏,可见他何等地煞费苦心地想过这样的结果。
梁银凤面色苍白,眼神羞怯而绝望。她冲着胡有道叫道:“怎么能这样呢?黄家这不是在欺负我们这些女人吗!我们怎么能签这样的字呢?”
胡有道异常冷静地看着梁银凤。“嫂子,你这话就说错了,人家黄家可没逼着你们在上面签字啊?黄老大说了,你们愿意签不签!不签也可以,明天就交四万元吧!人家还不希望这样呢!人家要的是钱!那样我也就管不了了!”
李二芸急忙从亮银风手里夺过那张协议,恼怒地仔细看了一遍,又交给一边着急看的大花儿和小花儿。
胡家女人看完了那罪恶无耻的协议,都羞得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李二芸抬起气愤的眼睛,冲着胡有道喊道:“二叔,你还是胡家人吗?怎么能帮黄家来办这样的事情呢?你这不是助纣为虐吗?啊?”
胡有道坐在地上那把破椅子上,镇定地吸着烟。“二芸啊,你说这话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以为我这是替黄家办事儿啊?我这是为了咱胡家着想!你们交不起钱,你知道明天是怎样的结果吗?”
李二芸不耐烦地说:“难道他们还能要我们娘几个的命吗?要命就给他们算了!”
“他们要是要你们的命还好了呢!可惜呀,他们不会要你们的命的!今晚我厚着脸皮去黄老六家为你们求情,你知道黄老六咋说的吗?黄老六说,明天你们要不交齐今年的四万元,他们就不要了,就拿刀子把你们家男人的命根子也割掉,那还不算,还要把你们家女人撒尿的那玩意也给废掉了!你以为他是在吓唬你们呐?他可是啥事都做得出啊!你们想想,他现在已经都生不如死了,他还会考虑什么后果吗?他就是想报仇!”
梁银凤全身战栗。她也想着那天黄老六就在这个屋子里说过的同样的话。黄老六那凶恶的眼神历历在目。她惊恐万状地看着胡有道。“二兄弟,黄家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来吗?”
胡有道肯定地说:“嫂子,他们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呀!黄老六现在已经穷凶极恶了!你知道我刚才去他家的时候,他在用啥方法折磨孙娟吗?他在用啤酒瓶子往孙娟的那里面插呢!孙娟像狼嚎一般地叫唤着呀!黄老六现在已经变态得根本没有人性了,你说他啥事干不出来呀?”
胡家女人都听得不寒而栗。梁银凤眼神惊恐了一阵子,豁出去般地说:“二兄弟,你去和他们说说,我一个人去陪他们黄家男人睡觉行不行?怎么睡都行啊!”
胡有道无奈地摇着头。“嫂子,你咋竟说傻话呢?人家黄家六虎会用二十万要你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你就别瞎想了,还是好好和家里人研究研究明天怎样应付吧!依我看啊,你们还是在上面签了吧!”
第69章含泪的成交
李二芸噌地窜起来,目色羞恼。“二叔,请你把那张纸给黄家拿回去吧!我们不会签的!光天化日之下他们黄家竟敢逼迫我们卖身!简直就是黄世仁,可这已经不是旧社会了!”
说着,从小花儿的手里夺过那张纸,唰地扔给了胡有道。
胡有道麻利地接住那张协议,尴尬了一阵子,还是继续进行他的游说。“关键是黄家没有逼你们签字,要是你们有别的办法,当然不会在这上面签字了。可是,我作为胡家人,有些话我不得不说得透彻一些,这样对你们也是负责任的…你们想不想听听我的看法?”
李二芸刚想制止他说下去,梁银凤却急忙先开口。“二兄弟,你有话就说吧,我也相信你不完全是为了黄家的!”
胡有道把目光转向了梁银凤。“嫂子,你这话我很受用啊!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好人,起码我不是一个好胡家人,但我也真的不希望你们家发生更大的灾难啊!虽说,这样的事也是奇耻大辱,但与那样的灭顶之灾比起来,这还不是让你们承受不住的灾难啊!关于这方面的玄机我就不细说了!单说说你们过不去的这道坎吧!既然已经发生了可怕的事情,怨天尤人也没啥用了!还是仔细地想象怎样解决吧。你看我帮你们分析一下啊:别说你们才凑够了一万元,人家黄家不答应,就算是你们今年凑够了四万元,暂时过了今年这道关口儿,可明年还有四万元,后年还有四万元,你们还有能力去凑吗?你们是永无宁日的,早晚都会走上这条路的,既然那样,还不如早做打算好呢!要是现在你们同意了签字,那这一万元也不用交了。不就是忍辱负重的一年吗?等明年的今天,你们就是无债一身轻了,满天的乌云都散去了,那样该有多好啊!是啊,作为女人来说,身体的贞洁很主要的,可细想想,也没啥了不起的!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这样委曲求全也不算什么不可以忍受的呀!”
梁银凤凄苦地说:“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作为我来说,什么都可以忍。我也可以嫁给大老齐,也可以陪着黄家的畜生们去睡觉,可是,她们不能忍啊,我的两个女儿还有我这个儿媳妇,怎么能活生生地让那些畜生去糟蹋呢!”胡有道循循善诱地说:“不能忍也得忍啊,这远比遭受更大的灾难要好得多吧!一年的时光很快就会过去的,再大的苦难也总归是要过去的,因为这样你们是有盼头的。要是永无休止地去还那二十万,那你们可是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了,关键是,就算这样,你们也是还不完的。”
胡家所有的女人都垂下头。胡有道说的是实情,就算今年想尽一切办法应付过去了,可明年还是要回到这样的境地里来。没头没尾呀!但一想到被黄家的禽兽糟蹋,又怎么能忍下这样的无边耻辱呢?都说天无绝人之路,可对于她们来说,难道这就是唯一的一条路了吗?
胡有道又趁热打铁地说:“我所说的厉害关系还不仅仅如此呢!你们要是五年之内还不上这二十万,那你家双十就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这句话说到胡家女人的要害之处,都不约而同地惊愕地望着胡有道。梁银凤惊恐地问道:“难道这笔钱…还与双十坐牢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法律上规定,如果民事赔偿不到位,那到年头还会当事的犯人加刑的,那样的话,双十就得坐一辈子牢房的!”
其实,胡有道也不知道法律上有没有这样的条文,这是黄老大让他这样说的。他们当然都知道,这把杀手锏准会最后把胡家女人拿下的。
胡家女人们果然开始更加六神无主了。小花儿猛然抬起头来,颤声问:“要是不欠这二十万,那是不是就不会给我大哥加刑了?”胡有道急忙满眼放光地回答:“那是一定的了!你要是赔偿到位,说不定还会减刑呢!”
小花儿和姐姐大花儿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下目光,似乎达成了什么默契。小花儿咬着牙说:“那……我们同意签字!只要我大哥能早些出来,我们什么都能忍!”
梁银凤和李二芸都顿时惊愕不已。同时心里热浪翻滚:这就是滚烫的兄妹之情,为了哥哥,妹妹已经豁出去一切了!
胡有道似乎也被感动了。“你看看,两个姑娘真是重情重义呀!那你们就把字签了吧!”
胡有道又把那张纸放到炕沿上,眼睛扫视着屋内的女人们。
大花儿和小花儿狠了狠心,就要签字,可梁银凤却阻挡了,说:“你们谁愿意签谁就签,反正我是不会签的!”
梁银凤抬眼看着胡有道,祈求地问:“不包括李二芸可不可以呀?就我们娘三哥签了吧!”
胡有道为难地想了想,说:“这个我做不了主!这样吧,你们三个先签了,我回去和黄老大说说,我相信他能同意的!”
说着,他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印泥盒。
梁银凤颤抖着手在那上面签了字,摁了手印儿。之后,大花儿小花儿也满眼泪光地在上面签了字,摁了手印儿……
第70章她们痛不欲生
胡有道大功告成般地离开了胡家。
胡家屋内被阴惨惨的气氛笼罩着。李二芸几乎是恼怒地看着婆母梁银凤。“妈,你怎么能在那上面签字呢?那样就完了,你们就等于卖给他们了!”
梁银凤流着泪,说:“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起码我们还能活下去呀!为了双十能早些回来,也为了二田不被这山一般的债务压垮,我们也只有豁出去了!”
“你是可以豁出去了,可大花儿小花儿怎么办?被那些畜生糟蹋了,也就毁了!彻底地毁了!”
梁银凤泪痕狼籍地看着两个如花的女儿,哽咽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两个姑娘都抹着眼泪。大花儿抽泣着说:“只要不给大哥加刑,只要能抵还了这二十万的债务,我们就是下油锅也认了!”
是啊,除此之外还能有啥更好的办法呢?李二芸也低下了头,眼睛里涌满泪水:女人的命咋这么苦呢!但她很快又抬起头来。“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双十和二田还都不知道啊!总该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吧?”
梁银凤抹了一把眼泪。“双十在监狱里,让他知道了又有啥用?那不是让他不安心吗?j就算把二田找回来,又有啥可商量的?他不但没有办法,还会阻止我们这样做的!说不定他还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他们哥两个别再出现啥大的差错,胡家以后就还有希望,我们下地狱也就下了!大花小花虽然惨了点儿,可这世上有剩男的没有剩女的,以后好歹也能找个人家!”
“难道真的不要告诉二田一声吗?”
李二芸还是觉得不踏实。家里简直翻天覆地了,二田还不知道呢,以后他不会责怪我们吗?
梁银凤想了想,还是果断地说:“还是别让他知道的好,他知道了绝不会同意的!可如果不这样做,我们又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还是暂时瞒着他吧。等他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这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李二芸简直心乱如麻,她看着大花和小花,担心地说:“妈,你嫁给了大老齐,可大花和小花她们怎么办?是跟你去还是继续生活在家里?但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是希望两个妹妹留在家里和我做伴呢!”
梁银凤怜爱地看着两个女儿,又对李二芸说:“大花和小花的去留,还要看她们自己的意见,她们已经成年了,已经该有主见了,再者说了,她们已经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了,就算留下来,也不会拖累你们的!”
李二芸责怪地看着梁银凤。“就怕你多心,我刚才才解释了那样的话,说句心里话儿,我就怕大花小花跟你去齐家呢!”
大花小花的眼睛里都是湿乎乎的,小花急忙说:“嫂子,我们不会和妈一起去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们,我们就愿意和二哥二嫂在一起,等大哥回来,我们家里又会热闹的,二嫂,只要我们能活下去,就什么也不怕,嫂子,我们可以忍受一切的……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嫂子……”
说话间,小花儿已经忍不住泣不成声,忍不住扑到李二芸的怀里。
顷刻间,李二芸的泪水像溪流般涌出,紧紧地抱住小花儿。“妹妹,你说的很对,只要我们活着,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嫂子会和你们在一起的,我们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如果需要,嫂子也会不惜一切的!”
大花儿也扑过来,屋内已经抽泣声一片。
李二芸抬起朦胧的泪眼,看着梁银凤。“妈,你一旦离开这个家,我的心里就空了大半截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度过以后没有你的日子!”
梁银凤热泪横流。“孩子,你不要这样伤感,妈虽然是离开你们了,可心还会和你们在一起的!我们虽然是婆媳,可这些年里在我的心里,我们是生死相依的母女!好在,我们还是在一个屯子里,你也可以去,我也可以回来的,相见并不难的!”
李二芸流着泪点着头,又问道:“妈,你打算啥时候嫁给大老齐?不会是最近吧?”
梁银凤凄茫无限地说:“这个就不决定咱们了,既然已经把协议签了,答应人家了,那就得随人家啥时候娶了!我预感不会很久的。那个大老齐一天也不会多等的!”
她脑海里又闪过苞米地里那可怕的情景,难免不寒而栗。
“听说,那个大老齐可是个畜生一样的男人,都说他原先的女人是硬让他给糟践死的,你嫁给他,我心里实在是放不下呀!”
梁银凤眼神秋霜般凄冷。“凭命由天吧!但也不一定是大伙说的那样,那种事儿哪有把人给糟践死的?还是他那个女人有啥病吧?”
第71章想的眼睛都发蓝了
不晓得胡有道的腿今晚是不是跑细了,总之真有速度!刚才还坐在梁银凤家的那把破椅子上呢,可十分钟以后,却又一脸得意地坐在黄老大家的沙发上了。
胡有道把那两张签了字的协议书放到茶几上,往黄老大面前一推。“梁银凤和她的两个女儿都签字画押了!”
然后讨好地看着黄老大。
黄老大堆满肌肉的大脸上喜色不溢言表,金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拿起那两份协议认真地看着。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不太满意地问:“李二芸为啥没有签?”
“当然是她不同意了!可是她签不签,我认为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梁银凤和她的那两个十八岁的女儿签了,不久大功告成了吗?主任,你说不是吗?”
胡有道的眼睛里不无猥亵的光。
黄老大嘴里“嗯”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李二芸没有签还是不圆满,我们那是二十万啊,那是我们黄家的两条活蹦乱跳的命根子呀!就算胡家的女人都搭上,我们还吃着大亏呢!”
胡有道嘿嘿笑了两声:“如果非得让李二芸签,那你们就再施加点儿压力,她也会拿下的!可是,主任,我觉得也算可以了,那两个十八岁的小妞可是顶花带刺儿正值钱呢!值多少钱不说,你们心里上也算平衡一些了!不是吗?主任!”
黄老大迷离着眼神,尽情地想象着那两朵娇花儿在身底下揉着的美妙感觉,不觉全身血液都向一个地方聚集着。但他见胡有道正不错眼珠地盯着他,便努力掩饰着这样的神态流露,还显出一丝遗憾的味道,说:“我没啥意见,但我要和老五老六商量这个结果,明天早晨我会告诉你的!”
胡有道舒坦地伸着懒腰,像是做了一件很得意的大事情那样如释重负,站起身。“主任,那我可回家睡觉去了,昨晚我就没睡好,打了半夜麻将!”
“那你今晚不到梁银凤家里回报一声了?”
黄老大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但又改口说,“也不用去和她说什么了,基本就这么定了!我和那哥几个商量之后,明天就开始着手落实这件事儿!”
黄老大的这句话倒是勾起了胡有道先前就想弄清的疑问。他试探着问:“主任,我想起一件事情……那梁银凤的身份怎样定位?”
黄老大似乎一时没有听明白,疑惑地看着他。“啥意思?她有啥好定位的?协议上不也包括她吗?”
胡有道诡秘地低声说:“是啊,她现在是胡家女人,可一旦嫁给了大老齐,她就是齐家女人了!主任,在你们兑现协议上的内容的时候,也就是说胡家女人们开始陪你们睡觉的时候,你是想让梁银凤是胡家女人呢,还是想让她变成大老齐的女人呢?那样的性质可是不一样的!那协议的 第四条可是这样写着:梁银凤从和大老齐结婚的那天算起,就已经不算是胡家女人,结束本协议里面的陪黄家男人睡觉的义务!”
黄老大沉思着,开始想着这个敏感的问题:是黄家男人先把梁银凤糟蹋一顿再嫁给大老齐,还是完好无缺地给了大老齐呢?梁银凤虽然已经过了四十岁,却是个水灵灵的风韵依然的女人呢,而且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家女儿,要不是有这样的机会,任何男人都别想沾到她;当然他心里是酥痒着想品味一番呢,可是齐桂芝这一关不好过,那样也失去了自己的身份;要是自己不想弄梁银凤,也决不能让那哥几个去沾了,还不如干干净净地送给大老齐呢!那样,齐桂芝和自己的女儿会非常满意的!
于是他压抑着那种贪婪的愿望,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当然是先把梁银凤嫁给大老齐了!她已经是大老齐的女人了,我们黄家男人是不允许再去沾她了!我正忘了和你说这件事儿呢!明天你就去和梁银凤说一声,让她做好准备,她和大老齐的婚事最近就要操办了。明后天就去乡里把结婚证领了!”
“啊?这么快呀?”
胡有道有些惊讶。说实话儿,他也是在替梁银凤惋惜:嫁给那个大人种,她就要遭洋罪了。哎!可惜那样一个好女人啊!这个孽事儿,自己也逃脱不了作孽的干系呀!
“当然要快点了!刚才说过,在这份协议兑现之前,她必须变成大老齐的女人。再者说了,大老齐以经想得眼睛发蓝了,憋得就要爆炸,还是让他早点享用美餐吧!”
第72章我要她更惨
明天就是胡家交四万元赔偿款的日期,黄老大当然要在今天晚上向哥几个通报胡家女人已经签字卖身的可喜结果。
但黄老大当然不想在自己的家里召集这样的密谋。他来到了黄老六的家里。
胡有道走了以后,黄老六没有继续再折磨孙娟,而是任凭她自己在东屋睡了。他则抽着烟,眼睛通红地想着明天去胡家索钱的事情。在他心里,并不希望胡家把钱凑够,只有她们交不上钱,才能实现用她们身体抵债的计划。他不稀罕那四万元,甚至是二十万,他心里澎湃的都是报仇的欲望,最好是把胡家女人撕碎,揉烂,让那个胡双十心里哗哗流血,在监狱里也生不如死地揪心裂肺。
这个时候,黄老大却连门也没叫就走进来。黄老大满脸庄严和神秘。
黄老五预感到大哥这么晚来一定是有十万要紧的事情,而且明天就是去胡家要钱的日子,一定是与那件事有关的。他急忙起身让大哥坐到炕沿上。别说是有要紧事儿,就算是平时,他也从来不敢慢待大哥。黄老大是他们的主心骨,是首脑人物。
“老六,我们复仇的计划就要实现了,你看看这个!”
黄老大在没有别人的情况下,也会露出虎狼的狰狞面目。他村主任的架势只是摆给别人看的。阴暗里,他甚至比锋芒毕露的黄老六还更阴险,更毒辣。
黄老六眼睛锃亮地看着那张纸,当然这纸上的内容是他们早已经蓄谋好的条款,他只是关注那上面胡家女人的亲手签字和红红的手指印儿。
黄老六看了两遍,似乎很不满足地问:“那个李二芸为啥不签字?我们要的是胡双十家的所有女人,她当然也不例外!”
黄老大转动着深邃的金鱼眼。“她不同意也没办法,又不能像黄世仁似地硬给人家摁手印儿!她不同意就算了,咱们把胡家那两个给小妞儿糟践一年,也就达到报仇的目的了!李二芸不是个省油的灯,把她排除在外也不是一件坏事儿!”
“那可不行!谁想逃脱,她也别想逃脱!我把她撕碎了都不解恨,我让她总是对我那样讨厌,那样不屑一顾?”
黄老六身体里没有欲望的燃烧,唯有仇恨的沸腾。
李二芸那天的话总能在他耳边回响着:“对于正常男人来说,那玩意是宝贵的命根子,可对于你来说,那是一个惹祸的孽根,你没有了孽根,是有一件好事儿,因为你那玩意会给你招灾惹祸,说不定哪天给你惹来杀身之祸呢!你没有了那个孽根,说不定你就活得安稳了,有啥不好的?”
“你要是觉得没法活的话,还有一个好办法:那就是你再钻回你娘的肚子里去,让你爹重新回回炉!”
还有,李二芸那天竟然扇了自己一巴掌,脸上至今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那无边的恼恨已经深深地烙在他的心里。他当时就已经告诉了李二芸:你这一巴掌是要付出百倍的代价的!
他对李二云的仇火还不仅仅是这个。他在二十岁的时候就曾经追求过李二芸,可李二芸却是向讨厌苍蝇一般讨厌他。有一次竟然把他连挖苦在损地,让他羞恼得差点钻到地缝缝里去。他现在最后悔自己在没被阉割之前,没能把李二芸拽到苞米地里好好糟践一顿。他一想到李二芸眼睛里对自己的无限厌恶的光束,就产生要摧残她的强烈愿望。
他决不能放过那个对自己一直傲慢无礼的女人。他眼睛泛着血丝对黄老大叫道:“不能放过李二芸,我要摧残得她更惨!”
黄老大提醒他说:“这个你不能乱来!她不签字,你要是动硬的,那是犯法的事情!那样会因小失大的!”
黄老六凝着狼一般凶恶的眼神,想了很久。“大哥,我会有办法让她签字的!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们还是研究下一步吧!”
“老六,你最好是把那哥五个也都找来,我们具体地研究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黄老大提醒他。当然这也不是提醒,是必须这样做。复仇是大伙的事情,做了玩儿胡家女人的好事儿之后,风险也要大伙公担。
黄老六却不以为然地说:“今天太晚了,就不用召集他们来了。他们会有啥意见呢?让他们免费可劲儿玩女人,他们还会有意见?就咱们哥两个研究好了,再通知他们!你就说说,啥时候让胡家女人来陪咱们睡觉吧?”
说睡觉,是文明词。黄老六心里狰狞着:我要撕烂胡家女人身体!
第73章可怕的硬物
黄老大斜溜着黄老六已经底气不足的身体,心里暗想:睡觉?你还能糟践胡家女人了吗?但他嘴上却说:“你不用急,煮熟了的鸭子,飞不了的!我还是那句话:要做得四平八稳,万无一失。让她们来的时候,你就是撕碎了她们也没有太大的乱子!”
“可我等不及了!”
黄老六叫喊道。
黄老大困惑不解地打量着他。“老六,你说啥?你等不及了?你还有能力糟践她们吗?就算你有那方面的心思又能怎样呢?”
黄老六忽地窜起,从炕上抄起那两个折磨孙娟的道具——左手握住那根特大号的香肠,右手握着啤酒瓶子,爆怒地冲着黄老大晃动着。“大哥,你也说我不行了?我比你们还要强壮一百倍!你看我手里这是什么?操他妈的,我要用这个开垦胡家小姑娘的处汝地,把她那小水沟插烂了!让胡家女人哭爹喊娘!”
黄老六简直疯了,似乎面前的黄老大就是胡家女人,样子就要冲过去。
黄老大惊愕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嘴里呵斥说:“老六,你别那样疯狂好不好?虽然说她们在协议上签了字,但人家是来陪睡觉的,你把人给弄死了,弄坏了,还是要犯法的!我们哥几个会替你好好糟蹋她们的,但你手里那玩意会弄出事儿来的!你可别失去理智,弄出什么乱子来!有一种方法,比你那更解气:我们哥几个把她们挨个给轮了,那样不更让她们生不如死?”
“那我也不能干看着你们过瘾啊!我就要用这个了,干死拉倒!”
黄老六丧心病狂地乱叫着,眼睛燃着血丝。
“老六,我理解你心中的仇恨,可不能图一时解恨,一年的功夫呢,慢慢折磨她们,让她们死不死活不活地,那才是真功夫!”
“你就说啥时候开干吧!”
黄老六心里越发焦躁。自己干不了,那简直比死还难受,他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把仇恨发泄到胡家女人的身上。
黄老大抽着烟,仔细想了一会。“在干她们之前,还要做两件事情。第一,你想法让李二芸也在那上面签字,然后先把她给干了。第二,要先让大老齐把梁银凤娶回家里去。然后,我们再开始折磨胡家女人!”
黄老六又猛然间想起了让他不痛快的事,质问道:“大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把梁银凤给了大老齐,那我们还能折磨着她了吗?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梁银凤就要嫁给大老齐,那不是让她给躲开了她应该受到的惩罚了吗?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黄老大眨着阴险的眼睛,说:“老六,我把梁银凤给了大老齐,那是对她更大的折磨!你忘记了?大老齐先前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硬是让大老齐的那根驴一样粗壮的家伙给顶死的!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大老齐那大家伙的摧残呢?她会生不如死的!”
黄老六眯起眼睛,似乎是在想象着那样的痛快情形,心里涌动着报复的满足:草他妈的,最好大老齐把梁银凤也给一夜间就干死了!但他还是心里不痛快地说:“大哥,你大舅哥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儿啊!没花一分钱就捡了个媳妇,他可是掉进狗屎桃花运里了!”
黄老大委婉地暗示他,说:“老六,你不要心里不平衡,我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这之前,我就托胡有道去给大老齐说过这事儿,可那时梁银凤死活不同意…这次是沾了你们的光了,这笔人情先记到我的头上,我心里是有数儿的!你尽管放心!”
“你就别说这个了,你咋安排咋是,只要让胡家女人们活受罪就行!那你也得抓紧办这件事儿啊!我看就别等大老齐娶了梁银凤之后我们再报仇了,那边大老齐安排娶梁银凤,咱们这边也开始干胡家女人吧!”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那不太好吧!我们这边先动起来,梁银凤会不安心出嫁的。还是一件一件地办稳妥了再说吧!半个月之内,准保让大老齐娶了梁银凤!明天你先想法让李二芸在协议上签了字!”之后他又补充说道,“老六,你看这样行不行?齐老大结婚入洞房那夜,也是我们哥六个入胡家女人的夜晚,那样不好吗?”
黄老六兴奋得跳起来:“就那样了!”
又研究了一会儿,两只虎的阴险密谋就结束了。黄老大回家睡觉去了。
黄老六又在屋子里抽了两只香烟,似乎有了一个办法。
他先抄起了炕上的啤酒瓶子,在手里掂了掂,又放下了。他塔拉着鞋来到厨房的碗橱里摸了一阵子,拽出一根大擀面杖。
黄老六手里握着那根大擀面杖,凶神恶煞般地来到东屋。
孙娟正和衣躺在东屋炕上。但她根本没有睡去。见黄老六拎着一根擀面杖眼睛锃亮地进来。她吓得大叫一声,眼睛惊恐地望着那根可怕的擀面杖…
第74章折磨死你
黄老六将手中的擀面杖晃了两晃。“小宝贝儿,你认识这玩意是啥吗?”
孙娟吓得面色惨白,瑟瑟发抖,颤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的绝望,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缩着身体。
黄老六猛然把擀面杖抵顶到她隔着裤子的那个地方。“你们这些女人不是喜欢大家伙吗?那你看看这玩意够不够大呀?啊!哈哈哈!你的洞再深也能捅到底儿的!”
孙娟在惊恐绝望中滋生着伤心和愤怒。“黄老六,你为啥变着法儿地折磨我?你这样对待我,你就不觉得愧疚吗?我背叛了胡双十,头也不回地跟了你,背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唾我,骂我,可我不在意那些,我只希望跟着你会过着快乐的日子!可是你,简直一点良心都没有了,为了你,我已经众叛亲离了,可你竟然恩将仇报,丧心病狂地折磨着为一个为你不顾一切的女人!你还是人吗?你真的让人伤心啊!”
黄老六眼神的凶恶被虚空和那一点点愧疚稀释了一些,但那个擀面杖的头还在她的裆间顶着。“孙娟,你伤心算得了什么呢!你知道我伤的是什么吗?我的老二没了,我再也做不成让你们女人快乐的男人了!我这一辈子就算完了!你说,我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了那个命根子怎么办?我只有用这些玩意来发泄我心中的憋闷了!”
“黄老六,你是被胡双十给伤得不轻,可这笔账你能记到我的头上吗?是你扬言说一定要得到胡双十的老婆,事实上,你也千方百计地得到了!胡双十是来报夺妻之仇,才割下了你的老二儿,可这你能赖到我的头上吗?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没出送冤去呢!我为了你,已经无家可归,你这样伤害我,你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你敢说和你没关系?我还说是你把胡双十引来的呢!不然的话,他为啥只伤了我而没有伤你?你说这是为什么?你说,那夜我昏过去之后,他是不是把你给上了?是不是你张开~胯子主动让他上的?”
黄老六手在稍稍用力,那根擀面杖顶得更紧。
“我已经说过八百遍了,没有!那夜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那就随你怎么想吧!你想折磨我就折磨吧,也没必要找什么借口呀!”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折磨你,折磨死你!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这个玩意的滋味儿!嘿嘿!这玩意一定会让你很舒爽的!”
“黄老六,我真没想到啊,你会是这样没有人性!你这样折磨我,还不如杀了我痛快呢!你用刀子吧,别用棍子了!你杀了我算了!”
孙娟已经泣不成声。
黄老六把擀面杖收回来,却是还在她面前晃动着。“孙娟,你今晚要想不遭受这家伙的冲撞,那有一个办法,你必须去为我做一件事情!”
“啥事儿?”
孙娟抹着眼泪。眼睛却是依旧惊恐地望着那根擀面杖。
“我想让你回去一趟!”
黄老六凝着眼神说。
“啊?你让我回胡家干嘛?”
孙娟满腹狐疑地盯着他。
黄老六阴险地笑着:“那里不是你的家吗?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一定是很怀念那个地方吧?你说不定做梦都想回到胡家去呢?”
“黄老六,你这是没有人性啊!我自从离开胡家,投进你的怀抱里,就没有打算再回去了!你现在说这话还有啥用?”
孙娟泪眼模糊地望着他。
“那是当日!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不能满足你的男人了,难道现在你会不想回到胡家那样的日子?你骗鬼呢?操你妈的!”
“就算你说的很对,可我现在还回得去吗?就算回得去,我还有脸面回去吗?”
孙娟不断地抽泣着,心里像刀扎一般难受。
“我操!你还以为我真的会让你回去呀!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你这辈子就别想离开我黄老六的身边了,除非我哪天死了!”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
“那你…还让我回去干啥?”
孙娟困惑不解地透过泪眼看着他。
“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回去替我做一件事情!你以为我是让你回去过日子呢?”
黄老六的鹰眼里弥漫着毒辣辣的光。
“不!我不会回去的!我已经没有脸面见胡家的任何人了!你就不要变着法儿地折磨我了!”
孙娟坚决地说。确实,她已经没有一点脸去见胡家人了,说啥也不去。
“我操你妈的,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你为我做妥当了这件事情,今后我就不用这些大玩意折磨你了,顶多用一根不大不小的香肠触溜你!可你敢不去为我做这件事儿,嘿嘿!我现在就要你尝尝这个家伙的滋味儿!”
黄老六的擀面杖又野蛮地顶到了孙娟的那个地方。
第75章都一起割下来
灾难的凄风苦雨已经真实地降临到胡家女人们的身上,胡家被阴惨惨的气氛笼罩着。这天早饭几乎没有谁吃几口,胡家女人的花容上罩着阴暗的愁眉苦脸。
可瓦上加霜的事情还在等着她们。
饭桌还没有撤下去,就有一位不速之客来临了。
胡家女人都惊讶!——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的孙娟竟然意外地出现在胡家女人们的面前。孙娟已经有些变了样:花容憔悴,眼神低垂,神色尴尬,就像一个偷了东西的人,站在失主面前那般窘迫。
像是进来一个陌生人,也像是进来一个怪物。胡家女人们的眼神都凝固在孙娟的身上。屋内的气氛也更加凝固了。
“你找谁?是不是走错了门儿?”
小花儿最先开口了,语气嘲弄而冰冷。她心间的怨气在翻腾着。她揪心地想起了监狱里的大哥。
“我……”
孙娟低垂着头,嘴里没有继续发出声音。
“你是回来和我大哥办离婚手续的吧?那你可要等上十五年了!”
大花儿也眼睛里闪着火花儿。又补充了一句,“你不用办离婚手续也可以的,我们不会追究你的!你就安心和黄老六过日子吧!”
“我不是来…和你大哥离婚的!我是……”
小花儿又打断了孙娟的话,说:“你不想离,我们也是要和你离的!你这样的高贵人,我们胡家养不起!等下次我在去探监的时候,我就会让我大哥写一份离婚申请的!”
孙娟的眼神抬起来,看着小花儿。“小花儿,上次探监,你去了吗?”
“去了,咋地?”
小花儿狠狠瞪着孙娟。
“那……你大哥还好吗?”
孙娟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凄苦。那一刻不知道是怎样的酸情苦感。
“在监狱里还会好吗?他能有你躺在黄家的被窝里舒服吗?再者说了,好不好,与你又有啥关系呢!那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小花儿尖刻无情地刺着她。
“你们现在说啥…我都得听着了,我是罪人,我对不起你大哥!但我也说不出什么了,我只是真心希望他早点出来!”
李二芸在一边开了口:“真难得呀,难得你还记得有胡双十这个人呢!你今天不会是像小花儿说的那样,走错门儿了吧?”
孙娟抬起眼,和李二芸的目光相遇了。“二芸,不是我走错了门,是……这个门已经不是我有脸回到的地方了!”
李二芸凝视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可没那个意思啊,你毕竟现在还是胡家的媳妇,你有没有脸回来,那是你自己的感觉,但起码你还是有权利回来的!”
被复杂心绪纠缠着的梁银凤,总算稍微平息了心情,问:“你回来是不是想收拾你的那些东西?是啊,属于你的那些衣物,你还是收拾收拾拿走吧!那些大件物品,等你和双十的离婚手续办了,自然就分得清了!”
不知为什么,孙娟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梁银凤。“妈,我没那个意思!我回来也不是来拿东西的,我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说道这里,孙娟的眼神里又弥漫着慌乱。
梁银凤疑惑地看着她。“啥要紧的事儿?你就说吧!”
孙娟眼神游移着,说:“我是从黄家偷着溜出的,黄老六根本不知道……我是来向你们透漏一个不好的消息的。今天我在前屋里,偷听到了黄老六和几个黑道上的人,在商量准备派人去白城子,找到咱家二田……说要把他的那个玩意给割下来!好像今晚就要行动!”
胡家女人都大惊失色,面面相觑。梁银凤惊愕而不解地说:“这黄家咋还会这样啊?我们不是都已经同意他们的要求了吗,也在那上面签了字的呀!”
孙娟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说:“是啊,我也偷听到他们说起什么协议的事情,说主要是因为李二芸不在上面签字,他们就要对二田下手了。他们好像说,等你们一白天,要是再不见二芸去签字,那晚上就要行动了!他们连具体用什么样的刀,都合计好了!”
梁银凤顿时满脸冒汗,差点又吓晕过去。
李二芸也坐不住炕了,惊慌地问孙娟:“你真的偷听到他们是在合计那件事儿?”
“我费劲巴力地偷着跑出来,我扒瞎那个有啥用呢?他们还说,要把二田绑架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再动手,说要连那两个蛋蛋都一起割下来呢!当时都把我吓坏了,就偷偷溜出来告诉你们!不管咋说,我不能眼看着二田遭殃的!”
第76章屈服
胡家女人心里都慌乱不堪。问题的症结还在李二芸身上,梁银凤和两个女儿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聚集到李二芸身上,探寻地望着她。
李二芸眼神慌乱着,心里在剧烈地波动着惊悸着,痛苦着。但她半晌无语,处在激烈的心灵角逐中。
孙娟更是忐忑不安,她不安的主要因素还在于她又一次助纣为孽,又做了一件亏心的事情。她显得慌乱地说:“我得回去了,要是黄老六知道我回家来,又该折磨我了!反正我把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你们了,怎么打算,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我该回去了!”
说着就要起身出屋。
李二芸却突然叫住了她,颤抖着声音说:“你回去告诉黄老六,让他把那份协议拿来,我同意签!但他要保障不伤害二田!”
孙娟回头,表情复杂地看了李二芸好久,才说:“嗯,我…会告诉他的!”
然后逃脱般地慌忙出了房门。
孙娟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可她的心里却是惶惶不安地卷动着,她感觉着自己正在一步步地被卷向万丈深渊里。
黄老六没有亲自来让李二芸签字。而是中午的时候,胡有道又手里拿着那两份协议书,神色凝重地来到了胡家。
胡有道一脸无奈地对李二云说:“侄媳妇啊,你这样想就对了!有句话,叫花钱免灾,你们这是用身体免灾,也是明智的!你们根本不用想不开,其实没什么的!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依旧是你们,什么也不会缺少!到那时候,你们的满天乌云就散去了。这场可怕的灾难就像梦一般过去了!所以,不要太在意了!”
李二芸阴惨地笑了笑,什么也没再说。她心里明白,上刑场也不过是这样的感觉吧,但这比上刑场还可怕呢。但为了胡家的两个男人,她就算是下油锅也要去下。或许这就是她李二芸的命。李二芸颤抖着手,在那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又嗯了手印。
胡有道把其中的一份协议交给了梁银凤。“嫂子,从今天开始这份协议可就生效了,你们两家都要按着上面的条款去做!至于从哪天开始兑现,那要听黄家的!另外,我今天来还是特别告诉你,大老齐娶你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这个月的日八,也就是说还不到十天了,你要及早做好准备啊!”
怎么会这么急呢?胡家女人都惊慌不已。但也只有神情恍惚的份了。协议都签完了,剩下的就是任人宰割了。感觉这一切就是一场噩梦,倒是真的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因为噩梦醒来是什么也没发生的凌晨。可眼下胡家女人就要经历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真实事儿。
梁银凤几乎记不清胡有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是怎样走的。她只记住了一句话:“大老齐娶你的日子已经定下来了,就在这个月的日八,也就是说还不到十天了,你要及早做好准备啊!”
看来这是真事了。既然是真实的,就要去面对。准备?有什么好准备的?四十多岁又稀里糊涂地出嫁了,稀里糊涂被卖给了一个让自己不寒而栗的可怕男人,那真的是上刑场一样的感觉,简直与人们向往的喜事一点也不沾边儿,这还用准备什么吗?
在那个可怕的喜日子到来之前,梁银凤倒是有两件与喜事不相关的事情务必做完。
手里还握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借来的一万元钱,眼下却意外地用不着了,那么就要如数地返还给人家;梁银凤是个讲信用的女人,她决不能把这笔来之不易的借款窝到自己的手里挪作它用的。总之,她要不折不扣地还给人家。
这第二件事儿更牵动着她的心:那就是去省城的监狱去探望大儿子胡双十,这是胡双十判刑劳改以后家里人的第一次探监。
那么,先可第一件事做完。
梁银凤把在本村胡家本家筹来的那两千元,又挨家挨户地还给人家,虽然没有派上用场,更是要对人家千恩万谢的。至于说,为啥这笔钱没有用上?梁银凤根本不用去解释,因为这个狐家屯都知道了胡黄两家的那个神秘的协议了,背地里已经沸沸扬扬了。
本屯子的借款还回去了,接下来就要再去齐老窝卜屯一趟,把二姨的那两千和齐老K的那五千统统还回去。顺便告诉娘家人一声,自己又要出嫁了。但决不能和娘家人说的那么惨,让他们知道这件事就可以了。
想到那个齐老K,梁银凤的心里莫名其妙地涌动了一下。与那个可怕的禽兽大老齐比起来,齐老K已经是很亲切的感觉了。这次去见齐老K,虽然与第一次见他的心情大不一样,但结果还是一样的。
上次是去用身体去乞求他,这次是用身体去回报他。虽然这笔钱没有派上用场,但性质上比派上用场还要知恩图报。
这一刻,梁银凤对齐老K曾经的厌恶已经荡然无存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和沧海桑田的变迁一样的哲理?
第77章今晚住旅店
那是上午的时光,砖厂办公室里明丽一片,齐老k肥硕的脸上更是红光熠熠,不大却晶亮的眼睛里是久别重逢般的惊喜。
尽管厂部院子里不是很寂静的氛围,但梁银凤还是没有拒绝齐老K对她的拥抱和亲吻。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是不是心甘情愿的相迎,但毕竟已经没有了反感。这种心态的转变是微妙的,微妙得连梁银凤自己也吃惊。
梁银凤把五千元钱交给齐老K的时候,齐老K却是惊讶得茫然无措,手不愿意去接那厚厚的一叠钱,如同是接一团莫名其妙的火焰一般。他万般吃惊地看着梁银凤。“银凤,你这是为啥呀?难道你真的不需要这笔钱了吗?”
“我真的不需要的了,因为……我们那件事已经解决了!不需要这笔钱了!但是我真的发自内心地感谢你!虽然这钱还给你的了,可在我心里,是一辈子都欠着的……我还会还的!”
梁银凤眼神火热而澎润,那确实是一种内心感激的流露。不管怎么说,齐老K是在危难之中给她最大帮助的人。
齐老K还是没有接那叠钱,灼热着眼神望着她。“先不要说那样的话了。我只想知道,你家的那桩大事儿是怎样了结的?黄家会那么轻而易举地让你们化解了?还是你从其他地方借到了钱?”
梁银凤顿时眼神黯淡,有如秋霜袭过万般凄冷。“都不是!我们是以另一种方式了结那二十万……你就不要问了,总之我现在不需要这笔钱了!”
齐老K惊愕而敏感地盯着她。“银凤,究竟是怎么了结的,你所说的另一种方式又是什么?你快告诉我,我都要急死了!”
梁银凤温婉地看着他。“老K,你不需要知道这些的呀,我也不想告诉你的。但你不要误会,不是我不信任你啊!是我没法说清这件事儿,说起来都是很累的!你还是把这钱收起来吧,说不定你会急用的!”
齐老K就是不接钱,执着地看着她。“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强追问你了!可是,你不要着急还我这笔钱,就算你这件事上用不着了,你在其它地方也还是用得着的,你的经济状况我是清楚的,你每天都在为钱犯愁呢,所以,你把钱拿回去!这五千元钱虽然不是小数目,可对我来说,也不算是太吃紧的,可对你来说,肯定是有大用场的。我知道,你男人那场病已经把你们家掏空了!哪怕你把这钱还了以前的欠账,我也是愿意的!”
“不能那样的,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压到我手里就会有年无月了。我无论如何也要还给你的!”
此刻齐老K的眼睛里不仅是灼热还闪烁着钦佩的光。“银凤啊,你不要有啥顾虑,比如说,你觉得欠我的钱是一种压力或者是一种什么交易,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绝不会用这笔钱去要挟你什么的,更不会求什么回报,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呢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说以前我有这样的想法的话,那今后绝不会有了!请你相信我,是毫无条件地愿意借给你钱的!”
“相信!相信!我一百个相信!老K,说句实在话,通过这次借钱的事儿,我确实改变了一些以前对你的不好看法!这倒不是说你借给我钱了,就怎么怎么好了,主要是我真正感觉到了,你所说的你这些年对我念念不忘的那那种情怀……”
“你知道就好!但我还是不求啥回报的!既然这样,你就不要见外了,还是把钱收回去吧!我知道你需要钱的!”
“老K,你先把这钱收起来,等我需要的时候,还会向你来借的,你不嫌麻烦就行!”
梁银凤固执地举着那叠钱。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齐老K已经没法在不收了。他不情愿地把钱接过来。“银凤,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无论大小,你都要来找我来!我一定要帮你的!通过这件事儿,我更对你有了更深的好印象,你是一个有志气有骨气的女人,我没有看错你!这就更增加了我这一生的遗憾了!”
齐老K眼睛热辣辣的,激动地又说,“银凤,我冒昧地问你一句,你真的想不想再嫁了?你要是再嫁可千万不要忘了我呀,只要你告诉我一声,我就会迅速和我老婆离婚的!我说的是真心话儿!”
“那我不成了第三者插足了,不道德的!”
“不是那样的说法呀!我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呢!这也叫朝花夕拾吧!银凤,你能不能考虑?”
梁银凤凄苦地摇着头。“不能了!要是有缘,那就下辈子吧!”
“这一竿子可是支得够远了!我不甘心下辈子!能不能求求你,就这辈子吧!好么?”
“何必那样呢?现在你想要我什么,我也是愿意的呀!哎?老K,你今天能不能抽出时间啊?”
齐老K不解地望着她。“有事儿要我做吗?”
“我……想让你陪我到一个什么地方溜达一天!以后恐怕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今天安排好家里了吗?不怕你母亲担心你?”
“嗨!今天我还没到我妈家呢,直接就来找你了,她不知道我来了,还担心什么呢?晚上不回去都没事儿呢!我明天再去我妈家!”
“那好啊!我开着我的吉普车拉你到县城转转?我也正好想出去散散心呢!”
梁银凤显得很兴奋。“好!就去县城!今晚就住在县城了,长这么大我还没住过旅店呢!”
第78章就是来陪你的
一辆黄绿相间颜色的吉普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公路上。
齐老K手里娴熟地转着方向盘,眼睛多半时间目视前方,但他眼睛的余光却是始终沐浴着身边副驾驶座位上的梁银凤。她还是穿着上次的衣裤:上身黑白格相间的撇领西服式外套,下身是那条墨黑色的涤纶筒裤。让人心荡的还是她饱饱满满的胸脯微妙地起伏着。显然,她的心间正激荡着什么,眼睛凝望着车窗外的什么景色。
这辆吉普车是齐老K今年开春时新买的,这样的车在三里五村也是绝无仅有地的,就连他们乡的乡长也只是坐着这样一辆半旧的吉普车呢!他齐老K这一生也算风光无限了。尤其是今天生存的美好意境已经无以伦比:香车美人相映成趣。四十多岁的梁银凤在他心里就是永不退色的美人,齐老K心里就是这样定位的,几十年都是这样定位的,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冥冥之中难解之谜,他自己也有时感到困惑。他身边不缺花团锦簇,可为啥偏偏对一个四十岁的女人还这样情有独钟呢?
梁银凤一副端庄的神态坐在车上,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恰似少女时代的羞赧摸样。此刻,她的心情也是难以言喻,有恍恍惚惚在某一个梦里的感觉。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做这样的车,第一次和一个和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这样亲昵地坐在车上。倒不是这样经历有多么新奇,而是她想不清今天自己为啥有了只要一个大胆的几乎与自己性体不相符的异常举动。但有一点她心里似乎隐隐明白:就是想无拘无束地放荡一下自己就要崩溃的身心。她强迫自己今天不去想那些恐惧的烦恼的事情,只轻轻松松地和这个自己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的男人,随心所欲地度过一个远离现实的虚幻日夜。
或许这是她生命中第一次享受这样近乎与对生命不负责任的奇妙境地:把苦难的现实抛脑后,随心所欲地放纵自己的身心。或许这是可怕的现实把人逼迫到崩溃的边缘,所诞生的一种亦幻亦真的心灵虚空吧?不但梁银凤自己说不清,恐怕是连最睿智的先哲们也难以阐述得透彻吧!
梁银凤慢慢地转过脸来,显得很迷惘地看着齐老K。“老K,你说,要是二十年前我真的嫁给了你,那今天还会有你我这样的情景吗?”
齐老K痴迷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要是你那时已经是我的老婆,那今天我们或许就不是在车上,而是应该坐在咱们家的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电视呢!”
“呵!生活有那么美好吗?不敢想象!”
梁银凤凄然地摇着头,眼神是那般空萧。
“当然是那样美好了,不信你就嫁给我,好好体验一番吧!现在什么还都来得及呀!”
齐老K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梁银凤苦楚地一笑:“要是时光能倒流的话,那我倒真要体验一番呢!可惜呀,时光是不能倒流的!”
“银凤,干嘛非得时光倒流呢?难道现在我们就不能结成夫妻呢?我说过了,我家的房门是为你敞开着的呀!只要你愿意,我马上可以做得到啊!是你在有啥顾虑吧?”
梁银凤目光幽暗地凝视了他一会儿,说:“老K,我正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呢!我这个月的日八就要结婚了!”
“啊?”
齐老K懵懂地望着她,脚下不觉使劲儿踩了刹车,车子嘎地一声停下来,两个人都不觉前仰了一下。齐老K惊讶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嫁人了!”
“为啥呀?你要嫁给谁?”
齐老K呼吸都不均匀了。
梁银凤显得很轻松地说:“我们一个屯子的,他叫大老齐,和我岁数差不多,人高马大的!”
但那一刻,她心里却是惊恐万状的,因为她想到了高粱地里那头怪兽的胀满欲裂的剧痛。
齐老K眼神失落地凝了很久,问:“为啥突然想出嫁了?那天你不是还说不想嫁人呢吗?怎么突然间就决定嫁人了?”
“确切点说,那不是出嫁,是我把自己卖给大老齐了!就这么简单的!因为大老齐是黄老大的大舅哥,我是用身体顶了黄家的二十万!这回你该明白,我们家和黄家的那桩事是怎么了结的了!”
“你嫁给了黄老大的大舅哥,你们那二十万的赔偿款就一笔勾销了?”
齐老K狐疑地望着她,心里想,梁银凤真的会这样值钱?
“你没有想到吧?我会有这么高的身价?”
梁银凤几乎是自嘲的语气。她当然不能说起,自己的两个女儿和儿媳妇都卖给黄家的实情了。
齐老K显得心澎澎湃,伤感备至地说:“你咋能这样呢?第一次你不想嫁给我也就罢了,可第二次出嫁,还是没有我的份儿!你也太对我无情了吧?”
梁银凤凄苦地笑笑:“所以,今晚我是主动要求来陪你的呀!”
第79章旅馆的床直忽闪
梁银凤是个知恩图报的女人,她这次主动奉送给齐老K,大半原因就是为了回报他;她是想趁自己还没被大老齐糟蹋之前,好好地报答一次这个一直对自己情有独钟又在危难之时帮了自己的男人。当然这次主动奉送,也混杂着放纵自己的被压抑生活扭曲了身心的叛逆愿望。
齐老K挽着梁银凤的手臂,足足在县城逛荡了一整天。在梁银凤身上花费了几百元,把梁银凤全身上下都焕然一新。梁银凤没有拒绝,她知道齐老K是发自内心的,拒绝是一种伤害,而且,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无论心灵怎样对待,肌肤之亲是已经真实存在的了,所以就没必要那般见外了。
晚饭他们是在一个小餐馆里吃的,在齐老K的劝说下,梁银凤还喝了一杯啤酒,脸色更加像花一般红晕。
天刚黑,齐老K的吉普车就开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里。
梁银凤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哪怕在失去男人的孤寡里也恪守着传统的妇道。但苦难的生活和那些禽兽男人却总是把她拖进肮脏的泥潭里去,她已经紧张乏累得难以支撑下去。今晚她试图要解放自己,解放自己的身体,解放自己的灵魂。当然这也只是自欺欺人的解放。说来说去,还是一种回报的心情融合在这自欺欺人的解放意念中。她不仅仅是回报齐老K,也是回报自己的身体,父母给予她了这样一个美妙的香躯玉体,可这样的躯体既要开始了被禽兽撕扯蹂躏的狼籍生涯,那么在这之前,自己无论如何要真正温习一下做人的感觉,做女人的感觉。
在柔和的灯光下,在旅馆舒软的床上,梁银凤尽情地舒展着美妙如花的躯体。尽管她想做出那样娇绵的姿态,但结果还是拘谨恐惧。“老K,你还是要慢慢来!我害怕!”
“不要怕,我先弄好你在进!”
齐老K一翻身,那二百多斤的身体已经把床压得忽闪一下。
齐老K当然知道今夜的可贵,他舍得功夫慢慢品尝。半个小时的抚慰,梁银凤果然被润湿了。
齐老K沉重的身体急迫地压上了她的娇躯。梁银凤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齐老K急忙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努力不去扑压她。
尽管齐老K没有凶猛进入,尽管梁银凤已经湿滑顺畅,但齐老K的无以伦比的雄壮还是胀得梁银凤忍不住张大嘴巴“啊”地叫了一声。那是被塞满的舒爽和被抵顶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发出的声音。
梁银凤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胀得毫无空隙,如同小河沟子进入一条蛟龙,翻滚冲撞,水波外溢,一个生猛的大家伙在狭小的空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
齐老K先前还是和风细雨,轻抽慢送,但很快就血液沸腾起来,疾风骤雨之下,梁银凤的身体就像风浪中的小舟剧烈颠簸着……
她喘息着~吟着,时而发出断续的娇吟:“老K……我都有点受不了!你咋这样霸道…啊?”
两条白腿随着冲撞的节奏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呢……更激烈的还在后头呢!你说你受不了,那一定是快乐的感觉……对吗?”
他竟然擎起她的双腿高举着更猛烈地撞击着。“宝贝儿,我太遗憾了,没有二十万啊,不然我会把你从那个大老齐那里夺回来的!”
“老K,就算你有那二十万,也不值得那样做的!以后你想要我了,我会想法给你的!”
越战越勇的齐老K已经酣畅得失去了理智。竟然玩起了各式各样的招法。梁银凤也没有反感,却是有些难以承受。但她却违心地鼓励说:“老K,我不怕!今晚我是属于你的,你咋样都行,会让你满意的!”
齐老K又翻转了梁银凤的身体,使出了最豪情澎湃的招法:隔山打炮。梁银凤双臂匍匐在炕上,双膝跪炕臀部高高撅起;齐老K半跪在她的臀后,从臀后进入前洞,那是凶猛而另辟蹊径的角度,每一次酣畅的挺入都伴随着她痛苦与痛快交相辉映的叫喊声……
梁银凤被抵顶得快要成了一滩泥,瘫倒在床上,但最激烈的征战才刚刚开始。齐老K再一次翻转她的身体呈仰面之势,双臂分擎着她的双腿,一势“老汉推车”在梁银凤的大汗,大叫,大痛中,他酣畅淋漓地一泄千里……
今夜的第一次云雨总算平息下来,两个热汗淋漓的躯体像疲倦的鱼,喘息在退了澎的沙滩上……
但半夜之后,齐老K又醒来。
第80章胡家女人的噩梦正在来临
第二天,梁银凤从县城回来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回了娘家。她当然是说才从狐家屯来的,是为了还二姨和齐老K的钱。她主要还和娘家人说了要出嫁的事儿,脸上还故意带出高兴的样子。出嫁的理由她当然要说:只有自己嫁给黄老大的大舅哥,黄家那笔赔偿费才能缓和下去。
“大老齐那人咋样啊?”
娘有些担心地问着女儿。女儿这样突然出嫁她总觉得有些不安稳的感觉,但老太太已经力不从心去左右女儿的事情了,只能关注地问问情况。
梁银凤含混地告诉娘,大老齐人还不错,就是家里穷了点儿,但体格没说的,只要肯干,还是错不了的。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简直是在流血。
四弟梁天成审视着她,忧心地提醒说:“我咋听说那个大老齐不咋地道呢?都说他好吃懒做,还专门能糟践女人,你们狐家屯的人都说,他原先的媳妇就是被他夜里糟践死的!”
“那是…大伙在瞎说呢!哪里有那样的事儿?”
梁银凤目光躲闪着,底气不足地回答着弟弟的问询。但她心里却是有点相信那样的传闻是真的,因为那天苞米地里,那个禽兽那根人类很少见的孽根,不就把自己摧残昏厥过去两次吗?要是身体不好的女人,怎么能经得住他那样的禽兽折腾呢?但她又不能说,怕娘担心,只有自己生里死里地承受了。
“姐,你不会是有啥事瞒着我们吧?”
梁天成还是不安地审视着梁银凤。他真切地感觉到姐姐的眼神里隐藏着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什么事情的…我嫁给那个大老齐虽然说不算心甘,可也不能遭啥罪,你们就不用担心啥了!像我这样条件的女人,也只能找像他那样的光棍汉了,他没有孩子,就没有啥啰嗦的!”
梁银凤哪怕是一肚子苦水,满心恐慌,也也要咬着牙瞒住娘家人。娘都大么大岁数了,决不能再让她整天为自己操心了。何况,就算说出来自己家的屈辱灾难,娘家人也担不了什么,只能是平添担忧。
弟媳妇何春丽在一旁搭腔,说:“大姐嫁人是一件好事儿,你们何必这样草木皆兵的?像她这么年轻就守寡的女人,迟早是要找人家的,还不如趁年轻早做打算,等年老了就找不到相当的了!”
梁天成总觉得姐姐神情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但姐姐不说也没办法。他阴着眼睛又问:“你嫁人了,那大花儿小花儿怎么办?她们跟谁?”
“她们不愿意跟我去,说要和她们的哥嫂一起过,那样也不错,反正她们也能自立了,用不着拖累她哥嫂们,再过二年就该嫁人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梁银凤说这个话的时候,声音都发颤。她心里在刀剜地想着黄家那群饿虎就要撕扯自己两个娇嫩女儿的悲惨情景。
“姐,我想给大花儿介绍个对象,就是我们屯子的,条件各方面都不错!你看行不行?”
梁天成看着梁银凤,征询地问。
梁银凤顿觉全身一哆嗦,惊慌地说:“不行!不行……她们还小,暂时不能订婚!不能!等二年再说!”
“都十八了,也该订婚了!你还说小?等二十了想定的时候,就怕已经没有相当的了!你这一出嫁,她们就更应该早点订婚的!”
梁天成进一步劝着梁银凤。
梁银凤慌乱地摇着头。“不行,不能订,至少也要过一年再说!”
梁银凤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到一年以后胡家的噩梦结束,在这期间什么都不敢去想。
亮银凤紧接着去把二姨的那两千元给还回去了,就连午饭也没吃,骑着自行车一路忐忑地回到了狐家屯。幸好,这次路上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侵袭。
接下来,亮银凤就打算去实施自己心中第二件事儿,也是最大的一件事儿,去省城的劳改队去探望胡双十。几天前,家里接到了胡双十寄来的一封信,信中说,他已经转到了省城的劳改队,开始了劳动改造的劳改生活,盼望家里人去探监。
梁银凤从娘家回来后,就着急和家里人商量去探视胡双十的事情。大花小花儿都张罗要去,梁银凤最后决定带大花儿去,小花儿看家,不仅仅是因为上次看守所里探望时小花儿去过了,主要还是因为这次李二芸坚持要去看双十,所以最后决定梁银凤和李二芸,大花儿三个人去探监,小花儿在家里哄孩子连看家。
胡家女人们决定明天就动身,去省城探望胡双十。今天晚上她们就开始合计探监时,该和双十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主要是胡家女人即将要遭受的奇耻大辱,该不该告诉胡双十?
但胡家女人们还不知道:八月日八不仅是梁银凤委身那个畜生大老齐的日子,那个夜晚也是所有胡家女人噩梦的开始。
第2卷虎狼的报复蹂躏
第1章刻骨铭心的日子里
那是一个夏秋之交的一个阴暗的日子里,街边的树木虽然依旧挺着深绿,可有几片叶子的颜色依旧变暗,边缘已经有些褶皱,显然,这样一个日秋正悄悄地降临在季节的脚步里,也降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城市里。
季节在悄然更替,而每个人的命运的轨迹也在冥冥中发生着或大或小的微妙变化。比如说,我们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某一条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每一个写满故事的心灵里。
这一天的四平火车站不像往日那样车来人往,并不是繁华因为什么散去,而是被一阵紧张的气氛疏散到四面的角落里。这是因为三辆被荷枪实弹的警卫押送的载满犯人的轿车开进站前广场,车站一下子变得宁静了。
警卫人员迅练有素地四散开来,戒备森严地封锁了所有路口。身穿囚服的犯人从车上鱼贯地走进车站,走进站台。那些犯人神态各异,但有一点是相通的:忧郁,惊觉,好奇,诅丧。
没有人喧哗,没有人闹事,犯人顺从地走进停靠站台上的两节由武警人员严加看管的车厢。这是从四平市各个看守所和监狱里集中的犯人,他们今天要离开四平,押解到省城常春北郊的一个劳改大队服刑改造。胡双十就是其中的一名犯人。
胡双十头发已经是光光的。一身蓝色的胸前戴着黄杠的囚衣,脚上蹬着一双已经很旧了的黄军胶鞋。显然,无论从身体和面庞,胡双十都相对消瘦了一些,但健壮的身躯依旧不失往昔的挺拔,丰健,有力。面庞倒是由原先的紫红变得苍白一些,但高挺鼻梁上的那双锐利闪光的眼睛里,更增添了几分坚忍,沉着和冷峻。他可以淡定地看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儿,季节里的每一处春花凋谢,每一处秋草枯黄。
上车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还算得上他家乡的城市,他是不是在渴望在散到四处观望的人群里,对视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双熟悉的眼睛?但那样的想法是徒劳的,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他也没有认识的人。狐家屯的树梢他是望不见的,就像以往打工在异乡的城市里望不到家乡的树梢一样失望。哪怕此刻空中飞过一只孤雁,他也可以假设是家乡的音信。
但此刻的空中,除了飞渡的乱云以外,什么也没有。他转回身来,随着鱼贯的拥挤人流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地开动了,在人群远远的、惊悚地注视中开动了。那哧哧哐哐的声音似乎在残酷地碾压着每个人此刻躁动的心灵。
胡双十依着窗口,看着他不太熟悉的却是很亲切的城市城渐渐远去。天空是阴沉的,大片大片的阴云从铅色的天空翻滚涌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天空,此时这样的压抑和沉暗已经残忍地吻合此刻的心境。火车在车厢里的寂静中隆隆而去。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就如苏轼一首诗中所写:“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两个月前他还在北京亚运村的工地上和工友们憧憬着亚运会开幕的盛况,一个月后他又噩梦般地被关进四平的监狱里;昨天晚上他还在监牢里和二老狠较量着你死我活,脸上的拳痕还在隐隐作痛,今天又这样踏上了去异乡劳改途中。人生无常,世事无常,几起几伏间生命的色彩正有什么悄然脱落?
夏末秋日的东北大原野,葱绿之间已经泛着点点萧条。那是不易察觉季节印痕,岁月印痕,心灵印痕,那是无以伦比的感伤和惊怵,那是离人,行人,路人都有过的天涯之夙;那是季节风划过的醒目痕迹…
车轮有节奏的隆隆滚动,一如他在车间里听到的机器轰鸣声,在装载了百余名犯人的车厢里,在持枪警卫虎视眈眈的扫视中,他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对愈走愈远的往事的伤感、眷恋与回顾。
往事如烟,往事如梦,一如家乡麻雀掠过高高的树梢,一如妹妹们娇娜俏丽的身影翩然过往他澎热的视线,一如母亲望穿秋水般两座魂牵梦绕的灯塔…
但胡双十还是想着这场噩梦,这场预料之中的噩梦。
第2章不屈的胡家人(1)
那天夜里,他被刑警戴上冰冷的手铐子,推进鸣叫的警车里那一刻,他就什么也不想了,甚至他脸上还带着满足得意的神色,满心都是黄老五黄老六血淋淋的六根清净的痛快情景,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同样做了黄家的其他哥几个。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也只能毫无选择地上了警车。警车一路鸣叫着向那个地方狱驶去。
胡双十当然清楚那里面等待着他的是什么。虽然这是第一次光顾这样的地方,但耳朵里灌满的关于监狱里面的种种残酷,还是让他绷紧了身心,时刻准备着那样的炼狱之苦。但他不怕,他是一个血性男儿,尤其是一个胡家的血性男儿!
那是下着点小雨凄然日子,空气中夹杂着冷气让他感受到身上阵阵的凉意。
“打报告进去!”
旁边站着送他来的马警长,正用凶恶的眼神命令着他。
胡双十抬起头倔强的眼睛,看了看他,透过他那滑稽的脑袋他看见了扛着枪的武警。那武警正虎视眈眈地瞄着他。
“报告!”
胡双十声音不大的说了一声。他还在呆呆地等待着什么,就就听见一阵楼梯在响,那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胡双十反映过来,身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一个沙哑的嗓音:“声音大点,我听不见你说什么。”
他抬头看见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武警正提着枪看着他。这个时候马警长过来和那个武警说了句什么,就又和胡双十说:“再打一次报告,声音大点,小心又挨枪托”胡双十眼睛火辣辣地看了打他那人一眼,但还是无奈的照做了。
穿过一个院子,中间好像有个假山,再过几排没声音的楼房,前面是一个狭长的路。
马警长走在胡双十的后面,胡双十拖着僵硬的步子往前走了一会,有个铁门上面写着“收审区”他走到跟前的时候,门开了。里面出来了一个也和他差不多大,面无表情的人,那人指了指一个墙角,“你过去挖着。”
胡双十抬头看了看这里的陈设:中间一个桌子,上面胡乱丢着烟什么的。三把椅子,靠墙有两个大柜子,再往后面就是一个门。
“看什么看?想逃跑吧?告诉你别想了,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挖好!”
那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和马警长在办交接手续。这个时候,里面的门响了,出来了两个没穿制服的人,走到胡双十的旁边,抬腿就是两脚脚,“他妈的,让你挖倒知道不知道?还站着看?”
胡双十当时就火就起来了,他是个血性的爱冲动的男人,当时他忍不住就还了那个人一拳,正打在那个人的左胸上。胡双十的臂力太猛了,那个人竟然飞出去,倒在地上。
“操你妈的!还反了你了!”
不知道那两个站着的人在哪里拿了两根警棍,气势汹汹地就朝胡双十砸来。胡双十一边还手一边躲避。
这时,那个被他打倒的人猛然爬起来,手上拿着一根棒子也冲了过来。
被送来的时候,胡双十已经是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和睡觉了。转瞬间,他就被打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当时感到浑身都疼,好像还有几个地方已经出血了。但胡双十的眼睛还是不屈地等着三个凶神恶煞般的人。
“算了,算了,一个小年轻儿的,脾气是犟点,打几下就算了!”
这时站在旁边的马警长说了话。
听见他说了之后,那三个人就不再继续打他。两个人把他搀起来,那个小pol.ice就问胡双十:“什么事情进来的?多大了?”
按照他的问话,胡双十机械的回答之后,那两个搀着他的人开始脱他的衣服,烟、打火机、钱包、皮带、鞋扣全部都没收了。
胡双十赤身果体的靠着墙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在做这样的事情。
“把衣服穿上!”
随着话声,他们丢过来已经不见了所有金属物品的衣服和鞋子。那个时候,胡双十喘着粗气,瞪着锐利的眼睛,手已经攥得咔咔直响,恨不能再冲过去和这些土匪般的人拼了!
胡双十麻木的穿上了衣服,那个小pol.ice就和另外两个人说:“新来的丢到收七去,还敢还手,叫他们关照一下!”
那两个人就拖着我从后面的门走过去。而他的行李是另一个人在地上拖着。
开了门他才发现,后面大概就是所谓“收审区”吧!就和在学校的寝室一样,中间是路,两边是房间,不同的是房间的门全部都装了铁门。每个铁门的后面都有几个脑袋在看着胡双十,眼睛里是敌视好奇的清光。经过几个房间的时候还有人在喊“新犯子进来了还敢还手?丢到我们监来打死他!”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3章不屈的胡家人(2)
拖着他的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胡双十想应该是到了。门打开了之后没叫他进去,他们其中的一个进去了,一会就又出来了,然后两个人就把他拖进了房间狠命地丢在地上。
房间里面昏暗的灯光让胡双十一下没适应过来,等他适应过来才看见房间大概有十二三个平方,和家里的客厅差不多大,水泥地,门的旁边就是一个便池,离地大概15厘米的地方用木头做的类似日本的塌塌米。塌塌米上躺着三个人,靠近门的地方坐着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在地上打地铺睡觉。坐着的那个人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牢头吧?大约三十岁左右,锃亮的光头,头皮上有几道皱褶,那是一张左脸有一道深深伤疤的大圆脸,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露着一道让人发寒的凶光。这个人外号叫“二老狠”犯人们都讨好地叫他“狠哥”二老狠看着胡双十,恶狠狠的说:“你是第一次进来还是 第几次进来?犯了什么事情?啊?”
胡双十因为浑身疼痛,所以只瞪了他一眼,就枕着铺盖躺在地上没理他。
二老狠从床铺上下来走到他身边,狠狠的踢了几脚,“还装死?来这里还不老实?老子们都是有案子的人!”
这个时候,躺在最里面的那个人把脑袋伸出了被子“算了,算了,这小子还有点亮(指狠气)明天再说,叫他先睡将军楼吧”他说完了话,就有一个睡在地上的人爬起来把他的位置往里面移了下,然后指着靠门边的便池,“你就睡那旁边。”
说完了话小心的看了下睡在铺上最里面的那个人。
黄双十把铺盖放到那个位置上,也没铺开,就和衣躺在那里。
“铃铃铃……”
一阵铃声吵醒了胡双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上就被踢了一脚。“新犯子,起来坐课了!”
胡双十睁开眼睛,看见二老狠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其他的人异常迅速的在收拾着地铺和板子上的东西,那个速度简直连当兵的看见都自叹不如。仅仅几分钟,地上和板子上面都清干净了,被子整齐的摞在一起成了个小包。
只有靠最里面墙的那个人没起来,好像还没醒。那是一个很健壮的男人,皮肤很白,安详地睡在那里,像是睡在自己的家里一样。胡双十猜想这个人一定是很有来头的。
其他的人叠完了被子都挨个坐在了板子的边缘,就象小学生上课一样的没声音也没表情,他们坐好了之后,正好把后面睡着的人给挡住。这个时候,有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丢给胡双十一个抹布:“去,把将军楼守好。”
当时他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是躺在地上没起来。
这个时候,二老狠就说:新犯子走过场!”
其他的人听见之后,就把摞在一起的被子里面抽了几床出来铺在了地上。二老狠站了起来,叫道:“新犯子,号子里面的规矩你还是要守的,看你身上是伤,前七后八就免了,但是前三后四是少不了的。昨天干部打了招呼的,我们老大没说搞你已经算你运气了。快过去挖着!”
二老狠说完就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茫然的看着他,他根本不知道他们让自己干啥。二老狠摆了摆头,对着一个二十来岁的犯人说:“大犟,你去给他做个示范!”
那个叫大犟的走到了墙角,前额顶着墙,两只脚最大限度的向反面伸展。胡双十学着他的样子站了几分钟,就感觉到腿在抖,几乎都站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后背重重的挨了四拳头。但他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头,咬着牙顶着。过来了两个人把他转过来整个身子贴在了墙上。二老狠说:“伙计,你还蛮硬足的!”
说着,头一摆,过来了一个人拿着纸板放在胡双十的胸前。二老狠又在胡双十的胸前重重的打了三拳,这次他没顶住,当时就感觉到气喘不上来倒在了地上。但他忍着,心里还在想,这过场算是走完了吧。就在想的时候,突然冲上来几个人对他拳打脚踢,房间里顿时充满了“蓬、蓬”拳头落在肉上的声音,跟着旁边的号子就有人在喊“打死他,打死他!”
躺在地上的胡双十看见了门口站着的那个小pol.ice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丢下了一包东西,冲着一个人说:“魏山林,你的过早!”
马上就有一个人过去接过来,拿到了板子上面,另外一个人就走到了将军楼,把牙刷上面挤上了牙膏,再拿了一个毛巾站在旁边,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这个时候一直在睡觉的那个人才从被子里面爬出来,看上去三十多岁,壮实的身板象一头熊。那个人只斜睨了胡双十一眼也没理他,完成了每个人早上都要做的事情,刷牙、洗脸,然后再吃东西。吃东西的时候,那个人打量了一下还躺在地上的胡双十也没说话。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很有来头的犯人叫刘英明。听说是省城长春市一个副市长的侄子,犯了很大的罪,但似乎不会判很久的。
胡双十没有想到,后来自己竟然和这个人成了生死之交。
第4章不屈的胡家人(3)
吃完了早点,刘英明才站了起来,冲着胡双十说:“新犯子,把围子打好。”
话音刚落,来了一个人手上拿着一个床单,塞在胡双十的手上说:“你把这个围在将军楼的旁边。”
胡双十看了看便池,上下都是空的,也不知道怎么围。这个时候二老狠说:“大犟,你给他做个样子!”~
大犟走了过来,把床单拿起来双手举起围成了一个半圆。胡双十麻木地走过去,学着他的样子把床单围了起来。刘英明走了过来,掀开了床单就进去大便。旁边还站着一个手里拿着草纸的人,号里面鸦雀无声。其他的都木然的坐在板子的边缘。过了没多长时间,床单里面伸出了一个手,胡双十旁边的人赶紧把手上的草纸递过去,示意他把围子拿掉。接过他手上的床单很麻利的叠起来放在了百宝箱那里。
这个时候,一直坐在门口的二老狠站了起来,说:“接饭了!”
过来了两个人,一个拿着毛巾站在门口,一个拿着脸盆站在他的后面。不大一会,门口传来了筐子放在地上的声音。手拿毛巾的人赶紧喊了句“收七,昨天晚上进了一个,现在一共11个人!”
外面的人没什么反应,装着饭的塑料碗从铁门上的口子(风口)递进来。接完了饭,拿脸盆的也站到了门口,外面伸进来一个瓢,往脸盆里面打了几瓢的汤。当接汤的人退下来之后,从风口又丢进了用纸包着的东西,直接落在了板子上面。有人迅速的过去把东西拾起来,拿出来是烟,递给了刘英明一根。然后爬在地上,把板子角落下面的一块砖抽出来,把东西放了进去。这个时候,有两个人手里拿着布鞋,用棉线和草纸卷在一起,拼命的在鞋底上面摩擦。很快,那一卷东西开始冒烟、起火。
胡双十是第一次看见有人用这么原始的方法来取火,所以很稀奇的看着。刘英明点上了烟就靠在墙角没动静了。
二老狠走了过来:“新犯子,来了就要守规矩,做321是要被打死的!今天就给你一个‘黑三角’算了。”
吃饭分为两个地方,板子上面放了个纸板做为餐桌,就三个个人:刘英明,二老狠和魏山林。其他的人都在水泥地上蹲着吃。没多大功夫,有人递给胡双十一碗饭,他看了看,薄薄的一层饭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大概没一两。已经将近两天没吃东西的他什么也没看,直接两口就把饭吃了下去,抬头看看所谓的汤不过是南方叫笋瓜的菜被切成非常薄的几片飘在水上。吃了饭才感觉到身上疼痛难忍,掀开衣服看看,横七竖八的都是一条一条的警棍印子,胸口还有一个脚印。
操他妈的,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胡双十心里骂着。
吃完了饭,除了刘英明之外,所有的人都整齐的坐在板子的边缘,就象上学的小孩一样。二老狠走了过来,训斥着:“不说多的,两个小时把监规背熟,抽查一次不行的话就少一顿饭!”
胡双十抬头看了看贴在对面墙上的‘十不准’不好意思,内容全忘了。上学的时候背N长时间的书都背不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不到半个小时我背会了监规。整个上午,没人说一句话,只有刘英明在墙角拿着一副扑克牌在算命。
中午吃饭和早上的一样,胡双十依然是‘黑三角’的待遇,在这期间,没有人和他说一句话。吃了饭之后,刘英明却感兴趣地开了口:“新犯子,多大了啊?为什么进来的?”
胡双十栽歪到行李上,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二十四岁。因为割了两个男人的老二!”
犯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聚焦到他的身上。刘英明也动了一下身体,眼睛闪着亮光。“这么说,你把两个男人都给阉割成太监了?够狠的,为了啥呀?”
胡双十眼皮都没聊,平淡地说:“这还用问吗?因为他们睡了我的女人!”
“我操!够刺激!”
魏山林急忙凑过来。“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有必要和你说假话吗?”
胡双十瞪着他。
魏山林显得很颓然地说:“我操他妈的,我咋就没想到这一招呢?我他妈就想把那个男人杀死,却他妈没有杀死,反倒把老子弄进来了!看来你这是有才啊!”
“那你是怎么被抓的?”
刘英明显然有了态度的转变,欣赏地看着他。
“抓?我是主动进到他们的警车里去的!干嘛要被他们抓到啊?”
胡双十冷静得毫无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那你说说,你女人是怎么被野男人给睡了的?”
唯有二老狠还一副淫邪地语气对着胡双十。
第5章不屈的胡家人(4)
胡双十闭上眼睛,如若无人般地一声不吭了。二老狠恶狠狠地冲他瞪着眼,嘴里骂着:“操你奶奶的,你和老子玩深沉啊?一会让你好受的!”
下午大概三,四点的时候,二老狠阴险地站了起来,看着胡双十,说:“我们玩个游戏吧,开飞机算了,新来的就是飞机。(所谓的开飞机就是一个人在后面把另外一个人的双手别住,用膝盖顶着前面的人,很难受的)话声刚落,冲上了两个把胡双十从地上拖起来,另外一个人就给他开起了飞机。
在一瞬间,胡双十感觉到肩膀刺骨的疼痛,一种要断了的感觉只好停止了反抗。大概几分钟之后,二老狠又凶恶地说:“小子,你要的受不了就来了十八转吧(右手或者左手抓住耳朵,另外一只手点在脚尖上不停的转)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十八圈是什么,只想赶紧脱离着疼痛的感觉,就答应了!一个人给胡双十做了示范之后,他就学着他的样子转了起来,几圈之后,他就脑袋充血,天旋地转直接倒在了地上!迷糊中感到有人在踢他:“起来,起来,装什么装?”
胡双十睁开眼那一刻,二老狠凶恶的面孔正在他眼前晃动着。那只罪恶的脚还在他胸前狠命踢着。一股血性的怒火冲上来,他躺在那里定了半天神,感觉头脑不太眩晕了,便弹簧一般猛然弹起身。就在二老狠惊诧的那一瞬间,胡双十的被怒火灌满的拳头就照着二老狠的面门砸过去。二老狠“啊”了一声,整个身体就飞出去,哐地倒在地上。
胡双十一步一步地跟过去。二老狠刚刚又爬起来,胡双十的拳头又重重地击到他的鼻梁子上,一股殷红的血从鼻孔里窜出来,眼前金光乱转。紧接着,胡双十又是一拳,二老狠又轰然倒地。胡双十抬起脚疯狂地在他的身上,脸上狠狠地扪着。顷刻间,二老狠的面门已经开了花儿。二老狠抱着头趴在扳子上一动不动了。
那个时候,刘英明就看戏一般静静地看着,无动于衷。几个犯人想蜂拥而上,却被刘英明喝住了。“操你你妈的,都给我住手,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一会干部来了让你们好受!”
真好使!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
胡双十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很久以后,号子的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一个外牢(判刑不满一年的留在看守所服刑)叫着他的名字:“胡双十!”
胡双十跟着外牢走出了收七,在白天里他才看清楚了收审所:阴暗、澎湿。很破旧的房子,每个号子门口都有人站在那里看着,中间有一个炉子,生着火,旁边凳子上坐着一个干部。走出了收审所,跟着他到了2楼,好多门上面都写着:审讯室。进了审讯室,昨天送他来的马警长和另外一个穿警服的人坐在里面。那里和在电视里面看到的不一样,不是用铁栅栏隔离起来的。进门就是一张桌子,桌子的对面放着一把焊在地上的椅子。外牢把胡双十带到椅子上面,把他的左手和椅子铐在一起就出去了。
“怎么样?这里面是不是和外面不一样?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他在外面是认识马警长的,所以他才这样说。
“还好,这一关总是要过的,给我一根烟抽吧!”
这个时候,胡双十就是想吸烟。
马警长从身上拿出一整盒的‘红塔山’拆开。递给他了一支,给他点燃。两天没抽烟的他就象毒瘾犯了的样子贪婪的、大口的抽着烟。很快,脑袋就感到很晕,有种醉酒的感觉。看看烟还没抽到一半,这就是烟醉,比酒醉更难受。
很快,提审笔录就做完了,胡双十的头还是晕呼呼的。“你把烟盒子撕开,把烟带进去,少挨点打!”
马警长笑着拿出4张创可贴,三根烟卷在一起,贴在他的大腿内侧。
外牢在带他出去的时候,象征性的在他身上拍了拍,以便确认没带其他的东西!回到了收七,里面还是鸦雀无声。
那个时候,二老狠已经洗净了脸上的血污,但眼眶子还青紫着。有一点可以肯定,二老狠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对胡双十的挑衅。
弱肉强食这个法则,在监狱里更适用。
刘英明满脸善意地凑过来问:“新犯子,烟带进来没有?”
胡双十急忙从大腿的内侧把烟拿出来给他。
“你还有点板眼(能耐的意思)谁教你这样做的?”
刘英明赞赏地拍着他的肩膀。
胡双十没有回答他,这个时候门又响了,进来两个外牢把衣服、用具什么的丢在地上,然后叫他签字。说“你家里托人把东西送进来了,你签个字我拿出去!”
提到家里人的时候,胡双十的眼泪就一直在眼眶里面转,但是没掉下来。他难过而又担忧地想着:为啥家里没来人,却是捎东西来?此刻家里的亲人怎么样了?母亲,大花儿,小花儿还有李二芸,二田能保护好她们吗?
第6章不屈的胡家人(5)
不管号子里面有多少人,都只会分为三个层次:一、上层,由老大,甩手(什么都不做的人,这样的人都是有钱的)打手构成。二、为上层做事的人,通俗的会喊‘水板’三、最下层的,全部是做事和挨欺负的。
晚上吃完了饭,到了6.30的时候,突然外面很多人都在叫嚷,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因为号子里面有规矩,一般的人是不能靠近风口的(怕报告干部或者往外面丢检举信)转头看见号子里面基本上情绪都很高涨。风口处来了一个外牢的叫声:“收七,你们11个人,发烟了!”
一个小水板走到门口,接过风口递进来的烟,然后抽出6根,爬到板子的下面放进去,再把里面存的烟头拿出来。剩下的5根给上面的人3根,也就是说我们下面的8个人一起才2根烟。外牢的把烟点着了之后,8个人一人一口过,小水板一个人就分了半根。十分钟后,门口递进来一个盒子。水板跑过去,往盒子里面放了11个烟头。后来胡双十就知道每天晚上6.30是发烟的时候。抽完了烟,就是收审所里面最悠闲的娱乐时候,但是还不敢放肆。上面的人在那里打牌,下军旗,下面的人就在水泥地上做着俯卧撑。水板就服侍上面的人!晚9.00是集体反思的时间,和白天一样全部坐在板子的边缘,看着监规,其实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
八个人在2.3个平方的水泥地上睡,全部是交叉睡,要不就睡不下去。风门的地方站着一个放哨的。晚上睡觉就是最好的聊天机会,大家都会开开玩笑或者说说事情。
上层的刘英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命令般地把挨着他睡的一个伺候他的犯人和胡双十交换位置,胡双十就去了上层和刘英明挨在一起了。左边是刘英明,右边是魏山林。
那一夜,这个监牢里的两个首脑人物,都表示了对胡双十的欣赏和亲近。三个人交谈了很久,胡双十基本知道了这两个人的一些情况。
刘英明确实是省会常春市常务副市长的亲侄子,因为特大的经济问题进来的,隐约之间他好像是因为舍车保帅地为叔叔担当了所有问题,用不了一年半载的经过形式上的劳改后,就会轻松地出去了。他不仅仅是白道上的显赫者,还是省城黑道上的老大,收审所里每个号子里面都有他们的人在关押。二老狠和魏山林都是他的追随者。魏山林是某市的散打亚军,一直跟随着刘英明。魏山林是因为老婆被一个大干部家的公子哥霸占了,一气之下杀了那个公子哥,但没有杀死那个奸夫。
当然,胡双十也毫不隐瞒地说了自己犯事的经过。刘英明和魏山林都很钦佩这个血性汉子。仅那一夜,他们就几乎成了朋友。
从这天开始,胡双十就在板子上面吃饭了,也睡在了板子上面,有了比较自由的活动时间。逐渐的了解到这里的人。
一个月后,胡双十的案子就宣判了。十五年对他来说并不意外,让他忧心忡忡的是那二十万的赔偿款。家里人该怎样面对呢?
巧合的是没多久,刘英明和魏山林都接到了判决书。果然刘英明只判了五年,魏山林判了七年。
没过多久,就接到了发往省城劳改的通知。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进来了几个干部点了4个人,其中包括胡双十,刘英明,魏山林还有一个犯人。“你们把东西清好,今天送走了!”
匆忙的把东西收拾好,走到了开始进来的那个大院子里面,胡双十惊奇的发现,院子里面的假山上面还养着几只孔雀。院子中间停着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我们几个鱼贯的上了车。车子拉着警笛呼啸着开起来。
大概20分钟的时间,车子开到了四平比较着名的地方:天桥。相传这里是四战四平的关键战场。车子停到了一个院子里面,我们被喝令下来,整齐的蹲在院子的中间。自己带的东西全部放在面前,过来了几个外牢人员,照例把我们的东西翻的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过来了一个干部,手里拿着名册,挨个人的点了名之后,他们就被送进一个狭长的房间,也大概就十几个平方。里面坐满了人,有十几个人。门的对面就是将军楼,都是等待被送下队的人。他们一起被送进来的有四个人,门一锁,就听见有个人说“来了新犯子,新犯子,把你们的东西都放在地上,他们要检查”所谓的检查不过就是看他们从看守所里面带来了什么好衣服和鞋子没有,或者钱和烟什么的。
下午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干部,手里拿着名册,“喊到名字的拿上自己的东西出来”其中有胡双十的名字。抱着东西站在院子里面看了下,和他一起的有7个人出来了。都抱着东西站在那里。院子的中间停着一辆警车,车下站着几个拿着枪的狱警。把他们押上了车。拉着警笛猛跑起来,他们都被喝令低着头,不准往车窗外面看,所以也不知道车往什么地方开。
胡双十就这样结束了一个月的监牢生涯,又上了去省城劳改队的火车上。而恰恰是在省城的劳改队里,他的命运又有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此刻,胡双十就在去劳改队的路上。隆隆的车轮哐哐地碾压着铁轨,发着焦躁的声音。
但此刻在拥挤的车厢里,胡双十想得更多的还是家里满门女眷的安危,那二十万赔偿金她们怎样应付?黄家六虎会不会采取可怕的报复呢?那可是花一般女人们啊!
第7章炼狱之苦
劳改队坐落在接近市区北郊的山脚下。对面半里之外就是本市着名的风景区:半月山和五龙糊,那是正在开发建筑的旅游度假村,整个工程还在先期的开发之中。在劳改队对面不远的地方,已经有几处别墅模样的粉白相间的三层小楼先期建起来,掩映在山光水色之间格外优雅悦目。
但只有一道街之隔的劳改队,却是没有对面山光水色把的清雅,而显得阴森肃穆。
共和国建立之日,北郊劳改队便是关押犯人的所在。在70年代末期,常春北郊劳改队的各种设施臻于完备了。它成了名副其实的犯人收容场,犯人被成批地送来,经过这里炼狱之火的烧灼,再一个个悄然离去。
那是在一片山脚空地中新修建的偌大的院子,院子四角有岗楼,崭新的红砖墙上架着电网,电网上面间隔不远就有一只灯炮,灯炮是亮着的,闪着幽幽的光。
走进厚重的大铁门,那院子里有一条中央“马路“,马路两边又分出几个独立的同样是红砖墙的小院,每个小院容纳着一个中队的犯人。
犯人们走进其中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那院子说是小院其实也并不小,至少有半个足球场大。长方型的小院里,迎面是一排崭新的有甬道联接的红砖房。胡双十还有兴致地数了数,那房子共八间。一进门的右首又是一个长条小院,里面大约有3、4间房子。那是中队干部办公室,左首是还未进驻的犯人值班室。院子里没有自来水管,有的只是农村里常用的压水机。那大概就是我们今后的饮用水源了。
在院子的右侧是伙房,我们进来时,那伙房已经冒起炊烟,几个犯人正在忙忙碌碌地做饭。一百几十口子犯人的到来,使小院倏然有了生气。
虽然是到了他们该来的地方,近乎于“家”的归宿,但没有干部的吩咐,谁也不敢擅自行动。新来的犯人坐在各自的行李上,不安地等着干部的训话及安排。
过一会儿,几个干部从队部出来了。一个说话带着浓厚东北口音的干部自报家门,他姓洪,是这个中队的指导员。那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中等个头的男人。他首先告诉大家,我们这个新建的中队是三大队的 第六中队。然后依次介绍身边的几个队长,再把全体犯人分为两个小队,共六个组。
胡双十所在的这个小队是六中队一小队,主管队长姓崔,叫崔健,是个四十多岁的本市干部。一小队还有一个队长姓杜,叫杜长林,他是个粗壮的农村汉子。最后,指导员宣读了分到各组的犯人名单和各组的值星员。崔队长像抓阄般地用眼睛在十几名犯人身上,脸上搜寻着,最后竟然把目光落到了体格魁伟,一脸英气的胡双十身上,用手一点:“就你了”胡双十出乎意外地被任命为二组的值星员。但只是他自己出乎意外而已,事实上崔健的眼里不错。每组还需要一个副值星员,由胡双十推荐,胡双十就推荐了从四平监狱一起来的好友魏山林。当然,在分组的时候,刘英明和魏山林都主动要求和胡双十分到了一组,崔健敏锐地打量着刘英明,觉得此人来头不小,也就顺遂人情地答应了这个小小的要求。
三个从四平监狱患难与共过来的人,不约而同相互对视了一下,那是满意的心绪。
犯人有了归宿,各组有了负责的队长与值行员,大家也都踏实了。
新成立的六中队共有112名犯人,每个组的犯人都在15、6名左右,只有二组犯人多一点,连我共18名。胡双十带着二组的17名犯人回到了自己的领地。
每个组的房子是一样大小,都在30平方米左右,屋里两边都是用木板搭成的通铺,地下和通铺上还残留着木屑和拉圾。看得出来,这还是刚刚盖好的新房。
来到这里,胡双十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也踏实了许多;这不仅仅是因为崔健慧眼识人认命他为值星员,让他又有了像在工地上那样的自信,主要还是他认清了形势:以后这里就是他生活的地方了,要想早一天从这里走出去,那唯一的途径就是好好表现,努力改造。
既然要在这里安家了,而他又是政府干部委任的值星员,胡双十便责无旁贷地负起责任,发号施令起来。本来,胡双十在工地的时候,就是工头和老板器重的人才,无论组织能力和个人素质都是无可挑剔的。这样的人到哪里都能发挥良好的作用的。
胡双十派人到队部领来扫帚、铁锹等,安排大家打扫房间的卫生。
不久,房间里干净了,我给大家安排了各自的铺位。又是一阵忙乱,等全都安排就绪后,大家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胡双十开始观察今后将要共同生活和改造的这些组员。
这是胡双十来到劳改队的第一个夜晚。他辗转反侧在板铺上,脑海里还是盘旋着家里亲人的鲜活模样。
她们还好吗?会不会有什么灾难降临到她们身上?那是时刻萦绕在他心间的不祥的预感……
第8章劳改队来个丰腴女
劳改队里改造犯人的方式和重刑监狱里改造犯人的方式还是有区别的,劳改队的职责主要是通过劳动的形式改造犯人,在艰苦的劳动中改造他们的性体洗礼他们的心灵。但只是内容和形式上的东西,实际上还有利用犯人为社会和监管部门创造价值的隐含意义。
劳改队犯人的日程除了按时的学习教育外,只要内容还是生产,工作和劳动。
在常春劳改局和常春旅游局的牵头下,北郊劳改队和北郊旅游开发区,不久前签订了一份合同:就是北郊劳改队以有偿的形式参加北郊旅游度假村的开发建设。不说也谁都知道,需要劳改犯去做的事情,大多都是硬骨头一般的艰巨任务。那些活要是雇佣常人去做,投资方要付出超过常规工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的投入。一句话:用这些廉价劳动力去干最难干的活计。当然,除了这些主要的苦力活之外,那边的建筑工地上也需要那些有木瓦工手艺的或者有一技之长的犯人参与到那样的建设当中去。
谁都知道,在劳改犯人中也藏龙卧虎的。实际上这些人里面也有很多是在犯罪之前是社会精英呢。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劳改队的大铁门被狱警吱呀打开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劳改队的大门里,穿过中央甬道旁边的犯人监房,在大队部的门前停下来。从车上款款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长发女人。这个女人大约三十四五岁的年纪,从身材上看,这是个风姿绰约的妙感和性感都十足的女人。但当她转过头来的时候,却是一张除了白皙以外眉眼都平淡无奇的女子,说不上丑也说不上美,总之让人看一眼只能记住她风韵的体态,却记不住的面庞的特点。
当时整个中队都在操场里集合,进行军事化的操练。胡双十带领他的一小队二组的是八个犯人就靠近甬道,得天独厚地看清这个女人的细微。劳改队是个很少有女人光顾的凄冷地方,偶然来了个女人,犯人们都像见到了迷人的景色一般,眼睛都直钩了。
刘英明站在那里一直盯着那个女人进了大队部,眼睛还在盯着。他倒不是被突然降临的女色所诱惑得心动,而是这个女人不仅他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当然,那个女人并没有看到众多犯人之中的他。
胡双十在一边捅了他一下。“哎?怎么了?见到女人心里也开锅了?”
刘英明不以为然地说:“不是那种感觉,是我认识她!”
“啊?你在这里还有认识人?面子挺广啊!”
胡双十好奇地打量着刘英明。
“你不要忘了,我就是这个省城的人!再者说了,她以前是我的嫂子呢!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刘英明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努力在思忖着什么。
“是你亲嫂子?”
胡双十更加感兴趣地追问。
“不是我亲嫂子,她是我二叔家我二哥的妻子!”
刘英明凝着目光回答,依然是沉思的样子。
“那你为啥说以前是你嫂子?难道现在不是了?”
胡双十不知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当然现在不是了,因为我二哥早已经和她离婚了!”
刘英明侧头看了一眼胡双十。
“看来,你这个前嫂子不是一般的人啊,一定很有钱了?”
“我操!这个还用说?”刘英明好像是笑他少见多怪似地看着他。“她就是对面那个旅游度假村的开发商!几千万投进去,你说她有没有钱?另外,她还是这个劳改队建材公司的经理呢!”
“哦?”
胡双十倍感惊讶,张大嘴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会这么有钱?不可思议!”
刘英明神秘地凑到胡双十的耳边,低语说:“你知道她是谁的女儿吗?”
胡双十更好奇地等着他说。
“她叫冯伊妹,是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冯德江的女儿!”
“啊?这么大来头啊?”
胡双十惊愕不已,他心里猛然翻腾着什么。
但那个时候他只是惊讶而已。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后来这个高贵的女人竟然和自己有了扯不断的纠葛……
第9章找劳改犯的女人
在大队部的办公室里,大队长孙有臣满脸堆笑又诚惶诚恐地接待着这个高贵的女人。“冯经理啊!您可是无事不来呀?有啥指示?尽管说出来!”
冯伊妹嫣然一笑:“当然求救兵来了?”“哦?我们这里除了劳改犯,什么兵都没有啊!我能救得了你什么急呀?”
大队长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个风情却不美丽的女人。
“谁说你们这里一无所有了?那些劳改犯也说不定就有隐藏的宝贝呢!”
冯伊妹声音悦耳地说着,眼睛不觉忘了一眼操场上跑步的犯人。
“呵呵!也就你这么说吧!别人都说我们这里是垃圾站呢!啥事儿,就尽管开口吧?”
“我那边新开工的工地上,急缺一些会木瓦工活的手艺人儿,工期进展很慢!你们这里的犯人,农村进来的不在少数吧?有人告诉我,劳改队里会有很多那样的工匠呢!所以,我就来求救来了!”
大队长疑惑地看着她。“您怎么会亲自操这份心啊?你的工程不是承包给建筑公司了吗?这事儿怎么能用您这样开发商张罗呢?”
“是啊!整体工程是包下去了,可在五龙湖东北角的那个地方,我又新批下了一块地方,准备再见几栋别墅,一时找不到承包的工程队,这不抓急在乡下找了一伙小工程队,可那些人连看图纸也费劲儿,干起来进度太慢了,会耽误事儿的,我心里急呀!我找你来就是想从劳改犯里面找出一些这方面的工匠来!”
大队长仔细想了一会儿,说:“这个没问题,只要那里面有就不难做到,何况这也是我们签的合约之内的事情呢,在形式上我们也有这个义务的啊!”
冯伊妹坐在椅子上,理了一下瀑布般的黑发,面带恳求地说:“我来还不仅仅是这个意思呢!我是想,你们劳改队是不是能组成一个建筑队,索性就把这个活承包下来得了!那样我们双方都有利!”
孙大队长眨眨眼睛,狡猾地笑着说:“原来冯经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这话啥意思?”
冯伊妹精明地审视着他。
“原来你不是找不到建筑队,是想省一笔数目不小的开支呢!按照我们的合约来说,你用劳改犯做工,要比你在社会上招标,那价钱可是天地之差啊!冯经理可真是个精明透顶的人啊!”
冯伊妹咯咯地笑了两声。“孙大队长,那可是你的想法,我可没那么想过呢!我真的是找不到相当的建筑队了!”
孙大队长也意味深长地笑着。“不是找不到相当的建筑队吧?是找不到相当价格的建筑队吧?啊?冯经理?”
“随你怎么想吧!总之我是赖上你了!但你放心,我会在合约之外另加给你承包费的!我不是小气人,这个你应该知道!我们又不是没打过交到?况且,我们还都是一个系统的人呢!”
孙大队长收起笑意,认真地想了一会儿。“不管咋说我是愿意帮你这个忙的,可就是不知道,我们劳改队里有多少那样的人才呀?有没有能力组成一个建筑队呀?”
冯伊妹似乎胸有成竹,说:“这个你就不用多虑了,先不说你们整个劳改队了,单说你的这个第三大队的六个中队,就将近一千人,就算大海捞针也能捞出个工程队来!就看你想不想干了!”
孙大队长确实动了心思,认真地想着。但嘴上却说:“就算是勉强组成了,可就怕技术不过关,把你的活给干砸了呀!”
冯伊妹沉思了片刻,说:“不会的,我这个是个小工程,就那么十几栋三层的别墅,只要能有懂得图纸的,就一定能完成的!”
“那好吧!我着急干部到一起研究一下。然后让他们下去统计,看究竟有多少那方面的人!你回去听我的消息!行不行都会给你回音的!”
冯伊妹的轿车又驶出了队部,经过监区操场的时候,犯人们长在休息,都眼巴巴地看着轿车驶过来。
刘英明正站在甬道边的一棵树下,见轿车过来,他想躲避却来不及了,车里的冯伊妹已经看到了刘英明。车嘎地一声停下来。
茶色车玻璃落下来,冯伊妹的脸露出来,吃惊地对着刘英明。“刘英明,这么快就转回到劳改队了?神速啊?”
刘英明目光深邃地看着她。“是啊,回到省城的劳改队,就离家近了。用不了一年半载的,我就可以回家了?你信不信?”
冯伊妹意味深长地说:“这个我信!你们刘家想做什么都能做到!你会很快就出去的!你二叔不会不管你的,因为你替他挡了灾!刘大市长还会好好犒赏你的呢!”
刘英明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那一刻,冯伊妹眼前一亮,把目光落到一边站着的英气袭人的胡双十身上,之后又是脸上,欣赏地扫瞄了好一阵子。
胡双十的目光也与她的目光相遇了。那是一个微妙的命运转折点的开始。
第10章初试锋芒
刚过午后,指导员和大队长就召开了中队长会议,之后中队长又召开了小队长会议,小队长又接着下到了各组里。
二小队长崔健手里掐着一本劳改队专用的稿纸,把几个组长叫过来,吩咐说:“每一个犯人发一张稿纸,让他们在上面写字!”
“写字?”
胡双十颇感不解。“是让他们练字?”
“练什么字啊?是让他们在上面填写自己的一些情况……哦,这么和你们说吧,就是每个犯人都有什么特长,比如说木瓦工的手艺什么的!一无所长的就可以不写!但不要忘记写上自己的编号和名字!哎?你们两个也不例外啊!填完了就再交到我手里!明白吗?”
“明白!”
胡双十和另外的几个组长都大声答应着。
胡双十给自己二组的是十七个犯人都发了稿纸,交代了让他们所写的内容,犯人们开始嘴里骂骂咧咧地拿过了稿纸,脑子里想着自己有没有啥特长。
刘英明笑着对胡双十说:“我是啥特长也没有,如果擅长泡妞儿也算特长的话,那我就写上!可不知道算不算啊?”
胡双十讥笑地看着他,调侃说:“你那也算是一种特长,可惜在这个地方派不上用场,还是不要写了!等你出去后在好好发挥吧!”
监房里响起一片笑声。提到妞儿女人之类的字眼儿,犯人们都特别兴奋。
魏山林眨着晶亮的眼睛地问胡双十。“我擅长打架算不算特长呢?”
之后他又认真地解释说,“我是本市的散打冠军,算不算是特长呢?”
胡双十看着他。“这个上面没说,那你就写上吧!说不定也算呢!”
胡双十自己也不例外,他工工整整地在那张稿纸上写了很多字。旁边的刘英明和魏山林都好奇地探过头来的时候,他却写完后麻利地收起了。魏山林惊讶地叫道:“我操!你全身都是特长啊?那个玩意长不长?”
胡双十诡秘地也笑着:“算你说对了,那是最长的!”
之后,胡双十像老师齐学生的考试卷子一般手里已经是一叠稿纸。
指导员和大队长在办公室里足足整理了大半个下午,才算在厚厚的两大摞稿纸中分门别类地找出了几百个有特长的犯人。其中,木工八十三人,瓦工一百三十人,电工五十人,水暖工三十人,两外还有一些杂类的特长的八十多人。
孙队长满意地舒了口气,心里在想:看来说的不错,劳改犯里还真藏龙卧虎呢!
在这挑出的几百张稿纸中,有一张洒脱漂亮字体的也是字数最多的稿纸,特别引起大队长和指导员的瞩目。上面写着:本人精通木工,瓦工,电工,捎带熟悉钳工,水暖,建筑设计。上面落款的名字是:六中队一小队二组,胡双十。
孙大队长手里拿着那张稿纸反复看着,心里诧异:一个人能会这么多手艺?而且还有三样精通,还懂建筑设计?这个人才真是难得,正符合目前的要求呢!于是他把张稿纸特别单放在一边。
下午五点左右,指导员和大队长就马不停蹄地把这三百多个有各种特长的犯人从各组召集到操场上,进行训话。主要内容就是告诉他们,队里想成立一个建筑队,加入建筑队的人可以额外补贴,干的好还可以记功,作为减刑的积累,征询他们有没有信心去做好这件事儿。这三百多人简直像过年一样兴奋,几乎是欢呼着表示决心。谁都知道,到建筑工地上当大工,那就是基本上脱离了劳改犯最低级的苦力生涯,而且还有机会立功赎罪,谁都巴不得能进建筑队呢。他们更知道,剩下的那些没手艺的犯人,就只能去五龙湖和半月山之间的那处方圆十余里的嶙峋的山脚下,整天像蚂蚁啃骨头一样,把那些坚硬的石头一寸一寸地啃下来,变成一块平整的地方,那将是下地狱一般的活计。
三百多个犯人争着抢着报名,最后把能用得上的有一技之长的人都报了名。但最后究竟谁能真正留在建筑队里,还要经过实际考核。
最后,孙大队找出另外放着的一张稿纸,高声喊道:“谁叫胡双十?出列!”
“到!”
胡双十有些忐忑地挤出了队列,站到了队长和指导员面前。
孙大队仔仔细细打量了胡双十好久,目光里带着欣赏:从气质上看会名符其实的。他问道:“胡双十,你纸上写着精通木工,瓦工,电工,捎带熟悉钳工,水暖,建筑设计。小子,你不是吹牛吧?”
“报告大队长,不是吹牛!”
胡双十果断地回答。
“我操!你这么自信?”
孙大队确实很欣赏这个气质很硬的小伙子。“你还说,你懂建筑设计?那你应该能看的懂图纸了?”
“报告大队长!我可以看的懂图纸,以前我在建筑工地上就要被提升为技术员了,没想到就进这里来了!”
孙大队眼睛里放着亮光。“那好,明天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验证一下你是不是吹牛!”
然后扭头对一边的指导员,说,“明天你带他去找冯伊妹,看图纸!”
第11章别墅里藏娇
第二天早饭后,胡双十被一个持枪的狱警从监区里押解出来,上了一辆押解犯人用的警车。司机旁边的副驾驶上坐着大队的齐指导员。胡双十和那个狱警坐在后排座位上,那个狱警本能地用警戒的眼神盯着他。
一个守门的狱警费力地把厚重的铁门打开,警车缓慢地驶出了劳改队的大门,大铁门又吱吱呀呀地关严了。
这是胡双十进劳改队之后第一次出了劳改队的大门。透过车窗望去,不远处半月山美妙的轮廓让他心旷神怡。
对面那个风景小区已经日具模型,山光水色,数目掩映之中,已经有几栋精美的别墅像含羞带娇的美女一般婷立在那里。
很快,警车就缓慢地进入了对面的那个小区,在花草掩映的一座三层的别墅前面停下来。
楼房周围清一色雕梁画柱的多彩栏杆,正中是两扇镶嵌着龙凤呈祥图案的精美铁门。在栏杆与小楼之间,也花团锦簇的形状不等的花坛。
齐指导员最先下车,之后是胡双十,后面是背着枪的狱警。齐指导员上前摁了门边的门铃。
小楼的门开了,走出一个腰里扎着花围裙的十八九岁的少女。这是一个体态婷娜面色粉白,二目如水的美妙女孩;从衣着和神态来看像是这家的保姆。
女孩见外面来了一个监狱的干部,还有一个穿着囚服的犯人,后面还有一个背枪的警察,顿时有些慌乱,凝着眼睛望了一会儿,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找谁呀?”说话间,依旧没有开栏杆的院门,更多是好奇地打量着一身囚服却是英气袭人的胡双十。
齐指导员上前一步。“请问,冯经理在家吗?”
“在呢!你们……”
女孩还是满脸疑惑。
“你回屋告诉她一声,就说劳改队的齐指导员想见她,有要紧的事情和她谈!”
齐指导简洁明了地说。
女孩转身回楼里去了。不一会儿,冯伊妹满身亮丽,满面笑容地从楼里走出来,步态优美地来到院门前,嘴里叫着:“齐指导啊,慢待了!”
但她一边开门一边惊讶地打量着齐指导身后的那个劳改犯。但她与胡双十目光相遇的时候,颇感欣喜和意外:这个犯人昨天她就见过,当时他就是这样目光如炬地站在刘英明的身边,这个犯人英俊的面容和镇定不凡的气质过目不忘地镌刻在脑海里,尤其是他那双锐利的宠辱无惊的眼睛,印象深刻地烙在她的记忆里。
但她不明白齐指导今天带着这个囚犯来到家里干什么?眼睛不住地扫视着胡双十。
齐指导似乎看出了冯伊妹的疑惑心里,急忙简单地解释说:“孙队让我来和你谈昨天你说的组建建筑队的事情!”
他指着胡双十,说,“这是我们劳改队里唯一能看图纸的人,特地带来印证一下!”
“哦?”
冯伊妹更加好奇地打量着胡双十,手里已经把门闩拔开了。“那屋里请吧!”
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胡双十。
胡双十被她特别的关注弄得有些窘迫,不觉低下头。但齐指导已经迈步进了院子,他也就随着挪动脚步。冯伊妹却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走在他的身边。那个时候他嗅到了她身上独特芬芳的气息。他已经很久也没闻到女人气息了,心里顿时掀起了一圈涟漪,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女人几眼。冯伊妹的身材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要是她面庞再亮丽一些,那肯定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女呢,但她的脸庞实在是不敢恭维。
那个狱警寸步不离地跟在胡双十的身后,职业病一般地左右警戒着,好像胡双十随时会逃跑似地。
楼内温馨,优美,洁净,那是让人心旷神怡的舒适环境。冯伊妹把客人让到了楼下宽敞明亮的客厅里。
冯伊妹礼貌温婉地让客人坐在沙发上。齐指导不客气地坐下了。而胡双十和那个狱警还站在那里。
冯伊妹眼神柔和地看着胡双十,说:“你也坐下吧,来的就是客!”
之后又对那个面色严肃地盯着胡双十的狱警说,“到我这里不要那样如临大敌一般,他跑不了!你还是安心坐那里吧!”
胡双十还是没有敢坐,眼睛看着齐指导。齐指导一摆手,说:“冯经理让你坐你就坐吧!”
胡双十也坐在沙发上,那个狱警也就依然警觉地坐在胡双十身边的沙发上。
那一刻,胡双十和冯伊妹的眼神又鬼使神差地相遇了。
第12章握着她那只柔手
冯伊妹顿觉有些失态,急忙把眼神从胡双十身上移开,然后吩咐那个小保姆:“小红,咋不去给客人拿水果来?”
见保姆郑小红急忙去了,她看着齐指导,似乎是随口问道:“孙大队呢?他咋没来?”
“孙队今天去劳改局开会了,特地委托我来和冯经理谈这件事!怎么非得孙大队来哦,和我谈不可以吗?”
齐指导有些挑理地说,但眼神里却不敢显示什么不悦。冯伊妹是何等人物?
冯伊妹温婉地笑了笑:“还是让齐指导员多心了,我可没那个意思啊!我只是说昨天我去的时候没见到你呢,怕你不了解具体情况!既然您来和我谈,那我更高兴呢,我们又不是外人!你说说,你们成立建筑队的事情落实怎样了?”
这时,保姆小红已经端着新鲜诱人的水果盘放到了客人面前的茶几上,又离开。
齐指导没有动摆在面前的水果,而是看着冯伊妹,说:“昨天下午统计了一下子,真出乎意料,竟然找出了三百多会木瓦工和电工手艺的人来,从数目上看是可以组建建筑队的,但又不知道这些人确实行不行,所以今天来还有一个内容,就是麻烦冯经理给安排一下子具体考核,只有确实行的才能上岗呢!不行的还是要被刷下来的!”
冯伊妹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改天你把这些人都带到我西区的工地上,让他们实际操作一下不就可以了吗?我可以安排有经验的师傅考核他们!”
“嗯,这样最好了!把真正行的留下来做大工,不行的也可以做小工活,也比那些一窍不通的做小工要好一些呢!”
“还是齐指导想的周到,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说话间,冯伊妹又忍不住去看很拘谨却不慌乱的胡双十,问:“齐指导刚才说你是劳改队里唯一看得懂图纸的人,真是那样吗?”
胡双十不卑不亢地回答说:“只要是楼房的图纸我就看得懂!”
“哦?”
冯伊妹目光闪亮地盯着他,“你原先是这个行业的吗?一定是在建筑行业干了很久了?”
“我是在工地打工的,但时间不长,也就五年吧!”
胡双十回答。
“那好啊,我先拿给你图纸让你看看!”
说着起身,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质很硬的图纸,来到胡双十的面前,交给他,说:“你看看这个吧,能不能按照上面的把楼建起来?”
胡双十接过来,只在上面瞄了几眼,就交给她,自信地说:“没问题,可以按照图纸的要求一点不错地建起来。可以说这还不是很复杂的建筑呢!”
冯伊妹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眼神,见胡双十这样有把握,眼神喜悦欣赏地看着他。“你在外面的工地上是技术员吗?”
“不是,但马上就要升为技术员了,没想到意外地来到了这里!”
他说话间,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遗憾,沉重地叹了口气。
冯伊妹眼神柔和地看着她,语气游移着问:“那你是因为什么案子进来的?”
胡双十垂下目光,面露难色。他确实难以启齿说那些让他苦痛不堪的事情,他正在犹豫。
齐指导急忙趴在冯伊妹的耳边小声说了他的案由。
冯伊妹痴痴地看着胡双十,眼神里充满着欣赏。柔声说道:“不要去想过去的事情了,好好改造吧!你是一个优秀的青年,不要气馁,一切还来得及!”
胡双十眼神温热地看着她。“谢谢您!我会好好改造的!”
“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冯伊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所有情况。
“今年二十四岁,我叫胡双十!”
他按照在监狱里的语气简洁地回答着。
“胡双十?好特别的名字啊!”
她神思遐想,“这么说你当日是一个瓦匠师傅了?不然怎么懂得建筑图纸呢?”
冯伊妹继续盯着他问。
齐指导急忙接过话茬,说:“据他推荐的材料上看,他不仅精通瓦工,还精通木工和电工呢!”
“啊?这么了不起啊?”
冯伊妹几乎是惊叫着。这时站在一边的小保姆郑小红也目色惊喜地看着胡双十,心里想:这可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帅男呢!
胡双十抬眼看着冯伊妹。“冯经理,我光说也没用啊,需要你考核之后再下结论吧!”
“好样的!我喜欢这样的人!”
冯伊妹激动地站起身,伸过一只洁白的柔手,“胡双十,今天开始,我们就算相识了,也算有缘,握个手吧!”
胡双十抬起眼神和她异样的目光相撞了,他迟疑了一会,还是抬起手,和那只细腻温热的小手我在一起。
那一握,电流涌动的同时,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什么!
第13章要走桃花运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上午,劳改队里二百零三名有一技之长的犯人,被荷枪实弹的武装狱警押上了三辆大卡车,卡车前面还有一辆干部们坐的轿车。四辆车以出征一般的气势驶出了劳改队的大门。
犯人们被押解到旅游开发区西区的建筑工地上,进行实际操作的技术考核。这也是三百多名劳改犯决定今后生存环境优劣的关键机会。
冯伊妹早已经安排好了等待在那里的高级木瓦工和电工等相关的师傅们。有一栋刚刚建起一层的别墅楼房腾出来,作为这次考核的实习标本。
冯伊妹当然也到场了。她带着一定红色安全帽,一身得体的衣服勾勒着她丰美的体型,人们目光里关于她的美完全都倾注到她的身材上,所以很少有人去瞩目她的脸,很大的安全帽遮住了她的半边脸,今天她就更突显了身体的美妙了。
毫无疑问,她的眼神更多关注的还是镇定地看着那些犯人轮番上场的胡双十。
当然,重点考核的还是胡双十,因为大队的干部们重点还是要看看他的真功夫。从某种角度来说,未来建筑队的希望都寄托到他的身上。
光考核他的时间就花费了一个小时,而其他犯人的考核有十多分钟就完事儿了。
胡双十确实不是吹牛,瓦工,木工,电工,每一项考核都做得干净利落又质量优秀,不仅外行人看的目瞪口呆,连那些考核他们的高级师傅们也忍不住频频翘起大拇指,嘴里不断地发出先上惊讶的唏嘘声。
总之,那些高级师傅对他考核的结果都不约而同地形成了一个共识:奇才!
冯伊妹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制,眼神痴痴地看着他,就像已经相识很久的老朋友或者亲人的感觉。胡双十也从她那样的眼神里得到了力量和温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生命的缘分。如果你看完了后来发生的事,你一定会觉得,是!
当天没有考核完,第二天又进行了一上午,才算把这二百多人挨个考核完毕。最后确定出可以上岗的瓦工一百名,木工五十名,电工三十名,还有钳工和水暖工若干名,总之建筑工地的各项活计都有了落实。被刷下来的一百多人,就只能是做力工的活计了。但做小工也比去做啃石头的苦力要好一百倍,那些人也知足了。
经过大队干部的研究决定,劳改队建筑队正是成立,由大队的一个副队长任建筑队的队长。被称为奇才的又看的懂图纸的胡双十做建筑队的技术员兼施工管理员,以一个犯人的身份受到如此重用是绝无仅有的先例。当然这种特殊的重用除了他本身的重要性以外,还有开发商冯伊妹的意图。
人员框架已经基本敲定,接下来就是要购置施工用的各种器材。这方面的筹措还是要依靠胡双十的。但他作为犯人却不能直接出去帮助购买,他只能开了所需物品的清单,交给建筑队的队长也是大队的干部的徐天雨去外面购置。
之后,冯伊妹再一次来到劳改队,正式把她的这项不大不小的工程发包给了这个新成立的建筑队,并且还双方签了合同。
当天,冯伊妹还以探监的形式特地探望了胡双十。但在那个阴暗的探监房里,胡双十并没有和这个将来改变他命运的女人多说什么,只是礼貌地说了些感谢的话。冯伊妹也没有在这种场合相信问询他什么,更多是鼓励他好好干,一定会有出头之日的。并暗示,已有她会创造机会和他单独会面,如果有什么困难她可以全力帮助他的。
那一刻,胡双十的心里充满了温暖和感激。在这个冰冷陌生的地方,老天竟然意外降临了一个关注他的异性。而且这个女人又是那样一个身份高贵的女人。
这天夜里,胡双十躺在监牢的板铺上辗转反侧,几乎是重度失眠了。不知什么时候,旁边传来了刘英明的声音:“胡双十,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那个冯伊妹?”
“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做梦都梦不着的事儿,我会去想吗?”
胡双十惨淡地笑着。
“我看的出,她对你很感兴趣!”
刘英明又在黑暗中说。
“开国际玩笑!人家是啥身份啊!倒是她很有人情味的,不像那些傲慢的高干子女那样!”
“这话是让你说对了!她是一个浪漫而感性的女人,又有能力,唯一的缺陷就是长得不美!”
刘英明感叹着说。
“哎?你二哥是不是就是因为她不美才和她离婚的?”
胡双十好奇地问。
“当然也有这种因素了,但主要原因也不是因为这个,嗨,说了你也不会懂的!还是说说你吧?我感觉你好像要走运了!”
“走运?我关在这里还会走运?哪里像你呀,可以进出自由!”
刘英明怪异地笑了一声:“我预感你要走桃花运了!”
第14章老天惩罚她
新成立的二百多人的建筑队,把劳改队原先的编制打乱了。由于这二百多人是从整个大队的每个小组里选拔出来的,原先的组织很难再继续对他们实行管理了,这就要求建筑队必须形成一个新的独立的编制,于是劳改队三大队的 第七中队应运而生。 第七中队的二百多人就是新成立建筑队的二百多人。 第七中队的中队长和指导员都是由大队的干部里选拔过来的。 第七中队又分为三个小队,每个小队分五个小组,每个小组十六七个人。
这次胡双十所在的是第一小队的第一小组。他理所当然地又被任命为第一组的值星员。当然这个编制只是劳改队日常的编制,在建筑队里胡双十的权利要比这打得几十倍呢,因为他即使建筑队的技术员,又是建筑队的施工管理员。
这样的改编之后,就意味着胡双十将要和原先的小组成员脱离了,也就是说他和刘英明和魏山林也将不在一个组了。
刘英明和魏山林都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他们不可能加入到重新成立的 第七中队里来,只能留在原先的 第六中队里下到艰苦的啃石头的工地上去干难以忍受的苦活。但刘英明是何许人也?他根本不可能去干那样的苦力活。
于是刘英明找到了孙大队长,要求自己和魏山林也加入到建筑队里去,而且请求在劳改队内部的编制里还编在胡双十的那个第一小组里。让人奇怪的是,孙大队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不仅仅如此,还任命刘英明为建筑队的副施工管理员,也就是说同样是和胡双十差不多的脱产犯人。
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刘英明在省城劳改队里几乎和在家里差不多。
就在孙大队长昨天在劳改局开会的时候,劳改局的王局长就单独和他说起一件事:在你们劳改队里有一个叫刘英明的犯人,你要特殊关照,他是刘副市长的侄子,怠慢了可是要吃不消的啊!
孙大队长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刘副市长就是分管公安政法的副市长,他的侄子竟然在自己的劳改队里!乖乖!
孙大队回来后就急忙查找这个刘英明,恰巧这时刘英明就找上来,孙大队当然要把他安排到不干活不吃苦的地方去了。
就这样,胡双十,刘英明,魏山林这三个从四平监狱一起过来的好朋友,就又可以混在一起了。而且,魏山林还是一组的副值星员。
建筑队虽然是宣告成立了,但一些准备工作还在筹划中,离真正拉出队伍去冯伊妹的工地还要等个十天八天的。所以这段时间里,犯人们的改造还在监区里进行。
新的小队,新的小组,当然又是陌生的犯人。胡双十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让大家分别报出自己名字,至于每人都犯了什么罪,以后自然就知道了,不必在这个场合自我介绍,也免得有些人感到尴尬。这些犯人从一监调来的并不多,大概只有三分之一的样子,另一部分是从看守所和一监的入监学习队直接来到这里的,他们还是没有过监狱生活经历的新犯人。
整天上午组织学习,因为还没有政府确定的学习内容,胡双十便把值星员的权利发挥到最大限度,让他们随便聊天。
这时,一个干部来到监房,环视了一下铺上犯人,冲着魏山林叫道:“魏山林,接见!”
魏山林似乎没有听明白怎么回事,懵懂地没有动。那个干部又大声重复了一句:“魏山林,接见!家里人来探监!”
魏山林站起身,有些迷惘地跟着那个干部出去了。
可没过屁大功夫,魏山林却是满脸阴暗地回来了,眼睛里闪着一丝怒气。
胡双十奇怪地看着他,问:“这么大一会儿就接见完了?有没有说话呀?”
“说话?我和她说啥话呀?见我都不想见她!进接待室,一见是她,我扭头就回来了!”
魏山林满脸诅丧。
胡双十和刘英明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她是谁,就是魏山林的那个已经红杏出墙的妻子。魏山林平时提起她就恨怨得牙根痒痒,他不止一次地后悔,那个时候为啥没把这个贱人一刀结束了。
魏山林烦闷地坐在铺上抽烟,一连吸了几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此刻是什么滋味?恨?怨?回忆,留恋?苦痛?酸楚?
胡双十也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一根接一根地吸着烟(这些香烟都是刘英明供应他们的,每隔几天,外面就有人给他送东西,送钱。当然胡双十也想起了自己和魏山林一样的遭遇。他心里狠狠想着:那个小婊子孙娟此刻过得是不是生不如死?老天惩罚她应该那样——生不如死!他痛快地想着黄老六那半截孽根断在孙娟洞道里的解气情形……
第15章胡家三美眷
这天早饭刚过不久,一小队的指导员正在会议室里给一小队的犯人们上课,一个狱警进来,冲着满屋的犯人喊:“胡双十,去接见家属!”
正坐在长凳上认真做着笔记的胡双十顿时心里一阵激动:家里终于来人了!这是他来到劳改队后的第一次和家里人会面。上一次会见是在四平的看守所里,那次是母亲和二妹妹小花来探视的,之后的一个月,家里就在也没有来人,倒是托人捎来了生活用品,他在一直担心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这次是谁来探望自己了?
胡双十急忙站起身,脚步急乱地跟着那个狱警去了接见室,那一刻他心里狂跳着,这是服刑犯人最激动的时刻。
劳改队接见室没有正事监狱那样严格,不象电视里面那样有铁丝网隔着。里面是几张大桌子,和几条长凳子,可以和家人在一起坐着。但一次只允许接见一个亲属,一次接见不能超过三个亲属。胡双十走进接见室的时候,母亲梁银凤正神态拘谨地坐在桌子边。
那一刻母子二人的目光温湿地相遇了。
梁银凤美丽的面庞上显出憔悴的迹象,尽管见到亲人时是无限喜悦而怜爱的情愫,但眼神深处却笼罩着阴暗的色彩。梁银凤不错眼珠地打量着已经明显消瘦的儿子,眼眶里顿时有热乎乎的东西涌出来。
对视片刻,梁银凤忽地起身。胡双十也向母亲扑过来,母子紧紧拥抱。胡双十感觉到母亲的温热的身体在微微颤抖,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
“妈,探视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们还是抓紧说点什么吧!”
胡双十轻轻地推开了母亲。
梁银凤又不情愿地坐回到板凳上。那个时刻她美丽的眼角已经挂着滚烫的泪珠,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儿子。
胡双十眼睛也是澎热的,只是他忍着泪水没有流出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母亲过分伤感,那样她是吃不消的。他勉强做出一丝笑意,坐在母亲对面的凳子上。“妈!我在这里挺好的,没你想象的那样糟糕,真的!”
他柔和地安慰母亲。
“你瘦多了!”
母亲依然凝视着他的脸庞。
“嗨!这毕竟不是在家里,瘦点也是正常的!我原先在工地上也是隔一阶段就要瘦一些呢!”
之后他又急忙问,“妈,是您自己来的吗?”
“不是,还有大花儿和李二芸呢!她们正在那边的一个房间里。人家干部说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一会儿我看过你了,在让她们挨个进来!好在,允许一次接见三个亲属,她们呢也都能见到呢!”
胡双十心里一阵温热和惊喜。“李二芸她也来了?”
“嗯,我不主张她来,可她死活是要来的,她说无论如何也要见你的!正好二田不在家,她也算代替二田来看看你吧!我也就让她一起来了,小花在家里看着孩子呢!”
胡双十心里一沉。“你说二田他不在家?他去哪里了?”
这是胡双十心里瞬间掠过的一道阴影。
“他去工地打工了!”
梁银凤的眼睛里也照着浓浓的阴影,她轻描淡写地说,“原先就靠你在外面挣钱养活我们,现在你出事儿了,他当然要出去了,不然家里也难以维持呀!”
“妈,你怎么能让二田出去呢?家里就剩下你们几个女人,是不安全的呀!”
胡双十忧心忡忡地看着娘。
梁银凤显得很轻松地说:“有啥不安全的?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屯中家里就剩女人的人家也不光咱一家啊!”
“可咱家的情况是不一样的,我担心黄家那帮狼会找你们麻烦的!好歹二田在家他们也不敢太为所欲为的!你还是让二田尽快回来吧!只要你们不出现啥差错,日子紧绑点儿也能捱过娶的呀!”
“嗯!”
梁银凤含混地嗯了一声,就就急忙把话岔过去,急三火四地问起他在监狱和劳改队的情况。
面对娘连珠炮似地发问,胡双十一时不知道先回答她什么好。便笑着说:“妈呢不要着急呀,我慢慢地告诉你我的情况。”
之后,胡双十就详细地向娘汇报了这几个月来的情况。当然他尽量不去说那些苦痛的经历,努力乐观地说了他在劳改队受到重视的喜讯。还捎带提起了那个叫冯伊妹的女人。
梁银凤听后很欣慰:儿子到哪里都是个能干的人,这一点她心里有数儿。看来儿子减刑还是有希望的!
“妈,你还是快点说说家里的情况吧!”
胡双十说完了自己,就亟不可待地问起家里的事情。那也是他时时刻刻担心的事情。
第16章梁银凤的苦楚
提到家里事儿,梁银凤的眼神立刻暗淡下来。这是最伤痛最敏感的话题,她很想避开谈家里的不堪遭遇,但似乎又不能完全避开。她慌乱着眼神半晌无语。但狠了狠心还是要掩饰家里所发生的那一切的。她做出一副明朗的神态。“家里没什么的……还那样子!现在是农闲的时候,再过二十多天估摸着就要忙秋收了!”
梁银凤显然是在避重就轻。
胡双十不错眼珠地审视着娘的每一丝表情,他精明地感觉到,娘眼神里的慌乱和苦痛,娘那副平淡而轻松的表情明显是故作出来的。他满腹狐疑地追问道:“我是问你,和黄家的事情怎么样了?黄家六虎是不是找你们麻烦了?”
梁银凤心里在剧烈地翻滚着,翻滚着即将遭受的奇耻大辱,但她强迫自己决不能和他说起这些。她游移躲避了一会儿胡双十锐利的目光,嗫嚅着说:“那件事儿啊?……那能怎么样呢?你是伤了他们,可你也被判了刑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他们还能怎样呢?”
梁银凤躲躲闪闪地说着,又想把话题岔过去,“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没什么事儿的!你刚才说,那个冯伊妹是什么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我的天啊!…”
胡双十紧紧地盯着娘。“妈,你就别往别处打岔了,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二十万的赔偿金怎么办了?黄家是不是往死理逼你们了?”
梁银凤慌乱地说:“逼是逼了,可没钱他也不能要命啊!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要了几次,我也给他们凑了一点儿,暂时就那么搁置着呢!你就不要担心了!”
梁银凤的眼神是不敢和他对视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胡双十根本不相信,他急得脸通红,执着地问:“妈!你这明显是在撒谎啊,会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吗?黄家六虎是啥样人我还不清楚?他们绝不会这样容忍咱们的!你就告诉我,究竟他们对你们怎么样了?”梁银凤阴云满面地低下头,心里糟乱不堪地翻卷着。她想起了黄老六狰狞的面孔,想起了那张奇耻大辱的协议书,想起了大老齐那怪兽般的孽根……她知道,不能完全隐瞒的,总要有一个相对合理的交代的。于是她面带难堪地抬起眼。“双十啊,那件事情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就过去了,可毕竟也算解决完了!”
“怎么解决的?”
胡双十的心已经蹦到了嗓子眼儿,他异常紧张地盯着娘。
“双十,今天来…我正要和你说一件事儿……这个月的日八,我就要嫁给大老齐了!”
然后她颓然低下头,不敢去对视胡双十的箭一般的眼神。
胡双十惊愕地站起身,眼睛几乎凝固在娘那娇美的面庞上。“什么?你说你要嫁给那个禽兽一般的大老齐?怎么能这样呢?啊?妈,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梁银凤不得不抬起眼睛。“是真的!双十,你不要这样紧张啊,其实这有什么呢?像娘这样的年龄,迟早是要嫁人的啊!”
“可是…你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牲口般的玩意呢?当日,胡有道来说这门亲事的时候,你不是一点也不同意吗?怎么突然间连日子都定下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梁银凤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当日我是不同意,我也没有要改嫁的想法,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想通了,嫁给他也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儿!我简单地和你说吧,我嫁给大老齐,就是为了了结咱欠黄家的那二十万!这是黄老大伸头撮合这件事情的!刚才你不是担心那二十万怎样了结的吗?就是这样了结的!凭你娘这半老的身子,能抵顶二十万元,你说值不值得?而且我这是嫁人,又不是去上刑场啊!”
胡双十痛苦地低下头,心里无限愧疚着:是自己的鲁莽行为坑害了自己的娘;娘嫁给那个大老齐,无异于进了水深火热的苦海之中啊!大老齐不仅好吃懒做,还畜生般糟蹋女人,以后那漫长的日子娘将怎样度过呢?而且他猛然又惊觉起来:大老齐只不过是黄老大的妹夫,就算娘同意嫁给他,就真的化解了那属于黄老五黄老六的二十万?那简直是不可能的,是不是还有更大的在灾难降临到自己家人身上?胡双十又察言观色地盯着梁银凤的表情,问:“我不相信你嫁给了大老齐,那二十万就一笔勾销了,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没有了!没有了!真的就是这样的情况!不信你一会儿问问你妹妹和李二芸,总之,你就不要担心家里了!你要好好改造啊!只有你早点出狱,才是对家里最大的安慰……双十,我就和你说这些了,时间有限,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妹妹和李二芸吧!啊?我就出去了,你一定要好好改造啊!”
说着,梁银凤从脚底下拎起一个大包裹交给胡双十,里面都是衣物和生活用品,还有香烟。然后,梁银凤显得很慌乱地就出了接待室。
胡双十迷惘地望着娘出来接待室,心里疑云密布。
第17章大花儿的泪水
接着,那个狱警又把体态曼妙的大花儿领进来。
大花儿今天穿一身天蓝色带着白道的合体运动服,运动服的上衣敞着怀儿,露出水绿色的薄毛衫,饱满的胸脯春山一般凸显着少女正在成熟的美妙神韵;那张白里透红的瓜子脸更泛着青嫩的亮丽。
望着一身囚服头顶光光的哥哥,大花儿眼中的泪珠珠就已经打转儿了,她一头扑到哥哥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大哥,你都想死我了!你怎么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就抛开家里人不管了呢?“自从胡双十那夜离开家,她这是几个月后第一次再见到他,她简直难以抑制无边的思念和辛酸,顷刻间,眼眶里的泪水就珠子般滚出,沿着娇美的面庞流淌着。
胡双十紧紧地拥着妹妹,眼眶里也被滚热的澎水涌满了。无边的愧疚在心间泛滥着:自己的头脑一热会给家里人带来无边的灾难,尤其是这两个娇嫩的妹妹,她们本该是阳光明媚,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却过早地因为自己而陷入忧烦的深渊里,无疑,自己对她们来说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大花儿,是哥哥对不起你们啊!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你就使劲儿责怪我吧!”
“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呀!”
大花儿抬起晶莹的泪眼,“我要是男孩儿,也会像你一样的!只是……你吃这样的苦,我们时刻为你担忧着,难受着!我们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啊!”
胡双十怜爱地看着大花儿,扶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到凳子上,自己也坐回到她对面的板凳上。“说一千到一万,还是我太冲动了,一心只想报仇,没有考虑到报仇之后的后果!要是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也就罢了,还要连累你们,我真是愧疚死了!”
胡双十痛苦地搓着自己的双手,这一刻,他确实后悔了,后悔自己这样对家人不负责任的行为。
“哥,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呢?该做不该做也都发生了!也怪我们当时没有想到会这样……你说,我和小花儿也真够傻的了,明明看见你在院子里拼命地磨刀,就是没有往别处想。你说是为了杀公鸡,我们就傻乎乎地相信了!要是当时我们察觉到你要去杀人,那我们会看着你的,不让你去!”
胡双十苦涩地摇着头。“傻妹妹,你看就看得住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脑子就是报仇,根本不去想别个了!哎!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也没后悔把那两个畜生的孽根断掉,就是愧疚你们为我受了牵连啊!要是什么都是我一个人承担,那我一点也不后悔的!”
“哥……”
大花儿有些抽泣,泪水滴落。因为她想起了那张可怕的协议书,那张陪黄家六虎去睡觉的协议书。
胡双十心痛地看着她,突然问道:“大花儿,你告诉哥,咱家欠黄家的那二十万赔偿款是怎样了结的?”
大花儿惊乱地看着他,半天才说:“是咱娘答应嫁给那个大老齐……才算顶账了的!”
明显她说话的底气不足。
“大花儿,我只想从你嘴里听到实话儿,其实你也不用隐瞒了,咱娘都和我说了,我只是想认证一下而已!”
胡双十是在炸妹妹。
“啊?”
十八岁的大花儿果然惊愕不已。“咱娘都和你说了?她不是不让说吗?”
大花儿眼睛里闪着迷惘的光儿。
胡双十心里嗵嗵乱跳,一种印证了的不祥的预感揪扯着他:果然有更大事情发生了。他追问道,“黄家六虎都逼你们做什么了?你们不该隐瞒我呀!我要知道实情!大花儿,你快说出事情的原委,不要逼疯我!”
大花儿终于崩溃了。她呜呜咽咽地起来。她一边哭一边把家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胡双十。
胡双十顿觉一声炸雷劈过头顶,眼前金华乱坠,差点就在凳子上跌落到地上。好一阵子他才发出声音来:“你们……你们咋能在那样的协议上签字呢?啊?你们这不是自己送进虎口吗?不行!我要想法出去!把黄家六虎统统杀掉,要不然你们就完了!”
胡双十瞪着火红的眼睛,绝望而愤怒地叫道。
大花儿猛然醒悟过来,她又看到了大哥在黄瓜架下磨刀时的那种血灌瞳人的神态。她吓得已经顾不得哭了,惊恐地央求说:“大哥,你可千万不要在做傻事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你呀!希望你早一天出来,咱们家才会有生活下去的希望!大哥,你不要担心我们,没什么的,不就是陪他们睡一年的觉吗?一年很快会过去的!只要你能安安全全地早一天出来,我们做什么都值得的!大哥,真的没什么的!”
第18章李二芸的屈辱眼神
想着娇美如花的妹妹就要遭受恶狼的蹂躏,胡双十心如刀割。他恨不能立刻飞出这牢门,奔赴到黄家去把那群害人的饿虎刀刀斩尽。他手指抓着那木桌咔咔直响,眼睛里是红彤彤的烈焰。嘴里叫着:“我要杀了他们!”
不仅大花儿被吓得不知说错,连门口的狱警都奔过来,冲他呵斥道:“胡双十,你要冷静!难道你想在监牢里呆一辈子不成!冲你这言行要给你加刑的!”
胡双十几乎是疯狂的状态,冲着狱警喊道:“你们放我出去!”
狱警再一次警告:“胡双十,你再这样后果自负,要关你禁闭的!你先前的良好表现会前功尽弃的!你可要想好啊。”
又进一步解释说,“大队领导是很器重你的,如果你继续努力,用不了几年,你就会出去的!如果你再意气用事,那你可就彻底完了!”
大花儿在一边声泪俱下地哀求说:“哥,你千万不要那样啊,那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你不但解救不了我们,还会把我们害得更惨的呀!你不记得一句话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啊?大哥,只要你能早些出来,一切都不主要的!”
胡双十开始冷静下来:是啊!莽撞不是办法,自己现在的处境家里亲人遭受的一切,不就是莽撞的结果吗?但他心里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亲人即将遭受的屈服不堪,凡是一个真正的人都是无法忍受的。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长计议。他压抑着翻滚的新澎,安慰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妹妹。“大花儿,你回去和娘说,不要屈服他们,你们要告他们,是会有说理的地方的!千万不要顺从他们的意志啊!你们要想法保护好自己,等哥出去!”
大花儿忙不迭地点着头。“大哥,我们会的!我们会有办法的!啊?大哥,你千万要好好保重自己呀,你对我们最大的安慰就是立功,减刑!知道吗?大哥,我求求你了!”
时间很紧迫,李二芸还没有接见呢。大花儿主动要求出去了。
李二芸那丰美的体态出现在胡双十的面前。面对这个成熟女人温婉深沉的目光,胡双十心间滚动的愤懑稍微平息了一些。那一刻,另一种酸澎伴随着感激又涌满了心间:在此时此地能见到已经是自己弟媳妇的李二芸,实在是让他感激涕零的事情。那一刻他心中难免泛起这样的感想:如果当日自己娶的是她,而不是孙娟,那自己还会有今天的悲惨境地吗?
李二芸坐在那里凝视着胡双十。李二芸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从胡双十的神态里,已经预感到大花儿已经把实情告诉了他。
为了缓解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李二芸微笑着说:“双十,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来看你呀?”
胡双十愧疚地游移着眼神。“很希望能见到你,可不敢想你会来看我的!谢谢你,二芸!”
“你咋也变得这样狭隘了呢?为啥不敢想我会来呢?难道作为一个弟媳妇,我就不该来看看你吗?”
李二芸目光像一潭深沉的湖水。
胡双十无法回答她这样意味深长的话题。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但马上又严峻地发问:“二芸,听说你也在那个协议上签了字!为啥你也这样糊涂?你和她们一样的智商吗?”
李二芸悲惨地长出一口气:“这已经不是想清楚没想清楚的问题了,是我别无选择!你头脑一热把事情做了,进到牢里,可我们怎么办?就简单点说吧,我起码要为二田的安危负责的啊!黄老六已经在蓄谋以牙还牙,把二田的命根子也割下来!我能眼看着那样吗?如果我有可能豁出自己的身体去保护二田,那我还会顾及我自己吗?双十,我和你说过,不管是我当日是以怎样的心态嫁给了二田,我都是他的妻子了!我嫁到胡家来,就是要做一个胡家的好媳妇!我当然要为胡家分忧解难了!我没有别的选择!”
胡双十愧疚地低下头,又很快目光灼热地抬起头。“不!我不能允许那样!我要想法出去,把黄家的那些恶虎都铲除掉,那样一切就都平息了!”
李二芸责怪地看着他。“双十,到现在你咋还说那些没头脑的话呢?别说你在这里出不去,就算你出去了,你以为黄家六虎还会像上次那样让你得手吗?他们早已经有防备了,听说黄老六已经在黑道上买了枪,每人的枕头底下都掖着呢,还没等你到跟前你也就完了!退一步说,就算他们没有枪,人家已经时刻防备了,你也不能得手的,你以为你自己是武艺超群的大侠呀?”
胡双十低头不语了。李二芸说的没错,自己的一切想法都是很荒谬的。第一次鲁莽付出的代价已经很惨重了!他绝望地看着李二芸,说:“二芸,不管咋样你们也不能硬挺着被他们糟蹋呀!你要去公安局告他们!政府会管的!”
李二芸无奈地叹着气。“没用的!黄家六虎精明得很呢,人家每次都是来要法院判决的二十万,没有从人家嘴里说出要我们用身体去换,是我们自愿在那样的协议上签字的!双十,这笔仇恨你就记在心里吧!胡家女人的一切屈辱都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两个胡家男人的!你们对得起我们的唯一行为就是好好活着!你们想报仇雪恨也不能像你上次那样的鲁莽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就看你有没有心计,有没有出息了!”
胡双十心间翻滚着这样的声音:一定要报仇,一定要以牙还牙!但自己要卧薪藏胆!我们胡家女人受到的耻辱,将来一定要在黄家女人身上还回来!一定要的!
接见的时间到了。望着胡家女人们一步三回头离去的背影,胡双十的心都在流血。
第19章坟地里意外堪辱
从省城回到家里,梁银凤还一直埋怨大花儿不该和胡双十透漏家里的事情,让他在劳改队不安心。大花儿十分不服气地反驳说:“不是你先和我大哥说的吗?你都说完了,我还咋隐瞒呢?”
梁银凤满脸疑惑:“我?我先和他说了?我怎么会说呢?那是你大哥在炸你呢!你咋这么不长心眼子呢?看你挺机灵的!”
李二芸在一边劝解说:“妈!这么大的事儿其实也不该瞒着双十的,就算瞒也只能瞒过一时,最终他还是会知道的!让他知道也不是啥坏事儿,那样更能激发他努力改造,早一点刑满释放。仇恨在激发着他,他一定会更加奋发图强的!我了解他的性格!”
小花儿也附和着李二芸,对娘说:“二嫂说的对呀!不该瞒着大哥的,让他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他会更加好好改造的!”
梁银凤叹着气,不再说什么了。是啊,该不该知道也已经知道了。双十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一定不会沉沦的。
离八月日八梁银凤出嫁的日子已经没几天了,李二芸提议是不是该做些准备?梁银凤唉声叹气地说:“没啥好准备的,难道咱们家这还算喜事吗?那天齐家来一辆车,我坐上就去了,什么妆新的衣服一概不用了!”
梁银凤确实不想为那个不寒而栗的出嫁做任何形式上的准备,她需要做的就是调整自己悲凉和恐惧的心里状态。既然已经板上钉钉了,就想法去适应吧,死活也是豁出去了。
但在这之前,她又确实有一件事情要做:就是在嫁给大老齐之前,务必要去死鬼丈夫的坟前去烧几张纸,也和他叨叽叨叽,自己是被逼无奈的,求他不要怪罪自己。
第二天就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梁银凤让小花儿去黄老六的商店里买回了两捆黄纸,拎着一把铁锹,出了门向后山的狐狸洞沟走去。
胡家的坟地就在狐狸洞沟西坡的那片杂生的树林里,那里面是野生的灌木,槐树,榆树,杨树,柳树,和松树交相杂生的一片树林。里面有大大小小的胡家坟茔几十座。据说当年胡家三兄弟的老大在胡黄的那场血腥的争斗中死去后,第一个埋在这里,于是这里就成了胡家历代先人的安息地。当时没有立碑,经历了岁月沧桑,世事变更,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哪三座坟茔是胡家的先祖——胡家三兄弟的坟茔了。更难以考证,胡家的那几个狐仙女人们的坟是不是也埋在这里。那不过是一个神秘的传说而已,胡家人每次来到坟地的时候,总难免浮想联翩地勾画着关于胡家女人那个美丽的传说,总要放眼搜寻一下哪座坟茔是当年胡家那三个如花似玉的狐仙女人的安居的地方。或许后人们总在想,是不是那三个留下胡家后代儿孙满堂的狐仙女人,死后又变回到狐狸身,又回到仙洞里修行去了。
这漫山遍野的狐狸洞随处可见。胡家后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脑海里总能浮现这样的情景:一群狼正嗷嗷地围攻三只雪白的狐狸。眼看着三只狐狸被恶狼的利爪按在雪地上,尖利的牙齿向狐狸的喉咙咬去。只听一阵枪响,扑着狐狸的三只恶狼应声倒在血泊中。剩下的那些狼看见三兄弟的枪膛里还冒着蓝烟,就四散奔逃而去了。三只雪白的狐狸感恩地望着胡家三兄弟……
梁银凤也是胡家的媳妇,不知道是不是一只狐狸托生的?应该是吧?不然的话怎么会到来四十岁还保持着二三十岁的美丽容颜呢?她的美就是一种神奇。
在众多坟茔中,梁银凤很容就找到了丈夫胡有山的那座坟。那是一座被茂密的荒草掩映的坟茔,无限的凄凉让梁银凤心里伤情百转,眼睛里涌满了泪花儿。
她先是在坟头上用土压了一张黄纸,然后把那两捆黄纸展开,在地上画了一个十字,用火柴点燃。顷刻间那些黄纸就卷缩成黑色纸灰,据说那是阴间的钱币。她要给丈夫都存些钱,免得他在那里像眼下自己一样的拮据。
她心里默默地叨念着:“有山啊,这是我作为胡家女人最后一次来看你了!可能下次再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是胡家女人了!就让我最后再以你的女人的身份和你见一次吧!有山,你千万不要怪罪我这样不贞洁啊,我也是没办法啊,也都是为了保护你的儿子们安稳地生活……”
千言万语在心间翻腾着,梁银凤足足在坟前伫立了半个小时,才抹一把眼中的泪水,拿起铁锹。她当然要最后一次为丈夫的坟添几锹土了。
她来到坟茔左边时惊呆了:坟茔侧边有一个碗口粗的狐狸洞。她吓得手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咋着胆子想把那个洞口用土填上。就在这时,洞口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头,上面有一双闪着蓝光的眼睛正对视着她。
梁银凤吓得眼前发黑顿时昏厥过去,人事不省。
这时,不知从哪里钻出一个高大的男人。那个男人色迷迷地笑着,俯下身去。
第20章难道是让鬼给干了?
不知过了多久,梁银凤才从坟地的荒草里醒过来。她感觉身体有些凉飕飕的,撒尿的那个地方还有点火辣辣的疼痛。她睁开眼睛检查自己的时候,惊吓差点又昏过去。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完全赤裸着,裤子和裤衩都卷缩在脚脖子那个地方,外衣的已经大敞四开,里面的线衣也被搂到上面,两只大白梨白花花地露在阳光下。
她忽地坐起身,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那处隐秘,果然沾了一手粘糊糊的液体,那是男人身体里的那玩意。她脑袋嗡地一声:自己昏迷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糟蹋了!她惊怵地四处望望,竟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羞愧地提上裤子,整理好衣襟,慌忙站起身四处寻找着,还是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唯有四处的坟茔和高矮错落的树木。她顿时毛骨悚然:难道是被鬼给干了?她又想到了把自己吓晕过去的那只狐狸,本能地向那个坟茔的洞口望去,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和灯泡一般的眼睛早已经不见了。
她汗毛孔都咋起来,抓起铁锹,迈着松垮的步子慌乱地奔出了坟地。走出了狐狸洞沟,上了大道,她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但她一直在羞愧戡乱的想着这件可怕的事情。竟然在丈夫的坟前被人给糟蹋了,丈夫是不是在眼睁睁地看着,他会痛不欲生的!可他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灵魂不是很有法力的吗?后来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就这样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丈夫从坟茔里出来了,来亲近自己。被自己的男人干了,没什么的!
上了大道,她向村口走去。
这时她听见后面传来摩托车的突突声,一辆摩托车嘎地一声停到她的身边。梁银凤扭头看时,黄老大肥胖的身体正坐在摩托车上,一只腿点着地。黄老大满脸通红,正目光贪婪地盯视着她。“梁银凤,你拿着铁锹这是干啥去了?”
他嘴里喷着一股难闻的酒气。
梁银凤惊觉地看着他,嘴里应着:“我去上坟烧纸啊!”
“这不年不节的,你上的那份坟啊?”
黄老大有些不解地问,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丰满的身体。
梁银凤瞪了他一眼,说:“你可真健忘啊?这不是托你黄主任的福,我就要出嫁了吗?在离开胡家之前,我总得要看看我死去的男人吧!”
黄老大嘿嘿地笑着:“嗯,有情有义,在和别的男人睡觉以前,在和死去的丈夫亲近一番!好样的!”
梁银凤看着他,心里一阵惊疑:难道是他刚才糟蹋了自己?但从他的表情上看,还不像!但她还是试探着问:“你这是从哪里回来呀?”
“我当然是从村政府回来了,今天乡长来了,我刚陪喝完酒!”
说着打着酒嗝儿。
“你……刚才没有到坟地里去?”
梁银凤依然仔细地审视着他。很想从他脸上读出点什么。
“我?去坟地?你开什么玩笑呢?我去乱死岗子干啥?”
黄老大奇怪地打量着着她的脸。
梁银凤断定那个糟蹋自己的人不是黄老大。那会是谁呢?一定是鬼,说不定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呢!她嘴里慌乱地说:“啊,没事儿,我随便问问!…那我走了!”
说着就挪动脚步。
黄老大却突然叫住了她。“你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梁银凤停住脚步,转回身忐忑地看着他。
黄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今晚你到村政府去一趟,我有事儿和你商量,是关于你和大老齐办婚事的事情!”
梁银凤顿时心里慌乱起来。“你有事儿,现在就说吧,为啥非得晚上去那里说呢?”
黄老大淫邪地笑着:“这事儿当然要晚上办了,白天不方便!”
梁银凤彻底印证了心里不祥的预感,颤着声音说:“难道那份协议上的事儿,你今晚就开始了?”
黄老大眨着金鱼眼,喷着酒气,说:“也可以那么说吧!但我也确实是要和你商量一下你和大老齐的事情呢!对你是有好处的,所以你必须去!”
黄老大此刻见到梁银凤,确实在改变着他原先的想法。原先他打算把梁银凤清清白白,完好无缺地交给大老齐。可刚才一见梁银凤,他不觉怦然心动:这简直是个美妙的女人,不让那哥几个沾也就罢了,可自己要是沾不着,那也太遗憾了。这一刻,他决定今晚自己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女人给要了。以后嫁给大老齐自己就不能再去沾她了。
梁银凤满面羞红,低着头慌乱着心绪。但也无可奈何,已经签了字,就随便吧,反正早晚也是那么一回事儿。她抬起慌乱的眼神,说:“可我自己不敢走那么远的黑道儿啊?”
黄老大喜形于色,说:“那好办!今晚八点,我就在村口骑摩托车等你!”
第21章玩个通宵
晚上,梁银凤为了不引起女儿和儿媳的恐慌,没有说起今晚黄老大叫她去陪睡的事情,而是撒了个谎,说去胡家本家的一个要好的嫂子家里过一夜,理由是:就要出嫁了,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了,主要还是心情烦闷想这个人说说话儿。
家里人当然没有怀疑到什么,压抑是每个胡家女人共通的心绪,出去散散心也是可以排解一些。
只是梁银凤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心事重重地放下筷子。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家门,夜色中她也是做贼一般地溜出了狐家屯的村口。
黄老大早已经跨着摩托车等在村口了。梁银凤急三火四地上了摩托车的后座,黄老大拧开了钥匙门,一阵马达声,摩托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夜幕低垂的村街上。
狐家屯离村政府不到半里路,黄老大心急,摩托车一给油门就到了。
村政府的值宿室里住着本屯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外号叫老魔的光棍汉,他是村政府的通讯员又是打更的,这里几乎就是他的家,晚上村政府的一排房屋和整个院子都归他管,而白天就没他啥事了,白天这里是村主任黄老大一手遮天的金銮殿。
今晚黄主任竟然连夜来坐殿了,其实是做肉垫儿的。
老魔见主子领着村里的美貌寡妇梁银凤来到村部,心里已经知道主任今晚就要在值宿室里兴风作浪了,急忙闪开站在一边。但他不知道自己去哪里,懵懂地问:“主任,那今晚我去哪里呀?”
黄老大冲他一瞪眼:“我操!你当然回家去了!”
“那…今晚就不用我来值宿了?”
老魔还是不知道故意还是真不懂地问。
“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呀?今晚还用你值啥宿?我在这里干个通宵,明早晨你早点来就行了!”
黄老大毫不忌讳地放肆地说着,他连这种事都不背着人,可见他平日的飞扬跋扈和肆无忌惮了。
老魔答应一声就码流出去了。但老魔出了村政府的大门,向前走了几步,又站住了。他是个几年也沾不着腥的狼哇哇的光棍儿,见有这等好事儿心里无限痒痒着。别人吃美味他捞不着,闻闻汤味儿也可以呀。于是他决定偷听今晚的难得好事儿。偷听到这样的声音,对于时刻煎熬着的光棍来说,也像过年一样的兴奋呢!于是,他又悄悄地溜回到值宿室的窗根底下,支愣着耳朵偷听着。
村政府就是黄老大的皇宫一般,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命令般地让梁银凤上炕铺被褥,自己则心急火燎地站在屋地上一件一件地脱衣服。
梁银凤心里慌慌地抖落着老魔那床散发着难闻怪味的被褥,心里直往上翻腾。但无奈之下她也只得强忍着把被褥铺好。
地上的黄老大早已经变魔术一般地脱得一丝不挂,雪亮的灯光下,他的一身肥肉就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缸子立在地上,肉缸子下面还支愣出长长的一截玩意。
梁银凤看着就全身发抖。她心里狼籍而悲戚地想着:这是和死去的男人之外的 第五个男人发生这样的肮脏事儿了。连今天坟地里的鬼影算上,确实是 第五个男人了,但愿那个鬼影就是自己死去的丈夫,那样她的罪孽还要轻一些呢!但她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自己的男人会从坟里钻出来?他要是有那能耐每夜应该回到家里来呀,也免得自己这些年孤独在寂寞的长夜里没人陪!毫无疑问,黄老大沾到自己的 第五个男人了。自己和那些平日里鄙夷的烂女人还有啥区别吗?
黄老大蹭地窜上了炕,把炕洞子踏得差点坍塌了。他见梁银凤还眼神慌乱,满脸害羞地坐在炕上,便着急地说:“你咋还不脱衣服?你以为你还是没开苞的少女呐?羞羞答答的!是不是等着我给你脱呀?那也好,我就愿意干这事儿!”
黄老大贪婪地盯着她鼓鼓的胸脯,喉结骨碌碌滚动着。
梁银凤看着屋内雪亮的灯光和连窗帘也没有的那扇窗户,胆怯害羞地说:“还是把灯关了吧!让人看见多难为情啊,再者说了,这是村政府,被人发现对你影响有多不好啊!”
黄老大不以为然地说道:“关灯?那样玩起来还有啥意思,别找不准插错了地方,那可有你好受的了!你就不用担心了,这里面三里地没人家,这个这个院子,除了咱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喘气的了,连老鼠都不会有的!今晚你就好好陪我玩儿吧!哈哈哈!”
第22章眼睛都直了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嘴里说:“你不是说今晚找我还有别的事吗?说来说去不还是这种事儿吗?”
“当然还有别的事儿了,这件事完全是为你着想的。说白了,我也算是你们的媒人了,虽然你按照协议嫁给大老齐是毫无条件的,没有一点彩礼付给你,可我在想,好歹是结婚的大喜事,大老齐也不该白马过河,他也总该给你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妆新吧?但他又手头不宽裕,所以,我愿意出千八百的,让他为你添置几件妆新的衣服,也不枉费娶你一回!”
梁银凤已经把外衣脱下来,小心地放到一边。她不以为然地看着黄老大,说:“这恐怕不是为了我着想吧?这是为了你们的脸面好看吧?那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我那天就穿着我这一身去他家了。我是按照协议不得不嫁过去的,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大喜的感觉,所以你们也就不要破费了,就当是随便买过一头牲口算了!”
梁银凤说着,就欠身去往下脱裤子。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梁银凤,听你的口气好像是嫁给大老齐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差不多吧!不是下地狱是什么?”
梁银凤已经把外褪和衬裤褪到了脚脖处,正沿着脚往下褪,白嫩嫩的双腿已经显露出来。
“为啥这样不情愿?大老齐有啥不好吗?”
黄老大看着她春光咋现已经呼吸急促起来。
“他有啥不好,你心里当然清楚了!先不说他是个懒汉,单说他糟践女人就令人难以忍受了!”
梁银凤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到一边,眼睛恐慌地撇着那座肉山。
“哈哈!梁银凤,你是听到了别人的谣传吧?说大老齐把那个女人夜里糟践死了,那是在糟践大老齐呢!那个女人也是我给介绍来的,我最了解情况了,那个女人开始就是病病怏怏的,是她到了寿,怎么会是糟践死的呢?你听说过那种事会把女人干死的吗?女人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儿,怎么会怕干呢?大老齐那个玩意是特大了一点儿,可对女人来说那是一种福分啊!你已经是过来的女人了,难道你心里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样的家伙过瘾吗?哪有女人怕男人那玩意大的呢?女人还怕男人那玩意小呢!有的女人还因为男人的玩意小闹离婚呢!梁银凤,你遇到大老齐的大家伙,算是你的福分呢!”
但黄老大心里却在骂:操你妈的!能干死你!
梁银凤羞涩恐惧,低头不语。他心有余悸地想着苞米地里大老齐那根吓人的家伙,竟然把自己弄晕过去两次!她呆呆地坐在那里,顾不得脱去上身的线衣。
黄老大淫邪地催促着:“你倒是快脱呀,想啥呢?是不是在想那个大玩意呢?你看我这玩意也够个儿,一会就让你享受了!快脱,脱得光光的,我好让你过瘾!”
梁银凤还是磨蹭着,没有急于脱线衣,说:“不管咋说,我也要是大老齐的女人了,也就是你的大舅嫂了,可你今晚却要霸占你的大舅嫂,你不觉得不地道吗?”
“不地道?哈哈!我感觉很地道了!对大老齐来说,没有我,他做梦能娶到你?本应该我先尝尝鲜呢!对于你来说,我要是不把你嫁给大老齐,那你可就惨了,你就得按照协议上去陪我们那哥几个去睡觉,你能吃得消?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能像今晚这样?我对你温文尔雅的?你要感谢我呀!所以你更应该这样报答我的!”
梁银凤全身一哆嗦,因为黄老大“他们会糟践死你的话”让她不寒而栗,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娇嫩嫩的女儿和年轻的儿媳妇,黄家六虎会没人性地糟践她们的!太可怕了!她坐在那里呆呆地想了一会儿,紧忙脱去上身的线衣和贴身的小背心儿,里面没有~罩之类的,就一览无遗了,然后没等黄老大在催促就把小裤衩也脱去了。
灯光下她已经玉体生辉。黄老大的眼睛都直了。
黄老大像一个几天没有吃到肉的饿狼一般,肉缸一般的身体扑压过来。
梁银凤灵巧地躲开了,半跪在褥子上,说:“你急啥?我想求你一件事儿!你要答应我!”
“啥事儿?快说!你还真能掌握火候呢!”
黄老大喘着粗气,身下的那玩意憋得直颤。
梁银凤祈求地望着他。“我想求你和你们那哥几个说说,等大花儿小花儿去陪你们睡觉的时候,让他们千万不要过分糟践她们,她们还太小啊!我求求你了!”
黄老大眼珠转动着,心里想:操你妈的,就是不糟践死她们!那是我两个兄弟的命根子换来的!不糟践你们我们能出气?但他看着梁银凤丰润白嫩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那好办!只要你今晚让我高兴了,我会和他们去说的!”
“那你想咋样高兴法儿?”
梁银凤忐忑地问。
“很简单,今晚我要玩多种姿势,你要听话!乖乖地,让我尽情地玩个够!”
第23章野兽行为
梁银凤已经仰在污渍斑斑的散发着怪味的褥子上,颤声说道:“我既然来了……就已经卖给你了,当然是你想咋样就咋样了!”
黄老大沉重的身体已经匍匐在梁银凤身上。
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沟沟,立时让他欲望翻滚着,双眼冒出幽蓝的光。那是春山显露,挺拔俊秀,黄老大血液沸腾,狂野地抓了上去,双乳盈满他肥厚的大手掌,无边的躁动顷刻涌遍他的全身。
手掌过足了瘾,又该轮到嘴舌了。他又像~奶的孩子那样,嘴吮着左边,手摸着右边。
黄老大今晚要慢慢地玩儿,把所有的玩法都使出来。他看到了梁银凤微张的嘴,灵感勃发。他向上窜身,骑跪到梁银凤的脖颈处,把像棒槌一般一柱擎天的家伙凑到她的唇边,说道:“今晚它有些萎蔫,你要用你美妙的小嘴儿把它弄得挺起来,那样你我都会舒服的!”
见梁银凤还是有些懵懂,便又说,“就是你用嘴来吸吮它!”
梁银凤顿觉惶恐,说:“那该有多脏啊,我的嘴还怎么吃饭了!我不干!”
黄老大嘻嘻笑道:“你没有含过你当然不知道了,那是最好的美味了,比吃饭要香甜一百倍呢,你试试就知道了!来吧,快来呀!你不是说让我今晚高兴吗?”
梁银凤脸涨得通红,心里厌恶地翻腾着,但那个丑陋的家伙已经探到自己的唇边,她怕它生猛地进去伤了自己的嘴舌,于是她不得不用手握着那个丑陋的家伙——那家伙竟然比她的手掌还长出一大节。她试探着让嘴唇接近那个青紫色的蘑菇头,刚衔到嘴里一股怪味就让她胃里剧烈地翻腾着,但她也无可奈何,她还是强忍着把那个孽根吞进了半截,不大的小嘴几乎被塞得严严实实。
黄老大顿觉舒爽无比,血流加快。梁银凤按照他的指点让嘴唇上下撸动着,使硬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数十次活塞式的吸吮,黄老大舒爽难耐,猛然癫狂起来,他忽地坐起身,双手扣住她的后脑,腰部猛然上挺,那家伙凶猛地深入顶到她的嗓子眼里。
梁银凤顿觉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被塞满了,呼吸困难,满脸被涨得通红。黄老大猛烈地进出了几下,她几乎窒息嘴里发着“呜呜”的声音。黄老大怕真的弄得她窒息,便又抽出了半截。
梁银凤实在难以忍耐,急忙吐出了那个家伙,一边呕着一边求道:“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把那东西射到我的嘴里呀!”
黄老大满足而得意地笑道:“不会的!它已经坚硬无比了,该换地方了,你该用下面的那两片唇迎接它了,那才是最快乐的!”
他搬弄着梁银凤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骑坐在他的两胯上,摆弄出她一脚放下,一脚抬高的姿势,然后吩咐她用手握着那根硬家伙,自己把他插到她的玉洞里。
梁银凤试探着把孽根送到自己的身体里,但刚送进半截就感觉到有胀裂感,她急忙又忍不住抽出来。黄老大却焦躁地叫喊道:“你干什么?想害死我呀!快把它插进去!”
说着也向上挺着身体。梁银凤无奈,又重新把那家伙的半截送进自己的洞道。但她却是一动不动地吸吮着。黄老大又急了,喊道:“你倒是动作呀!”
说着就托着她的呻部帮助她上下动作着,成进出之势。
幸好梁银凤自己掌握着主动权,进入的深浅,进出的频率都由她自己掌握,不至于被被那个硕大无比的家伙戳得受不了。但胀满的抵顶还是让她感觉里面火辣辣的难以忍受。黄老大却是~感无边,身体随之向上顶动着,有几次也毫不费力地顶到了她的子宫,让她忍不住~吟着。
这样的姿态持续了半个时辰,梁银凤已经是全身热汗,动作得有些乏力,但随着身下溪水的流出,沟谷里已经水润松弛,消失了开始的疼痛感。只是膝盖抵顶着炕发力,有些揉磨得火辣辣疼痛。她希望这样的姿势尽快结束。
这招总算结束了,但黄老大又马不停蹄地教授她开始了下一个异曲同工的招法“背飞凫”——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跨坐,双腿后曲脚背着炕,低下来握住孽根,把它从后面送入丹穴里。
这一招比上一招要凶猛,完全黄老大发力。他上身斜起,双臂伸直双手扶炕,腰部发力,排山倒海般地向上冲刺,撞击得她的呻部“啪啪”作响。水润飞溅的“嗤嗤”声,伴着梁银凤“嗯嗯,啊啊!”
的声音弥漫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
这一招刚刚接近尾声,黄老大猛然癫狂起来,他疯了般坐起身,把梁银凤从自己的身上掀翻,由被动变主动,开始了他更加凶猛又花样翻新的进攻。
那一夜,吃了猛药的黄老大竟然一夜三弄。天亮那一次过后,梁银凤已经差点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一滩泥似地瘫痪在炕上。
在窗外听了一夜的光棍汉老魔,就差点刺激得晕过去。
梁银凤离开值宿室的时候,颤声问黄老大:“你们什么时候让小花儿她们去陪睡呀?”
黄老大阴险地笑道:“既然你让我高兴了,那我就提前告诉你吧:八月日八你和大老齐入洞房的那天晚上,我们黄家兄弟也要入你们胡家女人的‘洞俯’的!”
梁银凤不觉全身一哆嗦,哀求道:“你都答应我了,要和你的兄弟们说,不要摧残我的女儿的!你要算数啊!”
黄老大嘿嘿笑道:“我会和他们说的!”
但他心里却狰狞着;我要他们遭贱死她们!
第24章黄家的两个女孩儿
大老齐的美梦就要成真,而且是不花一分钱就白捡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他几乎乐得要爆炸,紫红黝黑的大脸上整天洋溢着笑纹。眼看着让他欣喜若狂的日子一天天临近,他冲动得身体也要爆炸。
可妹夫黄老大却在训斥着他:“你就这样把梁银凤娶到家里?”
大老齐似乎不太明白他的话,问:“不这样还能咋样?她不是愿意吗?”
黄老大瞪着他。“你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就娶媳妇了?连一件新衣服,一床新被褥都没有,你也不嫌寒酸?”
大老齐逛荡着牛眼珠子,瓮声瓮气地说:“我这不是没钱吗?要是有钱,我也想风风光光的办一番呢!”
“你啥时候能有钱啊?你没钱还娶啥媳妇啊?难道给人家喝西北风?”
“我以后现挣也赶趟呢!我就不信凭我这身力气会挣不到钱?”
大老齐辩解着。
“有力气使不到正地方跟没有一样,你的力气就晚上能发挥出来!”
黄老大对他简直没好气。
“嘻嘻!妹夫,你咋也说这话呢?”
大老齐尴尬地笑着。
“咱就不说你有没有钱了,就说你住的那屋子吧,糟践得像猪圈似地,就梁银凤那样干净漂亮的女人咋进得去你家的门呢!你也不知道收拾收拾,一天竟寻思啥呢?就光想着晚上睡觉那点事儿?”
大老齐干巴巴地笑着。
黄老大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这样吧,我再借给你一千元钱,让你妹子帮着你进城去买两套被褥,在买几件衣服,窗帘之类的也一起买了吧!”
大老齐兴奋得眼睛直冒光。“那敢情好了!还是妹夫你关心我啊!”
“但这钱是要还的!我可填不满你那穷坑!”
黄老大当然是看着年少美貌的齐桂芝的面子这样做的。那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娇嫩的齐桂芝硬是让自己泡到手了,自己咋也得付出一些呢!而且,接下来自己要玩胡家女人,不是件小事儿,总得提前收买一下齐桂芝。
大老齐连声应诺:“一定还,一定还!”
八月日八的前几天,齐桂芝就领着女儿黄柳柳进驻到大老齐家,进行彻底的大清除,足足用了一天的时间,总算把仓库一样杂乱,猪圈一样肮脏的屋子收拾得有了眉目。但墙壁和棚顶还要用墙纸裱糊一番。由于齐桂芝还要和哥哥进城去买衣服和被褥,于是她就把裱糊屋子的差事交给了女儿黄柳柳,尽管黄柳柳撅着嘴不愿意,但也没办法,自己就这么一个舅舅,好不容易讨到了媳妇,自己咬牙也要帮着忙活的。
那天是周日,黄柳柳竟然把她二叔家的休礼拜的堂妹黄蕾给硬拉来了,帮着给往墙纸上刷浆糊。黄蕾是黄老二的女儿,今年十五岁,在县城读高中。那也是一个娇美的过早成熟的女孩,完全承袭了黄家的妖冶泼蛮习性,刚刚十五岁,就在学校已经处过了三个对象。
两个女孩子一边糊墙一边聊天。
“刚才我去五叔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黄蕾神秘地问黄柳柳。
“那能有什么呢?就是五叔又在收拾姚小丽呢吧?”
黄柳柳不以为然地说,手里往墙上糊着纸。
“你咋知道呢?”黄蕾好奇地问她。
“那是家常便饭呢,你不常在家你是感到新鲜呢!五叔喝多了酒,她就遭罪了!哎?今天五叔又用啥招法收拾她了?”
黄柳柳还是感兴趣地问。
“我看见姚小丽光着脚儿靠北墙跟站着,一动不敢动,好像是刚刚被打过的样子,老规矩了!从五叔的话里好像是因为姚小丽今天回娘家没和五叔请假!”
黄蕾说这话时,似乎很自豪似地。
“那才活该呢!”
黄柳柳似乎幸灾乐祸地说,“五叔就应该这样归拢她!”
“为啥这样说呢?”
黄蕾看着堂姐。
“你说为啥?胡双十把五叔变成太监,那还不都是因为她?当日姚小丽和胡双十处过对象,后来姚小丽把他甩了嫁给五叔了,所以他才对五叔下了手!六叔也一样,也是因为孙娟惹祸上身的!这两个女人就是扫把星,把五叔六叔可坑苦了,你说他们能不收拾她们?”
黄柳柳说着又想起了孙娟,说,“像姚小丽遭的罪还是轻的呢,你没看见六叔怎样收拾孙娟的呢?听说夜里孙娟狼哭鬼嚎的!”
黄蕾眨着眼睛,没有太好奇,因为她早已经听说过了。隔了一会儿,她又若有所思地说:“你说,这两个女人嫁到黄家来,是不是现在会很后悔呀?”
“切!后悔也晚了!”
黄柳柳满眼不屑。
“那她们会在咱黄家守一辈子活寡吗?说不定哪天就离开了!”
黄蕾说。
“只要五叔六叔活着,她们就不敢离开。那样五叔六叔会杀了她们的!”
第25章变态的黄老五
姚小丽确实过着阴云密布的生活,虽然她的处境比孙娟要稍微好一点儿,但总体上也差不大致。
黄家六虎原本就是缺乏人性的貌似人的动物,黄老五也被胡双十阉割了性别,当然也会变态的,尽管他与黄老六变态的程度和形状不同,但毕竟也是变态。
从医院回来后,姚小丽也面临着黄老五变态的猜疑。当天晚上黄老五就红着眼睛质问她:“那天晚上我昏迷之后,你和胡双十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以为会发生什么吗?”
姚小丽反问着。但她的声音是很低的,眼神游移而虚空。她脑海里回忆着那晚惊心动魄的情形。自己确实想把已经不值钱了的身体送给胡双十,但胡双十没有要。但她还是要隐瞒这样的实情,因为黄老五敏感得像个野兽,弄不好会招来皮肉之苦。
黄老五满腹狐疑地看着她。“你糊弄鬼呢吧?你们会没发生那样的事儿?黄双十不是你这些年一直念念不忘的情人吗?那个时候你能不发情?谁信啊!”
“我要是对他念念不忘,当日我会嫁给你吗?”
姚小丽懦弱地解释着。因为黄老六凶残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我操!当日你是怎样不得已地嫁给我,难道我会不清楚?当日是老子先把你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不嫁也不行了!再者说了,你不嫁你父母也不答应啊,他们拿啥还我的地租子?你不会说你是很情愿地嫁给我了吧?”
“是,当日我是不情愿的,可嫁给你以后这些年,你见过我和胡双十有过任何来往吗?谁还没有过日恋呢?总不能抓住人的过去不放吧?”
“行,就算你嫁给我之后再也没和胡双十有过啥,可那天晚上你们绝不会没发生啥的,打死我也不信!你当时光溜溜地摆在那里,除非胡双十不是男人才能忍得住?就算他想报复我也绝不会放过你的!你说,到底有没有?别惹得我打到你的身上才承认!”
姚小丽自觉没有个说法他也不会放松的,就狠了狠心,说:“那我就告诉你实情吧:那个时候,我是想给他了,可他没有要!他嫌我脏!所以,啥也没发生!”
“我操你妈的!你终于承认你对他发情了,啊?你他妈地虎谁呢?他会不要?”
黄老五眼睛里窜着火苗,抬手就是一嘴巴,之后疯了般揪过她就是一阵拳脚相加。
姚小丽忍着疼痛,却是一语不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打死了最好。这也是黄老五第一次动手打她。尽管以前黄老五也不太爱惜她,但只是夜里在那个时候,用身下的孽根折磨她,但还没有动手打过她。尽管这样,姚小丽也没有感到意外,她对黄老六说不上有半点感情,只是自己尽着一个女人的职责而已,黄老六打她是迟早的事情。
她只有哭泣却没有求饶。
黄老五边打边骂着:“操你妈的,都是你把胡双十勾来的!老子现在不是男人了你该高兴了吧?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会变成今天这样?你这个扫把星!”
姚小丽抬起羞怒的眼睛。“你既然怕今日…又何必当日呢?你是怎样费劲心机得到我的?你当日为什么那样呢?你不娶我,你不就没有今天的灾祸了吗?”
“我操你妈的!你还敢顶嘴!”
黄老五又是一阵拳脚大作。
姚小丽趴在炕上抽泣着,却还是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那个时候,她意识一片空白,就像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黄老五气喘吁吁地指着她。“姚小丽,你别以为胡双十割了老子的命根子,你就可以去和他成双成对了,你休想!”
姚小丽爬起来。目光可怕地盯着他。“看来你还是个假老虎啊,是不是被胡双十给吓懵了?就算我想和他成双成对我做得到吗?他已经在监狱里了!你就不要吓唬你自己了!”
黄老五又开始恼羞成怒。“操你妈的!老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敢说风凉话儿?看来我没有说错你呀?你他妈的还真想和他成双成对呀!我让你成双成对!”
他再一次把姚小丽从炕上拖起来,知道他自己打累了才算住了手。
那一次,姚小丽被毒打得不轻,全身疼痛了四五天才算过了劲儿,脸上的拳痕十来天才消退。她一连三天没吃饭,一连十余天没有说一句话。她感觉自己灵魂已经死了。
但这只是黄老五变态行为的刚刚开始。更不堪忍受的生活还在等着她。
第26章假男人的真女人
黄老五已经是个假男人,但他的狼性贪婪又不能容忍姚小丽有一天会离开他,就算姚小丽还生活在黄家的时候,他也总在疑神疑鬼她会背着他红杏出墙。于是黄老五为了把姚小丽束缚得纹丝不动,他绞尽脑汁给她制定了九条务必遵守的戒律: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黄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黄老五念了几年书,暗自得意自己制定的规章很有才,他把这九条律法起名叫“九不准”他先是把这就不准工整地写在一张硬纸上,在墙上挂了几天,家里来人总要好奇地看几遍,于是他又觉得不妥,又撤下来。但他强迫姚小丽把上面的九条都背下来,隔几天他就考试一般地让姚小丽背一遍,有两次背错了几个字,就要挨他一顿毒打。后来为了免遭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姚小丽终于背得一字不差了。
光背下来还不行,还要不折不扣地遵守,稍有差错就要受到黄老五的惩罚。这九条戒律开始的时候,姚小丽都触犯过,遭受到了拳脚的惩罚。
有一次,黄老五的那个铁哥们——柳树台林场的刘厂长领着一个新来的护林员来到他家,刘厂长是他的财神爷,他当然要留在家里好酒款待了。结果出事了。那个护林员是个二十多岁的英俊小生,管姚小丽叫嫂子,当然要难免开几句玩笑了。姚小丽就多看了那个护林员几眼,忍不住笑了一声。当客人走后,黄老五就红着眼睛开始了严刑惩罚。以后类似的触犯戒律的事情,姚小丽就没有再犯。
但其他的条款,稍不小心就还会犯。比如昨天吧,那个刘厂长又来了,开着吉普车拉着黄老六去狐狸洞沟北边去踏查林地,大约需要一天的功夫。黄老六走后,姚小丽趁着他不在家偷偷回了娘家一次,在娘家吃过晚饭就码流回来了,结果还是出事儿了。黄老五已经凶神恶煞般地在家里了。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黄老五对她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毒打。这还不算了结,还让她光着脚丫儿靠墙在北地上一动不动地罚站了一个小时。罚站的时候要双腿站直,双手垂立,一动不动的,否则还是不过关。正好昨天黄老五的侄女黄蕾来撞见了,黄老五便骂骂咧咧地说出了惩罚姚小丽的缘由。
在这样的囚徒一样的生活里,姚小丽忍无可忍的时候,曾经提出要和黄老五离婚。可黄老五当时就爆炸了一般,竟然从炕席底下摸出一把双管火药枪,啪地拍到炕沿上。“操你妈的!你敢?你要是敢和老子闹离婚,老子就一枪嘣了你!不信你试试!”
“那你就崩了我吧!反正我也活够了!”
姚小丽无所谓地看着那把枪。
黄老五拿起那把枪,在手里旋转着,凶残地笑道:“崩了你,只是第一步,然后还会把你娘家人都一枪一枪地崩死!不信你就试试看?我现在就放你去离婚,你走吧!”
姚小丽顿时颤抖,惊恐地望着这个恶魔。
黄老六狰狞地说道:“姚小丽,你尽然进了黄家门,就别想再出去了!你已经是我黄老五的女人了,今生就别想再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要做那样的痴心妄想了。除非我哪一天死了!你就诅咒我早死吧,或者你期盼着有一天胡双十出来,把我杀死!可他已经做不到了,上次让他得手是因为我们没有防备。如果他以后还敢来,那死的就是他了!嘿嘿!”
说着,他晃动着手中的枪。其实黄老五手中的火药枪还是最低档的,黄老六和黄老大家里藏的都是真家伙。
姚小丽当然也知道黄家六虎都预备了手枪。她真的不希望胡双十有朝一日再来寻仇,那样是很危险的呀!
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姚小丽唯有过着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这个时候,姚小丽和孙娟几乎是同样的想法:那天夜里,胡双十为啥不把恶魔杀死,或者是杀死她呢?
比孙娟幸运一点的是,姚小丽没有遭受到黄老五夜里的爆力摧残。黄老五没有像黄老六那样,用大香肠,啤酒瓶和擀面杖之类的道具,摧残她的下体。
但黄老五也有他的另一种方法,虽然不算是痛苦的摧残,却是一种更阴损的没有疼痛的折磨。
第27章一种软折磨
不知是黄老五某根神经还没有断净,还是他有意用另一种办法折磨姚小丽,总之,他夜里对待女人的心态和行为和黄老六不一样。
每天晚上,黄老五都要命令姚小丽把身体一丝不挂。当然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只是下体齐刷刷的什么也没有了。但没有孽根的他却一反常态,和白天对她的凶恶简直判若两人,变得无限温柔起来。
他会爬上姚小丽的玉一般的身体上,自上至下地嘴唇嗜舔,手掌抚摸,一副温情脉脉的姿态。但这种姿态是在他以前做男人的时候从未有过的。
以前他孽根膨胀的时候,他从来不是这样温扶的,而是野兽般粗野的亟不可待大刀阔斧的行为,就说几年前他和姚小丽的新婚之夜来说吧——那个洞房之夜,姚小丽已经怀着黄老五的孩子有一个多月了,可黄老五却完全忽略了这一点,丝毫没有珍惜之情,肆意发泄着他的狼性之欲。
姚小丽没有完全脱光,上身还留着小衫和~罩,下身穿着小裤衩。黄老五已经膨胀得再也等不及了。小衫兜着的高高的山包包和深深的山沟沟,立时让他欲望翻滚着,双眼冒出幽蓝的光。他哧地一声将~罩扯下来。春山显露,挺拔俊秀,他血液沸腾,他狂野地抓了上去,双乳盈满他的大手掌,无边的躁动顷刻涌遍他的全身。
可很快他下体的孽根就等不及了,在膨胀中颤动着。他发疯似地托起她的双腿,分开,就要往里狠命地顶进去。
姚小丽下意识地用手护住已隆起的腹部,惊恐地说:“你可不要太猛烈啊,这里面可是你的孩子你照谅办吧!”
黄老五停下正要顶进去的动作,抚摸着她光亮的肚皮,说:“我怎么会呢!.我是最懂得疼女人的了今晚我换个姿势,即碰不着孩子又很舒服你要配合呀!”
他让姚小丽面朝炕趴着,双腿蜷曲膝盖着炕,肚子悬空。他则半跪在她撅起的呻后,双手拢着她的双胯,野兽一般嚎叫着。
虽说他的动作无论怎样野性猛烈,却冲撞不到腹部,但一种剜别的疼痛,依然使她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但她却咬着牙硬挺着,一声不吭。
黄老五癫狂地撞击着她的呻部,累的满头大汗。但嘴里却发出快慰的叫声。
可黄老五根本不满足这一种姿势,接下来的十几个招法,就开始不管不顾了,肥壮的身体劈啪地大力冲撞着姚小丽的小腹。
那夜他做了三次,天亮那一次更猛烈,随着一阵小腹的剧痛,一股殷红的血沿着黄老五大家伙塞满的边缘流出来。
新婚之夜,姚小丽流的不是C女血,而是小生命的惨血。在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里,黄老五依然实施着他的兽性。之后,无论黄老五怎样挥洒云雨,姚小丽就是怀不上了。
那个时候,黄老五白天还算正常,除了有时吆喝谩骂之外,还真没有动手打过姚小丽。
可自从黄老五那个孽根没有了之后,他却显得阴阳颠倒了,白天凶神恶煞一般,晚上却变得柔和起来。
黄老五柔和得巨细无遗。先是吻着姚小丽的嘴唇,手掌抚着弹弹的肉包包,很久以后,舌尖就慢慢下滑,左右开弓地吮着她的两颗仙桃儿,吱吱了很久,又顺着那道深深的沟沟向下蔓延,舌尖几乎要舔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慢慢转移到她胯间那处芳草凄凄的神秘沟谷里。先是用嘴唇尽情地吸吮着,一直吮到那里面有水溢出来溅到他的嘴里,他变态地咕咚一声咽到喉咙里去。之后就开始把舌尖伸到那已经张开的水润的沟沟里,向里面伸缩着,嗜舔着……
姚小丽虽然对他毫无感情,可人的心灵有时也无法左右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还是被他变态的精细温抚得水湿草润,花唇绽放。那个时候,姚小丽双眼迷蒙,全身绵软,体态扭动,喉咙里呜咽着声音……
这个时候,该是男人猛虎下山的最好时候了,可黄老六却毫无办法。每到这个时候,他的一切却戛然而止了,躺回到被窝里呼呼地睡着了。
姚小丽总要难受地煎熬很久很久!
这简直是柔里藏刀的更可怕的折磨,虽然不像黄老六摧残孙娟那样身体疼痛不堪,却是一种心灵的痛苦煎熬。
所以,姚小丽惧怕白天,也惧怕夜晚。更多的时候她难免不想起还没有沾过她的胡双十。
第28章作孽在后天晚上
黄老五做这样的半截情事根本不用耗费体力,更无需遗失精髓,所以他每夜都有精力去做,每夜都变态地成瘾,每夜也都乐此不疲。而姚小丽呢?每夜都是饥渴煎熬难耐。折磨,一种特殊形式的折磨!有时候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付诸自慰,但根本解决不了根本,于是她也难免放荡地去幻想男人,但“九不准”里,她看一眼男人都是犯戒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无奈!无边的无奈!
这天夜里,八月日六的那个夜晚,黄老五又一如既往地命令她脱光了衣服。黄老五正要脱他自己的衣服。大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门声:“五哥!把大门开开!老六有事儿找你!”
听声音好像是孙娟的声音。黄老五急忙把解开的衣扣又系上,急匆匆地出了房门。
黄老五来到院门边,用钥匙把院门打开。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身进来,朦胧中也看得清是孙娟。
孙娟低声告诉黄老五说:“老六让我来叫你过我们家去一趟,说有要紧的事和你商量呢!”
黄老五“嗯”了一声,心里猜想着老六叫他要研究的事,一定是与报复胡家的女人的计划有关,就忙不迭地出了院门。
但他走了几步感觉孙娟并没有随着他回来,便好奇地转过身去。孙娟还站在他家院门里,见他好奇便解释说:“老六不让我现在就回去,让我在你家和姚小丽作伴儿!”
黄老五转动着眼珠,心里明白这是老六有意支开孙娟。他“嗯”了一声。孙娟是女人,陪姚小丽他没啥不放心的。于是向黄老六的院子走去。
孙娟走进黄老五的屋子里的时候,炕上原先一丝不挂的姚小丽还没有完全穿好衣服,正往白嫩的腿上套小裤衩。眼神惊乱地看着突然进来的孙娟。
孙娟见姚小丽像是先前光身的样子,心里很是纳闷儿:黄老五也是太监了,可咋还能做那事儿?但似乎她明白了,多半也和自己一样吧,每夜让变态的男人折磨着,黄家男人都是一个模子做出来的。但她却盯着姚小丽,婉转地说:“看来你们已经睡觉了?”
“啊!是啊,睡觉了!”
姚小丽有些尴尬地回答。她上身随便穿着夹克外套,里面却只是一个~罩。她正往腿上套长腿裤子。
“怎么?你还光身子睡觉?”
孙娟故意问,眼睛里是诡秘的色彩。
“难道…你不光身子睡觉?姚小丽一语双关地反问道。随之,已经提上裤子站起身。
孙娟苦笑了一声,已经坐到炕沿上,眼睛却还是盯着炕上那床被褥。“哎?是不是黄老五晚上也没好歹地糟践你?”
“糟践?他那玩意已经没有了,他还用啥糟践我?”
姚小丽又坐回到褥子上双手抱膝正对着孙娟。
孙娟的眼里罩着一层阴暗的色彩,仔细观察着姚小丽的神态。“没有那玩意,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他想糟践你就有办法!”
姚小丽打量着一身家常便装却依旧丰美的孙娟,心里想着别人传说黄老六夜里用道具折磨孙娟的事,试探着问:“听别人说,黄老六夜里竟然用啤酒瓶子之类的东西糟践你,是真事吗?”
姚小丽当然是第一次有机会问这事,因为两个男人囚禁得她们很严,几乎没有机会到一起说话。
孙娟悲哀地叹着气:“我也没必要瞒你啥了,……确实是那样的!简直就是禽兽!”
于是两个命运相同的女人便流着泪诉说着各自的悲惨遭遇。之后姚小丽责怪地看着孙娟。“我是没办法了,才不得已嫁给了黄老五。可你呢?你和胡双十过得好好的,却非得起外心!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吧,你是咎由自取!”
孙娟愧疚而难过地低下头,低声说:“我是脚上泡自己走出来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姚小丽凄婉地说:“胡双十是个天下难寻的好男人啊!我和他无缘失之交臂也就罢了,可你已经得到他了,却自己又丢掉了他!”
孙娟凄苦万状,眼睛里满含悔恨的泪水。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抬起头来。“小丽,我们不能永远生活在这活地狱里呀!你没有想过要离开他们吗?”
“想过!但没办法!我倒不是为了我自己的死活,我是怕我家里人的安危呀!这群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姚小丽恐惧地说。
“我是管不了那么多了,迟早我要逃出去的!这不是人能受的罪呀!”
孙娟痛苦不堪地说。
姚小丽叹着气,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猛然想起什么问:“哎?黄老六把黄老五找去又商量什么事啊?”
“还不是作孽的事儿!”
孙娟慌乱地说。
“啥事儿啊?”
姚小丽惊疑地问。
“他们也背着我,可我也耳蒙蒙地听到些,还是研究那份和胡家签的协议兑现的事儿!”
“协议?啥协议?”
姚小丽疑惑地问。她确实还不知道呢,因为每一次密谋几乎都是在黄老六的家里,黄老五根本不和她说起。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黄家和胡家签了一个协议,就是胡家女人陪黄家男人睡一年的觉,那二十万就算抵消了!”
“啊?”
姚小丽大惊失色。“胡家女人?都包括谁呀?”
“就是胡家所有的女人呗!也包括那两个双胞胎的大花儿和小花儿!”
“作孽呀!那他们什么时候开始作孽呀?”
“好像是八月日八,也就是后天晚上吧!他们今晚好像就是研究具体的事情吧!”
姚小丽痛苦万状地说:“那胡家的两个小姑娘还不被他们糟践死啊?”
第29章怎么糟践法?
就在隔壁的黄老六家里,一群饿虎正在嗷嗷乱叫地正在商量着糟践胡家女人的具体兽性呢!
今天参加密谋的唯独没有黄老大。因为身为村主任的黄老大已经悄然躲进幕后去了,但他的狗头军师黄老二正在不露声色地按着他的意图引导着众虎怎么做。但主持会议的却是黄老六。黄老六像个就要出征的将士那般热血沸腾。他把黄老大的决定变成他口中的决定,向众虎说:“弟兄们,咱们报仇雪恨的时刻就要来临了!我决定后天晚上,也就是八月日八,梁银凤嫁给大老齐的那天晚上,我们糟蹋胡家女人的行动也正式开始!今天我把你们招来,就是商量具体糟践法!你们看,是把胡家女人全部调来,还是一个一个地糟践?”
那几个还长着孽根的哥几个当时就血液横流了,身下的孽根立刻膨胀起来,眼睛都放着亮光。黄老四腾地站起来,说:“依我看啊,胡家除了梁银凤以外,不是还有三个女人吗?那就都弄来,我们哥六个,两个人玩一个,那样最好了!”
“那怎么分配法?当然谁都喜欢那两个娇嫩的小姑娘了,那个大花儿还是没开苞儿的处汝呢,由谁来给他开苞儿啊?”
黄老三心绪荡漾地问。当然他心里就想要那个嫩的直冒浆的大花儿了,哪怕是小花儿也行,因为小花儿也只是被黄老六两年前破过一次,也跟处汝差不多。而那个李二芸就是比不上这两个小姑娘了,谁也不认可先玩她了。黄老三白天还在他的工地上呢,接到了老六的电话,说要研究玩胡家女人的好事儿,他宁可停两天工也要奔赴这样的好事儿了,所以马不停蹄地从白城工地上赶回来。
狗头军师黄老二眨着眼睛慢条斯理地开口了:“要是那样的话,就得抓阄儿。把李二芸,大花儿,小花儿分别做成三个纸阄儿,咱们哥六个分成三组,每组两个人,哪个组抓到谁算谁,谁也没有怨言!”
“对!二哥这办法公平!就抓阄儿!”
黄老四挥着手赞同。他心里那一刻已经欲火燃烧了,恨不能今晚就开始呢!
但接下来黄老二又发表了另外的见解:“我是说,你们要是非要第一夜就把胡家女人都弄来,那就只有抓阄儿了。但我却不同意一次性把她们都弄来!”
“为啥?”
黄老四着急地问。
黄老二干咳了一声,说:“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玩儿胡家女人,不仅仅是为了玩儿她们,还有一个更主要的目的,就是替老五老六报仇解气,所以我觉得把她们一个一个地糟践更过瘾,更解气,我们哥六个一夜共同轮一个,那样该有多痛快,那还不把她玩拉胯了?”
说着他看着黄老六,“你说呢?老六?”
黄老六猛地一拍大腿。“我操!二哥你太高明了!正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们不仅仅是玩儿她们,主要还是报仇!就一夜玩一个,使劲儿糟践。留口气儿就行!我操他妈的,可惜我是干着急了!”
黄老五急忙叫道:“老六,咱两个也不能干看着呀!你不是善于用道具吗?那啤酒瓶子擀面杖不是现成的吗?啊!”
“那是当然了,还有胳膊粗的大香肠呢,我都预备好了!”
黄老六野兽般地嚎叫着。
这样刺激的玩法当然大伙都同意了,都异口同声地赞同着,屋内一阵野兽的怪叫声。
黄老三又提出了一个细节,说:“那以后怎么办?我们把那三个女人都轮过了,总不能夜夜都轮吧?她们要陪我们一年呢!”
黄老二说:“这好办,等我们轮腻歪了,以后谁想单独睡谁,那就随便点,也可以轮班儿,一人陪一夜!那不是随便吗,谁精神头子大谁就多干!”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共同轮她们的时候,在谁家干啊?总得背着点儿我们的女人吧?”
黄老三问。
黄老六拍着胸脯说:“共同玩儿的时候就在我们家好了!等你们单独玩的时候,你们自己安排地方!”
“那孙娟咋办?你把她安排到哪里去?”
黄老四问。
“她?”
黄老六眼睛里闪着禽兽的恶光。“我就让她站在一边看着,她不看都不行!我就让她看看,胡双十用什么来偿还血债的!”
“我操!你可真够魄儿!”
黄老四赞许道。
黄老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问黄老三,说:“那个胡二田在你们工地怎样?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黄老三想了想,说:“他当然心里不安稳了,整天闷闷不乐的,昨天他还和我请假说要回家来看看呢!我死活没答应,我告诉他,你只有工地掐工了才能回去,半路回家是要扣工钱的!”
“对,你千万不能让他回来呀,那小子的牲性劲儿也不比胡双十差呢!你一定要想办法拖住他,等我们把事做完了,他知道也晚了!”
黄老二说。其实他心里还有另外的打算,胡二田干一天活,有他的一半钱呢。
黄家六虎足足嗷嗷地研究了半夜,终于敲定了兽性的一切行动细节:八月日八的晚上,胡家第一个奉献的女人就是那个黄花闺女大花儿。
第30章她想借用他
劳改队建筑队的筹备工作已经一切就绪,该购置的设备和工具也算一应俱全。大队干部和冯伊妹商定后,决定明天就把建筑队拉到冯伊妹的新工地上一试锋芒。
出发这天, 第七中队(实际上也是整个建筑队)在操场上召开了誓师大会,各组执星员轮流表决心,一定要保质保量完成分给我们的任务。
胡双十代表一组慷慨激昂地表了决心,他拍着胸脯保证一组人员一定出色地完成各项建筑任务。事实上,他的表态也代表着建筑队的必胜决心。那天,大队长和大队指导员也都来了,对他的表态很满意,孙大队长还破天荒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在以前对犯人是绝无仅有的举动。
建筑工地距离劳改队将近半里的路程,劳改队没有用卡车或警车押送犯人去工地,而是由十多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成扇面形押解着,井然有序地向工地走去,当然,那些器材和工具是要用车运送的。
从表面上看,这些穿着囚服的劳改犯被警察押着,倒像是战争年代被胜利一方抓到的俘虏,排着队子缓慢地行走着。但观察他们脸上的表情时,却感觉不到颓唐和慢待,而是大多都流露出兴奋和满足的神情。因为他们知道在建筑工地上干活,远比那些啃石头的苦力们要天堂得多呢!
那是一片在五龙湖和半月山之间的一块方圆足有二里的空地,在这之前已经有铲车把原先凹凸坑洼的地荒地铲成一片平坦地。工地四周已经堆满了红砖和沙石,水泥,木料。在工地的西北角上已经又一栋小楼已经建起了一层。
在冯伊妹和劳改队签订那份合同之后,冯伊妹就在几天前把乡下招来的那支建筑队给辞掉了,留下一栋刚起了一层的楼岔子。
建筑队开进工地的首要任务就是把这个残垣断壁般的半截楼接建起来。但胡双十凭着经验感觉到,整个建筑队的二百多人,都聚集在一栋楼的建设上,是一件窝工的事情,他心里平数据衡量了一下,认为凭目前这些大工和小工,完全可以两栋楼同时进行建筑。于是他向建筑队的队长也是大队的干部徐天雨汇报了情况,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来到工地上,胡双十就不仅仅是一个小组的执星员了,而是权力扩大到整个工程的技术员,施工管理员,他的建议当然是最有权威了,徐天雨言听计从地照办。
徐天雨又和中队长商量了一下,按着胡双十的意图做出了决定:二小队和三小队承建那个半截楼岔子,一小队则以胡双十为中心,开始着手施工另一栋楼。胡双十展开那栋楼的图纸,按照上面的结构框架,指挥几个高级手艺人放地基的线。尽管他对这些不算陌生,但心里还是万分紧张,他当然知道这日试锋芒重要性,如果因为自己的疏忽弄出啥差错,不仅仅影响刚成立的建筑队,也会直接影响自己今后的命运。他要做得一丝不苟,完成得毫发不差。
大半天的时间,这栋楼的地基线总算放好了,之后一些力工就开始挥锹挖地基,另一些力工用独轮车往这边运装地基的石头。
整个工地井然有序地忙碌起来,这支新成立的犯人建筑队开始进入施工的正常轨道。万事开头难,只要开好了头儿,以后的事情就会顺理成章。
劳改队的管理还是有一套独特的经验的,每个犯人都有小组管着,每个小组又有小队管着,各司其职,各负其责,热火朝天的施工开始了。
在所有犯人当中,除了胡双十真正脱产以外,还有两个特殊犯人基本不用去干体力活儿,这两个犯人就是刘英明和魏山林。不要说孙大队长的顶头上司已经明确地吩咐了要特殊照顾刘英明,就算上司不特殊说,只要孙大队长知道了刘英明的特殊身份,他也不敢不照顾的。乖乖!那个刘副市长不仅仅是分管公安政法的对口主管,更主要是这个人物下一届十有八九就会扶正到市长的宝座上,劳改队的小衙役巴结逢迎还找不到门槛呢,还敢有半点得罪?
孙大队暗授机宜给 第七中队的中队长,不仅刘英明得到了特殊的照顾,连他的死党魏山林也得到了同样的照顾。
于是一小队的一小组里的十七八个犯人中,就有了三个犯人是脱产的。黄双十是技术员,施工管理员,脱产是天经地义的。而被牵强附会地被委任为副施工管理员的和施工员助理的刘英明和魏山林,也理所当然地脱了产。
更微妙的是三个人都是一起从四平监狱里来的,又是患难之交的好朋友,这样的三个人联起手来,对建筑队也是一件好事。胡双十是内行,他可以监管那些瓦工们的活计的优劣,而刘英明和魏山林是善于管制人的狠主,监管犯人们偷懒耍滑是对他们也算是才尽其用了。
而且,对于胡双十来说,工地上的技术难题都够他难以应付,施工管理员的头衔也形同虚设一般,他乐不得把这一摊交给刘英明和魏山林去管理呢。
劳改队建筑队第一天开工那天,劳改队的主要干部都到了工地上,眼看着这支刚诞生的建筑队竟然这样争气,领导们都喜形于色,尤其看重那个对这个行业了如指掌的胡双十。大队长对身边的指导员说:“回去你就给劳改局写个报告,首先给胡双十记一大功,请求适当减刑!”
那天这个工地的女主人冯伊妹更是神采飞扬,她一直跟随在胡双十的身边,用那种已经超过欣赏而近乎迷恋的眼神,看着这个奇才从容不迫地发挥着他的聪明才智。
劳改队的孙大队长就一直陪在冯伊妹的身边。孙大队更是欣赏的眼神看着胡双十,转头对神态异样的冯伊妹,说:“看来这小子还真不是吹牛呢!刚开始我见他推荐材料上写着,精通木工,瓦工,电工,还会看图纸,我还不敢相信呢!我还问他,你小子是不是吹牛?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报告队长,不是吹牛!”
冯伊妹妩媚地笑着。但她似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抬眼看着孙大队。“孙队长,我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啥请求?我敢不答应吗?你就说吧?”
孙大队用猜测的眼神看着她。
“我想……把胡双十借给我用一天,你能答应吗?”
冯伊妹眼神里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色彩。
“啊?你借他?干嘛?”
孙大队张大嘴巴。
“看把你吓的?你想到哪去了?我别墅里的电路时常短路,我一时又找不到电工,他不是精通电工吗?我突然想让他去给检查修理一下!”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相中他了呢!”
孙大队半真半开玩笑地说。
冯伊妹莞尔一笑。“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借吧?”
“不愿意也得愿意了?不敢违背呀!那好吧,但借你一天可不行,施工刚开始,几乎离不开他!就借你一上午吧!明天我派狱警押他去!”
“押去?至于那样夸张吗?交给我你还不放心?”
冯伊妹说。
“犯人是不允许随便出去的,这我已经破例了,不押送怎么行?但我告诉狱警在门外站着就可以了,不耽误你们里面的事情!”
孙大队调笑地看着她。
“孙大队,你可够那个的了?呵呵!你在想啥呢?”
冯伊妹的脸有点发红。
第31章特殊的任务
第二天早饭后,胡双十正站在已经集合好了的一组犯人的前列,准备随大队人马去建筑工地。这时,小队长崔健却意外地把他叫出列,拉到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你今天不用上工地了,有另外的任务!”
“另外的任务?啥任务?”
胡双十顿觉惊讶。今天是开工的第二天,虽然经过昨天的磨合,建筑队已经基本进入正轨,可今天还是有很多需要自己去指点,这个时候还会有啥任务比这更重要呢?他疑惑地看着小队长。
崔健挠着头也是一脸困惑,说:“具体啥任务,我也不知道,是大队长让我来叫你的,只说有任务!他在大队部等你,你去了大队长会和你交代的!走吧,我送你到大队部去!”
胡双十当然知道这“送”是啥意思。在这个劳改队里,你无论怎样重要,也还是个被管制的犯人,永远不会有正常人的自由的。不管咋说,这里也不是人呆的地方。
胡双十随着小队长很快就来到了大队部。崔健在门口就止步了,说:“你自己进去吧,我该回去了。”
崔健转身大踏步像来的方向走去了。
胡双十竟自进了大队部。那一刻胡双十很自豪,犯人是很少有机会来到这里的。
大队长孙有臣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喷云吐雾地吸着烟,似乎是在专门等他的到来。孙有臣指着对面的一把椅子,示意让他坐在那里。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在劳改队大队长的眼里,犯人几乎连一条狗都不如,哪里还会让犯人坐着和他说话的?可见,胡双十在大队长心中的分量。
胡双十诚惶诚恐地坐下了,眼睛里还是忐忑的光。他等待大队长的吩咐。
孙有臣吸了一口烟,过瘾地喷出来。“是这样的,昨天冯伊妹和我说,让你今天去她家里去一趟,有事需要你帮忙!我就答应她了,所以今天你就去她那里吧,上午你就不用去工地了,但下午无比按时返回来上工地!”
“是!”
他按规矩答应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咋着胆子问,“大队长,冯伊妹找我会有啥事儿呢?他有没有和您说起呀?”
孙有臣没有怪他多问,而是和颜悦色地说:“她说她家的电路有问题,你不是说过你精通电工手艺吗?她就想让你去帮她检查修理!”
“是!”
胡双十答道。但他心里想着那个神秘的女人,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快他就站起身要走。
孙有臣看着他,叫住了他,意味深长地说:“胡双十,我说句题外的话,对你有好处的!凭我的感觉,冯伊妹对你的印象非常好,甚至是很欣赏你的。借这个机会,你要好好表现,和她搞好关系,那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说不定你能用到她呢,要是你能得到她的帮助,或许你的出头之日会更近一些呢!我只能对你说这些,你自己领悟去吧!说句心里话,我对你也很欣赏,总觉得你是个人才,关进牢狱里真是太可惜了,我也希望你早一天出去!”
胡双十顿时心里热浪翻滚,那是感激热澎。在这样的地方,一个劳改队的大队长能掏心窝子和一个犯人说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他感激涕零的。他激动地说:“谢谢大队长这样关心我,您的话我一定牢记,我一定努力改造,早一天出去!”
但他没法应答关于冯伊妹的那些话。
孙有成抄起桌上的电话,对着话筒说:“派一个狱警来!”
然后又抬眼看着胡双十,说:“犯人是不能单独出去的!”
胡双十急忙回答:“这个我当然明白!”
不一会儿,一个背着枪的狱警笔直地站在了孙大队长的面前,等待吩咐。
孙大队长对那个狱警说:“你负责看押他去小区里的冯经理家,中午再把他押回来。冯经理想单独接见他,你只能站在门外等着!明白吗?”
“是!明白!”
警察笔直地又打了个立正,转身看着胡双十。“那我们走吧!”
胡双十在前面出了大队部,那个狱警虎视眈眈地在后面紧跟着。
出了劳改队的大门,胡双十心更加嗵嗵地狂跳着。那个神秘女人的异样眼神总在他脑海里闪耀着什么光彩。还有他回味着刚才孙大队长的那番话,心里就更加紧张忐忑。但他觉得孙大队长的话是有道理的,这个女人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也冥冥之中预感到这个女人说不定会对自己的命运有什么改变,但究竟是什么,他还是想不清。只是有一点很明确:如果这个女人肯帮助自己,那出头的日子就会缩短。孙大队说得对,自己要千方百计地去争取。不管怎样,只要自己能早一天出去,才是对家里为自己受苦受难的亲人们最好的回报和安慰,那样自己才会有机会保护和报答她们。
可那样一个十分高贵的女人为啥对一个囚犯很欣赏呢?他心里有些发毛。但仔细一想,不管因为啥,也不是一件坏事儿。或许这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吧!
深思遐想间,那栋优雅漂亮的小别墅已经在眼前了。
第32章十八岁的小保姆
狱警上前按门边门铃。很快,那个小保姆郑小红身姿婀娜地从小楼的门里轻盈地飘出来。郑小红今天没有扎花围裙,而是身着一身时尚的浅黄夹克服,凸显着少女曼妙多姿的线条。似乎是主人已经交代了今天要来的客人,所以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吃惊。而是眼神温和带着点羞涩地看着狱警身后的胡双十,一边开门一边喜悦地嘴里轻声说:“胡双十?你来了!”
看来这个女孩子记性还不错。那天她只是在旁边有意无意地听到了冯伊妹和胡双十的点滴谈话,就记住了胡双十这个特殊的名字,主要还是这个小伙子的特殊气质。
院门开了,狱警让胡双十先进入,自己跟在后面。
郑小红在前面引着路,那少女芬芳的气息和妙趣的体态,一直拂荡着就跟在她身后的胡双十的某根神经。或许是女人对他已经很陌生的缘故,一种莫名的渴望清风一般荡起他心间一圈圈涟漪。
那个狱警到了小楼的房门前就知趣地停住了脚步,背着枪像站岗的门卫一般伫立在那里。因为孙大队长已经交代过,就让他在外面等候着。
见那个让人压抑的狱警没有进来,郑小红回头冲胡双十调皮地一笑:“今天你的保镖为啥没有进来?”
胡双十也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却什么也没说。那个时候女孩妩媚的笑脸让他难免心境荡漾。
楼下的客厅里不见冯伊妹的身影。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服饰高贵典雅的小女孩,她在聚精会神地看电视。那是一个体态已经发育的很完美的女孩子,从良好丰满的体态上看估计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但从她娇嫩嫩的圆脸上看,又好像没那么大——也就十四五岁的年龄。那个女孩皂白分明的大眼睛格外让胡双十记忆深刻。
见胡双十好奇地看着那个女孩,郑小红主动向他介绍说:“你还不认识吧?这就是我家主人的宝贝女儿,叫刘萋萋!”
“刘萋萋?”
胡双十顿觉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但又不知道是哪两个“萋萋”便不觉有多看了两眼,见这个女孩儿脸蛋儿特别漂亮,简直和冯伊妹有天壤之别,便忍不住问郑小红,“她是冯经理的女儿?今年有多大了?”
“啊!她当然是我三姐的女儿了!今年才十五岁呢!”
郑小红声音悦耳地说,显然是对这个女孩很自豪的神态。
才十五岁?胡双十心里一阵诧异:体态发育得简直像个成熟的大姑娘了,太早熟了!也难怪,体态一定是继承了冯伊妹的美妙的优点。说句实在话,冯伊妹的体态是百里挑一的好线条。可那样的漂亮的脸蛋又是谁遗传的呢?难道冯伊妹的丈夫是一个美男子?那是一定的啦,公安厅厅长的女儿会嫁给一般男人吗?肯定是个美男子。
“我三姐就这么一个孩子,心肝宝贝儿!”
郑小红又在一边补充说道。说话间他们已经停在一楼的客厅里。
胡双十又若有所思地看着郑小红,问:“你说冯经理是你三姐?你是她的亲妹妹?”
“不是亲姐姐,我是她乡下的一个亲属,但亲属不远,我在她家里已经做了二年的保姆了,三姐对我像亲姐姐一样呢!”
胡双十嘴里“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而是又情不自禁地去打量那个有些目中无人的小女孩。
刘萋萋终于抬起眼看着胡双十。那双美丽的大大的眼睛里是好奇和冷漠。显然她对这个穿着囚服的另类客人很吃惊。她转脸对着郑小红问:“小姨,你咋领回一个劳改犯来家里?”
郑小红急忙解释说:“是你妈妈约来的客人!”
“客人?”
刘萋萋有些不屑地仔细打量着胡双十好一阵子。当她的目光与胡双十的目光相遇时,也被这个虽然是囚犯确实气宇不凡的男人所威慑,眼睛里默然鄙视的色彩削弱了,但她还是傲慢地说,“我妈妈怎么会约一个劳改犯来家里?”
郑小红似乎不忍心胡双十受到这样的,对那个女孩说:“萋萋,你不要乱说话,这是你妈妈很重要的客人!”
刘萋萋更加仔细看着胡双十,缓和了语气说:“是我妈妈约你来的?”
胡双十冷静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打扰了!”
郑小红唯恐刘萋萋再做出不友好的举动,急忙对胡双十说:“我三姐在二楼等你呢!我们快上楼吧!”
那一刻,她的眼神是温和的。
胡双十跟着郑小红向楼上走去。那一刻,他很感激这个素不相识的却对自己很亲近的小保姆。
第33章叫一声伊姐
二楼也有一个精致而优雅的会客厅,郑小红把胡双十领到那个会客厅里。冯伊妹正姿态优美地双腿叠加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今天是一身得体的休闲便装,下身是一条上紧下松的敞腿黑绦裤,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水绿色薄毛衣,妙胸的轮廓淋漓凸显,那堪称是这个女人最旖旎的山光秀色。冯伊妹的五官虽然虽然平凡而又平凡,但肤色却是白皙的,这也最大限度了弥补了她的缺陷。今天她的眉眼唇似乎都做了精细的化妆,看上去也有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她并不美丽的眼睛里闪着期待和惊喜的光彩,急忙从沙发上起身。她的声音却是含着女人的美妙质感:“胡双十,你还站着干嘛?快坐吧!”
胡双十虽然神态拘谨,但眼睛还是很大胆地看着她。在他的潜意识中,这个女人似乎并不陌生,如同是早就相识过,而且总有一点莫名的亲切感。他隔着那个小茶几坐到了冯伊妹对面的沙发上。一股沁人的芬芳气息顿时弥漫在他的感觉里,很浓烈地波荡着他寂寞的心湖。
冯伊妹抬眼看着还站在那里郑小红,说:“小红,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郑小红“嗯”了一声挪动脚步,但还是忍不住斜溜了一眼胡双十,才迈着优美的步子向楼梯口走去。
黄双十一直看着那个郑小红青春的身影消失在小客厅的门口,才又把目光移回到冯伊妹的身上。
刚才胡双十盯着郑小红的特殊眼神,没有逃过冯伊妹的眼睛,她笑了笑,有一搭没一搭地介绍说:“小红是我家的保姆,也是我乡下的亲戚,是个聪明勤快的女孩儿,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胡双十不晓得她为啥特意和他说起这个,他只“嗯”了一声,抬眼望着冯伊妹,问:“冯经理,您找我来一定是有事情要我做吧?我听大队长说,您家的电路有问题?那我去帮您检查一下吧!”
冯伊妹沉吟了片刻,马上目光温热地对视着他,莞尔一笑:“不急!不急!”
然后她站起身,亲自为胡双十沏了一杯香茶,放到他面前。“先喝杯茶吧,这可是上等的毛尖儿哦!”
胡双十接茶杯的手有些颤抖。“谢谢冯经理!”
冯伊妹眼睛里柔光闪烁,轻声说:“胡双十,我不想看到你这样拘谨,以后你不要和我这样客气了,我不喜欢你叫我什么冯经理,那样的称呼显得很僵硬,很生分啊!”
胡双十的目光又相遇了她亲昵的眼神,慌乱地问:“那我该怎样称呼您啊?”
“你看你!又来了!以后也不许称呼我为您……以后你就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吧,我叫冯伊妹!”
“那怎么可以呢?我是个犯人,你有是个不一般身份的人,我不敢!”胡双十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是躁动地涌荡着,这个女人的神情让他难以自制。
“犯人咋了?犯人也是人,在我心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尤其像你这样的有才华的人!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拿自己当犯人了,连我都没有看做你是犯人呢,你明白吗?”
“就算是这样…那我直接称呼你的名字也不好吧?我们毕竟很陌生的啊!”
胡双十目光低垂,语调惶恐。
“嗨!一回生两回熟吗,胡双十,你觉得我们以后还会陌生吗?而且,在我心里,现在对你已经不陌生了,说句实在话,我们好像有什么缘分似地呢?你没有感觉到吗?”
冯伊妹眼波荡漾地闪着胡双十。
一种无法控制的涌荡让胡双十胆子大起来,也是发自内心的感觉,说:“我……也感觉到了!但那是因为你太看起我了,让我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也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或许这真是一种缘分吧!”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就不应该和我生分了?”
冯伊妹歪头看着他,一副近乎于调皮的神态。
胡双十低声说:“那我称呼你做姐姐……可以吗?”
冯伊妹欢愉地说:“好啊!可以啊,那你以后就叫我伊姐吧!”
“可以这样吗?”
胡双十不自信地喃喃地自语道。那个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双不算美丽的却很柔情的目光的沐浴。
“当然可以了!双十,你现在就叫我一声伊姐吧!”
冯伊妹柔声柔气地说。
“伊姐!”
胡双十亲密地叫了一声。那一刻,他清晰地预感到了这样一个事实:自己未来的某些命运将要粘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了。无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别无选择地如此了。
冯伊妹声音甜美地“唉”了一声,一只细腻温柔的手掌已经搭在胡双十的手上。
第34章一替一口儿
那个时候,一股电流顷刻间袭遍了胡双十的全身,他一动不动地享受着这久违了的异性温抚的美妙感觉,四只眼睛微妙地交流着妙不可言的信息。
时光静止了很久以后,胡双十温梦醒来一般急忙抽回了手。“伊姐,谢谢你看得起我,给了我这样一个劳改犯的这样的温暖!”
“双十,不要这样说,你也给了我同样的温暖,很久已经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很多,可让我有这样感觉的男人已经没有了!”
冯伊妹的眼睛里弥漫着一汪澎热的东西。那是一个心灵孤寂女人的真实情愫的自然流露。“双十,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
说着她从茶几的水果盘上拿起一只大红苹果,右手抄起一把水果刀。那是美妙精巧的动作,纤巧的手指推着把水果刀在圆圆的苹果上,熟练地一圈圈行走着,顷刻间无数圈相连的苹果皮就从苹果上悄然脱落了,她的左手里已经是白嫩苹果肉了。
冯伊妹把那只削皮的苹果举到胡双十的嘴边。“双十,姐喂你吃一口!”
果味的清新气息和女人芬芳味道巧妙地融合在一起,胡双十像是置身在一个梦境里,他痴痴地望着纤细的手指间那圆圆的苹果,嘴巴张开着却没有去咬。
“快吃一口啊!”
冯伊妹声音娇昵地催促道。
胡双十像个听话的孩子,在上面咬了一口,那滋味是香甜交融的感觉。出乎意料的是,冯伊妹竟然把那只有了缺口的苹果凑到自己的嘴边,毫不犹豫地沿着他要过的牙痕咬了一口,然后又举到了胡双十的嘴边。
就像小时候两个孩子分一块饼子吃:月牙儿,缸叉儿,月牙儿……一会儿的功夫,那只苹果已经变成苹果弧儿了!
胡双十抬起温热的眼神。“我叫你伊姐没有错吧?你不会比我小吧?”
聪明的胡家人开始发挥与生俱来的聪明。
“啊?你看我有那么年轻?”
冯伊妹眼神里是欣喜的光彩。
“我一直怀疑你没有我大呢,不会是占我的便宜吧,是不是应该叫伊妹对?”
“呵呵!我名字叫伊妹,可做你姐还是富富有余的呀!说出我的年纪会吓你一跳的!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做你的阿姨都够格了!”
“啊?你会有三十五岁?你不会是在蒙我吧?”
胡双十目光平视着薄毛衣裹着的饱满挺拔的轮廓。
“双十,你刚才一定看见楼下的那个小女孩了吧?那就是我的女儿啊,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你说我有多大?我二十一岁就结婚了,孩子都十五岁了,老了!”
“啊?那是你的女儿啊?我还以为她是小红的妹妹呢!伊姐,你咋保养的啊,三十五岁的人,倒像二十几岁的摸样呢!”
胡双十竟然违心地装起了糊涂。但事实上,冯伊妹确实很年轻呢,说二十几岁是夸张了点儿,但说三十岁以内,还是有人相信的。
“没想到,你也会油嘴滑舌呀?我知道你是在讨好我,我都感觉自己老了!”
冯伊妹装作嗔怪地说,却是满眼喜色。
“伊姐,你可被说自己老了,你要是老了,那还有年轻的女人了吗?没有谁会相信你是一个十五岁女儿的妈妈呀!”
“你认为我不老就好了!”
冯伊妹意味深长地说,但她又转了话题,“还是说点正事儿吧,双十,你不想知道我的一些情况吗?”
“我当然想知道了,可我又怎么好意思问起呢?”
胡双十有些含混地答道,眼神移开到别处。
“小滑头,你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和我分吃了一个苹果,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一个单身女人吧?不然的话,你可够胆大的了!”
“这个…我当然感觉到了!”
胡双十还是闪烁其词。
“哦?那你凭什么感觉到我是没有丈夫的女人呢?”
冯伊妹眼睛闪亮着盯着他。
“就是凭一种预感呗!你不是说我们有缘吗?有缘人当然会有彼此的 第六感觉了!”
冯伊妹伸过在茶几下面的一只穿着拖鞋的脚,轻轻地踢了胡双十的小腿一下。“你还敢蒙我呀?难道刘英明没有和你说过我的一些情况?你不会说你和那个刘英明不熟悉吧?那天我可看见你们就在一起呢!”
胡双十不想出卖刘英明,于是继续抵赖下去,装作好奇地问:“我是和他很熟悉呀!怎么?你认识他?”
冯伊妹仔细审视着他好一会儿。“看来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吧,我岂止是认识他啊,我曾经还是他的叔伯嫂子呢!双十,我不管你是不是在和我装糊涂,我都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切,你有兴趣听吗?”
胡双十很端正地坐起身,说:“你已经是我的伊姐了,我当然想知道你的情况了!”
冯伊妹眼神黯淡下来,她语气幽暗地开了口。
第35章灰姑娘的贞操奉献
那一年是冯伊妹二十岁的风华正茂。女人如花,女孩子的亮点在于美丽的容颜,但冯伊妹恰恰缺少这一点资本。从背影上看,会招来男人青睐的目光,可当她转过身来面对那些目光的时候,那些目光又会转瞬间脱落成失望。显然,抛开她家庭的光环外,她本身是一个平淡无奇的女孩子。平淡还不仅仅来源于她的容貌,她的学历也很愧对于她这样的家庭,高考过后,不要说像样的大学与她无缘,就算是那个普通而又普通的中专,也是靠着他父亲的关系勉强进入的。
毕业之后通过关系被分配到公安厅的一个下属企业做了一名普通职员。显然,才貌都与她无缘。
但在情窦日开的日子里,意想不到的爱情光环却摧残地照耀着她平淡无奇的生命。
二十岁那年,一个才貌双全的白马王子悄悄地出现在这个灰姑娘的生活里。
那一年,冯伊妹的父亲冯德江是省公安厅法制处的处长。也就是那一年的春天,法制处分配来了一个吉林公安大学的二十六岁的大学毕业生,名字叫刘英豪。此男生不仅名字飒爽,学历璀璨,相貌更是英俊潇洒,谈吐也是语出惊人。刘英豪一到法制处就被冯处长重用起来,分配到办公室做了秘书。
处长的秘书当然有很多机会接触处长的家眷了,不久,冯伊妹就和刘英豪意料之中地相识了。
就在这个白马王子突如其来地闯进灰姑娘的梦里的时候,还没等冯伊妹有勇气表示什么的时候,刘英豪却想先一步开始了他不屈不挠的追求。凭着刘英豪各方面的条件,都是冯伊妹心中十全十美的白马王子,她当然欣喜若狂,很快她就陷入了汹涌的爱河情网中。那是她一生中最阳光明媚的一些日子。
当时冯伊妹已经被鸟语花香的爱情迷醉了,根本来不及去想这个十全十美的白马王子,为啥会对她这个一点也不美丽的姑娘一往情深。几年之后她才领悟到:当时刘英豪就是看着她爹的高干职位才愿意娶她的。
相处还不到一个月,两个人就进入谈婚论嫁的敲定阶段。
没有任何阻力,就像一段天作之合的因缘那样水到渠成。冯伊妹的父亲冯德江当然是一百个乐意,因为那也是他暗地里有意撮合的结果。刘英豪的父母理所当然地求之不得。综合两家的门 第,也算是门当户对。刘英豪的父亲刘明远当时是常春市法制局的副局长,虽然在职衔上比冯德江矮了一大截,但毕竟也算的上是高干,因为长春市是省府所在地,本市的干部都不同于一般的干部,而且刘明远还是个有火箭趋势的红人呢!
在婚期已定的日子里,稍微冷静下来的冯伊妹心里开始有了一丝莫名的忐忑。在情意绵绵的陶醉过后,她忐忑地问刘英豪:“英豪,凭你的这样条件,你为什么会看中我这样一个一点也不美丽的女孩子子呢?你完全可以找个比我好的呀?”
刘英豪眨着眼睛,显得动之以情地说:“你不记得这样一句话吗:人不是因为美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伊妹,你是最可爱的女孩,所以你在我心目中是最美的呀!”
这个理由对于一个情窦日开的女孩子来说,是最让她心动而又深信不疑的理由了。她心花怒放,无限陶醉地看着他。“英豪,你会永远对我这样好吗?”
刘英豪不愧为大学的高材生,更不愧为猎艳女孩子的高手,他情深意切地说:“世间万物都可消亡,唯有你我爱情地久天长!婚姻不是儿戏,既然我今生认定了你,就会永远对你相亲相爱的!”
冯伊妹完全陶醉了,她再一次忘情地扑到刘英豪的怀里,两个人再一次尽情长吻。也就是那一次,冯伊妹把生命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了那个叫刘英豪的男人。那是刻骨铭心的身体疼痛,也是刻骨铭心的心灵甜蜜。可后来却变成了刻骨铭心的苦楚。
又过了一个多月之后,两个人就闪电般地结了婚。结婚的时候,冯伊妹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那是她心间双喜临门的无边幸福。
那一夜,春雨滴沥,花儿绽放;那一夜,冯伊妹变成了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美妙的身体舒展着花团锦簇;那一夜,刘英豪强壮得把他揉成了一滩香泥…
幸福似乎还在延续着,九个月后她们的女儿呱呱落地了。那是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儿,老天完全把父母的优点集中到这个女孩身上:十几岁就彰显着母亲美妙绝伦的线条,脸庞则继承了刘英豪的英秀,综合起来是一个美女的坯子。
给女儿起名字的时候,冯伊妹不仅仅因为女儿是七月日七生的,而是灵感突发,想起了“芳草萋萋无穷碧”这句古诗来,于是就给女儿取名“刘萋萋”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什么孽缘,这个“刘萋萋后”来竟然对仗了“胡双十”这个男人的名字,而且发生了那样香情艳美的故事…
当然这是后话,此刻冯伊妹和胡双十讲述自己故事的时候,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在未来的日子里,也和这个男人有了那样的难解情缘……
第36章可怜伊人
五年过去了,冯伊妹和刘英豪的婚姻生活逐渐趋于平淡,但刘英豪的仕途却借着岳父的光加之自己才华而一路青云,从公安厅法制处的一个小秘书一步步升为法制处的副处长。这个时候,冯伊妹的父亲冯德江也升为了省公安厅的办公室主任。同时,刘英豪的父亲刘志远也正式从常春市法制局的副局扶正为正局长。
又三年以后,中国大地上发生了轰轰烈烈的变化,城乡改革开放的序幕正式拉开。人们的生存观念发生了悄然的变化。那个时候,干部下海经商已经成为滚滚澎流,有些是辞职下海,有些是在职的时候,偷偷下海,一边当官一边暗箱操作办公司。精明绝顶的刘英豪当然不能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在自己本身和双方父亲的权利庇护下,很快建起了一个房地产公司。当然,他是政府官员不允许明目张胆地经商,于是她让妻子冯伊妹辞去了那个不起眼的工作,挂名成了那个公司的总经理。从那时起,冯伊妹的商海生涯开始了。冯伊妹虽然其他方面很平凡,但在经商方面似乎很有天赋,事实上,她也是个头脑灵活的女人,只是以前没有机会发挥她的特长。
仅几年间,这个在刘英豪指挥下,在冯伊妹操作下,这个房地产公司就蓬勃壮大起来,先后又建起了另外几个相关的分公司,刘英豪和冯伊妹已经成为拥有千万资产的身价。
可就在这期间,冯伊妹和刘英豪的婚姻却在悄然发生着正在崩溃的危机。
就在她们婚后的 第十个年头上,也就是她们女儿刘萋萋已经十岁的那一年,冯伊妹第一次发现了丈夫的出轨行为,当然她只是第一次发现,却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实了。
那是一个比冯伊妹要漂亮百倍的女人,是刘英豪大学时代的同学,也是刘英豪大学时候的恋人,叫马楚婷。当年刘英豪为了自己的仕途违心地告别了马楚婷,选择了他并没有爱过的冯伊妹,实在是万般无奈的忍痛割爱。但马楚婷却一直没有结婚,似乎是在等着刘英豪。
后来冯伊妹才发现,这些年刘英豪和马楚婷的关系一直也没有中断过,只是很隐秘地暗箱操作着,更残酷的是,刘英豪和马楚婷私下里生下的一个男孩今年也七八岁了,也就是说,在刘英豪和冯伊妹结婚的同时,刘英豪在神不知鬼不觉的享用着两个女人。
冯伊妹简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生活顿时阴云密布,秋风飒飒,猛然间跌入了痛苦的深渊里。
还没有等她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和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刘英豪却又抢先一步理直气壮地和她提出了离婚的请求,就像当日她刚认识刘英豪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刘英豪就率先发起了追逐她的战役一样突然,一样让她措手不及。
如果当日刘英豪是为了攀附权势达到自己仕途升迁的目的,而抓住了这个自己根本没有爱意的女人,那么此刻他的羽翼已经丰满了,再也不需要借助冯家的势力发展自己了,那目的达到之后,他又弃之如敝屣般地抛弃了冯伊妹。这样的结局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当日他们结合在一起,是势力纠结的产物,那么现在他们的婚姻的裂变也还是存在势力纠结的因素。因为这个时候,两家的地位也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冯伊妹的父亲冯运筹虽然已经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但刘英豪的父亲比他爬的更快,已经升为常春市的常务副市长了,两家的地位基本上已经趋于平衡,而且刘明远还有继续上升的趋势。
这种情况下,刘英豪抛弃冯伊妹几乎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他反目无情地毅然决然地提出了和冯伊妹的离婚。事实上,也不是什么反目无情,本来这些年就是没有对冯伊妹动过情。他每个夜晚进入冯伊妹身体的那一刻,他多半是把她想象成风情万种的马楚婷了。
这样的同床异梦的状态,后来冯伊妹回忆起来才顿时领悟。
刘英豪提出离婚的请求后,冯伊妹是不同意的,她哭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离婚。可刘英豪似乎去意已决,毫无缓和的余地。后来冯伊妹甚至表示她愿意接受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实,不但不去追究,还允许他们继续来往。可就是这样的忍辱吞声想挽回破裂的婚姻,结果还是徒劳的。刘英豪早已经义断情绝,不管她怎样让步,还是坚决离婚。
那是1987年枯叶飘零的秋天里,冯伊妹终于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尽管刘英豪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冯伊妹,但在财产分割上他还是显出了让步:三分之二的共同财产划归给冯伊妹和刘萋萋,原先在冯伊妹名下的那几个公司全部由她掌管。
但冯伊妹一年后还是带着女儿离开了她生活了十多年的老楼,来到了半月山旅游度假村的新盖的这栋别墅里。
说道这里,冯伊妹的眼睛里明显闪着心酸的泪光儿。
第37章需要男人
胡双十的心情也是同样心酸和沉重,他非常同情面前这个并不美丽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说:“看来像陈世美那样的负心人,哪朝哪代都不少啊,很不幸,让伊姐你给遇见了!”冯伊妹凄然地说:“我还比不上古代那个秦香莲呢!起码,那个陈世美在进京赶考之前,和秦香莲还是有过相亲相爱的日子呢,可我呢?一开始就被他欺骗着,一直蒙在鼓里十来年,你说是不是连秦香莲都不如呢?””
“其实,你应该感觉得到啊!那样同床异梦的状态,他是会有所表现的啊?”
胡双十无限怜惜地看着她。
冯伊妹惨淡地苦笑着:“你一定会笑我很傻吧?在我没有发现他和那个女人的奸情之前,我真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什么呀!虽说,夜里他对我根本不感兴趣,十天八天才做一次那事儿,每次做他都很勉强,可我还是没有多想别的,你说我是不是个很傻的女人呢?”“或许你太善良了,这年头儿,善良的人总被欺负的!”
胡双十感叹间也想起了自己家被黄家六虎欺负的处境。
冯伊妹抬手理了理窜到胸前的一缕长发。“你说的很对哦!他们刘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他们刘家人都知道刘英豪在外面还养着一个女人,不但不阻止反倒帮着他隐瞒。就说他的那个堂弟刘英明吧,如果没有他的助纣为孽,刘英豪也不会隐瞒那么久不爆露!他们刘家没有一个好人!也包括那个冠冕堂皇的市长!”
提到刘英明,胡双十倍感好奇,问:“你说刘英明帮着刘英豪欺骗你,那他又为的是啥呢?损人不利己?”
“也算是损人不利己吧?主要原因还是刘英明对我和我父亲有怨恨,刘英明总做些违法的生意,还组织黑社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断地被公安局查封清除,他不止一次地托我向我父亲求情,希望给他们开方便之门,可我每一次都回绝了他,他对我心存怨恨。后来他又直接却求我父亲,还是被顶了回来,所以他对我们家几乎是恨怨着,他这样鼓动撮合刘英豪和马楚婷,也是对我的一种报复!当然,他如何从中作祟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还是刘英豪自己开始就想利用我,欺骗我!”
“那你们分手以后,刘英豪他是不是真的就和那个马楚婷在一起了?”
胡双十似乎很关注这个信息。
“那还用说吗?本来他们就是暗地里在一起的,之后当然就可以名正言顺了!”
冯伊妹低下头,似乎是痛苦地在回味着什么。
“伊姐,刘英豪离你而去,你感到很遗憾吗?是不是至今还在痛苦着呢?”
冯伊妹凄然地摇着头。“从来没有遗憾过,现在早已经没什么痛苦可言了,只是为自己而悲哀,悲哀自己生存的失败,悲哀自己是个无足轻重的女人!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伊姐,就不要去想那些了,其实,每个人活着都不可能一帆风顺的,人生什么都要去经历,也没什么的!你现在生活的不是很好吗!你还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呢!”
提到了女儿,冯伊妹眼中阴暗的色彩退去了,随之是明朗的光彩。“嗯,萋萋确实是我生活的精神支柱,如果没有她我还真不知道怎样度过这几年,尤其87年那个漫长凄冷的冬天!我在物质上什么也不缺,就是缺少填补我空虚寂寞时光的人,我的宝贝女儿确实是我生活的主要依托了!”
胡双十静静地打量着她,试探着问:“伊姐,你离婚已经有三年了吧?就没有想过要再婚?或许你的父母一定会为你着急吧?”
冯伊妹沉思良久,长出一口气。“是啊,我的父母整天唠叨这件事儿,他们为我很操心的,可是,我已经没有再婚的想法了!不知道是男人太可怕了,还是我压根就是一个不合格的女人!我对所谓的婚姻已经没有任何信心,确切点说,我是对男人失去了依赖的信心,也对自己失去了做女人的信心,所以不想再嫁了!”
胡双十惊讶地盯着她。“这么说,你是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了?可有一天你女儿会离开你的,你还会孤单的!”
“我确实不想再涉足什么婚姻了,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就这样生活下去!”
但她却用异样的眼神对视着胡双十,又温婉地说,“虽然我不想涉足婚姻了,但不意味着我不需要男人,我很想有一个男人温暖我,体贴我,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质朴又阳刚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第38章别墅里的特殊交易
那个时候冯伊妹的眼神是灼热的甚至是饥渴的。胡双十心里顿觉猛缩,但随之血液有奔腾起来。她的最后一句话已经画龙点睛般地道明了所有的玄机。但难道这就是所有的玄机吗?胡双十不甘心仅仅是这样的。他没有躲闪她迫切的目光,而是勇敢地迎上去。“伊姐,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还想知道,这就是你关注我,关心我,甚至是亲近我的唯一原因吗?”
冯伊妹痴迷而欣赏地看着他。“双十,你真是个聪明的人儿,我喜欢!你这句话算是问道点子上了。如果我仅仅是为了那个,我也不会费劲儿地去劳改队里把你找出来,因为天下男人都会那个活儿,而且我招一招手就会排成队的!所以,我和你的缘分不仅仅是那方面的一见心动,还有更让我心动的原因……好吧,那今天我就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吧。我确实需要一个为我消解寂寞的男人,但我却讨厌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所以那天在劳改队里,我第一次和你的目光相遇时,我就怦然心动了,那是睿智,阳刚又质朴的目光!更重要一点,我不仅需要这样一个男人,还更需要一个能成为我事业上助手或帮手的男人,而恰恰在你身上同时兼备了这种素质。你是个难得的人才,我的身边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有个打算,等你出狱后就留在我身边吧!当然,这样对你也是公平的,你为我做事的同时也能尽情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实现你的人生价值!难道这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儿吗?双十,我把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总该明白了吧?”
胡双十凝望着她,凝望着她平淡无奇的五官,心里却是在无味百感地翻腾着,但波荡的结果还是基本认同的:无论是对自己眼下的状况还是未来求索,难道不是最好的抉择吗?会是的!可自己的深仇大恨怎么报?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的家人怎么办?他咽了一口唾沫,问道:“伊姐,我当然听明白了,可是我什么时候出狱呢?十五年以后,你还会需要吗?”
冯伊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十,你不会在监狱里呆那么多年的!十五年之后,我当然不需要你了!”
“这么说,你愿意帮助我早点出去了?”
胡双十呼吸急促地说。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更实际的内容了。
“双十,只要你听明白了我刚才的说的那些,而且认可了,那我会帮助你的!”
冯伊妹双手抱在丰满的胸前。
“伊姐,你上面的那些话就是你帮助我的条件吗?”胡双十目光犀利地望着她。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一个讲信誉的男人!”
冯伊妹声音悦耳地说。
胡双十低头想了很久,又抬头说道:“伊姐,在我答复你之前,我有必要把我家里遭受的一切让你知道!”
“好啊!我正好想知道你的一些情况呢!”
冯伊妹凝视着他。
胡双十把家里所发生的一切和她细致地说了。然后他补充说道:“所以我不敢保证出狱以后就直接留在你身边为你做事儿,那样,你还会答应帮助我吗?”
冯伊妹也沉思良久,说:“会的!因为你应该是个讲信誉的男人,如果我再帮你解决了另外一件事,那你还有理由不回到我身边来吗?”
胡双十心里一阵惊喜。“伊姐你所说的另外一件事是什么?”
“就是帮你把所谓的仇报了,但绝不是以你的那种方式,而是通过正当的法律途径把黄家六虎绳之以法!”
“伊姐,如果你能帮我把那件事情也给做了,那我的一切就都属于你的了,你怎样发落,支配都是随你的心意了!”
“但那一切都需要你出去才能实现的!眼下我什么也做不到,眼下是你确实犯了罪,是你把人家的命根子给割了,你入狱十五年是没有冤枉的,至于黄家六虎的罪行,也只能你出狱后,回到那里寻找证据,配合公安机关有理有据地把他们抓起来!眼下我所能做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早点出去!你应该明白的!”
“伊姐,我想知道,你尽最大努力,我还要几年出去?”
冯伊妹凝神想了想,说:“最好的效果也至少要一,二年吧!还得说你每个月都有立功的表现,外加我这里为你打点!”
胡双十满眼喜悦。“伊姐,那就全靠你了!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冯伊妹温情地看着他。“可是在你出狱前的这段时间里,你应该知道你对我该尽什么义务了吧!”
“当然了,我是你的私有财产,随便你这样支配了!”
“那好,现在你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冯伊妹眼睛火辣而渴望地盯着他。
第39章白嫩嫩的
别无选择。就像悬空在万仞山崖上,有人伸过来一只手,而这只手自己恰好够得着。胡双十知道这个并不美丽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救星。只要能早一天走出这可怕的牢笼,哪怕自己掉几斤肉都是在所不惜的,何况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种桃花运呢!他突然又想起了刘英明的那句话:看来你要走桃花运了!也算是桃花运了,虽然这不是一个美丽的面庞,但她的身躯起码是迷人的,更主要这还是一个高贵的血统呢。还有一点心安理得:自己现在已经是没有老婆的男人了,没必要为谁负责了,虽然和孙娟还没有办离婚手续,但那个小婊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
胡双十目光灼热地迎合着她渴望的眼神,主动将手搭在她的小手上,语调委婉又挑弄般地说:“伊姐,我是该做我该做的事情了,你不是让我来检修电路的吗?你家哪里出了故障!”
冯伊妹面色红晕,轻盈地站起身,拉着胡双十的手。“走吧,到我的卧室里去,卧室的灯不亮了,你去检修一番吧!嘻嘻!”
像亲昵的恋人那般,冯伊妹拉着胡双十的手,拐进了左边的卧室里。这是一个空间很大的卧室,豪华富丽又温馨典雅,弥漫着淡淡的芬芳气息和女人微妙的味道。卧室内的几样家具很简洁:衣柜,梳妆台,一个长条软沙发,一张双人席梦思床,再有就是床头地上的几盆名贵的鲜花了。床上的高档真丝棉被还没有叠起来,枕头还放在原处。屋内的光线很暗淡,那是因为绛紫色的窗帘还严严地遮着。
冯伊妹随手插了卧室的门,拉着胡双十的手并肩坐在软床上。“怎么样?这里像不像闺房的感觉?比你住的那个牢房要舒心一百倍吧?”
“那当然了,天堂和地狱的感觉,没有可比性啊!这是你的闺房,与我无关啊!”
“今后就会与你有关了,你会常来的!”
冯伊妹的头已经依偎到他结实的肩膀上。
更浓的女人气味儿渗透到他晕乎乎的感觉里。“我会那样自由吗?一个囚犯怎么会有机会常来你这里呢?”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每隔几天就会把你调来为我检修电路的!”
冯伊妹的目光浸润着他刚毅的脸庞。
“呵!你家的电路就那么糟糕?劳改队的犯人会让你随心所欲地调来调去?”
胡双十试探地问道。
“~弟弟,都让你说对了!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就缺电,当然是缺一种正电了!劳改队就像我的家一样,我可以随便让你来给我充电的!就看你的电力足不足了!”
说着,她的手已经移到他的大腿窝处。
胡双十倒是先感觉到了一股电流袭来。他侧头看着她。“伊姐,你不是说卧室的电短路了吗?那我先检查一下吧!”
“这么着急啊?那好吧,你先等着,一会儿就让你检查!”
说着他轻盈地上上了床,又说,“但你得先把眼睛闭上一会儿!”
胡双十显得大惑不解地问:“干嘛还要闭上眼睛啊?”
他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一脸美妙神韵的她。
“让你闭眼你就闭眼嘛,难道你不听我的话?”
冯伊妹娇昵地嗔怪着,声音都带着袭人的电流。
胡双十闭上眼睛坐在床沿上,凝神静气地倾听着身后的动静。他清晰地分辨出,那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好了!你睁开眼睛转回身来!”
她娇娇颤颤的声音传来。
胡双十慢慢转过身去。那种景色顿时让他血液横流。冯伊妹白嫩嫩的身体已经一丝不挂地舒展在软床上。首先吸引他眼球的是那两座饱满俊秀的山包包,上面两颗紫色珠子在美妙晕圈的映衬下颤巍巍地地动着。还有一束柔黑的长发窜落到胸前的嫩白上。她仰在那里的姿态简直美妙绝伦,丰弹细嫩的双腿微微叉开着,双跨之间芳草萋萋,花儿若隐若现…
胡双十目光凝滞在上面,嘴里喷着灼热的呼吸。“伊姐,这就是你让我检查的地方吗?”
“是啊!我就是让你检查一下我的身体,看哪里断电了还是短路了?你不是专家吗!你可要仔仔细细地检查啊,不许漏掉一个地方!”
第40章一寸一寸地
面对软床上这个陌生,高贵,美妙的胴体,胡双十想不激荡也要激荡,违背了自己正人君子的信条,他开始责怪自己身下的二哥不争气,竟然瞬间蓬勃起来,那种蓬勃激发着心灵的邪念。但他还是原谅了自己,也原谅了身下的小二哥。自己太煎熬了,主要是煎熬了自己的命根子。开春就去了北京的建筑工地,一走就是六个月,六个月里他连女人的边儿都没沾到。总算归心似箭地回到家里,自己的妻子已经在黄老六的被窝里了,还是没自己的份儿。一晃在看守所和劳改队里又度过了三个月,屈指算起来已经快到十个月没有沾到女人边儿了。十个月没沾女人,对于一个健壮的欲望强烈的已婚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苦行僧似的煎熬。找不出理由是谁对不起他,但他却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身下的二哥。
饥渴了十个月,猛然见到了女人的嫩肉摆在面前,你就是神仙也难逃越界了。
身下的小二哥怂恿着胡双十行动起来,一刻不停地把它送进那个魂牵梦绕的美妙地方。那是难以抑制的喷薄渴望。
但胡双十心里还是忐忑着:自己是谁?这是哪里?他看着满身满眼渴望的冯伊妹。“伊姐,这个场合为你检查合适吗?不要忘了,外面还有狱警等着我呢!”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向你们的孙大队长给你请了假,这半天的时间里你是属于我的!那个狱警只能耐心地站在外面,直到中午,这也是他的大队长务必交代给他的!”
冯伊妹侧转身体对着他,两座峰峦的美妙更加凸显。
“可是,楼下还有你的女儿和你的小保姆,说不准她们就会上楼来,你不怕?”
胡双十还是站在床边没动作,尽管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高高的帐篷。
冯伊妹似乎已经瞄到了他裤裆里异常的举动,眼神迷离地说:“你就别磨蹭了,一会儿都支出来了!我告诉你实话吧,这个二楼是我的专区,没有我的招呼是谁也不敢上来的,你就放心大胆地做你该做的事情吧!来呀,你不是什么都懂吗?那快看看我身体哪里短路儿了?”
胡双十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门是插着的,屋内寂静而温馨,确实是一个很适合这样的氛围。他脱掉了鞋子就要上床。可冯伊妹却急忙说:“不许穿着那套服装上我的床,你要脱得光光的,今天匆忙,我就不让你洗澡了,我不会嫌弃你的!下次再上我的床是要先洗澡的!”
胡双十没有理由不照办。事实上他也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不是圣人也不是神仙,而是一个欲望强烈又压抑了十个月的男人。他急三火四地把衣服一件一件地摔到了那边的沙发上。
冯伊妹眼神痴迷地望着他完全裸露出来的健壮的体魄,尤其是盯着他身下特别壮观的那根东西。那是一根已经憋闷了十个月的家伙,粗壮的血管腾腾跳着,头颤颤地向上昂着。
胡双十的膝盖已经点到了软软的床,绵香玉体的诱惑已经淹没了他这个思绪,这一刻他什么都忘记了,监牢,工地,甚至是家人,一切都似乎在意识之外。唯有眼前的绵香玉体,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熠熠生辉。
冯伊妹已经展开玉洁的蛇一般的双臂相迎他丰健的体魄,嘴里却呢喃般说:“不许你耍鲁莽啊!要先把我的身体检查遍!”
“伊姐,你想让我有什么器具为你检查全身呢?”
胡双十的目光正埋在她深深的山沟里。
“傻瓜!你不是男人吗?你没做过男人吗?你的唇舌,还有你的手!”
她的眼神雾一般地弥漫着。
胡双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让这个女人快乐才是自己唯一的职责;先柔后钢才是女人最陶醉的境地。他心里默默安慰自己身下就要急得爆炸的小二哥:忍一忍,等一等,一会儿会有用武之地的!
他要像小猫吃鱼一般从头屡来。“伊姐,我要吻你的嘴唇,你的唇好诱人啊!”
他的一只胳膊已经探到了她的颈下,紧紧地勾住了她的脖颈。
“来吧!姐的一切都是你的!姐好喜欢你啊!”
她微微翘起了嘴唇,迎合着他已经凑过来的双唇。
四片唇火热地站在一起,呼吸在舌与舌之间燃烧着,交融着。但他的另一只手同时进行着另一番检阅: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揉着她左边的山包包,指间夹着那颗圆滚滚的珠子。那样微妙的信息又电流一般传递给了身下的小二哥。小二哥激荡得鸳鸯乱点头,恨不能立刻就钻进某个地方去。但主人还是残忍地抑制着它,让它硬功拉满却无的放矢。
长吻还在持续着,而胡双十的那只手已经从左边的山包包转移到右边的山包包儿。
长吻过后,胡双十的舌尖开始沿着她美丽的玉颈向下蔓延着,一寸一寸地下滑着,下滑到那两山之间的深沟里。
第41章电力十足
他的舌尖又从深沟沟里向左边的山坡上缓慢爬行着,那是两座挺拔的山峦,光滑如大理石,柔润之中带着妙趣的弹性,舌尖漫过沾着醉人的香甜气息,那是想象中的香甜。当舌尖到达顶峰时,那颗紫巍巍的珍珠圆溜溜地闪着诱人的光彩。衔在嘴里的感觉,让他似乎又回到了模糊的奶香味的襁褓之中。女人?母性?品味?亵渎?那一刻只有原始的裸露。
左衔右吮,他的意念完全集中在口舌的美妙享受里,滑润的珠子在舌尖滚动着,和在指间滚动有不一样的妙趣儿。
冯伊妹已经闭上双眼,喉咙里发着低低的娇吟,身体微微扭动,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他的脖颈。无边的酥痒绵软着她美妙的躯体,一种信息水流一般向下面的某个地方传递着雨意的韵致。那是妙不可言的清风拂过的感觉。“这个男人真会玩儿!”
她心里舒坦地想着。
胡双十确实想付诸和风细雨,精工细活儿,讨得这个女人的欢心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情,更何况自己也从中其乐无穷呢!如果说天上能掉馅饼的话,那他就是第一个得到的人!他要使出全身的功夫绝活儿,他是一个什么也不缺的真正男人。
遍赏了山峦俊秀,开始踏上平原向最美妙最神秘的风景区进发。那是高山之下的坦荡平原。但他还是一寸一寸地向下滑行着,他要让春风化作春雨,润透每一处香泥妙土。慢慢地,慢慢地,唇舌过后手掌又接踵而至,那是润物无声的细腻。随着一股异样气味沁入鼻息,终于到达了那处最神秘的风景,那是最终的蓬莱仙境。
冯伊妹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张开着,尽情地展现着那处神秘的禁地。胡双十的头已经退缩到那个区域里。他的眼睛近距离地瞄摄着那个地方。那是雨露过后的湿滑晕意:芳草见沾着晶莹的露珠,半张半合的花瓣间已经是澎汛渗出……
快让我进入那个地方吧!到时候了!身下的小二哥又躁动地颤动着,发出这样请求。主人下意识地揉了揉它,暗示说,还要等,好饭不怕晚,会让你如愿的!他还是决定用嘴舌先代劳一番,那是必须的!他的两片横唇吻上她的那两片竖唇,吱吱的声音应和着冯伊妹嘴里发出的娇吟声。澎水更加泛滥,花儿更加绽放,芳草更加柔湿……舌尖已经顺畅地探到那花瓣儿间,浅浅的嗜舔,深深的钻入,那一刻冯伊妹的身体绵软地扭动着,喉咙里的声音娇娇地流淌着。“嗯~啊!宝贝儿…来呀!”
胡双十收回舌尖,咕噜一声咽下了满嘴的怪味的澎水。“伊姐,我检查完毕了!我知道你哪里断电了!”
冯伊妹睁开迷离的双眼。“宝贝儿,你说说啊……我哪里断电了?a啊?”胡双十用手指轻轻地探了一下她流水潺潺的小沟儿。“伊姐,你就是这里缺电了!好像是断电很久了吧?”
“宝贝儿!那你还等啥呀?快来给姐充电啊!你不是有一根电棍吗?快来给姐充足电啊!来呀,姐快受不了啊!”
呢喃间,她的两条白腿已经搭在他的肩上。
“伊姐,我这就给你充电了,你可要挺住啊,电力很足的!你可不要受不住啊!”
胡双十已经跪起身。
“来吧!姐挺得住,最好是霹雳闪电!姐就盼着你那样厉害呢!来吧,快来呀!”
她的身体蛇一般扭动着。
胡双十的意念集中到那个地方,开始向自己的小二哥发出了冲锋的信号,小二哥顿时意气风发地昂扬起来,膨胀着,膨胀着,已经运足了是十足的电力。
此时,冯伊妹的双腿就搭在他的双肩上。胡双十就想以这样的姿势进入到那个张开的花瓣儿里。他双手扣着她的大腿窝儿,让小二哥自己接近门户,试探着瞄准位置,然后猛然挺腰发力,蛟龙如海般地狂猛而入,哧地一声,溅出一股澎水。
冯伊妹嘴里发着“啊!”的叫声。那是被顷刻间塞满了的疼痛而又无限舒爽的叫声。全身不觉微微地痉挛了一下子。但他这才是进入了一半的行程呢,随着更猛烈的冲刺,整个家伙已经直达府邸。
冯伊妹更尖利地叫了一声。那是被塞满之后跟深入的抵顶,那是穿透肺腑的巨大威力,她的身体都被顶的向上移动了位置。她的两只脚丫儿在他的肩上节奏鲜明地颤动着。
胡双十憋了十个月的小二哥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真像一个电力十足的器具,仅几十次进出,就电得冯伊妹一浪接一浪地酥麻着,痉挛着,震颤着,叫床声更是波涛浪涌,连绵起伏……
第42章汗流浃背
那是一次壮怀激烈的云雨交欢,更是一次干菜烈火的激情燃烧。冯伊妹三十如虎的饥渴又独守着孤女的寂寞,犹如焦裂的土地沐浴着倾盆雨落;胡双十个月欲望憋闷,犹如汹涌的波涛禁锢在坝里,一旦得以发泄那定然是激荡澎湃之势。
一个小时的翻云覆雨过后,两个人都热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床上。
冯伊妹眼色迷离,体态如泥,肤色澎红,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一半胸前一半脑后,双腿夸张地分张着,很久很久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小弟,你真厉害,我差点就成仙了!我离不开你了!”
胡双十的脊背上汗光闪闪,额头上也汗痕狼藉,他回味般地扫描着她绵软的身体。“伊姐,我也一样啊!你是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我也离不开你呀!”
仅这一次,胡双十就彻底俘虏征服了这个高贵的女人。那是他在这样逆境中力挽狂澜最得意的一笔。
呼吸总算平定了,两个人才开始起身穿衣服。但都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激情荡漾的回忆里,彼此的目光都是温热的亲昵的。
“双十,你以后还愿意再来这里吗?”
冯伊妹动作缓慢地往腿上套着裤衩儿,她的双腿还在绵软着。
“我当然愿意了!可是真能像你说的那样,你可以随便把我从劳改队调到这里来吗?”
胡双十忧虑地问。他穿衣服的动作要比她迅速得多,毕竟这里不属于自己,外面还有狱警等着呢。
“当然不是会那么方便了,但我会想办法的!十天八天见一次还是能做到的,实在没有啥借口,我也可以和孙大队挑明了说!”
冯伊妹痴迷着眼神,她确实有了不顾一切的想法。她意识到自己会成瘾的。刚刚经历的那欲仙欲死的美妙还在陶醉着她,她几乎都不愿意把衣服穿上,就这样长久浸润在这样的余兴里。
“挑明了,这种事儿也挑明了?那样好吗?”
胡双十几乎是惊讶地看着她。
“你害怕了?”
冯伊妹往呻部提着裤子,目光刷地扫过来。
“我有啥可怕的?一个劳改犯!我是担心这样对你的影响不好!”
胡双十认真地说。
“没啥影响不好的!法律上又没有规定单身女人不能接触劳改犯。再者说了,以后我还要想办法往出捞你,关系不挑明了是没法办的!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和你的特殊关系,那样以后往出捞你才会有借口的!”
“嗯,只要你不怕,我是无所谓的,你掂量着办吧,总之我在劳改队期间,一切都属于你的!”
“你知道就好,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可要积极一点啊!”
冯伊妹正往胸前扣着黑色的~罩,她故意装作扣不上后面的钩钩,让他过来帮忙。
胡双十从背后帮她把那两个钩钩扣好,刚要离开,她却趁势仰到他的怀里,又撒起娇来。胡双十抱着她温热绵软的身体,想起了什么似地问:“你把我叫来,说要检修电路,究竟有没有那么一回事儿啊?”
冯伊妹扭过头来,将脸贴在他的下颌处磨蹭着,娇嗔地反问:“你说呢?”
眼神里是无限的柔媚。
“我知道了,还是你的身体断电了,我检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
胡双十挑逗地说。
“那你说,我是哪里没电了?”
她目光热乎乎地温抚着他。
“我那阵子不是说了吗,就那个地方断电了,我已经为你充足了电,怎么也能挺个几天的!”
“挺不了几天,三日不见还是会没电的!”
“那怎么办?不如我出狱后娶了你吧!那样我可以天天为你充电的!”
胡双十凝神看着她,捕捉着她的神态。
冯伊妹闪着眼睛笑了笑:“那样不好,朝夕相伴就没电可充了,我已经不想要那样的生活了!但你不要害怕,出狱后,我是不会束缚你的自由的!”
胡双十没有再接茬说下去,而是把她的身体移开,说:“伊姐,我该走了,马上就要到中午了,那个狱警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那我今天就不留你吃饭了,以后我会招待你的!”
冯伊妹已经穿上了那件薄毛衫,正坐在床上恋恋不舍地看着已经下了床的胡双十。又补充说道,“我就不送你到楼下了,小红会送你出门的!”
胡双十迈着绵软的双腿出了二楼客厅的门,却意外地看见郑小红正站在楼梯口向这里张望呢。他来到她进前脸色很尴尬地问:“你站在这里干啥呢?”
郑小红目光羞怯地看着他。“我这不是在等你下来嘛!好像外面那个狱警有些着急了,他还进来问过你一次呢!”
之后她又问,“我三姐都和你说啥了,咋会真么半天呢?”
胡双十的眼神很不自然,说:“我是来修理电路的,她没和我说啥!”
郑小红眨着大眼睛满腹狐疑地看了他好半天,没有再问这件事儿,而是在下楼的时候意外地问:“你和你媳妇离婚了吗?”
胡双十奇怪地看着她。“还没有来得及离婚呢!”
“抓紧离了算了!出狱后你也好再找一个呀!”
郑小红关注地盯着他,声音很特别。
“像我这样的,出狱后还有希望吗?”
“当然…有希望了,像你这样优秀的,还会愁找不到如意的吗?”
郑小红低垂着眼睑,声音有些发颤。
第43章破了就知道了
黄家六虎那夜的阴险密谋一直兽性沸腾到半夜,最后敲定八月日八那个夜晚为糟蹋胡家女人的复仇之夜的开始,摧残的手段是每夜轮奸一个胡家女人,他们第一个摧残的目标是胡家双胞胎姑娘之一的大花儿。
那天晚上的野兽会议黄老大却意外地没有参加,他是群虎之首,却又是胡家屯的村主任,他做事要有分寸,时刻给自己留着进退自如余地,像这样灭绝人性的复仇会议他是不能去参加的。虽然他没有参加密谋,但这个复仇的计划还是按照他的意图实施的,因为他的狗头军师黄老二完全代表着他的意见在主持会议,一切都不露声色地执行着他的旨意。商定的结果和黄老大的意图基本符合,只是最先开刀哪个胡家女人是大伙说了算。
黄老二离开黄老六家已经是半夜,他没有连夜去向黄老大汇报,准备明天早晨去告诉他。但第二天早晨黄老二起床后刚刚要去隔壁的黄老大家时,黄老大却意外地来到他家,显然黄老大是心里着急。事实上,他比谁都更加兽性,只是他披着一张冠冕堂皇的村主任的人皮而已。黄老二当然知道他这个大哥的心思了。
那个时候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正在厨房里做早饭。今天是周日,他十五岁的女儿黄蕾在家,起床后正对着镜子描眉打鬓。
黄老二当然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说起这些残爆的肮脏事儿,于是他向黄老大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去了东屋。
但机灵无比的黄蕾已经从镜子里看到父亲和大伯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猜想一定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情,于是草率地地画完妆就悄悄溜到了东屋门口,侧耳偷听。
黄老二进到东屋就急忙把门插好,唯恐有人闯进来。黄老大稳稳地坐到沙发上,喝着黄老二端过来的茶,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汇报。
黄老二细致入微地汇报了昨晚上黄老六家密谋的经过。黄老大沉思了好一会,抬头问:“你们准备先从胡家的那两个黄花闺女开刀?”
“当然是那样啦!哥几个都是那个意思!”
黄老大似乎是在凝思着什么,又问:“那年老六玩过的究竟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啊?”
“大哥,你咋这样健忘啊,老六玩儿的那个是小花儿,双胞胎的老二!咋了?”
黄老二有些不解地问。
“胡家那两个闺女我一直分不清哪个是大花儿,哪个是小花儿呢!”
黄老大若有所思地说。
“啊,这个你不用担心,她们哪个也逃脱不了,只不过是先后的事情!再者说了,大花儿和小花儿我是分辨得清的!”
黄老二又嘿嘿笑道,“就算认不出,等破她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是不是处,女还会不知道吗?”“那也不好说,你敢保她没有被别人干过?”
黄老大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一句。
“这个倒不敢保了,在狐家屯儿这地方,什么事儿都能发生!到时候就知道了!”
黄老二眯着眼睛说。
黄老大的金鱼眼里闪着奇异的亮光。“这么说,你们是第一个开刀的是那个C女大花儿了?”
“是啊,哥几个就想先尝尝鲜呢!嘿嘿嘿!”
黄老二心里也痒痒着那样的美妙刺激。
黄老大死死地盯着黄老二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凝神想着什么,但没有再接茬说下去,只是简单地说:“就那样吧,按你们制定好的办!”
说着就要结束这次谈话,站起身。
门外偷听的黄蕾惊出一身冷汗:啊?会有这样的事情?她的脸顿时红纸一般。虽然屋里说话的声音不高,但耳朵异常灵敏的她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心里慌慌乱乱地离开东屋门,回到了西屋里,坐在炕沿上凝神想着什么。
黄蕾倒不是发善心怜悯胡家女人,而是觉得自己的父亲玩弄糟蹋胡家女人,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娘,她在想,有没有必要和娘说起这件事儿,甚至是想法阻止这件事儿。她左思右想还是拿不定主意,于是她想起了堂姐黄柳柳,那可是个馊主意很多的女孩子。
早饭后,黄蕾就急匆匆地来到了黄老大的家里。但黄柳柳根本就不在家。由于明天就是黄柳柳她舅舅大老齐娶梁银凤的日子,黄柳柳和她娘齐桂芝还是一直在大老齐家里忙活着呢。唯有黄老大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吸烟,似乎是绞尽脑汁地想着什么问题。
黄蕾和大伯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但她还是想找到黄柳柳说起这件事情,因为明天晚上就是黄家男人惩罚胡家女人的那个夜晚了,她务必要在这之前和黄柳柳商量一番。当然,制止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制止,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和自己的娘说起。
黄蕾直奔大老齐家而去。
第44章阴险的黄家少女
齐桂芝和女儿黄柳柳足足忙活了四五天,大老齐家总算旧貌换新颜般地有了点喜气。屋内原先黑魆魆墙壁和棚顶已经已经裱糊一新,靠墙已经摆了两样崭新的家具,一样是被厨,一样是衣柜。粉色的窗帘也挂在了窗户两边。
明天就是大老齐结婚的正日子,虽然不大操办,但今天还是有了几个帮忙捧场的屯邻,不看大老齐的面子还要看黄主任的面子呢。
大老齐紫红色的特大号的脸上,洋溢着欣喜若狂的激动,铜陵般的大眼珠子里闪着雪亮的光。
今天已经没有什么主要的活计了,黄柳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站在院子里嗑瓜子。
黄蕾神色紧张地来到黄柳柳跟前,低声说:“姐,你出来一趟,我有要紧事儿和你说!”
黄柳柳奇怪地看了她一会儿,便跟着黄蕾出了大老齐的院子,来到房东边的两颗柳树下。“小蕾,啥事儿这样神秘兮兮的呀?”
黄柳柳把双手插进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一副野蛮女子的姿态。
黄蕾一手扶着树干,倾斜着美妙的少女体态,神色紧张地看着堂姐。“姐,有一件事儿呢知道不?”
“啥事儿?”
黄柳柳更加好奇,狐媚的眼睛盯着她。
“你没听说咱们黄家和胡家女人们签了一份合同吗?”
黄蕾审视着黄柳柳,心里想:好像她真的不知道。
“合同?没听说啊!是不是法院的那个判决书啊?”黄柳柳皱着弯弯眉头。
“不是那个判决书!是一份特殊的协议,协议的内容是……胡家女人陪咱们黄家男人睡一年……那二十万赔偿款就抵消了!”
“啊?会有这样的事儿?”
黄柳柳确实很惊讶,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儿呢。但她只是惊讶而已,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
“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早晨你爸来我家和我爸在东屋偷偷说起这件事,我就在门外偷听,听得一清二楚的!当时把我吓够呛呢!”
黄柳柳惊讶过后,很快就不以为然了。“这你有啥害怕的呀?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们胡家还不上那二十万,用她们家女人来顶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依我看啊,睡一年觉就顶了二十万,那还是便宜了胡家呢!”
黄蕾神色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看着她们,就低声说:“姐,我听你爸和我爸偷偷说的那意思,不仅仅是让胡家女人来陪睡觉那样简单啊,是要狠狠地糟践她们!……我都有点说不出口呢!……说是每个晚上,大伙轮奸一个胡家女人,你说,那也太残忍了!”
黄柳柳蠕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心里不但没有感到恐怖和残忍,相反倒是有些兴奋,说道:“那有啥残忍的呀?那叫报仇!胡家女人就该受到那样的惩罚!我倒感觉这样很解气呢!”
“啊?”
黄蕾无限惊愕地望着面前这个心思阴险的堂姐,半天说不出话来。总算颤着嘴唇,说,“可胡家的大花儿和小花儿才十八岁呀,和你我的年龄差不多呀,还和你是同学呢,你不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吗?”
黄柳柳冷笑说:“有啥于心不忍的?谁让她大哥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来?小蕾,你想想咱五叔和六叔受的那份罪,你就不觉得于心不忍了,咱五叔和六叔还都不到三十岁,就被胡双十害得不是男人了,这样的仇恨还小吗?就算把她们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呢!”
“可那是胡双十一个人做的孽呀,与他家里人没关系呀!”
黄蕾还是心灵不安地说。
“咋就没关系呢!胡双十做了那么大的孽,才判了十五年,好歹判给咱们二十万,可那二十万胡家根本还不起,难道就那样拉倒了?只有把胡家的女人狠狠地糟践了,咱们才能出了这口气!你说是不是?你没有必要可怜她们!咱是黄家人,要记住仇恨!”
黄蕾毕竟是黄家的血统,又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被黄柳柳这样一教唆,心里也觉得胡家人是不值得怜悯。但她也不是为了怜悯胡家女人才来和柳柳说这件事的,她又说:“姐,就算胡家女人们不值得可怜,可咱们的父亲做那样的事儿也对不起咱们的娘啊!我来找你就是想商量一下,这件事儿咱们该不该和咱们娘说?”
黄柳柳毫不犹豫地对黄蕾说:“小蕾,这件事千万不要和你娘说呀,我也不会和我娘说的!你不要觉得你爹和我爹做这件事是背叛和出轨的行为,他们是在为五叔六叔们报仇雪恨!千万不要阻止他们。咱们要想办法瞒着你娘和我娘,等把胡家女人都糟践完了,她们再知道也晚了!”
黄蕾原本晶莹的目光也变得污浊了,她点了点头说:“嗯,那就依你,我不和我娘说起!”
黄柳柳眼睛里又亮光一闪,问:“他们哪天开始惩罚胡家女人?在哪里糟践她们?”
“就是明天晚上,在五叔家里,那天晚上遭殃的就是大花儿!”
黄柳柳诡秘而兴奋地低声说:“明天晚上咱们去五叔家偷听怎么样?”
“行啊!”
黄蕾也兴奋起来。
这就是黄家女孩子,继承了黄家兽性血统的黄家人。但她们这样毫无同情心地幸灾乐祸的时候,做梦也不会想到,后来胡双十复仇的时候,她们也经历了比这更惨的摧残。
但这是后话。还是先说胡家女人的悲惨遭遇吧!
第45章提前要大花儿
黄家六虎跃跃欲试,准备明天晚上对胡家少女兽性大发。黄老大却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另一个如意算盘。
早晨从黄老二家回来,他脑海里就一直闪现着那个娇嫩美丽的胡家少女的可人形象。他想了整个上午,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趁明天晚上黄家哥几个集体行动之前,就在今天晚上,自己单独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胡家那个唯一的处,女先享受了。
下午,黄老大说是要去村政府,骑着摩托走了。但他绕了一圈却把摩托停到了梁银凤家门前。他背着手,急匆匆地来到胡家的偏房里。
梁银凤和两个女儿都在屋里,见黄老大突然出现,都像见到魔鬼一般惊恐万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胡家女人的心间。
黄老大眼睛锃亮地扫视着两个长相一摸一样的美丽少女,努力辨别着谁是大花儿谁是小花儿?但死死地盯了好久也还是没有认出来。于是她问梁银凤:“你的两个姑娘我咋总也分不清呢?你告诉我,哪个是大花儿?”
穿着花格上衣的大花儿不禁全身一哆嗦,面带惊恐之色,眼神惊愕地望着这个恶魔。黄老大没等梁银凤回答,就已经从神色上认出了哪个是大花儿了。但他还是追问了一句正在惊慌失措的梁银凤,说:“我问你话呢?哪个是大花儿?”
梁银凤惶恐不安,但还是本能地指着大花儿,说:“这个是大花儿呀,你问这个干啥?”黄老大果然认证了自己的判断,仔仔细细地盯了大花好一阵子,心里已经记牢了大花儿的特征。他嘴里阴冷地说:“今晚你让大花儿去村政府!”
梁银凤脑袋嗡地一声,心里绝望地叫苦:完了,灾难开始降临了。她惊恐地颤着声音问:“让她去村政府干啥?”
“当然是陪我睡觉了!这个还用问吗?这是履行协议!”
黄老大直截了当地说。眼睛还是色色地盯着大花儿饱满的身体。
大花儿吓得面色难看地躲到了小花儿的身后,像见到恶狼一般看着他。
梁银凤更加声音颤抖:“难道这就开始了吗?你不是说要等到我嫁给大老齐以后才能开始的吗?”
黄老大眼珠转动着,说:“这还不算真正开始呢!今天晚上只是让大花儿提前陪我一个人睡一夜!”
“为啥会这样呢?难道这有啥区别吗?”
梁银凤惊乱而不解地问。
“当然有区别了!”
黄老大慢吞吞说道,“你那天不是求我照顾你的两个女儿吗?我今晚先睡了大花儿,就是对她的照顾。你还是不懂是啥意思吧?那我就把话说清楚,你家大花儿还是个黄花闺女吧?你是个过来的女人了,你当然知道女孩子第一次被~身是痛苦的事情,要是等到我们履行合同的那一天,我们那哥几个共同破了她的身体,你想想那该是怎样的情形,她会被糟践得受不了的,所以今晚我提前破了她的身体,对大花儿来说是一件好事儿呢,因为我会慢慢来的,不会让她有太大的痛苦的!你想想,要是她的第一次交给我们那哥几个,那会是怎样惨状啊?”
梁银凤痛苦地想了很久,觉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早晚都是要过这一关的,还不如让黄老大先破了大花儿。于是她祈求般地说:“你可千万不要不管不顾地糟践她,我求求你了!”
黄老大面带喜色,说:“你放心,只要大花儿顺从我,听话,我是不会对她粗鲁的!那就这样了,今晚八点,我在村口等她,我会用摩托把她带到村政府的!”
黄老大又贪婪地盯了大花儿一会儿,就转身离去。
黄老大走后,母女三人抱头哭成一团。
小花儿抹着眼泪对娘说:“今晚我代替姐姐去,黄老大是分不清谁是谁的!反正我也不是处nv身了,还是让姐姐保住贞洁吧!”
还没等梁银凤表态,大花儿去果断地摇着头说:“那是没用的,就算黄老大认不出来,躲过了今晚又有啥用,以后也是躲不过去的!”
小花儿天真地说:“以后也是我代替你去!你不就保住了吗?”
大花儿又说:“要是他们以后让我们同时都去呢?那不还是躲不过吗?你就不要瞎想了!”
梁银凤也摇着头说:“没用的,黄家人不会那么傻啊,糊弄不过去的!还是顺其自然吧!你们就当替你哥哥受罪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就什么都过去了,咬牙挺过去吧!”
大花儿勇敢地说:“是啊,为了哥哥,我不怕!今晚我就先下地狱了!”
第46章第一个遭辱
黄老大刚走不久,胡有道手里拎着一个服装的包装袋来到来到梁银凤家。他是以媒人的身份受大老齐之托,来给新娘子送妆新的衣服来的。他展开包装袋,里面是一套红色女式西服,一套女人的内衣~裤,也包括一个粉红色的三角小裤衩儿。胡有道盯着女人的内衣难免想入非非,眼睛放着异样的光彩。
梁银凤连看都没正眼看,就说:“你把这个拿回去吧,我不要什么妆新的衣服,我明天就穿着我这一身出嫁,这是我的自由!”
胡有道满眼无奈地看着她,劝道:“你咋还想不开呢?既然你都同意嫁过去了,就该放宽心思,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好歹你也算出嫁一回,总的里外翻新一回吧?就算不是为了大老齐,为了你们胡家你也该讨个吉利呀!连一件新衣服也不换就出嫁了,对以后的胡家的日子也是不吉利的!这个说法你应该知道的!就算是为了双十和二田以后过日子吉利的话,你也该把这衣服换上啊!”
胡有道说得嘴里直冒沫子。
巧舌如簧的胡有道总算把梁银凤说动了,梁银凤接过了那些衣服。但她心里无限悲哀:自己就值这几件衣服的钱了。
胡有道又告诉她,明天大老齐会派一辆吉普车来接她,又问她娘家客一共有多少人?梁银凤干脆告诉他,就我自己,没有安排任何送亲的。
胡有道万分惊讶:那怎么能行呢?那也太寒酸了吧?这不是给咱胡家丢面子吗?
梁银凤苦笑说:“现在咱胡家还有啥面子了?当然我指的是我们这一股,不包括其他胡家人。本来就是寒酸事儿,还硬装什么风光啊?就我一个了!”
胡有道又费尽心机地劝了好久,甚至说他要替梁银凤安排送亲的人,可梁银凤死活就说不要任何送亲的,胡有道最后实在没办法也就回去交差了。
李二芸从上房抱着孩子来到偏房里,问明了胡有道来家里的意图,她也觉得一个没有送亲的不太好,就劝梁银凤,还是找来几个胡家的本家吧,好歹你也算是出嫁一回。梁银凤叹着气说:“这实在是丢脸的事情,咱自己丢脸也就罢了,总不能让其他胡家人也跟着丢脸吧!”
“要不然,我明天送你去齐家吧,总比你一个人要好看些!”
李二芸又说道。
梁银凤固执地摇着头,“谁也不用了,还是我自己上车吧!我走后你把你的两个妹妹照顾好就算对得起我了。”
之后梁银凤又和她说起了今晚大花儿就要送进虎口的惨事儿。
李二芸低头不语,心里剧烈地翻腾着:胡家女人的恶梦开始了!说不定哪天就该轮到自己了。
夜幕可怕地降临。大花儿晚饭都没有吃几口,就心神不宁地坐在炕沿上发呆,眼神里充满着悲戚和恐慌。她想象着今夜那可怕的情景,心里就一阵一阵地紧缩,全身就忍不住微微颤抖。
梁银凤忍着泪水在安慰大花儿,轻描淡写地说那件事没啥可怕的,女人这一生都要经历一次,她还特别嘱咐大花儿要顺从,不要抗拒,只有顺从才不会很疼痛的。大花儿呆呆地听着,她还是不敢想象那样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儿,委屈和恐慌让她眼睛里含着泪水。
小花儿不忍心看着姐姐可怜巴巴的样子,又一次坚持说:“姐,还是我替你去吧!好歹我也算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我知道怎么应付!”
大花儿搂着妹妹的肩膀,说:“不要说那样的傻话了,哪天还会轮到你的!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受罪呢?再者说了,那是根本行不通的,你没看今天黄老大已经把我盯到骨头里去了吗?他是认得你我的!你以为那群饿狼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之后是默默无语,默默垂泪。早晚都是要下地狱的,唯有咬着牙挺过这一关了。胡家女人唯有一种寄托,双十和二田都安然无恙就是最好的了。
就要到八点了,大花儿此刻却显得很坚强,冲着一直流泪的娘勉强笑了笑:“妈,不要这样,没什么的!”
但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落下来。
小花儿和梁银凤一直把大花儿送到了大门口,生离死别般地望着大花儿消失在夜幕下的村接上。那一刻,小花儿和母亲又一次抱头痛哭。
大花儿恍恍惚惚地走过了夜幕笼罩的村街,日秋的凉风紧一阵慢一阵地吹着她麻木的身躯。那一刻,她就像是一片枯黄了就要从树上落下的叶子。
黄老大的摩托车车可怕地停在村口,大花儿神情呆滞地上了摩托车。
第47章作孽的借口
老魔正躺在村政府的执宿室里,心里想着不久前的一件美事儿,嘴里哼着二人转里的粉调儿,突然听到有人叫门,好像是主任的声音。他急忙下地塔拉着鞋,去开门。
黄老大臃肿的身躯晃荡着就进来了,后面还扭扭捏捏地跟着一个娇嫩的小妞儿,老魔仔细一看,竟然是梁银凤家的双胞胎闺女其中的一个,他也分不清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
老魔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乖乖!黄主任可真有艳福啊,这么娇嫩的花朵都给摘了!他忍不住盯着低头站在屋角的美妙的大花儿。
黄老大瞪眼吆喝着老魔。“你傻看啥?还不赶紧回家去?今晚还是我来执宿,没你啥事了!”
老魔忙不迭地说:“好好,主任,我这就走!这就走!可我还是天亮再回来吗?”
“那还用问吗?快走吧!”
黄老大催促着,他已经急得直冒火,今晚是要破~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魔走出屋子的时候,眼睛还是忍不住溜了一眼大花儿。
老魔出了屋子却没有出院子,他要偷听这等美事儿。还是那句话,他是一个苦熬干休的光棍汉,别人品尝美味,他离远闻闻味儿也是最好的享受。有时候闻味儿,也会沾上好运的,甚至是桃花运。几天前的夜里,黄主任玩梁银凤的美妙被他偷听到,结果他足足美了好几天,就像自己也沾到了梁银凤的身体一样。有一天夜里,他果真梦见自己趴在梁银凤的身体上了,但还没等进去就被什么给搅醒了。但醒来那一刻身下还是跑马了。尽管那是春梦一场,但还是受用无穷的,起码那份~感喷出来,虽然是喷到~裤上。
老魔猫一般又溜回到执宿室的窗台下,支愣着耳朵捕捉着里面的动静。
执宿室的棚顶悬挂着一个一百瓦的电灯泡,把不大的执宿室照得通明瓦亮。
大花儿全身微微颤抖着站在屋角,眼神低垂着不敢去看那个恶魔。大花儿上身是一件半新不旧的花格西服领外套,饱满的前胸向前挺着,无边的妙韵显现着;下身是一条已经褪了色的浅黄紧腿裤儿,勾勒出笔直的双腿轮廓。大花儿的头发黝黑,两条不长不短的辫子光亮地垂在脑后。
黄老大倒背着双手,在大花儿左右转悠着,眼睛雪亮地扫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微妙,最后把饿狼一般的目光凝固在她花一样白里透红的脸蛋儿上。“你是大花儿吗?”
“我是大花儿!”
大花儿依然低着头,声音低得勉强听见。
“大花儿,我问你一件事儿,你要回答我!你长这么大,有没有被男人给沾过呀?”
黄老大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尽管他已经十有八九地认准了她就是大花儿,可他还是有点叫不准,这两个女孩实在是一个模子。
大花儿脸涨得绯红。“我才十八岁…怎么会有男人沾过呢?”
大花儿心里明白,他是怕小花儿来顶替,果然是奸诈的野兽。
“这么说,我是玩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黄老大眼睛里弥漫着得意的色光。他想象着破这个娇嫩身体的淋漓情景,身下的孽根开始越发膨胀。
大花儿终于抬起头,羞怯地说:“黄主任,我和你家黄柳柳一样大的年龄,论起来你还是我的长辈呢!你糟蹋和你女儿一样的闺女,你心里就没有愧疚吗?看在你女儿的份上,你就不能不作孽吗?”黄老大稍微愣了一下子神儿,尴尬瞬间闪现在肥硕的脸上。但那样的一丝人性表情马上又被兽性的贪婪淹没了。他嘿嘿冷笑说:“作孽?要说作孽啊,那得去怪你大哥胡双十,是他先做了孽,让你来承受!是你大哥把你们这些胡家女人推到了我们黄家男人的胯下!”
大花儿气得胸脯起伏。“我大哥为啥伤害黄老五和黄老六,难道你不清楚吗?是你们黄家欺人太甚了!那是夺妻之恨,换了你就能忍受?”
“呵?小丫头,你倒是很刚烈呀!可啥叫夺妻之恨?那个姚小丽也好,孙娟也好,那个不是心甘情愿帖附到我们黄家男人身上的?你说那能叫夺吗?再比如说吧,就像你今晚来陪我睡觉,我强迫你这样做了吗?”
“那就叫夺!暗地里使阴损,那就是夺!”
大花儿气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黄老大反倒笑了:“小宝贝儿,你这气粗的样子真稀罕人呢!好好!就算我家老六夺了你大哥的老婆,可是他为啥非要夺你大哥的老婆呢?你知道吗?小宝贝儿?”
大花儿生气地瞪着他,不吭声。
黄老大声音阴冷地说道:“当日老六是一时冲动干了你妹妹小花儿,可是我们没有说不负责任的话,我们把人都托遍了,就想私了,你们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可你大哥他非得往死里逼,非得要把老六盯到牢里去!你说说,老六能不恨他吗?”
“你们把我妹妹给糟践了,反倒有理了!你们黄家就是欺负人!”
大花儿愤怒地冲着他。
黄老大上前一步,抬手托住大花儿的下颌。“小宝贝儿,你说对了,我们黄家永远是有理的!那不叫欺负人!就像今晚吧,是你自己走来陪我睡觉的!一会儿,你还要自己把衣服脱光呢!你说这是欺负人吗?”
第48章花开的惨痛
大花儿倔强地仰起头,说道:“你想咋样就咋样吧,和你们这些畜生没什么道理可讲,反正我也逃脱不了了,随你怎么糟蹋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黄老大摸着她粉嫩的脸蛋儿,嘿嘿笑着说:“小宝贝儿,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今晚我提前要了你,那不叫糟蹋,是我心疼你才这样做的!我明白告诉你吧,明天晚上,我们那哥几个就要点你的名了,让你一个人陪我们哥六个睡一夜,你想想,你还是个没开苞儿的黄花闺女,第一次就被几个男人同时~身,那你可就遭洋罪了,你能受得了?今晚我一个人先和风细雨地给你破了身,把你那个小沟沟儿先给撑开,那你明天晚上就不会那么疼痛了,我这是在保护你呢,你怎么说是糟蹋呢?”
“啥?你说让我一个人陪你们几个男人睡觉?怎么会有那样的事儿?合同上是怎么写的?”
大花吓得瑟瑟发抖。她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小宝贝儿,怎么会不是那样呢?难道你没有仔细看那份协议?上面第二条不是写得很清楚吗:一年之内的任何一个夜晚,只要黄家的任何一个男人要求胡家任何一个女人去陪睡,胡家女人都不能拒绝。”
大花儿顿时脸色惨白,双腿无力地靠在墙上,惊恐地看着黄老大,说不出话来。
黄老大上前搂住她的肩膀,说:“小宝贝儿,不要害怕嘛,只要你今晚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和我的兄弟们说,明晚对你轻柔一些的!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大花儿肩膀颤抖着,低声说:“你想咋样…就来吧!”
黄老大抬眼看着炕上先前老魔睡觉的那床肮脏的被褥,说:“你先上炕去把衣服脱了,躺在被窝里乖乖地等着我,今晚我要好好稀罕稀罕你!”
大花儿忐忑而羞愧地迟疑了很久,才颤颤巍巍地脱鞋上了炕。但她只是脱去了外套上衣和长裤,留着背心裤衩儿,钻进那肮脏的被子里。
黄老大站在炕沿边,眼睛贪婪地盯着大花儿,手忙脚乱地把衣裤一件一件地撇到炕上,顷刻间,一座白花花的肉缸子就一丝不挂,他踏得炕洞子直忽闪,一座山似地压向了大花儿娇嫩的身体。
黄老大喘着粗气贴近她的身体,将手伸到小背心里,沿着腋下探到她的胸前。十八岁的身体,一切都那么美妙。尖挺而弹性十足的玉乳,摸上去鞠可盈掌。指间夹着峰顶的圆珠,美妙的性感顷刻传遍他的全身。
黄老大身下的孽根瞬间又增长了一截,他再也难以控制,强烈的欲望爆涨成淹没理智的狂澎。他几乎狂野地扒掉她身上所有遮盖,连围胸的红罩罩也不放过。
青春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芬芳;妙龄的体态,曲韵动人,润泽生辉。黄老大几乎陶醉得晕过去。
那一刻大花儿全身发抖,本能地侧过身去背对着欲火奔腾的黄老大。那是本能的惊恐动作,因为那根硬东西就在她的腿上窜动着,她翻身躲开了那个可怕的怪物。
黄老大又生硬地把她的身体搬过来,成仰面朝上的姿态,然后猛地把她压到身下。破~的急切已经让黄老大没有耐性做其他动作,他要直奔主题。他的双膝很快就分开了她娇嫩的双腿,一只手擎着膨胀无比的孽根,找准了那个还干涩闭合着的处汝缝隙。黄老大当然知道开垦处汝地需要足够的准度和力气,他几乎是气沉丹田,挺腰发力,以射箭一般的猛劲儿顶进去。
尽管恐惧和羞辱席卷着大花儿,也下意识地做了绝望的挣扎。但面对面对他强壮的虎狼之躯一切都是徒劳的。处汝的最后一道防线还是被凶猛地突破了。
只觉一个粗壮而坚挺的硬物,像楔橛子般硬挤进来,撕裂的胀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之后她就像一具僵尸般一动不动。那一刻,大花儿感觉整个身体都被什么霸满了,而且无限胀裂着,疼痛着…
黄老大紧接着缓冲后的第二次深入更加可怕。大花儿的喉咙里几乎是发出尖利的叫声!
躲在窗外偷听的老魔比身临其境的黄老大还要热血激荡。听着屋内大花儿惨烈的尖叫声,他想象着那是怎样狂猛进入的情景——黄老大的大家伙进入一个娇嫩嫩的身体里。老魔顿时全身痉挛着,身下的东西无限膨胀着,就要从裤裆里顶出来。
屋内没有熄灯,也没窗帘当着,他大胆地站起身,透过玻璃向屋里望去……
第49章嚎叫的奔腾
我的乖乖!首先映入老魔眼帘的是黄老大缸盆一般的屁股,正一收一缩地向前发着力。大花儿娇小的身体被黄老大的肥胖的身体压伏得严严实实,唯有两条白嫩的腿叉着露在外面,随着黄老大的顶撞一颤一颤地动着。
处汝那道第一次被撞开的缝隙,紧梆梆地箍裹着黄老大膨胀的巨物,开始的每一次进出都很费力气,这更加刺激得他蓬勃爆发,他的兽性之举达到巅峰极致。他使尽全身解数猛进大出地蹂躏着这个娇嫩的花体。他就像一只肆无忌惮的公羊,嗷嗷狂叫,瞪着猩红的眼睛。
大花儿热汗直流,尖叫连连。黄老大已全然不顾这些了。
大花儿最近这些日子吃睡不良,身心憔悴,外加无限忧虑,恐惧,羞愧,已经不起这样久久的折腾,她很快昏迷过去。
但醒过来的时候,兽性还在持续着,双腿已经被野兽驾到双肩上,更难以忍受的姿势进行着,无限的疼痛让她连声尖叫。
窗外偷听的老魔,被那样的声音和那样的情景残忍地刺激着,实在是无法忍受了,他觉得身下的硬物就要把裤裆顶破,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聚到那个尖端上,他竟然使劲抵顶着墙。但还是墙比他那玩意硬,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忍无可忍之下,使出了自慰的招法。伸手从前开门里把家伙掏出来。一只手环扣在上面前后撸动着。但他却是眼睛盯着屋里炕上的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节奏。他想象着在大花儿嫩白身上的人就是自己——黄老大的每一次动作竟然化作了他手上自慰的节奏。
但老魔却是控制着手上的频率。他想这一切的快慰喷出要和屋内炕上的征战同步结束。于是手上紧一阵慢一阵地动作着,有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要出来,还是被他硬忍回去了。
好像屋内的气氛到达了百米冲刺的高~。黄老大的冲撞已经分不出个数,就像疾风骤雨一般快速猛烈。大花儿苦痛的叫声已经像海浪一样荡漾着。
老魔手上的动作也在加大频率。他尽情幻觉着这根硬家伙就是在大花儿的洞道里凶猛地进进出出,那是紧绑又湿润的无边~感——那是他的手在攥紧那根硬棒,山呼海啸般地撸动着。最后胳膊都酸软无力了,他急忙又换了另一只手。
老魔眼见着黄老大猛烈地向前挺着腰,呻部剧烈地收缩了两下,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一动不动了。
那一刻,老魔也差不多同时狂喷出去,竟然溅了一墙,还有一些滴落到自己的裤子上。
兽性之后,黄老大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喘息了一会,猛然想起了什么,把头缩回到大花儿的胯间,仔细检查她的下体,见果然是女儿身。褥子上浸着一滩血迹,白嫩的大腿窝处也满是殷红。黄老大心满意足地笑了。他沉重的身体滚落到一边,满足地喘息着。
过了很久,大花儿才睁开眼睛,动了动叉了很久的双腿,感觉麻木瘫软,无力动弹。那地方还在剧烈地疼痛着,火辣辣地疼痛。
旁边传来了黄老大淫邪的声音:“小宝贝儿,你那小沟沟儿可真紧啊,夹得我老二火辣辣的还有点疼呢!开垦你这片小荒地可真费劲儿啊!但总算让我给你撑开了,这回你撒尿该痛快了!”
黄老大说着,竟然有爬到她狼藉的胯间看着,还用手指去试抹。
大花儿坐起身,从旁边拿起小裤衩儿,就要往腿上套,却被黄老大一把夺过来扔到一边,说:“你穿上有啥用,一会还得往下脱,就别费那二遍事儿了,就这样光着吧,一会儿我还要上呢!你以为这一次就完事了?”
大花儿没办法,只得娇嫩嫩地赤裸着身体。但她一想到黄老大说一会还上的话,就不寒而栗,那个地方还在疼痛着。
黄老大体壮如牛,又事先做好了准备——吃了猛药,这一夜他把大花儿糟践了三次,大花儿简直被折腾狼藉不堪,体态成一滩泥。
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黄老大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又扒上来。大花儿几乎一夜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他的孽根给戳烂了,在今夜之前,那还是一块圣洁的地方,一夜之间就污浊不堪了。
见黄老大第三次又上来,大花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啊!求求你了!”
黄老大听了这话,不但无动于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欲。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道已经有些翻张的缝隙,温习着被她箍裹的喷血感觉。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
黄老大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
大花儿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
第50章咬牙挺住
黄老大一直把大花儿蹂躏到天光大亮,才肯放她穿衣服。大花儿四肢无力,面色憔悴,神情恍惚,一夜之间就已经花容凋落。
黄老大和大花儿刚刚各自穿好衣服下了地,那个老魔就出现在门口,来得恰到好处,正是时候。老魔也显得满脸疲倦,就如同他也做了什么耗费精髓的事情。
大花儿先出了村政府的大门。本来她不想坐黄老大的摩托回村里,可最后她还是坐了。因为她刚走了十几步就感觉那个地方疼痛得影响走路,黄老大死皮赖脸地把摩托停在她旁边,她毫无选择地坐了上去。
大花儿回到家里的时候,心境更是雪上加霜般地凄凉无比,因为在她回来之前,母亲梁银凤已经被大老齐家的迎亲车接走了。
没有了娘的屋子里顿时空荡荡的,她的泪水顷刻间流出来。小花儿先前早已经哭得眼睛发红,见姐姐一夜就万般憔悴的可怜样,知道黄老大那个禽兽把姐姐蹂躏得不轻,千百种悲情纠结在一起,泪水又泉涌般流出,姐俩个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李二芸怀里抱着孩子,从上屋赶过来,见大花儿和小花儿哭得像泪人似地,心里也一阵酸澎泛滥,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转儿。但她忍着没有让眼泪滴落,婆母出嫁了,家里她已经是唯一的主心骨儿,她不能乱了方寸,无论发生了什么,她都要把这个家挺起来。
李二芸一边奶孩子,一边看着这两个都已经不是C女了的可怜女孩子,劝解说:“你们都不要哭了,娘不在你们身边了,可还有嫂子我呢!娘对你们的那份疼爱,我都能做到!我们不都已经约好了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什么也不怕!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咬牙挺过去!只要挺过了这一年,我们的厄运就过去了!等你大哥你二哥都回来了,我们又是一个很兴旺的家庭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谁也不许哭了,胡家男人是血性男儿,我们胡家女人也不能做孬种啊!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能再哭了,哭也没用,没有谁能同情咱们的,只有咱们自己坚强起来,咬紧牙关挺过这一年!妹妹们,咱们要共度难关啊!”
两个女孩都抬起头来,擦着脸上的泪水,小花儿说:“嫂子,你说的很对,我们要咬紧牙关挺过去!我们不哭了!”
大花儿还是忍不住抽泣着说:“娘上车的时候,我都没看见,娘就这样凄凄惨惨地走了,连一个送她的人都没有!“李二芸叹着气说:“昨天我劝了好一阵子,说要去几个人送她,可她说啥也不同意呀!你们就不要多想什么了,其实,娘出嫁也不是一件坏事儿呀!”
大花儿又说:“我知道娘出嫁也是正常事儿,可嫁给大老齐那样的人,我咋总觉得像是下地狱的感觉呢!”
李二芸苦楚地说:“娘不嫁给大老齐也还是更遭罪的,黄家六虎也会糟践她的,大老齐再牲口,他也毕竟是一个人,也总比去遭受黄家那一群牲口糟践要好一些!能逃出一个算一个吧,剩下的罪就由咱们姐三个承担下来吧!”
说着,她又看着满脸憔悴的大花儿,问,“大花儿,你昨晚还受得了吗?黄老大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他一定没好歹糟践你了吧?”
大花儿低垂着凄惨的眼神,低声说:“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也都过来了!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咬牙挺住吗?我没事儿的!”
小花儿心疼地看着大花儿,问:“姐,我看你走路都变样了,你一定是那里面很疼吧?黄老六糟践我那时候还不是一夜呢,我都受不了呢!”
大花儿羞辱地点了点头。“撒尿的时候,那里面更疼……男人们简直就是畜生!”
“吃点止疼的药吧,那样会减轻一些的!”
小花儿关注地看着姐姐。
大花儿凄茫地摇着头,眼睛里是大片的阴云,说:“没用的,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今天晚上还要去黄家陪那群畜生呢!”
“啊?”小花儿和李二芸都面露惊色,小花儿急忙问道,“你这话是啥意思呀?难道黄老大通知你今晚去了,怎么还让你去呢?”
“黄老大没有正式通知我,是他暗地里告诉我说,今晚黄家六虎就要开始行动了,都已经研究好了,每天晚上要我们家一个女人,第一个就点名要我!”
“可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去陪黄老大了吗?今晚怎么还会是你呢?”
小花儿皱着弯弯的眉头。
“昨晚…是黄老大单独想得到我,其他人还不知道呢!所以今晚才算正式开始,黄家六虎点名要的还是我,因为他们认为我还是黄花闺女呢!”
“姐,要真是那样的话,我今晚替你去!”
小花儿又想为姐姐分忧了。
“那不行,就算躲过了今晚,也还是躲不过明晚的,反正我现在已经不纯洁了,还让你替我干嘛呢!”
三个女子都默不作声了。屋内顿时更加阴云密布。灾难就要开始降临了,真正咬紧牙关的时刻来临了。
还没等黑天,胡家女人担心的事情终于降临了。黄老五猫着腰,一脸险恶和淫邪地来到了只剩三个女人的胡家,像太监传圣旨一般宣布一个口讯:今天晚上协议正式开始实行,胡家要派大花儿去黄老五家陪睡,晚八点之前必须到达!”
黄老五说完,就在三个女子的身上扫视着,尤其是瞄着大花儿和小花儿,嘴里又叫道:“大花儿,你听明白没有?”
大花儿倔强地抬起头。“我又不聋,我咋听不见?”
黄老五嘿嘿笑道:“听见就好,你就准备好吧,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
第51章悲惨的新娘子
大老齐的婚事虽然没有大操办,屯中的大多数人家都没有来随礼份子,但还是有一少部分人家来随了礼份子。其中有几个是齐家的近支本家,其余都是冲着黄老大和齐桂芝的面子来的,也就是捧黄老大臭脚的那些势利小人。总之没有几个是冲大老齐来随礼的。其实谁都知道,大老齐的这桩婚事至始至终是黄老大和齐桂芝一手操办的,包括钱财,人力,物力,就连接新娘子的那辆吉普车都是黄老大从乡里的一个铁哥们干部那里借来的。
黄老大今天当然也到场了。虽然昨晚他在村政府里翻云覆雨地在娇嫩的大花儿身上过足了瘾,一夜泄了三次欲,一脸疲惫的样子,还直打哈欠,但他还是直接就从村政府来到了大老齐的家里。这个场合不能没有他,事实上他才是这个场面的真正东家呢。
黄老大根本不用张罗什么事情,在这之前他早已经把“支客人”的权利委任给了胡有道。胡有道屁颠屁颠地忙活着。黄老大唯一的责任就是喝酒。只要他臃肿的身体坐在齐老大的屋子里,这个屋子和这个婚礼就有了分量。
虽然不是大操办,大老齐家还是请了一个做菜的厨师。按原定计划,就算没有随份子的客人需要酒菜招待,可送亲来的娘家客人总是要招待几桌的,可大出所料的是,除了新娘子梁银凤之外,一个娘家客人都没有。迎亲的那辆吉普车上极其冷清,除了齐家随车去的两个女眷以外,就梁银凤一个人从车上下来。
这种情形让齐家很难堪,黄老大也很没面子。但有一点黄老大还是满意的:那就是梁银凤总算穿上了齐家送过去的妆新的衣服,从里到外红彤彤的,还像个新娘子。不仅如此,梁银凤这身衣服穿上,简直又年轻了几岁,活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媳妇。
大老齐的眼睛都直了。从梁银凤红彤彤地下车那一刻起,他的眼睛就离不开梁银凤错落有致的魔鬼身体,那诱人魂魄的身材被一身红裹着,更加把人的眼球凝固了。让大老齐有些难堪的是,从梁银凤下车,两个人举办了简单的婚礼形式后,大老齐身下的那根大家伙就不争气地支愣起来,把裤裆顶的老高,不管怎样安抚那家伙就是不缩回去。大老齐就那样支着高高的帐篷出来进去,一些男人便开始肆无忌惮地拿这个取笑他。可越取笑那家伙越撑风,越挺越高。
大老齐今天也是装饰一新,但那套西服在他身上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上身的西服下摆只到裤腰处,像是穿了一件小马甲儿,那条西服裤子的裤腿短的露出一截脚脖子。这也怪不得谁,主要是大老齐长的就不是人的身体,一米八五的大块头,胳膊腿都粗壮得不像人的四肢;那天他妹妹齐桂芝领着他在县城的商场里足足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他能穿的西服,最后只得挑了最大号的勉强应付了。大老齐穿着这身不伦不类的衣服更像个怪物。
虽然没有娘家客人,但齐家那些已经随了份子的客人,总归要酒席招待,尤其是那些为了讨好黄老大夫妇而随礼的客人,更要厚待。于是中午在充满喜气的屋子里摆了四五桌酒席。当然,那些没有随礼的看热闹的屯中人,看完了婚礼,也饱赏了一顿新娘子可人的风韵,就自觉自动地知趣地散去了。剩下入席喝酒的都是随了礼钱的客人。但这大多都是男人,女人们是没有份儿的。
于是,屋子里酒气熏天,推杯换盏,男人粗野的声音响成一片。当然,主要还是借着酒劲儿尽情地耍弄新娘子和新郞,弄得本来就心境阴暗的梁银凤无限尴尬和羞涩。但也没有办法,按规矩新婚三天没大小,不管啥辈份的都可以随意调笑。
在一桌喝酒的男人当中,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身材高大的男人,一直暗地里贼眉鼠眼地偷看着梁银凤。那是一个身材很高却是脸庞很狭窄的五官与身体极其不协调的男人,他的小眼睛里却时刻闪着轻浮的色光,一看就是个不正经的男人。这个人叫黄大有,是黄家六虎被枪决的大伯黄大牤子的大儿子。黄大有平时除了赌博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嗜好,就是沾花惹草地把心思花在女人身上。梁银凤是他多年以来一直魂牵梦绕的女人,尤其是梁银凤成为寡妇以后,他就更加上心了,睁眼闭眼都是梁银凤。虽然他是一个有家有口有儿女的男人,但他比那些狐家屯的光棍们还更加垂涎梁银凤。但他却很少有机会接触到梁银凤,因为他离胡家很远,他只能暗地里寻找机会跟踪梁银凤,伺机下手。不久前的一天里,他终于有机会跟踪到了去坟地里上坟烧纸的梁银凤。结果,他第一次如愿了……
从那天以后,尝到了美妙甜头后的他更加成了瘾。梁银凤嫁给了大老齐,可把他给乐坏了,因为他家就在大老齐家的隔壁。
黄大有一边喝着酒一边偷偷看着梁银凤。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今晚偷听大老齐怎样干梁银凤。大老齐娶原先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几乎每夜都去偷听,大老齐把那个女人夜里操死的隐秘还是他亲眼见证的,之后传扬出去的。
那个女人果然是被大老齐给干死的,不知道梁银凤能不能承受得住大老齐的特大号家伙的冲撞呢?
八月日八,这个让胡家女人不寒而栗的夜晚正在可怕地降临。
第52章借用一夜
这天下午,劳改队的大铁门外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不断地向大门里嘀嘀地鸣着喇叭。很快,两扇铁门被一个狱警打开了,那辆轿车开进来,不紧不慢地穿过监区的甬道,停到大队部门前。
冯伊妹神色愉悦地从车上下来,伴着高跟鞋咔咔的鲜明的节奏声,俏腰丰呻的美妙体态消失在大队部的门里。
大队长办公室里,大队长孙有臣忙不迭地端茶,让坐,陪着笑脸儿。冯伊妹体态舒展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嘴里说着客气话。
“冯经理今天咋又有闲工夫来到这个别人都不愿意来的地方?”
孙大队长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心里在揣摩着什么。
冯伊妹妩媚地轻轻一笑,开玩笑说:“想你孙大队长了,特地来看看!”
孙大队长也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要真是那样的话,我的福气可要来了,我会激动得连南北都忘了呢!可惜呀,你不是想我了,而是想我为你做什么事情吧?啊?哈哈!”
“孙大队,你可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啊!在劳改队这个地方工作,真是有点委屈你了呢!看来,我还真应该睡不着觉的时候想想你了!”
冯伊妹语音甜美地说着,眼睛里闪着喜悦的光,显然她的心情良好。
“哈哈!冯经理,要是谁能闯进你的梦里,那这个人可是福分不浅啊!”
孙大队半开玩笑办认真地说。
“已经不是做梦的年龄了,所以没人能闯进来!有时候,我已经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你说可悲不?”
“冯经理太高傲了,总拒人于千里之外,谁都望尘莫及呀!哈哈哈!”
冯伊妹莞尔一笑:“你还不如说我不合群,是个异类呢!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我们合作的工程的事情吧!”
孙大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把一个茶叶埂子从嘴里吐出去。“冯经理,我也正想问问你呢,我们那个建筑队怎么样?给你的印象如何?最近几天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去工地呢!”
冯伊妹神色舒坦,说:“今天上午,我带着几个高级师傅去那个工地抽查了一番,结果很满意,那几个师傅直翘拇指呢!你这个建筑队组建得很成功,看来你这步棋走对了!如果这次合作很成功的话,那以后我的工程都交给你们,还不仅仅是我的工程呢!”
孙大队也很兴奋。“这还不是托您的福?最日是您极力主张让我组建建筑队的!有你相助,我还是有信心的呀!”
“孙大队,还是你慧眼识人啊,你把那个胡双十发现了,就是最英明的眼光!那小子果然是个了不起的人啊!”
冯伊妹总算把话题引到正题上来,她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孙大队凝神看着神采飞扬的冯伊妹,然后诡秘地说:“冯经理,你今天来找我,多半又是和那个胡双十有关吧?从你的眼神里我似乎看到了什么秘密了!”
“是吗?那你说说,什么秘密?”
冯伊妹脸色有些绯红,但眼神却是无谓的。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很喜欢那个胡双十,而且你们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我说的没错吧?”
孙大队不错眼珠地盯着她。
冯伊妹毫不掩饰地迎着他的目光,说:“孙大队果然明察秋毫啊!你都说对了!我对他特别感兴趣!”
孙大队站起身,双手扶着办公桌,俯身凑近她,神色严肃地说:“冯经理,凭着我们这些年的不见外的关系,有句话我不得不说,那个胡双十就算再是个人才,可他毕竟是个犯人,冯经理应该想清楚才对呀!”
冯伊妹无所谓地说:“可没有哪个犯人会坐一辈子牢的,总有一天他会发光的!这个毫无疑问!”
“冯经理,就算他不是一个犯人,可他和你的身份也不相符啊,他离你们那个圈子太遥远了!”
孙大队神色忧虑地说。
“正因为我对我的那个圈子里的人已经太厌倦了,所以才对他这样的人感兴趣呢!一想到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们,我就烦得要命!”
似乎是冯伊妹又想到了不堪的往事,眼色暗淡。
孙大队自我解嘲地干笑了一声:“冯经理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啊!那你今天来,一定是有啥指示吧?”
“我是来求你的,哪还敢有啥指示啊!”
冯伊妹脸色顿时羞红,低声说,“能不能把胡双十借给我一夜?”
冯伊妹觉得有必要单刀直入了,这样对以后进一步捞胡双十找到依据。
孙大队脸色有点儿阴沉,无限为难地说:“这个,恐怕难以实现吧?你也是这个系统里的人,不会不知道劳改队的法规吧?犯人脱离监管那是严重的违规,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当然要保证他不会出现任何差错了,早晨会完璧归赵的!出了问题我来担!”
“出了问题就不是你担的那么简单了!就算不出现问题,我都是犯了大错的!冯经理,这个你比我都清楚!”
冯伊妹从衣袋里掏出一个里面装着厚厚钞票的信封,推到孙大队面前。“孙大队,法规是死的,可人是活的!我相信你是可以做到的!但前提是我用性命担保绝不出现一差二错的!”
孙大队眼睛盯着那个信封。“那好吧!如果你敢保证不出现啥差错,那我就铤而走险了!这也就是你呀,换了别人,你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敢啊!”
“那我先谢谢你了!不会忘记的。那今晚你就把他给我送过去,明早再把他接回去?”
“好!就那样了!为了冯经理高兴,我也就豁出去了!”
第53章别墅里过夜
也就是这天的傍晚,七中队的犯人井然有序地从建筑工地回到了监区。胡双十和刘英明还有魏山林正坐在板铺上抽着刘英明发的香烟。这时,和七中队相邻的五中队的院子里发生了殴斗的混乱。一个五中队刚来没几天的犯人满脸是血地跑到了七中队胡双十所在的监房里。他是来找刘英明的。见到刘英明就哭着说:“大哥,那边的老犯人太欺负人,他们把刘江给打惨了!”
然后这个犯人叫马晓飞,也是刘英明的死党兄弟,他说了事情的原委。
几天前,劳改队里又新发配来一批从其他监狱来的犯人,其中有几个是原先刘英明手下的弟弟。他们来到这里就找到刘英明报道,原先的一批兄弟又集中到一起了。但这几个犯人却被分配到了对面的 第五中队。由于 第五中队多半是新犯人,一直没有出监牢去劳动。那些老犯人当然要按惯例把他们拿下,变着法地收拾他们。
今天晚上又开始了。实在找不到其他茬口,就命令他们反复叠被。
他们叠了一半,老犯子直接就冲上来把他们的东西又丢到了地上,“重新来”然后又重复了一次。其中有个从天桥被送来的犯人叫刘江,长的很壮实。当时他就开了口说:“兄弟,都是坐牢的,何必呢”他的话刚刚说完,老犯子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没一会,进来了4、5个入监队的老犯人,有宣股、调度、清洁几个人,人人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棒子。
“刚才是谁不知好歹来着的?站出来”宣股开了口。
“我又没说什么,就是说都是坐牢的,何必这样呢?”
李江的话还没说完,几根棒子就落到他的头上、身上。当时他就没说话倒在了地上,头上的血在地上流着。
“还有谁?你们还管不得了?”
宣股一边说着,一边拿眼睛扫视着他们。
“他们都是一起的,你看看他们叠的东西,说了几句都不耐烦”开始的那个人开了口。
“你们都站在墙边上,来了之后是不是没挨过打,身上不舒服?”
调度说完了就那门关上了。
他们站到了墙边上,半天没什么动静,马晓飞纳闷的回头准备看一下,还没等他的头完全转过来,几根棒子已经挥了上来。他本能之下闪避开了。
“打你还跑?你想死吧?”
宣股一边说着,一边又挥着棒子冲了上来,马晓飞看见就他一个人上来了,也没退,直接就把他棒子的根部用手给架住了,把棒子抢了下来,当时没想到直接反击。但是就这一个动作闯下了大祸。
“还能反抗?一起上,搞死他!”
宣股说完之后,4、5个人冲了上来,在马晓飞身上挥舞着棒子。他也没想什么,这个时候不还手简直就是自杀,他奋力反抗。打倒了2个,身上也挨了好多下。
但马晓飞知道要大祸临头了,急忙跑出来,跑到刘英明这里求救。
刘英明脸色顿时难看,他不能容忍,于是他对魏山林说:“你领几个人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魏山林来到五中队的院子,纠结了几个原先是一伙的新犯人,各自找到了棍棒,气势汹汹地冲了进去。一个有了依仗的新犯人嘴里叫着:“我早就看你们几个不顺眼了,老是欺负新来的,天天找我们要东西,今天搞死你们!”
进来之后就直接向入监队的犯人们冲了过去。当时就看见一片棒子在飞!一会功夫,地上躺了好几个,床边缘、地上、墙上、柜子上面都溅的有血!我们当时的人多,入监队的老犯子全部倒在了地上。门外挤着好多的新犯子在看着这一幕。
打完了,魏山林就又回到了这边自己的监室里向刘英明报告战功。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那边的报复又开始了。
“嘟……”
一阵急促的口哨,不一会,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跑步声音,外面进来了几十个穿着劳改服的人。手里全部拿着棒子。
“谁在闹事?谁在闹事?”
先冲进来的几个犯人在那里吼着。
“就是他,刚才帮助那些不服从管教的新犯子打了我们!”
刚才挨过打的老犯子指着魏山林说。
也没有谁的命令,也没人说话。顿时,棍棒齐飞,几十个人向魏山林冲了过来,他勉强抵挡了几下,但很快就被乱棍打到了。
刘英明见魏山林被打倒,他忽地站起身。“我操你妈的!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说着空手迎上去。
那些人红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着棍棒向刘英明打过来。
胡双十猛然冲过来用身体护住了刘英明。几十根棍棒顷刻落到他的身体上。但胡双十没有倒下,他机敏地顺势夺过老犯手里的一根棍棒,随手照着一个最近的老犯脖颈上打下去,那个犯人应声倒地,接着他又打倒了第二个。可还没等再抡起棍棒的时候,几十根棍棒已经同时落到他身体上,他被打倒了。
就在这时,对干部带着狱警冲进来。“都给我住手!”
混战总算停止了。虽然那些监管队的老犯是在替劳改队行事儿,但胡双十眼下是队干部眼里的红人,还是那些老犯挨了几电棍后被带走了。
胡双十虽然全身疼痛,但没有挂彩也没有致命的伤,还算幸运。刘英明却是毫发无损。那一刻,刘英明握住胡双十的手,说:“好样的,兄弟,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兄弟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从那一刻起,胡双十和刘英明就成了生死之交。
晚饭以后,小队长崔健来到胡双十的监房里,先是问了先前打架的事情,关心他是不是受了伤,并且告诉他,那些监管队的老犯已经受到惩罚。但他找胡双十是有另外一件事,神秘地告诉他:“你今晚要去一个地方,有特殊任务!”
黄双十跟着小队长出来,不解地问:“让我今晚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大队长会告诉你的!”
崔健说。事实上他确实不知道。
这个时候,胡双十心里已经猜到了:今晚去冯伊妹的别墅里过夜了!
第54章天上掉下个舅舅
押送胡双十来别墅的还是那个狱警。说是押送,可那个狱警心里感觉好像是在做一个重要人物的保镖。一个劳改犯能来到别墅里过夜,而且别墅里还有女人相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这小子却真的有这个福气。那个狱警几乎是用羡慕的眼神时不时地扫着胡双十。
到了,那个狱警又抬手去按门铃。
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出来开门的不是郑小红,而是冯伊妹本人。夜色中,冯伊妹的曼妙身躯依稀可见,她几乎是体态轻盈地飘出来,长发飘舞着,俨然是一个欢快的少女。
胡双十心澎一阵涌动,真实的躁动之中又像置身在一个温馨美妙的梦境里。院门开了,一只柔手毫无顾忌地拉住了胡双十的胳膊,一个甜润的声音传出来,是对着那个狱警的:“警察大哥,你请回吧,明天早晨来接他!”那个狱警习惯地应了一声“是”就转身离去,消失在夜幕中。
冯伊妹随手把院门又关上了,旋即就亲昵地挽住了胡双十的手臂,柔声说:“双十,我等你很久了,听见门铃声我就奔出来了!”
胡双十心里热浪翻滚,那是感激与狂喜的浪澎,他猛然间回到了某些日恋的感觉里。那一刻,胡双十明显嗅到了馥郁的芳香,不只是冯伊妹身上的还是院子里花坛里香气。总之那些香气让他顿觉心旷神怡。一种感慨的情怀让他抬起头来,左边半月山的轮廓就像在眼前。
从院门到楼门那段距离他们似乎走了很久,她更紧地挽着他的胳膊。
进到楼下的客厅里,冯伊妹挽着他胳膊的手松开了。因为小保姆郑小红正一脸疑惑地站在那里等候着他们。显然,冯伊妹已经交代了今晚的事情,但郑小红神态还是稍显吃惊。那一刻郑小红的目光与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
冯伊妹对郑小红说:“你去三楼的浴室里,把浴缸里的水换好,一会儿我要洗澡呢!”
郑小红“嗯”了一声,却还是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撇了胡双十一眼,终于转身沿着左手的楼梯上楼。胡双十望去时,正好看见那个少女后翘的圆呻和纤细的腰肢,那一刻正好郑小红在楼梯中间回眸,又与他的目光相遇了。
这一刻两个人的微妙当然没有逃过冯伊妹的眼睛,但她似乎没有在意什么,就对胡双十说:“我们上楼吧!”
这时,右边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体态发育丰满的女孩从里面走出来。
胡双十当然认得这个女孩就是冯伊妹十五岁的女儿刘萋萋。刘萋萋眼神惊讶地望着一身囚服的胡双十,之后又把目光落到冯伊妹的脸上,语调不悦地问:“妈,你咋又把这个劳改犯弄到家里来?”
冯伊妹顿觉尴尬,看了一眼胡双十,又转头对女儿说:“萋萋,不要这样没礼貌!他是咱家的亲戚,我正要给你介绍呢!他是妈的一个远房兄弟,你应该管他叫舅舅呢!过来,叫舅舅!”
刘萋萋没有动地方,依然疑惑而稍显不屑地看着胡双十。“妈,你想啥呢?你竟然让我管一个犯人叫舅舅?我哪里会有他这样的舅舅啊?”冯伊妹的声音严厉起来:“萋萋,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我的亲戚!不要一口一个犯人的,你咋这样不懂事儿?”
“亲戚?我咋以前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亲戚呢?你不会是蒙我吧!”
刘萋萋还是满腹狐疑。
“是咱们乡下老家的亲戚,你当然没见过了!快过来叫舅舅!”
冯伊妹几乎是命令般地对女儿说,眼睛里闪着一丝恼怒和难堪。
刘萋萋还是嘴唇紧闭着,没有开口的意思。她抬眼又去看胡双十。那一刻,胡双十正目光冷峻而锐利地威慑着她,他目光里是一股夺人心魄的英气,顷刻间击溃了她眼神里的高傲和不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砰然一动。她垂下眼神,身不由己地挪动脚步,接近胡双十,嘴里低低地叫了一声:“舅舅!”
之后又抬眼扫视着胡双十。那是一副器宇轩昂的身躯和一张英气勃发的面孔。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气势夺人的男生呢!
胡双十努力松弛着刚才被刺痛的心灵,很礼貌地打着招呼,问:“萋萋,还在念书吧?今年几年级了?”
“刚刚日中二年呢!”
刘萋萋语调已经很平和了,还是忍不住看着他。但她马上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转头问冯伊妹。“妈,那今晚我舅舅要睡到咱们家吗?”
冯伊妹不觉脸庞有些发烧,局促回答:“是啊!”
“那舅舅今晚住哪个房间啊?”
刘萋萋又满眼故事地探寻着冯伊妹。
“当然……是住在二楼的卧室里了!”
冯伊妹脸色越发红,声音含混地回答。
“哦!”
刘萋萋诡秘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再问什么。似乎她什么都明白。
第55章给伊姐的快乐
“还不回房里睡觉去?明早又该懒床了!”
冯伊妹对女儿说。但她眼神的余光还是沐浴着胡双十。
刘萋萋没有搭理妈的话,而是继续望着胡双十,机灵水润的眼睛蠕动着,问:“舅舅,你这是 第几次来我家了?”
胡双十瞬间和旁边的冯伊妹交换了一次眼色,回答说:“应该是…第三次了吧?怎么?你是有点不欢迎了?”刘萋萋瞟了她娘一眼,做着鬼脸儿对胡双十说:“欢迎!欢迎!你以后常来吧。有机会我和你谈谈呢!”
她大人一般说完这句话,就转身进了右边的卧室。
胡双十凝神望着卧室关上的门。
冯伊妹拉了一下胡双十,悄声说:“走啊,我们上楼吧!”
边上楼,冯伊妹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萋萋让我给娇惯坏了,有点儿不懂事,你可别见怪呀!你就当她是你自己的女儿吧!”
说着使劲儿揽着他的胳膊。
胡双十若有所思地说:“不能怪萋萋啊,你已经几次约来同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劳改犯,她当然要心里惊疑了!她对我这种态度很正常,这也说明她是一个聪明的,有个性的女孩子!我很喜欢她!”
“哦?你没生她的气?”
冯伊妹眼神欣赏地看着他,“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男人呢,我心里舒服着呢!”
说着更加搂紧他的胳膊。
“她是你的女儿,我会对她生气吗?何况,也没有值得我生气的地方啊!”
冯伊妹突然想起什么,问:“唉?你和你妻子结婚好几年了,却没有孩子,是谁的原因啊?”
胡双十斜眼看着她。“伊姐,你又不是没有领教过我的功夫,你看我像有病吗?”
冯伊妹轻轻捅了他一下,娇嗔说:“坏蛋!你也会说荤话呀?”
她迷离着眼神,回味着那天的销魂情景。
“检查过了,是她有病。但医生说,是可以治好的,那时我正想办法为她求医呢,可没想到……”
胡双十不往下说了,眼神顿时黯淡下来,孙娟在黄老六身下丑恶的情景又浮到脑海里。
“对不起呀,又触到了你的伤疤,我不是有意的!”
冯伊妹轻声说,眼神怜爱地看着他。
胡双十惨淡地一笑:“没什么可伤心的,只是遗憾没有机会和她把离婚手续办了!”
两个人亲密地挽着手,已经上到了二楼。迎面正好郑小红从三楼下来。郑小红看着胡双十和冯伊妹那样亲密无间的样子,几乎是愣在那里看着。直到冯伊妹开口叫她,才猛然醒过神来,急忙应道:“三姐,楼上浴室的洗澡水我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你就下去吧,这里不用你做什么了,如果有事儿我会叫你的!”
冯伊妹对郑小红说,眼睛好奇地审视着她。
郑小红嘴里“嗯”着,却有些磨蹭地往楼下走,脚踏上楼梯的时候,还忍不住回过头来偷眼看胡双十,正好胡双十也在看着她,目光再一次相遇。
冯伊妹狠狠地捏了胡双十一把,嗔怪说:“看啥呢?相中我妹妹了?以后我给你介绍介绍?但你得和你妻子快点离了婚!”
胡双十吓得一哆嗦,顿觉自己有些失态,急忙掩饰说:“伊姐,你说啥呢?我总觉得这个小红像是在哪里见过呢!”
“不会是在梦里吧?再不就是在前生?”
冯伊妹开始有些醋意,但不是特别在意,又说,“快点进屋吧,你眼下还没到吃着锅里望着盆里的时候呢!嘻嘻!还是先把你伊姐服侍好吧!”
胡双十紧紧地搂住她的蛮腰儿,说:“伊姐,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我是知恩图报的人,只要你需要,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嗨!你伊姐也没那么自私,更不是施恩图报的那种人,我不会把你变成我的私有财产的,你想对我怎么样,那是你发自内心的事情,不是可以强求来的!你不要有啥负担,我不限制你的自由,哪怕有一天你已经自由了!”
一股滚烫的热澎滚过胡双十心间,他发自内心地感恩这个女人。他激荡得难以自制,猛然把冯伊妹抱起来。“伊姐,我会对得起你的!”
然后抱着她进了二楼的卧室。
冯伊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颈,目光灼热。“弟弟,伊姐的快乐可寄托到你身上了!你姐需要人来疼爱啊!”
“伊姐,我会的!”
胡双十一直把她抱到了二楼的卧室里,把她放到床上,俯下身去,嘴唇贴到她的红唇上热烈地长吻着。
第56章蛇一般钻进去
一阵激荡的热吻之后,胡双十的嘴唇呢开始下滑到她玉白的脖颈处。冯伊妹今晚只穿着一件鲜红的低胸薄线衫,两只颤颤的大白兔在黑色的罩罩里清晰可见,那道深深的白嫩沟沟半隐半现地向下神秘地延伸着。胡双十的嘴唇从脖颈向下滑行着,很快就吻上了两山的沟沟里。
胡双十的一只手同时也向他下面的阵地进发着。冯伊妹下身是一条弹力黑体裤,他的手已经伸进松紧裤腰的边缘,蛇一般钻到里面去。
冯伊妹突然拉开了他正在向神秘领地进发的手,坐起身,红着脸嗔怪说:“你急啥呀,我们不是一夜的时光吗?这样好像野合似地呢?”
胡双十起身,下意识地揉着下体的那个已经支起的帐篷,急促地说:“伊姐,你太诱人了…让我不能自制!你真美!”
她妙韵地嫣然一笑:“我脱了衣服让你慢慢品尝,像那天一样!”
胡双十解着衣服扣子就要上床,冯伊妹猛然想起了什么,责怪地说:“那天我和你说了什么?你都忘了?馋猫儿!”
胡双十大惑不解,问:“那天?你说了什么?”
他努力凝神想着,眼睛却是盯着她丰满的身体。
“那天我说,你再上我的床之前得先洗澡!你身体都脏成什么样子了,你自己还不知道?那天出汗,都弄了我一身汗泥,人家的身子可是白白净净的,硬是让你给污浊了!那天倒是忍了,因为着忙,可今晚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呢!楼上浴室里的水小红都准备好了,我领你去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我们再尽情地玩儿!”
胡双十确实感觉到难为情,自己一晃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洗澡了,最后一次洗澡还是在北京的工地上,那是他们完工后准备回家的前一天去澡堂子洗的那次澡。自己的身体真的很脏,他清晰地记得那天在冯伊妹身上滚落的时候,她白净的肚皮上全是自己征战留下的汗泥痕迹。
洗!洗干净了今晚再展雄风。
冯伊妹又挽着他的胳膊出了二楼的卧室,一路说笑着上了三楼。冯伊妹在楼梯口的总开关处开启了三楼所有的灯。她没有急着去浴室,而是挽着他的胳膊参观了三楼的所有房间。
其实三楼才是真正的主人房,只是冯伊妹寡居生活缺乏浪漫,懒得上楼,就定居在二楼里。三楼才是整个别墅的精华所在。除卧室,衣帽间、梳妆间和卫生间之外,还带有桑拿房,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八角窗的卫生间里面的浴缸,也是整栋房子观景的绝佳位置之一,下面就是五龙湖的粼粼水光,湖岸上的花光草色,树影婆娑。可以想象房子的主人连洗澡也可以“面朝大湖,春暖花开”的生活。
每当夜幕降临,别墅的空间里便充满了层次丰富的美感。室内的照明均由隐藏在吊顶后的灯组完成,位于不同终端的开关可以随着主人的情绪和需要来控制光线。温柔的黄色光影总是使得建筑内各个层次越发分明,也为窗帘的粉墨登场搭好了背景。主客厅高挑的窗帘别出心裁地使用深棕色乔其纱裙布裁制而成,轻盈飘荡却严丝合缝。各卧室和浴室的窗帘则是双层亚麻布,样式或翻卷或滑动,厚重隐蔽。
最后,冯伊妹才把胡双十带进八角窗的卫生间里面。
这是一个八角组成的颇具立体感的大房间,中间一道屏风把八角空间一分为二,外间的四角空间为卫生间,有坐便和洗手池,上面是四五个精致的水龙头。里面的四角空间就是一个浴室,一角是上面有淋浴头的淋浴空间,靠正面的一角镶嵌着一个白瓷浴缸,像一个摇篮的形状,里面至少可以容纳两个人,浴缸上面也有放水的水龙头;浴缸正对着一扇很大的百叶窗,可以一边坐在里面洗澡,一边观赏别墅下面的湖光山色。但完全不用担心跑光,因为这是三层楼的居高临下,下面没有谁能目力达到这个地方。
其他两角个有一面镜子和一张洗浴后休息的单人床。床头上还摆着两盆赏心悦目的花草。
浴室里的灯光朦胧而柔和,弥漫着浪漫温馨的情调。
胡双十恍恍惚惚地呆立着,像是进入一个梦境里。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冯伊妹指着那个盛了半缸清水的浴缸,柔声说道:“我们两个在那里面洗鸳鸯浴怎么样?”
“什么叫鸳鸯浴?”
胡双十懵懂地问。
“傻瓜,鸳鸯浴都不知道啊?就是我们两个同时在那里面洗澡!”
第57章浴池里的鸳鸯
胡双十看着那个荡漾着清水的大浴缸,心里顿时荡漾着。“我们两个同时在那里面洗?”
“难道不好吗?你不愿意?”
冯伊妹嗔怪地看着他,似乎在说,你这一生能享受到这样的妙趣吗?
胡双十急忙说:“我会不愿意?求之不得呢!只是感觉像做梦一样浪漫呢!”
胡双十心旌摇荡地想象着一会儿浴缸里的情景。
“那就快点儿进入到这样的梦里吧!你脱了衣服先进去!”
见胡双十还在痴痴的犹豫着,她又说,“你不会是等我替你脱衣服吧?那我可不客气了,可别说我对你非礼!”
说着就要动手非礼。
胡双十舒坦地笑着:“还是我自己来吧!伊姐的非礼我会吃不消的!”
说着他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嗯,这样才算乖,乖孩子我才喜欢!”
冯伊妹喜眉笑眼地看着他。
胡双十像是真的怕她非礼似地,脱衣服的动作很麻利,顷刻间就变魔术一般地把强健的体魄袒露无遗。就像裴多芬画里那个闪着健康光泽的阳刚雕塑。
冯伊妹凝神看着,满眼都是温热和痴迷,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体内的某些蛰伏的精灵在血液里泛起。
“伊姐,我去水中等你!”
胡双十亲切地说了一声,已经赤足上了浴缸旁边的阶梯。一阵清晰地水声,胡双十的身体已经溅在浴缸里,泛起了一层水波。
顿时他陶醉了,真的进入梦里。温暖的清水带着沐浴露的馨香和泡沫轻轻包裹在身体周围,豪华舒适的按摩式浴缸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胡双十还从来没享受过如此高档的享受,浑身放松的躺在浴缸里。
身体弥漫着意识尽情浸润在美妙的感觉中,他眼睛却在看着冯伊妹脱衣服时更诱惑的姿态。
“你先把眼睛闭上!”
冯伊妹故作含羞带娇的神态。或许这是对他欲擒故纵的抑制招法,并不是真正害羞他灼热的眼神儿。
“好!我闭上眼睛,先不看你,一会儿摸你!看哪个合算?”
胡双十说着果真闭上了眼睛。虽然眼睛闭着,但他似乎依然可以凭想象包裹着她美妙的躯体。因为他已经亲昵过她芬芳的胴体。
“睁开眼睛吧!”
冯伊妹的声音已经在浴缸边甜润地荡漾着。
胡双十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一条白嫩嫩的小腿已经迈进浴缸里。胡双十正要细看那春光咋现的妙景时,她玉白娇媚的身躯已经向鱼儿一样跃入清清的水里。整个缸里的水溅起一片欢快的浪花儿。
胡双十正要张臂相拥,冯伊妹却命令他转过身去,说:“这是洗澡,不要有啥非分之想哦!我先替你搓搓后背,你这身体都脏死了,还好意思上人家的身体?”
胡双十像个听话的孩子,急忙转身背对着她,但也清晰地嗅到了她的体香。“伊姐,你真好,还没有女人给我搓澡儿呢!”
冯伊妹借着水的浮力半蹲半坐在胡双十的背后,睡正好淹没到她的胸部,胸前的美妙半边在水中半边在显露。她用柔嫩的小手在他的后背上轻柔地搓洗着,嘴里却问着:“你的妻子真的没有为你搓过身体?”
“没有过!”
胡双十阴暗地回答。但那一刻,背后温柔的手在他的肌肤上轻抚着,不只是水润还是电流顷刻激荡着全身。
“那……你为她搓过身体吗?”
冯伊妹在他后背上一寸一寸地滑移着,又问。
“我当然为她搓过!虽然农村没有洗浴的条件,可每到夏天,我都为她在塑料浴盆里洗几次澡儿,每次都是我为她搓背……可她从来没有为我做过呢!”
“那她对你可真不公平啊!可以想象得出,你一定是像对宝贝儿一样对她吧?”
冯伊妹用手把他的后背都搓遍了,又随手拿过浴缸边上的浴巾,涂上洗浴液为他做二次搓洗。
“这还算不公平?更不公平的事情都发生了!你知道当日她是怎样嫁到我家的吗?当时我已经定了亲事,可她硬是生生死死地挤进来……”
“怎么会是生生死死的呢?”
冯伊妹好奇地问。
“因为,我要是不娶她,她就会寻短见!当时我真的被她感动了!我做梦都不会想到,后来他会那样轻而易举地背叛了我!“冯伊妹当然不能再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那样会破坏此刻美好的心境的。她为他搓完了后背,就让他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那一刻,胡双十顷刻间就狂澎涌动,再也难以自制了。
第58章瑶池仙女
冯伊妹胸前那两只大白兔半隐半现地浮荡在清澈的水面上,深沟连接着洁白的玉颈。胡双十的目光刷地聚焦到那上面,美妙绝伦的风景让他呼吸都窒息了。
冯伊妹面色桃红,她当然感觉到了他的冒着火苗的眼神,唯恐他冲动起来不能自制。于是她撒娇儿般地命令道:“把眼睛闭上!鸳鸯浴不是鸳鸯枕,等洗完澡儿回到床上你随便看,让你看个够!现在我要把你的身子洗干净,别再弄我一肚皮肮脏!”
胡双十再一次闭上眼睛,半坐在水中。但思绪却在不可抑制地纷飞着,那是此情此景的躁动反应。
冯伊妹开始用浴巾搓洗他的前身。从他肌肉隆起的健壮的胸脯向下滑行,当滑行到他的小腹部的时候,她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竟然碰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冯伊妹的手被什么电击了一下。胡双十的全身都被电流涌遍了,他战栗中血液沸腾了。
冯伊妹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胡双十拥住。胡双十紧紧地抱住那滑润弹性的妙躯,眼睛却是渗透到清澈的水中。
冯伊妹的面庞虽然平淡无奇,但她的躯体却是美妙绝伦的天下难见的尤物。
冯伊妹虽然玉体大都没于浴缸之内,但因温水清澈见底,胡双十依稀以可以瞥见她高耸丰满的胸部,那一双艳绝古今、美胜天地的玉女峰因喘气而微微摇晃,那一抹璀璨似九天银河的嫣红更是娇艳欲滴、呼之欲出!飞瀑般直流而下的秀发四散开来,像是拂到了胡双十的心里,只觉一阵阵香酥软麻。此时,冯伊妹原本并不美丽的面庞也猛然间神韵起来:脸红似彩霞,艳若桃李,素骨凝冰,柔葱蘸雪,羊脂美玉般雪白无瑕的冰肌玉肤香嫩细滑、吹弹即破。天鹅般优美的白皙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盈盈如织仅堪一握的纤纤细腰,婷婷玉立、修长优美的雪白的双腿,简直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引人入胜!
胡双十尽管见冯伊妹的任何隐秘,但此刻这般恰到好处朦胧让他无形中产生一种无可言状的美感,好像是在唯美的梦境当中一般:“伊姐姐,你真的好美啊!你真的是仙子下凡吗?”
“小滑头,尽胡说!你姐我没那么美,这个我自己知道!”
但冯伊妹心里却是美滋滋地陶醉着,在这个时候她当然希望自己是最美的了,何况她对自己的体态时常自信。这一刻,她真的被情态点石成金,吐气如兰,转秋波如双弯凤目,灿若星辰的美眸里送的却是娇艳欲滴的万种风情!
“伊姐,你就是最美的女神!你已经让我陶醉了!”
这个时候,胡双十确实感到了她无以伦比的美。这种美就是她神奇的身体那诱人的光环。
冯伊妹玉立于水缸之中,曲线美轮美奂,浑然似天成,美到极致,却又无法用言语道尽!尤其是她在呼吸揉洗间,峰峦动荡有致,两颗仙桃娇艳欲滴。胡双十看着冯伊妹湿漉漉的香滑玉体,不禁心驰摇荡,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不要过来!”
冯伊妹一惊,忙用毛巾挡在私处。尽管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没有想过在水池中发生这样的魂飞情事,心里有些羞恐。
胡双十趁机紧紧搂住冯伊妹的纤纤细腰,动情地说道:“伊姐,你不是说这样很浪漫吗?来吧,抱紧我!”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一丝不挂地相拥,但这是在水中,胡双十更觉冯伊妹的肌肤滑腻香软,更加沉迷其中,更加用力地搂紧了她。
此时的冯伊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尽管她没有在水池里~爱的思想准备,但在胡双十的炽爱热抚下,玉体一再地不受控制,已经被刺激得意醉神迷,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羞得半闭的双眸都似流波喷火,春情四溢。所谓“阴阳相吸”春情挡也挡不住。
本来冯伊妹只想洗净了两个人的身体,也好会卧室的床上尽享一夜缠绵,可没有想到,那一切过早地在浴缸里发生了!
第59章鸳鸯戏水
冯伊妹不是一个浪荡泛青女子,确实没有想过要在水中浪漫销魂,但这一刻她却是被实实在在地点燃了!她的情态已经不能抑制自己。
冯伊妹喷出的醉人鼻息如春风灌入胡双十的鼻中,顿觉脑门发胀,欲火如焚,胯下的男根刹时更加鼓胀起来。冯伊妹已经真实地感到圆润挺翘的香呻下有一根凸凸的肉柱轻轻顶磨着,浑身如被电击,玉体一酥,竟含羞带怯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冯伊妹一动,那美妙绝伦的俏呻不断在胡双十的巨棒上揉磨,他只觉下腹一阵胀痛,男根再次膨胀壮大,愈加坚硬有力冯伊妹感觉到,这是她一生中最妙韵横生的一次:丽靥如火烧云一般,眉宇轻皱,星眸半闭,香唇微分,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口中不停地~吟着,如诉如泣,似歌非歌。
胡双十倍感惊奇:没有进入呢,她倒像是被进入的妙感,不明白冯伊妹为什么要~吟个不停,但他这样拥着她确然很舒服,尤其是那膨胀的巨棒一触及她的下身,自己竟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畅快得如坠云端,也像是已经入港的魂飞感觉呢!
“伊姐,你在水中的模样更像一个仙女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快乐?”
胡双十嘴里喷着热气,便将他的硕大向冯伊妹的私处探去……
“不要!”
冯伊妹娇喘吁吁,娇躯却又如水蛇般紧紧地缠住胡双十,柳腰不停地扭动逢迎着。
“伊姐,我要!”
胡双十只觉得下身的巨棒已坚硬异常,腰身用力一挺,男根已经迫不及待地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直顶入她的两胯间,通红似火的巨棒缓缓地触向那萋萋芳草里……
“伊姐,你准备好了吗?迎接你的宝贝儿吧!”
胡双十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下身涨得发痛,急不可待地想要钻进那神秘的桃源洞口……
“不要……嗯……唔…要!…”
冯伊妹从未有过这般意乱情迷、激情蚀骨的感觉,俨如虫行蚁爬一般酥痒难耐,可又飘飘欲仙,美不可言,脸颊登时被欲火烧得红霞满天,樱唇微启,轻哼急喘,春情如江河之水,绵绵不绝。
胡双十已经弓满难绷了,一阵阵无比爽快的感觉从两人短兵相交处传来,更是刺激得他越来越用力,男根如脱了缰的野马,直插而入。随着胡双十的缓慢抽送,巨大的火棒一点又一点地挤压那圣洁的仙子私处,彷佛一股电流流过全身,冯伊妹芳心激荡,花蜜直流而出,花儿绽放的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
那是另一股溪流,美妙的溪流,与浴缸里的水汇合在一起,交合之处水泡泛滥……
胡双十只觉根部被一股香热的玉液包裹,便扬起头问:“伊姐姐,你尿了吗?”
冯伊妹扭动着身体向前百般迎合着。“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都是你弄出来的!”
胡双十更加激荡,借着水的浮力托起她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冯伊妹的上体已经完全浮出水面,两只颤巍巍的白梨就诱人地在他的嘴边,他不失时机地吸吮上去。
他的嘴衔着她的仙桃,她的下唇吸吮着他的巨棒,两个激荡的躯体在水中交合着,撞击着,冯伊妹的嘴里发出“嗯嗯~~啊啊!”
的舒爽快慰的欢叫!
胡双十确实进入了蓬莱仙境的亦幻亦真的极乐中,恍惚中冯伊妹真的变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美妙仙女:眉目如画,一双丹凤眼如盈盈秋水般梦幻,肌肤香嫩细腻,柔美如玉,一张惊世震俗的绝美玉面上红晕似霞,美艳不可方物。玉手纤细柔嫩,指甲如白玉般闪闪生辉,通体更无一丝瑕疵,完美得就如创世神亲手所造的艺术品,看上去丰神绰约,人间极少见到!
或许这也不是幻觉。冯伊妹绝伦的香躯玉骨,喷薄而出的美妙情态,完全融化了胡双十的身心。那一刻,冯伊妹就是美轮美奂的精灵。
又过了很久,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约而同地痉挛着震颤着,随着交合部位水花的泛滥,胡双十的终于喷薄而出……
喘息了很久,冯伊妹娇昵说道:“人家的身子还没洗呢,这回该你为我搓身子了吧?”
“嗯,那当然了!洗干净了,我们回卧室睡觉去!我搂着你睡!”
胡双十说着就去搓她的身体。
冯伊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无边美妙中,眼色迷离地说:“回到床上……我还要!”
第60章八月初八那个夜晚
胡双十先出了浴缸,然后又把冯伊妹光滑玉美的身体抱出来,轻轻地放到旁边的小床上。“伊姐,你快乐吗?”
“你说呢?”
冯伊妹眼神依旧顾盼流光,那样的情态让她并不美丽的脸娇花绽放。
“你快乐我就心安了!”
胡双十先是用浴巾为她擦着身上的水珠。眼睛痴迷着她妙趣横生的身体。
“难道你不快乐吗?坏蛋!”
冯伊妹翻转着体躯,舒爽地享受着他的轻抚。
“最快乐的当然是我了!谢谢你宝贝儿!”
胡双十发自肺腑地说,忍不住又亲吻了她。
冯伊妹身体已经干爽了,她美妙地屈身坐在小床上,看着正在用浴巾擦他自己身体的胡双十。“双十,今晚不想回二楼的卧室了,我们就在三楼的卧室里睡吧!我很久已经没有在这里睡觉了!”
“那好啊!我们连衣服都不用穿了!”
胡双十快慰地应和着。
胡双十臂弯里抱着两个人的衣服,另一只手揽着她光滑洁净的玉体,两个人光身出了浴室。
就在他们出来之前,正有一个曼妙的身影刚刚离开浴室的门口。这个人就是一直偷听在浴室外的郑小红。
等胡双十和冯伊妹出来浴室的时候,郑小红已经悄然下楼了。
卫生间和浴室的左手就是卧室。三楼的卧室里面的格局基本和二楼的一脉相承:一张华丽舒适的大床,只是这张床的床头正对着那扇百叶窗;床头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床头柜上都有一个带罩的台灯;左边靠墙是一个储放衣物的壁柜,房门后面是挂睡衣的衣服钩子,两外就是两把精巧的椅子放在右墙边。只是三楼的卧室与二楼卧室的色调有些不同,这个卧室的主色调是深红色,红色的墙壁,红色的地板,紫红色的窗帘,连大床的主体都是红色的。唯独与这红色相对照的是窗台上的几盆绿色盆景。
卧室内灯光温馨而柔和,让人感到舒适朦胧的美感。
胡双十赤身站在堂皇又柔和的卧室里,恍惚是从一场梦又进入到另一场梦里。但又不是梦,刚才浴室里那浪漫的~感还真实地弥漫在稍显疲惫的身体里。他的臂弯里还抱着两个人的衣服。他按照冯伊妹的指点,把外衣外裤都挂在门后的衣服挂上,内衣和~裤则放在床边,那是一张很大的床,两个人躺上去两边还有闲余呢。
冯伊妹玉白而错落有致的美体在在光滑的地板上几乎映出优美的轮廓,她光身来到壁柜前拉开门,从里面抱出一条淡紫色的毛毯来,轻轻地放到大床上,柔声说:“你还愣着干啥?快上床摆枕头啊!你不是说要搂着我睡觉吗?”
胡双十如梦方醒,急忙爬上床。两个鹅毛枕头就放在床头上,他只需摆好就可以了。
屋内的温度舒适宜人,不冷不热,躺在床上也暂时用不着盖毛毯。两个光滑的身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冯伊妹饱满的肉球球温热地弹着胡双十的胸脯。胡双十的手抚摸着她白玉一般的脊背。冯伊妹小猫一般卷缩在他的怀里。“双十,我们能永远像今晚这样吗?”
她语调呢喃地说。
“伊姐,只要你喜欢,就会永远这样的!我说过,我是属于你的,伊姐!”
胡双十的双腿笼着她的双腿,那是水流漫过的微妙感觉。
冯伊妹显得有些伤感,抚摸着他的胸脯,说:“等你出狱后就不属于我了,总有一天你会离开我的!”
“不会的,伊姐,就算我出狱走了,我也还会在回来的!只要你需要,我就属于你的!”
冯伊妹微微摇着头:“没有天长地久的事情,我也不指望,拥有今宵就足矣了,没有必要想以后!像我这样没有姿色的女人,应该习惯人来人往!”
“人来人往?”
胡双十迷惘地看着她的眼睛,“伊姐,你以前和别人好过吗?我是指你离婚以后!”
“我说没有过你会相信吗?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是我离婚以后接触的第二个男人!再也没有第三个了!”
冯伊妹似乎陷入了一种遐思中,眼神迷惘。
胡双十顿觉惊讶。但不是因为她在他之前和另外的男人好过而惊讶,而是惊讶,像她这样的年轻富婆只和一两个男人好过,有点不可思议。但他没带出一丝醋意或者不自然,平静地问:“那你和之前的那个男人还有来往吗?”
“没有了,一年多没有过了!自从他大学毕业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后,就一切都结束了!”
冯伊妹语气幽暗,俨然是陷入一种回忆中。
“这么说,他是一个大学生了?”
胡双十问。
“嗯,他是省城一所名牌大学的学生,三年前他才二十二岁。那年我在城市晚报上看到他家庭困难,考上吉林大学却交不起学费,只念了一年就要辍学的信息,我就资助了他!确切点数,是我一边资助一边包养了他。那时他确实是一个清纯的小伙子,也就是所说的处男吧!他的处男之身确实给了我这个当时已经三十二岁的女人了。虽然他没有你这种阳刚的英气,但也算得上是一个温柔的美男子了!每个周六的晚上他都风雨无阻地回到我这个别墅里,伴随我度过两个晚上,周一早晨就回学校了!”
说道这里,冯伊妹抚摸着胡双十的胸脯。“双十,我说了你可别介意哦,那时的每个夜晚,我们就是在现在我们躺着的这个床上度过的!他确实陪伴我度过了两年难忘而快乐的时光!最后那一年春节他都没有回家,而是陪着我和萋萋一起度过的!转过年夏天,他就毕业被分配到南方去了。我们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也是在这张床上!他向我表示,如果我愿意,他会和我结婚的!我当时很果断地告诉他,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不会同意那样做,那样是对他的一种勉强!我们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结果他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有联系!但我没有心里责怨过他,也没有什么遗憾,只是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而已!”
听完这个故事,胡双十心澎涌动,紧紧地搂抱着她。“伊姐,你真是个只值得疼惜和尊敬的女人啊!”
“是吗?那你就好好疼疼我吧!我需要你的疼爱和帮助!”
冯伊妹目光温婉而澎润,也紧紧地拥着他健壮的身躯。
“伊姐,你时常还会想起他,对吗?换了谁也不会忘记那样美好的时光啊!”
“是啊!很多时候就想起他。今天晚上又想起来了!”
“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触景生情地想起他吗?”
“也不全是,主要是我记得,今天是他的生日!我一连为他过了两个生日呢!第三年的八月日八之前,我们就分手了!”
八月日八?胡双十猛然惊觉,叫道:“伊姐,你说今天是八月日八?”
冯伊妹很吃惊他的异常反应,不解地回道:“是啊,今天就是八月日八啊!”
胡双十顿觉漆黑一片。他猛然想起了那天娘来探监时说过的话:“双十,今天来…我正要和你说一件事儿……这个月的日八,我就要嫁给大老齐了!”
胡双十猛然坐起身。头脑里轰鸣着可怕的情景:今晚娘就要做那个畜生大老齐的女人了!
第61章支起老高的新郞
从中午就开喝,一直到黄昏时分,大老齐新房里那三桌酒席才算最后撤下去。酒桌撤下去后,那些满嘴酒气,醉眼乜斜的男人还似乎不愿意里去,一边歪歪斜斜,拉拉扯扯地卷着舌头醉话连篇,一边都忍不住斜眼溜着坐在一边满脸愁云的新娘子梁银凤。其实这些花心男人不愿意离去的唯一心思就是多看几眼美妙动人的梁银凤。他们心里都有一个共同心痒的疑惑:四十多岁的女人咋会这样花韵袭人呢?难道胡家女人真是狐狸精变的?
总之,梁银凤全身上下都被这些男人的目光摸遍了,她山包包一样的前胸和高翘丰呻几乎都被男人的目光给揉烂了。
“嫂子,这回你……总算摊上大个儿的了!大老齐的家伙可是全省都排第一的,今晚你可小心点啊!你这娇嫩嫩的身子啊……哈哈哈!”
“妹子,不要怕!女人哪有怕这个的呀?男人越大你们女人不是越过瘾吗!兵来将挡,水来土豚,妹子你你把腿张开大点儿,就没事儿了!嘻嘻嘻!”
这些男人也无论身份也不论辈分,都借着酒劲冲着梁银凤喷着秽语。但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咋整都不算过分。梁银凤红着脸低垂着目光,一语不发,倒真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那样羞怯难当。其实她的心里在一锅乱粥一般翻滚着,浑水一般动荡不安。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唯有忍着。
大老齐今天高兴,也喝了七分醉意,原先紫黑的大脸上被酒精染得通红,铜铃般的大眼珠子里闪着冲动的亮光儿。大老齐对这些男人对新娘子的挑逗不但没有反感,有时还帮腔怂恿着,因为那些话更刺激得他孽根膨胀,一整天裤裆都支愣着,有时候撒完一泡尿刚萎缩点,可一回到屋子里见到梁银凤,听到那些人的那些喷血的话,顷刻间又挺实如枪。
他对这些男人反感倒是没有反感,只是夜幕就要降临,他心里着急,巴不得闲人走干净,立刻就爬山梁银凤的身体,把身下那根憋得要爆炸的家伙顶到那个仙洞里。但这些人就是不愿意里去。甚至还有几个比他小的男人在筹划着留下来闹洞房呢!
大老齐记得团团转,最后只向他妹夫黄老大求救。
黄老大今天并没有喝太多酒,尽管他是个酒包,但今天他却不想多喝,不仅仅是这些人当中根本没有他值得陪酒的人,更主要是今晚他也有特大的喜事儿:今晚是黄家和胡家开始兑现合同的第一个夜晚,也就是说今晚是黄家男人开始摧残胡家女人的第一个夜晚,他当然想参与那样热血沸腾的刺激场面,他起码想目睹胡家那个娇嫩的女孩子怎么被蹂躏得花落残红。但他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今晚不该参与那样的事情,因为自己的身份毕竟不同与那哥几个。何况,那个胡家唯一的处,女大花儿昨晚已经被他提前给破了身,今晚那哥五个玩的只是个自己玩过的二水货了,自己在参与也没多大意思。但不去?心里有痒痒着,那样刺激的场面毕竟是一生都很难经历到的,四五个男人轮一个娇嫩的女孩,那该是怎样喷血的痛快情景?
正在他坐在椅子上犹豫不定的时候,大老齐却悄悄地来到他身边,在他耳边说起让他把那些人赶走的请求。
黄老大看着那些借着酒劲黏黏糊糊的男人们,心里也不自在:狐家屯这个地方是个野蛮的地方,什么意想不到的花花儿事都能发生;梁银凤是自己沾过的女人,今后又是自己的大舅嫂了,决不能掉以轻心,被那些色狼们沾到什么便宜。
黄老大站起身,来到那些人面前,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你们都酒足饭饱了,天也黑了,你们总该离开了吧?难道你们没有娶过媳妇,不知道今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人家新娘新郎还着急入洞房呢!”
黄老大下来逐客令,没人敢不听,嘴里都卷着舌头说:“主任说的对!大老齐都急成啥样了?你看他那裤裆里面支起了多高,都支了一整天了!咱们都快走吧,咱们走了,大老齐也好把媳妇抱上炕…那可是比啥都急的事啊!走吧,咱们回家去操自己的婆娘去!”
那些男人都开始歪歪斜斜地走出屋子,但嘴里还是过瘾一般地说着那些赤露裸裸的荤话儿。有的还回头去看一脸惶恐的梁银凤,最后调笑说:“嫂子,我们都走了,你可就要好受了,你可没见过大老齐那玩意有多大呢,见了准会把你吓昏过去的!哈哈哈!”
这时,大老齐的裤裆明显又在向外顶着,差点把前开门都撑开了。
第62章恐慌的洞房
几乎所有的人都走了,连齐桂芝都领着女儿黄柳柳离开了齐家,可唯有一个人还磨磨蹭蹭地不走,这个人就是黄老大的堂弟黄大有。黄大有又高又壮的身躯却不协调地挺着一个小脑袋,小脑袋上是一双老鼠一般的眼睛,也被酒精烧得通红,时不时地就溜着梁银凤。一看到梁银凤,他甚至比大老齐还冲动,裤裆里也在支着,他努力用外衣的下摆遮掩着。人家大老齐裤裆支起帐篷是正常的,可他支起来算什么?他尴尬地用衣服遮掩着那暗地里的不争气的孽根。因为他总在想起在坟地里意外地把梁银凤给痛快地干的情景,梁银凤至今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呢!简直是太过瘾了!
黄老大不悦地看着他,问:“大有,你咋还不走?还等什么呢?你是没喝好咋地?”
那是自家兄弟,黄老大不能太吆喝他。况且他是大伯黄大牤子的儿子,几年前,大伯黄大牤子就是在和胡家的争斗中,杀了胡双十的二叔,被判了死刑枪毙了。大伯也算是黄家的烈士,他平时对大伯这一股人总是高看一眼。
黄大有也就是仗势着这层关系,在屯中也算是个硬邦邦的人物呢,有些时候,黄家六虎也让着他几分呢!黄大有嬉皮笑脸地对黄老大说:“大哥,我是想,大老齐好歹也算是大喜一回,按习俗总该有个闹洞房的吧?一个人没有闹的也不是一回事啊!”
黄老大皱起眉头,说:“闹啥洞房啊?你以为他们还是青春年少的夫妻呢?都四十多岁的半口子了,就和搭伙差不多,还用啥闹洞房啊!你赶紧离开,让人家干菜烈火快点燃烧比啥都强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你没看大老齐都憋成啥样了?”
“大哥,你就让我闹一会儿吧!就一会儿!”
黄大有还厚着脸皮不走。
黄老大的脸顿时沉下来,说:“一会儿也不行!你必须马上离开!你要是耍赖皮可别怪我不客气!”
黄老大真的急眼了,谁也不敢硬顶。黄大有无可奈何地走了。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着梁银凤。
黄大有的色迷迷的眼神这回让大老齐心里醋意起来,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黄老大说:“大哥,你看你那个兄弟是啥眼神看着我媳妇?以后我得防着他点儿,别让他给偷了!”
黄老大有点不屑地看着他,说:“像你这样好吃懒做的人,也真不把握啊,你要是没能力养活女人,也说不准就被被人给偷了!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
大老齐嘿嘿地笑了两声:“只要男人那玩意好使,女人是不会偷汉子的,我这玩意谁能比得了?”
“你光那玩意强壮有啥用?人是靠穿衣吃饭活着的,女人也不是靠着你那玩意活着!”
说着不免扭头看梁银凤。
梁银凤满脸羞红,满眼恐惧。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们说话。
黄老大临走的时候,背着手来到梁银凤面前,金鱼眼凝视了她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梁银凤,从今晚开始你就姓齐了,我也该改口叫你大舅嫂了!”
梁银凤抬起眼,心中的羞辱在泛滥着。“那又能怎么样呢?我是谁的女人还不是你说的算!你怎样称呼又能改变什么呢?”
黄老大嘿嘿一笑:“那可不一样了。今晚以后你就不是胡家女人了,我们那份合同已经对你没约束力了。另外你变成了我的大舅嫂,以后我们就是亲戚了,我会对你有所照顾的!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我不会看你的笑话的!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
“是啊,在我变成你大舅嫂之前,我们的关系就已经不一般了!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也没必要非得拿大老齐这层关系说事儿!”
梁银凤心里酸苦地弥漫着那天村政府里那夜屈辱的感觉。那份污浊不可抑制地在肺腑里作呕。
黄老大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大老齐,低声说:“是啊!我不会忘记那份恩情的!所以我才让你脱离了胡家的苦呀,这就是对你最大的关照了!”
梁银凤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无限的无奈。“那天……夜里,我求你的那件事儿,你不会忘记吧?”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我会和我的兄弟们说的,你的两个女儿不会太惨的!”
但他的心里却是在狰狞着另一种声音:绝不会怜惜她们的,怪就怪你的儿子胡双十吧!
“我还想问你,昨晚你对大花儿是不是很兽性?”
梁银凤紧张地看着他。
“这你不用担心了,昨晚我对她很温柔呢,虽然破了她的女儿身,可她还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好好地回去了!”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那件事儿?”
梁银凤心里一直忐忑着那件可怕的事情。
“我不瞒你说,今晚就开始了。说不定大花儿此刻已经去老五的家里了!”
“啊?”
亮银粉顿时像是被蛇咬了一般,心里剧烈揪痛着,眼神无限惊恐。“怎么会今晚就开始了呢?你不是说等我嫁给大老齐以后才开始吗?”
黄老大阴冷地笑了一声:“这有啥矛盾的?你现在就是大老齐的女人了,用不了个把小时就已经是事实了。在这个美妙的夜晚,你和你女儿同时入洞房有啥不好的呢!”
梁银凤一把拉住他的手,恐慌地恳求他,说:“我求求你了,你去和他们说,千万不要折磨我女儿啊!你说话是好使的!你现在就去,去保护好我的女儿!”
为了稳定梁银凤的情绪,黄老大假惺惺地握着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们不会过分糟践她的……只要她顺从就不会有事儿的!”
第63章送进虎口的女孩
灾难的凄风苦雨已经真实地降临到胡家女人身上,八月日八的可怕夜晚正在来临。这天晚上李二芸早已经做好了饭菜端上来,可大花儿小花儿却满脸愁云一口也没有吃。李二芸劝了几次还是无济于事。最后他很气恼地说:“你们两个还想不想好好活下去,等着你大哥回来,一家人开始新的生活了?”
大花儿抬起闪着泪光的眼睛。“二嫂,道理我们都懂,当我们在那协议上签字的时候,我们已经做好了豁出一切的准备!可真正这个可怕的时刻来临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好害羞啊!我不敢想象那群饿狼会怎样糟践咱们的身体呀!想起来就全身发抖!”
李二芸深沉的大眼睛里闪着苦痛的光。“难道……我不害怕,我不羞辱吗?我也要和你们一样去经历那耻辱的摧残,可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要咬牙挺住,挺过这一年就什么都过去了!还没等黄家虎狼们把我们糟蹋怎么样呢,你们却先开始糟践自己了。难道你们愁眉苦脸,不吃不喝这件事就过去了吗?我们眼下最重要是要保护好我们自己呀!既然那一切都不可逃避地要发生,那我们就应该鼓起勇气去迎战!像你们这样不吃不喝的,还没等他们糟践你呢,你们却自己先垮了!你们想想,要是我们出现了一差二错的,等你大哥和你二哥回来,他们能受得了吗?说不定又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那我们忍辱负重所做的这一切还有啥意义呢?如果当日我们死扛着不签字也就罢了,可我们为啥在那上面签字?不就是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吗?不就是为了保护好咱们家的两个男人吗?大花儿,你今晚已经决定要去了,可你连饭都不吃,虚弱的身体怎么能经得住那群禽兽的摧残呢?就算你想咬牙挺住,你身体也是挺不住的!只有你填饱了肚子,身体有了力气,才能咬牙挺过去!而且还不是这一夜就过去了,我们要做好长久受罪的准备呀!我们要想想一年之后一切都过去的那个时候!既然我们心灵上都已经接受了这样的残酷事实,那我们就要想法保护好我们的身体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小花儿抬起晶莹的眼睛,看着二嫂,说:“二嫂你说的对呀,既然天没有塌下来我们就是还要活着的!忧愁和恐惧都是不顶事儿的,我们要学会坚强!”
之后又看着大花儿,“姐,我们吃饭吧,就算吃不进去也要硬挺着吃,那样我们的身体才会有抵抗力!只要我们自己遭垮自己,他们是催不夸我们的!姐,我们吃法吧!吃过了饭,我今晚替你去!我不怕!”
大花儿终于挺起了身体,用手抹着眼睛里的澎润。“二嫂,小花儿,我吃饭!但我不用小花儿替我去的,我们已经争论了好几次了,代替是行不通的!再者说了,我现在也已经不是清白身子了,还有必要小花儿替我去受罪吗?”
两个女孩说着都抄起了筷子,强迫自己去多吃饭。李二芸也轻轻舒了一口气,一边喂孩子吃饭,一边自己也吃着。一边吃着,李二芸一边拐弯抹角地开导着大花儿,怎样才能有效地化解男人的那种野兽行为带来的痛苦,想方设法引到她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种事儿是生理的正常,只要想开了就没什么可怕的!甚至违心而羞愧举例说明:有的浪荡的女人还渴望很多男人轮她呢!当然这样的劝导她自己都感觉是在罪恶。但为了保护她们不发生任何意外,她使出了一切劝解的招法。
最后三个女子约定,无论发生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都不能想到轻生,要坚强地活下来,迎接未来的一家人的团聚。并且充满希望地指出,等胡双十回来后,一定会有办法报仇的,黄家饿虎不会有好下场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互相鼓励之下,胡家三个女人心情总算宽松了一些。是啊,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沟坎儿。
但大花儿和小花儿又马上想起了自己的娘。不仅是因为没有了娘的屋子里空荡荡冷清清的,更多是担心那个禽兽大老齐会不会没好歹地糟践娘?
时光点点滴滴地无情流逝,马上八点钟就要到了。大花儿站起身,满眼悲壮般地看着二嫂和妹妹。“那我去了!”
她只能说出这四个字。然后,视死如归的壮士一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李二芸和小花儿都跟出来。但大花儿已经出了院门,上了村街。
大花儿走在死寂的村街上,想着自己去的那个虎口,全身还是忍不住颤抖着。
第64章屋内屋外
黄老大刚刚出了大老齐的院子,上了村街消失在夜幕中。很快,一个躲在木栅栏阴影里的高大男人鬼魂一般溜出来,又猫一般轻手轻脚地溜到院子里去,来到已经放下窗帘的新房的窗户边。
这个人就是黄大有。黄大有先前被黄老大硬是给撵走了,可他并没有回只有一墙之隔的自己家里,而是躲在院外木栅栏边的向日葵棵子里。他不能就这样离去,就算偷听他也要亲耳听到那种到那种诱人的声音,而且大老齐弄女人简直是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野性刺激。大老齐原先弄那个女人的时候他就没少偷听,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总刺激的他身心汹涌。何况今晚大老齐进入的又是美丽可人的梁银凤呢!他想象着那样的娇嫩躯体在大野驴一般的大老齐身下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他躲在向日葵的棵子里,微闭着双目,脑海里浮现着梁银凤那嫩白细腻的身体。那是他千百次魂牵梦绕回味的情景。
那天他刚刚从二牛逼家里出来,正好看见梁银凤肩上扛着一把铁锹,胳肢窝里夹着一捆烧纸,步态匆忙地出了屯子。
一种蓄谋已久的冲动让他身不由己地跟踪着她丰腴的身影。他和梁银凤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每当梁银凤回过头来的时候,他早已经躲在路边的庄稼地里。
一直跟踪到狐狸洞狗的胡家坟地里,他则是躲在坟地很远处的苞米地里远远地望着梁银凤的一举一动,他有了一个野性大胆的想法,就是等梁银凤回来再经过自己身边时,就把她拖进苞米地里把她给干了。
他发现坟地里升起了袅袅的蓝色烟雾,那是烧纸腾起的烟雾。烟雾逐渐消失后,梁银凤拎着铁锹在坟边转了一圈,停在坟茔东南角的一个地方好像是要挖土的样子。可突然间一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梁银凤不知为啥突然倒在地上,半天不见起来。
他好奇地从苞米地里出来,小心翼翼地向坟茔走去。来到坟茔边的时候,正发现梁银凤仰面躺在荒草上,眼睛紧闭着。
他当时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梁银凤死去了呢。他俯下身去用手指她鼻孔边试了试,发现没有死还喘气呢,只是昏迷不醒。至于梁银凤为啥突然昏迷,他至今也不知道原因。他只顾欣喜若狂地感谢老天赐给他这样的良机。
这倒是免得他费事儿了。裤裆里的老二腾地窜起来,蓬勃着就想进入到一个什么地方,那种欲望很强烈。
他俯下身去顺利地把梁银凤的裤子扒下来,然后又去扒~裤,梁银凤竟然像死了一般毫无知觉。他又大胆地搂起了她的上衣襟,让两只大白兔腾腾地蹦出来。
他竟然用手摸了一阵子那弹弹的两个白兔,越发身下憋闷难耐。他咔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刷地褪下裤子。那个宝贝玩意已经挺得硕大无比。
简直是太顺利了,巨物顶进她那道干涩紧闭的紫色缝隙里面,梁银凤都是一动没动。但毕竟是有点紧张和着忙,他疾风骤雨般地进出了几十个回合,就有点忍不住了,~感迫使他更加剧烈地长驱直入,顿觉身体和那玩意都剧烈一颤,便蓬勃地喷射到里面,拔出来的时候,那差点灌满了她小沟沟的白色液体竟然流出来很多。
他提上裤子的时候梁银凤还没有醒来,既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就永远让这从天而降的美事成为秘密吧。他悄然无声地溜走了。
让他梦寐以求的梁银凤身体就这样被他不明不白地给玷污了。黄大有几乎美得连做梦都乐醒了。
从那以后,他更加惦记起梁银凤来。正眼是她闭眼还是她。夜里他把自己的老婆压倒身底下揉着的时候,都在幻觉着那是梁银凤呢。
梁银凤竟然嫁给了大老齐,就和他一墙之隔,他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他相信自己以后还会桃花运降临的。
但今晚他想不清会有什么机会,只是想偷听。偷听也是一种享受。
黄老大总算离开了大老齐的院子,黄大有便迫不及待地溜进来。他刚进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大老齐顶天立地般的身躯正站在窗前拉窗帘。
黄大有将耳朵紧贴在窗户上,凝神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第65章心急火燎的新郎
随着黄老大最后一个离开,齐老大的新房里便彻底清静下来,气氛倒显得尴尬和沉闷。梁银凤一声不吭地低头坐在炕沿边,眼睛的余光却在惊悸地捕捉着大老齐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大老齐支起老高的裤裆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里面躲藏着的畜生一般的巨物,将对自己造成多大的摧残。先前她还巴不得那些人留在屋里,虽然忍受着一些污言秽语,但起码构不成什么威胁,此刻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的时候,无边的恐慌席卷着她。一颗心在嗵嗵地狂跳着。
大老齐站在梁银凤面前,铜陵般的眼珠子贪婪地盯着她。大老齐兴奋躁动的连喘气都不均匀。这个梦寐以求的梁银凤此刻就坐在炕沿上,已经是自己的媳妇了,他像做梦一般有些不敢相信。但梁银凤就鲜鲜亮亮地坐在那里,还散发着女人特有的气息,这确实不是梦了。想到每夜就可以搂着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睡觉了,他全身血液都激荡起来,而且奔涌着流向那个地方,给那根巨物不断地冲着膨胀的能量。
他眼神凝固在梁银凤红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包包上,瓮声瓮气地说:“媳妇,咱们上炕睡觉吧!”
媳妇?我咋会成了他的媳妇?梁银凤头脑一片混沌:我是胡有山的媳妇啊,那该是不久以前的事情啊,自己穿着红棉袄和胡有山在毛主席像前拜了天地的?那一夜她也是羞涩地坐到炕沿上,胡有山也这样叫了一声媳妇啊!可为啥突然间变成了这个怪物的媳妇呢?梁银凤依然痴呆懵懂地一动没动。
“媳妇!快上炕铺被呀!”
大老齐又瓮声瓮气地叫了一声。那只蒲扇般的手掌还握住了她的小手。
梁银凤终于从混沌中醒过来。是啊,已经是这个怪物的媳妇了,不仅此刻坐在大老齐的新房里,而且几天前还和他去了乡里领了结婚证呢!她清晰地记得在乡婚姻登记处,那个女办事员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大老齐也看着她,还奇怪地问了她一句:你想好了吗?那时她也是头脑混沌地点了点头。
眼前就是这个铁塔一般吓人的怪物,已经是自己今后的男人了。她不觉全身又颤抖了一下,急忙把手从他的大手掌里抽出来,说:“你着急……就自己上炕铺被吧!”
大老齐确实急得要全身着火,他甩掉鞋子,腾地窜上炕,把炕洞子踏得直忽闪。大老齐急三火四地从被厨子里拽出了新做的被褥。那是一床淡粉色的褥子和一床火红火红的段子被,还有两个绣着鸳鸯图案的枕头。
梁银凤惶恐不安地坐在炕沿边,眼神忙无目的般地慌乱着,样子像是扫视着这个称其为新房的屋子。
大老齐原先猪圈般邋遢肮脏的屋子确实已经焕然一新:花纸裱糊的墙壁和棚顶,墙壁上还贴了两张胖娃娃画儿。棚顶上还拉上了几道喜庆的拉花儿,在棚顶那个灯泡的照耀下闪着多彩的光。靠西墙的立式衣柜和靠北墙的梳妆柜都是崭新的,炕上的被厨也是新的。四面墙上都贴着鲜红的双喜字,尤其是窗户上的喜字特别大也特别显眼。粉色的窗帘在两边笼着。炕上铺着方块图案的炕革。总之整个屋子确实弥漫着新婚喜庆的色调。但这一切对梁银凤来说是那样的刺眼刺心,她说不出此刻是怎样难受的滋味儿。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屋子里了呢?而且今后漫长的岁月都要和这个怪物生活在这个屋子里。她几乎是不敢去想以后的事情,唯有此刻行尸走肉般地恍惚在这个屋子里。
转眼间,大老齐已经把被褥铺好,枕头也摆放好。他看了一眼窗户,窗帘还没拉,他又一步踏到窗户边,伸手把窗帘拉严实了。
大老齐转回身,见梁银凤还一动不动地坐在炕沿边。心里着火般地叫道:“媳妇,你咋还不上炕?我都等不及了!”
梁银凤还是没有动。
大老齐真的急了,一步就窜到炕沿边,张开粗胳膊,搂住她的腰肢,毫不费力地把梁银凤拖到炕上来。
第66章可怕的怪物
梁银凤被大老齐巨大的身躯像抱小猫一样抱到炕上,放到被子上,大老齐伸手就要解她的红西服扣子。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双燃烧着欲火的怪眼,下意识全身一哆嗦,急忙阻挡他伸过来的手掌,说:“别把我衣服扯坏了,我自己会脱!”
说着便磨磨蹭蹭地解扣子。
大老齐开始忙活自己的了,他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裤撇到了炕梢,几秒钟的功夫就脱离精光。他赤条条地站在炕上,喘着粗气看着梁银凤缓慢地脱衣服。梁银凤低垂着目光,用了很久才艰难地脱得只剩了背心和小裤衩儿。当她抬起头来看大老齐时,吓得头脑眩晕,眼前金星直冒。
大老齐叉腿站在她面前,那两条腿简直就像两根柱子,更触目惊心的是两胯间正昂头颤动的那个怪物,那简直是一根比公驴那玩意小不了多少的青紫色的巨物。
梁银凤急忙低下头去,心脏几乎都要狂跳出胸膛,全身抖成一团。她慌忙地掀开被子,侧身躺下来,随手用被子把身体盖严。她几乎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大老齐刷地掀开红段子被,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她美妙的身体。但他不能容忍她身上还留有一丝遮掩,便骑跨到她身体上,野蛮地把她的小裤衩撸下来撇到了一边,接着又去脱她上身的背心儿,背心儿也被从头上拽下来,她饱满的大白兔就腾地弹出来,顿时春光咋现。
大老齐嗷地一声压上了她白嫩的身体。
他的大手掌在她的两个肉球球上肆意揉了好一会儿,顿觉身下的巨大怪物以及嗷嗷乱叫了。他猛然缩回身躯,野蛮地分开了她白白的双腿,以及匍匐到她的两胯间。
梁银凤芳草间的花唇紧闭着,似乎也在微微战栗,天才知道那道缝隙如何能容纳下那么巨大的怪物。
但那怪物的膨胀的头已经真实地接近了那个可怜的花唇。大老齐用一只手擎着那根巨物,正试探着凑近了入口。
梁银凤急忙用手护住那个地方,声音颤抖地说:“你先别急,我要问你两件事情,你如实回答我以后才能让你!”
大老齐呼吸像海啸一般,瓮声说:“你说,我肯定都如实回答你!快点吧,我要爆炸了!”
梁银凤以来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来是真想知道那两件事情,她问道:“那次我回娘家,在路上是不是你把我抢到苞米地里去的?”
大老齐眼睛电光一闪,瓮声笑道:“那不是我还是谁,你一出门我就跟上你了!别提那次有多过瘾了,从那次以后我就差点得了相思病呢!这回可好了,再也用不着那样了,我夜夜可以干你了!”
“你这个禽兽!”
梁银凤嘴里骂道。
“我操,啥禽兽不禽兽的,我整天就想着你!那次我不也给你干舒服了吗?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过瘾的大家伙吧?啊?”
“还有一件事儿:那次在狐狸洞狗的坟地里,是不是还是你干的?”
梁银凤又问。
“坟地里?”
大老齐一脸茫然,大眼珠子又瞪圆了,“啊?在坟地里你又被别人给干了?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儿?”
梁银凤心里惊讶:难道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莫非真是自己死去的丈夫显灵了?她到希望是那样呢。可她真的不会相信会有那样的事。她又追问说:“难道不是你干的?你是不承认吧?”
“这我有啥不承认的?那一次我都承认了,我还能差一次瞒着你?你真的在坟地里被别人给干了?”
大老齐顿时心里醋意起来。
“没有!那个人倒是想~~~~~~我来着,可后来被人给冲了!”
既然不是他干的,此刻她就不想承认了。
窗外偷听的黄大有别提有多得意了:我把她给干了,她还找不到正头香主呢,真他娘地够刺激!要是怀上种,那孩子还找不到爹呢!老天爷真会安排,竟然有这等好事儿。接下来他又非分地想着,今晚会不会有什么好机会?是不是老天又为自己安排了机会?
可他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大老齐今晚要把着玩一宿呢,自己哪里有啥机会呢!
但他又去想:大老齐干完了一次,自己能不能想法把他调出来,然后自己溜进去……
可该怎么办呢?
这时,屋子里传来了让他热血沸腾的声音来。
第67章驴跑了
大老齐牛眼珠子充血地咣当着,他回味着刚才梁银凤的话,满心疑惑地说:“你是不是在坟地里被别的男人给干了?”
“我刚才说过了,没有!”
梁银凤声音懦弱地回答。
“我不信!准是你被别人给干了,原来没过门儿我就戴上绿帽子了!我操,我可真倒霉!你说究竟有没有?”
“没有!”
梁银凤回答。
“我不信,你把手拿开,我检查检查!”
大老齐说着就去挪她护在那里的手。
梁银凤的手被他生硬地挪开了,那道风景展现在他面前。他趴在那里看了很久也没看出啥来。便喘着粗气说:“一会儿我进去就知道了!”
说着,单手擎棒对准了那道沟沟。
梁银凤的手已经真实地触碰到那个可怕的巨物,不觉全身颤抖。她知道那个可怕的时刻就要来临了。她恐惧地闭上眼睛。
只听大老齐“嗷”地一声,发起了冲击。那巨物太硕大了,那道沟沟真的有些容纳不下,第一次发力才挺进了半壁江山。
但就这半截,梁银凤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觉被胀得整个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干巴巴火辣辣的剧痛袭遍感觉,她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那声音显得很凄厉。
大老齐一脸得意与野性,嘴里喷着热气。“媳妇,这才半截你就受不了,那一会儿咋办?”
说着,挺腰第二次发力,更狂猛地向里面顶去,已经抵顶到了府底,可他那巨物外面还露着一小截,他第三次发力更猛烈地抵顶着。
剧痛,无边的剧痛。梁银凤顿觉那个巨物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肺腑,五脏六腑都被冲撞得苦痛不堪。她撕心裂肺地失声叫着。
硬是撞开了一个通道,大老齐开始大进大出,尽管很费力,但他还是运足力气乌龙搅海,嘴里发着嗷嗷的怪叫。
胀裂的疼,顶撞的痛,她被摧残的苦痛淹没着,顷刻间额头已经渗出豆粒大的汗珠子,喉咙里的叫声凄惨而尖利。
几十次进出,按理说应该是刚刚开始,但那巨物太残酷了,梁银凤竟然昏过去。但大老齐还在疯狂地加着力,一次比一次加快频率。
十多分钟后,梁银凤又被一阵更剧烈的疼痛激得醒过来。她的双腿已经被驾到大老齐的双肩上,那是更难以忍受的挺进中原的角度,剜别,撞击交相辉映,她的身体被抵顶得挪移了位置,头下的枕头已经掉到了地上,她头枕在硬邦邦的炕沿上。
变态的大老齐使尽了各种招法,禽兽一般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梁银凤一共昏过去三次。最后的冲刺,大老齐清一色的大力冲撞,梁银凤感觉自己的胯骨都被他撞击碎了,里面更是霸满剧痛难耐。
随着大老齐巅峰的电闪雷鸣的剧烈冲撞,梁银凤眼前一黑, 第四次昏过去。这时大老齐的兽欲也一下千里地喷出去。
大老齐沉重地滚落到一边,张口喘着粗气。梁银凤这次是很重的昏迷,一动不动叉着双腿,浑浊的液体沿着沟谷流出来。
正在这时,院外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大老齐!你家的驴跑了!”
这样的叫声一连传来三次。大老齐忽地坐起身,赶紧登上大裤衩,披上外衣,下地穿鞋。
大老齐家果然有一头母驴。但这驴不是他的,他连一个牲口毛都没有,这头驴是他妹夫黄老大要账要来的。黄老大本想把驴卖了,但当时这头驴已经肚子里有驹了,于是他想到了屁事也没有的大老齐,就把这头驴给了他,条件是等驴下了驹还回母驴,驴驹子归大老齐。于是大老齐家又多了个喘气的。
怎么会跑呢?大老齐一边往外走一边心里纳闷儿。他来到外面拴驴的简易棚子里一看,果然驴不见了。驴怎么会跑呢?大老齐心里还在纳闷儿。但千真万确是跑了。跑了就得抓回来。
他急忙向院外跑去。
就在这时,躲在房山处的黄大有一闪身出来。原来是黄大有使出了调虎离山的诡计,把那头驴牵到院外松开了,那头驴解放了一般沿着村街撒欢跑了。黄大有便扯着嗓子喊大老齐。大老齐果然中计了。
看着黑暗中大老齐已经出院外抓驴去了,黄大有得意地笑了。他亟不可待地进到大老齐的屋里。
第68章乘虚而入的野兽
黄大有悄手跷脚地溜到屋子里,想来个突然袭击。当他来到屋内的炕沿边的时候,往炕上一望,满腔子的血差点喷出来。梁银凤白嫩嫩的身体就明晃晃地摆在炕上,双腿还那样诱人魂魄地分张着,身体上闪着热汗的光芒。但梁银凤却是一动不动地仰在炕上。头上枕着炕沿,枕头却落在地上。
黄大有心里一阵惊悸:难道是又被大老齐给干死了?他慢慢凑到梁银凤的头顶,试探着把手探到她的鼻息下,还在喘气,原来是给弄昏过去了。大老齐可真他妈的名不虚传。大老齐有个外号叫大叫驴。
黄大有顿时心花怒放。老天爷这是对他不薄啊!每次都是在梁银凤昏迷过去的时候,自己就到了。坟地里她莫名其妙地昏过去,这次又是,当然这次是被大叫驴干昏的。不管咋样是自己艳福不浅,还不用枉费力气。
毫无疑问,干!他的二哥也接到了干的信号,腾地从身下弹起来。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裤子和~裤脱下来,放到炕沿边,为一会儿很有可能的逃跑做准备。他上炕之前四处踅摸了一圈儿,发现后墙上有后窗户,一会就顺着后窗退出去。
连后顾之忧都没有,他义无反顾地窜上了炕。
梁银凤胸前的两个大白梨鲜嫩诱人地耸立着,但黄大有没有时间去动那个了,他咽了口吐沫。他知道此刻没有时间享受其他风景,应该直奔那个关键的地方。他先是用手试探那个沟谷,竟然沾了一手浊液。他当然知道那是大老齐刚才泻出的东西。享受一次别人刚踏过的那个仙洞是什么滋味?他被刺激得那玩意有膨胀了一圈,挺得像个棒槌。
他当然没有时间玩什么花样,爬上梁银凤的身体就挺枪直入。竟然没有费任何力气就游刃有余地进入了那个温热的领地。黄大有的宝贝也算是个发育良好的强壮的武器,但与大老齐的家伙比起来那就差远了。进入刚刚大老齐的巨物打开的通道里,当然是毫不费力的了。
黄大有没有足够时间品花弄香,他只能速战速决。进入美妙后便开始一阵疾风骤雨的进进出出,他要以最快速度结束战斗。
在一阵剧烈的噼噼啪啪的皮肉撞击的震颤里,梁银凤终于醒过来。睁开眼睛那一刻,她惊呆了。自己的身上已经不是那个怪物大老齐,而是另一个怪物,宽阔的肩膀上挺着一个不相称的小脑袋,小脑袋上的小眼睛正闪着蓝娃娃的光。
梁银凤一时懵懂了,她瞬间几乎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黄大有怎么又爬到自己身体上来糟践。
她本能地就想挣扎,可无济于事。黄大有见她醒来便把身体压到她身上,而且,她感觉自己身体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散了架子,她几乎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银凤颤动了半天嘴唇,终于发出声音来:“黄大有,你这个畜生,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嫂子,我当然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啦!这洞房的好事儿也不能让大老齐一个人独享了,起码我还是他的邻居呢!今后啊,咱们就离得很近了,看来咱们还是有缘分的呢!”
黄大有说话间身下大动着,似乎就要到达极致,呼吸更加沉重。
“黄大有,你咋这么无耻!”
梁银凤羞愧而绝望地叫着。感觉里面的那个孽根更加膨胀。
“嫂子,不要喊叫,要是让大老齐听见了,对你就不好了!你应该清楚!我马上就要完事儿了!啊!啊!”
黄大有加快频率向深处挺进着。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大老齐哪里去了?““大老齐去抓驴去了,我就趁机进来了?”
“他抓啥驴呀?是不是你把驴给松开了,故意支开他?”
“嫂子,你真聪明!”
梁银凤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但她又马上睁开眼睛,问:“黄大有,那天在坟地里,是不是你?”
“当然是我了,要不我咋说咱们有缘呢!嫂子,今后你就和我好吧!我会心疼你的!啊!啊!宝贝儿!”
黄大有顿觉到达了巅峰,他急剧动作着,顿觉全身一颤,喷薄而出。
梁银凤顿觉里面一阵灼热。
黄大有滚落后急忙去穿裤子。看着梁银凤说:“嫂子,刚才的事儿你最好不要声张,要是让大老齐知道了,是没你的好果子吃的,那是个变态的家伙,他要是知道今晚你让我给干了,他会折磨死你的!”
这时,听到院子里大老齐吆喝驴的粗壮声音。黄大有下了地,推开后窗就跳出去了。
梁银凤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那里面在火辣辣地疼痛着。他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胯下湿漉漉一片,两个男人的液体已经灌满了,正在往出流淌……
亮银凤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糟蹋得全身支离破碎,但这一夜才刚刚开始呢,据人们传说,大老齐一夜能做三四次呢!
猛然间,她想起了女儿大花儿,心里一阵揪痛:大花儿今晚已经去黄家陪睡了,她会怎么样呢?”
第69章真枪与道具
天还没有完全黑——也就是七点左右,黄家的恶虎们就已经心急火燎地聚集到黄老六家里。他们个个兴奋得满脸通红,比他们娶媳妇的时候还要高兴,眼睛里都闪着~荡的光芒。他们的脑海里都不约而同地想象着胡家的那个黄花闺女大花儿的娇嫩形象,血液里都奔腾着兽性的嚎叫,除了黄老五黄老六以外的孽根都在兽性地膨胀着。
黄老六今晚又在前屋的赌场里和一些狐朋狗友喝了不少酒,鹰一般的眼珠子有些发红。但由于今晚特别的事儿,今晚赌场早早地就关门了,并告诉商店的两个女孩,今晚不准随便到后屋来。之后黄老六又精挑细选找出了一根杯口粗的大火腿肠,回来准备今晚插进那个大花儿的沟沟里。当然,其他类似啤酒瓶子和擀面杖的道具后屋都现成的。但黄老大昨天来特地警告他,不许用擀面杖之类的,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道具的粗细的标准是,不得超过人那玩意的两倍。当然了,黄老六也不想一下子把她们糟践死,一年的功夫要细水长流,让她们生不如死。
黄老六醉醺醺地从前屋回来,手里拎着特大的火腿肠,却是把孙娟吓得面色惨白,眼睛盯着那根火腿肠,身体有些颤抖。
但黄老六只向她晃了晃,说:“我操,把你吓够呛!可你不要害怕,这玩意今晚不是为你准备的!但你今晚要亲眼看着,这玩意咋插进胡家小闺女的小洞洞里!哈哈哈!”
孙娟不觉全身颤抖,她当然知道,今晚是黄家六虎作孽的夜晚,还听说今晚遭殃的是大花儿。大花儿可是个黄花闺女呢,怎么能经得起这群饿狼的糟践呢?尤其是黄老六那些惨无人道的可怕道具,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还经不住那样的摧残呢,何况大花儿还是个没开苞儿的小姑娘呢!
想到这里,孙娟更加不寒而栗,那是无限愧疚的不寒而栗。胡双十惹出这么大的祸,多半都是因为自己呀!如果自己不背叛他,哪怕背叛他而不是跟着黄老六,那这场祸端或许不会惹起呢!这以连锁的报复升级算是把胡家女人坑苦了,也坑了自己!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哪怕是跪在胡双十面前忏悔,自己也要赎罪啊!
狡猾的黄老六见孙娟有些愣神儿,便骂骂咧咧问道:“操,你在想啥呢?折磨胡家人呢是不是有点不自在?你还心里想着胡双十吧?啊?”
孙娟急忙神态慌乱地说:“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不能亲眼看着你们那样,我还是不看吧!”
“不行!你必须亲眼看着!操你妈的!我要让你看着胡家女人是怎么遭罪的,她们要替胡双十偿还欠我的血债!”
黄老六丧心病狂地嚎叫着。
之后,黄家其他兄弟都陆续到来,屋内开始兽血沸腾起来。时间对这些野兽来说,似乎过得很慢,都时不时地看着墙上的石英钟。
“你们说,那个大花儿今晚会不会不来呀?”
黄老四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有些担心地问。
“四哥,你就放心吧!她们借个胆子也不敢不来!今晚不来,明天我就去用刀铉了她们的那玩意儿!操他妈的!”
黄老六骂着。
后来他们发现了一个问题:黄老大咋没来?黄家哥五个都到场了,唯独没有黄老大。难道他想躲清静,装好人,免灾祸?没门儿!黄老六心里不自在。他对站在一边忐忑不安的孙娟说:“你去,到大哥家里看看,让他快点来,就缺他一个了!”
孙娟不敢不去,急忙出门去了。
十多分钟以后,孙娟一个人回来。她告诉他们,黄老大今晚再大老齐家喝多酒了,正在家里呕吐呢,说今晚干不了那事儿,不来了!说明天晚上务必到场!
“大哥不来就算了,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这样的好事他会不来?”
黄老二在一边转动着眼珠解释道。或许他知道点黄老大今晚不来的原因。
也不缺他一个,黄家恶虎们也没有太在意。突然黄老三又提出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黄花闺女鲜嫩嫩的,可我们哥五个有谁最先破她的身体呀?总不能我们哥几个的玩意一起都搁进去吧?”
狗头军师黄老二想出了馊点子,说:“这好办,把大花儿脱光了躺在炕上,我们哥几个在她肚皮上掷骰子,谁点大谁先干!”
大伙一致同意。真他妈的够刺激。但黄老二又看着黄老六,补充说道:“老五老六就不要参与掷骰子了吧?你们用的是道具,也感受不到啥过瘾的!还是让我们哥几个的真刀真枪来破她的身体吧!”
黄老五和黄老六也没啥意见,他们已经六根清净了,没那方面的冲动了,只要能报仇,怎么都行,他们的欲望是折磨和摧残,没有发泄的愿望,就轮到最后吧!
黄老六真是阴损毒辣,他又想起了一个损招儿,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那上面都是英文。他给另外三个还长着孽根的个兄弟每人发了三粒,让他们现在就吞下去。然后才告诉他们:这是进口猛药,准保你们今晚的家伙比钢枪还坚挺!
第70章群兽看着猎物
孙娟在一旁听得触目惊心,不寒而栗,她真实地感觉到了一群张牙舞爪的野兽,正瞪着猩红的眼睛等着猎物的出现。想到娇嫩的大花儿将要遭受的蹂躏和摧残,她心里实在难忍,但自己又无能为力帮助什么,可这样亲眼目睹也是太残忍了。她再一次哀求黄老六说:“今晚你就别让去留在这里了,我还是去五哥家和姚小丽作伴儿吧,我不在场你们也好不受拘束啊!”
黄老六的鹰眼可怕地威慑着她。“你想眼不见为净是吧?没门儿,今晚我非让你亲眼看着!你要是敢离开这个屋子,那今晚我也会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儿!”
孙娟身体微微颤抖,不敢再说什么。她知道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出来,自己就不要惹火烧身了,还是看着吧!于是,她低垂着目光诺诺地站在角落里。
眼看着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就要到八点了,还不见胡家女孩的到来,裤裆里憋得最硬的黄老四有些耐不住了,他叫道:“咋他妈还不来呢?”
之后把目光转向黄老五问,“五哥,你今天到底儿去没去胡家下通知啊?”
黄老五瞪着眼睛说:“你这是啥话呢?难道我还会拿这事儿闹着玩儿?我今天亲自去胡家告诉她们的,当时李二芸和两个姑娘都在家呢!”
“那她们啥态度?说没说肯定来?”
黄老四追问着。
“我只是下通知,究竟来不来那也没说,可她会不来吗?她们可是在协议上签了字,摁了手印的!”
黄老五说着抬眼又看了一眼石英钟,又说,“我可是告诉明明白白的,八点必须来到这里。”
这时,黄老二也站起身。“老五,要不然你再去胡家一趟?看看她为啥还没来?”
黄老五还没等动地方,黄老六蹭地窜起。“我和我哥一起去,她要是不来我们哥两个就像抓小鸡一样把她给抓来!”
就在这时,房门开了,一个体态婷娜的女孩走进来,仇恨的大眼睛扫视着这群恶兽,声音悲壮地说:“我来了!”
黄家五虎顿时鸦雀无声,兽性的眼神唰地聚焦到大花儿身上。大花儿上身是一件半旧的紫色花格上衣,下身是一条已经上了补丁的旧蓝裤子,显然她是故意把自己打扮得邋遢的样子。但不管怎样丑化自己,遮掩不住她散发着无限少女神韵的美妙身躯。饿狼的眼神无非在聚焦着她的三个地方:花一般的脸蛋儿,饱满的前胸,圆润微翘的满呻。
大花儿眼睛里闪着无畏镇定的神态,这样的镇定倒让黄家五虎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小姑娘挺倔强啊,嗯,越是这样越有滋有味儿!
黄家五虎眼睛都死死地盯着大花儿,但兽眼里的色彩和蕴含却是不一样的。身下支愣着孽根的哥三个,满目都是垂涎和淫意,目光似乎已经穿透了大花儿衣服,盯到风光里去,他们想象的情景是进入到这美妙身体里的快慰;而没有了孽根的黄老五和黄老六的眼睛里,则都是仇恨和狰狞,他们的渴望是把她撕扯得血肉模糊。
黄老二贪婪地盯了一会儿,狡猾地先开了口:“小花儿,你怎么来了?”
大花儿先是一愣,但马上鄙夷地看着他。“我是大花儿,你是不是戴蒙眼了,怎么都看不清人了?”
黄老二嘿嘿笑了一声:“你们姐俩个长得都一样,我哪里分得清啊?那你说说,你们姐俩个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我是姐姐,她是妹妹……你们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此刻大花儿已经豁出去了,反正也是下地狱。
黄老三淫笑着问:“也就是说,你娘生你们的时候,你是最先从你娘的胯子里露出头来的?所以你就是老大?”
屋内骤然传来一阵~荡的笑声,像是野兽的呼啸的声音。
“你们这群畜生!”
大花儿胸脯起伏着,嘴里骂着。那个时候她心里激荡着这样的声音:早晚得下地狱,那就趁早吧!什么也不要怕。
黄老六一只脚踏在椅子上,狞笑着说道:“小妞儿,你说的真对!我们就是畜生,今晚你就掉进畜生堆里了,一会儿呢就知道畜生糟践你这嫩肉是什么滋味儿了!”
“早晚你们会得到报应的!你们不得好死!”
大花儿此刻澎湃着视死如归的感觉。
黄老四望着美妙娇嫩的大花儿,倒是产生了一丝怜香惜玉的感觉,说:“大花儿,看样子你真的不害怕呀?你知道你今晚要经历什么吗?”
“有一条命冲住你们了?还能怎样呢?”
大花儿看着黄老四。
黄老六又凶恶地从牙缝里挤出阴冷的声音:“会那么简单吗?我们不要你命,我们要让你活着受罪!但你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大哥胡双十吧,你是替他在受罪呢!”
第71章不屈的女孩
大花儿瞪着黄老六,想起了这个畜生遭贱妹妹小花儿的可恶,愤然地说:“我就算是替我大哥受罪也值得了,起码我大哥把你给变成了太监了,你再也不能对女人作孽了!你都不是个男人了,你还舔脸儿在这说啥呢!”
黄老六像是被什么引爆了,他蹚地一脚把椅子蹬出老远,弹簧一般窜起来,怪异地直奔靠西墙的一个高低柜儿,噌地从里面抽出一根一尺多长,鸭蛋粗细的擀面杖来,然后凶神恶煞般地来到大花儿面前,红着眼睛晃动着那根擀面杖,狞笑着说:“我操你妈的!你看看这是啥?老子是没有那玩意了,插不进你的小洞里了,可老子有这个!你想想,这根硬棒捅进你的小洞洞里去,会是啥滋味呢?这家伙可比老子丢掉的肉~可硬实多了!操你妈的,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是啥滋味儿!”
黄老六猛然托起大花儿的身体,像甩包袱一样摔到了炕上,然后就去扒扯她的裤子。
黄老四为首的哥三个急忙上前拉开了恼羞成怒的黄老六。黄老四低声说道:“老六,你不会是疯了吧?你这样会弄出人命来的,大哥可是交代过了,不能把事情弄大了,那样谁也兜不起!不管咋弄,最好是不能弄出外伤来,你看你这根擀面杖插进去那还不捅死她呀?老六你激动啥,一会儿我们先替你出气,然后你再慢慢折磨她!你不是说让她生不如死吗?”
黄老二也过来说:“老六,你不能莽撞,弄出人命来那可是自己兜着,那样你连折磨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
黄老六喘着粗气,但他没有再继续野蛮。黄老三趁势夺下他手中的擀面仗,偷偷交给愣在门后的孙娟,意思是让她悄悄拿到东屋去藏起来。孙娟当然愿意这样做了,急忙溜出屋子,销毁这根孽物去了。
大花儿又重新站回到地上来,对他们怒目而视,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
黄老六虽然没有得逞那样的野蛮,但他还是对那哥四个咆哮着说:“不管咋样,你们还是快点开始吧?等你们弄完了,我要好好折磨折磨她,这个小~玩意还挺犟!我倒要看看谁犟得过谁?我操你妈的!”
嘴里骂着,眼睛狠狠地盯着大花儿。
黄老三趁机走过来笑嘻嘻地摸着大花儿粉嫩的脸蛋儿,说:“小宝贝儿,不要怕,今晚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和你娘一起入了洞房,多高兴的事儿啊!你比你娘还要有福气呢,你娘只做大老齐一个人的新娘子,可你呢!五个新郎官伺候你一个人!哪个女子能摊上这样的好事儿啊?”大花儿厌恶地狠狠推开了他的手。“呸!禽兽儿,你也不会说人话啊!”
黄老六越发激怒,冲着躲在门边唯唯诺诺的孙娟命令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上炕铺被?把咱家的新被褥拿下来,今晚哥几个入洞房!快点,我操你妈的!”
孙娟忙不迭地上了炕,低垂着眼神,动作却很麻利地从被厨下面掏出了一床从来还没有盖过的崭新被褥,小心翼翼地铺好,又拿下一个枕头放在上面,就急忙下地。她下炕把脚插进鞋子里那一刻,不可避免地与大花儿的目光相遇了。
那时大花儿对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和嘲弄,似乎在说,原来你连一条狗都不如啊!起码那一刻孙娟就那样悲惨地理解着大花儿的眼神。孙娟急忙避开了大花儿目光,灰溜溜地地又躲到屋角去了。她想离开却又不敢离开,只能那样揪心地站在那里看着就要开始的兽性。
黄老六凶残地看着依然站在屋地上不动的大花儿,骂骂咧咧地说:“小~玩意,你咋还不上炕?你是等哥几个动手你才舒服吧?嗯?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黄老四一副温和的面孔拍着大花儿的肩。“大花儿,你既然来了就乖乖地吧!我看得出你是个很钢烈的女孩子,可你再钢烈还能钢过我们吗?我们哥几个的玩意毕竟要进入你的身体里去,但怎么进法儿,那可是有说道的啊!你要是乖乖顺顺的,你会减少疼痛的,你要是逆着来,那你可就吃苦了!听哥哥的话,乖乖上炕,自己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躺在被窝里等着!啊?快上炕吧!”
大花儿环视了一下周围饿狼般的眼睛,咬了咬牙,开始满眼悲壮地脱鞋上炕。然后颤抖着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第72章谁点大谁在先
大花儿坐在被子上,解扣子,脱上衣脱裤子,那姿态很从容。在黄家恶虎的眼里,这是识时务,乖顺。但在大花儿的心里却是激荡着一种代人受过的安慰,忍辱负重的悲壮:为了那一辈子也还不清的二十万,为了大哥早一天出狱,为了二哥的安全,为了胡家人长久的生存繁衍,为了一年以后的云开雾散……总之,她横下一条心: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死都不可怕,活着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
传说中,当年胡家三兄弟刚烈的血液与狐仙的女人交融在一起,后代人都与众不同。但都只知道胡家的男人聪明,勇敢,胡家的女人美丽,温柔,但似乎都忽略了一点:无论是胡家的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一个特点:坚韧,倔强,刚柔相济。
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面对这样巨大的屈辱和灾难,能这样从容不迫,足矣体现胡家人的特殊血液。
黄家六虎眼睛都直了,眼看着她身上的遮掩一件一件地褪去,最后连最神秘的~罩,和小裤衩都从容地撇到了一边。美妙的风景晃得屋子里春光一片。但大花儿很快就钻到了罪恶的被窝里,就像在自己家睡觉一样。
黄家五虎先是屏住呼吸贪婪地看着,可马上就都热血沸腾起来。当然那样沸腾的都是长着孽根的那哥三个,黄老五和黄老六对那个却无动于衷,唯有仇恨在变态地升腾着。
黄老四一马当先地跃上了炕,一边脱衣服一边呼吸急促地说:“还是我先来吧!啊?哥几个我求求你们了,我实在太稀罕这姑娘了,我来破她的身!”
他一件一件地往旁边扔着衣服。
眼看着黄老四就要脱光了衣服往被窝里钻,黄老二和黄老三都猛然醒悟过来,身下的孽根都在颤抖着,他们当然不能容忍黄老四那样了,黄老三冲着炕上的黄老四叫着:“老四,你也太不讲究了!你稀罕这姑娘,谁不稀罕黄花闺女?我也想先干呢!”
说着他蹭地窜上了炕。黄老二此刻也不拿深沉了,唯恐他们先尝到鲜,随着也一猫腰窜上去。后上炕的哥两个,也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脱光了。
三个赤条条的野兽各不相让地对视着,那情景太滑稽了,三根硬棒都在胯间支起来。似乎也在互相挑战示威一般。
站在门边的孙娟羞愧得无地自容,她终于忍不住跑到外屋去了。黄老六见孙娟竟然违背自己的意愿跑出去,顿时把火气上撞,他一个箭步冲出去,撵上孙娟抬手就是一个响嘴巴,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往哪里躲?我让你看着你就得看着!”
孙娟哀求着说:“那些都是大伯哥和小叔子的,你让我看着他们那玩意,怎么好意思呢?我可是你的老婆呀,你这不是羞辱我吗?”
“操你妈的!你还知道害羞啊?你看着他们那玩意咋了,他们那玩意不会进入你的身体里去,你怕啥?赶紧给我回去!”
黄老六揪着孙娟的衣服领子,硬是把她又拽回到屋里来。然后命令说:“你就在这站着,一动不许动,就这样不错眼珠地看着炕上,你敢不听话一会儿我收拾死你!”
孙娟果然就那样站着,看着,心里像开了锅似地翻腾着。
这时,炕上的三个野兽已经互相厮打起来,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真正的野兽,原先还存留的一点人理智已经荡然无存了。只是一门心思地都想往被窝里钻,但三个兽都互相牵扯着谁也钻不进去,只得互相厮打,在炕上滚做一团。
黄老六啪地把椅子一蹲,大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他妈地干什么呢?如果你们在这样争来争去的,老子就自己先上炕做了,我不用你们了,我用道具!”
炕上的黄家三虎果然暂时停止了互相厮打,都红着眼睛看着同样红着眼睛的黄老六。“那我们怎么办?”
黄老四几乎是血灌瞳人,看着黄老五问道。
黄老六尖着嗓子骂道:“我看你们急是蒙眼了,先前我们是怎么商量的?”
然后他来到抽屉前拉开,从里面摸出三个骰子,在手心里滚动着,“你们三个掷骰子,谁的点大谁先干!难道这么屁大的功夫就忘记了?我操,你们可真丢脸!”
第73章七八九,我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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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不是说好了用骰子来决定谁先上吗?”
黄老四最愿意接受掷骰子这样的赌法,因为他就是赌徒出身。他喘着粗气提醒着黄老二和黄老三。黄老二终于从兽性的膨胀中醒过点人性来,说:“嗯,老六说得很对,我们是有点丢脸!我们是兄弟,就为了谁先上,我们至于这样吗?”
说着看了一眼被窝里正满脸鄙夷和嘲弄的大花儿,“都让这个小妞儿见笑了!那咱们哥三个就开始掷骰子吧?”
“行,就掷骰子吧!”黄老三虽然不太愿意这个方法,但也没办法,少数服从多数吧。
黄老四已经有些等不及了,他有信心自己一定能胜出。他刷地掀开了遮着大花儿身体的被子。
那一刻,恶兽们的眼睛都凝固了。十八岁少女的身体是那样夺人魂魄——三个字:嫩,妙,美!尤其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儿,稀罕得他们口水直流,当然恶兽们的眼睛盯住的还是她玉胯之间的那处诱人的美妙,草色依依间花儿隐现。顷刻间,野兽们的意识又有些混沌,膨胀的孽根就想顶进那个美妙的地方,孽根们在发着信号。
黄老六又在炕沿边骂开了:“你们是不是又蒙了?难道没看见过女人的身体吗?你们还想不想掷骰子了,要是不想,我可要先上了!”
黄老六竟然一只手握着那根大火腿肠比划着。
“掷骰子!掷骰子!”
黄老四急忙从黄老六的另一只手里接过那三个骰子,在手掌里搓洗着,看着大花儿平坦而嫩白的肚皮,“就在这上面掷骰子!”
然后把骰子放到大花儿的肚皮上,又看着那哥两个,问,“我们谁先掷?”
黄老三急切地把骰子一把搂到手里,说:“我先来!”
但他的另一只手却忍不住在大花儿的小腹上贪婪地摸起来。
“你到底掷不掷?”
黄老四呵斥着黄老三,“你咋这么没出息,早晚你还摸不到?不就是谁先谁后的事儿吗?又不是弄不到!”
黄老三开始双手搓着那三个骰子,眼睛却还是没有离开大花儿的美妙身体。握骰子的那只手摇晃了一会儿,终于颤抖着把骰子扔到了大花的肚皮上,竟然有一只骰子滚落到她身体下边的褥子上。
黄家五虎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骰子上的点数儿——黄老三手气太孬了,竟然掷出最小的点子:眼儿后!黄老三泄气地骂了一声:“我是没指望第一个干了,操他妈的,点儿真悖!”
之后他就开始用手去安慰身下已经绷得难耐的孽根。
第二个是黄老二操起了骰子,在双手里哗哗地摇着,闭着双眼暗暗祈祷能支出个大点儿来,为了使骰子不至于滚落到大花儿的身下,他轻轻地把骰子掷到她光滑的肚皮上,竟然有一颗骰子停留到大花儿的肚脐眼处。黄老二掷出个不大不小的数字:四,五,六。黄老二满怀期待这个点子就是最大的了,他心里诅咒黄老四最好再掷出个“眼后”来。
骰子在黄老四双手捧起的掌心里哗哗地响着,黄老四锃亮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芒。骰子这种赌具对他来说是太熟悉了,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开始玩这个,他对这三个小方子有特别的灵感,虽然不敢说随心所欲,但十有八九是差不大致的。他没有想到,二哥今天会意外地提出采用这种方式,这无疑是把第一的美差事拱手让给他。
黄老四抓起骰子那一刻,大花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里也在剧烈收缩着,她知道无论谁输谁赢,兽性的可怕就要开始了。但她的意志还在挺立着。她调动着各种有力的想象武装自己。她甚至想象着那些作品里的情节:那些女英雄怎样挺过日本鬼子的酷刑折磨和侮辱!眼下自己的状况要比那好得多,这群恶兽再凶恶,也不敢目无法纪,不管怎样自己都会活着走出去的。她强迫自己咬牙挺住,没什么可怕的!
黄老四手中的骰子终于轻轻地落到了大花儿的肚皮上,只翻了一跟头就停下来,有一只骰子竟然陷在大花儿肉包包之间的深沟里。
五双闪着光的眼睛都盯着那三个小方块儿。黄老四欣喜若狂地叫着:七,八,九!七八九!我先干了!”
但黄老三和黄老二还都没有闪开,依旧眼神凝固在大花儿的身体两边儿,简直是无法安慰身下急得直颤的孽根。
黄老四开始要挺枪上阵了,他冲那哥两个说:“你们哥两个都闪开吧,我可要打头阵了啊,我先给你们打开通道,你们就省劲儿了,我这活还是最累的呢!”
第74章紧咬牙关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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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二和黄老三只是象征性向两边闪开了一点点,依然支愣着孽根站在大花儿美妙的风景旁边,垂涎的眼神粘着她的身体,血液横流地关注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喷血事情。那情形是滑稽而残酷的:黄老四在大花儿的正面做着侵袭的准备,黄老二和黄老三则挺着孽根站在两侧,地上炕沿边还站着两个野兽虎视眈眈着——就是一群饥饿的虎狼正面对着一个鲜美的猎物。
还有一个人在不远处也看着,那个人就是孙娟。孙娟每次不忍心地低下头的时候,或者目光避开的时候,都要惹来黄老六一个狠狠的嘴巴。她不想看也得看,不想站在那里也得站在那里。那个时候,孙娟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事实上她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人,只是被什么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屋内的空气似乎是被凝固了,没有谁再说话,只听见野兽们不均匀的呼吸声,那是贪婪垂涎的兽性呼吸声。野兽的眼神都盯着炕上的情景,不错眼珠地盯着,唯恐漏掉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大花儿已经闭上眼睛,身体在微微颤抖,就像被饿狼扑在爪下,面对就要咬上喉咙的血口利齿而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样。
黄老四已经野蛮地分开了大花儿嫩偶般的双腿,他眼睛瓦蓝地盯着那处神驰意往的神秘之处,灯光雪亮地照射着,那地方一览无遗。黄老四想仔细观赏一下没有开苞的花骨朵是怎样的美妙。但他看了一会儿,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处芳草之中的小花瓣儿好像有些被破坏过的残乱和狼藉,根本不像一个完美无缺的花骨朵。但他此刻已经来不及想得那么多了,身下的东西已经等不及了,剧烈地颤动着,就要澎湃地钻进去。况且,只有钻进去才能印证是不是没开苞儿。
他准确地用手擎着定了位,运足了全身的力气,雷霆万钧般地狂猛挺进。出乎他的意料:没费多大劲儿就直达府邸。尽管他瞬间闪过一丝疑问,但灼热的箍裹感还是让他热血沸腾,接二连三地开始猛烈地进出。
昨夜大花儿已经被黄老大破了身,虽然今晚的第二次没有第一次那样撕裂地剧痛,但昨夜黄老大一夜摧残的肿痛还没有恢复,无边的胀痛还是让她难以忍受。但紧咬着嘴唇,只皱着眉,嘴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围观的群兽们很失望,没有听到让他们感到刺激的疼痛的叫声。
大花儿表面的无动于衷倒是刺痛了黄老四的男人自尊:难道自己不够强壮?这小妞儿咋会连一声都不吭?他加大了进出的力度,狂野地大进大出,大力冲撞,嘴里嗷嗷怪叫着疾风骤雨。
但只见大花儿的娇嫩的身体剧烈颠簸,挪移,痉挛,可就是听不到她嘴里发出任何声音。但事实上,大花儿的嘴唇上已经被牙齿咬出了印痕,但她还是坚忍着,就是不让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黄老四征服的欲望太急切了,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十多分钟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后呻一颤,就趴在大花儿身体上不动了,嘴里喘着粗气。
排在第二的是黄老二。他见黄老四都完事儿了,还赖在大花儿的身体上,急得眼睛通红地叫道:“老四,你到底完没完事儿呢?咋还不下去?你想折磨死我呀?”
刚喘均匀气息的黄老四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大花儿身上抬起身体,并没有滚落到一边,而是向下缩回身体,仔细检查大花儿的那道已经被突破了的防线,他吃了一惊,一滴血也没有。他急忙起身叫道:“这个小妞儿已经不是处汝了,她已经是二水货了!你们来看吧!”
黄老五和黄老六都蹭地窜上炕,无双野兽的眼睛都死死盯着大花儿的那个狼藉的地方。确实不是黄花身了,野兽们都惊讶地叫着。
“你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
完事儿的黄老四有些扫兴地问着紧闭着双眼的大花儿。
大花儿终于睁开眼睛,嘲笑地看着野兽们,说:“我当然是大花儿了!这个还会有假吗?”
“可你为啥已经不是处,女了?”
黄老四像是被戏弄了似地,声音不自然地问。
“我是不是C女,你们管得着吗?你们写的合同上又没有写着我非得是C女?”
大花儿倔强地说。
黄老五一把拉过黄老六,说:“老六,还是你仔细看看吧,她到底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你不是干过那个小花儿吗?你总该认得她究竟是谁了吧?”
第75章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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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看!”
黄老六野蛮地把那个哥几个推搡到一边去,又使劲儿大分开大花儿的双腿,将头探在里面仔细看了好半天,也没看出啥所以然来,说,“那玩意都她妈的一样,鬼才知道她是谁,我当时只管干了,谁还有功夫细看那胯子里长的啥样?”
他又等着凶狠的眼睛看着大花儿的脸,问:“你到底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
大花儿不屑地回答:“我就是大花儿,你爱信不信,要说你们这些不是人的玩意就是和人不一样呢!”
之后又狠狠地奚落黄老六说,“黄老六,你来呀,我倒想尝尝你那玩意的滋味儿呢,你光看着别人干,有啥意思?你来呀?”
黄老六被刺激得恼羞成怒,冲着地上的孙娟喊道:“你把那根火腿肠给我拿来,我要看看你这个小~玩意有多扛干,我非得出溜烂了你不可!”
孙娟正犹豫不定的时候,炕上已经等得火冒钻天的黄老二可不干了,他不顾一切地过来把黄老六推到一边。“老六,你想耍赖呀?难道掷骰子的事儿不算数了?第二个该轮到我了!管她是大花儿小花儿呢,早晚还不大都是干?明晚在把那个叫来干完了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已经急不可耐地匍匐到大花儿的身体上,把她压的严严的,唯恐谁趁虚而入。
黄老三急忙把喘着粗气的黄老六拉到一边,劝解说:“你咋这么爱冲动,咋地也得按照顺序来呀!反正你也只是为了报仇,那就把她最后留给你,你爱咋折腾就咋折腾,你总得让我们把这玩意鼓弄出去吧?再者说了,我们这也是在为你糟践他呢!你就看着吧,等我们哥三个都把她弄完了,是啥样子?她那小玩意就被戳烂了!”
这个时候黄老二已经呼哧带喘地开始了。黄老二十个健壮如牛的体魄,现在为止背着一麻袋黄豆还能走一里路呢,更可怕的是他的孽根特别粗壮,比那哥几个都要野蛮得多。
随着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冲撞,大花儿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发出了一声尖叫。
黄老二快慰地得意着,扭头看着一脸颓然的黄老四,说:“老四,看来你还是不行吧?忙活到完她也没叫一声,可我这才干了几下子,她就受不了啊!”
说着,更加深入,更加猛烈,把大花儿身体都顶到了炕沿上。
但大花儿只是叫了那么一声,就再也没发出声音来。她把嘴唇都要出血来忍着,额角豆大的汗珠子渗出来,但她还是不叫。心里发狠地强迫自己忍着。
但黄老二可比黄老四兽性得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在越发蓬勃。黄老二当然不能满足这一种姿势了,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表演着自己兽性的绝活,已经把大花儿的身体翻了无数次。
后来,大花儿终于昏过去去了。在昏迷中,黄老二嚎叫着发泄完了他的兽性。
大花苏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黄老三了。
这个时候大花儿的下体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那么剧痛了,但野兽的大力冲撞却是就要把她的胯骨都撞裂了,小腹部也被撞击得一阵剧痛。更不堪的是,黄老三很有耐力,竟然做了一个多小时才完事儿。
黄老三从大花的身体上滚落的时候,大花儿已经瘫痪了一般双腿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动弹。
但这个坚强的女孩还是忍过了三个野兽的长达两个多小时的蹂躏。在这期间,她只是叫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叫过,哪怕是难忍的时候她就等待昏迷也忍着不去叫喊。几个野兽似乎不太得意。尽管他们借着黄老六事先给吃下的猛药的力量已经很兽性了,但他们还是有失败的感觉。
但更残忍的还在后面。尽管前面那三个野兽也兽性大发折腾着她,但那毕竟是以发泄为目的的蹂躏,多少还存着对她身体的痴恋,有些怜惜的意思,可接下来黄老五和黄老六这两个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的野兽,所进行的事情,那就完全是毫无人性的摧残和报复了。
面对黄老五和黄老六用火腿肠和啤酒瓶子的摧残,大花儿再也忍不住了,她热汗淋漓地痛苦地叫着。但一阵适应之后,她还是横下一条心忍着,直到昏迷为止。
在两个禽兽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残忍摧残里,大花儿已经昏死过去三四次。
最后一次昏迷之后,黄老六总算把那根火腿肠扔到一边。他自己都累了。最后,黄老六还做出了一个惨无人道的兽性,用香烟头在大花的那个边缘上烙出一个深深的印记,一方面是为了摧残,更主要还是为了以后辨认哪个是大花儿哪个是小花儿。
兽性结束之后,黄老六才肯放孙娟去东屋睡觉。但野兽们却都没有离去,而是赤身果体地躺在大花儿周围,都鼾声四起地睡去。
但刚过半夜的时候,第二轮的糟蹋又开始了。
第76章:第二轮
第二轮侵袭是由黄老二最先发起的。黄老二抢占先机地紧挨着躺在大花儿左边,他身体特别强壮,那方面异常强烈,外加那几粒猛药还在体内发挥着作用,半夜刚过他的孽根就把他膨胀得醒来。那时大花儿已经把被子盖到了身上,正昏昏沉沉地不只是睡着还是昏迷着,总之闭着眼睛。黄老二悄悄地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为了自己更多独享,他没有太大动作,深入浅出地品尝着。
但大花儿还是被一阵疼痛弄醒了,睁开眼睛,见禽兽又开始了,她又咬着牙闭上眼睛,任凭他怎样折腾蹂躏。几十次进出之后,黄老二就忍不住加大频率和力度了,噼噼啪啪的撞击声响起来。这样特别敏感的声音很快把其他野兽都逐渐惊醒了。
新一轮又开始了。
以黄老二为首的真刀实枪上阵的哥三个,虽然依旧兽心沸腾,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刚刚不久前已经第一次发泄了,第二次的势头无论怎样都已经减弱了很多,大花儿咬牙又挺过去了三个人的轮番。
最可怕最难以承受的还是黄老五和黄老六的道具上阵。尤其是黄老六的摧残简直让大花儿苦痛难忍。仇恨和变态让黄老六真正变成了恶魔,他恨不能把大花儿的下体戳烂才能得到报复的满足。香肠,啤酒瓶轮番使用,还觉得不够折磨,竟然要下地去拿擀面杖,却被黄老四给制止了。长着孽根的黄家三虎的心态完全和两个太监的不一样,他们心里没有真正的仇恨,所有的只是占有,发泄和蹂躏的满足,他们不希望把胡家女人摧残得很惨,他们要保护她们的身体以后慢慢享受。他们要制止黄老六和黄老五一切过分的行为,像香肠和啤酒瓶之类的道具虽然也是摧残,但起码不至于造成太大的伤害,孙娟不是每夜都忍耐过来了吗?又不能不让两个太监发泄心中的仇恨,但要控制火候。所以,黄老六几次要换更残酷的道具的行为都被还在爱惜女人身体的那哥三个给制止了。
又将近两个小时的兽性里,大花儿又昏过去两次。第二次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黄老六把把那根可怕的火腿肠从她的下体拔出来,扔到一边儿。这一轮的摧残又结束了。
大花儿下体肿胀得已经不敢双腿并拢,只能是分张着;全身也像是散了架子,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但她的大脑还是清醒着的。狼藉不堪的身体包裹着伤痛不堪的心灵,但意志还在支撑着她:活着就一切都能忍过去!
聪明的胡家女孩突然觉得有必要让黄家禽兽们知道一件事情。于是她睁开眼睛扫视着都在喘息着的禽兽们,声音很弱地说:“你们想知道我为啥已经不是C女了吗?”
“当然想知道了!”
恶虎们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地说。眼下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冲动,当然对这个还是感兴趣的,都瞪着眼睛看着这个非同寻常的女孩。
“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就在前天我还是个女儿身呢,就在前天晚上,你们的大哥把我叫到了村政府里,他强迫我陪他睡了一夜,我就不是C女了。你们真可悲,今天晚上得到的已经不是女儿身了,竟然还争得你死我活呢!你们都让你们的大哥给玩儿了!”
黄家五虎都蹭地坐起身,果然情绪都显得激愤。尤其是长着孽根的哥三个,更是感觉被戏弄得不轻啊,先前还为争夺谁先破~差点就大动干戈呢,结果这个嫩花竟然被大哥先给摘了!
黄老四反应最为强烈,他恼怒地叫喊着:“我说黄老大也太不仗义了!竟然背着我们哥几个吃独食儿!我说他今晚咋不来了呢?原来是昨晚吃撑着了!他也太独了吧?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连黄老大的狗头军师黄老二心里也觉得不平衡,说:“大哥这件事做的是有点不地道!这不是耍我们哥几个吗?”
黄老六想着今晚的事情也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哥今晚连影都没有呢,原来是先尝到鲜了,不稀罕今晚的烂味儿了;难怪大花儿今晚没多大痛苦呢,原来是事先被黄老大给破了,没有折磨到大花儿的C女身,黄老六有些愤怒。他嘴里骂到:“我操他妈的,这黄老大也太不讲究了,把梁银凤私自弄给了他大舅哥当媳妇,我都没怪他啥,可又整出这么个节目,竟然把嫩货又给独霸了!我明天找他算账去!”
第77章兽女的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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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个前半夜里,黄老五屋子里兽性沸腾地摧残胡大花儿的时候,就在这个窗根底下,竟然躲藏着两个偷听的少女。
两个少女偷听?啊!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却是千真万确发生了。
谁家少女这样野蛮而不知羞耻,竟然对惨无人道的又肮脏丑恶的事情感兴趣呢?这当然是黄家的两个女孩了!
从胡大花儿悲壮地走进黄老五家屋子的不久以后,黄老大的十七岁女儿黄柳柳和黄老二家十五岁的女儿黄蕾,就已经溜到了窗根底下了。
自从那天黄蕾偷听到她爹和黄老大在东屋关于糟践胡家女人的私密后,就去和堂姐黄柳柳说了。黄柳柳不但丝毫没有同情心,反倒还阴险地把十五岁的黄蕾也给同化了:她们达成了一致的思想——胡家女人就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并且两个女孩子还约定好,八月日八那天晚上,去黄老六家偷听那样的事情。
两个未成年的少女竟然有这般歹毒的心思,这般不耻的情趣,多少让人感到有点儿凄凉。但这是黄家女孩,就不会让人感到特别的意外的了。当年那个异类的人高马大的黄三爷,硬是给黄家的三个女人遍地撒了种儿,黄黄结合不知道是篡改了什么,连黄家族人自己也感到迷茫,找不到祖宗的血脉。但狡诈和兽性却是显而易见的。这两种基因遗传给男人还是改良后的兽性,一旦传给了女人那就是没机会改良的野性。
黄家女孩是黄家的后代,这就没错,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什么事儿都做得出也想得出。
黄蕾放学后把书包一仍,心里就为今晚的猎奇事情变态地兴奋着,她尽情地想象着那样的情景会带来怎样的刺激。晚饭后,黄蕾就扒瞎说今晚要和黄柳柳一起去东头的蒋美丽家做什么要紧的事情,她娘马翠华对这个不太上心,这个女儿已经娇惯坏了,简直是为所欲为,和她说一声就已经看得起她这个娘了。
晚饭后不久,黄柳柳就满眼神秘地来到了黄蕾家里。等黄老二也心神不定满眼兴奋地找了借口说去打麻将,出了家门,两个女孩子诡秘地对视了一下眼色,就挽着手臂出了黄老二家的门。
两个女孩并没有直接去她们的六叔家里,她们诡诈得很呢,她们要等胡家那个大花儿真正去了黄老六的家里后,才能尾随着去看好景,要是大花儿今晚不去,那也就没什么好景可看了。于是她们躲到胡家和黄老六家那条必经的村街旁边,等着大花儿的出现。
旁边是一片自留地,里面苞米棵子,她们就躲在苞米地里。
不到八点的时候,果然有一个身段优美的女孩子从这里过去了,而且是奔黄老六家走去。黄柳柳和黄蕾像猫一样在后面尾随着,一直尾随到黄老六家的院子里。
黄柳柳躲在窗户的左边,黄蕾则躲在窗户的右边。黄老六家做这样的孽事连窗帘都不遮,可见何等肆无忌惮。
两个女孩开始还不敢往屋子里看,唯恐被发现就完了。逐渐试着探头往屋里看,结果很安全,黄家的男人都把眼神聚焦到光身躺在炕上的大花儿身上,根本没有人往窗外望半眼呢!她们胆子大起来,开始尽情地看着屋里那兽性的情景。
炕上那三个一丝不挂的还支愣着那玩意的男人都是她们的长辈儿,其中一个还是黄蕾她爹黄老二呢!可这两个女孩却丝毫没有感到难为情,而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她们的长辈们赤身果体地兽性和她们一般大的可怜女孩子。
虽然屋内的兽性也让她们触目惊心,但她们只不过是好奇和惊讶而已,没有太多的羞耻和愧疚,相反倒是觉得真的太刺激了,比看任何电影电视里的镜头都过瘾一百倍。
黄老六忽地窜上炕里的时候似乎往窗外望了一眼,她们两个急忙缩回头去,躲到了窗户的两边,心里有些狂跳,担心是不是被发现了。
结果是一场虚惊:黄老六根本没有看到什么。
屋里传来了黄蕾她爹黄老二的淫秽声音:“:“老四,看来你还是不行吧?忙活到完她也没叫一声,可我这才干了几下子,她就受不了啊!”
之后就是呼哧带喘的声音。
黄蕾忍不住又把头探出去往屋里看。她爹黄老二正撅着屁股像骑马一样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冲撞着,驰骋着……
两个兽女就那样毫不羞耻毫不愧疚地痴迷地看着屋内她们的长辈们,在一个和她们一样大的女孩子身上惨无人道地兽性大发。
可她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两年以后,她们两个娇嫩的花体也遭受了比这更惨的摧残,那是胡双十报复的摧残……
第78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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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兽女就这样站在窗外同样兽血沸腾地看着屋内的兽性大发,尽管她们的双腿已经站得麻木了,但她们还是一直像看电影一般看完了屋内那第一轮兽性结束。
黄柳柳拉了一把黄蕾的胳膊,小声说:“完事儿了,我们走吧!”
两个兽女走在寂静的村街上,已经快要接近夜里十一点,可她们心里还在兴奋地翻腾着什么,就像看完了一场让她们激荡不已的刺激电影,久久还在余兴中。黄柳柳似乎还没有想回家的意思,她拉着黄蕾的手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像两个暗夜里的精灵,缓慢地行走在黑暗寂静的村街上。
“唉?姐,你说那个大花儿可真抗糟践,竟然一声也不吭,就像糟践别人的身体呢?”
黄蕾多少有点心有余悸,问黄柳柳。
“胡家人就是有点犟,这个大花儿的性体我是知道的,我和她同学四五年呢!那个时候她能和欺负她的男生拼的你死我活呢!说实在的上学的时候,我都有点儿怕她呢!”
黄柳柳语气轻快地说,好像是刚才屋里对大花的摧残很符合她的心愿似地。
“姐,你和她是同学关系,可你这样看着她被糟践成那样子,你心里就没有点不忍的感觉吗?”
十五岁的黄蕾毕竟还存着一点人性的侧忍之心,她感觉堂姐可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女子。
黄柳柳稍微愣了一下神儿,但她马上不以为然地说:“同学是同学,可那是两码事儿,我们两家是有仇的,不能可怜她们的!咱们黄家和她们胡家世世代代就有深仇大恨,你要知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可是,像大花儿和小花儿她们,跟咱们却是没有啥仇的啊?”
黄蕾还是有些不解地问着堂姐。
“小蕾,你怎么能这么想呢?就算咱们两家祖辈的仇怨和咱们没关系,可眼下结下的新仇总和咱们有关系吧?你想想,她大哥胡双十把咱五叔六叔都给太监了,那该是多么大的仇火啊?我听咱六叔和我爹说过,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了那个命根子,就和死差不多了,活着也没啥意思了!你说五叔和六叔他们能不恨胡家人?像今晚大花儿遭到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的!你就不要为她可惜了!”
“就算是五叔六叔和她们有深仇大恨,可像我爹你爹还有二叔三叔和四叔他们,也不应该对大花儿那样糟践啊!”
黄蕾毕竟是比黄柳柳小两岁,似乎也没有她那般阴险,所以还是觉得有些愧疚。
“切!小蕾,你都十五岁了,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爹,我爹还有那几个叔叔,和五叔六叔都是一母所生,他们是兄弟,他们糟践胡家大花儿就是为了替五叔六叔报仇!”
黄柳柳显得振振有辞。
“报仇?可那样的报仇要是让你我的娘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姐,我总觉得咱们的爹是在对不起咱么的娘呢!”
黄柳柳还是不以为然。“小蕾,你不要多想,那是报仇,不叫背叛!这是本质上的区别,背叛是男人对那个女人有了感情,可这算什么呢?你爹我爹会对胡家女人有感情吗?”
黄蕾眨着眼睛仔细想着,放慢了脚步。“可听说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呢!她们要是陪咱黄家男人睡一年,谁敢保不那个呢!”
“嗨!哪个呀?你人小心眼子可不少呢!咱黄家和胡家永远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不可能像你担心的那样!”
黄柳柳拉了她一下手。
“姐,你说六叔为啥非得让孙娟站在那里眼巴巴地看着那难为情的事儿啊?”
黄蕾似乎又想起了像木偶一样站在北墙的孙娟,显得不解地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
黄柳柳摇着头,但她还是分析说,“我想啊,可能这是六叔折磨她的一种手段吧!”
“姐,你说那个孙娟心里是不是老后悔跟咱六叔混上了?”
“那是啊!可后悔也晚了!活该啊,要不是她进到了咱黄家,也不会惹出这么大的灾祸呢!六叔往死里折磨她就对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黄柳柳竟然把黄蕾领到了她舅舅大老齐的门前。她们向房子望去时,大老齐遮着窗帘的屋子里还亮着灯。黄柳柳又神秘地低声说:“我大舅今晚是新婚之夜,看来还没睡去呢!咱两个再去窗前听听?我想知道我大舅是怎样折腾梁银凤的!”
“行啊!”
似乎黄蕾也偷听成瘾了。
第79章一头驴和另一头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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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齐在新娘子身上做完了第一次好事儿后,外面竟然有人扯着脖子喊:大老齐,你家驴跑了!
大老齐穿着大裤衩披了一件外衣出到外面也没看见喊他的那个人,但驴确实跑了。他来到村街上踅摸了好一阵子总算看到了驴的影子。他迈着大长腿就向驴跑过去,可他腿再长也没有四条腿的驴跑得快。但那头驴似乎是在捉弄他,跑出一段距离就停下来在街边随便捋点什么,还回头看着大老齐。当大老齐就要来到它身边要伸手抓缰绳的时候,那头驴又四蹄一趟跑了!
差不多大老齐跟着那头驴跑了半个狐家屯,最后那头驴似乎有点累了,终于让大老齐给抓住了。大老齐气得七窍生烟,竟然把那头驴拴在树上,找来一根碗口粗的木棍,劈头盖脑地就是一顿爆打。那头驴被打的直尥蹶子,后来还是被打老实了。
大老齐牵着它就像绵羊一般顺从,他别提多得意了。可大老齐做梦也没有想到,驴是打服了,可他的亏吃大了,因为就在他打驴的时候,家里炕上的新娘子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给忙活着。
大老齐把驴拴回到棚子里,就急忙回到屋子里。可那一切已经完事儿了,他什么也没看到,只见新娘子梁银凤还是那样赤身叉着双腿躺在褥子上,那个重要的部位已经被红段子被遮住了。
大老齐总感觉有什么怪怪的,可又找不出什么地方奇怪。他四处踅摸着,发现后窗户竟然敞开着。
他翁上瓮气地问闭着眼睛的梁银凤。“我说,媳妇,后窗户咋开了?”
梁银凤脸色有些羞红,慌乱地说:“是我……感觉这屋子里太闷,就下地开了后窗,想透一透气……”
“憋闷?这屋子里我都感觉有点冷呢,你咋说憋闷呢?”
他满腹狐疑地问。
“我刚才……被你弄得满身都是热汗……所以我热!你嫌冷就关上吧!”
梁银凤嗫嚅着眼神,不敢去看大老齐。
大老齐心里一想,也对,刚才自己把她干得直冒热气,她当然要热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挺抗干呢!不像原先那个病秧子女人,干一会儿就晕过去呢!
想到与这事有关的刺激,大老齐身下的那个地方又有些萌动,刚刚消失了那种感觉又在身体的某些地方涌动。大老齐堪称是一个畜生般强壮的体格,不仅仅是体格粗壮高大得像个畜生,主要还是那方面的旺盛就像一个可以连续作战的公羊。他先前精髓尽泄地从梁银凤身上滚落,一直到他把驴抓回来也不超过半个小时,可就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内,他的孽欲就又开始有反应了。
大老齐已经顾不得去想后窗是怎么开的这件事儿了,一种蓬勃的冲动让他的意念又不可抑制地凝聚到炕上的新娘子身上。大老齐急忙把后窗关上,就两大步迈到炕沿边,蹭地窜上炕去。
大老齐上了炕就亟不可待地把大裤衩脱去了。
梁银凤看着他松垮高大的身躯立在那里,不觉又全身一哆嗦。那根怪物可怕地映入她的眼帘。她心里叫苦连连:天哪,怎么会这样快?真的已经承受不了啊!那一刻她猛然想起了以前见过的叫驴,面前就是一头叫驴。
大老齐掀开遮掩她身体的被子就压上她娇嫩的身体。但大老齐的弓还没有拉满,还要等一会儿,他开始了他的另一种兽性。
人们传说中大老齐让女人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人高马大,孽物巨硕无比,简直是人类少见,人们都戏谑地说他正好去侍弄欧洲女人,但事实上,大老齐的真正可怕之处还不仅仅是他身体的强壮和器官的出奇,更可怕的是他的变态心理。进入是他的乐趣,而折磨女人更是他的最大乐趣。他虐待女人的身体就像吃馅饼一样舒坦。
种种迹象表明,大老齐是个畜生确实不是传说。梁银凤第一夜就淋漓尽致地领教了。
大老齐酝酿着把弓拉满,但他不能闲着。他铜陵一般的大眼珠子瞄准了梁银凤的胸前。那是山一般的两座隆起的肉球球,上面生长着两颗草莓果。大老齐两只蒲扇般的手掌同时探上去。
但他不仅仅是占领那般简单。先是温文尔雅地揉摸了一会儿,然后就变态地狰狞起来。他五指紧扣练起了鹰爪入肉的抓抠功。
梁银凤疼痛难忍,嘴里“啊”地大叫了一声。
第80章野兽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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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齐粗壮的手指几乎都陷进那白嫩的肉包包里,他野性地发着力。梁银凤感觉胸前的肉像是被野兽揪扯着,猛烈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大叫。“大老齐,你想干啥?你这个禽兽!快松开手!”
梁银凤的痛苦叫声刺激得大老齐无限快慰,他铜陵一般的眼睛闪着可怕的光。“你现在已经是我大老齐的媳妇了,你的身体都是我的,我想咋弄就咋弄!媳妇你这肉球子还不算大,我想让她再大点儿呢!嘿嘿嘿!”
说着,大老齐手下继续发力,这次是铁钳一般揪住那嫩肉狠狠地往起拽。梁银凤疼得额头直冒汗,她拼命地地想把大老齐的那两只手从自己的胸前挪开,可费了很大劲儿也无济于事,那两只熊掌就像扎根在那上面一样,疼痛还在加剧着。
大老齐终于把特大号的手掌撤离了梁银凤的前胸,再看时,果然那两个肉球球比原先大了,那是肿了,见嫩的肉上全是指抓的紫红印痕。梁银凤用手轻轻揉着,嘴里骂着:“你这个禽兽!”
大老齐瓮声笑着:“媳妇,这还没完呢!我还没吃咂咂儿呢!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女人的咂咂儿了!”
大老齐说着,紫红的脸膛就凑上去,大嘴里喷着热气就凑上去。
梁银凤全身颤抖,惊悸地叫着:“你轻点儿,都让你个抓肿了!”
大老齐的厚嘴唇子已经狠狠地叼住左边包包上的珠子,吱吱地吸吮,用舌尖滚动,但这只是前奏,紧接着牙齿便咬着,狠狠地咬着,那是变态的兽性。
梁银凤顿时疼痛难忍,凄厉地大叫着。
大老齐左右开弓,几乎不放过每一寸山地,但侵袭过后,嫩白的肉球上,指痕之上又是累累的牙痕。梁银凤战栗着,痉挛着,叫喊着。
大老齐终于抬起了大头,看着新娘子肉山上的累累痕迹,得意而满足地怪笑着。
揉了一遍上面的风景,大老齐开始转移庞大的身躯,把头颅缩进梁银凤下面的神秘区里,瞪着怪兽般的大眼珠子看着。他感觉有些奇怪:他的液体已经喷到那里面快过一个小时了,可那液体还在往出渗淌着,好像刚刚滋润过一样。他变态地用手指抹了一点那液体,吮到嘴里吧嗒了一会儿,也没品出什么奥妙。他已经来不及去想什么了,折磨这个地方的兽性开始了。
大老齐先是把一根手指捅进去,之后是两个手指,然后是三个手指,四个手指……野蛮地在里面搅弄着……
梁银凤已经痛不欲生,汗珠子又开始滴落,那个地方已经伤痕累累了。
又过了一会儿,大老齐感觉硬功已经拉满了,但大老齐还疯狂在可怕的变态里,他野兽般地想另辟蹊径,付诸他兽性的快活。他让梁银凤把身体翻过去背对着他。梁银凤正在不情愿地犹豫的时候,他竟然自己动手,野性地把她的身体翻过去趴在褥子上,整个后身对着他。
大老齐啪啪地在上面拍了两下,眼睛盯住后面那个门户,他想野蛮地侵占这个地方。
他手擎巨物接近了那个封闭的地方,猛然发力,罪恶的犁铧开垦着不该开垦的地方。那个时候,大老齐又想起了先前梁银凤说过的坟地里的事情,醋意融入到折磨的兽性里,他一边发力一边问着:“坟地里的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还没嫁过来就给你男人戴了绿帽?”
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梁银凤差点昏厥过去,一声尖叫几乎将屋顶冲破。但她不能承认坟地里的意外,她知道,这个变态的畜生一旦印证了那件事,会更加不择手段地折磨她。她咬着牙说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个男人是想侵犯我来着,可后来被别人给冲走了!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发生的!”
尽管很费劲儿,但偰橛子一般的感觉让大老齐痛快淋漓,甚至比破~还要刺激~感无边。这就是畜生想要的结果。可他还变态地想着关于坟地里的事情。“你骗谁呢?会那么巧会被冲散了?你准是被那个男人给忙活了!你说,有没有那事儿?”
大老齐嚎叫着,果然是野兽的嘴脸。
“没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她忍受着野兽的在后面的折磨。
“我让你不说实话!一会儿就让你后面开花儿!”
大老齐的变态和醋意可怕地交织在一起。
对梁银凤来说,畜生的每进出一次,都是刀刮一般的疼痛。她大叫着。“大老齐,你这个畜生……”
大老齐感觉被箍裹得火辣辣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旱地拔葱般费劲,但那是难以言喻的激荡感觉,就像即将决堤的洪水撞击着,他用意念控制着阀门,一次又一次延长着兽性的时间。
第81章罪恶的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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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银凤一边痛苦不堪地~吟叫喊一边哀求着:“大老齐……求求你了,快出来吧!啊!还是进入前面那里吧!……那里才是你好最快乐的!”
大老齐狞笑着:“媳妇,这里才是最爽的好地方呢!”
说着,更猛地深入,更剧烈地加快进出。
梁银凤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了,因为她已经被折腾得昏过去。
但大老齐并没有因为她昏迷而停止摧残,而是更加变态的得意,满足,越发大刀阔斧起来。
很久很久,大老齐就要控制不住发泄了,才拔营起寨后,他借着雪亮的灯光仔细看了那个征战的地方:她的后肛鲜红地开了花,可怕地狼藉。
大老齐跪在那里喘息着,这确实是劳累的征战。但一切并没有结束,歇息片刻之后,大老齐又把昏迷着的梁银凤的身体又反过来仰面朝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擎着很快又膨胀如日的罪孽对准了她前面,猛烈地地发起了第二次名正言顺的冲锋。
梁银凤被身体里的巨物冲撞得又醒过来。野兽的眼睛里闪着可怕的火光。
梁银凤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胀得毫无空隙,如同小河沟子进入一条蛟龙,翻滚冲撞,水波外溢,一个生猛的大家伙在狭小的空间里野蛮地横冲直撞……疾风骤雨之下,她的身体就像风浪中的小舟剧烈颠簸着……她顿觉整个身体都被冲撞得支离破碎了。
大老齐又第三次翻转了梁银凤的身体,再次让她后呻撅着对着他。但这次却不是进入后肛那个门户,而是使出了最兽性澎湃的招法:隔山打炮。那是凶猛而另辟蹊径的角度,每一次兽性的挺入都伴随着梁银凤苦痛不堪的叫喊声……
野兽嚎叫着疾风骤雨,梁银凤再一次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野兽还嚎叫在她身体上。她被抵顶得一滩泥般瘫在炕上,但最兽性的征战才刚刚开始。大老齐再一次翻转她的身体呈仰面之势,双臂分擎着她的双腿,一势“老汉推车”在梁银凤的大汗,大叫,大痛中,野兽结束了今晚的第二次酣畅淋漓的兽性喷薄……
大老齐咕咚一声滚落到一边。梁银凤的气息都有些微弱了。
窗外还站着两个听得津津乐道的黄家兽女呢。说是兽女,似乎一点也不算过分,两个还没成年的妙龄少女,本该是羞涩矜持纯洁无暇的心思,可她们竟然对摧残同类的野蛮事感兴趣,从黄老六家里猎奇完了又来到大老齐家里,一直偷听到大半夜,试想,黄家以外的女孩会有这样的兽性心思吗?
黄蕾拉了一下黄柳柳的胳膊,意思是该走了。黄柳柳竟然有些余兴未消般地仔细贴着玻璃又听了一会儿,果然里面已经没有了特殊的动静,才开始挪动脚步。
这回她们该往家里走去了。走在后半夜的寂静村街上,她们心里还在莫名地兴奋着什么。倒是黄蕾心里存着一丝惊怵,说道:“姐,做女人还真是有点儿可怕呢!以后我可不想沾男人了!”
“嗨!你可真傻,我们怎么会经历胡家女人这样可怕的事情呢?绝不会的!她们这是在接受惩罚,不算是男女之间的好事儿!”
黄柳柳眨着眼睛说。
“可梁银凤嫁给你大舅,这还不算正常婚姻吗?不也和大花儿今晚遭的罪一样吗?梁银凤的叫喊声有多惨啊!”
黄蕾正在回味着听到的可怕声音。
“小蕾,你不要这样想。像我大舅那样的男人,可天下也没有几个,算是让梁银凤给摊上了!那也是罪有应得的事情,她也是在替胡双十受过呢!梁银凤嫁给我大舅,是我爹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让她遭罪的!其实我爹都不想再为我大舅找女人了,女人嫁给他就是遭罪的事儿!梁银凤遭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谁让他生出胡双十那样的儿子呢?活该!”
“姐,你说咱们黄家把胡家女人们弄成这样,等将来胡双十出狱后会不会再来报仇啊?”
黄蕾心里有些忧虑。尽管她也接受了胡家女人是罪有应得的那样观念,但她心里总觉得忐忑不安。
黄柳柳先是有些愣神儿:是啊,胡双十将来会不会报仇呢?但她马上安慰自己也安慰黄蕾,说:“他还敢报什么仇?他蹲了十五年大牢,出来之后还不像个绵羊似地?还敢胡来?再蹲他十五年,他就完了!”
“姐,我觉得…那个胡双十还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呢!”
黄蕾竟然随口说出这样一句来。
黄柳柳惊讶地停住脚步。“你这话是啥意思呀?”
第82章死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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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日八这个夜晚总算过去。
金色的曙光从粉色的窗帘透进大老齐的新房里。大老齐死狗一般鼾声四起地睡着,一条粗壮得像檩子一般的大腿依然搭在新娘子梁银凤赤裸的胯间。一夜兽性的腥风血雨让房间里弥漫着怪味的气息。
梁银凤也从昏昏沉沉的噩梦里醒来。大老齐的第三次兽性也才刚刚结束不到一个小时,那时她就虚脱地昏沉睡去。但明亮的曙色还是让她惊悸的心灵从一夜的凄风苦雨中醒来。
那是一个心惊胆战的屈辱不堪的夜晚。四十二岁又做了一次新娘子,但那样的新婚之夜竟然是世间最悲惨的新婚之夜,梁银凤可以这样确定。她几乎是在同禽兽同眠,而且是一夜无眠。这夜大半的时光她都是在野兽的身下度过的。大老齐在她身体里三次发泄,那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禽兽对她身体惨无人道的摧残和撕扯,那里面狼藉不堪,身体上伤痕累累,尤其是胸前的嫩肉上已经抓痕遍布,牙痕醒目。
这一夜她一共昏迷了六次。经历这一夜她才真正知道人们原先关于大老齐的种种传说的真实性。那个黄皮拉瘦的病病怏怏的可怜女人,千真万确是被这个禽兽给摧残死的。自己能忍耐过去吗?这才是第一夜,漫长地狱生活的刚刚开始啊!想到今后漫无边际的每个可怕的夜晚,她心里就震颤发抖,眼前就一片漆黑。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在夜里被这个野兽给冲撞得死去,那别人会怎么说呢?那简直是羞辱不堪的死法!据说大老齐先前那个女人死的时候就是赤身果体的,胯间还满禽兽喷射的污浊。那样去阴曹地府,自己有什么脸面去见胡有山呢?嗨,就算不是那样,自己也是没有脸面再去见他了。就算不是为了见自己的男人,自己也不能那样肮脏不堪地死去呀?还不如自己先行了断了干净呢。
于是梁银凤想到了死。或许死才是一切痛苦和羞辱的最好解脱,她想象着死是一种什么滋味儿?眼下,死对她倒成了一种迷人的诱惑。
可眼下她似乎连死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揉成了一滩真正的泥,胳膊腿和身上器官都似乎不属于自己了,唯有眼睛还可以转动,呼吸还在继续着。她动了动手,还算听使唤,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开始试探着去搬弄野兽压在她胯间的那只腿,但做了四五次的努力都无济于事,那根沉重的柱子纹丝没动,正好压在自己的那个还在疼痛的地方,会阴处被挤压得憋闷难耐。
梁银凤喘息了一会儿,静静地运了一会儿力气,开始又去搬弄那只粗腿,几乎是耗尽了刚刚积聚的气力,总算把那条腿从自己的胯间给挪开了。
可这一挪不要紧,又惹祸上身了,大老齐竟然被弄醒了。他睁开铜玲般的兽眼,正好看见她白白的身体和叉开的双腿。兽性的健壮又让他那个孽根莫名地有了某种反应,颤了两下又像气球似地慢慢鼓起来,虽然鼓不到原先的硕大,但还是有了类似的形状。
大老齐又一翻身爬上了梁银凤的身体。她的那个地方经历了一夜的冲胀已经狼藉敞开着,大老齐那根不软不硬的孽根还是很顺畅地顶进去。
大老齐如法炮制地动作着,那个玩意在里面受到了良好的刺激,竟然又膨胀起来,顷刻间又把那里面胀满了。
进进出出间,梁银凤不堪重负的那个里面又在剧烈地疼痛着,身体又在颤抖中痉挛。
野兽又在她身体上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竟然又 第四次喷射了。但里面已经容不下那些东西,顺着胯间流淌着。
大老齐喘息了一阵子,竟然无耻地说:“媳妇,你该起来做饭去了,我都有点饿了!”
梁银凤心里悲哀得要死,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动弹不了,你想吃自己去吧!”
说话间,大老齐竟然鼾声四起了。
梁银凤又想到了死。但马上又被驱逐掉了那样的想法:就算死也得等再见儿子双十一面呀。猛然间她又想到了女儿大花儿,昨晚大花儿会不会被黄家那群畜生给糟践死?
第83章姑嫂两个
昨晚小花儿被李二芸叫到了上屋和她一起睡。梁银凤出嫁了,家里只剩下三个女子和一个孩子,当然是住在一起最安全了,况且昨晚大花儿又去黄家陪睡,更不能把小花儿一个女孩子留在下屋里了。
这一夜李二芸和小花儿都没有睡好,躺在炕上说着话儿一直到半夜,之后还是辗转反侧。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想着做了那个禽兽大老齐女人的梁银凤,想着不知道被黄家那群饿狼摧残成啥样的大花儿,也想着她们也就要遭受的耻辱和摧残。
“二嫂,你说要是我二哥知道了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儿,他会怎样呢?”
小花儿怎么也睡不着,又侧过身来问李二芸。
“不知道!”
李二芸空茫而忧虑地说,“我不敢去想他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儿!”
“他会不会像我大哥一样,揣着一把刀去黄家报仇?”
小花儿脑海里又浮现胡双十在黄瓜架下嚯嚯磨刀的情形。
“也很有可能的,你二哥的脾气甚至比你大哥还要爆躁一些呢!所以咱娘说的对,最好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免得再像你大哥那样莽撞地惹出祸来!”
“可是,他迟早都会知道的,就算现在他不知道,冬底他还是要回来的,根本无法瞒住他的呀!”
小花儿忧心忡忡。
“瞒一时是一时呗,冬底他回来再说吧。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想法劝他呗,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挽回了,或许他也能想的开呢!总之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总比现在就让他知道要好!”
李二芸又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这样说。
“二嫂,你说要是大哥不那样冲动,去黄家报仇,那我们现在的生活该有多幸福啊!”
小花儿尽情地憧憬着那样的情形,但马上又想到了孙娟那妖媚的面孔,愤愤地说,“说到底,给咱带来灾难的祸端还是在那个狐狸精孙娟身上,想起来我就恨不能撕碎了她!”
李二芸轻轻叹了口气:“小花儿,不要去想那些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不要责怨什么了!”
“二嫂,你真好!我们胡家能娶到你这样的好嫂子,真是有福分的啊!”
黑暗中小花儿的目光晶莹。
“小花儿,就不要说这样肉麻的话了,一切都是缘分,说不定我前生欠你们胡家什么呢!可能是不还也不行啊!”
李二芸神情感伤之中也带着一些暖意。
“二嫂,你嫁到我们胡家,经历了这么多苦难,你有没有后悔过呀?”
小花儿轻声问。
李二芸语调幽婉地说:“后悔嘛?我这个人就知道一直往前走,从来不向后看,所以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再者说了,你们胡家男儿都是好样的,没什么好后悔的,为了他们我可以付出一切的!”
“二嫂,我总在想,要是当日我大哥娶的是你,那今天这样的灾祸就不会发生了吧?为啥他非和你退了婚事,鬼迷心窍地娶孙娟呢?”
小花儿说这话显得有些痛心疾首的样子。
“人家孙娟比我有魅力呗!咱长样没人家好,又不会使用媚术缠住你大哥,还不会寻死上吊的那一套,所以我就不如人家吧!”
说到这个,李二芸的伤感总是会流露出来的。那确实是她这一生的纠结。
“我就没看出她哪里好了!你真说对了,她除了会迷惑男人以外就没有啥特长了,我大哥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被她给迷糊住了呢?真是不可思议!想起来就上火!”
“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你大哥也是凡人啊!当时人家孙娟肯定是信誓旦旦,生生死死地就打动你大哥了呗!”
“现在我大哥应该后悔了,说不定把肠子都悔青了呢!”
小花儿痴迷着眼神,如同她就是胡双十一样。
“唉!不说这些了,人都是命啊,命里应该怎样就逃脱不掉的!”
李二芸又能说什么呢?
一会儿,小花儿又想起了大花儿,忧心如焚地问:“二嫂,你说大花儿今晚能挺过去吗?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能,没有什么挺不过去事情,只要人还活着!”
李二芸鼓励安慰着小花儿,但她心里也在流血。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大花儿会是怎样的悲惨情形。
李二芸和小花儿一直等着大花儿回来吃早饭。可一直等到了太阳老高也不见大花儿的身影。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大花儿回来。姑嫂两个开始坐不住了,难道大花儿发生什么意外了吗?她们不敢想。小花儿就要去黄家看个究竟,李二芸不放心,说等孩子睡了,要是再不会来,就和小花儿一起去黄家。
直到李二芸的孩子睡去了,还不见大花儿回来,李二芸便穿上了外衣和小花儿急匆匆地去了黄老六的家里。
第84章今晚轮到小花儿了
在那个兽性沸腾的夜晚里,黄家六虎的真家伙和可怕的道具轮番上阵,机会均等地在大花儿身上轮了两次。天亮的时候,群兽们才散去,唯有黄老六还死狗般地睡在大花儿身边。
大花儿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下体疼痛难忍,想把衣服穿上都做不到。还是天亮以后孙娟从东屋过来,帮着大花儿把衣服都穿好了。
那个时候,大花儿想下地自己走回家里,似乎是很困难的事情,她索性躺在炕上不动,等自己体力恢复好了再动作。
孙娟还特地为她做了一碗汤面,可大花儿根本不吃,还怒目而视地骂了孙娟一阵子。孙娟无话可说,只能低着头退了出去。
李二芸和小花儿来到黄家的时候,大花儿已经勉强坐起身,但动一动腿都那个地方剧痛。小花儿哭着扑到姐姐身上。“姐姐,他们怎么会把你弄成这样啊?”
大花儿强忍着疼痛,摸着小花儿的头。“小花儿,你不要大惊小怪,没什么的!姐这不是好好的呢吗?”
李二芸打量着痛苦不堪却是很坚强的大花儿,感觉着屋子里弥漫的兽性气息,她忍着泪水,说:“大花儿,嫂子把你背回去!”
大花儿却坚毅地说:“二嫂,我不用你背,我自己能走回去!”
说着就开始挪动双腿。但一阵剧痛让她又停止了。
“还是我来背你吧,大花儿!”
李二芸坚持着说。
“二嫂,我说啥也要走着回家去!我胡家的女孩子!”
大花儿紧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从炕上下来,不屈地又站到了屋地上。
李二芸的眼睛湿润了,小花的的泪水奔涌了,连站在一边的孙娟也双目澎湿。
大花儿被李二芸和小花儿两边搀扶着就要出房门,背后却传来了黄老六发尖的声音:“我操,你们就这样走了吗?”
姑嫂三个都回过头去。黄老六已经从沉睡中醒来正坐起身体,瞪着一双兽眼正看着她们。
李二芸冷冷地说:“你还想怎样?你们这些禽兽把大花儿糟践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有啥话说?”
黄老六野性地看着都不敢迈步走路的大花儿,满脸得意。“我操,糟践成啥样又能咋样?你不是你们愿意的吗?难道你们没有在协议上签字吗?”
李二芸怒目而视:“黄老六,协议上是怎么写的?写的是陪你们睡觉,可你们却是在糟践人,你们把人糟践成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去!”
黄老六野性地爆躁着:“你们去告啊?你不会是不识字吧,上面写得很明白的:一年之内的任何一个夜晚,只要黄家的任何一个男人要求胡家任何一个女人去陪睡,胡家女人都不能拒绝。难道我们不是晚上把大花儿招来的吗?不是睡觉是什么?我们黄家的任何一个男人,当然也包括我们黄家的所有男人啊!”
“可你们这群禽兽昨晚睡觉了吗?你们做了什么你们自己清楚!六个男人糟蹋一个女孩子不是犯法吗?”
黄老六狞笑着:“我操,睡觉?你以为你们会那么轻松就应付了事儿了?你们要偿还的是二十万,是我们两个男人的命根子!你以为你们胡家女人的几个烂身体陪我们睡觉就可以了事了?操!想得也太轻松了!老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需要你们陪我睡觉吗?老子需要的是看着你们遭罪!你以为你们还吃亏了?老子还吃亏了呢,老子要的是二十万,不是你们的~身体!你们拿出二十万啊,那样老子一根汗毛都懒得动你们!是你们自己愿意用身体换的!想得倒美,不疼不痒的就抵消了那二十万?糟践你们了?那是轻的,依我的想法啊,不糟践你们,把你们胡家男人的把儿也给割下来,那样才公平!答应你们用几个烂身体陪睡,那都是对你们开天恩了!”
李二芸还想说什么,小花儿却拉了她一把,说:“二嫂,咱们和这些畜生说不出道理的,我们走我们的!”
姑嫂三个又要出屋,黄老六急忙叫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正好你们都在,我就正式通知你们:今晚该轮到小花儿陪我们睡了,晚八点,小花儿务必准时来到这里!我就不再通知了!”
之后黄老六死死盯着体态曼妙的小花儿。
小花儿不觉全身微微一颤。
第85章相同屈辱的夜晚
劳改队犯人的劳动除了刮风下雨等一些恶劣天气无法劳动以外,几乎是没有什么节假日休息的。尤其是像这个刚成立的建筑队,为了抢工期,更是早出晚归地没有喘息的余地。
作为建筑队的技术员和施工管理员的胡双十,他当然没有那么紧张和劳累,他只要是花费精力花费脑力。他的主要职责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在建筑队指挥部的领导下,深入施工现场,协助搞好施工监理,与施工队一起复核工程量,提供施工现场所需材料规格、型号和到场日期,做好现场材料的验收签证和管理,及时对隐蔽工程进行验收和工程量签证,协助项目经理做好工程的资料收集、保管和归档,对现场施工的进度和成本负有重要责任。
施工员的工作就是在施工现场具体解决施工组织设计和现场的关系,组织设计中的东西要靠施工员在现场监督,测量,编写施工日志,上报施工进度,质量,处理现场问题.是工程指挥部和施工队的联络人。
胡双十对这一切可以说是驾轻就熟,因为他在比这更大的建筑工地上已经磨练得相当成熟了,如果不是发生了入狱的意外,今年再去工地的时候,很可能就要提拔为技术员了。
建筑队已经进入正轨的施工阶段,先期的紧张和忙碌已经过去,最近他的职责主要是进入具体的监督和检查阶段。今天他已经把该安排的一应事情都安排停当,这也是他在一天之中相对空闲的时候。
胡双十显出一脸疲惫,还不住地打着哈欠,明显是昨晚睡眠不足。还不仅仅是睡眠不足的问题,主要还是昨晚的一夜云雨之欢把他给累着了。冯伊妹绵香的体息还残留弥漫在他的感觉里。那是一个缠绵悱恻又激情荡漾的夜晚,连浴缸里那一次算上,昨夜他总共云雨尽洒了三次,满足得冯伊妹心肝宝贝地叫着他。
但胡双十并没有因为昨夜神仙之旅而今天心情好起来。因为昨晚他从冯伊妹的嘴里知道了一个日子:农历八月日八。
这个日子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他清晰地记得娘来探监的时候告诉过他,八月日八她就要出嫁了。四十二岁的女人出嫁也是情理当中的,但不可忍受的是她嫁给了那个畜生般的大老齐。胡双十认定自己的娘嫁给大老齐就是下地狱了。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让娘来承担后果。事情还不仅如此,更糟糕灾难还在后头:娘出嫁了,家里的弟媳李二芸和两个如花的妹妹,是不是也将要落入黄家畜生的虎口?他脑海里可怕地浮现出那张屈辱的协议,上面是胡家女人鲜红的手印,那是让他想起来心里都流血的胡家女人卖身的协议!
而据妹妹大花儿讲,娘嫁给大老齐也是那份协议的内容之一。传说中,大老齐会像野蛮的畜生一样糟践女人,昨夜的娘是不是遭受了无边的苦痛和奇耻大辱呢?
想着这些揪心的事情,胡双十的胸膛几乎都要爆裂。他信步来到一个稍微远离工地的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一边吸烟一边望着不远处的二龙湖。
这是一个未来的旅游度假的别墅区,当然是依山傍水的所在地。这些正在建筑的别墅,距离五龙湖的东北湖畔还不到几百米,纵目望去,五龙湖清澈荡漾的湖水就像在眼前一样。
半月山环抱的五龙湖,诗画般的景色,非常迷人。大坝顶端宽6米,中间耸立着三层楼式的六孔滚水闸,看上去十分雄伟壮观。五龙湖湖面宽广,水域辽阔,给人一种壮丽的感觉。而且经过五龙湖灌区管理局的苦心经营,在湖畔,在山脚,栽了花草树木,修建亭台和楼阁,五龙湖变得更加美丽。它已成为人们休闲旅游的好去处。
今天是周日,来五龙湖游玩泛舟的人比往常都要多。湖畔边尽是红男绿女,或凭栏远眺,指点山湖;或席地而坐,谈笑风生;或荫下纳凉,凝神静处,尽情享受大自然所赋予的恬淡清幽之趣。
湖面上舟影摇曳,坐在小舟上划桨的女孩子的笑声清晰地传过来。胡双十凝神看着就在不远处的几个小舟,突然眼前一亮,有一个小舟的上的两个女孩子的身影怎么有点眼熟呢!
第86章五龙湖畔
胡双十只觉得小船上那两个个头不一般高的女孩子有点眼熟,但哪里眼熟他也想不清,毕竟还离得很远,看不清面孔。索性不去想了,自己在这里还会有熟人吗?可笑。
胡双十看着湖畔旖旎的风光和湖上游客泛舟的欢快,心里的烦躁和郁闷无形中减轻了许多。大自然就是潜移默化地陶冶洗涤人的心灵。融化在大自然里该有多好,那一刻他这样想着。
“呵!双十,这么有情致啊,一个人欣赏这湖光山色?”
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很熟悉。
胡双十回过头去的时候,刘英明已经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正用审视的眼神看着他,手指里也夹着一根香烟。
胡双十没有抬头,语调幽暗地说:“这哪是有情致啊,这是消愁解闷来了!别说,这湖光山色还真能让人心胸开阔呢!”
刘英明是劳改局领导特别吩咐劳改队关照的犯人,他每天甚至比胡双十还要轻松呢,刚才他见胡双十独自向这边走来,就把监督犯人干活的差事交给了魏山林,也漫步来到这里,多半是想和胡双十聊一会儿。他坐在离胡双十不远的一块石头上,也看了一会儿不远处的五龙湖,似乎没多大兴趣,又转过头问:“双十,你又为啥事儿发愁了?愁一愁可是白了头啊!”
胡双十苦笑说:“大哥,一个劳改犯人还会有啥好心情吗?我可比不了你呀,你来这里如同是来做客的一般,说不定哪天就出去了!”
“兄弟,你不是也很风光吗?有哪个劳改犯可以像你这样,不但不干活,还可以随心所欲地到旁边看风景,你也算是个神仙犯人了!我都比不了你呢!”
刘英明嘴里感慨着,眼神里钦佩的神色。
胡双十扔掉了手中的烟蒂。“不管咋说,我们还是犯人啊!可以随心所欲吗?”
他指着不远地方每隔一处就在站着的背着枪的武装警察,“你看见了吧,如果我们走过那个界限,就有人制止了!在这里,无论你怎样风光都是囚犯一个!”
“那倒是啊!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总有出去那一天的,要是为这样犯愁,那可是没完没了的了!我看你不会是为了这个吧?你一定是在为你家里的事儿担忧吧?”
刘英明仔细看着他。
“这倒是让你说对了!说句实在话,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不该当日那样冲动啊,自己惹了祸却要家里人来承担,自己还算个男人吗?”
胡双十显得痛苦万状,眼睛里含着愧疚。
刘英明似乎有点不解。“你家里人还要承受什么呢?你判了十五年还不够吗?一人做事一人当嘛!”
胡双十摇着头,说:“要真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那我就不后悔了,哪怕是判了我死刑,我也没啥后悔的,关键是还要陪给人家二十万呢!那二十万简直是个天文数字啊,我们家就算是苦熬一辈子也是还不上的!没办法陪人家那二十万,黄家六虎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家里人说不定又要遭什么灾了!”
“黄家六虎?哼!不就是乡下的几个地头蛇吗?有啥可怕的!”刘英明不以为然地说,“兄弟,你先忍耐着吧,等我出去以后,想法替你摆平那件事儿,我会想法让他们自动放弃那二十万的!我能做到,你信不信?”
“大哥,这个我深信不疑,可是,恐怕到那时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胡双十长长地出着气。
刘英明递给胡双十一支香烟,又替他点燃了,然后自己也点燃。“兄弟,自从那次你为我挨了一顿棍棒,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兄弟了,而且可以说是患过难的兄弟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儿!我真想为你分忧解难啊!可是兄弟,你要知道,我不出去是什么也做不到的!在这里我就算通天本领也是发挥不出来的!估计呀,我最快也得一年半载的才能出去!”
“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没白交你这个朋友!你先不要为我的事操神了,你还是多费心自己早一天出去吧!”
“嗨!我不用担心什么,我二叔会把我捞出去的!只是不能马上,他要掩人耳目的!”
刘英明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问,“兄弟,我问你一件事儿:冯伊妹说没说什么时候把你捞出去?”
第87章她毕竟是个女人
胡双十猛然转过头去,目光锐利而惊疑地望着他,片刻之后,他投石问路般地问:“大哥,你什么意思?冯伊妹她为啥会捞我呢?”
刘英明意味深长地盯着他。“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吧,我可是对你没什么隐瞒的,就连我二叔要捞我的话都和你说了,你以为这样话我会对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说吗?可你的事隐瞒我,你觉得对劲儿吗?”胡双十隐晦地笑了笑:“大哥,我没有隐瞒你什么事儿的意思,可是我连自己都说不清那是怎么一回事,又怎么能和你说得清楚呢?”
“兄弟,我这个人是不喜欢关注与我无关的事情,我绝对没有窥探你的隐私的意思,也没有这方面的兴趣,虽然说冯伊妹是我原先的堂嫂,可现在她已经与我们刘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打听这些,并不是我想知道与她有关的事情,而是想知道与你有关的事情,因为我想帮你,想帮你理清楚你自己都理不清的事情,那样对你眼下的处境是有好处的!如果兄弟你误解了我什么,那就当我什么也没问好了!”
刘英明说得很慷慨,显然他是没有什么一己之私的意思。
胡双十急忙赔笑说:“大哥,你多想了,我绝对信任你的!这个……我会慢慢和你说的,只是我不敢想有些事会是真的!”
刘英明长长地喷出了一口香烟,眼睛看着那缭绕的烟雾。“双十老弟,我承认,你比我要精明的多,可是有一点你还不如我呢,我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论起吃咸盐也要比你吃的多一些,凭阅历我是要比你丰富一些。所以说,你和冯伊妹的那点事儿,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昨天晚上,你是在她的别墅里度过的吧?”
胡双十点了点头。“是这样的,大哥,我没有想瞒你,我们确实已经那个了,而且还不仅仅是昨天晚上!可是,大哥,我就像在梦里,总觉得太不真实了!”
“兄弟,你的感觉我理解,她可以说是个高贵的女人,你有高不可攀的感觉。但我可以告诉你,无论她有多高贵,她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不太美丽的女人。你不要考虑什么真实不真实的,只要你把她给睡了,就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
“大哥,你说冯伊妹她图我什么呀?虽然她不是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以她的身价,完全可以要星得星要月得月,为啥非要招惹我这样一个农村来的劳改犯呢!”
尽管胡双十对这个问题不算太迷茫,但内心深处他还是在迷茫着。
刘英明从石头上站起来。“有一句话,英雄不论出处。自古很多英雄都是来自乡村的。这个问题我不来正面解释了。举个例子吧,咱不说冯伊妹这样一个并不美丽的孤独的女人,她怎样看你了,就单说我吧,我是一个大都市的高干子弟,不要说我二叔是市长这层关系了,就我父亲也不是个无名小吏啊,咱也不说我父亲了,再单说说我吧,你可能只知道我是黑道上的人吧,那我今天告诉你,不仅仅如此,我也是有几家公司的老板,可是,双十,为啥我和你成为这样患难之交的好兄弟了呢?你想过了吗?兄弟,你不是一块烂铁,你是一块到哪里都可以发光的金子!你应该自信才对!”
刘英明说道这里,显得很激动,又点着一支烟,猛烈地吸着。“双十啊,今天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多说几句吧。就算冯伊妹她不捞你,我也会把你捞出去的,我绝不会把你搁在这里不管的!但是,那也要等我出去之后才能有办法把你捞出来!可那样,就晚了一步,确切点说是晚了一年,可你的家里怎么办?你的家仇呢?所以,我刚才问你的意思就是,如果冯伊妹肯往出捞你,那就可以提前个一年半载的,而且,我得承认,她往出捞你,比我往出捞你要省劲得多。举个例子来说吧,她完全可以在一二年之内就把你捞出去,可我却不一定做到!你总该明白我的话了吧!也就是说,她要是肯真心捞你,差不多你和我可以同时出去的!”
胡双十顿时心间热澎翻滚:自己算是遇到讲交情的仗义人了,也无论他是黑道的是白道的,也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有一点可以可定,今后他就是自己的大哥,值得信赖的大哥。他忽地站起身,拉住刘英明的手。“大哥,你是我的亲大哥!”
千言万语尽在这一声“大哥”中。
刘英明使劲儿握了一下他的手,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们是兄弟!”
之后,又拉着他坐回到石头上。“双十,你说说你和冯伊妹的进展吧,我帮你分析分析!我还是想知道你啥时候能出去,我看出了你满眼的仇恨!”
第88章把她哄好了
“大哥,其实我和冯伊妹的关系也没有啥隐讳的,她自己也不隐瞒,起码她已经和大队长已经说明了这层关系!我们……确实已经很亲密的那种了!我也确实感觉到了她对我的喜欢,可是尽管我们缠缠绵绵不可分离,她却没有表示要嫁给我的意思。我感觉,她只是在寂寞的时候需要我,或者是在需要有人帮她的时候让我帮他做事儿,或许是仅仅这样而已,所以……”
刘英明摆了摆手,说:“兄弟,你没有必要去弄明白这件事儿,不管是她真的对你有情还是想包养你,只要有一点你确定就可以了,只要她需要你就足够,她真正需要你,她就会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的!兄弟,就算是她真的愿意嫁给你,凭你的个性,你会心甘情愿地娶她吗?不会吧?你不会真正贪图她的钱财和地位而委屈自己吧?她没有想嫁给你的意图最好,你也就装糊涂吧,别去叫开这层微妙了。反过来说,她要是真的想嫁给你,那你也没办法,你也得接,反正你现在已经和单身一样了,也不算啥问题。总之一句话:只要她能把你捞出去,让你怎么都行!就算她还没有下定决心捞你,那你也要使尽全身解数把她拿下,让她不顾一切地把你捞出去。兄弟,这是你最好的机会了,别人想得到这样的机会也是得不到的,你可要珍惜呀!凭我对她的了解呀,她肯定会想办法捞你的,因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可也是个感性的女人,更是一个喜欢你这种类型男人的女人!兄弟,我说的不错吧?”
“大哥,她说过要把我捞出去的话儿,我也答应只要我能出去,随她怎么都行,可是我心里还是总也不踏实,总有做梦或者是如履薄冰的感觉呢!或许是我这个人太爱求真儿了吧?”
胡双十倍感困惑地看着刘英明。
“兄弟,你就不要去过多想以后的事情了,以后的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计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何况那又不是一根稻草呢,你借着她的手确实能把自己弄出去的。说句粗话吧,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她哄好了,把她弄舒服了,那样你的命运就有转机了!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和你说这些话的,毕竟她曾经是我们刘家的女人,还有一个我们刘家的骨血在她那里,我这样做,多少也是有点对不起我二哥的味道,但为了你的前程,我还是主张让你把她紧紧地黏糊住!”
胡双十长长舒了一口气。“大哥,有了你这番话,我心里豁亮多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你说的太对了,只要能早一天出去,我怎么地都无所谓了!”
刘英明诡秘地笑了一声:“小子,我听你这话咋像有点得了便宜卖了乖的味道呢?难道你有哪里吃亏了吗?冯伊妹虽然比你大了十岁,面貌不算漂亮,可她的身材可是百里挑一的魔鬼身材呀,女人身材好,也就决定了一半的风韵,你也算是走了桃花运了。再者说了,一个劳改犯,能沾到省公安厅的女儿,那可是你八辈子也不敢想的事儿啊!你就偷着乐去吧,这样一举双得的好事儿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咂了你!别说是这样的女人,在劳改队这个地方,犯人见到女人都像过年一样高兴,谁会有你这样的艳福啊?”
“嗯,经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到了!说真的,你这个二嫂还真的有些迷人的地方,你二哥他或许不该抛弃她呢!”
胡双十半调侃半认真地说。
“你应该感谢我二哥呢,不然的话你还会有这样的机会?说不定你就在牢里蹲十五年吧!”
“真是那样的,想起来,我可真是走好运了!”
胡双十笑着,暂时忘记了心中无限的烦忧。但他似乎又想起了另外的事,问,“唉?你二哥他和他的女儿萋萋有联系吗?”
刘英明想了想,说:“也算有吧,有时候也想发去看她,可萋萋她好像不相认,很冷漠!”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五龙湖那边传来了大呼小叫的乱哄哄的声音,还有人大叫着:“有两个女孩子掉到湖里去了,快来救人啊!”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向湖畔那边望去,只见岸边挤满了人,湖面上正侧歪着一个翻了个的小舟,看样子是船翻了。
胡双十马上想到了先前离远看到的那两个似曾相识的女孩子。现在他猛然回味起来,其中有一个好像冯伊妹的女儿刘萋萋,另外一个难道是郑小红?胡双十急忙对刘英明说:“我们过去看看!”
刘英明迟疑着说:“我们不是自由的,那边的狱警是不会放你过去的,别再落个逃跑的罪名!”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吧?我是会水的!”
说着就向湖畔跑过去。
尽管那边的警察认识这是建筑队的技术员,但也还是犯人,便端枪制止道:“你往哪里去?”
胡双十急忙解释说:“你没看那边有人落水了吗?我会水,我去救人啊!”
“没有干部的允许是不许出这个范围的!”
那个警察还是拦着他。
“警察同志,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和我一起去不就完事了吗!我们这是做好事儿,干部是不会怪罪的!快点吧,一会淹死了!”
说着竟然胆大妄为地跑过去。
那个狱警没办法,也只得紧跟着他跑过去了。
第89章湖中的美女
岸边围拢了很多人,但除了惊呼乱叫以外,没有一个人下水救人。那只侧翻的小舟漂浮在离岸边很远的水面上,那两个落水的女孩儿还在沉沉浮浮地挣扎着,其中一个嘴里还不断地喊救命。
胡双十没有别的念头,唯有跳进去——救人。他急忙脱去了外面的囚服,穿着衬衣衬裤。但他分析了一下形势:要想把两个落水者拖到这么远的岸边,是很艰难的事情。他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跟上来的刘英明,说:“大哥,你想法弄一个小船,划到我救人的地方!”
然后又向岸边的围观人群求救说,“还有没有会水的,水里可是两个人呢,靠我一个是要耽误事儿的呀!”
但也来不及多想了。接着,胡双十一蹬腿,双手向前,窜进湖水里。幸亏他从小在狐家屯东的大坝里练出了点儿水性。就算不会水他也会跳进去的。
虽然这是接近中午的时候,可日秋的湖水还是很凉很凉的,胡双十的全身还在不自觉地痉挛着。
想到两个女孩同时落到水里,他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先去救哪个,但他手脚却不允许停下来,向前划着。他开始向视野中最近的那个目标游去。那是一个穿着粉色夹克衫的女子身体,一团粉色时不时地漂浮到水面上。
扑通扑通……水花四溅里,他急切地向那团粉红游去。两米,一米,一尺,半尺,他终于接近了那个目标,他总算抓到那个女孩的手臂。她显然不会游泳,溺水的环境里,胡乱的伸展着四肢。胡双十第一次把她拖出水面那一刻,他终于看清了那张青春靓丽的面孔——竟然是冯伊妹家的小保姆郑小红。郑小红神智还清醒着,,嘘嘘叫道:“胡双十……快救我,还有萋萋!”
之后又呛一口水。
“不要怕,我会救你们的!”
他用力向上拉着她的身体。同时急切地望着岸边,恰好,刘英明已经划着一只小船向这边而来。
他费力地借着水的浮力拖着她的身体,迎着刘英明的小船艰难地前行着。但郑小红却是慌乱地动着,竟然脱离他的手,猛然向下沉去。他又转回身扎到水里,张开双臂搜寻着,终于他又碰到了那个柔软的身体,他用力抱过去,双臂扣拢,可双手却是扣到了两团弹弹的软软的包包儿,显然那是她的妙胸。他窘迫地想撒开手,但又怕再次失去救援的好时机,也只得紧紧地扣着那个地方。那一刻郑小红似乎还是清醒的,胸脯在他的手掌里兔子般地狂跳着,那是激荡的心脏的频率。
他再一次把她拖出水面那一刻,他终于有机会松开扣着她胸脯的双手,再次抓到了她的一只胳膊。
黄双十想让她不要乱动,然而水波涌动,他刚刚开口,一股湖水就冲进他的喉咙里。而女孩一边拍打,还是一边不断的往下沉,嘴里也是吞了好几口湖水。
看来她果然是一点都不识水性。
而让胡双十感到更加糟糕和痛心的是,另外一个女孩已经逐渐向更远的地方漂去,而岸边却不见任何一个入水救人的勇士,他心急如焚。而此刻他拖着郑小红都十分费力。
“千万不要出事啊……”
胡双十心里想着很远处不知道怎么样的刘萋萋,强迫自己要尽快把郑小红救上船,然后再去救刘萋萋。
他使劲抱住郑小红的胳膊,努力让她不要乱动,再蹬着双腿,使劲朝船边游过去。
咕噜咕噜……不懂换气的郑小红,连着再吞几口冰凉的湖水。她越是挣扎,他越是被她拖着向下。她不停的晃动着身体,像是一条倔强的泥鳅。情急之中,他只能一手抓住她的胸口,一手勒住她的脖子,将她强行带往船边。
“抓住她!抓住她!”
胡双十把郑小红推到船边,托住她的胯间和呻部。朝着船头的刘英明叫道。被湖水浸透的郑小红,水中挣扎间,裤子几乎脱落,露出半个白呻,前胸也半露,而胡双十只想着救人,也顾不得那么多。
刘英明急忙伸出手,拽住郑小红的手臂,胡双十在下面托着,她总算上了船。刘英明顿觉惊讶:这不是冯伊妹家的保姆吗?虽然他只见过一次,却记住了。
郑小红瘫在不大船舱里,一边整理着裸露的部位,一边有气无力地叫着:“快去救萋萋!”
第90章上上下下
“萋萋?萋萋也落水了?她在哪里?”
刘英明听到刘萋萋也落水了,心里也开始着急,刘萋萋毕竟姓刘,是他的侄女啊!
郑小红喘着粗气指着很远处的水面。水面上正有一个绿色衣服的女孩子在岌岌可危地沉浮着,扑腾着,看样子眼看就要沉下去了。
“快把船划过去!”
胡双十腾地跳上了船,冲着刘英明叫喊着。
刘英明急忙划桨快速向那个地方冲去。可是,就要到刘萋萋先前扑腾着那个地方的时候,那个穿着绿毛衣的身影却无影无踪了。
胡双十急得心里着火,他一头钻进水里,再一蹬腿,朝着船底下穿过去,去船头的另外一边,因为他认准了就是那个地方。然而,荡漾的湖面上,根本就没有刘萋萋的身影。
胡双十当时心里就咣当一下:完了!似乎整个心跳也停止了跳动。
“人呢!人呢!你们应该看到啊!“胡双十回过头。朝着船头的刘英明焦急地大喊。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
刘英明大声的回答着他。他的语调里,也已经变得心慌意乱。天哪,那毕竟是他的侄女!
“她沉下去了!”
郑小红抬起湿漉漉的头,有气无力又绝望地喊道。
听到这个回答,胡双十只觉得脑袋晕了半秒,紧接着,猛吸一口气,又猛然潜水下去!
一片突然浑浊了湖水里,底层有一些亮光,在这湖水里。胡双十分不清任何方向。这和游泳池不同,只要认错方向,就会越游越深,直到再也回不来……他深深知道这一点。
水里面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而他地视线里,只有一片黄和一片白,根本没有刘萋萋的影子。惊慌失措之中。胡双十心里也渐渐充满恐怖。一口气憋不过来。他只能凭着直觉,重新往上游。那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哗……胡双十再一次钻出水面。一阵惊喜:猛然看到那个女孩在稍远的方向拍打着水面。
“双十,她在那里!”
船上,刘英明也发现了目标,他着急的跳着双脚,指着那边。
胡双十双腿夹紧发力,心急火燎的游向那边。突然,一阵抽动脊髓的疼痛,拉住他的双腿。糟糕,抽筋了……眼看刘萋萋在那边挣扎,他却游不过去,双手扑腾着水面,又痛又冷失去平衡,往深水里滑动,可怕地滑动。
“你……快去救救他,快救他们!”
郑小红卷缩在船里,拉着刘英明的腿,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我也不会游泳啊!你不要以为我怕死,那是我侄女!关键是我下去就会沉下去,双十还要救我!你明白吗?我比你更着急!”
刘英明心急火燎地喊叫着。
胡双十的腿还在抽着筋,不由自主,他的身体慢慢地下沉。就在他的头顶没入水中的时候,他看到扑在船沿的郑小红的眼睛里,是绝望而恐慌的神情。
完了,胡双十知道自己就要葬身在这陌生的湖水里了,而且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子一起消失了……他憋足最后一口气,眼睁睁感受着自己沉下去。
就在胡双十的身体都沉进水里地时候,突然,他意外地抱住了水里的人,感觉是个极其柔软地身体。他本能地向上找受力点的时候,忽然摸到一对柔软又丰满的胸脯!刘萋萋?他清晰地感触着那个女孩子弹弹的部位。他还感觉到女孩的意识还清醒着,她本能地有意识地紧紧也抱着他的身体,那过早发育成熟的饱满的胸脯紧紧地挤压着胡双十。
一股奇异的力量让他顽强地动作着抽筋的双腿,猛然间,双腿舒展开了,猛力一蹬,开始向上浮着,那是极其微妙的姿态:他揽住她,右手压着她细嫩的腰肢,刚刚不抽筋的的腿跟,放在她细滑的双腿上。他和她的身体都奇迹般地又浮上水面。
胡双十单手已经抓到船沿,刘英明和郑小红都伸出手来,先是把刘萋萋拉上了船,又急忙去拉胡双十。
刘萋萋的衣裤已经全部湿透,沾着她的身体,完完全全的展示着她少女的优美身材,简直像成熟女子那样性感到无以复加。
刘萋萋虽然嘘嘘不堪,但她神智还清醒着,她抬起湿漉漉的头惊异地望着胡双十。“舅舅,是你救了我的命?”
那一声感激的呢喃注定了什么?
第91章特殊感激
胡双十舍己救人的壮举引起了劳改队领导的重视,当天下午,劳改队召开了隆重的表彰大会。会后,劳改队就给胡双十记了一次特大的立功表现,也给刘英明记了立功的表现。大队领导又综合了胡双十的一贯良好改造表现和贡献,与这次特功表现一起,做了综合审核,决定报请法院,提出了给胡双十减刑五年的请求。
也在当天下午,刚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的冯伊妹,风尘仆仆地来到劳改队,送来了锦旗和感谢信。她泪光盈盈地握着胡双十的手,但一切感谢的话语都显得多余,眼神里已经包含着千言万语。这个和她已经很亲密的男人,又以这样突如其来的另一种形式挺进她的心灵里。
冯伊妹暗地里又和孙大队做了请求,今晚要在别墅里设宴酬谢胡双十对她女儿和妹妹的救命之恩。孙大队没有理由不答应,以前都没有理由,这次更是名正言顺了,而且这次在形式上更加放松:不是用狱警押送,而是夜里的时候,冯伊妹开车来直接把胡双十接走。
夜幕刚刚降临,冯伊妹的轿车就又开进了劳改队的大院。
这已经是小队长崔健第三次在这个时候把胡双十从监房里提出来,而这次无需再把他送到大队部去,而是直接送上了停在甬道上的轿车里。崔健几乎是蒙头转向:这是个犯人吗?简直就是来到劳改队做客来的。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显然是摸不着边棱四至的。崔健一直望着轿车出了劳改队的大门。
胡双十静静地坐在她旁边的副驾驶的座位上,眼睛望着车窗外路灯有些昏暗的显得有些冷清的街道,一直是一语不发的。
冯伊妹长发飘在那后,耳环的坠子闪闪发光。她左手把握着方向盘,腾出右手轻柔地搭在胡双十的手上,声音有些激荡地发颤:“双十,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感激,感恩这些字眼儿都太苍白无力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对你表示呢?”
虽然她的眼睛望着前面的路,可眼神的余光却是那样温柔地浸润着他。
“那就什么也别说好了!伊姐,你需要对我表示什么吗?事实上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胡双十也主动握着她温柔的小手。
“双十,或许老天把你降临到我的生活里,就是为了今天你救了我女儿吧?”
“伊姐,如果是,那也是老天对你的回报吧,因为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这样我才有机会救了萋萋!”
“你不仅仅是救了萋萋,也是救了我的命,你是知道的,我的女儿就是我生命的全部啊!我不敢想象,如果萋萋今天出了意外,我会怎么活下去呀!”
“伊姐,你就当这是一个偶然吧!不要特殊感激我什么,因为当时我跳到湖水里救人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她们是谁呢,所以对于你我的关系来说,是不存在什么特殊意义啊!所以这件事儿超越不了我们原先的特殊关系的!你不要去多想的。”
“可你救的又确实是我的女儿和我的妹妹,你怎么让我会不特殊对待呢!”“那伊姐,你想怎样特殊对待呢,我们之间还会有更高的超越吗?你已经什么都给我了,而且你也在挽救我的命,千万不要说出无以回报的话来!”
“那一切都是我自愿做的,那都是以前的帐了,今后我还是欠着你的啦,我会以各种方式回报你的!说不定今后我们就会翻过来了,我该由你随意发落了!”
“伊姐,你不觉得你这话已经把你我的关系拉远了吗?我咋有点冷的感觉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真是无语了!”
“傻瓜!人家说的是真心话儿呢!你俘虏了我,总比我俘虏了你要好得多,如果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啦,你就不会感觉到冷了吧?”
“伊姐,我不敢去做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想按你所说的,我是一个讲信誉的男人,我会做你希我做的一切事情,但不会是与我今天救了萋萋有关吧!”
“宝贝儿,你可真可爱!”
冯伊妹猛然扭头冷不防亲了他一口,之后咯咯地笑了。
那笑声在胡双十的心里荡起了无限暖意,更多是明媚的光亮。他侧过脸去。“伊姐,你更可爱!”
别墅的小楼已经在汽车的灯光里显现了。顷刻间就开进了早已经敞开的院门里,又径直开到了左边的车库里去。
“双十,今天招待你的不是我,是萋萋和小红,她们早已经把酒菜给你准备好了!”
冯伊妹一边下车一边说。
胡双十没有想到,他和三个女子的纠葛开始了。
第92章花香袭人
冯伊妹径直把胡双十引到楼下的餐厅里。左边卧室,也就是郑小红住的那个小卧室相挨着的就是厨房,和厨房相通的就是一间很大的餐厅。餐厅里正中摆放着一个长条形铺着桌布的餐桌,桌上一经摆满了十几种精美的菜肴,碗筷和杯具都摆放齐全。
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两个女孩都不约而同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体态轻盈美妙地快步相迎上来,各自拉住胡双十的一只胳膊,把他扶到餐桌边的座位上,然后她们一边一个坐在他的身边,那样的神态就像久别的亲人相聚。胡双十顿觉暖风拂面,淡淡的香风浮荡着他。倒是顷刻间有了宾至如归的感觉,又像是置身在诱人的花丛里。
显然,经过整个下午的休息,两个的女孩的体力和精神状态都恢复的不错,青春的面庞上都罩着一层红晕。但刚刚过去的起死回生之后,见到她们的救命恩人,眼睛里都是温暖的感激,还有色彩飞扬的痴迷。
刘萋萋坐在胡双十的左边。她已经换了一身雪白的校服,不高不矮的发育良好的身材有意向胡双十这边倾斜着,胸脯含蓄饱满地微挺着;秀丽的短发遮住半个额头,显得活泼而俊俏;那是一双大大的,蛮精灵的眼睛,正明朗温暖地侧对着胡双十。那是一个十五岁少女感恩而荡漾的心澎的流露。
胡双十的右边是十八岁的姑娘郑小红。郑小红上身是橘黄色的低领薄线衫,青春的曼妙体态凸显得淋漓尽致;她是白里透红的瓜子脸,长睫毛下是一双有神的大眼睛,她是典型标准的美女脸庞,没有什么特点却是蕴含着让人心动的美。难怪胡双十第一次见到这个保姆就抑制不住怦然心动呢。
冯伊妹已经脱去高贵的外套挂在衣服架上,坐到了胡双十对面的座位上。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高领羊毛衫,完美无缺的体态跌宕得发人遐想,尤其是胸部傲人轮廓大有呼之欲出之势。这个成熟高贵的女人就那样大胆地用目光盯视着他。
屋内的格局很微妙,感官上显得很不协调:一个穿着囚服的劳改犯,被三个花般的女人簇拥着。但幂幂之中这样的格局却是最公平不过了,真正体现出了生命的原始底蕴:任何人都是平等的,唯有在这样的时候,世界才达到了真正和谐的境界。胡双十是强劲的,也是幸运的,他确实在那一刻领略了生命的平等。因为他已经真实地感觉到,这三个女子已经没有谁视他为劳改犯了。
显然,餐桌边的气氛有些莫名的拘谨甚至是出乎意料的沉闷。三个花体里激荡着一种情怀,却卡在喉咙里,一时不知道怎样开口了。
特别机灵的刘萋萋却是拉了一下胡双十的胳膊,目光闪动着,甜润地先开了口:“舅舅,我现在知道了,那天我妈妈为啥非要让我认你这个舅舅了!”
胡双十侧脸看着她刘海下面机灵而温热的大眼睛,奇怪地问:“萋萋,你说是为什么呢!”
“就是为了安排让你今天把我们从死神的嘴里夺回来的呀!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舅舅!”
刘萋萋的眼睛里流淌着喜悦的光彩。
胡双十欣慰地怕了拍她的肩膀。“呵呵!你和你妈妈说的是一样的话呢,很神秘的理论。就算是吧,所以你要感谢你的妈妈呀!可那时你好像还不愿意认我这个舅舅呢!”
刘萋萋显得愧疚地低垂着眼神,却是紧紧握住胡双十的手。“舅舅,真对不起,那天我竟然对你那样!可是,后来我不是也管你叫舅舅了吗?”
“那是你勉强叫的,说不定你心里还在说死劳改犯呢!”
胡双十故作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刘萋萋显得很着急,神态娇昵地晃动着胡双十的手。“舅舅,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人家当时态度不就转变了吗?不是勉强叫你舅舅的,那个时候我就开始觉得我们好像真的有什么缘分呢!嘻嘻!舅舅,今后我就是你的宝贝儿了,你就不要和宝贝儿计较了,好吗?”
胡双十心里顿时一阵激荡,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感受到的一种莫名的激荡。他忍不住搂住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宝贝儿,舅舅是在逗你呢,我怎么会和你计较呢!其实,你当时那样的态度并没有错呀,换了我也会那样的,舅舅倒是挺欣赏你这样的个性呢!”
“真的吗?”
刘萋萋扬起动人的面孔,身体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臂弯里。
“当然是真的了!”
胡双十温暖地笑着,抬眼看着对面正凝神看着他们的冯伊妹。
那个时候,冯伊妹的眼神里是温暖快慰的幸福色彩,就像看着一家人相亲相爱的团聚一样。
第93章想找舅舅这样的男人
这个时候,胡双十感觉自己的右手在下面也被一只嫩滑温热的手悄悄抓住了,虽然他没有扭头看,可他知道那是郑小红的手。胡双十顷刻间身体电流涌动:这样的接触和握着刘萋萋的手还不一样,在他心里刘萋萋还是个孩子,尽管她成熟得像个大姑娘,但她毕竟是冯伊妹的女儿——就是孩子,但郑小红却是个百般成熟又曼妙性感的大姑娘了,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香肌玉体。可那股电流是舒坦快慰而激荡的,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勇气拒绝,尽管他不知道这种悄然的接受意味着什么。但瞬间他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这算什么呢?不就是握一下手吗?那只不过是她对自己一种感激而已。
而那个时候,郑小红确实是怕被人发现似地悄悄地握着胡双十的手。她终于开口了。“哥哥!”
一声哥哥出口,她又有些不安地望着正坐在对面的冯伊妹,似乎征询般地问,“三姐,我叫他哥哥可以吗?我真不知道怎样称呼他,可今后……我们必然要有个称呼啊!”
冯伊妹正如有所思地观察着郑小红的满面绯红的异样神态,甚至都看到了她握着他手的微妙,尽管相隔着餐桌,她也捕捉到了那悄悄的微妙。但她马上忽视了那样的微妙,有些意味深长地说:“小红,你随便怎样称呼你的救命恩人都可以,也不排除你今后随便怎么去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了!你当然可以叫他哥哥了!”
郑小红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有些懵懂。但她还是马上又把目光转到近在咫尺的的胡双十身上。“哥哥,你救了我一条命,今后不知道怎样能报答上你呀!”
说话间,她的手还在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胡双十电流的涌荡还在持续着,他也难以制止地在手间接收着那样的信息。“小红,客气会把我们变得很生分的,如果你一直在看得起我,那就不要拿这件事情当回事了!我还是要让你知道这样一个事实:我奋不顾身下水里救人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是谁落水了,我只知道去救人,那是一种本能啊!”
左边抱着他胳膊的刘萋萋又抢着说:“舅舅,就算是你不知道是我们,本能去就任何和自己不相干的人,那样你就更可爱更值得钦佩了,这说明你是善良的,勇敢的,有情的,舅舅,你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宝贝儿爱死你了!”
胡双十爱抚地摸着她的头,有些动情也有些心酸。“宝贝儿,你舅舅就是这样很傻很傻的人,傻得有时候很吃亏,你千万不要崇拜我这样的傻人啊!如果不是我很傻的话,我也不至于沦落成为一个犯人啊!舅舅为了别人,总是会不顾一切的!你说傻不傻?”
“舅舅,你当然不傻了,你是个真正的男人啊!一个男人看见了两个女孩子落水了而不去救,那还叫男人吗?我鄙视死岸边那些臭男人了!他们眼看着我们两个女孩子在水里挣扎着,不断地向他们喊着救命,可他们就那样眼看着我们向更远的地方漂去,就是没有一个人肯下来救我们,可他们有的却是也在喊,他们是在喊别人来就我们,你说悲哀不悲哀……可是根本没有一个别人来救我们……舅舅,你是唯一一个来救我们的别人啊!舅舅,你知道那一刻我感觉到你有多高大吗?舅舅,你是听到他们的喊声,还是听到了我们的喊声才来的呀?”
胡双十回味着那个时刻,说:“我都听见了!那个时候我就一个想法,冲过去救人,可你知道吗,我要冲出看管我们的那些武警的圈子面临多大的危险吗?那些武警会随时会向我开枪的!后来那个武警还是被我的行为征服了,他没有强烈制止我们!”
说道这里,胡双十似乎想起了什么,对刘萋萋说,“萋萋呀,你也不能说除了我以外就没有别人救你们了,还有刘英明,虽说他没有下水救你们,可毕竟是他船把你们从水里接上船的呀!萋萋,刘英明应该是你的叔叔吧?”
刘萋萋的眼色顿时黯淡下来。“我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叔叔!他把我拉上船,我也不感谢他,他没下水救我,就什么也不算!舅舅,我就不明白,你怎么会和他交往呢?舅舅,你以后就别和他交往了,他不是好人的!”
显然,萋萋和她妈妈的态度是一样的:恨刘家人,她甚至不愿意承认是刘家的女儿。
“宝贝儿,你还是个孩子,不要有过多的怨恨啊,那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不该对人对事有偏见啊!”
胡双十开导着这个爱怨分明的女孩。
“舅舅,人活着总该恩怨分明吧?嗨……今天这个场合我不想提起刘家人,还是不说他了,烦人!”
她看着胡双十目光闪烁着,“舅舅,你知道我将来找对象,想找啥样的吗?”
胡双十好奇地看着她,只笑了笑。
“我就想找一个像舅舅你这样的真正男人!”
刘萋萋显得很激荡。那样的神态成熟的让人吃惊。
第94章女孩的心思
胡双十很惊讶,说:“像我这样很傻的男人,几乎是绝迹了!你可不要做一个傻女孩呀!”
刘萋萋咯咯笑了两声:“找不到,就不找呗!总之是要找一个算是男人的人啦!”
胡双十看着对面的冯伊妹,感叹地说:“萋萋很有个性,像是伊姐的女儿!我很喜欢你这个宝贝儿!”
冯伊妹半嗔半怪地瞪了女儿一眼,又看着胡双十说:“嗨!她那也叫个性?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话!哪里像我的女儿?我十五岁的时候,还不懂得找对象是啥意思呢!”
胡双十右边的郑小红扭头看着刘萋萋调笑着说:“嗯,萋萋可真不知道羞,竟然说道找对象的事情上去了,你才几岁呀?”
刘萋萋脸色绯红,瞪着郑小红。“小姨,你能不能听懂说话?我是打个比方,就是为了说,舅舅才是真正的男人,只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让人钦佩!”
冯伊妹看着满桌菜肴,开始责怪两个女孩子说:“你们请双十是来干啥的?难道就是为了听你们的感激话和恭迎话儿来的吗?你们看看,菜都凉了!你们该说的感激的开场白也都说了,接下来总该让的你们的恩人入席了吧?今天你们两个可是东道主啊,他能不能吃好喝好可是你们的事情了!”
郑小红总算松开了握的胡双十已经出汗的手,站起身。“三姐说的对,今晚哥哥一定要领了我们这份心意呀!这样吧,今晚我来陪哥哥多喝几杯,哥哥你可不要拒绝呀!”
胡双十惊喜地扭头看着她站在那里婷娜的身姿。“呵,没看出来呀?小红还会是酒桌上的女中豪杰?”
“哥哥,我都是在五龙湖水里死过一回的人了,今晚就算赔哥哥喝死了,也算什么也没搭,我还怕什么呢?”郑小红面似桃花,别提多动人了,她已经拿起桌边的那瓶茅台酒,芊芊手指指拧开瓶盖儿,先是给胡双十的高脚杯斟满,之后又给冯伊妹斟了一杯,“三姐,今晚你也要破例了!”
冯伊妹看着她握着酒瓶的手。“那当然了,三姐今晚也要多喝两杯,沾粘你们的喜气呀!”
然后又撇了一眼正看着郑小红斟酒的胡双十,“双十啊,今晚最好我们都能尽兴,就像在你家里一样。”
胡双十爽快地笑了笑:“伊姐,我会的!说真的,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喝到酒了!还有一句不怕你们见笑的话,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茅台酒呢!三位美女,今晚我们开怀畅饮!”
“太好了!太好了!”
刘萋萋在一边拍着嫩白的手掌。但她撅着嘴看着郑小红。“小姨,你把满桌酒都斟了,也包括你自己,可为啥偏偏不给我倒酒啊?”
郑小红透过胡双十高挺的鼻尖看着满脸嗔怪的刘萋萋,也用责怪的口气说:“我不是考虑你还是个孩子吗,你还念书呢,而且还从来没喝过酒呢!我怎么敢让你喝酒呢?”
之后转头看着冯伊妹,“三姐,你说能不能让萋萋喝酒?”
“嗯,不能让她喝,她还是个孩子呢!”
冯伊妹点着头。之后又看着女儿。“你喝一杯饮料陪陪舅舅吧,就算一表而过了!”
“谁说我还是个孩子了?”
刘萋萋抹搭着大眼睛,又看着胡双十,“舅舅,你说我是孩子吗?你看啊!”
刘萋萋说着,站起身在餐桌边优美地转了一圈,“舅舅,你看,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说是不是呀?”
胡双十痴痴地看着:蛮腰,翘呻,丰胸,活脱脱的一个小冯伊妹的身材,怎么会是一个十五岁女孩子的身材呢?想着,竟然脱口而出:“嗯,萋萋是个大姑娘了!”
刘萋萋欢快地叫着:“舅舅都说我是大姑娘了,我可以喝酒了!”
说着,一伸手将那个茅台酒的瓶子从郑小红的手里夺过来,往自己的杯子里竟然倒满了。
“萋萋,你是不是撑风儿啊?不准你喝酒!”
冯伊妹呵斥着女儿。
刘萋萋开始撒娇。“今晚谁说也不行的,我一定要陪着舅舅一醉方休!我的命都是舅舅给的,连几杯酒我都不能喝吗?”
胡双十看着妙趣可爱的刘萋萋,心里荡起一阵亲情般的涟漪。他柔和地看着冯伊妹。“伊姐,我求个情吧,就让萋萋喝一杯吧,就这一杯,好吗?”
冯伊妹嗔怪地对视着胡双十。“你这就开始娇惯她了?喝多了你可要负责呀!”
胡双十也没有想到……
第95章沐浴在温柔里
胡双十笑着说:“不会喝多的,萋萋要是真的不能喝,最后我就替她喝了,总之,宝贝儿这一片心意我一定要领的呀!”
冯伊妹无可奈何,只得对女儿说:“你舅舅惯着你,我也没办法了,可事先说好了,就这一杯啊!”
“舅舅,你真可爱!那还是我先来敬舅舅啦!”
刘萋萋笑得娇美如花。但她刚要端酒杯,似乎又想起来什么,飞一般飘到靠墙的一个挂历前,仔细看着。
所有人都不解,望着她丰美的背影。
刘萋萋顷刻又转回身来到桌边,开始端起酒杯,对着胡双十。“舅舅,首先感激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在这个时刻,我要声明一件事情:从今年的今天开始,我每年就开始过两次生日了!第一次生日就是妈妈生我的日子,每年的七月日七,第二个生日,就是每年的今天……今天是1990年9月27日,农历8月日9,我要纪念这个日子,以后的每年的八月日九日我都要过生日的!”
又看着冯伊妹,“妈妈,你也要帮我记着点儿呀!今天晚上我就开始过这个特别难忘的生日了!这一杯酒我首先敬舅舅,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同时也祝我自己生日快乐!来吧,舅舅起杯吧!”
胡双十目光闪烁,他心绪也澎水般激荡,站起身,对着刘萋萋的端着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其他就不用说,舅舅从湖里把你救出来那是有缘!不多说啥了,那就祝宝贝儿生日快!”
然后把那杯酒豪爽地一饮而尽。
“舅舅,这个生日是你给我的,我把酒喝了!”
刘萋萋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的酒杯见了底,自己也把杯子凑到唇边。
当她把酒喝进去半杯还在继续喝的时候,胡双十却夺下她嘴边的酒杯,说:“不许你都喝下的,说好了,你就着一杯酒陪着我们到完的!”
刘萋萋没有怪罪,而是甜美地一笑。“舅舅说啥我都听!”
胡双十放下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冯伊妹,问:“原来萋萋的名字是和她的生日有关啊?七月日七,萋萋吗?很有诗意的谐音啊!”
冯伊妹抿嘴笑着,说:“嗯,当然有她生日的因素,但主要还是一种巧合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给她起名字的时候竟然想起了‘芳草萋萋无穷碧’这样的诗句和景色!那个时候刘英豪就对家里什么事不上心,这个名字就由我定下来了!”
“伊姐竟然如此诗情画意呀,这个名字真好,既脱俗又充满生机呀!”
胡双十赞赏地看着冯伊妹。
冯伊妹嫣然地笑着。但她却动起了筷子,为胡双十夹菜,嘴里说着:“别只说话忘记了吃,在湖里救上两个人,说不定体力都耗尽了,你可要恢复体力呀,不然我可不答应你的!”
说着目光里流淌着意味深长,面泛桃云。
胡双十也目光锐利地盯着她,说:“没事的,力气有的是,不会耽误什么的!但我还是要多吃的!”
说着,他果真不客气地吃着。但他真实地感觉到了,他已经沐浴在三个女子的目光里,好温暖,好舒坦啊,就像在某个春天的日子里一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
两个女孩都不约而同地动着筷子,纷纷往胡双十碗里夹菜,很快就盛了小半碗。胡双十笑着说:“你们不要忙活了,我又不是个孩子!”
但那个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右边的郑小红正用手轻轻捏着他的大腿,意思是让他多吃菜。
之后,郑小红又为胡双十斟满了酒杯,站起身,端着酒杯,飞彩流光地看着胡双十。“哥哥,萋萋敬完了酒,这回该轮到我了!感激的话千言万语都在酒里吧,祝哥哥一生幸福!”
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胡双十也端着杯,说:“也祝你美丽幸福!”
跟着喝了第二杯酒。
郑小红饮尽一杯酒,顿时面色更加娇艳。“哥哥,当你在湖水里把我拖出水面,我看清救我的人竟然是你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刻我第一感触是什么吗?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好像前生有过什么亲缘关系呢!”
胡双十心情荡漾,但他压抑着某种情愫,说:“嗯,那也说不定,前生你也救过我呢!今生我来回报了呢!”
“那我们可是缘分不浅啊!”
郑小红语调荡漾地说,眼睛里充满了某种温馨的憧憬。
胡双十更没有想到……
第96章微妙的情怀
冯伊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郑小红眼睛里的痴迷和喜悦,心里难免泛起一股酸澎,但这样的酸澎左右不了像她这样女人的思绪。她的眼神从郑小红的脸上移开,又意蕴悠长地看着胡双十。“双十,你听懂我妹妹的意思了吧?你们的缘分不浅啊!说不定你们以后还会成为一家人呢!”
郑小红当时脸色绯红,忐忑地看着冯伊妹。“三姐,你说啥呢?”冯伊妹眨着眼睛说:“小红,你有啥难为情的?你要是愿意,等双十出狱后,我就给你们做媒好了!”
郑小红心里狂跳着低下头去,眼睛的余光却是溜着旁边的胡双十,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胡双十心里一阵激荡过后就是下意识地紧缩,他察言观色地盯着冯伊妹好久,灼热的带着责怪的眼神对着冯伊妹。“伊姐,你一杯酒没喝呢咋就多了?我自己都不属于我自己了,你还这样调笑我!我还权利去想未来的事情吗?”
“你才多大呀?怎么就这样悲观呢,总会有出头露日那一天的,一个二十四岁的人,做几年牢也不会影响你的前程的!以后就跟着我干吧,一定会才尽其用的,我相信你是真正的金子,随时都会发光的!”
冯伊妹语调深沉又充满蛊惑地说。
“只要伊姐需要,只要看得起,我会的,但我可不是什么金子啊,只要是一块你用得着的铁就知足了!”
胡双十锐利的目光陷入无边的深沉里。
刘萋萋在一边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急忙插嘴问:“舅舅,你原来还没成家呢呀?真的还是假的呀?”
眼睛不错地盯着胡双十。
胡双十沉吟着。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及家里让他苦痛不堪的事情,便随口说道:“嗯,你舅舅还是光棍一条呢!”
事实上,他也是那样认为的,那个和他生活了几年的孙娟,已经在意识中很模糊了,已经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说有,那也只是无边的恨怨和悲戚。
刘萋萋兴奋异常地拉住胡双十的手。“舅舅,那就好了,以后你就住在我的家里吧!”
胡双十摩挲着她的嫩手,说:“宝贝儿,舅舅谢谢你了!可舅舅是个劳改犯,只能住在监狱里啊!连自己家都回不去,就别说住你家里了!”
“舅舅,你还得多少年才能出来呀?”
刘萋萋显得特别关切地问。
“还得要十五年啊!”
胡双十沉重地会答,眼睛不自觉地瞥了冯伊妹一眼。
“啊?十五年?那怎么行啊?”
刘萋萋着急地叫着,眼睛看着冯伊妹,“妈妈,你快去和我姥爷说,让他把舅舅从监狱里放出来啊!”
冯伊妹忍不住笑了。“你姥爷是皇帝呀?想放谁就放谁呀?你姥爷有那么大的权利吗?”“可我姥爷不是管抓人的吗?能抓就能放啊!妈你就去求求我姥爷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刘萋萋急切地说着,小脸儿涨得通红。
“萋萋,你还是孩子,不要乱说话!”
冯伊妹责怪道,“你姥爷他是公安部门,管不着法院也管不着监狱,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刘萋萋显得急了。“妈妈,你别以为我啥也不知道,我不是在说孩子话儿,像我姥爷那样一个公安厅长,想捞一个人还不容易?你是不想帮舅舅吧?那好吧,你不想帮我帮,不用你去了,我亲自去找我姥爷!”
冯伊妹倒吸一口冷气:这个孩子很任性,想做啥就做啥,万一她真的去求父亲,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其实,冯伊妹捞胡双十根本不用麻烦他老人家的。她急忙安慰任性的女儿。“萋萋,我怎么会不帮助你舅舅呢,这件事我自有办法,你一个小孩子就不要管了!”
“那你打算啥时候把我舅舅捞出来呀?”
萋萋还是焦急地问。
胡双十心中一阵热流汹涌滚过,差点眼睛就湿润了。他紧紧搂住刘萋萋的肩膀。“宝贝儿,舅舅谢谢你!但你妈妈她会管我的,你要听她的话!”
“嗯!舅舅,我就是巴不得你早点出来哦!”
刘萋萋抬眼看着他。
冯伊妹急忙把酒瓶子拿起来,给胡双十斟满,说:“这一杯该轮到我敬你了!”
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双十,尽管语言表达不了此时我的心情,但还是要说一声感谢,因为你救了我们家两个女孩子的命,这可不是小事啊!但说多了,也就见外了,这杯酒还是祝福你吧,祝福你早日出狱,早日自由!”
胡双十举起杯,目光火热地对视着她。“伊姐,感谢的话就免了,但你的祝福我还是要接受的,因为也唯有你的祝福才是现实,我期待自由那一天!我也祝福伊姐快乐!”
冯伊妹目色温婉。“也接受你的祝福,因为有了你,我会快乐的!”
两个人的目光激荡地交织在一起。
第97章目瞪口呆
别墅餐厅里的那场酬谢酒一直喝到八点多。胡双十一杯接一杯地喝了她们轮番敬的美酒,美女相伴,美酒入喉,不知道是不是人生极致?但胡双十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完全陶醉其中,因为更多的瞬间他总能闪过家里亲人的愁苦面容,那个时候他还是来者不拒地喝酒!酒入愁肠还是酒入欢肠?胡双十他自己也不知道,总之喝了很多酒,在他的记忆中,这或许他小半生中喝得最多的一次。他是有酒量的,没有喝得酩酊大醉但也觉得有些晕晕乎乎。他说了很多话,有没有不该说的他自己已经分不清了;三个女子也说了很多话,似乎每一句话都让他很温暖,有时温暖得他只想借着酒劲流泪,三个女子的目光都是那样的柔情而温暖,也包括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子刘萋萋。
冯伊妹喝了很多,那张并不漂亮的脸开始姿色泛起;青春靓丽的郑小红也喝了很多酒,瓜子脸上越发花艳动人;刘萋萋只喝了一杯酒,可娇嫩的脸上也是春花绽放。
显然,这些都是如花的女人。可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不过是救了两个女孩子的囚犯而已。无论喝多少酒,有一点胡双十是再清楚不过了,冯伊妹才是他必须黏住的人。除此之外一切都无足轻重。
强迫自己不去做什么非分之想,但还是感觉有什么失落的:右边一直挨着他的郑小红已经起身去收拾碗筷了。而刘萋萋却还是亲密无间地挽着他的胳膊。
胡双十看着正在用餐巾纸擦着红嘴唇的冯伊妹,探寻般地问道:“伊姐,今晚已经酒足饭饱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冯伊妹用眼睛抹搭着他。“你说呢?想走你就走呗!”
同时,从餐桌下面伸过脚来踢了他一下。
刘萋萋首先不愿意了,满眼失望地看着胡双十。“舅舅,你啥意思啊?原来你今晚不想在我家住啊?那怎么行呢,我不放你走!”
胡双十拍着萋萋的肩膀。“宝贝儿,舅舅还不是一个自由的人呢,来你家做客都是你妈妈在劳改队那里给请了假的,我还不知道今晚是请了一顿饭的假还是请了一夜的假呢?今晚舅舅是不是留在你家里,还是你妈妈说的算,你该问她才对的!”
说着向冯伊妹做着调皮的鬼脸儿。
刘萋萋扭头看着冯伊妹。“妈,你到底留不留舅舅在咱家住啊?”
冯伊妹娇嗔地瞪着胡双十,对女儿说:“你舅舅可真能装,他想走黑天瞎火的谁送他呀?人家劳改队可是说让我明天送他回去的!”
“啊?原来舅舅是在和咱们装啊?”
她撒娇地用拳头捣了胡双十一下,“舅舅,你可真坏!”
郑小红在一边收拾碗筷,显得直愣神儿,一直是眼神没有离开过胡双十。有时候竟然心不在焉地把碗筷弄出响动来。她心里很矛盾:既希望胡双十留下来,因为她想时刻见到他,但他又不希望他留下来,因为她知道,即使留下来也是和冯伊妹睡在一起。她清晰地感觉到,她和这个救了她命的男人已经关系不一般了,尽管这种不一般兴许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但她也知道,无论自己心里愿不愿意让胡双十留下来,他都得留下来,因为三姐接他来不单单是为了吃饭喝酒的,另外的意图她心知肚明。可让她百般费解的是,三姐似乎又没有想嫁给他的意图。这也是她充满希望的曙光。盘点自己的心绪,她发现,不仅仅是因为今天胡双十救了她才开始有了那种感觉的,而是第一次胡双十来这个别墅时,就对这个气质不凡相貌英俊的男人有了特殊的感觉。她心里反复琢磨着先前冯伊妹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小红,你有啥难为情的?你要是愿意,等双十出狱后,我就给你们做媒好了!”
三姐究竟是啥意思呢?明明是她在和胡双十好着呢!
果然那边传来了刘萋萋的欢叫声:“舅舅,你终于点头啦!”
刘萋萋竟然搂住了胡双十的脖颈,那情形就像是亲舅舅那样无拘无束。
可他不是你亲舅舅啊?郑小红心里也在很不自在地想。她感觉萋萋对他也太过分亲密了。但转念一想:萋萋还是个孩子呢!
“那舅舅今晚在哪个房间里睡呀?”
刘萋萋像是问胡双十又像是问冯伊妹。
胡双十和冯伊妹都倍感尴尬地没言语,互相交换着微妙的眼神儿。
“舅舅,要不然今晚你和我睡一个房间得了!”
刘萋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眼睛奇异地闪亮着。
包括胡双十在内的屋内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冯伊妹责怪地瞪着女儿。“萋萋你就别闹了,你舅舅咋会和你睡在一起呢?”
“为啥不能和我睡在一起?”
刘萋萋反问着。
想象不到的事情要发生吗?
第98章一个意外的举动
郑小红显得特别惊愕,她把最后的一摞碗蹲在桌子上。“萋萋,你刚才还说你都是一个大姑娘了,怎么能和你舅舅住在一起呢?你说话长没长脑子啊?怎么还像孩子似地呢?”
刘萋萋眼睫毛扇动着,很奇怪地歪头看着她。“小姨,你急啥啊?我和我舅舅睡一个屋子与你有啥关系呀?再者说了,你们这些大人想啥事情咋那个肮脏呢?他是我舅舅,我想和舅舅好好亲近亲近,有啥出格儿的啊?真是的,你们咋那么花花呢?”
郑小红确实被她看似入情入理的话给噎住了,她情急之下想说,那是你亲舅舅吗?那是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舅舅啊,怎么能那样亲近呢?但当着胡双十的面又不能说这样的话,她急得脸色绯红。
冯伊妹虽然也倍感尴尬,但她没有太大的惊讶,她这个任性的女儿,总是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举动,历来如此。她对萋萋说:“萋萋,不要胡闹了,今晚你舅舅还是去楼上睡!”
刘萋萋简直任性得让人难以接受,说:“妈,我知道,你是让舅舅和你一起睡!上次不就是吗?”
冯伊妹顿时脸上一团桃红,一阵灼热,但她知道这样事实是无法回避的,尤其是像萋萋这样精灵古怪的女孩子,不如索性挑明了为好,说:“就是,你舅舅和我住一个屋子,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就是关于让你舅舅早些出狱的事情!”
刘萋萋做了个鬼脸儿,又撇了撇嘴。“鬼才相信呢!”
郑小红也在一边呆愣愣地看着,确切点说是在看着胡双十,脑海里在回味着上次那个夜晚站在浴室外偷听到的情景,不觉脸色更加澎红。
气氛很微妙,很尴尬,也很温情。胡双十看着依然眼巴巴看着他的刘萋萋,说:“萋萋,你卧室里有电视吗?”
“舅舅,我卧室里没有电视,妈妈不给安,客厅里倒是有呢?你想看电视呀?”
刘萋萋显得兴奋地说。
“嗯,舅舅已经很久没有看电视了,还是亚运会开幕那天,劳改队里组织一次集体观看呢!”
“那我陪你去客厅里看电视吧?什么频道都有的,你想看亚运会吗?很方便的呀!”
“嗯,那好,舅舅和你一起看一会儿电视,然后就上楼睡觉去了,舅舅今天在湖里把你们两个小鬼弄上来,真的很累的!”
“行,舅舅,你想看啥时候都行,那我们去客厅吧!”
说着刘萋萋就拉他的胳膊。
胡双十抬眼看着冯伊妹。“伊姐,行吗?一会儿我就上去!”
冯伊妹很欣赏他巧妙地化解了这样的尴尬气氛,温情地看着他。“行,你啥时候上去都行,我在三楼等你哦!”
冯伊妹款步离开了餐厅,曼妙的身姿消失在餐厅的门口。
“舅舅,走吧,我们去看电视吧!”
刘萋萋挽着胡双十的胳膊,催促说。
郑小红正用抹布擦着餐桌,眼睛却盯着胡双十,见萋萋挽着他要走,忍不住打招呼说:“哥哥,一会儿我就回房里睡觉了,今晚喝多了酒呢!我祝你今夜好梦呢!”
那眼神里是复杂的意味深长的妙意。
“嗯,小红,你早点休息吧,今天在湖水里一定是惊吓过度了,要休息好才对啊!”
胡双十眼色温暖地看着她。
郑小红妩媚地抿嘴笑了。
在楼下的客厅里,刘萋萋打开电视,找到了转播亚运会赛事的体育频道,就坐回到沙发上胡双十的身边。今晚转播的是游泳比赛。
“舅舅,你也喜欢看体育节目吗?”
刘萋萋闪着眼睛问。
“嗯,算是吧,但我更想知道北京亚运会的一些情况,在劳改队里是很闭塞的,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的!”
“啊,那我告诉你吧,中国已经夺得了好几十块金牌了,很带劲儿的啊!光沈坚强一个人就得了三块金牌了!”
“就是游泳的那个沈坚强吧?”
“嗯,就是他,今晚还有他的比赛,看能不能再得金牌,据分析,他还能得金牌呢!太厉害了!”
“萋萋,今天北京亚运会开幕的 第几天了?”
胡双十问。
“今天是9月27日,是亚运会比赛的 第六天了!我还不知道今天又得了几块金牌呢!舅舅,没想到你还是个心灵这样丰富的人呢!”
刘萋萋迷恋而欣赏地看着他。
“萋萋,舅舅还参加了北京亚运村的一个场馆的建设呢!”
胡双十痴迷地想着北京那些难忘的日子。
“啊?”
刘萋萋惊喜万状,“舅舅,你真了不起呀!竟然亲自参加了亚运村的建设?是哪个场馆啊?”
“就是那个打乒乓球的那个场馆!”
“舅舅,你可真伟大!”
刘萋萋几乎是出乎意料地亲了他一口。
可这样意外的情景却正好被进来的郑小红看见了。
第99章她们都要偿还
郑小红凝着眼睛看着刘萋萋,拉长声音说:“啥事儿这么高兴啊?竟然动起嘴来!”
刘萋萋扭头看着她,毫不掩饰地说:“我和舅舅在一起就是高兴,小姨,你很羡慕我吧!”
说着,又咯咯地笑着。
郑小红撇着嘴说:“你简直就是一个疯丫头,我会羡慕你疯劲儿?莫名其妙!”
见到郑小红的身影,胡双十心里本能地很舒服,但他还是好奇地问:“小红,你不是说要去睡觉吗?怎么还没睡?”
郑小红游移着眼神,说:“我回到屋里,不知咋地又不困了!我也想看一会儿电视呢!”
说着就就坐到了胡双十的身边。
胡双十顿觉一阵暗香袭来,有点心旷神怡的感觉。侧目看时,正瞄见她毛衫箍裹着的两座高高的轮廓。他猛然想起来在水里曾经触到过那美妙的地方,手上的余温似乎还在。
“哥哥,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你今天怎么就去湖边了?难道这是老天的安排吗?”郑小红痴迷而又有些困惑地看着胡双十。
“嗨,我们每天就在湖边那个工地上干活呢!那个工地你会不知道?就是你三姐那个别墅区呀!也算是老天安排的吧,那个时候我正好有闲工夫,去那个离湖水很近的地方观看湖边的景色,后来刘英明也过来和我闲聊,就在那里多呆了一会儿,结果就听那边喊叫说有人落到湖里去了!如果我那阵子还在里面的工地上,那我也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刘萋萋无限后怕地说:“舅舅,你要是听不见那就惨了,肯定现在我们都已经死在湖水里了!你太让我们感动了,我都不知道怎样亲近你报答你好了!”
“宝贝儿,不要想那些后怕的事情了,像你们这样美丽的天使,老天是不会舍得让你们无缘无故就死了的!所以,老天就要安排人去救你们,结果安排到我身上了!”
胡双十调侃地看着两个女孩子。
“哥哥,从今往后,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给我的了!我不知道怎么能还上这笔债呢?”
郑小红情不自禁地也抱住胡双十的一只胳膊,脸颊和胸脯都紧紧地贴在他的臂膀上。
胡双十清晰地感觉到正有饱满的东西弹着自己的胳膊,他顿时心澎涌动,但他努力克制着自己,貌似半开玩笑地说:“没事的,这辈子还不上就下辈子还吧!轮回之中,谁也不会欠谁的!”
“我才不等下辈子还呢,我就要这辈子还啊!”
郑小红仰起脸,目光温婉地望着他。
刘萋萋也赶忙又抱住胡双十的另一只胳膊。“舅舅,我们这辈子就要报答你的!”
胡双十被两个少女簇拥着,心里暖意融融,涟漪迭起。但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救自己出苦海的不是这两个女孩儿,而是冯伊妹。他将双臂从她们的怀里抽出来,转移了话题,说:“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们两个呢,你们是怎样掉进湖水里的?”
两个女孩又忍不住回忆起那惊心的一幕。郑小红指着刘萋萋,说:“不就是她吗,不老老实实划船,跑到船边上抓鱼,结果把船硬是踩翻了!鱼倒是没抓到,差点就喂鱼了!”
刘萋萋脸色惊恐,但她还是忍不住用手比划着。“有这么大一条鱼从水里蹦出来,眼看着就要到我身边了,那个时候我就忘记了是在船上了,就一脚踏到船边去抓,结果船就翻了!现在想起来,那条鱼简直就是魔鬼一样,差点就要了我们的命!以后我都不敢到湖里划船了!”
“嗯,以后你们千万不要自己去湖上了,像你们这样的天使真的被淹死了,那该有多可惜呀!”
“舅舅,以后在去湖里玩儿,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的!那样我们就不用担心了!舅舅,你会带我们去吗?”
刘萋萋眨着大眼睛问。
“会的!那要十五年以后的事了!你们就等着吧!”
胡双十苦楚地笑着。
“行,哥哥,二十年我也等!你不要食言啊?”
郑小红意味深长地对视着他。
“舅舅,你不会十五年才能出来的!我妈妈已经答应你要把你捞出来的呀!舅舅,你很快就会出来的!”
刘萋萋很认真地说。之后又补充说道,“要是妈妈不捞你,我也会去求我姥爷的,舅舅,你就放心吧!”
郑小红也不知是欣喜还是忧虑,说:“哥哥,我三姐一定会把你捞出来的……这个难道你不比我们还要清楚吗?”
那一刻,郑小红的眼睛里闪着淡淡的忧郁和醋意。
“不说这些了,我该上楼了,你们两个也该睡觉了吧?”
说着,他快步走出了客厅。
两个女孩子痴痴呆呆地望着他英武的背影。
冥冥之中,正有什么已经开始了吧!
第100章难言妙趣
胡双十晕晕乎乎地来到三楼卧室里,却不见冯伊妹在屋子里,床头上却是散落着她的全部衣服,尤其是那两件特别让人敏感和遐思的小物品。胡双十懒散地斜倚在舒软的大床上,想象回味着昨晚发生在这上面的激情云雨。今天早晨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今晚又鬼使神差地回到了这里,难道这里真的就是自己梦中的港湾吗?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躺在这张床上他的心绪就难免激荡,他忍不住随手拿起床头的她的小裤衩儿,仔细观察着,一股异样的气息沁入肺腑。之后他又轻轻地放下了。他鄙视自己,甚至是恨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一个无耻下流的男人?为什么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就这样歪了斜了,色了?
胡双十自己想不清,也没人能说得清。或许在动物进化成人的时候,原始的欲望却是躲起来依旧保持着原始的摸样。在本能的原始的欲望面前,没有高尚和卑下之分;人可以净化心灵,却无法净化身体,身体有时候和心灵是背道而驰的。胡双十是被女人伤害得不轻的男人,也是被欲望压抑了快半年的男人,他更是一个精力旺盛蓬勃的男人,对他来说,伤痛和压抑会是一种扭曲,哪怕这种扭曲不至于让他变态,但事实上已经孑然一身的他,已经没有心灵的负荷,唯有身体的渴求,这种渴求虽然不太符合他的刚直秉正的性体,但他自己无法控制,就像一个没有所属的心灵,懒懒地半睁着眼睛,任凭身体的魔鬼在为所欲为。
一句话,他是个男人,一个没有了女人的男人。
胡双十猛然从床边坐起来,凝神想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卧室,直奔相连着的不远处的卫生间里的八角浴室。
浴室的门关严着,他站在门外仔细倾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胡双十轻轻地叫了一声:“伊姐!”
里面传来冯伊妹嗔怪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在外面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完事儿了!”
“伊姐,用不用我进去帮你搓搓背呀?”
胡双十声音激荡地问。他血液里奔腾着昨夜浴缸里的无边美妙,他似乎很想重温那样的妙趣。
里面冯伊妹的声音又传来:“不用!你花花儿死了,你那是想为我搓背吗?我不想在水池子里和你浪漫了!”
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
胡双十有些僵板。似乎他感觉到了冯伊妹和昨天晚上不一样的语气,顿时心里一丝忐忑:莫非是两个女孩子对自己的亲昵,引起了她的不适?幸亏自己还谨小慎微着呢!
胡双十胡思乱想地站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冯伊妹一身玉白地穿着拖鞋从里面走出来。但她今天并没有把美妙的身体完全展现出来,而是腰间围了一个白色的浴巾,把最关键的部位隐藏了,但两只大白兔还在无遮无拦地在胸前跳着,随着走路的节奏诱人地跳着。
“伊姐!”
胡双十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眼睛热辣辣地望着这个玉人。那一刻他再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体的难言妙趣,心里波澜荡起。
冯伊妹停在他面前,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垂在胸前的湿漉漉的黑发,一边目光湿润而含蓄地看着他。“你想说啥?”
“我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就上来了,你没有怪我吧?”
胡双十依旧有些忐忑。他的目光从她的身体移到她的脸上。
“怪你?我怪你什么呀?看一会电视有什么可责怪的呢!你怎么会想到我会怪你呢?究竟怪你什么呢?我倒想听听!”
冯伊妹已经把头发绾成发髻用毛巾包裹着,眼睛却是斜睨着胡双十。
胡双十愣了片刻,就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一不小心会惹你不高兴吗?伊姐,现在我可是你的私有财产啊,我的责任是让你高兴和快乐的,如果你不高兴了,我不但失职,还会很忐忑的呀!”
“何必这样谨小慎微呢?你永远不属于谁的私有财产,你应该是一个有自尊又讲信誉的男人,我需要的不是一个卑躬屈膝的侍从,而是一个刚劲的男人!”
“伊姐,我会按照你的要求塑造自己的,但我必须面对我眼下的事实,除了你以外我会一无所有的!伊姐,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
“双十,你很聪明,也真是很可爱的!那好吧,继续发挥!”
冯伊妹温婉而又含蓄地看着他。
“伊姐,你这是个魅力无穷的女人,你让我无法不成为你的俘虏啊!但现在我却想抱着你回卧室!”
胡双十已经伸手扶着她腰,就要去用另一只胳膊去托她的美腿。
第101章猫儿入怀
冯伊妹却滑溜溜地从他的双臂里溜出去了,调皮地一笑,又嗔怪地说:“你又忘了?上床之前先洗澡!”
胡双十自嘲地笑着:“我没有忘哦,就是着急想抱你啊!刚才还想着要和你一起洗澡呢,却被你拒绝了,然后就被你吓忘了!”
“你还想洗鸳鸯浴啊?美的你呢!昨晚让你占尽便宜了,今晚没那事儿了,还是你自己洗吧!”
“真是人情冷暖啊,一夜之间就变脸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捉摸不透呢!”
胡双十故作感叹。
“知道就好,别贫嘴儿了!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拿回卧室里去!”
冯伊妹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他,好像是要从哪里下手似地。
“好吧,那就只有我自己下水了,真凄凉啊!”
胡双十嘴里贫着,开始自上而下地脱衣服。
冯伊妹痴痴地凝神看着,眼见着他把衣服一层一层地脱去,放到她的臂弯里。她惊讶地发现,他的那个玩意竟然昂起来,于是半嘲半嗔地说:“你刚才想啥呢?”
然后嘻嘻地笑着。那一刻她完全像一个顽皮的少女的神态。
“当然是想你呢!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真想昨晚的好事儿呢!”
胡双十难免不去真的再想昨晚的妙趣呢。
“那你就一边洗澡一边想你的好事儿吧!我先回卧室里等着你呀!”
向前迈了两步却又回过头来,“你可要好好洗,洗不干净可不让上床呢!”
“伊姐,今天在五龙湖里已经把身体泡干净了,不洗也行了!”
胡双十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看着冯伊妹。
“小滑头,不要提醒我,我记着呢!今晚姐要慰劳你呢!但五龙湖的水有腥味儿,你一定要洗的干干净净的呀!你不要心急,我耐心等着你呢!”
说完转身出了浴室。
望着她离去的性感背影,心里又是几圈涟漪滚过。他急忙进了浴室。
尽管散发着淡淡芬芳气息的刚刚女人洗过身子的水里,很舒坦很惬意很勾起她的无限联想,但心里还是想着卧室里的光身冯伊妹,还是没有心思一个人在浴缸里泡着,他三下五去二就很快把身体洗完了。
胡双十从进水到出水还不到十五分钟。将近半年的欲望积攒,让他成了一匹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欲马,想拴也拴不住。昨夜的虽然已经水火交融了一夜,可还是有些杯水车薪般无济于事。
三楼卧室里灯光温馨而柔和,朦胧又浪漫。红红的色调微妙地萌发着人的欲望,就像新房的喜色让人难以自制。更让胡双十怦然心动的还是床上的风光。冯伊妹用毛毯裹着半个身体,简直惟妙惟肖地半隐半现:红红的毛毯从胯间遮掩到半个胸,上面两只大白兔傲人地探着头,下面两条嫩白的腿姿态诱人地委曲着。这样的若隐若现,远比风光一览无遗更具诱惑力。
冯伊妹微闭着双眼躺在枕头上,发着均匀的呼吸,样子像是已经睡着了,更是一副妙趣横生的神韵,此刻那张原本不美丽的脸,却显出了让人惜爱的神韵。
胡双十悄然无声地上了柔软的大床,冷不防掀开了裹着她半个身体的毛毯,瞬间就风光大显了。
其实,冯伊妹是在装睡,身体被曝光的时候,她又像睡梦中翻转身体那样,巧妙地把身体侧翻过去,背对着他。那咋现的凹凸美景又不见了。
但这样的姿态还是让胡双十有了享受另一番妙趣的机会,他也侧身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已经从她的腋下悄悄探过去,手掌摸着一只兔子的角度别提多得力了,高高的轮廓,比仰卧那样的姿态更要感性十足,尤其是两山之间的沟沟深不见底的美妙。更激荡血液的是,他的支愣起来的宝贝正好抵顶在她后呻的瓣瓣里,摩挲得更加挺拔。
冯伊妹享受着电流般酥痒的妙趣,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转过身来,小猫一般躲进他宽广的怀里。
第102章不可抗拒的诱惑
胡双十一只臂膀勾着她的脖颈,一手扶着她的后腰,将她紧紧揽在怀里,一条腿也搭在她的腿上。“伊姐,我早就知道你在装睡呢!你要是再不醒来呀,我可就让你在梦里成仙了!你知道梦里成仙的感觉吗?”
“你这个坏蛋!看你挺正直的,想不到你这么花花!”
冯伊妹小手揪着他的胸膛,下面的双腿自然地埋在他的双腿间,四条腿蛇一般搅在一起。
“伊姐,食色是人的本性,帝王将相,君子小人都逃脱不了的,像我这样的凡人还有啥可装的,敢于表现也是一种真实啊!我喜欢伊姐,我没必要虚伪地装正人君子了!”
胡双十尽情抚摸着她的滑润的腰呻。那是让他神魂颠倒的电流激荡,这一刻唯有这样的感觉才是真实的,不可抗拒的诱惑。
“小弟,你说你很真实,那你说你是喜欢姐的身体呢,还是喜欢姐的什么呢,或者是根本什么都不喜欢,只是在完成你该做的事情?姐想知道!”
“作为男人,当然喜欢像姐这样的好身体了;作为我这样一个阶下囚,十分感激姐这样身份的女人能看得起我;经过这段交往,我也确实喜欢姐的心灵和魅力了!这就是我的真心话!”
“双十,你是不是感觉到……自己被一个女人包养了?”
冯伊妹几乎是贴着他脸凝望着。
“说实话,我确实有被包养的感觉,因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这种包养对我来说是一种幸运,就算是伊姐不能让我重获自由,我也是幸运的,一个劳改犯能把你这样一个很多人仰慕的高贵女人像这样搂在怀里,这等于是占尽了便宜,这种幸运不是谁都能得到的!而且,掏心肺腑地说,和伊姐在一起我真的很温暖,很快乐!”
“你能说这样的话儿,姐也算没白疼你一回的!你不要以为你姐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姐不浪荡,姐不过是个单身女人,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富贵女人,更是一个需要有人帮助的女人。你不要以为我包养你只是为了像现在这样只是为了需要男人,我可能已经和你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我夜里需要男人,也不至于去劳改队找一个犯人啊!从迷信来讲,你我是一种缘分,从那天劳改队里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注定了这种缘分!双十,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可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胡双十的胸脯被冯伊妹的大肉兔腾腾地弹着,弹得他感到了生存的无以伦比的快乐,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快乐。他目色灼热地灸烤着她。“伊姐,可今天你为啥还说出那样的话?说等我出狱后,让你的那个妹妹小红嫁给我?伊姐,我不明白你为啥说出那样的话呢?”
“双十,我那话不是醋意的表现,也不是说着玩儿的。我是喜欢你,可喜欢不意味着就能拥有啊!我们之间,只能是情人的关系,根本成不了夫妻的,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啊!就算在形式上我们可以成为夫妻,但最终的结局是可想而知的,我整整大你十岁呀,一个女人比男人大十岁,那是一个不小的沟壑,目前对你是一种不公平的,未来对我说不定是一种伤害!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想那样不切实际的事情了。总有一天你会再成家的,但我似乎还很需要你,所以我不想让你在我的视野里消失,还想让你成为我的帮手,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娶了我的妹妹,尽管她不是我的亲妹妹,可毕竟是一种亲缘的关系!所以……”
“伊姐,这些话我不想听,说这些还有些早,我们还是活在当下吧!伊姐,我也喜欢你呀,这些就足够了,我求你先不要谋划什么未来!伊姐,我真很喜欢你,你不是一个庸俗的女人!”
胡双十紧紧地拥抱着她玉白性感的身体。
“嗯,先不说这些了,等你想清楚再说吧!总之有一点是真实的:我喜欢你,我更需要你,但我绝不会因此束缚你的自由的,等我把你从监狱里捞出来那天起,你就是真正自由了,是去是留都是你的自由!”
“伊姐,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真正需要我!伊姐,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还有一点:我喜欢你!”
胡双十的双唇伊姐贴到她的红唇上。~
第103章情深深
那是激情荡漾的长吻,四片唇不断地变换着角度,牵引着身体搅动,胡双十已经匍匐在冯伊妹的身上。于此同时,胡双十的两只手都在寻找着去处:一只手盈着她胸前的一只肉兔,另一只手揉着她凄凄芳草里的花瓣儿。
四片唇分离的时候,冯伊妹的眼波已经雾一般迷离,呼吸升腾着热流。“小弟,你今晚还行吗?昨晚累了一夜,今天又在水里救了我家的两个孩子,你能吃得消吗?姐怕累着你呀,你可是姐的无价宝儿啊,姐不仅仅现在需要你,将来更需要你,你还是我宝贝女儿的救命恩人,姐当然想得到你给的快乐,可姐更心疼你呀,小弟,你能吃得消吗?累坏了姐会心疼的!啊?”
多么知疼知热的女人啊!胡双十越发情澎奔涌,身体的触觉和心灵的呼唤无限交织着。“伊姐,只要你快乐就好,我不怕累!我也会快乐的,累死也值得呀!”
他的两只手都各得其所地在她的两处微妙里温抚着。
“小弟,累坏了你姐会心疼的,要是不行……姐今晚就不要了!小弟,你是姐的心肝宝贝儿啊!”
虽然这样说,可她的身体已经绵软如泥了,胸前的两颗小果儿已经硬朗似珠子滚动在他指间,下面草地掩映的水沟已经溪水潺潺,花儿绽放了。
“伊姐,没事的,你弟弟我是强壮的,今晚照样会给你无限快乐的!伊姐,你用手摸摸它,看它该有多强壮?”
说着,胡双十把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胯间,触摸着那根挺挺实实的宝贝。
冯伊妹先是触到了肉闯闯的灼热,忍不住让手握上去。小手掌竟然勉强合拢,那上面的粗壮血管嗵嗵地乱蹦着,弹得她手心直发胀。“小弟,它可真大呀,你真厉害!我亲亲它……好吗?我想亲亲它!”
“伊姐,它是属于你的,你随便怎么都可以呀!”
说着胡双十向上挺身。
冯伊妹先是舔着,之后用手握住猛然把它填进自己的嘴里。顷刻间,口舌的空间被壮物填满了,随着吱吱声口水顺着唇边流出来。
胡双十感觉被她吸吮得激浪奔涌,无边的快慰向一端狂荡着,大有一触即发的喷涌之势。感觉就要决堤的时候他急忙拔营起寨。“伊姐,你快点来迎接它呀!”
冯伊妹身体里千百只蚂蚁在簌簌地爬行,她本能地张开双腿。“小弟,宝贝儿,快来呀!姐想你了,快来呀!”
胡双十快速进入战区。那是一片水光潋滟的美妙湿地,草色青青,花儿含露,花唇张开微笑着相迎。
那是长驱直入的顺畅,水光四溅中乌龙入海。胡双十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猛然到达了府邸。
虽然那里面昨夜已经被枪棒交加地开通过了,可此刻还是被硕物塞满了。冯伊妹爽痛交织地地发出声音。“小弟,你可……真厉害,比昨晚还壮实呢!”
“伊姐,你受用吗?你快乐吗?”
“小弟,你可别出去呀,陪姐多玩一会儿哦!姐要你给多点快乐呢!”
胡双十果然做到了,几次都得力地控制住了就要决堤的闸门,施展了十余个花活儿后,一式老汉推车,结束了这次神仙之旅。
山呼海啸都的激荡结束了,可冯伊妹还紧紧地搂抱着胡双十的身体,就是不让他滚落到一边。“小弟,你真好,姐谢谢你!”
“伊姐,我也感谢你呀!要是我们夜夜都能这样该有多好啊!伊姐,我想每夜都这样陪着你呀!”
胡双十喘着粗气。
“小弟,不要担忧,这样的日子就会不远了!姐会让你尽快离开监狱的!啊?姐已经想好了,明天就去打点,让你保外就医,那样我们就能夜夜相伴了!”
冯伊妹陶醉无边地泄露着这个信息。
胡双十激动不已。“伊姐,这会是真的吗?啊?我没有病啊,怎么会保外就医呢?”
“傻瓜!说你有病,你就病得不轻呢!姐想办法让你有病的!“那是一个快乐的别墅之夜。但胡双十却没有想到,就在那个夜晚里,远在家乡的妹妹小花儿,正遭受着黄家恶虎的蹂躏。
第104章虎狼之心
报复蹂躏的第二夜。
晚七点左右,黄家恶虎们就先后来到黄老刘家里,有的坐在炕沿上,有的坐在椅子上,屋内的香烟的雾气浓浓地缭绕着。
包工头黄老三开着那辆吉普车竟然又从几百里地的白城子工地上赶回来,连家也没回就直接来到了黄老六的家里。
黄老三一边喷云吐雾吸着烟,一边有些担忧地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要是我们家里的女人们,知道了这件事儿,那我们该怎么办?她们还不闹翻天了?”
黄老三的这种担忧是有道理的。在黄家六虎当中,黄老三是唯一的有点怕媳妇的人。倒不是黄老三不挺实,而是她媳妇邱玉凤身价太高了:不仅仅是人长得水灵妩媚,更主要是她的家庭好,父亲是一个外乡的乡长,母亲是中学老师,按过去的话说,邱玉凤就是一个大家的闺秀,几年前硬是让已经是包工头的黄老三给泡到手了。邱玉凤不仅美丽也很有心计,性格又有些泼辣,对黄老三无疑是一种威慑。虽然黄老三在大是大非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但他不太敢明目张胆地做对不起邱玉凤的事情,在生活中还是要退让着邱玉凤的。所以他心里存着忐忑。
黄老六坐在椅子上用牙签剔着牙,听他三哥说出这样不争气的话来,很是不屑。“三哥,你咋会这么囊皮呢?女人们知道了又能怎样?我操,她们还敢兴阳?”
然后他指着在一边收拾家具的孙娟,“你看见了吧,我的女人不是亲眼看着呢吗?她怎样了,还得乖乖为咱们服务呢!”
黄老三尴尬地笑了笑:“老六,谁能和你比呀?你可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呀,你三哥我可就不行了!”
“三哥,你要是怕你就回去吧,反正也不缺你一个,又不是求你做什么苦差事儿,你想馋嘴过瘾又不被你老婆发现,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黄老六戏弄地看着他。但他知道黄老三不会回去的,打死他也不肯舍弃这口美味儿。
黄老五也在一旁帮腔黄老六鄙视着黄老三。“三哥,咱们这哥几个,数你最窝囊,竟然怕媳妇!你看你兄弟我多柱状,来的时候我就告诉姚小丽了,今晚又去泡胡家女人,不回来了,她连偏屁都不敢放!谁像你呀?真和你上火啊!”
黄老三尴尬地解释说:“我倒不是怕媳妇,关键这种事儿毕竟是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咱没理呀,再者说的了,闹起来让孩子们怎么想?所以,我的意思是怎么最好是想办法别让她们知道的好!”
“我操,你想啥呢?这种事还会瞒得住?又不是一次两次就完事儿的?”
黄老六冷笑着说,“谁要是害怕呀,就趁早撤,就剩我和老五也一样把她们糟践得生不如死,有你们反倒碍事儿呢!”
黄老三急忙说道:“嗨,我只是说说而已,就是提醒一下要稳妥点,谁说要撤了?我们怎么能撤呢?我你们报仇是弟兄们的责任,撤了那也太不讲究了!”
“我操,三哥你可被捡好听的说了,你们是为我们报仇?鬼才相信呢!像这种天下难寻的好事儿,你们脑袋削尖还往里钻呢!说几句你们不爱听的话,你们哥几个是拿我和老五的血泪钱寻欢作乐呢,你们还感觉为难了,吃亏了?真他妈的得了便宜又卖乖呀!”
黄老二在一旁显得不自在,看着黄老六。“老六,你何必把话说得那样难听呢?你以为我们这是在寻欢作乐呀?是要面临风险的,咱就不说让老婆知道会怎样了,单说这件事是犯罪你知道不知道啊?你以为和胡家女人签了那份合同就合理合法了?咱们都是有家口的人,实际上是在犯重婚罪,还有更严重的呢,五六个男人轮奸人家一个小丫头,那是啥?轮奸罪!你以为这是去妓院里花钱寻欢作乐那么简单呢?”
黄老六不以为然地瞪着他。“你们害怕的话,可以不来参加呀,我不是说了吗?我和老五一样可以报复的!”
黄老二冷笑说:“老六,要是没我们哥几个,你们两个早就弄出事儿来了。女人就是天生被干的,男人那玩意怎么干也是干不坏的,可你们两个用什么?那东西整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就算不出人命,你把人家给弄出外伤了,一旦报了案,你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你以为共产党是咱黄家的天下呀,小来小去事可以摆平,化解,等把事情弄大了,谁也兜不住,那样你还会这样消停在家里和我们说这个了吗?早就进局子了!”
黄老六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他嘴里还硬着说:“得,得!你可别吓唬我了,你以为我害怕呀?”
“嗨,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反正我们也都干了,想那些有啥用呢!”
黄老四有些不耐烦地说。他心里又在兽性地躁动起来,问黄老六。“老六,今晚你告诉那个小花儿几点来?”“上午李二芸和小花儿都来接大花儿,我已经告诉她们,今晚八点,小花儿必须准时到!”
第105章她们知道怎么办?
禽兽们都抬起头来看墙上的石英钟,才七点十分,看来是嫌那上面的指针走得太慢了。
黄老四抬眼看了看眼睛都放着光的哥几个,说:“刚才我三哥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咱们做这样的事儿,还是不让家里的女人们知道的好!我可不是怕老婆,我是觉得让她们知道了会平添许多麻烦的!”
除了黄老三以外,黄家这些恶虎几乎是没有怕老婆的,都是在家里一手遮天,吆五喝六的,但他们也确实不希望看到女人们扭头别棒的不自在,还要费吐沫星子,费力气教训她们。尤其是黄老四更发怵女人生气冷战的气氛。黄老四的媳妇付玲也是个姿色可人的媳妇,虽然在黄老四面前也是规规矩矩的逆来顺受,但生起气来却是没完没了,就是你打死她也控制不了她生气。几天会一声不吭,尤其是晚上更是木头一个。虽然她不敢拒绝黄老四上身,但一点儿情态也没有,像一块肉摆在那里任凭你怎么揉也不吭一声。黄老四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他最大的满足是女人哼哼唧唧的那种浪态,这样的冰冷他是索然无味的,而付玲在不生气的时候简直是千种风情的女人,黄老四平时很陶醉,但也发怵付玲生气。
“你们就被做梦了,你们的老婆迟早会知道的!怕就别来了!”
黄老六再一次提醒他们。黄老六现在多少有点后悔和心里不自在:自己和老五丢了命根子换来的二十万,竟然这样让他们哥几个寻欢作乐了,而自己和老五只能用道具,还被他们控制着,心里有点大头的感觉。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只是心里莫名有些窝火。窝火归窝火,自己现在已经是没有多大能力的废人了,以后还要靠那哥几个撑着,也不能过分得罪他们。
但都快到七点半了,唯独黄老大还没有来,看来今晚他还不打算露面了。黄老六的牲口脾气又上来了,嘴里骂道:“操,看来黄老大今晚又想躲清静了!”
他来不来,倒不是很在意的,主要是前天晚上做的不讲究事儿,黄老六心里还窝着火气,他竟然一个人吃独食,把胡家那个C女大花儿给提前摘了,今晚又没有来,是不是暗地里又在耍什么花活儿?
黄老六决定趁小花儿还没有来,先去黄老大家里去看看,看他又在玩啥心眼子。于是对那哥几个说:“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大哥家里看看!”
大伙当然知道黄老六去找黄老大算那笔帐去了,都巴不得他那样呢,他们对黄老大都有怨气,有人出头去当然求之不得呢。黄老四说:“老六你去吧,我们等着你回来再搞那个小花儿!”
黄老大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里的“焦点访谈”见黄老六面带怒色地进来,他心里已经猜中了十之八九。黄老大看着老婆齐桂芝和女儿黄柳柳都在屋里,唯恐老六不管不顾说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急忙对黄老六使个眼色,说:“老六,你一定是为向胡家要账的事儿吧?我们去外面说吧!”“行!哪说都行!”
黄老六显然很激动。
齐桂芝眨着很有魅力的眼睛,不解地说:“啥事儿还背着我们娘两个呢?”
黄老大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多嘴呀,反正是没你啥事儿!”
黄柳柳拉了一把齐桂芝的手,小声说:“妈,你管人家的事儿干啥?肯定是我五叔的啥隐秘事儿!”
黄柳柳心里当然知道是啥事儿了,心里还琢磨今晚去不去偷听呢。她不想让娘知道那件事儿。
来到院外,黄老六劈头盖脸地就发问:“大哥,你出的那是啥事啊?你是不是拿我们哥几个不当回事啊?”
黄老六的鹰眼闪着寒光射着黄老大。心里别提多恼恨了,恨不能挥拳打过去。
黄老大还以为是因为昨晚没去参与摧残大花儿惹起他的不满呢,于是他说:“老六,你听我解释为啥我昨晚没有去。你以为我不想那样的好事儿啊,我也是个男人呢,可是我想来想去,觉得我还是不能参与你们那样的事儿,虽然说和胡家女人签了那样的协议,但那样的协议在法律上是不生效的。你们的行为就是在犯罪,一旦追究起来,是要被判刑的!”
黄老六更加火冒三丈。“所以,你把犯罪的事儿都推到我们哥五个身上,你在家里躲清静,一旦有事儿你满身清白!而且,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梁银凤也嫁给你大舅哥了,你看你多四面见线啊!把我们哥几个算是玩惨了!”
第106章两条狼
黑暗中也看不清黄老大啥脸色,总之会很难看的,因为黄老六的话太尖刻了,简直刺到了他的骨头里。但黄老大却发不起火气来,只能寻找最有利的理由来打消黄老六的火气。“老六,你咋能说这样的话呢?你大哥我是那样的怕事儿不负责任的人吗?”
“那你能怎么解释呢?我倒要听听!“黄老六的态度很强硬。
“老六,你不会希望万一有一天出事儿了,我们黄家哥几个连窝端了吧?”
黄老大压低了嗓音说。
“是啊,把我们哥几个连窝端了,就剩你一个,那样你就活得更滋润了!说来说去你不还是保护你自己吗?是啊,你是村长大人,和我们不一样呢!既然你不想摊责任,那好处你也不该沾啊,那样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沾的好处最多,可躲避的却是最快的!”
“老六,你以为我这是在保护我自己吗?你不是一个糊涂蛮子,你应该清楚一件事:要是连我也出事了,那咱黄家可就全军覆没了。就举个简单的例子吧,就说你吧,你那次~奸小花儿,被判了五年,可你只在牢里蹲了两年就保外就医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大哥我还在外面吗?当今这个时候,要想摆平大事情就得在白道上铺开道路!我知道你在黑道上很吃得开,可那能有多大作用呢?老六,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吧,你们黑道上的哥们,只知道打打杀杀,摆平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可一旦摊上犯法犯罪打官司的大事儿,靠你们那些是根本不中用的,还得靠公安法院或者政府里有为咱办事打点的人。你知道我每年到年终打点这些人送礼需要多少钱吗?就不和你细说了,好像我管你要人情似地。在市县的法院公安里都有咱们铺好的路子,那是你大哥我这些年一点一点地铺开的路!所以,只要你大哥我不出事儿,就算你们一旦出了事儿,我也会想办法为你们周旋的,可是你想想,如果连我都被一锅端了,那这就是树倒猢狲散了,再也没有谁能解救你们了!”
黄老六在黑暗中吸着烟,烟头明明灭灭,他陷入一种沉思中。黄老大说的不错,黄老六因~奸罪判刑五年,就是黄老大使钱托关系的硬把他给捞出来,虽然说是保外就医,但不出现差错也就等于出狱了。黄老六不得不承认,他大哥才是黄家的顶梁柱,在大是大非的事情上,没有黄老大是摆不平任何事情的。自己黑道上的那些朋友只能在黑道上好使,打官司告状之类的白道事根本使不上劲儿,所以,黄老大才是真正的老大!
野驴般的黄老六总是在黄老大面前蛮横不起来,或许这就是将与帅的区别,君与臣的差距。但黄老六马上又想起了前天晚上大哥独自玩大花的事儿,又燃起一丝火气。“大哥,就算昨晚你不到场,有你的的理由,我也信服。可前天晚上你做的事儿,又怎么和我们交代?”
“前天晚上?啥事?”
黄老大惊疑地问。脑海里浮现村政府炕上大花儿胯间的处汝血。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大哥,你跟我装饰糊涂啊?你不会不承认前天晚上你给胡家的大花儿给破了身吧?你昨天晚上没有到场,难道与这个没关系吗?昨晚你是有点干不动了吧?还说你是为了不招惹是非?”
黄老大头脑里飞快地思索着:难道是那个大花儿昨晚都说了?于是他试探着问:“老六,你是猜疑吧?”
“什么猜疑呀,是大花儿亲口说的,你不会说没那事儿吧?大花儿昨晚可不是C女了!”
黄老大使劲揉了揉鼻子。“前天晚上,胡家的大花儿确实是陪我睡了一夜。这个我也没想瞒你们,就是没机会和你们说呢!”
“大哥,既然你承认了,那我问你:你这算不算是先下手为强,不仗义地吃独食儿呢?”
黑暗中,黄老大掩饰着尴尬,但他还是振振有辞。“算是……我吃了独食儿,可我必须这样做啊!我既然不能参加你们的集体行动,那我也只能单独行动了!这有什么不应该吗?从给你报仇的角度讲,我那天晚上也算是把她给糟践不轻了!”
“大哥,你可千万别提给我报仇的事情!你把一个没开苞的嫩花给品尝了,那可是天下最鲜美的味道呢!你说不定怜香惜玉还来不及呢,你会为我报仇而糟蹋她?鬼才相信呢!不管咋说,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老六,我不觉得有啥不仗义的!就算我前天晚上不破大花儿,昨晚留给你们,那又有啥意义呢?你们哥五个破一个女儿身,你们有能体味到什么呢?谁也品尝不出啥滋味来!再者说了,老六,你今天来兴师问罪我这件事儿,就更不应该了!就算是把大花儿留给你们,可老六你能得到什么呢?你那啤酒瓶子能体验到啥快乐呢?你大哥我在你身上,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你还有啥嫉妒这件事的呀?”
黄老六低头不言语了:是啊,自己能挠着什么呢?还不是那哥几个快活?大哥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对我有天大的恩情呢。黄老六顿觉自己有点被人利用的感觉。但他历来是不服软的野驴,只是问了一声:“大哥,你今晚去不去了?”
“不去了,我确实不能参与你们这样的野蛮事儿,我要给咱们哥几个留条后路啊!”
黄老大很坚决地说。但他心里是焦灼的:那样刺激的好事儿实在是让人垂涎欲滴呀。
黄老六回到家里的时候,小花儿已经被他们扒光了衣服了。
第107章发药品
胡家女孩真是够倔强的。昨晚大花儿经历的触目惊心的惨痛,并没有吓倒小花儿,她也是抱着一种豁出自己免了胡家灾难的信念,从从容容地走进了狼窝虎口里去。她先是站在屋地上怒目而视地瞪着恶虎们好一阵子,野兽们开始用下流的语言侮辱她,之后她便坐在炕沿上痛快淋漓地骂了他们好一会儿。恶虎们被骂得恼羞成怒兽性泛滥,七手八脚就扒光了她的衣服,硬是把她扔进被窝里,之后又掀开被子展示着她美妙的少女之体。
“今晚谁先干?”
黄老四又着急了,瞪着猩红的眼睛问那哥几个。
“当然是按昨晚的规矩了,掷骰子,点大的先干!”
黄老二今晚显得很斯文的样子,但眼睛盯着那嫩白的身体,还是直钩着冒着欲火。
“今晚这个也不是C女了,还用得着那么费事儿吗?我说哥几个,还是我打头炮吧,我比你们都猛,打头阵最好了!”
黄老四还是厚着脸皮和那哥几个商量着。
黄老二一副不屑的神态。“老四,你还舔脸说你最猛?你昨晚可是打头阵了,那个大花儿连一声都没吭,好像你根本没进去一样!还不是我把她弄出声音来?你就看看咱这玩意吧!“黄老二说着,就用手拨动着身下颤颤的孽根,像他们炫耀着。
黄老三也帮腔黄老二,对黄老四说:“老四,你咋总想占先呢?是不是你饿着了,你媳妇晚上根本不让你着边儿呀?掷骰子就是掷骰子,为啥总是你说先干呢?”
太监黄老五又不耐烦了,大声说道:“老六还没回来呢,你们是不是又要丢丑啊?说掷骰子怎么就节外生枝呢,都是什么玩意呢!”
“那就快点把骰子拿来呀,还磨蹭啥呀?早点干完第一轮还能好好休息准备第二轮呢!”
黄老四没好声地催促着。
黄老五踅摸半天也没找到骰子,他抬眼寻找着孙娟,可孙娟早已经躲到东屋去了。
正在找骰子的时候,黄老六就回来了。黄老六见这样的情景很生气,嘴里骂道:“我操,你们不是说等我回来再干吗?咋他妈的先动手了?”
黄老四舔着脸儿说:“你和五哥不都是排在最后吗?我们哥三个干完了,还不得一个多小时啊?还用着等你嘛?”
然后又想起黄老大,便问,“大哥今晚又不来了?”
黄老六吆喝着他说:“你管他来不来干啥?你就干你的活得了!他来了还有你们的好事啊?那就不用掷骰子了,就他先干了!”
黄老五边说话,竟然在炕革底下摸出了昨晚用过的骰子,刷地撇到了炕上。
黄老四急忙搂过骰子,说:“今晚我先掷!”
说完,把骰子在手心里哗哗地摇了一阵子,便唰地扔到了小花儿胸前的山包包里,竟然还是一个最大的点儿。黄老三和黄老二都很失望,看来还是难以超越那个爆点子。
趁炕上哥几个掷骰子的时候,黄老六突然觉得缺点什么,仔细一想,屋里不见了孙娟。心里骂着:小婊子,趁我不在就想躲开呀?没门儿!你非得亲眼见着才过瘾呢。
想着,就大踏步来到了东屋。孙娟正一身便装地坐在炕沿上,满脸苦涩低垂着目光。
黄老六开口就骂:“你耷拉着脸子干啥,好像你挨干了似地?我问你:你为啥不站在西屋去看着?操你妈的,一天不归拢你就皮子紧!”
孙娟吓得急忙站起身,唯唯诺诺地说道:“昨晚我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今晚求求你,就不要让我再去看了,我实在看不下去啊!”
“操!你还菩萨心肠呢,不行,看不下去也得看,就是让你亲眼看着胡双十的亲人是怎样受罪的!这就是他和我作对的代价!他让老子做不成男人,我就让他们家的女人生不如死,也包括你!”
“反正今晚我是不去了!你这样糟践我有啥用?是我对不起你吗?你咋一点良心也没有啊1”孙娟因为无边的委屈而胆子大起来。
“操你妈的,还敢顶嘴?”
黄老六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嘴巴,清脆地打在孙娟的左脸上。
孙娟急忙向西屋走来,又站在昨晚她站过的那个地方,眼睛看着炕上。
炕上的骰子刚好掷完。还是黄老四点最大,第二是黄老三,今晚黄老二拍到第三位。
黄老四已经分开了小花儿的嫩腿,半跪到她的胯间,正眼神贪婪地盯着那处美妙。
黄老六猛然想起一件事儿,冲着炕上喊道:“等一会儿!我说,你们今晚吃药了吗?”
黄老四有些急不可耐地说:“你不在家我们上哪里找药吃?就别吃了!”
“那不行,不吃药,今晚你们的那玩意还进得去吗,还不软得像面条,那不是便宜了小玩意吗!吃!吃完了在干!”
黄老六说着就去找药。
黄老六又给炕上的每个人发了两粒药丸儿,看着他们吃下去,才放了心。
第108章还得看我的
黄老四匍匐在小花儿身上,把药丸吞在嘴里嚼巴嚼巴就咽下去,连水也顾不得喝,嘴里说着:“现在吃还管用吗?都已经上阵了!”
说着就又开始准备调炮攻城。
“这次不管用还有下次呢!保你下次有劲儿!”
黄老六站在地上说。但他看着正要挺枪而入的黄老四,猛然想起了什么,说:“四哥,你看看今晚这个是不是小花儿啊?”
黄老四先是在小花儿脸上打量了一会儿,没看出啥,又缩回身,仔细看着小花儿的那个地方,发现那处花瓣儿很整洁,不想是昨晚被他们弄得狼藉的那个女孩子,但他也还是叫不准,说:“好像是小花儿,不像是昨晚那个。”
黄老六嘴里骂着:“废物一个,昨晚我不是给那个留记号了吗?”说着,一窜身上了炕,让黄老四暂时躲开,他趴在那里看了一会儿,是小花儿!因为那个地方没有昨晚他用香烟头烫过的那个痕迹,而且,这个小花儿两年前还是他给破的身呢,多少有点微妙的记忆。
黄老六闪开身,告诉黄老四:“是小花儿,开始干吧!”
但他还是站在一边看着黄老四再一次爬上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因为他想起了两年前给这个女孩子开苞儿的雄壮情景,那个时候自己是个威猛的男人呢,可现在自己什么也不是了,连腰都站不直的废物了。想着这些,心里更加咬牙切齿恨胡双十,把这种恨又转嫁到小花儿身上,向黄老四喝道:“你给我狠狠地干!”
黄老四当然想狠狠地干,可他似乎有点力不从心:昨晚在大花儿身上泄了两次,又耗费了大量体力,今天很难一时复原,他竟然进入得很费力,拱动了两次才真正进入到里面。
事实上,小花儿只是两年前被黄老六给~爆了一次,破了身体,之后再也没沾过男人,她的身子和黄花闺女也差不多,加之无限抑制状态,那还是一个封闭得很严实的去处,黄老四当然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
但黄老四还是顶了进去,而且随着进入那个孽根也刺激得强硬起来。但小花儿和大花儿一样坚韧,虽然疼痛胀满,也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黄老四今晚更加失败。被小花儿里面的紧梆梆的箍裹简直难以控制喷泄的感觉,十余次冲锋过后,就随着一阵剧烈的震颤喷薄而出了。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战斗,他懊恼而颓唐地翻身滚落。
黄老六和那哥几个都在一边替他助威加劲儿,可没想到竟然这样不争气地草草收兵了。黄老六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声:“我操,就这样完事儿了?四哥你咋整的?你还是个男人吗?”
黄老四尴尬地在一边喘着粗气,一声不吭,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很窝囊地颓在小花儿身边。
“老四好像最近肾虚,被你媳妇给掏空了吧?看我的吧!”
黄老三赤着身体,挺着肚子炫耀着那根东西,急忙进入了前沿阵地,开始了冲锋的准备。
黄老三的状况也不比黄老四好哪去,也是多半因为昨晚的过力还没有缓过来,腰肌还在酸软着。但他进入的比较顺畅,不仅仅是因为通道稍微打开了,多半是里面有些湿滑,但那些湿滑绝不是小花儿泛滥的,而是刚才黄老四匆忙泻出的浊物。他进出得很游刃也很得意,但被箍裹的感觉还是那般强烈。
为了不重蹈黄老四的过早失败的覆辙,黄老三控制着频率,显得张弛有度,一旦那种感觉涌到门口,他就趴在小花儿身上不动了,等那股激荡的澎流又退回去,在开始下一轮的冲锋。看来黄老三还是经验丰富的野兽,知道怎样延长兽性的时间呢。
小花儿眼睛紧闭着,咬着牙还是一声不吭,只是任凭身体被冲撞得抖动。那个时候,她强迫自己的身体和意念都死了,努力封闭着与身体下面被侵袭的所有感觉。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就去想着一些能让他坚忍的豪迈事情。
见小花儿一声不吭,也没有特别痛苦的表情,在一边瞪眼看着的黄老六很失望,他对简直是有些和风细雨玩弄的黄老三叫道:“三哥,你能不能使点劲,你这是品花弄香呢?这样的话,明晚你们都别来了!”
黄老三尴尬地笑了一声,果然喘着粗气大刀阔斧起来,可这一大动猛烈不要紧,竟然在一次深入的时候失控了,身体一抖结束了。
黄老二开始挺着孽物过来,一把将黄老三推到了一边。“你们都是白扯呀,还得看我的啦!”
第109章看你还有多大钢
在黄家六虎中,黄老二确实是个兽中兽。他在这方面的能力堪称是哥六个当中的佼佼者。他不但把他媳妇马翠华侍弄得舒舒服服,贴贴服服,还有精力沾着狐家屯的两个寡妇,还显得游刃有余,在狐家屯,除了那个怪兽大老齐就要数他第二了。
黄老二就像一个傲慢的拳击手,跃跃欲试地抖动着健壮的肌肉,挺着他要征服对方的大肉拳挥舞着。
进入小花儿身体那一刻,确实兽性十足地霸满了。小花儿先是咬牙忍着那胀满欲裂的疼痛,但随着黄老二接连强壮又兽性的冲撞,她终于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因为那一刻胀痛难忍,就像硬物搅动柔嫩那般残忍。
黄老二得意地笑了,一边更加肆意冲撞,一边抬眼看着围观的群兽。“怎么样?还是你哥我把她弄出声响来了吧?你们都不行!”
小花儿被无边的屈辱激怒了。她紧咬牙关,再也不发出声音来。尽管她感觉里面已经被横冲直撞得不堪忍受,还是坚强地一声不吭。
围观期待着黄老二会把小花儿弄得狼狈痛苦的黄老六,还是感觉有些失望,他甚至很不解:胡家的小丫头咋会真么厉害呢,怎么弄都忍得住!他只能怪这哥几个根本不中用,两年前自己给这个女孩子开苞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小花儿被他的大家伙冲撞得连声尖叫,痛苦不堪。看来还是自己丢了的那根宝贝厉害。再厉害也没有了,他感觉五脏俱焚一般难受,心里越发对胡双十恨之入骨,之后又对小花儿恨之入骨,恨不能立刻用道具戳烂她。
之后他又想起了那个惹祸的孙娟。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地上的孙娟。一看她时又火气上撞。孙娟竟然趁自己凝神小花儿的时候,把头扭到一边去了,样子是羞愧或者是不忍看。确实,孙娟感觉自己人的尊严已经荡然无存了,就剩一副喘气的躯壳立在那里。
黄老六蹭地窜下地,箭一般冲到孙娟面前,冷不防就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嘴巴。“操你妈的,你还敢溜号儿?”
孙娟被打蒙了,惊恐地看着这个凶神恶煞般的野兽。那一刻,她顿觉自己活得连猫狗都不如;那一刻她也想起了胡双十,那个曾经像对宝贝一样对待自己的胡双十;那一刻她也更坚定了一个想法,总有一天自己要逃出这个魔窟,找一个很远的地方躲起来,等着胡双十出来。
“操你妈的,你看着我干啥?我让你看着炕上!”
黄老六随着骂声又甩过来一个嘴巴。
孙娟面颊火辣辣地扭过头去,看着炕上的那不忍看的一切。她不敢不去看,她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了,身体,灵魂和思想。没有谁比她活得更悲哀了。
炕上的黄老二几乎开始了兽性的疾风骤雨,小花儿在剧烈的才冲撞下,身体可怜地动荡着,身体上移,头已经把枕头噌到了地上。皮肉撞击的噼啪声残忍地传来。但还是听不到小花的叫声。
黄老二今晚又夺冠了相仿,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然劲道十足地驰骋着,但脊背上也闪着汗淋淋的光。这个时候,他胳膊上驾着小花儿的一只嫩腿野蛮地一次比一次猛烈。
小花儿忍着穿透肺腑般的剧痛,紧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嘴唇,努力不让声音从嘴里发出来。紧接着,随着野兽的更凶残的撞击,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第一次昏厥过去。
黄老二得意地看着围观的野兽,气喘吁吁地说:“怎么样?干昏过去了吧!”
又看着地上的黄老六说,“老六,你这回再看她,成啥样子了,你该解气了吧!”
黄老六还是不满足地嚎叫着:“再加劲儿,干死她!”
说着又蹭地窜上炕里去,亲自督战般地挥着拳头助威。
小花儿醒过来的时候,双腿已经被黄老二驾到了他的双肩上,他的两只魔掌紧紧地口着她的两个大腿窝。嚎叫着向前发力,恨不能顶到她的五脏里去。最后一次深入,那根孽物在里面不动了,紧紧地抵顶了一会儿,一股灼热喷出…
黄老二像个瘪了的皮球,滚落到一边去了。小花儿身下的褥子上已经湿漉漉的浊物一汪了。小花儿一动不动地张着双腿。
接下来,最残忍的时刻到来了,黄老六狰狞着,手里握着一根特大号的火腿肠,已经半跪到小花儿的双腿间。“小花儿,这回我看你还叫不叫?看你还有多大钢?”
第110章太监的狰狞
小花儿睁开眼睛,黄老六鹰一般的眼睛正凶恶地对视着她。两年前黄老六家前屋里的羞辱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时,她拿着一袋咸盐就要出那个屋子,恶魔却冷不防就从背后把她拦腰抱住。“小花儿,你别走!”
她扭过头去时,一双鹰眼贪婪而灼热地盯着她,一只魔掌已经从她的腰间向上侵袭着,野蛮地揉到了她刚发育起来的前胸。“你想干什么?”
她胸脯起伏着,那是羞涩而恐惧的起伏。
“小妹妹,哥当然想干你了,不是干什么!”
恶魔的呼吸灼热灼热地灸烤着她的面颊,之后嘴唇就啃上了她如花的小脸儿。
“你放开我!”
小花儿躲避着挣扎着,但无论怎样也挣脱不掉恶魔的搂抱。“你放开我!”
那个时候,她恐惧得几乎窒息。
黄老六老鹰抓小鸡一般,托着她的双腿把他抱到了里屋的那间赌场里,随手插上了房门。被放到炕上那一刻,她绝望地大喊大叫。黄老六却随手抓过一条毛巾塞满她的嘴。
恶魔野兽般地撕扯着她的衣服,禽兽般地很快进入了她处,女那块神秘的领地。那几乎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喉咙里发着痛苦的声音,却是被嘴上的毛巾阻挡着,含混着呜呜咽咽的悲惨声。
那个时候,那双鹰一般猩红的眼神,就已经可怕地定格在她的记忆里。那是她一生中最不寒而栗的屈辱记忆。
恶魔兽性之后,小花儿的白嫩嫩的胯间已经殷红模糊。而野兽的眼神却是贪婪地盯着她那个地方,喷着灼热呼吸,嘴里得意地叫着:“小妹妹,是哥让你做了女人,你记住,今后无论做了谁女人,都有了哥的烙印了!哈哈哈!”
今晚这双鹰眼又在小花儿的眼前闪着光。但与两年前不同的是:那猩红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贪婪的欲望之光,而是更可怕的兽性和仇恨。“小花儿,你今天遭受的一切,你怪不得别人,就怪你大哥胡双十吧,他把你哥我变成了太监,这笔血债就得你们来偿还了,你知道怎么偿还吗?先前那哥几个只是在给你热热身,最能让你过瘾的还是你哥我呀,就像两年前我把你变成女人一样过瘾!”
小花儿鄙夷地看着他。“黄老六,你现在都不是个男人了,还嚎叫啥?我替我大哥偿还也值了,起码他把你变成能了一个废物,一个再也不能糟蹋女人的废物!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叫唤啥?”
黄老六把那根可怕的火腿肠在她眼前晃动着,狞笑着:“小花儿,你看看这是啥?你哥没有那玩意了,不能让你过瘾了,可哥还有这玩意,这玩意会让你更过瘾的,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小洞洞有多大容量?最好你还能咬牙忍住,不叫出声来,那样我才服气你的!”
看着那根又粗又长的火腿肠,小花儿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无边的仇恨和屈辱让她横下一条心。“黄老六,那玩意再厉害,也不是你身体长的呀?有能耐你把你的那玩意掏出来,我心服口服地让你糟践,可你这算什么呀,不是一个男人了还硬装男人,你这算什么能耐呀,我都替你脸红!你还张牙舞爪啥劲儿啊!”
黄老六又被引爆了。“操你妈的,你还敢羞辱我!我让你尝尝啥滋味儿!”
说着就握着那根东西对准她那个地方残忍地狠命戳进去。
小花儿再也忍不住了,嘴里“啊”地一声惨叫,额头上顿时冒出汗珠子,眼睛仇恨地瞪着他,全身被剧痛折磨得颤抖。
黄老六接连几下猛戳,小花开始晕过去。黄老六丧心病狂,用香肠大进大出地摧残了好一阵子,又抄起啤酒瓶子。小花儿在剧痛中又醒过来,但没多久又昏过去。
“老六,我可提醒你,别太过分了,弄出事儿来你可要自己担着呀!”
黄老二不知道是怕事情弄大了还是有点怜香惜玉,他有意制止着黄老六的过分行为。
黄老六也觉得到程度了,就把啤酒瓶子和香肠交给了黄老五,说:“该轮到你了!”
小花儿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下的野兽已经变成黄老五了。黄老五虽然没有黄老六那样心狠手辣,但也是满眼仇恨,足足用火腿肠在里面戳插了几十下。小花儿 第五次又昏过去。
第一轮兽性摧残总算结束了。小花儿的身边开始响起了野兽们乏累鼾声。小花儿全身瘫软,连动一下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下面的撕心疼痛更让她身体颤抖。但她紧咬着嘴唇,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儿:只要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
天亮之前,黄老二最先醒来,第一次没有发挥作用的那两粒猛药开始发挥药力,那根孽物又兽性地鼓起来,之后另外三个孽根也相继有了反应。
于是,可怕的第二轮开始了。
第111章那一夜
小花儿从最后一次昏迷中醒来时,比第一轮还要可怕的第二轮摧残结束了。一缕朝阳已经射进这个肮脏的充满兽性气息的屋子里。
除了压根就没有脱衣服的两个太监以外,刚刚发泄完兽欲的黄家三虎依然赤身果体地躺在小花儿周围,像刚刚结束了马拉松比赛那样喘息着,但眼睛里的欲望色彩已经消失了。
小花儿全身松散而瘫软,还在分张着的双腿似乎有些麻木得不听使唤,经过几次努力才恢复了知觉,让两条腿并拢到一起,但那个地方的组钻心的疼痛又迫使她又张开。
小花儿似乎比大花儿还要倔强,她咬着牙,忍着疼痛,硬是坐起身。身下的那个地方正汪着一滩野兽的浊液。小花儿充满仇恨地扫视着已经消停下来的野兽们,鄙夷地问道:“是不是你们都完事儿了?还有没有要做的了?”
群兽们都惊愕不已地望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孩儿,一时说不出话来。黄老四眨着兽眼问道:“小妹妹,你是还嫌没过瘾咋地?我们哥几个没侍弄好你?”
小花儿狠狠地瞪着黄老四。“少废话!你还想不想干了?想干就快点儿,不想干我可要穿衣服了!”
黄老四嘎巴着嘴说不出话来,心里惊愕:还没有见过这样犟性的女孩子呢,胡家人果然不是一般材料做出来的。
小花儿的鄙夷和挑衅又激怒了根本没有欲望的黄老六,他噌地坐起身,随手摸起一边的啤酒瓶子,嘴里骂着:“小~货,你不是没过瘾吗?那老子再侍候侍候你,看你那玩意是不是钢铁做的?”
说着就窜过来,又要实施兽行。
黄老四急忙用身体挡住黄老六护住小花儿,顺手夺下黄老六手中的啤酒瓶子,半规劝半呵斥地说:“老六,你咋这样冲动?不能再弄了,弄出人命来我们是担待不起的,这一夜已经折磨得她够呛了,你没看她的双腿都拉胯儿了吗?再弄会出事儿的,大哥是咋交代的?”
显然,黄老四是有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因为他还是个惜爱女人身体的正常男人。
“你少拿大哥来吓唬我,弄出事来我自己担着,与你们无关!”
黄老六虽然心里也不想出啥大事儿,但嘴上还在硬着。
“老六,你觉得这样值得吗?如果你因为这个再回到监狱里去,那你可连折磨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要忘了,你还是保外就医的犯人,稍有风吹草动就会重新入狱的,你要是不听大哥的话,那他还会管你吗?”
黄老四当然知道怎样才能摁住黄老六。
黄老六没有坚持再耍野蛮,尽管他心里知道这哥几个是在为欲望袒护身下的女人,但也没办法,自己已经不比以往了,半个残废的男人连说话底气都不足呢,最好还是不惹脑了这哥几个,尤其是躲在暗处的黄老大。于是他把啤酒瓶子扔到一边,依然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小花,说:“以后再收拾你,我会让你求饶的!”黄老四随手把小花儿散落在一边的衣服都找到,扔到小花儿面前。“小妹妹,就别嘴硬了,快把衣服穿上回家吧,你昨晚的班儿结束了!你要是没过瘾那就等下一班吧,反正你们胡家三个女人轮班儿来!”
小花儿仇恨地瞪着他们,没有再吭声。她全身无力,下体疼痛,动作起来很费劲儿,好半天才把衣服穿好。她试探着下炕,没动一下那个地方都很疼痛,而且身体绵软得有些挺不起来。但她还是倔强地站到了地上。但一阵眩晕,急忙扶着炕沿平息了一会儿。
她扶着炕沿向前迈了一步,下体一阵剧痛,但她还是忍着迈出了第二步。终于她可以不扶着炕沿走了,尽管疼痛却是咬牙忍着,她要尽快离开这个野兽的巢穴。
背后又传来了黄老六的声音:“小花儿,你回去告诉李二芸,今晚该是轮到她了,还是晚八点准时到这里!”
小花儿心里顿时一沉:二嫂这两天身上正来例假,怎么能经得起这些野兽的糟蹋呢?二嫂可是家里的主心骨了,决不能让她把身体遭垮了。她很想和禽兽们说说过几天再让二嫂来,但转念一想,那是白说的,禽兽们就是想报复她们,不会放过的。小花儿扶着里屋的门框,回过头去:“今晚我替我二嫂来行不行?”黄家五虎顿时惊愕不已,目瞪口呆。黄老三盯着小花儿,说:“小花儿,你是被干出瘾来了咋地?你是啥托生的啊?不会是个~狐狸吧?”
“少废话,你们就说行不行吧!”
小花儿恼怒地瞪着禽兽们。
第112章不许代替
“我操,胡家女人们都这么讲究,真的很纳闷儿!”
黄老六反倒心里很欣赏,他眯着眼睛问。
“我二嫂她身体不舒服,经不住你们这些禽兽的糟践!我想替她,怎么地吧,难道你们不是很便宜吗?我才十八岁!”
小花儿眼睛里是坚毅的眼神。
黄家五虎简直都蒙了:胡家人这是个迷,小花儿走路都不敢迈步了,还说替她二嫂,真是不可思议。禽兽们的眼神都迷惘着。
“你说说,你二嫂哪里不舒服了?”
黄老三感兴趣地问。事实上他倒不是~荡或猎奇,而是他对李二芸特别关注。不知为什么,黄老三一直对李二芸感兴趣,从李二芸长成大闺女的时候,就开始对她情有独钟,五年前,他还痴心地撩拨过李二芸,还被李二芸打了一嘴巴,但他却没有生气,至今也没有生气。
“你们管我二嫂哪不舒服了,就是不舒服了,就说我替她行不行吧?”
小花儿不耐烦地看着他们。
“小花儿,你要是告诉我们,说不定还能答应你代替她呢!”
黄老三又耐心地开导着小花儿。因为他确实想知道李二芸哪里不舒服了。
小花儿无可奈何,说:“我知道你们这些色狼是啥心思,是明知故问,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二嫂身上来例假了,你们当然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能做那事儿的!”
黄老二听着这话,兽性上来了,他眼神闪亮着。“你二嫂她身上来事儿了?那正好啊!我们哥几个就得意那口儿呢,那叫做红喜呢!咱们也沾点红喜的光儿!”
黄老三似乎不同意,低声对几个禽兽说:“咱们今晚还能干得动了吗?这两夜都被大花儿和小花儿把玩意儿都抽干了,今晚恐怕都硬不起来了,依我看啊,咱们该休息两夜了,今晚就暂停吧,等咱们休息好了再接着干!”
黄老四也附和着说:“我说也是,今晚就算勉强干也没意思,反倒让胡家女人笑话咱黄家男人不中用呢!今晚就不干了,好好养精蓄锐!”
复仇心切的黄老六坚决反对,说:“我说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操,两夜就把你们给抽干了,拖垮了?也太囊皮了吧?老子在做男人的时候,可不像你们那样完犊子,老子夜夜都能干,还不是干一次呢!”
说着他看到了站在门边儿探头的孙娟,一招手,“你过来!过来,过来!”
孙娟正在灶台边做早饭,不知道恶魔又要干什么,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不来,于是从外屋来到了里屋的炕沿边,看着黄老六。
黄老六目光雪亮地盯着孙娟,说:“你告诉他们,我那个时候是不是夜夜都干你?”
孙娟满脸羞红地低着头,小声说:“是!”
“你再告诉他们,我一夜能干你几次?”
黄老六又命令般地说。变态,十足的变态。
孙娟半晌无语,羞于出口,只顾低着头,游移着目光,脸涨成了红纸。黄老六抬手就是一巴掌,“说,快点告诉他们!”
孙娟捂着脸,不得不说:“一夜……至少一次,最多一夜干三四次!”
小花儿无限鄙夷地看着孙娟,奚落说:“我还以为你脑袋削尖了往黄老六怀里钻,是来做贵妇人呢,没想到是连狗都不如呢!太可悲了,还舔脸活着呢?”
孙娟低头不语,满脸死灰,心灵在嘀嘀流血。
黄老六根本不理会小花儿对孙娟的鄙夷和憎恶,而是变态地对孙娟不依不饶。“你大点声儿,再告诉他们一遍!”
孙娟怕再挨巴掌,急忙又提高声音说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黄老六指着那哥几个,声音得意地说:“你们都听见了吧?老子当日是何等的雄壮,可惜现在啥都完了!”
说话间,心里更加仇恨胡双十把他变成了太监,又怒火冲天地说,“你们拿着老子丢了命根子的二十万寻欢作乐又怕累着,竟可着你们了?今晚接着干!谁也别想偷懒儿!”
那几个禽兽被他钢得无可奈何,只得同意今晚接着干。但黄老三却沉思着说:“那就让小花儿今晚代替李二芸吧!”
黄老六跳起来,叫道:“不行!今晚非得让李二芸来,我管她舒不舒服呢!我早就想好好折磨折磨她了!那个女人不是这些年就看不起我吗?我要让她尝尝和我作对儿是啥下场!”
之后他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小花儿。“你想替她呀,没门儿,你回去告诉李二芸,今晚就是她了!她今晚要是敢不来,我明天就去白城子,把胡二田的老二给割下来!”
小花儿全身一哆嗦,不再说什么,脚步艰难地出了魔窟。
第113章疼痛也要去
从黄老五家到胡家总共也就一百多米,可这段路却让下体疼痛的小花儿走了很久才迈着小步进了亲切的家门。
李二芸和大花儿正在屋子里等小花儿回来吃饭,要是再过个把小时小花儿不回来,姑嫂两个又要去找小花儿了。大花儿经过一天一夜的修养,虽然里面还在疼痛着,但基本上可以正常走路了。
小花儿自己走回来,让姑嫂两个感到一丝欣慰,但看着她憔悴的容颜和双腿叉开走路的姿势,知道她受迫害的程度不比昨晚大花儿轻多少,只不过是她太倔强了。
大花儿和小花儿目光晶莹地对视了一会,却是都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来,因为她们都向李二芸承诺过,今后谁也不许哭,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不许哭,更不许寻短见。这是胡家女人坚强生存下来的信条。
李二芸什么也没有问,问多了都是眼泪。从野兽窝里出来还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吃饭吧!”
李二芸看着小花儿。她心里无比钦佩这两个倔强不屈的胡家女孩,今年才都十八岁呀。两个女孩倒是给她这个成年胡家女人做了良好的楷模,她更加坚定信心:一切都会过去的,胡家的明天会美好的!
小花儿当然要吃饭了。她强迫自己,坚强,坚强,再坚强!黄家饿狼摧毁不了胡家人的钢铁意志。
“不知道娘怎么样了?”
吃饭的时候,两个女孩子总能想起娘。大花儿忍不住又说出了口。
“娘什么时候能回到家里来看看呢?“小花儿也心事重重地说。她的眼睛看着李二芸,似乎是在询问这个家里的唯一主心骨。
李二芸看着两个女孩子,劝慰说:“咱娘得七天以后才能允许回娘家来!今天是第二天了,娘会回来的!”
“为啥非得七天才能回来呢?就在一个屯子,回来不是很方便的事情吗?”
小花儿有些不解地问。
“那是从古留下来的习俗,女人出嫁后只有七天才能回门的!”
李二芸回答说。这个时候她也在担心梁银凤被那个大老齐弄成啥样子。
“那我们可不可以去看娘呢?”
大花儿又问。期待着眼神看着李二芸。
“按理说,三天那天,娘家人就有去看出嫁女人的习俗呢!明天就可以去看娘了!”
李二芸答道。
“二嫂,我今天就想去看娘,我已经等不及了,我担心娘会出啥事儿啊!”大花儿眼神黯淡得像秋天的云。她心里放心不下娘。
“娘不会出啥事儿的!”
李二芸安慰着两个女孩子,“她在这个时候嫁出去也算是幸运的了,不然的话也得像咱们一样遭受黄家禽兽的糟蹋的,好歹她算躲过了这一劫呀,你们还有啥担心的呀?”
“可人们都说那个大老齐也是个畜生,他没好歹地糟践女人呢!”
小花儿也满脸忧虑地说,竟然停下筷子呆呆地想着。
“那都是人们的传说的,不一定是真实的。大老齐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他还能不珍惜,尤其像咱娘那样漂亮又能干的女人,他还不喜欢死呀,还舍得糟践?不会的,你们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可我总感觉心里不稳当,预感到娘会有什么事情呢!二嫂,一会吃过饭我就去看看,你就答应我吧!”
大花儿坚持要去看梁银凤。
小花儿也赞同说:“嗯,一会儿我也和姐姐一起去,嫂子,我们真的想去看看,没事儿就放心了!”
李二芸仔细想了一会儿,说:“那也行,反正也不远!你们就去吧!”
但她看着连坐着都不敢并拢双腿的小花儿,担心地说,“小花儿,你现在能走路吗?不然就让大花儿自己去看吧!”
小花儿坚强地说:“没事儿的,我不也从黄家走回来的吗?去大老齐家还没有黄家路远呢,我能走!”
李二芸没有再说什么,算是同意了。其实她也想知道婆婆这两天的情况呢。
早饭后,大花儿和小花儿就心里长草,一门心思去大老齐家看娘。但小花儿刚下炕就感觉那里面钻心的疼痛,尤其是向前迈步就更剧烈。李二芸便劝她不要去。但小花儿还是加持要去,在大花儿的搀扶下出了家门。
第114章炕上被窝里
小花儿刚出门走了几步,顿觉那个地方异常疼痛,腿脚有些发软,头还有一阵眩晕,她急忙停下脚步,脸色很难看。挽着她胳膊的大花儿似乎都感觉她的身体都在颤抖,惊慌地看着她,问:“小花儿,是不是你感觉眩晕?昨天我刚回来的时候也这样的,躺在炕上休息一天就好了,我还是扶你回屋吧,你需要休息呀!”
“可是我想去看看咱娘呢!”
小花儿有些虚脱地说。
“等你休息好了再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先去看看娘。”
说着,大花儿就往屋里扶小花儿。
小花儿自己也感觉应该休息,就没有坚持再去,被大花儿搀扶着谨慎地迈着步子,又回到了屋里。
李二芸看着脸色不好的小花儿,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小花儿,你就别逞强去看娘了,你要好好休息呀,那些禽兽可能一夜也没让你睡觉吧!”
小花儿点了点头,就被大花儿推着身体上了炕。李二芸急忙拿来枕头,放在她的头下,又为她盖好了一条被单。
大花儿一个人出了家门。其实她也还在那个地方隐隐作痛,根本不敢迈大步,只能缓慢地行走着。
穿过两道村街,向左一拐就到了大老齐的简陋院子。大老齐的家没有院墙,只是一些歪斜的木栅栏,有些已经很朽了,院子的门也是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整天栽歪地半开半合,几乎是夜里也不关这两扇破门。一看就是懒汉的日子。大老齐的房子是老式的砖迎面的其他三面都是土墙的三间起脊的近乎于破落的房舍。左边有一堵红砖墙,那是邻居黄大有家的砖墙。几乎黄大有时常是从那堵墙翻过来,来偷听大老齐夜里的刺激秘密。
大老齐还残留着大红喜字的窗户上,窗帘刚好拉开一半。大花儿进院子的时候望着那窗户迟疑了一下脚步,想到自己善良漂亮的娘已经变成那个大老齐的媳妇,心里纠葛着难受,屈辱,委屈,恼恨……总之,是千百种说不清的难受的情愫。
大花儿下意识看了看房顶的烟筒,似乎是没有冒过烟的迹象。她心里一阵疑惑:是还没有起炕还是已经早饭吃过了呢?而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的烟筒上还冒着炊烟,这个时候应该是正常早饭的时间。
大花儿向屋门走去。
院门没有关,屋门也没有插,大花儿伸手拉门就进去了。外屋的灶台显得冷冷清清,根本没有生活的迹象。大花儿更加纳闷儿。这时,她听到了里屋传来了一阵雷鸣般的呼噜声,那是一个男人特别响亮的鼾声,显然那是大老齐的鼾声。难道这个时候还没有起炕?大花儿心里一阵紧张。因为她难免不去联想黄家那些禽兽折腾自己一夜,到早晨疲惫不堪地睡着的不堪情景。她犹豫自己是不是进去的好,会不会遇见什么难堪的情形呢?
大花迟疑了片刻,还是拉开了里屋的门。
屋内已经是明晃晃的一片,几束金色的朝阳已经从拉开窗帘的那半边窗户投射进来。炕上是一床展开的红段子被,半边被子遮掩着大老齐怪兽般赤裸的身体,一条房檩子一般粗壮的大腿还野蛮地伸在被子外面。大老齐那张大嘴里发着抑扬顿挫的巨响。
大花儿仔细看时,被窝里却只有大老齐一个人,根本不见自己的娘梁银凤,而一个枕头还摆在大老齐大脑袋枕着的那个枕头旁边。看来娘是已经起炕了。可院子里和外屋都不见娘的踪影啊?她目光又在屋子里搜寻了好半天,果真不见娘的踪影。
屋子里很简单:一铺连二的大炕,炕梢是一个新买的炕柜,地上只有一个衣柜和两把破椅子。
那么娘去哪里了呢?大花儿心里一阵紧缩。她想把大老齐唤醒问个究竟。于是她凑到了炕沿边,她脸红心跳地看着怪兽半露半遮掩着的身体,迟疑着不知道怎样唤醒他。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管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娘丈夫的男人称呼什么。她只是在他耳边“喂,喂,”
地叫了好几声,可大老齐睡得跟死去了一般,毫无反应。
没办法,她只得去伸手摇晃他紫黑的肩膀。摇晃了好一阵子,大老齐总算睁开了铜铃般的眼睛。他梦魇般地望着头顶站着的这个美妙如花的少女,有些懵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好一会儿才醒过神儿来,瓮声问道:“你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
“我是大花儿!”
大花儿简单地回答,急促地问,“我妈妈她呢?她怎么不在屋子里?”
大老齐翻了一下子身体,望了一眼身边空了的被窝,说:“刚才还在呢,可能是起来去茅房了吧?”
“哦!”
大花儿心里也在想,娘一定是去茅房了。她忐忑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大老齐不错眼珠地盯着大花儿,确切点说是盯着她妙韵的身体,好一会儿,大老齐猛然间坐起身。
第115章禽兽不如的大老齐
大老齐先是围着被子坐在褥子上,看着大花儿,问:“大花儿,你这么早来干啥?”
大花儿都不敢抬眼看他怪兽一般在被子外面的身体,低垂着目光。“我是想我娘了,来看看!你咋还说早?都啥时候了,别人家都吃早饭了!”
“啊,昨晚和你娘亲近了一夜,这不天亮才睡一会儿呢。等你有了男人就知道了,新婚都起得很晚的!”
大老齐厚颜无耻地说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饱满的胸。
大花儿满面羞红,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顾低垂着目光,唯恐碰到大老齐那样的野兽眼神。那样的眼神几乎和黄家那些禽兽没什么两样。
“大花儿,你总该管我叫点什么吧?我已经娶了你娘,也睡了两夜了,你该叫我一声爹才对呢!”
大老齐又瓮声说。
大花儿勉强轻笑了一声,却是什么也没说。心里骂着:美的你呢,你这个畜生,真不知道羞耻。
大老齐看着大花儿羞怯的神态和妙趣的身体,血液里似乎在开始奔腾着什么兽性,他猛然掀开裹着身体的被子。“大花儿,你抬眼看看,你娘就在这里呢!”
大花儿一惊,忍不住抬眼看去:大老齐赤身果体,叉着大粗腿,正指着胯间的那堆黑魆魆的玩意让大花儿看呢。
大花儿“妈呀”一声,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赶忙转过身去,嘴里骂着,你这个畜生。
她听到了背后野兽粗壮而~荡的笑声。“小花儿,你怕啥?你娘可稀罕我这玩意呢,夜里含着它睡觉!”
大花儿羞气难堪,简直说不出话来。简直是个禽兽,连禽兽都不如,我娘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人呢,啥命啊?
大花儿心里狂跳着,恼怒着害羞着,正想来开这里去外面茅房里找娘,可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大老齐竟然窜到炕沿边,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轻飘飘地拖到了炕上。
大老齐眼睛里闪着兽性的红光儿,嘴里喷着热气。“大花儿,让后爹稀罕稀罕你!你这小玩意可真美!”
大花儿吓得头脑发晕,边挣扎边大喊着娘!可屋里屋外根本没有人应声。大老齐丧心病狂地撕扯着大花儿的衣服,很快前胸被扯开了,娇嫩的兔子嗵嗵蹦着,大老齐的眼睛都直了。紧接着就去扒扯她的裤子。
眼看着野兽的魔掌已经伸到了她裤子里的神秘地带,大花儿情急之下照着他的胳膊就咬下去,狠狠地咬着。
大老齐疼得乱叫,急忙松开了搂抱她的手臂。大花儿趁势脱离了,急忙下地,顾不得下体的疼痛,奔出了房门。
大花儿只想找到娘,可娘在哪里?她直奔房西的茅房奔过去。茅房在房山的东北角,到达那里要经过一个拴驴的简陋的棚子,大花儿慌乱地来到棚子的前边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差点晕过去,但她强忍着镇定下来,上面棚子的横梁上竟然吊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梁银凤。
大花儿没好声地向屋里喊着:“大老齐,你快出来呀,我妈上吊了!”
她的声音尖利而凄惨。
胡家女孩子都是有心计的女孩子,她急忙跳上了驴槽子,她估计娘就是从这里把自己吊上去的,正好手能够得着系着绳子扣的地方,她准确地解开了那个绳扣,梁银凤的身体咕咚一声落到了地上。
大花儿扑到娘的身体上撕心裂肺地哭着,叫喊着,摇晃着。大老齐闻声从屋里赤身露体地跑出来,也吓得面如土色。
梁银凤的身体还很绵软,眼睛紧闭着,嘴有些吓人地张着。大花儿一声跌一声地叫着,哭着,摇晃着……
大花儿的哭叫声惊动了一墙之隔的黄大有,黄大有正好出来去茅房,听见大老齐家女孩子的哭叫,急忙从隔墙跳过来。眼前的景象也把他惊呆了,棚顶悬着一根绳子,梁银凤挺在地上,大老齐赤身露体,大花儿也衣冠不整,嫩胸也半裸着……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有一点可以肯定:梁银凤上吊了。一定是梁银凤忍受不住大老齐的摧残,想不开了。昨晚黄大有就在窗外偷听了一夜,梁银凤凄惨的叫声持续了半宿……
第116章屈辱上吊
梁银凤死了?黄大有心里也一阵凄凉和惋惜,更是一种揪心的痛:这个女人是自己偷袭沾过两次的女人啊,这样一个让人魂牵梦绕的女人就这样死了?他急忙来到梁银凤跟前,俯下身去,用手指在她的鼻息下试探了一会儿,面露喜色,叫道:“还有呼吸,还没有死!”
大花儿急忙停止了哭泣,耳朵凑到娘的鼻孔下听着,果然还有呼吸,她惊喜万状地叫着:“我娘还没有死啊!”
扭头看着大老齐,“你还愣着干啥呀,还不把我娘弄到屋里去呀?”
大老齐现在倒是现点人形了,眼睛里也流露着愧疚和惊恐,急忙俯下身去,毫不费力地把梁银凤抱在怀里,一阵小跑地抱回到屋里去,放到炕上。
黄大有也跟着大花儿一起回到屋子里。黄大有看着大老齐,问:“大老齐,你可真够可以的了,先前那个女人硬是让你给糟践死了,可下子又娶了一个,结婚不到三天,新媳妇竟然上吊了,你还想不想有女人了?”
大老齐尽管心虚,但还是瞪着大眼珠子狡辩说:“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上吊啊?我就是那玩意大了点儿,可那也没办法,是父母给的呀,谁让她受不了呢!”
“你可别和我装了,咱们东西院住着,夜里那样的声音你以为我听不到啊?你他妈的好像畜生托生的,不糟践女人你就活不了啊?”
黄大有骂着,心里怜香惜玉地想着:要是我有这样一个女人,我会珍惜她的。
大花儿怒火中烧地看着大老齐,质问说:“你这个畜生,你是怎样糟践我妈的?我要告你去!”
大老齐还狡辩说:“我……没有糟践她呀,就是夜里多干了两次!”
黄大有呵斥着大老齐。“你还不快把衣服穿上去?看看你真的和野兽差不多,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呢?”
大老齐开始慌乱地穿衣服。
大花儿暂时也顾不得别的了,又开始摇晃召唤者梁银凤。黄大有也过来帮着边掐人中边呼叫。
老天有眼,梁银凤这个苦命的女人总算苏醒过来。她睁开眼睛那一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儿大花儿那泪痕狼藉的面孔。那一刻,她似乎又后悔自己的想不开,自己死了,女儿们怎么活?她声音微弱地说:“大花儿,你咋……来了?”
大花儿再一次扑到娘的身体上,呜咽着说:“妈,我要是不来,你可就死了!妈,你咋这么傻呀?你咋这么狠心呀,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
梁银凤费了好大劲儿才抬起一只胳膊,抚摸着女儿的头。“大花儿,娘死了就是解脱了,就不再遭罪了,那一切也就了结了!但娘一看到你,娘又后悔了,娘不应该想到死啊,还有你们呢!孩子,不要哭,娘这不又活过来了吗?”
大花儿又泣不成声。“妈,我今天要是不来的话,你不就死了吗?”
泪水如泉涌般流淌着,滴落到梁银凤的身体上。
由于梁银凤是被半拖半抱放到炕上的,衣服下摆向上皱褶着,露出一截小腹来,大花儿惊愕地发现,娘的肚皮上有几道青紫色的抓痕,她问道:“妈,你这些伤痕是怎么回事呀?”
梁银凤怕女儿伤心,掩饰说:“是……我自己弄的!没啥的!”
聪明的大花儿已经意识到什么,也顾不得屋里还有黄大有,唰地掀开了她的衣襟,触目惊心的情景展现出来:梁银凤嫩白的肌肤上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尤其是那两个饱满的奶子上,更是抓痕醒目,牙痕累累,就像被什么野兽撕扯过的伤痕密布。
大花儿又洼地一声哭起来。哭了一阵子,抬起眼睛愤怒地看着大老齐。“你这个畜生,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儿吧?啊?我和你拼了!”
说着,大花儿蹭地窜起身,直奔大老齐扑过去。
大老齐却急忙闪开,心虚地跑出屋子。大花儿又要追出去,却被黄大有给拦住了,说:“大花儿,你是打不过他的,他是个混人,他会还手的,你会吃大亏的,还是有话慢慢说吧!”
梁银凤也恼怒地看着黄大有,想起了他禽兽自己的两次情形,骂道:“你也不是啥好人,和他一样禽兽,你给我滚出去,我也不想看见你!”
黄大有知道自己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一脸尴尬地出去了。
不一会儿,大老齐又满眼兽性地进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花儿。
第117章细皮嫩肉的
大老齐瞪着铜陵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的身体,好一阵子又把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大花儿,你刚才说你要告我?告我什么?”
显然,大老齐还是有些胆怯,那是一个懵懂的,胸无点墨的野兽。
大花儿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样迫害妇女难道不是犯罪吗?你把我妈都迫害成啥样子了?你这个一点人性都没有的禽兽!”
“你妈妈她是我媳妇啊,怎么能说是迫害呢,晚上男人弄自己的女人也犯法吗?不就是我的家伙大了一点吗?那有啥错?”
大老齐厚颜无耻地说着。
“你把我娘身上都弄出这些伤,难道还不算迫害吗?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
大花儿声音尖利。
“那也怪不得我呀,谁让你你娘肉皮那么嫩呢,我一亲吻她……就成那样了。我当然要亲吻她了!”
大老齐忍不住去看炕上的梁银凤,又兽性地回味着在她身体上肆虐的~感。
“你这个无赖,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大花儿气得七窍生烟,她目光飞快地在屋内搜寻着,看到炕梢有一把裁衣的剪刀,奔过去就抄起来,嘴里叫着,“你这个禽兽,我杀了你!”
就要直奔大老齐。
大老齐吓得急忙转身,又嗵嗵地跑出去,不见了踪影。
梁银凤显得很慌乱,急忙声音无力地叫着大花儿。“孩子……你可不能鲁莽啊,你不能学你大哥,再惹出啥事来呀!妈的事儿不用你管!”
她几乎是恳求地看着满脸怒火的大花儿。她不能允许孩子们再发生啥意外了,胡家已经不能再出事儿了。
大花儿带着哭腔地说:“妈,你都要被折磨死了,我不管你谁管你呀!看着你受到这样的迫害,我心都要疼死了!”
“大花儿,没什么的,妈能忍受的!你不要这样莽撞啊,妈害怕呀,你大哥出这一件事儿就把咱家弄成这样了,再不能出事儿了,没事的,妈能忍!”
梁银凤急切地消解着女儿的冲动。
“你能忍?妈,你能忍为啥还上吊啊?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大花儿几乎是在叫喊着。
“娘那是一时想不开才犯了糊涂……就是因为天亮时的那件事儿……最后一次,他竟然把那玩意插进我嘴里,喷了我满嘴满嗓子,我足足呕吐了很久,那个时候我就觉得简直没法活了,就鬼迷心窍地想到了死……其实也没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忍不了的事情啊!”
显然。梁银凤是在避重就轻地不让女儿过分担心和愤怒。
大花儿当然知道娘是在故意轻描淡写,又掀开娘的衣襟看着她满身抓痕和牙痕,痛心疾首地说:“妈,难道就仅仅是那点事儿呢就想不开吗?一定是他夜里没好歹地糟践你,摧残你,你才忍不了的,你看看着全身都没好地方了,这样下去你会被他折磨死的,怎么还说能忍受呢!”
“大花儿,没事的,他只是那一阵子才那样的,忍过去就没事儿了,娘慢慢会适应的,再者说了,他也不一定总那样的!”
“不行!咱说啥也不能这样忍耐下去了,这才过门不到三天,啥时候能忍出头儿啊?妈,今天你就跟我回家,明天就去告他,和他离婚!”
“离婚?那怎么能行呢?那样黄家又会管咱们要那二十万的,咱们都和人家签那个协议了,改悔了,黄老大是不会答应咱们的!”
梁银凤不断地摇着头。
“可那个合同上也没写着不允许离婚啊,你已经嫁给大老齐了,就说明咱们已经履行合同了,离婚那是因为大老齐迫害你呀?”
“可是,大花儿,你想过吗?就算能和大老齐离了,那样,我又是胡家女人了,就又要去陪黄家那些禽兽睡觉的,协议上写得明白呢!那样还不现在的状况好呢!”
大花儿想着也觉得是那么一回事儿,黄家那些禽兽比大老齐更残忍更可怕呢。但她还是肝胆欲裂。“可是,你怎么度过今后那么长的日子呀?我担心你还会寻短见的呀!”
梁银凤安慰说:“孩子,你不要担心了,娘不会再寻死了!就算我想和大老齐离婚,也要等到一年以后,等到那时候,咱们和黄家的合同到期了,我再和他离就没啥麻烦了。这一年啊,娘咬牙也要忍过去的!”
“妈,你真的答应我以后不会想不开了再做这样的傻事儿了?”
大花儿担心地问。
梁银凤点了点头。“大花儿,娘答应你,以后决不去死了!”
“妈,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住在这里!”
大花儿突然说。
第118章不堪负重
梁银凤满脸惊色。“大花儿,你说住在这里?为啥呀?”
“妈,我是担心那个畜生今晚再糟践你,我在这里陪你两夜,他要是再敢畜生行为我就废了他!”
说着,她看着炕上的那把剪刀。
梁银凤身体为之一颤,她又想起了胡双十割了黄家二虎的鲁莽行为,心有余悸地说:“大花儿呀,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说那样野蛮的话了!我活着的理由就是为了你们都平平安安的!不允许你像你大哥一样做事不负责任。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了,保护好你自己就算了!”
“妈,我不是不放心吗?就让我陪你两夜吧!你身上的伤也好养两天。”
大花儿坚持说。
“那不行啊,大老齐是个禽兽,他啥事儿都做得出的,你在这里是很危险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的!再者说了,你能天天在这里陪我呀?这都不是办法,以后我自己学会适应就好了!”
梁银凤说着竟然试探着坐起身,但还是一阵眩晕,适应了半天才坐稳。
大花儿急忙去扶梁银凤。“妈,等有机会,我去和黄老大说说,让他制止大老齐这种禽兽行为!”
梁银凤摇着头。“傻孩子,黄老大会那么善心吗?他把我卖给大老齐,一方面是给他大舅弄个媳妇,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大老齐折磨我,达到他们报仇的目的,他怎么会制止大老齐呢?”
大花儿闪着机灵的大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我会有办法让他制止大老齐的!你就不用管了。妈你先忍着吧,千万不要再想不开了,就算是为了你的儿女们活着,你不也说了吗,一年以后就可以和这个禽兽离婚了!”
已经在酆都城边走了一朝的梁银凤开始缓过点精神头来,她看着面容有些憔悴的大花儿,猛然想起来这两天她一直忧心的事情,问:“别说我了,你快和娘说说你前天晚上的事情吧,黄家那些畜生把你糟践成啥样了?啊?”
大花儿眼睛里是暗淡的色彩,经过这么一提,先前因紧张而忽略了的下体疼痛又突然泛滥起来,但她为了不让娘担心,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的,我这不挺好的吗?只要他们不要咱们的命,就什么都不怕,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啊。妈,你就不要担心我们了!没事的。”
梁银凤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大花儿,好一会儿,又叹着气问:“那小花儿和你二嫂怎么样了,禽兽们有没有让她们去呢?”
“昨天晚上小花儿被叫去了,今晚是我二嫂的了!”
大花儿轻描淡写地回答。显然,她是不想过多提及这些事儿,怕娘担心。
“那……昨晚小花儿咋样?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梁银凤惊觉地问,满眼忧虑和恐慌。
“小花儿她也没事儿,和我一样啊,都挺好的,羞辱是难免的了,但都没受啥伤啊!”
“那小花儿她今天为啥没有和你一起来?”梁银凤满腹疑惑。
“啊,小花儿是想和我一起来的,可没让,我让她明天再来看你,我们分着来,也好让你明天再有人和你做一回伴儿,我们今天都来,又都走了,明天你还是孤单的。妈,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我们都没事的,明天小花儿就会来看你的!”
之后大花儿又下厨为娘做了一碗荷包蛋的面汤,看着娘吃下去,又一直陪娘到接近晌午,就起身说要回去了。再过十天八天的就要秋收了,家里要做一些收拾场院之类的活计,尽管她身体不适,也要帮着二嫂多分担一点。二嫂确实太难了,一边照顾孩子,又要做家务,下地干活,她们小姐两个总是争抢着做家里的活,有时候下田里都不让二嫂去的。
梁银凤特别嘱咐大花儿一件事儿:就是今天自己寻短见的事情千万不要回去和小花儿和李二芸说,反正已经过去了,又没有死去,还是不要让她们平添担忧了,你们三个女子已经不堪负重了。
大花儿想了想,说:“妈,我可以保证不和她们说,但你也得向我保证,以后千万不要寻死觅活的啦,女儿们受不了的!我和小花儿今年才十八岁,都咬牙挺着,你不是要比我们更坚强吗?”
梁银凤确实为自己今天的寻死感到对不起女儿们,她抚摸着大花儿的头。“孩子,娘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无论怎样都要活下去的!”
大花儿使劲握着娘的手,鼓励说:“妈,我们要坚信,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年后我们就一切正常了!”
大花儿临走的时候,梁银凤又忧心地问:“你说今晚你二嫂要去黄家陪那些禽兽?”
大花儿点着头。
“那你们两个可要看好孩子呀!别再出现啥差错了!”
“妈,你就放心吧,我们会的!”
第119章今晚更可怕
小花儿还在上屋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似乎睡得很香甜。旁边还睡着两岁的小侄子小龙。大花没有惊动他们,而是出到院子里帮二嫂干活。
秋收之前要把场院平整出来,那些被秋霜打过的已经枯萎的植物统统都要清理掉,还有那些爬满了蔓的豆角架和黄瓜架。李二芸正在院子里忙活着,额头上沁着汗珠子。
李二芸是个肤色健康的充满着自然美的女人,体态健壮而丰腴,洋溢着千般美感的活力,她的魅力不来源与妩媚,而是身体和情态上的成熟丰健的妙韵,大眼睛里深沉得像两潭水。
李二芸一边熟练地拔着那些豆角架,一边很关切地问着婆婆梁银凤的情况。大花儿没有说今天娘上吊差点就死去的那件事,但却没有隐瞒娘这两天所遭受的摧残,也说了娘身体上无处不在的累累伤痕。李二芸停下手里的活,痛苦地看着大花。“这么说,大伙传说的是真实的了,那个大老齐果然是个畜生?”
“比畜生还要畜生呢!”
大花儿愤愤地说,“今天我也差点被他给~爆了!”
大花儿说起了大老齐侵袭她的禽兽行径。
“那你以后可要防着他点儿,尽量少去看娘了,那是很危险的!”
李二芸关切地说。她想象着那个野兽的丑恶嘴脸。
“我才不怕他呢,说不定哪天我就废了他,就像大哥废了黄老五和黄老六一样,让他变成太监!”
小花儿狠狠地拔下一撮豆角架,如同拔下的就是禽兽的孽根。
李二芸惊讶地看着她。“大花儿,不能有那样莽撞的想法,你大哥的前车之鉴你要记住啊,头脑一热往往要付出代价的,凡事要动脑,不能乱来!”
“我恨死这些畜生了,为啥就没人铲除他们呢?”
大花儿无比愤然着,眼睛里是仇恨的光芒。
“他们迟早是要遭报应的,不过是时辰没到罢了!但咱们眼下只有忍耐!”
李二芸很严肃地对大花儿说。
“二嫂,娘说了,等一年以后那份合同不生效了,她就可以和那个大老齐离婚了!你说能不能做到?”
大花儿有些迷茫地问。
“嗯,能做到!我也是这么想的。娘总不能和这样一个畜生生活下半辈子的,她今年才四十二岁!”
李二芸目光深沉着,那是一种有力量的眼神。
说了一会梁银凤,大花儿就不得不说今晚的可怕事情了,尽管她难以开口也不忍心开口,但她也不能不说呀。大花儿告诉李二芸,黄老六通知她今晚去陪睡的消息。
李二芸似乎没有太大的吃惊,稍微愣了一会儿神,说:“这个我早已经想到了,你们两个都去过了,也该轮到我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二嫂,我本来是想今晚我替你去的,可那个禽兽黄老六说啥也不允许,说非得让你去,还说,你今晚要是不去的话,明天他就去白城子把我二哥给废了!”
李二芸感激地望着这个顽强又有情有义的女孩。“大花儿,嫂子谢谢你,有你这话嫂子就知足了,我怎么能让你代替呢?就算是黄家允许,我也不能那样做的!”
“可我是想,你这两天不是身上正来事儿吗?是经不起他们糟践的,我担心你的身体呀!嫂子,这个家不能没有你呀!”
大花儿说着眼眶有些湿润。
尽管李二芸想到即将遭受的摧残,全身也在发抖,但她还是坚强而镇定地说:“没事儿的,你们两个都那样顽强地挺过来了,我都是个成熟的女人了,还有啥可怕的?你们这两个小姑娘已经为我做了榜样了!嫂子要像你们学习呢!”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回味着那可怕的兽性遭遇,说:“其实,那三个禽兽倒是没啥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黄老五和黄老六的那两个恶魔,他们竟用啤酒瓶子和香肠啥的糟践人!你要有心理准备呀!”
李二芸惊恐地看着大花儿,但她马上镇定下来,说:“你们都挺过来了,我也不怕!如果他们把咱们伤害过分了,咱们就去告他们!就不信他们一手遮天了!”
“二嫂,你说将来我大哥出来后,会不会替咱们报仇呢?”
大花儿突然问。
“大花儿,我相信会的,但我不希望他像上次那样鲁莽地报仇了!”
李二芸充满希望而又担忧地说。
大花儿眨着眼睛,似乎不太明白。她担心的还是今晚的事情:二嫂正多事儿之秋,怎么经得起禽兽的糟蹋呢?
第120章第三夜
事实上,今晚李二芸的遭遇要比大花儿和小花儿好得多,因为除了两个太监以外,其他三个还是男人的恶虎,今晚的兴趣有些低落,甚至要缺席。原因很简单:虽然他们是兽性,但也是血肉之躯,前两天晚上已经在大花儿和小花儿身上挥霍过度,差不多是身体精髓的供给有些不足了,就像山中角逐了很久的野兽,显得疲敝不堪;还有一个原因,一连三个晚上都夜不归宿,编造怎样的理由才能让家里的女人不产生怀疑?
就拿黄老四来说吧,第一夜他对媳妇付玲编造理由说,去外屯子的一个朋友家里聚会,早晨回来说当晚喝多了就住在那里;第二夜他又说去某某人家打麻将,结果还是一夜未归,早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今晚是第三夜,他还说什么?他身心都很倦庸,已经不想再编造什么理由再去了,而且,前两夜身体的精华已经散尽,今晚根本打不起精神去上女人的身体了。于是黄老四今晚准备缺席。
相对像公羊一般精力旺盛的黄老二,也有了索然无味的感觉,身下的曾经健壮的孽根竟然一整天没有什么反应,直到在炕上足足酣睡了一整天,黄昏的时候醒来,身下的那玩意才算又有了感觉,但也不是特别昂扬。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在思考着今晚是不是去征战李二芸?本来他很大的心思是今晚休息。可他又突然想起了早晨小花儿说的那句话:“我知道你们这些色狼是啥心思,是明知故问,那我就告诉你吧,我二嫂身上来例假了,你们当然知道女人在这个时候不能做那事儿的!”
那样的情景有刺激得黄老二又兴致盎然了。黄老二有个特备的嗜好:就是喜欢在女人见红的时候做那好事儿,尤其成瘾,在他老婆马翠华身上没少体验那般别有滋味的红门喜事儿。但自己老婆毕竟要珍惜一些,也不敢月月那样禽兽,可李二芸是别人的女人,又是仇家的女人,在这个特别的时候糟践她,简直是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他不会放过今晚的“红门艳”最有兴趣要数包工头黄老三。第一,他对今晚来陪睡的李二芸情有独钟,多少年来一直想得到的东西,一朝唾手可得那不亚于人生最大的得意;第二,他不用费尽心机编造谎言去应付家里女人,因为从黄家男人开始报复品味胡家女人的第一夜开始,他就是从白城工地开车悄悄回到村里来的,根本没有回到家里报到,他的媳妇邱玉凤还以为他在工地忙碌呢,尽管他的两个侄女黄柳柳和黄蕾知道他回来的秘密,但这两个女孩却是在守口如瓶地封闭着消息。每天夜幕降临,他就悄悄把吉普车开进村政府的院子里,让看屋的老魔照管着,然后悄悄溜到黄老六家里参与一夜好事儿,早晨又溜回到村政府再开着吉普车去乡政府所在地的一个朋友家里,高枕无忧地睡上一天,晚上再开车回到狐家屯。他准备今晚品尝完李二芸后就回白城工地去,这里的报仇或者是好事暂告一段落。
最得意,最冷静的还是黄家六虎之首的黄老大。他已经彻底地想清楚了一件事儿: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参与这样听起来都很冒险的兽性行为。当然,他倒不是讨厌这样的兽性行为,主要是为了明泽保身;一则,他是狐家屯的当家人,土地爷,头上还照着一顶村主任的明朗光环,决不能像那哥几个那样不计后果地胡来,二则,他隐隐地预感到这样的疯狂举动迟早会招来祸端的,为了自己能不至于有朝一日陷进去,他也只能咽着贪婪的口水忍着,忍着那样过瘾而刺激的情形激发出他的无限躁动和冲动。这样的夜晚他也是燥热难耐的,想着黄老六屋子里发生那让他欲火升腾的极乐好事儿,裤裆里就顶得受不了,又一次他竟然忍不住已经走出了家门,直奔黄老六家里走去,但走到半截,一阵日秋的凉风吹到他的面颊上,又猛然清醒了,急忙又返回了自家。
无论黄老大怎样心里欲马难拴地煎熬着,血液兽性地沸腾着,他还是用意志把自己的欲望上了绑绳。黄家五虎兽性沸腾地摧残胡家女人的夜晚里,黄老大却是正人君子般地坐在自家的沙发上,一边喝茶水,一边看电视,最后上炕去掀开齐桂芝的被窝,扒下她的小裤衩,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沸腾的欲望。那个时候他也是疯狂的,因为他把齐桂芝想象成胡家的女人。齐桂芝被他弄得爽痛交加地叫个不停。
但黄老大当然不能甘心这样什么也沾不到,他要等那哥几个把胡家的女人都轮完一遍,自己再单独享受她们。让他感到满足和欣慰的是,胡家唯一的C女大花儿还是让自己给先破了,先享用了一夜。他准备哪天在把大花儿招到村政府里,尽情地玩一夜。
黄老大开始就没参与到其中,黄老四今晚又临阵脱逃,今晚黄老六的屋子里就只有四头野兽侵袭李二芸了。
第121章药品的作用
黄老二今晚最先来到黄老五家的,但他心里似乎很忐忑。他费力好大心思才把今晚的谎话编出来,他和媳妇马翠华说今晚去十里以外的大营子屯去某家去要高利贷。马翠华闪着疑惑的眼神问他,为啥晚上去?他说只有晚上那个人才能在家,那是个躲债的主儿。女儿黄蕾眨着眼睛诡秘盯着他看了好久,眼神里流露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意蕴,好像女儿知道一些什么秘密。马翠华尽管很怀疑这几夜为啥他总有事?但又有点只听辘轳响不知道井在哪里的懵懂,也问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黄老二说去十里以外的屯子,当然要骑摩托车了,他费劲巴力地把摩托车推出来。
“那你今晚啥时候回来?”
马翠华在身后问着他。显然是期待他今晚早点回来,已经两夜没沾她的边儿了,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如狼的年纪,何况黄老二那方面强壮得让她时常想着那事儿。
黄老二马上迟疑了。他顿时觉得今晚的借口失败了。是啊,去讨账总不至于住在人家里吧?原来今晚是要回来的呀。他飞快地思索着怎样回答。瞬间他就做出了决定:在李二芸身上打一炮就回来,不能打第二炮了。于是他回过头对马翠华呵斥道:“你咋这么多事儿呢?我十点之前准回来!”
黄老二骑着摩托车沿着狐家屯转了大半圈又拐回这趟街,鬼鬼祟祟把摩托骑进黄老五的院子。
黄老二坐在黄老六的炕沿上,心里还在有些忐忑着。尽管他已经决定今晚不在这过夜,十点就回去,可另一种忐忑又袭来:自己一旦把浆液泄到李二芸身体里,那回去用啥应付马翠华?看马翠华今晚的眼神和姿态,一定会等到他回去,她今晚是势在必得的架势呢。他倒不是怕马翠华,而是不想败露什么事情。没法向马翠华交差,那她准会怀疑的。于是他想到了黄老五的猛药。
他抬头看着还在地桌边喝酒的黄老五,问:“老五,你那进口猛药要是吃下去,得多长时间能发挥药力?”
黄老五奇怪地斜着他。“这两天我每天都给你们吃,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咋这么糊涂?”
黄老二尴尬地笑了一声:“我光顾干了,没有琢磨那药的作用,我想知道吃下去多长时间能管事儿?”
“咱这药啊,就是猛,吃下去呀,二十分钟就保你硬邦邦的了!”
黄老五得意地说。但他马上又诅丧起来,“我是完了,这辈子也别想体验那功夫活儿了。我操他妈的,胡双十!”
“那要是干完了一次,吃下那药还管用吗?”
黄老二最关心这个问题。
“那当然管用了!但时间要长一些,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才能再挺起来的!老二,你今晚是不是不行了?那不要紧,我今晚多给你发几粒!”
黄老六说着竟然半茶杯酒都喝进去了,嘴里骂道,“李二芸,今晚老子要让你尝尝硬棍的滋味儿!”
黄老二似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两全其美的途径,心里安稳了许多。他看着黄老六,说:“老六,把药先给我吧!”
“你现在就吃呀?”
黄老六满腹狐疑地看着他。
“你就别管我啥时候吃了,先给我吧,总之用得着!”
黄老二显得很着急。他今晚要吃两次才能家里外头两全其美。
黄老六根本不动地方,而是转头命令在一边的孙娟。“去把那半瓶药拿来!”
眼神里带着凶恶。自从他做了太监,就没有再对孙娟有过一丝一毫的友善。
孙娟唯恐行动慢了招来拳脚,赶忙去抽屉里拿猛药。她当然知道那药放在啥地方了,很顺利地把药交到了黄老六的手里。黄老六在手里晃了晃,觉得里面也没多少了,就连药瓶都交给黄老二,说:“都给你了,留着以后用吧,你最好是把胡家女人弄得惨叫才好呢!”
黄老二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就要到七点半了,他吞吞吐吐地对黄老六说:“老六,今晚你让我先干吧!干完了我还有事儿呢!”
“你有事儿?”
黄老六疑惑地看着他,“这么说,你完了就要走?”
黄老二很尴尬地说:“今晚不能玩一夜了,你二嫂今晚好像疯了,在家等着我呢,在这里完事儿了,还要回去侍弄她呢!”
黄老六似乎很不满意,但他转念一想,你们愿意干不干,我自己都折磨好她,不耐烦地说:“行,你随便!我也不指望你们这些囊皮了。今晚就让你在先!”
第122章另一种味道
黄老二又看了一眼墙上石英钟,想着李二芸就要来到,心里急着过早地雄壮起来,拧开那猛药的瓶子盖儿,倒出几粒吞到嘴里,咔咔地野蛮嚼碎,拿起桌上的水杯仰脖喝了一口水。
第二个来到的是黄老五。黄老五来去自由如风,不受任何束缚,没有任何忌讳。每夜临出门时都故意交代姚小丽说:“今晚还是去干胡家女人!”
姚小丽漠然置之,而且嘲弄地说:“干?你用啥干?你咋还能说出这样的词汇呢?我简直莫名其妙!”
黄老五眼睛里是兽性的残忍。“你想知道我用啥干吗?说不定哪天你惹恼了我,就把那玩意拿回来,让你也尝尝?”
说着就是一阵狞笑。但他不会把所说残酷变成现实,因为他不善于像黄老六那样的硬性折磨,他的软折磨的招法更让姚小丽难以忍受,那是一种心灵的折磨,比~体折磨更残酷。还有一点:黄老五从来不在晚上打骂姚小丽,因为软折磨才更让他乐此不疲。
太监有太监的好处,侍弄女人不用流失精髓,不用耗费体力,可以随心所欲地做N次。今晚黄老五也有了另外的打算:硬折磨完李二芸一轮后,就回到家里,再对姚小丽实施半夜的软折磨,那种看着姚小丽饥渴难耐的形态,他就满足地享受着变态的~感。
黄老五来到不久,黄老三就借着夜色也溜进来。用溜进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他把吉普车开到村政府里,要步行半里路才能来到黄老六家里,这一段路他走得躲躲闪闪,唯恐遇见人走漏他还在狐家屯出现的隐秘,每当迎面遇见人,他都要闪身躲到一边去。他小心谨慎地怕老婆邱玉凤知道,倒不完全是怕邱玉凤能对他怎么样,而是怕这件事情本身,因为他也觉得这样的这样折磨胡家女人,总有什么危险隐藏着。
但今晚黄老三却是很兴奋,尽管他身下的东东兴奋不起来。沾到李二芸是他多年的夙愿呢!他觉得那个女子和别的女子有不一样的迷人之处,那是一种健康的美。
黄老大不到场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也没人指望他能来。可马上就要到八点了,黄老四竟然也不见踪影。黄老六又骂开了:“我操他妈的,我四哥竟然也不来了,这帮犊子都在打退堂鼓了!”
黄老二有些不愿意了。“老六,你骂谁呢?咱们可是一母所生的啊!你竟然说操他妈?他妈是谁呀?”
黄老六瞪着兽性的鹰眼。“我管是谁呢!不讲究我就要骂,再者说了,我这是口头禅,没办法!二哥,你也别怪我心烦,我越来越觉得,我和老五好像是让人给耍了,吧嗒吧嗒最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老六,你这是啥意思呀?听你这话好像对我们哥几个有意见啊?”
黄老三也感觉不对味儿,看着黄老六。
黄老六冷笑一声:“没啥意思!就是心里烦,我也不是针对谁的!谁心里咋想的只有自己知道的!”
黄老六斜眼看着两个哥哥,心里泛着一股莫名的火气。
黄老二和黄老三都听出了黄老六的弦外之音,仔细想一想,也难怪他那样,确实是这件事至始至终他和老五吃着亏。黄老二避重就轻地解释说:“其实老四他不来,也不是在躲避什么,这样的好事儿谁会躲避呢?或许是他确实有点身体虚亏了,你想想看,要是真的他那玩意不听使唤,那还不让胡家女人讥笑吗?”
黄老六被酒精燃烧着,显得听不进任何话,摆着手说:“他来不来我都不在乎,我就是心里发堵!谁不来都可以,我们照样报仇,本来这些事情就该是我和老五两个做的,竟然还平添了让别人来帮忙的味道!窝囊!”
黄老二和黄老三都清楚,再说下去是不会有好气氛的,事实上他们心里也确实有点虚空的感觉。黄老二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马上转移了话题:“都马上八点了,李二芸咋还没有来?不会是她今晚不来了吧?那个女人的心眼子可不少啊,绝不像大花儿小花儿那样听话!”
黄老六的思绪果然被转移过来,他又把所有的怨恨都倾泻到胡家女人身上,瞪着通红的眼睛,嚎叫着说:“操他妈的!李二芸她敢不来?她今晚要是不来,明天我就让胡家发生一件大事情!”
话音刚落,屋门哐地一声开了,李二芸步态从容地走进来,他冷冷地看着黄老六。“你在嚎叫啥呢?没想到你都没有阳气了,底气还那么足?”
第123章闭上眼睛
黄老六恼羞成怒,竟然忍不住像每次打孙娟那样抬起巴掌,但李二芸镇定冷峻的眼神儿又把他威慑住了。
“黄老六,你想打人?协议上有可以打人这一条吗?”
黄老六眼角的肌肉颤动着,露着凶光,说:“好啊!协议上规定是让你们陪我们睡觉的,那你就抓紧吧,我们哥几个可等了你好久了!”
李二芸没有马上动作,而是雕塑一般站在地上,扫视着屋内的四个野兽,后来她发现孙娟竟然也站在门后的角落里,那一刻她和孙娟的目光相遇了。对视了一会儿,孙娟慌乱地低下了头。那一刻,孙娟几乎是无地自容。
四个野兽的眼神都聚焦到李二芸的身体上。李二芸穿着一套半旧的浅蓝夹克服,丰健的身体错落有致。她个头不高不矮,体态偏胖却线条丰腴,尤其是红毛衫箍裹着的高耸的胸脯格外惹眼,那是奶孩子女人特有的妙韵风景。
黄老六又在催促着:“李二芸,你还磨蹭啥呀?你不是来陪我们睡觉的吗?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替你脱了衣服,抱你上炕吧!”李二芸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的眼神却是不屈的。“黄老六,你都不是男人了,我上炕你还能干什么呢?”
四个野兽都感觉纳闷:胡家女人咋都这么倔强呢?一个比一个桀骜不驯。但黄老六心里狰狞着:一会儿就让你变样了,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道具硬?嘴上说:“李二芸,我不是男人了,但我会比男人还要让你过瘾的,你就等着享受吧!”
李二芸不再答话,脱鞋就上了炕。她心里在紧缩着:到下地狱的时候了,但没什么的,两个女孩子都忍过了,我又怕什么呢!
李二芸在炕上脱着衣服,黄老二和黄老三则在地上脱着衣服,当然两个太监根本不用脱衣服。他们的孽欲已经随着孽根断掉了,根本没有肌肤之亲的愿望。
李二芸只把下体脱光了,上身还穿着毛衣就要往被子里钻,黄老六却盯着她说:“不行,你还得脱,要脱得一丝不挂!”
李二芸瞪着他。“你们不就是干那事儿吗?你管我脱不脱上衣有啥用?”
黄老六狞笑着说:“你以为我们只是要你下面的洞吗?整个身体都要!你就别废话了,你没问问大花儿小花儿都是怎么做的?”
李二芸知道,就算自己不脱一会野兽也是要撕扯的,无奈,她一咬牙,索性把所有遮掩都去掉了,赶紧盖上被子。
当然,还是两个太监要等到最后了。黄老二和黄老三早已经赤条条的了,像两条饿狼一般窜上炕。
黄老二见黄老三几乎和他一起上了炕,说:“老三,你急啥呀,今晚我先来,我和老六都说好了的!”
这个时候完全是野兽的思维,都各不相让了。黄老三说:“不是掷骰子吗?咋又你先来了?”
然后他扭头看着黄老六。
黄老二也求助般地看着低上的黄老六,问:“老六,你说咋办吧?还用得着掷骰子吗?”
黄老六呵斥着黄老三:“掷啥骰子啊?就剩你们连个也要争?真他妈的没出息!你让二哥先来!”
黄老六对他们两个都恼恨,但他也巴不得做完了都滚蛋呢。
黄老三似乎还不相让,竟然先占据到重要的位置边。黄老二用商量的语气说:“老三,你就等一会儿吧!我干完了就回家了,今晚就剩你一个了,还不随心所欲地玩儿,今晚你就搂着她睡一宿,多过瘾啊?”
黄老三听说他完事儿就回家了,心里很自在,就不想争下去了,说:“那好吧,今晚就你先来!”
说着他向后退了一步,把李二芸脚下那个地方让给了黄老二。
那个时候,李二芸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绷紧神经等待着野兽的侵袭和撕扯。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咬牙忍住,一切都会过去的!
黄老二比黄老三先吃的猛药,孽根已经鼓得很圆满了,他急不可耐地掀开了遮着李二芸身体的被子。顿时风光咋现,黄老二的眼睛都凝固了。那是一个成熟女人丰满的身躯,与前两夜那两个女孩的身体有着不同的美妙之处。尤其她胸前的硕挺的风光,要比那两个刚刚发育的女孩子更要诱惑他们兽性的目光。
黄老二肥牛一样的身躯猛然俯下去。
第124章嗜血动物
黄老二的目光被她胸前的两个制高点吸引住了,那是两座高耸奇秀的山峦,上面镶嵌着两颗诱人的珠子。他的魔掌探上去,野蛮地揉捏了一阵子,竟然溅出了一股细细的白色浆液,奶香味铺面而来。野兽猛然有了贪婪的想法。
他先将面颊贴到她胸前奇秀高耸的山峰上,嘴唇吮着那颗圆润的红豆,随着吸吮的“吱吱”声,甘润的奶水喷到他的嗓子眼里,呛得他喉咙发痒。
~奶水?站在一边的黄老三几乎馋得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黄老二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喉咙里咕噜噜地沿着东西。“老二,你别吃光了,给我们留点儿!”
黄老三提醒道。
黄老二哪里肯嘴下留情?左边的吃完了又开始吸吮右边的,眼睛兴奋得往外鼓,嘴丫子沾着奶沫子。
黄老二贪婪地把李二芸饱满里的汁液几乎吸吮得所剩无几,才吐出最后一颗珠子。开始向下侵袭。
野兽的嘴唇从山峰爬到山坡,再沿着坡沟处一寸一寸地向下爬行。一路踏过平原,当嘴唇快挨到那个神秘的峡谷时,一股怪异的腥味儿传到他的鼻息。定睛看时,见那个地方被柔软的纸巾正包裹着,殷红的血迹已渗过纸巾的边缘,像绽开的玫瑰花一般。
黄老二猛地掀掉那团卫生纸。奇妙的花间正有殷红渗出。
黄老二简直疯了,眼睛射出怪异的亮光,他一头扎进去,又发出了吱吱的吸吮声。当他隔一会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真正的野兽:满脸是鲜红一片,就像是一个刚刚嗜血的动物。
之后,野兽就发起了罪恶的冲刺。
李二芸感觉被生硬地胀裂了。那是野兽般的侵袭,犹如一根木棍在血肉之躯里横冲直撞的搅动着。撕心裂肺的痛感让她身体战栗着,有些下意识挣扎的动作,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双腿渐渐停止了挣扎的踹动。那个地方被疼痛麻木了,心灵在无边破碎中纷纷凋落,耳边轰鸣着野兽的嚎叫声。
那确实是一头贪婪凶猛的野兽。他恨不能把身下的躯体冲撞成碎片,才解野性的蹂躏和快慰。一滴滴殷红滴落在褥子上,禽兽时而停止疾风骤雨的动作,趴在那里去细细观看。那是野兽才贪婪的桃花红,他的眼睛似乎都被那色彩染红了。野性更加被点燃得疯狂燃烧,李二芸感觉整个身心都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她已经昏迷过去,但又醒过时,眼前晃动着野兽般猩红的眼睛。
黄老二终于滚落到一边儿,喘息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回家的事,他抬眼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刚好九点半。他从旁边拽过衣服,掏出那药瓶,倒出两粒吞了进去,这是在给他老婆马翠华准备力量。
黄老二站起身,顿觉无限尴尬,满脸血污,身下的那个孽根鲜红得像个红蜡烛。这个样子怎么回家,他要洗干净。于是他下了地去找水盆子。门后的孙娟羞得急忙转过头去。
变态的黄老六似乎对刚才二哥对李二芸的摧残很满意,他在吆喝着孙娟:“你快去打盆水来,让二哥把那洗干净!”
孙娟不敢违抗,只得低着头,端着洗脸盆去外屋打水了,不大的功夫就端着一盆清水回来,头也不敢抬,低垂着目光把水盆放到盆架上,又慌乱着退回到了门边。
黄老二先洗了脸,又把那盆水端到地上,他蹲到上面用手撩着水洗着那个染红的孽根。洗完之后,那盆水已经殷红的血水了。黄老六又命令孙娟:“把这盆水倒掉,再弄回一盆清水来,一会儿三哥也要洗!”
孙娟有急忙照办了,把这盆血水端出去,又端回一盆清水,依旧放到盆架上。然后还是躲到门后边去。
黄老六在那边命令般冲孙娟地喊着:“不许往别处看,看着炕上!”
孙娟果然不敢看别处,只得看着炕上的兽性。
炕上,李二芸的身体上已经是黄老三在一拱一拱地动作着。
第125章鲜红道具
黄老二洗完了脸也洗完了孽物,却还是没有离去,瞪着眼睛看着炕上黄老三在征战。似乎黄老三没有像他那样嚎叫,剧烈,大有和风细雨之势。显然黄老六的脸上是不满之色。黄老二后悔而懊恼:今晚没有把谎言编造得圆满,弄得半夜还得回家,而且还欠了债要还马翠华。
眼看就要到十点,黄老二还是喉结滚动着,有些不舍地离开了。他回家还有一场云雨的战役呢。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黄老三终于滚落下马。在这期间,李二芸一直紧闭着双眼,强忍着一声不吭。她感觉到黄老三似乎没有太过分糟践她,只是正常的发泄而已。又一次黄老三还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亲昵的话,意思是他不会糟践她。李二芸连眼皮都没撩。
褥子上已经殷红一片,黄老三有些侧人之心地看了看,发现自己的玩意已经也鲜红了,而他没有下地去洗。他要留着,那是一种回味和刺激。
黄老六对他的表现十分不满,嘴里骂着:“都懂得怜香惜玉,白白让你们沾着便宜!还得老子亲自玩狠的!”
说着,手里握着啤酒瓶子蹭地窜上炕。
黄老六盯着李二芸鲜红模糊的胯间一会儿,又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狰狞地叫道:“李二芸,你没有想到有今天吧?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连正眼都懒得看我吗?哈哈,那今晚我就让你闭着眼睛好好享受享受!”
李二芸睁开眼睛,依旧是鄙夷地说:“今晚你又能怎样呢?你什么都没有了,还不是眼看着别人过瘾吗?你咋还有脸嚎叫呢?”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李二芸,不怕你上面的嘴硬,就怕一会儿你下面的那张嘴受不了啊!正好赶上你红喜临门,你就更滋润了!”
李二芸不觉一阵痉挛,但她没有怯懦,说:“黄老六,我告诉你,要是你敢摧残我,绝不会饶了你的!”
“我操,你还能怎样?我就是要摧残你!李二芸,你不会忘记吧,那天你骂的我狗血喷头,还打了我一嘴巴!我当时就告诉你了:请你记住,你这一巴掌是要付出一千倍的代价的!现在你就该偿还了!”
“那你就来吧!你把你男人的那玩意掏出来,我倒要领教你的厉害呢!”
李二芸讥讽地看着他。
黄老六晃动着手中的啤酒瓶子。“李二芸,你看看这是什么?老子没有自己的玩意了,咱用这个,这个够硬度了吧?”
说着,就要残忍地戳进去。
李二芸运足了力气猛然坐起身,冷不防夺过黄老六手中的啤酒瓶子,嗖地扔到了屋地上摔了个粉碎。
黄老六有些被惊呆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李二芸怒目而视。“黄老六,那份合同上写着的是让我们来陪你们睡觉的,并不是让你们随意摧残的,如果你敢对我做出出格的事情,我就去告发你!我就不信会没有人管!”
黄老六显然还在激怒着。“可合同上也没写不允许我们这样啊?我就要糟蹋你们了,你们愿意哪里告就去吧,我才不怕呢!好啊,你挺有钢啊,那就看咱们谁更有钢了!”
说着,黄老六冲着地上的孙娟喊道,“去把擀面杖给我拿来!”
孙娟还在地上六神无主地犹豫着,炕上的黄老三却急忙制止着。“老六,你咋又犯浑了呢?大哥和你交代过什么?不能把事情弄大了!”
黄老六瞪着眼睛。“你别总拿大哥来吓唬我!我是欠他的,可总不能不让我报仇吧?再者说了,我命根子都没有了,生和死都一个价钱了,我还有啥可怕的?”
显然,黄老三是有意保护李二芸,他着急地说:“老六,你听我说呀,如果你把事情弄大了,坐牢的那滋味比斯还要难受呢!女人在来例假的时候,像你那么弄会大流血的,有生命危险的!”
黄老六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瞪着鹰眼,说:“你啥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只看着你们过瘾吧?我要报仇!报仇呢知道吗?”
“老六,我咋能不让你报仇呢?我是说你以后不能用啤酒瓶子之类的硬物了,你用那根香肠,她们都够承受的了!”
说着,黄老三把一边准备好的的一根不粗不细的香肠递给黄老六。“就这个已经够她们喝一壶的了!”
黄老六接过那个道具,恶狠狠地盯着李二芸。“老子总得有个玩意出溜你吧?”
猛然,把李二芸压倒在褥子上,开始了他的兽性。
顿时褥子上又是鲜红一片,李二芸不久就晕过去。
第126章不堪之夜
天亮那一轮兽性结束以后,黄老三就准备离开,今天他要开着车回白城子工地。临走的时候他还讨好地对李二芸说:“你家二田在工地上干得很好,以后我会特殊照顾他的!你就安心吧!”
李二芸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他凭力气干活,不需要你照顾啥!你不刁难他我就知足了!你千万不要把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儿告诉他!”
“那是一定的!这个不用你告诉,我们也不希望他知道什么的!”
黄老三系着衣服了扣子。
黄老六瞪着兽眼看着黄老三。“看来,你们这一夜缠绵好像有了感情了?是不是难舍难分了?”
黄老三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诡秘地笑了笑,只说:“老六,你当日把孙娟弄到手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心态吧?”
说着就要出屋。
黄老六却叫住了他。“三哥,今晚你还回不回来了?“黄老三果断地回答:“那还回来啥呀?我们都是要动真格的,不像你不耗费精气神儿,干不动了,要歇几天再说!我相信那哥几个今晚打死也不会来了。老六,我也奉劝你一句,今晚就不要让胡家女人再来了,歇几天再说吧,那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的!”
黄老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黄老三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但他嘴里却不知道骂了一句啥。
李二芸勉强坐起身,用自己的小~裤擦拭着胯间的血污,一缕头发散乱在额前,她脸色有些苍白,那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黄老三走后,黄老五也满眼血丝地回家去了,黄老六很疲惫地躺在炕上睡着了,屋内兽性的气息在消散。
天光大亮的时候,大花儿来到黄老六家接二嫂。那个时候李二芸自己已经把衣服穿好。大花儿见二嫂身下的褥子上已经被经血染透了,心里像刀割一般。她担忧地问:“二嫂,你用不用去医院啊?”
李二芸强忍着笑了笑:“我有那么娇贵吗?你和小花儿这么娇嫩都走回去了,我会走不回去吗?没事儿的!”
说着就要下炕。
但她刚把脚插进鞋里,就顿觉一阵眩晕,差点儿摔倒。大花儿急忙扶住她,说:“二嫂,还是我背你回去吧!”
李二芸被糟践得失血过多,极度虚脱,头脑有些眩晕,还有下体剧烈疼痛,她每行动一步都很困难。但咬着牙,坚决不让大花儿背,额头冒着汗珠,说:“大花儿,你扶着我点就行,我能走!”
李二芸的体质还是不错的,经过一阵适应,在大花儿的搀扶下,还是出了黄老六的家门,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儿子小龙正在小花儿怀里哇哇地哭着,李二芸急忙坐到炕沿上,接过孩子,搂起前衣襟准备给孩子~奶水。可她猛然想起了昨夜黄老二兽性吃自己奶子的作呕情景,便让小花儿把洗脸水端来,反反复复地洗着~头儿,之后才给孩子吃。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没有仔细问昨夜李二芸都遭遇了什么,因为她们都已经先经历了那样的兽性,他们都心知肚明那是怎样的兽性摧残。大花儿只担心地问:“二嫂,黄老六有没有说今晚让谁去?”
大花儿知道可能又该轮到自己了。
李二芸心里泛酸:这样两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要承受如此沉重不堪的命运劫难!她怜惜地急忙说:“你们不要担心,野兽们今天没有通知咱们,听他们那话儿,今晚不会叫咱们了,好像是他们想歇几天!”
大花儿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说:“到底禽兽们没有把咱们摧垮,倒是他们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李二芸眼色阴暗,忧心忡忡。“暂时是可以喘口气了,可是等禽兽们休息好了,又该开始第二轮的兽性了。再过些日子就要秋收了,我们都要下地干活,这样被他们摧残,我们是吃不消的呀!所以,我们应该研究出应付的办法来!”
“可我们能有啥办法呢?禽兽们叫我们就得去,那是合同上写着的呀?”
小花儿满眼阴云。
李二芸深沉着眼神,若有所思地说:“大花儿小花儿,你们有没有发现这样一个现象:黄家六虎之间是有矛盾的!他们兽性我们的时候,完全是两种心态。那两个太监完全是为了报仇才折磨咱们,而另外的四个还是男人的野兽,并不是为了替两个太监报仇才糟蹋咱们的,他们只是原始的本性,发泄欲望的快乐。所以,那几个男人并不可怕,也构不成对咱们的真正伤害,最可怕的就是那两个太监,他们没有男人的欲望,就是想不择手段地摧残咱们,伤害咱们,满足他们的报仇和变态愿望。我看得出来,在这一点上,他们之间是有矛盾的……我是在想,咱们可不可以施展一些女人的招数,离间瓦解他们,让他们为了咱们而内乱或者是争斗?”
第127章胡家女人的连环计
小花儿也凝思着眼神,回忆着在禽兽窝里的一些情景,说:“我也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各揣心腹事儿,两个太监是一伙的,另外四个男人是一伙的,虽然黄老大一直没露面,但也可以肯定,他不太赞同两个太监的野蛮做法。两个太监就是想把我们折磨得惨痛,生不如死,他们才解恨,而另外几个禽兽想的就是要保护我们的身体,供他们以后长期的享受,所以这两种心态就是他们之间的矛盾,甚至两个太监还有点恨另外的哥四个,认为他们是在沾他们的便宜,利用他们呢!说句实在话,要不是那几个禽兽男人想保护我们,一直在制止两个太监的更过火的兽行,那咱们还要遭受更惨的折磨呢!”
大花儿也十分赞同她们的分析,说:“嗯,是那样的,我也感觉到了。那天晚上,我骂了黄老六两句,他就恼羞成怒,就要用这么粗的擀面杖来折磨我,可被黄老二和黄老三给夺下来了,还劝两个太监不要把事情弄大了!两个太监确实对那几个男人心存不满,甚至是怨恨!”
李二芸抬眼望着这两个聪明的女孩,说:“所以,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利用他们之间的这种矛盾,给他们内部制造混乱,让他们的这种矛盾升级,互相仇视互相撕扯……达到我们的一些目的呢?”
大花儿闪着水汪汪的眼睛,说:“二嫂,你有啥想法就说出来吧,你就是咱家的主心骨了,我们都听你的!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李二芸沉吟了一会儿,说;:“三国演义里有一个故事你们都应该知道吧?就是丞相王允使用连环计除掉了董卓的那个典故……”
大花儿想了想,说;:“这个故事我倒是知道一些,可这与我们有啥关系呢?不会是你也想是这个计策吧?”
李二芸凝思着说:“我真是有这样的想法呢。还说那个故事吧,当时吕布认贼作父,和董卓狼狈为奸,大有势不可挡就要掌握江山的危机,丞相王允就把身边的美貌丫鬟貂蝉使出去,让她明着许配给吕布,暗地里又跟着董卓,结果两个男人为了争夺貂蝉,反目成仇,吕布一戟刺死了董卓,那是美人计和离间计的连环使用,后来成为连环计!”
两个女孩当然听明白了那个连环计典故的玄妙,可不明白与她们有啥启发?小花儿问道:二嫂,你不会是说咱们也使用这种计策吧?”
李二芸目光闪烁着说:“是啊,我真的有了这样的想法,虽然不一定达到除掉谁的目的,可如果实施好了,起码有两点好处,第一是给他们六个禽兽之间造成分崩离析的裂痕,还可以给他们家庭内部造成混乱,让他们焦头烂额,矛盾战争不断升级,那样我们也是一种报仇的手段,主要还是第二点,想法让那四个男人保护咱们不受两个太监的迫害,挺过一年以后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大花儿眼睛闪亮着。“二嫂,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我们怎样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呢?”
大花儿显得兴奋起来:是啊,咱胡家女人决不能就这样被他们摧残垮掉啊。
李二芸仔细想着,说:“具体怎么去做,我还一时想不太清楚,反正我觉得有机可乘,就算不太成功,也比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要好的!你们想想,就算我们咬牙挺过了这一关,可这一年当中那两个太监会放松折磨我们吗?我们的身体说不定真的会被他们摧残垮掉的!”
李二芸想着昨夜所遭受的兽性摧残,就全身不寒而栗,像是被蛇咬了一般。
“二嫂,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咋办都行,最次也不能比现在我们更惨的结果吧!”
小花儿很赞同地应和着。
“你们两个都很聪明,我们今天就好好研究研究,谁有好的办法尽管说出来!”
李二芸也恳切地望着这两个聪明的女孩。
大花儿凝神遐思了一会儿,说:“是不是可以这样去想:黄老五和黄老六是吕布,另外哥四个是董卓,我们赔他们睡觉表面上是为了偿还两个太监的二十万,而暗地里我们是要把另外四个禽兽迷惑住,最好是让他们双方为了争夺我们而互相仇视,争斗?”
李二芸欣赏地看着大花儿,说:“整体思路是这样的。可谁是董卓谁是吕布也不必要分清楚,也可以在那四个男人之间也造成离间的混乱,总之是越乱越好。最主要的目的还在于让四个有欲望的野兽保护我们不受两个太监的摧残……具体怎么办,我们还要细细商量呢!”
研究了整个上午,三个不凡的胡家女人终于出台了一套方案。那就是分工明确,分头行动。具体是这样的:大花儿负责拿下黄老大,二花负责拿下黄老二,李二芸负责拿下黄老三,黄老四看情况投其所好再拿下他。
行动的纲领就是,不择手段,尽情使出女人的媚术。最好是让四个欲望澎湃的野兽神魂颠倒才好。
第3卷美人计成功,反扑:被拐卖的少女
第1章星级酒店里
春城新区路北大街的一个星级酒店里。
那是三楼的一个优雅的贵宾间,玲珑剔透的高级旋转餐桌上摆着十几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餐桌边面对面坐着一男一女。
那个身材姣好面貌平常的女人就是冯伊妹。她下身是一条黑色上紧下宽的喇叭裤,上身合体地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宽格紧要敞摆的T恤外套,大撇领里面是低胸绿色毛衫。毛衫里高山的轮廓傲然挺立,那是一个高贵女人的高贵风光;脖颈玉白欣长,一头长发瀑布般在脑后披散着。除了面颊不美,其他都美妙绝伦。
在她对面坐着的四十多岁的男人是北郊劳改队的大队长孙有臣。孙有臣今天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西服革履显得很儒雅。
两个人面前都放着一个高脚杯,杯里盛着半杯红色的法国洋酒。
虽然是房门关闭着,可一首很钪锵的歌曲从那个房间里传到这里,那是郑智化的《水手》“他说风云中这点痛算什么……”
冯伊妹笑容可掬,端起酒杯,声音特别甜润。“孙大队长,我先敬你一杯酒!”
孙有臣没有急于端杯,而是认真地打量着冯伊妹,用手缓慢地转动着面前的杯子,红酒在那里面荡漾着。“冯经理,我可是有点不敢当啊,咋感觉到了无功不受禄的惶恐呢?冯经理百忙中把我约出来,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冯伊妹妩媚地笑了笑,直言不讳。“当然是有求于你了,所以先敬你一杯呀!还是先喝了这杯再说吧,不会毒死你的!”
孙有臣端起酒杯。“就算是酒里有毒,我也不敢不喝呀!只要知道为啥而死,就不冤枉了!”
孙有臣诡秘地笑着。
“讲义气,那好,我先干为敬!”
冯伊妹竟然一饮而尽。
孙有臣也跟着饮尽了,放下杯,看着脸色微红的冯伊妹。“我还第一次看见冯经理这样爽快地喝酒呢,看来今天的事情不一般吧?”
“孙大队,我们还是边吃边说吧,看把你吓的?不会让你上刀山下火海的,你要是做不到的事儿,我会为难你吗?”
说着动筷为他夹了一个鱼翅。
“冯经理,我怕过吗?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万死不辞的呀!”
孙有臣边吃边说,“说说吧,究竟是啥事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又是为了那个胡双十的事情吧?”
冯伊妹面泛红晕。“孙大队长真是聪明人啊,和你交往就是省劲儿啊!每一次都猜到我的心里去,看来你我还是有灵犀的呀?”
说着咯咯笑了。
“嗨,我当然知道了,冯经理肯于下注的事情一定是与胡双十有关的!我都羡慕那个胡双十了,这小子真是福分不浅啊!”
孙大队长拉长声音说。
“不要把话说得那么肉麻嘛,我真的很需要他!他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呀。”
冯伊妹目光里充满着痴迷的情愫。
“冯经理是真的需要他呢,还是真的对他动了心思呢?”
孙有臣静静地看着她。
“呵呵!这对于我来说,有区别吗?我说过,我有时候不配做一个女人呢!好像让你见笑了吧?”
“冯经理又把话说歪了,我怎么敢见笑呢?羡慕还来不及呢!你说说,你想怎么办吧?我觉得,你的要求都达到了,他已经随便让你呼来唤去了,劳改队的大门是关不住他的呀?”
孙有臣审视地看着冯伊妹。
冯伊妹又抄起了长颈红酒瓶子,慢慢地给他斟了一杯,也给自己斟了一杯。“孙大队长,我就不绕弯子了,我想问你,你使尽全身解数,当然也包括我,胡双十他一年之内能不能释放?”
“你是说,刑满释放?”
孙有臣问。
“当然是刑满释放了!”
冯伊妹目光执着地盯着他。
孙有臣惊讶地望着她。“冯经理,你不会是开玩笑吧?我听着咋像是个神话呢!”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吗?”
冯伊妹语气幽暗地说。
“冯经理,这恐怕难度太大了吧?胡双十判的是十五年的徒刑,才刚刚入狱几个月,就算这次立功减刑的申请被批准了,减去五年,他还要有十年的徒刑,十年的徒刑一年减没了,那应该是他每天都立功啊,就算每天立功的话,还有减刑间隔期的限制,也很难一年就化解掉啊?难度太大了吧?”
孙大队摊开双手。
“难度大,不等于做不到啊!事在人为嘛!”冯伊妹说着从旁边椅背的挎兜里掏出一个牛皮信封,推到孙有臣的面前,“这是一万元,但这不是给你的,是让你打通一切通道的打点费用,酬谢你的还在后头呢!”
第2章一场交易
孙有臣手里转动着酒杯,眼睛看着那个鼓鼓的信封,脸上的喜色和难色交织着。但他巧妙地暂时转移着话题,说:“冯经理,你花这么大的血本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弄出来,你可要想好啊!但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你想好而已。说句实在话,我也很欣赏那个胡双十,那样一个人埋没在监狱里十多年,确实是很可惜的呀!”
冯伊妹不置可否地微笑着:“他现在已经不是和我不相干的人了,但我可不是说那层意思,我是说,他现在已经是我的恩人,因为他救了我们家的两条鲜活的人命,尤其是他救了我的女儿,就等于是救了我呀!就算是报恩,我也该这样做的,你说呢?孙大队长?”
“那当然了,人活着总该知恩图报的!”
孙有臣回答,但他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可是我觉得,就算没有救命之恩,冯经理也会往出捞胡双十的吧?”孙有臣看着冯伊妹,心里却在想着那次在自己办公室里和胡双十交代的那些话,心里暗自钦佩胡双十,在这方面也很有特长,短短的时间内就让冯伊妹离不开了。
冯伊妹游移着眼神,模棱两可地敷衍着:“或许是吧?但眼下我确实是想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呵呵!”
孙有臣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可你这一报恩不要紧,却是给我出了个天大的难题,要想把这样一个神话变成现实,你知道要费多大心思的?一个十年的徒刑要一年就释放,简直是太逼人了!”
“孙大队长,你也不要压力太大,也不能把担子都放到你肩上,你只酝酿好怎么办就可以了,那是你劳改队分内的玄妙,至于上面的一些关节需要什么,我是会打通的!”
“那是当然的了,光靠我是办不到完全的,没有你我也不敢揽这个硬活的!”
“这么说,孙大队长是已经答应下来了?”
冯伊妹看着他。
“答应是一回事,能不能办到那要看天意了!”
“没有天意,只有人意!我交给你的任务就是必须办到,也就是一年左右,胡双十要出狱的,哪怕解释也是可以的,总之,给你一年的时间!”
“那好吧,我就把命拼上吧!”
说着孙有臣才把那装着钱的信封拿起来。
冯伊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又开口说:“孙大队长,这件事只是今天我求你办的第一件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我还没说呢!”
孙有臣又把信封放到桌子上,笑道:“我说吗,不会这么简单吗,不会是还有比这更难的事情吧?”
“我认为嘛,这第二件事对你来说要比第一件好办一些吧?”
冯伊妹看着他,“但无论难办还是好办,还是那就话,必须办到啊!”
“那你就吩咐吧!看来我是被你给抓死了!”
冯伊妹压低声音,说:“我想让胡双十最近就离开劳改队,你看有什么办法?当然了,不是刑满释放那种?”
“我的天啊!你还说这件事儿不难?你可真是要把我给置于死地了!”
孙有臣叫道。
“孙大队长,那我就提醒你一句吧:你看把他保外就医怎么样?”
“保外就医?可胡双十比活兔子还精神,他有啥病?”
孙有臣为难地看着她。
“有没有啥病不是医院说的算吗?你就说啥条件够保外就医吧,具体什么病符合条件?我可以让他得任何病的!”
孙有臣仔细想了想,说:“当然是一些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疾病,不适合在监狱里服刑的那些了,比如严重的心脏疾病……”
“那好啊,胡双十就是有严重的心脏疾病了,不适合在监内执行了!这个病例诊断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就说哪个医院是你们的定点医院就可以了!”
“就算是可以诊断他有符合条件的疾病,可还是要很多程序的。首先应由监区讨论通过、报法制科审查、日审同意后,进行病残鉴定。而且,呈报保外就医之前、监狱应征求罪犯家属所在地公安机关意见、公安机关应当及时回复。对罪犯的保外就医必须有担保人。最后,监狱接到罪犯被批准保外决定后,应及时通知担保人、担保人应向监狱交纳保证金后办理出监手续……总之,不是那么简单就办了的!”
冯伊妹目光直视着他,不容置辩地说:“孙大队,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是想要他保外就医的结果,至于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了!”
显然胡双十的命运在发生悄然的变化,那么他的复仇之路就在眼前吗?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3章三全齐美
“冯经理,就算这样把他弄出去保外就医,是会冒很大风险的,如果他回到家里,他家乡的那个仇家看他没啥病,人家要是捅上来会是很麻烦的事情!”
孙有臣担忧地说。
“孙大队长,你咋说起糊涂话来了呢?我费尽心机保他出来,难道会是让他回家吗?他当然是呆在我家里了,他在没有真正释放之前,我是不允许他回家乡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还有,呈报保外就医之前、监狱应征求罪犯家属所在地公安机关意见、当地公安机关应当及时回复,如果不同意还是白费的!”
孙有臣又说。
“这个,我会派人去安排的,不成问题的!”
冯伊妹肯定地说。当然不成问题,冯伊妹办这样的事儿就是小事儿。
“可是他被批准保外就医后,还需要有担保人,还要缴纳一笔不小的保证金的呀?”
孙有臣又提出了问题。
冯伊妹凝视着他,说:“这个成问题吗?我做他的保人,保证金我来交,一切不就解决了吗?”
孙有臣想了好久,才无奈地说:“那好吧,为了你冯经理,我又开始铤而走险了,如果因为这个以后出了问题,你可不要丢开我不管啊!”
“这个你尽管放心,你的前程包在我的身上,不会让你受到什么损害的!再者说了,虽然我们做的这些不是名正言顺的,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儿,胡双十确实很可惜的一个人才呀!”
孙有臣有些无可奈何。“但愿像你所说的那样吧!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安排他去省第一院给他做检查,但能不能检查出啥病来,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与我无关了,有关诊断证明的一些事都是你冯经理的责任了,我只负责劳改队内的审核和审批这套程序!”
“那当然了,医院的诊断就不用你担心了,不算一回事儿,明天上午我在省医院等你们!”
冯伊妹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很轻松地甩了一下身后的长发,端起酒杯。“孙大队长,这第二杯酒我还要敬你,这次是真心的感谢!”
孙有臣显得心事重重,没有再说啥客气话,和冯伊妹碰了杯,又把那红酒喝下去。他放下酒杯,看着冯伊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情,眉头猛然皱起来,说:“冯经理,你的心愿是圆满了,可我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胡双十离开了劳改队,那我的建筑队怎么办?当日这个建筑队可是全指望他建起来的呀,没有了他,那你的工程还能保证质量吗?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呀?”冯伊妹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这个我当然想过了,你不用担心,一切照旧!胡双十虽然离开劳改队保外就医,可他不会离开建筑队的,而且他会比以前更有时间,更有信心做好那一摊儿事儿的。”
“哦?这话是怎么解释呢?一个保外就医的重症病人,如何还能再参加工地的工作呢?”
孙有臣不解地看着她。
“不要忘了,这是在咱们的地界上,就算是心照不宣也不会有人追究什么的!再者说了,他是心脏有病。心脏病的症状是发作的时候才体现的,没发作的时候几乎和正常人一样的。他干的又不是力气活,再让他继续他的工作也是有借口的!而且,他这次再参加建筑队的工作,身份就变了,他是以我这个甲方人员的身份参加的,就当是我这方面派去的一个项目经理兼技术员吧,以前他负责的事情一点也不变。还有一点,胡双十最近收了一个徒弟,以后一旦他有事儿离开,他那个助手也可以把工作拿起来的。所以,什么也不会耽误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收工就不回劳改队了,而是下班回到家里!”
孙有臣顿时面露喜色,眉毛舒展开了。“嗯,这个打算不错,也算是三全其美了!你得到了他,我也没有失去他,他还有了一个家!”
冯伊妹脸色一红,羞涩地一笑:“孙大队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粗呢?他是暂时住在我家里,一年以后人家刑满了,是要回他自己的家去的!”
“会那样吗?”
孙有臣神秘地看着她,“你会放他走吗?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不仅仅是为了报恩吧?你会让他离开你吗?”
冯伊妹迷惘地笑了笑。“我有什么权利把一个活人变成我的私有财产呢?他想走想留都是他内心的事情,形式上挽留是无济于事的!”
孙有臣蠕动着眼睛,似乎很懵懂,琢磨不透她所表达的意思。他喝了一口酒,凝神看着冯伊妹,有些嗫嚅地问:“冯经理,我问一句不该问的话:你有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小子结婚的念头啊?”
冯伊妹也喝了一小口酒,目光深沉地看着他。“说实话,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你不应该去想吗?”
“因为我不想再和任何男人结婚了!像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有完美的家庭,我现在这样子很好,我很知足了!”
“冯经理,如果这次胡双十提出要回家去报仇,你可怎么办?”
孙大队突然间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第4章忍不住抱紧她
冯伊妹从酒店里出来没有回别墅,而是开着轿车去了五龙湖畔的建筑工地。当然是去找胡双十告诉他一些事情。
轿车停在建筑工地外围的一处僻静的空地上,冯伊妹先是找到了一个武装狱警,让他去把胡双十找来。劳改队里没有不认识冯伊妹的,那个狱警毕恭毕敬地去了。
不一会儿,胡双十就从那边走过来,一拉车门,胡双十就已经坐到了冯伊妹身边的副驾驶座位上。
无需任何语言,两个人的身体就紧紧依偎在一起。虽然早晨才刚刚分别,可冯伊妹却是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尽管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实实在在地萌动在心里。难道这就是思念的滋味吗?她甚至嘲笑自己这种感觉。
她紧紧地依偎在胡双十的臂弯里。车窗是茶色玻璃,里面可以望见外面,而外面却无法看见里面,所以不用担心跑光。
不知道胡双十是不是有那种思念的感觉,但他却是先开口说出了那样的意思。“伊姐,我刚才正想着你呢,你却正好来了!”
胡双十侧脸看着她。
冯伊妹今天中午喝了几杯红酒,并不美丽的脸上泛起了美妙的红晕,她微仰着脸,满眼喜悦。“小滑头,你说的是真话吗?你在想着我?”
“伊姐,我这个人是不喜欢说假话的,确实刚才正想着你呢!”
胡双十的眼睛告诉她,不假。
“小滑头,你是在想着昨晚的感觉吧?你的眼神儿往哪里盯着呢?”
冯伊妹似乎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脖颈下的沟沟白嫩。
“或许是吧?”
胡双十毫不隐瞒地回答。因为他也不能排除自己是欲望的驱使,因为冯伊妹的身体太丰腴了,尤其是看到时更加神往。他不知道这是喜欢还是邪念,他也说不准想着她的身体和想着她的人有区别吗?此刻的眼皮子底下就是她若隐若现的正在暗地里弹跳的白嫩风光。心里难免涟漪无限。
“小滑头,你姐不在意你究竟是在想着身体还是什么的,总之你想着我就知足了,我也知道自己除了身体以外也别无长物了!”
胡双十顷刻间愧疚起来,他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呼吸灼热地灸烤着她的脸颊。“伊姐,你不要这样说啊,其实你在我心目中真的很美啊!”
冯伊妹在他臂弯里揉着自己飘到胸前的一缕秀发。“你就不要解释了,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喜欢听!但我把我的感觉告诉你,我是真的很想你的!”
“所以你就来了?是吗,伊姐!”
胡双十目光亲昵地沐浴着她。
“想是想你了,可我来是告诉你一件比想你还要让你高兴的事情!你猜猜是啥事儿?”
“肯定是高兴的事了,看样子你是喝酒了,一定是高兴的事吧?”
“嗯,中午你猜我和谁喝酒了?我和你们劳改队的孙大队长喝了酒!”
冯伊妹显得神采飞扬,似乎是红酒在作怪吧。
胡双十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惊喜的事情,但他没有追问,而是等着她说下去。
“双十,昨晚我就和你说了,要想法让你保外就医到监外执行,这不今天我就把孙大队约到了高级酒店里,就是为了研究你的事儿!他答应了!双十,用不了很久你就可以走出劳改队的大门了!”
胡双十果然喜不自禁,他紧紧地把她揽在怀里。“伊姐,这是真吗?不是做梦吧?”
“不是做梦!但保外就医不等于释放,你是不能回家的,只能偷偷地呆在我的别墅里,因为你回家会惹来麻烦的,这毕竟暗箱操作的事情,你明白吗?”
“伊姐,我当然明白了!你这样为我费心思,我还有理由想回家去吗?”
“双十,我不是自私不让你回家,是因为你这种保外就医只能在我这里,还有一点就是,保外就医以后你还可以继续在建筑队里工作,但这次你是开始为我工作的了,我是要发给你工资的!”~
“伊姐,我不会要你工资的,我愿意为你无偿做一切事情!伊姐,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把我真正捞出去,我心里着急家里的事情啊!”
“双十,你尽管放心吧,不超过一年半载的我保证把你捞出来!到那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家了!”
“伊姐!”
胡双十忍不住抱紧她。但那个时候他却有着强烈的想法:回家!
第5章昨晚累着了
这天晚上回到监房里,胡双十做出了不自在的表情,连晚饭都没有吃几口,眉头一直皱着。同监犯人都纷纷询问他怎么了,刘英明和魏山林更是关切,问他是不是病了?胡双十回答说是心慌气短,胸闷,头晕。
“多半是感冒了吧?像你这样健壮的人,一般很难像现在这样的!”
刘英明仔细打量着他,心里有些诧异,“要不要请求干部给你请医生?”
胡双十急忙说不用,说不定睡一夜就好了。魏山林在一边一拍大腿,半开玩笑地说:“双十,我知道你为啥突然病了?”
胡双十心里一惊,急忙问:“为啥?”
“你肯定这两天晚上再别墅里累着了,我看你走路都有点腿软了!”
魏山林好像是真在看的腿。
胡双十不轻不重地捣了魏山林一拳。“操,你可真能联想,但我要告诉你,那事儿是累不坏人的,更不能让人得病,因为那是儿快乐的事儿,人心花怒放的时候还会得病吗?像你这样憋得时间久了才会憋出病来的!”
说得魏山林好像真的就要憋出病来了,全身都火烧火燎的难受。是啊,他也已经快半年没有沾着女人了。劳改队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刘英明特别关注,说:“不管是咋病的,总之是病了,还是早点休息吧!也说不准是累着了呢!”
胡双十笑了笑:“行!就像你们说的那样——累着了!我真的要休息了!”
可胡双十这一夜却失眠得厉害。直到半夜,监房里鼾声四起,连睡觉很轻的刘英明都睡熟了,胡双十还在铺上辗转反侧。胡双十是喜忧参半的心绪。既要看到走出监牢的曙光,他当然是喜悦和兴奋的,但兴奋之余他也是烦闷和忧虑的,尽管自己总算走出了牢房,进驻到冯伊妹的别墅里去,享受着品花弄香,锦衣玉食的生活,但自己还是回不了家,那样的生活无异于是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本质上的自由。更让他心里愧疚不安的还是家里的亲人。自己在别墅里穷奢极欲地享受着,可家里的亲人们却在时刻忍辱受罪,为自己背负着那般沉重的十字架,他总能想起胡家女人和黄家恶兽签订的那份屈辱而可怕的协议,脑海总能浮现家里如花亲人遭受禽兽们糟蹋的悲惨情景!自己只能揪心着却无能为力,自己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男人吗?但直到至今,他终于想明白了自己未来的目标:不仅要早一天出狱,还要早一天出人头地,只有自己出人头地了,才有机会有资本报仇雪恨。而达到这样的目标,唯一的可以依赖的就是冯伊妹。他要牢牢地黏住这个女人,尽管他现在还想不清未来和这个女人的会有怎样的结局。
睡在胡双十旁边的魏山林似乎也在一直翻着身。他捅了一下胡双十,小声说:“怎么?今晚睡不着了?是不是还在想着昨晚的事情?”
“有啥可想的,就那么个把小时是快乐的,过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胡双十平淡地回答。
“切,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了乖呀,谁有你命好,进来就被那样的女人给瞄上了!像我这样几个月都没沾着女人,真的憋惨了,梦里都直跑马呀!”
“你老婆很漂亮吧?”
胡双十问。
“是啊,特别漂亮,要不然咋会有人惦记她呢?要不说丑妻近地家中宝呢,红颜祸水呀!”
魏山林感叹道,语气很凄茫。
“哎,说点正经的吧,你老婆离你而去,你现在又进了监狱,那你三岁的儿子怎么办?由谁来照管?”
胡双十想知道一些他家里的情况。
黑暗中魏山林的语气低沉:“开始的时候一直由我父母照管着,这不最近家里传来消息说,那个贱货又把孩子接走了,又和她一起了!我实在有些不放心啊!”
“可那个男的愿意接受你的孩子吗?”
胡双十问。
“嗨!压根他们就没有就结婚,最近那个男的又混上别的女人了,把~货又给甩了,她孤单得可能又想起了孩子,就接去了!我不会同意孩子跟她的,但眼下也没办法!”
“孩子还小,跟着母亲也是有好处的,你不要多想,无论大人发生什么,孩子毕竟是无罪的,一切都要本着孩子成长为主!”
“是啊,那就让孩子先跟着她吧,等我出去以后再说!”
魏山林无奈地叹着气。
“她现在已经被人甩了,你出去以后,说不定她还会找你,你们不又是一家人了吗?本来你们也没有离婚啊?”
“我操,你说啥呢?你以为我还会捡回那个破烂货吗?就算她给我磕头,也不会要她了!”
魏山林愤愤地说。
“也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决裂,等你见到她的时候,说不定又心软了呢?”
“呵?会那样吗?那我来问你,你已经把霸占你媳妇的那个男人给太监了,那个孙娟肯定不会和那个太监长久的,如果你出去后,孙娟再找到你破镜重圆,你会怎么样呢?你会接受她吗?”
胡双十被问的无语了。是啊,如果是那样,自己会怎么办呢?那个时候,孙娟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娇媚面孔在脑海里旋转着……
第6章一场特殊的戏
早饭刚过,集合的哨声又响起,建筑队的犯人又该集合列队出工去建筑工地了。就在这时,一小队中的一个犯人突然晕倒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犯人就是胡双十。
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犯人意外晕倒,小队干部一阵慌乱,小队长崔健一路小跑来到了大队部。
大队长的专用车很快开到了监房的操场上,大队长孙有臣坐在车里。昏迷的胡双十被小队长崔健和另外一个干部抱上了那辆轿车。孙大队长吩咐小队长崔健也随车去医院,崔健紧忙上了轿车。
轿车在所有犯人惊讶的目光里,缓缓驶出了劳改队的大门。
在车上,孙大队长当着小队长崔健的面,用自己的大哥大给冯伊妹通了电话,告诉冯伊妹,说胡双十突然发病了,正正在去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途中,请求她先行一步到达医院给安排好的专家会诊。当然这无疑是一场早已经编排好的戏,此刻正在惟妙惟肖地上演中。
果然冯伊妹已经等在医院里,她做出满脸惊慌之色呼唤着胡双十,当然她毫不忌讳和胡双十的亲密关系。
进到医院后,胡双十就如期醒来。他显得很迷惘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的人,问了一声:“我怎么了?”
“看来你病得不轻啊,检查之后就知道了!”
冯伊妹拉着他的手,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之后冯伊妹又看着孙大队长,征询地说,“孙大队长,我带他去检查身体,你能信得过吧?”
“当然信得过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孙大队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没有犹豫了。
这个时候,胡双十自己已经能走路了。冯伊妹挽着他的胳膊,径直上到二楼的一个专家诊室里。这是一个没有其他患者的很幽静的诊室,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医生接待了这个特殊的患者。
按部就班,冯伊妹领着胡双十楼上楼下折腾了半上午,该做的检查都做了,最后又回到了二楼的专家诊室。
很久以后,冯伊妹一个人从专家诊室里出来,手里拿着病历诊断书。她急匆匆地来到了楼下的大厅里,把诊断书拿给了劳改队的两个干部看。
孙大队长仔细看了一会,又把诊断交到了小队长崔健的手里。崔健看后满脸惊讶,说:“天啊,没想到胡双十有这么严重的病啊!”
医院的诊断是:风湿性心脏二尖瓣狭窄。医生在诊断书上特别写下如下嘱托:本病有隐匿的危险性,发病时常突然,生命危险随时存在,需要住院治疗,需要长期休养,需要身边有人照顾……总之,很严重!
孙有臣看着冯伊妹,说:“看来,胡双十是要住院治疗了?”
同时他也扭头看着小队长崔健。
“那是当然了,这是医院的建议,怎么也要住院治疗一阶段!”
冯伊妹肯定地说,但她补充道,“但住院的费用不用你们劳改队承担,全部是我出,他是我弟弟,我当然是他的家属了!你们只出护理的人员就可以了!”
孙有臣意味深长地看着冯伊妹。“劳改队当然要监护了,这个你不说也是必须的!如果他长期住院,那就另当别论了!”
“孙大队长,你认为这样的严重病人,还适合再回到劳改队服刑吗?我以家属的身份正式向你们申请,请求批准胡双十保外就医!”
冯伊妹不失时机地说。
“这个……你就算不请求,我们劳改队也会考虑的,因为像这样的病人出现任何差错,我们也是担不起责任的!回去以后我们就会开队委会研究讨论的!”
孙大队说着又从崔健手中接过那份诊断书,再一次仔细查看。
冯伊妹沉思了一会儿,又问:“你们研究之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审批下来?”
“最快也得十天半月的吧!我会抓紧办这件事儿的,时间久了,我们也陪护不起呀!”
“那好吧,我就等你们的消息,我就先去安排胡双十住院的一些事情去了,你们派来的监护人员啥时候能到?”
冯伊妹对视着孙有臣的目光。
“我们回去后马上派人来,这段时间胡双十就交给你了!”
“没问题,又不是没有交接过!”
冯伊妹会意地笑了笑。
冯伊妹看着孙有臣和崔健走出了医院的门,她就急忙回到了二楼的专家诊室,把胡双十叫出来,为他安排住院的一应事情。
胡双十被安排到四楼的一个高档的内科单间病房里,这样的病房几乎和住宾馆差不多,房间里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
一切都安排停当,胡双十却显得忐忑不安。“伊姐,这样太残酷了吧?我一点病没有却要住进医院里,我究竟要住多长时间啊?”
冯伊妹嗔怪地看着他。“我花冤枉钱还没说啥呢,你倒是不愿意了!你就忍着吧,孙大队长说了,最迟也不超过半个月,就可以给你保外就医了。到那时候,你想住在这里我还不肯呢!你就咬牙挺个十天半月的吧!而且,用得着咬牙吗?这里不比你住的监牢里要舒服一千倍?”
胡双十一把拉住冯伊妹的手,显得像孩子一般可怜巴巴的样子。“伊姐,你会每天来看我吗?”
冯伊妹柔情地捏了他的脸。“小傻瓜,我会不来看你吗?”
第7章美人计的实施
即将就要保外就医的胡双十,总算看到了重生的希望曙光,但离他回乡复仇的目标还很遥远。但此刻,就在他的家乡狐家屯,聪明而不屈的胡家女人们,却率先开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复仇。
胡家女人没有读过兵书,可胡家女人却在运用兵法;或许这就是胡家女人的独特之处:胡家女人身上都沾着仙气,胡家女人的血液里都涌动着灵性。
一个二十三岁的少妇,两个十八岁的姑娘,在无边的屈辱和灾难面前,她本能地走上了用智慧抗争之路,尽管那条路同样充满了屈辱和苦痛,但她们已经别无选择。
那天夜里,李二芸和大花儿小花儿又足足谋划了半夜。目标很明确,要在黄家野兽发起第二轮摧残之前,不惜一切地瓦解他们的野兽军团,让他们分崩离析再也难以形成合力。
大花儿第一个踏上了忍辱负重的征程。
这天早饭刚过,太阳刚刚从东方铅灰色的云里露出一丝光亮来,大花儿就从家里走出来,婷婷娜娜地出了狐家屯的屯口,上了那条通向村政府的大道边儿。
她站在大道边儿在等着一个人。
那是八月的秋风里,总有一些褪了颜色的叶子最先告别了故枝,在人们熟视无睹的不经意间悄然而落。道边的苞米地里已经不见了夏日那碧绿的生机,下面大半个植株的叶子已经枯萎,秋天已经来临,随处飘散着籽粒的芳香。
已经是早晨八点多钟,太阳还是没有从灰色的云里钻出来,显然这是一个阴暗的日子。
大花儿的心情和这天空一样阴暗。
胡有道骑着一辆半旧的自行车从村口那边响着铃声驶过来,因为路上有几个上学的小学生,唯恐那些根本不顾及他过来还在打闹的孩子撞到他的自行车上。
胡有道拐上了大道,见大花儿正花枝招展地站在路边,就好奇地下了自行车,但他分不清她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问:“你站在这里干啥呢?”
“我在等一个人呢!”
大花儿懒得和他说话,只简单地回答,连正眼都不看他。虽然胡有道是胡家本家很近的二叔,但他是胡家的叛徒和败类,大花儿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呀?”
胡有道仔细看着她。梁银凤家这两个女孩子外人是很难分得清楚的,只有她们自己家人才能一眼看出谁是谁。
大花儿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管我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呢?碍你啥事儿啊!”
“呵!你这个孩子,怎么和我说话呢?好歹我也是你二叔啊!咱们可是近支儿啊!”
胡有道很尴尬也很恼火。
“切!你还舔脸儿说你是胡家人?我还以为你是黄家的孝子贤孙呢!”
大花儿毫不留情地挖苦着这个胡家的败类。
胡有道气得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但他很快又自我解嘲地笑了笑:“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还是个孩子呢!那你在这里等谁呀?”
大花儿觉得有必要回答他这个问题,就说:“我在等黄老大,你知道他过去没有啊?”
“哦?你等他?啊,他不会过去这么早的,他每天都九点多才去村政府。”
之后他又感兴趣地问,“你等他干啥?”
“这个就和你没关系了吧?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大花儿又开始冷冰冰的了。
胡有道有点恼羞成怒,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问:“这几天,黄家有没有通知你们去陪他们睡觉啊?”
“通知了!咋地?”
大花儿敌视地看着他。
“你们去了吗?”
“去了!”
“睡了吗?”
“睡了!”
“感觉咋样啊?”
胡有道色迷迷地问。
“挺好的!”
大花儿硬邦邦地顶着他。
胡有道嘎巴着嘴还想问什么,一抬头,见黄老大的摩托车从村口驶过来,就急忙骑上自行车一溜烟地去了。
黄老大离远就看见一个体态妙趣的女孩子站在路边,他认出了是胡家的女孩。到了跟前嘎地停下来,瞪着金鱼眼看着大花儿。“大花儿,你站在这里干啥呀?”
黄老大总算分辨得出这个被他破了女儿身的胡家女孩了。
大花儿抬眼看着他,显得羞答答地说:“我在等你呀!”
“啊?等我?”
黄老大颇感意外,但他马上戏谑地说,“等我干啥?不会是想我了吧?”
“嗯,让你说对了,就是想你了!今晚……我还想和你睡觉!”
大花儿低垂着眼神,低声说。但那个时候,她心里狂泛着作呕的感觉。
“啊?”
黄老大有些惊愕不已,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满腹狐疑地打量着大花儿,“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没事儿会和你开这种玩笑吗?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了吗?”
黄老大心花怒放,心想:看来这个小妞儿想开了!正符合他的心愿,要不然今天下班过后他还打算去胡家通知大花儿今晚去村政府呢,没想到她主动找上来了!他满脸喜色地说:“那好吧,今晚我在村口等你,我们还去村政府!”
第8章少女之争
大花儿刚出家门不久,小花儿也一身亮丽地走出了家门。
弥漫了整个夏季的闲散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了,村街上已经不见了站街和闲聊的人,在有几片枯叶飘零的阴暗里,人们都显得行色匆匆。有人家的院子里传来吱吱呀呀的声音,那是石头碌碡碾压场院时铁轴磨着木框的声音。这是秋收之前特有的村街气氛。
这个让人窒息的夏天终于已经无影无踪了,而正在到来的秋天又会给人带来什么呢?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踏在秋天的村街上,感觉偶尔有几片落叶飘在感觉里,本该青嫩的心灵却过早地成熟起来,甚至已经有了沧桑的悲怆。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对美好事物的摧残呢?
小花儿刚来到黄老二家的气派的黑漆院门前,正好黄蕾推着自行车,背上背着书包从院子里走出来。黄蕾见小花儿样子是要进自己家院子,感到无比惊奇和警觉,一副不友好的神态,问:“小花儿,你来我家干啥?”
“我找你爸爸呀,他在家吗?”
小花儿有点无所畏惧地看着黄蕾。
“你找我爸?找他干啥?”
黄蕾眼色惊疑地审视着小花儿。她心里难免不想起在黄老六家里,小花儿赤身果体被爸爸蹂躏的情景。
“我找他当然是有事了!你就说他在家不在家吧?”
小花儿也不友好地对视着她。
黄蕾沉吟了片刻,冷冰冰地说:“他不在家,你还是别进去了!”
说着就扶着自行车立在那里,样子是阻挡她进去。
小花儿从黄蕾的眼神里读到了撒谎的色彩,黄老二肯定在家里。于是她说:“你爸不在家,我也要进去的,你妈在家也行!”
“你就说有啥事儿吧?先和我说说!”
黄蕾死死地盯着她,大有说啥也不让进门的气势。
“我凭啥和你说呀!说了你能做主啊?”
小花儿态度也在更加强硬,“你快让开,我要进去!”
“你不要弄错了,这是我家,我不允许你是不能进的!尤其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女孩子!”
黄蕾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和鄙夷。
“我要是非得进去呢?”
小花儿被激怒了,她挑衅地对视着黄蕾蕾。
“我就非得不让你进,看你还能爬进去?”
黄蕾歪着头示威。
小花儿冷不防抬腿照着她的自行车揣过去,黄蕾连车带人都载倒在地上。小花儿趁机进来院子。走了几步她还回头看了一眼黄蕾,心里很是解气。
黄蕾被震惊了,趴到自行车上愣了一会儿,才起身,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一边看着小花儿已经进了院子的背影,心里惊诧:胡家人咋都这么野蛮,难怪胡双十做出那样惊天动地的事情来。黄蕾此刻气焰倒是熄灭了,心里很发怵这个小花。她扶起自行车上学去了。
小花儿刚拉门进了外屋,正好相遇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从后面厨房出来。马翠华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是一副诱人的身材,腰间扎着一条花围裙,把毛衣裹着的饱饱的胸部凸显得酣畅淋漓;马翠华圆脸,杏眼,综合起来也是很有姿色的女人。说句实在话,黄家六虎的女人没一个是丑女,个个都颇具姿色。这就应验了一句话:好汉无好妻,孬汉使花枝。黄家男人善于在女人身上做文章,娶来的都是美女。
马翠华一脸惊色,只知道是胡家的哪个花儿,从来不登门的胡家女孩突然登门她颇感意外,潜意识中的一种敌视流露出来:“你有事儿吗?”
“我找黄老二有点事儿!”
小花儿也目光冷冷地看着马翠华。
“黄老二?”
马翠华惊愕不已,“你的口气咋这么大?怎么可以称名道姓的?你才多大呀?”
“我不知道究竟管他叫什么,当然只能叫黄老二了!”
小花儿毫不客气地回答。
“行,行!你叫啥无所谓,你就说你找他有啥事吧?”
马翠华警觉地看着她。
“我是来还钱的!”
小花儿机灵地说。
“还钱?还啥钱?”
马翠华蠕动着眼睛。
“当然是我家欠你家的高利贷了!你不知道这笔债吗?”
“哦,知道,知道!”
马翠华当然知道这笔让他们头疼的债务,听说她是来还钱的,脸上的冷漠和敌意舒展了一些。“他就在西屋呢,你进去吧!”
小花儿进西屋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见马翠华没有跟进来。这是黄老二的家规,钱财上的来往他总是一手在握,从来不让女人着边儿,凡事有关于钱财的交往,女人都要回避。
黄老二正在喝茶抽烟,见小花儿从天而降,他眼前一亮,欣喜若狂,急忙站起身,目光雪亮而贪婪地扫在小花的身上。
第9章美意翻飞
黄老二中等身材,却是健壮如牛的主;他红光满面,印堂发亮,不大不小的眼睛里时刻闪着精明的光。他惊异而喜悦地打量着小花儿足有一分钟,嘴里叫道:“你是小花儿吧?”
“嗯那,是啊!看来你的眼力还不错呢!有些人根本分不清我们姐俩个谁是谁呢!”
小花强忍着他色狼般的眼神,故作喜悦地说。
黄老二向门口看了看,凑到小花儿耳边低声说:“我怎么能分不出呢,那天夜里我足足在你身上玩了一个小时,我一边玩儿一边已经把你印到我的心里了,听声音我都知道是你!那天你还说要代替你二嫂来挨干呢,所以我对你的印象更深刻呢!”
说着,他便拉着小花儿的手,把她往沙发上扶,“来,小宝贝儿,快坐下!”
小花儿勉强坐在沙发上。她看到对面的这双兽眼和牛一般的身体就不寒而栗,意识中就奔腾着他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苦痛感觉。但她又无可奈何,必须继续坚忍下去,不得不抬起眼睛看着野兽。
黄老二还是色色地盯着她。低声问:“小花儿,你来我家干啥?是特地来找我的?”
“二哥!我就是来找你的呀!你还不高兴咋地?”
小花儿低垂着目光,心里却吃苍蝇一般翻卷着难受的感觉。
二哥?黄老二心里顿时波浪翻涌,花儿怒放:尽管这个女孩子几乎和自己女儿一般的年龄,论起来也该叫叔叔,可这一声二哥却让他心旌摇荡,美意翻飞。他忍不住五握住小花儿的小手,颤着声说:“小妹妹,你二哥我当然高兴了,你是想我了吧?啊?”
“嗯!”
小花儿点了点头,无边的屈辱在揪扯着她的心灵。
黄老二血液都在奔腾,尽情回味着在这个女孩子身上身下征战的痛快淋漓,他摩挲着她的手。“妹妹,你不会是找你哥我今晚再陪你睡觉的吧?”
“嗯那,就是来找你的……”
小花儿低声回答。但她的心里却是在颤抖着。
小花儿态度的突然转变又让狡猾的黄老二满腹狐疑起来,他死死地盯着小花儿的眼睛。“小花儿,为啥你突然这样主动了?不会是在耍啥心眼子吧?”
小花儿唯恐什么时候马翠华突然闯进来,她必须长话短说。“二哥,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哥几个同时糟蹋我,我就想好好依赖一个人,所以就选择了你!”
“那你为啥选择了我呢?”
黄老二疑惑地问。
“因为……我觉得……你最心疼我,也最能让我舒服……你才像一个男人!”
小花儿强忍着心里的作呕,低声说。
黄老二顿时疑云散去,心情豁然开朗:嗯,这个女孩子已经懂得了男女之事的微妙了,确实,我黄老二是最强壮的,凡是沾过的女人都会成瘾的。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当然需要男人的强壮了。他握着她的小手,神魂颠倒地说:“那好,妹妹,今晚我安排个地方!”
“二哥,你就不用安排地方了,我家里最方便了,我娘出嫁了,现在我和姐姐都和二嫂睡在上屋,原先我们住的下屋都闲着呢,今晚我就在下屋铺好了被等你呀!”
黄老二简直是喜形于色。“我的小宝贝儿,你不会是让哥哥在梦里吧?”
“二哥,如果你想成为让我依赖的那个男人,你今晚就去,如果你还想让我成为你们大家身下的小花儿,你就不去好了!”
小花儿说完,毅然站起身,但她又机灵地补充说道,“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我可是和你媳妇说是来还高利贷的,你自己想法自圆其说吧!”
然后,她快步走出屋子,头也没有回。
黄老二梦魇一般定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小花儿婷娜的背影,手里握着那只小手的余温还在温热着。很久很久,他还痴痴地想着:小花儿家里,柔软的被褥,就他们两个人,白白嫩嫩的,就属于他自己……想着就已经飘飘欲仙了,这个美呀!
马翠华开门走进来,满脸疑惑地站在他面前,眼睛盯着他,问:“胡家闺女来干啥?”
黄老二从遐思中醒过盹来,顿觉面前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多余而多事儿。他眯起眼睛反问:“她没和你说来干啥?你会不问?糊弄鬼呢?”
“她说她是来还钱的!”
马翠华审视着黄老二,女人的 第六敏感让她感觉到有什么诡秘。
“她当然是来还钱的啦!怎么了?”
黄老二抬眼不满意地盯着她。
“那钱呢?”
马翠华今天有些大胆,因为以往与钱有关的事情都是不准她过问的。
黄老二眯起的眼睛猛然瞪圆了,有些恼火地呵斥道:“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多事儿了,难到,这钱还需要你过目吗?你以前有过这样的时候吗?”
“我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来还钱的!”
马翠华声音有些发颤,因为她自己也感觉到今天有些胆大,不知道会不会招来拳脚。
黄老二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却没有发作。为了今晚的好事儿顺利,他此刻要打消这个女人的一切怀疑。于是他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啪地拍到茶几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第10章猎兽行动
小花儿回到家里的时候,李二芸和大花儿正在已经收拾好了的园子里平整着场院。小花儿也找来一把铁锹加入到其中去。这就是坚强不屈的胡家女人。娇嫩的躯体承受着无边的屈辱和灾难,柔弱的肩膀还要担起生活的重担。没人能想象得到,这样三个年轻的女子能这样顽强地生活着。
外面隔墙有耳,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没有谈起她们密谋的事情。而是谈起了就要收获的庄稼。今年是不缺雨不缺光的年份,庄稼的长势喜人,是个多年不遇的丰收年,憧憬着两垧多地的玉米今年好收成,胡家女人暂时忘记了她们正在经历的凄风苦雨,眼睛里闪着希望的亮光。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花儿和小花儿才开始向李二芸回报今天的行动进展。大花儿去村政府里陪黄老大,小花儿在家里陪黄老二,虽然同样是屈辱不堪的夜晚,但这却是胡家女人复仇计划的开始,与以往被动地承受摧残有着不同的意义。今晚是连环计成败的关键一战,拿下黄老大和黄老二,就意味着此计策已经成功了一半。两个女孩子已经干净利落地进入了各自的角色,李二芸却感到了很惭愧和惶恐,因为她应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呢。
李二芸的任务是把黄老三拖进她的香魂阵里,可黄老三还远在白城子的工地上,她根本无法实施她的计划。经过一番研究,制定了两套方案:一是等,等黄老三从白城工地回来,那时野兽军团的集体行动已经瓦解了,他会单独约谁去陪睡的,可那样似乎有点被动;第二是把他约回来,李二芸主动地迎上去,从根本上把他俘虏过来,让他和黄老大黄老二拧成一股绳,两个太监就彻底孤立了,这样似乎有主动出击的先机;但怎样才能把黄老三约回来?一是通过黄老大,二是通过黄老二。最终研究的结果,最稳妥最有效的办法还是通过黄老大把黄老三找回来,因为黄老大有一部大哥大,可以随时和远在几百里之外的黄老三联系。于是这个任务有落到了大花儿的身上,今晚要想法让黄老大心甘情愿地做这件事。
剩下的就是怎样拿下黄老四了。小花儿自告奋勇,她愿意在黄老二和黄老四两个人之间巧妙周旋,因为黄老二和黄老四似乎都对她情有独钟。小花儿决定,等今晚融化掉黄老二后,明晚就去攻克黄老四,那样黄家六虎分裂成两派的格局就基本形成了。
分工很明确,小花儿的任务艰巨一些,同时对付两个野兽,但小花儿是聪明的,也唯有她可以胜任。所达到的目的也很明确:第一,美人计,完成各自的身体保卫战,使劲全身解数把各自的男人魂勾住,让他死心塌地守护着她不受除他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的侵袭,最关键的是让他们想办法保护住自己不受两个太监的残酷糟蹋;第二,离间计,使尽一切招法让黄家六虎自相残杀,当然是争夺她们身体的自相残杀。
整体思路和行动已经很清晰,一些细节还要随机应变。
尽管这是一场暗含着复仇的保卫战,但这毕竟是违背心灵耻辱之举,每个人的心里都难免焦灼和忐忑。大花儿看着李二芸,问:“二嫂,咱们这样的举动,该不该和咱娘商量一下呀?”
李二芸果断地说:“不用,暂时绝不能让娘知道,先不说她同不同意我们这样做,单说她为我们担心这一层,我们也不该让她知道的!就让她心里少装一些事情吧!”
“可是,这件事如果让大哥和二哥知道了,他们会不会怪我们没有骨气,发贱,丢脸!”
大花儿还是忧心忡忡。是啊,这表面上是在顺从黄家的兽性吗?
李二芸眼睛里是阴暗的色彩,说:“事到如今,也想不了那么多了。他们有什么资格怪咱们呢?既然他们无力保护咱们,那怎么就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你们想想,就算咱们不这样做,也还是逃脱不掉被侮辱被糟蹋的命运的,而且那样比这还要残酷。如果咱们的身体这样被那两个太监摧残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摧残得垮掉的,那样咱们这个家就真正难以维持下去了。所以,我们那样被动地承受,还不如主动出击呢,哪怕是结果没有达到我们希望的那样,我们也还是顶多站在原地而已了!”
两个女孩都觉得二嫂说得有道理,仅存的那一丝犹豫也打消了,剩下的就是义无反顾地去实现她们的连环计。
第11章上面的图景
这是阴历八月十二的夜晚,天空中虽然笼罩着紫灰色的云,但躲在云里的月亮的光彩还是不可阻挡地透露出来,整个空间里半明半暗,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色彩。沁凉的秋风不紧不慢地鱼贯在寂静的村街上,树上的叶子有时候哗啦啦地作响。
大花儿脚步匆忙地走在空寂的村街上,淡淡的影子随着她的脚步移动着。她感觉那是一个躯壳拖着一个空茫的灵魂在游走。此刻,她的记忆是空茫的,想不起过去,也望不见未来。那只是夜幕里一个空虚的精灵。
黄老大已经等在村口很久了,臃肿的身躯斜倚在摩托车的座子上。那个美妙的身影已经来到了摩托车边,黄老大骗腿上了摩托车,马达声在也色里传出老远。大花儿一语不发地上了他摩托车的后座。车灯亮了,照得前方一片辉煌。
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大花儿空茫的记忆开始复苏幽暗的悲凉:这个男人是谁?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孽事儿呢?十八岁,竟然经历了这么多屈辱不堪的事情,别人的十八岁会是像我一样吗?胡家精灵古怪的祖先们啊,你们熟视无睹你们的后裔就这样不堪地活着吗?
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她清秀的面颊滑过。但这只是暗夜里没人察觉的泪水,她向二嫂承诺过,从此以后不哭,她也像自己承诺过,从此以后不哭。但无边的辛酸和委屈滚滚袭来。大哥,二哥,你们可要好自为之啊,花儿们是为着你们而付出啊!
村政府里执宿的光棍汉老魔满脸羡慕,眼睛看着体态曼妙面庞娇嫩俊美的女孩,讨好地看着黄主任,说:“这闺女长得真俊啊,她是胡家的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啊?”
黄老大瞪着他。“这和你有关系吗?你咋这么多废话呢!赶快上炕把被子铺上,然后你就回家吧!”
“是,是!我铺完被子就马上回家!”
老魔点头哈腰地应承着,急忙甩掉鞋子上炕铺被去了。但他一边铺被一边心里琢磨:这个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呢,是不是黄老大几天前夜里睡的那个?我操,这黄老大真赶上皇帝了,想要谁就能得到谁。
黄老大看着老魔抖落着那床散发着难闻气味的脏兮兮的被褥,皱着眉头问:“我说老魔,你有没有另外干净一点儿的被褥啊?这也是人盖的东西?”
老魔尴尬地说:“没有了,我家就这么一床被褥了!主任,依我看啊,村里应该准备两床新被褥,万一有什么客人住在这里那不就抓瞎了吗?”
“行,哪天我在进城就买回两床来,以后说不定经常用得着呢!”
说着他斜眼溜着大花,“你说呢?大花儿!”大花儿低头不语。黄老大意味深长的询问让她心里难受地搅动着,但另一种心思又让她感到一丝安稳:如果黄老大能单独包养自己,也是自己最近想达到的目的。想到这里,她也别有用心地抬起头,说:“是应该有两床像样的被褥了,这样,村政府也太丢脸了!”
“嗯,是太丢脸了!明天我就特地进城去一趟,买回两床结婚用的高档被褥来!”
黄老大心里确实想象着搂着娇嫩嫩的身体在干净柔软的被褥里面的情形。
老魔有些磨磨蹭蹭的,心里实在是喜欢这床肮脏的被褥,妙趣和留恋就在这肮脏上,他每夜都要看两遍那上面的图景,那是黄老大玩女人留下的云雨痕迹,他有时竟然用嘴去亲吻那污渍。
黄老大见老魔已经铺完了被褥,还在看着发呆,便催促说:“你想啥呢?还不快下地回家?这里还有你啥事儿?”
老魔急忙下地,嘴里却说:“主任,你你不是说要给我讨当来个媳妇吗?啥时候能做到啊?”
“你要自己争气才能讨到媳妇的,你急啥?那也得有般配的呀!等着吧!”
黄老大不屑地看着他。
“可你都给你大舅哥大老齐划拉着一个美貌的搂着呢,我能不着急!”
老魔心急火燎地说,忘记了这句话有些犯忌。
大花儿抬起头来,恼怒地看着他。“你给我闭住你的臭嘴!”
老魔一伸舌头,顿觉失言了,竟然忘记梁银凤和大花儿关系了。
黄老大也骂道:“你妈的,你胡咧咧啥呢?痛快给我滚犊子!”
老魔灰溜溜地出去了,但他不会真正离开这个院子,他要偷听呢。
第12章美人计之第一目标
屋内顶棚上竟然是一个二百瓦的灯泡,把屋内照得曾明瓦亮,甚至连人身上的汗毛都数的清。大花儿被强光照得直不自在,她心里暗自纳闷那个老魔为啥弄这么大的灯泡?
黄老大的脑门上都泛着亮光,眼睛更是色光熠熠。他今晚没有着急让大花儿上炕脱衣服,而是坐在靠墙的那把椅子上,不错眼珠地盯着站在墙边的大花儿。大花儿今晚穿着一套淡蓝色的新牛仔服,脸上也涂了脂粉,比前几天夜里要漂亮得多,而且今晚的神态很放松,没有明显的冷漠和拘谨。
黄老大看着就神魂颠倒。“大花儿,你过来,别离我这么远啊?你不是主动约我来的吗?”
大花儿迟疑了片刻,还是挪动了身体,来到了黄老大的身边。
黄老大指着自己的大腿,说:“大花儿,来坐到我这里来,我稀罕稀罕你,今晚你可真动人!”
眼神贪婪地在大花儿的身上扫描着。
大花儿心里厌恶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咬着嘴唇,乖顺地坐到了黄老大的大腿上。
一股少女独有的气息席卷着黄老大的感觉,顿时心旷神怡,她的翘呻温热地压在他的大腿上,那是一股酥麻的电流灌满了他的神经。黄老大忍不住将双手从她的腋下探过去,均匀地扣到她胸前的饱满上。而大花儿满月般的面颊就在他的眼皮底下。黄老大呼吸灼热地问:“大花儿,为啥今晚主动约我来?”
“我不是说了吗,想你了!”
大花儿轻声说。同时忍受着那两只手在自己胸前的侵袭带来的难耐感觉。
“你会着的想我?我不相信,你不是很讨厌我吗?说说你的真心话儿!”
黄老大将下颌搭到她的肩膀上,几乎贴到了她的面颊。
“你是第一个沾我身体的男人,人家的身子是你给破的,不管咋说是缘分,我讨厌有啥用呢?还不如想开了好的!说不定前生我欠你什么,今生就来还了,还是顺其自然吧,所以我就又想起你了!”
黄老大顿时喜形于色,更加紧紧地扣着她的胸脯。“宝贝儿,你这样想就对了!你乖乖地服侍好我是对你有好处的!我也是个讲究人,不会亏待你的!”
“嗯呐!哥哥!”
大花儿轻声叫了一声。
那声音叫得黄老大热血沸腾,立刻进入了神魂颠倒的梦境里。“大花儿,你叫我什么?哥哥?”
黄老大当然知道大花儿和自己女儿一般年纪,可这一声哥哥叫得他筋酥骨软,像是进入了一个仙境里。
“你不愿意我叫你哥哥吗?你是让我做了女人的男人,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我们是缘分啊,我就想这样叫你,你不愿意吗?”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了!嗯,我就是你的情哥哥,你就是我的情妹妹!你以后就叫我哥哥吧,我愿意听!”
黄老大的肥脸已经贴到大花儿的嫩脸蛋上。
大花儿忍着心中的作呕,用脸蛋在他的脸上蹭着,“哥哥,我的命太苦了,我想找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你愿意做这个男人吗?你应该愿意啊,我原本娇嫩嫩的身子突然就被你给破了,难道你就不该负责任吗?哥哥!”
黄老大意醉神迷几乎都要窒息了。“妹妹,你哥我当然愿意做这样的男人了,你说的对,哥是破你身子的男人,当然有缘了,哥今后要心疼你!”
“哥哥,这么说,你愿意接收这个可怜的小妹妹了?那我的身体可就交给你了!”
“宝贝儿妹妹,你的身体当然是哥哥的啦,哥哥会疼死你的!”
黄老大已经完全把她抱在怀里,肆意地揉着她的饱满。
“可是,哥哥,你先前也太残酷了,我的身体第一个交给了你,可你却忍心让你的兄弟们再来糟蹋我,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不是个男人了!”
大花儿目光晶莹地看着黄老大,显得可怜巴巴的。
“妹妹,这个我也没办法呀,那还不是你大哥胡双十惹的祸吗?如果不是那样,你们欠的二十万怎么办?那是合同上写明白的!”
“可合同上却没有写着让你们几个人轮奸我们啊?不还是你不肯珍惜我吗?”
大花儿眼泪汪汪。
“妹妹,那都是那哥几个出的主意,我是不同意的!你见我去糟蹋过你们吗?那不都是那哥几个干的事儿吗,与我无关!”
“嗯,就算是那些兽性与你没有关系,可从今天晚上以后,你还允许别人再沾我的身体了吗?刚才你可答应我要做我依赖的男人了!”
第13章让自己变成一只狐狸
大花儿的背紧紧地靠着黄老大的胸脯,娇美的面颊就在他的硕脸上摩挲着,而更敏感的是大花儿的妙呻弹弹地压着他正在萌动的那个孽物,黄老大已经魂飞魄散。“宝贝儿,你真的愿意依赖我?你愿意抛开胡黄两家世世代代的仇恨,真心实意地跟着我?”“哥哥,我愿意,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什么也不去想了!其实,那些仇恨都是祖辈留下来的,你我之间有啥仇恨啊?你说哥哥,你和我有仇吗?我和你有仇吗?就算我们和黄老六有仇,和黄老二有仇,可我和你黄老大有仇吗?你这样帮你的兄弟们迫害一个已经身体属于你的小女子,你怎么就那样忍心呢?”
大花儿的声音娇赧可怜,动人心魄。
黄老大被说得差点落下泪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欲望澎湃的野兽更是如此,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身下物也该怜香惜玉。“宝贝儿,你和哥没仇,哥和你也没仇,咱们有恩,你把女人的第一次给了哥,哥会心疼你的,你尽管放心!”
“哥哥,今后我就是你的小宝贝儿了,就算你想娶我……我也愿意的,你不想娶我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我就想属于你自己的,哥哥,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就属于我的!小宝贝儿,你咋这也着人稀罕呢!”
黄老大简直就被融化成一滩水,不知道咋好了!
大花儿有意用美呻使劲磨蹭着,说:“哥哥,啥玩意这么胳我呀?还会动呢!”
“宝贝儿,你咋忘了?这是哥哥的命根子呀,就是它让你变成女人的嘛!今后它还会给你快乐的!”
黄老大用意念向上拱动着。
“哥哥的命根子真好,就是有点霸道呢!”
大花儿用手去逗弄那个孽根。
大花儿心里却是难受的,作呕的,她感觉自己真的变成了一只迷惑人的不知羞耻的狐狸,变得这也淋漓尽致,她欣赏自己的表演,却不能原谅自己。但她咬咬牙,横下一条心,为了报仇,自己就要变成妲己,变成让黄家禽兽们天下大乱的妲己。只要能让他们混乱不堪,自己豁出去了。表演,尽情地表演,自己是胡家的后代,一定可以淋漓尽致地达到目的。
“霸道?嗯,你说对了,哥是真正的男人,那玩意当然要霸道了!只有她霸道了,你才会满足的,快乐的!你刚做女人,你还不懂,等你懂了,你就稀罕得它像个宝贝儿了,就像现在我稀罕你一样了。”
黄老大真的已经霸道起来,差点就隔着裤子顶进她的股瓣里去。
“哥哥,它咋越来越那个了呢,太硌我了!”
大花儿移开了呻,显得脸色红红的,别提多娇艳了。
黄老大忍不住了,抱起大花儿就上了炕。
“哥哥替你脱衣服!”
黄老大喘着粗气。那个时候,他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这个让人魂飞魄散的尤物占据着他的生命。
大花儿乖顺地任凭她摆弄着。黄老大一件一件地向旁边扔着她的衣服,很快就像扒香蕉皮似地,露出了白白的一点不留遮掩的嫩偶。
黄老大自己急三火四地脱衣服的时候,大花儿一骨碌身钻进了肮脏的被窝里,那是她秉着呼吸钻进去的。这是她第二次钻进这罪恶的被子里去。但此刻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要让自己变成一只狐狸。
黄老大健壮的兽体闪着兽性的白光,他刷地掀开了被子。二百瓦的灯光下,是他让他血液横流的风景。
白嫩嫩的高低错落,玉一般的光彩,十八岁的美妙几乎让他晕过去,尤其是今天乖顺的美妙。两只白兔子弹得他眼睛直发花。他俯下身去,兽性的厚嘴唇子贪婪地吮过去,一只手则占据着另一座高地。
大花儿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野兽的形态,她用意识阻止着自己的罪恶感觉,抑制着那罪恶的感觉流淌在肌肤上。她强迫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属于自己的人形了,她是一只狐狸,祸乱天下的妲己,没有属于人的感觉,更不能有什么女人的感觉,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只祸乱天下的狐狸。
酥酥痒痒的感觉是让大花儿是难以抑制的,但她努力分散着注意力,不让自己的思绪和意念顺从那样罪恶的感觉。后来她索性放松了神经:既然要变成一只狐狸,那就淋淋尽职地蜕变吧!
第14章人~交易
黄老大嘴里吸吮得冒着沫子,身下的孽物似乎已经跃跃欲试般地不耐烦了,张牙舞爪地乱颤着。他肥硕的身体开始下滑,进入到战备状态。他分开那两条嫩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向那个自己最先开垦的地方看着,想知道这几天那处神秘被那哥几个践踏成什么样子了。一看果然吓一跳,那狼藉的痕迹还很醒目着。这个时候,他开始恨怨那哥几个了,这原本是自己的领地,却被他们给攻占了。
大花儿睁开眼睛。“哥哥,你可要轻一点儿啊,你的宝贝儿都让你们那几个兄弟野兽给糟践得不轻啊,现在还有点疼着呢!”
“宝贝儿,哥哥不会再糟践你了,你是哥哥的,哥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忍着孽欲的冲动,竟然怜爱地付诸嘴舌的一阵抚慰。
尽管大花儿本能地抑制着心灵的罪恶,但身体还是在那样的抚弄下背叛了自己,竟然水润起来。
黄老大猛然听起身,呼吸更加急促。“宝贝儿,你哥来了!”
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大花儿本能地全身一颤,她用手护住那个地方。“哥哥,你别急呀,宝贝儿还有话要说呢!”
黄老大抵顶到她的手背上,急得乱颤。“小宝贝儿,你可真鬼!这个时候哥会把心都掏给你的,快说吧!”
“哥哥,你先前说的话算不算数啊?今后我就属于你一个人的了,你再也不能让你的兄弟们再沾我了!尤其是黄老五黄老六那两个畜生,他们竟用那啤酒瓶子和香肠啥地糟践我,要是你以后不能保护我,那我就一死了之了!哥哥,你究竟能不能保护好宝贝儿啊?”
“能,能!今后我不会再让他们任何人沾到你了,但这要慢慢想办法的,你也知道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命根子钱,你不让他们沾你,是很难的一件事儿啊,要容我想出办法来呀!”
“我不管你想啥办法,总之我问哥哥一句话:你能不能保护好我?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你能做到吗?”
“我保证做到!宝贝儿,你今后就是哥一个人的了,谁也别想再沾了!啊?这样总算行了吧?”
“嗯,这才像个男人,才像宝贝儿好哥哥!可我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你今后也不再沾我们家的其他女人了!哥哥,你就心疼宝贝儿一个还不好吗?宝贝儿会让你高兴的!哥哥!”
黄老大已经憋得就要爆炸,颤动着。“行,行!你不说我也不会去沾她们了,她们都没有宝贝儿你好啊!我就稀罕你一个,哥答应你!”
此刻的黄老大摘星捞月都不在话下了,就像尽快进入到那处美妙。
“哥哥,宝贝儿最后还有一件事求你,你想法去管管那个大老齐吧,他把我娘都要糟践死了!我娘她都上吊了,那天幸亏我去看她及时发现了,不然就死了!如果娘以后有个好歹的,那我也就不活了,你再想宝贝儿那就只有来生了!哥哥,我求求你啦,快去管管那个大老齐吧,我知道你是能制止他的呀!”
“啊?大老齐会那样吗?我还真不知道呢?”
黄老大假装惊讶。但这个时候他确实有些怜悯起梁银凤来,不仅仅是看着大花儿的可怜,也在想着梁银凤也是自己沾过的女人呢。她们娘两个自己都该保护啊。
“哥哥,这回你该知道了吧?你看在宝贝儿的面子上,也该救救我娘了,宝贝儿求求你了!”
大花儿说着眼睛里已经有泪水。
“行,宝贝儿,哥答应你,明天我就去和大老齐说,他要是再敢糟践你娘,我就让你娘和他离婚!可是,宝贝儿,如果是正常的夫妻那事儿,我就没有办法了,大老齐的的那玩意是大了点,可你娘也是过来女人了,她也该忍耐一些的!”
“这个我还不明白吗?关键是是他没好歹地摧残我娘的身体,我娘的身上都是他连抓带咬的伤痕啊!”
“嗯,宝贝儿你放心,我会教训这个家伙的!不会让他再那样糟践你娘了!宝贝儿,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把手拿开吧,哥已经等不及了!”
大花儿总算把护着那个地方的一只手挪开了。
第15章违心的依赖
站在窗外偷听偷看的光棍汉老魔,比身临其境的黄老大还要热血沸腾,他冲动得就差点没把玻璃顶破钻进去。他很想亲眼目睹那样刺激喷血的细节,可黄老大的粗壮的身体把身下的大花儿压得严严的,只可见两条嫩腿分张在外面,随着黄老大发力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但黄老大沉重的呼吸声和大花儿喉咙里发出吟叫声很清晰,听着这种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声音,却刺激得他再也难以自制。于是他故伎重演,把手伸进裤裆里,开始了凭意念和想象的与屋内交合同步的自慰。
自慰也是一种快乐,尤其对像老魔这样饥渴着光棍汉更是唯一的快乐方式。他把自己想象成大花儿身上的黄老大,那样的慰藉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呢。
屋内,大花儿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只不属于自己心灵的狐狸,尽管不争气的身体也在随和着那样的感觉,但她毕竟已经被恶虎们摧残得伤痛未愈,虽说黄老大今晚不是摧残的举动,但疼痛还是难免的,嘴里发出苦痛的声音来。
黄老大今夜可谓桃花源。雪亮灯光下,十八岁身体的千般妙趣,今夜大花儿异乎寻常的乖顺娇昵神态,充满收缩力的绝妙去处,他快慰无边地腾云驾雾,一会儿的功夫就挥洒的热汗淋漓。
黄老大养尊处优的身体里蕴含着无限的能量,风起云涌般久久蓬勃不懈。一浪接一浪的澎涌让他魂飞九霄。红彤彤的大脸上是无边的满足快慰。“小宝贝儿,你让哥死去都行,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大花儿也故作呢喃:“哥哥,你可不要忘了,今后宝贝儿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再也让别人去沾了!”
“宝贝儿,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了!啊!哥不会舍得再让你去受罪了!”
黄老大已经神魂欲醉,恨不能把她含在嘴里。
大花儿让自己变成了一只狐狸,她当然知道这只狐狸的千百种使命,她又不失时机地说:“哥哥,宝贝儿还求你一件事儿,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啊?”
“宝贝儿,一百件事儿哥都答应!”
黄老大忍不住会这样说,他感觉大花儿的妙处在剧烈收缩着,箍裹得他仙人一般极乐。
“哥哥,我求你也要保护的我的其他亲人啊,被让黄老五和黄老六再用那硬物摧残我的姐妹们了!如果你帮了宝贝儿这个忙,宝贝儿会一生都不出嫁了就陪着哥哥,让哥哥一生都快乐!”
黄老大几乎被融化得流流淌淌。“行,宝贝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她们的,但这要容我想出办法来!”
“哥哥,你真好,来吧,宝贝儿让你快乐!你随便怎么都行,来吧!”
大花儿紧咬着牙关,横下一条心,自己要做一个祸乱天下的妲己。
黄老大架起了大花儿双腿在肩上,开始了酣畅淋漓的最后癫狂。一阵疾风骤雨,大花儿的声音浪涌一般。
窗外的老魔也加剧着手上的频率和力度,一阵奔涌过后,喷了满墙都是。他颓然地趴在窗台上。之后他就迈着绵软的双腿离开了村政府,秋风有点凉,冲动全无的他想回家睡觉去了。
屋内的黄老大也一声快慰的嚎叫,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黄老大滚落到一边,满足而疲惫地喘息着。黄老大觉得精气神都被这个小美妙给吸干了。
大花儿更是被揉成了一滩软泥,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久才开始试探着活动几乎麻木了的双腿。她感觉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于是她费尽起身,又绵软地趴到黄老大的身体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故作娇羞地说:“哥哥,你咋这么厉害呀,都要把人家揉碎了,但那很舒服的啊!”
“小宝贝儿,你舒服就好,男人的责任就是让女人舒服的,以后你会越来越舒服的!”
“我们能夜夜在一起吗?”
大花儿忍着作呕说。
“你嫁给我就夜夜在一起了!”
“那我愿意,你和你老婆离婚吧!小宝贝儿就属于你了!”
“说不定以后会的,但这可不是着急的事儿啊!”
“嗯,我不急,反正我已经属于你一个人的了,你娶不娶我都是你的决定了!”
“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哥哥,我还有一件事儿,想让你帮忙!”
“啥事儿?”
黄老大惊疑地问,此刻他已经不是先前的神迷状态了,有些冷静。
“你想法给你家老三通个电话,就说我二嫂李二芸找他有事,让他回来一趟呢!”
大花儿开始了今夜的最后一个目的。
黄老大满脸惊色。“你二嫂找他干嘛?”
“当然是我二嫂也想依赖一个男人了,她相中了你家老三了,老三对她也很好的!”
“啊?原来你们早有预谋啊?”
“这都是我想让她们这样做的呀!你想想,要是你们家的兄弟们都有了相好的女人,那他们就不会再来要我了,那样你不也省去了不少心思?”
“嗯,这样做也好。这么说,你妹妹小花儿也是想要依赖我家一个男人了?”
第16章美人计之第二目标
大花儿出家门去村政府以后,小花儿也开始做着准备屈辱地迎接黄家的另一个野兽黄老二。
她抱了一捆柴禾,把下屋已经好多天没有住人的那铺炕烧热了,然后上炕把自己平时铺盖的被褥铺好。今晚她就要在这铺炕上,实施她征服黄家野兽的行动,虽然这是违心的耻辱的,却是背水一战的别无选择的举动,胡家女人已经无路可走了,尽管不知道这样的良苦计划能不能成功,可也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小花儿耷拉着腿坐在炕沿上,神智有些发呆地想着今晚的孽事。自己现在算什么?她找不准定义;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勾引男人来家里,而且还是一个与自己家有血海深仇的兽性男人。于是她难免不想起那些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算不算不要脸?唯有一个理由安慰自己:报仇!还有一个理由:保卫自己的身体不被饿狼们撕烂了;就算不是这样,也难逃被践踏的耻辱,既然已经跳进染缸里,还在乎多染几次吗?只要能达到报仇的目的,哪怕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浪荡姑娘也在所不惜。
屋内的灯光很昏暗,棚顶上只挂着一个十五瓦的灯泡,她娘为了省几度电钱,长年累月就点着这样昏暗的小灯泡。可省吃俭用地过着生活,还是难逃厄运,或许这就是人的命。
已经八点了,可还不见黄老二的身影。小花儿心里泛起了合计:难道这个狡猾的野兽今晚不来了?也有可能。黄老二可是一个诡计多端的家伙,在黄家六虎中堪称是狗头军师。或许他还在在怀疑自己的态度的突然转变,感觉有什么不妥的事情,所以就不来了。他今晚不来怎么办?那不是计划就落空了?可人家大花儿已经开始实施这个计策了,说不定此刻已经把黄老大已经迷惑住了!
她有些心里忐忑。禽兽来了心理忐忑,不来心里也忐忑。不晓得此刻究竟想发生什么。
远处的村街上传来一连串的犬吠声,好像是有人行走在村街上。莫非是黄老二来了?小花儿心里开始慌乱起来,那是难以抑制的慌乱。一想到禽兽们贪婪的嘴脸,就全身不寒而栗。
小花儿忍不住来到外房门边,推开一条缝向外面看着。虽然是多云的天空,可八月十二的月亮还是穿透乌云,把亮色投射到空间里。一个魁梧的人影果真已经进了自家的铁门。
小花儿心里一阵紧张,急忙溜回到屋子里,若无其事地坐到炕沿上。想了一会儿,她又把鞋脱了上炕,装作就要脱衣服睡觉的样子。
黄老二横粗的身体已经挤进门槛子,眼睛贼亮地盯着小花儿,嘴也长得很大,似乎正在流着口水。
小花儿今晚好像比以往更加妙韵可人,一件紧身紧袖的粉色小毛衣,把身体的轮廓凸显的更加错落有致,尤其是前胸顶起的两座山包包,总会让人心里遐思无限。
黄老二的眼睛贼亮地直钩着,像是要钻到什么里面去。“小花儿,你咋自己先要睡了呢?不等我来?”
黄老二嘴里喷着灼热的气息。
小花儿显出一副不屑的神态看着他。“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因为今天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不想做我依赖的男人,那你就别来了!”
“小花儿,我想做一个你依赖的男人,我来了!”
黄老二心里激荡着,他什么也不想,只想着小花儿曾经给他带来的畅~感觉。
“二哥,用嘴说是没用的,可是要动真格的呀!你想好,能不能保护我?如果不能的话,你今晚就回去吧,我可没有义务把你私自招到我的家里来,我宁愿去黄老六家里让你们共同糟践!”
“小花儿,我这不来了吗?我想好了,你就是我黄老二的人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来了!起码你今晚是我一个人的呢!”
黄老二说着就已经坐到了炕沿边,痴迷地看着正美妙地曲腿坐在被子上的小花儿。他看着那已经铺好的被子,心里就波涛翻滚起来。
“那你咋才来呢?你看看都几点了,人家等得可都不耐烦了,就要自己睡了!”
小花儿装作一副嗔怪的娇态。
“嗨,我总得找个理由吧,这两天老婆盯得很紧呢!”
黄老二说这话时,还在想着马翠华那狐疑的眼神。
“呦,你也怕老婆呀?不是你们黄家男人都在家里说一不二吗,女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吗?”
小花儿故意讥讽说。
“那倒是,我不怕她,我就算直接告诉她也没啥,可我们这是好事儿,要有好心情才快乐,要是憋一肚子气,那我的老二都硬不起来!”
“二哥,你的那玩意还会硬不起来?那家伙可真厉害呢!”
“算让宝贝儿呢说对了!你伸手摸摸!”
黄老二竟然拉住小花的手往裤兜子里伸。
第17章请兽入瓮
小花儿急忙把手抽回来,心里厌恶,脸上娇嗔。“二哥,你让我摸那个有啥用?难道你以为我就是喜欢你那个呀?”
黄老二狡诈地盯着她。“那你还喜欢我啥?你说来我听听?我可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做你父亲都差不多了呢!”
“二哥,我当然是最喜欢你那玩意了,可除那之外我就喜欢你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可以保护我这样可怜的小姑娘的!”
“对,对!这是你真心话儿,你跟了二哥,你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二哥是要好好保护你呢!”
黄老二也开始神魂颠倒,什么也想不清了。他拉着小花儿的手摸索着。
“二哥,那你咋还不上炕呢?是不是还在不放心什么吧?”
小花儿用手指挠着他的手心。
黄老二嘻嘻地笑着,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小花儿,你可真是个很辣的妹子,今天听我女儿说,你早晨来我家的时候竟然一脚把她踹倒了?怎么回事儿啊?”
“那是她挡着我,不让我去你家找你,你说她该不该踹?二哥,你咋就不知道呢,我见不到你我就闹心,一心一意想见到你,就什么也不顾了!你是不是只心疼你的女儿,一点也不心疼我?”
小花儿随意上纲上线,千方百计拿下这头野兽。
“不是,不是!我当然心疼你了,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是怕黄蕾他怀疑什么吗!所以就问你了!”
黄老二语无伦次,显然他已经入阵了。
“那你说她该不该踹?”
小花儿追问说,小手捏着他的兽掌。
“该踹,该踹!”
黄老大已经什么也不顾了,只顾眼前的美妙花体。他握着她的手,眼睛盯着她的胸。
“二哥,你眼睛色迷迷地看啥呢?”
小花儿故作含羞带娇的神态。心里却是在骂着,野兽!
“哥是在看你胸前什么在蹦呢?嘻嘻嘻!”
说着,他的手也随着眼神摸过去。贪婪地使劲儿揉着那妙处。
“二哥,那你就快上炕吧!一会我脱光了让你好好看,随便摸!”
小花儿说着就往炕上拉他。
随便摸?黄老二已经彻底神不守舍了,唰唰地把两只鞋子甩出老远,连滚带爬地上了炕,一把就将她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儿地乱叫着。
小花儿推开了他。“二哥,人家还没脱衣服呢,你这样就能做事儿啊?”
说着,小花儿变魔术般地麻利地把衣服脱光了,一骨碌身就钻进被窝里去,调皮而挑逗地看着他笑。
黄老二已经难以在自制了,他撕扯般地把自己的衣服扒得一件不剩,掀开被子就爬上小花的身体。先是忍不住在她胸前的嫩包包上嘴舌享受着,发出吱吱的怪声儿,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到下面去肆意揉搓那个花瓣瓣。
没多久,他就猛然缩回身去,眼睛盯着那个芳草掩映的沟谷,单手握枪既要挺进中原。那个怪物枪头无限膨胀着,闪着紫巍巍的恶光。
小花儿双手护住那个地方,说:“二哥,你急啥呀,你还没答应人家呢。今后我可就是你一个人的小花儿了,要是你的禽兽兄弟们在要侵袭我,你让不让他们?”
“不让,不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花儿了!”
黄老二几乎憋闷得就要爆炸了。
“那你打算咋办?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还会让我去陪他们睡觉的,尤其是黄老五和黄老六那两个畜生,你光用嘴说有啥用啊,究竟有没有办法呀?”
小花儿死死地护着那个地方,就是阻止着那个怪物的侵入。
“宝贝儿,这个办法嘛,我会想出来的,总之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让他们再沾你了!可是,小花儿,你也要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了!”
“二哥,我当然保证了,要不然我咋会让你今晚来我家呢?二哥,我嫁给你都行啊!”
“宝贝儿,你说的是真的?”
黄老二眼睛放着痴迷的光,心里翻滚着那样的憧憬。
“真的!你离婚吧!我就跟你一个人了,认准你了。你有钱有势的,我巴不得那样享福呢!”
“行,这事儿慢慢再说!宝贝儿,今后你就是我黄老二一个人的了,别人就休想了!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快点让哥哥进去吧!啊?哥就要急死了!”
小花儿挪开了双手,敞开了门户。但那一刻她不觉全身发抖,几天前的伤痛还残留着,她无限恐惧那个孽根的进入。但为了连环计成功,她紧咬着牙,自己分开了娇嫩的双腿。
第18章魂丢香魂阵
如果说当年胡家三兄弟确实娶了三个狐仙的女人,那么胡狐交融的后代就是人妖平分的血统。胡家的男子精明,干练,坚韧,胡家的女子聪慧,美丽,倔强。但这只是人性话了的特征,一旦人性被兽性摧残挤压得难以承受,那么,胡家的妖性就要爆发出来。
这一点,胡家的女子就体现出来了。两个妙龄少女,为了生存,为了仇恨,所做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们本该承担的生命负荷,她们要忍辱负重,要卧薪藏胆,就必须把蛰伏在心灵和身体里的另一半妖性发挥出来,与命争,与兽斗,开始了她们的与兽同眠的屈辱生涯。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壮的回报?当年三只美丽的雪狐在饿狼的爪牙下就要香消玉殒,可胡家三兄弟的枪口让她们起死回生,那个时候,她们望着三兄弟枪膛里还冒着的蓝烟,望着四处散逃的狼群,感恩的轮回开始了。
眼下,胡家的男人们已经无力保护她们,而她们要保护胡家男人,这是何等的让人热泪盈眶的感恩轮回。
胡家女人要变换出狐媚的面孔,与血腥的兽性斗智斗勇。她们会把血统里与生俱来的魅惑毒药一般渗透到黄家野兽的血液里去。
那一夜,小花儿的香躯玉体就是柔功似水的香魂阵,一次比一次让黄老二痴迷,越陷越深,最后的结局是野兽把魂丢到里面了,再也难以拔出去了。
天亮醒来的时候,黄老二发现小花儿一只柔手还搭在他胸脯上,一只嫩腿还斜插在他的胯间,她胸前的昨夜被他揉了一夜的两只兔子还饱满地挺着头。
黄老二疲惫地坐起身,曾经的狼性已经荡然无存,他感觉自己的全部精髓已经融入到这个少女娇嫩的身体里,他的意识和思维已经被这个娇体所左右了。似乎全身的血液都被她的绵香和妙趣渗透了。他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少女的身体,但他还得离开,因为起码他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女人,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家。他多么羡慕过去的皇帝:三宫六院随意放纵,日上三竿不早朝,大白天还可以搂着美人睡呢!
黄老二穿完衣服就要下地的时候,还忍不住伸手去小花儿的饱满嫩白处痴迷地揉捏了一会儿。小花儿猛然睁开眼睛,一骨碌身滑溜溜地滚到他怀里来。“二哥,你这就要走啊?我还不让呢!”
黄老二心旌摇荡地抚摸着她的嫩肉。“宝贝儿,天都大亮了,不走怎么能行?哪天哥再来稀罕你呀!”
“哪天啊?人家可离不开你了!”
小花儿娇态百出,身体滚动着。
“宝贝儿,我更离不开你呀!我会找时间再来稀罕你的!你就乖乖地等着吧!”
黄老二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娇嫩的身子。
“二哥,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你可不能再让你的兄弟们再来糟践你的宝贝儿了!我就给你一个人留住身体了,要是他们再来侵犯我,那我就一死了之了!”
“宝贝儿,我一定想办法,我一定想办法!绝不让他们在沾你了!”
尽管黄老二还没有什么办法让小花儿彻底归自己所有,但他心里已经发狠,一定要把她保护好。
小花儿闪着水汪汪的眼睛,又说:“二哥,人家都为你一个人守着了,那你也再不许要别人了!更包括我们家的大花儿和我二嫂了。你不许再让她们陪你睡觉了!你到底答不答应啊?”
“答应,答应!我就要小宝贝儿一个人!我对天发誓!”
黄老二已经神魂颠倒,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了,就算是摘星捞月他也会去尝试的。
黄老二双腿发软地下了地,还是恋恋不舍地回身亲了小花儿一口,然后野兽的身影才消失在房门处。
小花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褥子上那些滴落的浊物,心里剧烈地翻腾着,作呕着,委屈着,羞辱着……不觉眼睛有些酸酸的澎湿。但她忍了忍,把滚热的泪水硬是塞回到眼眶里去。不许哭,遇到什么都不许哭,这是胡家几个女人承诺好了的。要坚忍,要用胡家人的不屈战胜一切灾难。
小花儿刚把被子叠起来,姐姐大花儿就从村政府回到家里。大花儿走路的姿态也在改变,显然,黄老大的强壮的一夜也是够受的了。
“姐,怎么样?这一夜你受得了吗?”
小花儿关切地问大花儿。
第19章融化野兽
大花儿虽然发髻凌乱,面色疲倦,可目光却是坚毅的,说:“能怎么样呢,总比让几个畜生同时糟蹋要好得多呢。只是心里更加耻辱,好像自己变成了浪荡的女人了!”
“嗯,有那种感觉啊,明明是讨厌他,还要装出喜欢不得了的样子,实在是委屈得要死!但有什么办法呢,忍着吧,我相信咱们的付出一定会收到效果的!”
小花儿鼓励着姐姐,也是在鼓励着自己,然后又看着大花儿,问,“这一夜你把黄老大给拿下了吗?他什么态度?”
“男人还有能过那道关口的吗?只要咱们豁出去卖了,什么铁人,什么野兽都会融化掉的,我算是看好了,男人都是食色的可耻动物,他们在女人的身体上那一刻,天塌下来都不管了!”
大花儿眼睛里是对男人的不屑。这种畸形的扭曲是可怕的,对她将来的生活不知道会有什么潜移默化的不好影响呢。
小花儿也有同感。“嗯,男人在那个时候的贱样简直让人作呕,好像他们活着的所有意义就是趴在女人身体上兽性,以后最好咱们一辈子也不要嫁给什么男人了。”
“那怎么行呢?或许是咱们讨厌他们的缘故吧?为啥很多人都说那事儿事快乐的呢?”
大花儿倒是有点迷茫。
“姐姐,别说那么远的事儿了,还是说说黄老大被你给迷惑成什么死样了吧?是不是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
小花儿眼睛盯着姐姐有些不堪的形容,想象着黄老大在那个时候的魂飞表现。
“小花儿,你咋知道他会那样呢?好像你看见了一样呢!”
大花儿有点奇怪地看妹妹。
“嗨,这还用看到吗?男人那个时候都一样,恨不能把五脏六腑掏给你,嘴里甜得像蜜一样!”
大花儿一副沉思的神态说:“真是那样,那个时候他什么都答应了!只要你不断地对他说,我就是你自己的,不再让别人沾了!他就跟什么似地,把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给你。黄老大说了,今后他想办法不让那哥几个再沾到我,还答应去制止大老齐再没人性地糟践咱娘,最后还同意给黄老三打电话,让他回来!总之是什么都不在话下!看来,我们的目的是能达到的!”
“可是我担心,他们在那个时候说的话不算数的,就像喝醉酒的人说醉话,等醒酒后就啥都忘了!他们从你身体上下去的时候,说不定就会后悔什么的!”
小花儿有些担忧,因为男人的话有些时候是不可靠的。
“小花儿,我觉得这个和喝酒多了不一样的。就算他们在那事儿过后的时候有后悔的,可用不了多久他们又开始冲动了,就开始还想着下一次,所以他们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我想,他们在又开始冲动的时候,说不定就会想着怎样讨好你,让你无休止地供他们快乐,那样他们就会为你做一些你喜欢的事情的!”
“姐,这么说,黄老大是能保护你不再受那些禽兽的侵害了吗?”小花儿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大花儿。
“黄老大说他一定会想办法的,他不能允许我再遭受别的男人的糟践,看他那样好像是真的,因为他也有能力做得到,黄家六虎都听他的!”
“只要能把他迷惑得离不开你就好了,就算黄家那些野兽不听他的也不是坏事儿,那样我们的目的就更能达到了,因为那样他们之间会因为我们去争斗的,他们就会开始互相残杀,像野兽争夺肉一般互不相让!”
大花儿凝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我感觉是肯定把他迷惑住了,再理智的男人也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小花儿,那你昨晚怎么样了?黄老二是不是也被你给灌迷魂汤了?”
“那是一定的了,而且迷魂得还不轻呢,和你说的一样,什么都答应了!可是我觉得,就这一次还是不行的,我们要接二连三地迷惑他们,让他们把魂彻底丢在我们的身上,那样才能随便摆布他们,让他们干啥就干啥!”
说话间,李二芸来到了下屋,见大花儿也回来了,心里感到了一丝安慰。她急忙问起两个女孩昨夜美人计实施的情况,大花儿和小花儿都向二嫂详细地汇报了。李二芸点着头,说:“看来现在你们两个进展的都很顺利,就看我怎样把黄老三拿下了!”
然后她看着大花儿问,“黄老大有没有说他时候给黄老三通电话呀?”
“他说今天就给黄老三打电话!”
大花儿回答。
“那说不定黄老三今晚就能回来了!”
李二芸沉思着说。因为她预感到,只要黄老三知道是自己找他,他准会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的。
小花儿若有所思地说:“还有黄老四还没有拿下呢,今晚我就去把他也拿下来!”
第20章那种措施
“小花儿,还是让我去对付黄老四吧,你一个人应付两个野兽,你会很累的!”
大花儿很心疼妹妹,她总感觉妹妹总是把很难的事儿揽到自己身上,有些过意不去。
小花儿亲昵地看着姐姐。“姐姐,你去应付两个男人和我去应付有啥区别吗?”
“因为我是姐姐呀,本该多承担一些呀!”
大花儿说出了这个很简单的理由。
“这算什么说法呀?你只是比我早出生个把小时,有什么不一样呢,你只是名义上的姐姐罢了,其实我们都是一样大的,甚至你的身体还没有我好呢!”
小花儿很有力地辩解着。
“小花儿,就算不说我们谁大谁小的事情了,还有一个理由我也该去的。那就是黄老大很有力度,说不定他真的能保护我不受其他人的侵害,所以我会比较轻松的,你就不一样了,黄老二也不一定能真正保护得了你,弄不好你还会应付那些饿狼的,如果你再去应付黄老四,那样你会吃不消的!所以,我去最好了!”
小花儿摇着头,说:“就因为这个你就更不能去了。你所对付的黄老大,是黄家六虎最重要的人物,他的态度决定我们这次行动的成败呢,你要一心一意黏住他,不能有半点差错,你要让他相信你只守着他一个人,那样他才能拼命地保护你,达到分裂黄家六虎的目的,所以,你决不能分心的!另外还有一个我去缠住黄老四的理由呢,那就是黄老四似乎对我很倾心,只有我去了他才会觉得真实……姐姐,你就不用和我争了,我更比你知道怎样在他们之间周旋最好!”
李二芸认真地想了半天,说:“嗯,还是让小花儿去对付两个野兽的好,小花儿比大花儿办事要更灵活一些……大花儿你还是用心把黄老大搞定吧,黄老大确实是一个重要人物!”
大花儿不在说什么了,她也知道自己没小花儿的心眼子多,再者说了,自己确实不能分心别的男人,黄老大会反感的。于是决定还是由小花儿应付两个男人。今晚就想法把黄老四引到家里来,用小花儿绵软之功把他搞定。
李二芸看着两个坚强又机灵的女孩,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顿时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她万般忧虑地对两个姑娘说:“大花儿小花儿,你们在和野兽们睡觉的时候,有没有采取啥措施啊?”
两个女孩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二嫂的意思,大花儿懵懂地问:“二嫂,你说的是啥措施呀?”
她眨着眼睛,仔细想着这句话。
“嗨,你们咋这么傻呀?就是避孕的措施呗!”
李二芸着急地看着她们,心里嗵嗵直跳。
两个少女面面相觑,还真的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小花儿说:“没有啊,我们还真的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
说着不免紧张起来,眼睛里是惊愕之色。
“你们想过没有啊,万一你们要是怀孕了可咋办?”
李二芸顿时脸上阴云密布。她暗自责怪自己没有事先提醒她们。失职啊!
“那……二嫂你不也陪他们睡了吗?你是怎么办的呀?“大花儿疑惑地问。
“我和你们不一样啊,我现在是戴着避孕环的,是不会怀孕的。你们可是危险的呀!”
李二芸越发心里发堵。
“可会那么巧吗?咋就会怀孕了呢?”
大花儿心存侥幸地说,但心里也在嗵嗵地打着鼓。
“这种事儿啥巧不巧的,说怀上一次就怀上了!”
李二芸急得抓心挠肝的,鼻尖也渗出了汗珠子。
“那……已经发生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小花儿满脸阴云,低着头忐忑不安。
李二芸打量着着她们,问:“你们最近身上有没有来事儿啊?”
小花儿想了想,说:“按日期算,我还得半个月才能到日子呢。”
大花儿也说:“我这个这个月要比小花儿晚走三四天,我至少也要二十来天身上能来吧!”
李二芸忧心忡忡地叹着气,说:“那就等到时候看看吧。最好是到时候你们都如期来红了,那就一天云彩都散了!以前的事已经不能挽回了,可从现在往后,你们就要采取措施了,千万不能怀上野兽们的孽种啊!”
“可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啊!”
大花儿无奈地看着李二芸。
李二芸想了很久,说:“要是让禽兽们戴避孕套,他们不一定能愿意。那就只有你们吃避孕药了。正好我那里有以前我准备着没有用上的,一会儿我找出来,按上面的说明如期吃了吧!”
两个女孩都慌乱地互相看着,心里七上八下地忐忑又不是滋味。命运真是对她们太无情了,十八岁就要经历这样残酷的事情。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早饭以后,小花儿就决定去想办法怎样才能见到黄老四,今晚把他勾到家里来,攻克这第三个目标。
第21章赌徒的桃运
黄老四二十岁之前是个村痞混混,没几年又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赌徒。天九,麻将,骰子,填大坑,只要数起来的花样他就无所不精。有一年他鸿运当头,竟然玩十场能赢八场,竟然有了以此为业的豪迈。也就是那一年,他没花多少彩礼就娶回了一个漂亮媳妇叫付玲。
那年他扎窝玩天九的地方是十多里以外的付家沟屯。付家沟设赌抽头的是一个叫付二赖子的四十多岁的赌徒。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黄老四只在付二赖子家滚了十来天,就和付二赖子十八岁的漂亮闺女付玲滚到一起了。当付二赖子发觉事情有些不妙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女儿付玲已经怀上黄老四的孩子了,而且付玲生生死死地要一生相依黄老四。当年秋天,黄老四就把这个美丽的付玲娶回家里。
那一年黄老四可谓是走了狗屎运,赢了一笔可观的钱,又没花多少钱就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
可娶了媳妇以后的那一年里,黄老四又猛然走了悖字儿,开始玩十场输八场,不但输掉了去年赢到手的几千元,还反倒把家里的财产输了个精光。猛然的破落又把他逼到了另一条路上来,就是借着他姐夫刘万贵是本乡派出所长的便利,把四面八方的赌徒聚到家里来,开设赌局抽红。在古来就有一句老话:久赌无胜家。意思是说,赌博的人最终都是一个结局:输。赌桌上的钱哗啦啦地溜来溜去,最后都流进了开赌局的人的腰包里。黄老四开赌局算是走对了路子,几年间他又发了一笔小洋财。
可黄老四没有想到,他这个不劳而获的生财之道,后来竟然让他的兄弟黄老六给掠夺了。倒不是黄老六诚心和他作对儿,而是黄老六自从商店开业以后,赌场也紧接着开张了,而且黄老六的赌场是正规的,设施,条件和服务都要比他这个山寨的赌局高档得多,还有一个更吸引赌徒的招牌:专门有两个漂亮的小姑娘打点赌场,不仅仅是打点,还有和赌徒们眉来眼去的微妙功能,甚至是陪睡的服务。
黄老六这边的赌场火了,可黄老四那边的赌局却黄了。黄老四别提多恼火了,好好的生财之道就这样被堵死了。
为了这件事儿,黄老四和黄老六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战斗,甚至黄老四都抄起了菜刀。但在斗狠打架这功夫上,黄老四还要比黄老六差一截子呢,战斗的结果是黄老四被黄老六打得遍体鳞伤,足足在炕上躺了十多天。
确切点说,黄老四是被黄老六给断了生财之道,虽然后来在黄老大的调节下,哥两个又从归于好,但在黄老四心里,一直怀着对黄老六的一点怨恨。
黄老六为了弥补无意中抢了四哥生意的歉疚,隔三差五地把赌局挪到黄老四家里开一场,但那对黄老四来说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之后黄老四还是个赌徒,但他几乎不去黄老六家里去赌,要么是去十里之外的他老丈人付二赖子家,要么就是在狐家屯其他人家打麻将。
黄老四除了家里的三口人承包田以外,几乎没有什么进钱的道道。后来他在黄老五手里,高价租了柳树台林场的五垧林地,从那以后他才算有了一点维持生计的进项。要知道那个时候,经营五垧地简直和地主差不多,每年的收入也是可观的,但筹措地租钱,他却欠着黄老二的高利贷。黄老二念及兄弟情还每年少收他点利息,但那笔债务还是每年在增加。
黄老四后来又找到了一个生财之路,那就是倒卖牲口。把从个屯买来的牲口用三轮车拉到百里以外的大集市上去卖,收入很可观,黄老四的生活又开始滋润起来。
他还是赌博,还在难以逃脱久赌无胜家的囹圄,所以,他老婆付玲时常因为他的嗜赌成性而怄气,但仅仅是怄气而已,她根本不敢真正去管他,弄不好会招来拳脚的。
昨天黄老四又去其他的屯子买牲口,却是暗地里打了一天的大麻将,把兜里买牲口的钱都输光了,昨晚喝了闷酒酣睡了一夜。今天早晨付玲没好气地问了几句,黄老四就抬手打了付玲,付玲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但黄老四毫不在意,因为明天她就会自动回来的,以前历来如此。
今天是礼拜天,黄老四八岁的儿子正在院子里玩,院门外胡家小花儿却走进来。
第22章为啥这么快
小花儿是试探着走进院子的,她先是站在虚掩着的院门外面望了一会儿,见黄老四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便犹豫着走进来,来到那个孩子跟前。“黄小伟,我问你,你爸爸在家吗?”
黄小伟好奇地看着小花儿,他当然认识一个屯子的人了,但不晓得怎样称呼,便回答说:“我爸爸在家呢!你找他有事儿吗?”
“那你妈妈在家吗?”
小花儿惊觉地向屋门望着,唯恐黄老四的媳妇突然冒出来,自己没有借口回答。
那个孩子的回答却是让她很安稳。黄小伟说:“我妈妈没在家,和我爸爸生气回我姥姥家了。我爸爸说,不用管她,明天她就乖乖地回来了!”
小花儿顿觉有天助我也的安心,于是她向屋子里走去。
黄老四正在屋子里闹心:昨天把买牲口用的流动资金输的一点不剩,付玲赌气走了根本不会再留给他任何钱,他正痒痒着今天去翻本,却又找不到一分钱。他满怀希望地在屋子里像土匪般地翻箱倒柜,结果是大失所望,一分钱也没找到。
他颓唐地坐在沙发上,嘴里不自觉地骂着付玲。
黄老四猛抬头,见面前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双眉弯弯,目若秋水,那一道波光唰地荡过来。他感觉像是在梦里,揉揉眼睛,不是梦,是胡家的女孩。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他凭着那夜的肌肤之亲的特殊记忆辨寻着,终于认出来了,小花儿!同时嘴里也叫出:“小花儿?”
小花儿故作亲昵地答应道:“嗯那!我就是小花儿呢,别人都分不清大花儿小花儿呢,还是四哥对小花儿亲近,一眼就看出了!”
四哥?这样的称呼几乎让黄老四心神荡漾如水。“小花儿,你管我叫四哥?”
“嗯那!叫你四哥咋了?你还不愿意?难道让我叫你四叔不成?你才比人家大几岁呀!”
小花儿娇嗔无比,那神态简直让黄老四神魂颠倒。
黄老四弹簧一般从沙发上站起来。“小花儿,你就叫我四哥好了,四哥愿意呀,本来嘛,你就是小妹妹,四哥那晚亲近你的时候,心里就叫你宝贝儿妹妹呢!”
“四哥,这么说你心里很稀罕这个宝贝儿妹妹了?”
小花儿美妙地歪着头看着他。黄老四从形态上,没有给人讨厌的感觉,站在人群里,如果不了解他野兽行为的人,还真以为他是个好男人呢。小花儿心里还是无限地厌恶着:人面兽心的东西。但此刻她宁愿自己违背心灵地媚惑着禽兽。
“那是当然了,四哥最最喜欢你了!做梦都梦见你呢!”
黄老四眼睛放着亮光,忍不住伸手握住小花儿的一只小手儿,往沙发上拉坐,“妹妹,你咋来了?有事儿找我吗?”
小花儿被他拉着坐到沙发上,他也紧紧地贴着小花儿坐下,贪婪地看着小花儿,又追问道:“你来哥家干啥?有事儿吗?”
小花儿的手任凭他紧紧地握着。“四哥,非得有事儿才来呀?难道没事儿就不许来看看你呀?你咋像不欢迎我似地呢?”
“妹妹,四哥咋会不欢迎你呢?巴不得你天天来呢!”
黄老四眼睛都迷离了,过电般地握着那只温暖嫩白的手。
“这么说,四哥你是很想念妹妹了?”
小花儿娇昵昵地问。
“岂止是想啊,都快想疯了!”
黄老四说着,已经不满足与握她的手了,另一只胳膊已经探到她的脖颈后开始搂抱了。
小花儿没有躲闪,而是故意往他身体上靠近一些。“那今晚妹妹陪你睡,好不好啊!”
“啊?妹妹!”
黄老四简直心神摇荡,“你可真知道四哥的心思,要不然今晚四哥还想去找你去呢!你不知道啊,哥多想你了!”
“那今晚我就是四哥你一个人的了,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小花儿侧头仰面看着他,目光晶亮晶亮的。
这突如其来的好事儿让黄老四顿时有些困惑,迷迷糊糊地看着小花儿娇嫩的脸蛋儿,问:“小花儿,为啥突然对哥这么好了?不会是有啥目的吧?”
小花儿故意撅起嘴,说:“四哥,我找你会有啥目的呀?我就是想跟你这样的好男人的!”
“为啥呀?你说四哥是个好男人?”
黄老四问。
“你是不是个好男人先不说,我就是感觉你是最心疼我的男人了。那天晚上,就数你最心疼我了,没有像他们那样使劲儿糟践我!”
“妹妹,这话算是让你说对了!”
黄老四顺杆爬般地说,“你知道那天晚上我为啥那么快就在你身上完事儿了吗?那是因为我心疼你,不让你更多痛苦啊,还遭到老六他们的一阵奚落,说我不像个男人,没把你干得啊啊乱叫!你说哥是不是心疼你?”
第23章别让我傻等
“嗯那!还是四哥最心疼我,你不但没可劲儿糟践我,还阻止了黄老六那样的可怕兽行,他手中的啤酒瓶子还是你夺下来的呢!那时,我就看出了唯有你最心疼我,后来你还把我衣服都找来了,让我穿上回家!这些事情啊,妹妹我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所以,我心里感激,还觉得你才是我可以依赖的男人,所以妹妹就想你了,想今晚单独回报你对妹妹的疼爱啊!”
小花娓娓动听地说着,飞彩流光的眼神荡漾着他。
黄老四简直神魂欲醉了。“妹妹,你可真是个有心的宝贝儿啊,你说得太对了,哥哥就是心疼你,想保护你呀!因为这个,我都把老五老六得罪了,他们不满意我,就是恨我没可劲儿糟践你呀!”
“四哥哥,小妹妹会报答你的,今晚就好好报答你,今晚妹妹就陪你一个人,哥哥愿不愿意呀?”
“愿意,愿意!哥哥当然想单独搂着宝贝好好稀罕一番了!”
黄老四说着,竟然忍不住将手探进她的领口里去,揉摸着她弹跳的饱满娇嫩。
小花儿任凭他野肆地侵入了一会儿,就拽开他的手掌。嗔怪地说:“四哥哥,你现在急啥呀,今晚我会让你稀罕一晚上呢,那时你有劲儿就使呗,现在这样一会儿让你家孩子看见了多不好啊!”
“好好,今晚哥哥也会让你舒服的,绝不会像他们那样糟践你的!”
黄老四听话地把手移开了那个地方。
“那今晚哥哥怎样安排你媳妇啊?别说完了不去让人家傻等,那以后我可就不搭理你啦!”
“嗨!那个娘们今天回娘家了,今晚她是不会回来的,真是老天爷成全你我的好事儿啊!今晚哥哥就好好稀罕稀罕你这个宝贝儿!”
黄老四想着今晚,就开始神不守舍了。自从那夜在小花儿身上发泄完了,至今已经三天没有在泄欲了,倒不是他有意这样的,而是付玲这几天身上来事儿了,该着他休息几天,总算又养好了精神,好像就是为今晚准备的一样。
“真的呀?你媳妇不在家?那你今晚可就自由了!”
小花儿故作惊喜地叫着,身子向他怀里栽歪着。
少女的气息让黄老四意醉神迷,他激荡地搂着小花儿,不觉身下的东西有些圆满了,直顶得裤裆欲破。但他只得忍着,别说是留着晚上尽情发挥,就算是现在想干也不敢啊,一会他八岁的儿子就会闯进来呢!于是他喷着热气说:“宝贝儿,今晚哥可要尽情稀罕你了,今晚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了!”
“那今晚妹妹就在我家的下屋里把被子铺好了等你呀!”
小花儿在她的怀里想挣脱出来,一边说。
“妹妹,去你家呀?方便吗?”
黄老四并没有松开她的身体,继续搂抱着。面颊贴到她的面颊上,肆意磨蹭着。
“嗯那,我家方便!我娘出嫁后,我和大花儿都去和二嫂一起住上屋了,下屋就闲着呢,正好晚上咱们快乐呢!”
黄老四却显得为难地说:“你家倒是好地方啊,可今晚我还是不能去你家呀,因为我不能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他也不会同意的!”
小花儿吃惊地扭头看着他。“四哥,原来说了这么半天是白费呀?你今晚是不想和我睡觉啊?你这不是逗弄我呢吗?”
小花的心里很失望,主要是计划不能实施而失望。
黄老四急忙解释说:“宝贝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哥怎么舍得不陪你呢?我是说今晚你到我家来,一样的很方便的!”
“那你儿子怎么办?让他知道了还不和你老婆说呀,那你可就要遭罪了!”
小花儿看着他。心里却是在想:最好是知道了,把你们搅得乱七八糟的才好呢!
“嗨!这怕啥,他还是个孩子嘛,黑天他就会睡觉的,等把他安排睡了,我们就去东屋里快乐去!你哥家房屋宽敞着呢!”小花装作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儿,说:“只要能和哥哥在一起,哪里都行啊,那好吧,今晚我就来你家了。你可要把你孩子安排好了呀,万一露馅了,我倒是不怕啥,就怕你老婆和你没完呢!”
黄老四不以为然地说:“我就是怕孩子知道了不好,她知不知道我还在意她,她要是和我没完倒是好了呢,正好我就不要她了!”
“嗯那!四哥哥,你不要怕,要是你把你老婆休了,妹妹就做你老婆!”
“真的?”
黄老四有些心境摇动地问。
“嗯那,真的!”
第24章沾花惹草的习性
在黄家六虎中,黄老三是唯一的靠正当行业挣钱的人。尽管也不是个好人,但他要比那哥五个听话一些,十六七岁的时候,在他爹黄二嘎子的督促下跟着建筑队干活,竟然学了一门手艺——瓦匠。而且,学得还很精通,各种活计干得都很出色。后来他由一个瓦匠变成了一个小包工头。二十岁那年,他当派出所所长的姐夫刘万贵在相邻的永发乡给他联系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工程:永发乡的乡政府要挪移重建,那个乡长丘兴安和刘万贵是同学关系,就把这几十间办公室的房舍的工程交给了黄老三刚刚成立不久的建筑队。
正赶上那个丘乡长自己家也要重新盖房子,头脑灵活的黄老三就巧妙地把乡长的私活给干了,当然工钱都包括在乡政府的费用里。丘乡长很满意也很赏识这样头脑不一般的小伙子。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黄老三在巧妙地干了乡长的房屋的私活的同时,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乡长家的另一份“私活”给干了。那时丘乡长有个宝贝女儿,叫丘玉凤,那年也刚好二十岁,邱玉凤虽说不算是个十分漂亮,但也是个有八分姿色的姑娘。在黄老三指挥建筑队给丘家建房的那半个月里,邱玉凤竟然相中了黄老三,还没等邱乡长和妻子表示什么态度呢,两个人就如漆似胶地到一起了。
不管是邱乡长同意或者是不同意这门婚事,都已经别无选择了,很快黄老三就成了这个邱乡长的女婿。
在以后的日子里,黄老三没少沾邱乡长的光,邱乡长通过关系在县城里给黄老三揽下了很多肥活。黄老三也因此逐渐发迹起来。
以后的几年间,黄老三由一个小包工头发展成为一个一级承包的大包工头,在乡下来说也算是个腰缠万贯的富翁了。黄老三腰也粗了,气也壮了,开始有点不指望老丈人那个过了时的靠山了。
邱玉凤为黄老三生了两个孩子,女儿黄莺今年十岁,儿子黄小飞今年八岁。尽管邱玉凤算得上是大家闺秀,当日嫁给黄老三有些下嫁的意思,但面对黄家男人与生俱来的狼性和野性,她也享受不到金枝玉叶的应有待遇,尽管很幸运不像其他黄家媳妇那样受气,但也无力管制左右黄老三。黄老三在家里还是说一不二的地位,但邱玉凤似乎已经适应这种环境,没有感到不舒适的委屈。这就是磨合,也是印证了一句古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只要适应了就同化了。但有一点她是不能忍耐的,那就是黄家男人一贯的好色,沾花惹草的习性。但有些时候,不能忍耐也得忍耐,也会同样磨合得差不多,这也是规律。
再本分的黄家男人也褪不掉贪婪好色的本性,有了地位又有了钱的黄老三更不例外。但他沾花惹草总是有些品味的,他很少来乡下招惹是非,他几乎一年大半的时间在城里的建筑工地上,他是大老板,只是动嘴动脑的活,有的是时间去城市的阴暗地方肆意泡妞儿。那个时候的鸡都隐藏在酒店旅馆和发廊里,那里是他经常光顾的地方。远离家乡远离老婆的视野,他随心所欲,淋漓尽致地花着。
可后来他又开始厌倦城市里那些妖冶的蛇一般扭动身体的小姐们,他感觉这些妞儿很肮脏,每个身体都沾着很多男人的污浊。他开始对乡村了那些清纯的有些自然野味气息的村妞儿感兴趣了。
每年冬天城里建筑工地开不了工的日子里,是他猫在家里的罪寂寞的时光,除了玩麻将以外就没有别的乐趣了。整夜陪着邱玉凤那样一张面孔挥洒着,总有一些腻味的感觉。于是他想踅摸一个屯中的小妞儿开开心。
鬼使神差,他竟然痴迷上了李大牛家十七岁的二闺女李二芸。李二芸的神韵与城里那些娇媚耀眼的女子简直是两个类型的味道。李二芸脸色不白,却是健康红润的苹果一般清纯的肤色,体态也彰显着健康之中的别具一格。那饱满挺实的前胸差点就把衣服撑破,看上去就让人心里翻腾好久。尤其是大眼睛里像两谭深沉的湖水一般让人神往。
但黄老三尽管对李二芸费劲了心思,可人家却是连眼皮也不撩一下,对他简直是毫无意念。又一次他终于忍不住了,趁着单独接触的一次机会,开始动起手脚来,结果挨了李二芸重重的一耳光子。打得他金星乱冒。
后来李二芸和胡双十订了婚,可不久又黄了。奇怪的是一年以后她又嫁给了胡双十的弟弟胡二田。
不管是嫁给谁,总之是与他无缘。多少年来一直没有沾到一根汗毛。这也是黄老三一生中最缺憾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念念不忘。
尽管几天前,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沾到了已经是人妻和人母的李二芸,但那也是沾了老五和老六那二十万赔偿款的光儿,他心里也还是无限别扭着呢。
这是一个明晃晃的早晨,黄老三正坐在他下榻的旅馆对面的小吃部里吃早餐,桌子上的大哥大响了。他拿起来接了。原来是大哥大哥打来的,黄老大告诉他,李二芸让他回去一趟,有要紧的事情。
黄老三既惊又喜,心里无限澎湃起来。
第25章特殊的美好
黄老三一边喝着自己喜欢的小米粥,就着可口的小咸菜(这是他喜欢的)一边心里琢磨着李二芸为啥刻意捎信让他回去呢?是想开了的投怀送抱还是有事相求?但无论是其中的哪一件儿,对自己都是好事儿,李二芸主动奉送的良辰美景,好歹也算是圆了这些年的缺憾了。人真是个古怪的动物,他感觉自己更古怪:美女如云,自己可以随手拈来,可为啥对一个乡下的褪了色的野花如此感兴趣呢?不可思议。或许也是应验了那句话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渴望得到,那是一种特殊的美好。
黄老三决定今晚就回去,甚至是晚上也有点等不及呢,但要想瞒天过海地绕过家里人,那也只有晚上回去了。
吃过早点,黄老三又慢条斯理地抽了一支烟,结了帐,站起身去了工地。他要去周全地安排一番,说不定有兴趣就会在乡下缠绵两夜再回来呢。
工地里他住的旅馆只有几百米,他散步一般地就到了。其实他现在几乎不用去安排什么具体的事情,具体的事情由他委派的一个叫张二的工头管理,他只是筹措一些资金设备的大事情。有时候,他就算几天不去工地,也会照样正常运转。
黄老三沿着工地转了一圈,百十号工人正在热火朝天地干着,他很满意。可刚来到东北角的那个正建着的半截楼近前的时候,前方却传来了两个人的吵嘴声。
黄老三来到跟前的时候,发现这两个吵架的人是他手下的工头张二和胡二田。见到胡二田,黄老三总要心里紧缩一阵子,忐忑一阵子,因为狐家屯他家里发生的一切他还蒙在鼓里呢。他不敢想象,一旦胡二田知道他家里的女人们被黄家男人糟蹋成那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这可是个比胡双十还要犟性的人,说不定也会做出让人可怕的举动呢。一经想到胡双十那夜把老五老六残忍地做成了太监的吓人情景,黄老三就顿觉不寒而栗。
黄老三看着胡二田,问:“你不干活,在这吵吵啥呢?”
还没等胡二田开口,工头张二却气呼呼地指着黄老三,对胡二田说:“胡二田,正好老板来了,你有事就和他说吧,要是老板给你假,我二话没说的!”
黄老三又警觉地看着胡二田,问:“你啥意思?你有啥事?”
胡二田先是眼中射出一道冷光,但马上缓和地看着他。“三叔,这几天我特别想回家,总觉得家里会发生事情,昨晚还做了个噩梦,我不放心家里,想回去看看,我已经和他请好几次假了,可他就是不给假!我觉得我是来打工的,我不是失去自由的犯人,难道我连回家的权利都没有吗?三叔,正好你来了,我就不和他说了,我就直接跟你请假吧。我就想请一天假,回去看看就马上回来,你总该给我一天假吧?”
黄老三心里顿时紧张起来,用手摸着鼻子,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二田,不是不给你假,是工地上现在正是最紧张的时候啊,马上就秋天了,我们要是在上冻前不交工的话,那我们是违约的,所以已经到了争分夺秒的倒计时的关键了,谁也别想离开工地!”
胡二田开始气氛起来,叫道:“可我已经来了这么长时间却一次也没回去过呢,别人为啥都给假?”
“二田,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不得不提醒你了,你来我工地时你是怎么承诺的?中途不准回家,直到完工才可以回去的,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会给你比别人都高的工资吗?”
胡二田眼神垂下来,缓和着语气说:“三叔,是当日那么说的,可是我确实想回家看看去,咱们毕竟是一个屯子的,你就给我一天假吧!”
回去?你回去我今晚怎们办?今晚我还要睡你女人呢!黄老三心里这样想着,眼睛里甚至有了得意之色。但他隐藏着这种野兽的得意,说:“二田啊,你说你回去干啥,一来回的路费可是不少的,再者说了,你回去毫无意义的,前两天我才从咱屯子回来,你家里什么事也没有,过得可安稳了!你娘还特地让我给你捎信,告诉你家里很好,没事别想着回去呢!”
胡二田满腹狐疑,但也没有办法。他无奈地看着黄老三,有些想说还不想说地犹豫着说:“那……我问你一件事情,我家欠你家老五老六的那二十万赔偿钱,怎么解决了?”
黄老三更加紧张,心里想:这小子好像警觉到什么了,我要稳住他。于是他语气更加缓和地说:“嗨!你不要担心那个,没有钱还也不能要命啊,慢慢还呗!再者说了,还有我呢,我会为你们说话的!不算回事儿,你只要安心多挣点钱才能慢慢还上啊!”
胡二田半信半疑,但他不再问什么,知道问也白问。一转身,干活去了。
黄老三看着胡二田的背影,心里淫秽而得意地说:“今晚又要睡你老婆了!”
第26章多半是好事
刚黑天不久,黄老三的浅绿色吉普车就缓慢地开进了村政府的院里。这里几乎是他夜里行动的停车场,因为这里远离村子,晚上就老魔一个人看屋子,谁也不会发现他的行踪。黄老三半下午的时候就出了白城市,足足开车行驶了三个小时,他有些腰酸背痛。
老魔听见外面有车的动静,急忙开门出来。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三的夜晚,一轮皎月悬挂在几乎是没有云的天空中,空间里光亮一片。老魔一眼就认出从车上下来的人是黄老三。他有些惊讶地迎上去,问:“三兄弟,你不是几天前已经回白城子了吗?咋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这车轮子是随便转动的,那还不说回来就回来!”
黄老三有一搭无一搭地说,他是在检查车门子。
“三兄弟,你今晚还是要把车放到这里?”
老魔问。
“那是呀!不然我开到你这里干啥?你要给我看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黄老三严肃地跟他说。
“我说三兄弟,你时不时地就把车放到这里,你究竟去干啥呀?”
老魔感兴趣地问,显然他预感到肯定是不可告人的事,多半是那种好事呢。
“不该知道的就不要多问,知道多了不好!我可警告你呀,不许走漏风声说我今晚来过了!”
黄老三说着就要离开吉普车出院子。
老魔却说出一句让他感兴趣的话来。“三兄弟,你们可真够诡秘的了,昨晚黄主任还领着一个姑娘来这里过夜呢!”
黄老三又停住脚步,转回身。“你说昨晚我大哥还领一个姑娘来过夜?那个姑娘是谁呀?”
老魔有点想说又不想说,吭哧瘪肚地说:“好像是胡家的女孩,究竟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我也认不出,反正是胡家的一个姑娘!”
黄老三凝着眼神心里想:黄老大又吃独食了,这家伙真够阴的了,大伙一起干的时候他不来,专门背地里单挑。嗯,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学着点了,那样聚众玩胡家女人是不安全的行为,以后还是少做。但他嘴上却对老魔说:“我告诉你呀,昨晚我大哥的事你和我说了还可以,但你不能再和别人说了,我大哥要是怪罪了,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
老魔连连点头。“那是那是,我怎么能和别人说呢?就因为我和三兄弟你不外呀,又是你大哥的事,所以就和你说了!”
黄老三转身出了村政府的院子。老魔急忙去关大铁门。院子里有车,他不敢不锁门的,平时他是历来不关门的,因为村政府里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老鼠都懒得光顾呢。
黄老三踏着月色向屯里走去,进到屯里他就开始躲躲闪闪,唯恐遇到人。在这样月明如水的夜晚,只要照面就会被人认出来的。幸好,一路上也没有遇见人。这是八月的夜晚,空间有些冷嗖嗖的,很少有人没事站在村街上。倒是招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犬吠声,吠得他有些心神不宁。
刚黑天不久,胡家的铁院门还没有上锁,沿着铁栏的空隙伸过手去,就顺利地把门闩拉开了。胡家原先的一条狗几天前不知为啥死了,所以院子里安静得很。
黄老三进到院子里倒是放慢了脚步,心里激动之余多少有那么点忐忑。李二芸把自己从好几百里地约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那样一个很倔强的女人会突然想通了什么事情吗?会不会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己?但马上又释然了:胡家就剩三个弱女子了,自身都难保了,还会有什么阴谋呢?倒是自己神经有病吧!肯定是李二芸有啥事要求自己呢。既然是有事相求,那她今晚会很好表现的。他心里躁动而美滋滋地想着李二芸乖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女人乖顺的时候肯定会更有滋味呢!
下屋里一点灯光也没有,看来是没人住的,上屋倒是亮着灯。他径直向上屋走去。
上屋里胡家的三个女人都在屋子里,刚刚吃过晚饭,小花儿已经打扮好正准备出门去黄老四家里完成今晚完成第三个“美人计”这时,一个男人走进来。三个女人都顿时大惊。但看清是黄老三的时候,大惊消失了但也不无小惊。因为她们等了一天也不见黄老三的消息,还以为今天他不回来了呢。
看来今晚是两出戏同时上演了。
第27章馋嘴男人
大花儿小花儿见到黄老三进来,都下意识地身体颤抖,马上泛起被恶兽摧残撕扯的苦痛记忆,面部表情绷紧而僵硬,眼神里流露着惊怵和厌恶,美妙的胸脯都剧烈地起伏着。两个女孩的手下意识地暗地里握到了一起。
李二芸马上进入了自己该扮演的角色。她怀里抱着正在~奶的孩子,不方便动作,但她脸上的表情却是已经进入应有的表演里,显得柔和亲切,说:“三哥,你咋才来呢?”
剩下没说出的台词是:人家可等了你一天了!
一声“三哥”叫得黄老三神魂颠倒,他目光惊喜异常,说:“我白天就想回来了,可感觉不方便,妹子,你说不是吗?”说着,斜眼溜着站在一边很紧张的两个双胞胎女孩。
小花儿偷偷拉了一下大花儿的衣襟,说:“咱们去下屋里睡觉吧!”
大花儿也会意地和小花儿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个女孩就悄悄出去了。
来到下屋的门口,小花儿低声对大花儿说:“姐,我这就去黄老四家里了,今晚你自己在下屋睡吧,嫂子今晚要在上屋陪那个畜生呢!”
大花儿嘱咐小花儿,说:“小花儿,你可要保护好你自己呀!”
“没事的,几个男人的阵势咱都见过了,还怕一个男人吗?”
说着伸出一只手。
大花儿也伸出手和她击了一掌,以示互相鼓励加油。然后小花儿出了门,消失在村街上。
大花儿回到下屋里,今晚她的任务就是睡觉,昨晚使劲绵术被黄老大揉得很疲倦,一整天都神情恍惚的,眼下就想睡觉了。
上屋,李二芸的表演才刚刚开始。“三哥,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弄点酒菜去吧!”
李二芸温和地看着有些发蒙的黄老三。
黄老三眼睛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心里激荡得差点既要上前搂抱着她好好亲吻一番。“妹子!哥吃过晚饭了,是在县城吃的呢。妹妹,你今天咋对哥这么好呢?”
“三哥,我对你好有错吗?嗯,你会感觉到很意外吧,那好一会儿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那个时候李二芸正在给小龙喂奶,衣襟衣襟搂到上面,两只白嫩嫩的又丰硕的奶子就露在外面,一只被孩子吮在口中,另一只被孩子的小手捂着,但遮住的也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诱人的轮廓还在招展着,尤其是那道深深的沟沟,隐藏着无限的风光。李二芸有意无意间毫不掩饰风景的的泄露,如同面前站着的是自己的某个无须忌讳的亲人相仿。
黄家男人再斯文也是兽性的本质,他正贪婪地眼睛发直地盯着小孩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吮着那嫩白的肉包包,他似乎也难以抑制地咽着口水。
李二芸看在眼里,心中无限厌恶和作呕,但她撇着他,嘴上却挑逗般地说:“三哥,看你直流口水的样子,好像是你嘴馋了呢!”黄老三贪婪地盯着她的胸前,嘻嘻笑着说:“妹子,你说我馋不馋?谁见到这样的情形能不馋?那天夜里,你的两桶奶水都让我二哥给喝干了,轮到我到时候一滴都没有了!”
想着那天晚上的不堪情景,李二芸席心间怒火和羞辱翻腾着,差点就发作出来。但她还是忍耐着,只是故意生气地瞪着他,说:“你还有脸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伤心死了,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禽兽糟践我,你也跟着不管不顾的,当时我还心存着你会保护我呢,可你却是无动于衷!”
黄老三显得很委屈的样子。“妹子,你这样说可是冤枉我了!我那天晚上可是对你和风细雨啊,没有糟践你的意思啊!老六都在骂我对你怜香惜玉了。再者说了,我还不够保护你吗?老六都把啤酒瓶子抄起来了,就要戳进去,还不是我制止了他?你当时不会不记得吧?”
李二芸故作娇嗔,说:“我要是不记得的话,还会今天费这么大劲儿让你来我家吗?”
“妹子,这么说你是要留我过夜了?”
黄老三嘴里喷着热气,眼神都迷离了,但还是盯着那处她胸前的风光。
“你想不想在这里过夜呀?要是你不想那就算了!”
李二芸反问道。
“妹子,我做梦都想呢!我已经想了很多年了,今晚你不会在打我一耳光子了吧?”
黄老三说着已经凑到了炕沿边。他似乎都闻到了芬芳的奶香味儿。
第28章美人计之第三目标
“也不好说,看你怎样对我了!”
李二芸流光地瞥了他一眼。怀里的孩子睡了,她开始圈腿上炕,把孩子放到事先已经铺好了的褥子上,又为他盖了小被。然后妙趣地曲着双腿半坐在炕沿边,正面对着黄老三。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她搂上去的前襟并没有放下来,两座白嫩嫩的硕大肉包包还展现在外面,似乎还从头头上滴着白色的乳液。
黄老三坐在炕沿上正侧头贪婪地看着,不觉喉结在咕噜滚动,他心间澎湃着~奶水的魂飞滋味儿。
李二芸似乎看出了他的兽性心思,娇声问:“三哥,你在看啥呢?是不是想吃了?”
黄老三猛然转身对着她,一只手快速探上去揉摸着,呼吸剧烈地说:“妹子,我想吃!”
眼睛冒着蓝光地盯着,真像一个嗷嗷待哺的畜生羔子。
“想吃就来吧!”
李二芸忍着心里的耻辱尽情表演着,她用手托捧着另一只奶子,让其颤抖着。
黄老三真的等不及了,脸快速地贴上去。可这时,李二芸却把衣襟放下来,风光瞬间没有了。她嬉笑着说:“三哥这样吃多费劲儿,你又不真是个孩子,长拖拖的身体成啥样子啊?我把被子铺好了,让你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吃个够!”
说着,李二芸起身去被格子里拿被褥。黄老三眼巴巴地看着她健美的身姿在炕上动作着,喉结更频繁地滚动。
李二芸一边姿态优美地铺被,一边似乎是有一搭无一搭地问起胡二田在工地的情况。
黄老三蠕动着眼睛,说:“他在我的工地上你就放心吧,我还能不照顾他?我们好歹也是一个眼的连襟呢!嘻嘻!”
李二芸心里骂着:禽兽!但嘴上却怪着他。“三哥,啥叫一个眼连襟啊,我不喜欢你说那些昏话,你这不是得了便宜卖了乖吗?”
“好好,我不说,你心里当然明白那是啥话了!就说你家二田吧,他好像想家了,今天还要回来呢,因为工头不给他假,还和工头差点打到一起去,后来我去才把他说服了。我告诉他,家里都好着呢,啥也不用惦记着!”
李二芸呆愣了好一阵子,心里别提多焦灼难受了。但她横了横心:继续表演,把这个禽兽融化掉。她嘴里说着:“是啊,有你们惦记着,他就不用惦记了。三哥,他还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吧?”
“那当然了,我怎么会让他知道呢!”
黄老三嘴上说着,心里也在想:我有病啊?让他知道我睡他老婆?
“三哥,你可千万不要给他放假呀,我不希望他回来的!”
李二芸故意做着那样的姿态。那是他心里流着血做出的姿态,那一刻她猛然想到了有朝一日二田知道了这些肮脏事,会是怎样的结果。但她不敢再想,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唯有把戏演下去,尽管这是实刀实枪的真戏。
“嗯,我不会给他放假的,要是今天我给他放了假,那今晚就没我啥事儿了,我才不干呢!妹子,你不愿意让你男人回来,是不是心里想着我呀?是要和你哥我朝夕相守吧?”
“行!只要三哥你真心真意对我,我就跟你了!但你保证,以后不要再侵害我家小花儿和大花儿了,你能答应吗?”
李二芸不失时机地实施着她的计划。
黄老三痴迷地盯着李二芸健美的身姿。“答应!其实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对小姑娘不感兴趣了,就对你这样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感兴趣啊!说句实在话,我对你感兴趣已经有年头了,从你十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你总是对我那样冷漠呀!”
“三哥,你那时都是有家有口的男人了,还来招惹一个姑娘家的,人家会对你有好感吗?你咋那样自私呢?”
“妹子,那我现在不也照样有家有口吗?你咋就想开了呢?不会是在蒙我吧!”
黄老三眯起眼睛,仰头看着炕上的李二芸。
李二芸最后把枕头摆放好了。用眼睛抹搭着他,说:“可现在我可不是姑娘家了,也就不在意什么了呗!哎,你咋还不上炕呢?不会是不想睡了吧?”
黄老三欣喜地看着炕上,在离孩子隔开一段距离的炕头上,一床紫花的被子已经铺好,褥子头上还放着两个枕头。
黄老三心里翻滚着火热的躁动,脱了皮鞋就急忙爬上了热炕。
第29章屈辱的湿润
李二芸起身拉严了紫红色的窗帘,屋内弥漫着让人心动的温馨。
接下来,李二芸主动乖顺得让黄老三有些吃惊。黄老三眼看着李二芸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扔到了炕上,一丝不挂地展现着他丰健的美体,然后又很快钻进了被窝里去。
黄老三还没过足眼瘾,李二芸的美景已经让被子给遮严实了。李二芸正看着他,说:“三哥,你咋还没脱完衣服啊!真没出息,这就看呆了?”
这样的顺山顺水倒是让黄老三有了一丝的忐忑,他压抑着无边的冲动,仔细审视着满眼凝思的李二芸,问:“妹子,我还是把话问明白的好,你今晚像换了一个人似地这样顺从,究竟是咋想的?你不会是真的想跟我吧?”
李二芸在被窝里翻了一下,侧对着他。“三哥,我是要和你说清楚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安心的。今晚我让你来我家,就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想跟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你!我也不捡好听地说喜不喜欢你了,我就想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三哥,你不是说这些年都对我念念不忘吗?那从今晚以后,我整个人就是你的了!”
李二芸说着,从被子里伸出一条丰健的美腿来,脚丫已经伸到他已经就剩一条裤头的胯弯里。
“妹子,那你想让我怎么保护你呢?”
黄老三忍不住去摩挲那只光润的脚丫。
“我就跟你一个人了,你要保护我以后不再受你那些禽兽哥兄弟的糟蹋了!你能做到吗?”李二芸的脚丫在他的手里动作着。
黄老三当然很想单独而长久地和李二芸相好下去,那是他多年以来的一个夙愿,这个莫名其妙的夙愿连他自己也很纳闷儿,这个倔强的美丽的女人能心甘情愿地顺从他,是他非常想的好事儿。可此刻他不得不去想,怎样才能保护她不再让那哥几个沾身呢?胡家女人的身体可是抵顶老五老六的那二十万的呀。自己独占李二芸的身体,那哥几个怎么办?但他仔细一想,还是可以做到的,那哥几个还有那两个娇嫩的胡家闺女呢,他们不一定对这样一个已经有了孩子的二水女人感兴趣吧?
李二芸又用脚丫捅了他一下他的胯,这下子竟然捅到了他梆硬的命根子上,电击一般激荡着他的血液。李二芸故作撒娇地追问:“三哥,你想啥呢?要是你做不到,或者压根就不想和我长期相好下去,那你就说句痛快话,我不会勉强你的!就当我剃头挑子一头热好了!”
黄老三被李二芸的情态拨弄得什么也不顾了,急忙把上衣脱了摔到一边去了。“妹子,我愿意和你永远好下去的……我能保护你,你今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也不许你再勾引别的男人!”
李二芸的脚趾在加力,隔着裤头揉弄着他的那个梆硬的孽根。“三哥,你还是个男人,那妹妹我今后可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保护好你的情妹妹呀!妹妹不会让你吃亏的,妹妹今年才二十三岁呀,不比你那个三十多岁的老婆要有滋味多呢,三哥要是想娶我,妹妹也是愿意呢!但那是哥哥的心愿,妹妹不为难你,做你一辈子的情人也行的!就是你可不要让妹妹再受别人的欺负了!
“妹子,今后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了,哥以后说不定还要娶你呢!你放心,哥一定保护好你的!”
黄老三说话间,一只手握着她的那只脚丫,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这只小腿蛇一般向上滑行着,一直爬向进被子里,深入到了大腿根处的那个芳草地里。
黄老三在那个地方尽情地揉弄了一会儿,猛然想起那夜李二芸红澎泛滥的刺激情景,猛然掀开被子,匍匐到她胯间仔细查看。查看的结果他有点失望,那里面已经干爽了,那红澎已经退去了。但那芳草见的花瓣却是那样的鲜艳,半张半合含羞带娇。
黄老三完全被引爆了,他忽地爬上了她的身体。但很快又挺起身,因为他的裤头还没脱呢,那根硬物已经把前边支起老高。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裤扒扯掉了,那玩意像弹簧一般腾地弹出来。
李二芸急忙闭上双眼,心里惊怵地跳着,那些孽根对她的摧残太触目惊心了。但为了减轻抑制带来的干涩之痛,她开始怀着一颗羞辱心酝酿着云雨的情绪,那是屈辱无奈的酝酿。“三哥,你舔舔我那个地方!”
李二芸叫道,她要拖延时间,让自己湿润起来。
黄老三果然听话,一头钻进那个峡谷里,口舌齐动,发出吱吱的吸吮嗜舔声音良久以后,黄老三挺起身,单手握着那膨胀无比的孽物,就要直入那个水润起来的沟谷。
李二芸睁开眼,不失时机地用手护住,说:“三哥,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再也不许你招惹我家两个妹妹!”
“答应,答应!我再也不去沾她们,就和你一个人好!啊?妹妹满意了吧?”
说着,已经挪开了她护卫着的手。
第30章美人计之第四目标
在黄老四家的东屋里,棚顶白炽灯的柔光把整个屋子映得清亮清亮的。黄家野兽们都喜欢开灯玩女人,他们都陶醉看着自己的粗壮东西怎样进入女人的那个地方。黄老四今晚想细嚼慢咽地品味娇嫩的小花儿,当然要灯火通明地进行了。
炕上的火红被窝里,黄老四像搂小猫一样把小花儿娇嫩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尽情地抚摸着,亲吻着,嗜舔着,揉捏着。但今晚他的举动并不粗鲁,而是和风细雨地进行着。
十八岁的女孩含着满心屈辱,却把女孩娇羞的情态表演得淋漓尽致。她微闭着双眼,嘴里却是娇娇地。“四哥,你是最心疼宝贝儿的,那天你都不让他们可劲儿糟践我,你今晚也要心疼宝贝儿啊,你千万要慢慢亲亲宝贝,宝贝儿怕疼的!”
说着,紧紧地往他怀里钻,用饱满的包包弹着野兽的胸脯。双腿交织着野兽的双腿。
黄老四双手紧紧地扣着她玉滑的后背,双腿紧紧地夹着她的腿。“小宝贝儿,哥会心疼你的,哥慢慢摸好你,让你的小沟流出水来,哥再进入到里面,你准会舒舒服服的!”
“四哥,你骗我吧?那事儿咋会舒服呢?我每一次感觉到的都是疼痛啊,哥哥,你咋会让我舒服呢?”小花儿尽情地蛊惑刺激着这个野兽,就是为了把他完全融化掉。胡家女孩都有与生俱来的娇媚的情态,或许那就是胡家的狐行女人的遗传吧。
“宝贝儿,你以前感觉疼,那是他们在糟践你,不懂得好好稀罕你!今晚四哥要让你感到快乐的!你不要紧张,想着那是最快乐的事儿,一会儿你那里湿乎了再进去就不会疼了!”
黄老四说着,把她的身体翻转,仰面对着他,开始了他的精工细活。今晚他要慢慢享受这个美妙的嫩物儿。
黄老四的手掌先行,嘴舌尾随其后,先是在胸前嫩嫩的包包上尽情了好一阵子,然后一寸一寸地自上而下地滑行着,下高山,踏平原,入洼地,最后将兽性的头颅钻进迷人的峡谷里,亲吻着峡谷里的沟沟。他果然没有白费劲儿,一阵长久的口舌之功,那个干涩的沟沟里确实泛出泉水来。
小花儿紧闭着双眼,忍受着心灵的耻辱,任凭身体不争气地泛滥着异样的感觉,那是她自己都不能原谅她自己的罪恶感觉,她感觉自己那个地方的湿润都是罪恶的水,她恨自己,但马上把所有的恨都转嫁到身下的野兽身上。
黄老三挺起身,满嘴满鼻子都是粘液。“宝贝儿,这回好了,你自己把双腿分开,那样是不会疼痛的!啊?快分开啊,哥不动你,你自愿啊!”
小花儿听话地把嫩偶般的双腿分张开来,但眼睛是紧闭着的,心里还在紧张着。但这个时候却是有了不太恐惧的感觉了。她骂着自己的罪恶。
黄老四挺腰发力,准确地进入到了湿滑的禁地。
开始还是一阵不太剧烈的疼痛,而且这抹疼痛还是几天前禽兽们摧残的伤痕,但很快疼痛就不明显了。小花儿恼恨羞耻的只想哭,她怨恨自己没出息,背叛了自己的心灵。但她马上想起了这样做的缘由和使命。表演,尽情的表演,达到目的自己就心安了。她扭动着身体,叫着:“四哥,你可真好啊,你最心疼宝贝儿了,宝贝舒服啊!四哥,以后宝贝儿就跟你了,就跟你一个人了,行不行啊?四哥,就跟你一个了!”
“宝贝儿,今后你就是哥哥一个人的了!啊?啊~啊!哥好好心疼你!”
黄老四猛烈地进出着,被无边的狂澎淹没着,淹没得他什么都没了。
小花儿开始并拢双腿夹紧他的孽物。“四哥,你以后要保护宝贝儿啊,我不想再让别的男人沾我了,你能不能保护好我呀?啊?四哥,我就是你的,不许别人糟践了!”
黄老四感觉就要成仙了,澎水一浪接一浪地向出口涌着。“宝贝,你就是我的了!我不会允许别人再侵犯你了!”
“那要是你的禽兽兄弟们在让我去陪他们睡觉咋办?四哥,我害怕他们再叫我去呀!”小花儿使劲儿缩呻箍裹着他的孽物。
“不怕,我会想办法保护你的,宝贝儿,你就是我的了!谁也别想动!”
黄老四开始疾风骤雨。
“那他们要是硬要我去陪他们怎么办啊?尤其是黄老六那个禽兽,他会糟践你的宝贝儿的!”
“他们敢对你那样,我就用枪崩了他们!宝贝儿,谁也别想夺走你!”
黄老四激荡得昏天黑地,那一刻,身下的这个女孩就是他的全部,没有啥比她更重了。
“四哥,你要保护了宝贝儿,以后宝贝儿就会嫁给你的!”
小花儿使出了更锁紧的柔功。
第31章赌场里的小妞儿
也就是在这天夜里,黄老六家前屋的赌场里,已经持续了两天两夜的天九局还在紧张而热闹地进行着。地中央是一个很大的方桌,庄家坐北朝南地正位上,其他三门:天,坎,过,都坐着一个掌门人,掌门人的后面都站着搭车压钱的赌徒。几十人把那张赌桌围得水泄不通,有些小注搭车的几乎连点都看不到,就赢了钱或输了钱。
一双双眼睛都紧盯着那三十二章天九牌,兴奋和沮丧交织着赌徒们的情绪。笑声和叫骂声也混杂在一起。
当然,在靠南窗户的火炕上,也横七竖八地睡着一些赌累了轮番休息的赌徒们。
这是黄老六今年里组织的最大规模的一次天九局,桌上的赌注来往足有上万元,这样赌注丰厚的大赌局一年也没有几次。这也是黄老六抽红发财的最好时机,这两天他啥也不顾,就是坐在赌桌的里围旁边,瞪着一双鹰眼抽红,谁输谁赢他不管,他只管从赢家手里按规矩按比例抽红,他的手里已经握着厚厚的一叠钱。
就在这乌烟瘴气的空间里,却是有两道亮丽的风景在勾着赌徒们的眼球,像兴奋剂一般提着他们的精气神。
这两道风景就是黄老六雇来的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其中一个女孩十八岁叫二丫儿,体态苗条,眉眼俊秀,她是专门管理黄老六商店的;另外一个十九岁,叫小翠儿,一副妙趣的魔鬼身材,一张白嫩白嫩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能勾魂儿。这两个姑娘都是黄老六拐弯抹角的外屯子的两个表姐家的女儿,家境困难被黄老六招来打点商店和赌场,这两个女孩都管黄老六叫六舅。当然这两个女孩都已经调教好了,不仅仅是为黄老六打点这两个生意,更主要是靠她们招来客人的。她们除了为赌徒们端茶倒水以外,还都有特殊的用途和服务。
赌徒们的眼睛除了盯着赌桌的上的天九以外,再有空闲就是盯着这两个眼神勾人的女孩子了。大体上谁赢了钱都要给这两个小妞儿打“蹲”就是小费赏钱的意思。
两个女孩子正站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盯着那些赢钱的赌徒们,目光所及之处,总有人送过赏钱来,她们就投以秋波。不仅仅是秋波,客人如果出大价钱就可以和她们睡觉。当然,这笔钱是黄老六和陪睡的女孩对半分层的。
也就是晚上九点多钟,炕上有一个三十多岁的脸上带有伤疤的貌相很凶的赌徒,睡足了觉,打着哈欠从炕上坐起来。这是一个四方坨子来的一个很重要的黑道上的痞子,是黄老六家的常客,外号叫“三鬼头”他不仅好赌成性,据说还做些特殊的大生意,看样子很有钱。他昨晚和同来的几个兄弟做庄家,足足赌了一夜,结果大获全胜,把四周的钱席卷了将近一半儿。今天三鬼头足足睡了一天,此刻正心满意足地坐起来。
三鬼头揉完了眼睛,本能地盯住了地上两个正飞彩流光地看着他的两个小妞儿,身下养精蓄润充足的小哥腾地有了反应。于是他急忙下了炕,一步三摇地来到了两个女孩的跟前,色迷迷地盯住她们的脸蛋儿,两个女孩儿也开始眉目传情地微笑着。看来今晚的生意又来了。
果然,三鬼头从兜里掏出一叠钱来,晃动着,低声说:“妹妹,和我去后屋……”
二丫和小翠对望了一下,又看着三鬼头,二丫问:“你要我两个谁呀?”
三鬼头嘿嘿低笑说:“都要!我给你们双份钱,但你们要让我高兴才给的!”
说着伸手摸了二丫的脸蛋,又摸了小翠的脸蛋儿。
两个女孩会意地媚笑了两声,二丫又说:“嗯那,行……我们都去!但我们要和我六舅说一声儿。”
“那你都是快去呀!”
显然三鬼头已经等不及了。
二丫急忙分开围着赌桌的赌徒们,挤到了里面的黄老六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觑觑了一会儿。黄老六当然愿意了,那也是收入,手一摆说:“去吧,找孙娟,让她给你们安排地方!”
两个女孩一边挽住三鬼头的一只胳膊,边走边打情骂俏地来到了后屋。一般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会来后屋的,因为后屋就孙娟一个人,而且是东西两个屋子都可以容身。
连这两个女孩子都似乎不拿孙娟当回事儿,什么也不称呼就说:“快给我们安排到哪个屋子里?”
孙娟很厌恶这样的事情发生子自己的后屋里,站着没动,打量着还在搂搂抱抱的一男两女。
二丫显得不耐烦了,催促说:“这可是我六舅让你安排的,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们就回前屋找我六舅去了!”
孙娟当然害怕了,黄老六还不打死她。于是她说:“你们去东屋吧!”
然后自己先一步上了东屋的炕,丫鬟一般给铺了被褥,又灰溜溜地出去回到自己的西屋里去。
第32章东屋里的叫声
孙娟回到西屋里坐在炕沿上呆愣了很久,心中翻腾着无限的悲戚:两个打工的死丫头都敢蔑视自己,活得还有人的尊严吗?难道自己还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葬送在这冷凄凄的地域里吗?不,自己迟早要离开这个人间地狱,离开这个和牲口圈差不多的地方!但什么时候能离开?她不知道,她没有勇气去想清楚,那样的想法只能在心里偶尔闪过,怎样离开,什么时候离开,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起码眼下还没有足够的勇气。
她想起了胡双十,想起了这个拿自己像宝贝儿一样对待的难得的好男人,想起了胡家那个曾经温暖的港湾,想起那些明朗而温馨的美好时光……想着,她的眼睛有些澎湿。但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报应,罪有应得。
东屋传来了一个女孩尖浪的叫声:“哥哥!……”
孙娟听着这样的声音,似乎体内萌动着某种冲动。她每天面对凶恶的太监,夜里承受可怕的道具的侵袭,关于女人和欲望的概念很模糊了,任何一种相关的生息难免不让她本能蛰动。孙娟忍不住悄悄出了虚掩的西屋门,来到东屋的房门前。
东屋的两个女孩子已经赤条得像两个美人鱼,欢蹦乱跳地扭动,双腿一会儿分张一会儿并拢,卖弄着野浪的姿态。满身腱子肉的三鬼头尽情发挥着他蓬勃的能量,挺着坚硬的枪头左右开弓。在左边的二丫身上一阵九浅一深,搅动起一阵娇娇的叫声,又拔营起寨,踏上右边小翠儿的魔鬼身躯,一阵更猛烈的长驱直入,又掀起一片爽痛交加的“嗯~嗯~啊啊!”
的尖叫声。
“哥,快来弄我,我要!”
左边的二丫叫着。
“哥哥,来弄我呀!我这里最好了!”
右边的小翠儿也喊着,声音颤颤的。
“我操!我操!”
三鬼头忙活得满身是汗。两边都那样么美妙,都那么紧绑魂飞,几次要开闸又被他人回去。他玩弄得很挥洒,这边要巅峰欲泄,马上就拔营去那边。
孙娟站在门外当然看不见,只听得见多种声音融合在一起:男人的沉重呼吸,女孩子发尖发贱的浪叫,皮肉噼啪的撞击,进出溅起的哧哧水润声…
孙娟似乎更加被那样的激荡声浪催生着什么,她下意识地用手揉了揉某个区域。实在忍不住了,急忙离开那个房门。
黄老六前屋的硝烟弥漫的天九局,随着曙光进到屋子里就彻底结束了。从九面城来的柳家三兄弟做一夜的庄稼,结果大获全胜,席卷了三门的将近五千元,心满意足地提着鼓起来的钱兜子,坐上吉普车扬长而去,其余那些已经行囊一空的赌徒们也都红着眼睛离开了赌场。唯有三鬼头带来的另外三个兄弟还没有离去,因为他们的大哥还在后院和两个女孩子销魂快乐呢!他们也是这场战争的小赢家,脸上的表情很舒展。
黄老六是最心满意足的了,不敢谁输谁赢,他的腰包都是充实的。赌博场上没有谁是赢家,唯有抽红的东家才是真正的赢家。
黄老六回到后屋的时候,正好三鬼头从东屋门出来,手里系着衣服扣子,满脸疲惫而满足,双腿有些绵软地站不直。
我操!好像干一夜。黄老六心里想着,看着三鬼头。他关注的是三鬼头付给两个女孩多少钱。
三鬼头当然看得出黄老六的心思,诡秘地说:“兄弟,我很过瘾,钱已经给了连个妞儿,不少!”
然后又低声对黄老六说,“兄弟,我说的那宗买卖你可要留心啊,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呀!”
然后出门奔前屋而去。
黄老六开门进了东屋。两个女孩发出惊叫:“六舅,你咋进来了?我们还没穿好衣服呢!”
果然两个女孩都白花花地半露着美妙。
黄老六不屑地撇着嘴。“我操,你们啥事儿都干了,还装啥害羞啊?我对你们的风光不感兴趣!钱呢?”
二丫急忙从褥子底下掏出一叠人民币,数出了一半,交给黄老六,说:“他一共给四百,这是二百元!”
黄老六接过来,没有一丝怀疑,他知道两个妮子不敢糊弄他的。但黄老六没有马上那个离开,而是用鹰眼望着两个还露着嫩胸和白腿的小妞儿。两个女孩并不是真正害羞,而是装出来的。黄老六是个太监,什么都没了,和不是男人差不多。再者说了,就算黄老六不是太监,她们也不会忌讳他的,他是她们的主人,如果想要她们的身体那简直是探囊取物一般方便。让两个女孩不解的是,黄老六在没做太监之前,也一直没沾她们的身体。或许是个谜。
黄老六此刻也在想着这样问题。对他来说没有及时掐这两朵花,实在是莫大的遗憾,现在什么都晚了,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眼巴巴地看着美妙。
想到这里,黄老六就怒火翻腾。当然是恨胡双十了!是胡双十把他变成现在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可悲样子。于是,他又想起了胡家女人。这两天光顾放局抽红了,没抽出空来摧残胡家女人。今晚总算有时间了。要报复。我操胡双十家八辈女人!
黄老六出了东屋,气冲冲地一脚把西屋门踹开。黄老六瞪着已经全身哆嗦的孙娟,命令说:“你去胡家一趟,告诉那些~女人,今晚都来老子家里!老子要操她们!”
第33章黄老六家的丑剧
“让她们…都来?”
孙娟望着黄老六,心里在惊怵这个野兽又要玩啥花样?
“咋了?就让她们都来!今晚我们哥六个干她们姐三个,看看是啥滋味儿?”
黄老六瞪着野兽的眼睛。
“那……李二芸还带着孩子咋来呀?”
孙娟本能地这样说,她想着李二芸两岁的孩子。
“操,我管她带不带孩子的?合同上写着呢,她们必须随叫随到的!咋地?看这样你还挺心疼她们呢!你对胡家人还是有感情的?”
“我不是。我是想,她把孩子抱来,会哇哇哭的,你们不烦?”
孙娟小心翼翼地解释着。
“哭?死了我都不管,就让小崽子在旁边看着他妈挨操吧,那样我心里更痛快呢!”
之后又瞪着眼,“你他妈的就别多管闲事了,让你去通知一声,哪来的这些废话?”
孙娟不敢多说什么,更不敢怠慢,忙不迭既要去胡家。黄老六却又喝住了她。“你给我回来!我说让你现在去了吗?”
孙娟又惊疑地扭头问道:“那啥时候去呀?”
“当然是吃过饭去了,老子还没吃饭呢,你做饭了吗?”
黄老六大声问。
“做完饭了,就等着你们吃了!”
孙娟急忙回答。
“我操,刚才你一听让你去胡家,你咋这么兴奋呢,巴不得立刻去呢!看来你是太留恋胡家的生活了!”
黄老六阴阳怪气地说。
“你咋越来越歪了呢?这不是你让我去的吗?怎么又说那样的话!”
孙娟委屈地辩解着。
“操你妈的,我说屈你了吗?”
黄老六挥舞着拳头,但没落下来。
“没……没说屈!”
孙娟知道,接下来的任何顶嘴都会招来拳头上身。
“你去前屋看看,那个三鬼头和他的几个兄弟走没走呢,要是没走的话就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吃。”
黄老六吩咐着,“二丫和小翠儿都还在东屋呢吧?”
孙娟急忙去了前屋的赌馆,很快又回来说三鬼头和那几个人已经走了。之后她就放了地桌,开始往上端饭菜,顺便招呼了东屋已经穿好衣服的二丫和小翠儿。
黄老六吃着饭,眼睛一直盯着二丫和小翠儿,倒不是勾起啥欲望,而是还在遗憾自己是男人的时候没把她们给忙活了,这真是此生的懊恼呢。于是野兽般地问:“二丫,小翠儿,昨晚三鬼头一定给你两个干够呛吧?”
两个女孩都娇羞地看着他,小翠儿嗔怪地说:“六舅,你咋能问这样的话呢?像个当舅舅的吗?”
黄老六不屑地撇着嘴。“我操,你们少和我装蒜了!”
两个女孩不知羞耻地咯咯笑了两声。
早饭后,黄老六就命令孙娟,说:“把鞋给我脱下来,上炕给我拿下枕头,我要睡觉!”
孙娟一一照办了,黄老六就躺在炕上打起呼噜来。
二丫和小翠儿看着孙娟的受气样,都一脸嘲笑地离开后屋去前屋了。那个时候,孙娟心里被煎炸一般难受,更加剧了早晚逃出这个魔窟的愿望,但眼下还得无奈地忍着。
孙娟收拾完碗筷,当然想着去胡家下通知的事情。要是黄老六醒来之前自己还没去,那可定会挨打的。但去胡家她又确实感到头疼,她没脸再回那个地方,而且回去更会招来胡家人的谩骂和奚落。
但她没办法,硬着头皮也是要去的。
孙娟回到了这个原本是自己家的地方,果然遇到了预料之中的尴尬。李二芸和两个女孩都在家,但没有一个人搭理她,大花儿小花儿还敌意般地怒目而视。孙娟只得急忙传达了黄老六的话儿。三个女子都面露惊色,但对她还是冷得像冰冻一般。小花儿终于冷笑着开口:“我说你来不会有啥好事儿吗,原来是替黄老六当狗腿子来了!我说你还活着有啥意思呀?让人像狗一样吆喝着,让你干啥就干啥!”
“是啊,我连狗都不如呢!你们咋骂我都不过分,但我也是没办法才来的!反正我也把信捎到了,我就回去了!”
孙娟无法在屋子里多呆一分钟,她必须迅速离开这个让她回味和难堪的地方。
走出很远还忍不住回头望一眼自己生活了几年的那个房屋的窗户,那粉色的窗帘还露着两个边缘。之后忍不住又眼眶澎湿了。
孙娟走后,胡家三个女子开始分析研究对策。黄老六的新一轮兽性又开始了,可这两个晚上已经被她们灌了迷魂汤的黄家男人们为啥没有反应呢?是计策的失败,还是黄家男人们还没来得及采取措施?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研究的结果就是分头行动。黄老三又回工地去了,暂时先不要计划他。大花儿要去找黄老大,二花儿要找到黄老二和黄老四,告诉他们今晚黄老六的兽性通知,要是他们还没挂的话,就会采取行动的。
之后,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有些忐忑地出了家门。她们心里都不落体:她们惨痛付出实施的美人计会不会失败呢?
第34章脸红了
在村口的岔路口,姐俩个分开了。小花儿向南去了黄家六虎住的那趟街。大花儿则是出了屯子向屯北的大道走去。
大花儿一边走一边琢磨,怎么才能见到黄老大呢?黄老大肯定会在村政府里,因为有人看见他已经骑着摩托过去了。可自己是在路上等还是直接去村政府找他?在路上等是徒劳的,说不定他会黑天回来呢,那样就一切都晚了!唯有一条路:去村政府找黄老大。反正也没啥难为情的了,胡家女人和黄家男人的那些事说不定狐家屯人也都心照不宣了。
大花儿上了大路,毫不犹豫地向村政府走去。这是早饭后不久的时光,大道上已经铺满了金色的阳光。路边地里的苞米叶子比前两天还要枯黄,看来秋天真的来了。想到这样的秋天,这样的心境,大花儿有点感觉到生命的失落和凄凉。这是一个十八岁女孩历经磨难的心灵惨痛。
村政府的院子里停着十来辆自行车,唯有黄老大的一台摩托车很显眼地鹤立鸡群。看来今天村政府会有很多人呢。大花儿琢磨着怎样能单独见到黄老大,有说话的机会。想着就进了村政府的门。进门是一间宽敞的厅堂,两面墙上都有黑板,上面有些宣传的政策法规。在往里走是向两边延伸的走廊,连接着十来间屋子,正经八百的村政府办公室在右边走廊尽头的那个宽敞的屋子里。
村政府的蓝漆门关得很严。大花儿站在门外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似乎很静,只有一个人在讲话,那是村主任黄老大的声音,估计是在给个小队的队长开会呢。黄老大的声音很严肃很有力度。
大花儿听着黄老大有板有眼的讲话,心里别提多反感了。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竟然能道貌岸然地当着狐家屯几千口人的当家人,简直是莫大的嘲讽。晚上他在这里干着肮脏龌龊的勾当,白天有正人君子般地给别人开会,天啊,这世间还有正义和理性存在吗?
正心里翻腾着的时候,相挨着的的执宿室的门开了,探出一张紫黑的脸膛来。大花儿当然认得那是老魔。
见到这个老魔,大花儿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两个晚上在这个执宿室里发生的耻辱事,这个光棍汉都知道。大花儿慌乱着眼神低下头。
老魔当然也认得这个村主任两次夜里领来过夜的姑娘。心里琢磨着她一定又来找主任的了。老魔急忙从门里挤出来,看着大花儿,神秘地问:“你站在这里干啥?是在等黄主任吗?”
大花儿不得不抬起头,正好想问他,说:“嗯呐,我是找黄主任有事儿。他在里面吗?”
“啊!主任在里面给小队长开会呢。五秋会战的会议!”
老魔显得神采飞扬,他一知半解地说着不伦不类的官话儿,那样子就像是他也是村政府的干部相仿。
大花儿感觉好笑,却是没有笑。又问:“那这个会要开多长时间啊?”
她认真地看着老魔。
这个,老魔似乎不知道了。他挠着脑袋说:“兴许一天,也兴许一上午,还兴许一会儿就开完了!”
大花儿嘲讽地看着他。“你这不和没说一样吗?他肯定不会连夜开会的,这个你不说我都知道。”
老魔尴尬地笑了笑,说:“那是!按以往的规矩,这会呀,也超不过一上午去!你要在这里等吗?“老魔审视地看着她。
“嗯呐,我就在这里等,等他开完会出来!”
大花儿必须让他知道自己要等。
“那你也不能站在门口等啊,你还是进到执宿室里来等吧!站在那里还很累的,屋里面有炕,又有椅子的!”
老魔说着就把房门大拉开,意思是让她进去。
老魔说的屋里有炕又有椅子的话,或许说者无心,可大花儿听起来却有些敏感。因为屋里那铺炕上自己和禽兽屈辱地睡过两夜,还有那把椅子,黄老大还坐在上面抱过自己呢,是不是这个老魔都看到了?
但大花儿还是不能站在办公室的门外等,一旦有人进出,自己会很尴尬的。于是她进到了执宿室里面。她没有坐在炕上,也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笔直地站在那里,眼睛望着墙上的几幅计划生育宣传画儿,也是为了应付沉寂,消磨时光而已。
老魔让她坐了几次,她还是没有坐。她看到那铺炕就过敏,就难免不想起自己在那上面违心地变成~狐狸的情景。
第35章猥亵的目光
前天晚上在这铺罪恶的炕上发生的一切,不可抑制地在心中脑中迷乱地缭绕着,那样连她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的~荡的声音弥漫着:“小宝贝儿,你让哥死去都行,你咋这么招人稀罕呢!”
“哥哥,你可不要忘了,今后宝贝儿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再也让别人去沾了!”
“宝贝儿,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了!啊!哥不会舍得再让你去受罪了!”
“哥哥,宝贝儿还求你一件事儿,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啊?”
“宝贝儿,一百件事儿哥都答应!”
“哥哥,我求你也要保护的我的其他亲人啊,被让黄老五和黄老六再用那硬物摧残我的姐妹们了!如果你帮了宝贝儿这个忙,宝贝儿会一生都不出嫁了就陪着哥哥,让哥哥一生都快乐!”
“行,宝贝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保护她们的,但这要容我想出办法来!”
“哥哥,你真好,来吧,宝贝儿让你快乐!你随便怎么都行,来吧!”……
“哥哥,今后我就是你的小宝贝儿了,就算你想娶我……我也愿意的,你不想娶我我也愿意做你的情人,但我就想属于你自己的,哥哥,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就属于我的!小宝贝儿,你咋这也着人稀罕呢!哥哥,啥玩意这么胳我呀?还会动呢!”
“宝贝儿,你咋忘了?这是哥哥的命根子呀,就是它让你变成女人的嘛!今后它还会给你快乐的!”
“哥哥的命根子真好,就是有点霸道呢!”
大花儿回味着这样耻辱的情景时,简直不敢抬头去看那铺罪恶的炕。
此时老魔盘腿坐在炕沿上,眯着眼睛打量着一直低头的大花儿,他也在回味着那夜在窗外偷听偷看到的刺激情事。他似乎已经用目光把大花儿的衣服扒得精光,一切都一览无遗。而且,他还在琢磨女人光身和穿衣服有啥不一样的地方。
大花儿偶尔一抬眼,正好看见老魔用猥亵的眼神望着自己,一阵恼怒,呵斥说:“你在色迷迷地看啥呢?”
老魔顿时慌乱,移开盯着她饱满前胸的目光,尴尬了一阵子,说:“啊,我没看啥……我是在仔细辨寻着你究竟是胡家的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呢?我咋总也分不清楚呢?”
“分不分清楚……和你有啥关系呀?真是的!”
大花儿狠狠地瞪着他。
老魔还是赖皮赖脸地问:“嗨!这有啥关系呢,我就是想知道啊,免得以后认错了!闺女,你究竟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呢?”
大花儿无可奈何,为了不进一步尴尬,她只得回答说:“我是大花儿,这回你该记住了吧?”
老魔又开始忍不住盯着她,心里想着那两次夜里的好事,又问:“那那两天晚上和主任一起来的都是你吧?”
老魔猥亵地想着他光溜溜在黄老大身底下的妙趣。
大花儿脸上更加冒着热气,心里升腾着莫名的火气,瞪着老魔,说:“都是我!咋地了?你管得着吗?”
老魔不自在地干笑了两声。“嗨,我没别的意思!我咋会管得着呢?我是觉得你挺有福气的呀!”
“啥福气?”大花儿惊觉地盯住他紫黑的脸膛。
“大花儿,你当然有福气了,你竟然能和黄主任睡觉,当然是福气了!”
老魔竟然说出这样不是人的话来。但在老魔心里,黄主任确实是了不起的人物,所以,他有些混蛋而懵懂地说。
大花儿简直怒不可遏,呵斥他:“你闭住你的脏嘴!你以为黄老大是皇上啊?我和他睡觉还沾了福气了?是我有福气还是他有福气?难怪你几十岁了还光棍儿呢,原来你连人话都不会说!”
老魔被骂得满脸通红,但他吓死也不敢得罪这个黄主任的小情人,便一脸厚颜地说:“对,我不会说人话,我不是人!你千万不要生气呀!”
大花儿懒得再搭理他,便开始看着墙上的宣传画,心里却是作呕而难受地翻腾不断。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了很多人走出办公室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老魔急忙下地,说:“会开完了,我得去收拾屋子了。”
大花儿却叫住了他,说:“你去那屋告诉黄老大一声,就说我在这屋里等着他呢!”
老魔讨好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会和主任说的!”
然后就推门出去了。
大花儿侧耳听着门外的脚步声。
第36章勾魂一哭
各小队的队长都已经出了村政府的房门,骑上自行车走了。村政府办公室里只留下了村委会的成员,治保主任胡有道,妇女主任王桂杰,村会计黄振江,连队会计孙贵。这些人一般都是整个上午都会在村政府泡着的,美其名曰是办公,其实除了两个会计确实有账目要整理,其他人就是混时间。
黄老大坐在自己靠窗户的那张办公桌边,一边吸烟一边凝神在想这什么事情。三十多岁的体态丰美的妇女主任王桂杰就坐在他对面的的椅子上,用异样的眼神时不时地瞄着黄老大。从她的眼神上看,她和黄老大的关系不一般。事实上也是如此,没有谁不知道王桂杰是黄老大的姘头,不然的话她也是当不上这个妇女主任的。
“主任,刘大发老婆超生罚款的事儿怎么办?今天去不去他家收东西?”
王桂杰生声音发浪地问。尽管神态和眼神都是暧昧的,但嘴里却是一本正地请示着工作。
黄老大把目光投射到她的那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当然要去收了,除了口粮和铺盖以外,什么财产都可以顶罚款的,他不是有瘾往出凑孩子吗,那就对他别客气了!”
“是啊,谁让他有瘾呢!那我们什么时候下去收?”
王桂杰嘴角挂着不庄重的笑,飞彩流光地瞟着黄老大。
“一会儿你们就雇个车去他家,拉东西!”
黄老大说着又把脸转向另一张办公桌边的胡有道,“一会儿,你跟着计划办的人去,如果刘大发耍野蛮你就给乡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强硬执行!”
“行!”
胡有道干脆利落地回答,又转头对王桂杰,“那咱们马上就下去吧!”
王桂杰和胡有道都边说着话出去了。
这时,老魔进来收拾先前开会时胡乱在各处的椅子和板凳。等都规矩好了,他见黄老大已经没有事儿可安排吩咐,正悠闲地吸着烟,老魔急急忙凑上前去,贴着黄老大的耳边觑觑了几句。
黄老大眼睛亮光一闪,急忙站起身,离开座位,挪动着臃肿的身躯,脚步很急地出了办公室的门。他一闪身就拐进了执宿室里。
大花儿正站在地上心急火燎的,见黄老大已经出现在她面前,她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地望着他。
见到大花儿的美妙,黄老大就开始心澎涌动,痴迷地盯着她。“大花儿,你咋来了?找我的?”
大花儿二话不说小鸟儿一般扑到黄老大的怀里,洼地一声哭了,眼泪像珠子一般沿着花一般的面颊流淌。
黄老大顿时心都软的要裂开。“宝贝儿,别哭啊,咋地了?谁欺负你了,还是有啥不顺心的事儿,哥哥替你做主!”
大花儿还是不言语,就是呜呜咽咽地哭,哭得花容滴翠,满面娇怜,胸脯还在贴着黄老大的身体剧烈起伏着,就像海浪一般冲击着黄老大的感觉。
黄老大简直就被这无限的娇态给融化了,他尽情搂抱着她,抚摸着她泪痕狼藉的脸蛋儿,急促地问:“宝贝儿,你别哭了,天大的事儿哥都替你做主!”
大花儿放缓了抽泣,抹着眼睛里的泪水,说:“大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通知我今晚去他家了!可宝贝儿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死也不能再让别人糟践我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你说过的,一定会保护好宝贝儿的,大哥,你不会变卦吧?”说着又接茬哭起来。
黄老大心里只有怜惜和激荡,给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宝贝儿,我不会变卦的,我一定要保护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大花儿!你就不要哭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一会儿我就回去,专门解决这件事儿的,我不会让你今晚再去的!”
大花儿抬起花容娇艳的脸,泪眼朦胧。“哥哥,你真的能保护好宝贝儿吗?哥哥,你就娶了我吧,那样我也就有了依靠了!”
“宝贝儿,娶你…那是后话,眼下哥哥一定要保护你,你就别哭了!啊?”
黄老大竟然忍不住用舌尖去舔她的泪水。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样我才安心呢!行不行啊?”
大花儿娇态可人,简直可以勾人魂魄。
“行!那你今晚我们就在来这个屋子里!”
黄老大冲动地说,那个时候,他不这样说也不行,因为他身下的孽根也在怂恿他这样说。
“那你今晚还在村口等宝贝儿啊,宝贝儿不敢走黑路的!”
大花儿仰着脸,荡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嗯,我就在村口等你!
第37章我们去别处吧
(爆料:3月26日章节大爆发,望朋友们届时一睹为快!
小花儿来到黄家六虎的那趟街头,脚步变得缓慢,心里也在犹豫着:我是先见黄老二还是先见黄老四呢?之后她站在阳光明丽的村街上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向黄老儿的门前走去。边走边有些为难,怎么才能见到黄老二?上一次的借口是还高利贷,他老婆马翠华和狐疑了好一阵子,今天自己还有啥借口呢?她绞尽脑汁地想着,但还是没有恰当的借口。而且今天的话还不能在他家里说,还要把他约出来,难度很大。她皱着弯弯的眉头,有些犯难。
已经到了黄老二家的门前了,可她还没有想好进黄老二家的借口,于是她站住了。正在犹豫不决间,从街那边走来一个栽栽愣愣的小孩儿,可这人来到近前时,竟然不是什么小孩儿,而是已经有三十多的半残疾男人,人们都叫他小宋。小宋先天畸形,般弱智半残疾,长到三十多岁还是一个十岁孩子那么高,还有点嘴歪眼斜的。他走路都有点不稳,根本干不了什么力气活,只能做些为村里人跑到学舌的事情。小宋是黄老二家的常客,不仅仅是他和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有很近的亲属,主要还是黄老二经常用他去黄老六的商店里买东西,也免得自己动腿了。今天小宋手里拿着两盒香烟,正是从黄老六的商店回来,就要进黄老二的院子。
小宋见大花儿站在那里,他也站住了,斜着眼睛看着大花儿满脸喜色,张嘴憨憨地笑着。平时小宋见到大花儿也是这样的,或许他并不是完全残废的男人,生理上也有对好看女子的特殊好感呢!看大花儿也像看不够似地呢。
大花儿顿觉心里一亮,急忙妩媚地微笑着和小宋打着招呼:“小宋,你是不是去黄老二家呀?”
小宋还在笑着,说:“啊!”
“那你能不能为我半点事儿啊?”
小花儿凑近他。
“能,能!”
小宋也不问啥事儿就说能。或许这也是为美女办事肝脑涂地的原理同样适用他吧?
小花儿左右环视了两眼,贴着他的耳边说:“小宋,你要是为我办成了这件事儿,以后你见到我的时候,我让你多看一会儿,行不行?”
小宋面露喜色:“啥事儿?”
小花更加贴近他的耳朵,说:“一会儿把烟交给黄老二的时候,你偷偷和他说,就说胡家小花儿在外面等他!你千万要偷偷和他说呀,千万不要让他老婆或者别人听到的!你记住了吗?”
小宋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听明白了。
但小花儿不放心,让他背诵一遍。小宋种葫芦画瓢地说了一遍,大体上还是没差多少。但小花儿还是嘱咐了一遍。
小宋歪斜着向黄老大的院子里走去,小花儿心里还是有些不落体,唯恐他把信捎不到。她忐忑不安地在街边踢着土块儿。
小花儿一直不错眼珠盯着黄老二家的大门,此刻她倒是十分想看到黄老二畜生般健壮的身影。于是她在进一步想,如果黄老二不出来怎么办?给自己的回答是:他不出来,自己就进去,没别的选择,这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苦心积虑的连环计失败,可怕的是今晚黄老六的的新一轮兽性!
小花儿眼前一亮。黄老二粗壮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大门口,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体,站直了身子望着黄老二。
黄老二先是四处看了看,看到小花儿就美妙地站在院墙角的那个地方,他加快了脚步向小花儿走来。
黄老二眼睛锃亮地盯着小花儿。“小花儿,就隔一天没见就想哥哥了?”
“二哥,人家心急着呢,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了,有事找你!”
小花儿一脸阴云,满眼凄苦。
“宝贝儿,有啥事就说吧!”
黄老二上前一步。
“二哥,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去别处吧!”
她想了想说,“我去屯东,我家的苞米地头等你!”
小花儿说着,也不等黄老二啥反应,就转身径自向屯东走去。
黄老二看着小花儿优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屯东,才尾随着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第38章苞米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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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儿家的承包田就在离村东半里地的地方,通向那片地的是一条荒僻的小路,上面长满了将近枯萎的荒草,早晨的露水还没有彻底褪去,小花儿的鞋底已经湿漉漉的了。就要秋收了,苞米棵子的下面大半截已经枯黄,唯有植株顶端还有几片绿色的叶子,但也显得无精打采,随风僵板地晃动着。
来到自己家苞米地的地头,小花儿站住了。她侧头向后面望着,见黄老二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不远处,她才算放下心。
黄老二呼哧带喘地赶上来,眼睛盯着小花儿白格西服外套裹着的妙趣身体。“妹妹,你可真会选地方啊,嗯这里果然不错,钻进苞米地里咋干都没事儿!”
小花儿心里无限厌恶而作呕,但脸上是无限的悲怜。“二哥,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呀!人家都愁死了!”
黄老二心动地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摸样,急促地问:“妹妹,啥事儿会有这么严重啊,说来让哥哥听听!”
小花儿上前一步,猛然扑到黄老二的怀里,转瞬间就嘤嘤地哭起来,胸脯可得一起一伏的直弹黄老二的前胸。
黄老二贪婪地抱着她绰约的身体。“妹妹,别哭啊,有啥话你倒是快说呀,都急死我了!”
小花儿抽泣着说:“我不想活了!”
“啊?咋地了?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我!”
黄老二倒是真的有些急了,她那副怜态几乎让他心都碎了。
“二哥,你的兄弟黄老六又通知我今晚去陪他睡觉了!可妹妹我已经答应今后就是你的人了,不能在让别的男人沾身体了,所以我就不想活了,我不能说话不算数啊,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我死了也就没人再沾我了!”
“妹妹,你不要想到死啊,还有你哥我呢,我会保护你的!”
黄老二此刻什么都不去想了,就想着安慰这个小心肝儿。
“二哥,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保护我的!那个黄老六是不会听你的话的,你是斗不过他的,我知道你很怕他的呀?”
小花儿说着,紧紧用饱满的胸帖附着他的身体。
“妹妹!谁说我怕他了?我会怕他?你哥就算没别的能耐,可你哥有钱啊!就算用钱我也要把你给买下来的!你这样真心想依靠我,哥咋会不管你呢?妹妹,你不要哭了,哥会想办法保护好你的!”
小花儿扬起花容垂露的面孔。“二哥,你真的有办法保护你妹妹吗?那今晚我可以不去让黄老六糟蹋吗?你真的有办法吗?哥哥!”
“妹妹,你哥我会有办法的,我一会儿就回去和老六交涉,告诉他胡小花儿已经是我的人了!”
黄老二确实亢奋起来,他心里冲动着:谁也别想动她,是我的!
小花儿心里兴奋:这正是她所希望的;黄家野兽为了她们而互相争斗,正是这次计划要达到的最终目的。但她又觉得眼下还有点不到火候,如果黄老二和黄老六撕咬的结果是黄老六胜了,那她们的遭遇会更惨的。现在要做的是想法让长着孽根的黄家男人结成联盟,共同对付两个太监,那样胡家女人才能松缓度过这可怕的一年。
小花儿仰起脸,说:“二哥,我不想让你和黄老六发生正面冲突啊,妹妹怕你受伤。二哥,你是黄家哥几个最有谋略的人,你一定会有比这更好的办法的!”黄老二简直魂不守舍了,更加抱紧她。“小妹妹,哥已经被你把魂都丢了,啥也想不清了,就想保护你,一时想不起啥好办法了!”“二哥,依我看啊,你应该去找你大哥商量一下,最好是你们拧成一股绳,那样你就不怕老六他们了!”
“我大哥?我想独占你的,他会和我联手吗?”
黄老二有些忧心地看着小花儿。
小花儿把眼睛里泪水擦干了,说:“二哥,那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姐姐大花儿已经跟着你大哥了,就像我现在一心一意跟着你一样的!所以,你大哥他也不会再同意老六他们糟践我们了!这个你明白吗?二哥!”
黄老二心里一惊,困惑地看着小花儿。“啊?大花儿已经跟着我大哥了?原来你们都预谋好了?”
“哥哥,啥叫预谋啊?你想想,我们这样可怜的被摧残的女孩子,要是不依赖一个值得依赖的男人,那我们还能活吗?我们就像一心一意地跟了一个男人,就为了这个男人保护我们,难道我们有错吗?你怎么能说是预谋呢!二哥,你要是不相信我,那你明天就和你老婆离婚,看我后天嫁不嫁给你?”
黄老二被说得心神荡漾,疑虑顿时消解了。双手托着她的面颊亲吻着。“妹妹,我相信你!哥一定要想办法保护你的!你放心,保证你今晚不受到侵害!”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样我才感觉到安全的!”
小花儿说。
黄老二沉思了片刻,说:“妹妹,今晚不行的,我脱不开身啊!但你放心,你不会有事儿的,你就呆子家里不去老六家,他是不敢去抢你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去别处躲一宿去!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嗯呐!那我相信哥哥了!可要是今晚我逃脱不了黄老六或者是其他人的兽性,那我就一死了之了!”
“不要说那样的话,哥哥要是不能保护你,也是死有余辜了!妹妹,你就放心吧!”
“哥哥,你真好!我没白跟你啊!”
说着,小花儿就搂住他的脖颈身体悬空了。
黄老二就势抱起她,像抱小猫一般向苞米地里走去。
第39章站在地垄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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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米叶子哗哗作响,有的还划在小花儿粉嫩的脸蛋儿上。小花儿故意昵声叫着,双腿撒娇地晃动着。“二哥,苞米地里多硌人家的身体呀,还会沾一身露水和泥土的!”
黄老二嘻嘻笑着,喷着灼热的呼吸,说:“哥不会让你躺在地上的,让你站着舒服呢!”
“啊?站着咋会…能做呢?”
小花儿心里一阵惊怵:这野兽又要耍啥花样儿?禽兽不如的东西,就知道糟践人!但她还要做出温顺的表情,真是折磨人的心灵。
“妹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哥让你尝尝新招法!”
黄老二抱着她继续往苞米地深处走着。
找到了一处缺苗的空地,黄老二把小花儿轻轻地放到地上。黄老二没有累的喘粗气,可见他是个健壮如牛的兽体,曾经背着一袋子黄豆走半里路呢。
他看着小花儿,炫耀说:“哥哥有劲儿不?抱着你就像报个小猫一样!”
“二哥真有劲儿,一会你再抱着我出去?”
小花儿故意逗弄着说。
“也一样,干完了也耽误事儿,照样把你抱出苞米地!你哥就是这样厉害!”
黄老二盯着小花儿某个部位,有些淫邪地说。
“二哥,你真想在这苞米地里做那事儿啊?我们还是晚上去我家做吧!”
小花儿心里发怵地嗵嗵跳着。野兽的摧残已经让她心有余悸了。
“妹妹,在这苞米地里多好,哥哥就想这样呢!你把裤子脱了就可以了,哥教你个新花样,就站着干,保准你舒服呢!”
黄老二紧盯着她的双腿,好像是在想着某种姿势。
小花儿站住没动,惊恐地看着野兽。“二哥,我害怕,你不会糟践妹妹吧?站着怎么做呀?我害怕呢!”
“不要怕,哥哥不会糟践你的!快把裤子脱下来!”
黄老二说着就要急着替她脱。
小花儿急忙说:“我自己来!”
小花儿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外面的长裤从脚上撸下来,怕弄脏了竟然挂在苞米棵子上,之后又迟疑着脱下~裤,白嫩嫩的双腿立在地垄沟里,在微微颤抖着。她心里充满着无边的羞辱和恼恨,但她很快安慰自己:这总比让一群野兽轮番糟蹋要好得多,忍着吧,忍过这一年就都过去了。心里叫着胡双十的名字,大哥你妹妹们为你遭的辱你会知道吗?
黄老二解开裤袋,唰地把内外裤齐刷刷地褪下来,那根玩意已经钢管一般可怕,狰狞 第颤动着。
小花儿全身发抖,双腿更加颤得厉害。她的眼睛惊恐地盯着那个可怕的孽物。
这个时候,黄老二倒是呼吸不均匀起来。他已经挪动着双腿,挺着怪物凑到了小花儿的正面。
“二哥,你可不要糟践我呀,人家可是真心跟着你的!”
小花儿祈求地望着野兽。
“妹妹,只要你配合好了,就不会痛的!快,把腿叉开点,让哥的玩意顺利进去!”
小花儿把腿叉开着站在垄沟里,恐慌地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尤其是盯着那根孽物。
黄老二的个头要比小花儿高出一头,他只得先微曲着双腿,平行着那个部位,一手探到后面托着她的小股,一手擎着孽物,试探着接近那个草丛中的妙处。野兽挺腰发力猛然顶入。
那是毫无前奏的霸占,就像一根橛子硬挤进干涩的缝隙里,艰难而费劲,但强硬地侵入。
小花儿疼得发出叫声。“哥哥,你慢啊!”
黄老二已经双手扣住她的后呻,更凶猛地直捣府邸。小花儿更大声叫着。
一会儿的功夫,小花儿的双腿已经被野兽托着离开了地,被盘在野兽的腰间。她的整个身体悬空着随着野兽的每一次顶撞而颠簸着。
小花儿不得已只得搂紧他的脖颈,任凭身体被剧烈冲撞着。
很久以后,野兽又把小花儿放下来。但小花儿知道那一切还没有结束,不知道禽兽又要变换啥花样。
果然黄老二让小花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把腿叉开,又让她身体前倾,撅起后呻。
足足有一个小时,黄老二总算直起身,提上裤子,满足地笑了。
小花儿边穿裤子边,颤声问:“二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啊,今晚别让黄老六糟践你宝贝儿了!”
“你就放心吧!我会想办法的,你是我的人了,我怎么会再让别人糟蹋呢!”
黄老二安慰着。那个时候他确实在盘算着怎样对付黄老六了。
第40章我一枪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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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四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香烟,很烦闷而压抑。他媳妇付玲昨天赌气回娘家还没有回来,他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动真格的了。儿子今天上学去了,一个人在家却感觉屋子有些憋闷。
让他烦恼的还不是付玲回娘家的事儿,那不算一回事儿,她会乖乖回来的,主要是因为今天早晨过去的赌友柳家三兄弟从黄老六家赌场里满载而归,顺路来看看他。柳家三兄弟透漏了这两天黄老六家赌局的可观收入,并有意无意地说出了为黄老四惋惜的话,意思是说这样的红火本该是属于他黄老四的,还建议让黄老四重新把赌局开起来。
黄老四一直阴着脸,心里别提多恼火多嫉妒,但当着外人也不能显示出对老六的不满,心里倒是很感激柳家三兄弟还惦记着他这样的朋友呢。临走的时候,柳家三兄弟还给黄老四扔了三百元钱,说是给孩子的。黄老四更是心里激荡。
柳家三兄弟走后,黄老四越发烦闷难耐。满心都是对黄老六的嫉妒和不满。老六真他妈的不讲究,都是一母所生,竟然抢了自己的买卖。他几乎是肝胆欲裂地想:如果自己的赌局开到现在,那自己会像现在这样生活拮据吗?他黄老六不就是靠着开商店和赌场发迹的吗?其中赌场赚的钱还占大部分呢!越想越心里憋得慌,嘴里竟然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我操你妈的!但究竟是不是骂黄老六他也不知道。
院子里传来了自己家的黑贝狗汪汪的叫声,肯定是有人来了。黄老四起身出房门看,不觉眼前一亮,胡小花儿正惊恐地眼睛盯着那条铁链子拴着的黑狗,挣得铁链子咔咔直响,露着凶恶的牙齿嗡嗡地叫,一边小心翼翼地贴着边儿向屋门走。
小花儿一身得体的花格西服,显得曼妙可人,可黄老四觉得她今天走路的姿态却不很美妙,腿怪怪地向外分着。但见到小花儿又来家里,心里郁闷的阴影顿时消散了很多。他急忙迎上去,嘴里吆喝着那条黑被狗,那条狗乖乖地溜回到狗窝里去了,瞪着不服气的眼睛看着小花儿。
“四哥,你家的狗咋这么厉害呀?上次来它咋没咬我呀?”
小花儿还心有余悸地看着狗窝里那个凶恶的狗。由这条狗她联想到黄家的六条饿狼,样子就和这狗差不多。
“妹妹,那是你昨天来的时候,这狗还在睡觉呢,可能就没有咬你呗!”
黄老四上前搂住小花儿的腰,嗅着她身上特别的气息扶着她进了屋子。
小花儿还半倚在他的怀里,警觉地扫视着整个房间。“四哥,你老婆还没有回来?”
“没有呢!操他妈的,不回来才好呢!她要是不回来我杀口肥猪庆祝庆祝呢!”
黄老四此刻说不定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小花儿故作很天真地说:“嗯呐,她要是不回来,我就来和四哥你过日子!”
“真的?”
黄老四肆意搂着她,对视着她的眼神。
小花儿顿时眼圈发红,盈着一汪泪水。“四哥,我是真的想跟着你,可是,今晚恐怕妹妹就在劫难逃了!”
黄老四一惊,看着她那般泪汪汪的招人疼爱的模样,问:“咋了,妹妹,为啥说这样的话?”
但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肯定是今晚有人叫她陪睡了。
小花儿果然告诉他,又接到了黄老六的通知,但她特别强调说是黄老六今晚点名要她去陪睡觉。然后就扑到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呜呜咽咽地边哭边说着那些肝肠寸断的话儿。
黄老四抚摸着怀里的香躯玉体,心里无限冲动着,问:“是老六一个人的意思,还是其他哥几个今晚也想糟践你?”
“这个我不太清楚,但好像是黄老六一个人的意思呢!他肯定是和黄老五合谋的!四哥,我是来求你保护我的,你不是说我已经是你一个人的吗?那你还会容忍他们再糟践你妹妹吗?”黄老六顿时愤怒起来,他又马上联想到黄老六抢他赌场的事情,无限爆怒,说:“妹妹,你啥也不要怕,有哥哥在,谁也别想动你!我操他妈的,爱谁谁,别想动我的心肝儿!”
“四哥,难道你真的不怕你家黄老六吗?你要是怕他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可能你大哥和你二哥兴许能保护我呢!”
小花儿的激将法更让黄老四热血沸腾,紧紧地抱着她。“我会怕他吗?别说他已经是太监,就算以前我也没有怕过他!大不了我干死他!”
“四哥,你真的愿意为了妹妹而掰了你们个兄弟的情分吗?”
“妹妹,我为了你,死都行,就别说那狗屁个兄弟的意思了!我要告诉老五老六,胡小花儿已经是我黄老四的人了,以后他们就别随便糟蹋了!”
小花儿擦着眼睛里的泪水,说:“四哥,你对我真好,我这一生就交给你了!但哥哥,我觉得,你不要和你大哥和你二哥说起我已经跟着你一个人的秘密,那样他们会站到黄老六那边去的!我想法让我姐姐大花儿去黏住他们,那样他们也就不会在要我了!但眼下你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两个的关系的!”
黄老六转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你说的有道理,我还要和我大哥和二哥三哥他们结成联盟呢!”
小花儿欣喜,暗想:这样就达到暂时的目的了,下一步再说。但她还是忧心地说:“四哥,那今晚我可怎么办啊?黄老五会去我家抢我的!”
“妹妹,今晚你就来我家吧!看谁敢抢你?我一枪崩了他!”
第41章狼性的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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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大从村政府回到家里显得很焦躁,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他女儿黄柳柳进城回来买了新衣服,正在穿衣镜前旋转着穿试,竟然被他呵斥了一顿,弄得黄柳柳莫名其妙。齐桂芝也因为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挨了骂。娘两个不知道他又在发啥邪火儿?每到这个时候,她们都会躲瘟神一般躲着他,码流去东屋了。
黄老大满脑子都是大花儿娇怜的神态。那样的泪光朦胧,花容滴翠……
“大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通知我今晚去他家了!可宝贝儿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死也不能再让别人糟践我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你说过的,一定会保护好宝贝儿的,大哥,你不会变乖吧?”“宝贝儿,我不会变卦的,我一定要保护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大花儿!你就不要哭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一会儿我就回去,专门解决这件事儿的,我不会让你今晚再去的!”
“哥哥,你真的能保护好宝贝儿吗?哥哥,你就娶了我吧,那样我也就有了依靠了!”
“宝贝儿,娶你…那是后话,眼下哥哥一定要保护你,你就别哭了!啊?”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样我才安心呢!行不行啊?”
那个时候,大花儿娇态可人,简直可以勾人魂魄。
怎么办?黄老大脑海里不断地旋转着。这确实是有点复杂而缠手的问题。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一定要保护大花儿,那是个自己舍弃不了的娇美尤物,这样的美妙小妞儿本该自己独享,可老五老六那边又怎样了结呢?
这个时候,狗头军师黄老二却满脸官司地走进来。
黄老大眼前一亮,老二总是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不期而至。但从黄老二的神态上看,好像也是满腹心事的样子。会不会有不谋而合的微妙?黄老大打量着这个平日里的军师,不露声色地说着不相关的闲话儿。
齐桂芝和黄柳柳都躲在东屋里连大气都不敢出,西屋里只有他们哥两个。黄老二坐在黄老大对面的沙发上,还是回头警觉地看着门口。黄老二的双腿还在软着,苞米地里站着耕了小花儿小蛮地儿,已经精髓尽泄了。
黄老大把茶几上的“红塔山”香烟推给了黄老二,说:“有啥事儿呢就说吧,没人来打扰你!”
他吸了一口手指间的香烟,眯起眼睛欣赏这那团烟雾。
黄老二抽出一支香烟,拿起打火机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出去,看着黄老大,终于单刀直入了。“大哥,老六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今晚的事情?”
“今晚啥事儿?”
黄老大当然知道今晚啥事了,他只是含而不露地装糊涂。
“就是今晚老六准备第二轮糟蹋胡家大花儿的事儿啊!”
黄老二察言观色,知道大哥又在玩深沉呢!但他巧妙地把小花儿说成了大花儿,因为在苞米地里,小花儿是说今晚黄老六是点名让小花儿去的。但小花儿和他透露了大花儿已经依附了黄老大的秘密,所以他移花接木,看黄老大啥反应。
这倒是吻合了黄老大正在焦头烂额的事情,确实是大花儿哭着说黄老六今晚点名她去的。但黄老大还是深藏不露地说:“这个……老六历来是不通知我的,因为我开始就没有参与这件事情,那不都是你们干的好事儿吗?”
“大哥,你是没参与这件事情,可你暗地里却把大花儿那个黄花闺女给独占了,难道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再者说了,这种吃独食的习惯你不觉得有点那个吗?”
黄老二对黄老大的隐藏有点反感,就毫不留情地端他的老底儿。
黄老大有点尴尬的意思,说:“老二,你咋能说我独占大花儿呢?第二夜不也还是被你们哥几个给享受了吗?而且你们还偏得了小花儿和李二芸,你们不是比我更实惠吗?”
“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可没想偏得什么便宜,那是你自己明泽保身,不想趟这浑水才主动退避的,我们对这个还有意见呢!”
“老二,你以为我不想去享受那样的难得的好事吗?可是我忍着,是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我不希望有一天我们都陷进去,连拽你们一把的人都没有了吧!”
黄老二隐晦地笑了笑。“嗯,就算你说的是那么回事儿,你不去是对的,可今晚的事儿,你不会无动于衷吧?难道今晚你会忍耐大花儿再遭受我们哥几个的轮番糟蹋吗?那样你的心都会碎了的!”
黄老大心里一阵惊怵,目光雪亮地盯住黄老二。“老二,你这话是啥意思呢?”
第42章从根本上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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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二用手指往烟灰缸里弹着烟灰,眯着眼睛审视着对面的黄老大,有点不自在地说:“大哥,你对我还有必要耍弯弯绕儿吗?这些年来,哪一件事儿上我和你分心过呢?我看你越来越有点心思重了!我倒是觉得有点寒心了!”
黄老大把烟蒂碾死在烟灰缸里,目光低垂了一会儿,抬眼说道:“老二啊,我不是有意隐瞒你什么,我是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老五老他们呀?我也正为这件事烦着呢,刚才还想找你商量商量,你就来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确实对那个胡家大花儿动了心思,你说的很对,我不能容忍你们再那样糟蹋她了,我要保护她!可我又不知道怎么办?你主意多,不知道有没有好的办法呀?”
黄老二揉着鼻子,眯起眼睛,沉思良久,说:“大哥,你要想单独保护一个小花儿,恐怕是很难名正言顺的,我倒是没有啥想法啊,就怕那哥几个不答应,最主要的还是老五老六那里难办啊!要想解决这件事,还要从根本上入手!”
黄老大急切地看着他。“那你说说,怎么从根本上解决呢?看来你已经有了最好的办法了吧?”
黄老二无奈地笑了笑:“这件事儿还会有最好的办法吗?只不过是先把这样的混乱先理出个头绪,再慢慢找出理顺的办法来!第一步,要结束对胡家女人轮奸的行为,这也正符合你一贯的想法;第二步,制止老五老六对任何胡家女人的摧残,但要想做到这两点,首先要我们和老三老四达成共识才可以的!”
黄老大皱起眉头,说:“你觉得老三老四会会和我们站到一个立场吗?就别说老三老四了,单说你吧,你发自内心会同意那样吗?”
黄老二诡秘地笑了笑:“老三老四他们也不希望看到胡家女人被摧残得垮掉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难道我们和胡家女人真的有仇吗?说白了,无非是想享受她们而已,所以他们基本上会站在你的立场上来的!再说我吧……”
黄老二向前探了探身体,低声说,“大哥,我今天也不瞒你了,其实胡家小花儿已经跟了我了,就像胡家大花儿跟了你一样!刚才我还在苞米地里和她干了一次呢,所以我和你的立场是一样的!”
黄老大惊愕地看着他。“我操,你还说我吃独食呢,原来你不我还要独得多呢!怪不得你今天神秘兮兮的,原来是在打你自己的小九九啊?”
“大哥,咱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也对小花儿动了心思!我也要好好保护她,胡家女孩太惹人心动了,没办法,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黄老二说得痴痴迷迷,回味着小花儿勾人怜惜的妙态,冲动着进入她身体那魂飞九霄的感觉。
“是小花儿主动找的你?”
黄老大若有所思地问。
“是啊,她说她要一心一意跟着我的!”
黄老二还是痴迷地想象着那时的情形。
黄老大也在想着大花儿主动找到自己的情形,他不觉皱起眉头。“老二,你说胡家女孩子这样突然转变了态度,主动勾引我们,会不会有啥阴谋啊?”
“大哥,这样的疑问我也有过,可后来我想通了,她们这样做是情理之中的,是明智的保护自己的选择!你想想,她们要是不这样做,在这一年当中,她们还不让老五老六给糟践死了?谁受得了用啤酒瓶子插进去那样的摧残啊?她们是很聪明的,知道只要把你和我靠住了,就有了依靠,我们会保护她们不再受那样的伤害!换了你也会这样做的!”
黄老大胡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也鬼迷心窍地说:“嗯,你分析的有道理!她们还巴不得我们娶了她们呢!胡家的女孩就是精!”
可他又忧虑地说,“可我们能做到保护她们的承诺吗?”
黄老二说:“这不咱们就得研究出办法吗?只要咱们两个联手,还会没有办法吗?”
“老二,你想过吗?咱们两个人把两个女孩都占据了,老四和老三他们怎么办?他们会甘心吗?还不和咱们拼命啊?”
“那不还有李二芸呢吗?就让他们两个享用那个女人吧!”
黄老大奇怪地看着他。“老二你不会是色迷心窍了吧,咋能说出这样弱智的话来?鲜嫩嫩的被咱们霸占,留给人家哥两个二水女人,换了你会甘心啊?”
“大哥,这个就来不及去想了,以后再想办法吧,眼下咱们要稳住老三老四,千万不能让他们知道大花儿小花儿跟了咱们的事情,先把他们联合起来,先解决了这两步再说第三步吧!”
两个人又周密地研究了好久,才制定了行动的方案。然后黄老二去了黄老四的家里。
可这个时候,小花儿却正在黄老四的家里,事情有些不妙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43章柔嫩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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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小花儿已经要走了,说晚上如果付玲不回来就再来,可小花儿刚走两步却又被黄老四从后面拦腰抱住了。“妹妹,我舍不得你走!”
说着就用脸在她的嫩嫩脸上蹭着。
小花儿无奈,说:“四哥,今晚还来呢,咋这么没出息啊?妹妹永远是你的呀!”
“妹妹,今晚要是付玲回来你就来不了啊,哥想现在就稀罕稀罕你呢!正好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的!来吧,妹妹!”
他更加搂紧了她。
小花儿嗔怪的扭头看他。“四哥,这么说,今晚你媳妇回来了,你就不想和我在一起了?那你还想不想今晚保护我了?”
黄老四急忙解释说:“哥不是那意思,我是说她要是回来你就不能来我家了,但今晚哥还是要陪你的,只是要找另外找地方,很不方便了。妹妹,哥想你了,现在就想要啊!”
“四哥,今晚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的话,你就去我家吧,我家下屋里空着,妹妹安安稳稳地陪你睡,你想干啥不行啊,为啥非得现在做呢!”
“妹妹,现在哥稀罕你一次,晚上还是不耽误事的!哥现在想要了,妹妹…”
黄老四喘着粗气,脸磨蹭得小花儿的脸火辣辣的。
“不行,四哥,妹妹就今晚给你!我拍今晚不保护我啊!”
小花儿撒娇儿地挣脱着身体。
黄老四无奈,但又不甘心,说:“妹妹,我现在不要也行,但你得让我摸摸!”
“你这不是摸着呢吗?还想咋摸呀?”
小花儿也磨蹭着他的脸,声音娇昵。
“哥想伸进你衣服里摸摸!”
黄老四贪婪而躁动地喷着热气。
“那……你就摸吧,想摸哪就摸哪,摸完了我好回家呀!家里人还着急呢!”
小花儿的身体不再扭动。
黄老四很快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手向上进发到胸前,但里面有罩罩隔着根本摸不到小兔的真面部,于是他又改变了进去的途径,从她的脖颈下的沟沟处探进去,顺着罩罩的上口侵入,享受着肉滚滚的感觉,他的眼睛里都闪着兽性的光芒。
小花儿忍受着罪恶的酥痒,嘴里说着:“哥哥,行了,摸一会就过瘾了呗!今晚还不随便你摸呀!”
好一阵子,黄老四才把手抽出来。但他还不满足,又野蛮地把手伸进她的裤腰里去,蛇一般向下钻着,一直进入到那个隐秘的芳草地里。
黄老四正痴迷地享受着那里面柔嫩的美妙,外面的大黑狗突然吠了一声,但马上又不咬了。小花儿惊觉地向窗外望去,她吓了一跳:黄老二正从大门走进来。小花儿急忙把黄老四的手从~裤里抽出来,慌乱地说:“你二哥来了,我怎么办?”
黄老四也抬眼向窗外望去,黄老二已经走到院子中间了。但他却不以为然地说:“他来他的,你怕啥?我又没搞他的媳妇!”
“四哥,不行,刚才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们的事情现在还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你快点想法把我藏起来呀,快呀!”
黄老四也觉得不能让他二哥看见小花儿在他家里,于是他飞快地扫视着屋内,寻找着藏身的地方。他迅速把目光落到了靠西墙的立式衣柜上。他拉着小花儿就来到立柜前,拉开门,让小花儿钻进去。小花儿站在里面还真用不着猫太大的腰。
关上里柜门的时候,黄老二已经拉开了外屋的房门。
黄老四又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看着里屋房门开了,黄老二魁伟的身躯出现在门口。
“二哥,你有事儿吗?看你有些急匆匆的样子啊!”
黄老四很镇定地问。
黄老二根本没有发现啥异常,扫视了一圈屋子里,见付玲和孩子都不在屋,他就单刀直入地说:“老四,大哥让我来通知你,一会儿去老六家研究事情!”
“啥事情?”
黄老四问。
“老六今晚又要开始糟践胡家女人,大哥想把哥几个召集在一起研究一下怎么办?”
“大哥啥意思?”
黄老四感兴趣地问。
“大哥的态度很明确:制止轮奸糟蹋胡家女人的行为!”
“为啥要制止呢?”
黄老四不露声色地问。
“老四,你傻呀?咱们不能顺从老五老六的意愿,他们是在报仇,可我们为了啥,你我心里都清楚。要是把胡家女人都糟践坏了,那以后我们还玩儿啥?所以我们要保护她们!”
躲在立柜里的小花儿一阵欣喜:看来他们上套儿了,真的在想办法保护她们呢。黄老四就更不成问题了。
果然黄老四痛快地说:“我也同意大哥的想法!那我们去老六家咋说?”
“咱们听大哥的,大哥说啥咱就跟着溜缝儿,一致支持他的观点!”
“那行,二哥你先回去吧,我马上就到!”
黄老二又交代了几句去说话的要点,就转身出了屋子。
小花儿从立柜里出来,憋得满脸通红。小花儿临走的时候和黄老四约定:今晚小花儿在家里等着,要是八点钟黄老四还没有去小花家,小花儿就去黄老四家过夜。
第44章野兽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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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四唯恐自己先到黄老六家不好说话,故意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就把房门和院门锁好了,迈着方步去了隔着黄老五的黄老六家里。
黄老大也刚刚到屋里不一会儿,黄老二和黄老五都坐在地上的沙发上,黄老四进来后坐在炕沿上,黄老六却是在自己家的炕头上蒙着一件外衣在沉沉地睡着,起伏跌宕的鼾声响彻整个屋子。黄老大满脸凝重地进来后,就实拍拍地坐到了炕沿上,压得炕沿吱吱响。
忙着给哥几个找烟倒茶水的孙娟感到有些意外,不知道大白天的他们就齐刷刷聚集到这里干啥?难道他们大白天的就要兽性胡家女人?她咋着胆子看着黄老大,怯生生地问:“大哥,你们是不是找老六有啥事儿啊?”
黄老大接过孙娟递过的香烟,“嗯”了一声说:“当然是找他有事儿了,你把他叫起来,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
孙娟为难地看着黄老大,说:“大哥,我不敢叫他,没睡醒说不定会打我的!”
说着又回头看炕上睡的正香的黄老六。
黄老大有点不屑地看着孙娟,盯了足有几秒钟,又对离着黄老六最近的黄老四说:“老四,你把他叫起来,有事儿要研究!”
黄老四是不听邪的,伸手进去晃荡黄老六的大腿,嘴里叫着:“起来,起来,到站了!”
足足晃荡了一分钟,黄老六才有了反应,但他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还以为是孙娟叫他呢,就骂道:“操你妈的,你叫我干啥?我还没睡醒呢!”
“你骂谁呢?”
黄老四照着他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拳。
黄老六腾地坐起来,就要发火,见打他的是四哥,便压着火气,还是骂骂咧咧地说:“我操,你有病啊?”
“大哥找你有事商量呢!”
黄老四大声说。
黄老六使劲揉着眼睛,四处踅摸了一会儿,见除了黄老三以外的哥几个都坐在家里,尤其是黄老大出乎意料地也坐在炕沿上,他一时有些懵懂。后来他猛然想起了,早晨曾经给胡家下了通知,让今晚胡家女人都来陪睡,肯定是哥几个都知道了。可他望了一眼窗外,还是不到中午的时候,倍感纳闷:大白天的他们都来干啥?等不及了?想着,就随口说出来:“还没黑天呢,你们就来啦?看来你们真的憋坏了!”
黄老大冷冷地看他,说:“老六,你没头没尾地说啥呢?我咋听不明白呢?我们黑天来干啥?”
黄老六奇怪地等着黄老大。“你们不是来操胡家女人的吗?那不是要等到黑天吗?不会是你们白天就想干了吧?那也可以,一会儿就去通知她们都来!”
黄老大眯起眼睛盯视着黄老六。“老六,我真是服你了,你不但胆子大,心也越来越大了!你以为胡家女人是你买来的奴隶呀,想啥时候弄就啥时候弄啊!”
“大哥,你还真说对了,她们就是我花二十万买来的奴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黄老六又开始野性起来。
“你要是不想好好活着了,那你就想怎么就怎么吧!可我们哥几个却不想做你的陪葬品啊!那样的事儿,我们是没胆量做了!”
黄老大一字一顿地说。
黄老六讥讽地看着黄老大。“大哥,你说啥呢?你不想弄你今天来干啥?那几夜你没来,我们不是照样把胡家女人给糟蹋了吗!”
“老六,你以为我今天来是趟你们的浑水来了?我把大伙都召集到你家来,是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的!”
“十万火急?啥事儿有那么急?”
坐在沙发上的黄老五显得有些惊讶,盯着黄老大问。
另外哥三个都没有任何吃惊的表情,他们当然知道黄老大要开忽悠了。但他们暂时保持沉默,看黄老大有啥高招制服黄老六和黄老五。
黄老大咳了一声,目光严峻地说:“今天胡有道慌慌张张地找到我说,今天早晨胡家的两个女孩去他家,让他给开一个介绍信,他拖着没有给开,就找我通知一声,让咱们及早想对策!”
黄老六显得不耐烦了,说:“大哥,你天上一脚地上一脚地在说啥呢?我咋没听明白呢?胡家两个小玩意要开啥介绍信啊、与咱们有啥关系?“黄老大长长地吐出一个烟圈儿。“你说去治保主任那能开啥介绍信?当然是去公安局报案,去法院告状的推荐信呗!”
“大哥,你是说胡家女人们要去告我们?”
黄老二故意显得惊慌地问。
“她们要去告你们轮奸,用凶器伤害她们的身体!”
黄老大语气担忧地说。“要是真的告到上面去,那可就砸锅了!所以我今天找大伙来就是研究对策的!”
黄老大说这话时,心里却是想着大花儿,想着今夜又是一个销魂的良宵美景。白嫩嫩的身体,花一般的脸蛋儿…
第45章十分八分的快乐
黄老六腾地弹起来,骑马蹲当般蹲在炕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态。“胡家女人们还想告咱们?她们凭啥呀?那合同上的手印是她们亲自摁上去的,她们自愿用她们的身体抵顶那二十万!合同上写得明白,她们要随叫随到陪咱们来睡觉,现在她们又想来告咱们?那就告去吧,我看她们能不能告赢?”
黄老大又清了清嗓子。“老六,你把事情想得也太简单了!那份合同是咱们和胡家女人私自签的,没有经过法律公正基本是不生效的,就算是去公正,法律也不会支持的,我们都是有家有口的男人,不管啥理由再和别的女人发生性关系,那都是违法行为,法律不但不会支持,还要制裁呢!”
黄老六又打断黄老大的话。“那法院判给咱们的二十万,总算是受法律保护的吧?那她们还不起咋办?总不会就黄了吧?”
黄老二眨着眼睛急忙插嘴说:“那二十万当然受法律保护了,但要想强制执行,那也要法院来强制执行的,我们根本没有啥权利强迫人家做什么!”
黄老五在一边恼火得忍不住了,从沙发上站起来。粗着嗓门说:“你们现在说这话是啥意思?当日和胡家女人签这份合同都是大伙一致同意的,你们还说要为我和老六报仇雪恨,可现在你们又来说这样的话,你们是想打退堂鼓还是有啥别的目的?”
显然,开始有了火药味儿。
黄老大冲黄老五摆了摆手。“老五,你不用吵吵把火的,你要听我把话说完。是,当日我们都同意这份合同的内容,退一步说,就算这份合同双方都同意的,就算它有效,可合同上怎么写的?是胡家女人陪黄家男人睡一年的觉!睡觉是啥概念?就是允许咱们黄家男人和胡家女人发生性关系,并不意味着可以随心所欲地轮奸人家,用自己的~巴之外的东西糟践人家的身体。这样私下里达成的协议,也只能在不出乱子的情况下私下里进行,只要是私不举才能官不究,可现在问题是人家胡家女人不能忍耐这样的糟践了,人家要告咱们,一旦告上去,那事情可就严重了!”
“有啥可严重的?顶多告咱个~奸罪呗!再大一点就是伤害罪,有啥了不起的,只要我出了气,报了仇,再蹲几年我也认了!你们要是害怕你们就撤了好了!我和老五承担这事儿,与你们无关!”
黄老六嘴里像烟筒一般喷着香烟的烟雾,爆躁的话语也一起喷出来。
半天没说话的黄老四觉得不能沉默了,他开口说:“老六,你说的倒是轻巧,事实上我们已经参与了,已经做了那样的事情了,人家会单独去告你们两个吗?我们哥几个轮奸人家一个女人,这不是事实吗?你说你承担就承担了?”
黄老六野性又上来了,瞪着眼睛说:“我操,你们还是男人吗?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你们也风流了,快活了,就算蹲几年又能有啥了不起的?真他妈的都是孬种!”
黄老大神情特别严肃地看着黄老六,说:“老六,你以为就蹲几年那么简单啊?大概你还不知道现在的形式有多紧吧?现在中央和省里都下了文件,要进行严打了。你不会忘记前些天子在后山狐狸洞沟枪决的那些犯人吧?其中有一个姓崔的妇产科大夫,就是因为~奸了一个刚生完小孩的妇女,把人家弄得大流血,结果就判了死刑,说崩就崩了!你们在胡家女人身上做的那些事儿,比那可严重多了,弄不好也会枪崩的,你还以为是小事儿呐?”
黄老六眼神里顿时也闪过一丝怯懦,但马上嘴硬着说:“枪崩就枪崩吧,反正我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死对我来说还可怕吗?”
黄老大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老六,你可别冲硬汉了,难道你真想死吗?你这话吓唬胡家的那些女人可以,但你在我们面前就别装了。你才二十六岁,好时候才刚刚开始呢!就算是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再也享受不到玩女人的快乐了,可人活着还有更多乐趣呢,不仅仅是那点事儿,你细想想,就那点事儿有啥了不起的,就那么十分八分的快乐,射出去就啥都没了!最主要的还是其他活着的乐趣儿。可是你死了,就漆黑一片了,就啥都没有了。你扪心问一问自己,真的活够了吗?那是骗人的!过去宫里的太监们,一辈子也没享受到女人妙趣,可他们活得不照样很快乐?你让他们少活一天也不愿意呢,所以我说呀,你以后就别拿不怕死吓唬我们了!”
黄老六被说得气焰消减了大半,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了半截的裤裆,仇恨又燃烧起来。“大哥,你说啥都没用,我为了报仇啥都不怕的!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们的,要是胡家那两个小~丫头敢去告咱们,我就先把她们胯子里的小~玩意给割下来,然后再杀了她们,看她们还怎么告?”
第46章两点要求
黄老大真是个见过世面的主,面对着黄老六的爆怒,他还是坦然自若的冷笑着:“老六,你以为你这样就算把仇报了吗?冤有头债有主,是胡双十把你的老二给割下来的,胡家女人和你有啥仇?就算你拿她们顶债,那你也不算报仇了。就算你把胡家女人都撕成了碎片,那又有啥用呢,那样你也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可胡双十呢?人家十年八年的又出来了,人家活得好好的,你却死了,你说你这仇是报了呢还是没报呢,倒是人家胡家女人用自己的生命,替胡双十把仇报了!”
“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你不会是让我和老五就这样忍气吞声地放过胡家女人吧?那我们那二十万就没影了?”
黄老六冲着黄老大瞪着鹰眼。
“我没啥意思呀,今天来就是商量办法的,人家胡家两个闺女要上告,暂时被我给压下来了,我承诺会给她们一个交代!老六,你是可以豁出去了,可这件事牵扯到我们哥几个,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家就这样完蛋了!所以要想出一个办法来!”
黄老五又粗声粗气地在一边搭茬儿了。“大哥,现在还会有啥办法呢?胡家女人已经被咱们糟蹋了,人家要上告咱们有啥办法呢?做完的事儿又不能扣掉了!”
黄老大又续接了一支香烟,喷了一口,说:“就因为还有缓和的余地,我才来商量的,要是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我还会来吗?今天我和大花儿和小花儿沟通了一下,她们也不是非得要上告,她们说,只要今后不再糟蹋她们,就不去上告了!”
“啥?不糟蹋她们?”
黄老六腾地从炕上蹦到了地上,盯着黄老大,“她们是想把那个合同作废了?睡这么两夜就顶那二十万了?我操她妈的,还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黄老大凝神看着他,向他摆着手。“老六,你别晃荡好不好?我看着就迷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激动啥?人家没说作废合同,继续履行合同,但条件是,一次只能和单独一个黄家男人睡觉或者做那事儿,不允许多个男人同时睡她们了,还有一条,就是只能是身体的~交,不允许用任何道具摧残她们!要是答应这两点,她们就不上告了,合同继续,她们也随叫随到的!”
黄老六几乎是怒气冲天,叫道:“我操,只能用老二~交,可我和老五已经没有那玩意了,怎么~交?大哥,你说我们不用道具用什么?你说?”
黄老大摊开双手,一脸无奈。“那你说有啥办法?你们没有了又不能再长上了,你们就搂着睡觉呗,再不行就用~头舔!”
“大哥,你们这是在玩儿我和老五呢吧?原来我们丢了命根子这二十万是为了你们操胡家女人过瘾的?我和老五也太他妈的大脑袋了吧!”
黄老六在屋地上爆跳着,眼睛通红。
黄老二转动着眼珠儿接茬儿,说:“老六,你这话就没道理了,当日是你最先主张和胡家女人签这份合同的,那个时候你就明知道你们是不能睡女人的,你不是就为了让我们替你糟蹋胡家女人吗?可我们已经替你做了!那两夜我们不是已经给她们干得连路都走不了吗?你以为我们是在沾多大的便宜呢?那是在替你犯罪,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可那两夜就顶那二十万了?那也太便宜她们了!”
黄老五又扯着嗓子喊道。
黄老四又搭腔了。“那有啥办法?现在不是我们不想继续轮奸她们,是人家不干了,要上告!总不能因为这个我们都去坐牢吧?”
“你们这纯粹是在放屁!”
黄老六忍不住骂开了,“你们这是在心疼胡家女人,准是她们把你们都迷惑住了,你们想搂着她们亲亲秘密的,把我和老五给卖得不值鸟泥钱!胡双十已经欺负到咱脖颈子上拉屎了,你们竟然为了女人不管我们的仇恨了!你们他妈的都是啥揍的!”
黄老大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着,眼睛里露出恼怒的凶光。“老六,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不得不说了。胡双十为啥割了你的老二?还不是你先欺人太甚了!两年前你把胡家小花儿给糟践了,两年后你又把人家的老婆给划拉到手了!你说要是换了你,你会咽下这口吗?”
“黄老大,我操你妈的,你说的是人话吗?”
黄老六眼睛都红了,野兽般地嚎叫着。
“好!老六,算你狠!可我不怕你那套的。尽然咱们哥兄弟已经撕开脸皮,那我也就不客气了!那今天我就明确通知你:你不许再动胡家女人了!”
“我偏要动你又能怎么样?”
黄老六对视着黄老大。
“老六,你要是再敢动她们一根汗毛!我就立刻把你送进去,让你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你不会忘记你现在还是个保外就医的犯人吧?你更不会忘记是谁把你保出来的吧?”
第47章野兽本性
黄老六顿时气焰消减了很多,凶恶的眼神垂下来。他无法不承认,没有黄老大捞自己,那自己现在还蹲在大牢里呢。黄老大才是黄家真正的老大,主要是黄老大在白道上的可以呼风唤雨。这些年他利用公款把上面的路都铺平了,县里,市里的政府机关,公检法机关里都有他牢固的关系网,只要不是杀人反动的大事儿,几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他黄老六再狠,也狠不过黄老大的势力。在黄老大面前,他永远是个卒子。
但黄老六又确实憋气窝火得要爆炸,嘴上是不会软下来的。“好,黄老大,你有种儿,你要是不念兄弟情分,你就给我弄进去吧!我等着!”
黄老二为了缓和气氛,开始唱红脸儿,不失时机地对黄老六说:“老六,大哥咋会是想给你弄进去呢,要是那样,他当日还会往出捞你吗?我们今天聚到一起研究的目的,就是怕你把事情弄大了,再进监牢出不来!大哥的意思,不是不让你叫胡家女人陪你睡,是不让你再那样糟践人家的身体了,我们已经把胡家女人给糟践够呛了,也算是为你们报了仇了。可如果接下来我们还那样的话,会把她们逼急了告我们,你不要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现在形势紧,正严打呢,我们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往枪口上撞啊!”
黄老六没有继续爆跳如雷,但心里窝着的对他们哥几个的火气是消不掉的,他似乎是为自己找了个台阶暂时下来。说:“操他妈的,现在我还不想要胡家女人陪我睡觉了呢,那样的话,我都傻透气了。我不想糟践她们的身体了,我接茬要我和老五的二十万,女人对我们已经没用了,钱对我们有用,我们的命根子不会白丢的,那张合同你们不是想作废了吗?那就正好了,我接茬管她们要钱去!”
黄老大冷森森地笑了笑。“老六,那好啊,我倒是希望你把钱要出来呢。可有句话,你也应该记住,要钱要不了命。就算你有勇气要了她们的命,你的命也没了,那样就等于是胡家女人们用自己的命替胡双十报了仇!老六,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的仇人是胡双十,你还是留点精神头将来对付胡双十吧,他迟早是会出来的,到那个时候你有能耐就使出来吧!现在就算是你把胡家女人撕碎了,也不算你把仇报了!如果等胡双十出来了,而你却消失了,你不觉得太可悲了吗?你要是有种儿,将来把胡双十的老二也给割下来,那不比报复胡家女人要解恨得多?好好想想吧!”
“黄老大,这就不用你废话了,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黄老六蹚地一脚把椅子踢到一边儿去了。
站在门口的孙娟急忙上前把椅子扶起来,却遭到黄老六的怒骂:“我操你妈的,谁让你扶起来的?你给我按原样放倒那里!”
孙娟又忙不迭地把椅子放倒了。
黄老五看着黄老六问:“老六,那今晚还让不让胡家女人来你家了?”
黄老六没好气地说:“还让她们来干嘛?咱哥两个啥也得不着,反倒让别人快乐了,咱不稀罕胡家女人的身体,咱们要的是钱!一会儿咱们就去胡家,告诉她们准备好二十万!”
黄老四显得有些忐忑,看着满脸阴霾的黄老六,说:“老六,咱们都已经把人家几个女人给糟践够呛了,你还管人家要钱,你这不是逼着人家上告吗?”
“操你妈的,你少跟我放屁!你总不至于让我们哥两个啥也挠不着吧?”
黄老六把一腔怒火发到了黄老四身上。
黄老四的火气也当时上来了。“我操你妈的!”
一母所生的两个野兽就这样互相操上亲妈了。黄老六似乎要爆发,随手抄起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嗖地朝黄老四砸过来。黄老四躲闪不及正砸在左肩上,之后那把椅子又弹在炕沿上,落在地上。
黄老四也被火辣辣的疼痛撞得红了眼,一俯身把椅子拾起来,直奔黄老六而去。黄老五却从侧面出其不意地夺过了黄老四手中的椅子,随手照着黄老四的面门就是一拳,正打在鼻梁子上,殷红的血从鼻孔里流出来。黄老四抬腿就是一脚,正踢在黄老五的裆间,但对黄老五不起作用,因为他的裆里空空的,没有什么怕伤害,但黄老五还是向后趔趄着差点跌倒。
黄老六在一边又抄起了那把椅子,就要劈头盖脑向黄老四砸过来,这时身高马大的黄老二起身轻松地夺过了黄老六手中的椅子,横在他们中间,呵斥说:“都给我住手!”
两个野兽没有再继续火拼,各自向后退了一步,但嘴里还都不干不净地骂着。
黄老大终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看着黄老六,意味深长地说:“老六,你总是这样冲动,有用吗?我还是重复先前那句话:你还是留点蛮横劲儿准备将来出狱的胡双十吧!到那时候,恐怕没人再帮你了!”
之后,他转头对黄老二和黄老四说,“我们走吧,今天的事情研究完了!”
黄老大走出去,黄老二和黄老四也跟着出去了。
显然,从那一刻开始,黄家六虎已经分成两派了。
第48章还在疼痛着
只一个上午,大花儿和小花儿都出色地做完了她们该做的事情。
大花儿在村政府到家的那段路上走了很久。路边杨树上的几片叶子不经意间飘落在她的脚下。那几片叶子就像她此刻的心情,茫然间飘零着什么。她把自己变成一只可耻的狐狸,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人形;十八岁的身体,十八岁的心灵,就这样有些过早地凋零的感觉;凋零得狼藉不堪,凋零得措不及防,就像从一个春天的暂短的梦里醒来,不知咋地就进入了这样一个陌生的秋季。
心间还是那种作呕要吐,又委屈得要哭的摧残的感觉,脑海里耻辱地旋转着村政府执宿室里自己违背心灵的表演。那是她释放妖性的辱没……
“宝贝儿,你别哭了,天大的事儿哥都替你做主!”
“大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通知我今晚去他家了!可宝贝儿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死也不能再让别人糟践我了,所以我就来找你,你说过的,一定会保护好宝贝儿的,大哥,你不会变乖吧?”“宝贝儿,我不会变卦的,我一定要保护你,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大花儿!你就不要哭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一会儿我就回去,专门解决这件事儿的,我不会让你今晚再去的!”
“哥哥,你真的能保护好宝贝儿吗?哥哥,你就娶了我吧,那样我也就有了依靠了!”
“宝贝儿,娶你…那是后话,眼下哥哥一定要保护你,你就别哭了!啊?”
“哥哥,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那样我才安心呢!行不行啊?”
“行!那你今晚我们就在来这个屋子里!”
“那你今晚还在村口等宝贝儿啊,宝贝儿不敢走黑路的!”
“嗯,我就在村口等你!”
无边的屈辱过后就是忐忑:自己所付出的一切会有收获吗?今晚黄老大会在这个村口等着吗?他来了就说明成功了,他不来就说明失败了。
整个上午,李二芸几乎也是没心思干活,而且今天小龙也特备闹人。她总算把孩子哄睡了,正准备出门去干点灵活儿,这时大花儿就回来了。
大花儿向李二芸回报了见黄老大的情况。李二芸凝神想了一会儿,说:“看来,黄老大是要动真格的了,既然他决定今晚要和你在一起,就说明他确实想保护你!那样我们的计划就已经成功了一半儿。”
“可是,我担心,他要是摆不平黄老六那边,今晚他就不会来了。那今晚来找我们的就会是黄老六!那样我们就失败了!”
“凭我的预感,不会失败的,男人们没有能逃脱女人的香魂阵的,他们会陷进去,一定会!”
李二芸这样安慰着大花儿,也这样安慰着自己。
大花儿也开始自信地点了点头。“可不知道小花儿那边怎么样了?一个人迷惑两个野兽,她会成功吗?”
大花儿看着李二芸,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将近中午的时候,小花儿终于回来了。小花儿也圆满地完成了今天的任务,但她的下体却有些不自在。苞米地里被强壮如牛的黄老二冲撞得有些狼藉疼痛,那是毫无前奏的生涩侵占,巨物把她的身体几乎胀裂了。幸亏黄老四今天没有接茬侵害她,不然的话就又惨透了。直到从黄老四家里出来,那里面还在疼痛着,这一段路走得很别扭。
小花儿详细地汇报了今天的成果,她自信她们忍受耻辱所实施的计划已经看到成功的希望。她特别说了在黄老四家立柜里听到的黄老二的那番话。
李二芸分析着说:“看来,黄老大和黄老二确实是去了黄老六的家里了?由此可见,这三个野兽真的被你们姐俩个给搞定了,他们开始保护你们了!”
“这一点是肯定的了,可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摆平黄老六和黄老五了,那两个野兽做梦都想把咱们糟蹋得生不如死,我担心他们不会轻易就放弃我们的!”
小花儿也说着和大花儿一样的担忧。
李二芸还是安慰说:“黄老大和黄老二这两个野兽的鬼点子最多,他们联合起来力量是强大的,那两个太监再凶也是敌不过他们的!我相信,一定成功!”
三个女人的手互相鼓励般地搭在一起。“一定能成功!”
尽管如此,她们心里还是忐忑着。今晚就是检验成功与失败的关键时刻了。三个女人焦躁地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事实上,她们已经首战告捷。
第49章蠢蠢欲动
从黄老六家分崩离析地回来,村主任黄老大的心情并不好。中午独自喝了一杯白酒,之后就躺在炕头上睡了半下午。醒来之后就披着皮夹克坐在炕上摆扑克阵,摆了半下午竟然一次也没有摆开,他气恼得把扑克撇了满地。
他老婆齐桂芝和女儿黄柳柳都躲得进东屋里,时不时地扒门看看又溜回去。
黄老大是狐家屯的皇上,也是家里的皇上,没人敢逆着他行事,都要看着他的眼色行事呢。
就连黄老六那样横竖不过的滚刀肉,也不例外地臣服在他的脚下。他堪称是这片土地上的霸主了。但坐在炕上想着上午在黄老六家的情形,心里也在不是滋味。黄家六兄弟堪称是狐家屯的主宰者,那也是因为以往的同心协力,虎狼对外的威势,但上午他率领老二和老四从老六家不欢而散出来那一刻,他清晰地知道,黄家兄弟从此已经分道扬镳了。
这一切都是为了女人,黄老大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禽兽也难拒妖狐体。红颜祸水,谁都知道,可谁也抗拒不了那诱人的祸水,自古帝王将相,文人墨客,芸芸众生,都云里雾里陷入此山中,水光潋滟处,千万人跌扑浮沉。
黄老大心里更明白:胡黄两家的这场灾难引发的交易中,确实是黄家的四个男人在渔翁得利,最吃亏的是老五和老六;他们的命根子被胡双十给割了,胡家女人被赔进来,却是陪进了他们哥四个的怀中,因老五老六的祸而他们得福,那是千载难逢的艳福,桃花运。老五老六爆跳如雷是有道理的。
但道理归道理,贪欲归贪欲。当今连人都不讲究何况兽类呢。很快,黄老大的那一丝愧疚感就没靡靡香气淹没了。他不再去想黄家兄弟从此分崩离析的后果,而是又不可抑制地想着胡家妖女。
一个十八岁的才刚懂男女之事的女孩,竟然有那般绵软的风情姿态!黄老大坐在炕头上魂飞魄散地陶醉着那种感觉。思绪刚一刮边,身下的东西就蠢蠢欲动,那简直是妖狐般的魅惑,神仙也会被陷得魂不附体。
一次比一次成瘾,就算是死也再也戒不掉那样的神交欲念,那是一个嫩白而又澎红的绝伦躯体,那是娇赧与娇怜荡漾的情态……黄老大满心满脑都是大花儿那样的妙趣,恨不能把太阳拽下来立刻天黑,也好早一分钟奔赴那魂飞情事。
晚饭刚过,天还蒙蒙亮着,黄老大心里就盘算着今晚去村政府过夜的借口。他坐在炕沿边,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看着正在收拾碗筷的齐桂芝说:“今晚我不在家睡,不用给我留门。”
齐桂芝手里扶着一摞饭碗,疑惑地看着他,问:“你怎么又不在家?又去哪里过夜?”
“去村政府。今天乡里有两个包村的干部在村里,今晚不打算回去了,我去和他们打麻将,说不定能玩一夜呢!”
“包村干部怎么会住下来呢?那村政府连被子都没有……”
齐桂芝站在桌边,满腹狐疑地看着黄老大。
“我知道他们咋会住下来?人家要住下来,我还能说不行?”
黄老大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很高,“就因为没有被子睡觉才要打一夜麻将呢!”
“以前上面来客人晚上不走,你不都是领家里来住吗?这回咋又在村政府了?”
齐桂芝高高的胸脯有些起伏剧烈,好看的杏眼里更加弥漫着疑惑。
黄老大终于瞪起眼睛,呵斥说:“这事儿与你有关系吗?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多事儿了!我把他们领家里来,怕你睡不着觉!”
说着,已经把脚伸到炕沿下面的鞋子里去,又用手提上,站起身,胳膊伸进先前披着的皮夹克的袖子里。
之后他又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屋门。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摩托车启动的声音。
齐桂芝边刷碗边疑心重重地想着今晚黄老大去哪里?最近黄老大隔三差五地就夜不归宿,引起了齐桂芝的疑心。更主要是,就算是他在家的夜晚也不沾自己的边儿。齐桂芝今年才二十九岁,比黄老大小了七八岁,还是个花一般美丽多情的女人,正值欲望如狼的年龄,对黄老大最近的冷漠反常十分敏感,她不止一次地和女儿黄柳柳提起自己的疑心,可每一次都被黄柳柳给化解了,说:“我爸他真的是有事儿,我知道,你不要胡思乱想!”
但今天晚上齐桂芝终于忍不住了,她要看个究竟。
收拾完碗筷,她坐在西屋的炕沿边痴痴地想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但她自己又不敢走黑道,村政府里这里足有半里路,还要经过狐狸洞沟的坟地,打死她也不敢自己去。于是她来到了东屋找到黄柳柳。
第50章夜幕村街的女人
心思阴暗的黄柳柳还是想继续帮着黄家男人隐瞒那些丑恶的事情,便推三阻四地想尽一切办法打消她娘的疑虑。但这次齐桂芝铁了心要去村政府看个究竟,强迫女儿务必跟着她去。
黄柳柳眼珠一转,又说:“妈,就算我爸他去做了你说的那事儿,他也不会实话告诉你就在村政府,所以咱们去村政府也是白去的,还是不要去了,黑天瞎火的不安全。”
“不行,我非得去不可,就算扑了空也甘心了!柳柳,就因为黑灯瞎火的路太远,我才求你和我一起去的,要不然我还和你废这话干啥?”齐桂芝心意已定,就要去村政府。
黄柳柳还是不动地方,为难地说:“妈,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跟踪我爸爸,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
“你心里就装着你爸爸,那我呢?啥事你咋不为我着想呢,亏你还是个女儿呢!”
齐桂芝生气地说。
“妈,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爸他不会有背着人事,我们这样跟踪他不好!”
黄柳柳死拖硬挡,就是不跟她娘去。
齐桂芝真的急了,站起身说:“你不和我去我自己去,半路被鬼抓去就正好了!”
说着就要走。
黄柳柳无奈,只得叫住了娘,说:“我和你去!”
那个时候她在想,这么远的夜路,万一娘真的遇到什么意外那就惨了,就算没啥意外,娘胆子小经过狐狸洞沟的坟地,她也会吓破胆的,别再吓出生病来,后悔就来不及了。而且她在想:爹就算是今晚又去糟蹋胡家女人,那也绝不会在村政府的,肯定是在六叔家里,爹说在村政府,那是在蒙娘呢,去了村政府也看不到什么,然后再想法替爹遮掩吧!于是,她开始穿外衣。
齐桂芝拿了手电筒,娘两个出来,锁了房门又锁了院门,来到寂静的村街上。
她们手里的电筒是多余的,这是八月十四的夜晚,月亮已经接近圆满。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一轮圆月正冉冉升起,那银色的月光映着几丝羽毛般的轻云,美妙得像仙女的纱裙。徐徐的晚风载着一股浓浓暗暗的幽思,显然这是一个温馨的夜。过了一会儿,月亮又上升到头顶,一轮黄色的明镜高高地悬挂在天空,向大地洒下皎洁的银光,温柔如水,洁净像轻纱一样。
黄柳柳顿觉心旷神怡,柔思无限,竟然唱起了时下流行的《弯弯的月亮》黄柳柳的嗓音还不错,韵律在寂静如水的村街上流淌着。
齐桂芝倒是没有那样的心境,思绪慌乱地匆匆行走,还制止着女儿的歌唱,说:“别唱了,免得让人听见,我们又不是在逛景。
出了村子,向左拐上了大道,再走不远左边的路边不远处就是狐狸洞沟山包和杂乱树木黑魆魆的轮廓了。齐桂芝的心绪顿时紧张起来,紧紧地握着黄柳柳的手,手心都沁出汗珠子来,她想象着道边不远处的那片坟地,会不会有鬼影的出现,据说有人在这里遇见过鬼挡,一直走到天亮才还在原地走着呢。
黄柳柳倒是一点也没显出紧张,她是个泼辣大胆的女孩子,几乎是无所畏惧,像这样的黑路她自己都赶走。
齐桂芝越是害怕,黄柳柳竟然还说些渗人的话,她问齐桂芝:“妈,人家都说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你说会不会是那样的呀?”
“啊?”
齐桂芝吓得全身一哆嗦,“柳柳,你咋想起说这个了,多吓人啊!你可真是的!”
“我每次路过胡家的坟地就总要这样想,胡家的女人可真和别人家的不一样,真都像狐狸精呢,你说她们究竟是不是狐狸托生的?”
“也说不定呢,或许就是狐狸精变的呢!”
齐桂芝若有所思地回答,又说,“说不定你爹就是被胡家的狐狸精给迷住了!”
尽管这是一种女人敏感的猜测,但也还是有道理的,因为最近好像耳蒙蒙地听到些关于胡家女人和黄家男人的绯闻,要不然今晚她也不会下这么大的决心来印证什么。
黄柳柳心里一阵惊怵:难道娘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也有可能啊,世间的事没有什么是秘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于是她又把娘的那个敏感的话题给岔过去了,说:“还有人说,咱们黄家人都是黄皮子变的,妈,你说会是吗?”
“别胡说,那是糟践咱们呢!黄皮子可不是啥好东西!”
齐桂芝真的很耻辱和黄皮子挂了边儿。黄皮子是很~性的。想到~性,她又觉得黄家男人倒像是黄皮子变的,一个比一个~性。于是她又补充说,“就算是黄皮子变的,也只能是黄家男人!”
说话间,村政府就在眼前了。齐桂芝紧张起来:说不定黄老大今晚就在释放~气呢!
第51章嘴唇裹着一样
村政府的铁门大敞四开着。齐桂芝和黄柳柳都放慢了脚步,几乎是蹑足潜踪地溜到了大门里面。她们边走边向村政府那排正房望去,连排的十来间房子都是黑嘘嘘的没有灯火,唯有一间房屋里灯火通明,很亮的灯光从玻璃窗射出来,投射到很远的地方形成一处方形的亮区。她们当然知道亮着灯的那间屋子是执宿室。
两个女人仔细再看时不觉吃了一惊。就在执宿室的窗户旁边正躲着一个人,探头探脑地向屋子里望着,那是聚精会神向屋子里窥视的姿态,身后不远处来了人都没有察觉。
齐桂芝和黄柳柳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惊动这个看似偷看什么的人。还是齐桂芝比较有经验,故意咳了一声。偷听那个人吓得身体一哆嗦,急忙回头看,借着明朗的夜色,他看清从院外来了两个女人,已经离他不远了。这个人赶紧挪动脚步,像猫一样缩着身子向房西溜去,很快消失在西房山的角落里。
黄柳柳拉了一下她娘的手,悄声说:“那个人好像是看屋子的老魔,不知道他鬼鬼祟祟地在偷看什么呢?竟然还溜了?”
“你看准了是老魔?”
齐桂芝问女儿。
“八九不离十吧,就是他!”
黄柳柳回答。
“他是看屋子的,怎么变成了贼的样子呢?莫名其妙!”
齐桂芝又下意识地向老魔隐去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有了,唯有房山投下的一片阴影。
黄柳柳没有吱声,她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好像屋里真有什么秘密的事情,要不然老魔怎么会那样呢?难道爹真的在里面做什么不好的事儿?她猛然联想到,那夜她和黄蕾在六叔窗外偷听偷看胡家大花儿被糟蹋的情景,那夜为啥没有爹的身影呢?
黄柳柳正猜测间,齐桂芝却拉了她一把,低声说:“咱们去窗边看看不就知道了?走吧!”
齐桂芝显得很心急,不容分说就拉着黄柳柳的手向窗边走去。
两个女人都屏住呼吸,心跳得厉害,悄悄地接近了那个亮着灯的窗户。两个人分别躲到了窗户两边,开始还不敢往屋里看,只侧耳听着里面的声音。
“哎呦!大哥,你慢点呀,你今晚那个玩意咋那么大呢,胀得人家可疼了!”
传来一个女子的混杂着吟叫的声音。
“宝贝儿,大哥想你了,那个玩意才那么大的,今天已经支愣一天了,就是想你想的!你忍着点儿,一会捅开了就不疼了!”
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伴着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齐桂芝和黄柳柳都听出了,这个男人就是黄老大。齐桂芝顿时血往上涌,心里翻江倒海。黄柳柳也是一阵惊讶,果然爹在玩女人。可那个女人会是谁呢?听声音好像是胡家的大花儿或者是小花儿。
两个女人都忍不住探出头去,像屋里望着。
屋内棚顶的二百瓦灯泡把不大的空间照得通明瓦亮。炕上正有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交合在一起,一床肮脏的被子在旁边掀开着。面对着窗户的是黄老大撅起的大屁股,随着一拱一拱地向前发力,屁股上的肥肉剧烈地颤动着。那个被压在身下的女子的上身被黄老大的肥硕身体遮得严严实实,只有两条嫩白的腿分张着伸在外面,还随着黄老大的每一次顶撞微微颤抖着,那是两只精巧鲜嫩嫩的脚丫儿,显然这是一个女孩儿。
“嗯~啊啊!”
那个女孩嫩嫩的喉音又传出来。黄老大的屁股颤动着使劲向前冲撞着。
齐桂芝终于忍不住了,就要离开窗户往门边走,样子是往屋里闯。可刚挪了两步却被黄柳柳拉住了。黄柳柳悄声对她说:“咱们先听一会,听他们说点啥?你现在进去有啥用啊?反正已经发生了!”
齐桂芝感觉有天旋地转的感觉,胸口有些发闷,脸色一定很难看。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看屋里那让她难受又作呕的情景了,只能靠在墙边仔细倾听着。她想知道他们说些什么。
又传来女孩子的声音:“哥哥,你真的不骗我吗?你那些禽兽兄弟再也不会糟践我了?”
“宝贝儿,不会了,你哥我出马他们谁敢不听?宝贝儿,你就放心跟着哥吧!”
黄老大更猛烈地向深处顶去。
那个女孩又发出一声尖叫。之后又嘘嘘地说:“可是,哥哥,要是哪天他们再反悔了,还来要我怎么办?”
“宝贝儿,不会那样了,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胡大花已经是我黄老大的女人了,别人谁在想打你的主意,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啊?宝贝儿,你就安心把你哥伺候得比神仙还快乐吧!宝贝儿,你今天好紧啊,好像嘴唇裹着一样呢!”
黄老大开始深入浅出,探到底部之后就抵顶一会儿再出,尽情享受被捆绑的无边妙趣。
第52章亲眼目睹
窗外的母女两个总算弄明白了,黄老大身下的女孩是胡家大花儿。齐桂芝的预感没有错,果然是胡家女人把丈夫勾搭上了。这些狐狸精变的~货!齐桂芝第一感觉就是恨,恨胡家女人。这种恨让她的脸都变了形,五指死死地扣着水泥窗台,似乎那就是大花儿的狐狸身体。
黄柳柳的心绪也很复杂,这样的情景即是意料之中,又有点出乎意料之外。黄家男人糟蹋胡家女人的内幕她是知道的,她甚至感觉胡家女人该受到这样的惩罚,那是黄家报仇的必要手段;但此刻屋内的缠绵情形却又让她大失所望:这哪里是在报仇?分明是在男欢女爱嘛!自己的父亲已经被那个小狐狸精迷惑得神魂颠倒了,这是相当可怕的!黄柳柳不觉想起了那夜偷听摧残胡家大花儿后,她和堂妹黄蕾行走在暗夜的村街上的那番对话来:“就算是五叔六叔和她们有深仇大恨,可像我爹你爹还有二叔三叔和四叔他们,也不应该对大花儿那样糟践啊!”
“切!小蕾,你都十五岁了,咋连这个都不知道啊?你爹,我爹还有那几个叔叔,和五叔六叔都是一母所生,他们是兄弟,他们糟践胡家大花儿就是为了替五叔六叔报仇!”
“报仇?可那样的报仇要是让你我的娘知道了会怎么样呢?姐,我总觉得咱们的爹是在对不起咱么的娘呢!”
“小蕾,你不要多想,那是报仇,不叫背叛!这是本质上的区别,背叛是男人对那个女人有了感情,可这算什么呢?你爹我爹会对胡家女人有感情吗?”
“可听说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呢!她们要是陪咱黄家男人睡一年,谁敢保不那个呢!”
“嗨!哪个呀?你人小心眼子可不少呢!咱黄家和胡家永远是水火不相容的仇家,不可能像你担心的那样!”
现在看来,黄蕾那时的担心不是多余的,胡家的女子都是狐狸精转世,黄家男人的魂迟早会被狐狸精勾走的。黄柳柳想到这里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屋内大花儿的声音又传来:“哥哥,你真的稀罕宝贝儿吗?你想和宝贝儿天长地久吗?嗯~~啊!哥哥,你顶到底儿了,好舒服啊!”
黄老大更加深入,双手搬着她的肩膀,恨不能进入到肺腑里去。嘴里痴狂地叫着:“宝贝儿,哥哥真的稀罕你呀,哥当然想和你天天都这样在一起!啊!哥的魂都丢了,丢到了你身上了!”
“那……哥哥,你就娶了我吧!那样我们就能夜夜都这样在一起了!夜夜和你在一起我就啥也不怕了!”
大花儿心里痉挛着。她要做祸乱天下的妲己。
“宝贝儿,不要急,哥迟早是要娶了你的!”
黄老大开始一阵疾风骤雨,那皮肉的撞击声已经清晰地传到了窗外。
齐桂芝再也不能忍耐了。她猛然离开了窗边,快步向村政府的房门奔去。黄柳柳想拦也来不及了,况且她知道也不应该拦着她了。于是她也跟过去。
村政府简直就是黄老大的金銮殿,做这样的事情连门都不插。齐桂芝一推门就开了,她什么也不顾地闯了进去。沿着走廊,她找到了那个亮着灯的屋子。那个屋门也没有插,她很顺利地闯进去。
房门哐地一声开的那一刻,正在巅峰时刻的黄老大猛然抬起头来,见齐桂芝满眼怒火地站在炕沿边。他先是愣了一会儿,马上恼羞成怒,骂道:“你来干啥?”
随之,他下意识地把孽根从大花儿的妙地里拔出来。
“你说我来干啥?我来看看你做的好事儿!”
齐桂芝在这个时候,胆子空前地壮实起来。这是前所未有的。
无边的~感猛然被抑制了,黄老大几乎是忍无可忍,疯狂叫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那个时候,他看见女儿黄柳柳也站在齐桂芝的身后,他本能地拽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兽性膨胀的身体遮掩住了,也捎带着把大花儿的半个身体也遮住了。
当然,齐桂芝再忍无可忍也不敢对黄老大怎么样,她只能眼睛喷着火地盯住已经坐起身的大花儿,嘴里骂着:“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狐狸精,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玩意!”
齐桂芝向大花儿奔过去。
第53章无可奈何地看着
大花儿机灵地退到了炕下,用被子裹着身体,目光惊乱地看着满眼喷着醋火的齐桂芝。
齐桂芝竟然蹭地窜上炕来,嘴里凶巴巴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抬手照着大花儿就是一巴掌,可大花却闪开了,急忙躲到了黄老大的身后,嘴里叫着:“大哥,你不是说保护我么!”
齐桂芝嘴里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我让你勾引男人!”
伸手就去揪大花儿的头发。这时黄老大却急眼了,用身体护住大花儿,抬手就给了齐桂芝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得齐桂芝一阵眩晕,捂着脸呆愣愣地看着黄老大,颤动着嘴唇:“你……你竟然护着她,来打我?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黄老大指着齐桂芝,呵斥说:“你痛快给我滚出去,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儿?你是我的男人还是她的男人?”
“我让你滚!”
黄老大霸道地喊叫着,如同是他受到了啥伤害。确实,他身下的孽物受到了伤害:正在激荡澎湃的时候却被扼制了,煎熬得乱颤。
齐桂芝知道如果自己还在黄老大面前,将会发生什么,她胆怯地退回到地上,嘴里却忍不住说:“黄老大,你让我咋个滚法?你最好是把我休了,然后把这个狐狸精娶回家去吧!”
“这个,你也不用钢我,也说不定哪天我就把她娶回家里去!”黄老大在这片土地上已经为所欲为习惯,没有谁可以阻止他做任何事情。他更加变本加厉起来,竟然把大花儿光溜溜的身体搂在怀里。
齐桂芝无可奈何,竟然呜呜地哭起来。黄柳柳一闪身来到炕沿边,半遮半露的黄老大,说:“爸,你也太过分了,就算是你不拿我妈当回事,可我还站在这里呢,我是你的女儿!你不觉得羞愧吗?”
黄老大的眼神虽然垂下来,可语气还是强硬着:“柳柳,你快点把你妈弄回去,有啥话回家再说!”
黄柳柳没有动,而是把目光投射到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的大花儿身上,恶毒地骂道:“小狐狸精,你把身体遮得那么严实干啥?你还知道害羞吗?你在男人面前都一丝不挂了,为啥还怕我们看呢?不怪说你们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可真是一点也不假呀!你竟然把和你父亲一样大的男人都给迷惑住了,你可真有本事啊!你才十八岁呀,咋就这样不知道羞耻呢?”
大花儿眼中的慌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她迎着黄柳柳的目光,说:“我就喜欢像你爹这样的男人了,怎么了?她也喜欢我的。说不定我将来还要给你做妈呢!”
黄柳柳气得脸色煞白,从小她就对胡家这两个女孩子发怵,此刻她简直有些气蒙了,目光仇视地对视了很久,终于发作出来:“大花儿,你算是把你们胡家人的脸给丢尽了,你们胡家不是世世代代都由骨气吗?可是你咋会这样发贱地委身在我们黄家男人的身底下呢?你们胡家的祖先要是看到了这一幕,那还不羞得钻到地缝子里去吗!”
大花儿早做好了应付的准备,没有被激怒,而是说:“这有啥呢?我没出嫁前是胡家的女孩,等我出嫁后就是别人家的女人了,与胡家无关了,我要是嫁给了你爹,我就是黄家女人了,到那时候啊,我还是你妈妈呢!”
“呸!你别做梦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狐狸,看我今天整死你!”
黄柳柳却是被激怒了,有些失去了理智,他蹭地上炕,就要去挠大花儿。
黄老大急忙又护住大花儿,对黄柳柳怒喝道:“柳柳,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看我咋收拾你的!”
没人敢违背黄老大的意志。黄柳柳较了一会儿劲儿,还是气鼓鼓地退回到地上,看着黄老大,带着哭腔说:“爸,难道你真的为了这个小狐狸连我们都不顾了吗?”
黄老大缓和了一下语气,说:“我不是说了吗,让你们先回去,有话回家再说!不管咋说,今晚我是要在这里过夜了,你们别想改变我!”
是啊,谁也别想阻止他干任何事情,黄老大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志。齐桂芝和黄柳柳都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们知道再闹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黄柳柳拉着齐桂芝的手,说:“妈,咱们回去吧,小狐狸不知道羞耻,咱们还知道羞耻呢!咱们眼不见为净!”
齐桂芝还有点不甘心,但还是被黄柳柳拉动了脚步。已经出了执宿室的门,黄柳柳却又转回身,扒着门框,恶狠狠地看着炕上的大花儿,说:“小狐狸精,你不要得意太早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下地狱的!”
走在月光如水的村街上,齐桂芝迈着沉重的步子,忍不住开始呜呜地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数落着黄老大,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大花儿。她也只能背地了这样发泄,在黄老大面前她就是避猫鼠。
黄柳柳紧紧挽着她的胳膊,安慰说:“妈,你光哭有啥用呀?我们要想办法对付那个小妖精!”
齐桂芝哭着说:“能有啥办法呀?看样子你爹已经被她给迷惑住了!你爹想做啥事儿,我们能阻止得了吗?”
“妈,你不要急,我相信会有办法的!”
黄柳柳不仅仅是安慰。那个时候,这个心思阴险的女孩子,确实在想着怎样除掉胡家这两个女孩?
第54章手活儿开始了
大花儿走后很久没见回来,胡家的姑嫂两个心里安稳了些,预计已经被黄老大接走去了村政府,感觉到计划可能已经成功。之后,小花儿也去了下屋,做准备般地把炕烧热了,又一直忐忑地等到了八点,不见黄老四来家里,也不见黄老五来找麻烦,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看来黄家四虎和黄家两个太监的交锋有了她们希望的结果:黄老六今晚的兽性计划取消了。小花儿嘴角挂着一抹微笑,那是胜利的微笑。胡家三个女人屈辱的付出收到了良好的效果——美人计成功了。下一步要实施的就是“离间计”了。
今晚的表演还要继续。八点刚过,小花儿就出门去黄老四家了。
她路过黄老六家的时候,心里一阵战栗,唯恐禽兽此刻就在门前等着她。但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黄老六家门前不见人影。那一排商店和赌场的门房亮着灯。下意识又往院里望去,黄老六家正房也亮着灯。于是她难免不去想起孙娟,那个可气而又悲哀的可怜虫。想到黄老六对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的摧残,心里就莫名地~感着。
黄老四家的院门虚掩着,似乎是在为等着她而虚掩着。小花儿猫一般溜进去,但院子里的黑被狗还是警觉地发出了“汪汪”的声音。
黄老四很快从屋门里出来,吆喝着那条大黑狗,快步迎着小花儿走来。月色中小花儿的美妙更让黄老四怦然心动。他一把拉住小花儿的手。“宝贝儿,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四哥,你说啥呢?只要妹妹今晚不被黄老五抓去,妹妹就肯定会来的!哥哥,你老婆真的没有回来吗?”
“她要是回来的话,我早就去你家了!”
黄老四一边走,一边侧脸欣赏着小花儿轻盈妙态,越看心里就越冲动。
“你家孩子睡了吗?”
小花儿问。
“睡了,我们直接去东屋好了!”
黄老四拉着小花的手进了东屋。
可就在他们进东屋的时候,正有一个孩子的脸从西屋嵌开的门缝儿探出来,一双好奇的眼睛正望着两个人鬼鬼祟祟进了东屋。
这个孩子就是黄老四八岁的儿子小龙。孩子今晚感觉爸爸有些怪怪的,一直催促他早点睡觉,他眨着眼睛问了一会儿,没问出子午卯酉来。但人小鬼大,想知道个究竟,就很快睡去,但是装睡。果然看见黄老四先是对着镜子照了一阵子,显得坐卧不安的样子。外面传来了大黑狗的叫声,然后黄老四就急忙出去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黄老四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还说要去东屋。小龙急忙从被窝里爬出来,悄悄下地,悄悄推开门,顺着门缝望去,借着隔壁的窗口透过的灯光,他看清进来的女子是胡家的女孩,但也不知道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总之心里很纳闷,似乎感觉到了他似懂非懂的事情。急忙他又把头缩回去,想着一会儿再去东屋门外偷听。
黄老四进到东屋就迫不及待地把小花儿搂到怀里,心肝宝贝儿地胡乱亲吻着。小花儿强迫自己忍耐着,为了那个祸乱天下的使命。她鲜艳的嘴唇被黄老四的兽唇吞噬着,作呕窒息的感觉让她头脑有些眩晕。
黄老四总算结束了唇舌的侵袭,手活儿开始了。
小花儿心里厌恶地把他的手从她的领口里拽出来,嘴上却说:“四哥,你急啥呀?今晚就是来陪你的,一会儿脱光了让你随便摸的!你还是先告诉我,今天你去黄老六家是什么结果吧?人家心里还担心着呢!”
“宝贝儿,你还担心啥?四哥今天已经把老六给摆平了!今晚你就安心陪哥好好快乐吧!”
黄老四又开始稀罕八叉地用手摸着他粉嫩的脸蛋儿。
“啊?真的吗?四哥,你不会是骗我吧?你是怎么摆平的啊?”
小花儿显得惊喜,确实她也很欣喜。看来她们的美人计已经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当然是真的了,为了你,哥哥和我家老六和老五他们已经割袍断义了,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是仇人相仿!”
黄老四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阴暗。
“这么说,你们已经绝交了?”
小花儿一阵欣喜若狂,没有想到会这么顺利,原来男人是这样容易色迷心窍呢。
“岂止是绝交啊,我们差点就你死我活了,我就差没用椅子打死他,后来被哥几个拉开了,我已经明确告诉他,今后不许他再打你的主意了!”
“那……他会甘心吗?会不会哪天去找我的麻烦啊?”
小花儿因势利早地说。
“不会的,他要敢再动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四哥,你还有枪啊?”
小花儿显得很吃惊。
第55章进到哪里去呢
黄老四先是一惊,但马上嘿嘿一笑:“不瞒宝贝儿说,你哥我有真家伙呢,等哪天我让你看看!”
“四哥,你啥时候买的枪啊?”
小花儿心里惊怵,嘴上却显得很随便的问。
“宝贝儿,我也不隐瞒观点了,自从你大哥把老五老六的玩意给割下来后,我们哥几个就都花高价买了枪,就是防备你家男人再来闹事的。现在咱们是亲戚了,我倒是希望你和你的哥哥们说,千万别来黄家报仇什么的,那样他们会吃亏的!”
“四哥,今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们都是亲戚了,还有啥仇啊!你还是防备着有人来抢你的宝贝儿吧!”
小花儿故意往他的怀里钻。
“嗯,宝贝儿说的对,以后哥就用枪来保护你了!”
黄老四又开始意醉神迷,尽情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儿。
“四哥,人家可是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四哥真的能豁出命来保护宝贝儿吗?”
小花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姿态可人地望着他。
“那是一定的了,哥哥会像保护自己眼珠子一样保护你!以后谁也别想欺负你了!”
黄老四紧紧地托着她的翘起的小股,甚至还用手指下流地扣着。
小花儿心里作呕,满脸羞红,嘴上娇嗔说:“哥哥,你可真花花儿,你隔着裤子能摸到啥呀?”
黄老四眼睛都迷离了,喘着粗气说:“宝贝儿,快上炕吧,把衣服脱得光光的,让哥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小花儿向炕上望去时,见炕上的被褥早已经铺好,竟然两个枕头都摆放的齐齐整整,让她奇怪的是,已经是一床崭新的红段子被,看来野兽已经万事俱备了。一股酸涩的澎水用过她狼藉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同化成野兽?但她还是备无选择地脱掉鞋子,上炕去了。
小花儿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还没有放窗帘的前后窗户,显得羞涩地说:“四哥,你咋不拉窗帘呢?让人看见人家都没脸儿啊?”
说话间随手将前窗的窗帘拉上了。
黄老四忙不迭地去后窗户边把后窗帘拉严了。
当黄老四窜上炕的时候,小花儿已经变魔术般地一丝不挂地钻到了柔软的被窝里去。
黄老四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脱着自己的衣服,那个时候他感觉衣服太可恶了,肯不能立刻钻进被窝里去,开始那诱人的神仙之旅。
黄老四掀开被子那一刻,眼神里又是兽性的光芒,入肉三分地盯住高山洼地错落有致的美妙少女肉躯,就像一条饿狼猛然间看到了鲜肉那样贪婪的眼神。
一个白花花的兽体扑上来,小花儿敏感地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孽根昂着罪恶的头颅,她惊怵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羞辱不堪的一切开始。但为了减少痛苦,她还是无奈地娇娇地说道:“四哥,你不要着急哎,你要亲亲宝贝儿,宝贝的身体可娇嫩呢,哥哥要珍惜啊!”
“哥会像那夜一样,把你弄出水来!”
黄老四已经匍匐到她的身体上,口舌和双手并驾齐驱地开始了今夜的美妙之旅。
黄老四似乎对小花儿身体已经很熟悉了,已经知道怎样才能尽快地让这个奇特的女孩,绵软湿润,没用多久就迹象明显了,最后从她的那个地带里将沾满粘液的双唇离开那个地方,挺起身体集中着意念,像那个已经急迫了的孽物传递着进攻的信号。
“哥哥,你又着急了?”
小花儿睁开眼睛,一只手已经触到那个可怕的怪物。
黄老四眼睛放着蓝光,用手探到她的那个地方,抹了那粘稠的液体举到她的眼前,说:“宝贝儿,到时候了,你看这是啥,你身体里的水,花儿开了,哥再不进去就是折磨你了!”
说着挺腰发力,哧地一声,轻车熟路,一下子进到了深处。
一种胀裂感,小花儿长大嘴巴,“嗯”地轻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更大地分张开来,两只脚丫儿同时颤抖了一下。
躲在门外偷听的那个八岁的孩子,感到纳闷:爸要进到哪里去呢?小龙根本不懂他们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想听听他们在说啥,等妈妈回来好报告。他记得最深刻的话就是爹说以后要用枪保护那个胡家女孩。还有一点他明白:爹今晚肯定是要和胡家女孩睡觉了。可他不明白还是那个疑问:爹究竟要钻到哪里去睡觉呢?后来,又传来了那个女孩子的叫声,他又不明白了,为啥她还要叫呢?睡觉很痛苦吗?
“宝贝儿,你可真紧啊!”
又传来了黄老四快慰无边的叫喊声。
小龙又不明白了:啥玩意会紧呢?他联想到捕鸟的鸟夹子,那个玩意很紧会把鸟夹住。
后来,小龙已经不感兴趣了,就打着哈欠回西屋睡觉去了。
就在这时,屋子外面又发生着微妙的情况,正有一个人,从黄老四和黄老五家的隔墙上翻墙过到这边来,又轻手轻脚地直奔黄老四家的后窗户而去。
第56章变态的考核
天刚亮,村街还沐浴在灰暗与曙色相间的朦胧里,小花儿就小心翼翼地从黄老四家里走出来。但走过黄老五的门前时,正有一双凶恶的眼睛从大铁门的缝隙里窥视着她。但这个人只是~窥着她走远,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这个~窥的人就是黄老五。昨晚从隔墙上跳到黄老四院子里,趴到后窗一直偷听到屋内第一次云雨结束后,才又翻墙回到了自己家。但为了印证昨晚偷听的事实,黄老五天亮又起来了,一直躲在自家的院门里,想看清昨晚陪黄老四睡了一夜的女孩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朦胧中辨认从院外走过的女孩,黄老五还是大体上认出是胡家小花儿。
老六分析的果然没得错:那哥几个正在绕开他们,暗地里各得其所地玩着胡家女人,我操,可真他妈的阴!
黄老五回到屋子里的时候,炕上的姚小丽正坐在褥子上穿衣服,那个时候,她的~罩刚刚套上去,正背过双手勾上面的钩钩,玉滑的脊背诱人地对着他。但女人身体已经对他构不成多大的诱惑了。
昨晚黄老六从黄老四家偷听回来,还是对已经睡熟了姚小丽进行了一次“软折磨”直到姚小丽全身绵软,那个地方水光潋滟了,他才满足地倒到一边鼾声如雷了。那是黄老五每夜风雨无阻要做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耗费体力和精髓,只是付出时间和动作就可以了,所以每夜都乐此不疲,已经成为他太监生涯唯一与女人有关的乐趣了。
但对于姚小丽来说,那是一种可怕的心灵折磨,有时饥渴难耐的时候她到扭曲地想着身体的折磨比这要好得多呢!
此刻她坐起身穿衣服时,那个地方还在有些湿乎乎的。
黄老五坐在沙发上抽烟,虽然眼睛盯着姚小丽风光咋现地穿衣服,但他心里是无动于衷的平静。这就是太监的生活。
姚小丽对野兽们糟践胡家女人们的兽行早已经心知肚明,但她已经熟视无睹,只是在心里为胡家女人祈祷,希望她们早日摆脱灾难,也诅咒黄家饿狼早一天得到报应。
黄老五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就要下地的姚小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晃很多天没让她背诵那“九不准”的家规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说:“姚小丽,你再给我背诵一遍!”
姚小丽一时没弄明白让她背诵什么,懵懂地看着他,懵懂地问:“背诵啥哎?”
“我操,几天没考你就忘了?你给我背一遍那个九不准的家规!背错了可别说我收拾你一顿!”
黄老五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像老师提问学生的姿态。同时,他随手从茶几下面拿出那张写着“九不准”的条文。
姚小丽简直悲哀得要绝望,这个禽兽变态得几乎没人性,竟做些不是人的举动。但她知道,要是不按他的要求背诵下来,那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尽管黄老五平时很少动手打她,但唯独背错了这个荒谬的家规,黄老五就要变态地动手打她了。姚小丽无奈之下开始在记忆中搜索着那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九不准”唯恐背错了,先在心里背诵一遍,然后开口背诵:“不准偷看男人,不准正眼看男人,不准随便和黄家以外的男人说话,不准冲男人笑,不准在他允许的情况下回娘家,不准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出自己家的院门,不准在外面的任何一个地方过夜,不准在外出的时候穿袒胸露背的衣服。”
黄老五耳朵听着她背诵的每一个字,眼睛看着手里的白纸黑字,像老师考学生那样一丝不苟地校队着,结果发现错了一个字。他瞪起眼睛,说:“不对!再重背一次!”
按规矩,要是三次还背不对,就要受罚的。姚小丽凝神盘点着是哪里出了差错,终于找出了背错的地方后,才又重新背了一遍。总算过关了,姚小丽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黄老五似乎还算满意,但他还是用警告的口吻说:“虽然你背对了,好像有些生疏了,以后你每天都要温习两遍,说不定哪天我还会考你的!我说,你是不是还在整天在想着你那个日恋的情人胡双十啊?那我就告诉你吧,你想也白想,这辈子你就断了这个念想吧!除非我死了!”
姚小丽冷笑着看着他,说:“你想说啥就说啥吧,我辩解也没啥用!”
说着从炕上站起身,就要下地。
黄老五向她摆着手,吩咐着:“抓紧做饭去!我都饿了!”
姚小丽赶忙下地,去外屋准备早饭去了。
黄老五又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又浮现了黄老四舒舒服服玩弄小花儿的情景,心里怨恨丛生,他恨胡家女人,也恨黄家的另外哥几个。猛然站起身,他要去和老六研究对策。于是他出了屋子,竟然从隔墙翻到了黄老六的家里去。
第57章走路又变样了
黄老六家的房门压根就没有插,黄老五还以为是已经有人出来过呢,他径直来到了黄老六睡觉的西屋里。炕上只铺着一床被褥。
孙娟虽然已经穿好了衣服,可上衣的扣子还没有系好呢。见黄老五意外地闯进来,孙娟显得羞涩惶恐,颤动着嘴唇没说出话来。
黄老六还在被窝里酣睡着,赤裸的肩膀还露在外面。被子旁边的两个道具格外惹起黄老五的注意:一个啤酒瓶子,一根红色的火腿肠。黄老五当然知道那两个道具是干啥的。黄老五联想着那道具实施的过程,忍不住斜眼看着已经下到地上的孙娟。孙娟正神色尴尬难堪地向外屋走,走路的姿势很夸张,双腿有些向外分。可以想象,那又是一夜的摧残。说不定昨晚更惨,黄老六几乎把对胡家女人的怨恨,对黄家那哥几个的怨恨,都统统发泄到孙娟身上,昨夜孙娟已经痛不欲生了。
望着孙娟去了外屋的背影,黄老五急忙去用手推黄老六,叫着:“起来,起来,都啥时候了?”
黄老六睁开眼睛,见炕沿边站着五哥,急忙坐起身。眼下,唯有他们两个是同命相连,又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他不敢慢待黄老五,况且他猜想五哥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黄老六掀开被子,他只穿了一个大裤衩。他一边往头上套着毛衣和线衣,一边问:“五哥,你这么早来是有啥事儿吧?”
黄老五回头看了屋门,见孙娟还在外屋烧火做饭,便低声说:“老六,你不是让我注意老四家的动静吗?”
“啊!咋地了?”
黄老六好奇地扭头看着他。
“昨晚我发现了老四家有情况了。昨晚老四把胡家小花儿叫去睡了!”
黄老五一脸神秘。
黄老六鹰眼里闪着阴冷的光,他半晌无语,默默地穿着衣服。过了一会儿,黄老六语调激愤地说:“这个我早已经预料到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让你盯着呢!我操他妈的,咱们哥两个算是让那哥几个给耍了,给卖了!”
“老六,我也感觉到了,好像是那哥几个联合起来,把胡家女人给保护起来了!我是看好了,他们根本不想让我们报仇!”
黄老五也怒气冲冲地说。
“我操他妈的,这哥几个也太毒辣了,他们想把咱们哥两个给抛开,他们把着胡家女人寻欢作乐,真他妈的不仗义!”
黄老六使劲抖落着炕上的被子,寻找不知道脱到哪里的袜子。
“老六,你说他们是安的啥心啊?像先前那样糟蹋胡家女人,不一样是寻欢作乐呢?为啥非要把咱们绕开呢?”
黄老五有些迷惘的心思。
“操他妈的,鬼才知道他们为啥这样不是人!可据我分析,一定是胡家女人在他们身上灌了迷魂汤,用美色和妖术把他们的魂给勾了!咱们哥两个算是窝囊透了,咱们用男人命根子换来的二十万,竟然成了他们寻欢作乐的资本!太狼了!”
“老六,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这口气我们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地咽下去吧?”黄老五也感觉到被欺负得有些窒息,他几乎是气得有些喘着粗气。
黄老六手里攥着已经找到了的袜子,正在双手往脚上套。“我们当然不能被他们骑着脖颈子拉屎也不吭一声的。但他们哥四个是一伙的,我们就哥两个,硬碰硬和他们争,我们是斗不过他们的,再者说了,我要是硬和黄老大作对儿的话,他会把我重新送进监狱里的,咱们哥六个,数黄老大最阴险了,他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所以,我们现在要稳住他们,避免和他们正面冲突,我们要想出最好的办法让他们的如意算盘落空!”
“老六,是不是你已经有了办法了?”
黄老五期待地看着黄老六。黄老五和黄老六比起来,心计和气魄要弱一些,他更多时候是依赖黄老六的,所以黄老六几乎是他的一种依靠。
“我还没有啥办法。但眼下也要忍耐,黄老大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要把我送回监狱里去,所以我现在还不能采取和他们对抗的行动。”
“老六,我们真的窝囊死了!命根子混没了,那二十万一分也没到手!反倒这二十万却给他们每个人都买来了一个情人!”
黄老六若有所思地问;;“五哥,你敢确定昨晚陪黄老四睡的,就是胡家小花儿?”
“那是不会错的,我站在窗外听了很久呢!再者说了,今天早上我躲在门里,正好看见小花儿从门前走过去,一定就是她!”
黄老六摸起炕上的香烟,点着了一支,大口大口地吸着,又狠狠喷出来,说:“看来,胡家的~狐狸们是已经早有预谋了!昨晚不仅仅是小花儿陪老四睡觉那么简单,说不定胡家的三个女人昨晚都出动了,用~气迷惑着那哥几个!”
“老六,你就说我们该怎么办吧?”黄老五的眼睛里射着一股阴森森的凶光。
第58章借用一夜
黄老六没说怎么办。但他心里在发狠不会善罢甘休的,仇要报,怨气要出。他看着黄老五,说:“五哥,你应该去村政府去一趟,问问老魔,昨晚黄老大是不是又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过夜了?”
“啊?黄老大会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过夜?”
黄老五有点不相信,他皱着眉头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
“我操,这有啥新鲜的?黄老大第一次就是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里给破了女儿身的!”
黄老六正在穿鞋下地。
“你咋知道的?”
黄老五问。
“这还是个秘密了吗?黄老大自己也没法不承认。第一次他吃独食儿我可以原谅他,可现在他想长久吃独食儿,我不能在原谅他!我想印证一下这件事儿,所以你去现在就去,趁着村政府还没有人上班,你问问老魔昨晚黄老大有没有在那里过夜?”黄老五皱着眉头,说:“老魔是黄老大的一条狗,就算有那事儿他也不会说的!问也白问。而且,黄老五觉得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黄老六显得不耐烦了,说:“算了算了,你不愿意去拉倒,我去!我就不信那个老魔敢隐瞒我啥事情!”
黄老五挠着头。“还是你去的好,老魔他是很怕你的,他不敢对你撒谎的!”
黄老五是在讨好,也是在说实话。黄老六在屯中是没人敢耍他的。
“五哥,你凡事动动脑子!”
黄老六责怪地瞪着他,心里在不满意地骂着。之后他急匆匆地出了房门,从左边的仓房里把摩托车推出来。他跨上摩托车,边打着火,对已经跟出来的黄老五说,“你以后晚上再注意一下黄老二家的动静,看他弄的是胡家的哪个女人?”
黄老五答应着就顺着大门出去了。黄老六骑着摩托车一溜烟似地就到了村政府。
老魔正在执宿室里吃早饭,他的早饭很简单:一碗剩饭就着一根大葱,也吃得有滋有味儿。其实有滋有味的不是他嘴里的食物,而是他还在痴痴地咀嚼着昨晚偷听偷看来的那种味道。昨晚他又一直在窗外站了一夜,把黄老大两次玩弄大花儿的情景都尽收在耳朵里和眼睛里了。他此刻一边吃剩饭一边回味着,尤其是在回味着他同步自慰的喷射~感。
院子里传来了摩托的声音,老魔抬眼顺着窗户望去,见黄老六已经把摩托车停在院子当中,正向村政府屋里走来。老魔一阵惊疑:黄老六一大早晨的来干啥?
黄老六进屋先是本能地看着炕上,炕上那床被褥还没有叠起来,上面竟然摆着两个枕头。这是一床崭新的被褥。
老魔诚惶诚恐地站起来,满脸堆着笑。“老六,你咋想起大清早的来这里?”
黄老六用鹰眼锐利地盯着老魔。“老魔,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啥事情?”
老魔惊觉地看着他,已经把手里的半碗饭和半截大葱放到了一边。他在心里琢磨着他所要问的事情。
“昨晚,黄老大是不是领着胡家大花儿在这里过的夜?”
黄老六直截了当地问,然后死死地盯住老魔。
老魔迟疑着,心里有些慌乱,因为主任嘱咐过他,不要向谁说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而且,那天黄老三也特别交代过,不要对任何人再说起。于是,他犹豫着说:“没有啊!昨晚是……我住在这里的!”
黄老六瞪起眼睛,但他马上来到炕沿边,刷地掀开了那床红段子被,下面是一个白色的褥单,上面有几处污浊的痕迹。黄老六指着那几朵浊云,问:“这上面是什么?”
老魔也贪婪地望着,心里刮过一阵狂风,脑海里难免不复现黄老大在大花儿娇嫩的身体上驰骋的刺激情景。但他还是喉结滚动着,说:“老六,那是…我自己晚上撸出来的…我身体里的东西!我没老婆,当然要自己快活了!”
老魔话音还未落,黄老六的一个巴掌就已经重重地轮到了他的脸上。黄老六骂道:“我操你妈的,你还敢和老子玩心眼子!你说不说?不说,老子废了你!”
说着,又抓住了老魔的衣服领子。
老魔有点吓蒙了,他无法抵抗黄老六那样的凶恶,急忙说:“老六,你别这样,我说,我说!昨晚你大哥确实是领来了那个胡家的女孩来这里过夜了。天刚亮就走了!”
黄老六还是抓着他。“这么说,你是在外面偷听了?”
老魔惊恐地说:“是,是我偷听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
黄老六松开他,说:“你偷听不偷听的,我倒是不管,我只想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黄老六这一追问,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老魔不敢隐瞒地说出了昨晚齐桂芝和黄柳柳,把黄老大和大花儿捉奸在炕的秘密事儿。
黄老六既意外又惊喜:看来黄老大的丑事已经被老婆和女儿发现了。好兆头!
之后为了讨好黄老六,老魔的嘴就没把门的了,又把黄老三两天前偷偷回到狐家屯,把吉普车停放到村政府院内的秘密也说了。
黄老六转动着眼珠,思考了好半天,缓和了语气对老魔说:“哎,老魔,你想不想操女人?”
老魔顿时眼睛放光,说:“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
“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做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魔身下的玩意又腾地支起来,什么也不顾了,急促地说:“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做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黄老六嘿嘿笑了两声,说:“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第59章无耻的借口
黄老大骑着摩托车回到家里,下摩托车时腿还软着,昨夜老婆和女儿把他捉奸在村政府的尴尬,并没有影响他的一夜销魂。那个大花儿简直太美妙了,竟然蛊惑得他三次把精髓泄到那个妙趣横生的桃花洞里。
但进到自家院子里,他的心绪倒是有些愧疚和惶恐。自己的老婆齐桂芝也是个年轻貌美的小尤物呢,足足比自己小了十来岁,得罪了她也不是一件好事儿,他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想着怎样化解这样的阴云。
早晨家里的气氛果然阴冷,不仅仅是灶台上连生火的迹象都没有,屋里似乎连人气都泯灭了。齐桂芝和女儿黄柳柳都躺在炕上,不知道是睡着还是装睡,反正他进来都没有一丝反应。黄柳柳还是躺在被窝里,往常黄柳柳都是在东屋自己单独睡的,今天却反常地来西屋睡了,或许是昨晚母女两个有过一番交谈吧?而齐桂芝则是和衣躺在炕上,身上着披着一件外套,好像眼角还有泪珠子。可以想象,是经历了痛彻心扉的煎熬吧。
要按着以往的惯例,齐桂芝这时候还没起炕去生火做饭,黄老大早就发火了。可今天他却是火不起来。昨晚无论如何是伤了妻子和女儿。
黄老大在屋地上徘徊了一阵子,终于又来到炕沿边,用手推着齐桂芝。“哎,都啥时候了,咋还不起来做饭?”
齐桂芝很快睁开眼睛,显然是在装睡,黄老大进屋的一举一动她都十分清楚。见黄老大疲惫的面孔就在她眼前晃动着,昨夜村政府里那让她心里流血的情形有浮现着。黄老大竟然还当着那个小狐狸的面打了她一巴掌。此刻她的眼睛里依然弥漫着悲哀和羞恼。“你说啥?你还让我来给你做饭吗?你不是说要休了我吗?”
“我说过要休你的话吗?你怎么这么歪呀?”
黄老大此刻有点发不起火气。
“你是没有说过休我的话,可你说了,哪天会把那个狐狸娶到家里!你又不休我又想把她娶到家里,啥意思?不会是想搂着两个老婆睡觉吧?那样你倒是挺滋润的,可我不会容忍的!”~
齐桂芝忽地坐起身,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那不是话赶话吗?你以为我会真的娶她呀?”
黄老大不管怎样解释都是被动,但也在解释。
“你真不真娶她先不说,昨晚你们发生的好事儿不会是假的吧?你不会说那是演戏,或者索性穿上衣服就不承认了吧?”
黄老大焦灼地在屋地上踱着步,猛然有转回头来,显出很无奈的姿态说:“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玩胡家大花儿,不是成心想玩儿她,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的…”
齐桂芝不屑地看着他,讥讽地说:“呵?头一回听说,猫儿沾腥还有不得已的原因,鬼才相信呢!”
黄老大只得把和胡家女人签订合同的事儿细致地和齐桂芝说了,并且强调说玩胡家女人只是为了不白瞎那二十万,更是替老五老六报仇。
齐桂芝扭过身来面对着他。“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的钱,与你们有啥关系?就算胡家女人用身体抵债了,那也该是老五老六去玩胡家女人,你们凑的哪份热闹?还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想花心而已。”
黄老大振振有辞地说:“老五老六都已经没男人那玩意了,他们用啥糟践胡家女人达到报仇的目的?还不得是我们这哥几个替他们玩儿!”
“幸亏你们哥几个的玩意还没被胡双十割割掉了,要不然你们黄家的仇还没发报了呢!”
“你这是啥话呢?难道老五老六的事就不是我们的事儿了吗?我们是兄弟,他们被胡双十给伤害得生不如死,难道我们不该替他们报仇吗?”“得了,你就别拿报仇的话遮羞了,昨晚你的那副样子我已经看到了,自己连魂都丢了,还说对胡家有啥仇恨?你不觉得太荒唐可笑了吗?”
黄老大转动着狡猾的眼珠子,低声说:“我不这样做能行吗?你知道你大哥大老齐为啥能把梁银凤娶到家里吗?那也是梁银凤在偿还人家老五老六的二十万!要是没有这二十万逼着胡家,像大老齐那熊样的,几辈子也别想能娶到梁银凤那样水灵灵的女人!我私自把梁银凤许给了大老齐,人家老五老六多大意见啊?开始是死活不愿意的,是我向人家承诺:糟践胡家女人替人家报仇,人家才勉强同意了!你想想,要是我承诺的事情不去兑现,那老五老六反悔了,一旦把合同毁了,那梁银凤还会回到胡家去的,那样你大哥可就又没媳妇了!你好好想想吧?”
齐桂芝被说得六神无主了。事实上,就算黄老大不说出这番理由来,她也拿他没办法。她开始默许般地不言语。但这只是无奈地默许了黄老大的霸气。可心里更加恨起胡家女人来。她甚至阴险地琢磨着,怎样才能把那个小狐狸精弄死了。
第60章驴和女人的叫声
黄老大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在别人家可以说是地震般的大事情,尽管这种化解只是表面上的,但对于黄老大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他没有必要看着任何人的脸色生活,他为所欲为已经习惯了。
只是他女儿黄柳柳还面若葡萄水,但他不会去在意的,根本对他构不成影响。
早饭后黄老大坐在沙发上,心里想着另一件事,那是几天前的夜里销魂时他答应大花儿做的一件事儿,昨晚大花儿又娇态可掬又伤心备至地提起了。
那是昨晚他第二次进入大花儿那美妙的花体里的情形。大花儿又使出了她的媚术,用意念暗地里使着劲儿,收缩着那个灼热湿滑的花唇,箍裹得黄老大激浪涌荡,嘴里心肝宝贝儿不停呼叫。
而这时大花儿的嘴唇也在发着让他心动的声音:“哥哥,你真的拿我当心肝宝贝儿吗?不会是在快乐的时候才说的吧,过后就把什么承诺都忘记了?”
“宝贝儿,不会的,过后我也一样拿你当宝贝儿的!你没看见吗,先前我老婆来了我不也是保护你吗?宝贝儿,为了你我都打了她呀,地上还站着我的女儿呢!你哥还不拿你当心肝吗?”
“哥哥,你拿我当心肝宝贝儿了,可我妈妈的事儿你也要管啊!你有没有和大老齐去说呀?别让他再折磨我妈妈了。我整天担心我妈妈会被他折磨死的,有时候在梦里就吓醒来!”
大花儿说着,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神奇地收缩配合他的进出频率。
那个时候,黄老大几乎被紧梆梆的妙趣融化掉了。“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今天我就去和大老齐说!啊!宝贝儿……”
此刻,黄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身下某个东东又在罪孽地萌动着,他下意识地用手暗暗揉了揉。
大花儿恳求而柔媚的眼神荡漾着黄老大的思绪,他确实该做那件事情了。他站起身,心里骂着:“操他妈的,那个大老齐确实把梁银凤糟践够呛!那个时候,他对胡家的仇恨似乎已经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已经是早饭后很久,太阳已经爬了一树高,可大老齐家窗户上的窗帘还遮得严严的。黄老大狠狠地踢了一脚那两扇歪歪斜斜的栅栏门,心里骂着这个只知道弄女人却不知道过日子的大老齐。他现在倒是觉得把梁银凤这样水灵勤快的女人嫁给大老齐简直是在作孽,但作孽也就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这个时候他又难免兽性地回忆起自己和梁银凤那一次快活的情事来,心里暗自惊叹:胡家女人都是那样美妙,身体都是怎么长的呢?男人沾上就成瘾了,想拔也拔不出来。
他望一眼里面遮住的窗帘,心里万般纳闷:难道这个时候还在睡觉?就算大老齐懒蛋一个,可梁银凤也该起来了。
黄老大刚接近房门,就听到驴棚子里那头母驴发出了响亮的叫声,那叫声好像饥饿引起的,多半是看见有人过来,正向主人要草料呢!黄老大又开始后悔不该把这头怀了孕的母驴过继给大老齐。无论是人和动物到了大老齐家里都是遭了洋罪了,肯定这头驴也遭受着饱一顿饿一顿的待遇。
驴的叫声停止了,黄老大已经到了房门前,里面又传出了一个女人凄厉的叫声,那是梁银凤的声音。黄老大心里一阵诧异:难道大白天的大老齐就在做那事儿?难道一晚上还不够干吗?这头野驴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大能量?难怪人们都说先前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给糟践死了,现在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黄老大本能地来到了窗户前,侧耳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梁银凤的又一阵痛苦的叫声过后,又传出梁银凤的哀求声:“大老齐,你都完事儿,咋还不下呢?你这样折磨我你能得着啥呀?你咋这么没一点人性呢!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咋一点儿也不心疼呢?”
传出了大老齐变态的瓮声瓮气的怪笑:“我这不就是在稀罕你吗?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这么娇性呢?”
之后,又传来梁银凤更惨烈的叫声,还夹杂着大老齐得意满足的笑声,那笑声倒像是野兽在嚎叫呢。
黄老大的兽性也被刺激着,有些想听这种声音的潜意识,但一想到大花儿那样可人的神态,他又开始怜悯起梁银凤来,心里骂着:“我操,这个野驴又在糟践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践。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梁银凤也会被她糟践死的。
黄老大拉开了外屋的门,一闪身就进去了。
第61章你怎么方便看
黄老大当然知道进到屋子里将会看到什么,但他毫无忌讳,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气。他一脚踢开了里屋的房门。
虽说窗帘放着,但毕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见。炕上是一上一下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那床被子被掀在旁边。大老齐怪兽般的身体匍匐在梁银凤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但已经没有了进出冲撞的动作,显然那一注云雨已经洒完了。大老齐却像野兽撕扯鲜肉一般在梁银凤的身体上,啃咬着,伴随着梁银凤阵阵痛苦的叫声。
黄老大的破门而入,让炕上的两个人都吃惊非小,大老齐停止了兽性的侵袭,呆愣愣地看着正站在炕沿边瞪着他的黄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难为情地说:“妹夫,你咋不敲门就进来了,这你嫂子还没穿衣服呢!说着就拽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梁银凤的身体。
黄老大显得很恼怒,问道:“你这大白天的就这样没完没了地瞎折腾,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的事儿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大老齐干笑了两声,说出了他白天做这事儿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里外的齐家沟有人给大老齐捎来口信,说大老齐的叔叔去世了。大老齐急忙骑着破自行车去为叔叔发丧去了。由于今天出殡,昨晚大老齐就没回来,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为安了,大老齐在叔叔家吃了早饭,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家里。
大老齐简直是个公羊般的身体,昨晚没有沾着梁银凤就憋得火烧火燎的,回到家里虽然已经是早晨了,可他还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给补上。那时梁银凤已经在外屋生火做饭,可大老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铺了被褥,放下了窗帘,重新过起了夜生活。从早八点一直折腾到九点多,他才算一声嚎叫把憋了一夜的欲望射进梁银凤的身体里,但这还不算完事儿,按惯例还要进行对她身体的折磨。黄老大进屋的时候,身体折磨才刚刚开始呢。
黄老大有些厌恶地看着大老齐,恨铁不成钢般地说:“你不就是一夜没在家吗?就憋成那样?就非得大白天的干这个?难道今晚上你就死了?”大老齐瞪着铃铛般的眼珠子,辩解说:“我要是一个晚上不干那个,白天就没精神头儿,干不动活儿!”
“你给我滚他妈的犊子吧!我还头一回听说晚上不干女人会白天没精神头的呢,人都说干完了才腿软没劲儿白天恍惚呢!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这样说话呢?我确实和别人不一样吗,我一晚上不干就空落落的,总像缺点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没娶媳妇的时候咋了?也没看你死了!”
黄老大恼怒地呵斥着他。
“没媳妇那阵子……就憋着呗,也没勾出馋虫来呀,有了媳妇一干就成瘾了。妹夫,你咋这么凶呢?你不是个男人吗?难道你每天夜里不干我妹妹!”
“你给我闭住你的臭嘴!你干女人行,没人管得着,可你为啥这样糟践她?你不糟践女人能死啊?”
黄老大嘴里骂着大老齐,眼睛却斜睨着躺在被子里满脸惶恐羞愧的梁银凤。
“妹夫,你这是说话呢?我怎么能糟践她呢,我不就是家伙大了点儿吗,可那是我父母给的,我也没办法呀!”
大老齐说着,知道今天对梁银凤身体的特殊享受已经不能再继续了,便很扫兴地开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装糊涂,我当然知道你干啥了!你把窗帘给我拉开,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样子了!”
大老齐坐着没动。黄老大又冲他吼道:“我让你把窗帘拉开你听见没有?”
大老齐虽然不愿意但也不敢违抗,只得站起身,去窗边把窗帘拉开了。阳光刷地射进来,屋内明晃晃地一片。梁银凤赶紧更严实地用被子裹住身体。
大老齐转回身来,贪婪地看着裹在被子里的梁银凤,又惊愕地看着炕沿边的黄老大。“妹夫,你究竟想干啥呀?你说你要看看?看啥?”
他顿时警觉和醋意。
“我要看看梁银凤被你折磨成啥样子了!你把她的被子给我掀开,我让你嘴硬说没有折磨她?”
黄老大命令般地说,眼睛盯着慌乱着眼神的梁银凤。那个时候他想着大花儿的话,说她妈妈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老齐没有动,看着黄老大,满脸青筋爆露,说:“妹夫,你咋能这样呢?梁银凤可是你的大舅嫂儿,你怎么方便看她的身体呢?她可是光着身子呢!”
“我今天非要看不可!”
黄老大霸道地说。然后伸手拽住被角,一使劲儿,唰地把梁银凤身体上的被子掀开了。
第62章折磨的醒目
梁银凤没有过分紧张和难堪。黄老大早已经沾过自己的身体了,让他看看禽兽侵害过的累累痕迹也不是坏事儿。她任凭自己的身体咋现在两个野兽男人面前,她侧头看着黄老大,悲戚地说:“黄主任,你好好看看大老齐每天是怎样糟践我的,这就是你做的好事儿,你给我找的好男人!”
黄老大凝神望去,不觉也大惊失色。梁银凤白嫩的身体上随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尤其是那两座原本就饱满的肉包包,更加肿胀得像两个特大的发面馒头,上面遍布着紫色的指痕和牙痕,像恶毒的花朵开在上面。
梁银凤索性坐起身,面对着黄老大,叉开双腿让他看那个隐秘的地方,芳草萋萋间的花瓣上也被抓得伤痕累累,狼藉不堪。她厌恶地扫视着大老齐,又盯着黄老大。“黄主任,你看清楚了吧?这是人过的生活吗?过去的奴隶也不会这么惨吧?”
黄老大心里想着大花儿,也想着曾经和梁银凤有过的肌肤之亲,确实感到了一丝怜惜和愧疚。他扭头看着正在尴尬的大老齐,厉声问道:“梁银凤身上的那些伤痕是怎么一回事儿?”
大老齐嗫嚅着说:“那是……她的皮肤太娇嫩了,我用手摸摸,用嘴舔舔就变成那个样子了?她是我自己的女人,总不能不让摸不让亲吧?”
大老齐厚颜无耻又振振有辞。
黄老大冷不防照着他的大脸就是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左脸上,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胡咧咧啥呢?你摸摸舔舔就那样了?你糊弄你爹呢?”
大老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天转地,潜意识中冒出一丝火气,看着黄老大很久,但吓死他也不敢和黄老大发作,只能羞恼地说:“妹夫,你咋打我呢?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啊!你这不是没大没小吗?”
“滚你妈的吧!我有你这样的大舅哥算是倒霉了!我再问你一句,梁银凤身体上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大老齐这回不敢胡说了,只得如实说:“是我……用手抓的,用嘴咬的,有时候也用锥子扎……”
“我操你妈的,你还用锥子扎?”
黄老大抬手又是一巴掌,却让大老齐躲开了。
大老齐惊慌又有点委屈地说:“妹夫,你这是干啥呀?梁银凤是你啥人啊?你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我妹妹可是整夜让你搂着呢!”
黄老大怒目而视,呵斥说:“你说梁银凤是我啥?你不要忘了,她是我给你弄来的!要是让你给糟践死了,我他妈是有责任的!再者说了,你他妈是不是取了个好媳妇把你烧的?你要是把她再弄死了,你这辈子就别再想有女人了!”
大老齐低着头,不再敢顶撞,但还是斜眼溜着正在穿衣服的梁银凤,心里还在邪邪地想着折磨梁银凤的无边~感。
黄老大见大老齐心里没有悔改的意思,便显得很认真地说:“大老齐,你不是不往好草上赶吗?那好,一会我就把梁银凤领走,再把她送回胡家去,然后我就让她和你办离婚手续!”
大老齐顿时蒙了,眼睛顿时长吧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妹夫,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不会这样做的,我妹妹不会答应你的呀?”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我怕等你把梁银凤糟践死了,我也和你一起去坐牢!我可不能陪着你这只癞皮狗去殉葬!”
黄老大正颜厉色地说着,却是在审视着他的表情。
见黄老大动真格的了,吓得眼前冒花儿,他不敢想象没有梁银凤的夜晚自己会怎么过?他反应还真快,双腿一曲竟然跪倒在黄老大面前,央求说:“妹夫,我求求你了,你不要把梁银凤领走啊!以后我再也不敢糟践她了,我要好好对待她!妹夫,我刚刚有了媳妇,你可不能让我在打光棍儿啊!”
黄老大看着他。“你能保证以后不再糟践她了?”
“我能保证!能保证!”
大老齐急促地说。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再敢那样糟践她,我可就把她领走了!”
“可妹夫,你总不能不让我晚上做那个事儿吧?她毕竟是我媳妇啊!”
大老齐斜眼溜着一边的梁银凤。
“我说不让你做那事儿了吗?我今天就规定你做什么:你晚上做那事儿尽管做,有能耐做十次也行,可就不准许用手抓,用嘴咬,更不能用什么器具伤害她。你能做到吗?”
“能做到!”
大老齐只得答应了,尽管他心里不甘心,却也不敢违背黄老大的意志。
黄老大看了一眼正在穿衣服的梁银凤,对大老齐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干啥?”
大老齐惊觉地瞪大眼睛。
“我让你出去就出去,哪来那么多废话!”黄老大呵斥道。
大老齐又站了一会儿,两眼冒着火地出去了。
第63章野兽逻辑
大老齐不仅眼里冒着某种火花,还回头回脑的。他还以为黄老大被梁银凤的身体刺激出瘾了,想要沾梁银凤的身体,心里泛着醋醋的酸意,但又敢怒而不敢言,这个媳妇是黄老大给买来的,也应该有他的半个屁股了,随便怎么样吧!
大老齐靠在窗户边支愣着着耳朵听着。结果,似乎里面没有他担心发生的事情。
屋内黄老大说话的声音很低:“梁银凤,你也看到了,大老齐以后就不会再糟践你了,今后你就安心和他过日子吧!”
梁银凤扣着衣服扣子,满眼疑虑地说:“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信他能改好,不糟践人他是活不了的!”
“你就不要担心了,有我呢,要是他今后再屡教不改,你就来找我,我再收拾他,实在不行啊,我就真的支持你和他离婚!你看,我对你算是够意思了吧?”
黄老大离她很近,嗅着她身上一种特别的气息,眼睛还瞄着领口里的挤在一起的包包。
“怎么?今天为啥变得这也仁慈?不是你费尽心机把我弄到这里来的吗?我要是和大老齐离婚的话,首先不同意的会是你吧?”
梁银凤满腹狐疑,她不知道这个野兽今天唱的是哪一出戏。
“梁银凤,我帮你嫁给大老齐有错吗?你要是不嫁给大老齐那你就是胡家女人,你就要按合同上的义务去陪我们黄家男人睡觉去,可你不是傻人,你当然知道那样的睡觉意味着什么吧?可能大花儿小花儿也会和你说了那样的情形吧,那可是几个男人轮你们一个女人,一夜过来,你能下来炕就不错了!”
梁银凤面露惊恐和无限的厌恶。“是啊,你们黄家的那群禽兽也和大老齐没啥区别,反正都不是人!你们那样,不觉得良心有愧吗?”
黄老大嘿嘿一笑:“不那样的话,你们的二十万怎么办?你们还得起吗?这也是两全其美的事儿,说句实在的,你们胡家四个女人陪睡一年,能值二十万吗?其实你们是在沾便宜呢!”
“这就是你们的兽性逻辑,沾了便宜还说吃了亏,你们几个禽兽糟践我们女孩子不觉得丧尽天良吗?你们一个一个地睡她们还不够吗?你们家也有那么大的女儿,就不觉得亏心吗?”
梁银凤说得胸脯起伏,很愤怒。
黄老大急忙摆着手,说:“我可声明一点:我可没参与轮奸你们家闺女的行为,我一开始就是不同意的,但没办法,那二十万是老五老六的,人家说的算,我只能不参与而已,没法制止他们,这个你应该理解!我所能做的就是把你给保护了,把你嫁给了大老齐就是把你弄出了火坑了!”
“你咋还恬不知耻地说这个呀?你刚才又不是没看见,我全身上下都没好地方了,我是出了你们黄家的火坑,可又下了这个禽兽的地狱,还会比那好吗?”
“当然比那好得多了。不管咋说,是大老齐一个人糟践你,可你家其他的女人是要遭受几个人的同时糟践的!再者说了,我以前不知道大老齐会那样折磨人,要是我早知道了,也就早来制止他了!”
梁银凤双脚耷拉在炕沿下,满心疑惑地看着黄老大。“你今天不会是良心发泄了,才来帮助我的吧?”
黄老大凑到他的耳边。“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我们虽然只有一夜,可那就是恩情了,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像你们这些禽兽也会讲这个?真是日头从西边出来了!”
梁银凤讥笑地看着他。
黄老大嘿嘿淫笑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可我确实是与你们有恩情的,不仅和你,还和你女儿大花儿有更深的恩情呢!我再透露你一个秘密吧,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丈母娘呢!嘻嘻!”
梁银凤脸色羞得通红,说:“你不觉得太禽兽了吗?你沾了我还说要做我的姑爷?亏你还说出口?”
“是啊,我已经是禽兽了,那就禽兽到底吧!可这样的禽兽是对你们有好处的,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你不是一直求我保护你的女儿们吗?我做到了,今后你的女儿们就不会被轮奸了。为了这个呀,我和老五老六都差点打出人命来,我们已经断绝了兄弟关系了!”
“真的?”
梁银凤一阵惊喜。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但她有点不相信,说,“你是在忽悠我吧?”
“我有必要忽悠你吗?不信你就去问大花儿吧!她会告诉你的!”
“那……我可要真感谢你了!”
梁银凤抬眼看着他。只要女儿们不再受糟践,总归是一件让她高兴的事儿。
“那你想咋感谢我呀?”
黄老大的一只手已经神笔直鬼不觉地伸到了她敞开的领口里去了。
第64章意地笑着
那是一只野蛮的手,不管不顾地顺着她的领口就进去,弹弹的肉球已经被抓在手中。梁银凤禁不住一皱眉,那是疼痛的,那是已经被大老齐摧残肿了的伤痛。
梁银凤把他的手硬拽出来,厌恶地说:“你不觉得禽兽吗?我可是你的大舅嫂!”
黄老大没有继续野蛮,无耻地笑着:“是不是大舅嫂倒是小事儿呢,关键是你将来可能还是我的丈母娘呢!我今后不应该再沾你了,那样还真有点禽兽了,对不起我的宝贝儿大花儿了!”
黄老大又提到了这个话茬儿,梁银凤不觉心里一哆嗦,说:“你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啊?大花儿和你的女儿一样大小,你在想啥呢?我女儿是在还债,迫不得已的和你那样了,一年以后就啥都结束了!”
“可是,说不定一年之内我就已经娶了她呢!嘻嘻!”
黄老大得意地笑着,眼神里充满着猥亵和痴迷。
梁银凤顿觉阴云密布:看他的神态倒像是认真的,怎么会是那样呢?她试探着说:“合同里可没有写着谁要嫁给你的内容呢,你就不要白日做梦了!”
黄老大目光神秘地看着梁银凤,低声说:“不是我白日做梦,是你女儿大花儿已经离不开我了,她亲口说的要嫁给我的!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让我动心呢!我真的在考虑要娶她呢!妈妈,我先征求你的意见啊?你不会反对吧?”
梁银凤目光羞辱而忐忑地游移着。“你咋会有这样无耻的想法呢?大花儿才十八岁,你都三十六岁了,整整大一半呢,你女儿柳柳今年也跟大花儿那么大吧?”
“那有啥关系呀,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儿还稀奇吗?古代里七十岁还娶十八岁的呢,我这才比大花儿大十八岁,还算大吗?嘿嘿!”
“黄老大,你是不是强迫大花儿要嫁给你?”
梁银凤紧张地问。
“我没有强迫她,是她先说要嫁给我的,你说我能忍心拒绝她的一片柔情呢!”
黄老大眼睛里是兽性的陶醉。
梁银凤紧张局促得脸色更加红,说:“一定是你在诱惑她,大花儿决不会主动说那样的话的,你是怎样勾引她的?”
“梁银凤,你这话就没道理了,你说我为啥还要勾引她呢?我可以随心所欲地把她弄来陪我睡觉的,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去勾引吗?实话告诉你吧,是你家大花儿离不开我了,她和我睡觉感觉到舒服着呢,那可是个懂得风情的小女子啊,我现在也真的离不开她了,我正在考虑我怎样把她娶了呢!丈母娘,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梁银凤心里一阵狂风刮过,那是她不能容忍的事情,她急乱地说:“你这不是在作孽吗?不许你打大花儿的主意,她以后是要嫁人的,你可不要有这样禽兽的想法啊!”
“我这怎么是在作孽呢?我这是在做好事儿呢,你想想,大花儿要是做了我黄老大的女人,那她就等于做了娘娘,那样你们生活就从地狱一下子就进入了天堂了!你不会不知道吧,我黄老大就是狐家屯的皇帝,你们就是皇亲国戚了,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了!难道我这不是拯救你们吗?咋还说我是在作孽呢?”
梁银凤的心里像伏天的乱云一般乌黑地翻滚着,她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事情突然发生,自己的女儿怎么会同意嫁给这样一个禽兽呢?不可能有这事儿,大花儿绝不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她决定回家去一趟,见到大花儿询问是怎么回事儿。她突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嫁过来的 第七天了,按规矩,今天是新媳妇回门的日子。但一想到新媳妇一词,就觉得羞辱和作呕:自己竟然是大老齐的新媳妇了,简直是一场耻辱的噩梦。
黄老大见梁银凤半天没说话,又无耻而戏谑地说“妈妈,你到底同不同意呀?”
梁银凤心乱如麻,没有心情在应付这个禽兽,便含混说:“我女儿要是愿意,我能说啥呢!我今天已经是嫁过来 第七天了,该回门了,你一会儿去和大老齐说,我要回家。”
黄老大急忙说:“这个没问题,别说是该回门了,你以后啥时候想回去就回去,他不敢限制你,一会儿我就告诉他。”
梁银凤又说:“今天是中秋节,我想和家人团聚一夜,今晚我想住在家里,你看行不行?”
黄老大心里想着今晚还要和大花儿团聚呢,决不能让梁银凤回家过夜,那样大花儿就陪不了自己了。于是眼珠一转说:“你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呢,没过月的新媳妇是不能回娘家过夜的,这个你比我都清楚!你就忍耐一个月吧,等你过了月,想在家里住几夜都行!”
梁银凤当然知道这个规矩,无奈地说:“那我就晚上回来!”
简直荒谬透顶,梁银凤就像黄老大的媳妇一样,啥事都他批准就好使!
那时梁银凤的姿态是美妙可人的。黄老大又低头瞟见了她领口里因肿胀更加傲人的两座肉山,兽性又沸腾得他忍不住了。
第65章屈辱的代价
大老齐要和梁银凤一起回娘家,梁银凤说啥也不让,最后黄老大给断了官司:大老齐不准和梁银凤回娘家,晚上可以去胡家把她接回来。大老齐瞪着铃铛一般的眼睛,却不敢违背黄老大的意思,只得同意这样,但他强调说,晚上早点去接梁银凤。梁银凤同意晚八点去接她。
想到就要回家,梁银凤心里长了草。随然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却是感觉足有千山万水,虽然就过来仅仅七天,她却是像度过了七年相仿。
走进胡家的院子,她才算有了回家的感觉。今天是中秋节,回来和家人团聚更是让她激荡不已。
回到家里,梁银凤首先把七天没见了的孙子小龙紧紧地抱在怀里,亲了一次又一次总也亲不够的感觉。大花儿小花儿望着娘明显憔悴的容颜,都忍不住眼睛里澎湿着。梁银凤望着婆母也忍不住扭过头去抹眼泪。
这就是灾难中的胡家女人。
一家人亲热了好久,梁银凤才开始想起她一直挂在心里的那件事,扭头问大花关于黄老大说她要嫁给他的那件事儿。
大花儿顿时神色慌乱,她不知道该不该和娘说起她们姑嫂三个对黄家男人实施美人计的事情。三个女人面面相觑。
看来想隐瞒是隐瞒不住了,大花儿只得如实和盘托出了她们的计划。梁银凤满脸惊愕不已,半天也说不粗话来。她没有想到这样三个柔弱的年轻女子会做出这样大的举动来,她不无担心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做的对不对,就是担心这样做会不会有啥麻烦,有啥危险啊!”
李二芸是一家之主,也是这件事的主谋和策划者,她必须承担这件事的责任,有必要向婆母交代这件事情。她目光幽暗地看着梁银凤,说:“妈,我们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的呀,你是不知道那几夜黄家禽兽是怎样糟践摧残我们的!我已经是成熟女人的身体了,好歹还可以承受一些,可大花儿小花儿还是刚成年的女孩子,娇嫩得很呢,要是再继续被他们这样糟践下去,就说不定毁掉了。妈,既然我们怎么也逃脱不了耻辱的命运,那还不如主动采取措施呢!就算我们的计划不成功,也不能比那样更惨了!现在来看,我们已经接近成功了,黄家的那几个野兽已经被我们给迷惑住了,他们已经开始保护我们了,就拿昨晚来说吧,黄老六想第二轮摧残我们的行动,被以黄老大为首的几个男人给抵挡了,而且他们还会继续保护我们再也不受那样的轮奸伤害。第一步我们总算成功了,我们还有第二步的打算,那就是想法让他们野兽之间自相残杀,那样他们黄家六虎就彻底解体了,有朝一日我大哥回来想报仇,就没那么可怕和危险了!”
梁银凤赞许地点着头,分析说:“从黄老大今天的态度看,他确实是让大花儿给迷住了,他今天去不让大老齐以后不许再残害我,看得出就是为了讨好大花儿的,他对大花儿真的很痴迷了,还说要将来娶大花儿呢!”
在一边认真听着的大花儿为自己的成功而高兴,但高兴之余又担忧起来:要是黄老大真的要娶自己该咋办?不觉心里一阵惊悸。于是她问娘:“黄老大真的说要娶我?那神态是认真的吗?”
梁银凤看着女儿,说:“虽然不算是十分认真的,可也有七八分是真的呀!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呀,要是他动真格的,真的要娶大花儿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嫁给他吧?”
李二芸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这个也不用担心,就算疼痛真的有那样的想法,也不会那么快就实现了。毕竟他还有老婆和孩子,咋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和他老婆离婚了呢?现在他想啥时候要大花儿就随叫随到,他会那么傻非得娶到家里去吗?就算他真的想娶,我们也要想法拖延他,拖到一年之后我们就不受他们的控制了!”
大花儿闪着沉思的目光说:“今后,我们就要更加多费心思了。我感觉黄老大确实是着迷了,他现在为了我几乎是什么也不顾了。就拿昨晚来说吧,她老婆齐桂芝和他女儿黄柳柳已经把我们堵在被窝里了,也大闹了一场,今天黄老大也回家了。可黄老大似乎已经不在乎他家里人怎么闹了,这不,今晚他又通知我去村政府陪他过夜了!这一点就说明,他一天不见我就受不了,昨晚都那样了,今晚他还不管不顾地要我!”
小花儿和李二芸都很吃惊,问:“今晚黄老大又让你去了?”
“嗯!”
大花儿低头答道。她心里说不清是啥乱麻一般搅动的难受滋味儿。
第66章酸楚的团聚
梁银凤关切地看着大花儿,问:“大花儿,黄老大是不是也像畜生一样糟践你?”
“还好的!只要他不想故意折磨你,就没什么的,男人在那个时候没有啥区别,你就不用担心了,不管咋说也比一群禽兽糟践要好得多!”
梁银凤点了点头儿,又看着小花儿。“小花儿,你是最吃累的了,又要迷惑黄老二还要讨好黄老四,不知道他们对你都咋样啊?”
小花儿也显得轻松地说:“妈,没事的,他们都没有糟践我的意思,对我还算不错。姐姐说的对,男人在做那事儿的时候,都是一副样子,不要指望那是很温顺的行为,为了少遭罪也只能屈从了!现在我还在偷偷地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周旋,他们两个都以为在独自占有我呢!我要在时机成熟的时候,挑拨他们为了我互相撕咬。但现在我们要对付的还是那两个太监,所以,我还要谨慎地不露马脚地安抚好这两个禽兽,让他们暂时结成联盟一致对付两个太监!”
小花儿的机灵和镇定让全家人都感到钦佩: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这般成熟睿智,不知道这是不是苦难把人逼到了这一步?四个胡家女人都难免暗自心酸。尽管大花儿小花儿的神态都故作轻松,但她们的眼睛里都在流露着难以掩饰的伤痛和羞辱。那是生活对十八岁女孩子的无情摧残。
梁银凤动情地抚摸着两个女儿的头,目光澎湿:“孩子,娘生了你们,却不能保护你们,让你们十八岁就遭受这样的磨难,是娘对不起你们呀!”
小花儿目光晶亮地看着娘,说:“妈,你不要这样说,你不也遭受着同样的折磨吗?为了咱胡家男人的安全,为了我大哥早一点回来,我们什么都能忍!我们和二嫂已经约定好了,今后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哭!妈,你也不许哭的,这一年会很快过去的,我们胡家会度过这场灾难的!”
梁银凤怜爱地拍着她们的肩膀。“你们是好样的,娘为有你们这样坚强的孩子而骄傲!”
之后梁银凤又看着李二芸,询问起她被黄老三兽性的情况。李二芸也安慰梁银凤说:“没事儿的,连大花儿小花儿都承受了,我作为一个成熟女人还有啥过不去的吗?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二田他不出啥事,双十他能减刑,我做啥都没有憾怨!”
梁银凤又激动地拉着李二芸的手,“二芸啊,你嫁到胡家以后,就没有得到好儿,现在又替胡家顶着这么大的灾难,遭受这样的耻辱和伤害,我们胡家对不起你呀!我就指望胡家男人们有心,以后好好报答你了!”
说着忍不住泣不成声。
李二芸也眼眶澎湿,她紧紧握着婆婆的手。“妈,千万不要这样说,我既然当日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胡家,就说明前生已经注定了我们的缘分!双十没有娶我,可我却嫁给了二田,我没有后悔过,没有遗憾过,我是胡家的女人,为了胡家的男人,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我和妹妹们已经承诺过了,遇到什么也不哭!妈你也不要哭!今天是中秋节,我们娘几个团聚了,我们要开开心心地在一起过一个中秋佳节,好吗?”
梁银凤抹着眼中的泪水,露出了很久也没有过的微笑。“好,孩子们,今天我们要高高兴兴地过节!”
中午的时候,胡家的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胡家的唯一男人——那个两岁多的孩子小龙,正依依呀呀地在炕上玩耍着。这是已经很久也没有过的天伦之乐。这个时候胡家的上屋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胡家女人们已经不再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而是说着一些开心的话题,当然更多是一年以后胡家的未来。更多谈起了胡双十,憧憬着他刑满释放的那个合家团聚的美好时刻。
八月十五的夜晚静悄悄地来临。这是个秋空如洗的夜晚,一轮皎月挂在暗蓝的天空里,金色的清辉洒满人间的每个角落。胡家女人们都办了凳子来到院外的那颗海棠树下,每人都分发了一块月饼,一边吃着一边赏月,一边说着总也说不完的亲情话。当然,那个时候,心里也都在不约而同地惦记着监狱里的胡双十,在外打工的胡二田。但她们的嘴上都没有提他们的名字,只在心里默默牵挂着,思念着,祝福着。
禽兽大老齐的到来,立刻打破了这个祥和团圆的聚会。因为已经八点了,梁银凤该和大老齐会去了。胡家女人心里那一整天团聚的快乐心绪顿时消散了。
小花儿厌恶地看着大老齐,说:“今晚我娘不回去了,中秋夜晚我们想一家团聚呢!”
大老齐瓮声瓮气地说:“那可不行,她还没结婚还没过月呢,是不能在娘家过夜的!再者说了,她不回去,晚上我憋得慌!”
大老齐看着胡家如花的女人,又开始不说人话了。
大花儿小花儿忍不住狠狠地骂了大老齐一顿,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但梁银凤还是要和大老齐回那个兽窝的。
梁银凤一步三回头地和大老齐走了。
之后,大花儿也出了门。今晚她还要去村政府陪禽兽同眠。
第67章惊得目瞪口呆
八月十五的夜晚,村政府的院子里沐浴着皎洁的月色。
在屋里哼着小曲的老魔又听到了外面的摩托声,爬窗望去见院子的月亮地里,黄老大的摩托车又停在那里,从后面座子上下来一个女孩,估计还是那个胡家大花儿吧。
老魔赶紧下炕迎接黄主任。他感觉黄主任差点就把村政府当成寝宫了,最近接连来就寝。老魔想入非非间,黄老大已经胳膊上挽着大花儿出现在执宿室的门口了。
老魔诚惶诚恐,嘎巴着嘴不知道说啥好,眼睛难免盯在风姿绰约的大花儿身上。
黄老大冲他瞪着眼:“你傻看啥?赶紧回家吧!”
当然不用多废话了,老魔忙不迭地往出走。
黄老大却又意外地叫住了他。“老魔,你给我沏一壶茶水在走!”
黄老大说着把大花儿扶坐到炕沿上,满眼爱惜和痴迷。
黄老大是个茶客,每天都离不开茶水,老魔当然知道了。但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要喝茶,多半是口渴了。老魔急忙找出专门为黄老大准备的好茶,又拿来那个主任一个人专用的茶壶,把茶叶放在里面,然后将暖瓶里的水倒在里面,再扣好盖子就算完事儿了。他又显得殷勤地问黄老大还有没有啥事?黄老大向他摆了摆手,说:“没事儿了,抓紧回去吧,明天早晨早点来!”
老魔答应着出去了。黄老大看着大花儿,态度温和地说:“宝贝儿,上炕铺被吧,哥哥今晚还要好好稀罕你呢!”
“嗯呐!”
大花儿答应着就脱了鞋子上炕去了。
老魔站站在村政府大门旁边正在犹豫不定。先是心里波涛一样涌动着:我操,人跟人真没法比呀,自己活了三四十岁竟然还没沾过女人,可人家黄老大三四十岁了却每夜都有女人,他自己的老婆齐桂芝简直就是个仙女了,可他还不知足竟然把这样一个鲜嫩的小妞儿弄出来夜夜乐呵着。这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自己整天干憋着,人家却是在想干谁就干谁。眼睛望着执宿室那扇窗户,大花儿的美妙身影正在铺被褥。想着屋里就要开始的好事儿,老魔身下的东西有开始蠢蠢欲动。
今晚还偷听吗?老魔在问自己。突然间他想起了黄老六交代过自己的事儿,回味着昨天黄老六对他说过的那番充满诱惑的话:“哎,老魔,你想不想操女人?”
“咋不想呢,做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
“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做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做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老魔想着黄老六昨天临走时在他耳边交代的话。他心里泛起了合计:如果自己背着黄老大替黄老六做事儿,要是让黄老大知道了怎么办?不能那样,自己可不能得罪黄老大,还有指望他给自己这个看屋的好差事呢,大小也算是个官人呢!
但黄老六的话又是那样充满难以抗拒的诱惑力:“等哪天我高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做事!”
老魔想着就直流口水,身下的物就越发昂扬难受。那个孙娟可是个美人,自己要是能搂着她睡一夜,那自己可真的没白活呀!
老魔终于经不住那样的诱惑了,决定为黄老六做事儿。于是她踏着清亮的月色向屯子走去。
黄老六是名声赫赫的地头蛇,没人敢来夜里偷东西,加之黄老六家前屋有商店和赌场,夜里两个女孩看管,所以黄老六家从来不养看家的狗。晚上的院门也都十点以后再上锁。老魔很顺利地就冒冒失失地闯到了后屋的正房。
老魔刚想推门而入,里面却传来了一个女人没好声的惨叫声,好像那女人被刀子扎了一般。老魔顿觉很纳闷儿,这是什么声音?后来他明白了:据传说,黄老六经常在夜里用道具折磨孙娟。但怎样折磨法,谁也不知道。老魔好奇得心就要跳出来。他决定看个究竟。他仔细踅摸着亮着灯的窗子,谢天谢地,竟然连窗帘也没有放。
老魔蹑足潜踪,一步一步地像窗边挪着。屋里的声音更尖利地传来,刺激得老魔裤裆支起老高,他先停住挪移,用手先揉着那个不争气的家伙,安抚得差不多了,他又继续向窗边挪移。
总算挪到了窗边儿,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伸头,几经试探他终于可以看到屋里的情形了。
老魔惊得目瞪口呆。
第68章贼溜溜地瞄着
屋内灯光雪亮。和正常夫妻~爱完全不同:孙娟一丝不挂地叉着双腿仰在褥子上;黄老六却是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着脊背,并不是趴在孙娟的身上,而是半跪在孙娟身体旁边,手里握着一个啤酒瓶子,正在孙娟的胯间残忍地戳着。
老魔看得正清楚:那个啤酒瓶子瓶嘴可怕地在草丛间进出着,每一次进出都伴着孙娟凄厉的叫声。
我地妈呀!这哪里是人干的事情啊?连老魔都觉得触目惊心了。黄老六可真阴损,自己没那玩意了,竟然用啤酒瓶子!老魔仔细再看时,旁边还放着一根粗壮的火腿肠,看来这也是道具之一呢。老魔难免不发出感慨:这孙娟当日在胡双十家过着天堂的日子,为啥鬼迷心窍地跑到黄老六家里下地狱呢?这女人真是不可思议呀!
很快,他又联想到黄老六对自己的那个无限诱惑的承诺。自己要是真有机会睡这个女人,一定要心肝宝贝地好好稀罕她,决不能让她受这样的罪。
老魔热血沸腾地看了一阵子,觉该抓紧见到黄老六报告那件事情了,只有为黄老六做了事情,才有可能睡到孙娟,自己这样干看着有啥用。于是他喉结滚动着,小心地向后腿着,一直退到了离大门不远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扯脖子喊道:“老六在家吗?我是老魔,有要紧的事情找你!”
他一直扯脖子喊了三遍,才站在那里望着窗户,耐心地等待着屋里的动静。
一会儿以后,他透过窗户看见黄老六站起身,正在披外衣。孙娟也坐起身像是在穿裤子。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开了,黄老六披着外衣,一步三摇地走出来。
黄老六已经听到老魔自报家门的叫喊,当然知道月色里站着的人是谁了。他心里更明白老魔这个时候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黄老六的身体已经堵在老魔的面前,当然是有话就在这里说了,说的都是机密话。
老魔下意识地向房间的窗户望去,说:“老六,我有话要说!”
说着就想往屋子里走。
黄老六又挡住了他的去路,说:“有话就在这里说!”
老魔呆愣愣地有些不甘心,心里想进屋看看孙娟,一直吞吐着不说,眼睛还贼溜溜地瞄着屋里面。
黄老六当然看透了这个光棍汉的心思,诡秘地说:“你得先把事情和我说了,然后才能考虑今晚是不是安排你的好事儿!”老魔终于绷不住了,说:“你大哥又领着那个大花儿去村政府过夜了!你不是让我来告诉你吗?”
黄老六没有惊讶,而是急促地问:“那他们是不是已经开始了?”
“还没有呢!我来的时候那个大花儿已经上炕铺被了!”
老魔诡秘而回味着说。
“你先等一会儿!”黄老六急忙转身回屋。很快又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微型录音机。他手里晃着那个录音机对老魔说:“你快点回去,想法把这个到屋子里去,等他们睡去了你在拿出来,明天交给我!”
老魔一脸为难,说:“我怎么能在回去进屋里去呢,你大哥已经以为我回家了呢,我怎么能把这玩意放到屋子里去呢?”
“你动动脑子嚒,要是那么容易我还用你干嘛?你可以悄悄地拉开外面的窗户,把它放到窗台上去嘛!这点事你都做不了,还想得到好事儿啊?”
老魔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迟疑着接过那个录音机,问:“这个怎么使用啊?”
黄老六借着月色告诉他一个按钮,说:“你就摁一下这个,等完事了在摁一下就可以了!”
老魔听明白了,也记住了,可还是站着不走,看着黄老六,问:“那今晚我还回不回来了?”
“你今晚还回来干嘛?明天再把这个交给我就可以了!”
“你不是说……我帮你做事你就答应我……”
黄老六呵斥说:“我操,你想啥呢?你就为我做这么点事儿就想睡我老婆?等你以后为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儿以后,我保证把孙娟借给你睡一夜的!你他妈的快回去呀,一会儿人家做完了,还有啥用了!”
老魔又迟疑了一会儿,不情愿地转身出了院子。
老魔又踏着月色匆匆回到了村政府。老魔进到这个他熟悉的院子,顿时心凉了半截:今晚执宿室里竟然把灯关了,想看见里面的风景是不太可能了。他悄手跷脚地来到执宿室的窗前。
第69章偷听偷录
老魔支愣耳朵听着,嘻!好像里面的好事还刚开始呢。
只听大花儿娇滴滴地说:“大哥,你可以要慢点啊,里面还疼着呢!这两天都是你不好!”
“宝贝儿,你那里面都湿乎了,不会再疼了。再者说了,昨晚掴了两炮儿,今个儿不会那么霸道了。哥不会让你疼的!你把腿再分开点儿。”
之后,就听到大花儿的一声轻轻的吟叫。
老魔顿时身下沸腾起来。他扒着玻璃凝住视力往里面看,虽然有月光洒到屋子里却也还是看不清楚,只是朦胧的两个身体在动着。
无法消解的躁动和憋闷让老魔又想起了黄老六的承诺,又想起了那个很美的孙娟。自己要好好为黄老六做事儿,那样才能睡到孙娟呢。于是他顾不得细听里面的动静了,开始踅摸怎样才能把这个录音机放进去。他猛然想起有一扇窗户里面没有插。那是他为了每夜撒尿方便留的,有时半夜被鸟憋醒了,就推开这扇窗户,站到窗台上居高临下地哗哗地飞流直下三千尺。
没想到今晚派上了用场。老魔用手指扣着窗棂的木楞试探着往外拉,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拉,没有多大声响就拉开了一个缝隙,再拉开一点,感觉那个录音机可以放进去了。他倒是没有忘记摁那上面的一个键子,然后轻轻地放进里面的窗台上,然后又把窗户虚掩着,为了完事好往出拿那个东西。
老魔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静下心来倾听里面的美妙了。
“咋样?宝贝儿,你还感觉疼吗?里面可湿乎呢,滑溜溜的!”
黄老大气喘吁吁的声音。
“嗯呐!不咋疼了。哥哥今晚的玩意没昨晚大呢!”
大花儿娇昵的声音。
“嘿嘿!宝贝儿,昨晚哥的玩意差点被你给抽干了,今晚没那么多了,就鼓不起来了!也好,免得你喊疼啊!”
“哥哥,昨晚咱们都被你老婆和你女儿捉奸在床了,今天回家后,你老婆没打你吗?”
“打我?借她个胆子!宝贝儿,不是你哥夸海口,到目前为止,敢打我的那个人还没生出来呢!”
黄老大说着痛快地“啊”了一声,那是他正在玩着的九浅一深的最深的那一次。
大花感觉孽物抵到要害,麻酥总夹杂着痛感,她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在努力淡化那种罪恶的感觉。“哥哥,要是你老婆和你离婚咋办啊?你不害怕吗?”
“害怕?切!我害怕她不离呢,她要是主动提出离婚,我都杀猪庆祝呢!”
“为啥呀?就为了妹妹我?不会吧?”
大花儿动了一下身体,努力迎合着他的顺畅,减少疼痛。
“宝贝儿,就是为了你呀!哥哥为了你啥都不顾了!她要是和我离了,那不正好哥就娶了你吗?”
“大哥,会有那好事儿吗?我总在担心,黄老五和黄老六不会这样甘心的,要是哪天他们逼着我去他们家咋办?哥哥,你是不是也很怕他们啊?”
大花儿收呻缩胯使出了紧箍咒的绝活儿。
黄老大快慰得要喷血,急忙停止了动作,仙人般陶醉着,嘴里嘘嘘地回着她的话。“宝贝儿,要是他们敢逼着你,你就去找哥哥我。你哥我谁也不怕,为了你我就更没啥可怕的事情了!啊啊!宝贝儿,你可真紧啊!”
“哥哥,要是黄老六和你打仗咋办呢?那可是一个滚刀肉呢!”
“宝贝儿,你哥我比他还滚刀肉呢,他要是敢那样,我就让他做一辈子牢,再也别想出来了!”
这个时候的神仙感觉告诉他:谁敢动大花儿,他就会让谁下地狱!
“哥哥你真好!宝贝算是没白跟你呀,有了哥哥,我这一生就有了依靠了!”
大花儿又更加把腿闭紧了,夹着他的孽物。
“宝贝……你可真是个宝贝儿啊!哥哥我每夜都离不开你了,你是不是妲己转世啊!”
“嗯呐!我就是!”
大花儿心里也这么说,暗骂:我会让你们混乱不堪的。但她马上又故作失落地说,“可是哥哥,以后妹妹陪你的时间就要少了!”
黄老大惊讶地问:“为啥呀?”
“哥哥,过完八月节,就要秋收了,我家两垧多地呢,都要靠我们三个女人收回来,我二嫂还有小孩,根本干不了多少,就靠我和妹妹了。我们会很累的,这阶段哥哥就不要再让宝贝夜里陪你了,宝贝儿会吃不消的呀!”
黄老大激烈动作着,就要到达仙境的快慰,他毫不犹豫地承诺说:“宝贝儿,你不要犯愁秋收的事儿,哥哥心疼你呀,你家的苞米哥哥负责为你收回来!”
“那你家不是也有很多地吗?怎么还能为我家收回来呢?”
大花儿一阵欣喜,故意问。
“宝贝儿,你哥啥时候自己干活了?有人为哥哥干的!实在不行,哥还能花钱雇工夫呢!你们先不要急着动手,明天哥哥就开始雇人收自己家的,等我家收完了,哥就再雇人把你家的也收回来,不用你们伸手的!”
大花儿故意紧紧地搂着他,身下也在收缩着。“哥哥,你可真好,那样宝贝儿就可以夜夜陪你快乐了!”
黄老大被紧梆梆地吸吮着,简直控制不住了,一阵猛烈的冲锋之后,喷薄而出了。
很久以后黄老大在大花儿身边响起了沉重的鼾声。大花儿却是不能入睡。她透过窗户看见了一轮圆月挂在蔚蓝的天空里。
那个时候她想起大哥胡双十。此刻大哥在劳改队里还好吗?是不是也在想着家里人啊!
第70章伊姐情怀
那是中秋节的傍晚时分,华兴大街上月色与路灯巧妙地交相辉映着。在这合家团聚的美好夜晚里,街上的行人比平时的夜晚要相对少了一些。兴华大街的路北就是几栋六层高楼组成的省第一人民医院。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进了医院的大门,穿过门诊大楼停在后楼住院处的花坛旁边。冯伊妹从车上下来,锁好了车门。她甩了一下柔长的黑发,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坤包,缓步向住院处的楼门走去,高跟鞋踏着水泥地面发出节奏鲜明的咔咔声,她一身亮丽服侍裹着的不高不矮的魔鬼身材,时常惹来关注的眼神。
这栋楼还没有电梯,冯伊妹沿着楼梯走到四楼的高级病房区里的时候,已经有点气喘吁吁,面色澎红,鼻尖甚至细微的汗珠。
405房间就在面前了,她没用敲门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黄双十正坐在柔软的床上看电视,见冯伊妹进来,他喜悦地站起身迎上来,亲昵地叫了一声伊姐。
在旁边的一张床边也站起一个男人。这是劳改队负责监护胡双十的一个便衣狱警。那个狱警也卑躬地和冯伊妹打了招呼。
冯伊妹从坤包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那个便衣狱警。那个狱警仔细看了一遍,说:“冯经理,那我就回去交差了!”
狱警说着出了病房的门。
这是一个单人的高级病房,里面的设备就是一个高级的旅馆的样子。整个宽阔的房间里只住着黄双十和那个狱警。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别人,胡双十主动拉着冯伊妹的手坐到床沿上。那时胡双十的感觉就像是舍孩儿见到了娘。一个健康的人整天呆子散发着来苏儿味道的病房里,他感觉还不如在劳改队的监房里呢,起码那里还有同屋的犯人。此刻见到冯伊妹就像见到久别的亲人一般温暖亲切。“伊姐,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胡双十依旧握着她的白嫩的手。
“为啥会不来呀?我不是承诺每天都来看你吗?”
冯伊妹温情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微笑。
“今天不是中秋节吗?我想你应该和家里人团圆赏月啊,就不来了呗!”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在家里团聚,你怎么办?我会忍心扔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过节吗?”
冯伊妹嗔怪地瞟着他。
一股热流从胡双十的心里泛起,几乎滚烫地涌到了眼眶子里去。眼前这个面庞并不美丽的女人,此刻是那样让他怦然心动。“伊姐,你真好!除了我母亲以外,你就是对我最好的女人了!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你?伊姐,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小滑头,报答我和离不开我是两个概念,不要混绕了啊,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哪一种感觉,我只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一起呢!那就先亲我一口吧!”
胡双十站起身,面对着她,双手托着她的面颊,四目灼热地相对中将嘴唇慢慢贴近她的脸,先是在脸上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凑上她鲜艳的双唇,随之身体相拥在一起,开始了长久的忘情的亲吻。
很久以后,还是冯伊妹分开了。“小馋猫儿,我让你亲我一口,你却亲了我这么久,是不是嘴馋了?”
“伊姐,见到你就忍不住啊!但我也是亲你两口而已,只是最后一口长了些!”
胡双十顽而舒心地笑着。
“行了,这又不是在家里!”
冯伊妹把胡双十拉坐到自己的旁边,看着对面正在播放的电视,说,“看来你在这里挺舒服吗,有吃有喝的又清闲自在,还能看到电视,简直是神仙过的日子嘛!”
“伊姐,我可不想做这样的神仙呢!都憋闷死我了,还不如在劳改队里呢!要是在这里住上个半月二十天的,说不准我会真的心脏有病了呢!伊姐,要不你就再让我回劳改队吧!”
“哎呦,还有这么贱的人啊?竟然留恋囚徒的生活!你到底是想不想保外就医呀?要是不想的话,我可不用费尽心思了!”
冯伊妹娇嗔地看着他,手里轻轻地捏着他的手。
“伊姐,我不是见不到你心里发慌吗?你要是能陪我在这里,我住上一辈子都行啊!”
胡双十手里也玩弄着她柔嫩的手指。
“又在嘴上抹蜜了!越来越滑头了!你会真的这么想我?我都人老珠黄了!”
“伊姐,我真的是想你啊,我一听到走廊里的脚步声,就以为是你来了呢,可一直不见开门,足足等了一天,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人家这不是来了吗?”
冯伊妹动情地斜倚在他的怀里。
“伊姐,今晚陪我在这里度过中秋夜好么?”
胡双十渴望地望着她,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傻瓜!我是来接你回家过节的!”
第71章第二个家
回家?胡双十顿时心澎澎湃,脑海里立刻浮现着与家有关的景象:狐狸洞沟漫山遍野的狐狸洞;掩映着狐家屯的高高的白杨树;自己家爬满豌豆花的篱笆墙;母亲温顺而美丽的目光;两个双胞胎妹妹轻盈俏丽的身影;还有弟媳妇李二芸健美的体态,深如潭水的双眸……
回家,是他魂牵梦绕的情结,多少次梦里,他已经踏上回家的路,可醒来还是冰冷的监房。
“回家?伊姐,你要接我回哪个家呀?”
胡双十满眼饱含着家的澎晕,梦一般地问。
“当然是回我的家了!”
冯伊妹当然读懂了此刻他眼中的炽热期待,又说,“双十,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呀!难道不是吗?咱们回家过节!”
胡双十的眼睛开始热辣辣的了。是啊,此时此刻,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亲人,不仅仅是肌肤之亲的温恋,更有千般亲情的殷殷抚慰。那应该是自己的第二个家了:依山傍水的别墅,别墅里三个风姿各异的女子。无疑,自己是幸运的,幸运得连自己都时常恍如梦中。
“伊姐,你真的要接我回你家过节吗?”
胡双十声音有些发颤,那是激动的颤音。
冯伊妹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仰脸看着他。“难道姐对你还不够好吗?让你感到意外?”
“伊姐,你对我太好了,让我已经……不知道怎样向你表达!”
胡双十紧紧地相拥着她温柔曼妙的身体。
“不需要你用语言表达的,你要用行动真心疼我啊!”
冯伊妹娇昵可人。
“伊姐,我要用我自己的生命来疼爱你,如果你需要,我一生都是你的!”
胡双十动情地吻着她的秀发。
“亲爱的宝贝儿,姐不会要的你的一生的,姐只陶醉你的当下啊!”
冯伊妹从胡双十的怀里挺起身,“走吧,我们回家吧!萋萋和小红还在家里等着呢!”
冯伊妹毫不顾忌地挽住胡双十的胳膊,出了病房的门,又来到护士办公室告诉了一声,然后就相挽着亲昵地下楼了。
出了医院,坐上了冯伊妹的轿车,胡双十像出笼的鸟儿一般兴奋,望着车窗外月色与路灯光芒笼罩下的宽阔的大街,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惬意,那一刻所有忧烦都暂时忘却,唯有一种近乎与自由的感觉激荡着心灵。
省城毕竟是一个大城市,从繁华的兴华大街到北郊的五龙湖风景区,要走几十里的路。冯伊妹一边娴熟地开着车,一边和胡双十谈起建筑队和别墅区工程的事情。冯伊妹扭头看着胡双十,问:“你带的那个徒弟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把你的技术学到手啊?”
胡双十若有所思地说:“还可以吧!他挺有悟性的,基本就要出徒了,这不,我不在的时候他也可以把一摊子事情独揽起来了,我对他很放心!”
“嗯,那就好啊,你要抓紧传授他呀,千万不要保留什么,也是为了我的工程能保质保量地如期交工!”
“这个你不用担心,等我出了医院回到工地上要尽心尽力地工作地,保证不会出现差错的!也不非得指望他呀!”
胡双十自信地说。
“是啊,你要是在工地,我没啥不放心的!可我要和你说一件事:等你保外就医批下来以后,你在劳改队建筑队里的差事就要逐渐撒手了。你要一心一意地为我做事儿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胡双十急忙说:“那是一定的,可不知道伊姐想让我具体为你做什么事情啊?”
冯伊妹神态庄重地说:“双十,我想成立一个建筑公司,想让你挑大梁去筹建,不知道你有没有那样的信心啊?”
胡双十认真地想了很久说:“你想让我当施工技术员,我觉得是没问题的,可你说让我组织筹建,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呢!”
“双十,我可不是要聘请你做什么技术员啊,你要知道,我成立的是一个很大的建筑公司,可不是像劳改队那样简单的建筑队呀!我想让你担当这个公司的总经理的,是要负责全面的,技术员那都是小问题了,可以招标聘用的!”
胡双十顿觉惊讶,但更多是惊喜。他预感到,自己的事业开始了,心里默默为自己鼓劲:一定要干好,这是涉及到自己未来一切事情的开始。但他嘴上却说:“这个,我要试试看了,尽我最大的努力吧!”
冯伊妹伸过手来,握住他的手,说:“不是试试看,而是要一定成功,你知道吗?我是看好你的,你怎么会这样含糊其辞呢?双十,你干好了,不仅仅是在帮助我,也决定着你未来的前途呢!让你拿我的钱去创业,你还不会去做吗?你是有能力的呀!”
握着她温热的手,力量顿时传遍全身,他激动地保证说:“伊姐,我一定要成功的!”
“这就对了,也没白让我欣赏你喜欢你一回。你心里有个准备就好了!”
第72章卧室里的意外
八月十五月色朦胧地铺洒在别墅楼前的花坛上,那些秋花绽放的姿态在月光里显得千般美妙,淡淡的花香在清新的空气里弥漫着。这是一年中最美好的花好月圆之夜。
轿车沿着花坛向左拐进入到那个车库里。冯伊妹从左边车门下来,胡双十从右边车门下来,两个人的手很快又拉在一起。踏着月色,沐浴着花香,款步向楼门走去。他们走得很缓慢,那很短的一段路里,彼此的目光相遇了数次。
“今晚的月色真美呀!”
冯伊妹陶醉地说,目光粼粼在月色里。
“伊姐你今晚更美!”
胡双十温情地说。这也是他发自内心的感慨:月色里冯伊妹的面庞朦胧看不清,唯有优美的身体被月光凸显着无限妙趣。
“不要学得油嘴滑舌的,姐与美无关的,姐不美!”
冯伊妹嘴里嗔着,心里却是美的,女人最容易满足。
“伊姐你最美了,至少是在我心里你是最美的!伊姐,老天爷真厚待我呀,让我这一生遇见伊姐!伊姐,你不会有一天你不要我了吧?”
冯伊妹妩媚地笑着,却意味深长地说:“就怕你有朝一日不要我呢!还是不说有朝一日吧,我说过了,我们活在当下,活在每一个今晚!”
“伊姐,我是你的,未来怎样随你安排的。嗯,我们还是活在当下吧!伊姐,今晚会更美妙的!”
胡双十是极具蛊惑力的声音。
“今晚会怎样更美妙呢?”
冯伊妹也极具挑逗的神态。
“伊姐,我想起了一句古诗:玉困花柔共枕眠!”
胡双十痴迷地侧脸看着她。那个时候他们竟然都不约而同地站住了。
“坏蛋,花猫儿!”
冯伊妹轻轻地用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进到别墅的楼里,两个人的手才算分开,冯伊妹在前,胡双十在后,穿过了过道,进到楼下的大客厅里。
刚走进客厅,一个轻盈的身影从左边的卧室里悄悄出现在胡双十的身后,翘着脚尖用双手捂住了胡双十的双眼。
胡双十不得已停住了脚步,一股女孩特有的气息扑进他敏感的感觉。他马上猜出了蒙他眼睛的人是谁了。他亲昵地叫道:“小宝贝儿,你咋比猫还轻巧呢?我已经猜出是你了!”
身后传来哧哧的轻笑声。“舅舅,看来你还没忘记我呀!好高兴啊!”
说着就松开了手。
胡双十回过头去。果然是冯伊妹的女儿刘萋萋。刘萋萋正忽闪着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
冯伊妹转回身来,责怪地看着女儿。“萋萋,你咋一点儿正行儿没有呢?不许你耍弄舅舅啊!”
刘萋萋反驳说:“妈妈,你说话咋这么不好听呢?我这是耍弄舅舅吗?我这不是和舅舅撒娇呢吗?你咋啥事都管呢!”
“我不管你的话,你说不定会上天呢!”
冯伊妹瞪着她。
“我还巴不得上天呢,上天还不好,免得买飞机票了呢,嘻嘻!”
刘萋萋贫着嘴儿,同时调皮地向胡双十眨着眼睛。
胡双十拉着刘萋萋的手,说:“伊姐,你不要责怪萋萋,我最喜欢萋萋这样拿我当亲人了!萋萋是很懂事的孩子呢!”
刘萋萋高兴地蹦起来,拉着胡双十的手,说:“还是舅舅好!舅舅,你快到我的屋里坐一会儿吧,你还从来没到我屋里坐坐呢!”
胡双十犹豫地站在那里,他倒是真的希望去刘萋萋的屋里看看呢,但又怕冯伊妹不高兴,就征询地看着冯伊妹。
冯伊妹看着女儿,说:“就要吃晚饭了,你就别让舅舅去你房里了!”
“还没要吃饭呢,小姨还没做好呢,舅舅,你快来呀!”
说着就不容分说地硬拉着胡双十挪动了脚步。
想不进去也不行了,胡双十被刘萋萋硬是拉到了左边的卧室里去了。冯伊妹也无可奈何,自己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郑小红从厨房那边探出身来,正好看见刘萋萋拉着胡双十进了卧室,她手抓着腰间围裙的下摆呆呆地望了好久。
刘萋萋的卧室不大不小,屋内的陈设很舒适简洁。一张大软床,床头是梳妆台;左边墙边是一个衣柜。窗台上摆着几盆名贵的花草,几株秋菊正竞相绽放着黄色的花朵。
刘萋萋警觉地把门关好,手里还拉着胡双十,目光盈盈地看着。“舅舅,你想我了吗?”
胡双十笑着:“你说呢?舅舅会不想你吗?你对舅舅太好了,舅舅总在想着你呢!”
刘萋萋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双臂勾住胡双十的脖颈,仰着脸。“舅舅,我想让你亲我一口!”
第73章娇艳的花唇
刘萋萋就这样翘着脚勾住他的脖颈,那是一张娇嫩嫩的娃娃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一股让人神醉的气息。胡双十惊住了,有些不知所措,僵板着表情,好一阵子才醒悟,说:“萋萋,不要这样,舅舅不能亲你的!”
“为啥不能亲我呀?”
刘萋萋有些失望,大眼睛闪着期待的光。
“因为…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舅舅不能亲你的!”
胡双十被这个过早成熟的女孩弄得心绪慌乱,但他还是冷静的。
“不吗?我就要舅舅亲我!”
刘萋萋固执地勾着他不放松,眼睛执着地对视着他。
胡双十被女孩明媚的目光和嘴里的温香气息弥漫着,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个性十足的女孩子。他问道:“萋萋,你为啥让舅舅亲你呀?你的日吻应该留给你未来的男人,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你不是说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吗?”
刘萋萋娇着声音问。
“就因为你是大姑娘了,舅舅才不能亲你的!”
胡双十简直无奈,“萋萋,你快放开我,这样让你妈妈看见该骂你了!”
“我才不怕她骂我呢!舅舅,我长这么大,除了我妈妈,还没有人亲过我呢,你是救我命的人,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人,我当然要把除妈妈之外的第一次吻送给你了!舅舅,你怕啥呀?你不是我舅舅吗?我不是你的小宝贝儿吗?你亲亲我是应该的呀!”
“萋萋,舅舅救了你的命是偶然的,不能和你妈妈给你生命相提并论的,我不是你的亲舅舅,我是个男人,所以不能随便亲你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舅舅,我就想让你亲我的,我不管其他的,舅舅,你就亲亲我好吗?”
刘萋萋几乎是在央求着。不知道这个女孩思想里泛滥着怎样的情愫,谁也说不清。
“那…舅舅只亲亲你的脸蛋可以吗?”
胡双十被逼无奈,只想尽快结束这样的尴尬。
“不行,你就要亲我的嘴唇!”
刘萋萋执拗地仰着脸,大眼睛里是誓不罢休的光彩。
黄双十望着那两片青嫩而鲜艳的嘴唇,心里剧烈地波荡着某种冲动,但他用理智抑制着魔鬼。“萋萋,别闹了,看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多不好,好像舅舅沾你的便宜似地!”
“我才不管呢!你要是怕谁看见,就快点亲我,亲完了我就放开你!”
刘萋萋更紧地搂着他的脖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胡双十更加慌乱,他真的担心这个时候有人进来,那可就更尴尬了,他在考虑要尽快结束这样的难堪,唯有尽快亲了她,才能让她放手。而且,他在给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她还是个孩子,就算亲了她也不存在男女的肌肤之亲的嫌疑,而且自己没有那样的邪念。
黄双十无奈之下只得将嘴唇凑近她的双唇,刘萋萋迫切地迎上来,四片嘴唇凑到一起了。
那是真实中的温热娇嫩,那是幻觉中的甜润芬芳,胡双十忐忑之间又置身在难以逃脱的梦境里。
胡双十那一刻不晓得自己是不是犯了罪,也不晓得这一吻给他未来的生活带来怎样的难解情缘,他只知道他真实地身不由己地品味了一个十五岁的花唇滴露。
胡双十本想付诸轻轻一吻点到为止,可没那么容易,刘萋萋竟然搂紧他的脖颈吮住不放,足足有三分钟的长吻。
这时门突然开了,郑小红扎着花围裙出现在门口。胡双十惊慌地推开刘萋萋。那一刻,胡双十和郑小红的目光相遇了。郑小红的眼睛里弥漫着惊愕,醋意,疑惑以及更多的蕴含。
郑小红凝视了一会儿,先打破了这样的难堪和尴尬,说:“吃饭了!”
然后转身离去。
胡双十不知所措地僵立了一会儿,责怪地看着刘萋萋,说:“萋萋,我说让你别胡闹吗,到底是让人看见了。这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了,舅舅该有多难堪啊!”
“舅舅,你怕啥呀?咱们又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啊,不就是舅舅亲了宝贝儿吗?”
刘萋萋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你妈妈要是知道了,她准以为舅舅不是正经人了!那样舅舅就惨了!”
胡双十确实感到了无限的恐惧。他不敢象形冯伊妹知道了这件事的可怕后果。
刘萋萋闪动着眼睛,说:“舅舅,你不要怕,小姨她不敢去和妈妈说的!一会儿我再偷偷地嘱咐她不要说。万一妈妈知道了也不怕,我就说是我强迫舅舅亲我的,妈妈他不会在意的。舅舅,宝贝儿不会让你难堪的!”
胡双十欣赏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这样有心计,看来她真是一个大姑娘了。
刘萋萋又提出了一个让胡双十更加意外的要求。“舅舅,以后我要是想让你亲我,你不得拒绝!”
第74章女孩之醋
胡双十正颜厉色地说:“萋萋,不许你再胡闹了,要是那样我可不搭理你了!再者说了,你长大了会后悔的,甚至是恨舅舅轻浮你的!”
“舅舅,我现在就已经长大了,我不会后悔的。你凭啥不搭理我呀,我又没让你做啥为难的事情!”
胡双十简直拿她没办法,心里只能这样去想:童言无忌吗,虽然长的像大姑娘了,可还是个孩子,那是对自己友好的表现呢。这样想着,温暖却大于惶恐。但他却躲避着继续的话题,说:“萋萋,我们去吃饭吧,舅舅都有点饿了呢!”
同时他又嘱咐说,“你一会儿真的要和你小姨说,不要把刚才看到的事情告诉你妈妈!”
“嗯呐,我知道了,出去我就找小姨去!”
餐厅的长条桌已经摆了四五样菜肴,杯具碗筷红酒茅台酒都一应俱全,好在冯伊妹还没有从楼上下来。郑小红还在奔忙在厨房与餐桌之间,绰约的身姿轻盈地飘来飘去,一直勾引着胡双十的眼球,到不是完全情不自禁的欣赏,还有查看郑小红何种神态的意图。胡双十一直尴尬和惶恐着刚才和刘萋萋接吻的事情。有几次他和郑小红的目光相遇了,她的神态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倒是多少有点火辣辣的味道。
趁着郑小红又去厨房端菜,刘萋萋悄悄跟进厨房里去。郑小红转回身和刘萋萋的目光相遇了。
郑小红放下已经端起的一碟菜,凝视着刘萋萋好一会儿,问:“萋萋,你刚才在卧室里和你舅舅做啥了?”
刘萋萋倒是没有一丝羞怯,满不在乎地说:“我和舅舅亲嘴儿了,你不是都已经看见了吗?还问啥?”
之后她又补充说,“那是我愿意的,不是舅舅想那样做的!”
不知为什么,郑小红的脸却是红了,好像和胡双十接吻的是她似地,拉长声音说:“哎呦,萋萋,你这么小的年龄咋就不知道害羞呢?你知道和男人亲嘴意味着什么吗?”
“这有啥害羞的?我和舅舅亲嘴儿,又没和别的男人亲嘴儿?那能意味啥,就说明我可喜欢舅舅了!”
刘萋萋理直气壮地说。
“萋萋,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不都和你说过了吗?他不是你的亲舅舅,你过分和他亲密是不应该的!”郑小红似乎很着急和无奈,她不知道刘萋萋是什么心思。
“小姨,我知道他不是我亲舅舅,可在我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亲舅舅了,他可是救过咱们的命啊,这样的关系难道不比亲舅舅还亲吗?”
“可就算是亲舅舅,也不能接吻啊!接吻是恋人和夫妻之间才应该有的事情,你都十五岁了,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郑小红直截了当地抢白着她,似乎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姨,你咋对这件事这样敏感呢?我喜欢舅舅还有啥错啊?为哈接吻非得是那种关系呢?我喜欢做什么是我心里的事情!”
刘萋萋显得有些激动。
郑小红面颊更加绯红。“我敏感啥了?我是在提醒你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难道我不是你的小姨吗?我也要为你负责,我看不见也就不说啥了。要是让你妈妈知道了,她准会比我还要教训你呢!”
刘萋萋马上变成一脸讨好的神态,说:“小姨,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我求你不要和我妈妈说,她真的会骂我的!”
“可我偏要和她说呢!我知道了不说,以后她不也会骂我的?”
郑小红故意吓唬她。脸上是严肃的表情。
刘萋萋顿时紧张起来。“小姨,你不说,我不说,我妈妈她怎么会知道呢?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说了,那我舅舅可是要生气的。主要是…那不是他要亲我的,是我自己非要他亲我的。你要是和妈妈说了,他会会很难为情的!他可救过你的命,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郑小红绷着的表情终于舒展开了,说:“我是在吓唬你呢,我不会去和你妈妈说的,但你以后可再做这样的事情了,要是再让我看见,那我可不能替你隐瞒了!”
刘萋萋总算放下心来,说:“嗯呐,以后不会这样了!”
但心里却是在想:以后有你也别想看到了,怪就怪那个时候忘记了插门。
郑小红似乎还有话要说,看了看门口,低声问:“萋萋,真的是你愿意让他亲你的?他有没有拒绝你的话呀?”
刘萋萋闪着眼神,打量了她一会儿,说:“舅舅开始是不愿意的,可后来他也愿意了!”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啥呀?”
郑小红声音急促都问。
“你说啥呀?别的是指啥呀?”
刘萋萋有些不解地问。
“就是……他有没有摸你的身体之类的动作?”
“小姨,你说啥呢?舅舅是那样的人吗?”
“哦,没有就好。以后你可得注意了。你已经是大姑娘了,不能做那些出格的事情!”
“小姨,你为啥这样关心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喜欢上舅舅了?”
刘萋萋突然诡秘地问。
第75章花香弥漫
“喜欢了,咋地!”
郑小红端起菜盘,头也不回地出了厨房的门,步态优美地向餐厅走去。
刘萋萋从背后看见郑小红的脖颈都粉红了。她蠕动着眼睛想了一会,也出了厨房的门,直奔餐厅。
冯伊妹一身休闲便装从楼上下来,更显出了成熟女人的性感魅力,她似乎还化了妆,平淡的眉眼显出了一丝雕琢的美韵。她首先把目光落到了胡双十的身上,温柔地凝视了一会儿,问:“你不是去萋萋的房间了吗?她没有再闹你吧?”
胡双十顿觉很不自然,愣了一下神,赶忙说:“没有!她就是让我看看她的房间!”
同时,他下意识地看着刚从厨房端着盘子走来的郑小红。
郑小红也和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但马上移开,转头对冯伊妹说:“三姐,我们吃饭吧,菜上齐了!”
这时,刘萋萋也刚好从厨房里走过来,眼神扫视着桌边的人,最后还是把目光落到胡双十身上,然后来到胡双十身边紧挨着坐下来。
郑小红也赶紧解下腰间的花围裙,急忙坐到了胡双十的另一边。冯伊妹又坐到了胡双十的对面。简直就是上次酬谢宴的重演。
郑小红拧开茅台酒的瓶盖,给胡双十斟满了一杯,然后征询地看着冯伊妹。“三姐,今晚你喝点什么呢?”
冯伊妹若有所思地表态说:“今晚就双十喝白酒,咱们三个都喝红酒,但谁也不许多喝,一会儿吃过饭,我们还要去三楼阳台上观湖赏月呢!”
刘萋萋特别兴奋,就差点跳起来,说:“太好了,观湖赏月,今晚的月色最好了,今年的中秋节是我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因为有舅舅和我们一起过呀!”
郑小红也暗地里捅了一下胡双十,说:“哥哥今晚不许多喝呀,喝多了就没兴趣赏月了!”
胡双十笑了笑,说:“看来,我上次是喝多了?嗯,上次还真的没少喝呢,没有胡言乱语吧?”
然后抬眼看着对面的冯伊妹。
冯伊妹痴迷着眼神想着那夜水湿草润,花儿绽放的美妙,心里荡漾着,嘴上却意味深长地说:“倒是胡言乱语了,但说了实话……还好什么事情也没耽误呢!”
说着妙趣地一笑。
郑小红拿起那个长颈的红酒瓶子,拧开开盖子,给冯伊妹斟了一杯,也给自己斟了一杯,然后看着刘萋萋,问:“萋萋,你今晚喝不喝酒啊?”
刘萋萋有些生气地夺过红酒瓶子,说:“小姨,你咋这么不会来事呢?我凭啥不喝酒啊!今晚是过中秋节!”
然后给自己斟满了。
郑小红意味深长地看着刘萋萋,隐晦地说:“我怕你喝多了做些荒唐事儿!”
然后又笑了笑。
“小姨,你胡说啥呀?”
刘萋萋心里有些惊慌,瞪着她。
胡双十当然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了,急忙掩饰般地说:“萋萋今晚还喝一杯红酒!小红喝多少我就不管了!”
郑小红又悄悄地捏了他一把,说:“哥哥,你的意思是说,我喝多少你都不管了?那我就多喝了!”
“小红你是成年人了,什么事儿都可以做主了,喝酒也一样。高兴就多喝点,可你不是还让我少喝吗,一会儿还要赏月呀!”
胡双十的手被她捏着,暖暖的感觉。
冯伊妹仔细捕捉着两个人微妙的神态,心里掀起一波微澜,但很快平静了,看着郑小红,说:“小红,那第一杯酒还是你来敬你哥哥吧!”
郑小红面若桃花,举杯侧脸看着胡双十。“哥哥,今年中秋节能与你一起过,真是有缘的,我祝你节日快乐!”
然后喝了一小口红酒。
胡双十也举杯。“小红,我也祝你节日快乐!更祝你永远美丽!”
然后他喝了一大口酒。
另一边的刘萋萋早已经等不及了,她急忙举起酒杯,声音甜润地说:“舅舅,我的祝福就是年年能和你一起过中秋节!”
之后,竟然野蛮地把红酒喝进半杯。
胡双十温和地看着刘萋萋。“祝宝贝儿节日快乐,祝宝贝儿将来考上名牌大学!”
然后那杯酒就见底儿了。
冯伊妹手里摇曳着红酒的被子,凝住地看着胡双十。“我发自肺腑地祝你快乐!但我知道你是不快乐的,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啊!双十,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一家人团聚一起,快乐地过一个中秋节,好吗?”
说着,喝了一小口红酒,目光温情地看着他。
胡双十心里热浪翻滚,眼睛澎润了,举杯的手在颤抖。“伊姐,我真的已经回家了,我感觉到了!”
四目相对,感激和温情无线交织着……
第76章不是哥哥
这顿中秋晚宴尽管很尽兴,但想着一会儿观湖赏月的事情,每个人都没喝很多酒。中秋月最好的时机是八点以后,还要等个半个小时,而且,到楼顶赏月是抗拒八月的秋凉的,所以每个人都要多穿一些衣服,冯伊妹准备上楼去自己换衣服也要给胡双十找来可以抗寒的衣服,刘萋萋也回自己的卧室里加衣服去了。郑小红则是在忙着收拾碗筷。胡双十没有跟着冯伊妹一起上楼,说要到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再上楼。冯伊妹为了在两个女孩面前显出对胡双十过分亲昵,就先行自己上楼去了。
胡双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今天是北京亚运会结束倒计时的第三天,他很想看看体育频道的比赛节目,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收视信号不好,屏幕上全是雪花,还发出哗哗的杂音,于是他把频道拨到其他频道上。那是一部他没看清名字的电视剧。
胡双十眼睛盯着屏幕,思绪却不知不觉地溜回到了家乡。今晚是中秋夜,月圆人圆的美好夜晚,自己却异客他乡,难免有些伤情。明月千里寄幽思,同一轮明月的清辉之下,家里的亲人一定也对着月亮呼唤自己呢。想到家里人,他难免不想到自己给家里人带来的这场灾难,黄家恶虎们是不会放过她们的,她们是不是已经遭受到了可怕蹂躏,因为那份卖身协议就是枷锁,就是火坑,会让家里亲人苦辱不堪的呀……
对黄家六虎的仇恨又不可抑制地升腾起来。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报仇雪恨,家里亲人遭受的苦难和耻辱,总有一天要让黄家人还回来!一定的,血债血还,辱债辱还,而且要让恶虎和他们家眷加倍地偿还!
每当想起黄家六虎,想起胡黄两家祖祖辈辈的仇恨,胡双十就难以冷静,心灵就在仇恨中扭曲,这个时候他就不后悔割了黄家两个恶虎的孽根。
客厅的门轻轻地开了,郑小红悄悄地走进来,又回手轻轻地关了门。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花格西服外套,金箍着双腿的黑色筒裤,高跟鞋支撑着她亭亭玉立的身姿。
虽然她只喝了一杯红酒,可面色却比以往更多了两朵红晕。一双秀目像今夜轻柔的月光,静静地沐浴着胡双十。她先是羞怯地凝视了胡双十一会儿,又很大方地坐到了胡双十的身边。
一种异样的芬芳扑进胡双十的感觉。
“哥哥,你是在看电视还是在想心事呢?”
郑小红轻声问。女孩细腻的敏感已经捕捉到了胡双十眼睛里的异样色彩。
胡双十掩饰地笑了笑。“我在看电视呢!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由自在地看过电视了!小红,你这么快就把碗筷收拾完了?”
他有些吃惊地看着郑小红。
“嗯,收拾完了!一想到一会儿能和你一起去凉亭上赏月,我手脚就麻利起来呢!嘻嘻!”
郑小红有些直言不讳。她心里在盘算,要珍惜利用这个难得的好时机和胡双十表白压埋已久的心思,因为她和胡双十单独接触的机会太少了。
“小红,你真是个能干的姑娘啊!吃了你做的饭菜,感觉太有滋味了!”
胡双十这也是发自内心的,他确实这样认为。
“哥哥,你是在夸我呢吧?”
郑小红扭头羞赧地微笑。
“是真心话!吃了一次你做的饭菜就还想吃下一次呢!”
“那……我给你做一辈子饭菜,行不行?那样就不用你馋着下一次了!”
郑小红单刀直入,看来她还很勇敢。
胡双十惊愣了片刻,微笑着说:“我会有那样的福气吗?”
“哥哥,我的命都是你给我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说着,她又拉住了胡双十的手。
一股电流袭过胡双十的感觉。他目光灼热地看着她。“小红,救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我是不求回报的!”
“哥哥,我不是回报,我是……在你没救我之前,第一次见到你……就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我早就认识你的,我自己也说不出有多亲切!”
“是啊,我就是你哥哥吗!”
胡双十王顾左右而言他般地躲闪着。
“不是哥哥的那种感觉嘛!我不想让你做哥哥!”
郑小红显得声音急促。
胡双十心里顿时荡起一圈涟漪,但他自己平息着。“小红,我做你哥哥有啥不好吗?”
“行,就算你是哥哥了。可我有个请求:你能像亲萋萋那样亲亲我吗?”
第77章心里什么都明白
那时郑小红就那样侧着红红脸对着他,一双秀目里满含着羞怯的柔情,嘴唇美妙地微张着,鲜艳似花瓣儿。胡双十顿觉心澎狂烈地涌动着,但他还是抑制着自己,说:“晓红,不要胡说了,我怎么能那样呢?”“那你咋会和萋萋亲嘴儿呢?你喜欢她就不喜欢我吗?”
郑小红终于忍不住要说这个了,她想知道萋萋说的是不是实话。
“我都喜欢你们,可喜欢也不意味着要亲你们呀!”
黄双十开始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她一直里他很近的柔手。
“那你咋亲了萋萋呢?”
郑小红索性转身面对着他,一只膝盖抵顶到他的腿上。
虽然隔着一层,但胡双十似乎有了肌肤相挨的感觉,男人的冲动难免泛滥。但他还是没有理由不冷静。“小红,你不能和萋萋比,萋萋她还是个孩子,她心里不存男女的那些概念,我就像对待一个孩子一样对待她的!”
“可你不是说她已经是大姑娘了吗?咋又和我说她是孩子了呢?哥哥你咋说话矛盾呢?”
郑小红几乎是在质问的口吻,如同这件事和她有重大关系相仿。
“嗨,我那不是不得已那样说的吗,事实上她也才十五岁呀,好歹也还是个孩子呢!”
胡双十想努力澄清这件事,尤其对郑小红澄清。
“你这是在骗人呢!其实她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她有时候比我还成熟呢!你更认为她是大姑娘了,你和她亲嘴儿你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了!”
郑小红目光由温热变得有些火辣辣的。
“小红,你可不要误解哥哥呀?哥哥没有想那样做的,是萋萋她硬逼着我那样的,当时我就想,她是个孩子,我是她舅舅,如果我不亲她,就誓不罢休的!我还是觉得她也没有多想什么的,只是真的当我是她亲舅舅了!”
“谁信啊!萋萋她鬼着呢,心里什么都明白,他会不知道你不是她亲舅舅吗?明摆着是她喜欢你!”
“是啊,不排除她喜欢我,但那也是孩子般的喜欢,根本不会有什么私心杂念的。就像我也很喜欢你们两个一样,都是像亲人一样对待。”
这个时候,胡双十倒是抓着她的手,又说,“萋萋是孩子,你是我妹妹,和亲妹妹差不多,所以就不要多想什么了!”
“哥哥,既然你说我是你妹妹,又说喜欢这个妹妹,那你也要对我公平一点呀,总不能有偏有向吧?”
郑小红双手紧紧地握着胡双十的手。
“小红,哥哥没有对你不公平啊,心里拿你和萋萋都是一样的呀?”
聪明的胡双十似乎已经预感到了郑小红要说什么甚至是要做什么,但他努力躲避着她的即将出口的话。
郑小红果然直入主题了。“那哥哥,我也有个请求,你也像亲萋萋那样亲我的嘴唇!”
说话间,她已经面色娇羞如花。
胡双十感觉自己今晚像是陷入什么迷魂阵里,怎么竟是这样香艳的事情砸来?尽管作为一个男人,他也莫名地冲动着,但他实在是还很冷静。“小红,你不要为难哥哥呀,哥哥不能那样的!”
“为什么不能那样啊?”
郑小红显得很激动,饱满的前胸剧烈起伏着。
“你见过有哥哥亲妹妹嘴唇的吗?疼爱和喜欢只能装在心里的!”
胡双十尽量躲避着她期待而灼热的眼神。那是一个成熟女孩子春意盎然的目光。
“哥哥,可你见过舅舅亲吻外甥女的嘴唇的吗?”
郑小红反问着。她确实心里觉得胡双十在搪塞她。
胡双十一时无语。刘萋萋芳唇的柔软气息就在嘴边弥漫着,那会是亲情的感觉吗?他自己也不会相信。可那会是什么呢?想不清也解释不清。他只能强调已经强调过的理由。“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无可奈何那样的,我不亲他,就缠着不放,我担心会被你们看见更加误解的,所以……”
“看来缠着不放这一招管用啊!那我也会呀!”
郑小红心里已经跃跃欲试了,她的神态更加炽烈,秀目里闪着融化人的热光。
“小红,我知道你不会像萋萋那样不管不顾的,你已经是大姑娘了!”
胡双十想用这样的话来化解她的冲动、但没有效果。郑小红猛然间就扑到他的怀里,迅速用双臂勾住他的脖颈,紧紧地勾着。“我就不管不顾了,她能我为啥不能?”
“小红,你快放开我,看一会儿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胡双十在芬芳的气息里有些呼吸急促。
“我不管!你要是不亲我,就这样抱着,进来人也好,正好让别人看看咱们不一般的关系!”
她真的有些提高了声音,白皙偷着桃红的瓜子脸近距离仰望着他。
胡双十慌乱地回头看着门口,唯恐有人闯进来。显然,这样更窘迫,还不如亲了她好,于是他低下头去,慢慢凑近郑晓红的嘴唇…
第78章相伴左右
三楼阳台是专门为临湖观景所设计的,花漆铁栏杆围成的很大一个空间,空间里放置着一个长方形石桌,石桌这一面摆着四五把精致的竹椅。
四个人相挨着坐在四把竹椅上。这次的排座有了变化:胡双十左边是郑小红,右边是冯伊妹,刘萋萋挨着冯伊妹坐着。
石桌上摆放着几个果盘,里面又葡萄,荔枝,草莓和香蕉,正中间的果盘里摞着两摞高档月饼。这是供月亮的,但人也可以吃。一边品尝鲜果月饼一边观湖赏月。
清净的月光洒在阳台上,也洒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月色下的如花美眷更显得妙韵朦胧,发人无限遐想。
坐在石桌边向下望去,五龙湖波光粼粼的湖水似乎就在眼前一样——这简直就是一个独特的观湖角度。那简直是妙不可言的湖光月色,一轮皎洁的圆月映衬在湖水里面,而湖面上又是粼粼的金辉,不知道这光彩是天上那轮明月投射的,还是水中的那轮皎月反射出来的,总之水面上下都是妙趣的亮色,随着一阵微风过后,鳞片熠熠辉映着。
刘萋萋很意外地没有坐到胡双十身边是有她自己的心思的:先前在卧室里和胡双十亲嘴儿被郑小红看见了,她唯恐郑小红受到什么刺激会头脑一热把事情说给妈妈听,她为了暂时的避嫌就坐到了妈妈的身边了。
还有一层微妙:胡双十自己主动坐到了冯伊妹的身边去,那是他更清楚谁对他最重要了,而且他对冯伊妹确实心存暖融融的情感,这个女人才是自己的救世主,冷落谁也不敢冷落她呀!坐在那里,胡双十紧紧地靠着冯伊妹的身体。
冯伊妹当然感觉到了胡双十的特殊靠拢,她也心神荡漾地向这边靠着身体,一只手暗暗握着胡双十的那只手。
而胡双十左边的那只手却也悄悄地被郑小红握着。郑小红正一遍又一遍地回味着刚才被胡双十亲吻的激荡的感觉,尽管胡双十对她的亲吻是被动的,但却是实实在在已经发生了。而且是发生在这样一个特别的夜晚里。
“双十,你为啥不吃水果呢?”
冯伊妹侧头轻声问,抓着胡双十的手轻轻捏了一下。
“刚才已经没少吃了,好东西要慢慢品味!”
胡双十微微笑着说。事实上,他的双手都被左右握着,他几乎是不忍心抽出任何一只手来。
“哥哥,你去年的中秋节是在哪里过的?一定是和家人团聚过的吧?”
郑小红想和胡双十多说话,寻找着话题。但出口后马上又后悔了:这个时候提及他的家里人,会让他伤感和思念的。但话已经出口。
果然胡双十目光凝重起来,语气幽暗地说:“是啊,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真的是和家里人一起过的,那也是几年间我第一次家里人一起过中秋呢!”
“舅舅,那以往的中秋节你都不和家里人一起过吗?”
刘萋萋隔着冯伊妹还是抢着说话,她的身体几乎探到了冯伊妹的前面。眼睛可爱地忽闪着。
胡双十望着像远处又像近处的被月色浸润的五龙湖水。“一般情况下,秋天的日子里,我几乎都是在工地上忙着,那个时候是工程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候,没有特殊事情是比准假回家的,过中秋节也不例外,大体都在工地上度过的。可去年的八月十四那天,孙娟脱人捎信来说,他生了病住在医院里,很严重!我就向老板请了假,心急火燎地回家了。但出乎意外的是,孙娟根本没有病,只是编造理由让我回来。结果,我去年在家里过了中秋节。尽管我不太赞许孙娟的做法,但我也没有责怪她,因为那个中秋夜确实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个,现在想起来,那真的是很难忘的一个夜晚!”
月光里,胡双十的眼睛里似乎含着和月光一样的清光,那应该是湿润的。
冯伊妹用手指扣着他的手指,侧着眼神。“看来,你对孙娟还不完全是恨,也有温暖的回忆呢!”
胡双十惨淡地笑了笑。“恨或者不恨,都已经无所谓了,我们毕竟做了三二年的夫妻,有时候记忆总在浮现着一些往事!伊姐,你不会在意吧?”冯伊妹温柔地微笑。“我就喜欢你这一点,真实!如果一个人会很快地把过去忘得一干二净,那这个人是有问题的,过去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谁都不可能忘记,这才是正常的,有情有义的!”
“什么正常的啊?”
刘萋萋有些愤愤不平地说,“舅舅,那个女人伤害得你那么严重,你就该恨死她,把她彻底忘掉啊!怎么会还想起什么好处来呢?”
郑小红也紧紧地握着胡双十的左手。“哥哥,你应该从过去的一切里走出来,开始你新的生活。哥哥,你过两天就回去和那个孙娟把离婚手续办了吧?她已经不值得你留恋了!难道不是吗?”
胡双十还是望着下面的湖水,说:“我会的!但离或者不离,都已经不重要了!”
胡双十自己也解释不清此刻自己的心绪色彩。
尽管三个女人尽量回避着关于他过去的话题,但这个夜晚,胡双十却主动和这三个女人说起自己的过去,不仅说起了孙娟,也动情地说起了姚小丽……
第79章朦胧的温情
中秋之夜,三楼的卧室里没有拉窗帘,也没有像以往几次那样开着灯尽享肌肤之亲的美妙。冯伊妹提议,今晚尽情享受月光的温情洗礼。在没有开灯的八角浴池里洗了鸳鸯浴,那飘着芬芳气息的清水里浸润着如水的月光,两个人借着大窗透进来的朦胧月色光滑着身体走进了卧室。
此刻,如水般的月光就就透过百叶窗射进来,把整个大床辉映得朦胧蜜意。冯伊妹玉人一般仰在床上,胡双十匍匐在上面,借着朦胧温馨的月光动情地用唇舌手掌梳理着她如水的肌肤,一切都如银如水,连声音都是。
“宝贝儿弟弟,你让姐度过了一生中最快乐的一个中秋夜啊!你的手掌,你的舌尖是那样的美妙啊,姐就像光着身体在春风里啊!”
冯伊妹嘴里呢喃着,温热的手掌也在同样轻抚着胡双十的肌肤,从他的呻部到后背,又从后背到前胸,然后再向下滑去,一直滑到那个挺实又壮实的一个东西探头的地方,停住了。
“伊姐,如果时光能停留在这个美妙的夜晚该有多好啊!就让我们在这样的月光里相拥一辈子,永远也不分开!”
胡双十的手掌已经漫过了她的每一寸肌肤,继续像水一般向下流动着,最后也驻足在那片水湿草润的妙地里。
冯伊妹的身体开始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双腿忍不住大大地分开。“宝贝弟弟,姐姐多么需要你每次带给我的快乐呀!啊?你说我们就这样不分开吗?啊,就这样不分开吧!来吧,宝贝儿我在迎接你的快乐呢,快来呀!”
月色里阴阳结合的时刻来了。胡双十猛然听起身。“伊姐,我来了,我们就要开始快乐了。
进入那一刻,冯伊妹的身体也向上挺着,欢快地迎接那个心肝宝贝儿,那是神奇的柔力对钢猛的微妙体验。她的嘴里发着,动人心魄的“嗯~啊~”娇吟。那种娇声融合在月色的美妙里,显得美轮美奂。
确实,在这样美妙的夜晚里,他们进入了最美妙的状态里。足足波涛汹涌了将近一个小时,随着胡双十的滚落,一切已经风平浪静。
冯伊妹喘息了一会儿,坐起身,用事先准备好的软毛巾擦拭着胯间的液体,嘴里满足地说着:“谢谢你,宝贝儿!”
胡双十还在喘息着。“伊姐,我更谢谢你呀……你太美妙了,箍得我快乐得要死呢!伊姐,我要娶你,你嫁给我吧,我是离不开你的!”
“傻瓜,快乐是一时的,就不要说那样的肉麻话了!你姐我心里明白你不是真心的,但姐是理解的,不怪你的!”
冯伊妹把那已经湿漉漉的毛巾,扔到了床下的痰桶里去。
“伊姐,我可是说的真心话儿呀,我也不止一次地说过了。你总没有认真地答复过我呢!”
冯伊妹双手抱膝坐在那片月光里,黑色的长发像瀑布一般在后背上。她凝视望着窗外的,好半天才开口,但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双十,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大学生吗?”
胡双十惊觉地动了一下身体,翻转过来。“我记得呀,你说过,你们就在这张床上,度过了很多夜晚……伊姐,是不是在这张床上,你就总能想起他,尤其像今夜这样的意境……”
冯伊妹伸出手来嗔怪地捏了他一把。“你说啥呢?我和你缠绵一起的时候,是不会想起他的,因为你对我不比他差!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呀……也就是在今天我意外地接到了他的一封信,他信里说,他没有忘记我,虽然他在南方已经有了像样的工作,可他还没有结婚。他很迫切地说要回来和我结婚的!”
胡双十猛然间紧张起来,坐起身。“伊姐,你是咋想的?你会答应他的要求吗?”
冯伊妹还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月光,射进来的清辉也铺洒到她的脸上。她声音暗淡地说:“不会的!永远不会的,这也是我对你的回答呀!宝贝儿,不要去想那么长远的问题了!”
“伊姐,你真就想这样单身以后的时光?为什么会这样呢?”
“嗯,我是这样打算的,单身最好了,至少我现在是这样想的!这个也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拥有任何男人,任何男人也不该拥有我!我不想再受男人的伤害了,自己要爱护自己。起码我具备这样的条件,因为我不需要依赖男人活着!”
“伊姐,你这样说,我心里是很痛的……如果你需要,我不会伤害你的,伊姐,我真的很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冯伊妹摇着头。“伊姐相信你,但不相信我自己了!姐喜欢你,也爱你,但越是这样,姐越是不能束缚你,你有你的未来,你的未来不属于姐的。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会在家乡和你的家人团聚了。但这只是个预想!”
“伊姐,我不会离开你的!”
“宝贝儿,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你保外就医的事情吧。我相信劳改队用不了几天就会批示下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第80章保外就医
中秋节过后的十多天的一个下午,冯伊妹接到了劳改队大队长孙有臣的电话,说胡双十的保外就医的申请批准下来了,请求她以亲属或担保人的身份去劳改队交纳保证金,办理保外就医的一应手续。
冯伊妹放下电话心里一阵喜悦,自己费尽心机谋划的事情总算得以实现。但高兴之余,心间也罩着淡淡的阴影:自己为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会物有所值吗?但马上这抹阴影就消散了,会的,一定会的!她完全看得清,胡双十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没有理由不尽心为自己做事儿。但另一种愁绪又不可抑制地袭来,虽然从此胡双十就可以和她夜夜相伴了,可这种相伴的结果会是什么呢?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那该怎么办?自己会和这个男人结婚吗?暂时她心里的答案是肯定的:自己给自己定了法则,今生不会再嫁任何男人了,可这样的法规会不会有朝一日被自己废除了呢?
想不清,她索性不去想了。冯伊妹从自己办公室的转椅上站起身,拎起手提兜出了办公室下楼去了。
这是冯伊妹的总公司,一栋四层楼的大厦,坐落在省城繁华的一条大街上。
冯伊妹的轿车缓缓驶出了公司大门。
半个小时以后,冯伊妹已经神采飞扬地出现在劳改队孙大队长的办公室里。
孙有臣的神态显得严肃而忐忑,他给冯伊妹让了坐,自己也坐回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看着冯伊妹。“冯经理,我按照你的指示已经把事情办完了,这回该满意了吧!”
冯伊妹委婉地笑了笑。“我对孙大队的办事儿规则有过不满意吗?我们还是了解的。说一声感谢!但这只是第一步,一年以后的那件事才是考验孙大队的时候,你可要早一些酝酿啊!”
孙大队皱着眉头,显得很无奈地说:“冯经理算是抓住我不放了,不知道会不会把我拖进阴沟里去呢!那可是一件严重违规的事情啊,十多年徒刑一下子减为一年,那可是在悬崖边跳舞的险事儿啊!”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差错的,而且,我也不会让你独自完成这件事,上面的关节还是我来打通,你只做好劳改队内的筹划就好了!还有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付出总会有回报的,你让我十分满意,我会让你百分满意的,这个是我做事的原则,你不会不知道的!”
孙大队长点燃一支烟猛烈地喷着。“冯经理,就算你不和我说这些,我也会赴汤蹈火为你做一切事情的,因为为你做事儿我心里也安稳,一旦失手你也会不管我的!”
“嗯,这话是点子上。凡是我让你做的事情就是万无一失的事情。还有一点,我会通过我父亲让你向上顶一步的,这是迟早的事情!”
孙大队抱拳拱手。“冯经理,我就等着听你这句话呢!那我的前途就拜托你了!”
“孙大队,我说过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我冯伊妹虽然是女人,但也知道图报一说的,放心吧!”
孙大队沉思着,用手往桌上的烟灰缸里弹着烟灰。“冯经理,下一步是一年以后的事情了,还是先说说这一步吧。胡双十保外就医的一切手续可是要你来签的,还有那笔保证金你也要交的!”
“我来就是办这件事儿的,你把该办的手续都引导我怎么做吧,那笔担保金是不成问题的!”
冯伊妹看着他,等待他尽快把手续拿出来。
孙大队还是在迟疑着,看着冯伊妹。“冯经理,由于胡双十这件事情很特殊也有很大隐患,所以,他的保证金要高于其他类似的保外就医,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啥想法?但我事先声明,这绝不是我想谋啥私利,实在是为以后的万一做准备的!”
冯伊妹隐晦地笑了笑。“孙大队,钱不成问题,这个你何必和我绕圈子呢?我当然不能以为你把这钱私吞了!你就说出具体数字就可以了!”
当然用不着冯伊妹各科室乱跑了,在孙大队长的办公室里,胡双十保外就医的一切手续就很快一应俱全了。
冯伊妹再次握住孙大队的手,说:“再一次感谢你!”
孙大队说:“先不要急着感谢,我还有事问你呢!我看得出,你着急把胡双十保出去,多半是为了让他为你干事儿,可是,劳改队的建筑队怎么办?你总不会让我的建筑队瘫痪吧?”
“你放心吧,不会瘫痪的。何况,那个工程还是我的呢。胡双十已经培养了一个接班人,在这个新技术员没有独挡一面之前,胡双十是不会离开的!而且,你也看得出,在胡双十住院的这些天里,建筑队不是在很好的运转吗?”
孙大队放心而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有些感触地说:“说句实在话儿,我也发自内心地希望胡双十早些出去,他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呀!这也是我积极做这件事情的另一个原因!冯经理费心挖他,确实是明智之举呀!”
“那我就替胡双十谢谢你了!我看得出你是真心话!”
冯伊妹神色妩媚地看着他。
“哦?这么亲密呀?看来你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先恭喜了!”
孙大队诡秘说。
冯伊妹脸色一红,转移话题问:“那我现在就可以去医院把胡双十接回去了?”
孙大队站起身。“当然可以了,一会儿拿着我的条儿交给那个监护他的狱警,就算和你交接了。”
第81章花间美酒
冯伊妹从劳改队里出来就开车直奔市区的省第一医院。当天晚上,冯伊妹又设宴为胡双十接风洗尘。三个女人又花团锦簇地把胡双十围在中间。当然还是刘萋萋和郑小红左右相陪,冯伊妹依旧坐在对面的老位置。
胡双十的感激和兴奋已经写在脸上,写在眼睛里。从今天开始,他是自由的了,尽管从形式上他还是个劳改犯,但只要不犯错误的情况下,他的人身是自由的。从他被判了十五年那一刻起,心目中的自由就千般遥远了,可此刻自由却梦一般地降临了,降临得让他心澎澎湃。
今夜胡双十反客为主,抄起桌上的长颈红酒瓶,逐一给三个女子斟酒。由于激动,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三个女子都目光晶莹地看着红色液体流进自己面前的杯子里,又欣喜地抬眼看着斟酒的人。那个时刻,三个女子心里都荡漾着各自不同的情愫,那是微妙的秘密,没有谁可以破解。
胡双十手里端着盛着茅台酒的杯子,凑到冯伊妹的跟前,目光深情地看着她。“第一杯酒,我首先敬伊姐!感谢伊姐让我获得了自由,我会终生难忘的!伊姐,这一杯我喝尽,你随意就好了!”
说完就一饮而尽,又深意地看了看冯伊妹。
冯伊妹目光温柔,嘴角挂着微笑。“说自由,现在还早了些,姐会让你真正自由的,谁让我们有缘来着,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我还欠着你的呢!”
然后,也很爽快地喝进了半杯红酒。
胡双十给自己斟满了第二杯酒,对着左右相伴的刘萋萋和郑小红。“这第二杯酒,我要敬我身边的两位美女!感谢你们像亲人一样对待我,让我这样一个劳改犯有了回家的感觉!我真的感激得不知道怎样表达好了。这杯酒我干了,你们两个随意!”
之后他又一饮而尽。
刘萋萋大眼睛里光彩熠熠。“舅舅,你就不要和我们客气了,啥叫像亲人一样啊,我们就是你的亲人啊!这个家就是你的家嘛!这回可好了,舅舅可以每天住在这个家里了,我都高兴死了!这杯酒我都喝了!”说着竟然真的喝尽了那杯酒。
郑小红的秀目里顾盼流光,语调亲昵而激动。“哥哥,我们都是一家人,还说啥感谢的话呢?要说感谢我们还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也不是一句感谢的话就能了结的呀,我们一生也报答不完啊!今晚是哥哥出劳改队的大喜日子,我还有一醉方休呢!”
郑小红也一饮而尽。然后脸色顿时桃花灼灼起来。
胡双十这一刻可谓是享尽了人生极致。大难之后又重获人身自由,置身香艳的花丛间品味美酒佳肴。但那一刻他没有忘记家里还在为他受辱受难的亲人们,那个一直萦绕在他心头的夙愿这一刻又不可抑制地翻腾着,他抬眼看着冯伊妹,祈求地说:“伊姐,我想求你一件事,无论如何你要答应我!”
冯伊妹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问:“怎么这样客气呢,有事就说呗,和我还说求不求的话?”
胡双十嗫嚅了一会儿,说:“伊姐,我……想回家去一趟!”
冯伊妹凝神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我伊姐意料到你会提出这个问题……可是你是答应过我,在保外就医这段时间是不回家的,你是一个守信誉的人啊!”
胡双十面露愧疚,说:“伊姐,我知道我不该和你提出这样的要求。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要回家看看啊。伊姐,我现在已经有人身自由了,要是我还不回去看看,那我会良心不安的,家里人为我受了那么多屈辱和痛苦,我总该回去看她们一眼吧!”
还没等冯伊妹表态,刘萋萋抢先说:“妈妈,你就让舅舅回家去看看吧,让他回家看看后,他才会安心的!”
又扭头看着胡双十,“舅舅,你不会回去就不回来吧?”
胡双十感激地看着萋萋,说:“不会的,我一定回来,我还舍不得你们呢!”
郑小红却是想着另外一件事,也支持说:“我也同意哥哥回去一次,那样他就有机会和那个孙娟把离婚手续办了呢!”
冯伊妹低头想了很久,才抬眼看着胡双十。“双十,我怎么会不理解你的心情呢,我不是不让你回去,我是担心你回去又压不住火气惹出啥是非来。我现在首先要提醒你这样一点:你现在还是劳改中,你根本没有资格考虑报仇的事情,我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帮你报仇。你应该知道,为了让你早一天出去,我已经使尽全身的解数。我答应你,等你真正出狱以后,我才能有办法帮着你把黄家六虎铲除了,现在无论如何还不到火候,所以我就是担心你回去会再次惹祸,那样的话我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你应该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伊姐,我理解,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想见到家里人啊!我向你保证,我回去就是看看,绝不会去黄家报仇的!伊姐,我真的不会头脑一热了,那一次的教训我已经记忆深刻了!”
胡双十期待地看着冯伊妹。
第82章做好了准备
冯伊妹低垂着目光,目光的焦点落到面前的那半杯红酒上。显然,她心里很矛盾:不放胡双十回去有点不近人情,放胡双十回去,唯恐他又闯出什么祸事,她心里十分清楚,胡双十是个火爆的嫉恶如仇的男人,仇恨会让他失去理智。
冯伊妹的目光突然落到了斜对面的郑小红身上,那时郑小红正侧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胡双十,如同她的目光就从来没有离开过。
冯伊妹抬起头,看着正在焦躁等待着她回话的胡双十。“双十,我答应你回家去一次。但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只能是晚上悄悄到家里,只在家里住一夜,天亮在悄悄离开;第二,不能你自己回去,我要派一个人和你一起回去!第三,此行只是回家看看,不准许有任何报仇之类的想法和行动。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
胡双十的眼睛一直盯着冯伊妹,唯恐她不答应自己的要求,听冯伊妹已经应允,他感激地说:“伊姐,我只是想回家看一眼,没有别的要求,一夜就可以了,我完全会按你说的去做的。可是你说要派个人和我一起回去,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呢?”
“这样机密的事情,当然是咱们家里人了!”
冯伊妹有些神秘地说。
“家里人?”
胡双十环视着身边的两个美女,又凝视着冯伊妹。“伊姐,你想和我一起回家乡吗?”
冯伊妹温婉地笑了笑,说:“我真想和你一起回你的家里看看,可是我这两天又脱不开身呢!成立建筑公司的事我要列入日程了,单等你回来具体筹措了。”
说着她看着郑小红,有点意味深长地说,“我想让小红陪你走一趟,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呀?”
胡双十有些惊讶地看着冯伊妹,之后又看身边的郑小红,又看着冯伊妹,说:“我当然愿意了!”
但他又马上补充说,“伊姐安排谁去我都得愿意的!”
郑小红简直欣喜若狂,心里嗵嗵狂跳着,但她有些不相信似地看着冯伊妹。“三姐,你真的让我陪哥哥回家乡?这是真的吗?”
冯伊妹深意地看着她。“看把你兴奋的,脸都乐成一朵花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吗?你一定巴不得和你哥哥一起回去吧?”
“三姐,不是你让我去的嘛,反过来又嘲笑人家,真是的!”
郑小红更加面若桃花,目光喜悦得澎润着。
“我和你开玩笑嘛!你和双十回去我放心!但你可要替我完成任务啊,事情办咂我可要拿你试问的!别以为这是游山玩水呢!”
冯伊妹半真半假地说。
郑小红目色晶莹,兴奋着声音说:“三姐,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哥哥就交给我了!”
“嗯,以后就把他交给你了!”
冯伊妹有些一语双关地说,神态却是在开着玩笑。
郑小红偷看着胡双十。胡双十却是在凝视着冯伊妹,神态有些局促。
在胡双十另一边的刘萋萋突然窜起来,说:“我也要去!我也要陪着舅舅一起回家!”
冯伊妹嗔怪地看着女儿,呵斥说:“咋哪里都有你呢?难道你不上学了?”
“我和老师请假不就完事儿了吗?”
刘萋萋确实认真起来,她又晃动着胡双十的手,“舅舅,你说话呀,你到底带不带我去呀?”
胡双十抚摸着她的头说:“宝贝儿,这次就回家一天,你去也没啥意思,等以后舅舅刑满了回家,我再带你去,好吗?”
“不好!我就要这次和你一起去!舅舅!”
刘萋萋可怜巴巴地看着胡双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对着他。
胡双十无奈地看了一眼冯伊妹,但他知道要自己说服萋萋,于是又温和地说:“萋萋,舅舅这次是偷偷回去的,不能让外人看见的,所以不能去的人多,那样目标太大。以后舅舅一定带你回老家多住些日子,好吗?你要听舅舅的话!”
刘萋萋确实就听胡双十的话,尽管依然撅着嘴,但眼睛里却是默许的,说:“那舅舅可不要食言啊,以后要带我回去的!”
“一定的,舅舅记在心里了,迟早会带你回去的!”
冯伊妹似乎还有话没说完,看着胡双十严肃地说:“双十,我可告诉你,这次你的言行都要听小红的,她不让你做什么事你就不能做,她可是代替我行事的呀!”
胡双十看着很得意的郑小红,又对冯伊妹说:“放心吧,伊姐,我一定听从你这个钦差大臣的命令的,她说往南走,我绝不会往北走!”
冯伊妹长出一口气,对郑小红说:“小红,你明天就陪你哥哥去商店买衣服,他这个样子回去可不行的,要从里到外一身高档服装回去的!”
郑小红喜悦地答应着,眼睛溜着胡双十。
第83章不行,改天吧
晚饭后,冯伊妹把郑小红叫到了二楼,似乎是向她交代一些什么事情,当然这些事情一定是与奉陪胡双十回家有关。胡双十知趣地呆在楼下。正好刘萋萋不失时机地把他拉到了楼下的客厅里,说是看电视,其实是想和他闲聊。
刘萋萋想解开这样一个谜团,那就是他为什么进监狱的?当然,他伤了夺走他老婆和恋人的两个男人,她是知道了。可究竟是怎样伤害的,她还像在雾里,每次问起妈妈的时候,妈妈总是含混其辞,似乎又难以启齿的事情。
于是她很好奇。
“舅舅,你是因为伤害罪才被判刑的,可你是怎么把那两个欺负你的男人给伤了的?你没有想杀他们吗?”
胡双十先是一惊,马上说:“我伤了他们,比杀了他们还更让他们难受,他们活着比死了更悲哀,这就是我想报仇的结果!”
刘萋萋还是眨着好奇的大眼睛。“舅舅,还有活着比死了更悲哀的事情吗?你是怎么伤害他们的呀?”
“我把他们变成了太监,他们连男人都不是了,以后就再也别想祸害女人了。”
胡双十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
刘萋萋终于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不觉脸色桃红。但她还是嬉笑着说:“舅舅,你这仇报的可真够直接的了!那你这次回去就不怕他们报复你吗?”
“不怕,舅舅什么都不怕,我害怕他们不来报复我呢!”
胡双十眼睛里又透露出锐利的杀气。
“舅舅可真是个男人,我就喜欢舅舅这样的男人呢!”
刘萋萋赞许地看着她,眼睛里更多崇拜。
“可舅舅这样做也不是好事儿,因为我连累了我家里的人,那些野兽会伤害我家里人的!”
“舅舅,你不要怕,等有机会我去和我姥爷去说,让他下令把什么黄家六虎给抓起来的!”
刘萋萋闪着眼睛说。确实她心里是这样想过的。
“萋萋,谢谢你的好意啊!可你现在还是不要插手大人的事情,你的责任是好好学习,将来考上名牌大学的!
刘萋萋闪着眼神,又问:“舅舅,你念过大学吗?”
刘萋萋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胡双十陷入一种苦涩的回忆中,说道::“舅舅没有念过大学,但舅舅当日报考了一所名牌大学,就差三分没考上!”
刘萋萋眼睛晶亮着。“啊?舅舅你可真了不起,就差三分没考上那所名牌大学?”
“差一分也是没考上啊!还是咱们火候不到啊。萋萋,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呀,将来也好考个名牌大学什么的!”
“舅舅,我对考大学不感兴趣,我就对舅舅感兴趣了。”
说着,竟然更挨近了胡双十。
一股芬芳的少女气息沁入他的感觉,顿时意醉神迷。
“舅舅,你再亲我一口!”
刘萋萋又提出来这样的要求,那双大眼睛里是痴迷的亮光。
胡双十马上想起了十天前在卧室里亲过这个女孩的举动,心里有了一种负疚感。他马上站起身,说:“萋萋,不要胡闹了,舅舅该上楼去了。”
说着,摸了一下她的头,出了客厅的门。
在楼梯口,胡双十正好遇见郑小红从楼上下来,满脸喜悦透在脸上。她目光柔和地看着胡双十。“哥哥,你想上楼去吗?我想让你来我卧室里呆一会儿!”
胡双十急忙推脱说:“不行了,改天吧!”
说着,就径直上楼去了。
郑小红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这一夜郑小红彻底失眠了。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辗转反侧地想象着即将和胡双十回老家的事情。更让她兴奋的还不止如此,冯伊妹刚才说出的出乎意料的话真的让她激动不已,心里春澎涌过。人生真是美妙,冥冥之中竟然让她遇见了胡双十。自从胡双十第一出现在小楼里那一刻,她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英气袭人的男人。
第二天早晨郑小红起得很早。尽管昨夜的失眠让她很疲惫,但她眼睛里却是喜悦光芒。
早饭后郑小红和胡双十就离开了别墅,坐着冯伊妹的轿车进了繁华市区,然后冯伊妹就去公司了。
郑小红毫不忌讳地挽着胡双十的胳膊向商场走去,惹来了周围人羡慕的眼神。俨然,这就是一对幸福的恋人。
第84章抉择谁
胡双十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人间。繁华的商场里人流传动,人们身上异彩纷呈的服装让他心澎澎湃:几个月来他所能见到的唯有劳改犯身上一样颜色的囚服,和清一色的光光的头顶。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顶,已经不那么光了,自从做了建筑队的技术员,就没有再剃过头,又在医院里呆了半个月,寸长的头发几乎遮盖住了头顶。
当然,胡双十今天穿的不是囚服了。下身是一条深蓝色涤纶裤子,上身是一件浅白色夹克衫。这些衣物都是上次母亲和妹妹来探监时拿过来的,在劳改队里根本用不上,在医院里住院的时候,细心的冯伊妹去了劳改队的监房,把胡双十所有的衣物都带到了医院里,为的就是让他在医院里不穿劳改服,免得他心情不好。为这举动,胡双十心里更加感激爱恋冯伊妹了。
“哥哥,你是喜欢西装的样式还是喜欢时下流行的夹克样式呢?”
走在通向四楼的楼梯上,郑晓红依然勾着他的胳膊轻声问。
胡双十显得很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的,我对穿衣服不太在意的。你觉得我穿什么样式好呢?今天是你主宰我,当然是你说了算了!”
郑晓红迷人地笑着。“哥哥你穿什么都很帅气的,但我觉得哥哥应该穿一套西装,会更显得风度翩翩的!”
“可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穿过西装呢!”
“是你不喜欢穿西装吗?”
郑晓红吃惊地问,扭脸认真地看着他。
“不是,是因为长年在工地上干活,不适合穿那样的衣服,会不伦不类的!”
“以后你就适合穿西装了,你要当经理了,哥哥当经理的样子会是怎样呢?一定是特别绅士了!”
郑晓红痴迷地笑着。
“当经理?会是真的吗?”
胡双十梦一般像是自语。那个时候,他耳际是郑晓红高跟鞋踏着水泥阶梯的有节奏的咔咔声,鼻息里是她身上独特而芬芳的气息。确实,梦一般迷茫了此时此地,此情此景是哪里了。
已经踏上了最后一级阶梯,四楼的服装大厅就在眼前。郑晓红挽着胡双十站住了,似乎是想歇息一会儿。“哥哥,会是真的!三姐很看重你的,她要重用你,你知道她是很有钱的,只要你有能力,她一定会帮你实现你的价值的。哥哥,你千万要好好干的!”
胡双十静静地看着她,面前这个女孩陌生而熟悉,就像前生某个时候见过的。“晓红,谢谢你,哥哥会好好做事的!我这一生很幸运,遇见了伊姐,遇见了你,也遇见了萋萋!我简直像做梦一样,有时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哥哥,那是你的人太有魅力了……才会有这么多人为了你牵肠挂肚的!”
郑晓红游移着眼神,又突然问,“哥哥,我知道伊姐对你是很重要了,这个我没说的了,可是我想知道,在我和萋萋之间,谁在你心里最重要?”
胡双十惊讶地看着她,目光很锐利。“晓红,你和萋萋在我心里都很重要,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怎么能分出谁轻谁重呢!”
郑晓红似乎有更要紧的话要说,似乎又说不出口,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游移着目光,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来。“哥哥,我打个比方说,假如让你在我和萋萋之间选择……做你的妻子,你会选择谁呀?”
胡双十几乎是惊得目瞪口呆的感觉。“晓红,你怎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想法呢?萋萋才十五岁,还是我的晚辈儿,你怎么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呢!”
“可那天我明明看见了你亲了她呀!”
郑晓红又在回忆着那天萋萋卧室里发生的事情。
“晓红,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我是迫不得已才亲了她的!就像那天我迫不得已亲了你一样啊!”
“我不管你是不是迫不得已的,总之你是已经亲过我们了,所以我就有理由打这样的比方,我是说假设,你会选择谁?哥哥,你就想一想回答我嘛!”郑晓红固执地盯着他。
“晓红,没有这样的假设!不要胡说了!”
胡双十看着大厅内从身边而过的顾客,“晓红,这个地方是说话的地方吗?我们还是抓紧去买衣服吧!”
说着,他快步向服装大厅里面走去。
郑晓红愣愣地看了片刻,急忙跟了过去。
胡双十边走边想着这个意外的话题,下意识地暗自摇着头,觉得有荒谬的味道。但他自己也不会想到,在未来的日子里,郑晓红这样的预言竟然……
第85章情潮如浪
郑晓红挽着胡双十足足在商场里逛了将近一上午,把冯伊妹交给她的一千元钱花干净,才又做出租车回到了别墅里。
那个时候,冯伊妹已经回来了,正在厨房准备午饭。冯伊妹不是个懒惰的女人,有时候她自己也下厨做饭菜,而且手艺还不错。
冯伊妹从厨房来到客厅见到胡双十的时候,眼睛都放出亮光来。胡双十简直又变了一个人:一身笔挺的黑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打着鲜红的领带,一双皮鞋在脚下闪着亮光。整个人更显得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的,活脱脱的一个公子哥,大老板。
冯伊妹怦然心动地看着,嘴里开玩笑说:“胡公子,你都晃得我睁不开眼睛了!”
胡双十也开着玩笑。“伊姐,我不会变成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了吧?你喜欢我这样子吗?”
“花花儿公子没你这样的气质,看来晓红还真会打扮你呢!”
冯伊妹说着看郑晓红。
郑晓红不觉脸色羞红,急忙掩饰说:“三姐,是你授权给我的,难道花钱还不会花吗?你不心疼就好了!”
郑晓红说着,急忙从冯伊妹的腰间摘下围裙扎在自己的腰间,知趣地下厨房去了。
望着郑小红婀娜的身子消失在客厅门口,冯伊妹继续目光喜悦地看着胡双十。“怎么样?今天晓红陪你逛得很高兴吧?”
胡双十目光温热地看着她。“伊姐舍得为我花钱,我当然很高兴了。可是我却是希望今天陪我去的是伊姐你呢!伊姐既然有时间,又为啥不陪我去呢?”
冯伊妹凝视了他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小滑头,你是在口是心非吧?晓红陪你,你会不心里乐开了花儿?那样的美女相伴,哪个男人会不渴望呢?”
“伊姐,不是你让小红和我去的吗!我只把她当成妹妹了,我可没别的心思呢!”
胡双十急忙解释,神态和眼神都有点局促。
冯伊妹深意地笑了笑。“呦,我可没说别的意思啊,你倒是心惊了!再者说了,我已经看见了,我的车刚一走,你们的手臂就挽在一起了!”
“伊姐,那是晓红想那样的,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胡双十忐忑地看着她。
“嗨,你想哪去了?我要是吃醋,我会让她陪你去买衣服?我会安排她陪你回家乡?我不但不吃醋,还打算把我妹妹介绍给你呢!”
冯伊妹凝视着他,细心捕捉着他此刻的表情。
胡双十愣了片刻,说:“伊姐,你为啥总说这样的话呢?是想伤我还是在伤你自己呢?”
“双十,我说的是真心话,难道晓红还配不上你?”
胡双十显得有点急。“伊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把我往外推呀?”
目光里含着无限的疑惑和探寻。
“我当然想要你了,可你娶了晓红,咱们就更近一层了……”
冯伊妹目光幽暗地看着胡双十,谁也看不透她此刻的心灵独白。
胡双十心里一阵疑虑和惊怵,以为冯伊妹是在试探自己,急忙说:“伊姐,我就要你,谁也不要!以后就别和我说这个了,我不想听!”
冯伊妹怪异地笑了笑。“姐稀罕你,可姐不能自私地把你捆绑在我的身边啊,姐老了,没有资格做你的妻子!”
“伊姐,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胡双十语调急促。
“好了,万事儿随缘吧!先不说这个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高兴的事情。虽然我怕出现意外,不让你在你家里多呆,可我会给你们两天假,去别处散散心,你已经在监狱里住了有几个月了,心情一定阴暗着,我想让你顺便散散心。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要路过查干湖吗?你就去那个风景区游玩一天两天的吧!”
胡双十困惑地看着冯伊妹,心想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是想不出答案,便有些不情愿地说:“伊姐,查干湖有啥好玩儿的呀,我们这里的五龙湖不是更美吗?”
冯伊妹笑了笑。“那可不一样啊,身边的风景再美,也会熟视无睹的,只有远方的陌生的风景才让人神往呢!这件事我都已经和晓红说好了,从你家回来不要急着回长春,无比去查干湖游上一天两天的!”
“伊姐,我不去!”
胡双十不安地看着冯伊妹,很坚定地说。
“双十,我让你出去散心,也是为了让你调整精神状态的,回来后你就要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你要有一个好的状态为我做事,那样我才放心的!”
胡双十不再言语。他不知道冯伊妹究竟想干什么,但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但想到明天回家的行程,他心里顿时情澎如浪。
第86章临行之夜
这一夜胡双十特别卖力气,使出全身解数让冯伊妹满足,高兴,一浪接一浪的情澎淹没得冯伊妹娇吟连连,筋骨绵软,身体的肌肤被香汗浸润,被澎红濡染。天亮的时候,冯伊妹还用蛇一般的手臂搂抱胡双十不放松。
胡双十想着今天回家的事情,兴奋得不顾乏累早些起床。他轻轻地掰着冯伊妹搂着他身体的手臂。冯伊妹醒来,脸色满足得像一朵花一样,娇声哼唧着:“我不许你起床,要陪我睡一天!”
胡双十亲了她一口。“姐,我也舍不得起来的,搂着你总也不用起来才好呢!可是,今天我要回家乡的,等我回来再稀罕伊姐,在家等着我呀!”
冯伊妹显得愁眉苦脸儿,“宝贝儿,你这一走啊,就是两三天,我可怎么过呀?我真后悔同意你走啊,我可要冷清死了!”
胡双十动之以情,紧紧地搂着她玉滑的身体。“伊姐,你不要这样啊,我只在家里住一夜就马上返回来,我们就不去查干湖旅游了。”
冯伊妹坐起身,神智从迷离中醒过来,说:“宝贝儿,姐是在和你说笑呢,我虽然离不开你,可也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儿啊!你还是要去查干湖的,不去可不行的,回来我还指望你精神十足地为我工作呢!三天后我们再这里相会吧。”
“伊姐,我是舍不得你呀,恨不得一时回来和伊姐亲近呢!”
胡双十显得惆怅地说。
“傻瓜,等你出去后就会把我给忘记了,现在说得好听呢!”
冯伊妹妩媚地笑着,脸上弥漫着昨夜的满足,那是显而易见的。
“伊姐,你看你,我会想着你的!”
胡双十真实地感觉到了她的一丝醋意和惆怅,安慰着。
“没事的儿的,等你回来想着我就行了。我不那么贪的!”
冯伊妹说着开始由里向外地穿衣服。她故意扣不上~罩后面的钩钩,让胡双十帮忙。
胡双十急忙伸手为她扣那几个钩钩,那时候胡双十心里确实有些依恋这个女人,依恋她的身体,依赖她的能力。胡双十钩完那两道钩钩趁势又开始搂抱她。
冯伊妹依偎在他的怀里魔蹭着,嘴里发着娇昵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冯伊妹开始穿好衣服,说:“去吧,不要这样儿女情长了,不就是一两夜吗?很快会过去的,回来后要好好报答我呀!”
“会的,伊姐,你才是我的全部,有了你我才会快乐的!”
胡双十眼睛有些澎润。那一刻他是发自内心的: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天高地厚之恩,自己要百倍报答她的。
“双十,我不是你的全部,只要是你的一部分就知足了!你姐这人好哄呢!嘻嘻!”
冯伊妹已经把衣服穿好,准备下床了。
“伊姐,我会用实际行动报答你的,伊姐……”
“那就好。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你这次回家吧!我一会儿给你拿点钱,给你家里的亲人都买点礼物,别空手而归!”
冯伊妹说着就去坤包里拿钱。
“伊姐,不用你破费了,我带不带礼物,我家里亲人是不会挑剔我的!就不带礼物了!”
胡双十急忙说。这也是他心里的想法,自己欠这个女人太多了。
“那可不行,你一定要带回点礼物的,瓜子不饱是人心,你总该表示表示的!”
说着他已经将二百元钱递过来。
胡双十不得不接了。“伊姐,我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就啥也别说了。我还是要嘱咐你几句的,这次回去要偷偷的,无论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冲动,你要懂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话,而且你根本用不了十年呢。等你真正出狱后,我会放你回去的,到那时我也会帮着你报仇雪恨的,你明白吗?”
“伊姐,我明白。我一定要记住你的话,绝不会闯祸的!”
这一夜,郑晓红更是辗转反侧,她兴奋得几乎一夜没合眼。想着能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回家,心里就抑制不住澎涌,尤其是想着冯伊妹偷偷交代自己的话,心里就美滋滋的,狂跳个不停。她很早就起来了,扎着围裙下厨房了。
郑晓红一边做早饭,一边回味着昨夜冯伊妹交代自己的好事儿,不觉脸红心跳,时不时地走神做错了事情。她暗自责怪自己那样没出息。
此行和胡双十回去,对她来说是一件有特殊意义的好事。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就忍不住澎水涌来。
她暗自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日子。当然是与胡双十有关的那些事。但愿老天保佑她如愿以偿。
第87章险些进入
早饭以后,冯伊妹开车把胡双十和郑晓红送到了火车站。从省城到家乡的城市有几百里的路程,坐三个小时的火车就能到达,但考虑到到达四平市后换车到达家乡的县城也用不到黑天,还要等,所以按郑晓红的意图就先不要上车,但胡双十归乡心切,表示就算要等也要回家乡的县城里去等。于是他们买眼前就要开了的那趟列车的车票。
冯伊妹把他们送到了火车站门口,又嘱咐了几句,就转身上车了。但她透过车窗望见了郑晓红毫不顾忌地挽住了胡双十的胳膊,那个时候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她马上又释然了。因为这也是自己所希望的。让她欣慰的是,胡双十在进车站门口的那一刻,果然回过头来望着这边好久。那一束目光顷刻间让冯伊妹知足了。
这趟车是始发站,车上的座位很充足,胡双十选了 第六节车厢的一个靠窗户的座位上坐下来,郑晓红当然坐在了他的身边。对面座位上也是一对貌似恋人的男女,他们正旁若无人地依偎在一起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郑晓红也被感染了一般紧紧地靠着胡双十。胡双十心里不平静,望着车窗外。
列车在隆隆的碾压声中缓缓开动,车厢内比先前要静了很多。列车离开了站台,很快城市的高楼大厦也被甩在在了后面。半城半郊的景象展现在视野里。
郊区一过,狂野乡村的景象就让人心胸顿然开阔。秋天的树木叶片已经黄了大半,田野里的庄稼大部分已经割倒,地里随处可见秋收的农民。胡双十难免想起了家里的那两垧承包田,家里的三个女人又该没日没夜地挨累了。
偶尔越过一片田野就闪现一个恬静的村庄,还有行走在乡间路上的马车。
胡双十心澎起伏,不觉想起了来劳改队也是坐着火车来的,那个时候周围都是拥挤的穿着劳改服的犯人,还有荷枪实弹的亚运的武警。而此刻车厢里的旅客却都是人海中的红男绿女,显然他是行走在人间的路上。而且,身边又多了一个芬芳美丽的姑娘。
人生真是变幻无常,他难免又想起了苏轼的那首诗:“人生到处知何似,恰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想起了狐家屯高高的树梢,想起了家中爬满枝蔓的篱笆墙,想起了母亲望眼欲穿的目光,想起了妹妹袅娜的身姿……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插上了飞翔的翅膀!
“哥哥,你一定是在想家了吧?”
郑小红用臂肘碰了他一下,目光柔和地问。
胡双十把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感叹地说:“那是了,越是在回家的路上,就越能想起家乡和家乡的亲人了!”
“哥哥,我也和你一样,十分的想家,确切点说是想家乡了!”
郑小红眼睛也无限痴迷着,陷入了思乡的情结中。“哥哥,你知道吗?我已经有一年多没回家了!”
胡双十惊讶地侧头看着她,问:“哦?你怎么会一年多没回家呢?难道你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
胡双十显然对她的身世感兴趣了,相识这么久还不知道郑小红的基本情况呢。
郑小红眼色暗淡,神情忧郁,说:“我家里有亲人,但和没有差不多,我唯一的牵挂就是我那个亲弟弟,除此之外我就几乎没有牵挂了!我从来到三姐家做保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转眼已经一年多了!”
胡双十感到有些震惊,还是不太明白,问:“不是听说你有父母吗?为啥还说没有亲人呢,一年没有回家,究竟为什么呀?”
郑小红语调伤感地说了她有些悲戚色彩的身世。
郑小红十五岁念高中那年,母亲就去世了,扔下她和一个八岁的弟弟。开始父亲还供她念高中。郑小红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每次考试都没出过前三名。可后来父亲娶了后妻,她的状况就急转直下了。继母是个刁蛮险恶的女人,开始就对她们姐弟恶脸相向,非打即骂。很快,继母就强迫父亲不让她继续念书了。那时候离高考仅剩下一个月的时间,郑晓红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保守估计至少能考上一所省级大学没问题。可大学梦就这样悲惨地破灭了。那一年她十七岁。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继母着急想把她嫁出去,就为了聘一笔彩礼。郑晓红是个美貌的姑娘,继母觉得她是很值钱的,早已经偷偷的把她视为摇钱树了。正好村主任的儿子马大发相中了郑晓红,托人来提亲。马大发是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又腿有点瘸的二十多岁的无耻男人,郑晓红当然不同意嫁给这样的男人了,她明确表态:死也不嫁给马大发。
可有一天继母却和马大发合计好了,想把她生米煮成熟饭。
第88章怀里的炽热
不仅仅是继母一心想把郑小红嫁给那个马大发,就连郑晓红的亲生父亲也是这样的心思。父亲也软硬兼施地逼迫她就范,还不止一次地动粗鲁打了她。可不管咋样,郑晓红就是死活不同意嫁给那个不是正经人的马大发。
于是父亲和继母合谋,动了鬼心思暗地里和马大发沟通好了想强行占有她。有一天夜里,父亲和继母把郑晓红一个人锁到屋子里,把钥匙交给了马大发。
那天夜里,马大发就悄悄溜进来,冷不防就把郑晓红摁倒在炕上,虽然经过一番挣扎,还是被马大发把衣服扒光了,眼看着禽兽罪孽的硬家伙就要挺进郑晓红处汝的身体,可就在这时郑小红八岁的弟弟,得知了消息,闯进来咬了马大发一口,郑小红才得以虎口脱身,幸免于难。
当天夜里,郑晓红就逃出了家门,之后就逃到了省城的大姨家。经大姨介绍,郑晓红就来到了冯伊妹家做了保姆。冯伊妹是郑晓红母亲的一个表姐的女儿,冯伊妹念及亲属关系,又很同情郑晓红的遭遇,就用心把她保护起来。后来郑晓红的父亲几经周折找上门来,但惧怕冯伊妹的权势,也没有办法把郑小红弄回去,只得舍弃了这棵摇钱树,不敢再来找麻烦。
郑晓红既聪明又勤快,还有文化,颇得冯伊妹的赏识,冯伊妹几乎是像对待亲妹妹那样对待她,连个性十足的刘萋萋也在心里把她当成了亲姨娘那样对待了。
自从郑晓红来到冯伊妹家当保姆之后,她就一次也没有再回到那个没有了温暖的家里去。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她也想家想的流泪,那个家里还有她的亲弟弟,好歹还有一个骨血相连的父亲,但不想回家,也不敢回家了。那夜险些失去贞操的恐怖情形,总让她心有余悸。
冯伊妹也不让她回家,答应她以后为她目色一个好的男人托付终身。
郑晓红说着泪水就珠子般流下来,可怜兮兮地说:“哥哥,你说我有多惨啊,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无家可归了,有时候我觉得活得都没意思了,幸好三姐对我很好,才让我感到了生存的温暖!可是毕竟是无家可归呀!”
随之就哭得哽咽了。
胡双十心里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忍不住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说:“妹妹,你不要这样想啊,你是要嫁人的,那时你不就有家了,也有人疼了。就算不是你这样的遭遇,姑娘家也迟早是要出嫁的,你父母的家只能是娘家呀!”
郑晓红就势侧身埋在胡双十的怀里,更加伤心地抽泣着,美妙的胸脯起起伏伏,嘴里说着:“哥哥,像我这样苦命的人,以后会有个疼我的男人吗?我不敢想啊!”
胡双十怜爱地搂紧她,说:“当然会有了,像你这样美丽聪明又有文化的女孩子,还愁找不到如意的丈夫吗?一定会有一个男人来疼你的,老天爷对人是公平的,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妹妹,你千万不要悲观啊,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郑晓红猛然仰起花容滴泪的脸,不失时机地问:“哥哥,你愿意娶我吗?”
这样的单刀直入几乎让胡双十惊乱不堪,他躲避着郑晓红热乎乎的目光。“妹妹,我……怎么有资格娶到你这样的好姑娘呢?你就不要胡说了,以后哥帮你目色一个!”
“哥哥,你是不喜欢我吧?是觉得我没资格嫁给你吧?”
郑晓红毫不理会对面那对恋人吃惊的目光,旁若无人地看着胡双十问。
胡双十倒是满脸害羞起来,偷眼看着对面的两双眼睛盯视的目光,嗫嚅着对郑晓红说:“妹妹……不是你没资格,是我没资格的……我是个劳改犯呢!”
郑晓红急忙打断,说:“我不在意这个,我不在意!就算三姐不能尽快把你捞出来,我也不在意的,我愿意等…等你出来!”
“可我……还是个有老婆的人啊!”
“难道那个孙娟还是你老婆吗?你心里还把她当成你老婆吗?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郑晓红急促的接连发问。
“可……我还没有和她离婚呢,形式上还是呢!”
“难道你不想和她离婚吗?想离婚那就很容易的事情啊!这个也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吗?说不定人家正在想和你离婚呢!”
胡双十垂下目光,一时无语。他心里慌乱着,简直不知道怎样拒绝这个炽热难当的姑娘。
郑晓红接着发问:“哥哥,我想听一句你心里的话,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了,可我一直心里当做你是我的妹妹呀!”
胡双十局促而被动地说。
“可……我是你妹妹吗?我们是一点亲缘也没有的。你知道没有亲缘的哥哥意味着什么吗?”
胡双十被逼无奈,说:“晓红,就算我喜欢你,可我们也不可能的呀!你知道我和你三姐的关系吗?”
这是他最后的挡箭牌了。
第89章火车上的温情
郑晓红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旋转着,她低声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可是……”
胡双十急忙打断她接下来的话题,说:“晓红,这些话儿等我们有机会再说吧,你看车里这么多人,不是说这样话的场合。”
郑晓红也看着对面正好奇看着他们的那对男女,又看着旁边座位上的旅客,顿觉不好意思起来。之后她换了话题,但还是万变不离其中。“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孙娟办理离婚手续呀?”
“不知道的,或许孙娟会主动提出的,那样我就省事儿多了!”
胡双十很简短地回答。
“可是,她要是一辈子不和你提出离婚,你就这样拖一辈子?”
郑晓红几乎是着了魔,满心都是这些敏感的事情。
“怎么会呢?再者说了,就算现在离了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还不是一个自由的人呢!”
“那可不一样呢,你和她离了,就说明你已经是没妻子的男人了……”
“晓红,其实我心里恨不能立刻和她把离婚手续办了,可是没有机会的,这次回家又是偷偷的,只给一夜的功夫,伊姐又派你来管制我……晓红,你会允许我多呆两天,把你刚才说的事情了结吗?”
胡双十后面的话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郑晓红却是认真起来。“要是你真的想这次和孙娟把离婚手续办了,那我就宽容你两天!”
胡双十看着她,调笑着说:“你敢违背伊姐的旨意?她可是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家看看就回来的,要是办那件事,可就要全屯子的人都知道了!那样,伊姐会怪你的,怪你没有把事情办好,说不定还要惩罚你呢!呵呵!”
“三姐才不会惩罚我呢!只要你不惹祸,就不会有事儿的!哥哥,说真的,你这次就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郑晓红几乎是恳求地望着他,好像是自己在求他办什么事情相仿。
“可是就怕我管不住自己,惹了祸,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妹妹,我真的希望你能管住我呀,被让我再做出愚蠢的事情来。我看,这次就什么事情也不要办了,自家里和亲人团聚一夜就返回吧!伊姐的良苦用心我深深理解,都是为了我好的!”
郑晓红显得有些不是心思,说:“就三姐关心你,为了你好,我说的一切都是坑你呢!”
胡双十微笑着摸着她的头。“乖妹妹,哥哥知道你更是为了我好的,可是这次确实来不及了。其实,想和孙娟离婚也不非得我回来,我可以写一份申请,让我家里人代替我办这件事的。等回到家里,我就写一份离婚的请求,让我妹妹们替我把婚离了!这样不是更好吗?”
“嗯,这个主意不错,回到你家里我替你写,我可是最擅长写点文字的东西了,在学校里我还是作文的尖子呢!嘻嘻!”
郑晓红总算眼睛里露出明媚的笑意。
“哦?那咱们两个还真像兄妹呢,我上学的时候作文也好啊!”
胡双十借机开着玩笑。其实也不完全是开玩笑的,胡双十在念书的时候文科确实是顶尖的,当然理科也是很棒的,要不然怎么会只差三分没考上名牌大学呢。
“哥哥,我们真的很有缘呢!”
郑晓红刚刚的没有了泪光的眼睛又弥漫着无限的神思遐想。
听了这话,胡双十心里也泛起温暖的感慨,自语般地说道:“是啊,我们真的缘分不浅的,可能我们前生就是兄妹呢!”
“不,不是兄妹!”
郑晓红眼睛又开始火辣辣的,显然又陷入了一种难以自制的情态当中去了。
胡双十有些拘谨地笑了笑,忍不住看着对面的那对恋人。那对恋人此刻已经不再注意他们的说话,而是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也在说着温暖的情话呢。
郑晓红又想起了什么,探寻地看着胡双十,歪头问:“哥哥,你突然间就领回去一个大姑娘,家里人问起我和你的关系,你会怎么回答呢?”
这个问题确实是胡双十思考的事情,是啊,自己怎样和家里人介绍郑晓红呢?胡双十目光浸润着近在咫尺的郑晓红,朦胧中像是一场梦。
郑晓红又追问说:“你倒是说话呀?你怎样向你家里人介绍我呀?”
她目光闪着期待的火花。
“那……你说我该怎么介绍你呢?”
胡双十真的有点迷茫。这个女孩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郑晓红却抢先说:“哥哥,你就说我是你未婚妻呗!
第90章捡来的未婚妻
未婚妻?胡双十心里一阵惊异一阵迷茫:自己还是未婚的男人吗?如烟往事历历在目,有关孙娟的,有关姚小丽的,也有关李二芸的……
可眼下,正在紧挨着自己暗暗握着自己手的近乎与陌生的姑娘,又声称是自己的未婚妻,他简直恍如梦里。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对面座位上的那对恋人,又凝神看着郑晓红,局促了片刻,说:“晓红,你应该是我的妹妹呀?”
郑晓红嗔怪地歪头。“你的两个妹妹不是在家乡嘛?凭空又领回个妹妹,那大花和小花儿会不高兴的!再者说了谁信啊?还不如说,带回个未婚妻,那样你家里人会高兴的,你也很风光啊,难道不是吗?”
“可是,晓红,我确实没有想清楚这件事,怎么会这样称呼呢?不好吧?”
胡双十心里确实在恍惚着,迷茫地对视着她痴迷的眼神。
“没想清楚你就慢慢想呗,暂时我做你的未婚妻还不行啊?就算是假的也行啊,你也让你家里人高兴高兴!再者说了,就算你不这样说,你家里人也会这样认为的,平白无故,一个姑娘家家的为啥和你一起回家?你有口也说不清楚的,还不如承认算了!嘻嘻!那样该有多好啊!”
郑晓红既认真又调皮,秀目里闪烁着一丝得意和娇昵。
胡双十还是很为难地看着她,心里弥漫着异样的感觉,就像回到了了某个莫名其妙的往昔里。
郑晓红执着地盯着他。“难道,我做你的未婚妻很丢脸吗?我是不是和你那个孙娟差得很多呀?”
胡双十满脸阴暗,说:“晓红,你还提她嘛?我不想提到她的名字!她怎么能和你相比呢?你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将来做谁的女朋友都是这个男人的荣幸!”
“哥哥,你真的那么认为吗?”
郑晓红喜出望外地看着他,“那你就荣幸一次呗!让我这次就做你的未婚妻好了!”
“那我不是在沾你的便宜吗?我倒是荣幸了,以后你怎么办?将来你是要嫁人的,这不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吗?”
胡双十是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我还嫁啥人啊?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孤老终身的,再也不嫁人了!就当是我一厢情愿的还不行吗?我不会拖你的,你不要害怕!”
郑晓红不知为啥显得很生气的样子。那样的神态简直妙不可言。
胡双十砰然心动:这个女孩子对自己太好了,没有谁忍心在这个时候伤害她。于是他笑着说:“好,好!你不怕吃亏,那你就做我一回未婚妻好了,回到家里我就和亲人这样介绍你!但你别后悔我沾了你的便宜呀?”
“我说过了,一厢情愿的!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了,我们都开始进入这样的角色了!”
郑晓红面色如花绽放,眼睛热乎乎澎润着。
之后,郑晓红就果真像对面的那对恋人那样,很亲密而陶醉地依偎在胡双十的侧怀里。胡双十也亦幻亦真地伸过胳膊半扶半搂地笼着她的肩膀。那个时候,他们俨然就是一对亲密的恋人。
火车到达四平站已经是接近正午。胡双十在郑晓红挽着手臂走进站台的入口的时候,他站住了,久久凝望着家乡的城市,凝望陌生却倍感亲切的涌动的人流,那都是让他心澎翻滚的家乡人。由此,几个月前被荷枪实弹的武警押解着出了这个站台,上了那列犯人专用的火车的情景又历历在目。
那个时时候,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个还算得上他家乡的城市,他是不是在渴望在散到四处观望的人群里,对视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双熟悉的眼睛?
那个时候,很亲切的城市城渐渐远去。天空是阴沉的,大片大片的阴云从铅色的天空翻滚涌过。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样的天空,那样的压抑和沉暗已经残忍地吻那一刻的心境。火车在车厢里的寂静中隆隆而去。
此刻,胡双十又回到了这个站台上,已经不是被人押解着,而是被一个漂亮的少女亲昵地挽着手臂,西服革履地走下了列车,走进了这个同样的站台…
魂牵梦绕的家乡已经真实地踏在自己的脚下。马上就要见到家里的亲人了。家里的亲人此刻做梦也不会想到吧?
第91章那你就该娶我了
但四平市只是家乡的城市,真正要回到狐家屯,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走出火车站,郑晓红很快又挽住了胡双十的胳膊,她要充分扮演恋人的角色,在她心里不仅仅是扮演,而且是真的进入了那样的感觉,那样的感觉从第一次见到胡双十那一刻起就已经微妙地产生了,或许这就是缘分。缘分有时候根本无需任何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前生见过这个男人,而且有过深深的渊源。
望一眼已经爬到头顶的太阳,郑晓红提议先找个餐馆吃了午饭再继续赶路,此行郑晓红不仅是监护人,还是东道主。冯伊妹已经给她拿够了充足的盘缠,嘱咐她好好照顾胡双十;那也是她自己的心愿,当然要照顾好心中和形式上的恋人。不能饿着肚子赶路,她要让胡双十感觉到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但胡双十却归心似箭地想一步跨回到家乡,不同意在四平吃饭,主张抓紧换乘长途客车回家乡的县城。郑晓红则说:“就算现在回到你家乡的县城,不黑天我们不也是不能回家吗,不也还是要等吗?还不如在这个城市逛逛呢!”
“想到回家,已经没心思逛街了,就算等,也要回到家乡的县城里去等,那里一切都感到亲切的,那才是我比较熟悉的地方呢!”
“正因为熟悉才不妥呢,要是有熟人看见了你可怎么办呢?”
郑晓红提醒道。
“没事的,我们躲到一个餐馆里去吃饭,然后去县城的小公园坐上一个下午,不会有人看见的!”
胡双十恨不能立刻离家近一些,坚持要回县城等天黑。
郑晓红当然理解他的心情,善解地同意了立刻回县城的要求。于是,他们去了长途汽车站,到达家乡的县城已经是过了午后,两个人真有些饥肠辘辘,就在汽车站附近的一个小餐馆里吃午饭。
郑晓红以东道主的姿态,让胡双十点菜。胡双十只是想填饱肚子,一心想着家,没情趣品尝什么菜肴,就随便点了两样不太昂贵的菜,又把菜单交给了郑晓红,剩下的随她点好了。郑晓红又点了两样,又征询胡双十想喝点什么酒。胡双十要了一瓶啤酒,郑晓红也跟着要了一瓶啤酒。看来郑晓红还是个有点酒量的女子呢。
郑晓红还真是经常喝过酒的人,都懂得怎样把啤酒倒在被子里而不起泡沫。胡双十看着她倒酒的动作很是惊讶,笑着说:“妹妹,看起来你还懂得喝酒之道呢!”
郑晓红抬起晶莹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在想,一个女孩子家为啥善于喝酒呢吧?这个你不难理解吧?”
胡双十认真地看着她,说:“虽然惊讶,但我完全可以理解的。喝酒有时候可以消除一些苦闷和寂寞的。像你一个背井离乡的女孩子,可以想象你会有很多时候是苦闷和寂寞的,所以你有时候会喝点酒的!”
“嗯,算你懂得人家心思。一个有家都回不去的女孩子,渺茫地漂流在外,很多时候是不开心的。虽然说三姐对我像姐姐一样看待,但我也毕竟是寄人篱下的生活,除非不长心的人会没有忧虑呀。其实,三姐她也有自己的苦闷,有时候我们姐妹就坐在一起喝酒,彼此倾吐一些烦闷,喝过了酒,晕晕乎乎的心情就好转多了。久而久之,就有点依赖酒的感觉了!”
说着,她果真很贪婪地喝了一口啤酒,那姿态很娴熟也很优美,那是女人喝酒所表现的独特姿态。然后,她亲自给胡双十夹了菜。
胡双十也跟着喝了一口。“晓红,那种心情我是理解的,我常年在工地上,每到想家的时候,就要和朋友一起喝点酒,海阔天空地谈一些开心的或者苦恼的事情,借着酒精的兴奋,所有烦忧都稀释掉了,作为我们男人,有时候也吸烟,吸烟也是最好的麻醉,像你们这些女孩子,不吸烟当然要喝酒了!我当然很理解你了!”
“哥哥,我们真的很投缘的……难道我们就不能真的是一对恋人吗?”
郑晓红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胡双十垂下目光,看着被子里的酒。“晓红,我也感觉和你很投缘的,可是人世间很多时候是有缘无分的。这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命中注定的事情,人自己是没法左右的!”
郑晓红的眼神是痴迷而热辣的。“哥哥,至于有没有缘分,那是后话……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没有伊姐,没有你家中还未了的婚姻,你会不会娶我?”
胡双十目光也是热乎乎的。“如果没有这些,我会的,我会毫不犹豫的!”
郑晓红惊喜异常。“那你就该娶我了!”
第92章跟着遭殃
小县城秋天的日夜,街上已经失去了夏日的繁华,沁凉的秋风鱼贯在有些萧条的大街上。街边的路灯有些昏暗,夜色里的行人有些行色匆匆。
一辆挂着出租字样的白色轿车,平稳而快速地驶出了这个不大不小的县城。副驾驶的座位上是空着的。胡双十和郑晓红并肩坐在后排座位上。尽管这个月末的夜晚天空中唯有星星的光亮,夜幕是真正漆黑的夜幕,但胡双十还是习惯地把目光投到了车窗外。
那是一条宽阔的出城的柏油路,路边就是已经割倒了庄稼的田野。虽然夜色低垂,可田野里空茫茫的景象还可以依稀可见。胡双十想象着,冰凉的秋风在空茫的田野上肆意搜刮的情形。
家里的两垧承包田是不是已经该收完了?不会那么快吧?娘已经出嫁了,家里就剩三个年轻女子了,李二芸还有那么小的孩子,地里的活多半是大花儿小花儿在干,两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想把两垧地的苞米收到家里来,那是多么艰巨的活计呀?想到这些,胡双十心如刀割一般。
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家里的亲人们,兴奋已经压埋了所有的凄然和担心。就要到家了,自己突然出现在家人们面前,亲人们会是怎样的意外和惊喜呢?
聪明的郑晓红似乎理解了胡双十此刻的心境,紧紧地靠着他的身体,用一只手握着胡双十的一只手,目光闪亮地问道:“哥哥,你一定心里正激动着呢吧?就要和亲人团聚了!”
“嗯,是那样的!我正在想着家里人此刻在干啥呢,见到我突然回来是怎样的吃惊和喜悦呢?”
胡双十说着感激地握紧她的手。那个时候,倒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的恋人呢。
“哥哥,你的两个双胞胎妹妹一定很美丽吧?我想象着她们一定很美丽的!”郑晓红脑海里确实在勾画着那两个一摸一样的女孩子的摸样。
“是的,她们确实太美了,就像她们的名字一样,如花朵一般!而且都是那样的聪明又善解人意的!她们还都那样勤劳!”
说起妹妹,胡双十的眼睛里充满着自豪和迷恋。
“她们都十八岁吗?”
郑晓红也闪着目光尽情地想象着。
“嗯,都十八岁了,和你同岁!她们漂亮都随了我母亲的,我妈妈就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呢!”
郑晓红想起一件有些费解的事情,嗫嚅着问:“哥哥,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的两个妹妹还都没有出嫁,可你母亲为啥就改嫁了呢?”
胡双十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心里隐隐作痛,那是难言的苦衷。但他觉得有必要和郑晓红交代一些事情了。于是说:“我妈妈出嫁也是迫不得已的,她是为了还债才出嫁的。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在疼痛着!”
“还债?还什么债呀?”
郑晓红吃惊地问。她对胡双十家里的情况只知道一知半解,胡双十还没有详细和她说起过家里的情况呢。
胡双十望着黑魆魆的车窗外,语调凄苦地说:“还不都是因为我吗,我把黄老五和黄老六给废成太监了,法院判了我们家赔偿二十万!二十万啊,我们家就算不吃不喝一辈子也还不上啊!于是,我们家的女人就要去顶债。我妈妈嫁给的那个人就是黄老大的大舅哥,那个畜生早就惦记着我妈妈了,借着这个机会,黄老大就逼迫我母亲嫁给了那个男人!”
“哥哥,难道这是旧社会吗?怎么这样无法无天呢?这样的事情是犯法的呀?”郑晓红显得很愤然地说。
“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那赔偿的二十万是法院判给人家的,我母亲她们也是为了豁出身体免灾的。她们几个女人家,顶着那么大的灾难,又能怎么做呢?都是我惹的祸,我被判了刑,家里人就跟着遭殃了!”
“可…你母亲顶了债,那二十万就可以了结了吗?”
郑晓红困惑地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沉吟了很久,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把家里的耻辱遭遇都和她说了?那简直是难以启齿的奇耻大辱啊,但想到郑晓红已经和自己回家了,有些事情是难以隐瞒住的,于是他便毫不隐瞒地说出了家里女人和黄家六虎签订的卖身协议的事情。
郑晓红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说出话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你的亲人们简直太悲惨了?你的两个妹妹就这样被糟践了?”
胡双十眼睛里是凄惨的光芒,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呢,只是那次她们来探监时候告诉我的,这就是我这次急着回来的主要原因啊!”
确实,胡双十还不知道家里是不是已经发生了那个耻辱协议上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更加恨不能一步回到家里。他向开车的司机说:“你倒是快点呀,怎么开得这么慢呢!”
司机回过头来,说:“我开得已经不慢了,那是你心急的缘故。你不会不希望我们安全地到达你家吧?”
终于,狐家屯的轮廓已经闪现在黑魆魆的夜幕里了。
第93章夜里敲窗
这辆出租车是郑晓红高价租用的,不仅仅是把他们送到胡双十家,还要等着明天早晨把他们送回县城去。
已经到狐家屯的村口,为了不引起惊动,郑晓红告诉司机关了车灯,在胡双十的指引下,摸着黑缓慢行驶在寂静的村街上。但还是惹起了一阵犬吠,但那犬吠声对胡双十来说也是那样的亲切。
透过车窗望出去,尽管村街上夜色朦胧,但胡双十熟悉那村街上的每一寸印记,那是他记忆的摇篮,无论千回百转都难以抹煞的乡情。这一刻他心澎澎湃:几个月前的夜晚,他是戴着手铐上了警车,离开了这个往返了千百次的村街,本想再回到这里应该是有年无日了,可没有想到,几个月后他又坐着车回来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呢?
但这不是梦,而且身边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他感触着郑晓红也和他一样激动着,温热细腻的手沁出一丝澎热来。
轿车已经停在自家的黑漆铁院门前。那是胡双十梦里多次走进的家门,此刻那两扇门就在他眼前了,眼睛里涌满的澎水。
胡双十走下车的时候,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郑晓红从左边车门下来,绕过车身又站到了胡双十的身边,目光晶莹地看着她。“哥哥,到家了!”
“到家了!”
胡双十也颤着声音重复了一遍,眼角滴着一颗滚烫的泪珠。
秋天的晚上八点以后,已经是黑天很久,正值秋收的季节,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多半已经进入了梦乡,唯有少数人家还在亮着灯火。
胡双十家的上屋还亮着灯,看来还没有睡觉。胡双十上前推了一下两扇铁院门,却没有推开,里面已经上了锁。是啊,几个年轻女人守着这样一个院子,当然要早早地关门上锁了。
叫门吗?胡双十在想。可觉得叫门会惊动左邻右舍的,爆露了自己回来的行踪。他抬眼看了看不高不矮的院墙,扭头对站在他身后的郑小红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会,我跳墙进去!”
郑晓红点了点头,轻声说:“小心点,别摔着!”
胡双十很轻巧地就窜上了墙头,一翻身落到了墙里面。没听到那条黄狗的叫声,胡双十很欣慰:看来这狗还是听出了主人的动静。事实上那条狗不久前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如果那狗不死的话,会不会认得这个离开家很久的主人了?
借着上屋窗户透出的灯光,胡双十看见院子里已经堆了满院子的苞米穗子,从那些苞米的数量来看,自己家的苞米已经全收完了。他感到万分惊奇:三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快就把苞米收完了呢?不知道会把她们累成啥样子呢?
下屋的偏房没有亮灯,他估计两个妹妹多半已经睡了。于是他向亮着灯的上房走去。
亮着灯的当然是东屋李二芸的房间,胡双十原先住的西屋是黑漆漆一片。胡双十心里一片酸楚:那个地方还是自己称其为家的地方吗?一个家里没有了女人,或许已经失去了家的意义了。由此他难免不想到孙娟,那个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女人,更难免不想起和那个女人度过的三年时光。一阵异样的涌动过后,还是恨。之后也在想:此刻那个小婊子在黄老六家里过得还好吗?她会好吗?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当然是生不如死了!这种结果很解气。由此他已经不后悔做了那样的鲁莽事:把黄老六做成了太监。那是大快自己心灵的事情。
他鬼使神差地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站了一会,就挪动脚步来到了外屋门前,轻轻地用手拉了一下,还是没拉开,显然里面是反插着的。
胡双十来到了亮着灯的弟弟胡二田的窗前,向里面望去。李二芸正只穿着毛衣毛裤坐在炕头,背靠着炕墙子,手里正拿着一件孩子的衣服一针一线地缝着,深沉的大眼睛是凝思的神色。在李二芸正对着的旁边是熟睡着的孩子。
胡双十心里正犯难:自己贸然敲窗户敲门会不会吓到李二芸?一个孤身女人在家,这样的夜里突然有男人叫门,她会心惊肉跳的。
但他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外面还有一辆车和两个人呢,万一久了会被别人发现,已经顾不得很多了。
胡双十抬手开始敲窗户,同时低声叫着:“二芸,你把门开开,我是胡双十!”
屋内的李二芸突然听到有敲窗户的声音,果真吓得脸色煞白,耳朵里也听到了说来人是胡双十,惊慌之中又像做梦一样,急忙向窗户外面看着,满眼惊愕和疑问。
第94章梦里一般
为了让李二芸看清楚自己的脸,胡双十努力将脸贴在玻璃上。
借着屋里投射出的灯光,李二芸果真看清了外面那张面孔就是胡双十。但那一刻她却懵了:胡双十怎么会突然回来呢?他还在劳改队里呢。莫非是在梦里?她暗自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是梦,还知道疼!另一种猜测袭上心头:难道他越狱逃出来了?但不管怎样,外面那个人就是胡双十。李二芸急忙下地。
她脚上塔拉着鞋子,快步出了东屋沿着两个灶台之间来到了外屋门前,伸手拉开了门闩,吱地一声推开了门。
胡双十一直进到灯光明亮的屋子里,李二芸依然像是在梦里,上下打量着西服革履的大老板一样的这个男人。从服装上看,他不应该是胡双十,可棱角分明的英气袭人的脸上,千真万确是胡双十。可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李二芸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巴张开闭不上。
胡双十急忙开口说:“二芸,是我,是我回来了,你还不认识我咋地?”
李二芸终于梦醒了一般。“双十,真是你呀?可你是怎么回来的呀?你不是判了十五年吗?怎么会?不会是……逃出来的吧?”“二芸,不是逃出来的,你尽管放心……等一会消停了我再和你说清楚。你快点把大门打开,外面还有两个人和一辆轿车呢,在外面时间久了会被别人发现的!”
李二芸尽管还在无限的迷惘中,但眼前站着的确实是胡双十,也来不及想得很多了,急忙从墙上摘下大门的钥匙,快步向外面走去。胡双十也跟着她的身后出了屋子。
大门轻轻地打开,那辆轿车缓慢地开进来,郑晓红也跟在轿车后面进到院子里。
李二芸又警觉地把大门关严,又上了锁,反身忙不迭地引导郑晓红和那个司机进到了屋子里。
看着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走进来,李二芸的眼睛更是发直,似乎又回到了刚醒过来的梦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郑晓红。
郑晓红被李二芸看得不好意思,开始低下头去。
胡双十唯恐李二芸再着急问什么,就抢先说:“二芸,你先把我的屋子里铺上被褥,安排这个司机师傅睡觉,他开这么久的车是很累了吧?”
说着看着那个司机。
那个三十多岁的司机当然知道自己该躲避什么,急忙说:“是啊,我现在就想睡觉了!”
李二芸又问胡双十有没有吃饭,胡双十告诉她已经在县城吃过了。李二芸进了西屋忙着扫炕铺被,一直安排好了,见那司机脱鞋上了炕,才又回到东屋里来。
那个时候胡双十正趴在侄儿小龙睡熟的脸蛋上贪婪地亲吻着,几个月不见,孩子又长高了一截,胡双十恨不能唤醒他好好抱抱他。
李二芸还站在屋地上看着郑晓红一边招呼她坐在炕沿上,一边探寻地看着胡双十,意思是问这个女孩子是谁?
胡双十起身,看了一眼郑晓红,又对一头雾水的李二芸介绍说:“二芸,我给你介绍啊,这个……是我的未婚妻,叫郑晓红!”
李二芸更加懵懂:怎么在劳改队里也能处对象?真是稀奇得很呢!又仔仔细细地打量起郑晓红来。
胡双十又指着李二芸对郑晓红说:“这个是我的弟妹,叫李二芸,她比你大,暂时你就叫她姐姐就可以了!”
郑晓红叫了一声“姐姐”就很得体地微笑着看着李二芸,说:“姐姐,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可我们已经不陌生了,双十没少和我说起过你呢!”
李二芸礼貌地拉着郑晓红的手,问了几句关于她的基本情况,就又着急地看着胡双十,问:“双十,我一直还在云里雾里呢,你倒是快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怎么像在做梦一样呢!”
是啊,胡双十他自己也像在做梦一样。但已经不是梦,在这个秋天的夜晚里,他实实在在地回到了自己魂牵梦绕的家里。胡双十详细地说了那次她们探监以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李二芸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欣喜若狂地说:“双十,这是真的吗?也就是说你现在不仅保外就医了,还用不了一年两年的就要出狱了?”
“保外就医是已经确定了,不然我也回不来,至于说能不能在一二年内释放,还不一定的!”
然后他认真地嘱咐说,“这些情况千万不要声张出去的,我这次回来也只是偷偷回来看看,决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天亮我就要尽快离开的!”
“不管咋说,是看到希望了!双十,你真是幸运的,遇到这么多帮助你的好人!”
李二芸眼睛里闪着大喜过望的湿润光芒。
胡双十惦记着家里的情况,忙不迭地问:“咱妈是不是真的嫁给那个大老齐了?”
李二芸点了点头,神色立刻暗淡。
“那大花儿和小花儿呢?她们是不是还在下屋睡觉啊?你快去把她们叫醒啊,我要立刻见到她们!”
李二芸目光低垂,不敢看胡双十,低声说:“她们都不在下屋里,家里只有我和孩子了!”
第95章难以忍受
胡双十心里一阵惊悸,凝视着李二芸。“你说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不在家?她们都去哪里了?”
他的声音是急促的。
李二芸游移着眼神,在地上搓着手,警觉地侧脸看着郑小红,之后又看着胡双十,显然他是在不知道该不该当着郑晓红的面说一些事。
胡双十也看了一眼郑晓红,对李二芸说:“你说吧,没关系的,她不是外人的!你快说,大花儿和小花儿怎么了?”
李二芸抬起眼睛。“双十,你不要急,大花儿和小花儿没出啥事儿,只是……双十,我们和黄家签订的那份合同的事情,那次探监的时候不都和你说了吗?签了那样的合同,我们是无法不履行的……大花儿今晚去陪黄老大,小花儿今晚去陪黄老四了。所以……她们都不在家的!”
胡双十腾地站起身,脸色难看,眼睛顷刻间冒出火花儿。“难道,那一切真的已经发生了?你们怎么能签订那样的合同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李二芸半天无语,低着头。她在想,给不该告诉他胡家女人使用连环计的事情?很快做出了决定:不能告诉他,那样他会误解的,难以接受的,说不定还会节外生枝的。李二芸对视着胡双十的目光。“那你让我们你们办呢?那二十万我们用什么偿还人家?更可怕的是,黄老六放出话来,要是拿不出钱,就要雇人把二田也做成太监,还有小龙也不放过,还有,要是不偿还这二十万,你也是要被加刑的。为了你们胡家男人,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吗?那二十万可是个没法偿还的数目啊!”
胡双十满脸涨红,说不出话来,但心间的愤怒却在升腾着。马上又冲动地爆发。“不!我不能允许你们这样,我要去把妹妹找回来,我要把黄家六虎杀干净了!”
说着就要往出闯。
郑晓红很麻利地抱住他,叫道:“哥哥,你咋又犯老毛病了?来的时候三姐是怎么交代的?难道今天的一切祸事不都是你上一次的冲动引起来的吗?你应该吸取教训啊!你来的时候不是答应一切听我的吗?我是不会让你去的!你是个男人,说话要算数的!”
胡双十被郑小红柔美的手臂紧紧地抱着,没有再挣扎。是啊,自己再也不能这样冲动了。但从骨子里迸发出来的仇恨还在升腾着,他看着郑晓红。“晓红,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呀!这样的耻辱和仇恨你让我怎么忍下去呢?”
郑晓红紧紧地抱着他。“哥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你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啊!你要耐心地等待,等待三姐真正把你捞出来的那一天,到那时她会帮助你的!再者说了,你要想痛痛快快地报仇,你得先拥有报仇的资本啊,你要回三姐那里好好干,等你有了出息有了资本,那样才能彻底报仇雪恨,你现在唯一做的就是卧薪藏胆,奋发图强,让自己变成一个有资本,有地位的人!”
胡双十的怒气平息了很多,他被郑晓红推回到炕沿上。
李二芸也惊魂未定地劝着他,说:“双十,晓红说得很对呀,你要想报仇就得混出个人样来!再者说了,你现在就算是豁出去了,也是报不了仇的,人家黄家六虎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听说他们手里都有枪,还没等你把人家怎么样了,你自己说不定就已经死了!那样,我们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还有意义吗?你不能总这样不顾后果地冲动了!你不能一门心思报仇而不顾我们的死活呀?上次惹得祸给我们带来多大的灾难啊!”
郑晓红拉着他的手,温情地说:“哥哥,你也要为我着想啊!你再出了事儿我可咋办啊?就算你什么都不为,也该想到三姐对你的一片苦心啊,你知道,她为了往出捞你,费了多大的心思啊?你这样莽撞能对得起她吗?你就这样自私?”
胡双十的目光终于垂下来。但他马上又看着李二芸,说:“可是,二芸,我回来就想见到家里亲人的,而且我就这么一夜的时间啊,如果我连母亲和两个妹妹都见不到,那我回来还有啥意义呢?”
李二芸沉思着想了想,说:“咋地也要想法让你见到她们的……这样吧,我先去大老齐家把咱娘叫回来,等娘回来后我们再商量怎样连夜把大花儿和小花儿也叫回来的!”
李二芸说着,就开始穿外衣外裤,一边系着纽扣一边又说,“你们先在家里等着,也照看一会小龙,我这就去大老齐家,无论如何也要把娘找回来的!”
胡双十激荡的心绪开始有所平息,说:“那也只有这样了。可这么黑的路你自己去是不安全的,还是我和你去大老齐家吧!”
还没等李二芸说话,郑晓红急忙制止说:“那可不行。哥哥,你咋忘了呢,我们是偷偷回来的,你不能让任何人看见的,那样你会打草惊蛇的,对将来你报仇的计划是没好处的!”
胡双十没有坚持再去。
李二芸拿着一个手电筒就出了家门,踏着漆黑的村街,直奔大老齐的家里去。但她没有想到在大老齐家却遭遇了那样的难堪和耻辱。
第96章不想下来了
自从半个月前,黄老大专门找到大老齐,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并警告他以后不准他再摧残梁银凤,大老齐果真没有再敢对梁银凤进行手抓嘴咬的恶行。但大老齐觉得有些纳闷和委屈:自己的妹夫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袒护起梁银凤来了。可转念一想,他又明白了:黄老大和梁银凤肯定不清不楚的,肯定梁银凤没少让黄老大干过。他心里流血地那样想,也想着那天黄老大掀开梁银凤被窝的事情,梁银凤的身体就那样被黄老大看的仔仔细细,连那个地方也看过了。但大老齐也只能暗自憋气窝火,醋坛子倒在心里不敢流出来;因为黄老大是这片土地上的皇帝,他想做什么就没人敢违抗,更主要的是,自己这个媳妇还是黄老大施舍给自己的呢,他随时可以把梁银凤再弄出自己的家门。
大老齐只能忍着,按照黄老大的意图去谨小慎微,不敢再对梁银凤实施变态的抓咬。好在那种事还可以淋漓尽致地去干,大老齐的出奇的大家伙也够梁银凤每夜喝一壶的了,弄得她喊叫不断。但决堤千里之后,大老齐就顿觉索然无味,手和牙齿就痒痒着要撕扯梁银凤的身体,但一想到黄老大的警告,他就咽一口吐沫忍住了。
直到今天下午,黄老六找到了大老齐,别有用心地给了他一剂灵丹妙药后,大老齐才绝处逢生般地又找到了折磨梁银凤的兽性乐趣。
下午大老齐正在自己家的几亩地里收割苞米,别人家的苞米几乎都要快收完了,可大老齐的庄稼却是才动刀,但他还是磨磨蹭蹭地干着,心里一门想着夜里琢磨女人的那点事。
这时,黄老六却出人意料地来到了他面前。
“大老齐,我看你最近干活不比以前了,是不是被梁银凤给抽干体力?”
黄老六嘴里斜叼着香烟,用一双鹰眼戏谑地看着大老齐。
一提到这种淫邪的话题,大老齐当时就来了精神,把镰刀扔到一边,四平八稳地盘腿坐在地垄沟里,像坐在自己家炕头一样舒坦。他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珠子,兴趣盎然地盯着黄老六,嘿嘿笑着说:“咋会呢,就她那嫩身体,还会把我‘大叫驴’给拖垮了,简直是笑话!”
其实黄老六已经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已经是太监,但为了一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地问着。“大老齐,你每夜都干吗?”
“那当然咧,还能让她闲着?闲着我身下的二哥也不同意的!”
大老齐似乎又在沉浸在进入梁银凤小缝隙里的快乐。
“那你一夜要干几次啊?”
黄老六眼睛瞄着他叫驴一般的身体。
“最少是每夜一次,一般都是两次,最多的时候能干四次呢!”
大老齐得意地瓮声笑着,手竟然忍不住去揉裤裆,显然那根巨物又被这样的话题撩拨得顶起来。
“我操,你简直就是一个公羊啊,可这样干还不被抽干了?”
黄老六嘴里骂骂咧咧的,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嫉妒任何强壮的男人,因为他自己已经不是个男人了。
“哪能呢?越干越来劲儿呢!你是不知道啊,梁银凤的身体有多迷人呢,上去就不想下来了!”大老齐尽情地回味着进进出出箍裹销魂。
黄老六死死地盯着大老齐被什么涨成猪肝颜色的大脸,还有被欲望灌满的大眼珠子。“大老齐,听说你除了插女人之外,还有一种乐趣,就是折磨女人?听说呢原先的那个女人就是夜里死在你身底下的?”
大老齐没有否认,说:“你不知道吧,折磨女人比干女人更过瘾呢!嘻嘻,我原先的那个女人也太他妈的不禁干了!”
“那究竟是干死的还是被你折磨死的?”
黄老六当然想知道人们的传说是不是真事呢。
“嗨,那个女人啊,当然是被我干死的……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病,不管你咋摸她从来那个地方都没有湿润过,我的大家伙顶进去老费劲了,那夜我只干了她半个小时,她就断气了,你说能怪我吗?”
大老齐畜生般地说着。
黄老六惊讶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又问:“那…梁银凤被你给折磨成啥样了?是不是也会迟早被你给干死呢?”
“她呀,不会的,这个女人是很抗劲儿的,关键是她身体好,干不坏的!”
黄老六一阵失望,又说:“那你使劲儿折磨她呀,你不是觉得那是一种乐趣吗?”
大老齐眼神黯淡下来,说:“我也没少折磨她的,可是以后不能那样了!”
“为啥呀?你不折磨她怎么行呢?那你也太囊皮了!”
大老齐回头回脑地踅摸了一会儿,低声说:“是你大哥他让了,那天他还打了我,警告我说,以后再敢折磨梁银凤,他就把她领回去的!我真的不敢了!”
“啊?黄老大不会是不让你再沾梁银凤的身体了吧?”
“那到不是,他只是不允许我以后再用手抓,用牙咬,用别的东西插进她身体,没说不让我沾她的身体!”
黄老六眯起眼睛盯着他,想了一会,很诡秘地凑到大老齐的耳边,说:“我有一种办法,不用你用手,也不用你使用牙齿,照样能把梁银凤弄得哭爹喊娘的……”
“啥办法?”
大老齐急忙眼睛放光地看着黄老六,急促地问。
第97章夸张地比划
黄老六眼睛瞄着大老齐支起老高的裤裆,说:“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黄老六尽情地描绘着那样的刺激。
大老齐满眼野性,带着一点疑惑。“我的家伙不说天下第一也差不多了,还能大到哪里去呢?难道会有啥办法比这还大?”
“当然有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里有一种灵丹妙药,吃下去保准你的玩意再大几号呢!”
黄老六说着竟然用手比划着,夸张地比划着。
“会有那样的事儿?啥药会那么厉害呀?”
大老齐眼睛里放着好奇的亮光,同时他想象着那样神奇的效果,身下的东西更加爆涨起来。
黄老六从衣服口袋了掏出一个上面是英文的小药瓶子,在手里晃动着,说:“你看看,这就是灵丹妙药,你只要吃下去两粒,保准你的玩意像棒槌一样,女人会受不了的!”
“嗨,你可别夸张了,女人不是都喜欢男人越大越好吗?咋会受不了呢?”
大老齐总能听一些男人说,女人们喜欢男人的大家伙,可他经历的两个男人却正好相反,他想印证一下那样的说法,故意问。
“我操,你懂啥呀!有两种女人喜欢大家伙,一种是浪荡的女人,另一种是喜欢你的女人,可梁银凤既不浪荡又不喜欢你,她会惧怕你的大家伙的……不是她越害怕你越刺激过瘾吗?”
黄老六几乎说道了大老齐的心里去了。那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趣的变态野兽。
大老齐果然血液兽性奔腾起来,大眼珠子望着黄老六手里的药瓶子。“你那药会有那样的厉害?你不会在骗我吧?”
“我骗你干个吊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这可是进口猛药,你自己想买还买不起你,我这是看得起你,才给你的,别人呀,给我磕头我也不会给他的,你他妈的别不识好人心!”
“可你为啥送给我?”
大老齐满腹狐疑地看着黄老六,确实不知道这个魔头想干啥。
黄老六当然是想让大老齐不择手段地折磨梁银凤,因为他咬牙切齿地恨着胡家人,眼下胡家女人都被那哥几个保护起来,他当然不能甘心了。但他不能和大老齐说出心里话,瞪着眼睛说:“你哪来的那些废话呀,就说你想不想快乐吧,不想就拉倒,我还上杆子不是买卖呢!”
说着就假装往起揣那瓶药,但他往起揣的速度很慢。
大老齐冷不防就伸手夺过那瓶药,一脸厚颜地地笑着。“我当然想试试了,我只是不知道你为啥上杆子给我送这个?”
“你知道那么多干个~巴啥?你他妈的快乐了不就得了!”
黄老六嘴里骂着,心里却说,我让你把梁银凤折磨死才解气呢。
大老齐仔细看着手中的那个药瓶子,又问:“是不是吃的越多越厉害?”
看着那药瓶子,身下似乎就已经硕大无比了。
黄老六讥笑地看着他。“那也是有限度的,别吃死你!最多也不能超过四粒!”
其实每次吃一粒就够了,他竟然把剂量放大到四倍,他才不管会不会损伤大老齐的身体呢。
“那什么时候吃呀?”
大老齐眼巴巴地看着那药瓶,恨不能现在就验证一下那神奇的效果。他看不懂上面的字码,但还是贪婪地看着。
“在你做那事的前半个小时吃下去,保准你钢枪不倒,越干越来劲儿!”
大老齐几乎是被黄老六描述的刺激情形给陶醉了,牛眼珠子里弥漫着一团雾气,痴痴地想了一会,又抬眼看了看偏西的太阳,心里恨不能立刻天黑,急忙抄起镰刀,说:“我得快点把这趟苞米割到头,早点回去!”
说着就发疯似地唰唰割起苞米来,心里想着今晚上那灵丹妙药的神奇快乐,手上使着劲儿,一会儿的功夫就割出老远。
黄老六看着大老齐心急火燎,欲马难拴的样子,站在地苞米地里得意而狰狞地笑着,心里恨恨地说:“梁银凤,大老齐会折磨死你的!”
但他又猛然想起什么对着大老齐的背影说:“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大老齐喘着粗气回头说:“就按你说的办,要是没那效果我可找你算账的!”
“我操,你明天准会感谢我给我磕头呢!”
黄老六淫邪地笑着。
第98章晚上的活计
大老齐心里急着今天晚上的好事儿,满身力气总算发挥出来,一撒欢儿就把那趟子苞米割到头了,抬头看看天还没有黑,按理说他还应当干一气活儿,可他摸着口袋里的灵丹妙药,全身火烧火燎的,已经干不下去了,就拎着镰刀收工回家去了。
梁银凤正坐在炕沿上缝着一件半旧的衣服,连头也没抬。她上身只穿着那件天蓝色的毛衣,前胸凸显得鼓鼓的。大老齐的目光就盯在那上面,好一阵子才咽了一口吐沫,瓮声瓮气地说:“咋还不烧火做饭?都啥时候了?”
梁银凤斜眼溜着他,责怪地说:“你说啥时候?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咋就想吃饭了?你一天能干多少活啊?别人家的庄稼都已经上场了,可咱家的苞米才搭刀呢,你也不知道着急,这么早就收工了!你这一身力气咋就使不到正地方呢?”
大老齐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梁银凤的身体,嘿嘿笑道:“我咋不把力气使到正地方了?我留到晚上使到你身上还不愿意咋地?我一晃两天晚上没回家了,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伺候你呢!”
大老齐确实两天晚上没回家了,是因为他替他三叔去砖厂值夜班去了,值夜班不影响他睡觉,这两夜没沾着梁银凤,又把他憋得要爆炸。何况今晚又要体验黄老六的灵丹妙药呢,他恨不能现在就上炕干那事儿。他再一次催促梁银凤去做饭。
梁银凤鄙夷地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嘴里说:“你也就那点能耐呗,干活倒是没能耐了!”
大老齐望着梁银凤出里屋时丰满的翘呻,血液里激荡着那种狂野的欲望,眼睛里冒着火花儿,嘴里嘟囔着:“我就那个能耐了,今晚就够你呛!”
吃过晚饭才刚刚黑天,梁银凤刚刚刷碗回来,大老齐就亟不可待地催促梁银凤上炕铺被睡觉。梁银凤没有听他的,坐在炕沿边继续她先前没有做完的针线活儿。大老齐却是等不及了,自己踏得炕洞子嗵嗵直响,急三火四地铺着被褥,然后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对梁银凤说:“你倒是上炕啊?两夜没稀罕着你了,你不会是想急死我吧?”
梁银凤狠狠地瞪着他,说:“你看看这才几点?大伙还在地里忙着呢,你倒是清闲自在,想睡觉了,我可没你那样没心没肺的,眼看着庄稼收不回来!”
“收庄稼那是白天的事儿,晚上就是做那事儿,你就别磨蹭了吧,这些天我没折磨你,你好像皮子紧了?你再磨蹭可别怪我今晚对你不客气了!”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喘着粗气。
梁银凤不觉全身一哆嗦,惊悸地想起了那可怕的感觉。是啊,自从黄老大那次警告了大老齐,之后果真他没有在那样糟践自己,既然做了人家的老婆,总不能拒绝他正常的夫妻生活吧?想到这里,梁银凤开始放下手中的活计,慢吞吞脱鞋上炕。
大老齐却是想着那灵丹妙药,急忙下地,来到外屋的灶台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仙药,狠命地倒出几粒。黄老六告诉他最多不超过四粒,可他却吞下了五粒,用锅里的涮碗水服下去。
回到屋里看着梁银凤脱衣服。梁银凤磨磨蹭蹭的竟然才解开腰带。大老齐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老齐。我来了!”
随着声音,屋门开了,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探进来,原来是隔壁的黄大有。
黄大有几乎每天都要来大老齐家报个到,为的就是能见到梁银凤,过过嘴瘾逗弄一会这个他时刻惦记着的女人。黄大有觉得和梁银凤简直缘分不浅呢,在坟地里把她第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更过瘾的是在大老齐的新婚之夜,自己竟然借‘驴跑了’的调虎离山计,也做了那夜的新郎。之后他就更加神不守舍,总想找机会再行那样的好事,但一直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但他不甘心,每天都来大老齐家里闲磨牙,就算看看梁银凤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黄大有进来后,眼睛都直了。炕上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梁银凤正坐在被子旁边解裤带,一截白白的腰儿已经露出来。他的眼神唰地就盯到了那嫩肉上。
梁银凤见黄大有突然进来,急忙忙地又扎上了腰带,慌乱地用毛衣的下摆遮住了露出的腰部。
好风景突然消失了,黄大有顿觉一阵失望。但他的眼睛又转移到梁银凤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饱满上。那个时候,他身下的东西不自觉地腾地在裤兜子里弹起来。
黄大有贪婪地望着梁银凤,心里大胆地盘算着,今晚再想办法使个调虎离山把大老齐再调出去,自己乘虚而入。
第99章坚不可摧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黄大有的突然来临,大老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但大老齐又不敢得罪黄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黄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银凤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大老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梁银凤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大老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黄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大老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黄大有讥笑地说。眼睛还在偷瞄着梁银凤,“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梁银凤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那时,梁银凤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悲惨情形。
大老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黄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梁银凤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梁银凤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黄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梁银凤。
大老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黄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大老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大老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大老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黄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黄大有眼睛溜着梁银凤,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大老齐显得很兴奋。
黄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梁银凤的身体。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大老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黄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大老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梁银凤,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大老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银凤望着大老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大老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梁银凤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梁银凤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大老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梁银凤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银凤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大老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黄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黄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缝隙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梁银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老齐猛然分开了梁银凤的双腿……
第99章坚不可摧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黄大有的突然来临,大老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但大老齐又不敢得罪黄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黄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银凤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大老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梁银凤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大老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黄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大老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黄大有讥笑地说。眼睛还在偷瞄着梁银凤,“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梁银凤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那时,梁银凤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悲惨情形。
大老齐满眼焦躁,说:“这你也能管得着啊?你晚上难道不沾你媳妇?你究竟来有啥事啊?”
黄大有东扯西扯地就不说有啥事儿,更多时候是和梁银凤搭茬儿,眼睛是色迷迷的。梁银凤也不爱搭理他,只是时而应一声,眼神是低垂着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黄大有的屁股还是在炕沿上做得稳稳的,嘴里海天海地般地扯着,眼睛总是溜着炕头上坐着的梁银凤。
大老齐真的不耐烦了,瓮声说道:“我真的要睡觉了,你要是没事也回去吧!”
黄大有这才使出了最后的招法,说:“我咋能没事儿呢?大老齐,我来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帮助你割地呢!我家的收完了,总不能看你笑话吧!”
大老齐眼睛里顿时放出亮光来。“你真的要帮我割地?”
大老齐总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呢,这是懒汉最期望的事情,他已经不会顾及黄大有帮他的目的了。
黄大有眼睛溜着梁银凤,说:“那当然了,我还会和你开玩笑?只要你不心疼酒菜就行了!”
“这是啥话呢,你不帮我干活,难道还心疼你来喝酒?那就这样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晨你来我家吃饭好了!”
大老齐显得很兴奋。
黄大有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屋子,但他不会离去,他在盘算着怎样再使调虎离山计,像上次那样享受梁银凤的身体。就算不得逞也要至少偷听。
此刻大老齐的药劲儿也发作了,本来就憋闷了两夜的孽物,在裤裆里已经变成一根棒槌,顶得裤裆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他急忙把鞋子甩在地上,一窜身就上了炕。
“媳妇,快脱衣服啊!该死的黄大有,耽误我半天好事,要不现在你早快乐了!”
大老齐的铃铛眼睛,死死地盯着梁银凤,嘴里喷着热气催促说。紧接着,他自己手忙脚乱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就像胡乱解绑绳一般。
大老齐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
梁银凤望着大老齐那根怪物顿时吓得全身哆嗦起来。不知为什么,那根孽物比以往要粗大了好几倍,简直就是一根小棒槌一样可怕。他双手颤抖着总算解开了腰带。
大老齐见她动作缓慢,实在是膨胀难忍了,扑过来抓住了梁银凤的两只裤腿,不管不顾地野蛮地拽下来,之后又动手把她的毛衣从头上撸下来,直到把梁银凤像把香蕉似地扒得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才像抱小猫似地把她抱进了被窝里。
但大老齐却嫌被子碍事,一脚蹬开,让梁银凤光身躺在褥子上。
梁银凤惊恐地紧闭着双腿,潜意识地抗拒着那个巨大孽物的侵袭,双眼也紧闭着。但意识却在惊恐着那个巨物进入的可怕感觉。
那个时候大老齐确实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与往常的不一样的感觉:膨胀着一种灼热的坚不可摧,耳边回响着黄老六的话:“哎,你想不想让你的的那玩意像棒槌一样大?那样的话顶进梁银凤那娇嫩的身体里去,会是怎样的效果?那你不比用手用牙齿更过瘾?”
看来黄老六没有骗自己,这样的硕大进入那窄窄的缝隙里,那会是怎样霸天霸地的感觉呀,他想听到梁银凤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大老齐猛然分开了梁银凤的双腿……
第100章没完事别想走
借着灯光,禽兽大老齐喷火的目光聚焦到梁银凤那个神秘的门户,发现竟然抑制着紧闭着,犹如她的神态那般紧张。
他难免想起黄老六的另一句话:“大老齐,我再告诉你一招儿,晚上你不要去抚摸她,上去就干,那样才更过瘾,会夹得你比神仙还快乐呢!”
是的,上来就干,生猛地挤进那窄窄的缝隙!兽性的声音也在他心里咆哮着。那会是让人喷血的刺激~感。大老齐单手握住那根巨大的孽物,像拉弓射箭一样瞄准了那个地方的入口。试探着接近,然后把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到腰上,一挺身,嗷地一声顶进去。
那几乎是不成比例的难以容纳的侵入,但却是残忍地进去了。梁银凤被胀裂得剧痛,大叫一声。
叫声更加刺激了大老齐,他继续发力棒槌头狂野地抵顶到了府邸。之后就是接连的十余回合进出,梁银凤连续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后,顿觉眼前发黑眩晕过去。
躲在窗外偷听的黄大有几乎是把耳朵贴到了玻璃上。他只听到了几声惨叫就再也没听到梁银凤的声音,只听得见大老齐发力的呼哧声和皮肉撞击的噼啪声。难道梁银凤又被干昏过去了?黄大有猜测着。难免不去想象上次梁银凤被大老齐干昏迷后,被自己乘虚而入的快活情景,今夜是不是那样的机会又在降临?怎么才能把大老齐调出来?那也得等大老齐干完了再说。他要是不干完了,就算是房子着火了他也不会离开梁银凤的身体的。
过了一会,屋内又传来了梁银凤苦痛不堪的~吟声,那是一声接一声的叫喊,就像被刺刀刺进身体的苦痛。看来是梁银凤又醒过来了。大老齐嘴里也发着快活的“啊啊”声。
正在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直奔院内而来。黄大有急忙像西房山溜去,他躲到西房山拐角处像院子里张望。见一个女人朦胧的身影向房门处走来。
那个女人在房门前逗留了一会,便来到遮着窗帘的窗外,凝神倾听了一会儿,似乎是鼓足勇气一般地抬手敲击着窗户,嘴里叫着:“妈,你睡了吗?我是李二芸,有要紧的事情找你,你快把门开开!”
李二芸?黄大有心里一阵失望:看来今晚的美梦难以实现了。李二芸这个时候来干啥,真他妈的不是时候!黄大有顿觉全身冰冷,懊恼得直抓墙。
屋内炕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的大老齐更是恼火无限:今夜算是撞见鬼了,黄大有总算走了,刚刚进入梁银凤的身体,正魂飞着呢,李二芸又来叫门了,真他妈的别扭死了!但大老齐并不想半途而废,那样他会憋闷死的,他还在听而不见地继续着。他本想在李二芸进屋之前喷出那激荡的憋闷,可疾风骤雨了十多个回合,那闸门还是紧闭,没有决堤的迹象。梁银凤被这样的猛烈冲撞的得难以忍受,汗珠子沿着额角滴落。
梁银凤惊讶而着急,可根本难以起身,不仅大老齐的巨物还塞满在身体里,而起那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动弹不得。梁银凤央求说:“你先下去,二芸一定有要紧事儿找我呢!等她走了你在接着干……快点啊,一会她进来多难堪啊!”
大老齐无可奈何,只得拔营起寨,滚落到一边用被子蒙住身体,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其实他的手是在安慰身下的孽物。
梁银凤着急地起身,连~裤也没有穿,便慌乱地穿上了毛衣毛裤就迅速下地穿鞋。
其实房门从来没有插过,这就是大老齐懒散的生活。梁银凤快步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推开了房门。李二芸一闪身进来了。
“二芸,你黑天急着来,有啥要紧事啊?”
梁银凤急促地问。
李二芸凑到梁银凤的耳边低声说:“双十回来了,明早还要走的,着急见你们,不得不来叫你的!”
梁银凤顿时懵了,呆在那里,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双十回来了?”
“嗯,是他回来了!”
梁银凤还像做梦似地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可能呢?这会是着的吗?他是咋回来的?”
李二芸很焦急,说:“一句话半句话也说不清啊,你见到他不就知道了吗?快点穿衣服和我回家吧!”
“嗯,我这就回家!”
梁银凤急忙转身。
李二芸却叫住了她。“妈,咱不能说是双十回来了,要保密的。我已经想好了,你就说小龙高烧昏迷,要你回去看看!”
梁银凤和李二芸一前一后进到屋子里。大老齐正蒙着被在炕上装睡。梁银凤急忙来到近前捅了他一下,说:“我家小龙突然病了,我回家看看,说不定要去医院呢!”大老齐迅速睁开眼睛,扫视着她们,问:“那你一会还回来吗?”
梁银凤肯定地说:“那还回来啥呀,我明天回来!”
大老齐忽地掀开被子,赤身果体地坐起来,叫道:“那可不行,我还没干完呢,你想憋死我呀?等我干完了你再回家!”
梁银凤满脸尴尬和恼羞。“你还是人吗?我孙子都病成那样了,你还在想着这事儿!我可不能依着你了,我这就要回家去!”
说着扶上炕意图找来先前脱去的外衣。
大老齐不知羞丑地支愣着孽物起身,一把抱住梁银凤,很轻松地把她拖到了炕上,瓮声瓮气地说:“不让我干完你就别想回去!”
说着,又野兽般地把梁银凤的毛裤又给撕扯下来了。
第101章丧心病狂
李二芸见这样的无耻的禽兽行径,羞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头去,心里咬牙切齿地骂着这个不顾廉耻的禽兽。
当着儿媳妇的面竟然这样,梁银凤更是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自觉无法逃脱这个牲口的侵袭,为了不更加难堪,她满面羞红,颤着声音对李二芸说:“你先去外屋等我一会儿……”
李二芸刚要挪动脚步,大老齐却兽性大发地说道:“出去干啥呀?就让她在屋里呆着呗,反正也不是小姑娘了,啥事没见过呢!”
李二芸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你咋不替好人死了呢!”
大老齐淫邪地笑道:“我要是死了,谁能让你妈妈舒服过瘾呢!嘿嘿,你妈妈她还舍不得我死呢!”
大老齐说着又把梁银凤野蛮地压到了身底下。
李二芸气恼与羞辱交加,说不出话来,快步奔到了外屋,站在灶台边平息着戡乱的心绪。
屋内,大老齐重返故地,兽性又开始了。梁银凤痛苦的~吟声不绝于耳地传来,李二芸站在外屋,心似乎都被撕裂了。
那五粒猛药果真把大老齐原本就巨硕无比的孽物催发成可怕的棒槌,他丧心病狂地大力冲撞着,还不过瘾竟然花样翻新,玩起了跟阴损的招法。他扛着梁银凤的双腿猛进猛出的时候,梁银凤又一次被弄昏过去。醒来的时候,那根巨物还在势头不减地在体内冲撞着。梁银凤感觉身体已经被胀裂得支离破碎,随着忍耐不住的叫喊声,汗珠顺着面颊流淌着。
李二芸足足在外屋揪心而羞愧难当地站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声音才总算停止了。
这时,窗外偷听的黄大有自觉今晚没戏了,就压抑着奔腾的思绪,翻墙而过回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他今晚只有去自己老婆身体里发泄燃烧的激情了。
梁银凤从里屋走出来,双手还系着衣服扣子,白皙的面庞上留着汗痕,美丽的眼睛里是无边的苦痛和羞辱;她的头发被禽兽揉得散乱,最悲惨的是她此刻走路的姿态,双腿绵软地分张着走路。
李二芸看在眼里,心如刀割,这就是胡家女人的悲惨和屈辱。没有那一刻比这一刻更认清了做胡家女人的惨烈。
李二芸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只是挽着婆母的胳膊,缓慢地走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梁银凤站住了,借着窗户透出的光亮,她看着李二芸,说:“二芸,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双十,那样他会压不住火气的!”
李二芸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说,他都已经知道了!你嫁给了大老齐这样的禽兽,将遭遇什么,他心里是一清二楚的,这个还需要细说吗?”
之后,李二芸简单地和梁银凤说起了有关胡双十的一些情况,还特别提起了他领回了一个叫郑晓红的未婚妻。梁银凤喜悦而惊讶:这简直像是一场梦啊!
深秋的村街寂寞而凄冷,似乎有落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梁银凤心里很急,急着见到昼思夜想的儿子胡双十,但她的脚步却是缓慢的,因为她那里面还在疼痛着,那种感觉就像整个身体都在肮脏地糜烂着,甚至已经蔓延到阴暗的灵魂。但想到马上见到双十,刚刚经历的羞辱和苦痛顷刻间淡漠了。
母子相见抱头流泪,千言万语都融入到滚烫的泪水里。借着灯光,胡双十仔细观察着母亲,那是万般憔悴的容颜,无需多说什么一切已经明白了。那个时候,胡双十的心碎了,破碎凋零得似深秋的落叶。
想到家里亲人为自己所遭受的苦难,胡双十心里油煎一般愧疚着。但这次回来他给家里亲人带来的是莫大的慰藉。胡双十详细地和母亲说了自己在劳改队里的一切情况,主要突出了遇到冯伊妹以后的幸运经历。
梁银凤欣喜异常,眼中流出了激动而希望的热泪。她擦着眼泪,又把目光落到了旁边的郑晓红身上,问:“姑娘,你真是双十的未婚妻?”
“伯母,这还有假吗?我当然是双十的未婚妻了!”
郑晓红目光温和而欣喜,夹杂着满足和幸福。那个时候她真的已经把自己当成胡双十的未婚妻了。
梁银凤爱惜地看着郑晓红,又对胡双十说:“那你这次就抓紧和孙娟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这次恐怕是来不及了,但我会把申请写了的,留在家里委托你们替我给办了吧!”
胡双十确实在认真地在想着这件事。
梁银凤当然满口应承。
胡双十着急想见到两个妹妹,就对梁银凤和李二芸说:“你们要想法把我的两个妹妹连夜找回来呀!”
李二芸看着梁银凤,说:“妈,咱们分头行动,你去村政府找大花儿,我去黄老四家找小花儿,但千万不要说是双十回来了。”
既要不引起黄家恶虎的怀疑,又要把大花儿和小花儿找回来,这确实是很难的事情。但再难也要把两个女孩找回来,因为天明胡双十就要离开的。
全家人又商量了一会儿最恰当的借口,李二芸和梁银凤就开始分头去找大花儿和小花儿。
第102章一条小河沟
黄老大有个怪癖,那就是在睡觉前总要喝足了茶水,当然他喝的都是上等好茶,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村政府里,都有他专用的茶壶,都备有他喜欢喝的好茶。
今夜黄老大又把大花儿用摩托车驮到村政府来,准备好好快乐一番。大花儿已经越来越让他着迷,越来越让他离不开。如果有三天不沾大花的身体,就身下憋闷得难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渴望。由于最近秋收,一连几天也没有抽出精力来光顾大花儿了,今晚八点刚过他就迫不及待地骑摩托车来到胡家,毫不顾忌地把大花儿领出了家门。
老魔照例为他准备了一壶香茶,就神色紧张地离开了。当然,老魔不会离开的,还是照例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良宵美景。今晚老魔更加迫切地想偷听到与以往不同的刺激情形。他确信那是与以往不同的。老魔还要做一件事:把那个录音机放进窗台里面去,好在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拉开虚掩着的那扇窗户就放进去了。
大花为了复仇的计划当然表现得越来越乖顺,趁着黄老大坐在炕沿边喝茶的时候,就早已经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去了。执宿室里的被褥已经不是老魔铺盖的那床肮脏的被褥,而是黄老大不久前从县城买回来的崭新的鸭绒被褥,就是为了和大花儿快乐准备的,显然村政府执宿室已经是黄老大品花弄香的寝宫了。
黄老大一边喝茶一边眼睛盯着被窝里的大花儿,不断地用言语逗弄着。大花儿也忍着心中的仇恨和厌恶故作风情地咯咯笑着,顺应着他的轻浮言语。
“小妹妹,几天不见,有没有想你哥我呀?”
黄老大咽下一口茶。
“想了呢!昨晚做梦还梦见哥哥你了呢!”
大花儿故作甜美的姿态说。
“梦见了我,在干啥呀?”
黄老大淫邪地问。
大花儿显得娇羞地说:“我不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梦见我在趟你的小沟沟,是吧?”“正是呢!”
大花儿咯咯地低笑着。但她心里却在骂着:我梦见把你碎尸万段了。
“你是在骗哥哥吧?你这个小狐狸,你为啥会梦见我?”
“才不骗你呢!哥哥对我好,我当然要想着,梦着了!”
大花儿说着将一只白嫩的脚丫从被子里伸出来。
“哦?那你说说哥哥什么地方好了?”
黄老大当然是在引导她说出那个好处来。
但大花偏不说巧妙地说:“哥哥心疼我当然好了,我家的苞米都是你花钱雇工给收回来的,我一点活都没干呢,那就是你心疼我呀!没有谁比你更好了!”
“嗯,算你有良心的,那你准备今晚怎样报答我呢?”
黄老大说着将一只手伸进被窝里,肆意抚摸着她的弹性十足的肉包包。
“那你倒是快点进被窝呀?今晚我要好好让你过瘾呢!”
大花儿忍着作呕的感觉,向他抛着撩人的眼色。
今晚喝完茶不久,黄老大顿觉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全身就像无处都在冒着热气,尤其是身下的那玩意不知咋地鼓得像一根硬棍,连一点空隙都没有,大有宁折不弯的刚性。但黄老大没有想到会是与那茶水有啥关系,只是认为是让被窝里的小妖精给刺激成这样的。他有些难以忍耐了,心急火燎地脱了个精光,掀开了被子就钻了进去。
以往,黄老大都要对她进行和风细雨地抚弄一阵子,知道她的小沟沟里泛出泉水来,润湿了青青草地,然后他在大鱼入潜水,享受缠绵悱恻的~感,可今天黄老大却是有些等不及了,身下的孽物肿胀得特别厉害,一直昂着头向他发着进入的信号,恨不能立刻钻进那个美妙的水沟里去尽情遨游。
他今晚是被他的孽物指挥着,这个思绪都毫无条件地服从那狂荡的冲动,那是一种无坚不摧的冲刺欲望,强烈得让他对其他风景不感兴趣,就像尽快顶到那里面去。
黄老大血液在神奇地燃烧着,燃烧得他像一部启动的马达。他野蛮地分开了大花儿娇嫩嫩的双腿,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妙处,然后单手握着那个今晚别壮实的硬物,对准了门户猛然发射。
那是一种轰鸣的力量,呼啸着闯进去。
大花儿顿觉疼痛难忍,“啊”地一声大叫:“哥哥,我受不了的,你今晚咋这么大呢?快拿出去呀!”
但黄老大更猛烈起来,狂龙入海一般在里面横冲直撞着,但那个区域不是海,确实就像一条小河沟闯进了一条大龙。
黄老大自己也不知道今晚为啥这样出乎意料地巨硕,巨硕得他自己都有些鼓胀得疼痛。一种野性让他不可抑制地山呼海啸,雷霆万钧。
大花真的受不了,哀求说:“哥哥,你不要使劲儿了,你宝贝儿吃不消了!”
但黄老大顾不了许多了,唯有知道黄龙府的豪迈。
随着一阵更猛烈的大力冲撞,大花儿竟然晕过去。可野兽的奔腾却更加狂野。
第103章特殊的药面
吃不消了?受不了?躲在窗外偷听的老魔顿时热血沸腾地想着。自己放在黄老大茶壶里的那包药真的会有那么大的威力?会的,因为屋内大花儿苦痛不堪的叫唤声不断地传来,激荡的他血液横流,身下的东西无限膨胀着,膨胀得他不得不用手去抚慰。
但想到自己亲手放进茶壶里的那包药,老魔的心里又不安起来:如果黄老大知道了自己在茶水里做了手脚,那会是怎样的后果?他倒吸一口冷气。但马上另一种渴望和慰藉淹没了他的不安和恐惧。孙娟狐媚的面庞和曼妙的体态又膨胀在饥渴的感觉里;自己只有帮助黄老六做了这样的大事,黄老六才会舌出孙娟来陪自己睡一夜。尽管黄老六只答应他睡孙娟一夜,那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今天黄昏的时候,黄老六骑着摩托车来到村政府,除了把那部微型录音机交给他,让他继续偷录黄老大在村政府玩女人的声音这件事以外,还神秘地交给他几包药面,告诉他在黄老大每次睡胡家女人之前,把药面偷偷放进黄老大喝的茶里。
老魔把录音机接过来,却不肯接那几包药面,惊恐地说:“你让我害黄主任,我可不敢啊!老六兄弟,你是知道我在村政府谋的这份美差是要靠黄主任成全的!”
黄老六缓和语气说:“你他妈的想哪去了?我会害我自己的大哥吗?你以为这是毒药啊?这不是毒药,这是春药。我这不是在害我大哥,我是在给他增添快乐呢!”
老魔迷茫地眨着眼睛,问:“可你这样做是为了啥呀?不会是为了给你大哥快乐那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了。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为了折磨胡家大花儿!不是要害我大哥,你不要担心,尽管去做!”
黄老六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得意:这叫一箭双雕之计,既让大花儿受罪,又会慢慢把黄老大燃烧得废掉,一点一点就和我一样变成一个不中用的太监。
老魔还是在迷惘,问:“折磨大花儿,这药面给你大哥喝了,怎么会折磨到大花儿呢?”
黄老六骂道:“你他妈的傻呀?怎么什么都不懂呢?难怪三四十岁了还讨不到老婆!我给你的那些药是进口猛药,男人服下了会让身下的老二硬的像钢管儿,干一个小时都不会软下来,你想想,像大花儿那样的小姑娘会受得住那样硬物的冲撞,准会干她个半死呢!这回你明白了吧?”
老魔明白是总算明白了,可还是惊恐,说:“可这要是让主任知道了,他是不会答应我的,你不知道他对胡家大花儿有多好,他不会容忍别人害大花的,他要是知道了我做的手脚,那我可就彻底完了。我可不敢那样做!”
“你偷偷地放进他的茶水里,他怎么会知道呢?那药面是没有多大味道的,他不会察觉的,你就尽管去做,不会有事的!”
黄老六又把药面的小包递给老魔。
老魔还是不敢接,说:“万一主任知道了,他不会饶恕我的,那样我的饭碗就砸了!我冒这样的险,我是图啥呀?”
“你说你图啥?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吧,我说过,要是你帮我做了一件大事儿,我会把孙娟借给你睡一夜的!难道你真的不想睡孙娟?那孙娟可是个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呢,你可不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体有多诱人呢!你要是能和她睡一夜,你这辈子也算没白活了。”
老魔眼睛里闪着痴迷的亮光,喉结滚动着咽着吐沫,脑海里想象着自己爬在孙娟身体上的快活情景。他终于伸手接过那几包药面,看着黄老六,问:“我要是真的帮你做了这件事,你真的会把孙娟借给我睡一夜?”
“那当然了,我说话是算数的。但你至少要帮我做五次这样的事情才够交换的条件,而且,我还要验证你是不是真正做了,之后才能让你睡到孙娟的!”
黄老六鹰眼里是狡诈的光。
老魔困惑地眨着眼。“验证?你怎样验证呢?我已经做了,可你要是说没做,我也没办法的呀?”
“我还会和你打赖?只要你做了,我就一定会兑现的。至于验证你做没做,那很简单……”
黄老六指着老魔手里的录音机,说,“就凭那里面偷录的声音判断…要是黄老大真的喝了这药面,他干大花儿的效果是不一样的,我就要听大花儿的叫声是不是疼痛难忍,如果她叫得很惨,就说明你把药给黄老大喝进去了!以前那两次的录音我都留着呢,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老魔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还是诱惑大于忐忑,心里决定做了。但他又担心另一件事,问:“可孙娟又不是一件东西,你说让她陪我睡她就能答应啊?”
黄老六狰狞地一笑:“真让你说对了,她就是我的一件东西,我随便怎样发落她都行,这个你就放心吧,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了,也达到了那样的效果,我一定会让你睡到孙娟的,我不会会和你这样的人打赖的,你尽管放心!”
此刻,老魔最想听到的是屋内大花儿被黄老大干得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他将耳朵紧紧地贴着玻璃……
第104章云雨激烈
“哥哥,今晚咋这么不管不顾…这么样呢?你不是心疼我吗?咋会让我这么疼呢?啊,我受不住了!你快点结束吧!”
大花的话语是随着惨叫声一起出来的。
“妹妹,嗷不是成心这样让你受不了的……我也不知道今晚咋会这么大的!你要挺住啊,一会儿就完事儿了!”
黄老大嘴里这样说着,无边的~感却是被什么升腾着,他几乎是疯狂着大力撞击着,恨不能把身下娇嫩嫩的身体揉成碎片。
大花儿确实感觉身体被一个巨大的硬物无限胀裂着,无边的剧痛让她热汗淋漓,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喷出来。这是她意想不到的事情,曾经的那个被黄家群兽轮奸蹂躏的夜晚,她也没这样叫过,那个时候她有抗拒忍耐的心里准备,她咬牙挺着,可今晚这意外的摧残却让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叫着。
窗外的老魔被大花的声音刺激得热血沸腾,身下蠢蠢欲动,涨满的澎水激荡着他,忍不住又用手伸进裤裆里去尽情慰藉。老魔心里惊叹:黄老六的药面还真管用,果真把大花儿弄得啊啊乱叫。这声音已经被录音机录下来了,黄老六会相信自己已经为他做了那样的大事了,但这只是第一次,等做了五次这样的事情后,自己就可以睡到孙娟了,他美美地想着那样的好事儿,身下的东西膨胀得更加厉害,手上的活也在加快着频率,耳朵还不肯放过屋内的每一丝生息。他感觉自己也似乎进入了一个柔软湿润的身体里去了,那像是大花儿的身体又像是孙娟的身体,实际上他进入的是自己手指围成的圆圈圈,也在~感地动作着。
就在屋内屋外都在翻云覆雨的美妙时刻,院外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魔惊觉地回过头去,黑暗之中走进来一个人影,样子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形。老魔无限懊恼地停止了手中快活的动作,从裤裆里抽出来,急忙向西房山处溜去。
进来的人是梁银凤。梁银凤进到村政府的院子里,心情顿时有些紧张,尽管她一路上已经想好了怎样把大花儿叫出来,但来到近前她还是慌乱羞愧,有些不知所措。一路上她已经吓了半死,尤其是经过狐狸洞沟的坟地时愈发毛骨悚然,难免不想起那次给丈夫上坟被一只狐狸吓晕,又被一个男人给糟蹋了,当然,现在她知道那个男人就是黄大有了。总算提心吊胆地来到村政府的院子里。更让她惶恐的是,他朦胧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村政府的执宿室窗前溜走了,她当然知道那是偷听的人。
但梁银凤已经顾不得很多了,胡双十天亮就要离开家,务必尽快把大花儿叫回去和哥哥见一面。
梁银凤心里急着已经来到了已经关了灯的执宿室的窗前。可来到近前时,她心里一缩惊呆了,里面正传出来女儿大花儿凄惨的叫声。梁银凤顿时心里在流血,女儿竟然被黄老大糟蹋得这样痛苦不堪,黄家的畜生都是没人性的东西。
梁银凤站在窗外却有骑虎难下的尴尬。屋内的云雨摧残正激烈着,这个时候敲窗户叫大花儿有点不合适啊。梁银凤是个过来的女人,她懂得这样一个经验,在男女做那事的时候猛然受到惊吓,会把当事人吓出毛病来的,吓坏了黄老大倒是罪有应得的,可万一吓坏了女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梁银凤决定等,等屋里罪孽完事儿了在叫。那样的事儿还会多久呢?可梁银凤没有想到,她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屋里还没有完事儿,大花儿的痛苦~吟声更加连续地传来。那声音,简直让做母亲的心里嘀嘀血落。
总算屋里的让她揪心的声音停止了,她甚至听到了黄老大身体沉重地滚落到一边的声音。而大花儿痛苦的~吟声听不见了,梁银凤的心总算安稳了一些。猛然间,她想起了那次也是在这里,黄老大糟蹋她的羞辱情形,那次她却是没有感到这样的痛苦,或许因为自己是成熟女人的缘故吧。
梁银凤鼓起勇气用手背敲击着窗户,声音不大不小地叫着:“大花儿,我是你娘,家里有要紧的事情,你出来一下啊!”
梁银凤一连叫了三声,屋里才有了起身穿衣服的动静。
不一会儿,大花儿衣冠不整地匆忙从村政府的房门里走出来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105章猛药余威
黑天把火的娘突然来这里找她,大花儿心里惶恐着,担心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站在房门口她拉着梁银凤的手,问;“妈,发生啥事了?你怎么来了?”
梁银凤凑到她耳边,低声告诉了她胡双十回来的情况。
大花儿也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当她确信这是真的,便兴奋地握着梁银凤的手,“妈,这是真的啊!那我立刻就和你回去!但我得告诉黄老大一声呢!”
梁银凤急忙叫住了她,小声嘱咐说:“千万不能让黄老大知道是你大哥回来了,你还要编造回去的理由,免得他怀疑!如果黄老六知道你大哥回来,说不定回来寻仇的!”
“知道了,我当然不能说是我大哥回来了!这个不用你嘱咐我也知道的!”
大花儿机灵地蠕动着眼睛。
梁银凤又叮嘱说:“你二嫂找我去的时候,是和大老齐说咱家小龙生病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和黄老大这样说,不然的话也没有别的理由啊!”
大花儿想了想,说:“嗯,我也这样说,免得说两叉去引起怀疑!”
“那黄老大能不能不放你走啊?”
梁银凤有些担心地问。她知道野兽们是没有人性的。
“不能的,他已经完事儿了,还留我干嘛?就算不完事儿,我也要想法回去的,这就不用你担心了,我会有办法的!”
大花儿说着就转身进屋去了。
大花儿按亮了灯。黄老大正放肆地叉着双腿仰在炕上,连被子也没盖,一身热汗还没有消散,喘气还没有均匀过来。显然,黄老大今晚被累成了一滩泥,最后喷射的时候他已经把全身的力气都使尽了。他自己也万分纳闷:今晚自己咋会这样强壮?那玩意硬的像个钢管,足足驰骋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一丝疲软,直到狂喷千里之后,还挺实了好一阵子呢!黄老大满足而疲惫地望着天花板。
但此刻他心里难免疑惑:梁银凤半夜风风火火地来找大花儿会有啥事?要不是要紧的事她绝不会一个女人走半里路来到这里的。见大花儿又回到屋子里,借着灯光他仰头审视着大花儿,问:“你妈她这么晚来找你有啥要紧事啊?”
大花儿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显得忧心地说:“我二嫂的孩子突然病了,高烧得昏迷不醒,想把孩子抱到齐家屯的刘大夫家去看看,这不让我回去吗!”
黄老大有些狐疑地问:“那你妈她怎么回来了,难道今晚她回你们家了?”
“是我二嫂去大老齐家把我娘找回来的!去齐家屯要走十来里路,深更半夜的,我们当然要多去人的!”
大花儿神态自然地说着,晶莹的目光扫视着黄老大兽性的一丝不挂的身体。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这么说,你今晚不能陪我睡觉了?”
眼睛还在贪婪地瞄着大花儿曼妙的身体。
“大哥,这不是有特殊事吗?宝贝儿改天再陪你不好吗!再者说了,哥哥你今晚也算过足了瘾了!你今晚咋那么厉害呀?你看把人家弄的,刚才连尿都撒不出来了,可疼了呢,走路都不敢迈步了!你就心疼心疼小宝贝儿吧!”
黄老大得意地淫笑着:“小宝贝儿,你害怕哥哥这个大家伙了?那可不好,以后你说不定夜夜享用呢!”
大花儿故作娇羞的姿态,说:“我不怕啊,疼是疼可我喜欢着呢,就怕你以后不那么厉害呢!哥哥,你到底让不让我回去呀?我侄子可在高烧着呢!”
“哥哥能不让你回去吗?只是哥哥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在这里睡着就没啥意思了!你过来,再让哥哥摸摸你,然后你就回去吧!”
黄老大今晚饮尽茶水里的药物浓度超标,虽然刚刚结束一番云雨,可稍一刺激就又有些萌动。他看着大花儿,还是有些余兴未尽的稀罕,尽管他身体已经燃烧得疲惫不堪。
大花儿心里厌恶至极,恨不能扇这个色狼两个嘴巴,但表情却是娇昵的,嘴里嗔怪说:“看来哥哥是还没累好啊?怎么没够呢!”
说着,无可奈何地来到炕沿边。她心里着急想着尽快离开好去回家见大哥。
黄老大支愣着腿坐起身,眼睛盯着大花儿被毛衣裹着的饱满的胸,喉结滚动着,伸出一只手,从大花儿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向上游动着,又沿着罩罩的边缘钻进去,又顺着沟坡侵占到一团柔软而弹性的包包上,很快又捏到了那枚草莓果儿,尽情地揉捏着。
大花儿强忍着酥痒的侵袭和心里的厌恶,努力做出快慰的神态,嘴里咯咯地笑着。
黄老大的药性还在发着余威,被手感的刺激激荡的身下又猛然挺实起来。
第106章今晚报答你
梁银凤总算完成了任务把大花儿从村政府里领回来。可去黄老四家里找小花儿的李二芸却还在黄老四家的院外转悠着想着办法。
而此刻,屋内的黄老四却正在酣畅淋漓地在小花儿娇嫩的身体上驰骋着。
自从上次黄老四的媳妇付玲赌气回家那个夜晚,黄老四把小花儿弄回家里过夜,却被他八岁的儿子黄小龙发现了秘密。付玲从娘家回来后,趁着黄老四不在家的时候,小龙就和妈妈说起了那天夜里他看到小花儿在东屋和黄老四睡觉的事情。付玲听了当时就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她简直不敢相信女人的悲哀突然降临到自己的头上。虽然黄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脾气爆躁,没有人性,可在这之前还没发现黄老四有过外遇的事情。突然间听到这样的事情,付玲简直难以接受。
黄老四回来的时候,付玲和他大闹了一场。
那个时候黄老四已经被小花儿迷得神魂颠倒,什么也不顾及了,见事情已经败露,便也索性撕开脸皮,摆出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但他还是振振有辞地找出了借口,说这是在为老五老六报仇,向胡家女人讨还血债。
但这样的借口鬼才能接受呢,付玲不依不饶,闹起来没完。但黄家男人都是不怕媳妇的主,动硬的吵闹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于是付玲又使出了惯用的招法:冷战。几天会一声不吭,尤其是晚上更是木头一个。虽然她不敢拒绝黄老四上身,但一点儿情态也没有,像一块肉摆在那里任凭你怎么揉也不吭一声。这是制服黄老四惯用的武器:黄老四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他最大的满足是女人哼哼唧唧的那种浪态,这样的冰冷他是索然无味的,而付玲在不生气的时候简直是千种风情的女人,黄老四平时很陶醉,但也发怵付玲生气。
按以往的惯例,这样的冷战持续个三五天,黄老四就会耐不住寂寞,忍不住欲望,开始主动软下来,于是付玲得胜收兵,又开始教态百出,风情万种了。但这次黄老四心里想着小花儿,竟然和付玲打起了持久战,而且晚上干熬着不像以往那样动硬的把憋闷发泄在付玲的身体里去。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半个月也没见胜负,这时却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情况:付玲的父亲出了车祸,重伤住进医院里,需要儿女们昼夜看护着,于是付玲已经顾不得和黄老四冷战了,今天急忙去了娘家开始了轮番护理父亲,更让黄老四可心的是儿子正好放秋收假,也随付玲一起去了姥姥家。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被半个月欲望煎熬和对小花儿无限渴望的黄老四,便开始盘算起来今晚的好事儿来。付玲领着孩子刚走,黄老四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胡家,毫不忌讳地找到小花儿,告诉今晚来他家里过夜。
为了连环计的进一步成功,小花儿自然要强作欢颜,今天晚上就去了黄老四的家里。
今晚家里任何碍眼的都没有了,黄老四简直心花怒放,就像当年新婚之夜那样高兴,那样情澎狂荡,从小花儿美妙的身姿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裤裆里憋闷了十多天的东西就支起了老高,支得他恨不能立刻就进入到小花儿那娇嫩的花体里去,还没等小花儿站稳脚,他就心急火燎地把她抱上炕。炕上他早已经铺好了被褥。
小花被他揉在被子上,故意嗔怪地叫道:“四哥哥,你急啥嘛,不是一夜的时间吗?看你这架势好像要强爆我似地呢,怪吓人的!”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从那夜到现在已经快半个月没沾到你了,我简直度日如年了!宝贝儿,好好让我稀罕稀罕吧!”
说着,就在小花的脸上和嘴上狂吻了一阵子。
小花儿几乎被他把嘴堵得喘不过气来,好一阵子才终于躲开了他灼热的呼吸,别有深意地说道:“四哥,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每夜有你媳妇陪着,你至于那样想我吗?鬼才相信呢!”
黄老四信誓旦旦地说:“小花儿,我对天发誓,我无论白天和夜里想的都是你呀!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沾付玲的身体了,可苦死我了!”
“是你老婆不让你沾吧?嘻嘻,那你还说好听的呢?”
小花儿目光晶莹地看着他。
黄老四傲慢地说道:“她生气是不假,可我要是想要,她敢不从吗?关键是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心里就是你呀,宝贝儿!”
小花儿审视着他,问:“你老婆为啥和你生气呀?是看不上你了?那你可真悲惨了呢!”
黄老四显得很委屈,说:“她会看不上我?他是怕我休了她!就是因为我们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大闹了一场,之后就开始冷战了。她还以为我会最终服软呢,可我就是没有搭理她!宝贝儿,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嘛!今晚你可要好好报答报答我呀!”
说着,黄老四又开始迫不及待,伸手就去解小花儿衣服扣子。
小花儿推开了他的手,说:“我自己来嘛,今晚一定要报答你的!”
第107章明来暗去
黄老四眼睛灼热地看着,小花儿解开了白格外套的衣服扣子,绿色毛衣里面是饱满两个包包,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傲人的春晕,那是十八岁所特有的迷人风景。黄老四恨不能把目光渗透到里面去,就像一个饿了很多天的狼,看着面前的鲜嫩美味。
小花儿故意磨蹭着脱衣服,低垂的眼神溜着贪婪的黄老四,嘴上有意无意地问:“你老婆今天又是和你怄气走的吧?”
“她一直呕着气呢,可今天回娘家是去照顾她爹去了,她爹最近出了车祸,住在医院里,需要人轮番照顾呢,她这一走啊,一时半会回不来呢!这回好了,我们就可以每夜在一起了!”
小花儿心里一阵紧张:要是他每夜都让自己来可咋办?那还不恶心死自己?可转念一想,那样也好,可以加快实施计划的进度呢。于是他不失时机,显得眼神黯淡地说:“四哥,我倒是想每夜来陪着你的,可是,恐怕难以实现呢!”
“为啥难以实现?你不是说就要和我在一起嘛?有什么能阻止我们呢?”
黄老四急促地问,眼睛盯着小花儿的手脱衣服的每一个动作。
小花儿忧心忡忡地说:“我正要和你说一件事情呢!今天你二哥也找到我,说要今晚去我家,让我陪他睡觉呢!我当时就拒绝了他,告诉他,我已经跟了你了。可他却显得很恼怒,说,那不行,老四没资格一个人享受你,你要是不陪我睡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四哥,不说我该怎么办?你还说你能保护我就跟着你一个人呢!”
黄老四眼睛里冒着醋意的火焰,说:“你不要怕,他让你陪你就偏不陪他,要是他动硬的,你就来找我,我会摆平这件事的!只要你一心一意地跟着我,我就有办法保护你!”
小花儿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痴迷着眼神,猛然想起黄老二在她家里下屋的那个屈辱的夜晚,那是她实施美人计的第一个回合。
“二哥,你急啥呀,你还没答应人家呢。今后我可就是你一个人的小花儿了,要是你的禽兽兄弟们再要侵袭我,你让不让他们?”
“不让,不让!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小花儿了!”
“那你打算咋办?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还会让我去陪他们睡觉的,尤其是黄老五和黄老六那两个畜生,你光用嘴说有啥用啊,究竟有没有办法呀?”
“宝贝儿,这个办法嘛,我会想出来的,总之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让他们再沾你了!可是,小花儿,你也要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了!”
“二哥,我当然保证了,要不然我咋会让你今晚来我家呢?二哥,我嫁给你都行啊!”
“宝贝儿,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你离婚吧!我就跟你一个人了,认准你了。你有钱有势的,我巴不得那样享福呢!”
“行,这事儿慢慢再说!宝贝儿,今后你就是我黄老二一个人的了,别人就休想了!这样你该满意了吧?快点让哥哥进去吧!啊?哥就要急死了!”
可此刻正在她面前的禽兽,又是黄老四了。小花儿心里很得意也很澎湃,自己果真变成了三国里的貂蝉,明许吕布暗投董卓,不知道会不会收到那样让恶虎们自相残杀的效果,但不管怎样,也要义无反顾地扮演下去,哪怕只是搅得黄家六虎分崩离析也是值得的,眼下,黄家六虎已经分裂成两派,但这还不是最终的目的,最终是要让他们完全混论不堪,自己还是要忍辱负重地忍耐下去,含着泪卖笑。于是她又娇滴滴地问道:“四哥,你真的能保护我,只让我跟着你一个人而不受别人的侮辱?”
黄老四眼下被欲望燃烧得不顾一切,激荡地说:“宝贝儿,你放心,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谁也别想沾你,谁在沾你,我就杀了他!”
“可你二哥是很有钱的,你真的能斗过他?”
小花儿又使用了激将法。
“他有钱又咋地了?如果他敢动了你,我就让他死的很惨的!”
黄老四野蛮地做了一个抹头的姿势,眼睛里果真闪着一团杀气。
“那要是黄老六再来糟蹋你的小花儿呢?黄老六可是不好惹的,你真的不怕他?”
“我操,他已经是个太监了,还有多大的能耐了?那天我们已经交过锋了,我就差没用椅子砸死他!如果他再敢动我的女人,我也照样弄死他!”
为了讨小花儿的欢心,黄老四几乎是不顾后果地发着狼言。
“四哥你可真是个男人,宝贝儿没看错你,宝贝儿这一生就跟定你了!你快点离婚吧,你要娶了我呀!”
“那是一定的,但这事还不能着急的,等我想好了,时机成熟了,就一定娶了你!宝贝儿,我们还是好好享受今晚吧!”
黄老四眼见着小花儿脱得就剩下乳罩和小裤头了,身下的那根东西差点就从前开门里顶出来。
他喘着粗气说:“宝贝儿,剩下的两件让哥替你脱下来!”
说着,就探到小花的背后去解那乳罩的钩钩。
第108章另一种药
小花儿后背的钩钩腾地弹开了,随之两个肉球球也把罩罩弹下去。黄老四不失时机地叶底偷桃,双手从她的腋下探过去,双手扣住那两座高高的美妙;那是菊可盈掌的舒爽感觉,无边的~感像电流一般从掌心向全身各处蔓延着,一直传递到那个硬爽的部位,更加澎水冲击着堤坝……但黄老四似乎还不满足,索性用手指间夹住那两颗草莓果,肆意在指间滚动着。
小花儿被奇痒而疼痛的感觉侵袭着,皱着眉头忍耐着。
过了一会儿,黄老四被这样的感觉激荡得就要奔涌,他急不可耐地双手下移,就要去扒扯小花儿最后的一道屏障——小裤衩。但小花儿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挣脱了黄老四的侵袭,说:“四哥,我求你下地给我弄点水来,我要吃药!”
“吃药?”
黄老四有些困惑不解。
“四哥,人家让你给弄点水来还这么费劲啊?真是的!”
小花儿微曲着双腿美妙地屈膝在被子上,一身嫩白让灯光都暗淡了,但她却是很生气的样子。
黄老四怎敢违抗,嘴里讨好地笑着,急忙下地去拿水去了。小花儿趁这个机会急忙拿过脱到一边的外衣,从里面摸出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两片药,放到嘴里等待黄老四把水端过来。
黄老四服务得还真周到,竟然兑成了一杯不凉不热的温开水,殷勤地递到小花面前。“宝贝儿,请喝水!”
小花儿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两口,把嘴里的两片药咽下去,又喝了两口,又把水杯递给黄老四。
黄老四小跑般地把水杯放回到茶几上,又踅回来蹭地上了炕。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脱呢。于是,他一边急乱地脱着衣服,一边眼睛盯着小花儿鲜嫩嫩的花体。
小花儿唯恐一会儿他野蛮地扒扯自己的小~裤,自己先脱下去,然后一骨碌身钻进被窝里,装作调皮地看着黄老四像解绳索般地脱衣服。
黄老四一件一件地向一边撇着衣服,嘴里问着:“宝贝儿,你刚才吃的是啥药啊?”
小花儿嘻嘻笑着说:“就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也知道,是春药,你要给自己发情呢!”
黄老四当然知道那不会是春药,故意这样淫邪地挑弄着。
小花心里无限地羞辱和厌恶,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嗔怪地说:“四哥,我可没你们男人那样花花儿,我干嘛吃那个呀?真是的!”
“那你告诉我究竟吃到是啥药啊?你不肯说那就是春药了!”
黄老四已经脱得就剩一条裤头了。隔着裤头明显可见一个支起来的帐篷。
小花儿仔细想了一会,说:“告诉你又能怎样呢?我吃到是避孕药!”
小花儿说的是实话,她牢记着二嫂的嘱咐:千万不能怀孕。今晚她却是险些忘记了,突然想起来就着急吃下去。但她还是担心会不会有些晚了呢。
黄老四被刺激得更加激荡,裤头里的硬东西就差点从边缘钻出来。他急乱地说:“宝贝儿,你吃那个干啥?你就怀一个宝宝给我吗!”
小花儿瞪着他。“我可没那么傻呢,人家还是大姑娘呢,万一被你给弄出孩子来,你又不肯娶我,那我可怎么办?”
“小宝贝儿,你要是真的给我怀上一个小宝宝儿,那我就立刻娶了你!”
黄老四简直神魂颠倒,喘着粗气说。
“我才不会相信呢!你们男人都骗人。我要等你真正娶了我,才会为你生小孩呢!”
小花儿躺在被窝里,眼睛机敏地蠕动着。心里却是在骂:畜生,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黄老四已经将裤头褪到了膝盖以下,嘴里说着:“宝贝儿,不要急,我很快就会娶你的,我过几天就和付玲离婚去!”
小花儿不觉心里一阵紧缩,那是她害怕的事情,这只是自己的计策,怎么会真正嫁给一个自己深恶痛绝的畜生呢?于是她机敏地说道:“四哥,你还是先不要想这个了,你要费心思去想怎样对付你的饿狼兄弟们吧,他们是不会善摆甘休让你独占我的!”
“宝贝儿,你咋还不相信我呢?谁要是敢来动你,我就一枪崩了他!”
说话间,黄老四已经把脱下来的裤衩撇到了一边去,掀开被窝就钻进来。
第109章尖端上面
钻进被窝里,黄老四就像搂小猫儿一样把小花儿搂得紧紧的,用大腿摩擦着她嫩滑的腿,之后又腾出一只手来,侵犯到她的芳草地的花间肆意揉弄着。
小花儿在担心那避孕药还没有发挥作用,为了拖延他的进入,紧紧地搂抱着他兽性的身躯,嘴里说着温情的话,暗示他要等一会再进入。
黄老四尽管急得恨不能马上进入到那个美妙的禁地,但为了博得小花的欢心,也只得忍着,开始了他和风细雨的抚弄。
先是用火热的嘴唇吸吮着她的鲜嫩的草莓果,发出吱吱的声音,口水也顺着嘴丫子流出来。那只手还在芳草间揉弄着。
小花儿紧闭着双眼,忍耐着作呕的感觉,尽情氤氲着自己心中的仇恨,想象着黄家六虎自相残杀的痛快情形。
但很久以后,不争气的身体还是被野兽抚弄得有什么罪孽泛滥出来。她睁开眼睛,见黄老四已经挺起身体,正跃跃欲试准备进攻呢。她又急忙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个孽物侵害进来。
黄老四在黄家六虎中,不算是一个最强壮的男人,但一晃半个月和付玲冷战着,没有沾到荤腥,身体憋闷得像拉满的弓,甚至想随便找个缝隙射进去,所以今晚的蓬勃是前所未有的,尤其是面对这样他朝思暮想的这个娇嫩的身体呢!
黄老四顶进的力度很狂猛,如同把半个月憋满的激情都猛然倾注在那个尖端上面,大有雷霆万钧的呼啸。被温热包裹的那一刻,他升仙一般第二次发力到达了那个鸟语花香的深度。
小花儿全身顿时一痉挛,饱胀的塞满过后就是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张嘴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大大分张了,因为那样的敞开可以减弱一丝疼痛。
那娇嫩的叫声更让黄老四激发了强壮的自豪,里面的孽物又增加了一圈力度,接连几次冲锋。
小花先前还羞愧恼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咋就会水湿草润了呢?可此刻看来却是无形中保护了自己,免遭干涩的疼痛侵袭。虽然也很疼但还可以忍受得住。
又过了很久,黄老四终于一阵风横雨狂,在颤抖中完成了这次持久的征战。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滚落到一边。
这个时候,在黄老四家院墙外转悠了很久的李二芸,终于绕道了黄老四家的后院,费了很大的劲儿才翻上了墙头,又费力一番心思才又从墙头上落到院子里。她本打算从前面叫门,可院中的那条大狗发出了几声狂叫,唯恐惊动了四邻。于是她决定从后院翻墙而进。
李二芸心绪紧张地来到了后窗前,侧耳向里面倾听着。这时正好传来了黄老四伴着喘息发出的声音:“宝贝儿,你今晚那里面咋会那么紧呢?好像嘴唇裹着一样呢!”
“那是你那东东太大了……四哥,你今晚咋会那么厉害呢?”
小花儿的声音娇滴滴的,好像是故意做出来的情态。
“想你想的呗!你不知道啊,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呢,睁眼睛闭眼睛都是你,都懒得看付玲一眼呢!一想着你,身下的东西就涨起来!宝贝儿,你都给我馋坏了……你说今晚会不会很厉害?”
黄老四满足而不无得意地说。
“四哥,宝贝多么想和你天长地久啊,可是,我总担心这只是一场梦呢!”
小花儿总是不失时机地在完成她的那个使命。
“宝贝儿,咋又在说这样悲观的话呢?我不都和你说过了吗?没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的,除非我死了!”
尽管此刻黄老四已经激情尽泄,可那快慰的回味依然让他意醉神迷。
“我总在担心黄老六和黄老五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我心里没有哪一刻安稳过……四哥,你真的能保护好你的宝贝儿吗?”
“你放心,别说他们已经没有能水了,就算是他们再强大,我也不怕的,如果他们真的敢再糟践你,我就会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宝贝儿,为了你我会豁出一切的!”
“四哥,你真好!我没白死心塌地跟着你……”
李二芸听得出,那一切罪孽已经结束,小花儿是在使用她的迷魂术呢。眼看着已经小半夜了,再也不能等了,于是她鼓起了勇气开始敲窗户,嘴里叫着:“小花儿,你快出来,家里有要紧事要你回去呢!我是你二嫂啊!”
第110章难以启齿
费了小半夜的周折,一家人总算团聚在一起。大花儿小花儿见到大哥时的情景可想而知。她们像做梦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胡双十确实西装革履地就目光湿润地站在她们面前。
无限的离情别绪荡漾在彼此的心中,几多相思挂念之苦让一家人都泪流满面。但很快大花儿小花儿都脸上挂着泪珠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她们一人拉着胡双十的一只手轮番问个不停,弄得胡双十都不知道回答谁的话好。
郑晓红在一边看着这样心酸相聚,眼睛里也饱含着滚烫的泪水。她凝神看着这两个难以分辨谁是谁的双胞胎美女,回想着她们所遭受的苦痛和耻辱,无边的怜惜之情滚烫地涌动在心间。这是两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子,遭遇却要比自己还要悲惨。郑晓红一边仔细看着,一边从她们的言语间分辨着谁是大花谁是小花。
梁银凤和李二芸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看着兄妹三个在亲密地交谈。
听完胡双十讲完在劳改队里的经历,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欣喜不已。大哥毕竟是大哥,真正的胡家男人,到哪里都是争气的男人;这不是命运的巧合,这是大哥能力和魅力的体现。听到胡双十这样的令人振奋的消息,两个女孩都兴奋得要跳起来,刚刚经历的身体的蹂躏和心灵的耻辱,都被这样的好消息冲淡了,脸上都洋溢着欣慰的笑意。
小花儿看着旁边一直凝神看着胡双十的郑小红,半开玩笑地说:“姐姐,你就是因为我大哥救了你的命,你才决定嫁给他的是吧?”
郑晓红脸色一红,说:“是,也不是,两个妹妹真顽皮呀!”
大花儿接茬说道:“那我们现在叫你嫂子可以吗?这个可不是顽皮的话呢,嘻嘻!”
“这个……要问你大哥才对呢!”
郑晓红巧妙地回答着,眼睛盯着胡双十。
小花儿便果真转头问胡双十。“大哥,你说行不行啊?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可以是嫂子了!”
胡双十尴尬了一会儿,不无躲避地说:“还没结婚呢,怎么能叫嫂子呢?不要胡闹了,还是说点正事吧,我们相聚的时间不多呀,天亮我还要离开呢!”
之后大花儿又问起了有关冯伊妹的情况,她很关注哥哥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当然,胡双十隐瞒了他和冯伊妹的暧昧关系,这样的事情他难以和亲人启齿的,他只能解释冯伊妹十分看重他并且为了感谢他对女儿和妹妹的救命之恩,才想法捞他的。
大花儿和小花儿都相信这样的理由,因为胡双十对刘萋萋和郑小红的救命之恩,足以让冯伊妹为他做任何事情。想到哥哥就要有出头之日,两个女孩心中那无限的苦楚和屈辱已经被希望淹没,胡家的明天一定会美好的。
胡双十这次仓促回到家里,见到亲人是第一愿望,但主要的目的还是把自己就要重见天日的喜讯告诉家里人。他知道那是胡家女人最欣慰的事情了,没有什么比这更能鼓舞胡家人更好生存下去的理由了。
胡双十看着两个如花的妹妹,心里的愧疚感在无限升腾着。尽管妹妹的容颜依旧是那样的美丽乖巧,但从她们阴暗的目光里真实地感受到了曾经的屈辱的留痕。
胡双十抬起目光在亲人的身上,脸上细腻地扫视着,最后又落到两个妹妹身上,他平息着心里的澎水,问道:“这回该说说你们了,黄家禽兽们是怎样摧残你们的?我想听真实的情况,不要对我隐瞒什么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冲动的!”
大花儿和小花儿立刻低下了头,先前还很明媚的脸色顿时蒙上了一层秋霜,眼睛里是难言的屈辱和苦痛,她们谁也不肯开口,不知道是不是难以启齿还是在顾忌该不该和大哥说一些事情。
梁银凤也一时游移着目光,不敢面对胡双十,她也在担心他知道那些耻辱又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唯有李二芸似乎心里已经想清楚了:对他不能有任何隐瞒了,让他知道家里人为他所受的非人屈辱,会更加激发他奋发图强的,凭着她对胡双十的了解,她觉得胡双十会以自己意志和能力给家人一个交代的。李二芸凝着深沉的大眼看着胡双十,把他入狱后家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详细说了,就连她们实施美人计的行动也毫不隐瞒地说了。
胡双十顿觉头晕目眩,惊愕不已。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胡家女人所受到的耻辱和苦痛。他脸色难看,目光里燃烧着无限的仇恨,那种仇恨让面对他的人都不寒而栗。
第111章人也会变成魔鬼
郑晓红拉着胡双十的手,紧紧地拉着,唯恐他因为仇恨冲动起来。但他还是把无边的怒澎压抑下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再一次巡视了四个胡家女人,最后把目光落到母亲梁银凤身上。“你怎么能容忍她们那样呢?干嘛要主动勾引黄家畜生,使什么连环计?那不是犯贱吗?我们胡家人的骨气哪里去了?”
梁银凤低垂着目光,完全没有底气。“她们这样做……也是为了报仇啊,是为了黄家六虎发生内乱,让他们自相残杀……”
“报仇?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报仇了吗?你们这是在自取其辱!”
胡双十依旧处在亢奋之中,语气有些急促。
梁银凤几乎无话可说,再一次垂下目光。在心里,她也不赞成女孩子们这样做,可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胡家女人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李二芸在一边没有理由不开口了,因为她是这个连环计的策划者,她目光深沉地看着胡双十。“什么叫自取其辱呢?难道我们不去这样做就能逃脱被侮辱的命运吗?我们既然无法逃脱,那主动和被动又有啥区别呢?如果我们不主动地去依附其中的一个,那我们就会面临被几个野兽轮奸的厄运!我们这样做,即使达不到报仇的目的,起码也可以保护我们自己!你图一时痛快,把黄家的两个男人的玩意割下来了,可人家会善罢甘休吗?那二十万可是法院合理合法让我们赔偿人家的,人家要那二十万也是合理合法的,你让我们怎样应付?双十,你没有仔细想过吗?为了一个背叛你的孙娟,你已经把我们这些可怜的胡家女人统统推下了地狱!你让我们怎样走出地狱之门呢?”
胡双十哑口无言。面对李二芸几乎责怪的目光,他除了愧疚以外不会有别个了。尤其是这种愧疚是双重的,既有现在的又有过去的。那一刻,他又想到了这样的问题:当日自己要是娶了李二芸,那今天的祸事还会有吗?此刻的答案是肯定的,不会有的!胡双十心里更明白,李二芸嫁给了弟弟二田,也完全是为了自己,李二芸是要让未来印证什么,结果印证到了。从客观上讲,是自己把她拖进了胡家这摊苦水里来的。就单单是为了李二芸为胡家的无私付出,自己现在也愧疚难当了。
胡双十几乎没有勇气面对李二芸的目光,但他还是理亏地面对了。“是啊,我没有资格责怪你们什么……尤其是你!这一杯苦酒是我自酿的,我自己喝了到罪有应得,可还连累了你们。或许,你们保护你们自己是对的,可报仇的事情你们就不要费心了!有朝一日我会报仇的。我不仅要让黄家六虎一个个地受到应有的惩罚,还要让黄家女人偿还你们所失去的一切,我要巨细无遗地报仇,你们经历的一切耻辱,黄家女人同样要经历,这是毫无疑问的!”
屋内的女人们都惊愕不已。梁银凤急忙说:“双十,你这是啥意思?不管到啥时候你都不能乱来呀!”
大花儿小花倒是赞同他的想法,小花儿说:“对,大哥,就该让黄家女人也遭受我们遭受的耻辱!黄家的那些女人也很可恶的,尤其是黄柳柳,我都恨死她了!”
李二芸闪动着目光,说:“双十,仇是要报的,可是如果还只是像上次那样不顾后果地报仇,那你就不要报了!”
胡双十阴冷地笑了一声。“你们放心,我不会乱来的!我要有理有据地报仇,就像现在恶虎们有理有据地糟蹋你们一样,绝不会再惹来什么麻烦了!”
郑晓红神色紧张地看着胡双十,她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话来。她心里在乱糟糟地翻腾着,她很惊愕胡双十所勾勒的报仇计划。那样人也会变成魔鬼的。可自己现在又能怎样呢?胡家的仇恨比海还要深,谁可以阻止他任何形式的报仇吗?
大花儿也开口说道:“大哥,我也支持你!”
谁也不知道胡家女孩算不算变态,但即使是变态,也是被禽兽的侮辱所扭曲了的变态,面对可怕的兽性,人性根本无法挺立下去。
眼看着夜已经很深了,郑晓红开始提醒胡双十解决另一件事儿:那就是和孙娟离婚的要紧事儿。胡双十当然也想把这件事儿了结了,就找出纸笔,写了一份离婚协议书,交给了最机灵的小花儿,说:“等有机会你找到孙娟,让她在这个上面签个字。如果财产方面她有啥不同意的,你就照着她的意思补充上去!”
小花儿接过来,问:“要是孙娟不同意离婚咋办?”
胡双十肯定地说:“她会不同意吗?说不定她巴不得那样呢!”
大花儿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说:“也兴许她不同意呢,现在她背叛你连肠子都后悔青了,她不会和黄老六过长久的!”
“长不长久那是她的事情了,还与我有关吗?如果她不签的话,就只得像法院递交一份离婚请求了!”
胡双十沉思着说。
“那好吧,这件事情我一定替你办成,有时间我去找那个女人!”
小花儿说着把那协议书小心地叠好,保存起来。
第112章不眠之夜
大花儿很解气地说起了孙娟,说起孙娟在黄老六家遭受的虐待和摧残;她告诉胡双十,那个贱女人在黄家连一条狗都不如,还红着脸说出了人们传闻的那样,夜里黄老六怎样用道具折磨孙娟。大花儿最后说,孙娟是老天报应,是罪有应得!
胡双十脸上的表情是难看而复杂的,他没有像大花儿那样痛快淋漓的解气感,心里倒是像乱麻一般搅动。那个女人无情地背叛了他,应该说是罪有应得,但无论如何他也痛快不起来,更多的仇恨还是倾注在黄家那些禽兽身上。
但胡双十很快又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情了。缘起缘落,他和那个叫孙娟的女人已经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郑晓红倒是很关注孙娟的一些情况,从大花儿和小花的嘴里知道了很多她想知道的事情。但郑晓红却是没有发表任何见解,因为有些话她不适合说,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胡双十有意无意地问起了姚小丽在黄家的一些事情,小花儿抢着回答说,她和孙娟的状况差不多少,也过着人间地狱一般的苦痛日子。
胡双十心里很沉重也很难过。姚小丽毕竟是他日恋的情人,甚至是至今对她念念不忘。尽管当日姚小丽离他而去,投进了黄老五的怀抱,但至今他也没有怨过她,更没有恨过她,他知道姚小丽是无奈的,身不由己地嫁给了黄老五,尤其是那个复仇的夜晚,姚小丽把当年的所有迷雾都拨开了,胡双十就真正理解了她,也彻底地原谅了她;他和姚小丽的结局只有一种解释:有缘无份;那是苍天不让他们如愿,他唯一不能释怀的就是姚小丽的懦弱,如果姚小丽当日找到他,告诉他实情,他绝不会嫌弃她已经怀了黄老五的孩子的,而且他相信那时自己一定有办法把姚小丽夺回来的,可惜姚小丽没有那样做。
孙娟似乎看出了胡双十对姚小丽的侧忍之心,心里似乎很不是滋味:他对抛弃他,被判他的女人似乎都没多少恨,唯独对自己这样傻乎乎跟到胡家的女人无动于衷。于是她酸酸地说:“看来,无论是孙娟还是姚小丽,都没有多大的怨恨呢,你真是一颗包容一切的心,唯有对身边的事情视而不见啊!”
胡双十顿觉在愧疚中心痛,他迎着李二芸的目光,说:“二芸,我有资格恨谁呢,都是我自己的无能罢了!我所能恨的唯有黄家六虎,他们才是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我要告诉你,我知道感激,感激我身边每一个为我付出的亲人,当然更包括你!仇我要报,恩我也要报,我会记得你的好处的!”
李二芸隐讳地说:“我没有求你什么,只希望你是个有心的男人就足以了!”
郑晓红从两个人的言语间隐约感觉到了什么,这是女人的无限敏感,但她没有想得太多,她更加认准了胡双十是个真正的男人,用晶莹的目光沐浴着他。
后来,胡双十问起家里秋收的情况,因为他感觉三个女人这么快就把两垧多地的苞米收回来,实在是很神奇的事情。三个女人都沉吟了很久,还是李二芸先开口,解释说,她们今年动手比较早,别人家秋收之前的十多天就开始割地了,所以比别人家就早收回来。李二芸唯恐大花儿不经意说出是黄老大出钱为胡家雇工秋收的事情,她就急忙先说了,因为她感觉不应该让胡双十知道这件他很难接受的没骨气的耻辱事情。
胡双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虽然还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在追问什么。
这是一个不眠的夜晚。胡双十在亲人的环绕中度过了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那是在亦幻亦真的梦里,更是在亲情荡漾的温暖里,所有人的心情都是激荡的,神经都是兴奋的,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道不尽的离愁别绪。
但相聚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外面已经传来了鸡鸣声,似乎天就快亮了。
郑晓红看着胡双十提醒说:“哥哥,在天亮之前我们就得离开的,一旦被黄家人发现了你回来,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胡双十眷恋地看着围着他的亲人,好一会儿才说:“我知道的,那你就去把司机叫醒吧,我们确实该走了!”
迎着黎明前的黑暗,胡双十又离开了只团聚还不到一夜的亲人,含着热泪和亲人告别。那一刻,胡家女人的眼睛里都是泪水。但这次的泪水却是满含着希望,因为她们确信,胡双十用不了多久还会回来的。这就是希望。
轿车缓慢行驶在狐家屯寂静的村街上,胡双十透过车窗望着曙色渐现的熟悉的村街,心里暗暗发誓:我还会堂堂正正回来的,到那时就是报仇雪恨的日子!
第113章缠绵疲倦
胡双十和郑晓红乘坐的出租轿车驶进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晨曦日露的早晨。街上已经有稀稀疏疏的行人,大部分居民的窗户上已经撤去了窗帘,一些店铺在忙着打开窗户上的挡板,街边做早点的炉子已经红彤彤地升起来,冒着蓝黑色的烟雾。
郑晓红给那辆已经完成使命的出租车司机付了钱,就挽着胡双十的胳膊像街边一个开了店门的小吃部走去。
“干什么去?”
胡双十问。由于一夜未睡,他的眼睛有些发红。
“当然是去吃早点了!”
郑晓红仰头看着他,继续向前走。
“我还没有想吃东西呢,好像还没有饿呢!”
胡双十确实还置身在和亲人团聚又分离的复杂心绪中,感觉腹内是满满的。
看着胡双十几乎憔悴的容颜,郑晓红心里想:不吃东西可不行,那样是我没照顾好你。但嘴上却说:“你不想吃,我还想吃呢,就当是你陪我吃点吧!”
“那好,我们就去喝豆浆,吃油条吧!”
胡双十应允着。尽管他不想吃,可一定要陪郑晓红吃的,当然他也知道郑晓红是为了让他吃才那样说的,当然要心领那一份情意的。
简单地吃过了一点早点,胡双十还是神情恍惚,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吸烟。郑晓红关切地看着他,提议说:“哥哥,要不我们先找个旅馆住下来,明天我们再继续赶路?”胡双十很困惑,问:“为什么要住下来呢?今天才刚刚开始啊,又不是到了晚上?”“我是担心你昨夜没睡,会吃不消的,在这里睡上一天一夜,明天再去查干湖,那样会很有兴致的!”
“你昨夜也是陪着我们没合眼呢,为啥单单我吃不消呢?”胡双十心里很感激郑晓红,昨夜就那样一直分享着他的合家团聚,催促了她几次都不去睡。
郑晓红闪着眼神看着他。“我昨晚是也没有睡,可我前天晚上睡了,你不是前天晚上也没睡好吗?”
“前天晚上?我为啥没睡好呢?”胡双十一时有些懵懂,因为他的心思还在狐家屯的家里呢。
郑晓红意味深长地说:“难道前天晚上你睡好了吗?你自己知道的……”
胡双十努力回忆着前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想明白了:前天晚上足足和冯伊妹缠绵了一夜。想着,不觉有些脸红,解嘲地说道:“你倒是啥都知道呢,鬼精灵!”
郑晓红也脸色微红,说:“我说的没错吧?你一连两天晚上没睡觉,你会吃得消吗?”
胡双十尴尬地说:“没事的,不就两天晚上没睡吗?什么也不影响的。再者说了,我们早点回到家里去,安安稳稳地在家里休息该有多好啊?”
郑晓红嗔怪地瞪着他,说:“回到家里?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要去查干湖旅游呢?谁说要回家了?”
胡双十沉思了良久,说:“晓红,依我看啊,咱们还是不要去查干湖了,直接回长春算了!”
“为啥呀?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郑晓红撅着嘴说,眼神很阴暗。
“胡双十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喷出来,借着缭绕的烟雾看着郑晓红。“妹妹,我会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呢?你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一直让我感激不尽呢,我是想,我们出去久了,伊姐会不放心的,因为她总担心我这次回家还会惹事的,早点回去她也就放心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伊姐让我来陪你,她就是放心的,我已经向她做了保证,一定把你毫发无损地带回去的,她不会担心的!”
胡双十有点怕面对郑晓红火热的目光和炽热的情怀,唯恐特别单独接触,自己会控制不住情感,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所以他想回避,还在坚持不去查干湖旅游。
郑晓红却态度坚决,说:“你不是答应这次一切都听我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呢?再者说了,陪你去查干湖旅游,是三姐交给我的任务,我要是不完成,是没法回去交差的,所以,我绑也要把你绑到查干湖的!”
胡双十知道是势在必行了,就没有再做徒劳的反对,顺其自然吧。
县城没有火车站,也没有直接通查干湖的客车,所以必须乘客车去四平市,然后在坐火车去查干湖。
郑晓红挽着胡双十来到了长途汽车站。这是家乡的县城,会遇熟人的,胡双十一直很警觉很小心地观察着周围的行人。
可在长途汽车里站等车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女人的面孔不可回避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第114章不能再错过
那个时候,胡双十和郑晓红正并肩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郑晓红正拉着他的一只手。突然,斜对角的座椅上站起一个女人,正向胡双十这边走来。胡双十顿时惊呆了,一个印象闪过脑际:姚小丽?那是一个中等个头,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下身牛仔裤,上身白色大撇领风衣,粉色毛衫裹着饱满的胸,那张面孔的轮廓就是姚小丽。
那个女子来到近前的时候,胡双十终于看清楚了,不是姚小丽,而是姚小丽的大姐姚小娜。姚小娜的面貌和身段酷似姚小丽,但年龄要比姚小丽大的得很多,面庞没有姚小丽的白皙。
胡双十在这里见到熟人,还是显得慌乱不安,一时不知所措。
姚小娜吃惊地看着胡双十,嘴巴张得很大。“胡双十?果真是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胡双十不得不打招呼了。他转移话题,问道:“你这是去哪里呀?”
说话间,他看见姚小娜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却不是姚小娜的丈夫,而是一个他以前没有见过的男人。
姚小娜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神态很不自然,说:“我是去查干湖旅游呢!”
之后她也没有给胡双十介绍那个男人,而是依旧盯着胡双十,问:“胡双十,你不是在劳改队吗?怎么会……”
胡双十顿觉难以回避了,就直言不讳地说:“我最近得了心脏病,劳改队批准我保外就医,今天是来家乡的县城办些手续……”
姚小娜似乎很感兴趣,要谈下去的意思,竟然坐在了胡双十的身边,侧身看着他,又问:“那你没有回家看看?”
“没有,来不及了,只有一天的时间!”
胡双十简短地回答。
“听说保外就医是能回家的,可你为啥说只有一天时间呢?”
姚小娜好奇地追问着,似乎她很懂得保外就医是怎么一回事。
胡双十嗫嚅了很久,才说:“我这个……和别人不一样,是我的一个亲属给我作保的,所以我不能回家,只能呆在常春!”
姚小娜蠕动着眼睛,似乎很困惑,又一时找不出下话来,凝神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感觉很讨厌。他对姚小娜没好印象。当年她极力撮合她的妹妹姚小丽和自己分离,并暗地里帮助黄老五得到了姚小丽。当然,这些情况都是他后来才知道的。此刻他倒是感觉姚小娜的神态有不怀好意的嫌疑。胡双十心理特别紧张,他唯恐姚小娜回到狐家屯把自己保外就医的事情张扬出去。于是他说道:“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的人,我求你一件事情,希望不要把今天见到我的事情和屯子里的人说起,连我家里人还不知道我保外就医的事情呢!”
“你是怕黄家人知道吧?”
姚小娜鬼灵地问。
“就算是吧!”
胡双十简单地回答。他也只能这样应付了。
姚小娜警觉地环视了周围候车的陌生人,把身体向胡双十这边凑了凑,低声说:“我不会和黄家说的,我现在都恨死黄老五了,我不会向着他们的!”
胡双十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恨你妹夫呢?当日你不是帮助黄老五得到你妹妹吗?”
姚小娜一脸尴尬,辩解说:“哪有那事儿啊?我怎么会同意小丽嫁给他呢?当日是我父母做的扣儿,把小丽出卖了的,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可不要怪我呀!”
胡双十冷笑了一声。“我谁也不怪,我有什么可怪的呢?可不管咋样,现在黄老五是你妹夫了,我又把你妹夫做成了太监,你会恨我的,不保准你不出卖我!”
“双十,你还不知道吧?黄老五可把我妹妹糟践够呛了,小丽现在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我都恨死黄老五了,小丽不会和他过长久的,说不定哪天就和他离了。双十,说不定你们还有缘分在一起呢!”
胡双十无限厌恶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你以为我这里是废品回收站嘛?”
姚小娜顿时感觉难堪,就不再说姚小丽的话题,只是强调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
之后她看着胡双十身边的郑晓红,好奇地问胡双十,“她是谁呀?”
胡双十沉吟片刻说:“她是我的表妹,就是她把我从劳改队保出来的!”
郑晓红却出乎意料地站起身,目光直视着姚小娜,说:“我不是他的表妹,我是他的未婚妻!”
姚小娜顿时惊愕。但她心里却在盘算着:回去我要抓紧和小丽说起这件事,让她尽快和那个太监离婚,去找胡双十。不能再错过了!”
第115章别有一番滋味儿
姚小娜本想再问询什么,却被身后的那个男人给拉走了。那个男人把姚小娜拉到了离胡双十很远的一排座位上。胡双十望着姚小娜离去的背影,难免不想起姚小丽,那个端庄美丽的姑娘,那个自己日恋的情人,那个自己至今也难以释怀的女子。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和姚小丽相爱的那些难忘的时光。
郑晓红在一边拉了他一把,嗔怪地问道:“哥哥,你在想啥呢?她是姚小丽的姐姐?你又想起了姚小丽吧?”
“嗯,她长得和姚小丽还真相像呢!”
胡双十随口答道,似乎还陷入沉思中。
“你为啥刚才不承认我是你的未婚妻?”
郑晓红心里发酸,眼睛发热,忍不住发问。
胡双十猛然间从刚才的联想中醒过来,沉吟了一会,说:“妹妹,你本来就不是我的未婚妻嘛,我怎么能随便承认呢,那样你以后还怎么找对象啊?”
“找对象?我还会找吗?我这一辈子算是赖上你了!你不是已经当着你的家人都承认了吗?咋这一会又反悔了?”
郑晓红责怪地看着他。
“我们不是说好了,只是在我家里人面前扮演那样的角色吗,离开家了,就不能那样了!”
胡双十显得很忐忑地说,眼睛不敢去面对她火热的,毫无掩饰的目光。
姚小丽显得喘气很粗,说:“我知道你还在想着那个姚小丽呢,刚才她姐姐不是说了吗,你们还能有缘呢!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和姚小丽有朝一日重温旧梦吧?”
胡双十苦笑着摇头。“妹妹,我还有旧梦可温吗?”
“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我看出来了,你还狡辩啥呢!”
郑晓红几乎是生气的神态,很美妙。
胡双十主动去拉她的手,郑晓红总算开心地笑了。
本来他们准备乘这趟客车去四平,但胡双十担心又会和姚小娜碰到一起,就决定坐下一趟客车。两个人又在汽车站里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的光景,下一趟客车总算检票了。
到达四平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刚进火车站没多久,那辆通向查干湖的火车就检票了,两个人急忙向检票口走去。
而这趟火车不是直接通向查干湖的,要在松原火车站下车,再乘公共汽车才能真正进入查干湖风景区。
查干湖号称“北国明珠”水质澄澈、烟波浩淼、水鸟翔集、芦苇如涛,景观壮美、静谧而苍凉,给人以震撼性的美感;查干湖置身在草原天堂的怀抱里。郭尔罗斯草原位于松嫩冲积平原,地势平坦辽阔。引松运河像闪亮的缎带镶嵌其间,灌溉着稻田,也滋养着草原;蒙古屯乡蒙族族风情纯正浓郁。那达慕大会、祭火、新年、祭敖包、成吉思汗大祭、端午猎日等节事活动丰富多彩,对游客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查干湖水波浩淼,芦苇荡漾,一片烟水迷离。查干湖的芦苇荡,不仅是重要的造纸原料,也是鸟类重要的栖息避难所,同时还是蔚为壮观的旅游景观。
这是深秋时节,浩淼的查干湖气爽风轻大野悠悠,芦花扑面雁阵南归,秋阳为湖畔的万物镀上了金色的外衣更显雍容富丽,美丽的查干湖又增添了几分塞北风光的雄浑与壮美。
?查干湖的自然资源丰富,盛产鲤鱼、鲢鱼、鳙鱼、鲫鱼等很多鱼虾类,还有芦苇、珍珠水产资源,更引人入胜的还是那些野生动物;这里自古至今是野生动物的天堂,鸟类的乐园。草原上、树林间、田野忠、有狐、兔、貉、獾等野生动物20多种;在水肥草美德绿野平畴上,栖息者野鸡、野鸭、大雁、灰鸥、鹭鸟、天鹅、丹顶鹤等珍贵鸟类。
客车飞驰在笔直的公路上,欣赏辽阔的草原美景,绝对是一种惬意的享受,时间正是正午,星星点点的人家正生起炉火忙碌着午饭饭,湖边的太阳在蔚蓝如洗的秋空里,把万道金光洒在粼粼的湖水里,顿觉心旷神怡。
郑晓红紧紧地依偎在胡双十的身体上,目光凝视着车窗外草原和湖水相映成趣的美景,心里充满着无限的诗情画意。更让他心神摇荡的是感觉着胡双十温暖的体息,无边的爱恋之情融入到这大自然的妙意中。
郑晓红一边观景,一边心里想着临行前冯伊妹暗地里和她说过的那番话:“晓红,这次我就把胡双十交给你了。但愿这次查干湖之行就是你们的蜜月之行吧!”
当时她无限欣喜却是惶恐着。“三姐,你真的会不在意吗?他应该是你的呀?”
“我不在意,只要你不在意他和我的特殊关系就好了,但我不希望你们是暧昧关系,你要有朝一日成为他的妻子!”
当时冯伊妹就是这样坦荡地说着。而且冯伊妹还特别嘱咐,“在这次的行程中,你一定想法让胡双十把你变成女人…”
第116章一个房间
客车停在查干湖风景区里,已经是晌午的时候。胡双十凭预感,郑晓红对查干湖并不陌生,这里的路径她都知道。
一切事情都是郑晓红安排,胡双十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任凭郑晓红拉着他的手,随意去某个地方。不知是不是中午的缘故,进入风景区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游湖,而是去品尝查干湖的第一顿农家菜,美味可口,荤素具有。饭店宽敞洁净,环境优雅。
郑晓红知道胡双十喜欢吃鱼,到查干湖吃鱼算是天下正宗,但全鱼宴不适合人少吃,只得要了一个活蹦乱跳的胖头鱼,用这里的特色做法给煮了,另外又点了两样特色菜肴。又要了两瓶啤酒。
两个人坐在餐馆的雅间里,望着窗外的湖光草色,一边吃鱼一边喝酒,一边轻松地聊天,可谓是人生极乐,胡双十也暂时陶醉在这样的美好意境里。
郑晓红说出了一个秘密:她的家就在查干湖,在查干湖北岸的一个村子里,离这里也不超过几里路。
胡双十吃惊地看着她,问:“那你就不想趁此机会回家去看看吗?路过家门难道也不回去?
“很想,也不想!”
郑晓红迷茫地回答,眼睛里是淡淡的愁绪。
“那到底还是想不想啊?”
胡双十很关切地看着她。那个时候他心里真的砰然动着。
“哥哥,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吗?”
郑晓红充满渴望地问。
“当然愿意了,你都陪我回家了,我也很愿意陪你回家的!”
胡双十很爽快地回答。
“可是,你要以我未婚夫的身份回去的,那样我才感到安全和温暖的,那样他们也就不能再逼我什么了!”
郑晓红目光无限希冀地凝视着他。
胡双十沉吟了片刻,说:“行啊,你都在我家里扮演了我未婚妻的角色了,我当然有义务去你家里扮演未婚夫的角色了!”
“是义务还是发自内心的?”
郑晓红逼视着他问。
“是发自内心的!”
“那就好。可我还是不想回去了,回家也没啥意思,弄不好会惹一肚子气,还是咱们两个在这里度过吧!”
郑晓红心里充满了温馨的憧憬,憧憬着这次圣水湖畔的幸福浪漫之行。
胡双十费解地望着她,心里惊叹:女子的心思这是飘忽不定的,谁也琢磨不透的。
郑晓红准备在查干湖和胡双十度过两天的时光,所以要先在宾馆里安顿下来。当然,要找到那些热情的导游小姐。导游叫咯咯巫——据说,这是我们武则天开发出来的名称。导游带领郑晓红和胡双十去了宾馆,形式是农家宾馆,享受的却是星级服务,雕廊花柱,花团锦簇,群群“空姐”列队迎接。宽敞的房间,铸铜雕花,实木的床板,返古气息浓重,进到里面顿觉心情舒畅。
郑晓红只开了一个双人房间,胡双十很惊讶,问:“晓红,难道我们不分开住吗?”
“哥哥,你难道不喜欢和我住在一起吗?就我们两个,难道还要分开住吗?那样也太残忍了吧?”
郑晓红闪着渴望的眼神,羞红着脸很执着地说。
“可是,我们不是夫妻呀,怎么能住在一个房间里呢,晓红,你还是开两个房间吧!”
胡双十就站在房间门的外面,似乎有不肯进去的意思。
郑晓红蠕动着美丽而机灵的眼睛,说:“我们只是先安顿下来,要是你晚上你不同意和我住在一起,那等晚上我们再开一个房,可现在将就这样了。”
胡双十没办法,只得由她安排怎样了。但他还是强调说:“晓红,我们真的不能那样啊,晚上一定要单开房间!”
“那就晚上再说吧!”
郑晓红躲闪着他的忐忑,嘴上这样敷衍着,心里却是在想:分开住是不可以的,今晚一定要拿下他。
第117章今夜会发生什么
午饭之后,两个人又在餐馆里舒心地坐了一会儿,郑晓红就起身说:“哥哥,我们去湖上游玩吧!”
说着,就拉起了胡双十,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餐馆。
从这里去查干湖的大湖面,还有一里多路,郑晓红叫过了一辆敞篷机动三轮车,两个人并肩坐上去,车子开动,秋天的凉风爽意地吹拂着他们,顿时有心旷神怡的感觉。郑晓红花一般的面颊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神韵。
过了晃晃悠悠的铁板桥,到达了乘坐快艇的地方。那里有专门为情侣享用的快艇,郑晓红叫过中型快艇一部。由于在五龙湖里落过水,郑晓红显得很慌乱,紧紧地抱着胡双十。
驾驶员开动了快艇的马达,快艇马力十足地朝前开去。湖面上风非常强劲,吹得郑晓红柔长的发髻飘起来。其实那时何谓方向啊,四周全是茫茫的水。查干湖五龙湖不同,环松花湖皆山,所以不论湖面再怎么宽阔也总觉得有边,查干湖却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那种,远远地望去像是同天连在一起,有海的错觉。
天上有大朵的云,他们先是跑在云底下的湖面,奔着前面光亮的地方去,爆露在日光下的湖水泛着黄色光芒,区别于其他。他们奔着那水天一线而去!
那驾驶员也来了劲头,在湖面上耍起大刀,不断玩着惊险动作,惹得郑晓红不断地尖叫,连胆子很大的胡双十也不免紧张起来。郑晓红更加紧地搂抱着胡双十,弹弹的胸挤压着他,让他的心像舰艇下的水浪一样波荡。那个时候胡双十的潜意识中,果真和这个姑娘有了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故意溅起的浪把他们的头发衣裳都打湿了。然后驾驶员回头冲他们呵呵乐。
快艇在湖面上掀着白色的水浪,足足狂奔了几个来回,最后减慢了速度缓行在湖中央。
查干湖,它与附近的辛甸泡、新庙泡和库里泡三个姊妹湖泊相通,湖岸线蜿蜒曲折,是吉林省最大的湖泊,也是省级自然保护区。日秋的查干湖水质澄澈、百鸟翔集、芦苇如涛,景观壮美,这里既是吉林省着名的渔业、芦苇生产基地,更是天然的旅游胜地。游船稳稳在行驶在平静的湖水上,远眺前方,水天一色、白帆点点、云水无边、百鸟翔集,美景如画。
郑晓红紧张的心情终于平息,她向胡双十指点着湖面以及周围的奇妙景色,告诉他,这就是查干湖重要的景色之一“查干湖光”与"百鸟争鸣"和"芦苇荡漾"都是水乡胜地的"内八景"之内。
但此刻,郑晓红还是紧紧地抱着胡双十不撒手。那个时候,胡双十也情不自禁地抱着她。那一刻他的身心彻底在这湖光山色里松弛下来。
下得游艇,郑晓红便和胡双十步行赶赴闻名遐迩的妙音寺,这里的蒙族部落信奉藏传佛教,因此无论建筑风格还是殿堂设置都与众不同。妙因寺一直以来是本地区的宗教文化中心,香火鼎盛,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妙音寺三面环草正面对湖,从大雄宝殿的三楼观景鸟瞰平湖秋色,湖水浩浩荡荡,湛蓝如天,静谧而苍凉;辽阔的草原上风吹草低,牛羊成群;寺外的一座小山上正搭建一处敖包,我们仿佛见到了丰收了的蒙古族同胞们在那达慕大会欢庆的场面:飞舞的彩旗,奔驰的骏马,悠扬的马头琴,还有那引弓射雕的猎手……
晚饭的时间到了,穿过一片生机盎然的生态园,回到了饭店。晚饭吃的是烤全羊,那是他们和另外一对陌生的情侣合吃的,因为饭店里都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游客,彼此都很友好。
经过饭后小憩,劈啪作响的干柴和柔美的音乐拉开了篝火晚会的序幕,飘荡的芦苇送来徐徐晚风,伴着轻歌慢舞,热情好客的蒙古族姑娘唱起了《美丽的草原我的家》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草原遍地花那时,郑晓红就紧紧地依偎在胡双十的怀里,久久地沉醉在这草原美丽的夜色中。那个时候,胡双十也被这样的情景所感染,像对待恋人一样激荡地握着郑晓红的小手儿。
在回宾馆的路上,他们坐着三轮车,依然是紧紧地靠在一起。经过这一天的游玩,胡双十和郑晓红的心灵又贴近了。
感觉彼此的呼吸,彼此的体温,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躁动而紧张:今夜将会发生什么呢?
第118章情侣包房
这是一个选址独特的别墅般的星级宾馆,左侧是辽阔的草原,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查干湖,站在楼顶的阳台上,湖光草色尽收眼底。
这也是整个风景区最豪华最高级的宾馆。郑晓红是冯伊妹的全权代表,此行的唯一目的是招待好胡双十,不惜大把挥洒金钱让胡双十心满意足。今天刚到查干湖风景区,郑晓红的就定好了三楼的一个位置独特的贵宾房间,实际上事一个温馨浪漫的情侣包房。
情侣包房几乎就是新婚的洞房,以红色为主的色调无处不让人感受到激情浪漫的氛围。舒适的大床是粉红色的床单,窗帘更是大红色的,连窗台上的鲜花也是红色的玫瑰。
走进这样的房间,本来就心绪忐忑的胡双十几乎是惊呆的表情。他打量着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大床,心里不安中之中带着莫名的躁动,他回头看着郑晓红,质疑地问道:“这一定是你住的房间吧?那我的呢?”
郑晓红把精美的拎兜放到床头柜上,用手轻抚了一下额前的秀发,温情地看着他。“哥哥,我们就两个人,难道还要开两个房间嘛?这也是你住的房间啦!”
胡双十目光锐利地看着满面羞红的郑晓红。“晓红,你不是说晚上再为我单开个房间吗?怎么又说这样的话?”
郑晓红很自然地脱去了外套上衣,橘黄色的毛衣淋漓凸显着她高耸的上体轮廓,那是美妙绝伦的青春妙意。她目光娇昵的看着胡双十,说:“可我现在又不想那样了,我就要你和我住在一起,好像很为难你似地呢?”
“晓红,怎么能这样呢?这样不好吧?我们就睡在一张床上?”
胡双十窘迫得有些语无伦次。
“有什么不好的呢?我都不在意你还有啥在意的呢?”之后她又改变了说法。“哥哥,我一个人住会害怕的,睡不安稳,也会做恶梦的,说不定会吓坏我的!”
胡双十困惑地站在床边。“害怕?你在伊姐家不是每天都单独住一个房间吗?难道你每夜都害怕吗?”
“那不是…在家里吗?在家里我就不害怕,一到外面我就怕得要命,从小就这样的!”
郑晓红说着已经坐在了床边,双腿优美地叠加在一起。
“晓红,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这宾馆里每个房间都有人住着,你怕的是什么呢?”
胡双十急促地说,心里说不出话是怎样的滋味。
“难道害怕还需要理由吗?就是害怕呗!”
说着,她又目光火辣起来,“你说我强词夺理吗?嗯,我就强词夺理了,今晚我就要和你一起睡,你总不会丢开我不管吧?”
望着她含羞带娇的神态,胡双十心里砰然,一种异样的冲动激荡着他。但他很快就理智起来,说:“不管咋说,也不能这样的,我还是单开一个房间吧,哪怕在隔壁也行,你感觉我就在不远,你就不会害怕了!”“哥哥,你真的就那样讨厌我吗?和我住在一起你很难受吗?”
郑晓红显得伤心地说,眼睛凝视着他。
“晓红,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是在为你着想啊,你想想,你还是一个姑娘,我们这样没名没分地住在一起,这不是玷污了你的名声吗?我怎么能这样无耻呢?”“哥哥,只要我不认为你无耻,你还有什么无耻的呢,是我情愿和你睡在一起的呀!”
郑晓红高高的胸脯起伏着,似乎那里面奔腾着什么。
“晓红,不管你咋说,我是不能对你那样的,我没有资格那样做……我还是自己开个房间去!”
胡双十实在是不能允许自己心中的魔鬼奔跑出来,他很坚决地拒绝着今夜这意外的事情。说着就要往外走。
郑晓红快步起身,张开双臂拦住他。“哥哥,你真的不管我?我说过,我一个人住一个房间会吓死的,我胆子小,我决不能让你走的!”
胡双十的眼皮子底下就是郑晓红高高的正在起伏的山峦风景,鼻息里渗透着少女独特的芬芳气息,血液顿时激荡起来,难免心里涟漪荡起,不知所措地看着郑晓红。“晓红,你咋会不在乎这样的事情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小事儿啊!”
“哥哥,我和我心爱的人睡觉,我有什么好在乎呢?哥哥,我迟早是你的人,这是我心里已经定下来的事情!”
第119章难道你不想吗
胡双十心里被一阵飓风刮过,那是一层激荡的浪涌着,但他心里明白自己不该轻易地有非分之想。他平息着心绪,说:“晓红,你要冷静地去想你未来的生活,我不配你对我那样……这种想法你应该打消才对,因为对你是不公平的!我不能那样自私!”
“我管不了很多了,总之我心里就是那样的感觉,今晚就要你来陪我,不许你走啊!”
她依旧顽皮地张开双臂。
胡双十被那种芬芳的气息和梦一般的感觉弥漫着,真想就势拥她入怀,但那一刻,冯伊妹并不美丽的面庞顷刻间在脑海里真实地浮现着,他猛醒:自己还是个劳改犯呢,伊姐才是自己要依附的人。他冷不防就巧妙地冲出了郑晓红身体的包围圈,已经到了她的身后,说:“妹妹,不管咋样今晚我是不能和你睡在一起的!”
胡双十还没走出房间的门,就听到背后郑晓红有些激荡的声音:“哥哥,你现在要是敢走出这个房门,我就死给你看!”
然后传来了高跟鞋踏着地板的清脆声音。
胡双十转回头的时候,郑晓红的身体已经坐到房间的窗台上,窗户已经打开,正眼睛火辣辣地望着他。
这是三楼,可不是闹着玩的,胡双十顿时心里紧张,叫道:“晓红,你想干啥?快下来,掉下去就完了!”
“我就要从这里跳下去!”
郑晓红固执地说,那样的神态好像是很认真的。
“晓红,你可不要吓我呀,快下来,有话慢慢说!”
胡双十说着就迈步直奔她而去。
“你别过来呀!你不答应我你就别过来!”
说着,她竟然把一只腿已经探到了窗外,眼看岌岌可危的样子。
胡双十唯恐她真的不小心掉下去,不敢再往前挪动脚步,央求说:“晓红,不要开这种玩笑啊,太危险了,你快下来呀!”
郑晓红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说:“你就说答不答应我今晚和我一起睡吧?你要是敢走出这房间一步,我就跳下去,你就去下面给我收尸吧!”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面临着无限的危险,胡双十已经没有选择,急忙说:“妹妹,我答应你,我不出这个屋子,总算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郑晓红喜悦而娇昵地说。但她还坐在窗台上,没有下来的表现,妙趣的身体就那样岌岌可危着。
“妹妹,我已经答应你了,你为啥还不下来呢?”
胡双十惊慌地望着她。
“是你把我逼上去的,我才不自己下来呢!你要把我抱下来啊!”
她果真双手扶着窗棂,等待着胡双十来抱她。
胡双十知道逃不过去,又唯恐真的出现意外,忙不迭说:“好,好!我过去抱你,你千万不要动啊!”
说着,就快步向窗台走去。
胡双十双手伸过去,一手扶她的腰,一手托她的腿。郑晓红顺势侧依在他的怀里,双臂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颈,面颊几乎就贴到他的面颊上。
那一刻,闯入胡双十意识的是温暖的气息,淡淡的芬芳,晶莹的目光,还有十八岁身体的绵软和弹性。
像抱着一只温顺的小猫儿,郑晓红很快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但她的手臂还在勾着他的脖颈,说:“哥哥,睡在一起不好吗?难道你不想吗?”
胡双十轻轻地分开了她的双臂,直起身,说:“我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想呢?可人活着一辈子,向往的事情很多,却不能想什么就去做什么呀!那样,人就和动物就没有区别了!你还是个刚刚成熟的女孩子,做事有时很冲动,我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地去沾你的便宜的!”
郑晓红显得很气恼,说:“你刚才已经答应了,你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胡双十温和地看着她坐在床上的姿态。“我没有反悔,我今晚要和你睡在一个屋子里,但你睡床,我睡地板,那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那不行,你睡在地板上我一样会害怕的,只有你睡在我身边,我才会安稳!”郑晓红急忙又握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
“晓红,你不要闹了,我不会和你睡到一起的!我睡地板了!”
说着抽出了被她握着的手。
郑晓红忽地又穿鞋下床,胸脯起伏着说:“好,你反悔了,那我还去跳楼好了!”
第120章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不管郑晓红是不是真的要跳楼,胡双十都要拉住她,因为那样的神情让他不忍心熟视无睹,一个纯情的女孩子这样痴迷他,就算是神仙也会怦然心动的。“晓红,如果你真的要跳,那我就陪你一起跳好了!”
“真的?你真的会和我一起跳?”
郑晓红的小手被他紧紧地握着,握得有些疼,但那种感觉是幸福的温暖的。
“你要非得跳楼的话,那我就只得陪着了!因为你想跳,我是看不住你的!”
胡双十索性松开了她的手。
郑晓红先是感激,之后就是有些失落,坐在床边上。“哥哥,你宁可和我一起跳楼也不愿意和我睡到一张床上啊,难道我就那么可怕?”
“晓红,不是你可怕,是你太可爱了,我才不能这样随便玷污了你!晓红,你不能头脑一热做出你将来后悔的事情来!你头脑一热可以理解,可我不能那样啊!”
郑晓红目色晶莹地看着他,心里充满了更强烈的爱慕:这样面对女色而无动于衷的男人真是很少有了,这确实是一个可以依赖终生的男人啊。但她知道这样无休止的强迫,会适得其反,于是她想到了委婉和迂回。“哥哥,你可真傻,看把你吓得?人家就是晚上害怕,想让你陪我一起睡,我又没说要你做什么啊,好像我是一只狼随时会吃了你似地!哥哥,你就放心睡在我身边吧,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
胡双十顿觉于心不忍,温和地解释说:“妹妹,不是我不喜欢你,我是在为你负责任呀,男人还有怕这个的吗?可是我确实不能对你那样的!”
“哥哥,你就不要害怕了,我不会缠着你做那事儿的,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会那样下贱吗?你就陪我睡吧。再者说了,这个屋子里就咱们两个,不会对彼此有什么影响的,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那一刻,胡双十已经无力拒绝郑晓红的要求,哪怕是真的会发生什么,他也只得顺其自然了。况且,在他的心里,这个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实实在在地难以释怀,就像听着一首感人的音乐那样身不由己,难以自制;他已经没有勇气再做任何拒绝。“妹妹,不管你是真的害怕,还是假的害怕,哥哥今晚都要睡在你的身边,你就不要再说什么跳楼的话了,那样的话让我揪心啊!”
“哥哥,你真傻,我是害怕,可我不是怕别的,我就是怕你有一天在我的视野里消失啊!你知道,我遇到你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不想放过这样命运给我的惊喜!但哥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你感觉到什么负担的,就像我今晚不会强迫你做什么一样。我刚才说要跳楼,也不是想对你怎样的,我只想感觉你陪着我睡觉的感觉……你怎么能忍心拒绝我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呢!哥哥,你睡在我身边,一定是很温暖,很安全,很幸福的感觉吧?”
一种情澎涌动着,无边的感动和温暖让胡双十陷入很久都没有过的陶醉中。“妹妹,你不要多说了,哥哥今晚一定陪你睡的……”
“哥哥,你真好!那你倒是快来呀,我们现在就睡觉吧!”
郑晓红的眼神温暖而沉醉,她的语调轻柔而呢喃。
胡双十毫不犹豫地脱去了西服外衣,随手挂在衣架上,之后又脱鞋上了柔软的大床。那个时候,他已经完全被一种梦一般的温柔融化,忘记了所有的过去和未来。
郑晓红却似乎想起了什么,说:“哥哥,你先在被窝里等着我,我想洗洗身子再来睡觉!要不你也陪我一起去洗洗?”
胡双十摇着头说:“你去洗吧,我就不去了。我等着你回来,我们一起睡觉,今晚哥哥要搂着你睡呢!”
郑晓红顿时欣喜若狂。“嗯,哥哥,今晚我好幸福啊!你在被窝里等着我啊,我很快会洗好的!”
郑晓红几乎是恋恋不舍地下了床,趿拉着宾馆备用的脱鞋,挪动着笔直优美的双腿,袅娜地向浴室走去。
宾馆的浴室和卧室也是相连着的,郑晓红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卧室的门外。
胡双十趁机很快脱得只剩背心裤衩,很舒坦很解乏地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就像回到了一个美妙的从前,究竟是哪个从前也终究说不清。
卧室的门敞开着,浴室那边传来了哗哗的水声,那是淋浴的水流冲击身体的美妙音响,有如淅沥的春雨浇灌着欣喜的植物。
过了一会,一个白玉般的躯体出现在卧室的门口。胡双十顿觉血液加快了流速,那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的本能冲动,除非他不是一个男人……
第121章光洁的,嫩白的
郑晓红犹如出浴的仙子:光洁的,嫩白的,富有青春弹性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玉一般的光彩;白皙的面庞上泛着一团红晕,那是少女酮体咋现时的本能羞涩,但她的目光里是却是温情脉脉中透露着迷恋的执着。
她右手的臂弯里挎着洗澡脱下的衣服,迈着诱人的笔直的美腿,婷婷娜娜地向床边走来,胸前的两只饱满的兔儿随着脚步欢欢地弹跳着。
胡双十忍不住从被窝里挺起身,那是情不自禁的冲动——一种美让他砰然心动,血流在难以控制中加快,他目瞪口呆地盯着郑晓红仙子下凡般地一步步走来。
临近了床边,淡淡的青春气息顷刻间扑到胡双十的敏锐感觉中,那是无法让他平静的美妙气息,那一刻他确实沉醉了。
郑晓红挺着玉滑的身体,错落有致地立在胡双十面前。那个时候,他的眼睛难免下滑到一处迷人的风景区里。那是花草相映成趣的春光春色,幻觉中,他似乎听到了鸟语花香,流水潺潺的妙趣。
那种想象让他的血液有些沸腾,沸腾得奔涌向一个聚焦的端点。那是一种喷发的冲动。那一刻原本固守的冷静被一股狂澎淹没,满眼都是风光奇秀的渴望。
郑晓红把臂弯里的衣服放到床头柜上,双手伸到胡双十的面前。“哥哥,我要你拉我上床!”
胡双十听话地伸出了双手,拉住她的白嫩柔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上床来。郑晓红就势扑到他的怀里,那是水到渠成的微妙动作,一切顺理成章。
光滑而弹性的躯体让胡双十沉醉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动人心魄的春天气息顷刻间淹没了他生命的堤岸。他忘情地,紧紧地相拥着那美妙的身躯。
但很快郑晓红又出乎意料地滑溜溜地钻出了他的怀抱,掀开被子头枕到枕头上。“哥哥,我们睡觉吧,我不会让你忐忑不安的,只要你搂着我就行了,不搂也行,睡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也就知足了!”
胡双十像是被闪了一下愣在那里,全身是灼热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他望着她已经用被子裹严实了的身体,心里暗暗叫苦:这样的一丝不挂的诱惑会让我安静地躺在你身边吗,除非修炼成唐僧的法力!但无论是人还是神,都要面对这一关的,是陷进去还是闯过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随手把灯关了。
屋内一片朦胧的漆色。
胡双十几乎是呼吸不均匀地躺倒了郑晓红的身边。但可以想象,那是残酷的折磨,芬芳的少女气息,肌肤相挨的电流激荡,让她的血液在血管里忙无目的奔流着,其实是有目的地的,从狂跳的心脏一路本用着向身下的那个焦点。
但胡双十还是控制着那奔涌的冲动,但灼热涨满的感觉煎熬着他。他颓然地觉得自己不是神,还是个人,一个什么也不少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郑晓红悄然侧翻身对着胡双十,一只小腿在被窝里搭到了他的大腿上。
那是滑滑的暖暖的感觉,像洁净的水漫过,又像电流酥麻震撼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但胡双十却是接纳着享受着那样奇妙的感觉,任凭心脏的血液又狂野地爬行着。
郑晓红的娇润的声音传来:“哥哥,你还在害怕吗?你为啥这么紧张?你真的讨厌我吗?”
“晓红,我不讨厌你,相反我喜欢你的!”
胡双十晕晕乎地回答。心灵让他这样说。
“可是人家都说互相喜欢的人,都渴望肌肤之亲,那你为啥这样害怕沾到我的身体呢?”
郑晓红的呼吸是灼热的,声音颤颤的。
“我是没有资格沾你的身体,你是一个纯洁的好姑娘!”
胡双十这样说着,可是被窝里的一只腿却真实地沾着她的小腿,而且任凭轻轻地摩挲着。
“为什么说你没资格呢?我爱你,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你就是有资格的呀!”
郑晓红喃喃地说。
“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怎么能随便再沾你的身体呢!”
胡双十还是牵强着这样的理由。
“哥哥,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你和那个孙娟早已经名存实亡了,不然你怎么会进到监狱里呢?再者说了,就算形式上你也向她递交了离婚协议,你们就要没任何关系了!”
“就算孙娟已经不成问题了,我还是没资格和你发生这样的关系的,因为我不能娶你做老婆!”
黑暗中,胡双十茫然地望着本来看不清的天花板。
“为啥你不能娶我做老婆?是你没看上我吗?你刚才还说喜欢我呢!”
第122章另一层意思
胡双十感觉郑晓红在逐渐贴近他的身体,整个大腿都伸到他的双腿间,那是更加激荡的感觉。但他还在阻止着自己不顾一切的冲动。“晓红,喜欢归喜欢,可我没有资格得到你。你不觉得我现在是身不由己吗?我自己没法左右自己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
“哥哥,这个我当然知道,你还是个犯人,还没有真正刑满,可这个不成问题呀,我可以等,哪怕是等十五年我也要等,你总有一天会成为自由人的!”
“晓红,我所说的我不自由,不仅仅是指我劳改犯的身份,主要还有另外一件事儿……晓红,我和伊姐的关系你是一清二楚的……所以说我没资格再沾你了,尽管我很喜欢你,也只能压抑心中对你的情感!”
“哥哥,不管你和三姐是怎样的关系,我都不会在意的,因为我知道你们之间的缘由,相信你不是一个花心的,靠不住的男人,你完全是不得已才和三姐那样的…我真的不会在意的!”
“晓红,就算你不在意,我也不能那样的,我不能脚踩两只船。我们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所以还来得及,可伊姐那边我是要认真对待她的,她对我简直就是救命之恩,费尽心思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我没有理由不去报答她的!所以,我不能娶你呀,既然不能娶你,我再沾你的身体,那就是对你的亵渎!”
郑晓红更紧地钻到了他的怀里,嘴唇已经凑到他的面颊,颇显神秘地说:“哥哥,你真傻,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三姐是不需要你对她负责任的,她需要你报答她的最好方式就是你发挥你的才能一心一意为她做事儿,三姐她不会嫁给你的,确切点说,她是不会嫁给任何男人的!”
胡双十回想着历次和冯伊妹的一些关于她未来的话题,也觉得冯伊妹只是把自己做情人的关系,确实没有嫁给自己的意图。可就算是这样,自己又能如何呢?他忍耐着郑晓红体肤激起的身体冲动,无奈地说:“就算伊姐不想嫁给我,可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要她需要我,我就不能离开她,更不能背叛她,她对我恩深四海,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绝不会辜负她对我的好处!”
郑晓红更加钦佩胡双十的义气和情意,这是个女人值得依赖的男人,她心里越发增添无限的爱恋。她觉得该到摊牌的时候了。她凑近他的耳边说:“哥哥,你知道为啥这次三姐派我和你一起回家吗?”
“那是伊姐不放心我,怕我回家又要报仇惹出乱子来,她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所以派你来监管我。其实我很理解她的苦心,也都是为了我好的!”
“哥哥,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原因。如果她只是为了控制你鲁莽的行为,她就因该她自己陪你来的,她说她没时间只是一种借口,就是想让我来陪你回来的!你真的不知道她派我和你回家的良苦用心吧?”
胡双十在黑暗中凝神沉思着。由此他联想到冯伊妹不止一次说过的要把郑晓红嫁给他的那些话,不免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但那样的推测还是含着不可思议的困惑。于是他故意问:“我怎么能知道伊姐的另一层意思是什么!”
“哥哥,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伊姐的意图吗?她想让我嫁给你!”
郑晓红终于说出了这个让她幸福和温暖的主题。
胡双十眼前闪过一道亮光,但他还是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试探着问:“晓红,这是你自己的猜测吧?伊姐向你表示过这样的意图吗?”
“哥哥,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在临行前伊姐单独和我谈了很久,这次她派我和你一起回家,还还强迫咱们来查干湖旅游两天,就是给咱们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三姐给了我两项任务:第一项就是把你安全地领回来,第二项……就是让我们在旅途中如愿以偿地到一起…到一起…你明白吗?就像今晚我们这样!”
“可是,伊姐这样的意图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她真的很不在意她和我的关系吗?你能说出值得信服的理由吗?”
“当然有可信的理由了。三姐不惜血本想把你从劳改队里捞出来,不仅仅是为了包养你和她睡觉的,更主要的意思是看中你的才能,让你成为她事业上的得力助手!所以,她想把我嫁给你,不仅是她承诺过要为我找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也是为了她自己的一些利益。她担心你有一天会离开她,如果我嫁给了你,你们之间就又有了一个牢固的纽带了!所以,她促成我们的好事儿不是虚假的,是她真心想那样的。哥哥,这回你该明白了吧?你还会怕我吗?”
郑晓红说着,手臂已经蛇一般缠住了胡双十的身体。胡双十也顿觉豁然开朗,忐忑的阴影已经散去。他开始试探着搂紧她的身体。
第123章美妙的高地
胡双十是个本分而负责任的男人,尽管郑晓红的青春玉体已经在他怀里激荡着他男人的血液,已经激发他奔赴美妙的冲动,但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将意味着什么。怀里搂着的是一个还没有开苞的花季少女,自己得到她贞操后会负什么责任?他再一次压抑着奔涌的欲望,只浮来暂去地接触着她的身体,说:“晓红,这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你千万要想好啊,我们之间还有很多差距呢,比如说我整整大了你六岁,是不般配的呀!”
郑晓红毫不犹豫地说:“大六岁还算大吗?从古到今,大十岁二十岁的都不稀奇呢,我就喜欢比我大的男人,那样的男人懂得心疼人呢!”
“晓红,还有一点你应该想清楚,伊姐虽然同意你嫁给我,可不意味着我和她的关系就此结束的,难道你真的不在意吗?”
“哥哥,三姐说过了,等你真正娶了我那一天,她和你就不会有那方面的瓜葛了!退一步说,就算她不肯放手,只要你娶了我,那我也不会在意的!”
胡双十既惊讶又感动。世间会有这样的女子吗?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执着。越是这样,他越是于心不忍,又说:“晓红,我真的没法承诺你什么,我不保准以后就果真能娶了你。如果以后我没能娶了你,那今晚我所做的一切就是无耻的畜生了!”
郑晓红不顾一切地说:“哥哥,今晚我是心甘情愿的,无论你以后是不是娶了我,我都不后悔今夜的!你完全不要对我承诺什么。只要我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就足够了,至于你能做到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了,我不会怪你的!我的第一次给了我所爱的人,我永远不会后悔的。还有一点呢,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我的身体又算什么?如果当日我被马大发给糟践了,那不也得认命吗!哥哥,你就不要害怕承担什么后果的,我不会让你承担什么的!”
胡双十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忘情地紧紧地把她相拥入怀。“妹妹,你怎么这样傻呢?万一我将来什么也不能给予你,那样你可就吃亏大了,我那不是罪孽深重吗?”
“哥哥,爱一个人是不计后果的,只要我真心喜欢你,就不在乎你以后能不能给予我什么了,我现在就想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我真是的感觉,以后怎么样我不在乎。而且,哥哥,我相信你有一天会娶我的……但我不需要你今晚对我承诺什么的,今晚就是今晚,今晚不会成为未来的条件的……”
胡双十依然想不清以后能不能对这个姑娘负责,可他确实无法在控制自己了。郑晓红的香躯玉体就光滑地挤压在他的怀里,沸腾的血液已经容不得他在深思什么。他是男人,而且他是一个实际上已经没有了老婆的男人,他除了要对怀里的女孩子负责以外,已经没有必要对任何女人负责了。在这之前他想着要对冯伊妹负责的,可既然冯伊妹那样苦心成就他和郑晓红的好事,那他也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了。
况且,这些都不重要了。唯有怀中的青春玉体是不可抗拒的诱惑。他是人,不是神。话说回来,就算是神,此时此刻也保不准坐怀不乱。
郑晓红的的一只腿依旧伸在他的胯间,紧紧地挤压着他的那个地方,她饱满的两只兔子活蹦乱跳地弹着他的胸部。胡双十忍不住将一只手扣上去,一股电流狂猛地激荡着他的身心,顿时血液横流。但猛然间又有了负罪的感觉,急忙又把手缩回来。
郑晓红低低地叫着:“哥哥,你想摸就摸呗!你又不是没摸过!”
说着将胸尽力前挺着,迎上了他的手掌。
“我摸过?”
胡双十大惑不解。“我什么时候摸过你呀?”
郑晓红嗔怪着:“哥哥,你敢说你没摸过?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故意的呀?人家那个地方你是第一个碰过的!”
“妹妹,你在说啥呢?我怎么会摸过呢?”
胡双十还是不解。做梦吗?多半都在梦里说话呢。
“哥哥,在五龙湖的水里,你难道没摸过吗?那是我记忆深刻的事情呢,你不知道女孩子那个地方最敏感吗?”
郑晓红提醒着。
胡双十终于想起,是摸过。那次在五龙湖里救她上船的时候,就是一只手托着她的满胸浮出水面的,当时那个包包倒是他可以抓住的东西呢。于是他辩解说:“那可不是我诚心摸的,如果没有那上面的饱满,我还真的无从下手呢。”
“嘻嘻,谁说你故意了?反正你是摸过了,时候我第一次被人那样触摸呢!既然你已经摸过了,那你还有啥难为情的?”
胡双十终于忍不住了,那只手又卷土重来,侵占到那个美妙的高地上来。
第124章殷红的花瓣
郑晓红是体态良好而优美的女子,外加十八岁的妙龄,胸前的春山妙趣无穷:圆锥形,高耸挺拔,丰满、成熟,像皮球一样富有弹性。
胡双十唯恐亵渎了这还没有被男人污染的山峦,手只是轻轻地揉着,但那妙不可言的感觉已经不可抑制地传递着膨胀的信息,点燃着身体的激情。那颗俏丽的珠子很快滚动在他的手指间。
处汝之身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抚弄着,郑晓红发育良好的身体渐渐泛起了渴望的澎水。她语调呢喃:“哥哥,你在五龙湖水里第一次碰到我这个地方,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会有第二次的,哥哥,为啥是你救了我的命呢?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吗?哥哥,我觉得我前生就认识你呀!哥哥,你不要顾虑什么了,我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你的呀,哥哥,你揉得我好舒服啊!”
胡双十掌心和指间的妙感向身体各处弥漫着,无边的陶醉淹没着他的思绪。“妹妹,我不会白白地这样沾你的便宜的,等我真正自由了我会娶你的……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那次从湖水里救了你,也不是偶然的,那个时候我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见湖水里划船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就像你的……后来我听到有人喊救人,我就想到了那会是你们的,我就不顾一切地奔过去,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面临着被武警开枪射杀的危险呢!”
“哥哥,真是那样吗?你知道是我们才奋不顾身地去救吗?”
“就是那样的,要不是考虑是你们,我还不会那样义无反顾的呀!”
胡双十说这话时,也是真实的想法呢。
郑晓红的手臂蛇一般缠住他的脖颈,胸脯努力向上挺着迎合着他温热手掌的抚慰。“哥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回答我:如果那次你只能救一个人,你是选择救萋萋还是救我?”
“妹妹,事实已经证明了,我不是最先把你救上船的吗?”
胡双十巧妙地回答。
“嗯,我相信会是那样的,所以,我要把身体的第一次交给你啊,哪怕是以后你不娶我,那我也不后悔的。哥哥,你不要在这个时候向我承诺什么的,我只要你在今晚好好地爱我就可以了,未来的事情不要去多想了!”
“妹妹,如果不是我在湖水里救了你,那你今晚还会这样吗?”
胡双十的手掌有节奏地按摩着那处嫩嫩的,滑滑的,弹弹的高地。
“会的,哥哥!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或许这就是所说的一见钟情吧!你知道吗,当你和三姐在楼上一起睡的时候,我心里是多么难受吗?”
“傻妹妹,你才多大呀,就开始想那事儿了?你和伊姐是不一样的!”
“哥哥,你还忍心笑话我呀,那不是人家对你着迷了吗?我可是平生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有了那样的感觉呀!”
“妹妹……”
胡双十已经说不出话语了,整个身心都被燃烧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行着。
胡双十很惊异,芳草期期间正有一汪泉水溢出,感觉中似乎花唇含露,鸟语依依,传递着妙不可言的信息。
顿时,胡双十的血液奔腾着聚集到那个尖端上……他猛然起身,就像一个垦荒者做好了开犁破土的准备,那是新奇而激荡的感觉。
郑晓红身体紧张而快慰地痉挛了一下,下意识分开了双腿,嘴里忍不住颤着说:“哥哥,我有点怕,会不会很疼的感觉?”
“妹妹,不要怕,我会慢慢的……”
胡双十呼吸急促地安慰着。
虽然是破~的过程,但胡双十的强健和郑晓红的迎合巧妙结合,很顺利地鱼儿入水。但那是一条大鱼进入还没有开放的水沟,胡双十还是挺了两次腰才到达了那个美妙的深度。
一阵撕裂的疼痛还是让郑晓红轻轻地吟叫了一声,那是女孩子第一次的感觉,陌生,疼痛,而欣喜。一股粘热的液体渗出来,那是处汝的纯洁血迹。
几次和风细雨的进出后,郑晓红的恐惧感渐渐消失了,胀满的充实虽然疼痛,却是心仪的快慰。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而扭动着,颤抖着,嘴里的发出痛与乐交织的颤声…
那个时候宾馆下面的查干湖里,不安分的鱼儿们也欢蹦乱跳地戏着水。鱼水之欢,在这个宁静的夜晚里淋漓尽致地上演着……
胡双十的呼吸声在加剧,郑晓红的吟声也连成了流。就在郑晓红的身下,殷红殷红的花儿在绽放着……
第125章这个月没来
胡双十虽然来去匆匆,只和亲人团聚不到一夜的光景,但对深陷污泥浊水中的胡家女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拨云见日的希望之光。她们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胡双十早日出来,重整胡家一落千丈的光景。无疑,胡双十此次意外的归来,带给胡家女人的确实是这样的希望。
胡双十刚走,胡家女人就趁机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会议的议题是:前一阶段针对黄家男人们的美人计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当然这样的议题是梁银凤发起来的。一开始她就对儿媳和女儿们的冒险而心灵耻辱的计划不太赞同,又经过胡双十的一番责怪后,梁银凤就更加动摇起来,她又开始担心这样的行为会不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失败举动?
李二芸还是态度很坚决:“双十虽然看到了出头之日,但那只是他自己的幸运,对于我们目前的处境来说,依然是远水不解近渴。就算他最快一年之后回来,也对我们眼下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他回来所能做的唯有报仇,而我们一年之后也用自己的身体偿还完了那笔可怕的债务了。所以这一年里,我们自己的梦还是要自己圆的。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停下来就是半途而废,那样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举动。对于我们目前的状况而言,主动勾引和被动承受都是相同的结局,不管我们心里有多么的不屈,都难逃身体被侮辱蹂躏的厄运。如果我们不采取着变被动为主动的措施,那我们所遭受的摧残和耻辱会比这更悲惨的,这一点我不说你们也清楚。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我们遭受的摧残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好歹现在我们可以保护我们自己的身体不受轮奸的惨痛了,就算报不了仇,起码我们保护了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事实上我们已经收到了那样的效果,如果我们再加把劲儿,离间黄家恶虎的计划也会实现的……”
大花儿和小花儿非常支持李二芸的说法,小花儿毫不犹疑地说:“二嫂说的对,我们也是这样想的。我的想法更比二嫂更强烈,我们不仅要保护自己,而且还要以另一种方式报仇。二嫂说的对,我们已经付出很多了,绝不能半途而废的。一定要千方百计让黄家禽兽自相残杀!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大花儿也附和着说:“黄家禽兽已经实实在在被我们给迷惑住了,我们要加把劲儿,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大功干戈了!”
梁银凤低头叹着气,她显得无奈地说:“我这不是替你们担心吗,黄家恶虎们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弄不好会有危险的,我就担心黄老六急眼了会做出没人性的恶事来的!”
小花儿蠕动着机灵的眼睛,分析说:“妈,你就放心吧,黄老六再凶也单丝不成线了,现在只有他和黄老五是一伙的,最有实力的还是黄老大和黄老二,黄老四在狠劲儿上也不比黄老六孬,他们绝不会让黄老六伤害到我们的!”
梁银凤爱怜地看着两个女儿和儿媳妇,美丽的眼睛里是几多无奈,说:“既然你们已经决定那样做下去了,我也不深说什么了,还是提醒你们都加小心,黄家男人是没有人性的,他们反性一时!”
李二芸也看着梁银凤安慰说:“妈,不会有事的,我们连身体都豁出去了,还有比这更难以忍受的吗?横竖我们也难逃清白了,索性就把水搅得更混吧,等黄家野兽们混乱起来,我们的日子就会更轻松些,我们也就没白耻辱一回!”
梁银凤似乎又被她们给说服了,开始凝着眼神仔细帮着她们分析下一步的打算。
李二芸开始总结说:“我们第一步已经取得了成功,黄家恶虎们已经中了咱们的美人计,下一步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去离间他们,挑拨他们自相残杀,最好是能火拼死几个才好呢!”
大花儿和小花都充满信心,表示一定要使出全身解数,让黄家男人为她们丢魂,为她们不顾一切。李二芸也承诺,要像大花儿小花儿那样用心,也把黄老三迷惑得神魂颠倒,两天前黄老三还从白城工地偷偷溜回来,心肝宝贝地和李二芸缠绵了一夜,还表示以后一定娶她。
总之,一切都按着她们希望的那样行进着。
说话间,大花儿却发生了异样的现象,不知为什么开始不断地作呕,急忙跑出去呕吐了一阵子才平息下来。这是最近两天她的第三次呕吐。
梁银凤和李二芸顿时紧张起来,急忙问是怎么回事儿。大花儿告诉她们最近经常这样。梁银凤开始惊觉,她仔细问大花儿这个月的例假情况,大花儿脸色暗淡地告诉她们,这个月的例假已经过了十多天了,还没有来。
梁银凤和李二芸都大惊失色:难道大花儿怀孕了?
第126章怀孕的少女
梁银凤和李二芸着急地问起大花儿的一些细微的生理征兆,之后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惊怵起来:大花儿十有八九是怀孕了。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李二芸凝神打量着大花儿,不解地问:“大花儿,我不是已经给你避孕药了吗?难道你没有使用?”
大花儿低头说道:“自从你嘱咐我之后,就一直按着你说的做呢,每次被黄老大兽性之前都已经吃了。可是,前两次被他们轮奸的时候,你还没有告诉我呢,我不懂的……”
“难道是被禽兽们轮奸的那次怀上的?”
李二芸顿觉昏天黑地。命运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残忍呢。
梁银凤更是急得鼻尖冒汗,她屈指仔细一算,吓出白毛汗来。从大花儿例假的时间和被那些禽兽兽性的时间来看,多半就是第一次被轮奸怀上的。太可怕了,那夜黄家三个男人都轮番糟蹋她,连是谁的孩子都找不准了。
但一家人还抱着侥幸的心里:说不定还不是怀孕呢,也可能是这两天大花儿感冒了呢。
第二天,李二芸陪着大花儿去了几十里外的县医院做了周密的检查,结果还是怀孕了。而且从医生的预产推算看,确实是大花儿第一夜被三个禽兽轮奸的结果。大花儿当时就急得差点流出泪来。李二芸心里更是愧疚不安,都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如果自己早些提醒大花儿,早些采取措施,那就不会有今日的尴尬了。但一切都悔之晚矣。李二芸只好安慰大花儿说:“这个也不成问题,偷偷做掉算了。”
姑嫂两个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好一会儿,之后李二芸拉着大花儿的手,又返回了妇产科,找到大夫开了做流产的手续。
可来到交款室的前边时,大花儿又突然站住了,她意外地和李二芸说,先不想做人工流产了,等回去和娘商量后再说。
李二芸惊讶,问:“这还有啥好商量的啊,难道你还想把这个耻辱的孽种生下来不成?”
大花儿低头搓着双手,说:“就算做流产,也不想今天做,还是回去商量后再说吧!”
说着,大花儿硬是把李二芸拉走了。
李二芸更加大惑不解,她是在想啥呢?这有什么好商量的?梁银凤会同意她把孩子留下来?莫名其妙!但李二芸也不能强行让她做,只得跟着她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里,大花儿才说出了自己不做流产的用意。在医院妇产科和交款室的那段不长的距离里,她突发了一个大胆的奇想,自己要留着这个孩子,去告诉黄老大,这个孩子是他的。事实上,这个孩子也说不准不是黄老大的,因外在黄家三个野兽轮奸大花的前一天夜里,是黄老大在村政府的执宿室里破了大花儿的处汝身,紧一夜之隔,谁也说不准是第一夜黄老大的还是第二夜三个野兽的其中的一个。这样的说法,这样的时间,黄老大也可以相信的。
梁银凤着急得只想哭,数落着大花儿说:“就算是黄老大的孩子,你又为啥留着呢,难道黄老大就不是禽兽?你不会是真的想嫁给他吧?”
“妈,你在说啥呢?我怎么会真的嫁给一个禽兽呢?我这是为了更好地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啊,你们想想,要是黄老大知道了我怀了他的孩子,他会更加不顾一切地保护我,我也会借着这个孩子要挟他,再想法让他们禽兽之间火拼,那样我们下一步的离间计会更有把握地成功了。”
“可你真的留下这个孩子,你以后怎么办?你是要找婆家的呀?”
李二芸也一百个不同意她这样做。
“我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等这个计划成功了,我再把他做下去也不晚啊!”
大花儿沉思着说。
小花儿也他忍不住开口说:“姐姐,你咋想的这么简单呢,要是这个计划不成功怎么办?”
“不成功我也会做掉的!”
大花儿胸有成竹地说,又转脸问梁银凤,“妈,你告诉我,做流产最迟不能超过几个月?”
梁银凤仔细想了一会儿,说:“最迟也不能超过五个月,月份再多了就不能做掉了,你可千万不能胡闹啊?”
大花儿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我就让这个孽种在我体内残留五个月吧,到那时无论是不是成功了,我都要做掉的。我绝不会留下这个孽种的!”
全家人又轮番劝了好久,大花儿心意已决,说啥也要按着她自己的意愿行事了。后来,李二芸和小花儿也都觉得这样确实能加快连环计的实施,也就认同了大花儿的想法。
黄老大去乡里开会,一连三天不见踪影,这天下午,黄老大总算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相约大花今晚去村政府。
第127章背对着他
黄老大三天不见大花儿就想得眼睛瓦蓝,欲望的澎水就在体内冲撞着,显然他已经被大花迷得神魂颠倒了。天刚刚黑,黄老大就急不可耐地骑着摩托来到大花家,毫无顾忌地把大花儿从家里接出来。
老魔照例把一壶“特殊”的好茶放到黄老大面前。今夜他还特殊殷勤,竟然替这对鸳鸯把被褥都铺好了。但他没有忘记把黄老六交给他的微型录音机放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然后就知趣地出去了。
当然他的知趣是表面的,他不会离开,照例要偷听那样的好事儿。
大花儿表现得越来越乖,趁黄老大喝茶的功夫,主动把衣服脱光了猫在被窝里,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黄老大。“大哥,你倒是快点喝呀?难道你没有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呢!”
黄老大意醉神迷,眼睛喜悦而贪婪,眯成了一条缝儿。“妹妹,哥咋会不想你呢,刚回来就把老婆晾在家里了,这不就来陪你了吗?你都想死我了!”
黄老大不顾把嘴烫了够呛,就急三火四地喝完那壶茶,然后又急乱地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颤着那根已经膨胀的孽物,一窜身急跃上炕,掀开被子就钻进来,紧紧地把大花儿光滑的身子搂在怀中,心肝宝贝地亲吻着。
黄老大本来就被小别的渴望憋闷着,外加哪壶特殊的浓茶很快发挥了作用,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充盈到那个孽根上,一接触大花儿的身体就忍不住要进入美妙。来不及进行亲吻的一些前奏就要直奔主题而去。
大花却用手挡住了那根硕大灼热的玩意,说:“哥哥,你急啥呀,人家还没有好呢,会很疼的!”
“宝贝儿,你都想死你你哥了,我等不及了,宝贝儿,这样你也会更过瘾的!”
黄老大的那个孽物在野蛮地颤动着。
大花儿护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很严密,说:“哥哥,我有两件事要和你说,非常重要的事情,等我说完了,妹妹好好陪你玩儿!”
黄老大这头野兽似乎已经被大花儿魔力给驯服了,尽管已经很难耐欲望,但为了不让大花儿生气因为只得忍着,问:“两件事?还很重要?快说吧,被耽误了我们的良宵美景!”
大花儿鼓起勇气,告诉他第一件事:她怀孕了,当然是怀着黄老大的孩子。说得很肯定。
黄老大先是眼睛一亮,但很快又眯起来,贴着她的脸审视着。“怀了多久了,你咋会肯定就是我的孩子呢?”
“不是你的还会是别人的?哥哥,你在说啥话呀?”
大花儿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装作要扭身过去。
黄老大当然不肯轻易相信了,又说:“你凭啥就确定是我的?我们黄家那哥几个不都弄过你吗?
大花儿早已经准备好了说辞,她当然不能承认是开始的那两夜怀上的,因为那样会说不清楚的。她娇娇地说:“哥哥,自从我答应你跟你一个人后,就再也没有谁沾过我呢,你们家那哥几个糟蹋我的是开始的事情,我是在那以后怀上的!”
“那你有啥证据啊?空口说可不好使呀!”
黄老大依旧怀疑着。
“我当然有证据了。前天我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大夫给我推算了怀孕的日期,不是被他们糟蹋的那几个日子,是跟你以后怀上的,不会假的!”
黄老大还是眯着眼睛半天不说话,他心里在琢磨这件事的真假。
大花忽地掉过身去背对着他,装作伤心 第说:“看来你是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了?那好,明天我就把他做掉,免得将来没人认,像个野种似地被人瞧不起!”
黄老大此刻哪里还敢惹大花生气呢,那样身下的跃跃欲试的孽物也不会答应他,况且,他也有了八分的相信,因为他知道大花儿只有一个夜晚是被那哥几个给轮了,哪里会那么巧就是那夜给怀上了。他从背后搂抱着她诱人的身体。“妹妹,你说的是真的?你敢确定你怀得就是我的孩子?”
黄老大心里已经相信了九成。
“哥哥,不相信啊?那好,改天我们就去做亲子鉴定去,看到底是不是你的骨血?你这样怀疑人家,真让人伤心啊,难道这样的大事儿我也能糊弄你不成?”
大花儿气呼呼地说,身体抱的卷缩着,就是不肯面对他。
“宝贝儿,我信,我信!肯定是我撒的种了!”
黄老大说着就去搬弄她的身体。那个时候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自豪:自己是强壮的,肯定会把她给干出孩子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想不想让我把孩子生下来?”
大花儿还是硬扭这身体不翻过来。
“当然是生下来了!我还要娶你回家呢,最好是生个男孩儿,那样我也就有了接户口本的啦!”
大花儿装作很开心的样子,说:“说不定还真是男孩呢,我老喜欢吃酸的呢!”
说着就半推半就地翻过身来面朝着他。
黄老大已经憋得要爆炸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顶进那个美妙的去处。他一翻身就把大花压到身下去。
第128章双手护住
黄老大分开她的双腿就要把无限硕的肿物搁进去,但大花儿又一次双手护住了门户,说:“哥哥,人家还有第二件事没说呢!”
黄老大喘气像拉风一般粗,说:“宝贝儿,你简直折磨死我了,快点说完吧,哥哥受不了啊!”
确实他有些受不了,哪壶茶水的威力正在他体内发动着无穷的力量。
大花儿说第二件事情的时候,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哥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要糟践我了!”
黄老大顿时一惊,问道:“啊?什么意思?他又怎样要糟践你了?难道你又去他家了?”
“我怎么能去他家呢?是他来我家要账了,说不给那二十万,就把我和小花儿捆起来,用木棍戳进我们的身体,他简直跟凶神恶煞差不多,别提有多可怕了!”
之后大花就说起了黄老六今天去她家的情形。
大花儿这话不是编造出来的,黄老六今天确实又去胡家讨债了。黄老六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在胡家女人面前晃动着,说:“老子又来要那二十万了,你们啥时候还?至少今年的四万总该还清了吧?”
当时李二芸怀里的小龙被吓得哇哇直哭,李二芸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恼怒地看着张牙舞爪的黄老六。“黄老六,你可真不是一个男人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呢?那二十万不是已经抵消了吗?我们可是用身体偿还着呢!合同不是你们提出来的吗?”
黄老六瞪着眼睛,说:“老子又后悔了,不想要你们用身体偿还了,还是那二十万有用的,你们那些破烂身体怎么会值那么多钱呢?”
“可我们已经偿还了,难道我们被你们糟蹋摧残的还不够吗?”
那时小花儿从李二芸身后挤出来,站在黄老六面前怒视着他。
黄老六凶残地盯着小花儿,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们偿还给谁了?老子命根子都没有了,怎么有办法进入你们的身体?说来说去,不还是让那哥几个过瘾了,我和老五什么也没得着,我们都窝囊死了,操你妈的,你们竟然用~气迷惑住了那哥几个,老子今天就是要反悔,你们还是想法还钱吧!”
当时大花儿就气呼呼地站出来说:“你咋会这样无赖呢,你这个畜生糟践够我们了,现在又要反悔,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少说废话!就说是时候给钱吧?”
黄老六爆躁地说,眼睛里是兽性的光芒。
“要钱没有,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大花儿也不示弱地冲着他。
“没钱是吧?那好,我告诉你连个还钱的办法:第一,我把你们胡家女人都卖掉,够不够二十万我们也就认了;第二种办法,就是把你们这两个女孩子都绑起来,用木棍插进你们的小洞里,每天插一次,一年之后就两清了。你看你们同意哪种方法?我看还是第一种好,你们也有了男人,我也得到了钱,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胡家女人都气得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都恨不得用刀将这个恶魔碎尸万段了才解气。但她们当时都更加想着怎样让正在进行的连环计发挥作用。
黄老六临走的时候,说:“给你们五天的期限,到时候还是没钱的话,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大花儿今晚和黄老大说起这事的时候,又抽泣起来,花嫩的脸蛋上滴着泪痕。她要使劲全身解数实施美人计。
黄老大果然冲动起来,说:“宝贝儿,你不用害怕,有你哥我呢,没人敢动你的一根汗毛的,你就不要担心那件事儿了,今晚好好让你哥舒服了,明天我就去摆平这件事的!”
茶水里的猛药正蓬勃地发力,黄老大几乎全身火烧火燎的,身下的孽物无限膨胀着,恨不能立刻钻进什么缝隙里去。
“哥哥,你真的能保护我吗?难道你不怕黄老六?”
大花儿又使出了激将法。
“宝贝,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你哥我就是皇帝,难道你见过我怕谁吗?黄老六是我的兄弟,以前我是念着兄弟之情让着他。可他如果敢动你的话,我会让他不得好死的!”
“哥哥,宝贝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你要保护宝贝不受别人的欺负啊!”
大花儿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黄老大的脖颈。
黄老大顿时血液沸腾,再次分开她的嫩腿,就要挺进那处妙地。
第129章大蛇钻洞
黄老大分开她的双腿就要把无限硕的肿物搁进去,但大花儿又一次双手护住了门户,说:“哥哥,人家还有第二件事没说呢!”
黄老大喘气像拉风一般粗,说:“宝贝儿,你简直折磨死我了,快点说完吧,哥哥受不了啊!”
确实他有些受不了,哪壶茶水的威力正在他体内发动着无穷的力量。
大花儿说第二件事情的时候,神色顿时黯淡下来,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哥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要糟践我了!”
黄老大顿时一惊,问道:“啊?什么意思?他又怎样要糟践你了?难道你又去他家了?”
“我怎么能去他家呢?是他来我家要账了,说不给那二十万,就把我和小花儿捆起来,用木棍戳进我们的身体,他简直跟凶神恶煞差不多,别提有多可怕了!”
之后大花就说起了黄老六今天去她家的情形。
大花儿这话不是编造出来的,黄老六今天确实又去胡家讨债了。黄老六手里握着一把尖刀,在胡家女人面前晃动着,说:“老子又来要那二十万了,你们啥时候还?至少今年的四万总该还清了吧?”
当时李二芸怀里的小龙被吓得哇哇直哭,李二芸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恼怒地看着张牙舞爪的黄老六。“黄老六,你可真不是一个男人了,怎么说话不算话呢?那二十万不是已经抵消了吗?我们可是用身体偿还着呢!合同不是你们提出来的吗?”
黄老六瞪着眼睛,说:“老子又后悔了,不想要你们用身体偿还了,还是那二十万有用的,你们那些破烂身体怎么会值那么多钱呢?”
“可我们已经偿还了,难道我们被你们糟蹋摧残的还不够吗?”
那时小花儿从李二芸身后挤出来,站在黄老六面前怒视着他。
黄老六凶残地盯着小花儿,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你们偿还给谁了?老子命根子都没有了,怎么有办法进入你们的身体?说来说去,不还是让那哥几个过瘾了,我和老五什么也没得着,我们都窝囊死了,操你妈的,你们竟然用~气迷惑住了那哥几个,老子今天就是要反悔,你们还是想法还钱吧!”
当时大花儿就气呼呼地站出来说:“你咋会这样无赖呢,你这个畜生糟践够我们了,现在又要反悔,你真不是个男人啊!”
“少说废话!就说是时候给钱吧?”
黄老六爆躁地说,眼睛里是兽性的光芒。
“要钱没有,你爱咋地就咋地吧!”
大花儿也不示弱地冲着他。
“没钱是吧?那好,我告诉你连个还钱的办法:第一,我把你们胡家女人都卖掉,够不够二十万我们也就认了;第二种办法,就是把你们这两个女孩子都绑起来,用木棍插进你们的小洞里,每天插一次,一年之后就两清了。你看你们同意哪种方法?我看还是第一种好,你们也有了男人,我也得到了钱,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
胡家女人都气得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那个时候都恨不得用刀将这个恶魔碎尸万段了才解气。但她们当时都更加想着怎样让正在进行的连环计发挥作用。
黄老六临走的时候,说:“给你们五天的期限,到时候还是没钱的话,就被怪我不客气了!”
大花儿今晚和黄老大说起这事的时候,又抽泣起来,花嫩的脸蛋上滴着泪痕。她要使劲全身解数实施美人计。
黄老大果然冲动起来,说:“宝贝儿,你不用害怕,有你哥我呢,没人敢动你的一根汗毛的,你就不要担心那件事儿了,今晚好好让你哥舒服了,明天我就去摆平这件事的!”
茶水里的猛药正蓬勃地发力,黄老大几乎全身火烧火燎的,身下的孽物无限膨胀着,恨不能立刻钻进什么缝隙里去。
“哥哥,你真的能保护我吗?难道你不怕黄老六?”
大花儿又使出了激将法。
“宝贝,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你哥我就是皇帝,难道你见过我怕谁吗?黄老六是我的兄弟,以前我是念着兄弟之情让着他。可他如果敢动你的话,我会让他不得好死的!”
“哥哥,宝贝的一切就交给你了,你要保护宝贝不受别人的欺负啊!”
大花儿蛇一般的手臂缠住了黄老大的脖颈。
黄老大顿时血液沸腾,再次分开她的嫩腿,就要挺进那处妙地。
第130章金刚身
黄老大最近变成了金刚身,他自己也百般费解。但这种钢枪不倒的功夫也只能在和大花儿征战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来,比如说在他的老情人妇女主任王桂杰身上就体现不出来,而且还力不从心,被王桂杰奚落得很尴尬。就算在他老婆齐桂芝身上也更是不见了从前,当然,齐桂芝是知道他怎么回事了。但黄老大每次在村政府弄大花儿的时候,就开始了神奇的强壮。今夜更是了得,一夜三弄竟然还是锐气十足。大花儿却是惨透了,一夜过后,走路都费劲儿,撒尿疼痛。
天亮的时候,大花儿一边穿衣服一边不忘她的使命,一再追问黄老大说:“哥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明天又该去我家讨债了,你今天要安排好啊,要是让黄老六再糟践了我,那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那可是你的骨血啊!”
黄老大的手依旧握着大花儿的小脚丫儿,说:“宝贝,你尽管放心,谁也别想动你,老六那边我会摆平的,你就安心吧,要好好替我保管我的孩子!”
大花儿又亲了他一口。“哥哥,你真好,我这一辈子就跟你了!”
黄老大骑在摩托车上,双腿还在发软,全身的感觉也像是被掏空了,虚虚飘飘的没有力气。但他还是陶醉地回味着大花儿给他的销魂快乐,就更加为这个女孩神魂颠倒。胡家的女人都是吸精血的狐狸精,果真不假,黄老大总是这样想。但那种快乐是成瘾的,想摆脱也摆脱不掉,今夜过了就马上又想着下一次了。
黄老大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种金刚身的状态竟然是黄老六暗地里做的手脚。事实上,黄老六确实达到了报复的目的:一箭双雕。既让娇嫩的大花儿痛苦不堪,又让黄老大精气神耗尽,总有一天会把身体彻底报废了。
但黄老大还在毫无察觉地乐此不疲呢。
黄老大还有一个美滋滋的牵挂,那就是大花儿肚子里的孩子。尽管他也在怀疑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但他还是愿意相信的。如果大花儿真的能为他生个男孩,那老天真是恩赐他呢。~
眼下,保护大花的责任在他心里更加强烈,耳边总能想着大花儿恳求的话:“哥哥,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明天又该去我家讨债了,你今天要安排好啊,要是让黄老六再糟践了我,那肚子里的孩子就完了,那可是你的骨血啊!”
黄老大发狠地一踩油门,摩托车直接拐进了黄老六家的院子。
黄老六正在家里惩罚孙娟。苏娟头发披散着,脸上留着红红的手掌印,看样子是刚刚挨了巴掌。但她却笔直地站在北墙根儿,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眼神凄惨而懦弱。
黄老六盘腿坐在炕沿上,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孙娟,嘴里还骂骂咧咧。“操你妈的,我让你还想着胡双十!”
最近黄老六脾气越发爆躁不安,孙娟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稍不注意就会被归拢一顿,她整天忍气吞声地打发时光。
今天孙娟受罚的理由很简单也很敏感。黄老六早晨在翻孙娟的手拎包的时候,发现了一张孙娟和胡双十的夫妻合影,黄老六醋意大发,就拳脚相加。其实黄老六已经是太监,不存在多少醋意,不过是变态的扭曲而已,没事还想折磨孙娟呢,有了借口就更加为所欲为了。黄老六开口就骂:“操你妈的,没想到你真的对胡双十不死心啊,我整死你!”
孙娟辩解道:“那是我以前的合影,我曾经和胡双十是夫妻,怎么会没有合影呢?”
“操你妈的,你还有理由了?就算是以前的合影,为啥现在还留着?明摆着是在想着他呢!”
黄老六不容辩解,就是一阵对她的毒打,之后就是罚站:一动不动地站在墙根两个小时不许动,有尿都得憋着。这一招是黄老六从黄老五那里新学来的。黄老五就是时常用罚站来折磨姚小丽的。
事实上,孙娟确实最近时常怀恋和胡双十的那些美好时光,就偷偷在兜里藏着他们的合影,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结果惹祸了。
黄老大进来的时候,孙娟已经足足站了一个小时了。
第131章恶虎的反悔
黄老大看了一眼孙娟,见怪不怪地坐到了炕沿上,眼睛斜睨着黄老六。
黄老六见黄老大突然来临,心里很是吃惊,因为他们现在仇人相仿,很久已经没有任何接触了,他连个招呼也没打,就等着黄老大开口说什么。
黄老大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前两天又去胡家要那二十万了?”
“我去了,咋了?你今天就为了这事而来?”
黄老六侧头看着他,眯起了眼睛。
“你为啥还去要那笔钱啊?”
黄老大衣服冷峻的神态,完全是质问的口吻。
“你这话问得莫名其妙啊,胡家欠我二十万,我当然是去索要了,这有啥不对的地方吗?”
黄老六挑衅地迎着他的目光。
“胡家女人不是已经和我们签订了那份合同了吗?人家用身体偿还你那二十万,你还有啥理由再去要啊?”
“可是,她们没有偿还啊?”
黄老六冷笑着反问。
“难道你没有糟践过她们吗?胡家女人已经被你用道具给弄得很惨了,咋还说没偿还呢?”
黄老大死死地盯着他。
黄老六的眼角在抽动着。“合同上写着是她们用身体偿还一年的,可我只弄了她们一夜,怎么能说偿还了呢!”
“那你继续让她们来陪你睡觉啊,人家又没有说终止合同啊!”
黄老大掏出香烟来,自己点着了,慢慢地吸着,看着眼前的烟雾眯着眼睛。
黄老六腾地站起来。“黄老大,你这是那我大头呢吧?明明是你们哥几个把胡家女人给保护起来了,我和老五还叫得动她们吗?”
黄老大却是不动神声色,说:“你要是单纯让她们来陪你睡觉的话,人家没理由不来呀,可你和老五都做了些什么,你们自己清楚。她们的肉身子是经不起你们的道具的伤害的,放到谁身上也会抗拒的!”
黄老六又被掀动了敏感的神经,猛然间爆怒起来,叫道:“黄老大,你这是在羞辱我呢!你说让胡家女人只单纯陪我睡觉?难道你们是单纯睡觉吗?难道你们不是在用家伙进入到她们的身体里去?你明知道我和老五已经没那玩意了,还怎么进入到她们的身体里去?我们不用道具用什么?要是单纯想搂着她们睡觉那么简单,那还不如搂着个猫有意思呢!”
“可是合同上就写着是陪咱们睡觉的啊,你用啤酒瓶子和大香肠之类的糟践人家,当然是违约的行为,人家有权利拒绝呀!”
黄老六几乎爆跳如雷。“那合同是为你们写的,胡家女人是为你们寻欢作乐的,我和老五被你们耍得不轻啊?我们丢了命根子得来的二十万,却成了你们寻欢作乐的资本了!你他妈还有脸来和我说这些?”
黄老大也愤怒起来。“老六,你嘴巴放干净点儿,我可不吃你那套野蛮啊。当日和胡家签那份合同你也是同意的,也在上面签了字,难道当日你没想到你是个太监了吗、不知道什么也做不成了吗?”
“是啊,当日我被你们给忽悠了,给玩儿了,现在我醒悟了,明白了,所以我不想承认那份合同了,我还是想要那二十万。难道与你们有关系吗?那二十万是我和老五的赔偿费,你们有啥资格指手画脚的?”
“既然签了合同就不能随便反悔的,这个你应该知道的,后悔你也得挺着了!”
黄老大有些理亏,但他又不能示弱。
黄老六冷笑说;“那份合同只是私下里签订的,是没有法律效力的,所以是废纸一张,可我们所要的二十万,那可是法院判决给我们的,我们要账是名正言顺的事情,难道我们还要请示别人吗?““可是,人家胡家又没有说不偿还你们钱啊。你想要账那就应该通过法律途径去索要,随便伤害人家身体是犯法的行为,人家如果告了你,你是要犯罪的!”
黄老六被气得七窍生烟。“我就不想通过法律途径要钱,我怎么要,你管得着吗?”
“老六,你不要忘了,你还是个保外就医的犯人,如果你再犯了法,我可是没能力再往出捞你了!”
黄老大意味深长地警告着他。
黄老六眼睛里射出一丝野性。“你不要老拿那件事来威胁我,我是不怕的,我宁可再进监狱,也不会这样被你们刷着玩儿了,我就是要胡家女人偿还那二十万了。要是不给,我就把她们的身体用木棍戳烂了!”
黄老大也忽地窜起身,冷笑着说:“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别的胡家女人我不管,单说大花儿你就不能动,因为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而且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我是豁出命来也要保护她的,你就别想糟践她了!”
黄老六怒目而视看着他,好久,还是催下了目光,说:“大花儿我可以不动,但胡家的其他女人你不会也要护着吧?”
“其他女人我倒是不管,可我也提醒你,万一你要弄出啥乱子来,我可不会再往出捞你了!”
“天塌下来我顶着,决不牵扯你的!那好,我给你一个面子,大花儿我不动,可我要用胡家其他女人来偿还我的二十万。我最先要拿那个小花开刀!”
第132章糟蹋得稀烂
本来,黄老六已经答应不动大花儿,黄老大本想见好就收,但黄老大确实在大花儿身上丢了魂儿,唯恐大花儿怪罪自己不管她的家里人;另一方面,他也担心黄老六丧心病狂,惹出什么大乱子,殃及到他的身上,于是他索性撕开脸皮,说:“老六,你说的倒是轻巧,你弄出祸端来会不牵扯到我们?我好歹还是个村主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万一发生那样的事情,我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你要是敢乱来,我是绝不会答应你的!”
黄老六的眼睛都红了,他爆跳如雷地叫喊道:“黄老大,我看你是要和我对着干了?胡家女人是给你迷惑得不轻啊?你为了那些~货连兄弟的情分都不顾了!既然这样,你也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黄老大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镇定下来,冷笑说:“老六,不客气你又能把我怎样?我还怕你杀了我?”
黄老六狰狞地笑了一声:“我杀你干嘛?我要让你身败名裂,当不成这个村主任,那样不比杀了你还有意义吗?”
“你是吹牛逼呢吧?我倒要听听,你怎样才能让我身败名裂?说大话是淹不死人的!”
黄老大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在发毛,不知道黄老六又有了啥招法。
黄老六得意而狡诈地看着他。“你做的那些事还不够身败名裂吗?你作为村主任,玩弄女性,是道德败坏的行为,你作为有妇之夫,勾引胡家小姑娘,那是犯罪的行为,我要到乡里,县里揭发你,告你,看你还能不能人模狗样地在狐家作威作福了!”
黄老大倒吸一口冷气,金鱼眼鼓鼓着审视黄老六,心里确实有点惊慌,但嘴上却说:“嗯,你这罪状倒是很致命的,可是你有啥证据吗?乡里县里可不是为你服务地!”
“我操,要是没有证据我会说这的话?我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我现在就让你听听证据什么!”
黄老六说着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微型的录音机,在上面的键子上噼啪地摁了几下,里面传出最近几次黄老大和大花儿在村政府里做爱的声音。那里面连黄老大呼哧呼哧发力的沉重呼吸,和大花儿的叫声都很清晰,还有他们的所有的对话。
黄老大惊愕不已,心里到吸着冷气:自己和大花儿的那些事儿怎么会被他给偷录了呢?看来老六是在暗地里琢磨自己呢。妈地,这个家伙还真难缠。但这一刻,那样的巨细无遗的爆露,简直让他恼羞成怒。“老六,你可真卑鄙,竟然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看来你真不是个男人了!”
“我操,我还有你卑鄙?咱们两个谁干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胡家女人本来是我们黄家兄弟共同的,可你却卑鄙无耻地暗地里吃独食儿,你他妈倒是个男人,竟做些连女人也不如的勾当,你还有脸来教训我?”
“少说废话,你是怎样偷录这些的?不会是有人帮忙吧?”
黄老大恼怒地看着黄老六。
黄老六皱着眉头,嘴里哼着,说:“当然是我自己跟踪你到村政府偷录的了,我就是要发狠抓到你的罪证,不然的话你也太飞扬跋扈了!”
黄老六当然不能把老魔供出来,倒不是他有多讲究,而是他还想让老魔继续做“卧底”为他干更重要的事情。
黄老大的眼角肌肉抽动了一阵子,目露孤注一掷的凶光,说:“我操,你以为你偷录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就能把我告倒了啊?你也太天真了,那算什么大事儿啊?你可真没见过什么阵势呢!”
黄老六一阵冷笑:“你也就嘴硬吧!这件事对别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事,可对你这个村主任来说,可就不是一件小事儿了,哈哈!你想啊,一个堂堂的村主任,在村政府里玩小妞儿,那是什么性质的事情,你比我都清楚,往小了说叫腐败,上纲上线说是犯罪!就算不是多大的罪,可有人告了你,那你村主任的帽子还戴的住吗?你一旦村主任都不是了,你就没啥可威风的啦。你上面的那些关系网,那个不是你利用公款打点的,你要是什么也不是了,谁还会拿你当根葱啊!哈哈!”
黄老大心里一阵惊怵:要是真的把这件事儿捅到上面去,还真不是闹着玩儿的。黄老六说得不假,他一旦不是村主任了,那一切就完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墙根听着他们说话的孙娟,目光异样地盯着黄老六,说:“老六,有话可以慢慢说……”
黄老大冲着孙娟瞪着眼睛,像吆喝狗一般吆喝道:“你去东屋墙根站着,不许偷懒!”
孙娟低着头出去到了东屋。她心里越暗自惊讶:难道大花儿真的顺从了黄老大?从那录音里听很浪荡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会那样吗?心里一阵疑团。
黄老大见孙娟出去了,看着黄老六,问:“你到底怎样才能不追究我?”
黄老六阴险而得意地瞪着鹰眼。“我就想达到两点,第一,胡家偿还我那赔偿损失的二十万,第二,如果还不上,那我就让她们胡家女人生不如死,把她们糟践得稀烂!”
第133章我会让你好受的
黄老六的反扑让骄横成性的黄老大感到了空前的尊严危机,他心里刮过恼恨的飓风,但语气却是缓着,说:“我支持你要回那二十万,可是你要是把她们糟践得太狠了,我担心会有麻烦的!你忘了大花儿小花儿要上告的事情了?”
“你少拿那个吓唬我!就算我再次坐牢,哪怕是被枪崩,我也是要报仇的,胡双十夺了我男人的命根子,她们家的女人是务必要还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你想保护她们,那就别怪我不讲兄弟情面,我也会豁出去的!”
黄老大知道在说什么也是多余,心里盘算着再做打算,便装作让步地说:“反正话我已经说尽了,都是为了你着想,如果你你不信话,就随你怎么办吧。但我还是那句话,大花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死活是要保护她的,为了她,我也可以不过一切的!哪怕是我的村主任不当了,我也不允许别人再动她了!”
黄老六权衡利弊仔细想了一会儿,说:“我不会像你那样不念及情面,那好,大花儿我可以不动,但胡家的其他女人你就管不着了吧?”
“那是当然了,你想咋办就咋办吧!”
黄老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发狠:我会想办法收拾你的!但他又说,“既然已经谈得很融洽了,那你总该把那录音给我了吧?”
黄老六诡诈地一笑:“那可不行,就算我不想告你,那我也还是要留着的,免得以后你再算计我!”
黄老大盯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在暗含杀机:我会让你好受的。
黄老大和黄老六似乎表面达成了妥协,可事实上他们的争斗才刚刚开始,只不过是彼此都在谨小慎微地暗地里使劲。
黄老大又来到了胡家,把大花儿叫出来,告诉她刚才去黄老六家的情况,安慰她说,你尽管放心,老六不敢对你怎么样的。但大花儿神色黯淡地说:“就算我不能怎么样,可我妹妹和我二嫂又要遭殃,我还是不安稳的呀!”
黄老大摇着头说:“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和你私通的把柄已经在老六手里了,一旦他告了我,那后果是严重的。如果我倒台子了,那样也就没法保护你了!”
大花儿脸色阴沉着,求助地看着黄老大。“你不是狐家屯的皇帝吗,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你只保护了我,也不算真正心疼我的,你眼看着我的亲人受他的摧残,那样你也是对不起我对你的一片心思的!”
黄老大左右环视着,神秘地凑近大花儿的耳边,低声说:“宝贝儿,你家小花儿和你二嫂又没有跟着我,我没有说话的底气呀。听说小花儿已经和我家老二好上了吗?你让小花去找他想办法呀,这样的大事儿光靠我一个人保护你们全家是做不到的,最好是想办法把我家老三老四他们都联合起来,那样老五老六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我可听说你二嫂李二芸也把我家老三给黏糊住了吗?你还是让她们自找门路保护自己吧!”
大花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但她知道黄老大的重要性,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便一头扑到他的怀里,抽泣着说:“哥哥,你的那几个弟兄哪里有你这般力度啊?你要是不管,那也就没办法了,你不是心疼你宝贝儿吗?你一定有办法的呀!”
黄老大果然受不住这样的柔功,急忙抚摸着她说:“我这不是为你想办法吗?最好的办法是刚才我说的那样,如果老二老三也像我这样心疼你一样心疼她们,那就好办了,我们哥几个联合起来,老五老六就不敢对你们怎么样了。可如果这一招不灵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那样就使出最坏的一招,让小花儿去公安局告发老六的行为,我在暗中使把劲再把他送进监狱里去,但这样是最不好的办法了!”
黄老大被大花儿给迷惑得什么都往出说了。美色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是真理,不然妲己怎么能祸乱天下呢?但大花也不想走上告那步棋,她知道就算把黄老六送进去,也化解不了那二十万,有一天他出来还会狗急跳墙的,同样面临着危险。于是她决定回家和二嫂和小花儿商量对策。
大花儿又在黄老大的怀里腻味了一会儿,黄老大又筋酥骨软,甚至说出了除掉黄老六的想法,给大花儿暗示了一些机宜,还特别指出:黄老四是和黄老六势均力敌抗衡的最大力量,能不能让小花儿把黄老四也拉进来?当然,黄老大说这话也是有苗头的,因为他已经察觉到了胡家小花和黄老四的一些微妙。
当天下午,胡家小花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黄老二家的左右转悠,单等着黄老二的身影出现。
第134章先稀罕稀罕
有句话,叫越肥越舔膘,黄老二就是舔膘的时候,每年的高利贷可以丰衣足食,外加三垧地,几乎每年都收成不错,今年雨水调和的年景,他家院子里的苞米几乎堆成了山。
黄老二正在院子里指挥他老婆马翠华搭苞米站子,马翠华被他指挥得手忙脚乱,时不时地被他吆喝着。马翠华是个三十二三岁的女人,丰呻大胸,姿态可人,可黄老二自从沾上小花儿后,就开始对这个女人不感兴趣,看着她干活时撅起的大呻,总能想起小花儿的翘呻,那个妙龄的体态简直让他时常神不守舍。此刻他还想着小花儿呢。
黄老二为了把松木横杆绑在立柱上,拖着笨重的身体上了墙头,他下意识像墙外时,眼睛都直了,心里一阵狂喜。见小花儿正婷婷娜娜地在院外向院里张望呢。
黄老二兴奋得差点从墙头掉下来。掉是没掉下来,他急忙从墙上蹦下来,把地砸了个大坑。
黄老二憋得血管直蹦,一时找不到借口去见小花儿。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好了理由,看着马翠华说:“我刚才好像听到王大炮家卖猪了,我得抓紧去他家看看,把抬钱的利息要上来,错过了就又没抓手了!”
马翠华当然也在担心那笔钱,急忙说:“那就去呗,你就坐在他家等着,不给钱就不走。黄老二诡秘地眨着眼睛,什么也没再说,就急匆匆地出了院子。
他见到小花儿眼睛都闪着亮光,全身的血液顷刻间沸腾。他死死地盯着小花儿,问:“妹妹,你是来找我的吗?”
小花儿很急地说:“不找你我会在你家门前转悠?见你一面真难啊!”
“嘻嘻!我哪里知道你来呀,要是知道我早就出来了!走吧,我们去一个好地方!”
黄老二说着,就拉着小花儿的手,沿着他家房西的院墙向后院走去。
黄老二的后院有一个小门,他拉着小花儿就进到后院。黄老二的后院有一排新盖的猪圈,他回头环视了一会,就把小花儿领进猪圈里。
这是一个新建成的还没有养猪的圈舍,里面空荡荡的,散发着水泥的味道。这是个僻静的场所,黄老二进来就欲火膨胀地把小花儿搂到怀里,心肝宝贝地亲吻着。
小花儿费劲地推开他,心事重重地说:“人家都愁死了,有事找你,哪有心思和你发腻?黄老二扫兴而惊讶地看着她,急促地问:“啥事啊?宝贝儿,哥哥可想死你了,一晃多少天没亲近你了?”“你那个禽兽兄弟黄老六又要糟践我了,你不是说能保护我吗?你快想想办法!”
小花儿单刀直入地说。
“啊?”
他马上一愣,“怎么会这样呢?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小花儿说了黄老六又来胡家讨债的事情,并强调说黄老六要用木棍糟践她,眼巴巴地看着黄老二。
黄老二单手托着下巴沉思着,心里一阵犯难:如果老六动真格的,那自己会有能力保护小花吗?平时说的硬气,那不过是哄小花儿就范而已。真正要自己和老六争斗,他心里实在是缺乏勇气。他闪烁其词地说:“你不要怕,这件事情上次已经摆平了,这些日子他和老五不是没有再刁难你吗?他只不过是说大话吓唬你们的,不要当着事儿!”
小花儿心里一阵失望,这是一种失败的失望,她说:“怎么能不当真事呢?黄老六是认真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凶呢!看样子她是不会放过我的!”
“他单独不放过你吗?不是还有你家大花儿和你二嫂吗?”
黄老二还是避重就轻地敷衍着,说一些无关的话题。
小花儿嗔怪地说道:“你还有脸说这个?人家大花儿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大哥,你大哥已经明确地告诉黄老六,不允许他动大花儿的,结果真好使,黄老六就不敢打她的主意了。我二嫂也有你家黄老三保护着,黄老六也不敢动她,唯有我没人保护,所以黄老六就要拿我开刀了!
“怎么会没人管你呢?你不是还有我呢吗?宝贝儿,我会管你的呀!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黄老二心里没有什么主意,可嘴上还在很硬地说着。
“你光说有啥用?那你说说怎样才能保护我?”
小花儿追问说。
“你不要急,我这不是在想呢吗?我不会不管你的!”
黄老二贪婪地盯着小花儿的身体,他满心都是占有的欲望,只想尽快得到她,又哄骗说,“宝贝,还是先让我稀罕稀罕你吧,哥哥高兴了才有办法的!”
说着又喘着粗气扑过来。
第135章猪圈里的事
小花儿背对着猪圈的水泥隔墙,眼睛盯着黄老二扑过来的身体,她机灵地躲开了,有些恼火。“二哥,你越来越野蛮了!你还没有说怎么保护我呢,就先别碰我!”
扑空了的黄老二又转回身,满眼饥渴看着她。“宝贝儿,你让我先稀罕了你再告诉你,我已经想好了办法。这里是很不安全的,你就别耽误工夫了,一会马翠华进来就露馅了!”
小花儿还是戒备地盯着他,说:“怕露馅儿了你就别做呀!你不先说出来就别想!”
黄老二欲火中烧,野性上来了。“小花儿,是你来找我的,怎么又煎熬起我来了?我就要先干了再说,今天我要尝尝霸王硬上弓的滋味呢,嘿嘿!”
黄老二来了个饿虎扑食,紧紧地把小花儿抱在怀里,灼热的嘴唇胡乱地在她脸上亲吻着。
面对黄老二健壮如牛的身体,小花就算想逃避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在心里上她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黄老二公牛一般的身体把小花儿挤在猪圈的隔墙上,先是掀开了她的衣襟,在她的胸前“吱吱”地吸吮了一阵子,又解开了她的腰带野蛮地将里外裤刷地褪了下来,然后咔地撕开了自己的裤带。
那是站立的姿势,黄老二的猛烈势不可挡,小花儿“啊”地叫了一声。数十次猛进猛出后,小花儿的嫩腿被他托在腰间,身体被悬空了。
悬着又放下,之后小花又被调转身躯。半个小时,黄老二竟然玩了多种花样,最后在最深的一次狂入中结束了。
黄老二满足地提上了裤子,眼睛里的火焰消失了。
小花儿也提上裤子,问:“这回你满足了,该说说的你的好办法了吧?”
云雨尽洒的黄老二显得有气无力,眼睛里是冰冷的色彩,说:“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做到的事情啊!”
小花儿恼怒地看着他,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依赖你一个人了,难道还有别人啥事情?你不会玩完了就打赖了吧?”
泄去了冲动的黄老二猛然间有了一股怨气,说:“我说的啥意思你心里明白吧?你说你就依赖我一个,鬼才相信呢!你和我家老四也是这么说的吧?”
小花儿一阵惊疑:难道我和黄老四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她试探着问:“你啥意思,你不会是后悔了,把我往出推吧?”
黄老二冷笑说:“你就别和我装了,我四弟媳妇已经和我家马翠华说了,你和老四在他家睡觉的事情都被小龙发现了,你不会不承认吧?”
小花儿知道无法遮掩住这件事了,就说:“是有那事儿,可那是黄老四强迫我的,我们在合同上写着是陪你们黄家男人睡觉的,我没办法拒绝黄老四的!”
黄老二狡诈地说:“是啊,就算你是没办法的,可你就别说只和我一个好了。既然老四也沾了你,那他也就有责任来保护你了,你何必让我想办法,你还是去找他保护你吧!”
小花儿已经看出了黄老二老谋深算的嘴脸,也撕开脸皮说:“这可是你说的啊?老四确实比你有男人味,他知道心疼我,他说宁可死也要保护我。那我以后就依赖他了,你我以后就没有任何瓜葛了。我也看好你了,你对我不是真心的,就是想玩我而已。那我就去找他了,你可别后悔!”
说着,小花就气呼呼地要走。
黄老二被击中了要害:他怎么能舍得这口娇嫩的美味呢,急忙拉住小花儿,缓和了语气说:“宝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没法拒绝老四。我让你去找老四,也是今天我要说的办法呀。”
小花儿蠕动着眼睛看着他。“你这是啥意思?你这也是办法吗?亏我当日一心一意依赖你,原来你是个胆小鬼呀?”
黄老二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是怕事儿,也不是不想保护你,我是觉得我和老四联起手来才能万无一失。你是知道的,在我们兄弟当中,能和老五的狠劲儿相当的只有老四了,老四也是黑道上的人,他手里也有枪,如果你躲到他那里,说不定老五就真的不敢动你了!”
这也是小花儿心里求之不得的,眼下她也看清楚了:要想达到黄家恶虎火拼的目的,唯有寄托到黄老四身上去了。于是她鄙夷地看着黄老二问:“那你能发挥啥作用呢?我依靠了老四还会和你有关系了吗?”
黄老二笑了笑,说:“你当然还离不开我了。老四他够狠,但他没钱。一旦事情贪大了,我是可以资助你钱财的,这个不会不清楚吧?”
小花儿冷笑着说:“那好吧,我看你的表现吧!光嘴说是没用的!”
正在这时,猪圈的门开了。马翠华满眼醋火地闯进来。
第136章闯进来
马翠华撞见纯属偶然。黄老二说去王大炮家要钱,马翠华根本没有半点怀疑,自己继续闷头搭玉米站子,眼里看着堆积如山的玉米,心里美滋滋的兴奋着。后来她憋了一泡尿,就急忙去了后院的茅房。茅房就紧挨着新盖的猪圈,马翠华蹲在那里急急方便着,突然听到了猪圈里有男女的说话声,那个男人就是黄老二。马翠华心里一阵抽搐,预感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提上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向猪圈走去。
她来到猪圈门子前的时候,里面的一番激烈云雨已经结束,黄老二和小花儿正在说那件紧要的事情,马翠华听个正着。她心里顿时一阵飓风刮过:原来黄老二和胡家小花儿早就有染,自己竟然还蒙在鼓里呢。她酸澎在心里涌着,恨怨在脑海里翻卷着。她不顾一切地拉门冲了进去。
那个时候小花儿的上衣纽扣还没有完全扣好,曾经发生的一切已经显而易见了。
这个时候的女人都一样的心态,恨不能把夺自己丈夫的女人给撕碎了。她眼睛直盯着小花儿,眼睛里喷着怒火,迟疑了片刻就疯了似地直奔小花儿而去,手指已经弯成了鹰爪形,酝酿着抠进肉里的力度。
小花儿机灵得很呢,知道这个女人来者不善,急忙躲到了黄老二的身后。马翠华处在醋意大发的激愤状态,伸手就去拉小花儿的衣袖,费了很大劲把小花儿从黄老二的身后拉出来,嘴里泼泼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另一只手就要去揪小花儿的头发。
小花儿用力挣脱了她的拉扯,又抱住黄老二的腰,显得很可怜地叫着黄老二。“二哥,人家对你一片真心的,你总不能看着她打我吧?你还有没有良心?你以后还想不想沾我?”
小花儿这话简直是一箭双雕。
黄老二当然是满怀对小花儿的怜爱之心,况且刚才的对小花儿的得罪还没有化解,正好有了将功折罪的机会,他瞪起眼珠子对着马翠华喝到:“你给我住手!”
马翠华也真的急了,也冲他喊道:“黄老二,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冲我瞪眼睛,你不是想袒护她吗?今天我一定要撕烂这个小贱货!”
说着,就不顾黄老二的阻挡,不屈不挠地直奔小花儿,恨不能立刻撕碎她方解心头之恨。
黄老二眼看着小花儿就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遭受皮肉之苦,他几乎对马翠华忍无可忍,一不做二不休般地再次警告说:“你再敢撒野就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平时很惧怕黄老二的马翠华此刻已经什么也不顾了,陡然增添了数倍的勇气,迎着他的目光对视着说:“不客气你还能怎样?我就要撕烂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
说着,奋不顾身地又奔小花儿过来。
显然,一贯霸道成性的黄老二的尊严受到了冲击,他没有习惯去想自己的错处,只是责怪马翠华对小花儿凶恶,他抬手轮圆了巴掌照着马翠华的面门甩过去,只听啪的一记响亮,马翠华顿时眼冒金星蒙在那里,一只手捂着火辣而疼痛的面颊,惊愕地看着黄老二,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呆了好半天,她更加把怒火叠加到小花身上,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小婊子,我和你拼了!”
疯了似地去揪扯小花,那姿态就像刚才给他一耳光的是小花儿似地。
但黄老二决不能眼看着小花儿吃亏,他恼怒地抬起一脚,迎着马翠华扑过来的身体踹过去,正好揣在马翠华的小腹上,只听哎呦一声,马翠华就抱着肚子弯下腰去。
马翠华忍耐了好一阵子,再也不敢往前冲了,但她恼恨地看着黄老二,哭泣着数落着:“黄老二,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多少年夫妻,还为你生了个女儿,你竟然为了这个小~货对我吓死手,我要和你离婚去!”
黄老二毫不在意,说:“最好你去和我离婚,我就怕你没那个勇气呢,你要是真的离了,我杀口猪庆贺庆贺呢!”
马翠华气恼而委屈地呜呜呜地哭着。
正在这时,猪圈的门开了。放学刚回来的黄蕾不知道怎么听到了动静闯进来。黄蕾惊讶地看着猪圈里的一幕,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搀扶起哭着的娘,问:“妈,这是咋地了?”
之后又看着躲在黄老二身后的小花儿,似乎明白了什么。
小花儿趁这个机会,急忙从黄老二的身后溜出来,快步出了猪圈门。
小花儿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为她不久被拐卖的厄运留下了隐患。
第137章今晚死活要你
黄老六很恼怒。五天的期限已经到,可胡家女人不不但没有还钱,连一点鸟他的意思也没有,一大清早,他就来到了隔壁的黄老五家,拉上黄老五去胡家讨债,黄老五心里当然也是爆怒着:胡家女人根本没有搭这个茬,看来应该给她们点颜色看看了。
两个人气势汹汹地来到了胡家。尽管两只恶虎依旧凶神恶煞一般,但不可更改的太监身却让他们的气势矮了半截,就因为裤裆里空了一截东西,就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男人气,甚至连腰杆也挺不直,但他们却极力做出不可一世的样子。
胡家的姑嫂三个正在吃早饭,见他们进来,立刻连食欲都没有了,不约而同地都放下筷子。
黄老六手里旋转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黄老五则是狐假虎威的叉腰站在那里。
胡家女人虽然心里惊慌着,脸上却镇定而冷漠,谁也没有搭理两个野兽,静静地等待着野兽张开的牙齿,咆哮的声音。
果然,黄老五先是嚎叫起来:“~狐狸们,老子今天来,你们不会不知道为啥吧?看来你们倒是很镇定啊,没事儿一样!”
李二芸瞪了他们一眼,说:“野兽闯进门,还指望有啥好事儿?我们又没做什么孽事,有啥心虚的?”
黄老六狰狞地笑道:“你们这些~玩意嘴倒是挺硬的啊?就算你们没有作孽,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可是天经地义的呀,就别说废话了,先说说今天还不还钱吧?给你们的期限可是到了!”
大花儿忽地站起身,冲着黄老六说:“你简直是个言而无信的臭无赖!我们还欠你什么了?那二十万早已经用我们的身体还上了,你还来干什么?抓紧滚出我们家!”
黄老六眼睛露着凶光,但他忍耐着没有发作,说:“小妞儿,你靠上了黄老大,底气倒是很足啊?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多少也算是看在黄老大的面子上。但我要让你知道,我可不是怕黄老大啊,我这样忍让着他,是因为他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的缘故,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算你幸运,你就给我滚一边去偷着乐吧!”
“这是我们的家,我让你滚出去!”
大花儿不示弱地说。
黄老六一抬手,野蛮地把大花儿推到了一边。看着李二芸和小花儿,说:“我看在黄老大的面子上不动大花儿,可你们两个就没这样幸运了。你们胡家欠的债就该你们两个偿还了。几天前我曾经给你们摆出两条路可走,第一,继续陪我睡觉,但我已经说清楚了,是用木棍插进你们的身体里去,那可是很过瘾的事情啊;第二条路,就是把你们卖了,偿还我们的钱!不知道你们选择那条路了?”
“我们哪条路也不想走,我们已经不欠你的了,要是你逼急了我们,别说我们去告你轮奸我们!”
小花儿语气很硬地说。
黄老六哈哈大笑:“操你眼睛的,你没睡醒吧?告我轮奸你,谁信啊?老子连那玩意都没有了,用啥轮奸你,要说轮奸,也是那哥几个的事情,我还巴不得你把他们弄进监狱里呢,你最好快点去告!”
“你自己做了什么没人性的事情,你自己知道,你别想打赖!会有说理的地方的!”
小花儿恼怒而羞愧得脸色绯红。
黄黄老六淫笑说:“哦,我倒是忘记我自己做什么了,你说说我对你怎么了?”
小花儿更加羞恼,说:“反正我们已经不欠你的了,你想咋地就咋地吧,我们不会怕你的!”
黄老六的眼角在抽搐,说:“那好啊,看我们谁最硬。那我就正式通知你吧,今晚我就要你去我家陪老子睡觉,老子把木棍都准备好了,准会一棍子插进你的小~洞里去,看到底有多深!”
小花儿觉得时机来临了说:“那我也告诉你吧,我已经是你四哥的人了,今晚我还要陪他去睡呢,你要是有胆量就去黄老四家把我夺走啊!”
黄老六脸色顿时铁青,咬牙说道:“那好啊,今晚我死活是要你了。”
第138章着了魔
黄老四最近像是着了魔,睁眼闭眼都是小花儿嫩白水灵灵的样子,血液里时刻奔腾着那样快慰无边的感觉。最近老婆付玲和孩子都不在家,更扩展了心理着魔小花儿的空间,什么也做不下去,只想见到小花儿,确切点说是爬上小花儿的身体,进入到某个魂飞魄散的神秘地方。
苞米堆在场院里,黄老四根本没心思把苞米站到站子里,总是情不自禁地把手插进口袋里,漫无目的在屯子里转悠着;事实上他不是漫无目的,而是在胡家的左右溜达,眼睛盯着小花儿家的院门。
那是下午的时光,黄老四在小花儿家的房东抽了几支烟,突然眼前一亮,见一个妙态的女孩从门里走出来,起先他还辨认不清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直到那女孩走到近前,他才欣喜若狂地看清正是小花儿。
小花儿见院外站着黄老四,也是一阵欣喜,因为她出门正好是去找黄老四的,真是无巧不成书。
小花儿来到黄老四跟前不远处站住了,目色晶莹地看着他,问:“四哥,你咋会站在这里?”
“你猜呢?”
黄老四贪婪地看着小花的高胸,恨不能立刻上前去抚摸,手已经从衣袋里抽出来,身体向前倾斜着。
“嘻嘻,你是来找我的?”
小花儿装作好奇地问,其实她心里正得意着呢,她想达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妹妹,你都快想死我了,你说我是不是找你的?”
黄老四说着,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管不顾地就把小花儿搂在怀里,野蛮地亲着啃着。
小花儿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他的野性侵袭,左右看看,嗔怪地说:“四哥,你咋这样野性呢?让人看见多不好?”
“妹妹,别人看见怕啥?我们已经不是一般的关系了,见到你我就会发疯的,你真稀罕人啊!”
黄老四眼睛里是一团渴望的火焰。
“你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可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将来你要是不能娶我,那我还怎么嫁人呢?”
小花儿一副娇羞的神态,心里却是在骂着:见鬼去吧!
“妹妹,我怎么会不娶你呢?我迟早是要把你娶回家的!”
黄老四这个时候倒是真实的想法,他想象着把小花儿娶回家里朝夕相守着那会是怎样神仙的日子。
“迟早是什么时候,不会是地老天荒吧?”
小花儿心里着眼下的危机,在加快着攻势。这样的攻势有不计后果的味道。
“怎么会呢,我会等到地老天荒吗,一刻见不到你都难以忍受,我会尽快娶你的!”
黄老四说这话时,眼睛果真痴迷的像雾一般。
小花儿心里一阵紧张:她希望达到这样的程度,又惧怕这样的结果,如果连环计失败怎么办?自己又怎样脱身?她一时不敢去深想,只得暂时转移一下敏感的话题。“四哥,不要这样甜言蜜语吧,你老婆一定是还没回来吧,你就想拿我做填补,我还不知道你们男人的那点心思?”
“她在家的时候我也更想你的,我见到她就反感的。那个女人很烦人的!”
“你不会将来也很烦我的吧?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会这样说吧?我可不想听你那样的话呢!”
小花儿装作心酸的样子,心里别提多厌恶了。
“不会的,我怎么会烦你呢,一辈子也稀罕不够呢!”
黄老四眼睛色色地扫视着小花儿的美妙身体。
“这么说,你老婆真的没有回来?”
小花儿问。
“没有回来,她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这可是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妹妹,今晚还去我家吧!”
小花儿满脸愁云,眼神黯淡,说:“四哥,可能今晚不行了,今晚我还要去你六兄弟家呢,是要陪他了!”
黄老四满脸惊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就跟我一个吗?”
“我倒是想跟你一个,可黄老六会杀了我的!”
小花儿哭着把黄老六逼债的事情和他说了,并强调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黄老四顿时醋意大发,爆怒地叫道:“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你是我的!你今晚就去我家,我看谁敢从我被窝里把你抢走?”
小花儿就势扑到他的怀里。“四哥,我就跟你了。我谁也不跟,今晚你可要保护我呀!”
小花儿心里暗自发狠:就要达到目的了。但愿今晚黄老六去抢我。
第139章真家伙
在黄老六家的热炕头上,一张方桌上摆着几盘下酒菜,黄老六和黄老五对面而坐,两个人的玻璃杯里都是高度白酒,他们的脸色被染成了猪肝色。
孙娟像丫鬟一般谨小慎微地伺候在一边,时不时地还招来黄老六的呵斥。但他们今晚谈论的事情丝毫不忌讳孙娟,如同她是个木偶人一般。
黄老五咕嘟喝下一口酒,眼眉皱着看着黄老六,问:“老六,你说今晚胡家小花儿会不会不来,和咱们硬挺上了?”
黄老六也狠命地喝了一口酒,说道:“很有可能不来,有老四他们给撑腰,说不定就拿你我不当回事儿了!今天下午不是已经和我们叫板了吗?”
“胡家这两个小妞儿挺厉害呀,竟然把那哥几个迷惑得什么都不顾了,咱们两个已经被孤立了,不知道咱们今后该怎么办?”
“我们还有退路吗?破釜沉舟了!胡家女人这样做,不可怕也不可气,最可气的是咱们家的那哥几个,简直拿我们当面团捏,我们算是窝囊到家了!”
黄老六眼睛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那哥几个真他妈的不仗义,为了女人把个兄弟的意思都掰了,我们两个算是被他们欺负苦了,这口气真的咽不下去呀!”
黄老五眼睛通红,嘴里喷着酒气。
“五哥,我们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就会窝囊死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和他们鱼死网破,看到底谁够狠?”
“对,我们就要真刀真枪地和他们斗一斗,也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黄老五差点就要爆跳起来。
“那是当然,他们蹲在咱们脖子上拉屎,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忍着。他们不仁就别怪咱们不义了!要和他们干!”
黄老六把酒杯咔地一蹲,眼睛里射着杀气。
“老六,你说今晚小花儿真会去陪老四?”
黄老五问。
“估计情况会是那样的,她会去找老四保护她,她绝不会呆在家里等着我们去把她拉来,那个小狐狸精着呢!”
“要是真的那样,我们该怎么办?如果我们真的去老四家抢,那会真的会和老四发生火拼了!弄不好会两败俱伤的!”
黄老五有些缺乏勇气。原先黄家六虎拧成一股绳对外的时候,他几乎是无所畏惧,眼下他们内部争斗了,他还真有些胆怯呢。
黄老六冲他瞪着眼睛,说:“难道你害怕了?你不会这样窝囊吧?自己命根子都丢了,还要被他们欺负着,那样你活得还有啥意思呢!”
黄老五的血性被激发出来,叫道:“操,我怕啥?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内乱会让胡家人高兴和得意呢!”
“我们这样窝囊她们会更得意的,以为我们真的拿她们没办法了,只有我们斗败了那哥几个,她们才真正没有了依靠,到那时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收拾她们!”
黄老六的鹰眼里闪着孤注一掷的凶光。
“那我们今晚就去老四家把胡家小花儿抢回来?”
黄老五看着黄老六。在黄老六面前,他历来是被领导者,尤其像今天这样的阵势。
“抢!一定要把她抢回来,这是我们向他们宣战的第一仗,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黄老六端起酒杯把半杯酒一饮而尽。
“那我们要不要带家伙去?”
黄老五又问。
“当然要带家伙了,你要知道,老四也是有真家伙的,我们不能空手去!”
黄老六看黄老五眼睛里有意思怯意,就又侧转说,“你也不要那样紧张,我估计老四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说不定他会乖乖地交出小花儿呢!”
黄老五有些侥幸地说:“说不定小花儿今晚还不会去老四家呢,兴许乖乖地来了呢!”
“那样就更好了,免得我们费事儿了!也有可能的。”
黄老六当然也希望是这样的,但他心里是清楚的,小花儿多半是硬抗上了,不会乖乖地自己来的。
黄老五又问:“老六,我们真的用木棍干她吗?会不会弄出人命来?”
“对她还会客气吗?你不敢干我干,宁可再蹲监狱我也要报仇雪恨!”
黄老六咬牙切齿地说。
转眼间两个人已经把一瓶白酒喝尽了,黄老六又冲着地上的孙娟吩咐着:“再拿一瓶酒来!”
孙娟心有余悸:黄老六喝多了酒是她最受罪的时候,就怕他喝多了,于是小心翼翼地说:“你们喝的已经不少了,就别喝了!”
黄老六骂道:“你他妈的找打呀,我让你拿你就去拿,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孙娟不敢在违抗了,只得乖乖地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放到桌子上。
黄老六和黄老五又把这瓶白酒喝干了,才眼睛通红地下了地。黄老六从家具里拿出了那把五四手枪,检查了一下别在裤腰带里,问黄老五:“你的家伙拿来了吗?”
黄老五从口袋里掏出那把火药枪,晃了一下说:“这里呢!”
第140章天塌下来都支得住
黄老五和黄老六的怨气和愤怒被酒精燃烧着,轰鸣地发动起来,腰里都别着喷火的家伙,脚步轻飘飘地出了家门,一路亢奋着来到胡家。
果然不出所料,小花果然不在家。李二芸和大花儿都在上屋了,似乎对他们的到来毫不意外。大花儿还挑衅般地告诉他们,小花儿被黄老四接走了。
两个野兽没有刁难李二芸和大花儿,今晚他们叫着劲就是要小花儿的,所以只骂骂咧咧地喷了一阵子脏话,就气势汹汹地直奔黄老四家里而来。
大花的话不假。小花儿确实是黄老四亲自接走的。
黄老四几乎是魔鬼缠身,为了小花儿,他近乎与寝食不安。尤其是他老婆付玲不在家的这些天里,他恨不能和小花儿夜夜寻欢;满心满脑子都是小花儿娇俏的身影,血液里时刻奔腾着享受娇嫩之躯的蓬勃冲动;从下午见到小花儿,相约今晚在他家共度良宵之后,他身下的东东就没有那一刻萎蔫过。他觉得时光过得从未有过的缓慢,明明太阳已经偏西了,却迟迟不肯落尽山里。
黄老四已经没有心思做任何事情。他痴痴地想着小花的同时,也想着小花儿和他说过的那些话:“四哥,可能今晚不行了,今晚我还要去你六兄弟家呢,是要陪他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就跟我一个吗?”
“我倒是想跟你一个,可黄老六会杀了我的!”
“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你是我的!你今晚就去我家,我看谁敢从我被窝里把你抢走?”
“四哥,我就跟你了。我谁也不跟,今晚你可要保护我呀!”
黄老四也冷静地考虑过了今晚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也在紧张着老六和老五会不会真的来家里抢小花儿。但那样的恐慌很快被欲望的快慰回味淹没了,不管会发生什么,也阻止不了和小花儿的销魂快乐,那是统治他思维的全部内涵,唯有小花儿才是他眼下生活的全部内容,什么也抵消不掉,什么也取代不了。
为了消磨等待的时间,也为了预防今晚的不测给自己壮胆,黄老四晚饭也喝了半斤白酒,但他是就着一根大葱喝进去的。半斤酒在体内循环着升腾着,欲望和胆量相映生辉,他红着眼睛全身硬邦邦的,几乎是已经到了无所畏惧的程度。
他如坐针毡地听着墙上的石英钟咔咔地走路,觉得每一秒钟都是那样的缓慢,最后在还不到八点的时候就忍不住了。他决定去小花儿家亲自把小花儿接过来。一方面是他已经欲火难耐,另一方面他唯恐老六和老五先下手,万一提前把小花儿弄走,那样自己就被动了。他不能容忍今晚空荡寂寞的屋子里没有小花儿的身体。
在他动身去接小花儿之前,下意识地做了一件事,那就是从屋子的隐秘角落里拿出了那把手枪。这支枪是在老五老六被胡双十阉割成太监之后,黄家六虎草木皆兵的时候,他托黑道朋友花高价买来的,就是为了防备胡家男人再来寻仇。
黄老四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也没忘记事先铺好被褥。没有什么能比在被窝里搂着滑溜溜香喷喷的少女身体更诱惑得他不顾一切的了。
黄老四将已经压上子弹的手枪踹到衣服口袋里,几乎是一路疾奔来到小花儿家。当他在胡家上屋见到小花儿安然无恙的时候,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了,看来老五老六还没有采取行动。由此他释然地想:说不定是一场虚惊呢。
小花儿今晚也打扮得更加迷人,正准备出门去黄老四家,见黄老四一脸着急的神色出现在家门,她心里也是一阵欣喜异常。她觉得,只有自己先投进黄老四的怀里,今晚的饿虎相争的计划才能更好地实现。
她为了更牢固地迷住黄老四,竟然当着二嫂和大花儿的面投进黄老四的怀抱了里。显得亲切备至又惊恐万状地流泪说:“四哥,我见到你总算有了主心骨了,连去你家的这段路我还担心着呢,唯恐黄老六半路把我劫走呢!”
黄老四英雄一般地抚摸着她,很豪情地说:“妹妹,不要怕,哥哥就是你的保护神!”
之后,拉着小花儿的手就出了胡家的门。
刚出门,黄老四就疯狂地把小花儿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地向自己家走去。那个时候裤裆里支起的硬度把他的精神都挺起来,天塌下来都支得住。
第141章弯曲的棍棒
黄老四今晚萌发了前所未有的雄壮,尽管也呼哧带喘,也还是把小花儿一直抱到自家的院子里。他家的那条大黄狗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岔眼地吠了两声,被黄老四厉声吆喝了一声,自知看错了,摇着尾巴赶紧躲到狗窝里去了。
到了院子里,黄老四才把小花儿放下来,因为他要锁门。锁好了院门,他拉着小花儿进到屋子里,又随手插了房门。他这样谨慎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他根本用不着插屋门,今天也是在防备黄老六突然闯进来。
今晚黄老六会不会来?他来不及去深想,唯有小花儿曼妙的身姿在他眼前膨胀着。雪亮的灯光下,小花儿的无边妙趣几乎让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伸手就去解小花儿的衣扣。
小花急忙护住,说:“四哥,今晚我不想做,我害怕!”
说话的神态果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怕啥?”
黄老四很急地问。尽管他刚才抱小花儿累的有些那里萎蔫,但看见小花儿的美妙,萎蔫的地方又立刻在悄然萌动,身体又逐渐积聚着涌荡的的激浪。
小花儿满脸惶恐,说:“我怕今晚黄老六会来抢我,如果做了半截就被他光溜溜地抢了去,那我还有啥脸面活着?”
黄老四被这样的语言描述更加点燃了什么,情绪高涨地说:“妹妹,你什么都不要怕,有你四哥在,谁也别想抢走你,你就放心脱光了衣服陪四哥玩,这是四哥的家,就算他敢来,我也会让他有来无回的!”
小花儿还是紧紧地护住胸口,说:“可是,我听说黄老六有真枪呢,我被他抢去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儿,我是担心四哥你的安危……四哥你要是斗不过他,出了啥一差二错,那我也就活不了啊!四哥,你还是不要为了我去和他争斗吧!”
黄老四蹭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把手枪,拍到炕沿上。“妹子,你看我这是不是真家伙?他有,我也有,就看我们谁更有胆量了!妹妹,你不要怕,这是在我的家里!”
小花儿看着炕沿上乌黑的手枪,心里一阵狂喜:看来今晚的火候真的到了,胡家女人忍辱负重所要达到的效果就要实现了;但她又是一阵忧虑,要是黄老六今晚不来可就一切落空了。转念一想,黄老六肯定会来的,那是个骄横成性的野兽,绝不会退缩的。但小花儿嘴上却说:“四哥,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和那个野兽火拼,你要是保护不了我,就不要勉强了,我大不了和他去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呀!”黄老四脸色涨红,眼睛里闪着无限的争斗的杀气,咬牙说:“妹妹,我就是要保护你,你是我的人,决不允许被人伤害你!那个死太监不是要糟践你吗?我不会让他得逞的,一会儿他来了正好呢,我们就当着他的面寻欢作乐,让他眼巴巴地看着!来吧,妹妹,我们抓紧做我们的事情吧,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哥会让你安然无恙的,谁也动不了你半跟汗毛的!”
黄老四说着,再一次去伸手解小花儿的纽扣。
小花满脸欣喜的表情,娇昵地说:“四哥,还是我自己脱衣服吧!四哥,我算是想好了,你才是真正的男人,真的唯有你才能保护好我,有你我啥也不怕,我躺在你的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小花儿说话间,已经变魔术般地把身体脱了精光。那个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报仇,让野兽们自相残杀,这是胡家女人处心积虑实施连环计的最终目的,今晚自己要不惜一切代价实现这个复仇的计划。至于今晚她自己面临怎样的危险,她早已经置之度外了。那个时候他满脑子浮现着不堪的情形:黄老六 第次夺去她处女贞操的奇耻大辱,黄家恶虎轮奸她的惨痛记忆,黄老五和黄老六用可怕的道具摧残她的深仇大恨……
小花一身嫩白地坐在被子上,嫩偶般的双腿有意无意地岔开着,那是让任何男人都会喷血的挑逗姿态。
黄黄老四眼睛都在喷着奔赴的火苗苗。他急忙把手枪掖在枕头下面,站在炕沿边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很快,黄老四也展露无遗,胯间的那个孽物颤巍巍地昂着头,泛着青紫色的光。
他一窜身就像猫一样上了炕。可就在这时,小花儿却像鱼儿一般滑溜溜地钻进被窝了。那样美妙的春光一闪即逝了。
黄老四喘着粗气掀开了裹着她身体的被子。那时,小花儿的姿态简直让人魂飞魄散:双腿微张着,上体却是侧身倾斜着,两座饱满的小山挤压在一起,奇秀地耸立着…
我的乖乖!黄老四热血奔腾,身下的孽物早已经变形成一根弯曲的棍棒…
第142章潜入很成功
这是一个没有月光的深秋的夜晚,满天繁星诡秘地眨着眼睛,冷瘦瘦的秋风摇曳着树上几片没有落尽的叶子,发出唰唰的响声。
在黄老五和黄老四家后院的高高的隔墙的黄老五这边,有一架木梯正架在隔墙上,两个男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登上了木梯,在墙头上向黄老四家后院窥视了一会儿,就相继翻身落到了黄老四家的院子里。
由于两个人都是扒着墙头试探着落地声音不算大,外加黄老四家的看家大黄狗在前院拴着,没有听到后院这微妙的声音,所以两个人的潜入很成功,没有惊起任何风会吹草动。
不知是身体肥胖还是心里紧张的缘故,黄老五靠着墙喘着粗气。黄老六显得很镇定,竟然点着了一支香烟,无所顾忌地抽着,烟头的红火在黑暗里闪烁着。
黄老五凑近黄老六的耳朵,悄声问:“咱们是想法溜进去,还是叫门进去?”
黄老六喷出一口烟雾。“咱们又不是来偷东西的,当然要名正言顺地进去了,我们要走前门,但当然要是出其不意地进去,没必要叫门!”
“可我估计老四的屋门肯定会是从里面反插着的,不叫门我们怎样才能进去呢?”
黄老五显得很为难地说。
“这个还成问题吗?他门上不是有门玻璃吗?砸碎了不就把门闩打开了吗!”
黄老六似乎已经想好了今晚的每一步计划。
“那我们现在就进屋吗?”
黄老五请示般地问。
黄老六责怪地上说:“你咋就不动脑子呢?我们现在进去有啥用?你没见老四才把把那个小狐狸抱进去吗?估计此刻他们的好事儿还没有开始呢!我们要等一会儿!”
“等一会儿?还要等他们的好事儿成了才进去?”
黄老五有些困惑不解。“那样不是便宜了老四?”
黄老六阴险地笑着:“当然要等他们的好事成了之后了,但不能等他们做完!要在他们最快乐销魂的时候闯进去,活生生地把小狐狸从老四的身底下给夺走,那样对老四来说才是最好的报复。你我都做过男人,不会不知道在那个快乐无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被夺走是怎样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吧?哈哈!”
黄老五想了想,赞许说:“嗯,那样是最解气的,就像一个干渴了很久的人,刚刚把一杯水喝进一口,就被人把水杯夺走一样……那是煎熬的滋味儿,就让老四尝尝那样的滋味儿吧!”
黄老六得意地说:“就是要这样的效果。等老四插进小狐狸的身体里,正云雨癫狂的时候,我们就把他们分开,那该是多么解气的报复!”
“那咱们现在就去窗前听听?”
黄老五显得有些急切地说。
“那是一定啊,不听清楚怎么能掌握住火候呢?”
黄老六狞笑了一声。但他马上又叫住了已经挪动脚步的黄老五,嘱咐说,“我们要先研究好了进屋以后,我们怎样做才能最稳妥地达到把小花儿抢走的目的!”
“那你说吧,进屋以后我们怎么办?”
黄老五像是一个没有经验的新兵在请示长官怎样完成任务。
黄老六在黄老五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黄老五点头,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腰间的枪把子。当然,黄老六的枪才是真家伙,黄老五的只不过是一支自己仿造的双管火药枪而已。但黄老五的火药枪也是有一定的威力的,里面装着铁砂甚至是钢钉,近距离杀伤力还是很大的。黄老五之所以没像黄老六那样弄一把真枪来防身,也并不是因为他没能力弄到,多半是因为自己比黄老六要做坏事少一些。他甚至觉得自己被残酷地太监了,是沾了黄老六的光。眼下自己已经被废成了太监,难道还会有比这更残酷的事情了吗?他想象不到胡家谁还会来寻仇的。自己弄了一只火药枪也不过是为了潜意识的附和那哥几个的恐慌而已。
但他眼下被胡双十废成了太监,确实是一种仇恨,报复胡家女人是理所当然的。更重要的是今夜的另一种仇恨也被黄老六煽动起来:那就是对自己的哥兄弟们的仇恨;黄家另外的哥几个也真他妈的不讲究,竟然拿着他和老六的命根子的赔偿费,为了各自的贪欲寻欢作乐,那是不可容忍的。
黄老五想象着胡家小花儿猫在黄老四怀里撒娇,而无视他和老六的存在,心里就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刻报仇雪恨。
黄老五最先来到窗下,支愣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第143章蓬莱仙境
黄老四不算是一个特别强壮的男人,那方面的功夫活只是一般般,但今晚他却是超“长”发挥。有两种力量让他超长:小花十八岁的花躯玉体恰似无穷的魔力激荡着他的血液,催发着他敏感的血管异常充盈着;还有今晚的护花使命激发着他男人的尊严,花儿是娇美的,而他却应该是强健的;独占花魁是需要男人的刚猛之躯。两种神力聚集到一起,奔涌着坚挺着着身体的尖端,他要无坚不摧地攻城夺寨。
小花儿目光捕捉到了野兽胯下的那份粗壮,心里一阵唏嘘。无奈地迎接那个丑陋的孽物,她本能地分开了双腿,那个地方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
怪物闯进来的时候,她被塞满的疼痛折磨着,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叫声。本来就是厌恶的,惶恐和紧张更让她处于特别抑制的状态,那是相对狭小闭合的空间,却要容纳巨硕,一种胀裂让她无法忍耐。但还是要忍耐。
黄老四快慰地全身沸腾,那是被柔软温热握紧的感觉,差点就一触即发,但还是有惊无险地化解了,接下来就是魂飞魄散,啊地一声长驱直入,到达了那个蓬莱仙境。那一刻他想起了在黄老六家第一进入小花身体的情景。
那一夜,几个黄家男人都盯着小花儿娇嫩嫩的身体,恨不能立闯进去。但谁点大谁先干的提议却让他欣喜若狂,结局是肯定的:他点大。他当然点大了,因为他是对骰子了如指掌的赌徒,三个小方块在他手里可以随心所欲。他先干了,那是很得意很成功的事情。
但进入小花儿的身体里,他却失败了。那是他最丢脸的事情。
虽说小花儿两年前已经被黄老六突破了那道珍贵的防线,但小花儿体内的感觉依旧是黄花身的美妙。正是这种紧梆梆的美妙让他那一次失败了,十几分钟就忍不住决堤了,还招来那哥几个的嘲笑。那是他最丢脸的一件事儿。
之后的几次招惹小花儿,虽然没有像那夜那般丢脸,却也没有实实在在的露脸,都是一般般的感觉。今夜黄老四却神奇地巨无霸了,他狠心要找回那夜丢失的脸面。他感觉此刻自己就是一条巨龙,在小河沟子里翻天覆地的折腾着。他开始剧烈地深入浅出,那是疾风骤雨撞击花瓣的豪迈感觉。他忍不住得意地问小花儿:“妹妹,今晚你哥我厉害不?你怎么忍不住叫唤了?”
小花心里厌恶着,身体苦痛耻辱着,但嘴上却迎合说:“四哥,你咋变得这样厉害?人家都受不住了,你要轻点啊!”
黄老四更加得意,激烈冲撞着她柔嫩的身体,嘴里发着野兽的叫声。在狂野中,小花儿身体被撞击得挪移了位置,喉咙里发出“嗯啊”的颤音。
黄老四就要进入到那个极乐的巅峰处,整个生命都融化在那个尖端的冲刺里。那是淹没一切的舒爽快慰,他动作得已经热汗淋漓,全身的力气在一次一次损耗着,可快乐却在一浪一浪地升腾着…
这时,屋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两个男人横着挤进来,就凶神恶煞般地站在他们的头顶。
预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黄老四停止了快活无边的动作,定睛看着手里都握着枪的两个弟弟。但黄老四的身体还在和小花的身体交合着没有分开。真因为身下和小花儿的妙躯一脉相承着,才让黄老四男人的勇气倍增,竟然看着两个人手里的枪无动于衷。他怒喝着:“你们两个想干什么?竟然连招呼也不打就进来了!”
黄老六冷笑着看着他,说:“要是打了招呼,我们还有机会看到这样的好风景吗?四哥,你玩的很舒爽也很投入啊,你是不是有点忘乎所以了?”
黄老四嘿嘿笑道:“老六,你算是说对了,正玩得兴头上呢,这是男人最大的快乐了,你不会是专门来看这个的吧?你是不是有点眼馋了,要不把小花儿让给你们玩一玩?就怕你们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哈哈!”
黄老六恼羞成怒,骂骂咧咧地说:“我操,也让你说对了,我们就是来接小花的,我们要把她弄回到我家里,慢慢地玩,我们可是要比你的玩法痛快得多呢!我要让她的叫声把房盖都掀起来!要不你也随我们一起去看看?”
黄老四也冷冷地笑道:“老六,你不会是在说梦话吧?小花儿正在我身底下,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我会让你动她一根汗毛吗?”
黄老六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就是要把她从你身底下夺走,让你眼睁睁地看着!”
说着对身边的黄老五说,“五哥,你还看着干啥,还不把小花儿给拖出来?”
黄老五愣了片刻,就要上前去拖小花儿。黄老四知道那一刻开始了,急忙把手伸进枕头下面就要拽手枪。
黄老六麻利地上前一步,抢先用手枪顶住黄老四的脑袋。“四哥,你敢再动一下我就打碎你的脑袋,不信你就试试!”
第144章两杆不同的枪
黄老四果真没敢把枪从枕头底下掏出来,那只手空着缩回来。他知道黄老六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在这个时候很可能不顾一切地扣动扳机,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不能硬拼,要伺机而动。他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斜溜着顶在太阳穴上的枪口。“老六,你不会是疯了吧?你这样拿枪顶着我是在犯罪!”
黄老六狰狞着说:“嘿嘿,我不怕犯罪,我这一生都在犯罪,多一桩,少一桩,大点罪,小点罪,对我来说没有啥区别!四哥,你不要逼我,你要是把我逼急眼了,我会犯更大的罪的,我的手指轻轻一动,你可就吃啥也不香了!”
“老六,你先把枪拿开,有话慢慢说,还没到兄弟自相残杀的地步,事情做过头了你会后悔的!”
黄老四紧张地溜着枪口。他一动不敢动,就那样已经半软不硬的家伙还留在小花儿的身体里。
“哈哈,这你就说错了,我从来不知道啥叫后悔。而且我声明一点:想自相残杀的不是我,而是你们把我和老五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如果我们再忍下去,那样会被活活窝囊死的,就因为这口气咽不下去,憋得我们已经是疯狂的状态,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老六,你究竟想干什么?”
黄老四这是在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转移黄老六的注意力。
黄老六凶恶地看着黄老四身下嫩白的,一动不动的,正侧脸看着这一切的小花儿,咬牙切齿地说:“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今晚我们来,就是要把小花儿接走,而且,我还命令你,尽快把你的玩意从小花儿的身体里拔出来,如果你敢把你的那汪水射到她的身体里,那我枪膛里的子弹就会同样射到你的脑袋里去。这样的交换条件你愿意吗?”
黄老四的玩意还被小花儿的温热箍裹着,那样的舒爽和快慰并没有因为这样的紧张而退去,他实在不能割舍这样的神仙之旅就这样结束。那样的饥渴远比子弹射进脑袋里还残忍。他目光里升腾着一丝挑衅。“老六,你想过打死我的后果吗?那样,你的一切也就彻底结束了,你以后还有机会再去折磨胡家女人吗?”
“我说过了,我做事是不计后果的!今天我只想达到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小花从你身底下夺走,而且是在你没有把那玩意射出之前,否则,发生了什么你就看不到后果了!”
黄老六更加狠地用枪顶着他的太阳穴,似乎那手指随时就会动似地。
黄老四下意识地低眼看着小花儿,正好与小花儿近似温情又无限期待的勾人眼神相遇了,顿时他骨子里的雄性又勃发起来,对视着黄老六。“老六,要是我做事也不计后果呢?如果我不按你说的去做呢?”
“如果那样,我们的后果都发生了,你的脑袋会随着一声枪响千朵桃花开!”
黄老六狞笑道。
“你以为我怕死吗?哈哈!”
黄老四被小花儿身体的感觉充盈着,似乎持续着对抗的勇气。
“那你就试试吧!我数三个数,那样的后果就发生了!”
黄老六握枪的手在凝聚着力量,随时都有扣动扳机的可能。
小花儿紧张而欣喜:希望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但她在担心黄老四会在最后关头扛不住,于是她暗地里运用了柔功,并腿缩胯,那个美妙的芳唇更紧地吸吮着黄老四的孽物。同时,她嘴里却在激着他。“四哥,我多么希望你能保护宝贝儿啊,可是你要是害怕就不要管我了,我还是随他去吧,那样你就没有危险了!”
黄老四先前稍微萎蔫下来的东西顷刻间又充盈起来,无边的爽感淹没了所有的恐惧。难以抑制的~感迫使他又在小花儿的妙地里动作起来,同时红着眼睛对黄老六说:“操你妈的,你开枪吧,老子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也值了,也总比你这个太监什么也享受不到窝窝囊囊地活着要好!”
说着,边开始旁若无人地在小花身体上翻云覆雨,嘴里发着快慰的嚎叫。
黄老六眼角的肌肉在剧烈地抽动,但他的手指并没有扣动扳机,而是左手握拳运足了爆发力,冷不防向黄老四的面门砸去。黄老六是斗殴打架的科班出身,打“炮子”可谓是专业,出拳既猛又准,正好重重地撞在黄老四的鼻梁子和眼睛之间。
黄老四顷刻间被从小花儿身体上掀翻下去,孽物也从小花儿的洞府里脱离出去。黄老四顿时眼冒金星地仰到炕上。
黄老五不失时机,老鹰抓小鸡一般从炕上抱起小花儿光溜溜的身体,转身向门外走去。
第145章二虎争娇
这是黄老六事先向黄老五交代好的方案:他负责对付黄老四,黄老五专门抢小花儿;今晚的目的是把小花儿抢到手,尽量避免和黄老四发生火拼。
黄老六出其不意地把黄老四一拳击蒙了,黄老五趁机把小花儿夺过来。小花儿一丝不挂地被黄老五死死地夹在怀里,她叫喊着,挣扎着,就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力图挣脱渔网一样。但黄老五人高马大,无论她怎样挣扎,还是被黄老五拖抱着离开了黄老四的屋子。
黄老六负责断后。他手里的枪依然指着炕上的黄老四。但他见黄老四被他一拳击倒在炕上,一时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就把枪收起来,转身护着抱着小花儿黄老五也出了屋子。
黄老四家的前后门都锁着,他们只能把小花儿从隔墙上运送到黄老五家的院子。但要想成功,必须是黄老六先跳过隔墙,在墙那边接应黄老五把小花儿接到墙那边去。于是黄老六快步抢到了黄老五前面去,先行上了墙,又翻过墙那边,站到木梯上准备接小花儿的身体。
黄老四在炕上懵懂了片刻,便立刻爬起身。身下刚从小花儿体内拔出来的孽物还没有消退,~感被中断的憋闷几乎让他忍无可忍,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枪,快速下地塔拉着鞋子就追出来。那一刻的意识中,就是要把小花儿夺回来,他不能容忍身下的美妙就这样被夺走了。
黄老四追出房门的时候,黄老五正把小花儿扛在肩上,已经到了隔墙边,正力图把小花儿身体托上墙头。
那是深秋的夜晚,小花儿身上一丝不挂,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身体上。但一直没有中断的挣扎却让她产生着抗拒冰冷的热量,那个时候寒冷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眼见着就要被拖到了墙头上,墙那边黄老六的双手已经伸过来准备把他接到墙那边去。她知道今晚落到两个太监手里,自己将要经历什么,无边的惊恐和绝望让她猛然爆发了一股脱身的力量,身体拼命地向下挣脱着,竟然从黄老五的胳膊里滚落到地上。还没等黄老五转回身来,小花儿就已经站起身,疯了一般跑向黄老四的房门,正好与追出来的黄老四相遇,她哭着投进黄老四的怀里,说:“四哥,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你怎么能眼看着我被他们抢走呢!”
黄老四紧紧地搂着他光滑的身体,说:“不怕,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抢走的,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一定要保护你的!”
黄老五见小花儿从他的怀里逃跑了,心里一阵恼怒,急忙踅回身又来追赶小花儿。
黄老四见黄老五又手里提着火药枪返回来抓小花儿,顿时火往上撞,抬手照着迎面追来的黄老五就是一枪。那是很近的距离,这一枪正好打在黄老五的心脏上,黄老五“啊”地叫了一声,魁梧的身体一堵墙一般嗵地倒在地上。
隔墙那边的黄老六已经看清了所发生的这一切,预感到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头脑轰然作响,他也本能地举起枪向黄老四这边开了一枪,但却是偏离了很大,什么也没打到。
黄老四已经彻底红了眼,又抬手向墙头上的黄老六还了一枪。这一枪擦着黄老六的头皮过去的,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黄老四正处在爆怒的状态下,如果再打下去,说不定自己会吃亏的,于是他急忙窜下墙头一路飞奔又跑到自己的隔墙边,翻身上墙,又连滚带爬地滚落到自家的院内。
显然,黄老六以失败而告终。
情色的力量是可怕的,黄老四为了身下之物,竟然连枪法都有了准头,那是欲望的勇气和灵感,为了那销魂的一刻,有时连生死都置之度外。
黄老四搂着小花儿诱人的身体,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似乎没有一丝后果的可怕。他拥着小花儿来到黄老五倒下的地方。
黄老四掏出打火机按亮了。黄老五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胸口一片殷红,脸色惨白。他已经死了。
小花儿既欣喜又惊慌,拉着黄老四的胳膊,说:“四哥,不好了出人命了,你还是快点逃跑吧!”
“逃跑?哥哥还没稀罕够你呢!就算是死,也要做完今晚的好事儿,还是回屋吧,我还没尽兴呢!”
黄老四猛然抱起小花儿向屋子里快步走去。
第146章人在花下死
狐家屯又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人们纷纷议论着,传闻着,兴奋着。说兴奋一点也不过分,因为黄家出了倒霉事,大多数人是要暗地里庆幸一阵子。
据说,两个太监为了和黄老四争夺胡家小花儿,夜里发生了火拼,彼此都用真枪开了火,黄老五当场被黄老四给打死了。而黄老六落荒而逃,第二天在狐家屯也不见了踪影。
据说,黄老四杀完人没有逃跑,而是搂着胡家小花儿一直玩到天明,按黄老四自己的话说,叫最后的晚餐。
接下来就不是据说了,而是很多人都看见的事实:天刚刚亮,县公安局的警车就到了黄老四的家,当然也有本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陪着。刘万贵一脸茫然:自己的小舅子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简直手足无措,县局的刑警知道他和黄家的特殊关系,不允许他插手现场,事实上当地派出所对这样的重大刑事案件,也只能是发挥协助作用,办案还是要靠县局的刑警队。法医验证了黄老五的尸体,果然是被枪杀,但黄老五手里也握着一把火药枪。杀人的黄老四很从容地从搂着小花儿的被窝里爬出来,对自己昨夜枪杀黄老五的事实供认不讳,他当然也强调说是黄老五和黄老六持枪夜闯在先。
当刑警们去黄老六家抓黄老六的时候,黄老六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黄老六的姘妇孙娟说,黄老六黑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显然,黄老六是躲风逃走了。
黄老四刚出了被窝就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子,但他还是痴迷地看着也爬出被窝正在穿衣服的小花儿,悲怆地说:“妹妹,你四哥没有食言,昨晚已经保护好你了!不管咋说,这最后一夜我还是销魂快乐了。如果我被枪崩了,那我们就只有来生再见了!”
小花儿低着头穿衣服,什么也没说。此刻她的心里是得意而快慰的:老天有眼,自己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收到了预期的效果;黄老五死了,如果黄老四也被判了死刑,那就等于是一夜之间除掉了黄家的两只恶虎,就算是黄老四不够偿命,那这一生也就会在牢狱中度过了;唯一遗憾是没有除掉罪大恶极的黄老六。但她暗暗发誓:复仇的计划还没有结束,美人连环计还要继续下去,直到黄家六虎彻底完蛋!日战告捷无疑增加了小花儿继续报仇的决心和勇气。
小花知道自己和黄老四的孽缘就算就此结束了,但她与黄家恶虎们的角逐还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戏还要表演下去,她穿好了衣服,抬眼看着已经戴上手铐的黄老四,装出一副温情脉脉的样子说:“四哥,你才是个真正的男人,妹妹永远忘不了你!如果你还能出来,那我就等你出来,如果你被判了死刑,那来生妹妹再去找你的!”
色欲熏心的黄老四还恍如置身在梦中,他满足地看着小花儿,说:“妹妹,我没有遗憾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生我还会去踩你这朵妖花的。你简直是个勾人魂魄的女妖精!”
这个时候,黄老四似乎才真正道出了玄机。胡家女人就是狐媚无穷,就是为了和他们这些野兽斗法而来的。
小花儿又说:“四哥,你不要绝望,你不会被判死刑的,是黄老六他们夜里持枪来伤害你的,你是正当防卫!”
黄老四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但马上又熄灭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刻他多少有点后悔,确切点说是迷茫,不知道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但看了一眼面前的小花儿,他还弄明白了为什么发生的,英雄难过美人关!
站在一边宁神看着的乡派出所所长刘万贵特别感触。他是黄老四的亲姐夫,黄家出了这样揪心的内乱,他心里当然是很不好受的,但他看见黄老四为了美色连生死都不太在意,有很不可思议。由此他也仔细地打量着小花儿。那一刻,刘万贵也突然明白了:这样的小美女,连神仙也会动容的,何况是黄家兄弟了!看小花儿那瞬间,刘万贵也猛然被迷惑得神魂颠倒了。他也在神情恍惚,想入非非地进入了小花儿娇嫩而美妙的身体。
小花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刘所长的眼神,但她装作视而不见,心里作呕地骂着。
办案的警官也对小花吆喝道:“你在这里费什么话呀?你也要和我们走一趟!”
小花儿当然知道自己脱离不了干系,已经做好了去公安局的心里准备,但她心里是得意的,就算自己坐牢也值得了。
小花儿和黄老四一起被带走了,临上警车的那一刻,小花儿却是波光粼粼地看了一眼眼神很痴迷的刘所长。
刘万贵上自己吉普车的时候,心里在盘算怎样把小花儿弄到乡派出所里。
第147章新寡妇
还有一点更不是据说。黄老五实实在在地死了,被黄老四一颗子弹穿过心脏当时毙命。人们想象着今后的狐家屯已经彻底没有了黄老五骄横的身影,但那不是缺点什么的感觉,而是环境洁净宽松的感觉。
法医照了像,细致地检验过后,黄老四又供认不讳是他杀的,没有任何异议,黄老五的后事可以操办了。
为黄老五办丧事的几乎都是黄家的本家和几个外姓臭味相投的屯人,大多数外姓人是懒得来帮忙的,这也是黄家罪恶多端的结果。
黄老五的妻子姚小丽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相反她倒是有了解脱的感觉。从几年前嫁入黄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几乎就是被黄老五生硬霸占而来的,当然是父母从中使的手脚,才让黄老五把她生米煮成熟饭的;那时她腹内还怀着黄老五的孩子,本想把孩子生下来就和孩子相依为命苦渡时日,没想到结婚的当夜孩子就被黄老五的一夜兽性给弄流产了。她几乎是万念俱灰。之后就烙下了妇科病,再也难以怀孕了。这也是老天对黄老五的惩罚,直到爆死也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最凄惨还属姚小丽,面对野兽的没人性的对待也就罢了,后来还守了活寡,在心灵与身体的双重煎熬里,那简直是人间地狱一般的生活。在无数个暗夜的孤苦寂寞里,她总在想着当日的恋人胡双十。她时常想象着,如果没有黄老五的作恶,没有父母的狠心,她一定已经做了胡双十的妻子,那该是怎样温馨甜蜜的生活呀!但自己的命不好,那一切美好已经随风而逝。
黄老五是爆死,灵柩只在院子里停了不到半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就开始起灵下葬了。棺椁被抬出院子的时候,除了黄老五年迈的父母失声痛哭以外,几乎再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哭声。
姚小丽只是戴着孝布跟在棺椁后面,低头默默地行走着,眼睛里还是没有一滴泪水,倒是那些黄老五惨无人道地折磨她的情景历历在目。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在姚小丽的心里丝毫没有存着对黄老五的任何好感。恶魔走了,虽然她今后的生活没了形式上的依托,但她确实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哪怕这依然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狱,但起码是没有了恶魔的地狱。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为啥一声都不哭?难道这些年的夫妻都白做了?”
黄老五的母亲在一边咬牙切齿地责怪着姚小丽。
姚小丽冷静地回答:“悲从心生,可我心里没有悲痛的感觉,想哭也哭不出来呀!”
此刻她已经没有理由顾忌什么了,面对黄家一些责怪的目光她很坦然。这也是她的真实感觉,自己没有悲痛的感觉。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贱人,好像你巴不得你男人早死呢!要在过去,你准会被装在麻袋里扔到水里喂王八!”
黄老五的母亲恶狠狠地骂着,恨不得要上前抽她几耳光。
除了外逃的黄老六和在白城工地的黄老三没有到场以外,黄家哥几个都到场了。还是黄老大为黄老五操办了后事。虽然先前黄家六虎已经分崩离析,但在这样的不幸事情里,另外的哥几个还是来为黄老五送葬了。
黄老大心里也不是滋味。不管怎样这是黄家的不幸,这样自相残杀的结局也是他不希望看到的。这个时候他也在有些后悔最近的一些过分的不顾后果的做法。但那样的念头还是一闪即逝,胡家大花儿的魔力身影还是盘踞着他的心灵。女色的诱惑力是难以想象的,古今多少人为之癫狂。
姚小丽的娘家人也礼节性地来到黄家,参加了送葬的行列。
黄老五被埋葬以后,姚小丽的娘家人都留下来陪伴安慰姚小丽。其实也用不着什么安慰,只是帮她度过暂时的变故和空落而已。
这天夜里,姚小丽的姐姐姚小娜陪着妹妹一起睡觉,姚小娜便和姚小丽说起了一件她早就想说一直没有机会说的一件事儿。
姚小娜告诉姚小丽,就在前不久,她去查干湖旅游在县城的车站里意外地见到了胡双十,还告诉她,在胡双十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子,看样子像是胡双十的对象。
姚小丽几乎惊讶的从炕上猛然起身,不相信地看着姐姐,说:“你不会是看错了吧?胡双十还在劳改队呢,怎么会领着一个女的出现在县城里呢?”
姚小娜肯定地说:“我怎么会看错了呢?我还和胡双十说了半天话呢!他还嘱咐我不要把见到他的事情和屯子里的任何人说呢!”
姚小丽更加瞪大眼睛,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些?”
姚小娜便详细地说了那天的情形,说明胡双十是已经获准保外就医了,是回县城办一些手续的。
姚小丽痴呆呆愣了好久。
姚小娜不失时机地说:“小丽,这或许也是老天的安排吧,胡双十保外就医了,就等于已经自由了,但他绝不会再要孙娟了。现在黄老五也死了,你也是自由的了,你是不是应该去找胡双十嫁给他,那样不就又圆了你的心愿了吗?我看的出,这些年你一直在想着他呢!”
姚小丽苦涩地摇着头说:“你想的倒是美,人家还会要我吗?当日我伤的他不轻啊!”
“怎么不会要你呢!那天我还真的和他谈起你呢,从他的语气看,他也是还没有忘记你呢,他也知道你当日是被迫无奈才嫁给黄老五的!”
“可你不是说……他身边已经有女朋友了吗?”
“他没有承认那女的是他对象。嗨,就算是又能怎样,他们至少还没有结婚呢,你要是找到他,告诉他黄老五已经死了,他保准会和你结婚的!”
姚小娜组足足劝了半夜,姚小丽被说得活了心,痴痴地想着。是啊,多少次梦里,她就依偎在胡双十的怀里呢。难道老天真的会让她失而复得那个深爱着的男人吗?
第148章争夺胡家小花儿
在发丧黄老五的同时,主事的黄老大急忙派人去给黄老四的媳妇付玲送信。那个时候付玲还在县医院里护理因车祸而重伤的父亲。
付玲听到家里的噩耗,简直五雷轰顶一般。自己的丈夫黄老四把黄老五用枪打死了,竟然是为了争夺胡家小花儿?天哪,这简直是祸从天降!瞬间醋意恼怒的同时,她更想清了事情的严重性: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何况还是用枪打死人。黄老四会判死刑的……简直不敢想下去了!
付玲急急地从医院返回娘家,领着儿子当天上午就回到了狐家屯。
没有了黄老四的家显得冷清而可怕,昨夜灾祸的痕迹清晰可见。西屋的炕上,一床被褥还散乱在那里。付玲马上想到了昨夜黄老四和胡家小狐狸滚在被窝里的情形,那褥子上还残留着云雨之欢的污痕累累。
付玲顿觉血往上涌。那个时候她心里恨着小花儿也恨着黄老四,甚至觉得黄老四被判了死刑跑了铜也罪有应得,谁让他趁自己不在家就沾花惹草呢。但对黄老四的恨马上就被另一种实实在在的悲哀淹没了。那是一种可怕的悲哀:黄老四如果被枪崩了,那这个家就坍塌下来,自己没了男人,孩子没有父亲,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她不敢想下去了,太可怕了,也太突然了!
猛然间,付玲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胡家小花身上。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勾引男人,吸男人的精髓,迷惑得男人把魂都丢了;自己的男人黄老四就是被胡家小花儿迷惑得把混都丢了,什么都不顾了。自己家眼下这样家破人亡的境地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个胡家小花儿。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也不解气。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黄家男人骄横跋扈,罪恶多端,黄家的女人也蛮横无理,歪理邪说。她们不去想黄家是怎样欺负胡家的,只想胡家女人是怎样的可恶,把黄家男人搅和得动荡不安。
付玲在家里灾祸降临的时候,没有深思那是自作孽的报应,而是把罪责统统推到胡家女人的身上。她一门心思觉得胡家女人就是可怕的灾星,沾上了就会灾难不断。首先是两年前黄老六糟践了胡家小花儿,从那个时候黄家的不幸就开始了;之后黄老二又把胡家的寡妇梁银凤给干了,又埋下了灾祸的隐患;两年以后,黄老六又把胡双十的媳妇孙娟给划拉到手,所有灾难就一股脑地降临了;一夜之间,黄老五和黄老六都把命根子混丢了,变成了现代的太监;之后黄家男人又和胡家女人签订了用身体偿还债务的协议,于是黄家男人就彻底天下大乱,黄家的每个家庭都被胡家女人的妖媚蛊惑得危机四伏。付玲总结出一条:黄家的所有灾难都是胡家女人造成的,胡家女人罪不容诛。
面对家破人亡的惨境,付玲咬牙切齿地恨着小花儿,恨着胡家女人。让胡家女人下地狱,甚至是生不如死,是付玲心里最大的愿望。她心里想着等把眼下紧迫的事情过去,就把黄家的女人们召集起来,好好研究怎样报复胡家女人。
但眼下最迫切的事情是怎样救黄老四。当然,黄老四杀了人是罪责难逃了,但如果能想法化解了不被判处死刑,那就是最大的目标了。
于是付玲想到了黄老大。也唯有黄老大有能力为老四去疏通和变通。但两边都是兄弟,黄老大能帮助周旋这场官司吗?付玲心里没底;而且有一点是致命的:自己家没有钱。当今社会要想打官司,没有钱是什么也做不成的,就算黄老大肯出力,那这笔买命的钱也是要自己出的。可自己家这些年被黄老四的赌博弄得底气空空,连日常生计都是勉强维持的,拿什么去买通官司呢?自己娘家那方面没有富户还不说,这些年黄老四赌博还都东家西家地欠个遍,根本没有脸面再去讨借了。
于是她想到了黄老大,也想到了黄老二。但黄家男人都是畜生,根本不会念及兄弟之情,他们只认钱,根本不可能慷慨解囊往出解救老四的,要知道买命的官司是一笔天文数字的钱。
黄老大有钱,但他吝啬不说,单说既让他出力又出钱,他会那么大度吗?不会的。黄老二更有钱,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铁公鸡,谁也别想从他身上无偿地扒一根汗毛的,他更不会好心帮助的。关键一点:黄家男人都没有人性,根本不会念及同胞之情,要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惨祸了。
想拉想去,付玲眼前一亮:黄家男人都好色,黄家男人都畜生。她自己是个公认的美人坯子呢。黄家那些小叔子大伯哥的,也时常色迷迷地在自己的丰美的身体上瞄来瞄去呢!
付玲打定主意,先去找黄老大。
第149章心神摇荡
黄老五入土为安,可黄老大的心绪却特别不安。一夜之间,黄家两个男人一死一囚,这实在是一场爆风骤雨降临,让黄老大感到措不及防,难以招架。尽管为了保护身下的胡家女人,以他为首的黄家三兄弟与老五老六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也曾经发狠要给老五老六点颜色看看,但这样惨烈的结局还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料理完黄老五的后事,下午黄老大心情阴暗地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抽烟喝茶,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黄老五脸色惨白的死相,还有黄老四被刑警押上警车的情景。
那一刻,黄老大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或许那是人性复苏的片刻不安,但很快又找到了安慰和免责的理由。这样的事情虽然是不该发生的,却也是迟早要发生的。他在做着这样的假设:如果昨晚的争斗里,死的不是黄老五,而是黄老四,或者黄老四乖乖地屈服了,拱手把小花儿交给老五和老六,那会是怎样的状态?
显然,倘若老五老六的挑衅的嚣张得逞了,那也更是可怕的。那样,说不定哪一天,老五和老六也会用枪逼着自己的脑袋把大花儿也交出去。
黄老大想到这里,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之后,胡家大花儿的俏丽和美妙又不可抑制地占据着他的思绪。他猛然间知道了昨夜黄老四昨夜开枪打死黄老五的合理性。女人,是男人戒不掉的瘾,尤其像胡家女人那样的难以抗拒。
黄老大思绪纷飞间不觉已经吸了三五支香烟。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着步,又坐回到沙飞上,又开始慢慢地品着茶。
房门开了,一个女人的曼妙身姿出现在他的面前。原来是他的四弟媳妇付玲。
付玲神态悲戚可怜地面对着他,眼神里流露着祈求柔和温婉。黄老大莫名其妙地怦然心动,忍不住仔细打量着这个弟媳妇。
付玲今年三十岁,生得细皮嫩肉,像二十几岁的摸样;她中等个头,细腰大呻,椭圆的脸上是一双会说话的杏眼,一头长发在脑后披散着。显然,这是个别具风情又娇艳欲滴的女人。付玲今天穿一件粉红的毛衣,傲人的胸脯呼之欲出,下身是一条紧身弹力裤,把个圆盆一般的后呻凸显得俏丽妖娆。
黄老大每次见到付玲的时候,都难免产生一种莫名的冲动。那是一种原始兽性的本能脱缰,就像虎狼见到鲜肉那种本能的垂涎。但作为大伯哥,他也只能暗自流口水而已,兽性的贪婪只能蛰伏在心里。
黄老大贪婪的眼神让付玲低下头。但她又很快抬起头,环视了一下屋内,问:“我大嫂和柳柳都不在家?”
黄老大急忙收敛了那样的眼色,说:“嗯,她们都去大老齐家了。你是找她们有事儿?”
黄老大又借机忍不住盯着她可人的体态。
“大哥,我是来找你的!”
付玲的声音也极富质感,站在那里的体态简直是丰姿绰约,妙韵袭人。
黄老大顿时垂下目光,心里也难免翻腾了一下:老四杀了人,入了狱,这样的突然变故,一个女人是难以承受的,她多半是在六神无主中了,她需要有人安慰和依靠的。于是他也痛心疾首地说:“家里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无法接受的,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样的,老四老五都是我的兄弟,我的心情比你还要难过的!”
“大哥,我求求你……救救老四!”
付玲声音发颤,眼睛里是一汪泪水,泪光深处是动人心魄的娇怜。
黄老大的目光凝聚到她细嫩的面庞上,之后又沿着脸颊向下滑行着,迅速地向下滑行着,停留在她耸立的两座山包上。“付玲,你有话慢慢说,坐下说!”
黄老大指着他对面的沙发。说着黄老大下意识地欠着身,样子就要去拉她的手,但他还是忍住了,又稳稳地坐回到原位。
付玲迟疑了片刻,轻挪脚步,没有坐到他的对面沙发上,而是紧挨着坐到了黄老大的身边。
一股诱人的香气袭来,黄老大顿觉心神摇荡。
第150章交易的开始
黄老大心里有些诧异:付玲脸上是满布愁云,不幸的色彩很浓烈,可为啥还有心思打扮得楚楚动人,浓妆艳抹,香气袭人呢?
黄老大本能地向付玲这边不露声色地挪着身体,紧挨上了,隔着衣服也感觉到了异样的体温,异样的气息,顿觉意醉神迷。他温和地安慰说:“不要着急,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着急也没用!”
说是安慰,其实和没说一样。
“大哥,你说,老四会不会给老五偿命?”
付玲心里当然很急,尽管黄老四平时对她不算好,但没有黄老四的日子,她确实不知道怎么过。此刻,黄老四对她的背叛都不算一回事儿了。
黄老大沉思了一会儿,目光异样地看着付玲,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老四多半是会判死刑的!”
付玲满眼暗淡,呆愣了半天,才说:“大哥,你说,老四打死了老五,难道不算正当防卫吗?是老五老六先持着枪闯进我们家的!”
黄老大意味深长地摇着头。“老五老六拿着枪夜里闯进你家,当然也是犯罪,可他们是为了啥?一不是偷东西,二不是抢财产,三不是想伤害老四,他们就一个目的,让胡家小花儿去用身体偿还法院判给的二十万,你要知道,黄家和胡家女人是有合同的,胡家女人有义务去陪黄家任何男人睡觉,何况人家老四老五还是这二十万的拥有者。可你家老四就想独霸小花儿,那是没道理的。私下里说,他是不占理的。另外,从法律上讲,老四用枪打死了老五,那是更恶劣的杀人行为,私藏枪支弹药本身就是犯罪,又造成了杀人的后果,老四是难逃故意杀人的罪责的!”
想着黄老四为了那个小狐狸,连什么都不顾了,竟然把自己的亲哥哥开枪打死,付玲心里一阵揪心的难受,一种对黄老四的怨恨升腾起来。但马上又想到黄老四一旦判了死刑,这个家就彻底完了,顷刻间,那种恨怨又被悲哀和恐怖淹没了。她可怜巴巴对看着黄老大,说:“大哥,你不是一向神通广大吗,你一定有办法就老四的。大哥,我来就是求你救老四的!你是他大哥,怎么能眼看着他被枪崩呢?大哥,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付玲急切地握住了黄老大的手,已经不顾任何忌讳,恳求地摇晃着。
黄老大的指尖传递着一股电流,那股电流敏感地涌向了身体下面的那个尖端,他顿时血液都激荡起来,眼睛铮亮地看着付玲。“妹子,你对老四真会那么关心?就算他不被判死刑,也会是无期的,一样是出不来的!”
付玲心里一阵恼怒:黄家男人果真是无情无义的禽兽,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他们可是一奶同胞啊!但此刻她丝毫不敢得罪黄老大,只是稍微责怪地语气说:“大哥,你这是啥话呢?我和老四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会没有感情吗?就算是争取到判了无期徒刑,也比眼看着他被枪崩要好啊!大哥,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不能坐视不管吧?”
黄老大一副尴尬的神情,说:“我怎么会不管呢?他是我的兄弟,可是这件事很难办呀,你让我出头去帮老四打这场官司,可我对得起老五吗?两边都是我的兄弟,我总不至于向着一个又灭着一个吧?”
“大哥,你这样说是在推脱呀!你当然要照顾活着的人了。就算老四替老五偿命了,那老五还会起死回生吗?”
付玲的手还在黄老大的手上,现在是黄老大握着她的手。
“道理是这样的,但往往这样的事情,总是哭主盯得很紧,恨不能用两条命尝一条命呢!”“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事实上老五家是没人盯堂的。姚小丽还巴不得老五早死呢,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替老五去盯堂打官司呢?你的爹妈会盯堂吗?他们死了一个儿子了,难道还希望再被枪崩一个儿子吗?”
付玲满怀希望地陈述着这样的理由。
黄老大紧张而诡秘地眨着眼睛,侧脸几乎贴着她的面颊,说:“你把事情想得简单了。老五家里是没有谁替他盯堂打官司了,可老六会善罢甘休吗?你不要忘了,老五的死几乎就是替老六挡了灾祸,他们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大哥,难道你和老四就不是唇亡齿寒的关系吗?今天话说起来了,老四和老五老六做下了仇怨,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那个小花儿吗?还不是在看着大哥你的意图在行事?”
“弟妹,你不要着急,这件事你容我仔细想想好吗?”
黄老大自觉有些愧疚,开始转移话题。
“大哥,我知道你会有办法的!你就当心疼心疼我吧,我知道你是最会疼惜女人的啦,难道我不值得你疼惜吗?”
付玲说着,已经将黄老大的手拉到她的胯间。
第151章隔着
黄老大的手被付玲拉着放到了自己的那个敏感的地方,虽然是隔着裤子,但依旧是有如身临其境,似乎已经进入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黄老大感到有些意外:这个女人平日里没有过什么轻浮的表现,今天是怎么了?但马上似乎明白了,一定是为了老四的官司有求与自己。想到这一点,黄老大倒是有些敬佩了,老四平时对她并不怎么好,但在这样的生死关头,这个女人还是在想法救老四,可见她还是个有良心的女人;增加的好感让他对这个美貌的弟媳妇更加感兴趣。他的手在付玲的裆间有些不安分的小动作。
付玲满脸羞红,心里慌乱得狠,这是她平生第一对黄老四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轻浮的表现。但她还是咬了咬牙。“大哥,你倒是说话呀,你究竟想不想救老四啊?人家可是低三下四地求你呢!”
黄老大尽管在沾着便宜,但脸上还是一副为难的表情。“妹子,事情真的没那么简单啊。就算我不去顾及是不是对得起死去的老五,真心想帮助老四打这场官司,可就算我能找到门路,也是需要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啊,按老四目前的犯的罪,有充分的理由可以定他故意杀人罪的,十有八九会判死刑的,如果把一个死刑买成无期,首先要请一个最好的律师,还要上下打通关节,是需要一大笔钱的,这笔钱你能拿得出吗?”
“大哥,只要老四能不被判死刑,就算倾家荡产,我也不会在意的!”
付玲很坚决地说。
“倾家荡产?你家里的家当有什么可当的?就算当了,也是杯水车薪,那是没用的。你知道要买一条人命,那可不是仨瓜两枣就可以解决的!”
黄老大不屑地摇着头。
“大哥,要是我自己有办法,我还会来找你吗?我这不是在求你吗,你就算是看在我面子上,也不能袖手旁观啊!我这一生,还从来没有低三下四地求过人呢,大哥……”
“妹子,你让我替你找门路托关系,都可以的,可是是钱财上我也帮不了你呀,我也拿不出钱啊!”
这不是一件小事儿,狡猾的黄老大绝不会轻而易举地承诺什么的,就算他对付玲垂涎三尺,也不想用这么大一笔钱打水漂的。
“大哥,你说没钱谁信啊?在咱狐家屯,你就算是个财主了,你只要拔一根汗毛,说不定就会把老四的命给救了的!”
付玲知道动钱财的事没有那么容易,她真的要豁出去了。她使劲儿夹着黄老大的那只手,几乎隔着裤子深陷进去那个轮廓。
黄老大转着眼珠,说:“你说的也太神乎了,我哪里是什么财主啊?表面上看是很有钱,其实内里空着呢,你都不知道我一年的花费有多大?”
付玲装作生气地说:“大哥,你就不要封门了。你不帮算了,反正黄老四是你的亲兄弟,你寻思办吧!你以为我非得救他呀?大不了他枪崩了,我再领着孩子改嫁,凭我的岁数和模样,还愁找不到穿衣吃饭的地方?”
说着,把黄老大的手猛然推向一边。
黄老大有些乱了阵脚,他难以割舍刚才那样美妙的传递,尴尬了片刻,直截了当地问:“就算能把老四的命买回来,他也会被判无期或者最高有期徒刑的,他也很难在回来和你过日子了,你会守在这里?你这样年轻?”
“只要能保住他的命,我就会留在这里。人活着总会有希望的,无期可以变有期,有期徒刑还能慢慢减少……我有信心等下去的!”
“那只是一个未知数儿,不是所有的犯人都能减刑的,那需要他在里面的表现,也需要家里人花钱买通,就算是往好的方面想,他最终可以出来,可至少也得十年二十年的,这十年二十年,可是你所有的青春时光,你会这样寂寞地等下去?不太现实吧?”
黄老大满腹狐疑,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付玲。
付玲又向黄老大的身边靠近,一只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大哥,你没啥不相信的,我如果救了他的命,还没有和他离婚,守在黄家的院子里把孩子拉扯大,就算对得起他了,至于我怎样活着,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我干嘛会寂寞地活着呢?为我消愁解闷的男人还会没有吗?”
黄老大嘿嘿笑了一声,说:“你想那样活着?可是你想过吗?黄家的院子里是很深的,外面的男人是没有胆量进来的,就算你出墙,我相信也还是没人敢摘你的!”
“大哥,我说过要招惹外人了吗?肥水不流外人田!大哥你会看着我伴着孤灯寂寞吗?”
付玲的头已经倚到了黄老大的肩膀上。
第152章在沙发上
黄老大被电流激荡了一下,顿卷全身的血流加快,这个时候他已经无需记起这个绵软芬芳的女性身体是谁了,他来者不拒地张开一边臂弯,把付玲的肩膀环绕在自己的半边怀里,嘴里无限痴迷地说:“妹子,你真的这样想?想让大哥今后稀罕你?”
“嗯,我心里就是那样想的!”
付玲瞥了他一眼,又低下头。
“可是,老四会怎么想呢?我可是他的亲大哥啊!”
黄老道竟然故意拿捏一番。
付玲强忍着无边的羞愧,说:“大哥,我不这样想又能怎样想呢?单不说我对老四有没有感情,就说我还有这么大的儿子,他是黄家的骨血,我不想让他这么小就改了姓;更主要的还是我自己,出一家入一家的我容易吗?如果大哥能为了我而救了老四一命,那可是三全齐美呢;那样我对得起他,大哥你也算对得起他了。他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他脚上泡自己走出来的,他嫖女人惹了官司,是他先对不起我的,我还这样不顾一切地想救他,就算我是一个有良心的女人了,之后我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了。大哥你要是想办法救了他一命,之后又把我笼络得不离开黄家,你这样做不但不是对不起他,相反是在帮助他呢,你说呢?大哥!”
付玲的表白很明确,黄老大知道,这个女人唾手可得。但他明白,付玲无非是是想让自己出钱出力救黄老四。他在盘算着这笔交易自己值不值。黄老大不缺女人,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他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他身下的宝贝不缺荤腥,尤其现在有了大花儿那个娇嫩的尤物,几乎是已经让他乐不思蜀了。
黄老大当然知道沾了付玲意味着什么,但兽性的躯体里正泛滥着一种扭曲的诱惑:自己什么样的女人都玩过,可就是还没有玩过兄弟媳妇呢;他真实地想尝尝玩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兄弟媳妇是啥滋味儿?
黄老大忍不住更加搂紧了付玲,另一只手已经悄悄地顺着她的毛衣下摆蛇一般向上爬行着,很快钻到了她的胸前。里面有罩罩挡着,但却阻挡不住罪恶的手。一用力,突破了那道可紧可松的防线,肉滚滚的感觉在手掌间舒爽地泛滥着,一直涌向那个敏感的尖端。
付玲嘴里嗯了一声,但很快扭动了一下身体,却猛然推开了他正在野肆的手,嗔怪地说:“大哥,你还没有说救不救老四呢?只有你救了他的命,才会对得起他呢,你不能不明不白地沾了你兄弟媳妇的身体呀?”
黄老大的馋虫已经被引出来,此刻让他终止那美妙的一切,无异于是杀了他一般,嘴里喷着热气叫道:“妹子,我会救老四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救他的,妹子,你说的对,我这不是对不起老四,我是在替他保管他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话!我不能让外人给老四戴上绿帽子!”
“大哥,你能不能保证老四不被枪崩啊?”
付玲在他的怀抱里仰起脸,杏眼里是闪亮的波光。
黄老大心里也在飞快地思忖着:自己把事情说得万分严重,无非是在加大得到这个女人的砝码。事实上老四也不一定被判死刑;虽然他用枪杀了人,但却是在自己的家里,是老五和老六先持枪夜闯他的家里,威胁到他的生命才发生那样的事情的。就算他犯有私藏枪支罪,非法同居罪,但故意杀人罪还是可以用钱给化解掉的。他预感到化解这件事不也一定会花很多钱的。于是说:“妹子,我向你保证,一定能保住老四的一条命的。为了妹子你,我倾家荡产也愿意了!”
“大哥,有你这句话,我就什么都值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黄老大的手又探进她的毛衣下摆,但这次他却没有向上侵袭,而是野蛮地向下进发了。付玲穿的是一条弹力裤,裤腰那地方没有腰带,而是松紧腰儿,兽性的手掌根本不用费力,就顺利地钻进那个神秘的禁区。那是芳草萋萋的掩映的花香地,暖湿柔软的妙趣顷刻间激发了他无坚不摧的力量。
“大哥,这大白天的方便吗?要不今晚我在家里等你?”
付玲心里确实忐忑着,唯恐齐桂芝和黄柳柳突然回来。
黄老大当然一刻也等不及了,呼吸急促地说:“妹子,我现在就要,你不要怕,她们刚走不久,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
“那你可要快点完事儿啊!”
付玲不安地说着,为了尽快结束这次交易,顾不得害羞主动把裤子褪下来。
付玲刚刚把裤子褪到了脚脖处,黄老大就饿虎扑食般地把她扑倒在沙发上……
第153章无奈的办法
黄老五死了,黄老四被逮捕了,黄老六跑了,黄家六虎的支离破碎宣告胡家的女人的连环计成功了。胡家女人心里别提多痛快了。但小花儿也随着黄老四被抓进了公安局,这让胡家女人也陷入了惶恐之中。
梁银凤听到消息后中午急忙回到家里。胡家上屋里是压抑紧张的气氛。梁银凤想着女儿小花儿还在拘留所里,不知道是不是会被判刑,不知道会不会遭什么苦,就人不住一直流泪。李二芸和大花儿在一直安慰他。
李二芸分析说:“小花儿不会有啥大事儿,黄老五又不是她杀的,顶多她是非法同居或者乱搞男女关系的罪,是不够判刑的!”
当然,她这话有安慰梁银凤的意思,其实她心里也不知道小花儿会不会被判刑。
大花儿也说:“妈,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小花儿不一定是被拘留的,说不定是被带进公安局里了解情况的,录完了口供就会放回来,你着啥急呢!”
梁银凤根本不相信,六神无主地看着她们。“能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吗?黄家男人们可是因为争夺她才出人命的,法律会追究她的责任的!”
李二芸努力找着安慰的理由,说:“我不是说过吗,小花儿不会有多大责任的,小花儿去陪黄老四睡觉,那是迫不得已的,那是为了履行合同,偿还欠黄家的钱,并不是有意勾引黄老四,也不是乱搞男女关系的。就算是非法同居的事实成立,也就顶多拘留半个月,罚点钱而已,没啥大事的,你就安心吧!”
梁银凤还是哭哭啼啼,说:“就算是小花儿没啥大事儿,我心里也是受不住的,拘留所那个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听说犯人还打犯人呢!小花儿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住那样的苦呢?她就算是在那里呆一天,我也是心里刀割一般啊!”
大花儿急忙驳斥着娘的想法,说:“妈,你咋竟往坏处想啊,小花儿她不是犯人,怎么会和犯人关在一起呢?再者说了,人们说的犯人打犯人的事,都是那些男监牢里的事情,你听说女监号里有过那样的事情吗?”
听她们这样说,梁银凤的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但还是忧心忡忡,说:“可我们总不能这样在家里傻等着吧?我们要想办法把小花儿弄回来呀!”
李二芸冷静地说:“妈,你就别跟着着急了,我们这不是在研究办法吗?我们都想想有啥好门路,托一托,宁可花点钱也要尽快把小花儿弄回来!”
大花儿蠕动着大眼睛想了一会,说:“都不要着急,我去找黄老大,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梁银凤摇着头,说:“行不通的,就算黄老大有办法,他也不会帮我们的。你想想,都是因为小花儿,他的两个兄弟死的死,抓的抓,他恨小花儿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帮着救她呢?那不是枉然吗?”
李二芸闪着深沉的眼睛,说:“找黄老大是条路子,我相信大花儿求他,一定会好使的。因为黄家男人都是没人性的野兽,他们心里根本没有亲情,只有兽欲。兄弟之情和美色比起来,还是美色更重要,只要大花儿哭哭啼啼求他,他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
大花儿也补充说:“关键是我现在怀着黄老大的孩子,他不能忍心让我悲伤,保准会有求必应的。”
“黄老大会真的相信你怀的是他的孩子?连你自己都不敢确定是不是他的,那两夜你是被一群禽兽糟践的,谁说的准是谁的呢!”
梁银凤看着大花儿,心里在想:黄老大会那样轻易就相信那孩子是他的?
大花儿心里乱麻一般搅动着,万般羞辱作呕着,胃里又有了反应,只想呕出来。但她呕了两次终于忍回去了。她涨红着脸说:“我感觉黄老大是相信的,我一门说要让和他去医院做鉴定,他却说不用了,我相信。事实上我心里也确认了,十有八九就是他的,好像就是他破我身体那夜怀上的!”
梁银凤低头不语,满眼阴暗色。她心里揪心耻辱这件事,痛心着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就经历这样的不堪事儿,但又有啥办法呢?胡家女人的命不好啊。
李二芸最后做出了决定,说:“就让大花儿找黄老大试试吧,就算不行也不搭啥,反正咱们胡家女人已经这样不清不白了,而且,我们的计策还要继续下去呢!”
梁银凤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了。
大花儿刻意打扮了一番,千般动人地出了家门。她在盘算着怎样才能见到黄老大,彳亍了一会儿,她向村外的通往村政府的大路上走去。
第154章大白天也做事
村政府院子里并不见黄老大的摩托车停在那里,只有两辆自行车。大花儿心里一阵失望,但这并不意味黄老大就不在,她还是进了村政府那两扇敞开的房门。刚拐进右手的走廊,村妇女主任王桂杰正好扭着圆滚滚的屁股迎面走来。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住了,目光对视着。大花儿知道王桂杰是黄老大姘妇,但她心里并没有醋意可言,只是想问一问黄老大是不是在办公室里。王桂杰也认出了这个女孩是胡家大花儿,更知道黄老大和这个女孩的特殊关系,她倒是醋意满怀,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大花儿,却明知故问:“你是胡家的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大花儿感觉王桂杰的眼神有些醋火,但问这话还是没毛病的,很多人都认不出自己和妹妹谁是谁,便不得不回答:“我是大花儿呀,王主任你这是去哪里?”
王桂杰并不回答她的正经问话,而是别有用心地问:“这么说,昨晚被公安局抓起来的那个是小花儿了?”
大花儿面色羞红,有些恼怒,说:“这个与你有关系吗?”
王桂杰一声不屑的轻笑:“当然与我没关系了,我只是好奇,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好看见你,想问个清楚……哎,你妹妹小花儿咋会跑到了黄老四的被窝里去了?听说被黄老五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还一丝不挂呢……难怪黄家男人们都为了她玩命了呢,嘻嘻!”本来,大花儿和黄老大只是逢场作戏的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和暧昧,不存在对王桂杰的任何醋意,平时又和她没有什么过节,对她没有什么反感,但感觉王桂杰却是拿自己当做情敌了,还这样恶毒相向,不觉也激起了心中的火气,说:“王主任,你说对了,我妹妹就是那样有魅力,让黄家男人疯狂,为了她决斗火拼!你要是有那么大的魅力,那黄主任会对你不理不睬?”
王桂杰更加羞恼,已经顾不得自己大小也是个村干部的身份,~完全爆露了一个村妇的本来面目。“这么说,黄主任是拿你当心肝宝贝儿了?看来是越嫩越值钱了,可惜呀你还是卖个稀烂贱的价钱呢!”
“我贵贱,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但有他一点是肯定的,黄主任是离不开我了,一天不见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呢!”
“呦,难怪都说胡家女子都是~狐狸变的呢,果真不假,连一个十七八岁的闺女都这样浪荡了,名不虚传啊!”
王桂杰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身材婀娜面容娇美的大花儿,心里更加泛滥着女性的醋意。
大花儿是古怪精灵的胡家女孩,面对挑衅和奚落,总能从容面对。她豪不退避地说:“我们胡家女人就是懂得风情,但那是女人的能耐,像你这样的女人,几辈子也是学不来的!”
王桂杰像是被刺了一刀,更加激怒地说:“我可不想有你们胡家女人那股~气,见到男人就忍不住……怎么?大白天你不会是找黄主任睡觉的吧?”
“就是来找黄主任睡觉的!这个你管不着吧?你是他什么人?”
大花儿毫不示弱地回敬着她。
“呦,原来不是黄主任丢了魂,而是你丢了魂啊!你不会是~得有点晕了头吧?昨晚黄家都为了你家的~气惹出人命来了,他今天还有时间来村里上班?你算是白来了!还是去他家里当着他老婆的面放~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大花儿也顿时醒悟过来:是啊,黄家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黄老大今天会来上班吗?自己果真是急晕了头。但她还是要最后把王桂杰的气焰打下去,说:“他不在没关系,我还真的要去他家里去找呢!你想不想去?要不咱们两个一起去?”
王桂杰嘴唇有些颤抖,一时喉咙里被哽住了。她没有想到,胡家女孩子会这么厉害,嘴巴像刀子一般不让人。
大花儿再也没搭理她,转身就出了村政府的门。
大花儿一边行走在回村的大道上,一边思忖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去黄老大家里。这样明目张胆地去黄老大家里去找,会是怎样的麻烦和后果呢?齐桂芝和黄柳柳肯定都在家里呀!但她又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黄老大多半会在黄老五家里料理黄老五的后事呢!
大花儿来到黄老五家的院外时,黄老五的院子了已经很清静了,据一位邻居说,黄老五的灵柩上午就已经埋了,还说黄老大已经回自己的家了。
大花儿心里很急:小花儿还在看守所里,要想往出弄小花,事情宜早不宜迟,她也顾不得很多了,直奔黄老大家里。
黄老大院子里很静,院门虚掩着。大花儿脚步轻轻地进到院子里,直奔房门,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着见到齐桂芝和黄柳柳自己该怎样应付。
还没有想好对策,脚步就已经来到了房门前。她迟疑了一会,伸手拉门就进去。进门是一道走廊,两边是东西卧室。她站了一会儿,听到西屋卧室里传来了,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伴随着男人粗壮的呼吸声。大花儿对这样的声音当然很敏感了,顿觉心里一惊:大白天的也在做那事儿?
第155章很舒服
黄老大家的里屋门有一扇小玻璃,虽然小玻璃里面有一个秀有鱼水之欢的图案的白布帘遮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遮严,露出一道小缝隙,透过这道缝隙虽然看不全里面的情况,但大致情形还可以看见的。炕上和地上都没有人,那种声音是从沙发上发出来的。
黄老大正匍匐在沙发上,身体一拱一拱地忙活着,嘴里还随着沉重呼吸时而发出快慰的叫声。在沙发上,也就是黄老大的身下,显然是压着一个女人;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脸,只是一头长发披散在沙发的一头,长条沙发的中间,那个女人的两条白腿正高高翘起,盘踞在黄老大的腰间,翘起的两只脚丫儿随身体的颠簸而微微颤动着;那个女人的嘴里发着“嗯嗯~啊啊!”
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吟叫声。
尽管看不清这个女人是谁,但大花儿可以断定她不是黄老大的老婆齐桂芝,大白天竟然在沙发上仓促~爱,怎么会是他自己的老婆呢?
大花儿努力倾听着辨寻着这个女人究竟是谁?黄老大呼哧带喘地说:“妹子,你的叫声让哥哥我好刺激呀!是很疼还是很舒服呢?”
“当然是很舒服了,刚开始的时候很疼,现在不怎么疼了,就剩舒服了!”
那个女人发着颤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嗯,你才知道哥哥我的厉害吧?比你家黄老四厉害不?”
黄老大更加卖弄起他的野性的强壮来,猛烈地冲击着这片第一次光顾的妙地。
付玲确实感觉到了黄老大力度,简直比黄老四要强健得不知多少倍,整个身体都被巨物霸满得要胀裂,那是极痛苦又舒爽的感觉,她几乎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嘴上也半真实般讨好地说:“大哥,你可真厉害,你兄弟可照你差远了!”
说着,嘴里发出夸张的叫喊声,身体也蛇一般剧烈扭动着,把沙发揉搓得几乎变了形。
门外的大花儿看得脸红心跳,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黄家真是个牲口圈,黄老四刚刚出了事儿,大伯哥就把兄弟媳妇给忙活上了。
她讨厌再去看那样的丑事儿,只得站在门外进退两难。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去了,那无疑是一种尴尬和难堪,如果不进去,又见不到黄老大,那样救小花的事情怎么办?她只能站在门外等着,等屋里的丑事做完了再进去。
可屋里的翻云覆雨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而是更加猛烈。黄老大竟然把付玲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嗷嗷地发起猛烈的冲撞,在噼噼啪啪声中,付玲的叫声已经连成了流,像水浪一般刺耳地荡漾着。
大花儿的双脚都有些站麻了,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随着一阵更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传来付玲的接连的尖叫,之后屋内的声响平息了,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大哥,你都要把人家弄散架子了!我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爽快呢!”
付玲嘘嘘地说。当然这是真的也是在故意的情态。
“过瘾了吧,妹子!以后要是那里~了就来找哥,一定让你舒舒服服的!”
黄老大淫邪地嘿嘿笑着。
“大哥,你只要把老四的命保住了,我就会让你随心所欲的,啥时候想玩就玩儿!”
付玲当然还是在强化着这场交易。
黄老大第一痛快地玩了美貌的兄弟媳妇,已经满足了兽欲的刺激,看着付玲胯间的浊物,说:“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的。但有一点你必须做到,不许偷别的男人!”
“大哥,你这样让人过瘾,我对任何男人已经不敢兴趣了,我的身体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了!”
黄老大得意地笑着:“妹子,保准你从今以后做梦都想着这种舒服呢,有三天不见你哥我,身体就空得无招无落呢!”
“要是那样……可咋办啊?我们又不能朝夕相伴?”
付玲故作姿态地说。
“那不怕,你哥有的是力气侍弄好你!”
大花儿听得心里别提多恶心了,骂着一群畜生,竟然这样恬不知耻。但她只是厌恶而已,没有丝毫醋意。黄老大和谁好与她无关,此刻她所关注的只有小花儿的安危,想尽快见到黄老大。她相信黄老大无论沾惹了多少女人,自己还是这个畜生最痴迷而难以割舍的。
大花儿已经心急如焚了,顾不了许多抬手敲门。
敲门声把屋里还在赤身果体余兴未消的男女吓了一跳,以为是齐桂芝或者是黄柳柳回来了,黄老大急忙问道:“谁?”
为了不节外生枝,大花儿急忙如实回答:“我是大花儿,有事儿找你!”
屋内一阵手忙脚乱,不一会儿门开了。
第156章又萌动起来
黄老大把满身激情都喷射到兄弟媳妇付玲的身体里,他显得疲惫无力,双腿都有些发软。他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开了房门。
大花儿妙态可人地就站在门口。虽说黄老大刚刚云雨尽洒,眼下对女人的身体失去了兴趣,但对小花儿的特别迷恋还是让他瞬间有了一种感觉。想到小花儿多半已经发现了他和付玲的秘密,显得有些尴尬,凝着金鱼眼有些不知所措。
大花儿正目不转睛地盯看着黄老大,那样的眼神谁也捉摸不透是怎样色彩。
黄老大自我解嘲地嘿嘿笑了一声,神态慌乱地说道:“妹妹,你咋突然来到我家呢?”
“怎么,我来你家是意外还是不该来呢?”
大花儿闪着毛茸茸的大眼睛,一副讥讽和嗔怪的神态。
“没说你不该来,只是真的有点意外呢!妹妹是天上掉下来吗?”
黄老大故意说些调侃的话,借机稳定自己的心绪。
“是啊,你会感到意外和尴尬的,因为我搅合了你们的好事儿!”
大花儿说着下意识地盯着黄老大刚刚系好的裤带。她发现黄老大因为慌乱,竟然前开门还劣呵着,只是里面已经很瘪了,丝毫没有往日的帐篷壮观。
黄老大急忙掩饰说:“妹妹,你在说啥呢?我和老四媳妇正在商量老四的事情呢……我们什么事儿也没有做啊!”
大花儿看着不知是故意拖延还是来不及整理,毛衣下摆还掀在上面,真好露出一截洁白的小腹,而且裤腰的纽扣还敞开着,头发被黄老大揉得还散乱不堪。这样的形态无法掩饰刚才曾经发生的事情。大花儿一针见血地说:“商量事情还用得着把肚皮露出来,不会是在肚皮上做什么事情吧?”
付玲见到大花就敏感,立刻想起了搞得他失去了丈夫的小花儿,本能地亢奋起来,忽地上前,挑衅地说:“你这个小狐狸精,我就是和我大哥干那事儿了,你管得着吗?你算什么?你是他什么人?恬不知耻的妖精!我和我大伯哥就算发生了什么,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可你算什么?就知道贱逼嗖嗖地迷惑男人!”
大花儿也当仁不让,直视着她,说:“我和黄老大啥关系,你去问他呀!他会清楚地告诉你的。不管我们是啥关系,也是两情相悦,顶多算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你不知羞耻地和大伯哥做了那样的事情,那就是乱~!你还舔脸来教训我?你被大伯哥给干了还有啥脸面活着呢!”
付玲恼羞成怒,猛然窜过来,嘴里骂着:“我就乱~了,怎么了,我是黄家女人,让黄家男人上没啥好羞耻的,不像你,勾引仇家的男人,把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今天我就想替你的祖宗教训教训你!”
说着,付玲的手指就像鹰爪一般弯起来,运着力量向大花的脸蛋伸过来。
可她的长指甲还没有勾到大花儿的娇嫩脸蛋上,那只手就被黄老大给半截拦截,抓住了。
黄老大不能容忍大花儿那张自己亲吻过的娇美脸蛋被抓出印痕来,尽管是刚刚从付玲的身体上爬下来,他也是更爱惜大花的,那是一种神奇的瘾。但黄老大也不忍心伤害付玲,便和缓说道:“付玲,不要冲动,老四要不是冲动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呢?大花儿又没有招惹你!”
付玲无限恼怒,手被黄老大握着,她猛然挣脱,还是冲着大花。“胡家女人没一个好东西,也就是你们这些黄家男人被她们迷住了。大哥,你有一天会后悔的!”
面对两个都沾过的美人,黄老大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对付玲说:“妹子,你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想想老四的事情吧。你先回去,我明天就去找门路,想办法!”
这句话果然奏效,付玲整理了一下不整的衣着,乖乖地出去了,但还是忍不住仇恨地看一大花,嘴里小声说:“小狐狸,我会有办法整治你的!”
付玲出去后,大花儿马上做出了伤心备至的样子,扭过身去背对着黄老大,说:“看来你不止稀罕我一个呢,你是稀罕所有年轻貌美的女人!”
黄老大明知道刚才和付玲的好事已经被大花儿撞见,但他就是嘴上不想承认,说:“大花儿,你确实误会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确实是在谈老四的事情!”
大花儿一脸阴影,故作伤感气恼,说:“你就不要解释了,反正我也不是你什么人,你和哪个女人鬼混不干我的事儿,以后我就不会和你好了!”
说着就往外走。
黄老大麻利地从背后抱住了她。那一瞬间,他的孽根又萌动起来。
第157章挺实
有两股电流输入黄老大的体内:他从后面搂抱着大花儿,双手的的着落点是大花儿饱饱的前胸,像弹性球弹着他已经疲惫的神经;还有一个敏感的触点就是他的裆部紧紧地挤压着大花儿的小翘呻,肉呼呼的热流激发着他的想象,挤进去的欲念刺激着他萎蔫了的末端,像气球一般逐渐充盈。
尽管这个时候他几乎还是无能为力二次进宫,但大花儿身体马上又还原了宝贝儿的珍贵,嘴里叫着:“妹妹,别生气呀,哥没有骗你!”
大花几乎是被他双臂捆绑得喘不过气来,回过头来说:“你敢确定刚才你和你兄弟媳妇没发生那样的丑事儿?”
黄老大含混地说:“是你在瞎想…没那回事,她是我的兄弟媳妇,我怎么能那样呢?”
“可付玲刚才已经承认了,你还有啥不承认的!”
大花儿不依不饶地说。但大花儿这只是故作姿态这样的,事实上她心里并没有一丝一毫醋意。会对这个禽兽有醋意吗?她还巴不得有其他女人缠住黄老大呢,那样,黄老大就会减少纠缠自己的次数。但为了自己心中的目的,她只有装作醋意大发的样子发难黄老大,也主要是为了加重要挟他利用他的a砝码。
黄老大眼珠转动着说:“那是付玲故意气你呢。她就是想让你恨我,这个你都没看出来?”
大花儿撇着小嘴儿,说:“你现在除了嘴硬以外,恐怕什么也硬不起来了吧?你说刚才你什么也没做,那好啊,试试就知道了!现在我就让你稀罕我一次,看你还有没有精神头儿了?”
黄老大只是软绵绵地萌动着,离攻城破债的功力还远着呢,就算此刻大花儿赤条条地摆在那里他也很难如愿的。但他却推诿着说:“这大白天的不方便吧?一会儿我家里人就会回来的,撞见了你会难为情的……我们晚上去村政府怎么样?”
“我就想现在要!”
大花儿固执地抓住了他此刻的虚空。
“那可不行,一会儿准会有人回来的,要是齐桂芝我倒是不在意的,可要是让我女儿撞见了,那我的脸往哪里放呢!”
大花儿不屑地说:“难道你女儿没撞见过吗?那夜在村政府里,女儿不是眼见着你趴在我的身体上吗?咋这次就装起人来啦?”
黄老大尴尬又着急,鼻尖上渗出细微的汗珠,想了片刻,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现在不能那样做。大花儿,你一定是有事儿来找我吧,你这样就走了会甘心吗?”
大花儿心里一动,蠕动着眼睫毛,故意气愤地说:“有事儿也不想求你了,你还是和你兄弟媳妇缠绵去吧,你快放开我,就不怕你女儿进来撞见你没脸面吗?”
黄老大并不放手,而是更紧地抱着她,说:“宝贝儿,只要你不生气,不追究这件事儿,我会对得起你的!”
大花儿心里暗自欣喜,说:“你想怎样对得起我?你不会是说着玩的吧?”
说着又开始力图挣脱他的怀抱。
黄老大急促地说:“你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求我吧?只要你不生气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哪怕是摘星捞月也可以的,你就说吧!”
大花儿停止了挣扎,显得乖顺地说:“大哥,只要你帮助我办成了这件事儿,我就不追究你今天的事情,就算你真的和付玲怎么样了,我也还要继续和你好的!”
“一定,一定!啥事?你就说吧!”
黄老大忙不迭地说。他实在是不能割舍大花儿,尤其是难以割舍她那时候的销魂情态,显然,大花儿魅力已经渗透在他的血液里,为了大花儿他已经不顾一切了。
大花儿知道火候已经到了,就又摆出另一副凄怜无比的姿态,泪水珠子一般落下,说出了让黄老大帮着捞妹妹小花儿的大事情。
黄老大多半已经想到了大花儿来找他就是为了这个,心里早已经盘算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显得不以为然地说:“嗨,这件事啊?不算一回事儿!”
大花儿欣喜地回过头,问:“大哥,那你这就去吧,我妹妹可是在局子里受罪呢!”
黄老大诡秘地笑着,说:“我倒是愿意效劳这件事儿,可是就怕已经轮不到我去局子里捞你妹妹了,早已经有人去了!”
大花儿不解地看着他,问:“你这是啥意思?谁会去捞小花儿?你不是在蒙我吧?”
黄老大嘿嘿一笑:“我怎么会蒙你呢?你就在家等着吧,我家老二现在已经动身去县城了,他会把你妹妹捞回来的!”
大花儿凝着眼睛想着,一时有些发蒙。
黄老大又解释说:“这个还不明白?我家老二对小花儿就像我对你一样痴迷,豁出命来也会把小花捞出来的。他能做到的,他公安局里也有关系,更主要是他有钱,他不会不管你妹妹的!”
大花儿还是半信半疑,说:“要是黄老二不去咋办?你敢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要是明天还不见小花儿回来,那我就亲自去县城,也会把她接回来的。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大花儿抹着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了。
进过这短暂的充电,黄老大的孽根开始真正挺实起来,在大花的后呻处小试锋芒地拱动着……
第158章先下手
果然不出黄老大的意料。
从小花儿随黄老四一起被公安局带走的那一刻起,黄老二就开始心急如焚,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县城里去把小花儿接回来。但黄老五的葬礼他还是要参加的,兄弟之情莫论,就算是给外人看也是必须的。黄老五入土为安的当天下午,黄老二就骑着摩托车一路疾驰进了县城。
坐在摩托车上,黄老二满心兴奋和得意。黄家出了这么大的不幸,他却是没有太大的悲哀,难怪说黄家男人都是没人性的禽兽呢;黄老五的死对他来说倒是有点兔死狐悲的伤感,但黄老四杀人进了局子,却让他死心窃喜:今后再也没有谁和自己争夺小花儿了,这个小妞儿今后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独享美妞儿的冲动让他欣喜万分,管他一奶同胞什么的呢!
黄老二虽然不比黄老大那样手眼通天,但他也懂得维护一些对自己有用的关系,有的放矢地把手中差点攥出黄水来的金钱抛出去,以备不测之需。比如说,他在公安局里的一个很重量级的远房亲戚,他就从来没有忽略过,一直时不时地打点着。
这是公安局预审科的科长。他在一个很肃静的办公室里接待了黄老二,表现出很亲切的态度,这就是黄老二平时润滑的结果。
黄老二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那个科长当然知道那桩奸情枪杀案,他告诉黄老二说,那个小花儿不构成犯罪,只是轻微的违法,本来录完口供后准备刑事拘留的,可是却被六合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给疏通后接走了,说是要回本乡进行惩罚教育,是下午刚刚接走的。
黄老二一脸惊愕,不知道自己的妹夫把小花儿弄走了干啥。但他马上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还能干啥?贪图美色呗!黄老二心里一阵醋浪翻滚。
那个科长探寻地看着黄老二,问:“我记得刘所长是你的姐夫还是妹夫来着?”
黄老二急忙答道:“他是我的姐夫!”
科长神秘地笑了笑:“看来你们对那个小姑娘都是感兴趣啊?嗯,那个妞儿确实美得让人过目不忘呢!”
黄老二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此刻他心乱如麻,一心想着自己姐夫刘万贵把小花儿接到乡里会发生的让他心里痉挛的事情。
告别了那个科长,从公安局里出来,就急匆匆地出了县城,骑着摩托车一路疯奔,直奔六合乡所在在地——裴家油坊。
黄二嘎子除了有六个如狼似虎的儿子以外,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叫黄玉美。黄玉美十九岁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却被她哥哥黄老大通过关系,安排到乡里工作,那时派出所里缺一个户籍员,黄玉美就被安排到派出所里。
刘万贵是本乡本土的干部,三十六岁才投机爬到了派出所长的职位。如花绽放的黄美玉让他眼前一亮,马上就对她动起了心思。结果是可想而知的,黄美玉来派出所工作不久,就在一天下午,在所长办公室里被刘万贵给忙活上了,不久就怀了孕。刘万贵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很快就和生活了十多年的妻子离了婚,和这个比自己小十七岁的黄美玉结了婚。
但刘万贵是个好色之徒,并不满足黄美玉的娇嫩美色,还时常利用职务之便沾花惹草,为了这个,黄美玉没少和刘万贵吵闹,但吵闹归吵闹,刘万贵还是本性不改,有几次黄美玉曾经一气之下回到娘家,还要和刘万贵离婚,可她大哥黄老大却很霸道地把黄美玉离婚的举动给扼制了。黄老大不能允许黄家和这个派出所长断了线,有很多事情还要指望他遮风挡雨呢。久而久之,黄美玉也就认了,好在,刘万贵回到家里还是拿她当心肝宝贝地供着,过着好吃好穿的滋润生活。
黄家六虎为非作歹,蛮横乡里,多半的原因就是有刘万贵给撑着,只要不弄出人命来,就什么事都可以摆平,这是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权利就是定夺一切的象征。黄家六虎犯下的很多罪责都在本乡派出所压埋了。黄家六虎更加为所欲为。就说黄老六~奸小花儿的事情吧,在本地就没处说理去,反倒是胡双十被派出所拘留了很多天,后来要不是拼死上告,黄老六永远也不会被法办的。
乡派出所没有像其他部门混杂在乡政府的大院里,而是单独坐落在乡政府旁边的一个很幽静的四五间房舍里。
黄老二的摩托车急急地驶进派出所的院子。这是接近黄昏的时候,早已经下班的派出所里寂静而空荡。但刘万贵的专用吉普车还停在院子里。
黄老二一边挺摩托一边心里不是滋味:本想黄老四进了局子,再也没人和自己争夺小花儿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第159章特殊教育
自从在黄老四家见到小花儿那一刻起,派出所长刘万贵的心就一直波荡着,小花儿的花容和体态不可驱逐地盘踞在他好色的意念里:饱满的胸,翘翘的呻,水汪汪的大眼睛……尤其是小花儿被警察带走那一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投过来的那一束波光粼粼的眼神,更搅动得他神驰意往。
那简直是一个魔力无穷的女孩子,全身无处不散发着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诱惑。难怪自己的两个小舅子为了这个小花儿都弄出人命来!
刘万贵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美妙的尤物捞出来,带回派出所去,尽情享受一番那身体的妙趣。
本来,当地派出所只是协助县局的人办案,一应人犯已经逮捕,之后就没有刘万贵啥事了,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坐着吉普车随着刑警队的车子进了县城的公安局。
刘万贵心绪不宁地坐在审讯室的走廊里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总算见到审讯的警察手里握着询问笔录走出审讯室,之后,黄老四和小花儿先后被带了出来,去了另外的关押室。
刘万贵忙不跌地随着刑警队的刘指导员进了办公室。刘指导员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在县局里最铁的关系网。
刘万贵急忙掏出香烟给刘指导点着了,开始询问关于小花儿的一切情况。刘指导平日里就是靠着下面这些人供养着,对像刘万贵这样的人的有求还是力所能及地圆满着。他毫不隐瞒地对刘万贵透露了审讯的情况,他告诉刘万贵,黄老四已经对杀人的行为供认不讳,承认枪杀黄老五完全是他一人所为,与小花儿无任何瓜葛,小花儿没有参与杀人的嫌疑,间接的诱因并不能构成犯罪;但小花儿的违法行为还是存在的,那就是她和有妇之夫的黄老四发生性关系是违反了一些法规的,至少要拘留和罚款的。
刘万贵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数额不大不小的存折,偷偷地塞给刘指导,说:“这是给您的烟钱,对小花儿的拘留就不要了吧,她的罚款我另外交,我想把她带回派出所进行教育……”
刘指导贪婪地用手抚摸着那张存折,左右看看,急忙揣起来,诡秘地说:“这个问题不大,她本来就该归你们本地管……可我不明白:你对你小舅子的事情倒是不关心,反倒对这个小花儿这样费尽心思……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刘万贵嘿嘿笑着,还是遮掩着说:“黄老四他杀了人,已经铁证如山,我关心也是毫无办法,再者说了,被他杀死的也是我的小舅子,我又能怎么办呢?可这个小花儿就不一样了,她多半是被黄老四强迫做那事儿的,她还那么小,我作为本地土生土长的人,当然有责任去拯救一个孩子了!”
刘指导不屑地撇着嘴。“你可别在我面前冠冕堂皇了,你那点心思还想瞒人?还是快点领回去‘说教’吧!”
刘万贵还真能豁出血本,又替小花儿交了罚款。但刘指导还算照顾他,只是象征性地让他交了一点点,罚款是要交公的,他注重腰包里的私钱,乐得做个互惠互利的顺水人情。刘万贵顿时心花怒放。
办完了交接手续,刘万贵就来到监押室接小花儿。小花儿一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回头问那个警察:“我就这样被释放了?”
警察大饱眼福般地上下打量着小花儿,逗弄说:“难道你不愿意出去?这里面很舒服吗?”
之后又看着刘万贵,对小花儿说,“是刘所长把你保释出去的,还替你交了罚金呢,你可要好好感谢他呀!”
说着狡黠地一笑。
小花儿好奇地打量着也是一身警服的刘万贵,先是困惑,紧张,之后她从刘万贵色迷迷的灼热的眼神里猛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到这里,更是更强烈的惶恐。但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不管怎样,总比蹲在局子里要好。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就随机应变吧!
“上车吧!”
刘万贵眼睛死死地盯着小花儿惹眼的部位,一只手已经很自然地拉住了小花儿的一只手。
吉普车在通往乡政府的那条路上不快不慢地行使着,小花儿无奈而紧张地坐在刘万贵身边的副驾驶座位上,好久才慌乱这眼神,问:“你为啥把我弄出去?”
刘万贵侧头盯着她高高的轮廓,说:“这个你还不明白?我稀罕你呗!”
小花儿顿觉脸红,喉咙发堵,半天才说:“我又没让你来接我,我可不会答应你什么呀!”
刘万贵笑了一声。“接你回去不等于你说的事已经完了,你要是态度不好,派出还要对你进行教育呢!我相信你很快会想通的……”
说着又去抚摩她放在大腿上的小手儿。
第160章侵入
小花儿很想把手抽出来,但不知道是没有力气还是缺乏勇气,手还在刘万贵的手里握着。她只得无奈地垂下头;小花儿似乎预感到:不但手难以抽出来,恐怕连身体也难以脱身了;刘万贵把自己从局子里捞出来,绝不是一件小事儿,他图的是啥?当然是显而易见的。她忍耐不住斜眼溜着刘万贵,正好遇见那一双色迷迷的眼睛,那眼神正肆虐地蹂躏着自己的脖颈之下。
刘万贵感觉眼神有些不够用,既要看着前方开车,又忍不住要溜着小花儿的身体。小花儿那股少女独特的气息,十八岁难言的妙韵,都浮荡得他神魂不定,又一次差点方向盘一歪,车子险些开进路边的沟里。他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停了车。
急刹车的时候,一种惯力把小花儿的身体荡到了他的身体上,他不失时机地一把搂过她。小花慌乱地想脱身,但还是像她预料的那样难以脱身。
那个时候,刘万贵原本就支得老高的裤裆里,那个东西更加顶得要破门而出,顶进小花儿身体里的渴望已久难以控制,他的一只手忍不住就沿着小花儿的上衣下摆伸进去,扣住她裤子的松紧边往下褪裤子。
小花本能地阻挡着他肆虐的手,颤着声音说:“刘所长,你想干啥啊?你咋这样野蛮?亏你还是干部呢!”
刘万贵喷着热气笑道:“干部咋了?干部也食人间烟火!小宝贝儿,你太招人稀罕了,哥哥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哥为了捞你一共花了多少钱吧?没有我把你弄出来,现在你还在看守所里受罪呢,更可怕的是还要刑事拘留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呢!”
“可是……我并没有让你往出捞我呀,那是你自愿的,我不同意和你做这样的交换,我宁愿蹲拘留的,你还是把我送回去吧!”
“送回去?你说得轻巧,我的钱已经花出去了,还能要回来?你这个小妞儿真是不知道好歹呀!你哥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有很多女孩子主动贴着我,还不稀罕呢!你还是乖乖的吧!”
“可我不想有那样的福分,我还是个没出阁的闺女,和你这样了以后我还怎么嫁人?我不干!”
刘万贵嘿嘿笑道:“小妞儿,你可别和我装正经了,你没出阁不假,可你不会还舔脸说你是黄花闺女吧?两年前你就已经让我小舅子黄老六给忙活了,还装什么清纯啊!”
小花儿涨红着脸,心里想着两年前刘万贵助纣为孽的恶行,不觉燃烧着怒火,说道:“那是黄老六~爆了我,你还帮着他陷害我,说是我主动勾引的他。你是个坏了良心的坏蛋,还舔着脸和我说这个?”
刘万贵淫邪地说:“那可是在黄老六的家里,你已经脱了裤子,谁能说清楚是他~爆了你还是你勾引了他?总之你是那次被他给干了,已经不是处女身了!”
“我是去他家买东西就被他~爆了,你是在昧着良心说话!我恨死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禽兽了!我懒得和你说这些了!”
小花儿更加愤怒地说说,同时用手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那道防线。
刘万贵缓和了语气,说:“好!就算是那次是黄老六~奸了你,可昨晚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你跑到黄老四的被窝里发腻,不会是黄老四也~奸了你吧?黄老四家又没开小卖部,你还说是去买东西?”
小花儿简洁地辩解说:“我那是替我哥哥偿还欠黄家的二十万赔偿款的,这个你心里是明白的!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烂女孩子!”
“可是你和黄老四说过的那些话,我可是亲耳听见的,简直是生死相依的柔情呢,你说你会等他出来的,他要是被死刑了,你下辈子还去找他呢!”
刘万贵眼睛里射着莫名其妙的醋意。
刘万贵的逼问让小花猛然醒悟:不能和他说实话,胡家女人和黄家男人的较量还没有结束,连环计还要实施下去,自己的那出戏还要接茬演下去。于是她装出一副破釜沉舟的神态说:“既然你已经识破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我确实和黄老四有真情,他真心疼爱我,我也真心跟着他……可我并不能再和别的男人好了!”
刘万贵目光火热,说:“宝贝儿,黄老四已经是死囚一个了,你何必那样傻呢,你跟着我不好吗?我会让你享受到无边的快乐的!”
刘万贵的手一用力,竟然突破了那道防线,侵入到了小花儿的那个区域里。
第161章伸进去
刘万贵的手似乎很专业,对女人的专区很轻车熟路,像一条狡猾的蛇,出其不意地钻到了那片芳草萋萋间,吐着芯子吞舔着一个洞口。
小花儿身体战栗了一下,本能地用手跟进,竭尽全力把那只罪恶的手拖了出来,羞恼地想骂这个禽兽,但她忍住了,忍着厌恶,说:“刘所长,怎么能这样呢?就算我想跟你,也不能在车上这样啊!”
刘万贵身下顶得受不了,就想不顾一切地攻城破寨,但他还是抑制住了。他唯恐小花儿一时性烈发生什么意外,心里盘算着好饭不怕晚,有时间慢慢享用,嘿嘿笑道:“嗯,你说得很对,在车上不方便,也没意思,哥要在床上品花弄香呢!”
说着,手脚齐动,车子又开了。
吉普车有些诡秘地驶进派出所的院子。黄昏时分,派出所里只剩那个打更的老张头。老张头见所长身后跟着一个小妞儿,便知趣地回避了。
小花儿心慌意乱,迟疑着脚步,但她知道别无选择,只得茫然地跟着刘万贵进了所长办公室。
所长办公室里有一张办公桌,桌上还有一面鲜红的小国旗。靠东墙那边放着一张不大不小的木床,床上铺着柔软的床垫子,还有一个枕头,看样子像是所长休息的地方,实际上,这张床就是刘万贵专门作孽的地方。
刘万贵熟练地随手反插了房门,然后像解绑绳般地脱去了警服上衣,露出白衬衫和羊毛马甲。他回头看着呆立在门边的小花儿,淫邪地笑着说:“小宝贝儿,这里很安静,你不会再害怕了吧?”
小花儿眼神慌乱,颤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她心里剧烈地翻腾着: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没想到出了虎穴又入狼窝。但她很快安慰着自己:如果在县局的看守所里,说不定比这还糟糕呢!好歹摆脱了牢狱之灾呢。
深秋的季节,屋子里窗台下的暖气片散发着热量,屋子里没有一丝凉意。刘万贵急促地解着毛坎肩的纽扣,眼睛喷火般地盯着小花儿,嘴里说:“小宝贝儿,你还羞答答地干啥?难道我还比不上黄老四?我可是最懂得心疼女孩子了,哥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小花儿背着双手靠在墙边,惊恐地望着他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野兽的身体可怕地展现在眼前。
刘万贵很快脱得就剩一条顶得老高的裤衩,已经急不可耐了,上前托起小花儿的身体就放到了床上。
小花儿头脑一片空白,任凭他解开了自己的外衣纽扣,把身上的毛衣掀起来,野蛮地掀掉了里面的罩罩,雪白的嫩胸显现出来,罪恶在嘴唇贴上去,发出吱吱的吸吮声。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正在扒扯着她的裤腰,很快,一截小腹又无奈的咋现了。
就在这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刘万贵恼火无限,急忙从小花儿的身体上爬下来,声音很凶地问道:“谁?你他妈的找死呀?”
“妹夫,是我…黄老二!”
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刘万贵辨别得出,确实是黄老二。黄老二这个时候来干啥?但他马上猜出了十有八九是为了黄老四的事情。
尽管刘万贵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女人有恃无恐,但黄老二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能避开还是要避开的。他像小花做着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嘴里冲着门外说:“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出去了!”
然后开始穿衣服。
小花儿听到门外来了黄老二,心里闪过一道亮光,她猜测到一定是黄老二是为了自己而来的。看来自己的美人计还在发挥着作用。但能不能脱身?她心里还是没有着落,刘万贵是时刻主宰着黄家的,刘万贵想得到她,恐怕黄老二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但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故意咳了一声。
刘万贵连纽扣都没来得及系好,就把门拉开一道缝,闪身出去。
尽管刘万贵快速把门关上,黄老二还是机敏地看到了小花儿就半裸着在屋内的床上,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他似乎看得出那一切还没有发生呢。
刘万贵身体堵着房门,不耐烦地问黄老二。“你找我有啥事儿?快说吧,我还有要紧的工作要做呢!”
黄老二没有精神头兜圈子,就单刀直入地说:“我是为了胡家小花儿而来的!”
刘万贵心里一阵惊疑:他也是为了小花儿来的?难道他也在惦记着这个小妞儿?”
但他也来不及细想,本能地装糊涂说:“胡家小花儿不是已经被带到局里去了,你到我这里找什么?”
第162章财色双收
黄老二凝视着刘万贵,说:“妹夫,我刚从公安局里回来,听说小花儿已经被你带回来了,我当然要来你这里找了!我都听见小花儿就在你的办公室里了。”
刘万贵下意识地回头瞟着办公室的门,马上眯起眼睛,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二哥,就算小花儿在我这里,又与你有啥关系呢?你找小花儿是为了啥呀?”
“妹夫,不瞒你说,小花儿是我的相好的,我去公安局里赎她……可是被你带回来了,你把她藏起来,究竟是为什么?”
黄老二一针见血地说。
刘万贵果然惊讶不已,歪头逼视着黄老二良久,说道:“这个小花儿咋会又成了你的情人?老五和老四他们为了争她都干出人命来,昨晚还在老四的被窝里……你不会是鬼迷心窍了吧?”
黄老二不想解释过多,只想表明心迹,说:“那有啥奇怪的?小花儿和他们那样完全是在履行还债的合同,她和我才是真心的,我们早就相好了!”
刘万贵心里更加对小花儿兴趣盎然:这个小妞儿还真是个吸人精的小妖精,黄家哥几个竟然都被她给卷进来……他越发对她难以割舍起来,摆出一副势在必得的姿态说:“二哥,你那是一厢情愿吧?小花儿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信不信?”
黄老二醋意而紧张,涨红着脸,说:“你可真是目中无人啊,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你私藏小花儿,那你把我妹妹放到哪里了?”
刘万贵诡诈地一笑:“二哥,我可没有私藏她,是公安局把她交到我的手里,让本地派出所对她进行处罚和教育,我这是在履行工作!”
黄老二顿觉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争不过刘万贵,便显出一副祈求的神态。“妹夫,我们都是男人,你背叛了我妹妹,我根本不想说啥了,可你并不缺女人,你就把小花儿让给我吧,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刘万贵眼珠转动着,想了一会儿,说:“二哥,我怎么是在和你争呢?那是小花儿心甘情愿要回报我的。你知道我把她从局子里捞出来是要花费血本的,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呢!”
黄老二咬了咬牙,说:“这个不成问题,你一共花了多少钱?我出!只要你肯让我把小花儿带回去就行!”
刘万贵蠕动着眼珠,心里盘算着一个一举双得的想法:既得到了小花儿,又可以狠狠地敲一笔竹杠,说:“二哥,你可是历来吝啬,真的愿意出这笔钱?那可不是三瓜两枣的钱呢,就怕你不肯呢!”
黄老二知道要忍痛拔毛了,狠着心说:“你就说吧,多少都行!”
刘万贵知道黄老二有钱,要折倍地让他付出,于是曲着手指算着。“我为了把她的罪责化解,托人情花了一千元,又替她交了罚款一千元,你要想把她从派出所保释出去,还要交一笔保证金,加起来没有三千是领不走小花儿的!”
黄老二眼角的肌肉在微微颤动,心里在流血。他平时是个铁公鸡,从来没做过亏本的买卖,可今天面对刘万贵的狡诈和贪婪,为了能今后可以独享小花儿,也只得出血了。他痛苦地思考了一会儿,说:“三千就三千吧,谁让我对这个小妞情有独钟呢!一手钱一手货,你可不要反悔呀?我现在就交钱好了!”
说着,他就抽筋拔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出了三千就要交给刘万贵。
刘万贵虽然眼睛锃亮地盯着那叠钱,但却是没有急着伸手去接,而是阴险地说道:“你急啥,我还没把话说完呢!一手钱一手货可以,但是为了例行公事,小花儿总得在派出所里呆一宿才可以出去!”
黄老二心里知道刘万贵是想财色双收的,但只要能把小花儿弄回去,也只得忍耐了,可他却装糊涂地问:“妹夫,你的意思是今晚我不能把小花儿接走?”
刘万贵嘿嘿笑道:“那是一定的,今晚你把她接走,我是没法交差的……这样吧,你明天早晨来接小花儿!”
黄老二不甘心这样的亏本交易,讨价还价地说:“那可不行,妹夫,我可是要拿出三千元的,我今晚就要把小花儿接走呢!”刘万贵脸沉下来,喉结滚动着,说:“不行就算了,那你还是回去吧,小花儿还是要在派出所呆上十天半月的!”
黄老二一脸着急和无奈,仔细想了很久,心里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低声说:“你不就是想得到小花儿吗?那好办,我等你把好事办完了我再接她走。那样你不是两全其美了!”
刘万贵觉得这样的交易以划得来,装作为难一会,说:“那好吧,我不能太为难你,还是我自己为难吧。那你就在外面等一个小时,我完事把小花儿交出来!”
“你要做一个小时?”
黄老二醋意地问。
“那当然了,我就是要这么长时间的,每次和你妹妹做,也是要一个小时的!”
刘万贵淫邪地笑着。
黄老二眼见着刘万贵又心急火燎地转身进屋里去了。
第163章连续的叫声
小花儿已经穿好了衣服,下了那张床,躲在办公室的门里,偷听着两个男人的诡秘谈话。听到黄老二豁出三千元钱赎她,心里先是一惊:黄老二这个铁公鸡也肯出这么大的血?真是出乎意料;但她并没有丝毫感激,反倒得意起来,认定黄老二也确实被她迷惑住了,黄家发生了那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他竟然还有心思想着自己,看来自己苦心酝酿的计策在发挥着作用呢。
可后来黄老二还是拧不过刘万贵,总归把自己让了出去,心里一阵失望和慌乱,急忙下意识整理容颜,心里谋划着对策。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咬咬牙认了,好歹也算脱离了牢狱之苦。
但想着以往无数次惨遭野兽的蹂躏之苦,不觉全身战栗。尤其是听到刘万贵说要做一个小时的话,更加惶恐万状。惊慌过后她还是很快冷静下来,心里盘算着这样的问题:眼下自己怎么办?是讨好黄老二还是讨好刘万贵?媚态刘万贵,自己显而易见会得到很好的保护,因为刘万贵是黄家六虎的主宰者;但左思右想,还是自己的复仇大业要紧;唯有继续迷惑黄老二,让黄家接茬乱下去,才是自己行为的本意呢!
小花儿心里快速思忖的时候,刘万贵又眼睛锃亮地推门进来。她预感到,黄老二就站在门外偷听,那一刻她做好了一种打算。
刘万贵张开双臂又向她扑过来,嘴里叫着:“小宝贝儿,我又来了,哥要玩得你舒舒服服的!”
小花儿声音惊恐地叫道:“刘所长,你想干啥呀?我黄二哥不是来接我吗?你快放我出去呀!”
刘万贵一阵扫兴,嘿嘿笑道:“小妞儿,这里没有你二哥,只有你大哥,大哥要搁得你快乐无边,你的小缝缝一定很痒了吧?啊?那就快让哥哥给你解痒吧!”
刘万贵说着,就又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小花儿一边躲闪着,更加尖利地发出声音。“刘所长……我不要,我已经答应我黄二哥了,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沾身体了!你不是黄二哥的妹夫吗?你咋能这样呢!我求求你快点放我出去吧!”
小花儿有悖于先前的反抗态度让刘万贵顿觉困惑,尤其是她说的为了黄老二守身的那些话,心里越发云里雾里:昨晚还和黄老四生里死里,怎么转眼间又成了黄老二的铁子了?这个胡家小妞儿可真风情啊!”
但他已经想不得那么多了,强霸的刺激更激发他的孽物膨胀无比,在裤裆里一颤一颤地顶着。
刘万贵把裤子褪下的那一刻,小花儿真的惊恐万状了,肥硕的两胯间,正挺立着一根丑陋的,大蛇一般的巨物,闪着紫旭旭的光向上弯曲着。
小花儿想着身体被那巨物膨胀的痛苦,身体在颤抖着,语无伦次地失声叫着:“我不要!你们这些害人的野兽!”
刘万贵已经把小花儿的身子揽到了怀里,嘴巴喷着热气胡乱亲吻着,一边说着:“小宝贝儿,你不想要也没用,是哥想要你,哥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你弄出来,图个啥?来吧,只要你乖乖地让哥快乐一次,哥就放你回家!你黄二哥正在门外等着我把你干完了呢!”
“二哥,快来救我!”
小花儿就势像门外喊着。
刘万贵半拖半抱地把小花儿弄到了那张床上,摁住她就扒扯衣服。三下两下就野蛮地扒光了她的所有衣物,狞笑着一件一件地甩到了一边。
黄老二站在门外已经热血沸腾,恨不能冲进去把小花儿从刘万贵的身下解救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没有这个勇气。
很快,屋内传来了小花儿的一身尖叫。刘万贵呼哧带喘的声音也清晰地床来,还刺耳地响彻着皮肉撞击的声音。
果然一个小时过去了,随着小花儿一连流儿的“嗯啊~”刘万贵的一声快慰无边的嚎叫,屋内的声音平息了。
又过了一会,房门开了。
第164章拐进大沟里
黄老二的摩托车驮着小花儿不急不缓地行驶在回村的砂石路上。缺少沙子的路面上竟是凸起的大小石块,车轮碾压过去时不时地弹起。
黄老二健壮的身体把摩托车坐压得陷下去,裤裆夸张地支起老高。他从摩托车的反光镜里看着后面的小花儿。小花儿头发凌乱,神态娇羞,那是云雨洗礼过的痕迹。黄老二想象着刚才小花儿被刘万贵干得不轻的揪心情形。
小花儿虽然坐在柔弹的沙发坐垫上,可随着摩托车的颠簸,那个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有些时候,她感觉那根巨物还塞在身体里。刘万贵先前的虎狼棒真的不堪忍受。她恨男人,男人都是禽兽。
不只是摩托车的颠簸让她身体不稳还是故意作态迷惑黄老二,行了一段路她竟然双臂搂抱黄老二的腰,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
黄老二感觉到小花儿的体温灼热着他,更有胸前的两个肉球子激荡地弹着他,让他身下支起的东东几乎破门而出。那是燃烧着的想破门而入的冲动。此刻他更需要语言的慰藉和刺激,他拉长酸酸的声音问小花:“刚才刘万贵给你干得很舒服呗?我咋听见你的叫声那么大?”
小花狠狠地捣了他一拳,嗔怪地说:“二哥,你还是男人吗?人家被糟蹋得难以忍受了,你还有心思羞辱人家,我真的很伤心啊!”
“你伤心?我还伤心呢!我花了三千元,可你还是被刘万贵给忙活上了。小花儿,你是不是就想这样用身体换取这样的自由?”
刘万贵醋意未消地问。
“二哥,我感激你带着钱来赎我,可我也想对得起你呀!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反抗的,你不知道刘万贵有多野蛮,我根本没办法脱身的!你说我想和刘万贵做这样的交易,更是没良心的话了,我和刘万贵根本不熟悉,我也不知道他会去公安局捞我!”
黄老二知道小花儿说的不假,因为他从门外已经听到了小花儿那个时候的反抗,嘴里还一直提到他的名字,看来小花儿对自己还是有点真心的。于是他便不再责怪她和刘万贵的事情,而是仔细询问起昨晚的大事情来。“听说,昨晚公安局的人进屋抓我家老四的时候,你还在他的被窝里发腻呢?你对老四倒是有点生死相依的劲头呢!”
小花生气地挺起身体,说:“是啊,你家老四倒是像个真正的男人,他为了自己身下的女人连生死都不顾了,如果说以前我对他还没什么的话,那我现在对他却是有感觉了!”
“我说的不假吧?你对老四果然有情啊。不然昨晚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黄老二酸溜溜地说。
小花儿马上装作无限委屈起来,颤着声音说:“二哥,你还有脸来责怪我这些?你不都是你把我塞到了老四的怀抱里去的?黄老五和黄老六要伤害我,我先去找的你,求你好好保护我,可你是怎么做的?像个缩头乌龟,不但不管我,还说让我去找你家老四!我无奈之下也只有那样做了,没想到老四还真是个男人,豁出一头子来保护我。由此看得出,老四就是比你对我好的,你还有啥脸吃醋?”
黄老二自觉理亏:是自己动了心思,引导小花儿利用老四和老六的矛盾,引发了昨夜的角逐。但此刻他不但没有丝毫后悔,相反倒是很得意: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老五死了,老六跑了,老四进了局子不死也不能再出来了,这个娇嫩嫩的小花儿以后就是自己一个人的啦,以后再也没人和自己争了!
想到这里,黄老二尴尬地笑了一声,说:“宝贝儿,你说这话可真没良心啊,我要是不对你好,会豁出三千元来赎你?我昨天指导你去找老四,就是要利用这样的结果来保护你的安危的,你想想,这是不是一招高棋?”
小花儿心里暗骂:你们这些禽兽,为了贪色竟然连兄弟之情都不顾了,还在舔脸得意忘形?但她嘴上却说:“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明白了,二哥是在为了保护我才支招让我这样的,就冲你这样急着来救我出来,我承认你是对我真心的。”
“知道就好,那你今后可要对得起我!”
黄老二心里还在欣喜着今后独霸小花儿的快乐无边。
想着这样的好事儿,身下的孽根已经难以再忍耐离开,在里面颤动的厉害,就想立刻进入到小花儿身体里去。他环视了一下路边,见不远处有一个很深的大沟,于是他把摩托车叉向了那个通向大沟的小道。
第165章立刻钻进去
黄老二的摩托车嘎地一声停在沟边。那是一个十余米长的足有一人多深的大沟,沟帮子上杂生着一些榆树丛,深秋的季节里那些榆树已经只剩光秃秃的枝条随风摇曳着。大沟底部是两尺多高的枯萎的蒿草。
黄老二已经从摩托车上下来,支好了车梯子。
小花儿却是没有从摩托车下来,而是依旧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她看着面前的那个大沟,问黄老二。
“二哥,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啥?”
黄老二转过身来,一只胳膊环绕着小花儿的身体,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蛋,笑嘻嘻地说:“宝贝儿,你这是明知故问呢,你说来这里能干啥?当然是咱两个玩玩了!”
小花儿刚被刘万贵弄得下体疼痛,想着又要经历那个,心里就发出怵,皱着弯眉说:“亏你想的出来,在这样的大沟里做那事儿,那野草还不把身体扎烂?”
“没事儿,我用衣服垫到你身子底下,实在不行我们就站着,就像上次我们在苞米地里那样,这样更有情趣呢,叫做野合!”
“我又不是你随便抓来的野鸡,怎么能这样呢?我不干!”
小花儿耸了耸身体,急忙从摩托车后座下来,和黄老二拉开了一点距离。
“小花儿,你不会不讲良心吧?为了你,我可是被我妹夫给狠狠地敲了一把呢,三千元钱我可是眼也没眨地拿出去了,你不会想过河拆桥吧!”
黄老二眼睛晶亮地盯着小花儿,弥漫着一丝野性的味道。
小花儿故作委屈地说:“二哥,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人家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就算没有今天的恩情,我也说过要死心塌地跟着你的!”
“那你为啥推三阻四的?连刘万贵都给你弄了,我为啥弄不得?”
黄老二眼睛贪婪地扫描着她饱满的前胸,恨不能立刻钻进去。
小花儿蠕动着眼睛,问:“二哥,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就想玩弄我的身体呀?”
黄老二眯起眼睛凝思了片刻,说:“我当然是真心喜欢你啊,不然的话,我会豁出这些钱去弄你?你要知道,我要想玩女人,这些钱够我玩一年的了!你哥我是真心喜欢你呀!”
“既然你真心喜欢我,就该心疼我才对啊,咋会这样野蛮地对我?”
小花儿阴着脸说。
“宝贝儿,哥只是想稀罕稀罕你,怎么就是耍野蛮了呢?你的身体哥想占就占,这不是你说的吗?”
“可是……人家刚才被刘万贵弄得很疼的,现在受不了你接着再弄,你要是心疼你就该等到晚上,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的!”
“宝贝儿,我是想心疼你,等到晚上再弄,可它已经等不及了,我有时候是拗不过它的!”
黄老二说着用手指着支起老高的裤裆。
小花儿斜眼溜着他似乎正在里面活蹦乱跳的那个孽物,身体本能地痉挛着。“二哥,你咋这样心急呢?好饭不怕晚吗,你把家伙养得硬硬的,今晚找个地方,你玩一夜都行,那样舒舒服服的该有多好,何必在大沟里匆忙行事呢!”
黄老二眼珠转动着,心里盘算着那三千元钱决不能白花,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小妞儿,过一把新婚蜜月的甜蜜。于是他忍耐着身下的憋闷肿胀,咽了口吐沫说:“好啊,宝贝儿,你倒是提醒我了,今晚我带你去县城的旅馆里消遣一夜怎么样?你愿意去吗?”
小花儿心里想着自己的复仇计划,咬着嘴唇说:“二哥,只要你喜欢,啥一夜两夜的,你就是带我私奔都行,只要你现在放过我就行。”
黄老二想着那样软床柔被里尽情销魂的情景,难免无限憧憬着,说:“好,就那样,现在我们就不回村里了,哥直接带你去县城,游玩一天,晚上我们就包个房间,说不定要住他个三天五天呢!”
小花儿心里无限厌恶着,猛然间又想起两年前这个禽兽糟蹋自己娘的情形来;那夜娘足足被他蹂躏践踏了一夜,回来的时候走路都费劲了。之后她又想起了,自己被黄家六虎轮番摧残的可怕经历,心里的恨又充满了。为了报仇,为了让黄家恶虎们继续内乱,自己的身体只得豁出去了。眼下,她又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把刘万贵也扯进来,让刘万贵取代黄老四的角色。
小花儿只沉吟了片刻,就说:“行啊,可是我要回家一趟,告诉家里人,我已经安然无事儿了,那样他们安心了,我也就可以安心陪你去快乐了!”
黄老二下意识揉了揉就要顶出来的孽物,说:“那样也好,你回家安排好了,我们去县城消遣几天!”
第166章痛不堪言的记忆
小花儿安然无恙地回来,全家人别提多欣喜,但得知她又被刘万贵给糟蹋了,母亲梁银凤又开始唉声叹气,嘴里说着:“到处都是禽兽,丫们活得真苦啊!”
李二芸在一边释解安慰着说:“不管咋说,小花儿是安全回来了,按理说她是难逃干系的,要不是这些臭男人,她还真要受牢狱之苦呢!没事就好,反正身体现在已经不清白了,也不算一回事儿!”
大花儿也安慰说:“有这两个男人暗中使劲儿,小花儿的这场灾难总算过去了,其他的就不要去在意了!”
得知小花儿还要去陪黄老二,梁银凤心里还是难受,说:“你们离间黄家六虎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以后就不要主动却黏糊他们了,虽说我们的身体难逃清白了,可我们心灵还是干净的,以后要想法脱身吧!”
小花儿眼睛里是沉思而阴郁的色彩,对梁银凤说:“妈,你以为我愿意那样发贱啊?我见到他们心里就作呕,可有什么办法呢?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黄老四和黄老五基本消失了,可黄家最可怕的不是这两个人,最可怕的还是黄老六。黄老六虽然暂时躲起来,但他还会回来的;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还会更疯狂地报复我们的。我们还是要依靠黄老大黄老二和黄老三他们来保护我们自己呀!”
李二芸赞同小花的分析,在一边补充说道:“我们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继续实施美人计,激化黄老六和另外几个禽兽之间的矛盾,把黄老六彻底孤立起来,最好是让他们再发生这样的火拼才好!”
大花儿也说:“我们还要制造恶虎们的家庭矛盾,让他们活得混乱不堪!”
梁银凤惊怵而无奈,心中充满着忐忑,说:“黄家那些禽兽头脑也没有那么简单,万一他们醒悟过来怎么办?他们会伤害你们的!”
小花儿态度最坚决,说:“妈,你不要担心,最难以忍受的苦难我们都经历了,还有比那更可怕的事情吗?再者说了,一年以后我们和黄家的那份合同到期了,我们就解放了,就什么也不要怕了!”
李二芸也说:“是啊,小花儿说得对,只要我们忍辱负重挺过这一年,一切就有了转机,就算我们没能达到我们报仇的最后目标,起码我们也保护我们自己在这一年之内不受到更大的伤害!”
小花儿蠕动着大眼睛,心里大胆地盘算着另外一件事,沉思着说:“现在那个派出所长刘万贵又陷进来,我想,能不能利用迷魂术,让黄老二和刘万贵之间也产生矛盾,为了争夺我再发生争斗?”
李二芸思索着说:“我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刘万贵已经轻而易举地得到你了,又狠狠地敲了黄老二一把,他是黄老二的妹夫,不太可能再为了你和黄老二发生冲突了。那样他显得很无赖,很不讲究呢!”
“你以为他是啥?他就是一个穿着警服的无赖,他还是十足的好色之徒,色狼们为了那口食儿是贪得无厌的,会不顾一切的!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迷惑住刘万贵,那样,又一出美人连环计又开始了!”
李二芸想了一会儿,说:“小花儿,不要太费心思去做这件事儿,顺其自然吧,要是能顺手牵羊还可以的,不要太刻意去做!”
小花儿答应说:“这个我知道,我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一心一意地要黏住黄老二,刘万贵那里我会顺其自然,见机行事的!”
之后,她们有商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大花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大花儿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为了把黄老大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她要留着这个孩子,至少是现在还不能做掉,哪怕拖延到最后生下来也在所不惜的了。
胡家女人又仔细研究下一步的行动,分工更加明晰:大花儿对付黄老大,小花儿黏住黄老二,李二芸继续加紧对黄老三的掌握。
研究的同时,李二芸心里想着这样更多接触黄老三,因为黄老三在白城工地很少回来。
小花开始打扮着随黄老二进县城。但她县里确实恐惧着:黄老二是个健壮如牛的家伙,方面的功夫很野蛮,小花儿早已经经历了,她想起来就有痛不堪言的恐惧。
但小花儿悄悄地向姐姐大花儿交代了一件事情:等自己和黄老二进城后,你想法让黄老二的媳妇和女儿都知道这件事情。大花儿似乎明白小花的意思,点头说一定办到。
第167章村街上的冲撞
本来小花儿决定明天再和黄老二进城,满足他的携她玩几天的兽欲,可黄老二已经等不及了,坚持今晚就带她进县城,大有不达要求不罢休的势头,小花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黄老二和小花儿约好,在天黑之前在屯子外的砂石路上见面,然后骑摩托车进城。
小花儿打扮停当,身上加了一件厚厚的毛衣,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下来。她没有急着去屯外的大路上找黄老二,而是别有目的地在狐家屯的所有街道上转了一圈。几乎屯中的大多数人都见到了小花儿的身影,心里都在暗暗吃惊:小花儿昨晚已经被公安局带走了,咋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看来她还是没有多大罪过呀?嗯,本来嘛,胡家女人都是被逼迫去陪黄家男人睡觉的——本分善良的屯里人都会这样想。
之后,小花儿更招摇地在黄家六虎所在的那趟村街上来回走了两趟,直到黄家的所有女人都看到了她,才又心里想着去找黄老二开始向屯外的大路上走去。之后,就有几双黄家女人的眼睛惊疑地在暗地里盯着她远去。
那时,黄老四的媳妇付玲刚被大伯哥黄老大今天第二次给干得筋酥骨软,迈着松垮的步子从黄老大家里出来,正好看见小花儿的身影从黄老大门前走过去。付玲心里一阵缩紧:胡家小花儿怎么会安然无恙地从公安局回来了?难道他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公安局竟然没有治她的罪?
付玲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说不定是胡家大花儿呢!她急忙从黄老大的大门后面窜出来,紧跟了几步赶上小花儿,试探着叫了一声:“小花儿!”
小花儿停住脚步转回身去,正好与急匆匆赶过来的付玲打了个很近的照面,故意挑衅地看着付玲。
付玲更加惊愕,死死盯着小花儿美丽娇嫩的脸庞,嘴里又忍不住问道:“你是小花儿?”
小花儿当然知道付玲为啥惊愕不已,冷笑着说:“当然是我了,你老得连人都认不出了?”
付玲确认了是小花儿,惊讶之余马上心里涌满了怨恨和醋意,尖着声音叫道:“小狐狸精,黄家都被你搅和得家破人亡了,公安局咋会就这样放你出来了?你不会是鬼魂吧?”
小花儿冷静地看着她,说:“你看我像是鬼魂吗?你们黄家那些畜生作孽多了,当然要受到老天的惩罚,与我有啥关系?他们霸占我就是在犯罪,我有啥罪过?公安局当然要放我回来了!”
付玲更加恼怒地骂着:“~狐狸,你还舔脸说我们黄家男人霸占你?哪夜不是你从家里走来黄家的?你们的~洞就喜欢让黄家男人的大家伙解痒呢!你这个小~狐狸,昨晚都干了些什么?我家老四已经被你害苦了,你倒是没事没事的还野浪在这里?”
小花儿就想更解气地刺激她,说:“就算是你说的那样又怎么了?是你的男人已经离不开我了,可以为了我生生死死。这你就别怪我了,昨晚是你家老四约我去你家的,结果黄老五和黄老六也来抢我,你家男人舍不得我被他们抢去,结果就杀了人!这是他太喜欢我了,你要弄清楚,这不是我的错!”
付玲被气得大脑顿时缺氧,懵懂了好久,但她只想知道小花儿是怎样出来的,颤着声音问:“就算是那样,你也是有罪的,起码你犯了非法同居罪……你说,你是怎么被放回来的?不会是你用~洞和公安局的人做了啥交换吧?”
小花儿就是想这样折磨黄家女人,心里很是得意,说:“公安局的人可没你们黄家男人那样花花儿,只是贪点财罢了。有人愿意出钱保我出去,本来我就没有多大罪过,人家当然顺理成章地放我出来了?”
“有人愿意出钱保你出去?”
付玲满眼疑惑,心里在盘算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花儿精灵地蠕动着眼睛,心里快速思索着不该先说起刘万贵的事情,只说:“是啊,有个男人出了三千元硬是把我保出来了!你很羡慕吧?”
“那个男人是谁?”
付玲想迫切地知道,尽管她知道这事已经和自己的男人黄老四不沾边儿了。
“当然是你们黄家男人了!”
小花儿就想把最要紧的信息透露出去。
“黄家男人?是黄老大?”
付玲心里惊怵而不是滋味儿。刚刚被黄老大给冲撞得欲生欲死的,黄老大竟然暗地里保仇人出来!
“呵呵,你猜错了,黄老大是我姐姐大花儿的男人,他只对大花儿感兴趣……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是黄老二把我花钱保出来的!”
“黄老二?”
付玲一时又短了路,努力想着这样的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啊,黄老二!”
小花儿补充说,“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不仅你男人黄老四迷恋我,黄老二也对我痴狂得要死呢!”
“你们这些~狐狸,专门勾引黄家男人!黄家女人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付玲声嘶力竭地骂着。
“是你们黄家男人太~了,根本看不上像你们这样的丑女人的。这不,今晚黄老二就要带我进城去消遣快乐了!黄老二正在村外等着我呢!你还不快去告诉他的老婆马翠华去?”
小花儿说完就快步向村外走去。
付玲恼羞恼怒的要发疯,对着小花儿背影叫喊着:“小狐狸,黄老二的大家伙会干死你的!”
第168章找个小后妈
就在小花儿离开村街去村外的大道上找黄老二不久,胡家大花儿又出现在村街上。大花儿主要是在黄老二门前左右转悠,她只想见到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想办法透露一些关于黄老二把小花儿带进县城的信息。但大花儿等了好久也不见有人出来,而是黄老二家的烟筒开始冒着傍晚的炊烟。
大花儿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自行车的铃声。
侧头望去,见黄老二的女儿黄蕾后背背着一个大书包,骑在自行车上一路铃声开道正沿着村街临近自己家的大门。
十五岁的黄蕾是黄老二唯一的一个女儿,正在读日中三年级。这是一个相对早熟的女孩子,无论从体态和神态上都显现着成熟的晕意。但她似乎也继承了黄家人刁蛮的秉性,对胡家人怀有天生的敌意。她来到大门口,用腿叉住自行车,满腹狐疑地看着大花儿,不友好地问:“大花儿,你站在我家门口踅摸啥呢?不会是想偷点啥吧?”
大花儿尖刻地回敬着她,说:“呵,你说啥呢?你家的东西给我都不稀罕,还嫌脏呢!我站在这里是好心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
黄蕾瞪圆了眼睛疑惑地看着大花儿,说:“好消息?你会有啥好消息?”
“当然是你家的大喜事儿了,你爹他在外面又给你找了一个小妈呢!”
大花儿用戏谑的眼神看着黄蕾。
“大花儿,你在骂人?你爹才给你找个小妈呢!”
黄蕾脸色涨红,又改嘴说,“哦,对了,你已经没爹了,除非你娘再给你找个后爹!”
大花儿对她的谩骂显得不以为然,一副很认真的神态说:“黄蕾,我郑重告诉你,我即没有骂你,也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爹确实给你找了个小后妈,今晚你爹就领着你的小后妈去县城度蜜月去了。你们娘两个还傻乎乎地蒙在鼓里呢!”
黄蕾目色慌乱,急忙从自行车上下来,背靠着自行车,凝视着大花儿,问:“你咋知道的?不会是造谣吧?”“呵呵,我当然最先知道了,因为你爹给你找的那个小妈就是我妹妹小花儿呀!这回你还应该管我叫大姨呢!嘻嘻,哈哈!”
大花儿尽情地戏弄着。
黄蕾有些相信了,那天自家猪圈里的情形又历历在目,那时爹还在敞着怀儿,小花儿的裤子似乎才刚刚提上。原先还以为爹是在未来报仇而糟践胡家女人,现在看来没有那么简单,肯定是胡家小花儿把爹给迷惑住了,爹一定是起了歪心了。一阵惊恐顿时袭来,她恼怒地看着大花儿,说:“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们胡家女人咋就不知道羞耻呢?一个小姑娘勾引人家男人,简直是一点廉耻都没有了!”
“是你爹他不知廉耻,他是硬把我妹妹给霸占去了!”
大花儿目光犀利地对着她。
黄蕾顿觉有啥不对劲儿的地方,急忙说:“你还是在骗人呢,你家小花昨晚已经被公安局抓走了,她怎么会今晚和我爹进城呢?鬼才相信呢!”
大花儿冷笑着。“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件事儿。是你爹他花三千元钱把我妹妹从公安局赎回来的,就是为了要娶她!小花儿被放回来的事儿全狐家屯都知道了,不信你随便去问一个人!”
“你说我爹今晚就带你家小花儿进城城?”
黄蕾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她很慌乱。
“是啊,他们刚走呢,说不定就不回来了,私奔了!”
大花儿显得得意地看着黄蕾。
“私奔?”
黄蕾吓出一身冷汗。她想象着那样的可怕情形,忍不住声嘶力竭地叫道:“你吓唬谁呢?我爹才不会和你们胡家的~狐狸私奔呢!”
“信不信由你!看你爹今晚回不回来吧,你们娘两个算是没人要了!”
大花儿故意诡秘地说。
黄蕾顿时惊慌失措,推着自行车就要进院,可马上又疑惑地问:“你为啥来告诉我们这个消息?”
“我们当然不希望你爹把我妹妹拐走了,我们才不稀罕做你们的后妈呢!你还是快点回家和你娘商量对策吧,现在去县城里去追还来得及,去晚了就什么都完了!”
大花儿终于完成了她此行的使命。
黄蕾已经顾不得再和大花儿说什么了,一心想着她爹私奔的可怕后果,推着自行车就往自家院子里奔,结果拐急了竟然连车带人摔倒了。
大花儿看着忍不住咯咯地笑着。
第169章是你亲眼所见?
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腰里扎着花围裙凸显着鼓鼓的前胸,正忙着在灶台边做晚饭,女儿黄蕾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还来不及把背上的书包摘下来就把她拉到了里屋,喘着粗气问:“妈,我爹他在家吗?”
马翠华奇怪地看着女儿,说:“你爹他不在家啊,咋地了,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有啥事儿啊?”
“我爹他去哪里了?”
黄蕾又急促地问,鼻尖不觉冒出了汗珠。
“你爹他说去八里铺了,说那里有一个朋友家明天办喜事,约他提前到场帮助张罗张罗,今晚就不回来了!”
“那,他走了多久了?”
黄蕾眼睛晶亮地盯着娘。
“刚走没一会儿呢!究竟怎么了?”
马翠华更加疑惑,不知道女儿为啥急成这样子。
“完了!”
黄蕾颓然地坐到炕沿上,背后的书包还在后面缀着。
“什么完了呀?你没头没尾地在说啥呀?”
马翠华有些责怪地看着女儿。
黄蕾终于急三火四地把书包摘下来,扔到炕上,说:“妈,你咋还这样消停啊,出大事了,我爹他和胡家小花儿私奔了!”
“私奔?和胡家小花儿?”
马翠华懵懵懂懂地想着,头脑里集中着有关的片片断断。
黄蕾连珠炮似地把刚才见到胡家大花儿的事情和马翠华说了。马翠华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相信地说:“这怎么可能呢?你别听那个大花儿瞎说了,一定是她在播弄是非呢!”
黄蕾有些发急,说:“妈,你咋会不相信呢?我看大花儿说的不像是假话,说得有根有蔓的,还说是我爹花三千元把小花儿从公安局里赎出来的呢!”
马翠华心里也开始发毛起来。先前她果真看见胡家小花儿大摇大摆地从门前走过去,还带着满脸得意。难道她是在向自己示威?马翠华也立刻联想到那天猪圈里的情形来,看来黄老二和小花儿的关系还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她还不愿意相信那是事实,起码她不相信黄老二会花三千元把小花赎出来,更不肯相信黄老二会和小花儿私奔。于是她对黄蕾说:“你爹他花心,这个我知道,可他不会和那个小狐狸私奔的,是胡家大花儿故意气咱们才那样添枝加叶的!”
黄蕾有些生气,说:“你爱信不信吧,等你相信了那就啥都晚了!反正被怪我知道了没和你说,我倒是没什么,受伤害最大的还是你!”
马翠华也开始六神无主,坐卧不安,连晚饭也没心思做下去了,眼神慌乱地想着这件事。
就在这时,黄老四的媳妇付玲一脸紧张地进来。付玲劈头盖脸地说:“二嫂,我好你说一件事……你心里要受得住!”
马翠华心里一激灵:难道也是那件事?她急促地说:“啥事呀,整的怪吓人的?”
付玲很想尽快把事情说出来,但她还是学着婉转,说:“二嫂,你知道吗,胡家小花儿被公安局放回来了。”
“我看见了。”
马翠华回答说,“可她放回来,对你是很大的打击,可对我又有什么呢?我有啥受不了的?”
“二嫂,你真的啥也不知道?”
付玲疑惑地看着马翠华,心里想,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和我装镇定呢?
“我知道啥呀?黄家男人都沾过她,这是为了替老五老六报仇,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马翠华有些故意引而不发,等着付玲把话说出来。
付玲果然耐不住了,说:“二嫂,你可真傻!他们说什么你信什么。先前,胡家小花儿亲口对我说,不仅老四迷上了她,黄老二更是已经离不开她了,为了她连生死都全然不顾了!小花儿还说呢,今晚黄老二就带她进城,要痛快地快乐一番呢!”
“那是小花儿故意刺激你呢,不一定是真的吧?”
马翠华像是问自己。
“二嫂,那我就明白告诉你吧,那都是真的。就在胡家小花儿告诉我后,我就偷偷跟踪她,结果我亲眼看到,你家男人就把摩托车停在村外,小花儿坐上他的摩托真的走了!”
马翠华的心彻底凉了,颤声说:“付玲,是你亲眼看见的?”
“那还有假吗?我看见他们骑着摩托远去了呢,真的是奔县城方向去了!”
这时,黄蕾在一边大声说:“咋样?我说的不是假话吧,四婶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有啥不信的?”
马翠华此刻已经深信不疑了,她马上冲动起来,叫道:“难道他们真的是私奔了?不行,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我要去把黄老二追回来!”
第170章私奔之说
“私奔?”
付玲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意思,她被这个字眼刺激了一下,似乎心里猛醒什么,觉得有文章可做了。于是,她借题发挥地对马翠华说:“二嫂,你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他们肯定会私奔的,那个胡家小花儿把你男人迷惑得不轻,原先她是贴着我家老四来着,眼下老四出事了,她肯定会不择手段地去诱惑你男人的!嗯,今晚我看他们那种样子就是去私奔的。二嫂,你还是抓紧跟进城去,把你的男人夺回来吧,你要是去晚了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付玲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自己的怨恨色彩,她满心都是对胡家小花儿的恨,她巴不得马翠华会爆怒地把小花儿撕个稀烂。
马翠华虽然恨怨丛生,心里油煎一般难受,但一经想到要连夜跟踪到县城,进行这场争夺男人的战争,难免有些没有勇气,主要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这对狗男女。于是她瞬间闪过一种随他去,不去管他的念头,嘴上硬着说:“我才不去管他呢!他爱和谁走就和谁走吧!他不在,我和蕾蕾过得更省心,免得我整天还要受他的气!”
说着,马翠华竟然稳稳地坐在炕沿上,没有立刻行动的意思。
付玲当然不会甘心事情就这样平息了,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怂恿马翠华去和胡家小花儿拼个你死我活的,那样她也能消解一些对小花儿刻骨是仇恨。她恨铁不成钢般地坐到了马翠华的身边,迫切地说:“二嫂,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就算你不在意你男人在不在你身边,可你总会在意你家的财产吧?你家可不是一个穷人家,你家的财产至少也有个无玩吧玩吧?可你家的钱都掌握在你男人的手里,你可是一点也摸不着头脑呢!你想想,一旦黄老二和小花私奔了,你家所有的财产也就都被卷走了,便宜了那个小妖精不说,你和蕾蕾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你不傻,这一点你不会想不清楚吧?这可是关系到你们娘两个生活的事情啊!”
说着,付玲又扭脸看着黄蕾,说,“你说呢?蕾蕾……你爹要是和那个小狐狸私奔了,你们的日子可就没个过了!”
黄蕾更加显得坐卧不安,说:“谁说不是呢?我家的所有钱可都掌握在我爹的手里呢,他要是走了,我们可真的没个活了!今天我看小花儿那个架势,好像她和我爹已经很铁了,好像我爹已经是她的男人了,我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又害怕!”
“嗯,蕾蕾想的太对了!”
付玲赞许地说,又扭头看着马翠华,“你看看,你看看,孩子都比你明白,像胡嘉爱小花儿那样才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子,主动黏糊上差点和她父亲大小的男人,不是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马翠华更加心慌意乱:是啊,胡家小狐狸精肯定是冲着黄家的财产来的,而家里的所有钱又掌握在黄老二的手里,一旦黄老二被狐狸精拐走了,那黄家的财产也就被拐走了。想着这样可怕的结果,马翠华不觉鼻尖渗出了热汗。担她又不知道怎样才能呢个制止这样的事情,便愁眉苦脸地说:“你们说得都对,可黄老二他是个大活人,他要是铁了心和狐狸精私奔,我就算找到了又有啥办法?我又不能用绳拴住他?”
付玲惊讶地看着她,说:“你可真想得开呀?关键是现在还没到那个不可收拾的地步,黄老二还不一定到了铁了心和小花儿私奔的程度,可要是你不去制止,天长日久了就不好说了,胡家女人都是狐狸精变的,有使不完迷惑男人的招法呢!”
马翠华垂下头,满脸阴暗,更加六神无主。
黄蕾在一边催促说:“妈,你还犹豫啥呀?你可不能眼看着我爹就这样被狐狸精给弄走了,快点去追呀!”
马翠华愁眉苦脸地说:“可我怎么追得上啊,人家是骑着摩托车走的!”
“你可以去县城的旅馆了去找啊,他们一定是要住旅馆的!整个县城也就十家八家的旅馆,你不好挨个去查吗?”
付玲有的放矢地提议说。
马翠华还是直挠头,说:“可都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进城啊?我们离县城足有五十里,被说是黑天了,就算是白天我们进一次成也是不容易的,还要去乡里座客车,可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客车了吗?”
付玲闪着眼神想了一会说:“现在谁然没有客车了,可还有出租车呀!乡里是有出租车的,你让黄蕾骑自行车把你送到乡里去,总会办法进城的。没办法也要想办法呀,这是火上房的事情,还容得你细想吗!”
黄蕾在一边以及急死了说:“要不,我和我妈一起去!现在就走!”
马翠华急忙摆手说:“那可不行,家里没人看家可不中!”
“那你到底想咋办啊?你不会是想挺脖子挨刀吧?”
付玲有些嘲讽的味道。
马翠华终于鼓足了勇气,说:“那好吧,我豁出了,还是我自己去吧!蕾蕾骑自行车把我带到乡里后就回来吧,我自己去县城。”
马翠华自己没有想到,半路上竟然遇到了色魔。
第171章搭夜车的孤身女人
付玲和黄蕾在一边一直为马翠华扇风鼓气,马翠华终于鼓足了连夜去县城的勇气,但她还是感觉到茫然无措,便征询般地问:“可就算我找到了他们,我又能怎样呢?黄老二也绝不会和我顺当地回来呀?”
付玲按着自己的意图蛊惑着,说:“你要从根本上入手,只要你把那个小妖精给处理了,还愁你男人不回来?”
“处理?”
马翠华吓出一身冷汗,“你不会是让我杀人吧?那可是犯法的!”
“谁让你杀人了,我是说让你捉奸在床后,把那个小妖精送进公安局,她和一个有妇之夫同居才是违法的!你先撕烂了她脸皮然后再扭送她进公安局,看她还有啥脸面活着!”
那样的痛快情形也确实在激励着马翠华,她心里刻骨铭心地恨着胡家女人,更恨胡家小花儿,恨不能把她们千刀万剐才消心头之恨。这样的醋意萌发的仇恨在蓦然消解着她的懦弱和恐惧,连夜进县城捉奸的勇气骤然鼓起,她忽地站起身,嘴里骂着:“小~狐狸,我死活是要和你拼了!我现在就进城!”
转脸对女儿黄蕾说,“你多穿点衣服,快点把我送到乡里去!”
黄蕾虽然是个女孩子,却继承了黄家人争强斗狠的习性,而且,她确实感觉到了小花儿对自己家庭幸福的威胁,她巴不得此次娘进城能把那个小花儿治个半死呢。说句实在话,她很想和娘一起进城,把那个小花儿从爹的身下揪出来,把那张嫩脸撕个稀巴烂,然后再把她扭送到公安局里去,那样才算是真正出了一口恶气。但娘不让她随她一起进城也有道理的:自己家是个家大业大的摊子,一刻也不能离开人,尤其是晚上。
马翠华和黄蕾都加了身上的衣服,以抵御深秋的夜寒。但刚要出门时,马翠华又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黄蕾把自己送到乡里,然后她自己怎样回来?一个女孩子独自骑车走十来里夜路,出现一差二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她说:“还是不行,蕾蕾自己怎么能从乡里回来呢?
黄蕾不以为然地说:“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是敢走黑路的,以前我一个人黑天从狐狸洞沟的烂死岗子走过时,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呢!我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的!”
马翠华摆着手说:“不是担心你遇见鬼,是担心你遇见歹人,那样是很危险的呀!”
“哪里有那么多歹人啊?我的运气就那么不好?”
黄蕾唯恐娘又要变卦,急忙显出无所畏惧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也在发毛。
马翠华坚持着自己想法,说:“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那么远的黑路,我宁可不去县城也不能那样不负责任的!”
付玲也唯恐马翠华为了这个借口而打退堂鼓,急忙说:“要不这样吧,我回家去推自行车,和蕾蕾一起把你送到乡里,然后和蕾蕾一起回来就好了!”
马翠华觉得这样最好了,就同意了。但她马上又说::“那样你家孩子怎么办?”
付玲说:“也就个把小时的光景,没事的,让他自己在家里呆一会也没问题的!”
马翠华这才彻底打消了后顾之忧,被付玲和蕾蕾逼上了义无反顾的县城之行。
天刚刚黑,三个女人就冒着深秋的寒意上路。细心的付玲还从家里拿了一个手电筒。马翠华坐在黄蕾自行车的后座上,心里还在七上八下地忐忑着。但无论怎样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三个女人来到乡里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事情没有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知天气渐冷还是今天运气不好的缘故,这个时候不但客车早已经没有了,连平日里那些出租车也一个都不见了踪影。等了好久也不见又出租车冒出来。
离县城还有几十里的路程,坐不到车,马翠华是没有办法去县城的,她自己倒是没太大的焦虑,很想趁机退回去算了,最失望的还是付玲和黄蕾蕾。她们共同的愿望就是今晚让胡家小花儿不得安生。
“没有车,我们还是回去吧!”
马翠华开始有些如释重负。本来他就对今晚的县城之行充满顾虑和怵意。
“再等等吧,我想法给你截个过路车!”
付玲实在是不甘心。她鼓足勇气站在路边看着本来不多的过往的车辆,寻找着机会。
终于,有一辆白色的客货两用的半截车在付玲的手势下放慢了车速,停在她们身边。一个脑门锃亮,小眼睛闪着清光的四十多岁的男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好奇而感兴趣地打量着三个都很漂亮的女人,问:“你们想干嘛呀?”
“师傅,你是去县城的吗?”
付玲上前问。
“是啊,我是去县城的!”
那个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捎个脚好吗?我们给钱!”
付玲心里一亮,恳切地说。
那个男人又仔细而反复地巡视着三个女人,问:“你们都去县城?”
“不是我们都去,只有她一个人去!”
付玲指着马翠华说。
那个男人看着体态丰腴,面色美艳的马翠华,眼睛闪过一丝兴奋的亮光,很爽快地说:“行,上车吧!”
第172章成熟美韵
那个男人很殷勤地打开了右边副驾驶座位的车门,眼睛雪亮地盯着已经站到车边的马翠华。
马翠华迟疑着不肯踏上车,付玲在后边使劲推了她一把,催促说:“还等啥,总算找到了直通县城的方便车了!”
马翠华那一刻几乎是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是不二付玲硬推上车的。车内的空间很宽敞,马翠华见后面还有一排座位,便动了动身体,对那个男人说想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去。
那个男人转动着眼珠,说:“后面的座位危险,你还是坐到前面的好!”马翠华满心诧异:这有啥危险的?但她还是本能地还是坐到了那个男人身边的副驾驶的位子上,至于那个男人所说的危险是什么,她也来不及想。事实上,只是那个男人就想让马翠华坐到他的身边,才故弄玄虚地信口吓唬她。
黄蕾站在车边一直在仔细观察着那个司机,总觉得他看她娘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她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让娘坐这辆车,可就在这时,车门咔地一声被那个男人速度地关上了,随之,车子以让人吃惊的速度开走了。
黄蕾的心立刻悬起来,忐忑地看着车子很快远去,汽车尾灯像两只诡秘的眼睛渐行渐远。
付玲捅了一下黄蕾,说:“还傻看啥呀,咱们该回去了,你娘她一个多小时就到县城了!”
黄蕾没有动弹,依然望着夜幕中的那条公路,有些忧心地说:“四婶,我咋总感觉那个司机不像好人呢?他咋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娘?”
付玲也觉得那个司机的眼神有些发色,但她嘴上却说:“那是你多心,敏感了,你以为你娘还是黄花闺女呀?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抓紧回去吧,家里还空着呢!”
说着,硬是把黄蕾给拉走了。
那辆汽车快速在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那司机感觉付玲和黄蕾已经被甩到了很远很远,才收了油门放慢了车速。
深秋的夜晚,外面已经是秋凉如水,可车内却是被暖气哄得温暖如春。男人随手开了车上的音响,一首绵绵的曲子流出来,那是邓丽君的《夜来香》男人边听着有些刺激的歌曲,边心不在焉地开着车,他用眼神的余光一直瞟着身边的马翠华,还觉得有些眼神不够用,便伸手打开车窗,用手挪动着反光镜的角度,但并不是为了看后面偶尔闪过的车辆,而是把反光镜正对着马翠华。
反光镜正投射到马翠华因紧张而澎红的脸上,以及脖颈下那成熟女人傲人的高高轮廓上。三十五岁的马翠华确实是个丰腴可人的女人,随处散发着发人遐思的成熟美韵。那个男人贪婪地盯着反光镜。
“妹子,进城干啥去?”
男人开始搭讪。
马翠华似乎以及感觉到了男人用反光镜照自己的不良用意,心里更加紧张,听男人一边在问话,她还是心神恍惚,嗫嚅着说:“我去……窜亲戚……”
“窜亲戚?嘿嘿!哪有黑天窜亲戚的?”
男人满腹狐疑地问。
“亲戚家里……发生了要紧的事儿,所以临时就来了!”
马翠华编造着很蹩脚的瞎话,她自己也觉得尴尬。
“你的亲戚住在县城的哪里呀?我可是县城里的坐地户呢,对县城的每条街都熟悉,我可以一直把你送到地方呢!”
男人感觉到马翠华是在撒谎,锲而不舍地追问着。
“我也不太清楚……到那里我才能分辨出来呢!”
马翠华开始前言不搭后语。她心里慌乱得很,不知道该怎样编排妥当,脸色更加绯红,像一朵花一般。
那男人更加心神摇荡,穷追不舍地问:“妹子,你连亲戚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能找到呢?你是在撒谎吧?你一定是有啥为难的事情吧?你不妨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马翠华本来就是一直六神无主,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黄老二和胡小花儿,听说这个男人就是县城里人,说不定他真的能帮上自己呢,便试探着问:“大哥,你说你是县城里人?”
“啊,那当然是了!我家就在买卖大街东头呢!”
男人说。
“那……你对城里的旅馆都熟悉吗?”
“我当然熟悉了,城里有多少家旅馆我一清二楚啊,怎么?你找旅馆干啥?想住宿?那好办,我领你去找!”
男人心里一阵狂喜,看来今晚要走桃花运了!
第173章开进沟里
马翠华见那个男人侧过头,眼睛锃亮地看着她,心里更加发毛,还以为是这个男人误解了找旅店的意思,动了误导的歪念,急忙解释说:“不是我想住旅店,我是想到旅店里找人!”
男人又从反光镜里贪婪地看着她急乱娇羞的神态,冲动更加火烧火燎起来,急切地问:“你到旅店里找人?找谁呀?”
马翠华实在编排不下去了,心里又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可以帮自己点忙,就狠下心把自己进城的事情实话实说了!
那个男人诡秘在眨着眼睛,心里的邪念更加膨胀起来,但他却没有超之过急,显得很关心地说:“你男人领着村里的一个小妞儿跑了,今晚要住在县城的旅店里,你想捉奸在床,对吧?”
马翠华点了点头,答应着:“嗯,我要找到我男人,我不能允许他把家里的财产都卷走了!”
“这么说,你家里的钱都在你男人手里?你连钱边也摸不着?”
男人因势利早地问道。
“嗯,我平时是不管钱财的,落个省心,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翠华被这个男人引导着,几乎把实话都说出来。同时她心里很惊异:这个男人怎么知道我连钱边也摸不到?
男人试探着把一只手放在马翠华的大腿上,说:“妹子,看来你在家里很受男人的气呀,他一定不把你当回事吧?”
马翠华像是被蛇咬了一般,急忙向一边躲闪着身体,同时用手推着他的手,慌乱地地说:“大哥,你可要专心开车呀,万一翻到沟里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男人嘿嘿笑道:“翻到沟里那咱们就死到一起了,到阴间咱们就是夫妻了!”
马翠华脸色难看,惊愕地卷缩着身体,说:“大哥,你咋能说这样的话呢?我们根本不熟悉呢!”男人故意歪歪扭扭地开着车,说:“我把车开进沟里,我们两个的身体融合在一起,那样我们不仅熟悉了,还是最亲近的人呢!嘻嘻!你说呢妹子!”
马翠华是个胆小的女人,尽管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恶作剧捉弄自己,可也唯恐一不小心车就翻到沟里去,恳求地说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开玩笑了,快正经开车吧!”
男人荡荡而开心地笑着,昵腔花凋地说:“妹子,你真不想让我把车开到沟里去?”
马翠华连声央求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开车了,我好害怕呀!”
男人眼睛里是得意的清光。“妹子,你要想让我安心开车,那你得想法安慰好我的情绪呀,你身体的味道让我像喝醉了酒一样难以自制啊!”
马翠华心里连连叫苦,暗想:看来我是遇见色狼了,这个男人咋会这样无赖呢?但她又确实害怕汽车翻进沟里去,于是懦弱地问:“我咋能安慰你的情绪呢?”
“很简单啊。”
男人侧脸盯着她,“只要你让我把一只手放到你的大腿上,我的心就安稳了,就像先前那样……先前你要不是推开了我的手,我的情绪会失控吗?”
马翠华心里一阵紧缩,颤声说:“我不是不让你把手放在这里,我是担你一只手开车会很危险的!”
马翠华觉得这样的借口是再好不过了。
男人却是狡诈地笑着:“妹子,你真想让我双手好好开车?”
“嗯,你还是双手开车吧,那样最安全了!”
马翠华似乎觉得事情有了一丝缓机,急忙说道。
可那个男人又放肆地把车划了一个危险的弧线,嘎地停到路牙子上,然后将脸凑近马翠华的脸。“妹子,我现在的手不听我使唤啊!你要想让我安安稳稳地把车开到地方,倒是有一个最好的办法!”
“啥办法?”
马翠华惊觉地向一边躲闪着,她惊恐万状:是不是他要图谋不轨?
那个男人见马翠华那样警惕,心里也在盘算着要循序渐进,便放缓语气说:“看把你吓得!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你的手放到我的身体上,那样我才能稳定情绪!”
“放到你的身体上?放到哪里?”
马翠华舒了一口气,觉得这个条件比自己想象的要好得多,尽管这也是她万分不情愿的。
男人淫邪地一笑,指着自己的裆部说:“只要你把手放到我的这上面,我就能双手安稳地开车!这个你不难做到吧?哈哈!”
马翠华又像被蛇咬了一口,全身紧缩,满脸羞红地说:“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流?”
男人笑道:“妹子,这你就怪不得我了,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坐到我的身边,我的心是不会安稳的,只有我们的彼此的身体接触上了,我才会平息情绪的。我让你的手来抚慰我的那个宝贝,是很照顾你了,不然的话我应该把我的憋闷释放到你的身体里去的……你是愿意用手呢,还是愿意用你最宝贵的那个地方?”
马翠华不觉全身哆嗦着,急忙说:“我……愿意用手放到你的那个地方……只要你认真去开车!”
男人眼睛闪着亮光,说:“那好啊,你先把手放上来,我就用双手开车!”
马翠华万般无奈,只得颤抖着手伸过去……
第174章手掌的抚慰
马翠华的那只手还在羞羞怯怯地迟疑着,却被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握住,生硬地拉到了他的裆部,紧紧地贴到上面。她脸红心跳,无论情不情愿都要被动地感受着那里面的动静。虽然深秋是多穿衣服的季节,隔着好几层裤子,但哪里面那个蠢蠢欲动的一个怪物,还是那样清晰有力地撞击着她的掌心,就像一个蛇头被憋闷到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分地向外冲撞着,硬邦邦地支起一个帐篷,还一颤一颤地地顶着,样子随时可以破门而出。
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在他的门户前紧贴了一会儿,才去双手我方向盘启动汽车。汽车开动那一刻,由于身体晃动,那只手离开了男人的那个地方。那人似乎很不悦,警告说:“妹子,你的手咋这样无力,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你要想这次行程安全的话,你就必须紧紧地摁住它!只有你紧紧地摁住它,才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如果你摁不住它的话,有可能发生两种可怕的后果:第一是它搅动得我心神不宁,会引导我把汽车开进壕沟里去,第二种后果更可怕,它会从我的裤裆里冲出来,直接闯进你的身体里去,那是我自己都难以抑制的后果!能不能安抚好我的宝贝儿就看你手上的功夫活儿了,如果你含糊了,一旦发生任何一种后果,我可是不负责任的!”
马翠华羞得无地自容但也别无选择,只得按着吩咐死死地用力摁着那个地方,任凭里面的怪物野蛮地撞击着她的手掌。
那个那人一边享受着女人触摸那玩意的~感,一边更加心神不宁地开着车,嘴里还配合着那种激荡的感觉挑弄着说:“妹子,你男人的那玩意有没有你哥我的这般爽手?”
马翠华面色涨红得像一片日落的云霞,低头不语,但她的手却不敢慢待松劲儿,紧紧地扣着那个蓬勃的怪物。
那个男人~荡地笑着:“妹子,你已经不是什么年轻的姑娘了,还害什么羞啊?你们乡下的女人不是很~野吗?你们不是经常把男女那点事儿经常挂在嘴上,像嗑瓜子一样过口瘾吗?可你却羞嗒嗒的连这话也不敢说?”
“我们乡下女人也不都像你说的那样啊……”
马翠华辩解说。
“嗨,妹子,你就不要替你们乡下女人遮掩了,我可亲眼见过你们乡下女人聚在一起,扯春,徕花飙的~野呢!”
马翠华不再去搭理他。一只手用力扣着男人的孽处,一边低垂着眼神羞涩着。
“妹子,要不然你把手伸进去,握住它,量一量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玩意大?”
男人野蛮用力拱动着裤裆里的怪物。
马翠华还是不吭声。
男人更加放肆地说:“妹子,从你惊讶的神态看,肯定是比你男人的那玩意大了!嗯,算你感觉对了,是实话吧,你哥我的玩意是没几个人能超过的,所有沾过的女人啊,都像抽大烟一样对你哥成瘾了,哥的这根宝贝呀,不仅爽手,还爽女人的身体呢,会让女人有成仙的感觉!妹子,不信你就试试?”
马翠华被调戏得无可奈何,声音很低地说:“大哥,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呀?你老说这个难道就不觉得腻味吗?”
男人嘻嘻笑了两声,说:“好啊,妹子,那我就说点正经的吧,还是说说你吧!你男人在外面搞女人,难道你在家里就没有养汉子?”
“大哥,你说啥呢?我可是好人家儿女,怎么会做出那样没有羞耻的事情来呢?”
马翠华反驳着他说。
“妹子,你可真傻!像你这样想是很吃亏的。你男人对你啥样,你就该对他啥样,他被判了你,你就该让他当王八才对呢!”
“我可不是那样浪荡的女人呢!我知道什么是羞耻!”
马翠华低声说。
“妹子,有啥好羞耻的呀?只要得到快乐就是好的,我可以断定,你男人外边有女人,他一定很少沾你的身体,你一定很寂寞吧,那为啥不去偷强壮的男人呢?”
“我不感觉到寂寞呀,我男人对我也不错的!”
马翠华想尽力打消那个男人的非分邪念。
男人蠕动着眼珠儿,斜了她一会儿,说:“妹子,你就不要骗自己了,你男人肯定是不稀罕你了,不然的话他会领着别人私奔?你还是不要苦了自己吧,像你这样的漂亮的女人,被撂荒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第175章大驴种
马翠华觉得那个男人裤裆里的孽物撞击得她的手掌心更加猛烈,似乎马上就要从前开门里窜出来,她心里更加慌乱,使劲地用手去摁住那里的不安分,同时力图用话语熄灭那邪火。“大哥,你想错了!我男人虽然外面有女人,可也没有影响到对我的感情呢!他在外面胡搞是有时有晌的,大多夜里还是住在家里的。你不知道,我男人那方面是很强壮的,他不但每夜还能满足我,有时候我还很害怕他时间太长呢!所以,我没有被冷落和撂荒的感觉呢!”
马翠华其实说的也是实话。黄老二确实是个公羊般旺盛的男人,只要他睡在家里,每夜都没有空过的时候,有时一夜会两三次,每次都把马翠华蹂躏得筋酥骨软;那个时候,黄老二平时对她的一千个不好都一笔勾销了。今晚她彻底鼓足勇气一个人来县城追回自己的男人,多半的力量也是来源于对黄老二那方面的难以割舍;事实上,她离不开黄老二,只要黄老二还能回到家里,怎么都行,确切点说,只要黄老二不因为私奔而一去不复返,她是可以忍耐他外面有女人的。
这个男人听了马翠华的这番话,不但没有熄灭占有马翠华的邪念,反倒更加激发了他较劲儿的火焰。意念怂恿着身下的孽物狂猛地发力,差点就把马翠华摁着的手掌弹起来,也就离破门而出只差几分豪。他沙哑着声音说:“哦?你男人真的那么厉害?”
“嗯,他就是那么厉害,他身体强壮得像头牛,他背着一麻袋黄豆能走一里路呢!”
马翠华说这话时确实有股美滋滋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还是来源于夜里黄老二带给她的不尽销魂,想着,身体的某些器官竟然有了微妙的感觉。
男人脸色难看,眼睛闪耀着嫉火,他猛然放慢车速。“我操,还有比我还厉害的男人?我不信!你知道我的外号叫什么吗?叫‘大驴种’只要我家伙插上的女人,么有一个不喊爽的!妹子,你男人一夜能干你几次?”
马翠华为了炫耀黄老二的能力,也顾不得羞涩,说:“每夜至少两次,有时候还更多呢!”
“妹子,我每夜至少干你三次,每次都不疲软,你信不信?”
男人似乎被刺激有些亢奋,粗着嗓音说。
“大哥,你怎么能拿我来作比较呢?你厉不厉害是你和你老婆的事情……与我有啥关系?”
马翠华颤着声音说。
男人狞笑着:“可今晚我就让你与我有关系呢!如果先前我还没想把把你怎么样的话,那我想在就想了!”
说着,腾出一只手来去摸她的脸。
马翠华阻挡了他伸过来的一只手,慌乱地说:“大哥,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我可不是那样的烂女人!”
“可我是一个喜欢征服女人的烂男人!嘿嘿!谁让你当我说你的男人厉害呢?我就让你尝尝是我厉害还是你男人厉害!”
马翠华心里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夸自己男人功夫好这一招反倒起了反作用。她马上改嘴说:“大哥,我是在吹牛呢,其实我男人一点也不厉害,还是你厉害,我已经摸到大哥的那玩意儿是世界上最大的了,没人可比呀!”
那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而满足的亮光。“你摸到了我是世界上最大的家伙?确信比你男人的那个大?”
“那是啊,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多了!”
马翠华急忙讨好他说。事实上她也不完全事讨好,她确实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物品真的很奇特,似乎是比黄老二的要雄壮些。
男人嘿嘿怪笑着:“可你隔着裤子怎么会摸得准呢?你还是把手伸进去肉挨肉地摸一摸,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那个大!”
马翠华惊慌不已,那只按住男人裆部的手已经沁出汗珠,嘴里也慌乱地说:“大哥,我不用伸进去已经量好了,真的比我男人的那个大呢!”
那个男人变态地嚎叫着:“我命令你把手伸进去,用手握住它!如果你不握住它,它会冲出来顶进你的身体的,到那时我也没办法控制它了。你快点把手伸进去,握住它!”
马翠华被吓得灵魂出窍,不得不乖顺地将手伸进男人裤子的前开门里,但里面还有毛裤阻隔着,伸不进去,只觉那玩意在里面野蛮地往出撞着。她怯懦地说:‘大哥,还有毛裤挡着呢!”
男人索性停下车,从座位上弹起来,把裤带解开,蹭地把所有的裤子都褪下来,一根可怕的巨物腾地弹出来。
妈呀!马翠华的眼睛都直了。
第176章握紧它
马翠华简直不敢相信那是人的家伙——黑魆魆的足有一尺来长,确实比自己男人黄老二的还要长出一截。她原以为黄老二的命根子就大得没人可比了,没想到真是山外有山啊!那怪刚才这个男人自称是大驴种呢,那个玩意真的就是驴的那玩意!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呆愣愣地看着。
男人凶恶地叫喊道:“我命令你,用手握住它,紧紧地握着!不然它会惹祸的!”
马翠华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顺从男人的任何吩咐,颤抖着小手伸过去。
马翠华的手不大,握到那巨物上,十指还没有完全合拢,只感觉那上面的血管像兔子一样腾腾地狂跳着。
那是羞愧而奇异的感觉,弹蹦的灼热感在掌心无限膨胀着,~爆般地顺着掌心向全身的某些部位传递着难以言喻的信息。尽管她在拒绝那样信息的传递,还是难以有效地抑制。但惊慌和恐惧还是站主导地位。
男人的脸涨成猪肝色,喘着粗气,索性不开车了,大叉着双腿坐在驾驶的座位上,那根巨物在马翠华的手掌里还向上昂着头,那个蘑菇头已经从她手掌里探出一截头,差点顶到方向盘上。
男人似乎被握得~感无边,冲动地叫着:“妹子,握紧它,握紧它,免得它冲出去顶进你的身体!”
马翠华脸红心跳地握着,本能地紧握着,唯恐那怪物挣脱她的手掌冲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是尴尬的也是有些可怕的,但意识中也弥漫着一丝她自己也说不清的好奇感——那玩意太粗大了。
男人舒爽地扭动着肥壮的身体,歇斯底里大叫着:“你再握紧点别让它出去惹祸,它会想牛角一样戳进你的身体里!妹子,你愿意那样吗?这回你知道我的家伙是世界第一了吧?哈哈哈!啊啊啊!妹子,你说,我的比你老公的大多少?”
“大很多呢!”
马翠华的小手握着那大玩意已经酸麻了,她竟然也梦幻般地附和着男人的思路,有些按部就班。
“妹子,那你想不想尝尝我这特大号的家伙是啥样的感觉吗?品味一下和你男人有啥不一样的感觉吗?妹子,你肯定想了!啊?再握紧点!你要想让它进入你的身体里,就别握了,松开它,它会自己找到那个美妙的入口的!”
男人快慰而~荡地叫着,双跨更加向上挺着,那个蘑菇头猛然顶到方向盘上。
马翠华全身燥热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听见男人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恐慌之中也夹杂着莫名的躁动,潜意识也在神不由己地想:是啊,这个大家伙闯进来会是怎样的感觉?但最终还是恐慌占据着思绪,说道:“大哥,你可不要乱来呀,我可不是那样的女人。你要守信誉,只要我握住它就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这是你说的!我回握住它的!”
说着,她又手掌用力紧紧握着那个两头出扫的怪物。
那膨胀的家伙猛然间又被异性的手掌裹紧了一个罩杯,就像被某个温唇吸允着,一浪一浪的激荡在里面奔腾着……
男人~感地血液咆哮着,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每一个神经都在震颤,奔涌的力量聚焦到那个巨物上——猛然间,那个巨物竟然挣脱了马翠华的手掌,腾地弹了出去,正好抵顶在方向盘上,又弹簧般地弹到了一边。
马翠华在想控制那怪物以及很难了,因为那怪物的主人已经向她发起了攻击。男人猛然抱住了马翠华的身体,那张大嘴神速地就吻上了马翠华灼热的面颊。马翠华一边挣脱一边叫喊着:“你想干啥?你放开我!”
“妹子,不是我想干啥,是它想干啥!我说过了,我是控制不了它的!它现在想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去,就算神仙来也阻止不了它了!”
说着,那硕物已经硬邦邦地抵顶到马翠华的小腹上。
马翠华尽力挣脱着,但还是无能为力,嘴里叫着:“你这个流氓,你咋会不讲信誉?你说好了,我握住它…就不会发生什么啊?”
男人淫邪地笑着:“可是,妹子,你没有握住它呀,它还是挣脱你的手掌,这就是天意,这也是缘分!说不定也是你自己不想握住它,就想让他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去!你一定想象着这个特殊家伙进到你身体里会是很舒服的感觉,对吧?妹子,你一定会是这样想的…是你没有控制好它……我也没办法了。它会向是脱缰的野马,闯进它想去的地方!妹子,你就来迎接它吧!”
男人爆发着公牛一般的力气,顷刻间已经把马翠华压到在前排座位上。
第177章活计怎么样
马翠华的个头不算高,前排两个座位加在一起的长度正好是她的身高,她规规矩矩地被男人的身体捆绑在座位上,想挣扎都没有空间余地。男人的身体要比她高大的多,只能蜷缩着身体斜压在她的身体上,男人一只胳膊紧紧地搂着她的脖颈,上半身压着她的上身,另一只手有足够的余地去褪她的裤子。
男人似乎没少在车里这样的事情,很娴熟地就把马翠华的下体就扒光了,外裤,毛裤,~裤,一件一件地被从脚丫处撸下来,抛在座位下面的空处里。
马翠华白花花的双腿还在蹬动着,但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就像被窠在座位上一般,想起身是比登天还难。她知道在劫难逃,索性就不动了,望着男人那根巨硕无比的家伙,心里除了绝望和恐慌之外,还有一丝好奇感:黄老二平日里的巨物给她的感觉是舒爽,不知道这个比黄老二还大的家伙,会不会是更舒爽。但这样的想象很快被负罪和羞耻淹没了,还是恐惧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翠华虽然不算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却是个很贞洁的女人,除了男人黄老二之外,还从来没有被其他任何男人沾过,而且也从来也没有想过会被别的男人污染,可这样的事情竟然猛然间从天而降了,她万分后悔今晚一个人进城捉什么奸,奸还没等捉成自己却被先奸了,奸得是这样不明不白。
马翠华已经被解除了武装,男人开始放松了对她的束缚,抽出搂着她脖颈的那只胳膊,挺起上身,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虽然他即将出征的武器已经醒目地露在外面,可里外裤的裤腰还绳索般束缚着他的家伙大展神威,他要把自己的裤子也彻底脱下来,从从容容地品味这插翅难飞的鲜美猎物。
趁男人往下脱裤子的时候,马翠华还做了一次最后的挣扎,猛然从座位上挺起身,向着黑魆魆的车窗外喊着救命。
可深秋的日夜里,路上的行驶车辆很少,只是偶尔有车辆从旁边亮着车灯驶过去,根本没有那辆车停下来解救她。
男人已经把下体脱得精光,那根巨物在朦胧的昏暗里颤动着跃跃欲试,那样的轮廓依稀可见。男人嘿嘿淫笑着说:“妹子,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神仙下凡来救你。妹子,你这是何苦呢,说不定等一会儿我的宝物插进你的身体里,你会舒服得要死呢,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我这个宝贝的,我想你也不例外,你还是好好乖顺地迎接它的美妙吧!”
马翠华知道自己失身的厄运难以改变了,而且,男人的这番话也莫名地激发着她成熟女人特有的荷尔蒙,无论怎样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还不如顺从得好。但那一刻她还想着今晚自己要做的事情,心里本能地盘算着能不能利用这个男人帮着自己做自己很难做到的事情,那样自己也没白白失身一回。于是她放松了身心,缓和了语气,看着那个那人,说:“大哥,看你也是个讲究人,你总不能白白玩我一回吧?”
男人好奇地看着她,问:“妹子,你想要钱?那好办,你哥我不会白玩你的,只要你伺候好我,我会多给钱的!”
马翠华摇着头,说:“我也不缺钱,再者说了,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的!我只求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啥事?关于找你男人的事情吧?”
男人狡猾地看着她。
“嗯,就是这事儿。大哥,你不是说你是县城人吗?你还说,县城的每个旅馆你都熟悉,那你能不能帮我找到我男人和那个小~货?大哥,你要是真能帮我找到他们,今晚我就乖乖地随便让你玩儿!”
男人眼睛里亮光闪烁,很爽快地说:“就这点小事啊?没问题,你哥我就是神通广大,只要你男人和那个小妞儿今晚肯定住在县城里,就算挖地三尺我也会把他们挖出来的,你尽管放心!”
“大哥,我相信你这话,我看得出你不是一般的人,肯定是跺一脚整个县城都发颤的人物呢!”
马翠华逢迎着,眼下她也只有这样用身体捞点外快了。
“嘿嘿,算是你说对了,在这个小县城里,提到我大驴种,街面上的人是没几个不知道的,我帮你办这点事还是手到擒来!可是,妹子,我可有个条件:只有你今晚陪我玩得高兴了,尽兴了,我才会帮你的……不知道妹子的底活怎么样?”
“啥叫底活儿?”
马翠华懵懂地问道。
“嘿嘿,妹妹还很清纯啊?底活儿就是女人在男人身下的花活儿呗!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能不会拿情的?说句简单的吧,就是用你下面的唇把哥哥的家伙裹得舒服!”
马翠华低头,颤声说:“大哥你想咋玩,我会配合你的!”
“那好啊,我们就快点吧!哥已经等不及了!”
男人猛地把马翠华的身体又压倒在座位上。
第178章异样的感觉
马翠华被仰在座位上,双腿下意识微曲并拢。男人的一只手在她光滑白细的腿上肆意滑行着,一会儿就滑到了腿根的胯间,深入到那片神秘的草丛里。但他似乎还不满足,眼睛还贪婪地盯着她胸前被衣服包裹的两座山包包。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向胸前进发。
马翠华的上衣是一件淡黄色的花格撇领外衣,纽扣扣得很严实。男人的那只手一颗一颗地解着上面的纽扣。拨开外衣的怀儿,里面是一件紫色厚毛衣;把毛衣向上掀开,露出里面的一件粉色薄薄线衣,线衣被掀开才露出白白的肚皮来,但前胸还被一个黑色的罩罩兜着,只凸显着半个深深的沟沟。
男人迫不及待,咔地一声野蛮撕去了那个罩罩。两座颤巍巍的肉包包总算见了天日,借着车内那个小灯的灯光,那是让男人垂涎欲滴的嫩白的肉。灼热的手掌探上去肆意地揉着捏着。
这是野性的揉捏,马翠华被轻微的疼痛侵袭着,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嘴里发出轻轻的声音。
“妹子,你的咪咪好大呀,我还头一次见过这么大的咪咪呢!”
男人喘着粗气夸赞着,不知道是真话还是假话。但马翠华的胸确实鼓得出奇。
马翠华还是处在羞愧紧张和惊恐之中。她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来没有被黄老二以外的男人这样揉弄过,她羞愧地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妹子,你生过几个孩子了?”
男人看着那傲人的肉包包想象着什么。
“只生过一个呢!”
为了缓解紧张,马翠华还是开了口。
“嘿嘿,难怪这胸还这么挺拔呢,一点也没下垂!”
男人说道。看来经历不少女人了。男人接着问,“生的是女孩吧?”
马翠华惊讶。“你咋知道的?”
心想,这个男人很怪呀,都知道自己生个女儿?
“哈哈,我是专家。男孩和女孩子吃过的奶子之后的形状都不一样,女孩子的巴没男孩子的狠,你这样形状保持良好的奶子,一定是女孩子吃过的!”
男人更加痴迷地揉着,捏着,似乎想挤出奶水来。
马翠华叫苦不迭,看来真的碰见淫贼了,对女人的一切都那么熟悉,不觉正眼看了看,正好对见男人那双闪着蓝光的眼睛。
“妹子,你果真只生过一个孩子?”
不知为什么,男人又问这个问题。
“嗯!就生过一个呀。”
马翠华忍受着胸前被抓的痛感,勉强回答着。事实上,她已经被这个野蛮的男人给吓住了,她眼下想,只要男人不伤害自己,怎么都行,随便怎么蹂躏都行了。
男人淫笑着说:“只生过一个孩子,那你的胯不会很松的吧?啊?我用手试试!”
男人说着,在她下体肆虐的那只手猛然间有两个手指探进还闭合的那个沟沟里。
马翠华疼痛得叫了一声,说:“大哥,你咋糟践人呢?”
男人用手指在里面深入了两下便抽出来,说:“我试试你那里面是不是很紧,能不能搁进去我的大家伙,看来你里面还是很紧的,哥告诉你好话吧,你还是趁早让你那里湿润放松吧,要不然你会遭罪的,我的大家伙一旦进入,可是不留情的,不管你那里面是宽是窄,它都要硬挤进去的!我说这话你还不明白吗?”
马翠华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懂得男女那点事儿。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话语不完全是猥亵和调戏,也有实在的一面:如果自己一直处在紧张抑制的状态,花不开,水不流,那样的话会很吃苦的,那个特大号的家伙闯进来,自己肯定是吃不消的。
怎么办?马翠华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紧张地担心着。马上她做出了决定:自己要放松,要顺从,要凭想象酝酿那方面的情绪,要让自己的那个地方大敞四开,流水潺潺——那是减轻伤害和痛苦的唯一办法。事实上也是如此:抑制也是被干,顺从也是被干,何必自讨苦吃呢?
“妹子,还是我来帮帮你吧!你哥是最知道怎样让女人进入最好的状态了,今儿哥是心疼你,要不然早就长枪大棒地硬挺进去了,那样你早就哭爹喊娘了!”
男人说着,加紧了两只手的双管齐下:一只手把胸前山包上的豆豆夹在指间,有节奏地滚动着,另一只手在她的芳草地里的沟边巧妙地撩拨着……
马翠华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
第179章震颤的车身
男人是个经验丰富的猎手,对女人的微妙地形了如指掌,只要让他有上手的机会,就会手到擒来地捕捉到女人敏感区里的G点。马翠华体内一些从未萌动过的特殊感觉竟然被这男人手法娴熟地开发出来。几番抚弄之后,马翠华竟然安静下来,凝神品味着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陌生而神奇的感觉,全身开始放松,双腿微微自然地叉开,或许这是她迷乱混沌的开始,暂时忘记此时此地的被迫窘境,进入到了一种亦幻亦真的梦的边缘。
那是她闭上双眼后,身体和意识弥漫的感觉。但她睁开双眼时还是惊怵不已:狭小的空间里,身体上正肆虐着一个十分陌生的男人,一双闪着狼一样光的眼睛。她清醒地知道正在发生着什么;自己将要失去女人最贞洁的东西,原本干净的身体正在罪过地顺从一个陌生男人的玷污和蹂躏。本分的思绪又在泛起无尽的羞辱和愧疚——女人的身体只属于自己的男人,自己这样半推半就地委身另外的男人,对得起自己的男人吗?
但她想到自己的男人黄老二的时候,另一幅情景就难免浮现:黄老二健壮的身躯就那样一丝不挂地压在胡家小花儿的身体上,快活而贪婪地动作着……
想着自己男人的强壮就那样被胡家小花儿享受着,心里就翻腾着醋意的狂澎,狂澎过后就是强烈的怨恨。自己今夜的噩梦遭遇都是黄老二一手造成的,如果自己不是为了去追回他,怎么会孤身一人黑天瞎火地来县城呢?或许这就是天意:这也是老天对黄老二的惩罚:他身下快乐着别的女人,而他自己的女人却也被别的男人干着!
马翠华的愧疚感减轻了——活该!这样的意外虽然是自己倍感羞愧的,但客观上也是对黄老二的报复;你身下玩着女人,我身上也爬着男人!
身上这个男人虽然是恶魔,却也懂得情趣儿,没有像野兽那样生涩地挺入。马翠华的熟女意识竟然被那个那人给开发了。两个G点竟然被那两只手同时巧妙地开启着酥痒的妙趣,马翠华的身体竟然顺意地绵软如丝,这是她自己也倍感意外的事情。羞愧和自责之中夹着着前所未有的期待和快慰。
“妹子,你终于湿了!”
男人野性地叫着。手指竟然从马翠华的水沟里掬起一汪粘液,凑到嘴边贪婪地吸吮着。
尽管那是一种真实的渴望,但紧张和羞愧还是不可抑制地袭来,马翠华本能地并拢着有些绵软的双腿。那是一种冷静复苏的抑制。
男人的膨胀达到了发作的沸点,他猛然分开了马翠华的双腿,一只膝盖已经有力地点在马翠华胯间的座椅上。
那一刻,马翠华正看见男人单手擎着那个硕大无比的怪物已经对准了自己的胯间的那处神秘。男人挺腰发力,猛烈的冲刺开始了。马翠华紧张地闭上眼睛。
那是一种真实而震撼的感觉,马翠华顿觉那个地方被火辣辣地胀满了。随着男人的第二次深入的发力,马翠华的胀裂感在无限膨胀着,如同整个身体都被什么巨物塞满了。
疼痛感是剧烈的。马翠华忍不住喉咙里发着声音,一只手紧紧地抠着身下的沙发垫子,两条腿尽力向两边分张着——那是减轻痛苦的体位。
“妹子,我的家伙到底有没有你男人的大?”
男人一边猛烈地深入着,一边得意地问着。
“你长的到底是不是人的家伙呀?啊~?啊!”
马翠华意识里在想着这怎么会是人的玩意呢,嘴里就说出来。
“妹子,我是大驴种吗!怎么会是人的家伙呢?可女人就喜欢我这个玩意,你也不例外吧,是不是舒爽得很啊?”
“大哥,你不要再往深里去了,我有点受不住了!”
马翠华被剧痛席卷着。
“妹子,我这还没全搁进去呢,外面还余着一截呢!妹子,你不要怕,我保准你一会儿就感觉成仙了呢!”
果然,几番疾风骤雨过后,马翠华的疼痛感逐渐被一种说不清的舒爽的酥麻感取代了。她嘴里开始发着另外一声音,身体在不自觉地扭动着……
男人更加得意而快慰,开始翻江倒海般地快进快出……
那是深秋的夜晚,那辆客货车就停在公路旁边的夜幕里,车身剧烈地颤动,像这个地方正发生着一次强震。
那样的剧烈强震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第180章不要弄出动静来
在县城僻静的北街,一家不起眼儿的一家小旅馆里,一个三十四五岁的肥胖男人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亭亭玉立的女孩子,正站在旅馆的服务台前办理入住手续。
黄老二上身的刚打过油的皮夹克格外醒目,他一只手插进皮夹克的口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香烟,一副傲慢而得意的神态看着服务台里面的男服务生。
那个男服务生得知这两个年龄相差酷似父女的客人,要求开一个夫妻单间时,便把注意力投注到黄老二身后的小花儿身上,上下左右打量了好久,才不去看黄老二而是直接问小花儿:“你们是什么关系?”
小花儿有些脸红地吱唔着说:“这些…与我们住店有关系吗?”
服务生又仔细看了两眼黄老二,对小花儿说:“当然有关系了。只有夫妻关系才可以男女混住在一个房间里,否则是不允许的!”
小花儿有些慌乱,不不知道怎么回答,侧脸看着黄老二。
黄老二看着那个服务生,眼珠转了两转,说:“我们就是夫妻关系,不然她怎么会愿意和我住在一起呢?”
“你们是夫妻关系?”
服务生满腹狐疑地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脸上轮番扫视着。
“这有啥好奇怪的吗?”
黄老二先发制人地反问说,“你是看我们的年龄不相当吧?这你就少见多怪了,从古到今,老夫少妻的事情多去了,何况我也不老啊,今年才三十多啊!”
“嘴说是夫妻关系不行,要出示结婚证书的!”
男服务生还是满眼疑云看着两个人。
黄老二似乎已经早已经想好了应付这方面情况的心里准备,说:“结婚证我们有,可就是没带来!”
“那不和没有一样吗?和没说一样吗!”
服务生更加质疑地说。
“你们开店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我花钱住店,你管我们怎么住干嘛?”
黄老二显得不悦地说。
服务生左右看了看,低声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现在上面查得很紧,容留卖淫嫖娼是要受重罚的!”
黄老二瞪起眼睛,说:“你这是啥话?你看我们像是卖淫嫖娼吗?你简直是在骂我们,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服务生又瞟了一眼一边的满面羞红的小花儿,诡秘地对黄老二说:“你说你们是正当关系,可我是要凭证据说话的。你没有结婚证就是非法同居,非法同居的性质和卖淫嫖娼是一样的!”
小花儿有些不能容忍这样的词汇,脸上腾腾冒火,急忙去拉黄老二,说:“咱们干嘛非得在这里住?旅店不是很多吗?咱们心里没鬼,怕啥?”
黄老二倒是没啥不自在的,小花儿的羞怒神态反而让他很刺激,他就势搂住小花儿腰,炫耀般对那个服务生说:“你看见了吧?这就是我的小妻子,像是假的吗?”
服务生见小花儿要拉黄老二走,心里有些慌张,开始缓和了语气,说:“我没说你们是假的,只是按规矩要你们出示结婚证!”
黄老二看出这个服务生不会真的不收留他们,便态度强硬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结婚证忘记带了,要不然还和你非这些话干嘛?算了,算了!我宝贝儿说得对,旅店哪里没有,非得赖在你们这破地方被你盘查。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说着,就扶着小花儿的腰,样子是往外走。
服务生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来,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低声对黄老二说:“大哥,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我又没说不让你们住,我是说,没有结婚证住在一起的客人,我们是要担很大风险的!另外来说,你就算是去别的旅馆里,他们也会一样让你出示结婚证的,这是规矩!”
黄老二并没有真的挪动脚步,倒是借机紧紧地搂着小花儿,他狠狠地吸着手中就要燃尽的烟头,皱着眉头问那个服务生:“你到底是啥意思?”
服务生又左右看看,凑近黄老二的耳边说:“像你们这样的情况,每天不是没有,只是一旦被查出来,我们是要花钱摆平的,所以,像你们这样没有手续又想住在一起的客人,每夜的住宿费是要很高的……如果你认可,那我就给你们开一个舒适的单间儿!”
“不就是多花钱吗?你早说不就完事儿了,哪会有那么多废话?我出来就是消费的,不怕花钱!”
黄老二财大气粗地说。但他心里却是在隐隐作痛,他是个吝啬得要死的小土财主,多花一分钱也闹心的主。但今天他也只能豁出去了。
服务生笑了笑,说:“你不怕费用贵就好办,那我就给你开房间了?但还有一点要提醒:晚上做那事的时候最好不要弄出动静来!”
这是黄老二不能接受的,他态度强硬地说:“那可不行!我们想花钱住旅馆,是想随心所欲地快乐来的,你让我们蔫啦吧唧地玩儿,那还不如在我家里玩儿呢!不行的话,我们还是去别处吧!”
说着又要挽着小花儿走。
服务生急忙让步说:“好好!就依你,随便多大动静都行,只要不把床弄塌方了摔到你们自己就行!”
第181章吝啬的玩法
住一夜的费用确实很高,只是黄老二这样认为,他交钱的手似乎都有些颤抖。事实上,黄老二今晚选择的是县城里最便宜的旅馆,就算是包了一个单间,价格也不算是很高的,所谓的“昂贵”只是一个吝啬鬼的衡量标准。
黄老二不是没钱,而是舍不得花钱,他做事的原则是最小的投入换取最大的产出,他的每一次支出都想获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在狐家屯,黄老二算是最有钱的人了,但他也是最吝啬的人;他做梦都想在别人身上挤出油水,可谁也别想在他身上沾任何便宜。但有一项开支是他难以避免的——那就是他在玩女人身上的投入。黄老二是个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欲望充沛得像一个嗷嗷的公羊。而他自己的老婆马翠华虽然也算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却是一个保守而死板的女人,根本不善于床上的那些风情,只是在被动地尽着一个妻子的应尽职责。所以,马翠华根本难以满足黄老二超常健壮的有养尊处优的身体需求,半饥半渴的黄老二需要时常在外面打点野食儿。
尽管黄老二对女人的嗜好是他身体和生理不可越遇的沟壑,但他在嫖女人身上的花费也不是肆意挥霍的,时常付诸于精打细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花最少的钱做最便宜的好事儿。
黄老二虽说对美女总会垂涎欲滴,恨不能把天下女人都尽收身下,但他从来不花冤枉钱去城里找小姐,也从来不把乡下的相好的领到城里去做任何消费,到旅店里开房寻欢更是从来没有的。
在狐家屯里,黄老二也有三两个可以随便沾身体的女人,但他在她们身上的花费都是不上老本的浮财。这些人家都是经济拮据的穷人家,都是靠借黄老二的高利贷维持家里的生活开销的欠债户。黄老二玩这样人家的女人,都用不着从腰包里掏钱,而是靠高利贷的利息就可以快活地玩一年;而高利贷的利息也不是本金的利息,大多也是驴打滚似的利滚利的利息。比如说,到年底某家不要说本金,连当年的利息也还不上,那黄老二也不逼债,而是宽容般地把这年的利息又加到本金里去,下年这部分利息又开始吃利息,等到年底,黄老二就可以大度地把这部分利滚利的钱给免了,但前提是随便睡这家的女人。
两年前,小花儿的娘梁银凤就是因为还不上黄老二的利息,被黄老二软硬兼施地足足糟蹋了一夜。但梁银凤绝不会成为他呼之即来随便沾的女人,那次他把梁银凤一年的本金的利息都给免了,也算是花费血本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梁银凤的身体。
眼下,黄老二在小花儿身上的大肆花费,对这个吝啬鬼来说,已经是破天荒的大出血了。原因就是娇嫩嫩的小花儿就真的如花一般诱惑着他的欲望,让他身不由己地陷进去。
在这个世界上,唯有色欲可以让人改变一切,包括黄老二的抠门和吝啬。黄老二确实对小花儿的身体着了魔,就像再吝啬的人,为了体内难以忍受的毒瘾,也可以心里流血地倾囊而出的一样。
但黄老二毕竟是黄老二,虽说他没有办法割舍小花儿,但他还是要最大限度地精打细算的。眼下他破例把小花带出来,准备去城里消遣几天几夜,也是他精打细算不亏本的谋划。他吐血般地花三千多元把小花儿从刘万贵的手里赎回来,那是必须投入的本钱,为的就是今后可以长期占有小花儿。但就算是今后已经没有黄老四和自己争小花儿,在屯子里,在自己老婆孩子的眼皮子底下,也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偷偷沾小花儿一次,不仅不过瘾,也觉得有些亏了自己掏出的三千多元钱。
最好的办法也是最划算的办法,就是时不时地把小花儿领走些日子,两个人无拘无束地朝夕相伴些时日,那样自己也算没有花冤枉钱。
但在不影响快乐的前提下,他还是要搜肠刮肚地想法节省开销的。比如,吃最便宜的饭菜,住最便宜的旅馆。因为这些都不会影响他晚上在床上尽情享用小花儿娇花美体。
黄老二今晚住的旅馆堪称是县城条件最差,价格最低的小旅馆了,连洗澡的设备都没有。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有一张双人床,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搂着小花儿,神仙般地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就足矣了。
他发狠,要尽情地玩,狠狠地玩儿,花样翻新地玩儿……
第182章真正的舒服
小花儿无精打采地跟着黄老二来到那个所谓的夫妻包间里。房间里最大的物品就是那张木质双人床,挨着床板的是两块苇板拼凑在一起的床垫,上面是一条并不干净的淡紫色床单。床上放着一双更不干净的被褥和两个枕头。
靠东墙放着两个旧沙发和一张褪了色的茶几。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衣服挂。
棚顶是一盏沾满苍蝇屎的白炽长管日光灯,灯管只有中间发着正常的白光,两头已经发黑,投射着斑驳的光影。
这个房间的标准就是黄老二节省开支的杰作。
小花儿显得很疲倦地坐在那张旧沙发上,凝神对着已经脱落得斑驳的白灰墙壁。
她对黄老二怎样安置自己并不感兴趣,她不是来卖弄风情更不是来寻欢作乐的,她感觉自己就像一片飘零的枯叶,被无情的秋风挂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只是一种茫然无际的感觉,浮荡在心里与意识之间。在她的心灵深处驻扎着一个恒定的信念,那是一种忽明忽暗的使命,她忍辱负重委身禽兽就是为了这种使命。
十八岁本该是美丽娇嫩的生命,却要承受着她不该承受的磨难和摧残,她却咬着牙承受着,这就是胡家女人的顽强和坚韧。禽兽的汗液和精液在污浊着她原本圣洁的身体,但她确信绝不会沉沦在污泥浊水中。
娇媚和乖顺虽然挂在脸上,可屈辱和仇恨却时刻在心间翻滚着,她当然知道被动的顺从之中蕴含着什么。
胡家女人当然知道,自己被禽兽污浊侵占了的身体,正是束缚禽兽的最有力的法宝。黄家禽兽已经被牢牢地罩在她们的石榴裙下,她们要使尽阴柔之功肢解野兽的魔爪。
让小花儿感到欣慰的是,她们忍受苦痛和耻辱实施的美人计已经日战高捷。一夜之间,黄老五死了,黄老四入狱了,黄老六跑了。
但她也清晰地预感到:黄老六会很快回来的,会发起新一轮更疯狂的报复,眼下自己要继续黏住黄老二,让他成为自己的保护伞,成为抗衡黄老六的有力武器。而姐姐大花儿和二嫂也在分头行动着,使尽全身解数迷惑着黄老大和黄老三,这样黄家三个男人会形成合力去对付黄老六的反扑。
小花儿这样不惜一切代价去完成她们制定的计划,还有一个良苦用心,那就是为了胡家男人的复仇减轻压力。她知道,大哥胡双十迟早会回来报仇的,而无论胡双十用哪种方式报仇,都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都是有一定风险性的;黄家六虎毕竟都是亡命之徒。就算大哥有能力报仇,也说不定又触犯法律,她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结果。还有,二哥胡二田等秋后从工地回来,知道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奇耻大辱,凭他的脾气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找黄家六虎算账的。这些都是小花儿担忧的事情,她唯恐自己的两个哥哥因为报仇再发生什么意外,那样胡家女人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意义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两个哥哥回来复仇之前,胡家女人通过自己的力量把黄家恶虎一个一个地瓦解掉,那样将来两个哥哥回来才会没有那么大的风险。而胡家女人所拥有的武器只有智慧和身体。
或许这也正好印证了胡家女人与生俱来的狐性和灵性,在与禽兽的不断角逐中练就的看家本领。那也是恶劣环境磨砺出来的防御招法。
胡家小花儿的灵性就足矣体现了这一点。她可以掩藏着无限的厌恶和仇恨,饰演着千娇百媚的角色。
此刻,她含而不露地摆出一副撩拨人的姿态斜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寒酸的房间,心里充满着对色鬼加吝啬鬼的无限厌恶。她面对着黄老二色狼一般贪婪的眼神,忍不住要刺激奚落他几句,就说:“二哥,你可真抠门儿,咋会好意思带我来这样一个破烂不堪的地方呢?连洗澡的地方都没有,人家身上不舒服呢!”
黄老二盯着她的饱满的胸脯,嘿嘿笑着说:“又不是夏天,还要洗啥澡儿?一会哥让你享受另一种舒服,那可是真正的舒服呢!”
第183章天长夜短
小花儿挑逗般地歪着头,成心想刺激他一下,说:“二哥你真的不在乎我洗不洗身子?不嫌脏?”
黄老二似乎一时没弄清啥意思,只顾猥亵地说:“妹妹的身体嫩嫩的,不洗也自来白,一会儿哥用汗水就把你洗好了!”
“二哥,我刚才可是让你妹夫刘万贵给足足揉弄了一个多小时呢,满身都是他的味道,你真的不在意?”
黄老二眼中放出奇异的亮光,也有些酸了吧唧地说:“你已经跟人家上床了,我有啥办法,在意又有啥办法?”
“二哥,你去的时候,我可还没有失身呢,我还指望你有办法救出我呢,你也听见我是不愿意的,挣扎了多久吗?可你却站在门外不管不顾的,现在你还有脸说这个?”
黄老二想到那无奈的交易,心里也发虚,但无话可说,只得摆出淫邪来遮掩。“没事儿,我不在意,我倒是想尝尝你刚刚被干后是啥感觉呢!”
小花儿撅起了嘴,嗔怪地说:“二哥,你咋和野兽差不多呢?你在说啥话呢?我还以为你真心疼我呢?没想到你会这样禽兽!”
黄老二尴尬地笑了笑,说:“嗨,我咋会不在乎呢?你以为我站在外面听着你被他干着心里好受啊?那不是没有办法吗?人家比我早去了一步,花钱把你捞出来,他图啥?白马过河他会答应吗?”
“那你为啥不早去捞我?还没有人家刘万贵积极呢?看来你对我根本不放在心上!”
小花儿故意伤感地说。
“妹妹,我得知出事以后就急忙去了。可那刘万贵人家是派出所的所长,近水楼台先得月,人家在现场就直接跟着进县城了,我怎么能有他那样随便呢?我到了公安局,听说你又被带回了当地派出所,就一刻也没停地赶到了派出所,你还怪我行动不够快吗?”
小花儿故意沉思了一会儿,说:“嗯,算你还有心,没有心疼花钱,总算把我弄会来了,我心里有着呢!”
“知道就好,刘万贵可是狠狠地敲了我一把呢,他会在局里花那些钱?鬼才相信呢!可还算好,你只是被他干了一次,今后就和他没关系了!”
小花儿蠕动着大眼睛,显得忧心地说:“可我就怕这事不算完呢,要是刘万贵以后在纠缠我可咋办?”
刘万贵挠着脑袋说:“不会有那事了,他是个有身份的人,又是我的妹夫,不会那么不讲信誉的,我可是花了那么多钱呢。再者说了,他会让步给我的,他还求我不要把这事告诉我妹妹呢!”
“会有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走着看吧!”
小花儿还是别有用心地说。此刻她心里在盘算着另一个计划:那就是制造黄老二和刘万贵之间的矛盾。
“嗨,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你一心一意跟着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别人欺负了!”
黄老二看着小花的身体,已经有点等不及了,拍着胸脯做着保证。
“二哥,我要是不一心一意地跟着你,今晚我还会和你来这里吗?你可知道,刘万贵把我糟践得不轻啊,现在里面还疼着呢,一会又要陪着你……”
黄老二兽性地想着刘万贵在办公室里蹂躏小花儿一个多小时的情形,醋意和刺激交织在一起,兽性的欲望又猛然膨胀了一圈,身下的孽物顷刻间就难以忍耐了。他揉着顶起的裤裆,说:“妹妹,你是哥的心肝宝贝儿,哥这就好好稀罕稀罕你!”
说着,他一转身,三下两下就把床上的肮脏被褥铺好了,下身向前挺着催促小花儿,说:“妹妹,快上床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哥已经等不及了!”
小花儿眼睛忍不住瞄着他裤裆里正蠢蠢欲动的那个大怪物的轮廓,回想着黄老二以往侵袭自己时的野性和强壮,不觉心里发怵,身体在不自觉地微微发抖。为了拖延时间,她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说:“二哥,你和我在一起就是那事儿啊?就没有点别个?”
“妹子,难道这不是正事儿吗?天下还有比这事更美好的吗?你说的不错,我又见到你,就急得受不了啊,可这不能怪我呀,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水灵了,太招人稀罕了,就算神仙见到了,也会迫不及待的!来吧,小宝贝儿,天长夜短,咱们插上再唠,边玩边说吧!”
黄老二喘着粗气奔过来,像抱小猫一样托起小花儿的身体,稀罕八叉地放到了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开了她的衣扣。
第184章急得要命
深秋的季节,屋内又没有暖气,感觉冷瘦瘦的。黄老二毫不留情,把小花儿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小花儿被寒气冻得有些发抖,萎缩着身体有些恼火地说:“二哥,这屋子这样冷,你还把人家脱得精光,你想冻死我呀?”
黄老二贪婪地盯着她鲜嫩嫩的美妙,一边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妹妹,冷怕啥,一会儿干上就不冷了,哪次没忙活一身热汗?今晚你要好好表现啊,玩点绝活让哥哥高兴高兴!”
“二哥,人家里面还疼着呢,你可不要糟践我呀!你不是心疼我吗?”
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缘故,小花儿的身体确实在抖。她急忙伸手拽过那床肮脏的被子,不管不顾地裹住了身体。
黄老二已经足足憋了好几个小时,尤其是先前站在刘万贵的办公室门外听着里面小花儿传出来的吟叫声,顿时刺激得他就要炸开。这一路上也还回味着那样的声音,那样的情形,那种想象比猛药还好使,把身下的孽物催得像个钢管儿,恨不能立刻钻进某个柔软的缝隙里去。
黄老二一边呼哧带喘往床上爬,一边说:“妹妹,女人说疼那是假的,疼才是最爽的感觉呢。嘴上说受不了,其实还希望更疼一些才过瘾呢!”
小花儿紧紧地裹着身体,说:“人家还是小女孩子呢,可没你说的那样~荡!”
黄老二总算爬上了床,小花儿却故意矜持着没有掀开被子迎接他,事实上,她也是在本能地恐惧着,尤其看着他硕大的孽根可怕地昂着头。
黄老二眼巴巴地匍匐在她裹着被子的身体旁边,说:“宝贝儿,那不叫~荡,那是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感觉…嗯,你是还没有到那个阶段呢,等你到了三十岁呀,男人要是不给你干疼了,你都会恨死他了!疼才是女人的幸福呢!”
小花儿厌恶得几乎要发作,心里骂着:该死的淫贼,我早晚要杀了你!但嘴上却说:“二哥,人家才十八岁呢,嫩嫩的,你要爱惜宝贝儿啊!”
“宝贝儿,我当然要爱惜你啦,可是……让你舒服才是对你最大的疼爱呢!”
黄老二眼睛闪着邪电,此刻身下的孽物膨胀得把整个意识都挤满了,唯有进入和发泄才是迫在眉睫的渴望,他死死地盯着小花儿被子里让人浮想联翩的身体轮廓,伸手就去掀她身上的被子。
小花儿故意把身体裹得严严的,被子的两边儿都被她压到身底下,黄老二拽了两下竟然没拽开,黄老二急得就要大动干戈,小花儿却加强了防备,一副娇嗔的神态说:“二哥,你先别急着那样嘛,人家心里还有话要说呢!”
黄老二眼巴巴地盯着小花儿凸显在被子里的双腿之间的那个神秘区域,嘴里喷着热气。“宝贝儿,你就别折磨哥哥了,有啥话一边玩一边说吧!”
“那不行,要说完了我才能让你上!”
小花儿紧紧地护着身体,坚持说,又马上补充说,“人家现在满心担忧和烦闷,哪有好兴趣陪你开心啊?”
黄老二知道动硬的会破坏今晚的情趣,便用手握着自己的孽物抚慰着,急促地说:“啥事儿啊?那你就快说吧!”
“要是黄老六再来找我的麻烦可怎么办?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小花儿明眸里罩着阴暗的色彩。
黄老二也不自觉地一愣,但很快躲避着正面话题,说:“嗨,老六他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他还怎么找你麻烦?”
“可他没有死,也没有犯滔天大罪,说不定哪天他就回来了!他会放过我吗?他会把黄老五的死归罪到我的身上的!”
小花儿忧心忡忡。
“他不能敢回来的,回来公安局会抓他的!宝贝儿,不要去想那个了,还是快点咱们开玩儿吧!啊?”
黄老二急得抓耳挠腮。
“抓他个球啊?上次他~奸我……那么大的事儿都很快出来了,这点小事儿他会害怕?他准会很快回来的!我就问你一句;黄老六再来报复糟践我,你有没有能力保护好我?”
“操,老六有啥可怕的?我当然有力量保护你了,你就放心吧!”
黄老二还试图突然袭击把被子掀开。
小花儿防范得很牢固,狠狠地瞪着他说:“你可别说好听的了,上次怎么样?听说黄老六发狠要糟践我,你吓得无计可施,竟然把我推给了黄老四,你躲清静,在一边坐收渔利……哼,我是看透你了!”
“我那是无计可施吗?我那是一个妙计呢,不然的话,你现在会这样安全吗?”
黄老二在伺机寻找着掀开被子的最好角度。
第三卷“小楼里的美怨妇”欲望纠葛更加引人入胜
第185章唰地掀开被子了
小花机灵乖巧得很,把被子的所有突破口都压得严严的,让黄老二没有任何可乘之机,她一边防备着一边阴沉着小脸儿说:“你那也叫妙计?你那是惧怕老五老六,无情无义地把我给豁出去了!”
“宝贝儿,怎么会呢?我就知道老四不会轻而易举地让老五老六把你从身边抢走的,所以才让你躲到他那里去的!”
黄老二稍微停顿了司机掀被子的动作,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小花儿身体的轮廓。
“那你呢?你为啥不能像老四那样豁出死来保护我?说明你没有老四对我真心吧?”
小花儿嗔怒地瞪着他。
黄老二一脸苦相,说:“不是我对你不真心,是我没有那个能力呀。我这一辈子啊,要讲究挣钱是谁也比不上我,可要讲打架斗狠我是不行的,别说是老五老六两个人,就算是其中的一个我也是斗不过他们的,再者说了,他们手里都有枪,我心里想豁出去也保护不住你的。而老四就不一样了,他心狠手辣的劲儿不比老六差,而且他手里还有真家伙……也唯有他才能和老五老六势均力敌了。”
“可你就保准老四会为了我豁出命去和他们斗?”
小花儿冷冷地问。
“那当然了。其实老四和老六的仇火由来已久了,因为赌场的事儿,老四早已经对老六憋着怨气,他就算是为了制气也不会让他们把你从他身边抢走的!”
“可老四要是斗不过他们呢?那我不照样会被他们抢走吗?”
黄老二嘿嘿笑着:“斗过斗不过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知道你会把老四全身都充满了力量的,他会容忍别人把自己身下的女人夺走吗?”
小花儿讥讽地看着他,说:“你可真够阴险的了?你是在期待他们双方鱼死网破的,你好不费力气地达到你自己的目的……我说得不错吧?”
“就算是那样,不也都是为了你吗?我不能容忍你被他们任何人伤害的。宝贝儿,我的良苦用心你应该明白的!”
黄老二心急火燎,嘴上牵强附会地狡辩着。
小花儿也不想过分戳穿他,便转移话题说:“行,就算是你为了我。那件事就不说了,单说今后的事情吧。要是黄老六哪天回来,又来报复我,你还有啥办法来保护我,这次你还有啥计策,还想把我推给谁?”
“宝贝儿,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就算是老六哪天真的回来了,如你所说的真的来报复你,我也会想办法保护你的,因为现在你已经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豁出命来保护好你的!再者说了,老六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他还会有多大能水了?他要是敢动硬的,我就想办法让他重新进监狱!”
“你说的就算啊?你让他进监狱他就进监狱?”
小花儿忽闪着眼睛看着他,心里在揣测着黄老二这话的可信度。
黄老二为了能尽早地进入到小花儿的被窝里,恳切地分析说:“那是没问题的。你想啊,老六因为~奸你被判了刑,是我大哥托门路硬是把他提前弄了保外就医,有点不规矩的行为就会把他收回去的,这次他和老五持枪夜闯老四家,还惹出了人命,虽然不是他行凶,但他也是难逃干系的,这种情况下,有人背地了捅他一下,他就会第二次进监狱的!”
“进去还能出来,进去有啥用?”
黄老二诡秘地说:“这次进去他就别想轻而易举地出来了。上次他是怎么出来的?那是我大哥托人把他弄出来的。可这次我大哥是不会再管他的,进去就别想一年半载的出来了。他自己会知道再进去的结果,所以,他不敢太放肆的!”
“如果黄老六就不顾一切了,丧心病狂了,就想放肆了,你能怎么办?能像黄老四那样豁出命来保护我?”
黄老二隔着被子伏在小花儿的身体上,就是挨不到,进不去,急得像看着鲜肉而吃不到口的饿狼,眼睛都泛着红丝,口水直流。此刻,他可以为了这个身体不顾一切,他信誓旦旦地说:“宝贝儿,我对天发誓,这回你是哥一个人的宝贝儿了,哥就是豁出性命来也要保护你的。再者说了,老六也没那么可怕,他只不过是一勇之夫,头脑简单,只要我动动心思,他是斗不过我的!妹子,你要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呀,要不然我会豁出三千多去赎你吗?你知道三千元是怎样的数目吗?你二哥胡二田在老三的工地上干三年也挣不了三千元啊。我黄老二啥时候舍得花这么大的血本啊?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是冲着我这三千元,我也不会让老六把你给毁了!我这话算是说到家了吧?”
小花儿似乎觉得黄老二算是被自己折磨到时候了,她断定黄老二对自己着魔的程度会让他不惜一切的。她娇媚地笑了一声:“嗯,算你还有良心。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宝贝儿,二哥会好好表现的……可今晚你也要先好好表现给哥哥呀?”
黄老二竟然隔着被子去摸小花儿那个地界。
小花儿悄悄故意将一只脚丫儿从被子下摆处探出来。
黄老二心领神会。那个铁桶般裹着她身体的被子总算有了突破口。他手疾眼快地抓住那个被角,猛然用力,被子唰地被掀开了。
第186章巨硕无比
那是嫩白嫩白的肤色,哪里像乡下的小妞儿?这就是胡家女子与众不同之处。十八岁的身体,已经发育得无可挑剔——高低得体,错落有致!难怪黄家恶虎们为了这样的身体互相撕咬得鲜血淋漓呢。
不知是屋内冷气袭人的缘故还是恐惧,小花儿美妙的躯体爆露在灯光下有些微微颤抖,两条嫩偶般的腿下意识地紧紧并在一起,只显现着那道沟沿的若隐若现,而且,上体侧仰着,两团结实白嫩的肉包包挤在一起,更显得挺拔诱人。
黄老二的眼睛都蓝了,身下已经巨硕无比的孽物又奇迹地膨胀了一圈儿,就像要爆发的岩浆,恨不能把桎梏的地缝轰鸣爆裂。他“嗷”地一声,就像挣脱锁链的困兽,张牙舞爪地扑向小花儿娇嫩的躯体。
那是因憋闷而急迫得要疯狂的冲刺,那根颤着头的巨大怪物昏天黑地地照着小花儿的门户一头撞过去。
但小花儿的双腿还本能地敝得很紧,那猛物竟然偏离了航道,虽然梦里的楔入也把她的两腿挤出缝隙,却是一头撞进左边的大腿窝儿里。
黄老二感觉纳闷儿:会这么浅?但他马山明白是着急触偏了。他尴尬地笑了一声,喘着粗气说:“宝贝儿,你咋还闭门呢?差点崴了我的家伙呢!”
小花儿微闭着双眼,也不答话,心间无限的厌恶和惊恐。那个孽物她没少领教过,那是个摧残人的恶魔,总让她痛不欲生。紧张抑制之中,她的双腿还是闭合着。
黄老二急红了眼,缩回身去,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脚脖子,野蛮地用力向两边分开。那个神秘的沟谷总算闪现了。
黄老二第二次进入阵地,单手擎枪对准了那个他并不陌生的入口,试探着送入边缘,然后嗷地一声挺腰发力,雷霆之势猛入。
小花儿“啊”地一声,弯弯的双眉皱到一起,两片嘴唇大张着,脸上是无限痛苦的表情。那一刻,她感觉这个身体都被巨物残忍地塞满了,无边的胀裂痛感狂袭着身心的感觉。
但那里面是狭窄的通道,黄老二第二次发力才最终到达了灼热的终点。他快活得全身痉挛,狠狠地抵顶着。
小花儿更大声地叫着,忍不住恳求说:“二哥,你慢点,轻点,人家可受不住呢!”
黄老二更加刺激,哪里还顾得了怜香惜玉?开始了频繁而猛烈的刺杀。
小花儿的吟叫声响彻着整个房间,身下的破床都在忽闪,似乎随时可以坍塌下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有一个男人说话:“把门开开!”
黄老二正在快活的云端,被这惊扰弄得恼火万丈,嘴里骂着:“谁呀,这么不知道好歹?随便打扰人家睡觉,你们懂不懂规矩?”
“查房的?查什么查!”
此刻的黄老二什么也不在意,唯有那被箍裹的灼热的~感淹没着他的这个身心,那是天塌下来也欲罢不能的执着,他爆怒地叫着,“过一会再来查,老子忙着呢!”
随之,身体动着,嘴里叫着。
小花借机也在大叫。
小花儿心里也一阵紧张:查房?扫黄?捉奸?但马上又释然了。扫黄怕啥?还有黄老二呢反正自己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捉奸更不怕,那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今天临来之前,她故意在黄家门前招摇,就是为了透露今晚的奸情呢。可不知道自己放出去风有没有预期的效果?姐姐大花儿也会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黄老二家里的。黄老二媳妇马翠华回来捉奸吗?很渺茫,这黑天瞎火的,离县城几十里路,她会有胆子来?就算来了也很难找到的!
她一边应付着黄老二更加大刀阔斧的冲撞,一边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渴望从这水深火热的痛苦中解脱出去,她更加夸张地大叫着。
但黄老二却没有终止的意图,更加猛烈,恨不能立刻开闸喷出去,但离喷射还很遥远呢,那家伙在里面运动的有条不紊。小花儿显得很惊慌地对身上的黄老二说:“二哥,快停下来吧,万一是派出所的怎么办?我们是要被抓的!”
黄老二哪里肯停下来,加快频率,一边疾风骤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就算是掉脑袋我也要干完呢,宝贝儿,你都要夹死我了,里面太紧了!真的销魂了……你不快乐吗?啊?大家伙一定让你过瘾吧?”
这时,敲门声更激烈起来,外面的人不耐烦地叫着:“快开门,再不开的话,我们自己进去了!
第187章有恃无恐地做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黄老二的又一次狠命的长驱直入差点把小花儿疼得晕过去,她大叫了一声忍过来。随着门外的更大声响,她伸手向下推着黄老二,嘘嘘说道:“二哥,人家都要进来了,你还这样有心情玩着!你快下去,让人捉奸在床就都完了!”
可黄老二就像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竭尽全力也推不动他,而且那个粗壮的孽物就像窠在她的身体里,一下比一下更稳健,更凶猛。疼痛不断地升级,她忍不住大叫着,同时还在哀求说:“二哥,你快下去啊,说不定是你老婆来捉奸呢。被她捉到还有你的好吗?啊!”
这样的话黄老二更不在意,他嘴里喷着热气:“嘿嘿!要是她来了,我更不怕呢!再者说了,她会来吗?她敢来吗?宝贝儿,你啥也不用管,你就管用的你的功夫活紧紧地裹着我……”
黄老二确实什么也不顾了,就算是天塌地陷发生,他也要把这奔涌的欲望喷射出去。
房门“咔”地一声开了。从门外走进两个人,前面的正是旅馆的那个男服务生,手里正握着房门的钥匙,眼神平静地望着床上那幕对于他来说屡见不鲜的情事。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黄老二的老婆马翠华。
那个服务生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马翠华,问道:“床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你的男人?”
马翠华颤着声音说:“是他!就是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那就没我啥事儿了,大驴种托我办的事儿已经办到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家的内政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马翠华满眼火辣辣地望着床上那揪心的一幕:黄老二肥壮的身躯正爬在小花儿娇嫩的身体上,呼哧带喘地狂猛地拱动着,见她站在屋地上,还如若无人的继续着。
马翠华头脑嗡嗡响了一阵子,颤抖着嘴唇总算发出声音来:“黄老二,你给我下来,跟我回家!”
马翠华刚进来的时候,黄老二也确实吃惊非小,这是出乎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他紧张得愣了片刻,就想结束这次快乐之旅。就在这时身下的小花儿却使出了让他欲罢不能的柔功,暗自发力紧紧地吸吮着他那根由于紧张而稍显萎蔫的孽物。小花儿先前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样的苦痛折磨,可当她看到进来的果真是马翠华时,猛然间报复的欲望又她改变了主意:就当着马翠华的面继续那样的事情。于是她使出了胡家女人与生俱来的阴柔之功,把黄老二的孽根牢牢地吸住,让其在快活欲仙的沉醉里难以自拔。
黄老二果然快乐在生死之间,就算世界末日到来也不会动摇他此刻的仙侣征程。耳边听着马翠华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也无动于衷,继续长枪大棒地冲刺着,这个意识都聚焦在那快活无边的端点上。
马翠华没有想到黄老二会这样有恃无恐,顿时被醋澎和愤怒汹涌地激荡着,她疯了一般窜到了正在忽闪的破床边,叫喊着:“黄老二,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畜生,你给我下来!”
下来?黄老二觉得那样比死了还难忍受。他丧心病狂地喘息着说道:“你等着吧,等我干完了就下来了。啊?你在旁边等着!”
马翠华忍无可忍,全身爆发着神奇的力量,她伸出双手狠命地向黄老二身体上推去。这力量是不可思议的,黄老二健壮如牛的身躯竟然被掀翻在床上,那根正在快活的孽物也随着身体从小花儿身体里拔营起寨。
黄老二饥渴难耐地在床上懵了一会儿,猛然窜起身,眼睛都红了,轮圆了巴掌照着马翠华的面门就打过去,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这是比杀了我还难受!”
啪地一声,马翠华歪斜着倒在地上。
但马翠华很快又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哭叫着扑过来。“黄老二,今天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就和我回家!”
黄老二还从没见过马翠华这样疯狂过,有些发蒙,他本能地躲开了马翠华的扑抓,喘着粗气说:“马翠华,今天既然你抓住了当场,那我也就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明确告诉你吧,我不会回去了,我就要领着小花儿在外面过日子了!而且,我还要当着你面,把我我没做完的好事儿做完!”
说完,黄老二又手里握着那个孽物重新跨到小花儿的身体上。
第188章双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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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矛盾升级,小花儿要忍耐羞辱和痛苦。她主动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迎接黄老二的二进宫。
黄老二又重回旧地衔接着刚才断裂的快活,很快又进入到那魂飞的感觉里。这次小花儿表现得相当鲜活,肢体语言淋漓尽致,不时用眼睛偷看着面目难堪的马翠华。
马翠华被无边的羞恼席卷着,她蹭地窜上了那张双人木床,运足了力气用头撞向黄老二的胸膛。
黄老二被这疯狂的力量又撞击得脱离了小花儿的身体,那快乐又戛然而止了。他顿时恼羞成怒,站起身揪住马翠华的头发,拳头雨点般地落到了她的身体上。最后硬是把马翠华又揪回到地上。
马翠华全身疼痛而无力地坐到地上,一边骂着一边哭泣着。她悲愤委屈之极,又想起了在车上被那个大驴种糟蹋的不堪情景,此刻下体还在疼痛着,没想到身上又挨了自己男人的一顿无情拳脚,连死的心都有了。
床上的小花儿又有的放矢地说着刺激的语言。“二哥,你要是没能力就别上来了,跟着你老婆回家吧,折腾得人家半饥半渴的,你丢不丢人啊?”
说着,用精巧的脚丫揣了一下黄老二还在膨胀的孽物。
黄老二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就像被掐住了喉咙憋闷得要发疯,尤其是看着小花儿大分双腿显现的湿乎乎的花唇。他锲而不舍地又开始挺枪上阵,根本不顾及地上哭泣的马翠华,眼睛痴迷地盯着小花儿,说:“宝贝儿,谁也阻挡不住我们今夜的好事儿,继续!”
说完,又跪下身躯,一挺腰便轻车熟路地进入到那片湿地里。
马翠华彻底绝望了:看来黄老二是真的不打算回去了,这个小~狐狸用妖法迷惑着他。猛然间,她想起了付玲的话:“你要从根本上入手,只要你把那个小妖精给处理了,还愁你男人不回来?”
“谁让你杀人了,我是说让你捉奸在床后,把那个小妖精送进公安局,她和一个有妇之夫同居才是违法的!你先撕烂了她脸皮然后再扭送她进公安局,看她还有啥脸面活着!”
马翠华想着付玲的话,似乎又来了勇气,忽地从地上窜起来,一步跨到了床前,伸手揪住小花儿的头发,狠狠地揪着,嘴里歇斯底里地叫着:“小狐狸,我让你勾引我男人,我要送你进公安局去,关你个几个月,看你还有啥脸面活着!”
小花儿被她揪得头皮发疼,恼火地对黄老二说:“你快点从我的身体下去,随这个疯女人回家,不要在这里坑害我了!你连她都对付不了,还说啥要对付黄老六,还说啥要保护我?你是个窝囊的男人,你快点离开我的身体!”
小花儿说着,一伸手把黄老二正在里面撒欢儿的孽根硬是给拔出来了。
不知道这是 第几次被掐脖儿了,黄老二难受的简直要发疯。他把满心恼火当然要发泄到马翠华身上,见马翠华的手还在揪着小花儿的头发,便腾出一只手来,拇指弯曲,四指伸直并拢,形成一掌化刀的姿势,然后运足掌力狠狠地向马翠华的手腕子砍去。
这是一种被恼恨憋闷鼓足了的掌力,真像一把刀子砍在马翠华的腕子上,马翠华“啊”地大叫了一声,急忙松开了揪着小花儿头发的手,疼得差点哭起来。
黄老二的火气还没有发完,又反过来揪住马翠华的头发,赤裸裸地挥舞着拳脚就是一顿毒打,嘴里怒喝着:“操你妈的,你给我滚出去!”
马翠华似乎被打服了,抽泣着说:“你让我去哪里呀?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
马翠华又想起了车上被野男人糟蹋的不堪,更加哭个不停,哀求说,“今晚你不随我回去,我就回不去了!”
黄老二骂道:“谁让你来的?不是你自己发贱来的吗?你咋来的就咋回去,别指望我会和你回去!我不告诉你了吗,我不会回去了!”
马翠华已经绝望得无计可施了,只有硬拉黄老二下床,又被黄老二一阵拳脚。黄老二命令般地说:“如果你再不滚出去,可别怪我弄死你!”
马翠华见他真的红了眼,顿时吓蒙了。她像是意识一片空白,跌跌撞撞地真的走出了旅馆。
旅馆外面有盏昏暗的路灯。马翠华刚一出旅馆门,一个高大的男人就迎上来。还是刚才在车上糟蹋过她的大驴种。大驴种眼睛盯着马翠华,问:“找到你男人了吗?”
马翠华沮丧而机械地摇着头,满脸泪痕。
“那你打算去哪里?”
大驴种又问。
“不知道!”
马翠华丢了魂似地摇着头。
大驴种眼睛里闪着兴奋的亮光,说:“要不,今晚你去我家?”
马翠华抬起无神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又想到了旅馆床上的那对男女,一种报复的情绪油然而生,又想到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干过了,便说:“行啊,你随便拉我去一个什么地方都行!”
说着,竟然昏昏沉沉地上了那辆车。
第189章又遇恶魔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马翠华又坐到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座位上,那柔软在垫子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蹂躏她的斑斑痕迹。但此刻她已经不对那场噩梦触目惊心了,比那更凄惨的意境秋风般席卷着她的心灵,那就是黄老二在她身体各处留下的拳痕,那遍布的疼痛已经稀释了她下体被大驴种冲撞的疼痛。黄老二的无情拳痕会疼彻到心灵深处,让她感觉到了无家可归的悲惨和凄凉。
马翠华置身在一种无依无靠的恍惚状态里。潜意识中有现实的,也有飘渺的。黄老二不但不和她回家,还残忍地把她赶出了旅馆。如果说她进到旅馆的时候还带着希望和动力,而走出旅馆的时候,她就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在这样陌生的县城里,在这样的陌生的夜里,她就像这漆黑的夜幕一样两眼墨黑;她一个熟人也没有,她不知道自己去哪里?就算现在想回家也没有了回家的车。
当那个在来的路上兽性过她的陌生男人开车门迎过来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个禽兽是她此刻唯一认识的人,也可以说是熟悉的人——肌肤之亲都发生了,难道不算熟悉吗?甚至这一刻,这个禽兽身上到有了一种扭曲的亲切感——那是此刻无依无靠之中唯一可以靠一靠的感觉。
她再次上了这个男人的车是别无选择的选择。而且这一刻她已经无所畏惧,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残酷地发生了,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别说今晚去他的家里,就算他把她随便拉到一个什么地方,她也会随他而去的。如果无处可去的游荡还面临着更陌生的危险,还不如继续遭受这个男人已经发生过的染指呢。
还有一种心灵的伤痛在散发着深深的怨恨:黄老二怎么会这样狠心呢?难道为了那个小妖精就真的一点也不顾及自己同床共枕的老婆的死活了吗?事实上好像是那样的,黄老二对她会拳脚的时候是咬牙切齿的;黄老二把她哄出旅馆的神态也是毫无侧忍之心的!既然他那样不在意她,那么她还有必要珍惜所谓的贞洁吗?原本是属于黄老二一个人的她的身体,今晚索性放开了被一个陌生的那人肆虐,那也是对黄老二的天意报复。
马翠华凄苦无奈之中,找到了某种心灵的畸形慰藉,她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身边正入肉三分盯着她的陌生男人,一种对黄老二报复~感在恍恍惚惚地升腾。
大驴种唯恐马翠华会后悔随他回家的冲动决定,忙不迭地开了车。车子快速行驶在深秋夜晚冷清寂静的街道上,马翠华两眼发呆地望着昏黄路灯照射下的并不平坦的小城街道,心里和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
见马翠华没有后悔的表现,依然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驴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一边开车一边斜睨着神情呆滞的马翠华,心里荡荡地回味着一个小时前自己在这个漂亮女人身体上驰骋销魂的无边~感。不知不觉间,他身下那根先前已经在马翠华身体里发泄一空而暂时休眠的孽物,又开始有什么聚集起来,在裤裆里又悄悄地萌动着。这就是一个禽兽罪孽强壮,仅一个小时的间隔,就又开始孽性再发。他扭头正好聚焦着马翠华高高的前胸,心里又泛起一阵波澜。他问道:“妹子,我帮你找到的320房间住的那个叫黄德臣的男人难道不是你的男人,那个和他一起住的妞儿是叫胡小花儿啊?”
马翠华低下头去,眼睛里又涌出伤心的泪水来,低声说道:“那个男人是我的男人,可他已经不属于我了,属于那个小狐狸精!”
大驴种对这种事儿当然不感到吃惊了,但他还是别有用心地说:“这么说,他是不打算要你了?是不是和那个小妞儿铁了心了?”
马翠华伤心地点了点头,之后又茫然地摇着头。“不知道……好像是铁了心吧?”
她像是问别人也像是问自己。
“妹子,你的模样很漂亮嘛,你的男人也不该那样狠心抛弃你呀!”他说着又腾出一只手,放到马翠华的大腿上,不安分地摸着。
马翠华已经不那么敏感了,她无所谓地任凭男人在自己的大腿上肆虐。肌肤都相亲了,还在乎隔着裤子的玷污吗?她伤感地说:“我漂亮有啥用?已经老了,人家还是顶花带刺回到新鲜货,谁不图个新鲜?你们男人都那样吧?”
大驴种尴尬地笑了两声,说:“按理说是谁都喜欢嫩嫩的,但我却不太喜欢玩儿小妞儿,小妞儿虽然嫩,虽然裆紧,可没有成熟女人会玩儿,成熟女人身体丰满,咪咪爽手,又会拿情儿……我就喜欢玩儿成熟女人,特别像妹子你这样的丰韵女人!”
男人又开始得寸进尺地把手探进她的裆间,猥亵地说,“妹子的裆还很紧呢,不比那些小妞儿松多少!”
第190章一根棍儿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大驴种的手指扣得很用力,差点就把她的裤裆穿个洞来。马翠华那里面还余痛未消,更被勾起了一阵疼痛,她皱着眉头,推了一下他的肆虐的手,厌恶地说:“你们这些花心男人,是不是整天就想着这些事儿,连做梦都想着玩女人?”
大驴种不但没有缩回手,而是顺势又抓住了马翠华的推他的手,笑嘻嘻地说:“那是啊,男人活着的最大快乐就是玩女人,连女人都玩不到的男人,活着就已经没啥意思了!”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吧?”
马翠华马上又想起了旅馆里在小花儿身上丑态百出的黄老二,想着男人都是一个样子的话,似乎又有了某种安慰。
“男人当然都一个样子了!所有的男人都花心,不花心的男人那就是有病,老二不好使!如果男人的家伙特别好使,就算他心不花,老二也会拧着他去花的!”
大驴种说着竟然拉着马翠华的手放到自己正有什么顶起来的裆间,“你摸到了吧,它才刚刚在你那里出来多久啊,又开始不安分了!有时候,我是管不住它的,就像先前它不听我的,硬闯进你的身体里去!”
马翠华鄙夷厌恶又无可奈何,忍耐不住骂着:“要不咋说男人都是畜生呢!见色就起意,也不管应该不应该!”
大驴种~荡地笑着:“妹子,你说错了,不是男人畜生,是男人身下的玩意畜生。你没听有一句话这样说的吗:~巴一根棍,操B不论辈儿;~巴一根筋,操B不认亲!”
马翠华被他的淫言秽语说得满脸通红,低头不吭声,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暗暗叫苦:怎么遇到这样一个淫贼。
大驴种说得更加来劲儿。“再者说了,男人那玩意要是不畜生点,不野蛮点,你们女人也不稀罕啊!你们扪心想一想,女人哪个喜欢蔫啦吧唧的玩意?不都是嘴上说牲口,心里喜欢得开花儿?”
“你说的那是~荡的女人……”
马翠华也觉得大驴种说得有几分道理,但她还是不能接受他这样侮辱女人,反驳道。
大驴种不以为然,说:“嗨!我接触的女人多去了,谁跟谁也差不多,生理上都是喜欢大家伙的男人,只是有人嘴上不说罢了!妹子,你说句实话,刚才我的大家伙进入你的身体里,不比那没能水的小玩意要舒服一百倍?”
马翠华也说不出心里是啥滋味儿,只是红着脸不吭声。隔了一会还是厌恶地说:“难道你们男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这一件事儿?就没有别的?”
“当然有别的了,但无论干啥事儿,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更好地享受这种快乐的!比如说吧,男人想多赚钱,想出人头地,也都是为了有资本有那能力玩更好的女人,更多的女人!男人成功赚钱的结果就是供女人享受的,而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男人享受的,这就是链条,谁也逃脱不了!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是老大挣钱老二花!这老二才是最败家的玩意呢!”
他说着就把马翠华的小手紧紧地夹在他的裆间。
马翠华感觉那里面的玩意又在一拱一拱地顶着,心里感到害怕。另一方面,大驴种的歪理邪说却让她无言以对。她羞愧就这样被这个淫贼污言秽语地猥亵着。于是她力图转变话题,问:“大哥,你是做啥工作的?”
男人蠕动着锃亮的小眼睛愣了一会,说:“我没工作,就是做生意,像我这样的人适合工作吗?”
“那你做啥生意啊?”
马翠华不间断地追问,唯恐他又有空闲说些淫秽的话语。
“我?……嘿嘿!啥买卖都做,啥赚钱干啥!也包括倒卖人口!”
前方的路况很复杂,大驴种不得不松开握着马翠华的手,开始用双手开车。
马翠华当时吓得面色难看,惊慌地问:“你说啥?你还倒卖人口?”
胆小的她顿时感到脊梁沟都冒凉气。
男人转动着狡诈的小眼睛,怪笑一声,说:“嘿嘿,我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就不倒卖人口。你怕啥,就算我倒卖人口,也舍不得把你卖出去呢!”
马翠华心里忐忑,开始一声不吭。
汽车七拐八拐的还是没有到达男人带她去的地方,马翠华开始有些不安地问:“大哥,你家离这里多远啊?咋还不到呢?”
大驴种转回头,说:“妹子,我怎么会带你回我家呢?我家女人还在家呢!”
“那你带我去哪里呀?”
马翠华有些惊慌。
“今晚咱们借个地方快乐。我把你带一个朋友的家里,他们家是很安全的,咱们就在他们家过一夜,明天我在开车给你送回你家里去!”
大驴种最后一句话让马翠华心里安稳了很多,只要过了这一夜,明天就好说了。反正自己已经被这个男人给占有了,干一次和干一夜有啥区别呢。再者说活该:黄老二,你报应啊,你在旅馆里玩小妞儿,可你的女也被别的男人干着!
但马翠华没有想到,更悲惨,更耻辱更噩梦还在等着她。
第191章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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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的光线越来越暗淡,汽车驶进了一个黑魆魆的胡同里。进了胡同很久,车停在一个狭窄的地方,车灯的亮光照在两扇油漆已脱落斑驳的铁门上。大驴种使劲儿按着汽车的喇叭。
两扇不大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儿,从里面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来,警觉地打量了这辆车一会儿,似乎认出了来人,急忙把两扇门打开了,那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冲着车里喊道:“大哥,这么晚了,咋想起来我们这里?”
大驴种熄灭了车灯,拉开车门从车里出来,大大咧咧对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说:“今晚我没地方睡觉了,是来借宿的!”
“借宿?”
那个男人本能地朝着黑魆魆的车里望着,诡秘地说,“是你自己来,还是领着女人?”
大驴种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奇怪的笑来:“要是我自己,你们会欢迎我吗?”
“有女人?”
那个男人压抑不住兴奋的颤音儿。那是一个身材横粗的肥头大耳的男人,身上斜披着一件半旧的皮夹克。他眼神期待地望着那辆车的车门,又问,“人呢?”
大驴种回头朝车上说道:“妹子,下来吧,到家了!”
马翠华惶恐不安地从车上下来,疑惑地看着这个僻静的让她发毛的地方。但她一件没有退路,只得犹豫着向院门走来。
黑暗中,好像那个男人想看清马翠华的样子,还凑到跟前仔细看了一会儿,面色喜悦地说:“嫂子,屋里请吧!”
“嫂子?”
马翠华惊讶地叫出声来,“谁是你的嫂子?”
“大哥领来的女人,我当然要叫嫂子了!”
那个横粗的男人机敏地回答。
“那哥两个都在家爱吗?”
大驴种一边挽着马翠华的胳膊往里走,一边问那个男人。
“他们当然都在家爱了,刚刚都睡去了!”
男人回答。
马翠华听明白了,这是三个男人住的地方,心里不觉更加发毛。她下意识地停住脚步,拉了一下大驴种的手,说:“大哥,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嗯,咱们今晚就住在这里,很方便的,他们会给咱们安排好住处的,你就放心吧!”
大驴种说着暗地里捏了一把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心领神会,顺着他的话音说:“那是,一定让你们住的安安心心的,我们哥三个把上屋腾出来,我们去仓房里挤一夜!”
马翠华心里惶惶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她不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看到那个男人对大驴种毕恭毕敬的,自己是无奈委身与大驴种,也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吧。再者说了,就算有什么,后悔也来不及了,自己还回得去吗?一切都凭命由天了,反正也失身给这个大驴种了,今晚随他怎么糟践自己吧。转念一想还有一丝释然:大驴种刚刚发泄完,他就算真是个驴种还能有多大威力呢?
既然没有退路就只有前行了。马翠华被大驴种挽着胳膊跌跌撞撞地走进院子。院子里也是黑乎乎的没有灯光,但整体的轮廓还看得清。上房是两间砖瓦结构的房屋,旁边有一根贴烟筒高高地耸立着。挨着上房,横向里是两间低矮的仓房。院子里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墩子,你进屋先把灯开了,看你这院子乱的,可别把你嫂子绊摔了!”
大驴种命令般地对那个男人说。原来那个男人叫墩子,也真名副其实,横粗的样子真是个墩子。
墩子急忙应身快步开门进屋去了。大驴种依旧挽着马翠华站在外面等着。趁这个机会,马翠华才有机会反驳大驴种刚才的话,责怪说:“你别让他管我叫嫂子,谁是你媳妇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难道不是吗?一个多小时前,我在车里已经把你变成了我的女人,你现在的身体里还能流出我的精液呢!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干过的女人当然是他们的嫂子了!”
马翠华羞愧得无地自容,面对这样的淫贼她几乎是毫无办法了。她只能祈祷今夜尽快过去。这个时候她真的后悔来县城。
屋里的灯亮起来,那个叫墩子的男人又从屋里走出来,说:“马猴和孙大脑袋都被我叫醒了,他们听说大哥来住都很高兴,愿意到仓房里去!”
大驴种背着马翠华向墩子挤着眼睛,说:“我不会让你们白蹲仓房的,我会让你们解馋吃一顿‘饺子’的!”
墩子流着口水嘿嘿地笑着,眼睛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已经看得清面孔的马翠华,说:“我知道大哥不会白了我们的……”
之后两个人淫邪地地笑着。
单纯的马翠华当然没有听懂他们隐晦的话,还以为是大驴种要请他们吃饭呢!
第192章憋足了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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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进来是一个类似客厅的不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是随便摆放着五个木椅和一章靠边站的桌子。这是外间屋一分为二的前面的一间,迎面的隔墙上有一扇门通向后面的半间房,那半间房样子像是厨房。
在这个客厅的右边有一扇通向内室的门,里面肯定是卧室了。
那个叫墩子的男人紧走了两步把里屋的房门打开,恭恭敬敬地把大驴种和马翠华让进去,自己跟在后面也进了门。
这个称其为卧室的房间比外面的客厅要大得很多,但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像样的家具唯有两个破沙发夹着一个破茶几,再有就是分布在墙边的几个衣服挂子,上面层层叠叠搭着很多洗过的和没有洗过的衣服,屋内弥漫着怪味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女人的家庭。靠北墙是城市里居民很少见的火炕。炕上铺着三床几乎与肮脏不堪的被褥,其中一床被褥掀卷着散乱在炕上,相挨的两床被褥上正坐着两个正穿衣服的男人。两个男人都刚往上提裤子,上衣的纽扣还敞着。
那个叫马猴的男人大约二十六七岁,刀条脸细高个,嘴角有些上翘,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那个叫孙大脑袋的男人三十左右岁,果然脑袋很大,有些与脖颈不成比例,但身体看上去很壮实,大手大脚的,感觉很有力量。
马猴和孙大脑袋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唰地聚焦到马翠华的身体上和脸上,眼睛都放射着异样的亮光。
那样的目光让马翠华全身不自在,急忙低下头去,心里无味百感地翻腾着,无限懊恼,自己原本好好的,怎么就遭到这样的耻辱?真是比噩梦还可怕!但眼下还有啥办法?唯有慌乱不安的份儿。
大驴种像吆喝牲口一般吆喝着他们。“你们还抓紧穿衣服下地,傻看啥?难道没见过女人?眼睛都直了!”
孙大脑袋晃动着大脑袋,嘻嘻笑道:“大哥真有福气,每次领回来的都是漂亮的女人!”
马猴也附和说:“就是嘛,我们啥时候能像大哥那样风流快活呢?真馋死人了!”
大驴种骂道:“少他妈的废话,赶紧下来,去仓房里去睡觉,说不定今晚会做个桃花梦呢!”
马猴和孙大脑袋都显得兴奋地长大嘴巴,眼睛还盯着马翠华。看了一会儿,马猴问:“今晚?大哥……会吗?会有那样的好梦吗?”
“会的。今晚让你嫂子闯进你的梦里去,憋足了劲儿准备吧!”
说着看着身后的墩子,荡荡地一笑。
墩子正在背后偷看马翠华的翘起的丰呻,听大驴种这样说,更来了精神,说:“那可不错,像嫂子这样的女人就是梦里稀罕一通也是好的呢!”
马翠华无限恼火,看着大驴种,说:“你别误导他们管我叫嫂子,我和你有啥关系呢?”
大驴种放肆地一把搂过马翠华,说:“你敢说你和我没关系吗?没关系你会跟着我来找地方睡觉?一会儿我们就要干今天的第二次了!”
马翠华无言以对。是啊,我跟着这个男人来睡觉,这意味着什么?真是不可思议的噩梦!但她还是说:“我跟你来,你就欺负我吗?”
大驴种用搂抱她的那只手野蛮地揉着她的前胸,细声笑着:“我不欺负你,一会稀罕你,总该行了吧?那你就先上炕吧!”
马翠华生气地推开了他的手,又从他的臂弯里挣脱出来,坐在炕沿上,六神无主地低垂着眼神。那样子就像一只陷入狼群的羊,绝望而无奈。
孙大脑袋和马猴已经下了炕,脚上塔拉着各自的鞋子,却是站在屋地上,贪婪地看着马翠华,有些不忍离去。
大驴种又开始莫名地冲动起来,心急气躁地吆喝着:“快点,快点出去!不愿意去仓房睡觉就在外面听着!反正不能呆在屋子里,你们是不是想看着老子嘿嗨呀?”
墩子显得一本正经地说:“两位,我们真的该出去了,别影响了大哥的好事儿,咱们去做梦去吧!”
三个男人荡笑着先后离开了房间。
马翠华感到很纳闷:他们并没有抱铺盖出去,难道他们真的要在外面偷听?她恐慌地问大驴种,说:“他们真的去睡觉?”
大驴种还在有些生气刚才马翠华当着他们面把他的手推开,语气淫邪而生硬地说:“他们不睡觉干嘛?不睡觉怎么能在梦里干你?”
马翠华涨红着脸责怪说:“你就不能说点人话?”
“你不说我是畜生吗?畜生怎么懂得说人话呢?你还磨蹭啥?还不快点上炕脱衣服?还让老子为你亲自动手啊?”
大驴种眼下已经用不着再哄着马翠华玩儿,态度开始原形毕露。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煮熟了的鸭子。
马翠华全身一哆嗦,车上的情形又让他不寒而栗,那个巨大的孽物简直把自己糟践苦了,马上又了开始了,她恐惧。
但马翠华不会想到,今晚等待她的,还不仅仅是大驴种这一个野兽……
第193章吃药的男人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大驴种让马翠华快点脱衣服,她屁股半搭在炕沿上没有动,而是惊愕地望着比在车里还要凶恶~荡的大驴种,心灵在痉挛,身体在微微颤抖。
大驴种的小眼睛里闪着肆虐的光,在马翠华的身体上扫视着,最后停留在她特高的胸上,说:“这次把上衣也脱光了,在车上哥只顾忙活你的下半身了,还没来得及品尝妹妹的大白梨呢,一定很香很甜的感觉吧?”
马翠华似乎幻觉到两只魔掌在自己的娇嫩上野蛮地揉抓着,那也是无法忍耐的情景。她除了慌乱还是慌乱,说:“大哥,你在车上做完才刚刚不大一功夫啊,还让我脱衣服干嘛?”
“哈哈哈!你是怕你哥我的玩意不够硬吧?我操,没想到你瘾头子不小啊,我没有说错吧?女人都喜欢特大的家伙,最好是像擀面杖一样吧?”
马翠华羞羞怯怯,惶惶恐恐又垂下头去。
大驴种猛然想起什么,咔地解开裤袋,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去,用手指环绕着那个孽根握了一会儿,抽出手来,说:“嗯,你担心的有道理,我的这个二哥还真没缓过来,还不够畜生,说不定对不起你呢!但你不要担心,哥有办法让它比在车上还要畜生!”
大驴种说着,把那只手又伸进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了一阵子,从里面掏出一个不大的上面有英文字母的药瓶子来,熟练地拧开盖儿,倒出两粒药丸儿来,然后扔进嘴里,咔咔地咀嚼着,同时他眼睛看到了那破茶几上有一个盛着半杯水的水杯,走过去咕咚地喝了一口,在嘴里漱着,又咕噜一声咽下去,又接连喝了两口。
大驴种吃药的动作显得很野蛮。马翠华开始还愣愣地看着,不知道是咋回事,但马上她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药了,因为黄老二有时候也吃这样的药,每次吃完这种药都戳得她疼痛难忍。想到这里,她更加惊恐不堪。
大驴种吧嗒了两下嘴,嘿嘿地笑着:“一会儿就管用了,一定让你过瘾得直喊……你先自己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吧,哥先出去一会儿,等家伙变成了你所说的畜生再回来玩你!”
大驴种说完迈着大步嗵嗵地出去了,却没忘记把外面的房门从外面插上。
马翠华望着大驴种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屋里开始死一般的沉寂,她的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她呆若木鸡般地坐在炕沿上一动不动。她在想象着一会儿将要发生的比在车里更难堪而可怕的事情,那个先前被摧残得余痛未消的地方开始剧烈地痉挛,之后,亦幻亦真的痛感就在泛滥着。更可怕的是心灵的揪痛: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咋就会变成这样了呢?一场梦,一场噩梦。
此时此刻,马翠华彻底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不该孤身进县城,更后悔不该离开那个小旅馆。尽管黄老二无情无义,为了那个小妖精打了自己,但他毕竟是自己的男人,他也绝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就算是自己躲在小旅馆的旮旯里,听着黄老二在床上玩儿那个小妖精,也比现在这种处境要好得多,起码那时忍耐了,度过了这个夜晚,明天自己还可以安安全全地会到狐家屯,就算黄老二不和自己回家,真的和那个小妖精私奔了,那又能怎样呢?可自己一时冲动离开了那个旅馆,还竟然又上了这个禽兽的车……后果是可怕的,她隐隐地有了不祥的预感,这种可怕的预感是什么,她一时也想不清。失身这个大驴种,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也没啥可怕的了,可事情会那么简单吗?她眼前又浮现另外三个男人那兽性的眼神,而且她开始回味刚才他们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以及野兽互相交换的眼色。
马翠华感到了一生当中从未有过的恐怖,先前因怨恨黄老二而产生的那丝报复的~感已经无影无踪了。眼下如果能再回到那个小旅馆里去,哪怕是亲眼看着那对狗男女在床上交合野浪,也是一种可以忍耐的事情。
可现在怎么办?恐惧让她产生了本能的逃跑的念头。她从炕沿上站起身向门口悄悄走去。里屋门很容易就推开了。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外屋房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纹丝没动。她又使劲儿推了一下,还是没有推开。她不做徒劳的举动了,她知道外面多半是锁上了。于是她寻找另外的出路:窗子。但她检查过房间里所有的窗户后,彻底失望了:每扇窗户框上都钉着手指粗的防盗钢筋,人的身体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的。
马翠华又绝望地回到了那个里屋,眼神呆滞地坐回到炕沿上。此刻她双腿发软,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屋内死一般的沉寂。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外面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第194章蟒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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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翠华开始心惊肉跳,本能地辨寻那是几个人的脚步声。幻觉当中她似乎听到了一群男人那野兽的蹄音,也似乎听到了他们的淫笑声。她的身体在抖着,不自觉地卷缩着,眼睛惊恐地望着里屋的房门。
大驴种又挺着肥厚的肚子出现门口,小眼睛电光闪闪地望着马翠华。
马翠华神经绷得紧紧的,眼睛恐惧地望着大驴种的身后。等了一会儿,却不见身后有另外的男人。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惊魂未定地说:“就你一个人进来?”
大驴种似乎看出了她为啥惊慌,便肆无忌惮地说:“咋了,你还希望更多人来睡你?瘾头子不小啊!”
马翠华红着脸说:“大哥,你咋不说人话呢?我是问你……那三个人还站在外面吗?”
“嘿!你还怕偷听啊?又不是小姑娘了,有啥害羞的?”
“大哥,你咋这么不正经呢?那三个人真的还站在外面吗?”马翠华真的有些不放心,眼睛还忍不住去看开着的房门。
大驴种狡猾地看着她揣摩了片刻,说:“和你开玩笑呢,他们已经睡了,你尽管放心吧!没人偷听的,咱们可以尽情地玩儿!”
“那三个人都是你什么人啊?”
马翠华很想多知道一些情况,顺着自己担忧的思路问。
“当然是我兄弟了!”
大驴种审视着马翠华。
“是你亲兄弟?”
马翠华又问。
“是我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呢!咋了,你想认识认识他们?”
大驴种的眼睛里闪出另一种猥亵来。
“我……不想!”
马翠华声音低得听不见,她脑子里惊现着幻觉的惊恐,尤其是那三个男人的眼神。
大驴种诡秘地眨着眼睛,说:“想不想是一回事儿,有没有缘分又是一回事儿,昨天的这个时候,你想到今晚会在这里吗?昨晚这个时候是不是你还在你男人的身底下?”
马翠华被说得心里难受地搅动着,恼羞地说道:“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都怪我摊上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可你遇见了我,是你便宜了,老天多照顾你呀!”
大驴种邪恶地笑着。
“你这是啥话?”
“啥话你当然明白了。你男人的玩意有我的大吗?我会让你快乐的一辈子不想回家!”
大驴种肆虐地调戏着。
马翠华又更加惊恐起来,车里那胀满欲裂的可怕感觉又袭来,她用臂膀抱紧自己的身体。
大驴种的药力已经发作,裤裆里支起的帐篷特别醒目。他突然间变了脸色,冲着马翠华呵斥道:“我不是让你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我吗?你咋还在磨磨蹭蹭的?一会儿他妈的天亮了,还能玩多一会儿?”
马翠华吓得全身一哆嗦,眼神惊恐万状,本能地哀求说:“大哥,先前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我求求你,今晚就别做那事儿了!”
大驴种脸上是扭曲的得意与狰狞。“咋了,害怕了?怎么会呢?你刚才不还嫌我的家伙不够畜生吗?现在老子把玩意弄够大了,你又说不干了,成心耍我呀?”
“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呀,是你自己硬要那样说的……大哥,今晚你就放过我吧,我会记住你的好处的……”
“嘿嘿,妹子,我不是说过吗,有些时候不是我想干,是我的老二它想干,它是不听我的话的,尤其是现在,那两颗药丸把它催得精神头十足了,我就更控制不住它了。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嘴上这样说的!快点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马翠华知道哀求是徒劳的,饿狼怎么会放弃到了嘴边的鲜肉呢!要是这一只饿狼侵害自己,也就算是幸运的了。还是想办法依顺这个禽兽吧,别再节外生枝就行了。她担忧地说:“大哥,我顺着你,可你可要把门插好啊,别让那三个人进来!”
大驴种有些不耐烦了,说:“别废话了,快点脱衣服吧,我在你身上玩,是没人敢进来的!”
在劫难逃。马翠华只有期盼着这个可怕的夜晚尽快过去,她无可奈何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但她的动作是缓慢的,能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
大驴种也在脱着衣服,他的动作要比马翠华神速得多,三下两下就把身体扒得一丝不挂,白花花地像肉缸似地立在屋地上。“妹子,你抬头看看!”
他叫着。
马翠华不得已抬起眼,顿时吓得眼前发黑。大驴种身下的孽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可怕地颤动着……
第195章晚一些进入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三十五岁的马翠华虽然是个欲望充沛期的成熟女人,对男人的器具不应该心存恐惧,但她不是一个肆意泛滥的女人,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男人以外的男人玷污身体,无限的恐惧和抑制让她的生理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就算这个情场老手在车上用熟练的手法把她弄得有些半生不熟的,但那个巨物给她带来的无限疼痛还是难以忍受的。何况现在的心绪还不比车上那阵子,是完全处在抑制和恐惧中,见到那个孽物比在车上还要大很多,她的心里已经被恐慌弥漫着。
马翠华最后把小~裤褪下来的时候,丰白的双腿显然在颤抖。那个正向自己窥视的孽物似乎已经塞满了她的整个意识。她低垂着目光,像身体失去知觉那样缓慢费力地往炕上挪动着,心惊肉跳地上去那铺炕,她觉得那铺罪恶的炕就是宰割自己的案板,自己就是被洗净了正要被宰割的羔羊。
大驴种肉缸一般立在她面前,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见马翠华上衣还没有脱就要茫然地掀开中间的一床被子要钻进去,他无限焦躁地叫道:“我告诉你啥了?你今晚要脱得一件不剩,老子要上下一起玩儿!”
马翠华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乖乖顺从了。最神秘最圣洁的地方都保不住了,还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部位吗?何况就算自己不脱,野兽也会撕扯掉的。她满脸悲戚地慢慢把上身的衣服也都扔到一边了。
寒意和羞辱让她的身体色发抖,她本能地掀开了那个肮脏的被子意识一片空白地钻了进去。
大驴种满意而得意地笑了,身下钢管一般挺实的孽物告诉他,今晚要大展神威,在车里那次还未有完全发挥威力呢,不把这铺炕的炕洞子弄坍塌了就算是身下留情了。他眼见着马翠华风光尽显又一骨碌隐藏在被子里,燃烧的血液已经达到了沸点,他蹭地窜上了炕。
被子掀开了,马翠华嫩白的身体紧张地卷缩着,双腿微曲叠加在一起。大驴种健壮的身躯已经跨上去,那根紫黑色的青筋爆露的巨大孽物兴奋不已地乱颤着。
马翠华惊恐地闭上眼睛,就像宰割灵肉的尖刀已经冷飕飕地伸过来。那一刻她又像在黑暗的深渊里悬着,等待可怕的坠落。
大驴种并没有急于奔向那处神往的妙处,而是把目光停留在她起伏的胸前,两座诱人的山峦像是汉白玉凝成的,挺拔滑润得没有一丝皱褶儿,高高的山尖儿上镶嵌着两颗紫色的珍珠。
大驴种的眼睛里喷着神往的火花儿,沸腾的血液在血管里腾腾地激荡着。但他控制着自己的岩浆爆发,今晚他要慢慢地玩儿,细细地玩儿,把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妙都尽赏无遗。那是一个野兽对身下俘虏的猎物的玩弄嗜好——一口吞下去会失去最香甜的滋味的。
“宝贝儿,你这里不会是有奶水吧?”
大驴种贪婪地将双掌探上去,分别占领了左右两个高地,野肆地揉着,捏着。
马翠华见他没有立刻将孽物戳进自己的身体,稍微松了一口气,也为了拖延时间酝酿自己顺应的情绪,睁开眼睛说:“你说啥呢,我女儿都十五岁了,哪里还会有奶水?”
“你的奶子也太大了,我的天啊,是不是你男人每夜给你揉大的呀?”
大驴种也在享受着语言淫邪的~感。
“嗯,我男人每夜都要揉摸很久呢!”
马翠华似乎在引导他这样做,缓兵之计,那是一种本能的拖延。
“嘿嘿,那好办,哥今晚也再给你揉大一号儿,哥的手掌也有功夫呢!”
大驴种确实很有经验,把两颗珠子夹在指间,快活地滚动着,而手指的尖端则有节奏地挤压着盈掌的肉堆堆。
马翠华的神经被异样的酥痒弹奏着,那是女人都体验过的感觉,那是难以抑制的酥麻流淌,在悄然无声地疏通着意识的堵塞。她开始渐渐地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过了一会儿,大驴种又快慰地叫道:“我就不信这里没有奶水,我要把奶水裹出来!”
说着就张开嘴探上去,贪婪地把珠子含进去,双唇用力吸吮着发出吱吱的声音来,而舌尖却在有节奏地嗜舔着圆润的珠子。
马翠华微闭上双眼,借着这种酥痒的感觉,最大限度地调整着自己身体的紧张和抑制。因为她知道,要想适应那个巨大的怪物的侵入,抑制和紧张是要吃苦的。唯有松弛滑润的畅通才能减少那胀裂的痛感。她多么希望那个孽物晚一些进入。
第196章换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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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驴种真的很有兴趣细嚼慢咽,使出了他行家里手的功夫,竟然忍着身下肿物迫切进入的渴望,足足在马翠华身体上发挥着手掌和口舌之功玩弄了半个小时,几乎漫遍了她每一寸肌肤,越高山,下平地,最后进入那个芳草萋萋的沟谷,一头埋进去,唇对唇地嗜舔了很久。不只是他的唾液还是她身体的澎汛,那个沟谷里有了湿润气息。
这样的玩法对马翠华是有利的。生理的本能会冲破意识的束缚,不可抑制地疏通了那紧张的闭合和干涩,产生她主观都羞愧的松弛效果,那是无可奈何的罪恶状态,就像饥渴的时候,连最肮脏的浊水也开始有了一种诱惑力。
但这种适应也只是相对的。马翠华还是在恐慌着接下来的罪孽侵害,只是身体已经不那么紧张,四肢也不自觉地施展开来。
大驴种终于从马翠华的胯间把头挺起来,眼睛喷着火苗苗盯着那个湿漉漉的草丛,足足有一分钟,猛然间挺起身,嘴里喷着热气。他感觉再也不能忍耐了,身下的那个怪物已经充实得要爆炸,那是无坚不摧的冲刺欲望。紫红的头颅灌满了血色,而且全身的血流还汹涌着奔向这个地方。它躁动的只想顺着那个沟边儿一头扎进去。
马翠华意识到那可怕的一刻就要到来了,她惊恐地睁开眼睛。大驴种的上半身已经挺到她的上身,一只胳膊已经搂住了她的脖颈,紧紧地搂着,而他的另一只手正握着他的那根硕物,在她的胯间摩挲着寻找着,逐渐接近那个入口。
马翠华的身体又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恐慌地闭上眼睛,等待那心惊肉跳的侵入。
只听一声怪叫,像野兽嚎叫的声音,大驴种运足了力气挺腰缩呻。
虽然那是半张半合的状态,不算是生涩的挤入,但那种巨硕的侵入还是让马翠华感到了一种塞满胀裂的撕心裂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大驴种刚好药力发作,孽物在里面还在膨胀着,催得他恨不能直接顶到她五脏六腑里去,兽性的力量奔腾着。
只一进一出,马翠华就胀痛得额头流汗,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褥子,双腿大大地分张着,全身的肌肉都在震颤着。
马翠华横下一条心:这一切很快会过去的,等他发泄出去就完事儿了。她紧咬着嘴唇忍耐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几十次的凶猛的疾风骤雨般的长驱直入,马翠华终于忍不住了,只觉眼前发黑,意识混沌,随着一次更深入的抵顶,她晕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阵剧痛又把她激得醒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双腿正架在大驴种的双肩上,他两只兽性的魔掌正抠在她胸前的包包上,腰部带着身体猛烈地撞击着。兽性之间陷入胸部的疼痛与身下孽物的冲撞的疼痛可怕地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连声吟叫着。
大驴种的顶撞达到了疯狂程度,皮肉撞击声响彻在这个屋子里,甚至可以沿着窗户的缝隙挤出去,传出老远。
站在窗外偷听的另外三个男人,已经被这声音刺激得也要喷薄而出。
“妈呀!我要受不了啊!”
墩子竟然忍不住发出声音,他用手捂着身下的不安分的拱动。
孙大脑袋狠狠地揣了他一脚,小声说:“我操,你真没出息,被喷出去,一会儿你就白费了!”
墩子不服气,伸手去摸孙大脑袋的裆部,竟然比自己的还挺实,嘲笑说:“你他妈的可要忍不住了,还说我没出息?”
马猴在一边低声制止着他们。“别发出声音来,那个女的害怕,你快点让大哥干完了好轮到咱们干!”
墩子没有闭嘴,而是心急地问:“大哥真的会让咱们干?他不会再哄咱们吧?”
“以前大哥带回女人没有让咱们干过?你别忘恩负义!”
马猴责怪说,又吆喝道,“别再说话!”
窗外的人不在说话,接茬热血沸腾地听这个号屋里的动静。
马翠华在大驴种身下被弄得痛苦不堪,只盼着这样的蹂躏尽早结束。就在这时,她似乎听到窗外有男人的低语声,她敏感地身体一哆嗦,急忙推了一下正在癫狂进出的大驴种,说:“我咋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呢?你不说他们已经睡觉了吗?”
大驴种当然知道那哥三个在外面一边听着一边等着,他喘着粗气,不以为然地说:“就算他们偷听你怕啥?还能耽误咱们快乐吗?啊?你尽管使劲叫,让他们听听你哥我多厉害!”
大驴种说着又加快了频率,巨物在里面翻江倒海地猛撞着……
一阵撕心的剧痛袭来,马翠华又一次昏厥过去。
过了很久她才又慢慢醒过来,感觉身上的男人还在冲撞着。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吓得妈呀一声,身上的男人已经不是大驴种了!
第197章四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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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翠华的脑袋嗡地一声,在她身体上拱动的男人已经不是大驴种了,竟然换成了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那也是一双闪着色光的眼睛,嘴巴大张着呼哧带喘地忙活着。或许着急的缘故,他的上衣没有脱,只把衣襟搂开用肚皮摩挲着她的肚皮。
马翠华下身的感觉不一样了。或许这个禽兽的孽根没有大驴种的那般巨硕,或许她的通道已经被大驴种给拓宽了,总之那种塞满的胀痛感没有容纳大驴种时的那般强烈。但血肉之体也禁不住连续不断的冲撞,而且这个墩子虽然器具稍小了些,但年轻力壮,撞击的力量却是更加猛烈的。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心灵的耻辱不堪,自己原本贞洁的身体竟然被禽兽给轮奸了。她本能地想挣扎,可动了动身体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已经被蹂躏成一滩泥。而且她知道挣扎也于事无补了,第二个禽兽的孽物已经在自己体内冲撞了数十回合了。她羞恼万状地嘴里无力地叫着:“你这个畜生,咋会这样作孽?谁让你上来的?”
墩子快活地大动着,嘻嘻笑道:“当然是大哥让我上来的呀,大哥刚才干完你,见你还没有满足过瘾呢,就招呼我们来继续满足你。这不是作孽,这是满足你的需要呢,这样你会更快乐呢。一会儿我干完,那哥两个还要接茬干呢,这回你算是过足了瘾头子了!”
马翠华心里一阵绝望: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看来是大驴种出卖了自己,这个衣冠禽兽,他怎么会这样呢?她恼恨地扭头去寻找那个大驴种,见大驴种正在自己的身边疲惫不堪地酣睡呢。
她动了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骂和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遇见的就是一个禽兽,和禽兽还有啥可理论的呢?认倒霉吧!可是,自己今晚能闯过这道鬼门关吗?这个禽兽的兽性刚刚开始,还有两个禽兽在外面等着,可怕的轮番过后自己的身体会成什么样子?羞辱,恐惧和疼痛残酷地摧残着她的身心,用生不如死来形容并不过分,马翠华在黑暗深渊里沉浮着。
“姐姐,你舒服吗?我的玩意可没我大哥的大呢,你是喜欢大的还是喜欢小的呢?里面已经被我大哥干松了,我可省力气呢!”
年轻力壮的野兽,嗷嗷地冲撞着,嘴里还不断地猥亵着,眼睛闪着瓦蓝的光。
马翠华紧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受刑一般忍耐着孽物在里面的残忍冲撞,身体已经瘫痪了一般动弹不得。
又半个小时过去了,随着墩子一声快活的嚎叫,马翠华感到一股灼热射到痛麻不堪的里面。野兽喘息着滚落到一边。
紧接着门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细高挑的马猴迫不及待地闯进来。他撕扯般地三下两下就脱去了裤子,蹭地窜上炕,马上又覆盖了马翠华狼藉不堪的身体。
那是一个和他身体一样细长的孽根,哧地一声毫不费力地顶到了她的府邸,接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出,嘴里叫着:“宝贝儿姐姐,你用力裹紧它,咋这么松呢?”
虽然没有了胀痛感,但那根细长的玩意每一下似乎都到达了终点。马翠华被戳得剧痛难忍,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地~吟着。
马猴更加快活得意,竟然玩起了拉弓远射的野兽招法,那是不堪忍受的锐力撞击,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马猴还在玩得痛快淋漓,外面的孙大脑袋早已经等不及了,他用手揉着裤裆里顶起冒尖,晃动着大脑袋就进来了。
孙大脑袋见马猴没完没了地玩着,站在地上叫道:“马猴子,你快点行不行?老子的家伙都要憋不住了,真她妈的折磨人!”
马猴却不急,又玩起了九浅一深的频率,也不看地上的孙大脑袋,喷着热气说:“你急啥?一夜的功夫呢,害怕没你玩儿的?就怕你没能耐。等着吧再干她小时的!这个姐姐很有味道呢!”
孙大脑袋急得乱蹦,用手抚慰着已经忍无可忍的裆里的孽物,在屋地上走来走去,嘴里还在催促着:“你快点儿,你都玩多长时间了!”
不管孙大脑袋多着急,马猴就是不下马,还有意控制着频率,控制着喷射的阀门。又过了半个小时,马猴随着一阵癫狂的快进快出,终于控制不住了,啊地一声决堤千里了。
马猴下来的时候,马翠华的胯溢满粘稠的液体。
孙大脑袋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解开裤带。
第198章嚎叫的夜晚
孙大脑袋是最后一个上阵的,他似乎要补偿吃残羹剩饭的遗憾,发狠要从从容容地玩一番,虽然恨不能一杠子顶进去,但还是有耐心把衣服全脱光了,蹭地窜上来。
马翠华无助而黯淡地睁开眼睛,孙大脑袋的那根孽物又可怕地映入眼帘。那怪物虽然没大驴种的雄壮,却也比墩子和马猴的要大一号,也是让马翠华不寒而栗的东西。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恐惧了,似乎她已经被摧残得麻木了,尽管身体被折腾的要四分五裂,但她知道自己起码还活着,要咬牙挺过去。
面对前几个野兽,她在昏聩中有时还有意识地暗中使劲儿,忍着疼痛夹紧孽物,想尽快吸吮它的孽液早些泻出去。可禽兽们都很狡猾,正到癫狂处就缓兵收敛了,积聚着下一次兽性的冲锋。她简直被蹂躏得恨不能立刻死去。
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张着,胯间和身下尽是黏糊糊的野兽液体。
孙大脑袋俯身凝神望着马翠华泥泞狼藉的草地,刺激得更加兽性大发,嗷地一声顶进去。
尽管已经大敞四开的门户,早被禽兽踏得花残草湿,但那却是被弄得伤痕累累的地方,孙大脑袋的不大不小的孽物还是让马翠华一阵战栗,嘴里“嗯~啊”两声。
“姐姐,我弄疼你了?是他们三个弄的吧,可别把帐都记到我的头上啊!我可还没用力呢!嘿嘿嘿!”
孙大脑袋说是没用力,可身下正运足了力量猛猛地往深处顶着,一个猛撞竟然把马翠华顶到了炕沿上。马翠华头下的枕头碰地落到了地上。
已经疲惫地挨着大驴种躺在炕梢的墩子和马猴都扭过脸来,墩子淫笑到:“大脑袋,你别把咱姐顶到天上去!”
“说不定已经顶到云里去了呢,四个男人让她一个人快乐,那她该有多快乐呢!”
马猴也猥亵地附和道。
孙大脑袋真怕把马翠华顶到地上去,急忙暂时拔营向下缩身,扳着马翠华的肩膀又把她的身体挪回来。但马翠华头下已经没有了枕头,只得枕着硬邦邦的炕沿。但她却像僵尸一般任凭野兽的摆布。
孙大脑袋的孽根湿漉漉的像是从浊水里捞出来,但更加兴奋起来,向前一挺身,轻车熟路地又进入到她那个很顺畅的地方。
里面已经被前面三个野兽的液体灌满了,孙大脑袋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扎进涨满水的小河沟里,水花四溅,发出扑哧扑哧的响声。
这声音让孙大脑袋更加膨胀癫狂,一口气大进大出了几十个回合,累的汗水顺着面颊流淌,连脊背上都是汗光闪闪的。
马翠华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爆风骤雨,又眼前一黑,昏厥过去。这是她今晚第三次被摧残得昏过去。
马翠华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那可怕的一切总算结束了。四个野兽已经躺在自己的左右,身上斜搭着被子,半裸着身体像死猪一般酣睡着,高低起伏的鼾声响彻着整个屋子。那是耗尽体力,洒金精髓的狼狈神态。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液体怪怪的味道。
马翠华的胯间和身下的褥子上,几汪兽性的液体在黏糊糊地浸润着,有些在胯间已经凝固了。
紧挨着她左边睡着的刚刚结束兽欲的孙大脑袋,在睡梦中还把一只手搭在马翠华的胸前肉包包上,五指完整地扣着。马翠华勉强抬起酸麻无力的手,把孙大脑袋那只手扒拉掉。
然后她想动一动还在夸张地大大叉着的双腿,但那腿像面条一般很难听她的调遣。她只得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一阵寒意袭来,她先前也汗水淋漓的身体开始有些发抖,她费了好大劲儿才把身边孙大脑袋盖着的一个被角搭到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
马翠华的身体趋于暂时的瘫痪,连意识似乎也瘫痪了。心灵和头脑都混乱不堪,依然膨胀着兽性蹂躏的不堪和痛苦的感觉,下体里似乎还涨塞着可怕的孽物,耳边还呼啸着野兽的沉重呼吸和喉咙里发出的快慰兽音。她知道自己还活着,可身体还是个人的身体了吗?
很久以后,她的四肢才逐渐恢复了知觉,身体也有了一丝力气。但她还是疲惫的一动不想动。
不知什么时候她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阳光一片。马翠华揉着眼睛,刚想试探着起身,就在这时她发现大驴种已经又喘着粗气爬到了她的脚下。
第199章第二轮
之所以把有些人称为禽兽,就是因为他们的欲望和野兽差不多,不受理智与规范的约束,为了感官的满足而随心所欲,乐此不疲。更主要是他们身体里蕴含着超常的能量,时刻想不受约束地发泄释放,而且释放出去不久很快有聚集如日。
就拿大驴种来说吧,昨夜没用多大间隔就在马翠华身上释放了两次,释放的过程长达两个多小时,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但只睡了半夜觉,清晨醒来时那兽性的能量又涌动在血液里。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触觉到了睡在身边的这个女人。那时马翠华还保持着昨晚被戡乱时的姿势。大驴种顿时体内澎涌。他首先有了一个扭曲的迫切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马翠华昨晚被他们四个男人干成什么样子。
他兴奋得一骨碌身起来,悄悄地爬到了马翠华的脚下。那时马翠华身体的大部分被棉被遮盖着,唯有两只脚丫成左右分张之势露在外面。他悄悄地掀开了遮着她下体的被边儿,胯间的景色就一览无遗。那是戡乱的草丛,掩映着狼藉翻张的花瓣儿,昨夜风横雨狂摧残过痕迹依旧醒目:身下褥子上斑痕累累,胯间的太多昨晚他们喷射的液体已经凝固。
这一看不要紧,他本来就在萌动的孽欲猛然间就爆涨起来。
要第三次进入那个诱人的地方!身下的孽物在向主人发着这样的指令,主人当然要遵从它的意志,那是无休无止的快乐之地。
那时阳光已经射进来,照在马翠华嫩白又狼藉的身子上,也照在几个禽兽半遮半掩的躯体上。大驴种想象着在光天白日之下干这个女人是怎样的感觉?
马翠华张开眼睛的时候,大驴种已经爬上她的身体。但她却像视而不见一般无动于衷,急忙闭上了眼睛。她灵魂死去了一般空茫无物,她没有力气也懒得再去做那徒劳的抑制,被宰割得已经剩下一副形骸,还有必要去守护什么了吗?况且被宰割者,是没有能力做主什么的。她唯有一种清晰的意识:自己还活着。
显然,大驴种已经没有了昨夜威猛,但就是那个不是十分挺实的孽物,也还是毫无缝隙地把马翠华的狼藉处给塞满了。
此刻是撕裂的疼痛,是伤痕累累后又遭戕害。但她的喉咙昨夜已经被不间断的吟叫喑哑了,此刻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双手抓着被角,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大驴种凶猛的撞击声又把炕上的另外三个野兽惊醒了。他们的目光又兴奋地聚焦到这里。
“大哥真厉害,又干上了!”
孙大脑袋眼睛里闪着羡慕的亮光。昨夜他是最后一个下马的,间隔的时间较短,身下还处在疲软的状态下。但他眼睛看着旁边的刺激征战,想着昨夜快活的那个瞬间,那个东西就开始有了感觉。
身体异常壮实的墩子早已经缓过乏来,睁开眼睛意识清醒的时候,身下的东西比他醒得还早,已经像小棍儿一样支愣起来。他嘴里叫着:“大哥当然厉害了,可我们也不孬,一会儿大哥干完了,我们照样干!”
马猴好像体力稍逊他们三个,昨晚干得太猛了,时间太长了,早晨醒来时那玩意还没有醒,可经过这么这么以刺激,也在悄然间充着血,而且目力所及的情形还在调动着全身的血管向这里输送着血流。
马翠华听见三个野兽的嚎叫,不觉全身一哆嗦,先前疲倦麻木的神经顿时绷紧了,难道昨夜的惨剧还要上演?答案是肯定的。她知道自己进到地狱之门。她抱着一线希望哀求身上正在快活的大驴种。“大哥,我这样顺着你,让你快活着……我求求你了,一会儿你就别让他们三个在来弄我了,我受不了啊,你就算可怜可怜我吧,大哥!”
大驴种一个狠狠的深入,抵顶到她的最底部,闷着不动,说:“妹子,你就不要那样天真了,就算我真想制止他们操你,在这样的红眼时候我管的住吗?再者说了,你不让他们干得过瘾,他们会放你走吗?说不定会把你留在这里当压寨夫人呢!”
马翠华不再吭声了,她知道说啥都是白搭的,禽兽们还会有侧人之心吗?顺着他们干完了吧,要是能想法回到家里就算万幸了。
“妹子,你还没经历过好几个男人轮番干你的滋味儿吧?你说说是啥滋味儿?”
大驴种一边猛烈撞击着,一边开心地猥亵着。
马翠华忍着疼痛,紧闭着双眼,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大驴种总算翻身下马了,在一边喘息着。
孙大脑袋近水楼台先得月,腾地坐起来,翻身跨上马翠华的身体。
可怕的第二轮又开始了。
第200章狼藉之后
无论怎样兽性,血肉之躯的兽液还是有限的。四个禽兽的第二轮糟蹋马翠华的时间都不算长,但直到墩子最后一个从马翠华身上滚落下来,也还是一共用了两个小时多。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光亮的日影从嵌着钢筋的窗户上投射进来,屋内地狱般的感觉被稀释了很多。几个禽兽男人似乎得到了最后的满足,一边眼睛斜溜着马翠华一边往身上穿衣服。
马翠华还是一丝不挂地仰在炕上一动不动,她想动却动不了,身体被蹂躏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下体的疼痛还在可怕地弥漫着。胸前的白嫩高地上残留着斑斑手指抓捏过的印痕。她头发散乱在肩膀上,有几绺还被汗渍黏贴在脖颈上,她眼神呆滞地望着棚顶。
过了一会儿,马翠华觉得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开始试探着动了动双腿。慢慢地总算恢复了一些知觉。她费了半天力气才算坐起身。
胯间是一汪粘稠的液体,她用自己的小~裤试探着擦拭干净,然后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裸露了一夜半天的身体终于被衣服遮掩住了,她觉得自己又恢复了人形。她坐在那里没有动,慢慢驱逐着头脑的眩晕。
那边四个禽兽男人已经都穿好衣服,马猴掏出香烟,给另外三个都发了,各自点着。然后都看着马翠华。屋里顿时又弥漫着浓浓的烟雾。
孙大脑袋斜着眼睛望着马翠华,又扭头问大驴种:“大哥,这个女人怎么处理?要不要找个主把她卖了?”
马翠华在那边吓得魂飞魄散,顿时两眼发黑。原来噩梦还没有结束,她顿时懵在那里。她眼睛惊恐地望着大驴种。
大驴种似乎也在扫视着马翠华的身体,他猛地吸一口烟,又慢慢地喷出来,环视了一下另外三个人,又看着孙大脑袋,反问:“你说呢?你觉得她会很值钱吗?”
墩子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赖!咱们哥几个都操过了,很过瘾,里活儿外面儿都很爽人,虽然比不上小黄花值钱,可也会卖个好价钱!”
马猴赞同墩子的看法,说:“大哥,咱们最近可是闹饥荒了,也该做一笔好买卖了,我看这个女人不错,男人操着过瘾就是好货色!”
大驴种喷云吐雾地吸着烟,眯着眼睛盯着马翠华,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一时没有回答他们的话。
马翠华已经吓得面色难看,她顾不得很多了,忍着身体的不堪跪趴着到了大驴种的跟前,哭着哀求说:“大哥,你就放我回家吧,你们在我身体上已经过足了瘾,总不能这样不讲良心吧?像我这样岁数的女人不会值钱的,千万不要打我的主意啊。大哥,我求求你了!”
大驴种死死地盯着马翠华,继续抽着烟,好半天才阴森地问:“妹子,我放你走的话,你会不会去报警啊?”
马翠华忙不迭地说:“不会的,不会的,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大驴种满腹狐疑地说:“我们把你干成这样,你会恨死我们的,你还会感激我?鬼才相信呢!”
为了逃出这个魔窟,马翠华只得违心地说:“大哥,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呢,你们这是给我快乐呢,怎么会恨你们呢!”
孙大脑袋在一边淫邪地笑着:“看来咱们把她干舒服了!”
大驴种似乎在想着一件很严肃的事情,眯着眼睛凝思着,对孙大脑袋的~荡不感兴趣,吆喝说:“一边去儿!”
然后又很正经地问马翠华,“你说,和你男人在一起的那个小妞儿今年有多大?”
马翠华正在无限的恐慌中,没有想到大驴种想起问这个意外的问题,疑惑地答道:“那个小狐狸今年是十八岁了!”
“那妞儿长得很靓吗?”
大驴种更加感兴趣地问。
“长得当然是很好了,不让怎么会让男人着迷呢?狐狸精哪有不变成好人性的呀!”
提起小花儿,马翠华又无边地恨起来。自己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这个小妖精一手造成的。但她很纳闷:大驴种没有见到小花儿,难道也对她感兴趣了?
“你说她人见人爱?我指的是男人!”
大驴种接茬问。
“像你们这些花心的男人,见到她肯定是要着迷的!她就是狐狸精变的,专门迷惑男人的!”
马翠华咬牙切齿地说。
“你一定很恨她了,没有她你男人也不会嫌弃你,你不来找你男人,也不会被我们给操成这样?对吧?”
“我恨不能撕碎她!”
马翠华说。
“那你想不想把她处理掉?”
大驴种终于进入了正题。
第201章密谋卖小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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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胡家小花儿处理掉,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是消失在狐家屯,是马翠华做梦都想的事情。可怎样处理?这又与大驴种又有啥关系?她一时懵懂在那里,痴痴地想着。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明白了一点意思,急忙说:“我想啊,我恨不能杀了她!可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敢!”
大驴种一抬屁股坐在身后的枕头上,身体前倾,凑近马翠华的耳边,说:“不用你杀她,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会帮助你把她处理掉的!关键看你想不想?”
“你怎么能帮我把她处理掉?”
马翠华兴奋起来,站起身子双腿微曲在炕上,竟然暂时忘记了身体遭受的不堪。
大驴种顺势握住马翠华的一只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抚着,说:“你想不想让那个小妞儿,消失在你们屯子,消失在你男人身边,让你的男人再也找不到她?”
“我想!你说怎么办?”
马翠华竟然忍不住另一只手伸到大驴种握她手的那只手上,期待地问。
“宝贝儿,我要帮你把她弄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再也回不来了,那样你的男人就又是你的男人了!你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小妞儿再勾引你的男人了!”
大驴种另一只手也凑过来摸着马翠华的手。
马翠华蠕动着眼睛。“你想把她卖出去?”
“嘿嘿,真聪明!把她卖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你的心病也就没有了,你还得感激我呢!”
马翠华不觉身心一颤,惊愕地问:“你真是个人贩子?你……”
大驴种得意而狰狞地笑着:“我说过了,我什么都买也什么都卖,只要能挣钱,没有我不敢倒档的东西!”
马翠华脊梁沟冒凉气,她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安危,颤着声音问:“大哥,你是不是也在打着我的主意?你不是说要放过我……回家吗?你是在骗我吧?啊?大哥!”
她越想越害怕,全身顿时抖起来。
大驴种的小眼睛里放射着阴冷的亮光,说:“你不要怕。我说放你回家就会放你回家的!”
马翠华还是不敢相信,脸色煞白地看着大驴种,颤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大驴种伸手抚摸着马翠华的脸蛋儿,说:“你知道我为啥不把你也卖了吗?”
马翠华惶恐地摇着头。
大驴种淫邪地盯着她,说:“就是因为到目前为止,你是让我玩儿得最快乐的女人,为了赏赐你就把你给留下了!”
“大哥,你真的放我回家吗?那我也没白……陪着你快乐……”
马翠华不知道怎样讨好这个恶魔。
大驴种冷冷地笑了一声。“但前提是,你只要配合我们把那个小妞儿弄到手,那样你才可以回家了!”
马翠华半忧半喜,看来恶魔真是为了那个小妖精才肯放过自己的,可是怎样才能帮着他们把小花儿弄到手呢?但总算是有了一线生机,她看着大驴种,说:“大哥,说来说去,你还是在利用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弄那个小花儿吧!”
“嘿嘿,宝贝儿,你真的很聪明嘛。但我要更正一点:我也是在帮你,我们是互相利用,你有你的利益,我有我的利益,我们谁也不吃亏!你想想,那个小妞儿没有了,你的男人就会重新回到你的身边的,那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想到有办法把自己恨之入骨的狐狸精处理了,心里是很期待的,可她又觉得没那么简单,一连串想到了很多问题,忧虑地说:“可是……她是一个大活人,就算卖到哪里也会回来的,到那时她找不到你们,可我怎么办,那就要蹲监狱了!”
大驴种转动着狡诈的小眼睛,微微愣了一会神儿,马上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把她弄走了,她就回不来了。你听说过有失踪的人又回来的吗?谁花了钱买了她,也不会让她回来的,这个你就不要顾虑了!”
马翠华说出了她最大的担心。“那个小花儿是被我男人带出来的,这个村里人都知道,一旦小花儿在旅馆里失踪了,那我男人能脱离干系吗?胡家会管我男人要小花儿的,公安局也会把他抓起来的!”
大驴种阴险地说:“事实上你男人干了这事儿吗?这件事儿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小花儿去了哪里,他会真的一无所知,就算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子午卯酉的!公安局会没有证据就给人定罪吗?”
“可他怎么会一无所知呢,那道你不要我来参与?”
马翠华不解地问。
“也就是说,你帮我们做这件事儿,你根本不能让你男人知道。小花是怎么失踪的,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就算公安局审讯他,也没有任何线索!”
“那你让我怎么做……才能那样神不知鬼不觉?”
马翠华六神无主地问。
第202章罪恶的计划
大驴种又点燃一支烟,喷出个烟圈儿,神秘地说:“这就要看你的天赋了,如果你的头脑灵活,我一指点你,再加上我们的协助,就会做得天衣无缝!”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马翠华心里还是一团雾气,求助般地看着大驴种。
大驴种见马翠华果真动了心思,便开始面授机宜,说:“整体思路是这样的:你要想法去旅馆,把那个小妞儿引出来,一直引到现在这个屋子里,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要做的了。”
马翠华面露难色,说:“我既然要把小花儿引出来,我男人就会看见我,一旦小花失踪了,他就会知道与我有关啊!”
“这个环节,我们会协助你完成的,我会安排人把小花儿单独叫出来,你只需要在旅馆外等着就行了!”
“可是,那个小妖精怎么会和我来到这里呢?这里恐怕离那个旅馆还有很远的路程吧?她会和我来吗?”
“这就是需要你做的环节,要是我们都做了就用不着你了。这也是最关键的环节,这就是我说的你有没有天赋,头脑领不灵活的意思。怎么能把那个小妞儿骗到我们这里,是你自己要想好的招法,也就是说你编造怎样的瞎话才能做到,那是你的事情了!整个事情的成败都在这里!”
马翠华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也终究没有想出好的办法。她知道这是很难也很冒险的举动,弄不好自己就都完了。她猛然清醒:自己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和能力做到这件事呢。于是她推诿般地说:“现在说这些还早,我还没决定帮还是不帮你们做这件事儿呢。这可是犯罪的行为,一旦败露,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驴种狡诈地一笑:“妹子,你把话说反了,不是你帮助我们,是我们在帮助你!你昨晚汤黑把火的来城里干啥?不就是为了把你的男人从那个小妞儿怀里夺回来吗?结果呢?是你被轰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你男人太迷恋那个小妞儿了。我敢断言,只要有那小妞儿一天在,你的男人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而且迟早还要和你离婚的。你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想法把那个小妞儿处理掉。可你自己有能力做到吗?做梦你也休想,你遇到我算是遇到贵人了。我们可以帮助你除掉心头之患!你好好想想吧!我也不勉强你。我们也不非得指望那个小妞儿挣钱!我们的货源有的是!”
大驴种果然是个善于猎获人心的主,这番话竟然说道马翠华的要害之处。是啊,只要这个小花儿在,就没有自己的安稳日子过,自己的男人迟早要将自己一脚蹬开,把那个小花儿娶回来,黄家的财产就全归她了。那简直是一种末日来临般可怕的结局。
她心一横,牙一咬:干了!要是真能把那个小狐狸除掉,自己冒再大的风险也在所不惜。那样,自己此次遭受的奇耻大辱也算是有了回报。而且,还有一点很关键:从根本上讲,自己已经被这伙人挟持着,愿不愿意做都要去做,不然的话自己说不定遭受被拐卖的命运。
只有按着他们说的去做,没有自己选择的退路。马翠华下定了决心就不再犹豫了,但她还担心会有出错的地方,看着大驴种说:“就算是我想和你们合作,可还有一点我担心,他们今天没还会住在那个旅馆吗?要是找不到怎么办?”
“找不到?这你就低估了你哥的能量了,在这个县城里就没有我找不到的人。只要他们还没离开县城,就算搬到耗子洞里去,我也照样能把他们挖出来!这就不用你担心了。一会儿我就派人去那个小旅馆盯着去。”
“那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想着要把小花儿处理掉,马翠华倒是兴奋得着急起来。
大驴种想了想,说:“本来是应该今天晚上动手的。可晚上动手我又担心,你把那个小妞儿调出来的难度是很大的,黑天里她是不能和你来的。所以,宁愿我们难做点,白天你会比较容易把那个小花儿引出来……哎?你到底想没想出把小花调出来的办法来?”
马翠华孤注一掷地说:“我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你就开始做准备吧!”
大驴种足足凝视了她几秒钟,说:“那好吧,我们就开始做准备。”
他开始做分工:马猴去负责小旅馆门前的监视;孙大脑袋负责领着马翠华去熟悉地形:也就是熟悉旅馆到这里的路径,让她轻车熟路地就能找到这里。
墩子则负责准备作案的工具。大驴种则开始筹划联系销路的上下线,最快的速度,最好的畅通把货运出去,找到接收的下茬儿。
罪恶的计划就这样悄悄开始了。
第203章噩梦向她降临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昨夜黄老二算是破了一项自己保持的交欢记录,一夜五番云雨,在小花儿身体里泄了四次,天亮那次算是勉强进入了,不疼不痒地鼓弄了十多分钟,最后已经无物可泄了,竟然蔫退了。黄老二彻底疲惫不堪,连~奶的一丝力气最后也使出了。他大动干戈,大耗元气,主要是他吝啬哲学的淋漓体现。按他的想法就不能吃亏,往回捞本儿。他花了三千多把小花儿从刘万贵手里赎回来,算是出了让他心流血的血本,他把小花儿领出来就是为了尽情享受的,能多干一次是一次,只要那玩意还能顶进去,他就不会放过。
小花儿算是又经历了一个难捱的夜晚。黄老二加起来也有几千次进出戳得她里面疼痛不堪,几千次的撞击几乎把她的胯骨都撞软了,动一动腿都疼痛;还有,不同体位的花样翻新的翻来覆去,已经折腾得她精疲力竭;更糟糕的是连睡觉的机会都没有,没做完一次刚刚睡熟不久,黄老二的身体就又爬上来,家伙就又戳进来。整个夜晚加起来也没睡上两个小时的好觉。
黄老二赤身果体地搂着已经穿上短裤的小花儿,在小旅馆的木床上一直睡到中午,才慢慢醒来。是饥肠辘辘把黄老二搅醒了。昨晚的五番云雨比干上三天力气活还要耗费体力,腹内开始折腾起来。
这个旅馆只是住宿,不负责饭食,黄老二想去外面的小餐馆里去吃小餐。他穿好衣服就去推还在熟睡的小花儿。
小花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身体痉挛,还以为黄老二又要上呢。但见黄老二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床边,便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她懒得说话,懒得动弹,更懒得搭理这个禽兽。
黄老二体内恢复些元气,那种喜好又开始弥漫,便低声问:“快起来吧,我们出去吃饭!”
小花儿连眼都没有睁,只说:“我不想出去,只想睡觉!”
“你不饿?我们还是昨晚上吃的饭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中午了!”
黄老二提醒道。
小花儿迷糊中想着:总不能糟践坏自己的身体。于是睁开眼睛说;“你自己去吃吧,吃完了随便带点东西回来吧!”
这样正和黄老二的心意,如果小花儿去了还要多破费的,这样随便拿回来点吃食,会省钱的。他自己去小餐馆了。
小花儿继续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但已经很难真正睡去。就算睡不实,他也要这样静静地躺着,她的身体太疲倦了,黄老二这个禽兽真的把他揉成了一滩泥,腿脚发酸,发软,浑身没有力气,下体里面和胯间还在隐隐作痛。总之她不想动弹,就这样静静地死去也是好的。
半个小时后,黄老二才从餐馆里回来,竟然只给小花儿拿回三个包子,而且包子的个头都不大。
小花儿坐起身,穿上外衣外裤,看着那可怜的三个包子,嘴角挂着一丝嘲笑。但她却懒得说什么,心里也不太在意,因为黄老二的吝啬她早已经领教了。事实上,三个包子已经足够她吃了,虽然腹内也是空的,可她心里有火,吃不下去东西,三个包子还勉强吃进去。
午后,黄老二还想睡觉,又躺回到床上去。他要养精蓄锐,今晚接茬干。另外一方面的心思就是唯恐小花儿缠着他上街溜达。因为上街溜达难免要花钱的,现在就算多花一分钱他也是心疼的。那三千多元已经把他的心掏出一个大窟窿了,从此以后他要尽量减少开支,用最小的支出干最快乐的事儿。他精打细算住进这个便宜的小旅馆,不也照样不影响昨晚的销魂快乐吗?他为自己的精明而自豪。
黄老二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小花儿果然提出了那样的要求,说:“二哥,你还睡呀?睡得着吗,还不如我们上街溜达溜达呢!”
黄老二半闭着眼睛,说:“有啥好溜达的?你哥我昨晚被你累坏了,腿都发软,我要好好歇一歇,不然今晚就干不动你了!”
“你别累死了!”
小花儿厌恶地说。“可你睡觉我干嘛?这个破旅馆连个电视都没有看,你让活活憋在这里呀?”
“你也睡觉啊,睡好了今晚我们好在玩儿!”
黄老二眼睛缝里又射出淫意的光来。“来,我搂着你睡!”
“滚一边儿去吧,我才不睡了呢!我去门口溜达溜达!”
小花儿没有想到,可怕的噩梦正向她悄悄降临。
第204章旅馆里的躁动
黄老二一伸手搭住小花儿的胳膊,说:“别抛头露面的,这个县城治安不好,你被哪个色狼盯上就遭了!”
小花儿没有真的要出去,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站在床边看着黄老二,奚落说:“二哥,还有比你更色的色狼吗?”
“哥那是稀罕不够你,怎么会是色狼呢?你要是真的落到色狼手里,就不会这样轻松了!”
黄老二硬是把小花儿拉坐到床沿上,手又在她的胯间揉弄着。
小花儿厌恶地推开,说:“瞎摸啥?还疼呢!”
黄老二嘿嘿笑了两声,便把手规矩地放到自己的身前。他怕小花儿真的在房间里呆不住,就说:“我拎包里有一本杂志,你呆不住就拿出来看看!”
黄老二皮兜里确实有一本有点内容黄色的杂志,那是进城后他在一个隐秘的书摊上买的,就为了消磨时光的。
小花儿没有动,有些烦躁地说:“难道我们就这样每天闷在这里,那样会把人郁闷死的,要是这样的话,明天就回家吧,我可受不了的!”
黄老二眼睛转动了一会儿,安慰说:“嗨,怎么会总呆在屋子里呢?这不是昨天晚上干得次数太多了吗,我们都很累,需要休息。今晚哥不干那么多次了,明天我就领你去公园溜达溜达,然后再去电影院看场电影!”
“看电影和逛公园都是要花钱的,你舍得花?”
小花儿鄙夷地撇着嘴。
“咋舍不得呢,哥在你身上是舍得花钱的!我要是不舍得花钱,你现在还在派出所里蹲着呢!”
“你别老提那闹心的事儿了,你想睡就睡吧,我在一边守着你!”
小花儿无可奈何地说。说着,她果真去茶几上的黄老二的皮兜里找出了那本封面是半裸美女的杂志,又坐回到床沿上,心不在焉地翻着。
黄老二将一只手搭在小花儿的腿上,才安稳地闭上眼睛。他确实昨晚累个不轻,为了往回捞便宜,竟然不顾身体的承受力一夜干了五次。虽然足足睡了一上午,还是觉得没有缓过乏来,到现在腿还在软着,身下的老二到现在也还没醒过来,在裤裆里安静地蔫睡着。
黄老二闭上眼睛后,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昨晚被他撵出旅馆的自己的老婆马翠华来。现在他多少有点后悔不该昨晚对她那样,毕竟是多年的夫妻了,还有女儿黄蕾牵扯着。可是如果不把她轰走又能怎么办?总不会也把她留在旅馆里放到一张床上吧?想来想去,他还是把不是推到马翠华身上,她压根儿就不该跟踪到县城里来,活该,自讨苦吃。可不管咋说,他还在忐忑着:昨天晚上马翠华会在哪里过夜呢?是连夜回了家还是也住进了旅馆?会不会出啥意外呢?
黄老二只想到马翠华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做出啥傻事儿,比如寻短见?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马翠华昨夜遭受的可怕蹂躏。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当他禽兽般地在胡家小花儿身上一夜五番云雨地快乐的时候,他的老婆马翠华却被四个男人更加禽兽地一夜九番云雨地糟蹋着。如果黄老二知道了自己的女人被四个男人足足干了一夜零半天,那他会作何感想?他们黄家六个男人曾经就是那样惨无人道地轮奸过胡家女人,也包括此刻就在他身边的胡家小花儿……
冥冥之中,黄老二此刻似乎有了某种预感,随着一阵心烦气躁,他的右眼皮竟然腾腾地跳起来,而且还跳个不停。
黄老二急忙翻转身,夺过小花儿手里正翻着的杂志,从上面页角上扯下一个豆粒大的纸片来,在舌头上沾了唾液,贴到正腾腾跳着的右眼上。
小花儿感到纳闷儿,问:“你往眼皮上贴纸干嘛?”
同时她也看到黄老二的眼珠有些发惊。
黄老二有些烦躁地说:“操他妈的,突然间右眼皮开始跳!”
说着又用手去牢固那刚贴上还支愣巴乔的小纸片儿,那小纸片竟然险些又要蹦下来。
小花儿仔细地看看,果真他的右眼皮在跳着。她说:“人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祸,二哥不会有啥祸事儿吧?”
说着又察言观色看他的脸色。
“别胡说,我才不信那个呢!”
黄老二显得有些火气。其实他心里也在忐忑着,忌讳着,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马翠华的面孔。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会出啥事儿?但他转念又释然了,像马翠华那种性体的女人,是不会寻短见的。
小花儿没有想到,可怕的祸事正悄悄降临到自己身上。
第205章胡同里
(从8月1号开始,加快更新,每天两到三章。内容更精彩更刺激,三卷结尾,胡家两女孩被黄家女人和黄老六合谋拐卖给人贩子,受尽了蹂躏。接着 第四卷,由于妹妹被拐卖,胡双十的复仇之旅提前,黄家女人纷纷与身下……敬请关注后面的精彩!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那个小纸片真的管用,过了一会儿,黄老二的右眼真的不那么跳了。为了缓解刚才“跳祸”的紧张和忐忑,黄老二又开始意淫小花儿,嘴里问:“小花儿,你说我的眼皮子为啥跳啊?”
小花儿歪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黄老二嘻嘻着说:“就是因为昨晚我射的次数太多了,你现在那里面好像还湿乎着吧?”
“你是用眼睛射的吗?你咋不说点人话?”
小花儿几乎在骂着。
“神经都是相连的,眼睛最敏感了,受到了影响呢!”
黄老二又把手搭在她的腿上。
“那你为啥单单右眼跳呢?”
“那是因为昨晚你的沟沟有点偏,我一直在向右边使劲儿,所以……嘻嘻嘻!”
黄老二淫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
“滚一边儿去!”
小花儿呵斥着他,又说,“你到底睡不睡了?要是不睡了,就出去溜达!”
“睡,睡!”
黄老二急忙又仰在床上的枕头上。他唯恐小花儿缠着他上街溜达,那是要花钱的。
小花儿懒得再搭理他,又拿起那本杂志百无聊赖地随便翻看着。
黄老二确实是昨晚超负荷地耗尽了精气神,全身的细胞都在疲倦着。一会儿的功夫就鼾声四起。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小花儿放下杂志抬眼望去,旅店的男服务生悄悄地走进来。男服务生看了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黄老二,低声问:“你是胡家小花儿吗?”
小花儿先是惊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后来知道了,自己在住宿登记上就是这个名字。她顺口回答:“是啊,你有事儿?”
男服务生凑近小花儿耳边,说:“外面有人找你,让我进来告诉你一声!”
小花儿惊讶地问:“谁找我?”
“一个女的,她说是你的家里人,说有要紧事要见你!”
家里人?有要紧事?小花儿心里瞬间疑惑着。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急忙问:“她人在哪里?”
“在旅馆门外等你呢!”
服务生说完,好像很忙的样子,就出去了。
小花儿迟疑了片刻,看了一眼床上熟睡得毫无知觉的黄老二,也没叫醒他就快步出了旅馆的房间,穿过狭窄的走廊径直来旅馆的门口。
小花儿向门口望了望,却不见有熟人在等她。她想问一问那个男服务生人在哪里,回过头去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男服务生的踪影,估计是忙其他事情去了。小花儿站在门口正迟疑着是不是回房间,突然见左边不远处的一个胡同拐角处,正闪出一个女人的身影,而且这个女人正在向她招手,样子是让她走过去。
那个胡同的距离并不远,小花儿一眼就认出那个女人竟然是马翠华。她心里一阵惊疑:马翠华找我干什么?不会有啥好事儿吧?但片刻迟疑后,好奇和好胜的心理还是让她挪动了脚步,心里想,大白天的她还能把我怎样?
旅馆门前是一条很僻静的街道,整条街一共只有一两家买卖店铺,平时街道的行人就很少,加之是午饭时间,行人就更稀少了。
旅馆左行五十米再左拐就是一个不大的胡同。胡同口左边是一户人家的山墙,挨着山墙有一个水泥电线杆子,上面涂满了很多治性病和治牛皮癣的野广告。马翠华就站在电线杆子旁边,神色有些慌乱地看着小花儿从那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距离那个胡同口几步远,小花儿停住了脚步,警觉地看着马翠华的周围。见马翠华一个人站在胡同里,而且整个胡同也不见一个人影,她才放心地走过去。
马翠华心里发慌,跳得厉害,连眼神也有些慌乱游移,一只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外套的一角,竟然握出汗来。但她还是狠了狠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想着小花儿夺走她的男人的可恨,心里就开始阴冷起来。
小花儿站在距马翠华一步远的地方,正是电线杆子的左边儿。两个女人的目光对望着,似乎都在揣摩着昨天晚上在彼此身上发生的事儿。
马翠华见到小花儿就马上想起她在自己男人身下的无限可恶,想起昨晚自己噩梦般的耻辱遭遇。那一刻,把这个小花儿处理掉的迫切想法淹没了先前的忐忑和不安。此刻她唯有担心计划不成功的紧张。她没有先开口,而是等着小花儿先发问。
第206章骗局在进行
小花儿见马翠华不开口只是眼神异样地望着自己,她果然忍不住先发问:“你昨天晚上没有离开这里?”
小花儿确实好奇马翠华昨晚住在哪里。
“我可没那么傻,也没那么贱,在大街上蹲着为你们守夜?”
马翠华在想着接下来的答对。
“那你昨晚住在哪里?也住在附近的旅馆里?”
小花儿说着下意识地向周围巡视着,也没发现附近还有另外的旅店招牌。
马翠华冷笑着说:“我没有你们那样高级,我住不起旅店,我去了我的一个亲戚的家里,离你们这里很远呢!”
她后面一句话是有意强调的。
小花儿也确信她是住在一个什么地方,总之是没离开县城。这个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找自己干什么?是打架还是骂架?她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很平静地问:“那你今天回来是找你的男人还是找我的?”
马翠华没有表现丝毫对抗的情绪,显得可怜的样子,说:“昨晚在我的亲戚家,我一夜没睡,我总算想明白了,男人要想背叛你,就算你怎样阻拦也没有用,就算我硬把他来回家去,他的心还在你这里……所以,我不想再干涉你们了,你们爱咋地就咋地吧,我也不管了。天下男人比兔子还多,我为啥不能再找一个?说实话,我和黄老二早已经过够了,这些年我和他也没想什么福,打骂是没少挨,这回正好我也解脱了!”
小花儿惊讶地望着她,心里疑惑,这个女人真的会想开了?这倒不是自己希望的结果。她希望马翠华无休止地闹下去,闹得黄老二不得安生。她试探着问:“既然你想通了,那你还回来干嘛?是来和你男人离婚的?”
马翠华马上显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说:“你就别废话了,在费一会话儿,你姐姐大花儿可就完了!”
小花儿顿时云里雾里,发蒙地问:“大花儿?她咋了?你这话是啥意思?”
马翠华编造了这样一个瞎话儿:今天中午在亲戚家吃过午饭就准备回家,她特别强调说,她亲戚家离汽车站有很远的一段背路。当她路过一道街的时候,正好看见有几个流氓在调戏一个女孩子。她随着几个看热闹的人稍微走近一点,发现那个女孩子竟然是胡家大花儿。后来大花儿就被几个流氓拖进一个胡同里,又被抱进一个门里去。
小花儿先是本能地紧张惊慌了片刻,但她仔细一想,这话不值得信,便很镇定地审视着马翠华,说:“你不会是在编故事吧?我姐姐大花儿在家呆得好好的,没事儿跑到这几十里外县城来干嘛?”马翠华一阵慌乱,但她马上又把原先不止一次想过的情节又很快补充上来,说:“你急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她不是自己来县城的,是和黄老大一起来的!”
和黄老大一起来的?小花儿心里猛地翻腾了一下,多少相信一点儿,因为黄老大很可能把小花带到县城里,就像黄老二带自己来一样的理由。她愣了一会,又问:“和黄老大一起来的?可黄老大呢?他去哪里了?小花儿受欺负他在干啥?”
马翠华眨着眼睛,说:“你听我说啊。我看准是你家大花儿受欺负,就想到了你还在县城里,就急忙出了那个胡同本想来旅馆告诉你这个消息,可我刚出那个街没多远,就碰见了黄老大。黄老大正在四处找大花儿,黄老大见到我还很吃惊,可我没和他说昨晚的事情……”
小花儿急忙打断她的话,问:“别说没用的了,你就说黄老大咋说的?他不是在找大花儿吗?究竟是咋回事儿?”
马翠华停顿了一会儿,样子像是身体那个地方不得劲儿,皱了皱眉,咽了口吐沫,又说:“黄老大是这样说的……他说村干部最近要去北京旅游,明天就动身,他决定借机把大花儿也带上,当然他是要偷偷带大花儿来的,所以他必须提前把大花儿带到县城里来,明天和与胡有道他们在县城汇合,然后在去四平市坐火车。可是他说他遇见了一个熟人,拉他到一边说一会儿话,回来再找大花儿,就不见了!”
小花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她还是被这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故事给带进来了。她仔细分析着,也不是没有可能。前几天就听说过黄老大要利用公款组织村干部去北京旅游的说法,他借机把大花儿带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此时真的有些着急,问:“那黄老大呢?现在他去没去那里找大花儿?”
“去了。我告诉他,我看见大花儿被人欺负了,还告诉了他那个地方,黄老大就急忙赶去了。这不…我就急着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吗?你快点去看看吧,你可别实指望黄老大会救你姐姐,黄家男人的本性我是知道的!你要是去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第207章小花儿中计
马翠华被邪恶的报复心理激发得灵感勃发,竟然把瞎话编的八分神似。小花儿虽然也开始八分信地慌乱起来,但她还是有些疑惑,问:“就算真有那事儿,可你会那么好心来特地告诉我?这很难让我相信啊,你不是巴不得我们遭殃吗?你高兴还来不及呢,还会着急让我去解救我姐姐!”
马翠华装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摇着头说:“你不信就拉倒吧,好心当驴肝肺,就算我没说了。但我要告诉你为啥我会来通知你?是,我是恨你们胡家女人,但一码事一码,我也是女人,见到女人被男人欺负就气得要发疯!我不是好人,但我又起码的同情心……算了,我也不解释了,咋说你也不会相信的。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等着你姐姐被几个流氓给祸害了。反正我是问心无愧了,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了!”
马翠华说着就要做出要走的样子。
最后一刻,小花儿沉不住气了,这毕竟是关系到亲人的安危的大事情,就算有十分之一的真实性,也不能无动于衷。不管怎样,自己都应该去看个究竟。于是她急忙问马翠华:“你说的那个地方,离这里有多远?”
马翠华面露喜色,心里得意着:我成功了!想到这个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就要有可能被拐卖,心里别提多兴奋了。但她却不露声色地说:“离这里也不远,也就过两三道街吧?反正我可以找到那个地方的!”
小花是很机灵的女孩子,她在情急之中也还是很冷静的,她觉得自己跟着马翠华去,总有些不妥,就算是真发生了那样事情,自己去也是无济于事的,她在想,要不要把黄老二叫起来和自己一起去?他缓和了语气对马翠华说:“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回房间一趟……”
由于那是敏感的话题,怕刺激了马翠华一走了之,小花儿没敢说是回房招呼黄老二。
马翠华已经看透了小花儿的心思,她是想回房找黄老二。马翠华顿时慌乱起来,那是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怕小花儿把黄老二找起来一起去,那样的就全砸了,之前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但马翠华似乎已经做好应付这个情况的准备。她显得很生气地说:“算了,算了!你这是说啥也不相信我呢。就算我没来。你倒是沉得住气,你就等着你姐姐被流氓给糟践死吧,那可是三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啊,你姐姐不被糟践死也要扒成一层皮!她死她活与我有啥关系?我可不在这里和你废话了,我还要回家去呢!”
马翠华看着小花儿,见她没有回房间,知道自己的招法显灵了。她不失时机地接茬说,“我走了,我可不等你了!”
然后就真的从胡同里出来,快步向街的那头走去。
小花儿见马翠华真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头也不回地走了,心里顿时没了主意。说不定她说的是真的呢,自己的姐姐大花儿正遭受侵害!可如果马翠华走了,那就算把黄老二召唤起来又有啥用?自己又不知道姐姐遇险的那个地方在哪里?她也顾不得想很多了,便开始快步追上去,嘴里叫着:“你先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马翠华在前边气呼呼地说:“算了,你回去吧,我是在骗你,我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你还是回去陪黄老二吧!”
她说着,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小花儿。见小花儿已经毫不犹豫地跟过来,顿觉心花怒放。但脚下还是加快了脚步,就是不让小花儿追上自己。
小花儿心急气躁,在后面追赶着马翠华有些气喘吁吁,但她决不能让马翠华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
本来,马翠华昨夜被糟蹋的虚弱不堪,胯间的那个地方一迈步还疼痛着,可一种报复的~感和兴奋,却让她暂时忘记了那一切。她走得飞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把小花儿引导那个恶狼们埋伏的地方去。她想着小花儿就要被禽兽们掠走,想到黄老二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个小狐狸,马翠华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马翠华一直没有让小花儿从后面赶上,像牵着小花的鼻子一样,东拐西拐地足足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总算接近了那个地方。
拐进了那条僻静的街,马翠华知道小花儿此刻也不能回去了,才故意放慢了脚步,磨磨蹭蹭地让小花儿从后面赶上来。
马翠华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小花儿,还是显得伤心地说:“你说我图个啥?这么远的路我累死累活地去告诉你,你还不相信我!你说我能骗到你啥呢?”
小花儿心里着急,唯恐姐姐真的遇到什么不测,便说:“我要是不相信,会和你来吗?你就说还有多远吧?你不说没多远吗,怎么会走这么久呢?”
“我是被你气的走冤枉路了,其实用不到拐这么多弯儿!”
马翠华说着,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说,“就要到了,你看吧,就是那个地方!”
就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不紧不慢地尾随着她们。
第208章闯进去了
这是一条荒芜僻静得几乎看不到人气的街道,房屋的门面都冷冷清清的,有些还歪斜得马上要坍塌的样子。街边没有几棵像样的树木,可不知从哪里刮来一些枯枝败叶,厚厚地堆积在街道上。给人的感觉就像这道街已经被这个城市给抛弃了相仿。
小花儿沿着马翠华手指的地方望去,那是胡同尽头的一个地方,右面是一堵上面已经坍塌的青砖墙,看来这个墙很有年头的样子,正对着的左边是一个看似有人居住的房舍,两扇黑漆脱落的铁门半开半掩着。
“我姐姐大花儿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呢?”
小花儿见这样的荒僻的街道,心里难免又疑惑起来,不觉问出声来。
马翠华顿时一愣,说:“谁知道呢?”
担她马上又说,“啊,我不是说了吗,大花儿原先是在前面的街道上被流氓盯上的,是被硬拖进这个街道的!”
“可是你怎么这么巧,就碰见了?”
小花儿此刻又开始满腹疑团了,稍微停住了脚步问马翠华。
马翠华此刻已经义无反顾了,要想尽一切办法把小花儿引到前面那个门里去。她很镇定地回答:“我的那个亲戚就住在这个附近嘛,我是想去车站才路过这里的!”
然后又显得不耐烦地说,“看来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呢。那好吧,一会我就让你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说我姐姐就是在这条街上被拖进一个门里去的?到底是那个地方,你没有搞错吧?”
小花儿满腹狐疑地问。
就要到那个地方了,就是昨晚马翠华被糟蹋了一夜的那个院子,马翠华的心里有些紧张,她指着那两扇破旧的铁门,说:“就是这个院子,我离远就看见三四个流氓把大花儿拖进去的!对,就是这个地方!”
马翠华又肯定地说。同时偷眼审视着小花儿此刻的表情。
小花儿看着那两扇半开半合的院门,不知道是惊慌还是疑惑,眼睛死死地盯着。已经就差几步远就到跟前了。这时,马翠华却是已经跟在小花儿的身后了。
小花儿已经到了那两扇门的前面,停住脚步,回头问:“就是这个地方?”
马翠华顿时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她知道一旦小花儿进到那个门里,就像入了虎口,可能就再也出不来了。想到真正这件事情完成了,她倒是惶恐起来,这个鲜活的小花儿就这样从此消失在狐家屯了?她此刻倒吸一口冷气。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走到这一步也只有走下去了。她一咬牙,说:“没错,就是这个地方。我清晰看见大花儿就被推进这两扇门的!”
原本那两扇门是半开半合的形态,可小花儿再看时却已经差不多合上了,只是门闩还没有插,成虚掩之势。小花儿心里一阵发毛。一阵风又吹过来,那两扇门似乎在晃动中发出吱呀的响声,小花儿似乎明白,刚才那门是风在作怪,心里安稳了一些。
小花儿离那门口只有一步之遥了,心情更加紧张起来。她想象着,如果马翠华说的是真的,那此刻里面将会是怎样可怕的情形?姐姐大花儿是不是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幻觉中她似乎听到了男人的淫笑声。
小花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马翠华。马翠华站在身后离她很远的地方,似乎还在悄悄地退缩着脚步,正惊恐地望着她。
“小花儿,你不敢进去就算了,豁出去你姐姐得了,反正也糟践不死!”
马翠华在很远处这样说着,他是在激着小花儿,唯恐她不进去。
小花儿没有心思搭理马翠华,她心绪恐慌而矛盾。一则,她还在怀疑马翠华这话的真实性,二则,就算是真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己进去有用吗?救不了姐姐还会把自己也搭进去。可自己怎么会不进去呢?如果是假的,自己也要看个究竟,如果是真的,那自己会眼看着姐姐受侮辱而坐视不管?
小花儿横下一条心: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的。
她想先窥视一下里面的情况,便向前迈了一步,将脸贴在那两扇门中间的拳头般大小的空隙上,用一只眼睛像院子里望去。院子里却不见人影,只看见堆放的乱七八糟的杂物。她可以看清那两间正房的房门似乎敞开着,可里面的情形是看不见的。
姐姐真的会在这里面遭受危险吗?小花儿又开始疑虑。她再次回头看马翠华,见马翠华离她又远了一段距离,显然是又向后退了,而且架势像是做好逃跑的准备。为啥她离那么远还吓成那样呢?看来里面是真有问题。
正在这时,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大哥,这个小妞儿嫩嫩的,还是你先上吧。等你上完了我们再上!”
小花儿的心顿时揪紧了。看来马翠华说的是真的,姐姐真的在里面被流氓挟持着。看来此刻姐姐还没有受到糟蹋呢,自己要进去把姐姐救出来。
此刻,小花儿唯有这个本能的念头,她已经来不及考虑前因后果了,双手推开两扇门,身体就闯进门里去了。
第209章卖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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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翠华站在远远地看着,她的心也紧张的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那是一种矛盾的恐慌:她希望小花儿进去,那是她费尽心机想要的结果;同时另一种恐慌也侵袭着她,那是一种犯罪的恐怖感,她远远地看着小花儿高跟鞋的双脚,向后退一步是人间,向前迈一步就是可怕的地狱。难道这个女孩真的就要在狐家屯人的视野中消失了吗?
马翠华清晰地看见小花儿已经推开了那两扇门,身体已经消失在那地狱之门里面。
小花儿身影刚消失在门里,那两扇门就咔地一声关上了,而且响起了上锁的声音。之后就传来一声小花儿的尖利叫喊声,然后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轻微的搏击声,很快小花儿的声音消失了。
马翠华顿时毛骨悚然,她知道那罪恶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小花儿已经真实地落入了恶魔的手掌里。那一刻,她全身一哆嗦,本能地想到了自己的安危。这些恶魔会真的放过自己吗?一种本能的意识催促着她:要尽快逃跑,再也不要见到这群恶魔。她转回身去,慌不择路地向街口跑去。
可刚跑了十几步,马翠华却猛然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急忙后退了一步,定睛一看,差点吓得背过气去。大驴种高大的身影像一堵墙一般挡住了她的去路。她眼前发黑了好一阵子才镇定下来,依旧惊恐地望着大驴种,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大驴种叉着腰站在那里,身体堵住了半个街道,他狰狞地看着马翠华,语调阴森地说:“妹子,你想往哪里跑?”
“我……我当然是想回家了!……大哥,你不是答应放我回家吗?我……”
马翠华紧张惊恐的声音都在颤抖。
大驴种嘿嘿笑道:“妹子,你就这样不辞而别,是不是太有点不近人情啦?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告个别,说点什么?毕竟我们做过一夜夫妻呢!嘿嘿!”
马翠华慌乱这眼神儿。“大哥,你还想怎样呢?你让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到了,那个小花儿已经进了你们的门了,我听到已经被你们的人给抓住了。你不是说,只要我帮你们把她引到你们的住处就算完事吗?然后就放我回家吗?啊?大哥,你不会反悔了吧?”
“你就这样回去了,我会放心吗?事情有那么简单吗!嘿嘿,妹子,你很聪明,却也很天真啊!”
大驴种的眼睛里露着可怕的光儿。
马翠华顿觉眼前发黑,心里一沉。完了,这些恶魔不会放过自己的。自己利用的价值已经没有了,他们会顺手牵羊地把自己也卖掉的。这些都是不讲信用的野兽,他们说过的话会算数吗?怎么办?她在慌乱地想着办法。
马翠华马上想到了先前差点就脱身的那条出路——就是继续为他们做事儿。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来了灵感。她抬眼看着大驴种问:“大哥,这个小花儿你看见了吧?”
大驴种得意地点了点头:“当然看见了,我一直在你们左右,看得很清楚呢!你做的很好,我很欣赏你的机灵!”
“那这个小花儿算不算个很靓的货色,是不是能卖个好价钱啊?”
“那是一定的!这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弄到的最好货色了!可是,妹子,你也不比她差哪去,就是没她嫩而已!嘿嘿嘿!”
大驴种放肆地笑着。
马翠华吓得全身颤抖,但她镇定着自己抱着一线生机,说:“大哥,像小花儿这样好的货色,你还想不想要?我还能帮你讨当来一个!”
大驴种顿时眼睛放着亮光,上下打量了她好一会儿,低声问:“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有这样的目标?”
马翠华果然争取到了一丝脱身的希望,紧忙说:“当然有了,而且是和这个小花儿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也十八岁!”
大驴种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说:“你是在糊弄我吧?这世界上还有长得一摸一样的人?”
“大哥,我说的是真的!这个小花儿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叫大花儿的,和她长得一摸一样!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们屯子里打听打听,看是不是我骗你!”
“大花儿,小花儿?嗯,有可能!”
大驴种嘴里叨念着吗,心里琢磨这,眼睛察言观色地凝视了她好一会,最后确定了她说的会是真的,便感兴趣地问,“你还愿意帮我们把那个小花儿也弄来?”
马翠华忙不迭地说:“大哥,我愿意,只要你放我回屯子,我就有办法把她弄给你们的!”
第210章罪恶的成交
大驴种开始不那么剑拔弩张,把一只手搭在马翠华的肩膀上,诡秘地问:“妹子,是不是这个大花儿也抢了你的男人啊?也想让我们帮着你除掉她?”
“大花儿才没抢我的男人呢!大哥,我这次是在帮着你们做事儿呢,你可咋会说这样没良心的话儿呢?”
马翠华见到了生存的希望,她在继续巩固这样的成果。
大驴种本能地环视了一下周围,低声说:“这个我也信,可你为啥心甘情愿地为我们做事呢?是想要报酬?”
“大哥,我不要报酬,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放我回家!”
马翠华没有转弯儿,采取了直接交换的方式,直截了当。
大驴种狡诈地笑了。“嗯,这个交换条件我信!可是,妹子,怎样保障你回去后还会为我们做事儿呢?”
“这个……我自己会保证我自己的,回去后肯定为你们做的!”
马翠华显得很恳切地说。
大驴种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自己保证自己的事情。我也用不着你自己保证什么,还是我们来保证吧!”
马翠华不解地看着他。
大驴种进一步说:“妹子,我顺便就提醒你一句吧:如果你回去就反悔了,不为我们做那件事儿了,我们是有办法惩罚你的,这个你信不信?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马翠华不觉身体一颤,心里叫苦:看来自己是要被恶魔套上了。但有啥办法呢?只要能回到狐家屯,下一步就再说吧,总比被被卖掉好的。于是她低声说::“大哥,我信!我知道你们是神通广大的,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糊弄你们啊!”
“嘿嘿嘿!你知道就好,这桩买卖可是你自愿提出来的,如果到时候让我们白欢喜一场,那我可是要惩罚你的,至于怎么惩罚,我不说你也清楚的!”
“我知道了。我敢不从吗?大哥我问你一句:要是我不提出继续为你们做事儿,你会放了我吗?”
马翠华知道自己的危险已经过去,便开始大胆问道。
大驴种的眼珠狡猾地转了两圈儿,说:“妹子,我说过要放你回家的,就算没有刚才的承诺,我也会的!我说过了,你是让我感到最快乐的女人,我要留着你!嘿嘿!”
马翠华满眼疑惑,说:“可是,看刚才的架势,你哪里是想放我的意思啊?简直都吓死人家了!”
“那是因为你想不辞而别,想偷偷地溜掉!我很不高兴!妹子,要是你刚才真的溜掉了,我们的缘分可就真的断了,我没法再见到你了,那样我会很难受的,我不能允许那样!”
大驴种说着又去摸马翠华的脸蛋儿。
马翠华心里一阵战栗,被糟蹋的苦痛与耻辱又在体内泛滥起来。看来今后和这个恶魔是纠缠不清了。但她试探地说:“大哥,你还想和我继续来往?你就不怕有一天我坏了事儿,或者我出卖了你?”
“不会的,你出卖了我,你自己也将要被卖了,我们现在是一个绳上的蚂蚱,谁也单独跑不掉的!”
“大哥,就算我本意不想出卖你,可要是万一我愚蠢露了马脚,犯了事儿,那样不会牵连你吗?要是我们素不相识,找不到你的踪影,我想牵连你也牵连不上呢!”
“妹子,你允许你自己露什么马脚吗?你不会是喜欢坐牢吧?”
大驴种诡秘地说,“再者说了,就算你出事儿了,我也不会出事的。哈哈哈!”
马翠华心里惊恐无限,说:“大哥,今天的事情,我怎样才能做到回家不露马脚呢!”
“很简单。就是守口如瓶,对任何人也不要说起,包括你最亲近的人!还有一点你必须记牢:就是昨晚你已经连夜回家了,也就是说,你男人把你从旅馆里赶出来后,你就坐出租车回家了,你回家要交代好你的女儿,在任何人面前都要统一口食,尤其是对你的男人,打死你也要说你连夜回家了。那样,你在县城里所发生的一切将会是永远的秘密,只有你知我知!明白吗?”
“我明白了。我女儿不会出卖我的,她会帮着我隐瞒的!”
马翠华蠕动着眼睛,她真的在想着回家后的说辞。
大驴种严肃地看着她,呵斥说:“你女儿也不能知道这件事儿,只有你自己知道,不然会麻烦的!”
“可是……我昨晚明明没回家,却要说成是回家了,这个是需要我女儿配合隐瞒的,她不知道内幕该怎么办?”
“你可以另外编造昨晚没回家的理由,不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
大驴种目光凶恶地看着她。
“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马翠华又被吓得瑟瑟发抖。之后又问,“大哥,这回我总算可以回家了吧?”
大驴种本淫邪地看着马翠华丰满的身体,想着昨夜在这个身体上的无限快乐,又嘿嘿笑着说:“不急,先上我的车上呆一会儿!”
第211章再玩一次
看着大驴种贪婪的眼神儿,马翠华不觉心里发怵:难道这个畜生又想要了?她显得可怜巴巴地说:“大哥,你放过我吧,人家那里面还疼着呢!”
大驴种嘿嘿笑道:“我操,你想啥呢?你以为我又要上你呀?就算我的玩意硬了,现在也没有时间呢!我让你上车是想送你回家!”
马翠华只想尽快摆脱掉这个恶魔,便说:“大哥,我自己能回去的,就不麻烦你了!”
“那可不行,我总得把你护送到地方,我要知道你家住在哪里,以后我要是想你了,好能找到啊,你想溜进海里就无影无踪了?我不会那么傻的!”
马翠华心里顿时罩上阴影,心想:看来是难以摆脱这个恶魔了。但转念一想:他不见得是为了那事儿纠缠自己,主要是为了那笔买卖吧。可马翠华还是想尽量不让大驴种知道自己的住处,又找到借口说:“大哥,那个小花儿虽然进去了,可你还没回去看看到底有没有把她抓住啊,别再跑了,你咋这么镇定呢?”
大驴种神秘兮兮地笑着:“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只要她进了那个门,就插翅也飞不出去了,你见过从老虎嘴里逃脱的羔羊吗?你放心吧,从此以后,这个小妞儿就再也回不到你们屯子了!”
马翠华心里一阵战栗。虽然那是她所希望的,可毕竟是一个残酷的事情,她的心里一时还难以释然地承受。为了能够摆脱恶魔,她还是抱着最后希望说:“大哥,你就不怕你的兄弟们一时疏忽出现啥差错,你还是回去看看吧,我真的不用你送的,我坐客车回家,很方便的!”
大驴种显得不耐烦了,说:“我就要送你回去,如果你不想回去就算了,跟我回那个地方吧!”
马翠华知道是难以摆脱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就送我吧。可你的车在哪里?”
马翠华四处望着,却不见车的踪影。
大驴种诡秘地说:“你就跟着我走得了,自然是会有车的,难道我会背着你回去?”
说着,转身径自向胡同外走去。
马翠华忐忑地跟在后面,还时不时下意识地回头看看那扇可怕铁门。那两扇铁门一直严严地关着。她一边走一边想象着小花儿此刻会是什么样子。她忍不住紧走两步接近大驴种,问:“大哥,你们会把那个小花儿卖到哪里去?”
大驴种警觉而习惯性地左右环视一番,见整个胡同唯有他们两个人,便呵斥般地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得越多你越不安全,弄不好会惹来灾祸的!你还是好好动动脑筋,怎样才能把那个什么大花儿的小妞儿弄到我们的手里,那样你才算是彻底安稳了!”
“大哥,那你得给我一定的时间啊,可不能说办到就办到了。你想啊,这件事儿不像把小花儿引到你们住处那么容易。人家大花儿呆在屯子里,要想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骗到城里去,再引到你们的住处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需要时间,需要寻找这样的机会呀!”
大驴种显得很宽容地说:“这个我知道。我不会逼你尽快办成的,要做到万无一失才好。我有耐心等待你……这样吧,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怎么样?只要你在一个月内把这件事情做成,就算你守信誉了,你就彻底安稳了!”
马翠华想了想,说:“行,一个月的时间可能够用了。”
之后又想起什么,问,“大哥,要是我有事找你怎么办?还得去那个地方见你吗?”
大驴种明知故问:“哪个地方?就是昨晚你快乐的地方?”
“去你的吧!人家是在和你说正经的呢!”马翠华脸通红,心里又发怵昨晚的不堪。
大驴种脸色严肃起来,说:“不一定走去那个地方了,那个地方不是我的家,也不是他们的家,那里不会长久住人的。你是找不到我们的!”
“那该咋办?没有联系我怎么能做事儿?”
马翠华心里一阵唏嘘:这群禽兽还真狡猾,肯定是狡兔三窟吧。
大驴种诡秘的笑着,说:“这你不用担心,我们回去找你的。你虽然找不到我们,我们却时刻能找到你!”
马翠华还是不明白,困惑地看着他,问:“那我有事怎么办?总不能干等着你来找我吧?”
大驴种放慢了脚步,胸有成竹地说:“一会儿我给你们留个电话号码,你有事就打这个电话吧!但千万要保密,你可以想象要是泄露了会是什么后果了!”
“可我们那里根本没有电话呀,整个屯子就村长一个人有一部大哥大,总不能有事去他那里打电话吧?”
大驴种瞪着她,说:“你死心眼子啊?就算是屯子里有电话也不能打,你要是想见我们,就进城来,找个公用电话打了不就完事儿了?”
“那行,就那么定了,你给我留电话号吧!”
“急啥,上车再给你!”
大驴种七拐八拐,到了一个繁华的正街,在大商店门前找到了那辆客货两用的汽车。也就是昨晚马翠华做的那辆车。
马翠华上到那辆车就难免想起昨晚在这个车里被他蹂躏的情景。车子开出了县城,上了通向乡里的公路。
不知是巧合还是大驴种故意的,车子行驶到昨晚停车糟蹋马翠华的那个地方,嘎地一声又停下了。大驴种眼睛锃亮地说:“妹子,一看到这个地方,我的性头子又上来了,我们再玩儿一次吧!”
第212章掐头去尾
这天下午,马翠华九死一生般地回到了狐家屯,回到了亲切无比的家里,她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回到家里就身心瘫痪了一般躺在炕上不起来了。女儿黄蕾见她娘这样一副样子,吓了一大跳,猜想一定是发生了可怕的事情,便忙不迭地发问。
马翠华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如何和女儿说起。她掐头去尾,把路上的事情和离开旅馆以后的事情统统删掉,只说了在旅馆里的真实情况,又杜撰了离开旅馆以后的情节:很简单,她也住进了旅馆,第二天再也没去找黄老二,只是漫无目的般在城里转了一上午,就坐车回来了。
黄蕾总觉得娘是隐藏了什么,但娘只说了这些,其他咋问也问不出来。黄蕾听娘说也没把那个小花儿怎么样,就无果而终地窝窝囊囊地回来了,便责怨起马翠华来。“妈,你说你,咋会这么懦弱呢?临走的时候,我和我四婶子怎么和你说的?你要豁出命来也要把那个小花儿拉到派出所去,他那是破坏别人家庭,是违法的!”
马翠华睁开眼睛,没有底气地说:“我是想把她揪到派出所去,可你爸他横里竖里挡着,就是不让我抓到她,后来我真的急眼了,又冲上炕去,可你爸他……却迎头给我一顿毒打,硬是把我拖到地上,我当时差点昏过去!后来你爸威胁我说,再不走就整死我。当时我看见他的眼睛都红了,说不定会真的为了那个小狐狸要了我的命呢!”
“我爸他咋会对你下毒手呢,那是他在吓唬你!你要是豁出一头子把小花儿揪走,他也是没办法的,到了派出所他还敢打你吗?妈,你胆子也太小了,还不如我跟你去了呢!”
马翠华疲惫不堪地躺在炕上,心里想着小花儿已经遭到最残酷的惩罚,原先的恨怨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犯罪后的惶恐和紧张,她几乎没有勇气再去提及昨天那一切,也包括旅馆的那一切。但她又不能不答对女儿的发难,说:“后来我也想清了,就算我把小花儿弄到派出所里,她也没多大的罪。人家还是个没出嫁的闺女,没有男人没有丈夫,想跟谁也不犯多大的错儿,要是揪起来倒是你爸爸他的罪大,你想啊,他是有家有口的人和人家一个小姑娘发生那样的事儿,大半的错误都会判到他身上,就算是拘留和罚款,也是要他摊大头的。最终还是怎们家破财!”
“你要是瞻前顾后地想那些,那你还去干嘛?你就在家忍着呗!”
黄蕾几乎是恨铁不成钢般地看着她娘。
马翠华神态猛然变化了,侧脸看着女儿,责怨地说:“你现在还说这个?我本来是不打算去的,硬是让你四婶和你把我激去了。我知道去了也白扯,这回可好……”
马翠华马上把就要溜出来的话给咽回去了。她心里确实在怨恨女儿和付玲,要不是她们两个你一句她一句的把自己撺弄上道,自己会有勇气连夜进城吗?不进城会遭遇这样的摧残和耻辱吗?就算是意外地报了仇把小花儿给解决了,可那也不是她所真正希望的。她预感到,自己今后的生活就不会平静了,而且还有一桩更大的挠头事儿等着她去完成,与魔鬼沾上了边儿,还会有好日子过吗?还不如不进城,忍着自己男人随便怎样花心好了,也不会招来这样的灾祸。说来说去,都怨付玲和自己的女儿黄蕾。
黄蕾也不耐烦了,生气地说:“得了,得了,你可别怨天怨地的了,以后我也不管你这些事了。你要是能忍的话,我有啥不能忍的?他是我爸爸,他是你男人,就算他真的领回家一个女的,与我又有啥关系呢?你能忍就可以了!”
马翠华此刻憔悴得狠,一方面是身体被糟践得狼藉不堪,另一方面是心理上的紧张和压力更大。所遭受的耻辱已经不算一回事儿,压得她喘不过起来的阴云是那个被拐卖了的小花儿,现在一提小花儿两字她就过敏,就忐忑,就有些心惊肉跳。她已经不想再提有关小花儿或者胡家女人的任何字眼儿。于是她开始闭上眼睛装睡。
马翠华躺在自家炕上,虽然有了安全的感觉,但头脑里却像过电影一般闪着昨夜到今天那些痛苦的,耻辱的,恐怖的一幕幕噩梦。她不敢想象今后还会发生什么,只是知道自家原本平静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帮着那些恶魔做完了那件事情,自己就再也和他们没任何关系了,觊觎着能回到从前的生活里去。
突然间,马翠华想起了一件亟待安排解决的事情,侧过身体看着女儿黄蕾。
第213章需要配合
马翠华把脑海里的屏幕停留在和大驴种的那番对话上:“大哥,今天的事情,我怎样才能做到回家不露马脚呢!”
“很简单。就是守口如瓶,对任何人也不要说起,包括你最亲近的人!还有一点你必记牢:就是昨晚你已经连夜回家了,也就是说,你男人把你从旅馆里赶出来后,你就坐出租车回家了,你回家要交代好你的女儿,在任何人面前都要统一口食,尤其是对你的男人,打死你也要你连夜回家了。那样,你在县城里所发生的一切将会是永远的秘密,只有你知我知!明白吗?”
“我明白了。我女儿不会出卖我的,她会帮着我隐瞒的!”
“你女儿也不能知道这件事儿,只有你自己知道,不然会麻烦的!”
“可是……我昨晚明明没回家,却要说成是回家了,这个是需要我女儿配合隐瞒的,她不知道内幕该怎么办?”
“你可以另外编造昨晚没回家的理由,不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
马翠华侧过身之后又忽地坐起身,一把拉过还在生气而背过脸去的女儿的一只手,说:“小蕾,妈有一件事儿要和你商量……”
“啥事?”
黄蕾见娘有些神秘兮兮的,就顿时来了兴趣。
“闺女,妈求你一件事:就是等你爹回来后,问起昨晚我离开旅馆后的情况的时候,我们都要说,昨晚我就已经回到家里了,千万别说我也在县城里过了一夜!”
黄蕾不解地盯着马翠华,问:“妈,为啥要那样和我爹说呢?你明明是昨晚没回来,为啥要说回来了?撒这个谎有啥意义呢?”
“没有为啥,让你这样说你就这样说算了!”
一想到昨晚上和今天发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马翠华就心绪烦乱,显得很不耐烦。
黄蕾见娘又有点急眼的意思,她也来了气,说:“不为啥,你为啥要那样说?你要是不说出原因来,我才会无缘无故撒谎骗我爹呢!”
她倔强地扭过头去。
女儿不配合会怎么办呢?马翠华急得暗自直搓手。猛然间她想出了一个很难让人信服的理由,近乎与生拉硬扯地说:“小蕾,你听我说啊,要是你爹他知道了,我也在县城过了一夜,他会多心的,他会怀疑我的!所以不能那么说,就说我昨晚我已经回到家里最好了!”
“他会怀疑你啥呀?”
黄蕾有些警觉地反问道。她一直纳闷娘回来后怪怪的神情。
“你爹是个很邪性的人,要是说我昨晚住在县城里,说不定会想啥歪歪事儿呢,他说不定会说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儿呢!”
马翠华还是牵强附会地解释着。
“妈,你是那样的人吗?我爹有理由怀疑你那个?你今天咋会这么怪呢?妈,昨晚是不是你真的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黄蕾竟然仔细打量着马翠华。
马翠华更加慌乱不堪,几乎都不敢对视女儿的眼神儿。她颤着声音责怪道:“死丫头,你在说啥呢?你妈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可不要瞎想啊!”
“是啊,你是那样的人吗?我爹他不会怀疑你的,你何必非得毫无意义地撒个谎呢?你就说昨晚你住在县城了,那有啥了不起的呀,黑灯瞎火,几十里路你会连夜回来?那样说才不招人相信呢!”
马翠华急出了一脑门子汗,这个女儿历来就是这样犟性,要是她真的死活不配合怎么办?马翠华也想过了,要想不引起黄老二的怀疑,唯有说昨晚自己连夜回家了,才最稳妥,而且这样的说法还有女儿作证,绝对是天衣无缝的。可是这个死丫头就是不配合,真急死人了。
为了让女儿黄蕾最终帮助她编造昨晚回来的谎言,在无奈之下,马翠华做出了一个决定:就是把昨晚遇见大驴种,遭受到了禽兽们糟蹋的事情告诉女儿,她觉得只要不把自己帮助恶魔们出卖小花儿的事情说出来就不会有事儿的。如果不说出一个理由来,这个执拗的小丫头死也不会配合自己撒谎的。
还有一点是发自内心的:她多么想把昨晚和今天遭受的难以忍受的痛苦和耻辱,找个亲人统统地倾吐出来,那样她会好受些的。
回想着那些不堪忍受的蹂躏,无边的屈辱和委屈澎水般用上心头,也淹没了眼睛,马翠华猛地抱着女儿,泪如泉涌地大哭起来。
第214章母女归一
黄蕾没有太意外,她已经预感到了在娘身上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情。她也紧紧地抱着马翠华,问:“妈,你这是咋地了?有话就说呗!”
马翠华几乎是哽咽着说:“妈……是有事情没有告诉你呀,娘是没脸儿说呀,娘差点就回不来了!”
黄蕾大惊失色,她知道一定是很耻辱的事情发生在娘身上,她催促道:“妈,你别顾着哭啊,你倒是快说呀,究竟昨晚怎么了?”
马翠华擦了一把眼泪,羞羞怯怯,凄凄惨惨地把昨天噩梦般的经历和女儿说了。当然,她是做了剪辑的,除了帮助大驴种把小花儿引到了那个魔窟,另外和大驴种商量接茬拐骗大花儿的那些情节删掉外,其他的情节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就连在回来的路上,大驴种在车上又把他干了一次的事都说了。
黄蕾听得目瞪口呆,脸色绯红,呼吸都快停止了。隔了一会儿,她洼地一声哭出来。这样的耻辱她简直是难以承受的:心目中从小到大都这样圣洁的娘,竟然被四个男人给糟蹋了一夜零半天,自己的心灵怎么能容纳这样的可耻的事情啊?之后她就带着哭腔责怪起马翠华来:“妈,你咋会这样傻呢?在路上你被那个畜生给糟践了也就算了,那是没办法的事情,可你出了旅馆后,你咋还会上他的车呢?你这不是自找的吗?”
马翠华满脸难堪的羞愧,低垂着目光说:“我被你爸爸给打得晕头转向,连死的心都有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旅馆的,当时也想不清是怎么就又上了那个禽兽的车。直到我坐在车里了,才有些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那时我的心里没着没落的,不知道夜晚去哪里安身,另外还想着,你爸不是能玩女人吗?我也找个男人睡一宿,那个时候我是想,反正我也被这个大驴种给玷污,和他去已经没啥可怕的了,没想到他会那么禽兽,竟然给我送给了那三个男人!我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我又想到了你,我死了你可怎么办呢?”
当然这后面的两句是马翠华为了讨好女儿说出来的。她哪一刻也没有想到要死,虽然有过生不如死的感觉,那也是瞬间的感觉。
黄蕾简直有点顿足捶胸的憋闷,说:“你当时就一门心思想报复我爹,是不是?可你这一报复竟然付出了什么呀?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们还咋活?”
“咋活不咋活地是我的事情,与你也没关系呀?再者说了,你不说我不说外人会知道吗?就算和你的叔叔婶子们也不要说!”
马翠华开始劝解着女儿了,她知道黄蕾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丫头。
“就算没人知道……我心里也受不了啊,恶心!”
黄蕾几乎是在叫喊着。
“你受不了又有啥办法?反正是已经发生了,说啥也晚了!”
马翠华反倒在劝解女儿,好像受到糟蹋的人是黄蕾似地。
最后,黄蕾把所有的罪责都归结到胡家小花儿身上,不共戴天般地叫道:“妈,这一切灾难都是胡家小花儿给造成的,我们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找她算账,我们要想办法让胡家女人下地狱,不得好死!”
马翠华此刻似乎已经没那么多的恨了,心里想着,小花儿已经下地狱了,那应该是可怕的地狱。她想象着此刻那个小花儿说不定已经被装在布袋子里,正运向很远的地方。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多是罪恶的忐忑和慌乱。用低低的声音说:“这样不能全怪人家,都是你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造成的,要不是他花心……”
“就是胡家小花儿造成的!”
黄蕾打断马翠华的话,叫喊说,“我们不会放过她的!”
马翠华低着头,只是慌乱地叹气,一时也说不出来啥。但很快她就想到了自己说出来这些难言之隐的最终目的,又抬起眼睛看着女儿,说:“丫头,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你爸爸知道啊,他要是知道了,你娘我就算完了,今后的日子我就没法过了,他会切肯我一辈子的!”
“那这件事…真的不让我爸知道?”
黄蕾似乎在想让黄老二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女儿,你就帮妈这一次吧,千万不能让你爸知道的!你不是很心疼娘吗?啊?”
马翠华急得要哭出来。
黄蕾想了一会儿,说:“要是想不让我爸知道了,那还真得说你昨晚就回来了!”
“对,就这么说!我们两个要一个说法,就说我昨晚就回来了!”
马翠华终于把女儿给统一了,达到了欺瞒黄老二的共识,她的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
“可我爸他还能不能回来了?你会是就和那个小花儿在外面长久过上日子了吧?”
黄蕾又心情灰暗地想到了这个问题。
“不会的,他会回来的!”
马翠华肯定地说。这个时候她又开始得意:小狐狸精已经没有了,我看你黄老二回不回来?
马翠华足足在炕上躺了整个下午,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而且傍黑天出去撒尿的时候,麻烦来了,尽然撒不出尿来。因为她那里面已经被四个男人给干肿胀得没有空隙,一泡尿足足撒了半个小时才算撒完。
当天夜里,马翠华和黄蕾刚刚把房门插好,躺进被窝里准备睡觉了。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翠华惊觉地坐起来。她马上本能地想到了是那个大驴种。天哪!是不是灾难又降临了?自己倒是没啥可怕的了。可那个禽兽见到女儿怎么办?会放过她吗?
第215章你受得了
马翠华似乎已经被那场噩梦摧残得神经错乱,处在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崩溃状态里,本来是寻常的敲门声,她也本能地想到那群畜生来。她惊恐地望着黑魆魆的窗外,颤着声音问:“谁呀?”
传来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是我,付玲!”
付玲?马翠华松了一口气,但付玲她也不想见,此刻付玲的造访让她很讨厌。于是她冷着声音说:“我已经睡了,你有啥事儿吗?”
“我听说你回来了,特地来看看你,这大长的夜干嘛睡觉这么早啊?快把门打开呀!”
付玲的语气很坚定,看来是非进来不可。
无可奈何,马翠华摁亮了电灯,披上外衣坐在那里,吩咐身边还没有睡的女儿去开门。黄蕾开始还有点不耐烦,但马上又很乐意下地开门了。
付玲只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毛衣毛裤,满身凹凸韵致地走进来。虽然家里发生了男人杀人入狱的大事情,但从她的脸上看还是很平静的。有些时候,女人的承受力是出乎想象的,何况,女人的心思谁也琢磨不透。
付玲自来熟地坐到炕沿上,看着半披着外衣坐在被窝里的马翠华,啧啧说道:“这大长的夜,咋会黑天就想睡觉呢?昨晚干啥了?”
马翠华很紧张也很厌烦,此刻她真的不希望看到这个多事的女人。如果不是昨晚她那样极力撺弄自己去县城捉奸,自己绝对不会鼓足勇气去县城,那样怎么会遭遇这样的奇耻大辱呢?岂止是奇耻大辱?说不定今后就祸事不断了!现在马翠华有些明白,付玲使劲全力怂恿自己去捉奸,那是为了她自己的目的:她的男人黄老四就是因为迷恋小花儿而发生了灭顶之灾,付玲心里对小花儿恨之入骨,她无疑是想通过别人的手去整治一下那个小花儿。结果自己就是傻狗不识臭——头脑一热进了县城。这一去,自己付出的代价是终身都难以弥补的。
此刻她有点恨这个多事的,别有用心的女人。马翠华有些阴着脸看着付玲,回避着刚才的话题,问:“你是咋进来的?难道是跳墙进来的?”
付玲不经意地说:“跳墙?你家大门也没有上锁,我干嘛要跳墙啊!”
马翠华侧头看着已经又进被窝的女儿,问:“今晚大门没有锁?”
黄蕾有些懊恼地说:“嗯,我先前忘记了。可这有啥关系呀?就算是锁了,难道就不给四婶开门了吗?”
付玲却是嘿嘿笑了两声:“还是小蕾明白事儿,二嫂好像怕我进来似地呢?”
马翠华没心思解释,硬邦邦地问道:“我昨晚就回来了,你咋想起今晚才来看我呢?”
“今天我没在家爱啊,我有事出去了,黑天才回来,听说你回来了,就来看看。你到底啥时候回来的?”
“我……说过了,.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马翠华差点说走了嘴。
付玲显得很惊讶。“啊?你昨天晚上就回来了?”
“啊……是啊,咋地了?”
马翠华顿时紧张起来。难道她看到啥马脚?不能啊,今天下午自己没有村街上走回来,是从后面绕回来的,根本没有人看见啊。
付玲当然不知道马翠华是啥时候回来的的,只是她对马翠华的县城之行感兴趣,得知她当天晚上就回来了,感到很失望。估摸不会有啥好戏,准是也没把那个小狐狸咋样,就蔫巴巴地回来了。于是,她显得很急地问:“那你昨晚找到我二哥和那个小狐狸精了吗?”
见付玲那样急着想知道这件事,马翠华心里更加不舒服,故意慢吞吞地说:“找到了,那还能找不到吗?他们在旅馆里!”
“那……你捉奸在床了吗?”
付玲的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芒。
“他们一宿都在玩儿,我咋能不捉奸在床呢!”
马翠华显出异乎寻常的平静,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你把那个小狐狸咋样了?”
付玲最关心的当然是这件事儿。她巴不得马翠华会把小花儿撕烂,或者扭送到派出所去。
“没怎么样啊。我让黄老二和我回家,他死活不回来,我就自己连夜回来了!”
马翠华冷冰冰地说,冷静的让人不可思议。
付玲几乎是大惊失色,不认识般地望着马翠华,长大嘴巴。“啊?你就这么回来了?那你去干嘛呀?”
“我也不知道自己去干嘛了,反正我到那里就后悔了。就算我把小花儿撕扯一顿,或者是扭送报官,又有啥用呢?以后他们还会到一起的,没用的。我想开了,随他们去吧,我就当没那个男人算了!”
“可你家的财产呢?你就不怕你男人把家财都席卷一空?”
付玲万分奇怪地盯着马翠华。
马翠华冷笑着说:“不怕。只要他不把房子和责任田搬走,我就不怕。我们照样活得好好的!”
“可是,你没有男人你受得了?”
第216章没有男人受不了
马翠华本来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又唯恐付玲刨根问底昨晚的事情,恨不能立刻就把她给打发走了,便说:“我还巴不得没男人呢,没有男人睡觉安稳,没人打扰!”
“就怕你没有了男人后,就整夜睡不着呢!”
付玲也如同是在回敬她一般,有些针砭的味道,她奇怪今晚马翠华有些反常。
“我可没你那么大的需求,一夜没有男人也受不了!”
马翠华在这样刺着付玲,觉得有些顾忌地偷看了一眼女儿黄蕾。
这句话让付玲脸唰地红起来。本来马翠华这话只是想直接顶撞付玲,的并没有其他的含义,可心惊的付玲却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来。她惊讶:难道自己最近和黄老大发生的私情被她知道了?怎么会呢?一共也就和黄老大发生过两次那种事儿,都是很隐秘的勾当,她怎么会知道呢?想到黄老大还是自己的大伯哥呢,黄老四刚出事的第二天自己就被大伯哥给染指了,就更加脸红。为了掩饰这样的心境尴尬,付玲便开始避开马翠华有些带刺儿的话,又转移了话题说:“二嫂,就算你可以没有男人,可是有一天我二哥把那个小狐狸领家里来,直接把你撵出去可咋办?”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就卷着铺盖走人呗!天下男人有的是,我到哪里还讨不到一口饭吃呢?”马翠华直截了当,那话儿硬的直带响儿。
“二嫂,你啥时候想的这么开了?看来你还真很知趣呢,懂得随时给别人腾地方!”
付玲悻悻地说着这样的话,她觉得再呆下去也没啥意思,就起身告辞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马翠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付玲是个善于刨根问底地方女人,万一面对她的不断发问,一时说走了嘴露出啥马脚,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以后也要和这个女人少接触,免得祸从口出。
马翠华赶忙吩咐黄蕾跟出去把院门和房门都插严了。黄蕾要不然也是要送一送付玲的。
黄蕾从外面回来,见马翠华已经又躺回到被窝里,眼睛痴呆呆地望着棚顶,便想起了娘刚才和四婶子的那种不友好的态度,忍不住开口责怪说:“妈,你到底咋回事呀?你看你刚才和我四婶子说话的态度,句句话带刺儿。人家黑灯瞎火好心来打听打听咱家的事儿,你倒好,硬是把人家给顶撞走了。我发现你今天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
马翠华看着女儿,说:“丫头,你还小你不懂得大人的心思,你以为她是好心好意来关心咱们呀?她那是别有用心,她那是想知道我把小花儿怎么样了,她巴不得我把小花儿给弄死了呢!”
“那有啥不对呀?难道你真的不恨那个小花儿?听你刚才说话的口气,好像你一点也不恨她似地呢!你咋变得这样没心没肺了呢,人家都夺走了你的男人,你还说出给人家腾地方的窝囊话来!”
黄蕾简直感觉到娘变的太快了,有些不可思议。
一提到小花儿,马翠华的神经就立刻绷紧了,脑海里会浮现小花儿最后进到那个院子里的身影,就会联想到几个饿狼会扒光她的衣服,像糟蹋自己那样惨无人道地轮番兽性,然后她还会被装进布袋子里,被卖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
那样的情景简直就要把她的神经给压垮了,她满心满脑子都焦躁起来,歇斯底里地冲着女儿叫喊道:“不要再提那些事儿了,我受不了。睡觉!”
黄蕾凝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也气呼呼地钻进被窝里蒙住头不吭声了。她感觉娘自打回来后就有些变态。但她转念一想:也难怪,谁经历那样的兽性耻辱都会神经崩溃的。这样的耻辱连她这个间接的感受者都要崩溃了。
马翠华身心疲惫,意识混乱,很想尽快进入到一个安静的睡眠中。可她躺在被窝里却是久久不能合上眼。一闭上眼睛,就会轮番浮现两种可怕的情形:自己身体上饿狼贪婪的眼神,以及孽根霸满自己身体的苦痛感觉。之后还有另一番景象:那就是小花儿走进那扇门最后的身影。她清晰记得,小花儿一只脚迈进那两扇门的时候,还回头看了看她。那是这个女孩最后的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马翠华似乎又听到了有朦胧的敲门声。她披衣下地,迷迷糊糊地来到了房门前。还没等她伸手开门,那房门却哐地一声开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从门外向她扑过来……
第217章真正的恶梦
马翠华吓得魂飞魄散。飘进来的女孩竟然是胡家小花儿。小花儿头发披散着,娇美的脸上遍布着累累伤痕,有的地方血迹还清晰可见。她上衣敞着怀儿,脖颈上也有血印的痕迹。小花儿眼睛里喷射着怒火,两道利剑一般威慑着马翠华。
马翠华惊恐地连连后退着,嘴里叫道:“小花儿,你咋回来了?啊?”
小花儿似乎从牙缝里挤出阴森的声音:“我当然要回来了,老天不会那样不公平,它不会绝我们胡家的后路的。我们胡家已经被你们黄家欺负得无路可走了,老天爷会保护我们的。我回来了,我要找你报仇!”
马翠华吓得腿都软了,竭尽全力往后退,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半天也退不出一步。她惊恐地问:“小花儿,你是怎么回来的?我明明看见你已经进了那个门的呀!”
“我是进那个门了,那是你把我引进去的。可我把那些男人都给杀了,一个不剩地给杀了!你看看这把刀……”
小花儿说着,噌地从怀里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刀来,那是一把过去杀猪用的钦刀,刀刃上竟然还沾着湿漉漉的血迹。
小花儿猛地把刀逼近马翠华的脖颈,说:“你看见了吧,我就是用这把刀把那些野兽都统统杀死的。现在,我再用这把刀杀了你!”
马翠华明显地感觉到,那寒光闪闪的刀尖儿已经凉飕飕地逼近了自己的喉咙。她惊恐万状地向后退着,可是还是双腿不听使唤。她看着那把刀尖,语无伦次地说:“小花儿,我求求你,把刀收起来,有话慢慢说!”
小花儿继续向她逼近着,一步一步地逼近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和你无话可说,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小花儿,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想害你,都是那个大驴种逼着我这样做的!”
马翠华瞳孔放大地望着那刀尖,一声跌一声地哀求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丧尽天良,把我骗到那个地方……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马翠华感觉后背已经靠到什么地方,已经无路可退,而那把刀已经明晃晃地嫁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绝望地大叫着:“小花儿,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想害你,都是那个大驴种逼着我这样做的!”
马翠华被女儿黄蕾从噩梦中唤醒的时候,正是半夜时光,屋子里有月光透进来,朦胧一片。那是黄蕾听到娘声嘶力竭的喊声,急忙坐起身,忙不迭地把娘推醒。但马翠华梦里说的那句话,黄蕾听得真真切切。
马翠华被女儿推醒那一刻,也忽地坐起身。屋内的月色是朦胧的,马翠华还处在半梦半醒间,见女儿的面孔在自己的眼前,还以为是梦中的小花儿呢,恐怖地向后退着,嘴里叫着:“小花儿,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是我想害你,都是那个大驴种逼着我这样做的!”
黄蕾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晃动着,叫着:“妈,你醒醒,是我。我是黄蕾!”
黄蕾无奈之下按亮了电灯,屋内一片辉煌,所有的梦境惊愕幻觉都消失了。但马翠华还是半天才彻底醒过来,额头上已经是豆大的汗珠子。
“妈,你梦见那个小花儿了?”
黄蕾也眼神惊慌地看着娘。刚才也把她给吓坏了。
马翠华惊魂未定,说道:“是啊,我……梦见那个小花儿了……太可怕了!”
但她又警觉地不想述说这个可怕却敏感的梦境了。只是惊愣着眼神发呆。
“你倒是说呀?到底梦见啥了?”
黄蕾着急地催促着。她似乎预感到了那个梦境的蹊跷性。
另一种惊慌弥漫在马翠华的眼睛里,急忙说:“记不清,记不清了。没事的……睡觉吧!”
说着就要躺下。
黄蕾一把拉住马翠华的胳膊,说:“你不说就别想睡……妈,你为啥不止一遍地喊着相同一句话?你是不是还有啥事瞒着我?”
“我在梦里喊啥了?”
马翠华惊愕地问。
黄蕾告诉她梦里喊的那句话,便满腹疑惑地追问:“妈,你为啥一门喊:不是我想害你,是都是那个大驴种逼着我这样做的?妈,你到底做了什么呀,会这样惊慌。
马翠华更加惊乱,说:“只是一个梦嘛,梦总是…荒诞的呀。梦见什么与现实不发生关系的……”
“不是,妈,你一定还有事瞒着,从你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得出,你心里还有更大的事没有说……”
面对女儿的追问,马翠华彻底崩溃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隐藏秘密的那份煎熬和痛苦。她决定向女儿袒露那个让她惶惶不可终日的秘密。
第218章可怕的花蕊
马翠华已经顾不得大驴种让她守口如瓶的警告,她是一个原本平静而脆弱的女人,心灵里很难承受这样沉重的事情,如果不说出来会把她压垮逼疯的。女儿是她最亲近的人,绝不会出卖她,而且让女儿和她分担一些这样的心灵重负,她会缓解很多。她已经顾不得很多了,又把出卖陷害小花儿和密谋出卖大花儿的事情都一字不露地和女儿说了。
黄蕾的反应简直让马翠华出乎意料。
听娘说完这个惊天的秘密,十五岁的女孩子眼睛放出兴奋的亮光来,她竟然竖起大拇指叫道:“妈妈,你真伟大,你做了一件让我佩服的事情,那个小花儿就该是那样的下场!”
马翠华惊得急忙去唔她的嘴。“姑奶奶,你小声点儿,这是闹着玩儿的呀?”
令马翠华更吃惊的还不是这个。她惊讶,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心肠会这样冷酷,对这样一件几乎伤天害理的大事儿竟然没有一丝恐慌和不忍。看来这就是黄家兽性的血统:阴险,冷酷无情。马翠华对女儿这样的性体感到担忧。眼下她除了惊愕外,已经顾不得思考太多的事情了,当务之急是嘱咐女儿要守口如瓶。
黄蕾似乎显得不以为然,说:“妈,你紧张个啥呀?这屋里不就你和我吗?你早就该和我说起这事儿了,我一百个赞成你这样做的!”
“丫头,这可是在犯罪呀,你知道吗?一旦事情败露了,娘是要去坐牢的。从今往后,娘的心里就再也难以安稳了,会整天提心吊胆的!”
马翠华说话间满眼是恐慌。
“妈,你不用害怕,这件事你们做得很严密了,连我爸都不知道,别人就更别想知道了。我当然知道怎么保守秘密了!”
马翠华越发忧心忡忡地说:“我就怕那个小花儿有一天会突然回来的,那样我就彻底完了!”
“她怎么会回来呢?那些人贩子是不会让她回来的,他们更知道她回来的后果的,所以他们宁可整死她也不会让她回来的……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害怕是一方面,还有良心不安的折磨。女儿,你说娘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阴损了,会遭到报应的!”
“妈,这算啥阴损啊,这不都是小花儿给逼的吗?你想想,是她先做出不道德的事情来的,她不知羞耻地勾引我爸,搅得我们家都要散伙了,让她有这样的下场,才是罪有应得的呢!你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利益,没必要为这个心灵不安!”
马翠华还是满心阴云,说:“这件事情做也就做了,想到把那个小狐狸精给处理掉了,我心里也很解恨。可是……娘接下来还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人家大花儿又没有勾引咱家的人,与咱们也没仇没恨的,我却还要去坑害人家,这算什么呢?可我要是不去那样做,那群畜生是不会放过我的,那些人是什么恶事都做得出来的,我现在已经被掌握在他们手中,想不干也来不及了!”
黄蕾似乎更加兴奋起来,说:“干,为啥不干呢?胡家女人都该死,她们都是狐狸精,只要有她们在,咱黄家就被指望有安稳日子过了。那个大花儿虽然没有勾引我爹,可她也在勾引我大伯呀,再者说了,你保准她以后不会再来勾引我爹呀?你咋还说咱们和她们没仇没恨呢?黄家和胡家祖祖辈辈都是有血海深仇的,只要有报仇的机会,我们就不能放过呀。这样的机会我们找还找不到呢!你就别再犹豫了!”
马翠华目瞪口呆地看着女儿,心里别提有多恐怖了。这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呢?骨子里流淌的是什么?简直太可怕了。
“妈,你这样看着我干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胡家女人都该死,我们不能心慈手软。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黄家男人的心都已经被胡家那些女人给俘虏了,他们已经忘记了和胡家的仇恨了,说不定有一天,咱们这些黄家的女人都会被胡家女人给赶出家门的,那时候,我们就连哭都找不到调门儿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这是在小题大做吧?”
马翠华心绪而惊恐地化解着女儿不该有的险恶心思。
“当然有那么严重了!”
黄蕾固执地说。
马翠华愁眉苦脸地说:“现在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做也得做了。可我就是担心万一做不好会引火烧身的,如这次不成功那就要麻烦的,弄不好把前一次的罪都爆露了!”
黄蕾半天没吱声,绞尽脑汁地想了很久,突然窜起身说:“妈,我有主意了。这次拐卖大花儿的事情,我们不可以亲自去做,就算爆露了也与我们无关……”
马翠华大惑不解地看着她,问:“丫头你在说啥呢?谁会去做这样事情啊?你可别说些孩子话了!”
黄蕾蠕动着狐媚的眼睛,说:“你想想,在我们黄家女人中,谁最恨那个大花儿了?就像我们恨小花儿一样恨不能杀了她?”
马翠华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当然是齐桂芝和黄柳柳了!”
“对呀,这件事就转嫁到她们身上,让她们把大花儿引到那群恶魔的手里去!”
马翠华更加惊愕地望着女儿,这像是一个十五岁的还在念书的学生吗?黄家人太可怕了。但这样的想法确实很高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她疑虑地问:“可齐桂芝和柳柳会那样做吗?”
“妈,这事就不用你管了。包在我身上。我去和柳柳姐去商量这件事儿,她准会愿意做的,以前她就和我说过要想办法把胡家女孩处理掉的话呢!”
第219章母女同谋
马翠华突然想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急忙摇头摆手说:“你不能去和她们商量,那样会把我这次的事情给爆露了!”
黄蕾凝着眼睛说:“她们都是内部人,没必要隐瞒的。你把胡家小花儿给处理了,对她们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他们感激你还来不及呢,难道还会出卖你吗?”
马翠华还是惊慌地摇着头,说:“那也不行,人多嘴杂,就算她们不是成心出卖我,也说不定会不小心也会露馅的。你决不能去找她们商量的!”
“妈,我们不找她们就得我们自己做,那样是冒更大风险的。依我看啊,还是找她们最稳妥了。你想想,她们要是能把大花儿给处理了,她们自己也会守口如瓶的,保密的事情不用咱们担心呢!”
“可万一她们要是做不成呢?那不就全露馅儿了?”
马翠华仔仔细细地想着黄蕾所做的设想。
黄蕾想了想,也不知道是接受了娘的劝阻还是在敷衍她娘,说:“嗯,你说的也对。但也没关系,我可以不提与小花儿有关的事情,也照样有办法把大花儿弄到那个人贩子的手里。”
马翠华根本不相信能有那样两全其美的办法,说:“你不说这件事,人家要是问你,你是怎么认识人贩子的?你咋回答?就算你编造出理由,人家也还是要怀疑小花儿的失踪与咱们有关系的!”
黄蕾似乎是在认真地想着,眼睛一亮,又说:“可是,小花儿失踪的事情不还没爆露呢吗?她们怎么会察觉到那样的细节呢?等小花儿失踪消息传出来,说不定她们早已经把大花给处理了,到那时她们知道小花儿是你给弄走的,也没啥妨碍了!”
“小花儿失踪的事情用不了三五天就都知道了,而我们弄大花的事情却不能太着急,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我们要等到有那样的机会了,然后计划周密了才能动手……胡家小狐狸狡猾着呢,你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引到县城里去,又要把她引到一个人贩子埋伏的地方,会那样轻而易举吗?”
黄蕾眼睛蠕动了一阵子,还是在坚持自己的想法,说:“就因为这事情不那么简单,我们才要去和她们商量吗,人多力量大,人多点子多。你还不知道我姐姐柳柳的机灵劲儿吗?她比我的脑子要好使得多呢,说不定她会有最好的办法呢!”
马翠华是个没多大主见的女人,经历这么大的事情压着,她的脑子此刻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她觉得女儿说的也有道理,心里又忐忑不安,一时也做不出啥决定,便烦躁地摆着手说:“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了,等我好好想想再说……总之不能着急!”
黄蕾愣愣地看着娘好一会儿,无可奈何地说:“嗯,那也好,今晚你就好好想想吧。我也仔细想想,究竟怎么办好!”
之后,熄了灯,娘两个又躺会到各自的被窝里去,但躺在那里却还是谁也睡不着,辗转反侧地像烙饼一样折腾着。
马翠华又翻转身,面对着女儿,问:“蕾蕾,娘就不明白,你才十五岁,为啥心思就这么狠呢?那个大花儿和小花儿都是你一般大小的女孩子,你就没一点同情心?”
“妈,你不知道我有多恨胡家那两个小妖精!她们两个都把我们黄家搅合成啥样了?我五叔死了,我四叔进了监狱,我大伯被胡家小花儿迷惑的什么都不顾了,我爹更是为了小花儿鬼迷心窍,你说像他那样抠门的人,竟然能豁出三千多去赎小花儿,可见他已经不顾我们的死活了!这一切都是胡家这两个狐狸精造成的,我恨不能把她们都撕碎了才解恨!”
马翠华眼睛睁得大大的,心绪复杂地说:“可当日也是咱黄家男人先欺负胡家女人的,你还不知道在你六叔家里发生的那些事吧?每一天夜晚都弄来一个胡家女人,然后五六个黄家男人就轮番糟蹋人家!”
黄蕾当然知道这些事情了,她和黄柳柳还去偷听过呢。但她没有丝毫怜悯,说:“那能怪咱们黄家男人吗?要不是胡双十把我五叔六叔都给弄成了太监,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人家法院判处胡家陪咱们二十万,胡家拿不出钱来,都自愿用身体来还债,糟蹋她们是理所当然的!”
“蕾蕾,你想过吗?如果有一天胡双十出狱了,来找咱们报仇可咋办?”
马翠华忧心忡忡地问,眼睛里充满着恐惧。因为她脑海里浮现着胡双十挥刀斩断黄老六和黄老五孽根的惨烈情景。
(由于本书线索太多,小花儿被拐卖后的情形需要后后再说,希望耐心等待。新的冲突会更加刺激精彩,故事是有衔接性的。不会遗漏任何伏笔,放心!
第220章失踪之后
第二天早晨,马翠华和女儿黄蕾正在没滋没味儿吃早饭,黄老二却从天而降地回到了家里。这是马翠华和黄蕾预料之外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黄老二会一个人回来的。
见他回来,娘两个更没心思吃饭了,都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把筷子放下了。但都绷着脸儿谁也不主动和黄老二说话。
黄老二满心焦躁也写在脸上,但他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还有点没脸儿先说什么,便掏出香烟来,喷云吐雾地坐在炕沿上抽着。一家三口人像哑巴一样沉寂着。
马翠华心里装着事儿,想探听一下他的口风,便忍不住先开了口。她讥笑地看着黄老二,问:“你回来干啥?你不是说和那个小狐狸在外面过上了吗?不说不会这个家了吗?咋又回来了?”
马翠华说着,就难免会想起旅馆里黄老二凶神恶煞般的无情摸样,伤心的感觉真的在泛滥。
黄老二皱着眉头,心事重重,但他又不得不答对马翠华带刺的话。“我那不是说的是气话吗?我不会家里回哪里?你说你黑天瞎火的跟到县城了干啥?有意思吗?”
“是啊,我真的没意思,去干啥呀,还把你给气着了。我就不该去,可你今天也不该回来呀,你这不也回来了?你不会是把小花儿领回家里来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这回不气你了,我们娘两个给你们到地方!”
黄老二狠狠地吸了一口,差点把香烟吸进了半截,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满脸苦相地说:“我没工夫和你斗嘴皮子,我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
马翠华心里慌乱,可嘴上却说:“啥要紧的事啊?不会是钱花没了吧?又回来取钱的?”
“我去啥钱啊?说话告诉你吧,小花儿没了!”
黄老二终于说出了他难以启齿的那件事。
马翠华心里腾腾狂跳着。看来小花儿进了那扇门,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但她努力让自己不露声色,说:“小花儿没了?怎么会呢?你不是黑天白天都搂着吗?他咋会能没呢?你是在忽悠我们吧?”
黄老二已经没有心思斗嘴斗气了,有点六神无主地说:“真的没了,我没事骗你们干啥?”
马翠华和黄蕾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下眼色,马翠华阴阳怪气都说:“小花儿又和别人跑了?看来你也是很失败呀!”
“你可别胡咧咧了,她能跟谁跑了啊?我是来看看她是不是回她家里去了!”
黄老二又想把心中的焦躁发到马翠华身上,但他想到了此刻的处境,又忍住了。
“那你咋不去她家里找啊?回到这里来干啥?”
马翠华故意反问道。
“我咋去问啊?要是回来了还没啥,要是没回来,她家里还不毛脚啊?”
黄老二确实是在担心这个。但他真的期待小花儿正安安稳稳地呆在家里。
“呦,你这还是为你老丈人家着想啊?害怕人家着急上火呢!”~
马翠华故意做出酸酸的语气。她心里在想:要是胡家知道小花儿失踪了,会是怎样的情形?
黄老二又不耐烦了,狠狠地把烟蒂扔到地上,说:“你可别说没用的了。我把人家领出去,万一丢了我咋交代?现在还不知道咋回事呢,我敢声张?“一直没说话的黄蕾这时开了口:“爸,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小花儿真的没了?”
黄老二和女儿说话态度总算随和些,说:“嗯,真的没了!”
“是不是她把你的钱给拐走了?”
黄蕾故意惊慌地说。同时心里想:看来我娘说的是真的了,小花儿果真消失了。她很神奇自己的娘能办这样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女儿,你不要像你妈一样胡说……我的钱咋会到她的手里呢?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中午,我一觉醒来,小花儿就没了!”
马翠华为了表演得逼真,不露一丝痕迹,她做出了此刻自己该做的一切姿态,又说:“你可别在我们娘两个面前编故事了!说不定你又是在和那个小狐狸攒同好来糊弄我们什么事了,她还能没了?鬼才信呢!”
黄老二气恼地瞪着马翠华。“你爱信不信!”
黄老二躁动地在屋地上划着圈儿。
“爸,你快点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啊?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了?”
黄蕾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心里却在庆幸:活该!
黄老二尽管很尴尬,可他还是不得不说出小花儿失踪的那件奇怪事儿。
第221章丢了魂儿
那天下午,黄老二在那家条件极差的小旅馆的床上,足足睡到下午三点多,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他睁开眼睛一看,小花儿不见了;不在床边也不在屋里。开始他还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小花儿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偷出去逛街了,因为小花儿先前说过要逛街的话。黄老二又半睡半醒地在床上迷糊了将近一个小时,睁眼看时还不见小花儿的身影。他忽地坐起来,一片疑惑的阴影掠过心间:小花儿是不是逃走了?但他查看一番之后发现,小花儿的随身物品和那个拎兜还在茶几上放着,由此可见她还不是远走了。
又过了一会还不见小花儿回来,黄老二坐不住了。他穿好衣服急忙出了房间,来到旅馆的前厅,接连问了几个服务员和服务生都说没看见小花儿,后来昨天接待他们的那个男服务生走过来,告诉他,两个多小时前,小花儿被一个男人叫出了旅馆,之后就再也没看见她回来。
“一个男人?”
黄老二心里惊异,忍不住问。“那个男人叫她干啥?”
黄老二眼睛锃亮地盯着那个男服务生。
男服务生游移着眼神,说:“具体叫她干啥那谁知道啊,反正那个男的说是她的家里人,有要紧事要找她。”
“她家里还有男人?”
黄老二困惑地自言自语,之后又问,“那男人多大岁数,长的啥样?”
男服务生沉思着回忆般地慢慢说出了那个男人的大约年龄和相貌。
黄老二眯着眼回忆着想象着这个男人会是谁呢?说是她的家里人?她的家里就两个哥哥,大哥胡双十还在劳改队里服刑呢,再有就是她二哥…莫非是胡二田?但又觉得不可能啊?胡二田还在白城子黄老三的工地上打工呢,老三死活也不会给他机会回来的。不是胡二田又会是谁呢?他突然紧张起来:难道小花儿又勾搭了别的男人?我操,也不是不可能的,那个小狐狸机灵着呢!黄老二由此想象小花儿此刻正挽着那个男人在逛街呢,心里竟然醋意大发。他粗声粗气地问那个服务生:“你看小花儿是不是和那个男的走了?”
“没看见。可估计那是走了呗,不走咋会没影了呢?”
男服务生很诡秘地看着他。
黄老二没有再问什么。他点着了一支香烟,靠在旅馆前厅的门边喷云吐雾地抽着,眼睛透过敞开的门向街上望着。这是一道僻静街道,别说看到小花儿的身影,就算行人也少得可怜。
黄老二心里难受极了。如果小花儿真的又和另外一个男人跑了,那自己可是脑袋大去了。本想老四进了监狱,胡家小花儿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才不惜血本地花三千元把她捞出来,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他简直不能容忍。
越想越醋意翻飞,越想越心急气躁,他一推旅馆的门就出到了街上。但他又马上返回来,把自己的摩托车推出来。
黄老二骑着摩托车足足在县城寻找了半下午,几乎跑遍了县城的每一条街道,走遍了大大小小的商店,还特地去了县城唯一的一个公园。结果是一场空,根本没有看见小花儿的影子。
傍黑天,黄老二又无精打采地回到了旅馆。他边往旅馆里面迈步,心里一边觊觎着小花儿此刻已经回到房间里等着他。
可黄老二心急火燎地进到那个房间时,还是大失所望。不但看不到小花儿俏丽的身影,就连他回来的一丝迹象也没有。黄老二颓然地坐到床沿上发呆。过了一会儿,他又烦躁地来到旅馆的前厅,找到那个唯一知道点线索的男服务生,问:“我走以后,那个女的有没有回来?”
男服务生很干脆地回答:“连影都没看见,肯定是和那个男的走了!”
“走了?”
黄老二开始冒着夹着酸气的火气。“你不是说那个男的是她家里人吗?
“就因为是她家里人,才说是和他走了呢,我说别个了吗?”
男服务生撇嘴看着他。
黄老二挠了挠脑袋,知道自己有点神不守舍。但他还是不甘心地刨根问底地问了好一阵子关于那个男人来找小花儿细节。结果还是没啥细节,就是一个男的把她叫出去了。
黄老二回到房间里,看着茶几上小花儿一些衣物,顿时又觉得小花儿今晚肯定会回来的。于是决定今晚再等一夜,不回来明天再说。
夜已经很深了,黄老二躺在旅馆的床上,一边想着昨夜和小花儿的销魂事儿,一边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像是后半夜的光景,房间的门吱地一声开了,小花儿竟然真的回来了。
第222章梦里销魂
不知怎么回事,小花儿竟然是半裸着身体进来的。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个粉色的三角小~裤,连胸前的两座山包包都没有遮掩,而是挺拔俊秀又颤颤巍巍地弹动着。
黄老二痴迷恍惚地看了一会儿,顿觉热血沸腾,身下的东西猛然间就窜起来。他正想下床去相迎小花儿的时候,小花儿却已经来到了床前。
黄老二隐约嗅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气,他张开双臂就抱住了小花儿,嘴里叫着:“宝贝儿,你去哪里了?都想死我了!”
之后就开始亲吻着。
小花儿却是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葡萄水儿一般晶莹,似乎身体还在想挣脱他的怀抱。
黄老二真的急了,一用力就把她轻飘飘地拖到了床上。他什么也顾不得问了,唯有身下的硬东西要顶进小花儿身体里去。他疯了般地把小花儿滑溜溜的身体就压在身下,一只手就把那个小裤裤给撕下来了。
黄老二感觉身下硬物进入的地方非常空旷,没有多少快慰的感觉。为了寻找往昔进入的那种箍裹魂飞的感觉,他拼命地深入着,但似乎还是不爽,他开始加快节奏,加大力度,疯了般地动作起来。
只听“咔”地一声巨响,黄老二身下的床坍塌了,他整个身体腹朝下坠落到坍塌的床板里面去了。房间的灯还开着,黄老二睁开眼睛一看,哪里有什么小花儿啊,自己怀中竟然抱着小花儿昨晚枕过的枕头。更尴尬的是,自己的那个玩意竟然顺着裤头的边缘挺立出来,正夹在两块拼接的床垫之中。他费力把玩意拔出来,似乎还被扭得有些疼痛呢。
黄老二从坍塌的床下爬起来,大腿的什么地方还被刮得很疼。他嘴里骂着:“我操他妈的,什么~巴床啊?”
然后他细细检查着床坍塌的原因,原来是床板和床沿没有衔接严实,昨晚的一夜五次翻云覆雨的忽闪,早已经把床那个衔接处给忽闪脱臼了,今晚黄老二在梦里干小花儿竟然忽闪坍塌了。
黄老二尽管恼怒无限,怨恨旅店竟然摆设这样不牢固的破床,差点就要冲到前厅去找老板理论。但他最终还没敢去,确切点说是没脸儿去。一个人睡觉,竟然把床忽闪坍塌了,操他妈怎么开口和人说呀?只得忍着。他仔细看了看,坍塌的床还可以重新组装好。于是他曲着肥胖的身体,吭哧瘪肚地忙活了半天,才又把破床安装好了,重新铺好了被褥,试探着躺上去。
那应该是后半夜的时辰。之后黄老二就再也难以睡实成,一方面抓心挠肝儿地想着小花儿,一方面忐忑不安着床会不会再坍塌。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他急忙起床,去洗手间里洗把脸。面对着镜子,黄老二很惊讶:一夜之间自己好像瘦了很多。
黄老二确实没心思吃什么早点,他坐在房间的破沙发上一支接一支地吸着烟,满脑子都是小花儿的影子。这个小玩意儿究竟去哪了呢?那个找她的男人会是谁呢?后来,他似乎想出了一种值得安慰的可能:那个男人就是小花儿的二哥胡二田,一定是胡家出了啥事情,胡二田从工地上回来了……然后又来县城把小花给找走了。
黄老二决定回狐家屯,如果小花儿真的已经回家,那就一了百了。如果小花儿还没有回家,那就在想办法寻找。
黄老二飞一般地骑着摩托车行驶在公路上,从县城到狐家屯大约五十里的路程,黄老二竟然只用了半个小时。到了村政府和狐家屯之间的那条土路上,他的摩托车放慢了速度。他心里盘算着自己怎么样去胡家探听小花儿的消息。如果自己直接闯到胡家去,那该怎么说?小花儿要是真的回家了,那就是什么都迎刃而解了,可小花儿万一真的没回去呢?胡家知道自己把小花儿给弄丢了,还不和自己红了眼啊!他倒不是说怕胡家女人们,主要是想,在还不知道小花儿究竟去哪里之前,最好不要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的。
黄老二想好了,先回自己家,通过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先侧面探听一下动静。要是谁都知道小花儿已经回来了,那自己也就无需再费心思了。
此刻,黄老二正坐在自己家的炕沿上,眼睛看着女儿黄蕾,把小花儿消失的前后经过都说了。当然,他不能说半夜做梦玩小花儿把床忽闪坍塌的丢脸事儿。
事实上,马翠华在一边是聚精会神地听着黄老二说这些她迫切想知道的情况,甚至一个字也不能漏耳。这样的情形应该是她预料之中的事情,唯有一点让马翠华很诧异和费解,于是她忍不住问:“旅馆的服务生说把小花找走的是个男人?还说是她的家里人?”
“是啊,那个服务生就是那样说的,咋了?”
黄老二疑惑地看着马翠华。
“我是纳闷儿,胡家现在哪里还有男人?分明是那个小狐狸精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跟人家私奔了!亏你还那样痴迷呢!”
马翠华嘴上这样说,心里在费解着这样一个问题:明明是有人告诉那个男服务生,外面有个女的在等小花儿,是她的家里人,可这个服务生咋会和黄老二说是个男的把小花儿找走了呢?而且还把那个所谓的男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会是顺嘴说错了吧?
想到这里,马翠华不仅身体一颤抖,难道这里还有啥猫腻吗?她似乎感觉到那个畜生大驴种正在自己的周围看着呢……今晚?这个畜生会来?
第223章差点晕过去
但马翠华很快打消了这样的紧张。那一刻她心里豁然开朗了这个疑问:大驴种这样安排服务生说话,完全是为了把她洗净身,隐藏起来;唯有说找小花儿的人是个男人,黄老二才不会怀疑到自己,就算将来警察这个环节也不会有任何线索。看来这群恶魔真的是太狡猾了。
马翠华这样想着,忍不住偷眼审视黄老二的表情。从黄老二的神态上看,他是丝毫没有怀疑小花的失踪和她有啥关系。于是她更有了信心发难黄老二,见黄老二有些茫然地想着她刚才的那番话,便又强调说:“我说的不对吗?你是不愿意相信吧?那个小狐狸精肯定是和别的男人跑了!你还傻呵呵地找呢!你也太可悲了吧!”
黄老二脑袋里乱糟糟的,心绪又烦躁,他冲着马翠华瞪着眼睛说:“你说的对个吊啊?你这是别有用心吧?你见过小花儿有别的男人吗?”
马翠华心里一阵翻腾,眼睛喷着热气,说:“行!你说得对,小花儿就一心一意跟着你这一个男人……既然你不相信她跟别人跑了,你倒是去找啊,你回到家里墨迹啥呀?”
黄老二心里想着要迫切做的事情,便不打算和马翠华废话,转脸看着女儿黄蕾说:“闺女,昨天小花儿她们家有没有发生啥特殊的事情?”
黄蕾闪着眼睛在琢磨爹这话的含义,但她马上回答的不露声色。“胡家有没有发生啥事,我咋会知道啊?咱们和她们又不是邻居!”
“嗨,我是说你有没有听说她们家发生啥事?”
黄老二又急促地问。
“我整天上学不在家,我咋会听说别人家的事情呢!”
黄蕾说的也是真心话儿。她不知道爹想知道胡家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难道胡家的闺女失踪了,还算小事吗?只是还没有发觉而已。
黄老二这回是直截了当地问:“我是问你们,这两天有没有看见胡家的胡二田回来过?”
他这话已经不单是问黄蕾的了,眼睛也斜着马翠华。
黄蕾摇着头。“我是没看见过什么胡二田回来过!他不是在我三叔的工地上吗?你去问我三叔啊……他不就告诉你了吗?”
“难道让我去白城子去问他?你这话不和没说一样吗?”
黄老二焦躁得说话的声音都直跑调儿。
黄蕾嘴里嘟囔着:“你不去问拉倒呗,反正我是没看见胡二田回来!”
黄蕾说着下意识和娘对视了一下眼光。
马翠华总算明白为啥黄老二这么关注胡二田回来与否,他是认为服务生所说的那个男人就是胡二田,认准了是胡二田把小花儿叫回家里来了。她见黄老二正用眼睛瞪着自己,样子是等待她回答他刚才的提问。马翠华灵机一动,装出懒得说话又不得不说的样子。“你不就是想知道胡二田回来没有吗?那我可以肯定告诉你,他没有回来!你就不要费这份心思了,把小花儿找走的那个男人绝不是胡二田!”
黄老二疑惑地看着马翠华,问:“你为啥会这么肯定他没回来?”
马翠华抹搭着眼睛说:“昨天下午,老刘家的二锁子从老三的工地回来了,他说的,听说胡二田也想请假回来,可老三说啥也没给他假!”
马翠华说的这事儿有,但已经是两天前的是去那个了。
黄老二想了想,会是那样的,还是自己交代老三这样做的呢,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胡二田中途从工地上回来。老三不给假,胡二田死活也不敢回来的,因为当日的合同上签着,如果中途矿工,那就要扣他所有工资的。
黄老二又开始抽起烟来。小花儿回到家里的可能性不大了,他边抽烟边绞尽脑汁地想着小花儿的去处。但他还是不死心:小花儿回到家里的可能性还是不能排除的。但可能性越小,自己就越不能亲自去胡家问。
黄老二打定了一个主意。他看着女儿黄柳柳,语气和缓地说:“闺女,爹求你一件事儿……”
“啥事?黄蕾警觉地问。
“你去胡家一趟,想法帮我打听明白,小花儿到底有没有回家来?”
黄老二接连吸了两口烟。
黄蕾心里暗自可笑:小花儿早已经被卖到一个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回到家里呢?切!但她嘴上却说:“我才不去呢,我一会还要上学呢!”
“这才几点啊?上学还不赶趟儿?你到哪里想法问问就回来呗!”
黄老二几乎是恳求地看着女儿。
“爹,你就别费事了,去也白去,小花儿她怎么会在家里呢?根本不可能!”
黄蕾说这话时有点潜意识。
在黄蕾身边的马翠华急忙暗地里捅了她一下。黄蕾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也明白娘的意思是让她去。她急忙改嘴说:“那好吧,我就给你去一趟问明白,也说不定小花儿真的回来了呢!”
黄老二轻轻地舒一口气,说:“你是个机灵的孩子,你会有办法去胡家问明白这件事的。”
黄蕾点了点头,说:“这个能难不住我!”
但她心里却想:我转一圈就回来,我去胡家干嘛?小花儿别想再回狐家屯了。
可黄蕾刚一出家门,一个女孩子正站在自家门前。定睛一看时,吓得她差点晕过去。
第224章我都嫌丢脸呢
黄蕾低头想着刚才和爹的那些对话,刚一出院门,差点撞上站在门外的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上身是一件白花格的外套,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黄蕾刚才还满脑子小花儿的事情,此刻过敏的神经竟然印证了这个形象。她惊恐万状地叫了一声:“小花儿?”
便连连后退。
那个女孩子转身面对着她,不解地看了一会儿,奚落说:“还没黑天呢,你就鸟蒙眼了?你看我是小花吗?”
黄蕾惊魂未定,仔细辨认了好久,才知道这不是小花儿,而是胡家大花儿。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是小花儿呢!”
黄蕾此刻还有些懵懂,脱口而出这样的话。
大花儿倍感奇怪,问:“你怎么会以为我是小花儿呢?小花儿不是已经你那个禽兽爹给拐走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啊,就因为你家小花儿已经和我爹进城了,才把我吓了一跳呢,我还以为你是小花儿呢,你们姐俩个为啥总穿一样衣服呢,就不能穿点差样儿的?”
“你管我们是不是穿一样衣服呢,你认不出来是你眼睛不撒草,有病!”
大花儿戏谑地看着黄蕾。
胡黄两家的女孩子到一起也总是充满了敌意,互相奚落斗嘴是经常有的事情。这就从侧面体现了胡黄两家的仇怨该有多深了。
黄蕾又想起了那天黄昏的时候,也是在自家门口和大花儿发生的那次舌战。自己竟然因为慌乱而跌了一跤。每次和胡家女孩交锋,她都显得很被动。胡家女孩就是她的天敌,就是她的克星,这也是她对胡家女人充满仇恨的原因之一。
黄蕾见大花儿又充满挑衅地站在自己面前,又本能地有些恐慌,但恶毒的秉性又让她不甘示弱,便冷瘦瘦地说:“你咋总像个贼似地站在我家门口?你又来干啥?”
“你以为我愿意到你们家这样的牲口圈跟前来呀?站在这里我都嫌丢脸呢!”
大花儿的嘴像刀子一般。
“是谁请你来的呀?”
黄蕾正在琢磨大花儿又来干啥。
“我是来管你们家要人的!”
大花儿直截了当地说。
黄蕾一阵惊怵:是来要小花儿的?难道他知道小花儿失踪了?她试探地问:“要啥人?我们家可没你们家的人!”
“你爹他把我妹妹小花儿给拐走了。一晃已经两天了,咋还没回来?”
黄蕾听明白了,大花还不知道小花儿失踪的事情,她心里的紧张稍微松弛了些,她说:“咋了,这回你着急了?前天你不还说什么小花要给我做小妈之类的话吗?如果那样的话还说不定不回来了呢!”
“给你做小妈儿也得回你们家来做,在外面随你爹瞎逛荡,没名没分的算咋回事啊!那不便宜了你们?”
“大花儿,你今天来啥意思啊?不会是来向我和我妈要人的吧?我们娘两个还没处喊冤去呢!”
“别说没用的啦,你想法告诉你爹,再不把我妹妹领回来,我们就去告他了!”
“你吓唬谁呢?你们胡家女人陪黄家男人睡觉是你们心甘情愿的,不是都签合同了吗?一年之内可以随便要你们任何一个女人的,也包括你!”
大花儿的仇恨被燃烧起来,说:“你还知不知道啥叫羞耻啊,你竟然还为你们家那些男人的畜生行为感到荣幸吗?说不定哪天你的畜生长辈们会把你们也给睡了!”
黄蕾被骂得败下阵来,急忙转身回到自家的院子里。但她心里暗暗发狠:大花儿,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远走高飞,再也别想回到这个狐家屯了。
黄蕾又回身把院门费力地关上了。隔了一会又趴门缝偷看,见大花已经向回家的方向走去,便又把两扇大门打开了。
黄蕾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儿便准备回屋向父亲交差。
黄蕾回屋和黄老二说了刚才大花来堵住门口要小花儿的事情,黄老二彻底崩溃了:看来小花儿真的没有回到家里。那么小花儿真的和那个神秘的男人私奔了?黄老二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平时没见小花儿有和任何男人来往的迹象啊,咋会从天而降一个男人。
黄老二不甘心,当天又返回到县城,又住回那家小旅馆。他要一边寻找一边等,他相信小花儿有一天会回来的。
那么,小花儿现在究竟在哪里呢?
第225章不倦的状态
小花儿在哪里?落入魔鬼的手掌之后都经历了些什么,这些在以后的章节里会交代清楚亲亲们只要跟读会过瘾看到的。
现在就单说小花儿失踪一事儿还蒙在鼓里。真正知情只有马翠华母女两个,但她们也不希望这件事过早地传开,晚一天被人们知道对她们是有利的,所以她们也巴不得黄老二回到县城去继续等待小花儿的出现,最好是黄老二在县城傻等个一个月两个月的,找不到小花儿就不敢回狐家屯,那是马翠华和黄柳柳希望的结果。
但她们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样一桩大事情,能隐瞒个十天八天的就极限了。人家胡家人长久不见小花儿回来,会不去找吗?
在这相对稳定的状态里,马翠华和黄柳柳每天都在密谋着怎样才能把大花儿也弄走。天生狐媚狡诈的黄柳柳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好的时机,那就是等胡家人知道小花儿失踪后,会四处寻找小花儿,到那时候说不定最好的机会就来临了,很容易利用小花儿的虚构线索把大花引到县城里去。想到这层因素,马翠华母女倒是又巴不得小花儿失踪的消息尽快泄露呢。
同时,黄蕾心里还在暗自盘算着怎样去和齐桂芝和黄柳柳密谋这件事,尽管她娘不同意把这个秘密说给其他任何人,但黄蕾还是想孤注一掷地那样做。但她最近两天起码没办法,因为黄柳柳最近不在家,要等她回来。
对于胡家人来说,根本不会有啥不祥的预感。小花儿被黄老二带走了,去游山玩水去了,就算十天半月不回来也没啥担心的,那样小花儿还能相对安全些,因为狐家女人们时刻担心黄老六哪天突然回来,肯定会采取报复的。小花儿和黄老二在一起还是有安全可言的。大花儿今天又来黄老二家和黄蕾那番唇舌,主要也是想知道马翠华那天夜里是不是去县城了,有没有和黄老二发生醋坛子风波而已。
说到底,小花儿失踪这个秘密的扣结还在黄老二身上,只要黄老二不回到狐家屯,就没人发觉小花儿已经不见了。
黄老二当然不敢回狐家屯了。小花儿是他带走的,结果失踪了,他担不起这个责任。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是没有勇气回狐家屯的。小花儿突然消失,对黄老二来说确实是云里雾里的谜团,各种结果都设想了,他做梦也没有设想过小花儿被人暗算了,落到了人贩子手里。他眼下最相信的一种可能就是小花儿和来找她的那个男人私奔了。但这样的结果虽然让黄老二恼怒,醋意大发,但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无论小花儿和谁私奔了,最终都是会有踪影的。只要抓到她的踪影,自己的责任就解脱了——她自己和别人跑了,与他黄老二已经没啥关系了,胡家就没有理由再管他要人了。
黄老二决定在县城的小旅馆里常住下去,直到有了小花儿的消息。当然,他不能在这里傻等,在每个白天里他总是要到县城的每个街道去转悠,说不定哪天就有了小花儿的线索呢。
小花儿失踪这件很大的事情就这样被黄老二不深不浅地埋着,胡黄两家的恩怨情仇暂时处在平静的状态里,整个狐家屯也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可就在这个时候,胡黄两家的又一场冲突正在冥冥之中悄然酝酿着。
村主任黄老大对胡家大花儿的迷恋简直是与日俱增,他几乎是隔不了一两夜就要把大花儿带到村政府的执宿室里花样翻新地玩一夜。让他这样成瘾着迷的现象,连他自己也感到纳闷儿,不知道为啥一接触大花儿的身体,他的就异乎寻常地功夫倍增,那玩意硬的就像钢管儿,一夜征战两次还钢钢地爽,那快乐简直让他啥都没心思去想,只是睁眼闭眼都是小花儿。
而这种特别强壮的状态在其它女人身上是从来没有过的,他有时怀疑这个大花儿会不会真的是狐狸精变成的?
事实上,黄老大不知道,这个催发他欲望蓬勃似野兽的秘密在于每夜做事前,老魔给他沏的那壶香茶里面。
尽管黄老六已经跑了,可老魔还是按部就班地按着黄老六的吩咐,每次都在那差里放进一包超剂量的猛药。因为黄老六有一天夜里竟然神秘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继续往黄老大的茶叶里放猛药。并承诺只要把那几十包药面都放完了,就把孙娟赏给他玩一夜。为了这顿做梦都流口水的美餐,老魔不敢对这件事怠慢一丝一毫。每当黄老大带着大花儿来村政府的夜晚,他都精心地把猛药放进去。
那猛药是超剂量的投放,总把黄老大的身体催得兽性难耐。就算是一夜在大花儿身上酣畅地玩了一夜。第二天里他体内的猛药余威还在。有时坐在村政府的办公桌边,看着那个妇女主任王桂杰抛过的眉眼儿,他还恨不得再插进她的身体里去。有几次真的忍不住把王桂杰弄到一个空屋子去,狠狠地弄一番。
昨晚刚刚玩过了大花儿,今天早饭后黄老大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喝茶,心里想着昨夜的无边快乐,身下那个本来应该很疲倦的玩意竟然又挺实起来。于是他又想到了村政府里的情妇王桂杰。
黄老大急忙起身,他要迫不及待地去上班。当然不是为了上班着急了。
第226章朦朦胧胧渴望着
黄老大跨上摩托车的时候,裤裆里的支愣玩意竟然有点硌楞,他用手隔着裤子理顺了,便一使劲儿揣着了火儿,排气管子里嗵嗵地喷着黑烟。
黄家六虎所住的这趟村街,只有黄家六兄弟的六栋房子,而且都是布局样式一样的六栋房屋,村民们称这里为“黄家街”六栋房子排列得井然有序,最东头的是黄老大,然后依次顺序,最后一栋是黄老六的。
黄老大每天出来进去的都要从另外那哥五个的门前经过。黄老大刚骑着摩托出了院门,向西拐上门前的街道,就离远看见黄老四门前站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当然那是黄老四媳妇付玲了。
见到付玲的身影,黄老大本来就在躁动的血液猛然涌过一阵波澜。他马上想起最近这两天和这个风情的弟媳妇做过两次美事儿来。黄家男人确实是野兽的心性,干了自己的兄弟媳妇的那种感觉,比干别的不相干的女人还要有一种奇特的刺激满足感。
黄老大用最小的油门缓慢地开到了付玲的身边,却假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付玲身穿一身粉色的毛衣毛裤,把本来就错落有致的身体凸显得更加性感十足。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盯着正骑摩托过来的黄老大。
她就是站在门前故意在等黄老大去村政府上班路过好招呼他的。可她见黄老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有些着急,野蛮地向前跨了一步,叉开美妙的双腿挡在了黄老大的摩托。
黄老大没有想到她会这样拦路,手里收油来不及,眼见着摩托出车撞向付玲。他脚下猛然一踩刹车,嘎地一声,摩托是停住了,可前面的轮胎已经插进付玲的裆间。虽然没有真正撞上付玲的那个地方,但她还是夸张地用手揉着,嗔怪的地看着黄老大,娇声说:“大哥,你咋这么下流呢,竟然撞人家的这个地方!”
黄老大先是惊了一下,但马上兴奋起来,盯着付玲正揉着的那个部位,说:“这能怪我吗?明摆着是你故意站在那里让我顶进去的……难道这样舒服?嘿嘿!”
付玲脸红红的地瞪着他,说:“你说啥下流话呢?我可是你的兄弟媳妇,说话注意点儿呢!我知道你是故意的……”
黄老大嘿嘿笑了两声:“嗯,我就是故意的。可你为啥拦路啊?你这不是找顶吗?”
“我有事儿找你,我不拦着你就过去了!为啥见我你都不停下来?”
付玲夸张地向前挺着胸脯。
“你是我的兄弟媳妇,说话都要注意点儿,行为上更要注意了,要是见到你就粘的乎的,你又要怪罪了!”
黄老大是个调情高手,总能把话说得有劲儿。
付玲抹搭着眼睛,微微撇着嘴儿。“呦,没想到你还这样正人君子呢,你是不做小事儿做大事儿吧?做完了又卖乖……”
黄老大低声淫笑着:“不是做完了卖乖,是做完了还想做!”
“去你的……滚一边去!”
付玲也低声说。
“妹子,你不是找我有事吗?是在这里说呢还是去你屋里说呢?”
黄老大眼睛盯着她的高胸,意味深长地说。
“还是屋里说呗,在这里说不是慢待大主任了吗?”
付玲眼波一撩,昵声说。
黄老大诡秘地看了一眼院子里,问:“你儿子上学去了?”
“嗯,刚走的!”
付玲说着就翘着丰呻,步态诱人地进了院子。
黄老大下意识左右看看,一加油门把摩托骑进付玲的院子里,找了一个外面看不到的角落,把摩托停好,也不等付玲,就快步进了付玲的房门。
付玲站在大门口左右望了望,伸出双臂把两扇大铁门关上了,还随手上了锁,然后转身快步也进了屋子。
付玲边往屋里走心里边嗵嗵跳着,也说不清是兴奋,忐忑,羞愧还是怎么地,总之说不清。但她羞愧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隐隐约约泛滥着一种说不清的微妙感觉。这种感觉是黄老大那两次侵袭给留下的。自己的男人黄老四也算是个没生理缺陷的男人,虽然不算特别厉害的那种男人,也算可以将就满足。可当她接触到黄老大的那个东西以后,就觉得黄老四那玩意有点比不上,还不是一般的比不上。是黄老大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感。也就是这两天,她时常情不自禁地温习起黄老大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来。
但今天也不是为了这个,主要是为了求黄老大办那件事情。但她知道,那一切是难免的。何况,她也朦朦胧胧渴望着……
(由于本书线索太多,小花儿被拐卖后的情形需要后后再说,希望耐心等待。新的冲突会更加刺激精彩,故事是有衔接性的。不会遗漏任何伏笔,放心!
第227章吃窝边草
黄老大已经坐在付玲家的长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眼睛锃亮地盯着性感妩媚的付玲走进来。付玲是个细腰儿大呻的高个女人,一头长发在脑后披散着,椭圆的脸上是一双杏眼;无论从身材还是脸蛋儿,都是让人见了会怦然心动的那种女人。黄老大最难忘的还是这个女人在身下时的那种情态,身体扭动的妙趣和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有与众不同之处。
付玲显出像小姑娘那样的腼腆害羞的神态,体态优美地站在一边儿,别提多可人了。
黄老大眼巴巴地看着,体内迅速掀起一阵血流的加速,他忍不住拉住她的一只手,说:“这是你家,你咋不做呢?你不是有事儿和我说吗?来坐在我身边慢慢说!”
付玲被他拉着就势坐到了沙发上,几乎是相挨着他的身体。黄老大不失时机地将一只胳膊探过去搂住她的小蛮腰儿。
付玲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环绕在他的臂弯里,她侧目看着黄老大,说:“大哥,你搂着弟媳妇的感觉很舒服吧?”
黄老大更搂紧她的腰肢,满不在乎地说:“那是啊,有特殊的感觉呢!”
“咋个特殊法呢?”
付玲杏眼斜睨,追问着。
“嘻嘻,你说咋个特殊法?就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会特别有滋有味儿吧!”
黄老大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想着那种说不出来的什么感觉。
“就像畜生那样啥也不分?只认得公母儿?”
付玲是办挑逗办讥讽。
黄老大厚颜无耻地说:“嗯,其实人也是动物,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的动物而已,没啥区别!““就是衣冠禽兽的意思?”
付玲哧哧地笑着。
“差不多吧?就是那个!那个也好,总能尝到别人不敢尝的东西呢!”
“人家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可你咋不在乎呢?竟吃窝边草呢?”
付玲上体坐得挺拔,更显前凸后凹的诱人韵致。
“我哪里竟吃窝边草了,这不是第一次吃吗?别说,窝边草的滋味还真独特,比外面的野草要有嚼头呢?”
“是吗?你的那些兄弟媳妇你真的没有动过?”
“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个,因为你与众不同吗,每次见到你都要心里波荡好一阵子呢!”
黄老大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的前腰伸进去。
“嘻嘻!你是不敢动别的兄弟媳妇吧,因为她们的男人都在呢,你四兄弟进去了,你才敢来动我……乘人之危吧?”
“你这是是啥话呢?老五老六媳妇现在都闲着呢,我咋没去动?”
“你想动,人家就跟你呀?”
“操!她们不跟我?怕跟不到吧!你想想,从老五老六被胡双十砍了老二那天起,姚小丽和孙娟就都守了活寡了,活寡的滋味你们女人会想象到时啥滋味儿吧?我要是想动她们,还不乐尿裤子她们?不是我吹牛,就算是老五不死,老六不跑了,我想动那两个女人,他们也不敢给我怎么样的?”
“那你可是吹牛,你要是在他们在的时候,动他们的女人,老五老六还不敢和你玩命?”
“他们有几条命啊?老六的那条命还是我给他捡回半条呢!他们只有一条命,是拼不起的,可我黄老大是九命猫,死了两条还有七条命呢!谁和我玩得起呢!再者说了,老五老六都已经是太监了,他们还护着女人那玩意干啥?你看别人动是不行,可我要是想动啊,他们还会把女人送到我跟前呢!嘿嘿嘿!”
黄老大的手已经手已经深入到了她的胯间去了。
付玲的身体敏感地动了一下,但还是装作没感觉的样子,接茬说:“那你咋不动她们呢?你不是好色吗?那孙娟和姚小丽可都是有姿色的女人呢,又年轻!你为啥对她们这样规矩呢?”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有句话叫做,好吃不如喜欢。我就得意像你这样的女人,玩起来过瘾啊!”
黄老大的手在她的草丛里肆虐着。
“我哪里……好啊?”
付玲被他的手掌揉弄得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有点儿躁动地问道。
“宝贝儿,你哪里都好……咂咂儿大,屁股圆,腰细,裆紧,更主要是你会拿活儿,你那个时候哼哼起来比吃春药还好使呢,干了一次就忘不了呢!”
付玲用胳膊肘轻轻拐了他一下。“你撒谎呢,你以前没沾到人家呢,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嘿嘿,还用沾到吗?你这身材已经让我向往已久了,尤其是你那双杏眼,每次遇到你的目光,我心里都在想,这女人一定很会伺候男人……肯定会让男人快乐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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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大哥的手
“你咋那么花花儿呢?你们男人整天在寻思啥呀?是不是见到女人就动歪心思啊?”
付玲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但那是假的。她已经被他的嘴上戏弄,手掌揉弄,双管齐下弄得身心酥痒,开始躁动起来。她下意识地像黄老大的身体上靠着。
黄老大更加得意,振振有辞:“女人如花嘛,花儿一般的女人就是为了男人而生的,男人来到这世上第一件事就是要欣赏女人,玩弄花朵儿。尤其是像你这样诱人的花儿。”
付玲被诱惑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说:“看来,你早就惦记上我了?是不是早就开始打我的主意了?”
“那是啊,梦里没少梦见过你呢。有一次还把你给上了呢,但梦里不过瘾,毕竟不是真事儿!”
黄老大淫逸地调着情。
付玲抿嘴儿笑着:“你都花花儿死了,真恶心!”
但她马上又问,“要是你四兄弟不出这样的事儿,你可咋办啊?那样你不是干眼馋吃不到嘴儿吗?”
“就算是老四不出事儿,早晚我也会把你给忙活上的!”
黄老大的手使劲儿揉着他草地里的沟谷,似乎都有些湿乎了。
“你敢?老四会和你玩命的!”
付玲心里荡漾着一种渴望,就像火烧火燎的身体需要有什么熄灭似地。
“谁玩命也玩不过我的。我说过,我是九命猫……退一步说,就算我也是一条命,我也不怕,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付玲脸上像花一般绽放着。“我真会那么让你动心?撒谎吧?”
“宝贝儿,不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做梦都想和你亲热呢!”
黄老大此刻真的那样的痴迷了,身下的肿物已经有点受不了呢。
付玲刚要本能地动情,却又想起什么,说:“你可真贪心啊!家里有个漂亮的老婆,村政府里还有个王桂杰,村里还有相好的……现在胡家女人又随你调遣,胡家十八岁的闺女被你一个人霸占着,你还不满足,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兄弟媳妇……你究竟有多大能量啊?你能忙活过来吗?”
黄老大得意地笑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量,总之有使不完的劲儿,有谢不完的精液。这些女人都被我忙活得很满意,也包括你……你说,你哥我是不是太厉害了?”
“你不会真是一个畜生托生的吧,要不咋会那样呢?”
付玲说着,心里竟然痴迷地想着他那样的强壮。
“嗯,真让你说对了。我前生就是一个公羊。你没见那些公羊在野地里整天爬母羊也不嫌累,倒是把那些母羊给干拉胯儿了!”
黄老大的手指已经深深地陷进她的沟口里,一股黏糊糊的水溢出来,他身下的硬物已经充盈得要裂开。实在忍不住了,伸手就去褪付玲的裤子。
付玲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把她肆虐的手从她裤裆里抽出来,甩到一边儿,说:“你就知道沾人家身体的便宜,我托你办的事儿你给办了吗?”
黄老大已经什么也不得,就想进入到那个诱人的地方,懵懂地问:“啥事儿啊?”
付玲显得生气。“我说嘛,你就没把这事儿放到心上。我让你去给老四托关系疏通官司……你真的忘记了吗?”
黄老大用手揉着自己要爆炸的肿物,说:“我怎么能忘记呢?是这两天村里张罗去北京旅游的事情,我就耽搁了!”
“是你们游山玩水要紧,还是你四兄弟的命要紧啊?”
付玲真的生起气来,扭过脸去不搭理他。
黄老大又急忙搂抱着付玲,低声下气地说:‘宝贝儿,老四的事儿你不要着急嘛,他刚进去,法院不会那么快就审理的,等我……去北京回来也赶趟儿!”
“你要是等去北京回来再去,我就不用你了!你走吧!”
付玲忽地站起身。
黄老大急忙抱住她,连声说:“好好,我明天就去,明天就去!”
付玲转怒为喜,说:“这还差不多……大哥,你应该有点良心啊。人家的身子被你占着,我已经对不起老四了,你觉得你对得起你兄弟吗?要是不抓紧,老四要是真被判了死刑,那我们还是人吗!”
黄老大讨好说:“嗯,妹子是个重情义的女人,你对老四的心思真让我感动啊!我更加喜欢你了!”
“你就不要捡干净的说了。人家的身体给了你,咋说也是对不起老四了。可是如果你能让他活命,我也就算对得起他了,以后我们咋缠绵也就问心无愧呀!你说呢哥哥?”
“是那个理儿,老四也是我的亲兄弟,何况我又沾了他的媳妇,我能不尽力吗?我明天就去!这回你放心了吧?”
“嗯!”
付玲娇昵地嗯了一声。
黄老大再次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急促地说:“宝贝儿,我们是在沙发上还是在炕上做?”
第229章满足
付玲的那个地方已经被黄老大撩拨得水洼一片了,心里已经安奈不住那种渴望,她望了一眼身下的沙发,便想起第一次和黄老大做就是在黄老大家的沙发上,那种感觉很独特很舒爽。于是她灼热着杏眼,说:“我……就想在沙发上……”
“嗯,正好,免得费事儿了!”
说话间,黄老大已经把付玲摁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扒她的裤子。但这是深秋的季节,付玲身上有好几层裤子,一时扒不下来,黄老大很着急。
付玲推开他起身说:“我自己来吧!免得你撕坏我的裤子,看你像个饿狼似地,多久没沾腥了?”
黄老大眼巴巴地看着她脱裤子,嘴里说:“嘿嘿,有两天了吧,我这是给你积攒着呢!”
付玲白皙的胯骨已经露出来,她撇着嘴,说:“你可别哄我玩儿了,你会有那好板性,谁不知道咋地……昨晚又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里去了!”
“嘿嘿!你咋啥都知道呢?真挺鬼!”
黄老大尴尬地笑着,眼睛盯着她一层一层地往下褪裤子,猛然发现自己也还没脱呢,就急忙解裤带。
付玲一边很急促地脱着,一边奚落着:“你别以为你干的很隐秘,其实在狐家屯,除了聋子听不见外,连瞎子都听到传言了。没有谁不知道你的丑事儿!”
“妹子你吃醋了?哈哈!”
黄老大连外裤到毛裤一起往下扒,像扒树皮一样扒着自己。
“切,我会吃呢那美味儿的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付玲把最后把小裤衩扔到茶几上,下体已经无遮无拦了,白嫩嫩地展示着。
黄老大眼睛增量地盯着,他就剩裤头没有褪下来,急乱地抬着腿,嘴上却说:“妹子,知道你是担心我昨晚干大花儿,现在满足不了你吧?哈哈,这个你放心,别看我昨晚搂了两次火,今天照样电力十足,保准让你满意的直喊娘!”
付玲眼睛盯着他已经露出来的那根硬棒棒的东西,心里很是欣喜与渴望,嘴上却说:“你吹牛吧。”
“一会儿你就知道哥哥是不是吹牛了……啊?你看看吧,这个玩意够不够挺实的?”
黄老大把裤头嗖地扔到了一边儿,一抬腿就跪上了沙发。黄老大确实不是吹牛,虽然昨晚在小花身上两番云雨,可此刻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么挺实,进入的欲望还是那般强烈。事实上,是老魔昨晚给放进茶壶的里的猛药还在发挥着余威。
付玲已经主动仰在沙发上。那沙发是柔软的,挨着肌肤很舒坦。她微叉着双腿,迷离着眼神等待着。
付玲简直是个模特的身材,细腰,大呻,丰胸,女人的凹凸韵致让她都拥有了。黄老大遗憾的是她的上衣没有脱下来,两座山包包还在衣服里裹着。
但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上面的风景了,一心想顶进下面那个美妙的沟沟里去。黄老大先是用手探了一下,妈妈的,竟然水汪汪的了,沾了他一手指儿。黄老大顿时被刺激得孽物又粗壮了一个罩杯,他嗷地一声,长驱直入。
付玲“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很疼痛的样子,可她的身体却是在迎合着向上挺着,好像要把那东西更深地吞进去一般。事实上真是那样,她的情态已经被黄老大给揉弄出来了,全身柔绵,水分充足,此刻再大的玩意已经对她构不成伤害了,反倒是渴望越大越好了。
黄老大接连几次冲锋,付玲喉咙里的特殊的美妙的声音开始接连不断了,更像春药一般更激发了黄老大的野性。
付玲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不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让男人难以抗拒,身体的语言和里面的功夫活简直是叫绝。她缩呻缩呻收胯的劲道美妙至极。黄老大感觉就像一犁插到了C女地里。当年他第一次把娇嫩嫩紧巴巴的齐桂芝给开垦了,也就这种感觉而已。和胡家大花儿比起来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付玲不仅身体会玩儿,言语也勾魂摄魄,伴着“嗯啊”声说:“大哥,你兄弟在这块地盘儿就这样被你这个当大哥的给占领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给你兄弟点报答呢?”
“黄老大哈哈地喘着粗气,说:“宝贝儿,你就……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抱住老四的活命的……”
“大哥,你不会骗我吧?你真的去救老四?”
付玲蛇一般扭动着身体,胯下更加暗自夹紧那个粗壮的家伙。
黄老大快活得要发疯,叫道:“宝贝儿,我会去救老四的,谁让我操了他的女人呢!”
“大哥,你真的没骗我……你的玩意真的好大呀,塞满了!”
“嘿嘿!舒服得要死吧…啊?宝贝儿,你还真的希望老四早点回来吗?那样你就不能得到你哥的舒服了!”
“如果大哥你能长久地满足我这样……我就不希望他回来了,但我要他活命!”
“嗯,好办……宝贝儿,你那里面太紧了…”
足足一个小时,黄老大才“嗷”地一声,喷薄千里,然后不动了,喘息着。付玲也绵软得一动不动,眼睛里是满足的柔光。
过了很久,黄老大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起了老四的事。最后他有个意外的建议,说:“咱家老三在市检察院里有个很铁的关系,比我原先的那个要管用得多,如果托上去肯定会好使的!”
付玲不悦地坐起来,说:“你啥意思?你是让我去找老三办这件事儿,那还与你有啥关系?你这不是白玩儿我了吗?”
“嗨,你想哪去了,管是谁托的关系,没有钱是不好使的,那笔钱你拿得出啊?不还得我给你出吗?只是让老三给搭个桥而已。”
付玲想了想说:“那老三可是在白城工地呢,怎么能见到他?”
“我给他打电话呀,老三不是有大哥大吗?我让他回来一趟,我也不会白了他的!”
付玲马上心急起来说:“那你倒是快点给他打呀!”
说着,她害怕黄老大拖延,又说,“你也该给老三打电话了,黄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两个兄弟都没了,他还不知道消息呢!……你们黄家男人可真够没人性的啦!”
“好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黄老大说着从万一口袋里掏出那个大哥大。
谁也没想到,这一个电话却又惹出了一桩风流惨案。
第230章秘密
转眼,胡二田来白城子黄老三的工地打工已经四五个月了。他还一次家也没回过。白天扯脖子干一天,没有闲暇想很多事儿,可到了晚上,躺在冰凉的板铺上,便开始翻来覆去地想家。家是一个很温暖的概念,狐家屯落满喜鹊的高大的白杨树,屯子前边昭苏太河雨季里爆涨的河水,屯子后边狐狸洞沟里飞舞的山鸡和奔跑的野兔;他更思念的当然还是家里的亲人;家里的苞米应该上场院了,母亲是不是又累得腰疼?大花儿小花儿最近是不是又有提媒的?更多想到的还是自己丰满漂亮的媳妇李二芸和刚刚两岁的儿子小龙。每一个孤寂难耐的夜晚,他都会在回味着搂着李二芸亲热的那美好中睡去,有时候梦里那憋闷的玩意还在老婆的身体里发泄出去,结果醒来是跑了马,湿了一裤头儿。
这都是萦绕在他心间的思念,另方面,头脑里还积聚着忧虑的阴云,那就是大哥胡双十惹出的那场祸事怎么了结了?欠黄家的那二十万赔偿款怎么解决了?当然是家里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偿还了,可黄家六虎会答应吗?家里的女人们怎么去应付这样的天大的事情?尽管屯子里也有很多在工地打工的人,偶尔回屯子时娘总让回去的人捎来口信儿:家里一切都好,让他不要惦记。有时候他会从捎信的那人的神态上捕捉到一些隐隐约约的怪异,但他追问时那些人却什么也不肯说。(胡二田当然不知道,老板黄老三早已经给每个回屯子的民工下了话:不准你们说胡黄两家的任何事情,否则就开除,民工们当然守口如瓶了)胡二田经常做噩梦,梦见家里的亲人遭到了黄家恶虎的欺负,之后就一整天心神不定,忐忑不安。
胡二田朝思暮想回到家里去一趟,哪怕是回到家里一分钟,看见亲人安然无恙,然后再回来干十年也行。可是胡二田已经来白城工地快五个月了,却连回一次家的机会也没有。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黄老三那里请一次假,但黄老三每一次都不给,胡二田有时甚至发火,吵闹但无济于事,刀把儿在人家手里赚着呢。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胡二田是怎样去黄老三工地打工的。
自从胡双十废了黄家二虎被判了十五年的徒刑后,胡家原本就困苦的日子就更加雪上加霜。这不仅仅是因为法院判给黄家的二十万赔偿金,像一块巨石压得胡家人喘不过气来,更主要的还是家里失去了胡双十这个唯一在外面挣钱的经济支柱。在这种状况下,从来还没有出去打工过的胡二田,就必须接替大哥的担子,背井离乡去打工。
就在这时,黄老二却不失时机地又来讨要胡家欠他的高利贷,别有用心地劝说让胡二田去黄老三的工地上打工,并且承诺说给的工资会别的小工高很多,但条件是必须按月从胡二田的工资里扣下一半偿还黄老二的高利贷,剩下的一半才能发给胡二田,但剩下的一半也还是要暂时抵押在那里,等到工程结束了,也就是到上冻的时候才能全部给齐。
其实,黄老二除了在未了自己的利益这样做以外,还肩负着实施黄家六虎报复胡家女人的兽性计划的一种使命。为了不受阻碍地对胡家女人下手,这个兽性的计划的第一步就是想法把胡家的唯一男人——胡二田给从家里调出去。
于是,诡计多端的黄老二便一举双得地来胡家游说这件事儿。
胡二田心里是不愿意离开家的,这不仅仅是他从来没有出去过,更主要是他心里担心家里没有男人了,会出事儿的,尤其是在黄家禽兽虎视眈眈的时候。但他不出去打工又是不可以的。且不说那天文数字的二十万赔偿金,也不说黄老二那些暗无天日的高利贷,就单说胡家的柴米油盐的日常开销,如果没有了胡双十在外打工的供应,那是无论如何也维持不下去的。所以,胡二田必须要出去打工。
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因素:黄老三给的工资相当高,就算扣除偿还黄老二的那定期高利贷,还是要剩余很多的,家里就可以靠这个暂时维持活着呢。
胡二田来到黄老三的工地,黄老三就急忙按照黄老二的意图强迫和胡二田签订了这样一份合同:每月工资是四百元(这是1990年的时候)扣除偿还黄老二高利贷200元,扣除抵押的那部分100元,剩下的100元每月给胡双十发放。还有一项重要内容,胡二田不许旷工,旷一天工罚款100元,在整个工期中不许回家,直到工期结束才能回去,如果中途回家,那每月的100元抵押金就统统不给了。
胡二田无可奈何地签了合同。签了胡同就等于上了绑绳,连回家一次的机会也不给。
胡二田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和黄老三请假,但每一次都被拒绝了。如果他硬性回来,那这几个月挣的四分之一工资就全没影了。他死活没办法。
昨晚胡二田又做了噩梦,梦见家里发生了可怕的灾祸。整个上午右眼跳个不停。中午他实在焦躁得难以忍受,又想去向黄老三请假,这次他是死活要回去看看。
胡二田没有想到,他去黄老三那里却发现了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秘密。
第231章意外的秘密
几天以前,胡二田就又向黄老三请了假,但还是像以往无数次那样:不给假,按合同上写的那样办——只有停工后一起回去。
胡二田简直就要发作,但想到自己的刀把子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就一忍再忍,讲道理说:“可是,别人也签了合同,为啥都给假回家过了?”
黄老三翻着眼皮,毫不犹豫地说:“那是他们家里都有过要紧的事情,当然要给一两次假了。可你呢?家里啥事都没有,只是想家了,那样的就给假回家,你还有规矩了吗?”
你咋就知道我家里没事?”
胡二田强压着火气说。
“你家里当然没事儿了。我每次回去,你家里人还特地让我给你捎信:让你安心打工,不要想着回来,家里一切都不要你惦记……”
黄老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得意着,想,操,你家里当然有大事儿了,你老婆都快变成我老婆了!
胡二田又几乎磨破了嘴皮子,黄老三就是不给假。但他为了不当时激怒胡二田,便虚无缥缈地推脱说:“过些日子看看吧……”
尽管这过些日子应该是很渺茫,但这却是黄老三第一次有过这样的“过些日子”的承诺,以前都是“没门”“你就别想了”这样的断然的话,所以“过些日子”还是有一定的希望的。
前天,黄锁子又请假回家了,这对胡二田刺激不小,因为黄锁子每隔一阶段就要回家一趟,回来还大说特说和老婆一夜亲热了几次的话,撩拨得那些总也难得回家的农民工身下膨胀得要爆炸,夜里闲着时候就会有人自慰鼓弄出去。胡二田也当然被他说得更加渴望回家,哪怕是搂着老婆睡一夜也算知足了。
还有一点原因激发他今天务必请下假来,那就是昨晚他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家里的女眷们被黄家六虎给欺负了,而且右眼跳个不停。
黄老三的办公室就在工地旁边的一个独立的工棚子里,当然这只是他白天处理事情的地方,晚上他根本不会在这样四面漏风的地方睡觉,晚上他是住在附近的旅馆里。
这是一个没有太阳的中午,天空中堆积着深秋经常有的铅灰色的云絮,太阳躲在那些云里透射着半明半暗的光亮。
黄老三办公室的木门关得很严实。胡二田离远还担心他不在棚子里,因为黄老三时常不在工地吃饭,而是去饭店里去吃,如果那样的话,这个时候他就不在棚子里。
胡二田脚步很轻地来到了,工棚子的门前,侧耳一听,悬着的心才放下来。黄老三正在屋子里和谁通电话呢!人家在打电话,当然不能冒然进去,要在外面等。胡二田当然知道要这样做,溜须还来不及呢,千万不能让他不高兴。他只能在外面等,等黄老三打完电话。
黄老三手里握着半块砖那么大的大哥大,在工棚里不断地走动。他的声音不大,却显得很惊讶和激动。“大哥,这么大的事情你咋才想起来告诉我?不觉得有点拿我不当回事吗?
那边电话里黄老大说啥听不见,只听黄老三又叫道:“啥?还不晚?老五都已经埋上了,你才想起告诉我?还有啥用呢?啥?你让我托关系去救老四?你不是公检法都通吗?还用得着我?……嗨!我的那个关系倒是很说了算,可人家愿不愿意帮忙啊?这年头,光熟悉不顶用,最顶用的还是钱!嗯,那倒是,个兄弟的事情吗,我不能不管,可你要和付玲说好了,要准备一笔可观的钱呢,她拿得出?”
胡二田在外面听得莫名其妙:黄老五死了?黄老四好像是也出啥事儿了。他惊愕不已,黄家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把耳朵更近地贴到门上,仔细听着。可这一听,他的心猛然锁紧了。
黄老三很关切地问:“那个小花儿也脱离不了干系吧?都是为了她才发生这样的事情,她难道没有责任?啊?你说小花儿抓进去了?啊?又被我二哥给赎回了?我二哥他这次很出血呀?”
胡二田顿觉惊怵一身冷汗来:还有我家小花儿的事情?还说都是小花儿引起的?会是妹妹吗?胡二田连呼吸都不均匀了。难道家里真的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还要仔细听听…
黄老三之后又说道:“那好吧,今天我务必回去一趟!”
之后,黄老三就放下了大哥大,开始坐在唯一的那把椅子上,眯着眼睛想着什么。
胡二田本想立刻进去,向黄老三问个究竟,但他多了一个心眼儿,想:自己还应该假装不知道什么,那样他不会心惊,如果他能给假,自己回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如果他不给假,也不要惊动他,那自己再偷偷回去。总之这次是铁了心要会狐家屯看看了。此刻,自己要装出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胡二田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就推门进去了。
黄老三见胡二田闯进来,顿时惊得脸色难看。
第232章媳妇被别人惦记着
黄老三马上镇定下来,察言观色般地盯着胡二田,问:“你来多久了?是不是站在外面?”
胡二田急忙说:“我刚来啊,来了就进来了,我站在外面干嘛?”
他心里在琢磨,看来真有啥不可告人的事情。
黄老三舒了一口气,但还是追问说:“你刚才听见我打电话了吗?”
“打电话?给谁打电话?我没有听见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屋里呢!”
胡二田装作很困惑的样子。
黄老三仔细审视了他一会儿,似乎有些放心了,问:“你来找我干嘛?就要干活了,你还不快点回去?”
“我是来请假的,我要回家!”
胡二田声音很冲地说。
“不行,这话我已经和你说过八百回了,你咋还墨迹呢!”
黄老三不容置辩地回答着他。心里在想,操,你回家怎么办?今晚我还要睡你老婆呢。
胡二田又想发火,但还是忍住了,恳求说:“三叔,别人都回过不止一次的家了,可我还一次没回去呢……我求你给我半天假就行,今天下午回去,明天起早就回来,这样还不行吗?”
“不行,半天也不行,没有要紧事儿就是不能回家!”
黄老三态度越来越生硬了。他心里已经恒定了:就是不能让你回家,你回家了就有很多麻烦了。
胡二田脸色涨得通红,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三叔,你也太没有人味儿了,你这是成心和我过意不去呀?我是来打工挣钱的,不是卖给你的,难道连回家的自由也没有了吗?今天你不给我假试试?”
黄老三惊讶地看着他,说:“呵?你还想动硬的?我就不给你假,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今天就算你不给我假,我也是要回去的!”
胡二田激动地叫喊着。
黄老三掏出香烟,抽出一支自己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傲慢地喷出一口,说:“行啊,腿长在你自己的身下,你想去哪里我也是管不住的。可是有一点:“你要是敢走,你剩余的那些工资可是全没了,也包括你偿还我二哥的那一部分,通通都没了。如果你不想要那些工资,那你就走吧!”
胡二田激愤地摆着手,粗声说:“那工资,我不要就不要,总之我得回家,不回家我受不了的!”
“你咋受不了?你家里什么事儿都没有,家人都不希望你回去,你回去干嘛?要是真有啥事的话,我会那么不通情理?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女人了吗?那好办,不行的话今晚我就给你找一个小姐陪你,我花钱!”
黄老三倒是在心里想着胡二田的媳妇李二芸,那是一个丰美健康的漂亮女人,玩儿这样的女人总能让黄老三得到城里小妞儿身上没有的特别快乐,他多少年就一直惦记着,可下子弄到手了,他今晚就要借回家的机会好好再玩一夜呢。其实,他才不是为了黄老五的死,黄老四的入狱才回去的呢,主要还是回去会李二芸的。这个女人现在已经乖乖地顺从自己了。
胡二田当然想不到此刻黄老三正想着自己的媳妇李二芸,但他越来越怀疑黄老三一直不让自己回家一定有啥阴谋,所以他再也不能忍了,说:“你就少说废话了,我今天就要回家,你愿意咋地就咋地吧!”
黄老三心里一阵忐忑,急忙威胁说:“你可想好,你如果头脑一热做出傻事来,你以后可别后悔?你想想,你干了都四五个月了,压在我这里的工资也有千把的了,要是这些工资都不要了就为了回去半天,你家里怎么活?你不会看着你家里人连饭都吃不上吧?”
胡二田迟疑了很久,又说:“我……不管那些了……”
但说话的底气明显不足了,眼睛也开始游移不定。是啊,如果那些工钱都被扣除了,那自己家里怎么活?
黄老三见他的硬气话起了作用,便开始软硬兼施,缓和了语气,说:“二田,我看你这样做是不值得吧?就为了回半天家,就不顾家里那些人的死活了?你回去你娘和你媳妇还不骂死你!如果你一意孤行地回去了,把工资弄没了,你老婆还会给你好脸色?你回去又有啥意思呢?”
胡二田心里矛盾着,挣扎着,低垂着眼神半天说不出话来。是啊,自己这样回去会有啥意思呢?母亲和媳妇要是怪罪咋办?
黄老三见胡二田被泄了气,便又开始使出拖延的软招子,说:“这样吧,你再挺十天八天的,等这些天紧张过去了,我一定给你一天假,让你回家!你看这样总可以了吧?”黄老三心里却在这样想:做你个大头梦去吧?先哄着你玩儿,十天八天以后还是不给假!”
胡二田抬眼看着他,半信半疑地问:“你这话是真的?”黄老三心虚地干笑了一声:“当然是真的了。好了,就这样吧,我下午还有事要出去呢!”
说着就急匆匆地出去了,像躲瘟神一般躲开了胡二田。
胡二田望着黄老三鬼兮兮的神态,心里更加疑虑重重,忐忑不安……怎么办?猛然间,他有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自己能不能想法连夜回家一趟,即没有耽误活又可以看究竟家里有没有发生事儿?
第233章无赖的心思
但胡二田仔细想了一会儿,暗自摇了摇头:这个想法就是天方夜谭;白城子离自己家的那个县城就有五百里路,县城里胡家屯还有五十里,而且夜里从县城到狐家屯是很难找到车的。自己想连夜往返回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就算黄老三开吉普车回去,从中午起身还要晚上到狐家屯呢。就别想连夜回去了。
黄老三简陋的工棚里只有自己了,他只得心神不宁地离开了这个工棚。
胡二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黄老三的吉普车缓缓地向工地外面驶去。他望着那吉普车一直驶出了他的视野,心里更加烦乱不堪,茫然地迈动着脚步。他知道,黄老三是回狐家屯了。家里究竟发生了怎样的事情?他边走边回想着刚才偷听到的黄老三给黄老大通电话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黄家发生的事情怎么会和妹妹小花儿有关系呢?他电话里说的那个小花儿会是自己的妹妹吗?
胡二田低头想着,一边走路,竟然与迎面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看时,这个人正是冤家对头黄锁子。
黄锁子是黄家六虎四叔的儿子,在工地里帮着黄老三管点事儿,一天不怎么干活也拿工资,实际上是黄老三的心腹和眼线,他专门监视民工们干活是不是偷懒,暗地里有没有偷工地的东西,还~窥着是不是有人暗地里说黄老三的坏话,他还有一个特殊的使命,就是替黄老三监视胡二田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揣摩胡二田每一天的情绪,举止有没有反常的。
黄锁子天生就一个无赖的性体,加之仗着黄老三的势力,在工地上飞扬跋扈,欺负搜刮那些农民工,那些农民工被他欺负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有隔三差五地请他吃饭,给他买烟抽,才能安稳地在工地上混下去。
胡二田却从来不买他的帐,即不给他请吃饭店,也没有给他买过香烟零食的,所以黄锁子就把胡二田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总是变着法地找胡二田的小脚儿,两个人没少发生冲突,甚至还交过手。但论打架,黄锁子是有点惧怕胡二田的,交手的那次他明显吃了亏。从此就更加怀恨在心,总想找茬整治胡二田。但胡二田是个不招灾不惹祸的人,干活上也无可挑剔,外加黄老三为了安抚胡二田在工地上撒心干活,也不允许黄锁子过分刁难胡二田,由此黄锁子也拿胡二田没办法。担心里的怨气却是憋着,一时找不到啥茬儿。
黄锁子是个身材不高却很魁梧的车轴汉子,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透着凶狠的光。今天中午黄锁子又有人请吃饭店,喝得眼睛通红,走道都直闪脚。但刚从饭店回来,就被黄老三招呼去了。黄老三告诉他,自己要回狐家屯,这两天让他好好看管工地的民工,尤其要监视好胡二田的一举一动。
黄锁子等黄老三开车回狐家屯了,他才一步三摇地向工地那边走去。冤家路窄,正好与胡二田撞上了。事实上是胡二田心不在焉地走路撞上黄锁子的,把他撞了个趔趄。
这下子黄锁子总算找到茬了。他打着饱嗝瞪着胡二田,张嘴就骂道:“我操你妈的,你眼睛瞎还是想找茬儿,你往我身上撞啥?我操你妈的!”
“我操你妈的,你咋骂人呢?”
胡二田心里也正憋着对黄老三的火气,当然要转嫁到他身上。
“操你妈的我就骂你了,谁让你往我身上撞了!我操你奶奶!”
黄锁子知道打架不是胡二田的对手,便虚张声势般地从旁边的木头堆里抽出一根一米多长的松木架干来,在手中晃动着,“操你妈的今天我开了你的皮!”
胡二田知道黄锁子也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不敢忽视,急忙也从木头堆里抽出一根木棍,指着黄锁子,说:“小子,你开了我的皮可以,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开了你的脑袋,看看你脑髓是什么颜色的!”
黄锁子眼神发虚地看着胡二田手里的木棍,心里知道一旦打起来,自己不会沾到便宜的,便放下自己手中的木棍,尴尬地笑了一声:“胡二田,我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我怕我三哥回来怪罪我!”
但他嘴还是不烂的,“胡二田,要是你想打的话,改天咱们都先把户口销了,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你死我活!”
胡二田冷笑说:“就怕你没那个胆儿!”
黄锁子知道打不过胡二田,眼珠一转,借着酒劲儿想起了另一种折磨胡二田的方法,于是四外看了看,见附近就他们两个人,便满脸诡秘地说:“胡二田,咱们说点正经事吧!”
“你还有啥正经事儿?”
胡二田不屑地说,也把木棍放到了一边。
“胡二田,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黄锁子更加神秘还带着意思淫邪的表情。
这是胡二田万分敏感的话题,他当然想知道。他看着胡锁子,问:“我家里发生啥事了?”
(由于本书线索太多,小花儿被拐卖后的情形需要后后再说,希望耐心等待。新的冲突会更加刺激精彩,故事是有衔接性的。不会遗漏任何伏笔,放心!
第234章血往上涌
黄锁子为了报复,刺激,折磨胡二田,借着酒劲儿,竟然忘记黄老三定下的规矩:不许提胡家和黄家的任何事情,开始透露他不该透露的秘密。他嘴里卷着舌头说:“你大哥胡双十可算把你们家的女人给操惨了!”
胡二田顿时火冒三丈,用用棍子指着他。“你妈个比的,你能不能嘴干净点儿,说点人话?别惹得我给你脑袋开瓢儿!”
黄锁子先是一惊,马上镇定了,说:“我没有骂…你,我说的是实话。你大哥胡双十头脑一热,把我四哥和五哥砍成了太监,他是感觉挺有魄儿的?可是他入狱了,你家的女人们可就遭殃了!”
胡二田顿时紧张万分,追问着:“你这是啥意思?”
黄锁子神秘地凑近她。“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你们胡家女人和我们黄家男人签合同的事情?”
“签啥合同?”
“啥合同?就是你们胡家女人卖身的合同呗!”
“去你妈的!你们家女人才卖身呢!”
胡二田手里依旧晃动着木棍,说不定真的要给他一棍,因为他就要崩溃了。他不知道这个无赖在说什么?
“胡二田,我可没有骂你,也没有和你开玩笑啊,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整个狐家屯啊,就你自己不知道了……算了,我可不说了,因为说真话儿别挨一顿棍子,划不来,你不知道最好了!哈哈哈!”
黄锁子坏笑的时候也没忘记看着胡二田的棍头,同时下意识地把自己刚扔的木棍又拾起来。
“黄锁子,你敢撒一句谎……我和你没完……”
胡二田觉得胸部发闷,眼前甚至发黑,手里的棍子沉重得直往下垂。他不晓得从那个无赖的嘴里说出的都是什么?但他又不能漠然无视,这些话恰恰印证了自己的某些猜测和担忧。
黄锁子更加得意,见胡二田被折磨成那样,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他要再加一把劲儿——折磨死他。但他又担心胡二田的棍子会哪次落下来,便说:“胡二田,你到底想不想听?不想听我就走了,你要是想听的话,那就把棍子扔一边儿去!”
胡二田当然想从谁嘴里听到关于家里的情况啊,可是在工地上所有人都机莫如深,唯恐谈到胡黄两家的事情遭到灾祸一般,离这些敏感的话题远远的。今天这个无赖虽然不会安什么好心,但他似乎喝得不少,说不定说的实话呢。
胡二田本能地把棍子扔到一边去了,眼神期待地看着黄锁子,等待他接茬儿说下去。
黄锁子不敢靠近胡二田,只得保持一段距离,说:“你应该知道啊,法院判给我们黄家的二十万,你们胡家拿什么还?我操,你们八辈子也还不清啊!后来你们家实在没路了,就自愿同意你们所有胡家女人赔我的六个哥哥睡一年觉……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两个妹妹,还有你媳妇儿,都已经让那哥几个给睡了,而且,刚开始的几夜里,还是哥六个轮番操你们家一个女人呢。听说那一夜下来,你妹妹都给干拉胯儿了,差点就抬家去的……”
胡二田顿时血往上涌,额头的血管在腾腾地蹦着,似乎就要随时裂开。他眼睛喷着火焰望着黄锁子一张一合的嘴,脑海里幻觉着那样兽性的情形……他下意识地又握紧那根木棍的一端,他吼叫道:“黄锁子,你他妈的放呢?怎么会有你说的那些事儿?你再胡咧咧我打死你!”
见到胡二田那般痛苦不堪的样子,黄锁子心里愈发开心。但他又唯恐他一时冲动起来不顾后果发生啥事。便又在提醒说:“我操,你不信算了,我也不说了,别~巴拿棍子老吓唬我!”
胡二田再一次把棍子扔到一边。眼睛通红地看着黄锁子。“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亲眼所见?”
“我操,那事儿哪有亲眼所见的呀?但我不骗你,狐家屯人都知道……信不信由你吧!”
之后,他见胡二田没有过激的反应,放大了胆子凑近了他一些,低声说:“你知道老板下午去哪里了吗?会狐家屯了。你知道黄家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吗?”
胡二田就想知道这件事的内幕,便缓和了语气问:“发生啥事了,我怎么知道?”
“老五老六和老四发生火拼了,结果老五被老四用枪打死了,老四也被抓起来了!”
黄锁子主要是突出下面的话,“你知道老五老六为啥和老四火拼吗?就是因为争夺你家小花!”
果然与妹妹有关,胡二田心里惊愕不已,可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他面色难看地瞪着黄锁子。
黄锁子接茬儿说:“你妹妹小花儿先是陪着老四睡来着,后来老五老六手里拿着枪来老四家,非得也要小花儿去陪他们,老四不肯,结果就发生了争斗,老四开枪给老五打死了。你妹妹小花也被抓起来了,后来你妹妹小花儿又被黄老二给花钱捞回来了,又让黄老二给领走了!”
胡二田惊愕不已,他颤抖着嘴唇几乎说不出话来,脑子里像一群鸟儿在乱糟糟地盘旋着。
黄锁子继续加大摧残,更加神秘地说:“今天老板回去最主要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是和你媳妇李二芸睡觉去了!今晚会老激烈了!”
第235章可怕的折磨
胡二田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怒不可喝地叫道:“你他妈地说啥呢?你再敢说一遍!”
黄锁子多半已经预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冲动,没有惊慌,而是转动着金鱼眼,说:“胡二田,你跟我这么凶干嘛?又不是我睡了你的老婆!我说的可不是假话,我敢和你打个赌,不信你今晚就回家,准能捉奸在床的!”
胡二田的脑袋一片混沌,他颓然地松开了抓着他衣领的手,然后疯狂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
黄锁子的折磨还在继续着。“你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我告诉你实话吧,最近你们家的女人被分配均匀了:大花儿跟了黄老大,小花儿跟了黄老二,你媳妇跟了黄老三,也就是咱们的老板……
“你放屁!操你妈!”
胡二田冷不防就咋过一拳去,正砸在黄锁子的左脸上。
黄锁子没有发火,而是揉着脸,似乎很开心地说:“你打我也没用,那都是事实。我不会还手的,因为我看到你心里在流血……哈哈哈!”
胡二田倒是像喝醉了酒,红着眼睛,指着黄锁子说:“你不要侮辱我媳妇,她绝不会背叛我的……”
“我侮辱她?犯得着吗?嗨,现在说啥也没用,迟早一天你是要回家的,那时你就啥都相信了!就说今晚吧,老板是快乐的,你媳妇也是快乐的!”
“你胡说,哦媳妇才不是那样的女人呢!就算是那样……也是你们黄家男人强迫的……黄老三他就不是人!”
胡二田心里被什么刀子捅着一般。
黄锁子嘿嘿一阵怪笑:“开始的时候啊兴许是强迫的,可现在不是了。你想想,你几个月不在家,再本分的女人也会寂寞的,我三哥的春雨会滋润你女人的那块地的……现在你媳妇已经思念我三哥了,巴不得他能经常会去呢!这女人啊,说变可快了,一夜之间就会变的!听说,李二芸已经和我三哥男身难分的了,还说要嫁给他呢!”
胡二田顿觉一阵眩晕,他感觉末日来临般灰暗,那个时候,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回家看看,这个无赖说的是不是真的?
胡锁子知道,把这个秘密告诉了胡二田,这个犟性的家伙就会生不如死了,他心里别提多解气了,暗自骂着:操你妈的,我让你和我作对儿!之后顿卷酒劲儿上涌,有点支持不住,急忙踉跄着脚步进了黄老三的那个工棚,躺在木床上就睡去了。
胡二田坐在一堆瓦砾上面,一支接一支地吸烟。他头脑里乱哄哄地被什么撞击着,想理顺一些什么,可是更加乱糟糟的。沉淀到心里唯有一种念头:回家!而且今晚上务必回到狐家屯的家里。他不愿意相信黄锁子所说的一切,但又不得不相信;是真是假,也只有回去后水落石出了。
要想今晚到家,那此刻就得动身。可一旦回去,那黄老三会扣自己的工钱的,那可是一千多元啊,几乎是家里一年的柴米油盐。可是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家里真的像黄锁子说的那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那自己会顾及这些吗?
回家!现在就动身。他的心意已决,没有动摇的余地。但下午就离开工地,他们会发觉的,虽然自己已经不在乎那什么工钱不工钱的,就算被知道了也没啥了不起的了。但关键是,万一自己动身后,黄老三的人用电话给黄老三通了话怎么办?那今晚就很难如黄锁子说的那样捉奸在床了。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既然回去了也最好是能弄个水落石出。倘若黄老三真的和李二芸有那样的奸情,那今晚他们一定会如鱼得水的,自己晚上回去肯定可以堵到的。
胡二田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要想不被谁发现偷偷回去,必须避开两个人的监视:黄锁子和工头儿张二。看来黄锁子是没啥问题了,他准会在工棚子里睡一下午。晚上醒来他就不会在意自己了。眼下唯有躲开工头张二的眼睛。他终于想好了一个主意。
胡二田装作一脸痛苦的表情,来到了工地上,找到正准备指挥下午干活的工头张二,说自己全身发冷,头晕,像是感冒了,下午干不了活了,准备休息一下午。张二仔细看了看他,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办法只得答应他下午歇工。这样的情况是允许的,顶多他下午不挣工资而已,不同于他请假回家。
胡二田回到了自己住的那个弓棚子里。已经是干活的时间,棚子里已经一个人没有,他急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他暗自庆幸的是上个月的那一百元工资还没有捎回去,不然的话自己想回去还没路费呢。
胡二田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工地,快步向白城子火车站走去。
第236章痛快淋漓
黄老三开着吉普车足足行驶了一下午,黄昏时分,总算看到了狐家屯高大的树梢。
黄老三今晚主要的目的还是去睡李二芸,当然不能把车子开回自己家里,更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他回来的行踪。虽然他和李二芸的风流事会有很多人知道了,可起码他媳妇邱玉凤不知道就天下太平。
那么今晚车子停到哪里?老规矩,还是村政府的大院里。村政府大院是最安全最隐秘的处所,原因有三:其一,村政府离狐家屯足有一里路,屯里人没事很少到这里来;其二,村政府是他大哥黄老大的天下,就算有人知道点猫腻,也不敢随便胡言乱语;其三,他大哥黄老大会替他保守秘密的,因为他们是同一战壕的战友,都外夸着一个胡家女人,是很默契的攻守同盟的关系。
迎着夕阳最后一抹余晖,黄老三声音很小地把吉普车开进了村政府的院子里。一般的这个时候,村政府里已经不会有外人,唯有看屋子的老魔常年驻守在这里。果然是那样,除了老魔的那辆破自行车停靠在窗台下面以外,再也没有任何车辆了。
白天里村政府的院门总是大敞四开着,黄老三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车开进了院子里。
老魔见外面有汽车的动静,急忙塔拉着鞋出来,见是黄老三的吉普车开进来,他的眼睛有些发直地站在那里看着,其实是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今晚黄老三肯定是又去李二芸家里快活了,昨晚黄老大刚刚在这里把那个小花儿足足玩儿了一夜;我操,你看人家黄家六兄弟活得多滋润,家里都有漂亮的女人,外面还挎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哎,人比人得死啊,自己活了三四十岁就然连个女人都没有呢!他眼下唯一的期盼就是尽心为黄老六做事儿,完了黄老六会把他的情妇孙娟借给他玩一夜。这个念想已经成为他最近的生活支柱了。
黄老三把吉普车开到了村政府房东的那处荒草丛生的空地里去了,因为那里很少会有人注意。
黄老三锁好了车门,下意识地向院门口看看,就快步向村政府的房门口走去,眼睛看着正在迎候他的老魔。
老魔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的台阶上,脸上堆满了笑纹儿,就像每次迎接乡里的干部那样的神情。“三兄弟,从工地上回来呀?”
“嗯!”
黄老三只是嗯了这一声,就不再搭理他,径直奔屋里去。
“今晚你的车子又放在这里呗?”
老魔例行公事般地问着,他知道子问这个是废话。
黄老三回头看看他,又“嗯”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嘱咐说:“老规矩,不许和外人说起我回来的事情!”“嗯,我知道了,我怎么会乱说呢?你不知道,我的嘴是最严实了!”
老魔说着讨好般地嘿嘿地笑着。
黄老三没有进村政府的办公室,而是也拐进了那间执宿室里。老魔没有跟进来,而是急忙去那边的屋子给黄老三沏茶。
黄老三坐在执宿室的炕沿上,先是点着了一支香烟,慢慢吸了两口,便急忙掏出那部大哥大,拨通了黄老大的电话。“大哥,我已经回来了……在村政府里呢,你过来一趟吧!啊?我当然是偷偷回来的,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呗!……见面再说吧!”
黄老三放下大哥大,接过老魔端过的一杯茶水,一边喝着一边凝思着什么。当然他更多想着的是今晚和李二芸的鱼水之欢呢。
黄老三喝了几口茶,觉得开了一下午车很累,就把身体挪到了炕里去,仰躺在老魔黑魆魆的行李上。一股怪味顿时袭进他的鼻息里。他侧头看了看,见炕梢的炕下还有一床崭新的被褥整齐地叠放在那里。他当然知道了,那是黄老大玩女人的专用被褥,确切点说,是专门玩胡家大花儿专用的被褥。像玩王桂杰那样的女人,他都是弄到一个空屋子里随便泻出去算了。
黄老三一骨碌身,就躺到那床崭新的被褥叠成的行李上面去了。这床被褥上虽然新性的干净,散发着布料特有的气息,但细细嗅觉也能嗅到体息很汗渍的味道,黄老三也想象到男女那种液体的味道。他眯起眼睛想象着黄老大在这间屋子里每夜玩儿大花儿的情形来。想到那些,他就要情不自禁地想着自己和李二芸的那份别样销魂。李二芸的身体是那样的丰健有力,竟然能夹得他抽不出啦家伙,真他娘的是绝活儿,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女人是世界上最招人稀罕的女人了!
很久没有玩到李二芸了,今晚要痛快淋漓地玩一夜……
第237章千般微妙
想到今晚就要玩儿李二芸,他的神经连同他的孽根一起兴奋起来,更加刺激他的还有一股兽性的思澎:那个胡二田还在工地上每夜硬邦邦地憋着苦熬干休呢,家里的漂亮媳妇却被他黄老三玩个够儿,真是过瘾啊;不仅过身体的瘾,还过着心里的瘾……
为啥那个倔强得像头牛的李二芸突然间就变得乖顺了呢?色迷心窍之中的他,想老想去答案只有一个: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太寂寞了,太干渴了,自己的大家伙肯定是让她快乐了,成瘾了,总在想着呢!嘻嘻!女人啊就是离不开强壮的男人!
门外传来了摩托车的突突声,正想入非非的黄老三坐起身向外望去,见黄老大的摩托车已经驶进了院子。奇怪的是,摩托车后座上还坐着一个衣着时髦,体态性感的高个女人,仔细看时竟然是他的四兄弟媳妇付玲。
付玲和黄老大一起来,他没有感到意外,多半是研究托关系为老四变通的事情,而让黄老三奇怪的是付玲下摩托时有一个微妙的动作让他心里纳闷:付玲竟然握着黄老大的手,眼波闪闪地对他作出一丝媚笑来。这种情态唯有肌肤之亲过的男女才会有的。难道?……
黄老三正琢磨的时候,执宿门外已经响起了一脚步声,那是一个男人皮鞋和一个女人的高跟鞋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这时,老魔已经诚惶诚恐地堆着笑纹站在门口迎候了,就像电视里太监迎候主子的那副神态,只是老魔的腰板拔得呗直。
黄老大像女人怀孕一样的大肚子先挺进来,然后横粗的身躯差点就把门口堵严实了。黄老大身后是高个,细腰,大呻,丰胸的模特一般身材的付玲,高跟鞋的倾斜度更加凸显她身材诱人。
付玲眼神疑惑地扫视着坐在炕沿上的黄老三,问:“三哥,你为啥从白城子回来不回家呢?哪怕是到我家里也是可以的呀,咋能像特务接头似地跑到这里来呢?”
黄老三果真遇到了尴尬的难题,他干笑着不知道怎样回答付玲的提问,眼睛求助般地望着黄老大。
黄老大心领神会地皱了皱眉头,扭头对付玲说:“老三这次回来,除了咱家的事情外,还有另外一件很秘密的事情要办,所以他回来的事情还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邱玉凤知道……你不要乱说呀!”
“切,你们这些男人还能有啥好事儿咋地,你们就想法糊弄自己的女人吧?”
付玲显得很生气又很伤感地说。
“嗨,妹子,有些事最好还是不要深求好,太深求什么会憔悴自己的……”
黄老大斜着眼睛瞄着付玲。
“知道了……都是你们男人的鬼事儿!”
付玲说着用眼睛狠狠地抹搭着黄老大。那样的抹搭简直风情微妙,有侨情的含义,哪里像是弟媳妇对大伯哥的眼神呢。
从这样的眼神里,黄老三又一次感觉到了他们两个人的微妙关系,心里一阵唏嘘:难道黄老大真的给付玲忙活上了?由此他又想到自己的媳妇邱玉凤来,倒吸一口冷气:黄老大会不会把自己媳妇也给划拉了?还真得仔细点儿。
黄老三一愣神的功夫,黄老大已经实拍地坐到了炕沿上。付玲也屁股搭着炕沿边儿,紧挨着黄老大半坐子那里。他看着站在一边的老魔,吆喝般地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老魔走出去。
黄老三此次回来,冠冕堂皇的理由当然是为了黄家发生的不幸事情,他便假惺惺地责怪说:“你说你们咋想的?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事后才想起来告诉我,这样我心里好受吗?老五就这样去了,我连一个死面儿都没见到,老四进去了,也不知道哪天能见到呢!”
黄老大没怎么做解释,只简单地说:“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时能拿以应付,就没有通知你!”
付玲在一边很感触地插嘴说:“有啥突然的?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说不定哪天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惊讶地看着她。
付玲接着说:“我说的不对吗?这一切都是胡家女人惹起来的,你们这些黄家男人已经被那些狐狸给迷住了,什么都不顾了,说不定哪天这样的悲剧还会重演呢!”
两个男人都尴尬了好一阵子,黄老大首先辩解说:“妹子,你不能这样理解我们和胡家女人的关系!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报仇,是在糟践她们的身体,我们没一次撞击都是想象着用钢枪在戳着她们,伤害着她们呢!”
付玲醋意翻飞,撇着嘴儿,说:“鬼才相信呢……你们那是在快乐!”
说到快乐,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想着,各自在胡家女人身体里的无边舒爽。黄老三马上又憧憬着今晚即将发生的和李二芸的好事来。
第238章微妙的细节
付玲见两个男人振振有辞之后又进入色迷迷的遐想,更加恼火,放肆地抢白说:“你们男人的那玩意戳进女人的身体里,不都是那样把~奶的力气都是出来吗?还有啥区别吗?”
黄老大一阵刺激,忍不住嘻嘻地笑了两声,没有特别难为情。黄老三倒是有些尴尬,说:“弟妹,我们都是你大伯哥呢,你咋能说出这样粗野的话来?”
付玲瞄了黄老三一眼,意味深长地看着黄老大,说:“呦,你们黄家男人啥时候变得这样斯文了,这样讲究伦理了?真是少见!”
黄老大唯恐付玲不小心爆露出和他的特殊关系来,急忙把话题转移开,说起了黄老四进监狱的事情来。他说:“嗨,我们还是谈正事吧。这样的祸事已经发生了说啥也晚了,老五也死了,不能复生了,还是考虑考虑活着的吧,今天把老三找回来主要是研究怎样托关系为老四开罪的事情……”
付玲巴不得谈这个话题,也就不再继续说什么不当的话,眼色闪闪地看着两个男人。
黄老三先开口对黄老大说:“大哥,你在法院的关系不是很管用吗?为啥还让我出马呀?”
“我那个不是县法院的吗,没有你那个关系分量重,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个很重要。你认识的那个是市里检察院的院长呢,肯定比我认识的那些好使多了!”
“衙门口越大,胃口也越大,这个你们不会不知道吧?我是可以说上话的,可现如今到哪里都得用钱捅,像这样的地方的胃口可不比小县城的那些官吏呢!弄不好是要多破费的!”
黄老三说着,看着付玲,显然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三哥,只要能想办法不判老四的死刑,就算破费再多也没办法,我们不能眼看着老四不管啊!”
付玲说着扭头看黄老大,“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那杏眼里几乎是期盼流光的色彩,还暗暗用手捅了他一下。
无论从那种角度,黄老大都只有一种回答,说道:“那是一定的,就算花多少钱,我们也要保老四的命的……”
嘴上慷慨地说着,心里也在微微揪扯着,他知道就算花多少钱也得时自己往出掏了,付玲根本没有能力拿出这笔钱;人家把白嫩嫩的身体交给自己,也就是为了这个。转念一想,就算拿点钱保老四也算值了:就算老四不判死刑也会是无期或者十五年的,那样付玲就永久地属于自己了,等于自己又娶了一房媳妇一般随便儿呢。但他想好了,这笔钱一定要让付玲给自己出手续,免得万一哪一天她改嫁了,自己也好有个抓手呢。
黄老三有些担心地看着付玲问:“弟妹,这可是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呢,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得出啊?”
付玲目色幽怨地扫视着两个男人。“就算我拿不出来,难道你们做哥兄弟的难道就坐视不管吗?”
黄老三尴尬地笑了笑,说:“哪能不管呢,可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不一定帮上多大的忙啊?”
他当然不能大包大揽这件事,老四一旦在牢里一辈子出不来,这笔钱管谁要去?但又不能说不管的话。
付玲白了黄老三一眼,冷笑着说:“呦,你能力还有限了?大包工头儿,连大哥二哥也比不了你呢!”
黄老大急忙迎合说:“那是,那是,在咱们哥六当中老三算是最有钱的了!”
黄老三一脸苦相,辩解说:“你们可别忽悠我了,我要是能比得上大哥二哥一个犄角就知足了,你们表面上看我什么包工程,轰轰烈烈的,其实没挣几个钱,去年那份工程我都赔钱了!……嗨,说了你们也不信!”
付玲杏眼里含着怨气,说:“三哥,我只是随便说说,你怕啥,我不会真的赖上你的。你只要能帮助我找到检察院的那个门路就行了,钱财的事情不用你管……”
说着又去看黄老大,“大哥,你说是不是这样啊?”
说着手暗暗地揉着黄老大的大腿一侧。
黄老大感觉里沐浴着模特身材细皮嫩肉的付玲,心里想:也值了,这样一个美人是炙手可热的东西,自己不买断她,别的男人一旦入股,那她就不属于自己的了。于是黄老大心一横,说道:“是啊,老三,你的的任务就是把市检察院的那个院长给引荐了,拿钱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一个人包了!”
说着竟然忍不住去摸付玲的手。
黄老三当然把两个人的一些微妙的细节看在眼里,彻底认证了黄老大和付玲的暧昧关系。他听黄老大说把出钱的事全包了,心里暗自高兴,同时也在想:你是把付玲全包了吧!
由此,黄老三又开始心神摇荡地想着今晚去玩李二芸的美事儿……
第239章等不及了
黄老三装作什么也没察觉,一竖大拇指,夸赞黄老大,说道:“还是大哥办事儿敞亮,不愧为狐家屯的土皇帝……可话说回来,大哥还是有这个经济能力的!”
黄老大偷偷瞥了付玲一眼,对着黄老三说:“我是当大哥的,有没有那能力,也要想办法,总不能看着自己的兄弟被判死刑而无动于衷吧?”
“那好,那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吧,现在看来也只有咱们哥两个能指的上了,别人都白扯了,我二哥更是铁公鸡,一根毛也不会拔的!”
付玲在一边找到了话茬儿,怨恨地说:“你二哥他不是一毛不拔,是看为谁拔毛?人家胡家小花儿被抓进去了,他能豁出三千多赎回来,可他四兄弟也被抓进去了,他却是不闻不问的……看来还是女色比兄弟情义重要得多……这就是你们男人!”
黄老三还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看着黄老大问:“我二哥真的会花那些钱把胡家小花儿赎出来?有点不可思议吧?”
黄老大皱着眉头,又嘿嘿笑了两声:“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咋听说是咱们乡派出所把小花儿保释回来的?”
他下意识扭头看付玲。
付玲一针见血地揭穿说:“大哥,你可别装糊涂了,你是你妹夫刘万贵把她保回来的,可刘万贵会花钱保小花儿?那不明摆着是黄老二托的刘万贵,钱当然是黄老二出了。这件事都是人家胡家人自己说出来的,你还替他隐瞒啥?”
“也不一定是那么回事儿,你就不要道听途说了!”
黄老大还是在替黄老二做些遮掩,倒不是想隐瞒黄老三,主要还是不想让付玲的嘴乱说话。
付玲当然不服气,更无所顾忌,反驳说:“我会道听途说?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黄老二哪去了?小花儿又哪去了?不但花钱赎出来了,还给领到县城里寻欢作乐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说不定在外面过上了呢!”
“啊?我二哥真的把小花儿给领走了?”
黄老三脱口问道。他到不是吃惊这件事本身,而是吃惊黄老二的不顾一切,看来胡家女人果然会让人神魂颠倒。他也马上温习起哥几个轮奸小花儿时自己插进她身体的情形来,那真是嫩嫩的感觉,就是有点倔强,都差点干烂了也不吭一声儿。
付玲显得很激动,从炕沿边儿站起身,杏眼里含着怨气。“我还骗你干嘛?不信你去问问你二嫂,领走小花儿的那天晚上,二嫂还追赶去了呢,在旅馆里捉奸在床,可你二哥根本不在乎。倒是把你二嫂给气回来了!”
黄老大还真不知道马翠华连夜去县城的情况,心里诧异马翠华竟然有了那么大的勇气去捉奸?但他对这个没啥感想,反倒去问付玲:“你咋啥都知道呢?这些我可不知道呢!”
“你就装不知道呗,这样的好事儿你是不舍得说吧!嘻嘻!”
付玲杏眼里是戏谑的波光。
黄老大不想把这样的话题扯得太远,便急忙说:“别说老二的事情了,还是说说老四的事情咋办吧?”
然后看着付玲,“你不是着急这件事吗?咋又把话扯到别处去了?”
“是你扯的!”
付玲妩媚而娇嗔地瞪着他,一副小鸟依人的撒娇情态。这幅妙态已经把她和黄老大的微妙流露得再清晰不过了。
黄老三还是装作视而不见,说:“明天我就和大哥去市里,找到那个院长……但你们今晚要把钱准备好,尽量多带点,到时候看情况给多少!”
付玲看着黄老大,说:“大哥,钱的事不是你管吗?不用怎么准备吧?”
黄老大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凝神看着付玲,说:“那是一定的。但趁着老三在,我必须先小人后君子,我借给你多少钱都可以的,但必须你给我出欠条儿。”
付玲抹搭着眼睛,小脸儿有些发沉,说:“出就出呗,我知道你是信不过我的!”
黄老大急忙解释说:“不是信不过你,其实这笔钱拿出去我也没指望让你再还给我,但总归得有个凭证吧?不是为了别个,主要是让老四知道,我没看他的笑话!”
“嗯,你是没看的老四的笑话,什么忙都帮了……”
付玲一语双关地说,嘴角挂着轻浮。
黄老大怕她说出啥爆露他们私情的话来,急忙打断说:“你放心,只是有一笔账而已,不会管你要钱……”
说着对付玲使了个眼色,意思还是说不让她多说了。
付玲本想脱口而出:你是不要钱,但你要别个。但她总归没有说,而是咽了回去,只说:“行,我给你出欠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三个人又细致地商量了一阵子,天已经黑下来。黄老三说今晚要去乡里的一个朋友那里聚一聚,但他却磨蹭着不走。黄老大当然知道黄老三今晚要干啥了,就对付玲说:“我们回去吧!”
“我还以为你今晚还住在这里呢!”
付玲意味深长地飞了黄老大一眼,便转身先出去了。
黄老大和黄老三会意了一下眼神儿,就也跟着付玲出去了。
黄老三见黄老大载着付玲骑摩托出了村政府的院子,便急急地回到执宿室里的那个破镜前照起来。他马上就去李二芸家,胀满的欲望已经等不及了。
第240章我是吐着玩儿的
黄老三匆匆地走出了村政府的房门,老魔小心翼翼地跟出来,吞吞吐吐地问:“你今晚还把车放在这里?”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放在这里我开进来干嘛?”
黄老三回头呵斥着他。但又马上缓和了语气,“老魔,千万不要说我今晚回来的事情啊!”
老魔点头哈腰地应承着:“我不说,我不说,我怎么会说呢!嘻嘻!”
老魔也不问他去哪里,但他知道他却哪里。今晚老魔是轻松的,因为黄老六已经不在家了,他不用考虑是不是向黄老六汇报情况了。
黄老三出了村政府的院子,踏着拂晓的夜幕,健步如飞地向狐家屯的屯里走去。
这是深秋的夜晚,刚刚黑天村街上就已经见不到人,很多人家的院门已经关上了。让黄老三庆幸的是,胡家的院门还没有关,只是虚掩着,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胡家的场院已经收拾得干净利落,原先堆积整个场院的苞米穗子已经规整地站到玉米杆围成的站子里面去了。事实上,是李二芸和大花儿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把以前没有占完的苞米最后完工了,占完最后一穗苞米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姑嫂两个忙活着吃完饭就到这个时候了,还没来得及关院门呢。
上房的东屋亮着灯,一个女人丰美的身影投射到窗户上,好像是在从被厨里往出拿被褥。
黄老三心里顿时一阵涛涌。他快步向亮着灯的东屋房门走去。
还没到门口,他就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呕吐的声音。那声音是从东屋的墙角处传来的,借着屋内射出的灯光,见一个少女正蹲在那里痛苦地往出呕着什么东西。那是大花儿,黄老三第一感觉是大花儿,虽然他昏暗中很难辨清那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可他知道小花儿已经被黄老二领进县城快乐去了,这个女孩子一定是大花儿了。
大花儿为啥这样呕吐呢?黄老三心里一阵翻腾:莫非是怀孕了?怀的是谁的孩子呢?黄家哥四个可都上过她呢,但转念一想还是应该是黄老大的,因为毕竟黄老大把着干。我操,黄老大竟然把这个十八岁的小姑娘给鼓弄出孩子了!
大花儿确实在呕吐,怀孕已经两三个月了,妊娠反应还是这样强烈,每天饭后都要这样折腾一阵子。这个时候她就更加咬牙切齿地恨黄老大,恨那些禽兽不如的黄家畜生,也捎带恨自己。但她又马上把所有的恨化作卧薪藏胆的力量,她要让黄家恶虎天下大乱。
大花儿似乎听到了身后不远处的脚步声,她急忙强制自己平息了胃里的翻腾,站起身回头望去,见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向房门走来。她惊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谁呀?你是谁?”
黄老三竟然情不自禁地向她站着的墙角走去,嘴里轻浮地说:“不要怕,我是你的三哥哥,来看你们来了!”
来到近前,大花儿总算看清楚这个穿着锃亮皮夹克的男人是黄老三。厌恶和惊慌本能地交织在一切,她本能地惊叫:“你……你来干啥?”
马上不可抑制地想起这个禽兽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的羞辱与恐惧。
黄老三嘻嘻地笑着:“小妹妹,我又不是鬼,咋会把你吓成那样呢?我是想你们了,特地来看看你们!”“谁用你想?谁用你看了?”
大花儿狠狠地瞪着他。
“小妞儿,还是这么犟性……你在干啥呢?为啥呕吐啊?”
黄老三仔仔细细地看着大花儿,忍不住去看的她的小腹,感觉好像真的有点鼓。
“你管呢,我是吐着玩儿的!”
大花儿冰冷地说。
黄老三入肉三分地盯看了一会儿,说:“小妹妹,你不要对我这样敌意哦,虽然我们已经是一夜夫妻了,可你现在是我大哥的人了,我是不会动你的,你怕啥呀!我是想你二嫂了,今晚我是专门为她而来的……妹妹,你二嫂在家吧,咋还不出来迎接她的情哥哥呢?”
“你是谁的情哥哥呀?不害臊!”
大花儿极度反感地呵斥着。但她马上又觉得不应该这样,引诱黄老三也是她们自保和复仇的一项内容,眼下黄老大和黄老二已经都痴迷地进入到胡家女人的香魂阵了,唯有黄老三还欠些火候,要抓紧把他也彻底俘虏了;二嫂还正犯愁没法联系上黄老三呢,他自己来了正好呢。于是她马上改变了态度,说,“嗯,还算你有点良心,我二嫂真的时常念叨你呢!”
“啊?你二嫂真的说起过我?”
黄老三眼睛立刻放出亮光来。
“嗯,她想你想的都吃不下饭了,整天愁眉苦脸的呢!”
第241章畜生进院
黄老三美滋滋地想了一会儿,吧嗒着嘴觉得有些不是味儿,说:“小妮子,你是在忽悠我吧?你二嫂会那样想我?”
说着,下意识向屋里看了看,李二芸似乎已经坐在炕上了。
“你不信拉倒呗,你以为我有闲心忽悠你玩啊?”
大花儿此时胃里的翻腾似乎减轻了一些,抱着双臂靠在墙角上,目光幽暗地看着他。
黄老三满腹狐疑,问:“大花儿,你咋想的?我都给你二哥胡二田戴了一定绿帽子,让他当了活王八,你不恨我?还帮助你二嫂来皮条儿?”
“我恨不能杀了你!我们都让你们这些畜生给糟践赖了……可恨有啥用呢?谁让我们这些弱女子落到你们的呢?我们现在已经难活了,还要什么尊严呢?我们要依赖一个男人……只要你们能保护我们再也不受黄老六的欺负,我们也就心甘情愿地认啦!”
大花儿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在无边地恨着。
“嗯,这点倒是实话儿!”
黄老三得意地点了点头,“要不是我们在护着你们啊,你们走就让老五老六给糟践死了!”
他说着竟然做了一个下流的动作。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力图隐藏着无边的怒火,说:“是啊,我们想着你们这些男人的好处,一点点的,就变成了一种依赖……依赖久了,就希望见到你们。就是这样的,信不信由你了!”
她的手还在揉着腹部难受的那个地方。
“妹子,你也会想我吧?”
黄老三见大花儿靠着墙角的可人模样,心里有些发痒,想故意挑逗一番。
“我想你干啥呀?你又没有那样死心塌地保护我!”
大花儿厌恶至极,但她语调却很娇嗔。
“小妹妹,你不要忘了,我们也有过那样的肌肤之亲呢,常言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你就不想想哥哥给你快乐的时候累成啥样?”
大花儿厌恶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但她不能发作,而是不失时机地借题发挥着。“我说黄老三,我要提醒你了,你以后说话要对我尊重一些好不好?我可是你大哥的人了,说不定哪天我就成了你大嫂呢!你这调戏我就不怕你大哥不饶你?”
“啊?你真会想嫁给我大哥?你那么小的年龄呢……不会是开玩笑吧?”
“有啥开玩笑的?我告诉你实话吧:你刚才不是看见我呕吐很厉害吗?那是我怀孕了!怀的是你大哥的孩子,你说我还是个闺女,就怀孕了,不嫁给他我又能咋办?”
黄老三淫邪地盯着大花儿的腹部,说:“你咋就确定你怀得的孩子是我大哥的呢?那天我们哥几个也都玩过你了?就不许是我们其中一个给你种上了?”
“切,你想的美吧?你们那点玩意还想让我怀孕?你大哥他可是隔不了一两夜就要亲近我呢!”
大花儿忍着无边羞辱和仇恨,故作着很得意的语气。
“嘿嘿!那可不一定,那玩意还论多少?一滴精液就能揍出很多小孩呢!我们那晚上射出的还少吗?已经把你的小沟儿给灌满了呢!”
“你少做梦了,你们这些畜生……嗨,我已经和你大哥去做DNA了,孩子就是他的!”
大花儿在编造情节。
“做DNA了,真的还是假的呀?”
黄老三有些吃惊非小,还是盯着大花的身体不放。
“我没闲心骗你玩儿,不信你问你大哥去!”
大花儿说着转过身去。
这时,屋里传来李二芸的甜美响亮的声音:“大花儿,你在和谁说话呀?”
大花儿一边向窗前迈步一边提高声音说:“我在和一个畜生说话呢?今晚门没关就窜进来一个畜生……”
“小妮子,你咋骂人呢?”
黄老三瞪着色迷迷的眼睛,心里却没有生气,反倒扑哧一声笑了。
“什么畜生啊?大花儿你在说啥呢?”
李二芸似乎很惊讶,把脸凑近窗户向外面看着,但外面毕竟昏暗,看不清站在那里的男人是谁。
“这个畜生是来找你的,你不是朝思暮想那个畜生吗?他来了!”
大花儿说着已经向下屋走去。她知道今晚自己要睡下屋了。
“宝贝儿,畜生来了!”
黄老三嘴里嘻嘻地荡笑着,急不可耐地向屋子里走去。
就在黄老三刚进屋子后,一个早已经在院外听着的男人便从院墙外跳进来。他没有走正门而是从旁边的墙进来的。看来他很熟悉这个地方。
第242章耻辱的夜晚
胡二田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到了家乡所在那个市,又坐客车回到县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幸好他总算赶上了通向乡里的最后一班客车。到达乡政府所在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接下来就再也没有客车可坐了。一般情况下,屯里人来乡里的交通工具都是自行车。乡政府这个地方离狐家屯还有十五里路,要想步行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
胡二田心里很急,恨不能一步回到狐家屯,于是他向着供销社门前的一辆三轮出租车走去。由于是晚上,出租车竟然要了五块钱,而且车主摆出爱答不理的神态,意思是爱坐不坐。
胡二田摸了摸兜里已经花去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这个月的工资,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对那个出租车司机说:“走吧!”
这是一条凹凸不平的土路,三轮车的车身随着车轮的颠簸发出咣咣当当的声音,胡二田坐在车里整个身体也随着车身的震颤而荡来荡去。他透过那个不大的窗口向外望去,夜幕正在降临的田野上,除了空茫还是空茫。此时他的心灵也在这样的空茫里动荡不安。
魂牵梦绕的家乡正在临近,可他心中的忐忑和忧虑早已经淹没了那久别归来的亲切感。因为他不知道家里等待他的将是什么。
那个无赖黄锁子的话在他脑海里可怕地盘旋着:“你妹妹小花儿先是陪着老四睡来着,后来老五老六手里拿着枪来老四家,非得也要小花儿去陪他们,老四不肯,结果就发生了争斗,老四开枪给老五打死了。你妹妹小花也被抓起来了,后来你妹妹小花儿又被黄老二给花钱捞回来了,又让黄老二给领走了!”
“今天老板回去最主要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是和你媳妇李二芸睡觉去了!今晚会老激烈了!”
“胡二田,你跟我这么凶干嘛?又不是我睡了你的老婆!我说的可不是假话,我敢和你打个赌,不信你今晚就回家,准能捉奸在床的!”
“你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吧?我告诉你实话吧,最近你们家的女人被分配均匀了:大花儿跟了黄老大,小花儿跟了黄老二,你媳妇跟了黄老三,也就是咱们的老板……
“你打我也没用,那都是事实。我不会还手的,因为我看到你心里在流血……哈哈哈!”
“我侮辱她?犯得着吗?嗨,现在说啥也没用,迟早一天你是要回家的,那时你就啥都相信了!就说今晚吧,老板是快乐的,你媳妇也是快乐的!”
“开始的时候啊兴许是强迫的,可现在不是了。你想想,你几个月不在家,再本分的女人也会寂寞的,我三哥的春雨会滋润你女人的那块地的……现在你媳妇已经思念我三哥了,巴不得他能经常会去呢!这女人啊,说变可快了,一夜之间就会变的!听说,李二芸已经和我三哥难舍难分的了,还说要嫁给他呢!”
不能信,不能信,那个无赖的话怎么能随便信呢?胡二田忽地窜起来,头竟然撞到了三轮车的顶棚上,头被撞得火辣辣的疼。他用手揉着,心里还在安慰自己:家里绝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是那个小子在无中生有地羞辱自己呢!大花儿小花儿都是清纯的好女孩,李二芸也是一个本分的好女人,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胡二田不愿意相信黄锁子说的那些会是真的,但那些话还是不可抑制地在脑海里盘旋着。难道这些真的会是空穴来风吗?唯有快一点回到家里就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快点回家,要立刻回到狐家屯……
他感觉这三轮车开得是那样缓慢,于是他沙哑着嗓音催促说:“你倒是快点开呀,这车咋会开得像个蜗牛啊?”
司机吃惊地看着他,说:“啊?我这开的还算慢?你看看下面是啥样的路,再开快了还不翻到沟里去?你不就是回狐家屯吗?再有半个小时咋地也到家了,你急啥呀?”
“我都四五个月没有回家了,能不急吗?”
胡二田确实感觉这道路真的不能开得太快了,便缓和了急躁的语气。
夜幕里总算见到狐家屯的树梢了,胡二田的心顿时紧张起来,他真的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有可怕的灾祸等着他。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背篼里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那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那是他在到达县城的时候在地摊上买的,为啥买这样一把刀,他自己也不想说清。
胡二田让三轮车从自家房后的那趟街过去,停在离自家不远的地方,他付了钱,下了车。之后三轮车开走了。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村街上没见一个人影。他家的左侧是一个很少有人走的荒僻小路,路边就是自己家右侧的院墙。他躲在院墙外面倾听着里面的动静。
黄老三在屋门口和大花儿的那番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当时胡二田脑袋翁地一声,差点晕过去。那一切果然是真的!顿时血液奔腾地往上涌,胸脯子被什么塞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听到黄老三最后一声:“宝贝儿,畜生来了!”
之后院子里就没有了动静。胡二田翻身上了院墙,向院子里张望了一会儿,见大花儿也进了下屋去了,便一跃身落到了地上。那时他头脑里翻腾着黄老三压在自己媳妇李二芸身体上的情形……
他在院子里找到了一根杯口粗的木棍,肩上挎着那个装有剔骨刀的背篼,轻手轻脚地一步一步接近了自己家的窗户。
第243章孩子还没睡呢
黄老三心急火燎地进到屋里,顿时眼睛都直了。
李二芸像是刚刚洗过头洗过脚不久的样子,搭拉着双腿坐在炕沿上用梳子是头发,一双花布拖鞋挂在刚洗过的脚丫上。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柔黑柔黑地披散在后背上,她双手举在脑后,一手理头发一手握梳子,自上而下地梳理着。
李二芸下身是绿毛裤,上体是一件紧身橘色小线衫儿,袖口已经撸到了臂肘之上,露着光洁丰健的小臂。由于她双臂架在脑后梳头发,前胸夸张地向前挺着,本来就丰硕的大胸象山一般傲挺着,样子就要把小线衫给撑破了。
她浓黑的眉毛下是一双大大的眼睛,美丽,沉静,就像两谭深不见底的湖水,引发人无限地神往。她的肤色不是嫩白的那种,而是微黑里透着红润,闪着健康光洁的诱人色彩。她身体健壮而不臃肿,丰腴之中更多了健美的神韵。
李二芸身后的炕上,两岁的男孩正酣睡着。孩子旁边还铺着两床被褥,其中一床是大花儿的。但大花儿今晚是不会来上屋睡觉了黄老三像是凝固在屋地上,看得神魂颠倒,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抱过来亲吻一通。但他没敢动,因为李二芸眼神里是冷漠的光,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力。黄老三嘴里喷着灼热叫道:“妹子,你咋这样稀罕人呢?”
李二芸已经梳理好了头发,用一根皮筋勒上呈一个扇面形悬在脑后,然后站起身,不冷不热地说:“难怪大花儿说来了畜生,果然是一个贪婪的畜生呢!你看你那眼神儿,哪像人的眼神儿,像饿狼!”
黄老三嘿嘿笑着:“宝贝儿,你算是说对了,我真的饥饿了很久了,今晚就是来享受美味佳肴来的,你可要让我饱餐一顿啊!”
“你会饿着?鬼才相信呢,不要装可怜相了……你不会是专门来看我的吧?”
李二芸心里厌恶着,嘴上又要适度迎合。
“妹子,好吃不如喜欢,在好美味我不喜欢就没味道,你哥我不知咋地,就专门喜好你这样的女人呢,时间久了尝不到就馋得要发疯……我当然是回来稀罕你的!”
他说着就向前跨了一步,就要去拉她的手。
李二芸机敏地躲开了,又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来到穿衣镜前照着自己。嘴上说:“你真的会那么想我?那咋这么久才回来一次?”
“工地上脱不开身嘛,我巴不得每天都回来呢,做梦都梦见你呢!”
黄老三眼巴巴地看着她的背影,那翘起的大呻让他直流口水。
李二芸不再搭理他这个话茬儿,问:“我家二田最近咋样?”黄老三万般讨好地说:“你说咋样?有我照顾着他,他不会吃苦的。我们两个可是一个眼儿的连襟呢!嘻嘻嘻!”
他淫邪地笑着。
李二芸厌恶得要呕吐,但还是忍着。“你少说那些下流话儿,我是问你,他最近有没有张罗要回家来?”
“我操,他每天都想回来呢,隔不了今天就要向我请假说要回来,这不今天还跟我墨迹呢,已经和我急眼了,差点就强硬地回来了,后来我说再过个十天八天一定让你回来!”
李二芸惊怵地转过身来。“你……可千万不要给他假呀!”
李二芸是担心胡二田现在回来,会惹出灾祸来,也会破坏胡家女人制定的整体计划,打乱美人计的实施。
黄老三面露惊喜,问:“你真的不希望他回来?”
“你说呢?”
李二芸反问道。心里说不出是啥耻辱难忍的滋味儿。但还是强忍着耻辱,说,“他回来你怎么办?”
黄老三心花怒放,说:“是啊,他回来我咋办?你放心,我不会给他假的……可到了工地完工可咋办?他毕竟是要回来的呀?”
“走一时说一一时呗!”
李二芸心绪烦乱地回答。是啊,将来怎样收场这些事儿,怎样能和二田解释清楚?李二芸的心像刀绞一般戡乱着,甚至是心里嘀嘀血落。
躲在窗外的胡二田顿觉全身要瘫痪一般,他的心猛然想掉进冰窟窿里,凉的都要抽搐。女人啊,真是水性杨花,无情无义。做梦也不敢相信,像李二芸那样本分的女人,竟然也这么快就反目无情了,为了一个禽兽竟然都不希望自己生活了两年多的男人回家了。这世界,简直无情的像个冰窖。
随之,胡二田的怒火又腾地窜上来,那是一个血性男人的骨气。我要杀了这对狗那女!他心里咆哮着。手里忍不住握紧了那根木棍,另一只手同时握住了那把剔骨刀的刀把子。
但他没有马上冲进去。他要等,等那一切真实地发生了,那样自己才出师有名,问心无愧了。
这时屋里又传来了李二芸的声音:“你急啥?孩子还没有睡实成呢,不一宿的功夫呢?”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244章就陪你玩呗
李二芸挣脱了黄老三饥渴的搂抱,又重新坐回到炕沿边,大眼睛冷冰冰地盯着黄老三。
黄老三身体倒像是着了火,一刻也难耐,他又跟回到炕沿边,紧挨着李二芸坐下来,不安分地将一只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嬉皮笑脸地问:“宝贝儿,你不急呀?多少天没有沾到男人了?那里面不刺痒吗?”
李二芸没有再躲闪,而是狠狠地瞪着他。“滚一边儿去,我就算想男人了,又与你有啥关系?男人不有的是吗?”
“宝贝儿,你是嘴硬吧?刚才大花儿和我说,你想我想得连饭都吃不下了?真的还是假的?”
黄老三就势搂住了她的脖子。
“你有那么着人想吗?你和其他男人也没啥区别,都是喜新厌旧,贪得无厌的畜生……就算想你又有啥用呢?”
“二芸,你说这话就没良心了,我可是对你情有独钟啊,你说城里的小妞儿够嫩嫩,够风情吧?可我就是不稀罕,就稀罕你呢!要不我咋会开一下午车专门来稀罕你呢?快点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你哥我回来一趟可不容易啊,我们要好好快乐一夜!”
黄老三说话间,已经将那只手伸进她的领口里,享受着满掌都是肉呼呼的感觉。
李二芸知道阻挡也没有用,早晚也是那么回事儿,忍着耻辱的酥痒,不失时机地说:“人家身子心甘情愿地给你了,你说我图个啥呀?”
“你图哥哥的家伙给你解刺痒呗,难道哥哥没让你快乐吗?”
黄老三的手肆意揉弄着那美妙的高地。
“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呀?我男人的那玩意比你的好使儿,我非得图你那玩意干啥?”
李二芸鄙夷地说。
“你男人不在身边啊,远水不解近渴啊,他在好使有啥用?”
“你不也是十天半月回来一吗?你又能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呢?其实,我是白白地让你给玷污了,想起来心里就别扭呢!”
黄老三显得很恐慌,急忙问:“宝贝儿,那你想咋样?你想让哥哥给你带进城里去,朝夕在一起?那样也好办!”
“那样我还不稀罕呢,我图地不是那个……三哥,我和你说过的,我真心跟你,就是图个你能保护我,不受别人的欺负,那样我才愿意属于你一个人的!”
“三哥没有保护你吗?自从你主动跟了我后,还有人欺负你了吗?就算老五老六也没敢再来糟践你呀?”
“可是,这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黄老六他不会甘心的,虽然他是跑了,可他说不定哪天就回来了,他会来找我们报仇的。他这次报仇的目标就会是我…你想想,人家大花儿有你大哥保护着,小花儿有你二哥保护着,就是我没人管!你在白城子工地上,离这里好几百里地,就算黄老六来欺负我,还能指望你能保护我呀?”
黄老三手指夹着她胸前的那颗珠子滚动着,心里激荡着无限的怜香惜玉的豪情,说:“不怕,我有办法整治老六那个混账东西!”
“你光嘴说有啥用?到底有没有啥办法呀?”
李二芸身体故意靠近他的怀里。
“有,有办法,只要他一露面,你就通知我,我立刻在那边通知公安局来抓他。你要知道现在他还是罪犯呢,这次会二罪归一判他徒刑的!”
“可我等他来找我麻烦,那样再通知你还赶趟吗?”
“没事儿,他要是来找你麻烦,你先想法稳住他,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然后抽空再通知我。我会很快报公安局的!现在公安局肯定要抓他的,因为我大哥已经不再护着他了!”
“我怎么能通知你?你还在白城工地上呢?”
黄老三想了一会儿,说:“这次我把我的大哥大留给你,我回去再买一个,然后给你电话号,一旦你知道老六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
“嗯,这样最好了!可是你舍得把大哥大给我?
“你想要我的心都会给你的,何况一部破电话了!”
黄老三的手在她胸前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嗯,还算没白跟你一回!”
“那也该让哥哥高兴高兴了?”
“你不是就好那口儿吗?就陪你玩儿呗!”
第245章里外掏
李二芸甩掉花布拖鞋,上了炕,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再看时,黄老三已经站到炕上了,正在急三火四地像解绑绳一般往下脱衣服。很快就脱个精光,像一个肉~一般站在炕上,眼睛冒着火花儿看着李二芸,焦躁地催促说:“宝贝儿,你咋还不脱?哥都要急死了!”
李二芸眼睛斜溜着他那根孽物,膨胀得像个小棒锥,她不觉全身一阵惊怵,心里想:这个禽兽一定又会吃猛药的,如果自己适应不好会痛苦的。于是她想拖延时间,说:“你急啥?你先钻进被窝里等着,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玩儿?”
说着,慢吞吞地脱衣服。
黄老三果然像一个听话的孩子,钻进了被窝里,顷刻间又把被窝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李二芸磨磨蹭蹭脱衣服,不知咋地就想起了自己的老婆邱玉凤来。他会联想到邱玉凤也常年独守空房,会不会也寂寞难耐,做出红杏出墙的风流事?由此他又不能不想到黄老大和付玲的暧昧事儿;黄老大能掏爬老四媳妇,也就能照样掏爬我媳妇……他越想越有点不是滋味儿,就像邱玉凤已经被黄老大忙活了似地,他越想越感到醋意大发。于是他试探着问李二芸:“你说你们女人要是长久独守空房,是不是有个男人就能把你们勾搭上啊?”
李二芸不知道他完这话是啥意思,还以为是在猥亵女人呢,便停止了脱衣服,生气地说:“你就是说女人都水性杨花呗?没有男人就活不了?你是啥意思?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黄老三急忙解释说:“宝贝,我可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是说女人是不是寂寞的时候很容易出轨呀?”
李二芸索性不脱衣服了,坐在那里蹦着脸儿。“你不说我你说谁呢?难道我不是女人?是,我们都不值两钱儿就出轨,好了吧。那你走吧,我可不能轻易让你占便宜了,然后你好卖乖?”
黄老三慌乱起来,急忙坐起身,说:“我真的不是说你……好,那我就告诉你吧:我是担心我家邱玉凤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偷青啊?”
李二芸闪着眼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有些鄙夷地说:“你还有脸儿担心这个呀?你说你们男人该有多自私,你现在就在背着你媳妇玩别的女人,心里还不愿意自己媳妇去偷别的男人,你们是不是有点太贪婪了?”
“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反正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她要是真的跟着别人还好了呢,我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那样的事情?”
李二芸总算听出了炫音来,眼睛一转,来了灵感,说:“这个呀?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媳妇也跟着别的男人呢!”
“啊?你知道?她跟着谁?”
黄老三急忙抓住李二芸的手,问。
“祸从口出,我可不能随便乱说话,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自己慢慢去品吧!”
李二芸摆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宝贝儿,你就告诉我呗,我们已经不是外人了,我还能出卖你咋地?”
“你先猜猜是谁,看你脑瓜儿好使不?然后我再告诉你也不晚!”
黄老三什么也不忌讳了,男人在即将奔赴女人的风景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对她不会有啥不能说的。黄老三也不例外,他低声说:“你说我为啥想到邱玉凤也会出轨呀?今天回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就是我大哥和我家老四媳妇付玲肯定不清楚…所以,我联想到了邱玉凤……”
李二芸彻底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一阵欣喜,暗想:又有了挑拨离间的机会了。她诡秘地一笑,显得很欣赏地一桶他的脑门,说:“你小子不白给,真猜测的得很准确……这件事好像就你不知道呢!”
“啊?邱玉凤真的跟着黄老大?”
黄老三顿时眼睛都绿了。
“你不信拉倒呗,我都亲眼看见过呢……也就是秋收之前,我去我家地里看庄稼,正好碰见呢媳妇和黄老大从苞米地里出来,你媳妇衣服扣子还没扣好呢。我看得真真的呢!”
黄老三眼睛都直了,呆愣了半天,才骂道:“我操她妈的,我这不是有当王八又当兔子,里外倒档穷吗?黄老大也太他妈的不讲究了,咋竟吃窝边草呢?”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吗?咋会发这么大火气呢?”李二芸暗自得意,语气却是讥笑地说。
另一种嫉火烧着黄老三,反倒顷刻间激发了刚才因为说话有些萎蔫的东西,一种扭曲的变态让他顿时野性起来。他一把拉过李二芸,说:“我不在意,她愿意让谁操就让谁操,今晚哥哥就稀罕你……来,我们干我们的!”
窗外的胡二田顿时热血沸腾,手里握着棍棒和那个刀把子……
第246章保命还是保老二
黄老三多疑的心里得到了印证,他相信了李二芸的话,确信自己的媳妇邱玉凤也被黄老大给干了,他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原本就膨胀得变态的邪欲更加扭曲,他要狠狠地干李二芸,找到某种心理平衡,他渴望一种更狂猛的发泄,不仅仅是欲望的发泄,也是一种变态心里的发泄。
他已经等不及李二芸慢慢地脱去衣服,就把她拖进被窝里,三三下两下就野蛮地把她没有脱完的衣服一件不剩地扔到了一边儿。
李二芸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身体,双腿就被他的膝盖分开了,她惊恐地闭上眼睛。
黄老三膨胀得空前粗壮的孽物像野兽一样凶猛地闯进李二芸还没有开合的那道缝隙里,一种被硕猛的胀裂疼痛,让李二芸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黄老三更加得意,接连几次猛进猛出,李二芸身体战栗着,嘴里“嗯啊”不断地叫着。
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胡二田从天而降一般地站在正交合的男女的头顶,左手握着一根木棍,右手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牛耳尖刀,眼睛里喷着火焰对视着炕上正搅动的两个白花花的身体。
黄老三和李二芸都顿时懵了,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但很快他们都认清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现实:胡二田回来了,就怒不可喝地站在他们的头顶。
黄老三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个膨胀的孽根当时就在李二芸的身体里萎蔫了,他急忙拔家伙坐起身,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说啥好,眼睛惊恐地望着胡二田手中的两样兵器。
李二芸脑袋嗡地一声,面色羞红,心间掠过可怕的预感:完了,全完了,一场可怕的悲剧就要发生了!她本能地坐起身,也顾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愧,急促地对胡二田说:“二田,你不要冲动……你听我解释,不是这么回事儿,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不要冲动啊……你听我一会儿和你解释清楚……”
胡二田燃烧的目光灸烤着她。“李二芸,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啊!我听你解释啥啊?难道我看到的不是事实吗?禽兽的玩意才刚刚从你的身体里拔出来,你不会说这是一场游戏吧?我刚才听见你的浪叫声我的心都在流血……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要杀了你们!”
说着,他把牛耳尖刀蹭地别到了腰间,双手握住木棍,指着黄老三。“你这个禽兽,我请假回家你死活不给,原来是你已经霸占了我的老婆!好啊,今天我就让做一个风流鬼,赤条条地死在你的情人身体上……”
黄老三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嘴唇说:“二田……你不要冲动啊,有话慢慢说,我们可以商量……你说你要啥条件吧?啊?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说要多少钱吧?”
胡二田一阵冷笑:“我不要钱,我的王八帽子是用多少钱也摘不掉的,要想把我的绿帽子彻底摘掉,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黄老三忙不迭地说:“能,能,啥条件都能答应,你就说吧!”
眼睛望着那根随时就要落下的木棍,身体在颤抖。
胡二田看着他胯间还有些湿漉漉的已经萎缩了的孽物,说:“我就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把你变成像黄老五黄老六一样的太监,那样我才能放你一条活命!你看看这个条件怎么样?”
黄老三惊恐万状,顿时冷汗下来了。他马上想起了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被胡双十割下老二那血琳琳的恐怖。他嗵地一声跪在炕上,连连作揖,哀求说:“二田,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你要多少钱都行!你要觉得难以接受,还有一个办法,一会儿你去我家,我媳妇让你随便操一夜,那样不就扯平了吗?啊?”
胡二田忍无可忍地骂道:“我想操你祖宗!我胡二田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做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再者说了,你女人那玩意我还嫌脏呢!你他妈的就少废话了,想活命,就一个条件,把你的老二割下来,那样我的王八帽子也就算摘下来了!”
李二芸怕更加刺激胡二田的爆怒,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祈求地望着胡二田,抱着一线希望说:“二田,就算你不听我解释,你也不要莽撞啊,你大哥的那次莽撞付出的代价你还不记得吗?二田,就算你以后嫌弃我,不要我了,你也不要做出像你大哥做出的那样傻事啊!你千万不要,看在咱孩子的份上,你千万不要啊!”
胡二田更加爆怒,看了一眼正睡在他们旁边的孩子,怒吼着:“李二芸,你给我闭嘴。你还有脸儿提孩子?你就这样赤裸裸在孩子身边被不是他父亲的男人干着,你想过孩子吗?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会儿我再收拾你!”
李二芸知道说啥也白费了,顿觉天旋地转差点晕过去,镇定了一会儿,顷刻间又泪流满面地哀求起胡二田来。
胡二田索性不搭理她了,用棍子指着黄老三。“怎么样?我说的那个条件你倒是答应不答应?是想保命还是保老二?”
第247章一次也要割掉它
黄老三由惊恐变得冷静,那是求生的本能。他知道无论这样说好话,胡二田也不会放过他。说割他的老二那绝不是吓唬他,肯定会动真格的。他大哥胡双十已经做到了,他也会照样做到的。在短促的对峙中,他开始考虑对策。只有两种途径:一是对抗,和胡二田拼一拼,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还没等自己迎上去,胡二田的棍子就会准确地落到自己的头上,那会是桃花朵朵的下场;唯有一条路,那就是逃跑。他在考虑怎样冷不防窜下地去,然后夺门而出。
想好了对策,黄老三开始伺机而动。他嘴里说着:“二田,你不要冲动啊,我们慢慢商量,怎么都行…”
同时悄悄地起身。
可胡二田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意图,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在黄老三完全站起身,一转身的功夫,他的木棍已经狠狠砸到了黄老三的后脑上,只听哎呦一声,黄老三的身体已经沉重地倒在炕上,一动不动了。
李二芸早已经吓得呆若木鸡,凝固在那里动弹不得了。瞬间的悔意就是不该实施什么连环计,伤了禽兽也伤了自己,她知道可怕的灾难发生了,胡二田怎样发落她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黄老三死了,胡二田会去偿命或者坐牢的。完了,自己呕心沥血,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
事实上,惨剧还没有结束。胡二田蹭地窜上炕去,从腰间拔出那把剔骨刀,分开黄老三的双腿,眼睛通红地盯着那个被毛从衬托的孽物。看着那个曾经进入李二芸身体里那个孽根,他心里酸澎滚滚,之后就是怒澎。
胡二田的一只手已经拽住了黄老三的孽物,另一只手就要操刀了。
李二芸看明白他要干啥了,吓得都要背过气去,急忙爬过来,抱住他握刀的手,央求说:“二田,你不要做这样的傻事儿啊,我们以后有机会报仇的……你现在不要冲动啊,我求求你了,把刀放下啊!”
胡二田讥笑地扭头看着她。“我们?报仇?你会和他有仇吗?你们是有恩的…求我不要割那个孽物?哈哈!你是对那个东西有感情了吧?身不得它?那没关系,一会儿我割下来后再还给你,那是曾经让你快乐的东西,你今后就把它珍藏起来吧!”
“二田,你现在说我啥我都得听着了,你也不听我解释……但是你不能犯罪呀!你大哥头脑一热做了这样的事儿,结果咋样了?这个教训难道你还不吸取吗?如果不是那二十万赔偿,我们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你可不要再那样了,快把刀放下呀!”
李二芸死命地往下夺他手中的刀。
胡二田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劝?满心都酸澎翻滚地想着这个孽物在李二芸身体里冲撞的情形,他不能忍受这个孽物还长在黄老三的身体上,那样的他的耻辱一辈子也洗不清,他要彻底干掉它。他看着李二芸问道:“我问你,这个孽物一共进入你身体里的多少次了?”
李二芸满脸通红,羞愧着眼神,低声说:“也就十次八次的吧……二田,你听我解释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跟着他,是我们在实施一个计划……”
“实施一个计划?就是计划让这个禽兽的东西进入到你的身体里去?解决你的干渴和寂寞?然后计划着让他经常回来,不让我回来一次……这就是你的计划吧?啊?”
李二芸急得直哭,说:“二田,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女人,我们确实是在有计划地报仇……不信你去问问你妹妹吧,她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你去问大花儿呀,她就在下屋里呢!”
胡二田冷冷地说道:“我谁也不问了,你们的情况群殴已经知道了,我妹妹们我也不会原谅的,她们都是贱骨头,我恨她们,瞧不起她们,你们这些女人都给胡家丢尽了脸面!”
“是,你不原谅我们可以,但你为了胡家,也不能毁了你自己吧?你把黄老三的那玩意给割下来是在犯罪,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还是要赔钱的…二田,我求求你了,你要是坐牢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可是,我已经把他打死了,怎么都是要坐牢的,还不如一次了结了好!你放开我!”
李二芸急忙用手去试探黄老三的鼻息,然后对胡二田说:“二田,他没有死,他是被你打晕过去了。等他缓过来你就没有犯罪……可你要割下他的玩意就真的犯罪了。你不能那样啊!你把刀给我!”
说着又去夺。
胡二田猛地推开她,爆怒地说:“别说是这个孽物进入你身体十次八次了,就算是进入一次,我也要割下来!”
胡二田再一次揪紧那个孽物,右手的刀对准了根部就削下去……
第248章又断了一个孽根
李二芸被胡二田推出了很远,整个身体又从被子里裸露出来,她也顾不得再去遮掩,又想扑回来阻止胡二田的犯罪行为。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的那个孽物虽然蓬勃时很硬挺,但那只是血液充盈的力量,实际上那玩意是没有骨头的东西,何况现在已经软下来。胡二田握的是一把锋利的剔骨刀,割下那肉筋荕的东西并不费劲儿,他左手向外拽着,右手刀刃用力深入,只听哧地一声,黄老三的孽根就被齐刷刷地割下来,胯间只剩下两个血琳琳的蛋蛋……
胡二田把手里那个血琳琳的玩意嗖地扔到了李二芸的面前,说:“你不是稀罕他的这个玩意吗?那归还给你,你拿着它去鬼门关和黄老三相会吧?”
说着,他把带血的尖刀驾到李二芸的脖子上,“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我是在是忍耐不了这样的屈辱,黄泉路上见吧!”
李二芸羞愧,着急,恐惧,又被黄老二血琳琳的孽物惊吓得很厉害,刚想说什么,却是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漆黑顿时晕过去。
胡二田手中的刀在李二芸身体上举了好久,心里剧烈地翻腾了好久,最后他把目光停留在李二芸身边熟睡的孩子,最后还是把刀收起来了。
他知道,就算没有看到孩子,他也不会忍心杀李二芸的。这原本是个好女人,她为胡家付出的太多太多了,就算有千错万错也不能对她下手的。但他收起刀的那一刻,泪水忍不住热辣辣地涌满了眼眶子,那是一个男人屈辱,委屈的泪水。
男人的泪水不会轻易流下来,他很快擦干了眼里的泪水。见李二芸还赤身果体昏倒在炕上,他又返回身用被子把她的身体遮掩住,然后又看了一眼炕上下体鲜红不知是死是活的黄老三,快步离开了上房,直奔大花儿住的下房而去。
大花儿在下屋里已经把放慢插好,炕上铺好了被褥正准备睡觉,突然听见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心里一阵惊怵,问道:“谁呀?”
胡二田喑哑着声音说:“是我,你二哥,胡二田!”
“二哥?”
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大花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哥在白城工地干活呢,怎么会突然回来了?她惊乱地问,“二哥,是你吗,你咋回来了?”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先把门开开吧!”
胡二田急促地说。
大花儿辨认出是二哥的声音,她急忙下地穿鞋。可就在这一刻一种担忧和恐惧让她差点窒息。因为她马上想到了上屋里黄老三还和二嫂那样着呢?怎么办?难道二哥是有备而来?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她,顿时惊慌失措……
她身体颤抖,手也在颤抖,总算把门推开了。
大花儿顿时吓得妈呀一声,下意识地向后退着。借着灯光,她看见二哥满眼血丝,满脸杀气,手里还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尖刀。
“二哥…你这是咋地了?啊?……”
大花儿声音颤抖地叫道,眼睛还盯着那把血琳琳的刀。那一刻,她已经预感到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胡二田回身把房门关严,把刀插进腰里去,缓和着神色里的杀气,说:“大花儿,你不要怕,听我慢慢告诉你……”
胡二田简明扼要地说了自己从白城回来的一切前因后果,着重说了刚才的刀光血影。
大儿吓得面色惨白,差点就站不住,心里叫苦:完了,胡家的灾难又降临了,二哥又重蹈了大哥的覆辙,太可怕了!她颤着嘴唇问道:“你把……黄老三真的打死了?”
“死不死我不知道!反正我把他的那个孽根给割下来了!我本想把李二芸也一起结果了,但还是没下去手……”
“二哥,你咋这么傻呀,你咋这么鲁莽啊。二嫂不像你想的那样,她跟黄老三是有原因的,你不能怪她,你要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啊!”
大花儿急得只要哭。
胡二田冷冷地看着妹妹,咬牙问道:“这么说,你跟着黄老大也是有原因的呗?你们都贱逼嗖嗖地跟仇人睡觉,难道还让我为你们唱赞歌吗?我不想听到其他任何事实真相,只要我看到了也听到了……李二芸她心甘情愿地对黄老三投怀送抱就够,这就是事实,还会有比这更能难以忍受的耻辱吗?我没杀了这个淫妇就算手下留情了!”
“二哥,我二嫂不是心甘情愿的,她确实是有原因的呀!你们两年多夫妻,她是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大花儿,我也不相信那会是真的,可我站在外面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就是奸夫淫妇的关系,没有别的解释!”
“有,二哥,你听我细细地说给你听……”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不能原谅这个贱女人!”
胡二田打断大花儿话,几乎是怒吼着。
第249章下贱女人
胡二田处在焦躁和爆怒之中,大花儿知道解释什么也没用,急得呜呜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力图解释清楚,但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解释清楚。
胡二田根本听不进去,喘着粗气问:“大花儿,你告诉我,小花儿呢?她去了哪里?”
大花儿嗫嚅着说:“妹妹她……不在家,出门了!”
眼神却不敢去看胡二田。
胡二田上前揪住大花儿,红着眼。“你别撒谎了,你快说小花儿去哪里了?”
胡二田用力地揪着,大花儿有些喘不过气来。
大花儿被吓蒙了,不敢不说实话,就把小花儿跟黄老二进城的事情说了。然后惊恐地看着胡二田。
胡二田早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只是印证一下而已。他又问:“咱娘呢?她又去了哪里?”
“咱娘她……已经嫁给大老齐了!”
大花儿哭着回答,满脸都是泪水。
胡二田呆若木鸡,过了一会儿又爆怒地问:“咱娘怎么会嫁给那个禽兽?是不是黄老大硬逼着咱娘嫁给大老齐的?”
大花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咱们胡家女人和黄家签订了一份合同,就是所有胡家女人陪黄家哥六个睡一年的觉,那二十万就一笔勾销了……这个时候,胡有道就来给大老齐提媒,要咱娘嫁给大老齐。就算咱娘不嫁给大老齐,也是要遭受黄家畜生的糟蹋的,所以咱娘就同意了!”
“那咱娘…被那个禽兽大老齐糟蹋成啥样子了?”
胡二田的心像是在流血,因为大老齐把先前的那个女人硬是给糟践死了的事情,已经烙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怪物简直就是个禽兽。大老齐那怪兽一般的身躯可怕地在脑海里膨胀着。娘那样的娇弱的身子还不让这个禽兽给糟践垮了?
大花儿唯恐他再做出啥傻事来,就掩饰说:“没有啊,咱娘挺好的……已经嫁过去好几个月了,挺好的。咱娘说能忍耐!”
“挺好的?能忍耐?这都是你们在骗我吧?要不就是你在替黄家禽兽开脱罪责呢!”
胡二田越发爆躁。
大花儿委屈得更加泪流不止,说:“二哥,你在说啥呀?我咋能替他们说话呢?我……我……咱娘真的好好的呢!”
胡二田狠狠地瞪着妹妹。“我冤枉你了吗?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也顺从了黄老大那个畜生?听说你还怀了黄老大的孽种?你把咱胡家祖宗的脸面都丢尽了!”
“二哥,你倒是听我解释啊,我会让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
大花儿几乎泣不成声。
“我不听!”
胡二田吼道,“你们这些不争气的贱女人,我恨死你们了!黄家这些禽兽反倒成了你们依赖的男人了!那好啊,我杀一个也是杀,索性我把黄家这些畜生都统统杀掉算了!”
说着就提着刀往外闯。
大花儿机敏地挡住了房门,双臂张开。“二哥,你想干啥去?”
她用身体把房门堵得严严的。
“你让开,我要去杀了那些禽兽,一个也不留!”
胡二田眼睛通红地晃动着那把尖刀。
“二哥,你去也白去,他们都不在家啊!”
大花知道说别的已经没用了,只有这样打消他的可怕念头了。
“你骗我!你在袒护他们……你给我让开!”
胡二田怒喝着妹妹。
“二哥,我不骗你,他们都不在家。你听我说呀:黄老五死了,黄老四进监狱了,黄老六跑了,这个你都是知道的。剩下的也都没在家的,黄老三被你给处理了,黄老二领着咱家小花儿正在县城呢,黄老大这几天去北京旅游了……二哥,我说的是真话啊!”
胡二田还在对持着,还想闯出去。
大花儿急忙又说:“二哥,你不信我的,总该信咱娘的话吧?一会儿你问问咱娘去,看是不是真的呀!二哥,不管你咋地,你总该见见咱娘吧?啊?”
大花儿知道,此刻二哥唯有对娘是信任的,只要他去了娘那里,一切就会解释清楚了。她百般可怜地望着这个爆怒的雄狮。
胡二田感觉大花儿说黄家六虎都不在的话因该是真的,便向后退了一步,屁股搭在炕沿上,看着大花儿,说:“我一会儿是要看看咱娘去。现在我就只有咱娘这一个亲人了!”
大花儿又哭起来。“二哥,你咋说这样也的话呢?难道我们不是你的亲人吗?”
“不是!你们这些贱货已经跟随黄家禽兽了,我不会再认你们了!”
胡二田心里满是胡家女人在黄家禽兽身底下的丑恶形象。
大花儿哭得泪雨滂沱的。
这时候,一个女人从外面跌得撞撞地闯进来……
第250章血染的被褥
这个女人是李二芸。李二芸醒来的时候发现胡二田已经不见了,倒是黄老三已经醒过来,正在爹一声妈一声地叫唤,黄老三身下还在往出流着血,整个胯骨已经鲜红一片,惨不忍睹。李二芸已经吓得全身发抖,急忙胡乱地穿上了衣服,连扣子也顾不得系就下地了。她对黄老三那样的惨痛除了恐惧之外,几乎是没有怜悯,她恨黄家这些禽兽,她和黄老三虽然太多肌肤之亲,但丝毫没有那样的情感。此刻她最担心的是胡二田的安危,她担心胡二田不会就此罢休,说不定会去找另外的黄家禽兽报仇,她太了解胡二田的性体了。
黄老三活过来让她多少心里安稳了一些,起码胡二田犯的不会是死罪,只要不犯死罪就有希望。如果胡二田再继续做出杀人的事情来,就不可收拾了。她要去找胡二田,急忙往外走。
神智已经清醒了黄老三没好声地冲她叫着:“李二芸……你就这样不管我了?你倒是快送我去医院啊!我就要死了,你行行好吧,送我去医院吧!”
李二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去死吧,我死活还不知道呢。一会儿胡二田还会找我算账的!一会儿有人来管你的!”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李二芸想到胡二田应该到过大花儿的屋里了,于是她小跑着奔向下屋。幸好,胡二田还没有离开。
她一头扑进胡二田的怀里,声音颤抖着说:“黄老三活过来了,他没有死!”
胡二田厌恶地推开她,冷冷地说道:“他没有死你很高兴呗?那你咋还不快点去救他呀,把他送到医院里去……他要是死了你咋办?你就无依无靠了!你还不去救他跑这里来干啥?”
李二芸的大眼睛里充满着羞愧和委屈,似乎有泪水淹没着。“二田,你现在不是怪我骂我的时候啊,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还是顾眼前吧!黄老三没有死我当然高兴了,因为那样你才没有杀死人的罪过呀,就算你把他的老二割了也不会犯死罪的。但我也不想看到你蹲监狱,二田,你还是快点跑了吧?跑得远远的,就算在外面浪荡也比蹲监狱要好啊!你快走吧,现在还来得及啊!”李二芸极力主张让胡二田逃跑,并不是怂恿他潜逃,多半的心思是怕他眼下继续犯罪,只要跑了没有继续杀人,那以后就有希望的。
李二芸说了这些,胡二田却是无动于衷,反倒鄙夷地看着她。“跑?我干嘛要跑?难道我做了啥亏心事了吗?我在我的家里,把和我老婆通奸的男人给废了孽根,那是每个男人都应该做的……我干嘛要跑?你是在害怕我杀了你吧?”
“二田,你听我说…虽然黄老三和我……通奸,他是犯法,可你把他的玩意给割了,你也是犯罪的!至少是要蹲好多年大牢的,我不想让你蹲大牢,趁警察还没来的时候你就逃跑吧!啊,二田,求求你了!”
“呵?我蹲不蹲大牢的你还在乎吗?我几年不在家爱,不正好你在家无拘无束地找野男人吗?虽然黄老三的那玩意没了,不能给你满足了,可还有黄老大,黄老二呢,所有男人都长着那玩意,都能给你排解寂寞的!”
李二芸既羞愧又委屈,满眼被泪水淹没了,无奈地抽泣着,半天再也说不出话来。
大花儿在那边已经不哭了,又来劝他,说:“二哥,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们,可终究你会明白的…你会明白我们这样委身禽兽是为了什么……现在我也没法解释了,可是就算为了娘,为了你的孩子,你也要跑出去啊,你快点吧,一会儿来不及了!”
其实,大花儿也是在担心他继续犯罪,才极力怂恿他逃跑的。事实上,她们都清楚,逃跑不是好办法,那样会加罪的。
胡二田处在激愤中,而且他觉得逃跑不是办法,便义无反顾地说:“你们别废话了,我不会逃跑的。我是胡家堂堂正正的男人,做事敢作敢当,我既然把那个禽兽做了,就不怕偿命还是坐牢,我不但不逃跑,我还要等着警察来,我主动上车,就像大哥那样从容不迫!”
姑嫂两个在一边哭着,无计可施。
胡二田对着大花儿说:“你还哭啥,你还是赶紧去治保主任胡有道那里通知一声吧,让他到现场来,把案子报上去……我这就去看咱娘去。等我看完娘回来,还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打死我也不会逃跑的!”
姑嫂两个听他说要去看娘,心里多少安稳了些,因为她们知道,唯有梁银凤才能劝住他不继续做傻事了。
李二芸和大花儿也都知道,此刻必须通知官方,让村里报案了。于是李二芸和大花儿分头行动,大花儿去找黄老大,李二芸去找治保主任胡有道。
胡二田见她们都走了,他自己也该去大老齐家了。他心里暗暗发狠:我顺便也把那个畜生的老二也给割下来!想到这里,他把手里的那把尖刀上的血在地上噌了噌,别再裤腰里用衣服遮住,迈步就向大老齐家走去。
(由于本书线索太多,小花儿被拐卖后的情形需要后后再说,希望耐心等待。新的冲突会更加刺激精彩,故事是有衔接性的。不会遗漏任何伏笔,放心!
第251章屋里的叫声
胡二田一边行走在柴禾叶子满地的村街上,一边把抓柔肠地想着自己的娘梁银凤;这么一个善良又漂亮的女人,竟然被大老齐那个禽兽给糟蹋了,他胃里像塞满了苍蝇一般作呕。他完全想象得出大老齐那个禽兽会怎样糟践自己的娘。越想心里越发堵,堵着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刀把儿,暗暗骂着:操你妈的大老齐,今天爷爷我也让你变成太监!”
大老齐的家离胡家隔着两趟街,胡二田唯恐遇见熟人,还七拐八拐地从屯子西头绕过去,又折回来才到了大老齐家的门口。
大老齐家屋里还亮着灯,窗户上还遮着粉红色的窗帘。
胡二田心里更加乱粥一般翻腾着,那是无限耻辱的滋味。操他妈的,老天咋这么不长眼?我娘竟然成为那个畜生的媳妇,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老齐家的院门是用一些柳树杆子钉成的,几年都没有换过,已经歪歪斜斜地立不直,索性每天晚上也不上锁,就那样象征性地对在一起。幸好,大老齐家的院子里除了杂草柴禾和碎砖乱瓦之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以前还有一头母驴,是黄老大寄存到他这里的,自从母驴下驹小驴驹子死了后,黄老大就把这头驴要回去了,从此大老齐家院子便名副其实地一无所有了,小偷是懒得光顾的。院里院外似乎从来没有用扫帚扫过,堆积了厚厚一层柴禾叶子。大老齐是个懒得屁股都生蛆的人,家里得过且过的零活他从来不主动去做。虽然大老齐今年娶了梁银凤做老婆,可梁银凤心里是过着有今日没明日的茫然日子,除了只能把屋子收拾干净外,院子里的活她也懒得去干。
胡二田踏得脚下的柴禾哗哗直响,一直来到房门前。他正担心房门是不是已经从里面插着的时候,被屋里传来的动静惊呆了。
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叫唤声,那声音好像是被什么利器戳着身体肌肤的发出的痛哭叫声。胡二田真切地听得出这就是他娘的声音,不觉心里一阵紧缩,莫非这个禽兽又在糟践娘?比梁银凤的叫声小一点的还有一种声音同时传出来,那就是皮肉撞击的节奏很急噼啪声。胡二田顿时血往上涌,他当然知道那是啥声音了,耻辱让他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梁银凤的声音传来:“你这个畜生,能不能轻点呀?……啊啊!嗯~啊!”
那叫声很痛苦很尖利。
又传来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媳妇,你今晚咋地了,咋这样不禁干呢?才干了不到一百下咋就受不了呢?往天干几千下也没像这样啊!”
“你这个畜生……你装啥糊涂啊?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身上来事儿了,可多了,不能做,你却偏要做……做起来还这么不管不顾的,你看看那褥子上全是血了!”
随着说话,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大老齐喘着粗气说:“没事儿,血出多点怕啥?就是我不干你,那血不也自己往出流吗?还不如一次就流净干了好呢!”
之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劈啪声。
梁银凤的叫声已经连成流,间歇着便说:“大老齐,你这个畜生,你有完没完了?你快点下去吧,我疼死了,受不了啊!”
“我操,女人哪有受不了这个的?受不利你也得忍着,谁让你是女人呢?”
之后又是大老齐快活的怪叫声。
“大老齐……你不是答应过黄老大……说以后不再糟践我了吗?啊啊啊!”
梁银凤接连叫着。
“媳妇,我这是糟践你吗?我用啥了?我又没有用手去抠,也没用牙去咬…啊?我咋糟践你了?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家伙,不就是太大了吗?可我也没办法呀,你男人我天生就是这个大号的家伙呀,总不能因为你受不了就削去一截吧?再说了,削去一截还能够着底儿了吗?够不底儿你能舒服吗?”
“大老齐,我求求你…快点完事儿得了,已经时间不短了!”
梁银凤几乎是哀求着。
“媳妇,你还是忍着点吧。我倒是想完事儿,可我的老二不听我的呀,里面的玩意死活不出去呀。你说它要是不喷出去它能甘心吗?啊?哪有干半截就下来的?”
噼啪声更猛烈地响起来,梁银凤的叫喊声接连不断,是那般地凄厉而痛苦。
胡二田原本怕在这个时候进去,会让娘尴尬羞愧,打算在那事消停之后再进去。可此刻他听见娘一声跌一声的叫喊,他实在忍无可忍了,来到外屋的房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
胡二田还用力过猛了,因为房门根本没有插。他差点儿闪脚跌到门里面去。胡二田几步就跨到了里屋的房门前,推了一下,还是没有插。
第252章殷红的孽物
屋内几乎是灯火通明,悬挂的灯头上还拧着一个二百度的大灯泡儿,把身体的细微都照得一清二楚。这就是大老齐的特殊嗜好:清清楚楚地看着糟践女人。
大老齐一米八五的铁塔身躯把娇小的梁银凤覆盖得严严实实,一只胳膊把梁银凤搂抱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有他在变换姿势猛烈撞击的时候才探起身,梁银凤高山深沟的上体才显露出来。
大老齐又进入了一个疯狂冲撞的状态里,滚圆的紫黑的屁股由于前面的剧烈冲撞而肌肉颤抖着,他嘴里发着练刺刀一般“哈啊哈”的声音。
梁银凤的痛苦叫声更是不绝于耳。她的胯间已经是血色模糊,身下的褥子上已经濡染着一大片血迹。尤其是大老齐的孽物,已经变成一根鲜红的蜡烛,怪物一般凶猛地进进出出。
由于全部注意力都凝聚在无边的~感里,直到胡二田都已经站到了炕沿边,大老齐才猛然发现头顶还站个人。
大老齐惊呼了一声,暂时停止了在梁银凤身体里的横冲直撞,瞪着铜陵一般的眼珠子看着气冲斗牛的胡二田,然后嘴里惊讶地叫出:“胡二田?你咋突然来了?”
这一声叫把下面的梁银凤也吓了一哆嗦,她急忙睁开眼仰头看。胡二田那涨红面孔和充满血丝的眼睛就映入她的眼帘。她也惊叫:“二田?”
旋即就想起身,但根本起不来,大老齐的铁塔一般的身体还压着她,孽根孽物还塞满在身体里,她动弹不得。
大老齐没有想到别个,只以为胡二田是来看他娘的,便不想中断身下那正在欲仙的~感,兽性地说:“二田,你找你娘吧?他在俺身下快活呢,你先出去一会儿,等俺操完你娘你再进来!”
“我操你八辈儿祖宗……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
胡二田山呼海啸般地爆发着语音。
大老齐先是一愣,但很快又畜生般地大动起来,噼啪地撞击着,嘴里说:“胡二田,你咋这么没礼貌呢?你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还应该管俺叫一声爹呢!”
胡二田蹭地从腰间拔出雪亮的尖刀来,骂道:“操你妈的,一会儿我还让你管我叫一声爹呢!”
刀尖儿就在大老齐一尺远的地方晃动着。
大老齐这下算是害怕了,停止了动作,惊慌地问:“你想干啥?你拿刀比划我干啥?我操你妈可是合理合法的,我和你妈已经领结婚证了,他是我的女人,咋操都不犯法的!”
胡二田牙齿咬的嘎嘎作响。“大老齐,我告诉你……我想干啥,我想把你的老二割下来,然后喂狗,你信不信?”
大老齐顿时吓得全身一哆嗦。他信。因为黄老五和黄老六已经被胡双十给把那玩意割下来了,那可不是假的。胡二田这小子比胡双十还要生性呢!大老齐只得放弃那份正在进行的快乐,急忙从梁银凤的身体里把鲜红的家伙拔出来,慌乱地向炕里面退缩着身体,嘴里却说:“胡二田,你这是啥意思?你妈已经是我的媳妇了,难道还不行我夜里操吗?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操你妈的,谁是你媳妇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个熊样儿。你是领了结婚证,可你的老二犯了罪,我就要把他割下来喂狗,你这回该听清楚了吧?”
胡二田说着,已经蹭地窜上了炕,持着尖刀直逼大老齐。
梁银凤顿时从惊吓的懵懂里醒过来,她预感到可怕的悲剧又要发生了,就像胡双十曾经制造的那场悲剧,那是可怕灾祸,决不能再次发生了。她顾不得赤身果体羞愧和身下经血狼藉的难堪,忽地坐起身,爆发了本能的速度一把抱住胡二田,死死地抱着,说:“二田,你不能这样鲁莽,大老齐有啥错啊?你娘我已经是人家的女人,人家这是情理中在做事儿,你这样是犯法的啊!”
胡二田低头看着狼藉不堪满胯间都是血污的娘,心里更加爆怒,说:“我知道,你嫁给大老齐是被逼迫的,这些畜生都该死,我不杀他就算手下留情了,我一定要把他的老二割下来,为你报仇!
第253章你咋这样下贱
“二田,你咋竟说傻话呢?你把它割下来咋算为我报仇啊?他是我的男人啊,已经领结婚证了……”
梁银凤已经不顾羞涩地站起身,抱着胡二田握着刀的手。
“妈,我不杀他,我就是把他祸害人的那个东西割下来,如果他以后没那玩意了,就不会再有心思糟践你了!”
胡二田恶狠狠地看着躲到墙角去的大老齐。
梁银凤为了阻止儿子再犯罪,竟然编造着她都感到难以启齿的理由,说:“二田,你不能伤害他那玩意呀……你都是成年人了你应该明白,娘作为一个女人不能没有男人那个东西呀……娘今年才四十二岁,还要和大老齐过日子呢,你要是把他那玩意伤害了,那……以后娘可怎么过呀?……”
胡二田惊讶地看着梁银凤。“妈?你在说啥呀?你咋会这样没出息呢?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妈说的是实话,妈还很年轻呢……”
梁银凤死死地抱着胡二田的那只胳膊,着急地对躲在墙角的大老齐喊道,“你这个畜生,你咋还不快点跑啊?”
大老齐如梦方醒,急忙蹭地窜下地,夺门而出,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等胡二田挣脱了梁银凤的束缚,在追赶大老齐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便颓然而生气地责怪梁银凤,说:“妈,他都给你糟践成那样,你咋还护着他呢?你这不是发贱吗?”
梁银凤估计大老齐已经跑远了,看胡二田也没有追赶的意思,便放开了他的胳膊,舒了一口气说:“妈这哪是护着他呀,这是在护着你呀!你头脑一热像你大哥那样,是要犯罪的,是要付出代价的!”
梁银凤这时才感觉到无边的羞愧:竟然还在而面前赤身果体,身下还血迹斑斑的,顿时脸都想巴掌打了一样着了火,急忙把仍在一边的衣服拾回来,忙三火四地穿着。
胡二田眼睛看着别处,脸也是腾腾地冒火。等到梁银凤把衣服都穿好了,他才转回脸来,说:“妈,我已经犯罪了,还在乎多犯一次吗?”
梁银凤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说:“二田,你犯啥罪了,你没有犯罪呀,你又没有真的把大老齐的那玩意给割下来,这不算犯罪呀!”
“可是,我把黄老三的那个玩意给割下来了,难道不是犯罪吗?”胡二田急促地说出这个惊天的事情。
梁银凤顿时脸色煞白。“二田,你不要吓唬妈呀……到底是咋回事呀?”
胡二田点着了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地吸着,就把此次回家捉奸伤人的事情细致地说了。
梁银凤顿时面色难看,两眼发呆地坐在炕上,手凝固了一般握在还没有系好的衣襟上,嘴里恐慌地叫着:“完了,完了,又大祸临头了,我们胡家又完了!”
“妈,你不要害怕,有啥可完的呀?”
胡二田嘴里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做几年牢而已,有啥了不起的?”
梁银凤声音颤抖,说:“坐几年牢?有那么简单吗?你大哥的例子在那儿呢,他判了十五年,还陪人家二十万啊。要不是这二十万,我们这些胡家女人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吗?”
胡二田仔细想了想,安慰说道:“妈,你不要害怕…我这次的事情和上次我大哥做的不一样啊!我不会判那些年的,也不会被判包赔损失的!”
梁银凤绝望地摇着头。“有啥不一样的啊,都是把人家的那个玩意给割下来了,这罪会轻吗?”
梁银凤眼睛里弥漫着灰茫茫的色彩,她似乎看到了胡二田被戴上手铐的情景。
“妈,我这次和大哥的那次就是不一样嘛。大哥那次是闯进人家里把人家的玩意给割了;他要是单单给黄老六废了还可以说得过去,因为孙娟是大哥的媳妇,可他却把黄老五也给废了,而且也是在人黄老五的家里……我这次是大不相同的,是黄老三跑到我的家里和我的媳妇通奸,我才那样对他的。在古代里,男人要是捉奸在床,把奸夫淫妇给当场杀了,那叫‘双头案’是不需要偿命的。我这次割了黄老三的那个孽物虽然是犯了法,可我是有缘由的,法律也会考虑事实的前因后果,我估计有五年八年够判了。另外,包赔他们损失的事情也不会有的,谁让他去人家偷别人老婆?他也是犯法的!妈,我现在又后悔没有杀了李二芸那个贱货!”
第254章屈辱的真相
梁银凤身体一激灵,恼怒地瞪着他,说:“你说啥?你后悔没有杀了李二芸?你这个混账……你要是真的杀了李二芸,你就会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枪崩你十次也死不足惜!你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胡二田依旧处在爆怒的狂澎中,说道:“那样一个无情无义的淫妇,难道不该杀吗?她和那个孙娟有啥区别呢?我仅仅走了几个月,她就做出那样的败坏门风的事情来!”
“二田,你冤枉你媳妇了,李二芸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这两年和咱胡家同甘共苦的那些事你能忘记吗?她是个劳苦功高的女人,你竟然差点没有杀了她?”
梁银凤想起来都后怕,说话都有些气短。
胡二田当然不服气。“她过去是个好女人不假,可就能因为她过去好就原谅她现在的无情无义吗?妈,我没有冤枉她,我是捉奸在床之后才那样处置的……在这之前,一路上上我也不信黄锁子说的话是真的……可是,奸夫淫妇就那样赤裸裸地在我的炕上快乐着,~荡着,那是眼睁睁的事实啊,我冤枉她了吗?”
梁银凤找来卫生纸擦拭着褥子上那一大汪血迹,眼睛不敢看胡二田,说:“你刚才也看见了,我被大老齐压在身底下在那样做着,难道我也是一个你所说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我也该杀吗?”
“妈,你和她不一样,你是被逼迫无奈才嫁给大老齐的,可她们呢?她们是怎么回事儿?”
胡二田作呕而难受地想象着两个妹妹和李二芸顺从黄家禽兽的下贱情形。
“你所说她们也包括你的两个妹妹吧?”
梁银凤扭头问。
“是,就是她们,我瞧不起她们……下贱,没骨气!”
胡二田从嘴里喷着所有鄙夷的字眼儿。
梁银凤痛心而惊愕二田对自己亲人的误解,这样的误解要是不解释清楚那将是可怕的。她一定要说服二田去谅解那屈辱的事实,她长叹一口气。“二田,你这样去理解她们简直就是在用刀子在刺她们的心啊。她们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保护你和你大哥,还有你的孩子呀。你去白城子打工走后,黄老五和黄老六就时常来咱家讨要那二十万,手里还握着刀子。禽兽们告诉我们说,如果咱们叫不出一定数额的赔偿款,就要雇人去白城子把你的生殖器也割下来,还有你两岁儿子的都割下来,那样他们才会一笔勾销;他们还说,二十万赔偿款不兑现到位,大哥还会被加刑,说不定改判无期徒刑……当时我们都吓蒙了,你是知道黄家六虎的残忍的,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啊。后来,胡有道按照黄老大的意图来做调解,说只要我们胡家女人愿意陪他们黄家哥六个睡一年的觉,这二十万就算了结了。你应该知道的,我们为了你们的安危,为了胡家能度过这场深不见底的灾难,我们商量后就同意了,我和你两个妹妹都在协议上签了字。可当时你媳妇李二芸却死活不同意,也不签字。过了一天,黄老六派孙娟来家,下最后的通牒:如果李二芸不同意签字,他们就要行动了,先去白城把你的生殖器割下来,再把孩子的也割下来。你媳妇足足想了一夜,真的怕你和孩子被他们给伤害了,就流着泪在那上面签了字。你知道吗,你媳妇和你两个妹妹所遭受的摧残和耻辱是无法想象的……她们这样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保护你们这些胡家男人…”
梁银凤说着,已经伤心得泪如雨下,很快就泣不成声。
胡二田又续上一支烟,大口大口地吸着,说:“妈,黄老六那是吓唬人的,你们不签他们也不一定敢那么做!”
“你以为他们做不出来吗?你想想,他和黄老五已经是太监了,活着都生不如死了,死活也都一个价钱了,如果我们既拿不出钱来,又不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会狗急跳墙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不去伤害你们,可那二十万怎么办?那可是法院判给人家的呀,人家索要是合理合法的。可我们用啥来还啊?就算不吃不喝两辈子也还不完啊,我们会永远压得喘不过气来……当时我们在想,如果我们能用身体去把这灾祸给抵消了,那也是很划算的事情啊,不就是一年吗?一年以后就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胡二田猛地吸着烟,一只手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过了一会儿,又说:“就算她们那时是被迫的,没有别的选择……可我现在看到的,听到,却不是那样的情形,现在的事实是,她们已经心甘情愿地顺从了那些禽兽,做着让人作呕的下贱的浪逼飕飕的姿态……妈,你知道我在窗外都听到了什么吗?李二芸简直是在和黄老三打情骂俏,还说不希望我回到家里,希望和黄老三长相厮守……妈,你咋给我解释这样的事实?”
第255章不能原谅的耻辱
梁银凤抹着满眼泪水,说:“她们这样改变姿态,是经过我们共同研究的,连我也同意她们那样做的!”
胡二田惊讶地瞪着梁银凤,叫道:“啥?连你也同意她们那样发贱地去顺从那些禽兽?”
“不顺从又能怎样呢?不顺从就能逃脱被糟蹋的命运吗?你不会知道,她们都经历了怎样的摧残?黄老五,黄老六每次都用啤酒瓶子,擀面杖,香肠之类的东西去糟蹋她们,那是无法忍受的,长此已久下去,她们会被糟蹋死的,所以她们要想法保护自己活下来,挺过这可怕的一年……于是我们就研究了一个对策,就是主动去依附黄家那几个还是男人的禽兽,求他们怜香惜玉保护他们自己不受到两个太监的摧残……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胡二田狠命地吸着香烟,皱着眉头开始痛苦地思考着。
梁银凤趁热打铁地接着说:“她们这样做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利用他们报仇。在古书里你也听说过有认贼作父,人贼做夫的事情吧?都是为了祸乱他们,达到报仇的目的。就说封神榜里的那个妲己吧,她的使命就是使劲全身娇媚,迷惑殷纣王最后祸乱天下,还有那个西施委身昏君的事情你也知道吧,都是为了报仇的目的啊!”
“报仇?真是笑话……心甘情愿地让禽兽们玩着,弄着,是人家报仇还是咱们报仇?”
胡二田不以为然地摇着头,满脸的不屑。
“她们会心甘情愿吗?她们在陪着禽兽的时候,嘴上说着柔顺的话,主要是讨好他们,让他们为她们着迷,其实那时她们心里在厌恶,在仇恨,在恨不能把他们碎尸万段……”
“可是那样的所谓的厌恶和仇恨,有啥意义吗?身体不还是被玷污,被蹂躏着吗?不过是给自己心里找了一块遮羞布而已呀!”
胡二田无论如何在心里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那是可怕的现实,耻辱的现实。
“二田,你这人为啥这样犟啊?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嘴上故意在气人啊?我就举一个例子说吧?你知道黄老五是怎么死的吗?那就是你妹妹小花儿费心思的结果,那是小花儿忍受心灵的耻辱和身体的苦痛换来的,如果她不是使尽全身解数把黄老四给迷惑住,黄老四会为了她而豁出命吗?黄老五死了,黄老四坐牢了,黄老六也跑了,难道这样的成果还不算好吗?小花儿她们所做的一切还不算是在报仇吗?眼下,她们还在继续实施着她们的计划,大花儿迷惑黄老大,小花迷惑黄老二,李二芸迷惑黄老三,这都是我们研究计划好了的,就是为了让这些为她们神魂颠倒之后,再和黄老六有血腥的一拼……二田啊,这回你该明白了吧?像你今晚听到你媳妇李二芸和黄老三那样的亲密的情态,都是假的,都是故意那样做出来的呀!”
胡二田三口两口又把半截烟吸尽了,把烟蒂狠狠地扔到地上,无限责怨地说:“你们为啥擅自作出这样的决定?你们当日就不该和黄家签那样的合同啊,这样大的一件事儿,你们为啥瞒着我,而且一直瞒到现在……你们这样做对吗?眼里还有我这个胡家男人吗?”
梁银凤满眼凄苦,说:“就算和你商量,你会有办法吗?”
“那样,我不会同意你们这样做的,我会阻止的……”
胡二田叫喊道。
“是啊,就想到你不会同意,我们才不敢让你知道啊。你说你会阻止的,可阻止以后会怎么办呢?那二十万你拿得出吗?”
“我……我把那些禽兽都杀光了,还有人管你再要什么二十万吗?”
胡二田咆哮着说道。
梁银凤痛苦地盯着他,摇头说:“你们除了会头脑一热鲁莽行事以外,也不会有别个了!事情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吗?你以为杀人就像踩死个蚂蚁那样容易吗?你大哥要不是那样头脑一热做出那样事情来,咱们家会发生以后的这些事情吗?现在你又头脑一热也做那样的事情,你想到过后果吗?你把黄老三的孽根给割了,你觉得你值得吗?然后怎么办?你付出的代价远比你一时冲动的痛快大得多!你妹妹和你媳妇那样做,虽然身体和心灵的耻辱是难以忍受的,但她们那样的报仇办法不会带来像你这样的后果的!你现在还有啥理由责怪她们,甚至是恨她们呢?”
胡二田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脑海里还是李二芸和黄老三那些不堪的情形,那样的耻辱无论如何是难以释解的,他还是爆躁地叫着:“妈,尽管你说的不错,她们做的也是无可奈何的,可在我心里,让我真正原谅李二芸那样的丑恶,我还是做不到的!”
“这个你会慢慢原谅她们的。现在别再说那些了,还是说说你眼下的事情吧?你打算怎么办?是逃走还是去自首?”
“妈我当然是要自首了,我来只是想见你一面…一会儿可能警车就要来咱家了,我这就回去了,我会像大哥一样自己走上警车的!”
梁银凤点了点头。“孩子,我赞成你这样做,躲一时躲不了长久,还是自首吧!”
第256章差点尿裤子
大花儿哐哐地砸黄老大家的院门,嘴里自报着名号。黄柳柳急忙出来,听说是胡家大花儿要找村长,心里急恼怒又慌乱,她是领教过胡家女孩的厉害,心里发怵,便又回屋把她娘齐桂芝叫出来。娘两个如临大敌地站在门里,齐桂芝嘴里骂着大花儿。“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货,竟然忍不住找到家里来了,你咋一点不知道羞耻呢?”
大花儿心里急躁,也压不住火气骂着:“滚他妈犊子,我是找黄老大有正经事的,你快点把他给我叫出来!”
“你还能有啥正经事儿?你就会放~吧!有啥事你先和我说吧!”
齐桂芝在门里咬牙切齿地说。
“你算老几啊?和你说有啥用啊?我可告诉你,发生了杀人的事情,你要是给耽误了,你可是要负责任的!”
齐桂芝和黄柳柳听说发生了杀人的事情,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急忙都回屋找黄老大去了。
黄老大最近由于大花儿和付玲一起玩儿,有点贪色过度,今晚想休息,在家里消停睡一夜。可刚想脱衣服睡觉,就听见敲门声,之后见女儿和老婆鬼鬼祟祟地出去了,他正在屋里纳闷儿,娘两个又进来了,马翠华告诉说,门外小狐狸在找你,说哪里杀人了!
大花儿?哪里杀人了?黄老大一头雾水,急忙出屋直奔院门。他手里拿着钥匙把院门打开了。他刚想抱一抱大花儿,可大花儿却推开她,焦急地把今晚自己家发生的事情说了。
黄老大的心顿时沉下来,同时无限恐惧着:胡家的男人真生性,这样的事情竟然第二次发生了,老五老六被胡双十断了命根子的血琳琳的情形又历历在目,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
“那你二哥他跑了吗?”
黄老大首先关心这个情况。
“没有跑,他不想跑,要等警察来自首!”
大花儿简短地回答。之后她见黄老大半天无语,急忙先说,“我来告诉你一声,你想法安置后事吧。但你不要去了,我二哥还要杀你呢,我谎说你去北京旅游了。”
黄老大心里顿觉一阵温暖,问:“你真的害怕我被你二哥杀了?”
“你说呢?人家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大花儿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我巴不得你死呢,可我是担心二哥继续犯罪。
黄老大满足地摸摸她的脸蛋儿。“嗯,冲你这个,说明我没白疼你一回!嗯,你先回去吧,我会暗地里安排好的!”
大花儿走了以后,黄老大回到屋里急忙忙安排了几件事儿:让齐桂芝赶紧去黄老三家里通知邱玉凤,让她尽快去胡家看看黄老三的死活,然后便拿起大哥大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打给给他妹夫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的,报告了发生的案情,让刘万贵尽快向县局报案,并快点来狐家屯。虽然刚才大花儿说胡二田不会逃跑,但他还是担心他逃了,一旦逃跑了还会后患无穷的。在那一刻黄老大倒是有点庆幸的心思: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好,起码这次胡二田也要进监狱了,胡家外面再也没有男人了,那胡家大花儿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归自己了。——真是禽兽,到这个时候他首先想到的还是色心,竟然不在意又有亲兄弟被废成了太监。另一个电话是打给医院的120急救的,黄老三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肯定要抢救的。
接下来的一件事,就是想派女儿黄柳柳去叫胡有道。黄柳柳刚不情愿地想出门的时候,治保主任胡有道却风风火火地来了。
原来是李二芸已经去胡有道家里,把正搂着老婆睡觉的胡有道叫起来,通知他胡家发生的大事情。胡有道急忙把老婆的胳膊推到一边,急乱地穿上了衣服。但胡有道不敢直接去现场,而是一路小跑地来到黄老大家里,他要请示黄老大怎么办?
黄老大吩咐胡有道,尽快去胡家,在公安局到来之前,务必保护好现场,并特别嘱咐,想法稳住胡二田,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胡有道半天没有动,问:“主任,你就让我自己去?你不去现场?”
黄老大瞪着他。“我去干嘛?我虽然是村主任,却不能以公家的方面出头了,因为我是被害人的哥哥,要避嫌的,你是治保主任,你当然是应该去了!”
胡有道转动着眼珠仔细想了一会儿,明白黄老大是死活不能去现场的。他只得硬着头皮自己去处理了。
胡有道走在黑暗的村街上,双腿都吓得发软,心里嗵嗵都节奏加剧。他也害怕,怕见到胡二田,因为他知道自己是胡家败类,没少帮着黄家六虎祸害胡家女人。梁银凤是经他一手策划送给大老齐的,胡家女人那份卖身的合同也是他出面给撮合成的。他完全想象得到,胡二田一定也对他恨之入骨的。会不会一气之下也把他的老二给割下来?
胡有道越想越害怕,差点就吓尿裤子了。
第257章你还给我
胡有道跌跌撞撞,胆战心惊地来到胡家的时候,却不见那个杀人的凶手胡二田,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那个时候,李二芸和大花儿都在下屋里商量着什么。李二芸怀里正抱着刚从上屋炕上抱过来的孩子,孩子此刻又睡去了。胡有道顾不得先去案发现场去看看,而是先急着问李二芸:“二田呢?二田他现在哪里?”
“不知道……或许是跑了!”
李二芸谨慎地回答。她不能说胡二田去看梁银凤了,万一胡二田真有了逃跑的想法,她要保密他的行踪。
嗯,兴许是跑了,谁愿意被抓去坐牢呢?胡有道心里这样想着,恐慌的心里缓解了许多。他巴不得胡二田就这样跑了呢,他实在是心惊胆战在这个时候见到胡二田。胡有道偷偷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稍微有点精神头儿,对李二芸说:“侄媳妇,我是例行公事的,那你就带我去看看现场吧?”
李二芸把孩子放到炕上,又拍了两下,见孩子真的睡熟了,才起身说:“走吧,你当然要看看现场了,你是公方的第一个见证人呢!”
李二芸当然希望尽快有人来见证,黄老三是在胡家遭到伤害的,那样将来胡二田被定罪是有帮助的证人。
胡有道和李二芸来到上屋的时候,黄老三不只是疼痛过度还是流血过多,又昏迷过去。李二芸先是吓了一跳,以为黄老三死了,急忙去用手去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才又放了心。
胡有道心惊肉跳地仔细查看了下体血淋淋的黄老三,有些猎奇心里般仔仔细细看了他们睡觉的褥子上的一些痕迹,才发现褥子上正有一个被血迹模糊的那个肉筋筋的玩意,还假装不知道是啥,问李二芸:“那个玩意是啥啊?”
李二芸厌恶地看着他。“二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去你家不都说清楚了吗?胡二田把黄老三的那玩意给割下来了!难道你不认识那是啥玩意?”
胡有道尴尬地笑了一声:“我还以为那玩意被你家二田拿走了呢!”
李二芸心里烦乱,懒得再说没用的话,也不吭声了。
胡有道从兜里掏出一个专用的笔记本,又从上衣口袋里抽出钢笔,衣服冠冕堂皇的样子说:“那我先做个询问笔录吧。我问你啥你就说啥,这个记录很主要,可以成为将来办案的依据呢!”
李二芸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而且胡有道会特别感兴趣的,人家是例行公事呢。
胡有道问得细致入微,不漏下任何一个环节,连黄老三什么时候插进李二芸身体的,一共做了多长时间,胡二田行凶的时候那玩意是不是还在李二芸的身体里,有没有射精,都问得一清二楚。
尽管李二芸心里无限厌恶,脸上火烧火燎的,但也不得不回答他的几乎是别有用心的难堪提问。总算问完了,胡有道竟然又念了一遍,李二芸说没啥出入,就在上面签了字。
之后,胡有道竟然不嫌脏地从褥子上拿起黄老二的那玩意,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又问李二芸:“侄媳妇,按理说你和黄老三也该是有一定的感情了吧?胡二田这样就把人家的这玩意给割掉了,你应该有点心疼吧?因为这种事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做的……”
李二芸厌恶地瞪着她。“二叔,你在说啥呢?与这案子无关的话题我是不能回答的。亏你还是胡家本家的长辈呢,你可被惹得我不尊重你!”
胡有道急忙遮掩说:“怎么会和案子没关系呢?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想知道,既然你和黄老三的亲密是心甘情愿的,那你就应该恨胡二田这样做吧?”
“二叔,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都写在那上面了。其余的我不能再说了!你到底有没有勘察完现场?我要回下屋了,一会儿我孩子该醒了!”
李二芸说着就想出屋。
胡有道装模作样地又看了整个屋子和炕上的一些情形,说:“大致就这样了,剩下的事儿就是等公安局来人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疯了一般闯进一个女人来,哭号着直奔炕上的黄老三。进来的这个女人正是黄老三的媳妇邱玉凤。
邱玉凤晃动着昏迷中的黄老三,一边哭着一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自己家有女人,竟然跑到别人家来偷~,这回可好了吧,连老二都混丢了……”
哭着,便去看黄老三被血濡染的胯间,那玩意果然不见了,只剩下两个蔫吧蛋蛋。她下意识抬眼四处寻找着那个东西。当她发现那个血琳琳的玩意竟然在胡有道手里握着的时候,疯了一般窜过来,一把夺过去,嘴里叫着:“你还给我!”
第258章胡家败类
胡有道尴尬地看着她,懵懂地说:“那玩意都已经没神经了,你还要它干嘛?难道还能硬起来?”
邱玉凤只顾哭了,也不搭理胡有道,手里攥着那个玩意不撒手,就像握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之后,她一抬眼看见了还站在一边的李二芸,顿时朦胧的泪眼里射出了愤怒来,她手里的那玩意扔到炕上就冲过来,双手揪住李二芸的衣襟,撕扯着一把骂着:“你这个不要脸的~货,就知道勾引别人的男人,我和你没完,我让你陪我男人……”
骂着,又要伸手去挠李二芸的脸。
李二芸是个身体健壮的女人,一使劲儿便把邱玉凤推出去,还闹了个趔趄,差点撞到墙上。李二芸也恼火地说:“邱玉凤,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的家,我没有去你家勾引你男人,是你的男人花心!你有能耐为啥不管好你的男人呢,让他在家守着你?”
邱玉凤惊愕地望着李二芸,知道要动手自己是没便宜可沾的。但嘴里还是咬牙切齿地骂着一些很难听的话。
李二芸懒得再搭理她,便出来屋门,直奔下屋而去。她心里还在担心着胡二田此刻怎么样了?会不会又冲动地去报仇?
邱玉凤在屋子里晃动着黄老三,一边哭着一边怨恨地数落着他的不是。不一会儿,黄老三竟然又醒过来。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就是下体难以忍受的疼痛,龇牙咧嘴地叫喊着:“哎呀!疼死我了,快来人救救我吧!”
“你活该,你这是罪有应得!”
邱玉凤既心疼有恼恨,嘴里呜咽着一边骂。
黄老三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老婆就在跟前,无边的惭愧席卷着他,但难忍的疼痛已经淹没了他所有的意识和思维,只是嚎叫般地恳求着:“玉凤,你快救救我呀,我疼得就要快死了!玉凤,我对不起你呀,可你不能眼看着我死去呀!”
邱玉凤心里也在撕裂着,扭头看着胡有道,叫道:“你还看着干啥?为啥不找急救车啊?啊?你在看热闹嘛?”
胡有道急忙解释说:“黄主任已经给医院打电话了。可几十里的路怎么也得一会儿到达吧?你着急也没用啊!”
胡有道唯恐邱玉凤再纠缠什么,也急忙出了上房,忙无目的地向院子中间走去。这时,院外已经围拢了很多先得到消息的村民,都瞪着眼睛向院里看着,还不时地觑觑喳喳地交头接耳。
胡有道一抬头,差点吓得他尿了裤子。正好撞见梁银凤和胡二田从院外走进来。胡有道想躲闪也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哆嗦着身体迎上去,挤出一副讨好的笑脸。“二田,你咋回来了呢?趁着警察没来你倒是跑啊?我不会限制你的!”
见到胡有道,胡二田当然又燃起了怒火,说:“你少装好人!我干嘛逃跑?我是堂堂正正的胡家男儿,不像你那副奴才样,我不会给胡家的祖先丢脸的!”
胡有道鼻尖额头又沁出了汗珠子。为了讨好胡二田他都不知道说啥好了,竟然竖起大拇指,说:“二田,你真是爷们儿,真是胡家的男儿,有种儿!”
又环视了一下四周,低声说,“二田,你把黄老三的那玩意割下来就对了,他真的是罪有应得,该割!”
“哦?真的该割吗?”
胡二田目光炯炯地射着他。
“该割,该割!太该割了。我都感觉出了口恶气!”
胡有道一声跌一声地说着。
“那么,你的老二该不该割下来呢?”
胡二田厉声问。
胡有道顿时一哆嗦,嘴唇颤抖着:“侄子,你……这是说啥呢?……”
“我说错了吗?我们胡家到了这个地步,你的功劳不小啊!你的老二也该割下来了!”
胡有道顿觉双腿发软,咕咚一声跪倒地上,连连作揖哀求说:“二侄子啊,你可不要错怪我呀,我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我可不是成心想坑害你们啊!”
然后扭头求助般地看着梁银凤,“嫂子,你倒是说话呀,你说我做的那一切是不是出于好心啊,你们不那样,还有别的出路吗?”
梁银凤虽然心里也百般恨着这个胡家的败类,但为了不激发胡二田继续冲动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她只得违心地对胡二田说:“二田,你不要错怪了你二叔,不管咋说,他还是咱胡家的人,关键时候是不会胳膊肘往外拐的……那些事儿还是娘求你二叔去做的呢!”
说着,就连拉带扯地把胡二田拽到了下屋里。
胡有道吓得感觉裤裆里好像真的湿了。
没过多久,狐家屯寂静的街道上响起了警车和救护车不同节奏的名叫声。一会的功夫,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一前一后驶进胡家的院子。
第259章另一种主意
狐家屯又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第二天,深秋原本寂静了的街道上,又涌动着三一伙五一醋簇的村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昨晚发生在胡家的事情。
说,胡二田从天而降,捉奸在床,把黄老三一棍子打成脑震荡,之后又割去了他的老二儿,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还在神志不清,他被割下的老二儿还被他媳妇邱玉凤拿到医院去了,说还要缝合衔接……
当晚,胡二田昂首挺胸地上了警车,就像几个月前胡双十上警车的姿态一模一样。李二芸也被带上了警车,据说她没有多大的罪,只是要被询问取证,但罚款是逃脱不了的。
说,当晚却没有见到村主任黄老大的身影,只有治保主任胡有道在维护现场,听说胡有道还被胡二田吓尿了裤子,唯恐胡二田一气之下也把他的老二给割下来。
议论说,胡家男人就是犟性,生性,血性,谁操了他们的女人,就让谁的老二儿断掉。狐家屯的很多人会暗暗翘起大拇指。
人们很纳闷这样一个现象:胡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梁银凤的的男人大老齐为啥一直没有露面?
尽管这些传闻有添枝加叶的成分,但大体上还是事实。昨晚确实发生了一件让狐家屯人说起来都热血沸腾的事情。
李二芸也被带进了县城,胡家就剩下大花儿和两岁的侄子,当晚梁银凤没有离开,一直陪着大花儿到天明。娘两个商量了一夜,最后还是一致决定先想办法把李二芸赎回来。但想什么办法?唯有却让大花儿去求黄老大。
大花儿很早就去黄老大家的院外不远的地方等着。早饭刚过,黄老大就骑着摩托从院子里出来。见大花儿站在街边等着他,黄老大当然要急刹车了。
大花儿把黄老大拉到了黄老二家院墙的拐角处,直截了当地说了求他去县城疏通李二芸的事情。
黄老大皱着眉头,显得很为难的样子。“我家老三都被你二哥伤成那样了,你还让我去把你二嫂弄回来?这合适吗?我怎么向邱玉凤交代?”
大花儿焦急地说:“是我二哥伤了你家老三,并不是我二嫂,我并没有让你去管我二哥的事情,他愿意判啥罪就是啥罪,那是罪有应得……可我二嫂是受害者,你想想,要不是你家老三去我家偷我二嫂,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吗?我二嫂还真心跟着你家老三呢,她也被公安局抓走了,你不觉得冤枉吗?”
黄老大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你二嫂不会有多大事儿,公安局抓她主要是为了了解情况,取证之类的事情,不会判刑的,顶多定她个非法同居的违法行为,关个十天八天的,然后发点款就放回来了!”
“关个十天八天的也不行,那她的孩子怎么办?孩子还在~奶呢!再者说了,罚款我们也拿不起呀?那罚款能是小数目吗?大哥,你不是手眼通天吗?我求求你,去公安局里把我二嫂给捞回来!”
“这个……让老三媳妇知道,恐怕不好吧?我这不是吃里爬外吗?”
黄老大还是显得很为难。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是邱玉凤知道我去捞她的情敌李二芸,还不恨死我呀?虽然邱玉凤和他没有啥暧昧关系,可也觉得有些不妥呢。
大花儿显得很生气。“你吃里爬外了?你咋这样没良心,难道你吃里了吗?你把你三兄弟媳妇也给吃了?”
“没有,没有,我咋会那样呢!”
黄老大急忙解释说。
“是啊,你既然没有吃她,那还说啥吃里呢?你爬外倒是事实,难道你把着人家的身体整夜玩儿,都玩出了孩子,难道不算爬外吗?”
“宝贝儿,你这小嘴儿咋这么会说呢?好好,我就是爬外了,爬外是应该的。可就算我去了,也是要需要一笔钱的呀,总不能空口说话就把你二嫂给弄回来吧?”大花儿娇昵地拉着他的手,说:“我的事儿不就是你的事儿吗?你昨晚还说你没白疼我呢!你都不知道昨晚我多担心你,担心我二哥会伤害你,我都隐瞒说你不在家呢,你说我对你该有多真心啊!”
黄老大简直无话可说了,一把楼包住大花儿,连声说:“我去,我去,我不用你花一分钱,保证把你二嫂弄回来!”
但黄老大心里在打着另一种主意。
第260章把小花儿找回来
李二芸只在县公安局里蹲了一夜,该做的口供也都做完了,第二天就被放了出来,而且也没让她交什么罚款。当然,这些都是黄老大的功劳。但黄老大也没有精神头在打李二芸的花花儿主意,一来是李二芸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二来是她是黄老三的相好,黄老三刚刚被伤得生不如死,做大哥的总有些不讲究,这跟他趁火打劫付玲的性质不一样;更主要一点,黄老大要滋润的女人太多了,他真的有些忙活不过来,好东西贪多了也会伤身的,再者说了,就是体内蕴藏着大量的精液,也是不够分的。
李二芸回到家里,梁银凤和大花儿的心才放下来。接下来,娘三个便开始研究胡二田的事情。怎样才能为胡二田的官司更好地疏通,尽量减小他的罪行?是娘三个眼下迫切要考虑的问题。她们都知道,胡二田的官司,再也不能去求黄家那些人了,就算求了他们也不会帮忙的。
李二芸最先想到了胡双十。胡双十虽然表面上是保外就医,但实际上他已经自由了,几天前家里收到他的来信,说现在他已经是冯伊妹新成立的那个建筑装潢公司的总经理,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更主要是他所依赖的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是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呢。娘三个经过一番研究,都觉得应该让胡双十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件事,十有八九他在那边可以有办法疏通。况且,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理由再不告诉他了,因为他现在的状况已经今非昔比。
怎么让胡双十知道这件事?写信邮过去需要很长时间,发电报又怕说不清楚,打电话屯里又没有电话。最后决定让李二芸亲自去省城见胡双十,这样可以把家里的情况细致地说清楚,再者说了,也该去看看胡双十获得新生后的状况了。可是李二芸去一趟省城至少也得两天能回来,家里只剩下大花儿和孩子,是根本忙不过来的,梁银凤是根本指不上,因为那个禽兽大老齐从来不允许梁银凤在外面过夜的。
眼下,唯有把小花儿尽快找回来,就算不为这个,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总该把小花叫回来吧。可提到去找小花儿,娘三个又遇到了难题:因为小花儿被黄老二领进县城,却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后来大花儿想出来一个办法:去找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要那个旅馆的地址。
梁银凤又提出了疑义:“他们现在还会住在县城吗?说不定又去别处游玩去了呢?”
李二芸想了想,说:“绝不会离开县城的,黄老二是个吝啬得不能再吝啬的人了,他绝不会豁出钱来真正去游山玩水,他只不过是找个安静的睡觉的地方,想让小花儿夜夜陪他快乐而已。”
梁银凤又说:“就算是他们还住在县城的旅馆里,可马翠华会告诉他们的行踪吗?那个女人见到我们就没好脸色呢。”
大花儿胸有成竹地说:“这个…应该没啥问题的,马翠华眼下巴不得我们能把小花儿找回来,那样黄老二也就能回家了。别看马翠华嘴硬,实际上她是离不开黄老二的。”
也只有这样了。娘三个达成了共识,先把小花儿找回来,找小花儿的任务就交给了大花儿。
当天上午,大花儿就大摇大摆地敲开了黄老二家的门。
马翠华最近心里有鬼,白天也心惊胆战,整天大门在里面插着。她开门见到大花儿,便是一阵惊讶和慌乱,之后紧张地问:“你又来干啥?”
“当然是有好事找你了!”
大花儿很从容地看着她。
“好事儿?你们还会有啥好事儿?要是放~啊,你去找男人吧!”
马翠华恶毒地说。
“我说你的嘴咋咋这么脏呢?不会是整天吃大粪吧?”
“你有啥话快说!”
马翠华心里直打鼓,猜测会不会是与小花儿的事情有关。
“你想不想让你的男人回到你的身边?”
大花儿审视着她。
马翠华脸色顿时难看,气呼呼地说:“不想!他不回来更好!”
“那就算了,我不和你说了!”
大花儿装作转身要走的样子,但只是转身,并没有挪动脚步。
马翠华显然很急,却是满腹狐疑地问:“我男人回不回来,与你有啥关系?你能让他回来?”
大花儿又转回身。“当然能了,只要你告诉我他们住的那个旅馆,我就有办法让你男人回来!”
马翠华惊疑了一阵子,心里想:看来她们还没有发觉小花儿已经失踪了,肯定是要找小花儿的,因为胡家前晚发生了那样的大事情。可是,小花儿已经不在了,被卖掉了,如果她去了那个旅馆找,那肯定就露馅儿了,黄老二无论怎样隐瞒也难以自圆其说了。但她转念一想,让她们早点知道也好,那样就可以尽快实施下一步的计划:拐卖大花儿。
马翠华别有用心地在大花儿身体上搜刮着,想象着这个女孩儿也被人贩子装进麻袋的情景,也不知道是惊恐还是解恨。对,就让她去县城旅馆里,让胡家尽快知道小花儿已经失踪的秘密。马翠华镇定了一下自己慌乱的心思,说:“哦,原来你是想找你妹妹呀?是你家又出丑事儿了,着忙让小花儿回来吧,还说啥帮我找我的男人回来?”
“我妹妹回来了,你男人也就回来了,这是一码事儿。你快点告诉我,她们住在县城的哪个旅馆里?”
马翠华没有再斗嘴,而是很详细地告诉了黄老二住的那个旅馆。她心里却在得意而解恨地想:你去也白去了,小狐狸精已经彻底消失了。
第261章弄错了
大花儿骑着自行车去了乡政府,把自行车放到一个熟人家里,然后坐上了通县城的客车。
一上到客车上,大花儿妊娠反应就强烈起来,一门想呕吐。她努力忍着,但胃里翻腾不断,喉咙里还发着那样的声音,她不得不用手捂着嘴。车里的乘客都忍不住看她,看得她满面羞红。女乘务员当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赶忙给她一个塑料方便袋,意思是忍不住就往这里吐。大花儿感激地接过来,但她想吐又吐不出来,别提有多难受了。
总算捱到了县城,她向出了牢笼一般快步下了车。远离那污浊的气息和动荡的感觉,她马上好受了很多。
胡家女孩都是头脑灵活,闯愣出头的性体,出门办事不发怵。大花儿很快就找到了马翠华说的那趟街,也看到那家挂着“顺意旅店“的招牌的旅馆。
大花儿在旅店登记处让那个男服务生给查一查有没有这样连个客人住进来,那个男服务生正好是那天接待黄老二和小花儿的那位,他看着大花儿好一会儿,疑惑地说:“你还查啥呀?你的男人当然还住在这里呢!“之后他又眼睛放着亮光,问:“你这几天上哪去了?和你一起的男人都急坏了!整天四处找你呢!”
大花儿似乎明白了那个男服务生的错觉,知道是他把自己当成妹妹了,看来马翠华没有撒谎,黄老二和小花儿果真住在这里。但她马上又紧张好奇起来:难道小花这两天不在旅馆?这个服务生咋会那样说呢?于是大花儿急忙解释说:“你弄错了,我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女孩子!”
“你不是叫胡小花儿吗?”
男服务生审视着她问,满眼疑问。
“我……不是胡小花儿,我是胡大花儿,是小花儿的姐姐,我是来找我妹妹的!”
大花儿口吃清晰地连珠炮似地解释着。
“哦?你不是胡小花儿?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啊……你们是双胞胎姐妹吧?”
那服务生还在好奇地打量着她。
大花儿点头。“嗯呐,我们是孪生姐妹,不认识我们的人都会弄错呢!”
之后她便焦急地问,“我妹妹呢?你刚才说她有两天没见到了,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男服务生立刻眼神游移起来,吞吐了半天才不得不说:“是这样的,你妹妹两天前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啊?”
大花儿大惊失色,问道,“她是怎么失踪的?”
“那天,旅馆外来了一个男人,说是他家里的亲人,找她有要紧的事情。你妹妹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一个男人?是不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啊?”
大花儿困惑地问。
“当然不是和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了,要是他我还说他干嘛呢?是另外一个男人!”
服务生语气肯定地说。
“那个男人长的什么样?多大岁数?”
大花儿着急地问,眼睛盯着那个服务生。
服务生眼神稍显慌乱,但马上镇定下来,按照那天他和黄老二说的那样,描述了找小花儿的那个男人的相貌和大约年龄。
大花儿凝着眼神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那样一个男人会是谁。旋即,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莫非是小花儿遇到歹人了?不觉心里被什么揪紧了。她又急忙问:“那……和她一起来的那个男人呢?他现在在哪里?”
男服务生说:“他每天都出去寻找,今天上午又出去了,这不还没见回来呢!”
之后男服务生又好奇地追问了一句,“那个男人到底是你妹妹的什么人啊?”
大花儿难堪地沉吟了一会儿,为了不多费口舌,只得说:“当然是俺妹夫了?”
“你妹夫?他都多大年纪了?我看你妹妹也就不超过二十岁吧?”
男服务生惊讶地看着大花儿。
“那有啥奇怪的呀?现在老夫少妻的事儿多去了呢,亏你还是个城里人呢!”
大花儿哪里还有心思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她心里急得都要着火了。急忙对那个服务生说,“你快领我到他们住的房间里去看看…”
“那好吧,我就领你去看看……”
服务生说着就在柜台里找到了那个房间的另一把钥匙,引着大花儿去了那个房间。
进得房间里,大花的心里稍微安稳了一些,因为她看到茶几上,妹妹的一个背篼和几件衣物还在,样子不像是离开的样子,心里合计:还不一定像他说的那样呢!等黄老二回来就水落石出了。
第262章搂在怀里
一直等到午后很久了,还不见黄老二回来。大花儿更加在旅馆的房间里焦躁不安,她又来到前厅问那个服务生。那个服务生回答说:“他当然会回来的,除非他也失踪了!”
大花又追问了一遍那天小花儿失踪前后的一些细节,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她焦躁得想去门外边去透气,那个服务生却提醒她说:“妹妹,不要乱走啊,免得你也失踪了!”
大花儿果然吓得一哆嗦,心里真的在想:说不定黑店呢。她便想起了水浒传里卖人肉包子的那个十字坡的黑店来,胡思乱想,妹妹是不是遭到了啥不测?她警觉地多看了那个男服务生几眼,便急忙又回到黄老二的那个房间里去,把门插严了在里面煎熬着。
大约半下午的时候,房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随着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声音,门开了。黄老二被酒精染红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黄老二见大花儿坐在沙发上,他像凝固了一般立在那里,眼睛也凝固在大花儿的脸上。空气似乎也凝固了很久,黄老二疯了一般奔过来,一把将大花儿搂在怀里,急促地叫道:“小宝贝儿啊,你去哪里了?你可想死我了!”
大花儿知道他弄错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推开他,急忙闪身到了床边儿,说:“你弄错了,我不是小花儿,我是大花儿!你好好看看。”
黄老二揉了揉眼睛,才辨寻出果真不是小花儿。虽然长相一样,但熟悉一点的人还是可以分辨的,况且大花儿的怀孕身体多少也有点显怀儿了。黄老二有些失望地说:“大花儿,你啥时候来的?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
大花儿哪里还有心思回答这个,焦急地问:“小花儿是怎么失踪的?你到底找到没有啊?”
“我找了三天了,连个人影也没有!”
黄老二颓然地说。之后他就详细说了小儿失踪的经过。
大花儿更加失望焦急,黄老二知道的情况还不如那个服务生知道的多呢。那一刻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是黄老二搞的鬼,把小花儿抵挡走了?她急得有些发疯似地窜过来,揪住黄老二的衣服领子,摇晃着。“黄老二,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你快还我妹妹!”
黄老二好不容易才掰开了她的手,也躲到一边去,说:“怎么会是我把她弄哪去了呢?我睡一觉醒来她就没了,我比你还着急呢。你看看我的嘴都起泡了!”
黄老二说的也不假,小花儿丢了,最上火的应该是他。原本身下的快乐没有了不说,单说怎么向胡家交代?弄不好还涉嫌犯罪,还有一点,自己花了三千多把小花儿赎回来,就搂着睡了一夜就失踪了,也真他妈的倒霉,确实这两天急得嘴上起了泡。
大花儿坐在床边哭起来,说:“你不要装相了,就是你把我妹妹弄走了,你可真狠毒啊!”
黄老二无限委屈地摊开双手。“大花儿,你说我有理由把你妹妹弄走吗?你都不知道我和她在一起该有过么的快乐啊,这两天都要把我给想疯了,如果真的找不到小花儿了,我已经没法活了!你说,我把她弄走了,对我有啥好处?你以为我缺钱花把她卖了?我不缺钱花,我也不至于那样无情啊!”
说着,黄老二竟然眼睛湿润了。看来这个禽兽真的让小花儿给迷住了。
大花儿看着他的那个样子,开始相信他的话,想:不能是他搞的鬼,他真的没理由那样啊?好歹小花儿还可以给他发泄的快乐呢。但她还是哭着说:“我不管,小花儿是你给带出来的,我就管你要人!”
黄老二无奈地说:“你管我要人是对的,可现在就算你杀了我,也不能拿我当你妹妹呀!你不要急,小花儿会回来的,她不会失踪,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呢?”
“那你倒是去找啊!”
大花儿叫喊着。
“我这不是才回来吗,我早上就出去了,一直找到现在……”
黄老二也声音嘶哑。
“那你还有闲心喝酒?啊,我看你那个样子就是喝酒了!”
大花儿急得恨不能立刻让他交出小花儿来。
“我找不到小花儿,就想喝点小酒儿来消愁解闷儿!”
黄老二愁眉苦脸地说。之后又抽起烟来。黄老二边抽烟边说,“大花儿,你不要着急,好像有人见过小花儿就在县城里呢!”
大花儿猛然站起身,眼睛闪亮着问:“真的?谁看见她了?”
黄老二若有所思地说:“今天我看见了原先咱们屯子在这里开店的王老六,他说在西街那边看见过小花儿,但一闪就没有了!”
第263章障眼法
其实黄老二是在使个障眼法,为的就是缓和紧张的气氛,拖延一下这个消息恶性爆炸的时间,事实上他也不会相信小花儿会有啥危险,肯定是和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他编造了刚才的那番话。
这番假话都是让大花儿眼前亮起了一线希望: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说明小花儿还在县城里,没有啥致命的危险。于是她稍微松了一口气,问黄老二:“据你分析,小花儿会去哪里呢?她为啥要走呢?”
黄老二脸色有些阴沉,口气有些冷地说:“她去哪里我不知道,但她为啥走的?这个很明了吧?就是外面已经有别的男人在勾搭她,她跟那个男人走了!”
“这怎么可能呢?小花儿他哪里也不去,从来没见过她接触别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就和别人跑了?”
大花儿断然地摇着头。她不相信妹妹会和别的男人跑了,打死她也不相信。
“嗨,这种事儿她怎么会让你知道呢?女孩子大了难免外面有人……都是保密的!”
黄老大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小花儿失踪归结到她和别人私奔这个结果上来,这不仅是唯一的合理解释,也是他逃脱罪则的唯一途径。
大花儿还是摇着头。“不会的,绝对不会那样,我妹妹的一切情况我都知道,她外面没人……”
“那你说能咋解释?人家那个服务员清楚地看见是一个男的来找她,她就出去了,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不是和那个男人跑了还能咋解释?”
黄老二无奈地摊着双手。
大花儿也陷入更加的迷茫里,她凝着眼神绞尽脑汁想着那个服务生描述的那个男人的容貌,与自己的一些亲属在对号儿,但怎么对也找不到茬口儿。
大花儿猛然间想起马翠华那天晚上来县城的事情,抬头问:“哎?那天晚上你老婆是不是来到这个旅馆里找你?”
“是啊,她来过。可被我吆喝走了!”
黄老二忍不住在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情。
“小花儿的失踪肯定和你老婆有关,她一定是恨小花儿,暗地里在报复她!”
大花儿觉得这种可能大一些。
“大花儿,你不要没根据地瞎琢磨了,她一个女人家,就算她恨小花儿,她又有什么办法把小花儿给弄失踪了?再者说了,马翠华当天晚上就已经回到狐家屯了,而小花儿失踪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怎么会与她有关呢?”
黄老大开始也这样怀疑过马翠华,但通过他回家调查,就打消了这样的怀疑。
“你确定马翠华当天晚上就回到了狐家屯?”
大花儿疑惑地问。她不太相信马翠华会当天晚上就回去的。
“这个能确定……我女儿黄蕾可以作证啊。”
但他马上又补充说,“其他人也有知道她当天晚上就回去的!”
“可那么晚了,几十里的路又没有客车了,她是怎么回去的?”
“雇出租车回去的呀。我女儿说,是一个红色的轿车,花了好几十元钱呢!”
黄老二似乎对这样的说法深信不疑。
大花儿沉思了一会儿,又疑惑地说:“你说马翠华当天晚上被你给气那样,她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地回去了,总有点不太相信!”
“他不善罢甘休又能咋样呢?我黄老二既然有胆量把小花儿领出来,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是闹,是离都随她去,她还能怎样?聪明的,就该当天晚上乖乖地回去!大花儿,你就不要怀疑是她干的了。退一步说,就算是她干的,那把小花儿找走的那个男人又是谁?”
大花儿脑袋乱成一锅粥,但她还是努力清理着一些值得怀疑的头绪。她认真地看着黄老二。“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你和小花儿住进这旅馆里,不会有谁知道吧?可是,那个找小花儿的男人是咋知道你们就住在这个旅馆的呀?”
“这个…可以查吗,整个县城就那么十几家旅馆,查查住店登记就知道了!”
“可是,那个服务生没说有人来查过记录啊,他也没见过找小花儿的那个男人!”
大花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
黄老二点着一支烟,慢慢地吸着,眯起眼睛思索着,说:“有可能我和小花儿住进这个旅馆,就被人盯上了。”
“他盯你们干嘛呢?不可思议!”
大花儿问。
“这个应该很明确了,就是和小花儿相好的那个男人在跟踪小花儿呗!”
“你就认准了小花儿是和别的男人跑了?”
大花儿显得很生气。
“我也不愿意这样去想,这样想我心里像油煎一般……可除了这种可能以外,已经没有其他解释法了!”
黄老二显得很伤感地说。
“哎?你说有人看见小花儿在那趟街上?”
黄老二想了想,说:“他就说在西街的一个地方,具体哪里他也没说清!”
“那我去那个地方找找吧,光在这里分析也没用啊!”
大花儿决定去城里找妹妹了。就算没有黄老二说的那个线索,她也得去找的。
黄老二问大花儿,用不用他跟着一起去?大花儿说不用了。她还要去城里的仅有的两家亲属家看看,看是不是哪个亲属把小花儿找去做什么事儿了。
但大花儿没有想到,她自己也在面临着一场阴谋的陷阱…
第264章睡在一个房间里
大花儿来到黄老二说的那个西街上,仔仔细细地巡查着每一个妙龄少女,但每一张面孔都不是小花儿。当然,她也无法找到黄老二所说的那个熟人王老六,因为她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她就无从找到了。之后,她又忙无目的般地在随便一条街上走着,仔细观察那些酷似小花儿体型的女孩子,足足转悠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无果而终。最后,她决定去那几家亲属家里去看一看,城里的几家亲属她都到过了,不但没有见到小花儿的踪影,连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眼看着天就黑了,通向乡政府的客车早已经没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怎样回家,也不知道自己今晚该不该回家。于是她又向黄老二住的那个旅馆的那条街走去。她心里期待着一个奇迹出现,那就是她回到旅馆就能看到妹妹已经回到旅馆里。
可她回到旅馆的房间里的时候,还是大失所望,根本不见妹妹的踪影,唯有黄老二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看样子他中午没少喝酒。
大花儿心里生气,狠狠地捣了黄老二一拳。
黄老二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又弄错了,忽地起身,又一把将大花儿抱在怀里,嘴里叫着小花儿的名字。
大花儿厌恶地将他推开,说:“你这人咋回事儿,是成心沾我的便宜咋地?你看我是小花儿吗?”
黄老二又揉了揉眼睛,显得尴尬地说:“我哪是成心沾你的便宜啊,我是想你妹妹都想疯了,见到你就以为是小花儿回来了呢!”
“你骗谁呢?嘴上说的好听吧?你这样心里惦记着小花儿,咋还能大白天呼呼睡大觉呢?你会真的想她,鬼才相信呢!”
大花儿心里焦躁,火气也大。
黄老二显得委屈地说:“我没有一刻不在想她,尤其是晚上,我一夜也睡不着多少觉,白天要是不睡点儿,那会熬死我的!刚才做梦还梦见小花儿了呢!”
“你光嘴说有啥用啊?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大花儿急躁地冲他喊着。
“没有啥办法了,再等等吧,要是再有一两天她不回来,那也就只有报案了。让警方给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但总而言之,我还是认为她是和别的男人私奔了,或者去的其他地方,或者还在这个县城里。”
“那明天就报警吧,警察说不定有办法找到呢!”
大花儿六神无主地说。
“我看还是等两天吧,如果她真的和别人跑了,她会想法给你家里捎信的,如果是别的原因,她说不定哪天还会回到这个旅馆里来呢。”
黄老二说着想起了什么,问,“看来你今晚是不打算回去了?这个时候也就没有客车了,你还咋回去呢?”
“可不回去我住哪啊?”
大花儿更加焦躁,心里就像着了火,烧得他心急气躁。
“那你就住在这个旅馆里呗,那样也不用你花钱了!黄老二看着大花儿。
“我住在这里?和你住在一起?你想的倒美呢,你在想啥呢?”
大花儿有些恼怒地呵斥着黄老二。
黄老二无精打采地说:“你倒是想啥呢?我现在还有那份花花心思了吗?就算有,我也不能打你的主意呀,你现在已经是我大哥的女人了,我是不能动的,你尽管放心睡觉!”
“你们这些禽兽还能讲究那个?说啥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住的,实在不行我就打车回去了!”
“这夜里雇车太贵,有点不值得啊,如果你明天再来,那就更浪费了,你还不如今晚就住在这里呢!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和我住在这里,那我就再另外给你开一个房间……反正我不主张你今晚回去,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也不安全…”
“可我不回去的话,家里听不到消息会急死的!”
“那你就往家里打个电话呗!”
“可往哪里打呀?”
“往我大哥的大哥大里打就行了,让我大哥娶你家告诉一声就行了。
“那你帮我打呗,到公用电话我也不知道你大哥的号码啊。”
“那好吧,我告诉你我大哥的电话号码,你自己到外面去打吧?”
旅馆对面就有一个收费的电话亭,大花儿心里忐忑地拨通了黄老大的那部大哥大的号码。电话那一端的黄老大听说大花儿在县城里顿时吃了一惊,当听大花儿说小花儿失踪的消息后,又是吃了一惊。
大花儿嘱咐黄老大,务必要告诉她家里这个消息。打完电话,大花儿又回到旅馆里,黄老二却告诉她,这个旅馆的房间已经人满了,今晚你死活也得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里了。
第265章晚上去
就在这天晚上,在狐家屯黄老大的家里,两个阴险的女孩子正在酝酿着另一场阴谋。
黄蕾刚刚放学回到家里,她娘马翠华就急着告诉她一个秘密:胡家大花儿进城去找小花儿去了。
黄蕾当然对这个消息感兴趣了,也懒得去写老师留下的作业,便凑到娘跟前仔仔细细地询问着:“这么说今天大花儿就能知道小花儿失踪的事情了?”
“依我看啊,这回是肯定要露馅儿了。你想啊,大花儿到了旅馆见不到人家妹妹,还不得追问你爸爸呀?人都没了,他怎么能隐瞒住?他一定会实话实说的!”
马翠华眯着眼睛,似乎是在想象着大花儿知道小花儿失踪的消息后,会是怎样的表情,还有黄老二,会怎样启齿说这件事?
“嗯,那是一定的。我爹想隐瞒也隐瞒不住,他只有说了!”
黄蕾肯定地分析着,又问,“大花儿能找打那个旅馆吗?”
“我都告诉她一清二楚了,她会找不到?胡家女孩鬼着呢!比狐狸还精呢!”
马翠华心有余悸地说。
“她那么精咋还让你给卖了呢,说明还是没有你精呢!嘻嘻!”
马翠华吓得往门口看看了,急忙制止说:“不要那那个当话说,免得隔墙有耳儿。”
见没有谁走进来,她又舒口气,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那哪是我精啊,是我赶的机会好,正好她在县城里,听我说大花儿被欺负了一时心急,就忽略了加小心了。再者说了,她怎么会想到大白天的会有人绑架呢。她想都想不到,怎么能加小心呢!”
“不管咋说,咱们是把那个小狐狸给处理掉了,也算出了一口气!妈,那个大花儿怎么办?我们应该行动了!”
黄蕾说话倒像是很轻松的游戏一般。
马翠华身体一哆嗦,一想到这个她就头皮发炸,这已经成了她最近的一块心病。“可我还没想好咋办呢,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儿,要想得周全才行。”
“妈,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小花儿失踪的事情被胡家知道后,她们一定会在县城四处寻找小花儿呢,这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黄蕾兴奋地眼睛直闪亮光儿。
“可是……咱们娘两个都参与进去是不是太冒险了,万一有了差错我们就都完了,所以我不主张你参与进来,你要好好念书啊,还是娘一个人去吧!”
“怎么会是咱们娘两个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一定要把我大娘齐桂芝和黄柳柳拉进来,人多力量大嘛!”
黄蕾蠕动着眼睛,在想着怎样才能让她们参与进来。
马翠华还是一脸惊色。“不行,人太多会走漏风声的!”
“谁会走漏风声啊?只要她们参与进来了,她们的嘴就自动贴上了封条,这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情,谁也不会出卖自己的。倒是咱们自己干会不安全的,你想想,大花儿小花儿都没了,她们最先怀疑的就是咱们,那样她们会乱说话的…还有一点最主要,最恨大花儿的人不是咱们,是齐桂芝和黄柳柳,如果咱们冒风险把大花儿给处理了,那不是在替她们报仇嘛,那样不是太便宜她们了?”
马翠华终于被女儿说动了,说:“你要是觉得这样稳妥,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吧,正好我的心里乱糟糟的什么也想不清!可就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愿意呢!”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有办法把她们都拉进来的!”
之后,马翠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告诉一个让黄蕾更感兴趣的消息:她今天看见黄柳柳在家呢,肯定是窜亲戚回来了。
黄蕾兴奋得简直要发疯,说:“我就等她回来呢!那我现在就去找她,和她商量去!”
说着就要往外走。
马翠华急忙拦住她,呵斥说:“你急啥呀?这事儿要等晚上去,免得泄露出去!”
黄蕾看了看,现在还没有黑呢,就答应说:“是,晚上去!”
晚饭刚过不久,天已经完全黑下来,黄蕾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门,直奔黄老大家里去。她一边走一边想,要是大伯在家的话,就把黄柳柳叫出来,叫道我家来商量。
黄蕾进到黄老大家的时候,黄老大家正在吃饭。黄柳柳果然已经回来了,见她来了显得很亲切,连饭也不吃了,就拉她坐到了一边儿。
这时,黄老大的大哥大铃声响了。黄老大拿起来接通了,只说两句就一脸惊讶。他本想把电话拿出外面去接听,但见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盯着他,也就没动地方。
第266章三个恶女
黄老大打电话的时候,齐桂芝特别敏感地支愣耳朵听着,虽然听不明白具体是什么事,但大体上知道与胡家大花儿有关。黄老大刚放下电话,齐桂芝就迫不及待地问:“又是那个小妖精?她又给你打电话干啥?”
黄老大根本不以为然。“咋了,她给我打电话犯法啊?”
但很快又补充说道,“胡家小花儿失踪了,她在县城里寻找呢,让我告诉她家里一声!”
胡家小花儿失踪了?齐桂芝和黄柳柳都很吃惊,但齐桂芝很快解恨地说:“失踪了好,最好是胡家女人都失踪了,那咱狐家屯就消停了,没有祸害了!”
在一边听着的黄蕾心里没有吃惊,倒是印证了一种预测:大花儿在旅馆里见到黄老二,知道了小花儿失踪的消息。
黄老大瞪了齐桂芝一眼,懒得搭理她。饭也吃完了,起身就要往外走。
齐桂芝急忙叫住他,问:“你干啥去?今晚又要不回来吗?”
“我去胡家告诉一声……咋了?你咋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黄老大回头看着满眼醋意的齐桂芝。
“你还真去胡家?小妖精的一句话都赶上圣旨了,我的话啥时候那么好使过?”
齐桂芝就是这样一个挨刺儿没够的女人,她什么都管不住,又什么都要管。
“你能不能离醋坛子远一点儿?整天吃点别的好不好!”
黄老大呵斥后又解释说,“我是村主任,就算一个普通村民有事求到头上还不好使咋地?你一天哪来的那些废话!”
“关键……她不是普通村民吗?”
齐桂芝不思进退地又跟了一句。
黄老大不耐烦地一摆手,说:“我就去了!”
说着就头也不回地出去了。这就是他在家里家外一贯的霸气作风,他想做什么没人可以阻止他。
望着黄老大出去的背影,齐桂芝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连碗筷也懒得往下收拾了。嘴里抱怨着:“这样的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一个月也在家呆不上几个晚上……越来越不像话了!”
黄蕾不失时机地凑过来,像是安慰却是别有用心地说:“大娘,你就别生那么大的气了,气死也没用,只要胡家大花儿有一天在,我大伯就会把心思扑到她身上,你还是好好想想咋办吧?光生气有啥用啊?”
齐桂芝悲戚地叹着气。“咋办?你说我能咋办?你大伯就是皇上,他说啥是啥,谁能把他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就算是我离了人家,也不会在意的,说不定我前脚离了,人家后脚就把狐狸精娶进门呢!”
黄蕾眼睛转动着,说:“谁让你离了?你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要那个大花儿没有了,我大伯的心自然就收回来了……”
齐桂芝不解地看着黄蕾。“没有了?她怎么会没有了呢?老天爷也不长眼,咋不打雷劈死她呢?”
黄蕾目色诡秘地盯着齐桂芝。“说没有了也快……那个小花儿不是没有了吗?这下子我家是要消停了,免得我爹也像大伯一样整天把心思放到她身上!”
在一边一直凝神琢磨啥事的黄柳柳突然警觉起来,目光锐利地看着黄蕾。“蕾蕾,胡家小花儿失踪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我二叔领着她私奔了吗?咋会突然失踪了呢?是不是我二叔和那个狐狸系的扣儿啊,在骗我们呢?”
黄蕾警觉而谨慎地向门口看了看,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低声说:“姐,今晚我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些事情……要是你早回来,我早就来和你商量了,这些天都急死我!”
“啥事啊?你就快说呗……”
说着抬眼看着齐桂芝,又对黄蕾问,“你是想被着我妈妈说吗?”
黄蕾急忙说:“不用,不用,这件事正好还得大娘参与呢!”
黄蕾暗自庆幸,黄老大正好出去了,要不然她们娘两个都找到自己家里,还真不容易呢。
齐桂芝很懵懂地看着黄蕾,不知道她要说什么神秘的事情。
黄柳柳是个精灵古怪的女孩子,已经预感到黄蕾会有重要的不可告人的事情,她似乎已经摸到了一点端倪,问:“蕾蕾,你说的事儿……是不是与胡家小花儿失踪的有关啊?”
黄蕾点了点头。“姐,胡家小花儿真的是失踪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黄柳柳吃惊地凝视着黄蕾。“这件事……你很清楚?是你做的手脚?”黄柳柳仔细打量着这个只有十五岁还在念书的女孩子,心里一阵惊怵。
齐桂芝也吃惊非小地凑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黄蕾,心里在琢磨着先前黄蕾说过的那番奇怪的话。
第267章黄性女孩
黄蕾蠕动着眼睛,说:“当然不是我干的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呀?但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然后异常诡秘地低声对黄柳柳说,“这件事啊,是咱六叔一手策划的!”
这个说法是昨晚黄蕾和她娘马翠华商量好的,为了她们闪开身子,把这件事推到已经逃跑了的黄老六身上。可见黄家女人和黄家男人一样阴险狡诈。
“咱六叔?不可能吧?”
黄柳柳眨着狐媚的眼睛,“咱六叔不是早已经畏罪潜逃了吗?”
“嗨,咱六叔并没有真正逃出多远去,就在三平市和县城一带转悠,有时候晚上还偷偷回来呢,你没看他的商店还正常开着吗?那就是他还经常回来!”
黄蕾说得活灵活现。事实上她说得也不假,黄老六确实有时晚上回来,但小花儿失踪的事情却是和他一点也不沾边儿。
“嗯,老六确实不会走远的,有人看见过他呢!”
齐桂芝插嘴说,她对这一点也深信不疑。
黄柳柳转动着眼睛,似乎有很多疑问,说:“可六叔为啥要这样做呢?把小花儿弄走了,他还能报仇解恨了吗?”
“他还报啥仇啊?小花儿跟了我爹,大花儿跟了你爹,李二芸跟了三叔,他想糟践连边儿也挠不着,五叔的死不就是因为这个吗?现在咱胡家男人都自相残杀了,就是为了胡家的狐狸们。你想想,六叔能不这样做吗?他命根子没了,二十万也得不到,想报仇糟践她们吧,你爹我爹他们又不让……后来六叔想出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们卖掉,这样即能得到一笔钱,又达到了报仇的目的,咱黄家从此也就消停了……”
黄柳柳仔细想了想。“嗯,这真是一举三得啊,真是妙!六叔真高!”
兴奋之余,她又想了想,说,“可是六叔是通过啥途径把小花儿弄走的呢?”
黄蕾在衔接着早已经编好的故事。“六叔外面的朋友五花八门,什么人都有……你不记得那些赌徒里面有个外号叫三鬼头的吗?他就是人贩子,时常让六叔给他找货源呢!”
黄蕾说的这个情况是属实的,黄老六确实交一些乌七八糟的人。但这些情况黄蕾都是从黄老六商店和赌场做服务的那两个女孩子嘴里得来的。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黄蕾特别喜欢接触那两个特殊的女孩子,觉得她们活得很自由,很前卫。
黄柳柳还是眨着眼睛有些疑惑。“蕾蕾,你是咋知道这些情况的呀?”
“当然是六叔亲口和我说的了,为了把小花儿处理掉,他已经找过我们好几次了,都是夜里偷偷回来的!”
“可他……他为啥非要找你们呢,为啥我们都什么不知道呢?”
黄柳柳还是疑问重重。
“因为小花儿勾引的是我爹,六叔知道最恨小花儿的人是我和我娘,所以他和我们联系就是想让我们帮着他把小花儿弄走……”
“那你们帮助他了?处理小花儿也有你们的参与?”
黄柳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黄蕾。
“我们没有参与那件事的过程,我们只是为他提供了信息而已!”
黄蕾机灵得要命,她不会露出任何马脚来。
“那你们提供了啥信息?”
黄柳柳急促地问。
“就是我爹把小花儿领到县城里去的信息……还有,他们住在哪个旅馆里?这些都是我们告诉六叔的……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究竟六叔是怎样在县城里把小花儿弄走的,弄到哪里去了,这些我们就一无所知了!”
黄柳柳凝着眼神想了很久,又问:“这么说,小花儿确实已经消失了?永远回不来了?”
“嗯,这个我敢肯定。你没看我爹在县城都不敢回来了吗?他把小花儿给领丢了,最害怕的还是他,特是有责任的……活该,谁让他花心了呢!”
黄蕾的神态很自然,自然得让人深信不疑。
“这么说,你爹他也不知道小花儿是怎样失踪的?”
黄柳柳精明地问。她更是一个诡诈无比的女孩子,而且她比黄蕾还要大两三岁呢。
“六叔做这样的事情当然不能让我爹知道了,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得砸锅吗,我爹现在已经和小妖精一条心了,和六叔已经是死对头!所以,我爹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的,我和我娘也永远不会和他说的,你们更不要说哦,我是信任你们的呀!”
黄柳柳握着黄蕾的手,肯定地说:“蕾蕾,你就放心吧,我们知道和谁是一伙的,不会出卖自己的!”
齐桂芝似乎终于听出了一点门道来,诡秘地看着黄柳柳和黄蕾,说:“和你六叔联系联系,能不能把那个大花儿也弄走啊?”
第268章险恶秘谋
黄蕾暗自惊喜,心想:这么容易就上道儿了!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个还用问吗?我六叔的计划是,把胡家女人一个一个地都卖掉,不卖二十万也卖个十万八万的,那样他也算挽回了点命根子丢失的损失了!”
齐桂芝不仅是感兴趣,更是心里充满了希望,问:“你六叔真的说要把大花儿也卖掉?”
“那是当然了,不仅是大花儿要处理,李二芸也要处理,卖完大花儿就要卖李二芸了!”
黄蕾说话间仔细审视她们的表情。
“那就先让你六叔把大花儿卖了呗!”
齐桂芝心里巴不得立刻把大花儿处理掉,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怎么也不肯撒手。又急促地问,“蕾蕾,你和你六叔有联系吧?那你让他来我家一趟,我们和他商量商量,咋能把大花儿卖掉?”
“我六叔当然想和你们研究卖大花儿的事情了,因为你们是大花儿的受害者,会最愿意做这件事了。但他不敢来你家,你们是知道的,现在你家我大伯和我六叔就因为胡家女人,哥两个已经仇人相仿,我六叔一露面啊,我大伯就会报警把他抓起来的,他敢来吗?”
聪明绝顶的黄柳柳已经弄明白黄蕾的意图,单刀直入地说:“蕾蕾,你今晚来,就是专门找我们研究这件事的吧?”
黄蕾嘻嘻一笑:“姐姐聪明的,就是。六叔不能露面,委派我来和你们商量,首先问明你们愿不愿意帮着他做这件事儿?因为靠他自己是不容易做得天衣无缝的,需要我们配合才行呢!”
黄柳柳忽地站起身,兴奋地说:“蕾蕾,这还用问吗?我以前就说过要想法把胡家的两个小妖精弄没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做。现在六叔愿意做这件事,我们当然愿意配合了。别说是配合,就是让我们亲自做也行。你就说说,啥想法吧?”
黄蕾下意识向门口望了望,心怀顾虑地说:“可是……这件事决不能让我大伯知道的,他知道会坏事儿的,怎么才能逃过他的眼睛,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呢?这是个难题!”
齐桂芝顿时眼睛一亮,说:“这个已经不是麻烦了,明天起早他就走了,去北京旅游了,至少要半月二十天的才能回来呢,真是老天有眼啊。他走了,我们怎么做都行了!”
黄蕾也心里一阵惊喜,追问说:“真的吗?大伯明天就走了?”
黄柳柳在一边证实说:“嗯,不假,我爸爸明天起早就走了。我们正好做这件事儿,蕾蕾,你就说六叔啥指示吧?”
“具体措施要根据情况而定,六叔日步只是想探寻一下你们愿不愿意干,下一步的行动啊,我还要和六叔具体研究呢!关键是我们要留心,看有没有像把小花儿弄走的那样的好机会?一旦有了就去和他研究,我们的要做的就是怎样把大花儿引到城里去,再引到一个固定的地点,怎样动手就是他安排的事情了。”
“可大花儿现在已经在县城里呢,刚才不还在县城给我爸打电话了吗?”
黄柳柳眼睛放着光。她心里别提多兴奋了,就像要去办一件她渴望已久的好事。
“是啊,所以我也感觉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呢。现在大花儿已经知道她妹妹失踪了,她肯定要在县城里寻找的,那样我们就有机会弄走她了!”
黄蕾因势利早地做着引导。其实这已经是思考完善了很久的计划了。
“蕾蕾,我们绝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了,要抓紧啊!今晚你就和六叔取得联系,让他详细安排好怎么做……最好是我们明天就行动!”
黄柳柳有些等不及了,想到要把胡家大花儿消灭掉,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嗯,具体怎么办,明天再说,我会找你们的。今晚六叔就会回来的,我听听他是怎么想法儿!”
黄蕾把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编造得活灵活现,有头有尾的,这黄家女孩子可谓是特殊材料做成的,十五岁就已经阴险到如此地步。
黄柳柳也阴险得更加可怕,她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问黄蕾说:“蕾蕾,你说我们要是真的把大花儿小花儿和李二芸都处理了,是不是也算为三婶,四婶她们报了仇啊?”
“那是啊,她们也像我们一样恨胡家女人。就说三叔前晚发生的事情吧,三婶会恨不能把李二芸撕碎了才解恨呢!还有四婶,对大花儿小花儿都会恨之入骨的!”
“那我们把胡家女人都处理了,她们不是坐享其成吗?一旦出了事,我们要坐牢的,她们轻松地活着,这也太便宜她们了吧?”
黄柳柳看着黄蕾。
“你的意思是,把三婶,四婶她们都拉进来?”
黄蕾闪亮着眼神,心里也曾经想过这样做。
“对,就那样。我们想法让她们也参与,一旦出事了,我们都是一条绳的蚂蚱,谁也别想清静!”
黄柳柳似乎已经决意那样做。
“嗯,我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去说服她们。”
这样也正和黄蕾的意愿,她极力赞同,但她却问,“我们先去谁家?”
“我们先去找四婶!”
黄柳柳说。
两个女孩子来到付玲家的时候,却偷听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桃色秘密。
第269章意外家丑
黄柳柳和黄蕾拉着手就出了黄柳柳的家门。出到院门的时候黄柳柳又想撒尿,见街道漆黑一片,就随便蹲在院墙外。黄柳柳一边方便,一边说起黄老四媳妇付玲来。“你说咱四叔发生了那样的大事儿,我看咱四婶儿也没见有啥悲伤的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呢?”
黄蕾摇着头,说:“不懂,她在想啥。是不是平时被四叔给管怕了,四叔不在了她反倒轻松了呢?”
“也兴许吧?可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没有了男人怎么办?”
黄柳柳又不解地说。
“要是四叔真的出不来了,她会在这里死守着?用不了多久就要改嫁的!”
黄蕾想的很明智也很实在。
“哎!你说咱们黄家咋开始倒霉了呢?”
黄柳柳一边提裤子一边感叹着。
“还不是胡家这些狐狸精给造成的?想起她们我就恨之入骨!”
黄蕾声音发尖地说。
黄柳柳用手系着前腰的纽扣儿,说:“所以咱们要想办法把胡家女人一个个地都除掉了,咱黄家就有安稳日子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那个胡家小花儿,可把我恨赖了……总算把她给除掉了!”
黄蕾很解恨地说。
“你说那个小花儿此刻会怎办样呢?是不是已经被卖给谁做老婆了?”
“那是一定的,在这之前,那些人贩子也会狠狠地祸害她呢!她是别想囫囵了!”
黄蕾似乎在痛快地想象着那样的情形。
黄柳柳似乎在想着大花儿的事儿,又问:“蕾蕾,你说咱四婶和三婶能不能同意和咱们一起把大花儿给处理掉啊?”
“这个不好说,但咱们要使劲儿忽悠她们,我相信会上道的,因为她们也真的恨胡家女人们!”
黄蕾皱着弯眉分析着,说。
“蕾蕾,今晚你要是见到六叔,那明天我们会动手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情况的…”
黄蕾说着,觉得在外面说这个有些不妥,便提醒说,“姐,咱们最好不在外面说这些秘密的事情,让别人听见就全完了!”
说着就又挽着黄柳柳的胳膊向黄老四家门前走去。
黄老四家的院门竟然还没有上锁,而且还有一扇门开着,好像刚有人进去过那样。两个女孩就顺理成章地沿着那扇开着的门进到院子里。
付玲的屋子里还亮着灯,粉色的窗帘把窗户遮得严严的,只有光能透出来。她们猜测付玲多半还没有睡呢。黄柳柳挽着黄蕾的胳膊,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就要来到近前的时候,却听见屋里有男人的说话声。“宝贝儿,快点吧,急死我了!”
猛然勾起了两个女孩子的好奇心,她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心灵神会地想听个究竟,就悄手跷脚地溜到了窗根底下,支愣耳朵倾听着屋里的说话声。
“你又急啥?就想沾人家的身体,我托你办的事儿办的咋样了?”
这是付玲的声音。
那个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你说你的点儿也够悖的了,前天我们已经和老三约好了,说是去市里,找那个检察院的副院长,可当年晚上老三就出事儿了,那个很管用的门路就找不上了,你说多吊丧!”
两个女孩都满心惊异:这个男人怎么像是黄柳柳的爸爸黄老大呢?尤其是黄柳柳更是不敢相信,会是我爹?他和我四婶也不清楚?不能吧……
付玲的声音又传来:“老三出事儿那是他自找的,与我点儿悖不悖有啥关系?难道老三那层关系指不上了,你为老四疏通的事儿就黄了?你不是公检法都有人吗?当日老六的官司你咋能打得那么敞亮呢?轮到你四兄弟这你就这样犯难了?你这个当大哥的还有偏有向啊?”
黄柳柳的心彻底沉下来:还真是我爹!她脑袋有点嗡嗡作响,我爹竟然和我四婶还有一腿,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看来黄家真的要乱套了!
黄老大的声音又传来:“我只是说说点儿悖的事情而已,又没有说离了老三就没办法了。我昨天已经去县城了,已经给县法院的那个庭长打点了,花了我一千多呢。那个庭长说,老四的案子还要过一段开庭,让我不要着急……”
“你就说能有多大把握吧?”
付玲焦急地打断他的话。
“那个庭长向我交了底:保证老四不判死刑,至于是无期还是有期,那就看情况了。等开庭之前,我再疏通疏通,估计也就顶多有期最高刑吧?有个十五年够判了!”
“真的?你不骗我吧?”
付玲的声音很兴奋。
“我会骗你吗?宝贝儿…这回你该满意了吧?今晚你要好好回报我呀,让你哥爽一夜……”
“我自己脱,别把我衣服弄坏了,今晚你有劲儿就使吧!……哎?你明天不是去北京旅游吗?今晚咋不在家稀罕稀罕你老婆呢?”
“我稀罕她干嘛?我想的就是你……宝贝儿!快把腿分开……
之后就是付玲的一声尖叫……
黄柳柳实在听不下去了,拉着黄蕾的胳膊快步出了院子,然后站在当街上心里难受着。
黄蕾惊讶地说:“真没想到你爹和咱四婶儿还是那种关系,真没处看去……”
黄柳柳尴尬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在黑暗里发呆。
“你说你爹跟着咱四婶儿,这算不算掏扒呀?”
黄蕾眨着眼睛问。
黄柳柳终于开口了:“这怎么能算是掏扒呢?老公公跟着儿媳妇那才算是掏扒呢!…别提那个了,我闹心!”
“那这件事儿,你想不想告诉你娘啊?”
黄蕾问。
“那告诉啥……现在我们要一致对外,想法把大花儿处理了,家里这些事都是小事儿,不能让我娘知道的!”
黄柳柳眼睛里是孤注一掷的光。
“那我们怎么办?还进去吗?”
黄蕾问。
“我们先去三婶家,返回来再找付玲说……”
第270章娘俩进“城”
天刚朦朦亮,一钩残月还冰冷地斜倚在铅云的空隙里,整个空间里流淌着彻骨的晓风,胡家屯的村街上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声,偶尔只能听到一两声狗的“汪汪”声。
黄老二家的院门悄悄打开了,先是黄蕾推着自行车出到院门外,扶着自行车等在当街上。之后,马翠华头上围着围巾也从院里走出来,她警觉地左右看了一会儿,便把两扇门和上,咔地一声上了锁。然后悄悄对女儿说:“走吧!”
黄蕾先是上了自行车,向前蹬了几圈,马翠华紧跑了几步一窜就上了自行车的后座。自行车轮碾过狐家屯并不平坦的街道,发出轻微的哧哧声,所过之处会惹来两边院子里的的犬吠声,但还是没有一个人影出来,人们还沉浸在拂晓的梦香里。
很快,黄蕾骑自行车驮着她娘,就使出了狐家屯的街道,上了通向乡政府的那条乡路。
狐家屯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娘两个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她们唯恐有人发现他们早起进城的行踪。无限的紧张几乎让她们忘记刀子一般的冷风刮在脸上。
“蕾蕾,你还是去上学吧,娘自己进城安排这件事儿,你还是不要参与了吧?”
想到这样犯罪的事情把女儿也拉扯进来,马翠华总觉得忐忑不安,心里像什么揪着一般难受。
黄蕾果断地摇着头。“那不行,我是这件事情的总指挥,我要是不参与啊,咱们黄家这些女人都不知道怎么做呢!”
马翠华知道说也白说,女儿认准的事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她也就不再做徒劳的劝阻了。但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问:“蕾蕾,你昨晚还没有和我说清楚呢,究竟都谁参与这件事啊?”
“咱黄家的女人都被我给动员起来了,我大娘和黄柳柳就不用说了,听说要除掉胡家大花儿,她们什么也不顾了,恨不能立刻就把事情办成了呢!就连我三婶我四婶也都同意参加这样的复仇行动!”
“啊?付玲和邱玉凤都同意干?你是怎么忽悠她们的?”
马翠华几乎是有点不相信。
“还用得着咋忽悠啊,她们对胡家女人恨得牙根痒痒了,如果能报了仇她们说就算事发了坐牢也不后悔,尤其是我三婶,听说处理完大花儿还要处理李二芸,顿时就来了劲头儿,她恨不能把李二芸给撕碎了才解恨呢!”
马翠华猛然想起什么,问:“你三婶怎么会在家呢?没有在医院护理你三叔吗?”
“我三婶已经在医院两天连夜没合眼了,有点受不住,她娘家兄弟昨天把她给换回来了!昨晚我们去的时候她正好在家呢!正好明天她以进城去医院的名义参加我们的复仇行动,那样还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怀疑呢!”
“蕾蕾,你没有打听打听你三叔现在咋样了?有没有危险啥地?”
马翠华问。
“嗨,我能不打听吗?我三叔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大夫说他挨那一棍子已经造成一定程度的脑震荡,说不定会留下后遗症呢。他下身的那个茬口也缝了几十针呢。妈,你说我三婶儿逗不逗?竟然把我三叔被割下的生殖器拿到医院里,让人家大夫再给缝上,说兴许还能恢复好使了呢!人家大夫说,那还缝啥了,干脆扔它吧!”
黄蕾说这话的时候,嘴里似乎还发出一声“哧”的笑声。
马翠华坐在后座上动了一下身体,责怪说:“你咋还能笑出声来?黄家发生了这么悲惨的事情,你不觉得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吗?不到一年里,黄家三个男人都变成了太监,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你咋还能笑出声来呢!”
黄蕾放慢了蹬自行车的动作,说:“妈,这你就不知道了,把愁苦挂在脸上是没有用的,有心计的人都是心里装着一把刀,需要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捅进仇人的心脏里去!”
马翠华顿觉不寒而栗,倒像是有一把尖刀捅进她的心脏里去。太可怕了,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有这般歹毒的心思。这就是黄家禽兽的血统。
到了乡里,黄蕾让马翠华在乡政府门前等着,自己骑着自行车去学校,一方面让住宿的同学给她向老师请假,一方面把自行车寄存到学校。
没多久,黄蕾就从学校回来了。又等了一会儿,最早通向县城的客车就从远方的公路上驶过来。
到达县城的时候,太阳刚刚露头,才是早饭的时间,街道上的一些居民才起床呢。那些做早点的小摊儿刚刚升起炉火。
娘两个心里装着大事情,谁也没心思吃早饭。她们首先找到了一个收费的电话亭,马翠华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那天大驴种给她留的写着电话号码的那张纸条,又颤抖着手拨通了那个对她来说是非常可怕的电话。
第271章又见恶魔
电话里的“嘟,嘟,嘟”的声音想了很久,才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喂,你找谁?”
马翠华当然熟悉这恶魔的声音,颤声说:“我是妹子!”
这是那天马翠华留给大驴种的特定称呼,“你是大哥吗?”
这也是大驴种的特定称呼,就像接头暗号一般。
传来大驴种阴森而~荡的笑声:“宝贝儿,是想我了还是有事儿啊?”
“我……想见你!”
马翠华巧妙地回答。
对方沉吟了一会儿,声音传来:“好吧,半个小时以后一百商厦门前见!”
马翠华一脸紧张地放下电话,付了钱。抹了一把鼻尖的冷汗,还下意识看了看那个电话的主人。
黄蕾急忙问:“他咋说的?”
“让半个小时后在一百商厦门前见!”
马翠华心里慌乱,语调有点不自然。
“妈,要不要我和你去见那个人啊?”
黄蕾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
“不…不用!我自己去见他就行……”
不知为啥,马翠华的身体一哆嗦,又说,“你就在这个小卖部门前等我,不要离开。”
这个电话亭是个小卖部里的出租电话。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马翠华挥手叫了一个人力脚蹬的,俗称“倒骑驴”的三轮车,紧张地坐上去,嘱咐黄蕾:“你就在这里等着,哪也别去啊!”
然后对那个车夫说,“去一百商厦!”
一百商厦左边就是一个停车场,马翠华紧张地搜寻着那辆她认识的给她留下耻辱记忆的客货车,可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心里想:难道这个恶魔没有来?他又来到商厦门前的马路上,向其他方向寻找。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嘎地停在她身边。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让她记忆深刻的那张硕大而肥厚的脸。尽管他鼻梁子卡着一副宽边黑墨镜,但马翠华依旧认得那张恶魔的脸。
右边车门开了,马翠华当然知道这是为她而开的。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绕到那车的右边,钻了进去。
大驴种伸手把车门关上,一拧钥匙门儿,马达启动,车开了。马翠华惊怵地问:“去哪里?”
“当然是去一个幽静的地方。这里适合谈你我要办的事情吗?”
大驴种压着嗓门儿说。
“你咋知道我找你有啥事儿呢?”
马翠华反问着。
“你不会是想我的大家伙,来找我给你解馋的吧?嘿嘿!”
“我找你干嘛?我自己有男人,我男人的玩意也好使……”
在这个恶魔面前已经不存在拘谨害羞的感觉了。
“嘿嘿,如果你的男人在你身边的话,你会费尽心机做你所不愿意做的事情吗?”
大驴种说着毫不顾忌地用一只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儿。
还在繁华的街道上,马翠华知道不能谈那机密的事情,便侧脸看着他,问:“怎么,你换车了?我找了很久你那辆车呢!”
“你是太怀念那辆车了吧?那里面有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感觉吧?嘿嘿,也是你第一次见识大家伙吧?”
“那里面有我可怕的噩梦,我当然记得了!那辆车呢?”
马翠华又追问道。
“当然是换掉了。没有哪辆车是属于我的,就像没有哪个女人属于我的一样,对于我来说,所有东西都是出售的商品!”
大驴种的语调很阴森。
“你太可怕了,你就是个恶魔!”
马翠华心里确实在嗵嗵地狂跳着,她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安危。到此刻为止,她才领悟女儿把黄家女人都拉进来是正确的。那样自己的危险就消除了。
大驴种恐怖地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眼睛看着前方逐渐稀少了行人的街道。
大约十多分钟以后,轿车驶进了一个已经拆迁完了的正等待重建的废弃居民区,除了砖头瓦块以外已经没有什么了,就在这个废弃的居民区旁边,有一个很大的水泡子,里面的水都是肮脏的深绿色。水泡子四周是分布不均的榆树和柳树,下面荒草蓬茂。
轿车驶过几米颠颠簸簸的瓦砾路,就停到了水泡子边的一棵树下。
大驴种探过一只胳膊搂住马翠华的脖颈,说:“你看这里怎么样?即适合谈机密的事情,有适合我们鱼水交欢……
第272章改变主意
鱼水交欢?马翠华的肩头在颤抖,敏感的神经在泛滥着某种感觉,那是痛苦的,霸满的,羞愧的,新奇的,恐慌的多种情愫交织在一起的铭心记忆。她侧脸看着他。“这次我可是来办正事的,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啊!”
大驴种嘿嘿嘿一阵淫笑:“那好吧,一件一件地办……先说正事儿吧!到底是啥正事?”
“你是明知故问的……你当然知道是为了那个大花儿的事情了!”
马翠华低声说。
“哦?那个小妞儿你有办法把她弄来?”
大驴种当然知道是这件事儿,他是在引而不发。
“她此刻就在这个城市里,不知道你打算在哪里交接?”
马翠华认真地看着他。
大驴种从怀里掏出一支小指粗细的雪茄烟,用打火机点燃,粗野地喷出一口浓辣的烟雾。“是你自己来的?”
他侧脸审视着她。
“当然……是自己来的了!”
马翠华心虚地回答,眼神有些游移。
大驴种一阵阴森的狞笑:“你骗谁呢?你是自己来的吗?我明明看见了你的女儿了!”
马翠华身体顿时一颤,惊叫:“你咋认识我的女儿?”
“你很健忘啊?我是见过她的,那天晚上送你上车的有两个女人,其中就有你的女儿,是个很靓的小妞儿呢!你哥我就有个特长,对美女总能过目不忘的!”
“那是那天晚上的事儿,可今天你见过她了吗?”
马翠华试探着问。
“我当然见过她了,她此刻就在一家小卖部门前站着呢!……我说的不错吧?”
马翠华更加惊恐。“你……你想干啥?你不会在打我女儿的主意吧?”
大驴种紧紧地搂着她,说:“不要怕,我不会那样违规做事情的,再者说了,我眼下也没那么大的接纳能力!”
“那你是怎么看见我们的,你不是一直在一百货门前吗?”
马翠华感到恐怖:自己进城来就在他的视野里了?太可怕了。
“我是神仙,我长着天眼,你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最好你不要欺骗我,耍什么花招儿!”
“你想知道什么吧?我会告诉你的!……”
马翠华唯恐得罪了这个恶魔,给自己女儿惹来祸端。
“我想知道,你们这次行动究竟有多少人参加?除去你女儿以外还有几个人?都是什么人?”
大驴种目光里透着杀气,手指粗的香烟蓝烟缭绕。
“我……一共有四五个人参加吧?都是我们黄家的女人……”
马翠华惊恐地望着他,唯恐这句话出口会惹来麻烦。
“妹子,你已经违规了!我不是嘱咐过你吗?只允许你一个人知道这件事…”
大驴种声音阴冷可怕。
“可…你是知道的,我一个人怎么能完成这样的大事情呢?”
马翠华越发慌乱,急忙解释着,“你放心,这些人是不会爆露什么的,她们都是那个大花儿仇人,她们就是为了报仇才想参与的……”
“嘿嘿,你以为我害怕吗?我是在为你着想,等我做完着这笔生意,你想找到我都不可能了,可你们呢?随时都有爆露的危险!”
“只要把这个大花儿交到你们手里,我们这些女人就已经站到一条船上了,谁都不想掉到水里淹死!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可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很生气。你在破坏我们这个行业的规矩!”
大驴种野蛮地捏着她的脸蛋儿,捏的很重。
“大哥,随都想安安全全地活着,我要是按照你们的规矩办,那我就不安全了,说不定干完这笔买卖,你会连我也给顺手牵羊了,所以,这次我不能自己干!”
大驴种将雪茄烟叼到嘴角儿,双手鼓着掌。“你很聪明,欣赏……我更想干你了!干这样的女人真的很过瘾呢!”
“还是说正经事吧,你说说,我们把大花儿引到什么地方去,还是那个老地方吗?”
马翠华凝视着他。
大驴种喷了一口辣辣的烟雾,突然说:“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马翠华惊愕,问:“你改变啥主意?你不想做这笔买卖了?”
第273章上下都玩
大驴种嘿嘿一阵怪笑:“我怎么会放弃这笔买卖呢,不过我想降低一下做这笔买卖的成本,或许上次我已经付出了太多了!”
“成本?你们这是无本就取利的买卖,竟然还说什么成本?”
马翠华有点冷笑地说。
大驴种身体向后仰着,把雪茄烟夹在指间,说:“难道我们没有成本吗?危险就是成本,一不小心进去了,这一生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次的交易,我打算改变交换的方法了!”“你这话是啥意思?”
马翠华心里忐忑着,不知道恶魔又耍啥花样。
“这次我想直接要包装好了货,而不是你只把货源提供给我们……你还不明白吧?那我就再说明白点儿吧,这次我是要让你们自己把那个妞儿捆绑起来,装进布袋子里,然后送到指定的地点来,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我们自己动手……这话你明白了吧?”
马翠华顿时惊愕,神色紧张地说:“大哥,你这不是在难为我们吗?是成心不想做了?”
“哈哈!这怎么算是难为你们呢?你们这次不是有四五个人组成吗?那四五个人对一个小丫头,那不是探囊取物一般吗?这就免得我们费事了!”
马翠华望着他那张阴险狡诈的大脸,心里是那般的颓然无力。“大哥,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们可是做着无本的生意,还和我们这些女人耍无赖,你们得人卖钱多付出点儿就不应该吗?”
“妹子,我说过了,我们的风险比本钱还重要,我样改变交换方式也是你们造成的。你们摆出了这么大的阵势,你们却是很安全了,可我们却增加了危险,所以抓人包装的这一环节就该你们去完成了!”
“算了,算了,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办吧,反正我们是赖不过你们的!”
马翠华头脑里乱成一锅粥,心想,不管怎样也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嘿嘿!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我们交换一下角色,原先埋伏在那个地方抓人的是我们的人,这回就换成你们的人了,但那些做事的工具还是我们为你准备好,绳子,麻袋,堵嘴布什么都不缺,能不能把货包装起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包装完了你们就把货放到原地,走你们的人,啥时候来接货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有两点必须提醒:我们要活人,既要绑牢,把嘴堵严实了,又不要把人憋死了。如果你们把人给弄死了,我们就不接受了,我们会报案后一走了之的,那样你们就犯杀人罪了,警察是会找到你们的,因为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哈哈哈!妹子,记住了吗?”
马翠华听到他那笑声像震雷一般可怕,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恐慌,眼神懦弱地看着他,问:“那你让我们在哪里埋伏抓大花儿?还是那个老地方吗?”
大驴种认真地想了想,说:“嗯,就还是那个老地方吧,那个点儿眼下还没有撤。先前我还想应该换个地方了,但现在用不着了,因为在把货包装之前,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绝对安全的,就算我们来取货的时候你们报了案,你们也已经犯罪在先了,所以我不担心你们耍啥花招儿的!”
“你们这些可怕的恶魔!”
马翠华发自内心地惊恐着。
“嘿嘿嘿!妹子,这样安排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你们可以随便什么时间开始实施,我们等待只是结果而已,你们把货包装好了之后,就把那扇门锁上,你们的事情就做完了。”
大驴种说着,掏出一把钥匙,交给马翠华,说,“这就是那个地方的钥匙,那个地方暂时就归你们管理了,我们的人会撤得一干二净的!”
马翠华颤抖着手接过那把钥匙,问:“完事儿后我们怎么把这钥匙在还给你们?”
大驴种诡秘地笑着:“这把钥匙你就留作纪念吧,不要归还我们了!”
马翠华吃惊地看着他,问:“那你们怎么进那个院子里取货呢?”
大驴种肆意摸着她的脸蛋儿。“宝贝儿,你咋说傻话呢?一把破锁就能阻挡我们进去吗?哈哈哈!”
马翠华也醒悟过来:是啊,一把锁算什么呢。想到该谈的事情已经谈完了,就说:“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那你就把我送回原地吧!”
大驴种淫邪地盯着她。“急啥啊,那件事是谈完了,我们还没有做那件好事儿呢,哥哥看到你就勾起馋虫来!”
“大哥,今天我……不想做!”
“宝贝儿,你咋竟说傻话呢?是你想不想做的事情吗?是我想做了!还是别浪费时间了,干完了你好去做那件事儿……快脱吧,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把上面的怀儿也解开,哥哥上下都要玩儿!”
马翠华知道无法逃脱,也就想抓紧时间完事儿,急忙脱裤子。
第274章走路变样
黄蕾在那条街的小卖部门前足足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已经是早饭后的时光,街上已经涌满了上班的人流,先前寂静的街道顿时喧嚷起来,人的喧哗和自行车的铃声还有汽车的喇叭声,交织成独特的城市晨曲。
娘咋会去这么长的时间呢?黄蕾心里有些忐忑和焦急,眼睛不断地四处搜寻,希望看到娘的身影。
就在这时,在她前方街道的对面,一辆黑色轿车停下来,车门开了,马翠华从车上将腿迈下来。之后驾驶的那扇车窗摇下来,那个戴墨镜的男人凝神望了一会黄蕾,又把车窗的玻璃摇上,然后车开走了。
马翠华从街对面向街这边的黄蕾走过来。
黄蕾凝神望着娘走路的特殊姿态,心里很吃惊:娘是怎么了,先前走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咋那样走路了?好像腿往两边叉着还有点不敢迈步的样子,只一街之隔的距离,马翠华竟然费力地走了好半天。
“妈,你这是咋地了?咋这样走路呢?”
黄蕾仔细打量着已经走到近前的马翠华,问。
马翠华脸涨得通红,尴尬地掩饰说:“啊,没咋地,是走路走累了……”
那一刻,马翠华的那里面还在火烧火燎地疼着,每向前迈一步都很疼。她心里骂着那个畜生,在车上足足折腾她将近一个小时。这个畜生的玩意咋会那么大呢?现在她还感觉那玩意在自己的里面霸满着呢!但她不能和女儿说这些,就又补充说,“走了很远的路呢!”
“你刚才不是坐车回来的吗?”
黄蕾不解地问,眼睛还是盯着娘的身体。
“我是说去的时候走很远,回来是他用车送回来的……”
马翠华唯恐女儿继续追问什么,便急忙说,“我们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研究研究下一步怎么办吧?”
说着就拉着女儿,自己迈着着松松垮垮的步子,走到不远处的一个胡同里。
马翠华把和大驴种会面的详细情况都说了,就是没有说被大驴种糟蹋的事情。
黄蕾眼睛里闪着异常兴奋的亮光,说:“这样更好,我们亲手把小狐狸绑起来,堵上嘴,装进麻袋里……那该是多么痛快的事情啊,太解恨,太过瘾了!”
马翠华惊愕地望着她,心里惊怵万分:这还是个女孩子吗?但她已经顾不得去想很多了,就有点六神无主地问黄蕾:“那我们该怎样安排呢?”
黄蕾双臂抱在胸前认真地想着,过了一会儿,说:“待会儿咱雇一辆出租车,你坐车回去,把她们都从家里拉到县城来,然后你们都埋伏的到那个院子里去,我想法把大花儿引到那个地方,我们就动手把她抓起来!”
马翠华想了想,觉得女儿的计划很周全,就说:“还不错。可就不知道大花儿今天会不会不在县城了?要是不在了那可就都落空了!”
黄蕾皱着弯眉毛,分析着说:“她今天十有八九会在县城的,她不可能不抱着希望去四处找小花儿的。从昨晚她打给我大伯的电话看,昨晚她应该在我爹住的那个旅馆里呢!”
马翠华听到这个心里又顿时吃起醋来,说:“你说啥?你说昨晚大花儿会和你爹住在一起?”
“我是说她会住在我爹住的那个旅馆里,没有说她会和我爹住在一起!”
黄蕾一字一顿地说着。
“那还不一样吗?小狐狸~,你爹花儿,一凑合就到一起了!”
马翠华眼里闪着嫉火。
黄蕾责怪地瞪着娘:“都到啥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等把她买走了不就一天云彩都散了吗?再者说了,我爹不敢动大花儿,她是黄老大的宝贝……”
马翠华不在说什么,心想,是啊,就算昨晚他动了大花儿,又能怎样?大花儿就要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黄蕾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不行,我得去那个旅馆盯着大花儿,在你们到来之前,我就要跟踪她,不能让他在我视野里消失了!”
她急忙拉着马翠华说,“你先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免得我找不到!”
两个人坐上一辆“倒骑驴”在马翠华的指导下,来到那个荒僻的废街上,找到了那两扇小花儿进去就没有出来的铁门。
马翠华掏出大驴种给的她的那把钥匙,走上台阶,插进锁孔里一拧,果然开了。马翠华和黄蕾都进到院子里,院子里有几样东西让她们大吃一惊:在上房和仓房的院子里,已经放着一个长长的帆布袋子,两条绑人的绳索,还有破布和两根杯口粗细的木棍。马翠华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群魔鬼果真神出鬼没呀。自己刚刚和大驴种设计好了,这里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们又在屋里院子里仔细研究了一会儿行动的细节,就出来了,把门又锁好。
那个倒骑驴还等在那里。她们就又坐上直奔黄老二住的那家旅馆那趟街去了。
到了旅馆很远的地方,她们就把倒骑驴付了钱大发走了。
小花儿先去旅馆里的登记处查询了一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大花儿现在还在旅馆呢。她急忙回到马翠华身边,催促说:“妈,你快点会村子吧,最好快速度把她们用车都拉来。但在屯子里要隐秘,不要让出租车进屯子,停在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让她们分头出来悄悄上车,千万不要让谁看见!”
第275章憋得生疼
昨晚大花儿确实是在黄老二住的那个旅馆里过夜,而且还是在黄老二的那个房间里。但一夜相安无事。
昨天还没黑天这个旅馆就爆满了,大花儿想去其他旅馆找住处,被黄老二制止了,说他再不能放大花儿一个人出去了,这里太危险了。大花儿也觉得出去会心里恐慌,但和和这个禽兽怎么能住在一个房间里呢?
黄老二信誓旦旦地保证,夜里绝不非分之想,绝不~扰大花儿。大花儿无可奈何只得将就一夜了。
黄老二很绅士,把那张木床让给了大花儿,自己把两个沙发并在一起当床睡。
说是不~扰,那是控制着。可说是不非分之想,那是骗人的,鬼才相信呢。他躺在破沙发上,似乎都嗅到了大花儿身上的气息呢。黄老二是个欲望充沛得像个公羊一般的男人,一夜不沾女人就憋得梆硬,小花儿已经失踪好几夜了,他膨胀得生疼。尤其是大花儿也是他沾过的女子,更是想入非非难以释然。脑海里盘旋着黄家哥几个轮奸大花儿那刺激的情形,越想越难以忍受,有两次他都从沙发上爬起来,就想摸上床去,但很快又抑制了。这个女孩子眼下已经是大哥的女人了,自己要检点。事实上他也是有点不敢,听说她怀着黄老大的孩子呢,万一弄出出差错来,自己是吃不起的。后来实在憋闷得受不了,他就用手指环绕着动作起来,意念里是进入到大花儿的美妙地方去了——意淫谁也管不着,也不犯法。黄老二呼哧带喘地把满登登的玩意自己鼓弄喷出去……可后半夜醒来却又胀满了。
这一夜他简直受尽了折磨。就像一条饿了很久的狼,守着一块鲜嫩嫩的肉睡了一夜,馋得直流口水又不能动。天亮的时候,黄老二又自慰着把那玩意鼓弄出去……然后才沉沉地睡去了。
大花儿很早就起床了,胃里翻腾着又去卫生间呕了一阵子,就顺便洗脸,梳洗打扮一番,便又回到了房里。黄老二还在沙发上酣睡着。
她很生气这禽兽心大,便上前去叫醒他。黄老二揉着眼睛,说:“我还没睡醒呢!”
“太阳都老高了,你还睡?今天你还想不想去找小花去了?”
“找!咋能不找呢?”
黄老二坐起身。“大花儿,昨晚我一夜没睡好,你说为啥?”
大花儿没有回答,歪头看着他。
“就是因为身边睡着个美女又碰不得,憋得要发疯,哪里还睡得着觉呢?”
“都到啥程度了,你还想着这些花花儿事儿?看来你说着急小花儿都是假的,如果昨晚我主动钻进你的被窝儿里去,你就啥都忘了!你们这些禽兽!”
黄老二尴尬地笑了笑,说:“你还当真了?我是在开玩笑呢,昨晚啊,我主要还是翻来覆去地想着小花儿呢!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小花儿正和一个男人手挽着手走在街上……”
大花儿厌烦地一摆手,制止他,说:“得,得!你可别编了!人家都编故事,哪有编梦的?还是说说现实里的事情吧……今天你打算去哪里找?”
黄老二挠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今天我想去找王老六问问,那天他究竟看没看到小花儿,到底在那条街上?”
黄老二不编梦了,果真又编上故事了。
“那我们就分头去找吧,说不定奇迹就出现了呢!”
大花儿凝望着窗户外面,自慰般地说,然后又说,“如果今天一天还没任何消息,那明天也只好报警了!”
“嗯,我相信今天运气会不错的,我们祈祷能找到小花儿吧!”
黄老二眼睛迷离着,他心里确实在想小花儿,确切点说,是在想她妙龄的身体。
之后,黄老二破天荒来大量劲儿了,要请大花儿去吃早饭。大花儿没心思去吃,就说:“你自己去吧,我不想吃!”
“那可不行,不吃饭怎么能行?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小花儿会找到的,你还是宽心保重身体要紧!”
黄老二萌动了怜香惜玉的好感觉,竟然硬是把大花儿拉到了旅馆对面的小吃部里去。
大花儿只喝了一碗米粥,就匆匆地放下了筷子。黄老二周了一杯酒也放下筷子。
两个人又回到了旅馆的房间里,简单地拿了点各自的物品,又出来,把旅馆的门锁好,穿过旅馆的走廊,又穿过了前厅径直来到街上。
“今天晚上还回来不回来了?”
黄老二问。
大花儿想了想,说:“无论找到还是找不到小花儿,今晚我都要回家了。但下午的时候,我们还是要约个时间回到这里碰个头,说一下寻找的结果……”
“那你说下午几点回来这里?”
黄老二问。
“就三点吧,因为我还要赶上回家的最后一趟车呢!”
“好,就下午三点,我们在这里不见不散!”
于是,两个人向街口走去。
后面有一个女孩子紧紧地跟着,唯恐丢失了目标。
第276章恶女出现
到了繁华的正街,大花儿就和黄老二分手了,黄老二向西街那边去了,大花儿则是信马由缰地奔奉化路而来。
茫茫人海里寻找一个失踪的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一样,何况还是毫无线索的寻找呢。大花儿倒是遇见过几个乡下进城的认识小花儿的乡亲,都向他们问了小花儿,人们都摇着头说没看见。
大花儿又足足走街窜巷寻找了一上午,还是一无所获。她疲乏焦躁得直想躺在一个地方死去。
她坐在市场大厅的水泥台阶上,双手抱膝,不错眼珠地望着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心里被凄惨的阴云笼罩着。难道朝夕相处的妹妹就这样失踪了吗?小花儿你究竟在哪里?
更多的时候,她还是在思考着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尽管那前因后果是云里雾里的未知,她也要认真去想。她在仔细理清这样一个问题:如果说小花儿还在这个县城里自由地活着,她不露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像黄老二说的那样,和别的男人私奔了,躲在一个地方暂时生活着,只有在这种可能的情况下,自己才有继续在县城里寻找的必要。可就算是这种可能也是不合理的:就算是她躲避黄老二不露面,可她也不该不和家里联系呀?小花儿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她应该知道她失踪后家里亲人会怎么着急呢。
另外两种可能她几乎不敢去想。第一,小花儿被害了。第二,被坏人给拐走了,控制起来了。
想来想去,无论哪种可能她都没有必要在县城里寻找了,就算是再找三天也会是徒劳无益的。眼下唯有报案了,只有把希望寄托到警方了。但眼下她又拿不定主意,因为她还没和家里人商量怎么办呢。于是她决定不找了,先回家去,和母亲二嫂商量一下再说。
她从水泥台阶上站起来,就想去车站,但转念一想,她又坐下了。她想起了和黄老二下午三点旅馆前的约定。她倒不是十分在意这样不辞而别是言而无信举动,主要是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黄老二今天能找到小花儿,或者找到一些线索。她要等,等到下午三点后,和黄老二见面后再回家。
大花儿依旧坐在水泥台阶上面的第二层上,双手抱膝,呆呆地望着街上的行人。那时她脑海里都是和妹妹小花儿十八年生活的点点滴滴……
不知坐了多久,她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捅了她一下。她慢慢回过头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旅游鞋上面的两条笔直的美腿,那是花格紧裤裹着的美腿。大花儿急忙大转身,向这个女孩的脸上望去,让她吃了一惊,竟然是黄老二的女儿黄蕾。
黄蕾体态曼妙地站在台阶上,低头看着大花儿。
在屯子里两个人见面总是仇人相仿,此刻在这个都是陌生人的陌生地方见到,大花儿倒是比以往淡漠一些仇视的心态。
黄蕾先开口问:“你坐在这里干嘛呢?”
她的眼神里弥漫着一种阴森森的东西。
“坐这里休息呢!你进城来干嘛?”
大花儿几乎是有一搭无一搭地问。
黄蕾倒是回答得很认真:“今天学校放半天假,我进城来看看住院的我三叔……我刚才又去旅馆里找我爸爸,现在没事儿又来逛街了!”
她好像是汇报工作一般。
“你说你去旅馆找你爸爸?”
大花儿唯独对这句话感兴趣,仰脸问,“你找到他了吗?”
“没找到。服务员说他早饭后和一个女孩出去了……”
说到这里,黄蕾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急促地问,“我说,你到底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啊?”
大花儿吃了一惊,仔细看着她,见黄蕾的表情不是在戏弄,便认真地说:“我是大花呀,咋地了?”
黄蕾一副大惊的样子,叫道:“你是大花儿?真的假的呀?”
“你有病啊,我自己不知道我是谁吗?神经病……”
黄蕾蠕动着眼睛,说:“你是大花儿,那我刚才看见的那个一定就是小花儿了?你们两个我咋始终分不开呢?”
大花儿忽地站起来,转身面对着黄蕾,急切地问:“你说啥?你说刚才见到了小花儿?”
“是啊,你要是大花儿的话,那个肯定就是小花儿了。怪不得我跟她说话,她不搭理我呢,原来她是小花儿!”
黄蕾不错眼珠地盯着大花的表情。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大花儿几乎是大喜过望。
“就在大修厂北面的那个街上啊,我还问她,你在这干啥呢,她瞪着我说,你管呢?”
黄蕾很自然地说着。
“就她自己吗?”
大花儿又问。
“先前是她自己…后来她和一个男人走了,还进了一个院子里面,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家!”
黄蕾装作回忆似地说。
“那你还能找到那个地方吗?”
“我当然能找到了,那是一条很偏僻的街……”
大花儿忍不住拉住黄蕾的手,说:“那……你带我去那里,好么?”
黄蕾心花怒放,但推开大花的手,说:“我才没时间陪你去呢,我一会还要回家呢,回去晚了就没车了!”
大花儿急得脸通红,顾不得平时的一贯敌意,恳求说:“黄蕾,我求求你了,小花儿是和你爸爸出来的,丢了就是你爸爸的责任,找到她大伙都好,这回我就把她领回家去!”
黄蕾装作很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一阵子,说:“那行,我就领你去一趟……”
大花儿很着急也很兴奋,说:“那我们快走吧!”
第277章被绑架的少女
不知道是黄蕾把戏演得逼真自然,或者是大花儿寻找小花儿心切,总之,大花儿没有一丝怀疑这是一个阴谋。听到小花儿有了下落,恨不能一步到达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很远吗?”
走到前面的她回头问黄蕾。
“嗯,当然很远了。”
黄蕾眼神阴暗。
大花儿挥手拦了一辆“倒骑驴”对黄蕾说:“我们坐倒骑驴走,能快些到那里!”
她先坐上去。
黄蕾犹豫了片刻,也坐上去。
“你说和小花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什么样子?”
大花儿坐在车上问身边的黄蕾。
“三十多岁,高个子,挺帅气的……”
黄蕾沉思着回答。这也是她早想好了的答案。
大花儿陷入沉思,倒不是怀疑黄蕾的话,而是仔细思考着这个男人是谁,会是怎么回事?
黄蕾指挥那个蹬倒骑驴的男人,七拐八拐的,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钟,车子才拐进一个僻静的胡同里。刚进胡同,黄蕾就让车夫把倒骑驴停下来,说:“你就送到这里得了,里面不好走了,前面也不远就到了。”
自己先下了车。
大花儿付了车钱,也下来,眼睛望着这个荒僻的胡同,有些怀疑地问:“就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啊,我不会记错的……”
她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院门,“那个男人领着小花儿就是进到那个院子里的!”
整个胡同阴森森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大花儿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那倒骑驴,那人等着车已经消失在胡同口了。
见大花儿在犹豫什么,黄蕾催促说:“你倒是快走啊,去看看究竟,我还着忙回家呢!”
说完,她自己在前面先走了。
大花儿只是片刻的疑虑,想见到妹妹的愿望已经淹没了一切。她快步跟上了黄蕾。
黄蕾在那个院门前站住了,她指着那两扇只是虚掩着的铁门,对大花儿说:“就是这里,小花儿就是和那个男的进到这个门的,不会错。”
不知为什么,黄蕾说话的声音有点颤抖。
大花儿站在门前,仔细打量着那两扇门和那个有些残破的房屋,心里在想:小花儿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黄蕾见大花儿没有向院门走去的意思,心里有些急,说:“咋了?你在怀疑我骗你?那好,我先进去,你在后面跟着!”
说着,黄蕾自己迈步上了台阶,轻轻一推,那两扇门就开了,她已经站到了门里面,回头看着大花儿。“你倒是进来呀?”
大花儿迟疑了一会,还是迈步上了台阶,也跟着黄蕾进到院子里。院子里杂乱不堪,还长着一些荒草,不像经常有人住过的迹象。这个时候大花儿心里开始发毛,她本能地想起了妹妹的离奇失踪。这时她似乎听到身后院门上锁的声音,她本能地回过头去,见黄蕾正从锁好了的那把锁上往下拔钥匙。更可怕的情形还不仅仅如此,就在已经关上了的两扇门两边儿,齐刷刷地站着五个女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大花定睛看时,这都是她熟悉的女人:黄老大的媳妇齐桂芝,女儿黄柳柳,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黄老三媳妇邱玉凤,黄老四的媳妇付玲……这些女人的眼睛里都闪着仇恨的恶光。齐桂芝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绳索,马翠华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帆布袋子,付玲手里握着一团破布,邱玉凤手里擎着一根木棍……
那一刻,大花儿脑袋嗡地一声。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她也知道小花儿是怎样失踪的了。无边的惊恐席卷着她,本能地向后退着,惊愕地望着这些怒目而视的女人们,嘴里叫着:“你们……想干啥?”
齐桂芝上前一步,晃动着手里的绳子,说道:“小狐狸,我们想让你下地狱!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不是想放~吗?这回我给你找个好地方,有很多男人伺候你!”
说着,回头发号令般地对那些女人说,“快动手啊,还等啥呀?”
黄柳柳第一个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大花儿,随之黄蕾从侧面过来,猛地抱起了大花的双腿,她身体失去平衡被撂倒在地上。其他女人蜂拥而上,嘴里都骂着脏话儿,把大花儿牢牢地摁在地上。大花儿嘴里刚发出几声叫喊,很快,付玲手里的一团破布就严严地塞到了她的嘴里,再也难以发出声音来。
这群恶女人真的疯了,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把大花儿绑个结结实实。尽管她们都不是会捆绑人,可大驴种给她们预备了足够的绳索,左一道右一道地绑着,全身上下都是绳索,连一点儿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大花儿躺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她们,一切挣扎都没有了。
“快!把她装进布袋子里去!”
黄柳柳显得很兴奋,在一边指挥着。
马翠华争着布袋子的手在剧烈颤抖。黄蕾急忙夺过她娘手里的布袋子,把口撑开,低声叫道:“快点儿,往里装啊!”
女人们齐动手,连拖带拽地把大花儿装进袋子里,又扎上了嘴儿。
马翠华有些不放心地说:“能不能把她给憋死啊?人家可不要死人啊!”
黄蕾说:“没事的,你没看那袋子上都有好几个小洞呢,就是为了透气的!”
“我们快走吧,别一会儿恶魔们来了,把我们也给顺手牵羊了!”
马翠华有些慌张地催促道。
女人们呼啦一下都出了院子。最后镇定地把这门上锁的竟然是十五岁的黄蕾。
黄家恶女人们惊恐之中更多感受到了报仇的痛快,但她们没有想到,胡双十不久开始的报仇,让她们付出了比这还要惨烈的代价……
第278章案发之后
三天以后,狐家屯又沸沸扬扬着一个惊天的新闻:胡家两个十八岁的双胞胎女孩离奇失踪了。在种种猜测的议论纷纷中,黄老二成了背地里议论的众矢之的。很多意识简单的人都作出了这样的答案:黄老二把胡家的两个女孩给卖了。这样的猜测是有足够的根据的。小花儿是黄老二领走的,这是大伙都知道的事实,然后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大花儿进城去找妹妹,这也是谁都知道的,可大花儿也一去不返了。黄老二算是有口难辩了。
也有人摇着头说,不一定。黄老二为啥把胡家女孩给卖了?卖完了他还玩啥?操啥?他有地是钱,还会为了钱而铤而走险吗?再者说他傻呀?把人家女孩明目张胆领走了,然后又卖了?他是怕没机会坐牢是咋地?
还有一种说法:胡家女孩离家出走或者和人私奔了,理由是:不堪忍受被黄家男人蹂躏侮辱的耻辱,不想再忍受胡家贫困苦难的生活……
还有一种最基本最简单的猜测:胡家女孩在县城遇到了歹人,说不定是被谋害了还是被拐卖了……
猜测种种,就是很少有人想到是黄家的那些女人为了醋意的报仇所为,就算是有人想到,也会很快摇摇头否定了:那是不可能的,更是不可思议的;就算有那个动机,也是无法做到的事情。而且事后,黄家女人都在安安稳稳的没有任何迹象。
别人不管如何百思不得其解,那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带点同情和怜悯甚至是猎奇的消遣而已。真正残酷不可接受的还是仅存的两个胡家女人。
梁银凤和李二芸婆媳两个几乎是五雷轰顶。胡二田刚刚行凶伤人被关进看守所里,还没来得及去疏通,大花儿小花儿又突然失踪了。老天爷是不是要把胡家逼到绝路上去?
灾难是不能真正把人摧毁的,人总归要活着。婆媳两个已经来不及思考大花小花儿失踪与谁有关,最主要的是要千方百计把可怜的孩子们找回来。
大花儿失踪的第二天,李二芸就进县城向县公安局报了案,而且是哭得死去活来地报了案,给警察们跪地嗵嗵地磕着头,恳求他们要把妹妹们找回来。
警察们倒是处乱不惊:仔细询问了经过,做了笔录,也按程序立了案。并冷冰冰地说:“我们会尽力的,回家等候消息吧!”
对胡家来说,这无异于灭顶之灾。但对于县公安局来说,这只是一桩极其平常的,在泰安县屡见不鲜的案件。
事实确实如此,在泰安县这个偏僻的县城里,每年都要发生几起妇女失踪的案子,上面也很重视,局里也兴师动众地组成专案组,可至今为止,还没有一桩妇女失踪案告破,也没有一个失踪的妇女再回来。案宗里这样悬着的案件已经让办案的刑警们麻木了,勾不起任何大惊小怪。
但为了给上下一个交代,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集中精力侦破了,能不能破案那就要靠天意了。县局把桩女孩失踪并列到去年的少女失踪案里面并案侦查。
大花小花的失踪都与一个男人有关,第一个嫌疑人黄老二理所当然地被传讯到刑警队。
但三天三夜过去了,不厌其烦的反复询问,反复审查,黄老二的口供都是一个样子:小花儿是我带出来的不假,、可她是怎样失踪的我确实不知道,也与我没有一点关系。大花也确实来过旅馆,但她的失踪也与我没一点关系,一句话:我啥也不知道!
警察审问了三天,也还是没有进展,除了主观怀疑以外确实找不出任何证据和线索说明这是黄老二干的。但就这样把他放了,也不甘心,便定了一个最直接的罪名:诱惑少女,非法同居,先在看守所呆着吧。
另外的线索就是两次案发都有关系的那家顺意旅馆。刑警费了很多时间对那家旅馆进行的了细致的调查取证,还是没找到十分有价值的线索,只是从那个男服务生那里获得一个线索:那个把小花儿找走的男人。但要想找到这个虚无缥缈的男人,简直是和找到失踪少女一样有难度。
又几天过去,心急如焚的李二芸又来公安局里询问结果。办案人员还是那番话:“我们正在侦破,有消息一定通知你!”
这次又加了一句,“你急也没用,这种案子有时候三年五年也破不了,有的还永远悬下去呢!”
说得李二芸心里哇凉哇凉的,几乎绝望到了极点。
李二芸三五天就来县局里问一次,每一次都是这样差不多一样内容的答复,而且,语气还越来越不耐烦。最后一次,李二芸提出了自己的怀疑:这件事可能与黄家的女人有关。
办案刑警用手指敲打着办公桌,问:“凭怀疑不行啊,你有证据吗?哪怕是线索也行!”
“证据没有,但线索有。黄家那些女人都十分恨大花儿!”
“那是啥线索啊?那是你们的主观猜测……”
警察不屑地一笑。
半个月过去了,两个女孩失踪的案件还是没有丝毫进展,不要说结果了。事实上,这个案子就像以往这样的案件一样,等于就悬起来了。
梁银凤和李二芸已经对公安局寻找不抱多大希望,婆媳两个商量着应该去省城找胡双十了。
急剧的灾难恶化,无疑在加快着胡双十疯狂复仇的脚步。
第279章耻辱的心思
大花儿小花儿失踪已经半个多月,生死未卜,公安局又把案子悬起来,梁银凤还和李二芸婆媳两个的心整天被揪着,揪得她们生不如死。两个女人把全部希望寄托到胡双十身上,确切点说,是寄托到胡双十所依赖的那个女人冯伊妹身上,省公安厅长的女儿,如果肯帮忙,下面的公安局肯定会给重视起来的。
另一方面,就算是没有这层意思,家里接连发生这些可怕的事情,也总该让胡双十知道了。在大花儿小花儿出事之前,就已经筹划派人去省城见胡双十了,那时打算让大花儿小花儿在家里看孩子料理家务,李二芸去省城见胡双十。可现在怎么办?家里只有李二芸和孩子了,谁去省城呢?那就只有梁银凤去了。但梁银凤担心大老齐会不让她去,便又主张把孩子送到她家里去看几天,还是李二芸去省城。
李二芸满脸悲戚和为难,说:“我不知道怎样面对胡双十的……我会他不理解我,怪我,那样会是很难堪的。”
梁银凤困惑地问:“双十他会怪你什么呢?又不理解你什么呢?”
“主要是这次二田捉奸伤人的事件呗!毕竟是我和黄老三通奸在床,才酿成这样的祸事儿,不管咋说也是有口难辩,越描越黑的,连二田到现在也还没有原谅我,理解我呢!要是双十和二田一样的想法和态度,那我怎么有脸面对呢?”
梁银凤叹着气,安慰说:“不会的,双十他不会像二田那样的不通情理的。上次他回来探家,我们不是已经和他说清楚你们和黄家畜生的事情了吗?他那时就已经理解了你们的苦衷了,也认同你们这种行为是为了保身和报仇才忍辱负重的……他不会怪罪你的!”
李二芸摇着头,说:“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我自己回想起来和黄家禽兽做出的暧昧事儿来,都觉得脸红呢!这两天我在反思,是不是我当日不应该那样决定呢?如果说不是我主张实施什么美人计连环计的,两个妹妹也不会落到今天的灾祸吧?我凭预感,大花儿小花儿失踪,多半就是和黄家那些女人有关系吧?我们报仇的同时,人家也在反扑……这样的责任应该我来承担的……”
梁银凤怜爱地看着儿媳,说:“怎么是你的责任呢,当日大花儿小花儿也极力主张这样做的,她们的想法比你还要强烈呢!”
“可她们还是孩子,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不该草率地引导她们做那样的事情啊!”
李二芸心里似乎是在自责着。
“二芸啊,现在说那些已经没意义了,其实也没啥后悔的。你们确实报仇了。黄家禽兽不是已经瓦解了吗,还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这样的结果是不错的,你们也没有白付出耻辱啊!”
“可我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啊。二田要坐牢,两个妹妹失踪了!我担心双十会怪罪的,会像二田一样不理解……那样我去见他会是很尴尬的!”
“二芸,你不要多想,双十和二田不一样,他见过世面,懂得人情道理,他会理解你们的苦衷的,他不会怪罪你的……”
“妈,还是你去省城吧,我实在是没有勇气见双十的!”
李二芸决意不去,梁银凤也没办法,只得说:“那我就再和大老齐商量一下,看他能不能让我去吧!”
梁银凤当晚和大老齐商量这件事儿的时候,大老齐脑袋像个拨浪鼓一般摇着:“不行,我不让你去!”
“为啥呀?你为啥不让我去?”
梁银凤有些恼火地问。
“你说为啥?你一走就好几夜,我晚上憋得慌……我一夜操不到你也受不了!”
梁银凤羞愧憋屈得直哭,数落着:“你这个没人性的禽兽,我们胡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我咋没同情心了?我不是同意你给李二芸看孩子吗?那不和你去一样吗?”
大老齐瞪着铜玲一般的眼珠子。
不管咋说,大老齐就是不让梁银凤去,说你要是去了,我也随你一起去。梁银凤只得让步说不去了,因为如果他真的和自己一起去了,那胡双十会是啥反应?那样的尴尬怎样面对?
第二天,梁银凤只得又回到胡家,继续做李二芸的工作,让她去省城见胡双十。
李二芸实在是推脱不掉了,就答应下来。但她却说,要晚几天动身,在这期间把孩子的奶水断了,那样自己走了,婆母也好哄些。
她们决定五天以后李二芸动身去省城见胡双十。
趁着这个机会,我也好缓过气来交代一下大花儿小花儿被拐卖后的悲惨遭遇了。
那么,大花儿小花儿此刻又在哪里呢?请各位亲亲随我进入本书的 第四卷:滴血的花季,复仇的足音。
第4卷滴血的花季,复仇的足音
第1章落入魔掌
小花儿刚刚走进那个门,正犹豫着脚步打量这个杂乱不堪的院子,猛然听到身后两扇门哐地关上了。
她本能地回过头去,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院门旁边正站着三个男人,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她。不想到预感袭过她的心头,猛然间明白过来:自己受骗了,那个马翠华把自己骗了。她惊恐地望着正向自己走过来的三个男人,颤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孙大脑袋晃动着大头,嘿嘿笑道:“我们是专门迎接你的人!小妞儿你果然长得很美呀!”
“你们想干什么?”
小花儿胸脯起伏着叫道。
“你是女人我们是男人,男人和女人到一起起你说能干什么?操比大炮儿呗!哧哧哧!”
孙大脑袋笑着。
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发出一阵淫笑。
“这大白天的…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别过来,我喊人了!”
小花儿惊恐万状地后退着。
“喊人?你就喊吧,我们就是人!”
孙大脑袋饿虎扑食一般扑过来,紧紧地抱住小花儿的身体。
小花儿惊慌地叫喊着。
那个二十六七岁年纪的马猴急忙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团破布,野蛮地塞进小花儿的嘴里,再也不能发出声音。
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手里拎着一条绳子,脚步沉重地嗵嗵跑过来,熟练而利落地把小花儿的手和脚都捆起来。然后一猫腰就很轻松地把小花儿扛到肩膀上,快步向上房的屋里走去。孙大脑袋紧跟在后面。马猴急忙扒着院门的门缝向外望了一会儿,转身回到屋子里去。
那个墩子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思,轻轻地把小花儿放到炕上,唯恐摔着一般小心。
虽然是午后的时光,可屋子里阴暗的像个牢笼。整个屋子弥漫着霉味和男人污浊的气息。小花儿被放到炕上,还不甘心地想挣扎,但手脚都捆得结结实实的,只有身体能稍微滚动的份,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绝望地喘息着。
孙大脑袋掏出香烟来,给另外两个人各发了一支,各自点燃了,喷云吐雾地吸着,他们的眼睛都色迷迷地盯着小花儿曼妙的身体,时不时地咽着口水。
“这小妞儿长得太美了,看着就馋人!”
孙大脑袋眼睛盯着,似乎都能钉进肉里去。
“哎?我说,要不咱们先过过瘾?反正卖出去她也囫囵不了!”
马猴儿反应更强烈,身下顷刻间就支起帐篷来。
“那不行……这个要等大哥回来再说,他不发话我们不能乱动的!”
墩子制止着他们说。但他的眼睛也贪婪地盯着,说话时喉结滚动着。在这三个人当中,应该是墩子最有权威了。
孙大脑袋还有点不甘心,说:“大哥不会怪咱们吧?反正这样女子早晚也会被人干烂了的!”
“大哥不是交代过吗,抓来的要是C女的话,是不能随便动的,黄花闺女出手是要多卖钱的!”
墩子提醒说。
“也就是说,不是C女就可以随便干了?”
马猴眼睛闪着亮光。他是刚来不久,还不太知道这里面的一些规矩。
“一般是这样的,不是黄花闺女就可以随便干,也不影响出手!”
墩子肯定地说。其实他心里更渴望把这个美妙绝伦的小妞儿给先尝了,只是怕破了大哥的规矩,遭到惩罚。
小花儿在炕上听得明明白白,几个男人的话像炸雷一般在耳边响着,心里充满了无边的绝望:完了,看来自己是落到人贩子手里了,是会被卖掉的。她心里诅咒着马翠华这个恶毒的女人。眼下谁能来救自己呢?答案是肯定的,没人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唯一的希望就是黄老二能发现自己没了,四处寻找或者报警,但那要等一天以后的事情,短时间内谁也不会想到自己失踪。她脑子里想着脱身的对策,但哪里还有对策?
那个马猴似乎还不甘心,眼睛入肉三分地盯着小花儿,又对那两个人说:“哎,要不我们先验验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如果不是了,我们哥三个就先享用一番!”
“那怎么能验出来呢?只有插进去看有没有C女血,才能分辨出是不是C女呢!可如果你插进去,万一是C女呢?那不就给破了,那就不值钱了,大哥还不打死咱们!”
墩子心有余悸地说。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例子,骗来一个鲜嫩嫩的小妞儿,被一个叫三毛楞的弟兄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给干了,结果还真是个没开苞儿黄花儿,大驴种知道后就把那个三毛楞给打个半死,还罚他几个月白做事儿。
孙大脑袋也晃着头说:“万一要是C女被咱们给祸害了,大哥真的不会饶了咱们的!”
马猴儿眼睛贪婪地盯着炕上的小花儿,绞尽脑汁地想着道道儿,眼睛一亮又说:“我有办法能验出她是不是黄花儿了!”
第2章验证女儿身
“操!我还以为你有啥高招儿呢,原来是这个!你可真是个脑痴患者!”
墩子不屑地撇着马猴。但又说,“也行,把她的嘴放开,让她陪咱们说说话儿,也算消愁解闷儿了!”
孙大脑袋也乐不得这样,急忙奔过去,把小花儿嘴里的破布拽下来。
小花儿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恶魔,恳求地说:“三位大哥,我求求你们,就放了我吧!”
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哄堂大笑。孙大脑袋还在笑着,说:“小妹妹,你在说啥呢?我们吃饱了撑的啊?费劲巴力把你弄来了,又把你放了?”
“大哥,你们这是犯罪的行为,是要坐牢的。我的亲人已经在外面报案了,一会儿公安局的就要来了,现在你给我放了还来得及,然后你们抓紧跑吧!”
三个恶魔又是一阵哄笑。墩子止住笑声,说:“小妞儿,你可别吓唬我们了,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呀?你就别做好梦了,泰安县的公安局是一辈子也找不到我们的!”
尽管她预感到一切都是徒劳的,但也不该放过任何一丝逃脱的希望。小花儿动了动麻木的身体,又说:“大哥,你们这是在作孽呀,罪孽太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你们就不怕老天有眼报应你们吗?”
墩子嘿嘿说道:“我们不怕报应,我们就怕没钱花,没有钱就寸步难行,什么也没有,有了钱到哪里都是大爷!所以,为了钱我们什么都在乎!”
“可你们有手有脚,脑袋又灵活,为啥不去正道挣钱呢?”
“呵呵!正道挣钱要付出汗水的,还没有这种买卖挣的多……小妞儿,你还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妞儿,我们一出手挣多少钱吧?干啥啊也没这个挣钱容易,而且,我们把钱也挣了,老二也开荤了,多好的事情啊,你还让我们放弃?真是做梦啊!”
“大哥,你们家里也有姐和妹呀,如果你们家的姐妹被拐卖了,你们会好受吗?”
小花儿还在做着不懈的努力。
墩子狰狞地笑着:“小妞儿,不要和我们说这些关于人性的话,我们是魔鬼,是畜生,是不讲究道德和人伦的。我举个例子——”
他指着在沙发上坐着的孙大脑袋,“就说他吧,把他亲老姨都给操了,还弄出了孩子……你说他讲不讲人伦!”
他又一指马猴,“再说他吧,为了钱,他可以把自己的亲妹妹送到嫖客的房间里去……”
孙大脑袋在一边不耐烦了,说:“你咋不说说你自己呢?小妞儿,我告诉他的缺德事儿,他兄弟娶媳妇那天,他偷偷入洞房把他兄弟媳妇给忙活了。这还不算最嘎故的呢,最嘎故的是,他大哥家的小女孩儿才十三岁,就让他给操了!”
听着禽兽们的污言秽语,小花儿更加绝望。完了,落到畜生手里还和他们讲啥人伦啊。但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三位大哥,我们做个交易行不行啊?我让你们三个随便玩儿一次,然后你们就把我放了,好不好!”
三个恶魔又是一阵淫笑。马猴尖声说:“妹妹,你可真逗。这算啥交易啊?本来我们就可以随便玩你的吗?我们把你放了,只能玩这一次,不放你,路上还能接着玩儿,这样亏本的交易,傻瓜才会去做呢!”
小花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毫无意义的,唯有想着怎样趁机逃跑吧。
马猴又想起了刚才的话茬,说:“闲扯这些干啥呀?还是看看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吧?”
说着,他来到小花儿躺着的炕边,坐到炕沿上,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问:“妹妹,我想问你,你究竟是不是黄花闺女了?”
小花儿心里一哆嗦,她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是C女了,那马上就要遭受他们的蹂躏。她睁开眼睛:“大哥,你咋问这样的话呢?人家才十八岁,还没找人家呢。咋会不是C女呢?人家还是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呢!”
马猴眼睛里是一丝失望的光。“真的?你还从来没被男人操过?看你这样不像啊?好像是见过阵势的女孩子啊!”
“大哥,你说啥呢?我们家可是个本分的人家,我父母管的我很严格,从来不让我出去溜达,从来不接触什么男人,我咋会那样呢?我真是C女!”
马猴眼珠转动着,又说:“小妹妹,我提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我问你,男人的~巴得一次插进你的身体里,你的感觉是不是很疼呢?”
小花儿恼怒地看着他,说:“我没有经历那事儿,我咋会知道呢?不明白回家问你娘去!”
背后传来孙大脑袋和墩子的一阵嘲笑。墩子对马猴说:“你这是三岁智商逗两岁小孩呢?你这样就能验出她是不是C女?”
孙大脑袋忽地从破沙发上站起身,说:“别白费功夫了,你问人家是不是C女,谁能说不是啊!那不是白痴的思维吗!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验出她是不是C女了!”
“啥办法?马猴期待地看着他。
孙大脑袋眼里色光一闪,告诉马猴说:“你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第3章撒尿的声音
马猴刚要动手,墩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到近前一边制止一边问:“你有啥高招儿,先说说!”
孙大脑袋嘻嘻笑着:“把她裤子脱下来,我用手指一试就知道是不是C女了!”
墩子摇着头:“不行。那不和操她一样吗?万一捅破了咋办?不捅破了你知道是不是?”
孙大脑袋一脸失望,但还不甘心,说:“我不往深捅也知道的,起码里面松紧还可以判断呢!”
“去,去!”
墩子吆喝着,“你手的感觉那么好使啊?老二插进去也不一定就知道什么样的松紧是没干过的!”
孙大脑袋和马猴又都怏怏不快地坐回到沙发上,眼睛还是贪婪地盯着炕上的小花儿,就像两只饿狼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鲜肉。
墩子看了一眼一脸恐怖的小花,对沙发上的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就先别费心思了,就算是想干也得大哥回来再说,大哥说让干咱就操,大哥说不让操,咱也没办法。是不是C女还得大哥判断。再者说了,就算是开玩儿,那也得大哥先把玩头一回呀!”
两个人开始消停下来。但马猴还是焦躁地问:“那我们现在干啥呀?”
“睡觉,轮番睡觉,一个人看着她就行,今晚我们后半夜就要压着货赶路了,最好把觉睡足了!”
墩子命令般地说。
“妈的,守着这样一个馋人的小妞儿,谁睡得着啊?家伙憋得梆硬!”
孙大脑袋眼睛还是没有离开小花的身体。
“那就干坐着,干憋着!”
墩子又呵斥道。
几个人确实是眼睛瞪得溜圆坐着,目光一刻也没离开小花儿的身体,意念在肆意地淫着。
这时小花儿在炕上开口了。“几位大哥,我求你们点事儿呗?”
“啥事儿?”
马猴先搭腔。
“你们把我脚上的绳子解开呗,都绑的我不过血了,说不定久了会坏死的。反正你们三个人看着,我也跑不了啊!”
马猴子倒是有心思把绳子给解开,但他扭脸儿看着墩子。墩子毫不犹豫地说:“不行,难受也得绑着,我看你这小妞儿狐狸般狡猾,不能放松你!你先忍着吧,今晚压你上路的时候,是不会用绳子绑你的……”
小花儿又一次失望地不动了,闭上眼睛。
隔离一会儿,马猴又瞪着好奇的眼睛问身边的孙大脑袋。“你说这个女孩会卖到哪里去呢!要不然我把她买来做老婆算了!”
还没等孙大脑袋说话,墩子又呵斥说:“给我闭嘴。破坏了规矩小心大哥对你不客气。”
两个人便不言语了。
过了很久,小花儿的身体又开始动作,显得很难受地说:“我想撒尿,你们快把绳子解开,我要出去方便。”
马猴子顿时又来了精神,对墩子说:“我去扶她出去撒尿……”
墩子嘲笑着他说:“你可真~啊。不劳动你了,她不用出去撒尿,你只要把外面的尿痛拿来就行了!去吧,去拿来吧!”
马猴又很失望地不情愿地出去拿尿桶去了。
小花儿看着墩子提出抗议说:“你们三个男人瞪眼看着……我怎么能撒的出来呢?我想去外边儿。”
墩子狞笑道:“撒不出来也得撒……小妞儿,你就别装清纯了,等把你送到了地方,你的身体说不定会有多少男人随便欣赏呢!我们看着你撒尿你撒不出来,等到那时,会有很多男人看着你被操的稀里哗啦你怎么忍?”
小花儿全身一哆嗦,脸色惨白,脑袋嗡嗡直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
马猴拿来尿捅。墩子吩咐孙大脑袋把小花儿脚上的绳子解开。孙大脑袋照办了。
小花儿活动了半天双腿,感觉可以动弹了,就试探着下地。她面对几个饿狼的眼神,无可奈何地褪下裤子,蹲在了那个尿捅上面。
三个恶魔的眼睛都唰地聚焦到她白线喷射的神秘地方。马猴急忙起身来到尿桶跟前,弯下身去一边仔细看着一边凝神听着。等小花儿尿完了,他才也回到沙发上,说:“这小妞儿肯定不是C女了,撒尿的声音很粗啊!”
“是不是C女也得等大哥回来再说,你先忍着吧……”
墩子又吆喝着他。
“大哥,你就别再绑我的脚了,行吗?大哥……”
小花儿可怜巴巴地看着墩子。
墩子也动了怜香惜玉之心,说:“行!那就先不绑你脚了。”
之后,他们又把小花儿弄到了炕上去。
黄昏的时候,他们的大哥大驴种才回到这里。小花儿顿时紧张起来。
第4章大补之后
下午大驴种为了知道马翠华的住处,开车把马翠华送回狐家屯,在半路上还把马翠华汹涌地云雨了一番,才又开车回到县城的旅馆里。
大驴种可谓是狡兔三窟了。他在县城里有个家,还有老婆孩子。但他却很少回家,只是隔几天回去一次把钱扔给老婆孩子就又出来。他知道自己这行是刀口刃尖上,随时有掉进去的危险,家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象征而已。
大驴种也很少和他手下的弟兄们住在一起,他狡猾惊疑得连自己都不相信,唯恐梦里泄露什么秘密。
更多时候他是住在旅店里,但他从来不在一个旅店里住,三两天就要换一个旅店,县城的大小旅店几乎都让他住遍了。而且,一些旅店里都安插了他的眼线。要不他怎么会那样轻而易举地帮马翠华找到了黄老二和小花儿呢,而且旅馆的那个服务生几乎就是他的人,还混绕视听地杜撰了一个假线索:把小花儿找走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不存在的男人,就算神仙下凡也是找不到的。
他在这家旅馆舒服的大床上足足睡了半下午,把在车里征战马翠华所消耗的体力又补回来了,但他担心精囊里的精液是不是充足?今晚还要品尝新捕捉来的鲜美猎物呢,做大哥的没有点雄风给手下看是丢面子的,征服女人是男人活着的最高荣耀。所以,精液也要补。
大驴种从旅馆出来,就进到一个他常来的保健品商店。
老板和服务员似乎都很熟悉他,热情地打着招呼,并把他让座到茶几后面的沙发上。
“今天想怎么补法儿?”
服务员小心地问。
大驴种用手指清闲地敲打着茶几,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羊卵子和扬鞭来一副,鹿鞭酒来两杯,人参汤来一碗。”
大驴种悠闲地就着煮熟的扬鞭羊卵子,喝着橙黄色的鹿鞭酒,足足在保健店里泡到黄昏,最后把那碗已经半凉不热的人参汤一饮而尽。
享用完这十全十美的大补餐,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血流加快,皮肤灼热,身下的巨物在悄悄抬头,全身又充满了无穷的活力。
大驴种开车来到了那个“猎场”他心里有把握弟兄们早已经把那个小妞儿给捕获了,因为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
大驴种翘着二郎腿坐在破沙发上,目光灼热地看着,卷缩在炕里的美得像花一般的女孩儿,心里已经躁动的要爆发什么了。
但他看着小花儿双手抱膝坐在那里,眼睛惊恐地打量着他,就回头问墩子。“这小妞的脚怎么没有捆绑?你们是不是又开始大意了?”
墩子急忙赔笑说:“先前是绑着来的,后来她撒尿时不方便就给解开了,之后就没有在绑……我们三个不错眼珠地看着,就算不绑也跑不了的,我是想,万一把腿给绑坏了,就不好出手了!”
大驴种嘿嘿笑了两声:“你们是怜香惜玉吧?以后不许这样大意!干我们这行不能心存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知道吗?”
三个人连连点头。马猴讨好般地又拿起绳索,说:“大哥,我再给她绑上算了!”
说着就要动手。
大驴种向他摆了摆手。“算了,不用再绑了,免得一会儿再费事儿往开解!”
听着话音,马猴心里一阵惊喜,急忙问:“大哥,你说一会儿还往开解,是啥意思?”
大驴种诡秘地笑了笑,故意不回答他想知道的事情,说:“夜里要把她运走,在路上是不能上绳索的,是靠药物…这个你都不懂?”
马猴点头哈腰地说:“兄弟我还很无知,以后大哥还要多多教育我呢。真是的,路途那么远,要是上绳索准会绑坏了,用药最好了。大哥,我们要把他运出多远啊?”
“我们只送她一段路就可以了,可小妞儿要去的地方啊,坐车要五天五夜的路程呢!”
大驴种回答。同时眼睛斜睨着小花儿。
“啊?那不到天边儿了吗?”
马猴惊得一伸舌头。
小花儿听得毛骨悚然,心里像刀割一般痉挛着。完了,彻底完了,自己要被卖到千里万里了。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
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过来问:“大哥,这个小妞儿,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
大驴种爽快地说:“玩儿啊,咋不玩呢!我们半夜启程,前半夜就玩儿她!”
第5章我真的是黄花闺女
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又齐刷刷地射向了炕上的小花儿。那时小花儿身体在颤抖,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C女不能动的话,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你们…把我糟蹋了,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
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嘿嘿笑着:“小妞儿,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那你不用担心,我们哥几个玩完了,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哈哈哈!”
墩子在一边提醒说:“大哥,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呢。你不是说C女不能动,要买好价钱的吗?”
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眼睛盯着小花儿。“哦?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C女?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说着便站起身,来到炕沿边,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伸手捏住小花的下巴,问,“小妹妹,你还是个C女吗?”
小花儿毫不犹豫地说:“是,我就是C女,你们不能乱动我!”
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小妞儿,你可真聪明,你可真会忽悠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你已经不是C女了!”
“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你知道我啥底细啊?骗人吧?”
小花儿心里也在慌张,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
“你听我说说你的根底儿吧。你叫胡小花儿,今年十八岁,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胡大花儿。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黄老二的男人把你带来的,你们包了一个房住在一起…你还说你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吗?”
小花儿确实吃惊:恶魔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啊,心里一阵哇凉。但她马上又说:“你说的都对,可就一点错了:黄老二是我的舅舅,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还是一个闺女呢!”
“你舅舅?”
大驴种嘴里发出嘻嘻的声音,“舅舅带着外甥女包房?啥意思?你舅舅比孙大脑袋还畜生,把外甥女给操了?”
“你说啥呢?哪有那事儿啊?我们是住在两个房间里,你们才是畜生呢,我舅舅会那样吗?”
小花儿机灵地编造着。
“那你舅舅带你进城住旅馆干啥?不会是没事闲的吧?”
大驴种越发想好好逗弄一番。
“我和我舅舅是打算去我二姨家窜门的,我二姨家在牡丹江住,我们准备明天座客车去三平市,然后坐火车,谁知道就被你们给骗来了呢!”
小花儿说着仔细审视着大驴种的神情。
大驴种眯起眼睛掩饰着一种戏谑,说:“这么说,你舅舅在旅馆里没有上你?你还是个黄花闺女?”
“那是啊。我舅舅怎么会那样畜生呢?会像你们一样?”
小花儿在尽一切口舌证明自己还是个C女,那样起码眼下自己还不会受到禽兽的摧残,以后再说以后的吧。
大驴种突然哈哈大笑:“小妞儿,你编的这个故事很好听,我也感兴趣,我倒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没人动过的黄花闺女,那样我们是要多卖钱的……可是,这只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已,事实上,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你所说的你的舅舅,已经给你操过八百回了,我说的不对吗?”
小花儿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说:“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自己知道没有被男人碰过呢!”
“小妞儿,我再揭揭你的底细吧,看我说的对不对?那个黄老二不是你的舅舅,你们一点亲戚也没有,你早已经和他相好上了,他刚刚花三千元把你从派出所里捞出来,想带你来县城销魂快乐,已经在旅馆里住了一夜,那一夜黄老二把你操个够呛……你还说你是C女吗?哈哈哈!”
小花儿显得恼羞地说:“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你是听那个叫马翠华的女人说的吧?”
“嘿嘿,我听谁说的不主要,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
“你说的是啥事实啊?那个马翠华是和我家有仇的人,她是在想法埋汰我,就说我跟着我舅舅……她倒是那样的人呢!”
大驴种又一次托起她的下巴,问:“小妞儿,那个马翠华就是你跟着的那个黄老二的女人吧?”
“不是,她怎么会是我舅妈呢!她是一个在屯子里很下贱的女人…”
大驴种猛然变了脸,阴森说:“小妞儿,你耍小聪明糊弄我,让我很不高兴!你不是说你是C女吗?那老子就用我的老二验验你……”
“大哥,你要是验完了…会不值钱的!”
小花儿做着最后的努力。
大驴种眼睛锃亮瞪着她。“小妞儿,就算你真是个黄花闺女,老子今晚也要定了!”
说着对马猴命令道,“快上炕把被褥铺上,咱哥几个舒舒服服地玩她半宿!”
第6章又被抓回来
铁打的规矩:每当玩花票都是大哥先干。马猴子在炕上铺被的功夫,大驴种毫不谦让地自己先解着衣服扣子。
马猴一边铺被一边想着玩小妞儿的美妙,等把被褥铺完了,裤裆也顶起老高。
大驴种看着小花儿手脖子上还绑着绳子,就对在炕上铺完被还没下来的马猴说:“把她手上的绳子也解下来,咱们要舒舒服服地玩儿!”
马猴弯下腰去,把小花儿手脖上的绳子解开了。
小花儿知道在劫难逃了,心里做着孤注一掷的逃跑准备。她看着大驴种,说:“我想方便一下,你们再弄!”
“好啊,免得把尿~鼓弄出来!”
大驴种说着对地上的孙大脑袋说,“快去把尿盆拿屋里来!”
小花儿急忙又说:“我是想大方便,怎么能在屋子里呢,那会有却气味的,那样不影响你们的兴趣吗?”
大驴种想了想了想,也是,拉屎要是在屋子里还不熏得人老二都不硬了。便对墩子和孙大脑袋说:“你们两个陪她出去…可别让她跑了啊!”
小花儿下了地,手脚都已经没有任何束缚了,她站在那里暗地活动着先前有些麻木的腿脚,直到完全正常了,她才在两个男人的左右押解下出了屋子。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晚,深秋的冷风从四面八方流进院子里,吹到一些漂浮物上,发出异常恐怖的声音。这一刻,小花儿感到地狱的可怕。
两个男人还在左右拽着她的两只胳膊,她冲他们说道:“你们先松开,让我把裤子褪下来啊。我还能跑了咋地!”
两个男人果然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
小花儿装作解腰带的姿势,就在两个男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她出其不意地窜了出去,撒脚就往院门的方向跑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稍微一愣神,急忙拼命地追赶。
逃脱的渴望让小花儿向箭一般就到了院门前。她知道院门出不去,只有跳墙逃跑。她运足一股激劲儿,双手搭住墙头,向上一窜就一只脚也搭上了墙头。可就在这时两个恶魔赶到了,墩子伸手就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踏上墙头的另一只脚,猛然用力,又把小花儿从墙头上拽下来了。
“我操,这小妞儿挺厉害啊,差点没让她跑了!”
墩子嘴里唏嘘着,又一猫腰把小花儿扛到了肩上。那一刻小花儿彻底绝望了,她嘴里叫喊着。
墩子没好气地把小花儿摔到炕上,对大驴种说:“大哥,好悬了,差点让她跑了。都上墙了,又让我给拽下来了。”
那时大驴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地等在炕上了,听说小花儿差点没跑了,便看着正喘着粗气的小花儿,说:“原来是个很野性的很聪明的小妞儿啊,我正好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呢!”
小花儿狠狠地瞪着他,一语不发,刚才拼命的逃跑让她还喘不过气来。
“大哥,你要好好收拾收拾她,看她还敢不敢逃跑!”
孙大脑袋还在恼恨刚才她差点跑掉的虚惊,便恶狠狠地看着小花儿。
“嘿嘿,你大哥我就喜欢征战这样的野性女子,有味道……”
“大哥,你使劲儿干她,把她的小洞洞戳烂了!”
马猴也在一边~荡地助威。那时他的裤裆里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小妞儿,是你自己脱光呢,还是我们帮你忙呢?”
大驴种显得急不可耐,眼睛盯着她美妙的体态。
“你们这些魔鬼,不得好死!”
小花儿绝望地叫骂着,本能地用手护着自己的衣扣。
大驴种向马猴和孙大脑袋挥了挥手。“你们两个过来,快点把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两个人野狼一般窜上炕,七手八脚地撕扯着小花儿衣服。小花儿挣扎着不让他们脱,但那是徒劳的。没一会的功夫,她身上最后的一条小红裤衩儿也被扔到了一边儿。
大驴种眼睛盯着小花儿白嫩嫩的少女身体,他的欲望像奔涌的洪水一般在体内激荡着。他嘿嘿狞笑着:“小妞儿,你不是说你还是C女吗?那大哥我就是专门开垦C女地的,老有经验了!小妞儿,你看看你哥哥的大犁头够不够用?”
小花儿本能地偷眼看着他的胯间,顿时吓得面色惨白。那是一个足有一尺长的粗壮的血管直蹦的丑陋怪物,像一条蟒蛇一般刻可怕……
第7章蹂躏
小花儿全身在颤抖,心脏在痉挛。她曾经历过黄家饿狼的轮番蹂躏,见识过黄家禽兽的那些孽根,就算最最够粗壮的黄老二的那玩意,和大驴种的这个怪物比起来那都是小辈儿的了。小花儿越想越害怕,而且他似乎看到了另外三个畜生的裤裆里也都支着大大的帐篷。她想象着被这四个禽兽蹂躏的可怕情形,自己还活的了吗?要是真死了也倒干净了,可那样的痛苦和耻辱将是生不如死啊。
她想到了死,但在这样的环境里,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屋子里连一件硬物都没有,或许畜生们都早做好了这样的防备,他们不会让抓来的女人有自杀的机会的。
大驴种显摆地用手拨弄着他的大家伙,像蛇头一般上下摆动着,似乎还刮着风声。“小妞儿,准备好了吗?哥的大玩意可要搁进去了!”
小花儿一丝不挂地卷缩地坐在褥子上,双膝曲起,双手抱膝,努力遮掩着胸前和胯间的部位。她惊恐地看着就赤站在炕沿边的大驴种,恳求地说:“大哥,我求求你,能不能给我点儿药?”
“药?”
大驴种惊讶地看着她,“你不会是想吃春药吧?嫌不过瘾?”
“大哥,你们干这行不都有让人昏迷不醒的那些药吗?你给我点吃吧!我求求你了!”
小花儿此刻想着如果昏迷不醒,死一般就不会痛苦遭罪了,没有意识也就不耻辱了。
“你想干啥?为啥吃那药?”
“大哥,我昏迷不醒了,你们就可以随便怎么玩儿啊,免得我不顺从你们了!”
小花儿眼睛还惊恐地溜着那个可怕的孽物。
大驴种一阵狞笑:“小妞儿,你想的倒美……让我们玩个活死人啊?那有啥意思啊!那药我们有,也会给你吃的,但不是现在,应该是在路上……”
“大哥,我求求你了,我就这点要求了……我昏迷不醒,你们一样玩得很开心的……”
“小妹妹,你不是就想昏迷不醒吗?不用那么费事儿,一会儿哥的家伙进去了,几个回合你就会不省人事的……哈哈哈!”
那三个禽兽也不约而同地~荡地笑着。
大驴种先前在保健店享用的鹿鞭酒,羊三件儿和那碗人参汤已经在体内发挥着力量,身体就像要火山爆发一般,身下的那个怪物上的根根血管无限膨胀着,似乎就要裂开。他已经不能等待了……他蹭地窜上炕去,差点把炕洞子踏坍塌了。
小花儿本能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大驴种抓住她的两只小腿猛然把她掀翻在褥子上,山一般的身体压上去。
那一刻小花儿不在挣扎,她知道无能为力。她惊恐地闭上眼睛,等待那炼狱般的摧残。
一条巨蟒猛烈地钻进那个闭合的小缝隙里,那是楔橛子一般的生钻硬挤,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巨物胀裂了,她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而且,随着那个巨物更深入挺进府邸,又像一个利刃刺进五脏六腑,撕心裂肺的剧痛……
“大哥,你看看她是不是C女了,有没有出血啊?”
墩子在一边儿叫道,他还没忘了这个茬儿。
倒是提醒了大驴种,他说道:“我倒要看看……”
然后,把巨物从里面拔出来,缩回身,爬到小花儿的胯间仔细看了一会儿,说,“我操,哪里还是C女啊,一滴血都不见!小妞儿,这回你还说啥?还是C女吗?大哥给你验证过了…”
“大哥,插进去啥感觉呀,那里面紧不紧啊?”
孙大脑袋淫邪地问道。
“还行吧,虽然已经被开苞儿了,可也不算是熟女地,还是很有滋味儿的……一会儿你们知道紧不紧了,不要着急…”
马猴又说道:“等大哥干完了,那还紧啥了,大哥的那家伙还不把她撑的像棉裤腰那样松……”
大驴种被这话刺激得更加野性,他一挺身,嗷地一声第二次进入。小花儿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嘴里的声音更尖利。
大驴种说得不假,他只是十余次狂猛的大进大出,小花儿就不堪疼痛地不省人事了。
地上的三个禽兽眼睛瞪得溜圆看着,看得热血沸腾,看得身下的东西就要把裤裆顶破。见小花儿晕过去,马猴呼吸急促地叫道:“这小妞儿这么不禁干啊?才几下呀,就昏过去了?”
孙大脑袋淫笑着说:“不是小妞儿不抗干,是大哥的家伙太大了,给头母驴他都能伺候上。”
第8章四只手的侵入
大驴种足足糟蹋将近一个小时,小花儿昏过去三次。当她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上驰骋的已经不是大驴种,换成了那个身体横粗的墩子。尽管墩子的孽物要比大驴种的怪物小得很多,已经没有了那可怕的霸满胀裂感,但野性的冲撞,花样翻新的变换姿势,迟迟不泄的持久战,还是让小花儿肝胆欲裂。
最后一个上来的才是那个瘦长的马猴。他的孽物和他的身体一样的瘦长,但长的威力比粗的胀满还可怕,每一次都能毫不费力地抵顶到底部,那撞击的疼痛更让小花儿感到五脏六腑都被刺透了。不起眼的马猴竟然把小花儿摧残得昏厥过去两次……
随着马猴滚落到一边儿,长达三个小时的兽性摧残结束了。小花儿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双腿还在大大地分张着。胯间已经被兽性的浊液污染得汪洋一片……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身体连一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麻木过后,下体的疼痛还在加剧。她满脸是汗,有两屡头发被汗水沾粘到额头上。那一刻,她浑噩的意识里,真正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儿。为什么自己还活着呢?如果谁开开恩,让她尽快死去那该有多好?
最后干完的马猴倒有意思怜惜,急忙抓过被子遮住了小花儿的身体。但他嘴里却~荡地说:“被你们哥几个都给干松了,我进去就像小鱼扎进大海里,真她妈的空旷…”
第二个上阵的墩子在一边光身抽着香烟,看了马猴一眼,说:“那是大哥给撑松的,啥玩意能扛得住他那大家伙的搅和?等我上去的时候就已经松的够呛了!”
大驴种已经穿好了衣服,得意地笑着,说:“要不然我咋是大哥呢?可你也别说,有人稀罕呢,那些熟烂的女人们还真拿我的家伙当个宝儿呢,干完了还稀罕八叉地用嘴去舔呢。这些小妞儿倒是真的有点受不了!”
“大哥,你一共干过多少女人啊?”
马猴羡慕地看着大驴种,喉结滚动着问。
大驴种嘿嘿笑道:“数不过来呀,总该有一个加强连那些吧?就这么说吧,把我射出的精液积攒起来,足足能淹死个人!”
“大哥厉害,大哥是个神人啊!”
孙大脑袋一边穿衣服,一边献媚地竖起大拇指。“大哥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
“干我们这行就是这样好,整天不缺女人玩呢,小子们,好好干吧,既挣钱又开荤,上哪里找这样的美差事啊!”
大驴种蛊惑着说。
“奶奶的,我是干定这行了,给个县长都不换!”
马猴回味着刚才的快乐,说。
大驴种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正好十一点。他对其他三个人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出发,你们要不要睡一个小时啊?”
“嗯,算是把我们都累坏了,真的该睡一会了!”
墩子说。
“那你们三个都睡吧,我看着!”
大驴种心满意足之后摆出了大哥的风范。
“那哪行呢?怎么能让大哥受累呢,还是我看着,大哥来睡吧!”
马猴溜须拍马地说。
“我看啊,谁也不用看着,那个小妞儿已经被干得拉胯儿了,你现在放她跑,恐怕她也跑不动了!”
“大哥,我有个办法不用特意看着她,那就是我搂着她睡,她想跑我也会知道的!”
孙大脑袋看着炕上半遮半盖的小花儿的身体,依旧余兴未消地提出了这样一个花花招儿。
大驴种嘿嘿一笑:“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那好,你就搂着她睡去吧!可我还是不能睡,就算是不为了看着她,我也要在半夜到来的时候叫醒你们,如果睡过头了就耽误事了。我们要在天亮之前到达那个地方,去晚了,接货的那个山神就走了,我们又要耽误一天。”
“那还是大哥你去睡吧,我来看着时间。”
墩子又说。
“还是你睡吧!我下午已经在旅馆里睡足了,你们下午看着小妞儿还没睡呢!”
大驴种确实下午已经睡好了,而且那些大补的好玩意还挺得他现在还精神十足呢。
墩子不在谦让,便上炕去睡了。
这个时候,机灵的马猴趁孙大脑袋行动的慢,他先钻到小花儿的被子里去,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
“我操,你到先抢先了!”
孙大脑袋嘴里骂着,也不甘示弱,窜上炕去躺在小花儿的另一边,也紧紧地搂着。
小花儿昏昏沉沉间被两个禽兽紧紧地簇拥着,身体已经麻木得像僵尸,灵魂也早已经不在身体之中了。所有的耻辱和苦痛此刻似乎已经淡漠,唯有昏昏沉沉的一片漆黑或者是一片空白。
但她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两个野兽的两只手均匀地占据着自己的前胸,还有两只手深入到自己还湿漉漉的那个疼痛着的地方……
第9章夜半的哀求
还不到零点,大驴种就像吆喝牲口一样,把睡在炕上的三个人叫起来。搂着小花儿刚刚睡去不久的孙大脑袋和马猴还恋恋不舍地不愿意起来,不得已起来后还一人摸了一把小花儿胸前和身下。
小花儿还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这忙乱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确实她心里想着如果能有啥办法死在这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此刻,死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印证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小妞儿,起来把衣服穿上上路了!”
大驴种像命令三个禽兽那样命令着小花儿。
但这样的命令跟本不管用,小花儿还是没听见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却睁开眼睛,看着大驴种,说:“你们这些禽兽,我求求你们了,想法把我弄死算了!你们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尽的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妹子,你是想让我们操死你呢,还是掐死你你呢?”
“怎么都行…总之让我死就行!”
小花儿绝望地说着。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让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们的钱窜子,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钱窜子折了呢?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不要那样的悲观,路上这一切是那个被拐的女人都是要过的关口儿,等到地方就好了,你要是命好的话,还说不定找个好地方呢!女人吗,总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归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里都一样!快起来吧?”
“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弄死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小花儿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
小花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
大驴种冲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小花儿穿衣服。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
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小花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神。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小花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
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小花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小花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小花儿抱离了炕上。
马猴吭哧瘪肚地把小花儿抱到院外的车里,已经有点呼哧带喘了,但他却是高兴的,又趁机摸了小花儿的奶子呢。
那是一辆轿车,小花儿被放到后排座的中间,左边是马猴右边是孙大脑袋,把小花儿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是马猴和孙大脑袋求之不得的差事,这样一路上可以随便摸,随便揉,真是神仙的美差呢。
这辆车是大驴种的,当然是大驴种开车,墩子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大哥,用不用给这个小妞儿用迷~~?”
大驴种想了想,说:“先别用了,她现在这个状况是跑不了的,用药太多了不好,人会显得痴呆,影响货的成色!”
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头对小花儿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小妞儿的嘴堵上,免得她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急忙照办,用车里的一团破布将小花儿的嘴堵个严严实实。孙大脑袋还猥亵地说:“小妞儿,你下面的那张嘴,一会儿哥也给你堵上?”
第10章要憋不住了
这是一个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风中没有一颗星星,深秋的夜风扫荡着这个凄凉寂静的街道,所有的人迹和人声在这样的夜晚里,在这样的街道上已经当然无存。那辆黑色的轿车在雪亮的灯光的引导下,悄然无声地驶出了那个僻静的街道,拐向了那道宽阔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只是偶尔有一辆汽车从对面亮着车灯驶过去,偶尔这辆轿车也超过一个车辆。穿过整个县城确实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世界似乎已经泯灭了一般。
驶出了城市路灯的光环,轿车上了304国道,猛然间又被无边无际的漆黑淹没了。
小花儿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身体被两个恶魔紧紧地挟持在后排座位中间,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而且这两个色魔不仅仅是看押和挟持,更多付诸猥亵。他们的手伸到她的什么地方就伸到什么地方,想摸她的那个部位就摸她的那个部位,总之,随心所欲。
小花儿感觉自己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凭恶魔们怎样蹂躏摆布着。那车窗都是茶色玻璃的,只能望见外面的景象,外面却看不见车内的任何情景。她侧脸向车窗外望去,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什么也没有。或许这就是世界末日来临的那种绝望和恐怖的感觉。
小花儿悲惨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家乡,远离了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来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了。自己就这样被卖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了吗?前方等待自己的又会是怎样的悲惨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了,起码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剩下来就是想到怎样去死了。她想象着这样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从车门撞下去,然后摔死在路上。可这样也是不可能的,两边都有恶魔挟持着,根本没有让自己开车门的机会。
于是她想到了另一种死法儿。
这辆轿车的速度飞快,几乎是没有车能超过它,倒是它时常超过一些车辆,把超过的车辆又远远地甩在后面。眼见着车灯闪烁处,轿车又超过了一辆大货车。
感觉到轿车把那个大货车又甩了很远了,小花儿突然显得难受地说:“我要撒尿,快停车,一会儿憋不住了!”
大驴种尽管很不耐烦,但还是把车停下来,嘴里抱怨道:“你也没喝什么水,哪来的那些尿啊?”
孙大脑袋不失时机地猥亵说:“大哥,可能她是让的你大家伙把膀胱给干坏了吧?不然尿咋这么急呢?”
“女人被干拉拉尿的时候常有,就是尿道被干粗了!”
马猴也淫笑着说。那时他的手就在小花儿裤裆里呢。
大驴种命令道:“你们三个都下车,把她弄到路边去撒尿,一定要看护好她!这小妞儿是很狡猾的,不能大意!”
轿车贴着路边停下来,孙大脑袋将他挨着的右边车门打开了,手里抓着小花儿的一只胳膊,往下搀扶她。小花儿很配合地很快下了车,尽管双腿是绵软的,但总还可以迈步的。随后马猴也从左边的车门下车了。墩子也急忙从前面的副驾驶的车门下来,三个恶魔护着小花儿形成保护包围之势。
小花儿向后面的公路望去,见那辆大货车的车灯的光亮还离得很远。她磨磨蹭蹭拖延着时间,说:“你们先把我的手解开呀?不然的话我怎么褪裤子啊?”
马猴嘻嘻笑着说:“这就不劳动你这个慈禧太后了,当然一切都是我们为你做了,除了撒尿我们不能替你,其他我们都能为你做。我干别的不行,扒女人的裤子最内行了!”
说着就掀开小花儿衣襟的下摆,将手伸到她的裤腰处往下褪。女人一般都不扎裤带,多半是裤腰前边有纽扣或者挂钩,把裤腰连接得紧紧的。小花儿牛仔裤的前边是一个铜质的大纽扣儿。其实在车上,马猴为了自己把手伸进她裤裆里方便,早已经把小花儿裤腰前边的铜扣儿解开了,下车的时候他的一只手还在里面摸着呢。
马猴顺利地把小花儿内外裤一起褪下,堆积到她的小腿下边,说:“蹲下撒尿吧?撒尿总该你自己的活计了吧?”
小花儿脚步向后挪了两步,闪开轿车车身在前面阻挡的位置,面对着公路蹲下来。但她的眼睛却是看着后面公路上的正由远而近驶来的大货车。
她做好了准备,等大货车驶到跟前到时候,自己就突然冲过去,钻到车轮底下去,就一切屈辱和痛苦都结束了……
第11章谁还能干
小花儿只是蹲在那里而已,从昨天下午落入魔窟开始,到现在还没吃没喝呢,在那个魔窟里已经撒过一泡尿了,现在根没尿可撒,只是为了等待时间蹲在那里挤出一点点来。那一刻,她什么也不想了,满心满脑子都是死。死了这一切耻辱和痛苦就结束了,让这些恶魔也什么得不到。
那个大货车已经闪着雪亮的车灯鸣着喇叭驶过来,车灯的光亮已经照到小花儿白嫩的下体,不知道那个货车司机是不是看到这意外的迷人风景,竟然吱吱嘎嘎地刹车减速了。
眼看着那个货车已经缓缓地驶到了跟前,小花儿一咬牙,运足了冲刺的力气,起身猛然向货车冲过去……
但小花的自杀失败了。那个十分狡猾的墩子早已经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事先早已站在她前方不远的地方。当小花儿头就要撞到货车的车头那一刻,墩子却准确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胳膊,硬是把她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拖离了货车。
货车嘎地一声停下来,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骂咧咧地说:“干他妈个啥呀?不想活了?”
同时眼睛盯着轿车尾灯照射着的小花儿还裸露的嫩白的下体。
小花儿求死没成,便有了求生的愿望,她不会放过这个唯一求救的机会,被堵着的嘴使劲儿发着呜呜的声音,眼睛望着那个司机,头不断地摆动着,意思是让司机想法救她。
那个司机当然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这是被绑架的女子。他当时真有一种冲动,咋着胆子冲着还束缚着她的三个男人,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绑架?”
墩子蹭地从腰间拔出一把雪亮的尖刀来,对着那个司机晃动着,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想找死啊?如果你想活着回去,那就撒冷地滚犊子!”
那司机面露惊恐,看着那把尖刀,又看看小花儿,无奈地缩回头去,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小花儿绝望地看着货车远去,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却是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拖起来。
墩子有些恼怒,用刀在小花儿面前比划着:“我操你妈的,你要是再敢玩花活儿,老子一刀捅死你!”
小花儿却倔强地向他的刀尖撞过去,却被马猴和孙大脑袋拉回来。墩子惊慌地把刀插进腰里,对两个人说:“快把她拖上车!”
小花儿又被拖回到车里,马猴和孙大脑袋又紧紧地把她夹在中间,而且狠狠地夹着。
大驴种一直探出头看着这一切,他却坦然自若地说:“不算回事儿,经常有的!”
同时教训小花儿,说,“小妞儿,你就别枉费心机了,你死不成,也跑不掉,如果你乖乖地配合,还你能少受些罪呢!小妞儿,你知道刚才的举动你将付出什么吗?你是要受到惩罚的!嘿嘿嘿!”
“大哥,怎么惩罚她?”
孙大脑袋急急地问。他知道以往的惯例是怎样惩罚逃跑的女人。
大驴种狰狞地说:“一会儿再惩罚她!现在我要全速超过那个多事的货车,然后把它甩得无影无踪,免得他在前方报案,坏了我们的事儿!”
墩子赞许说:“还是大哥想的周到,确实应该这样,刚才我看那个司机真的想多管闲事呢!”
大驴种不在说话,猛踩油门,轿车像箭一般像正前方射去,都能听到车窗外呼啸的风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辆大货车的尾灯就在不远处出现了。大驴种继续加大油门,没过过久,轿车就呼啸着从大货车旁边飞过去。
墩子若有所思地对身边疾驰开车的大驴种问:“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个货车司机给做了啊?他要报案咋办?”
大驴种摇着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做了他没那么简单,他车上不可能是一个人。再者说了也没那必要的。我确信他是不会惹是生非的,尤其是一个四处跑车的司机,他们的信条是平安!何况我们做的是生意,多杀一个人就多一份爆露的风险,我们最好是不杀人!”
“嗯,大哥说的对!那我们就只有甩开它了,越远越好!”
墩子说。
又全速疾驰了二十分钟,后面大货车的光亮已经无影无踪了。大驴种开始让车正常的速度行驶。他似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问身边的墩子。“那个小妞儿昨天下午有没有吃东西呀?别是没法死,绝食死了!”
墩子说:“我们给她吃东西,可她死活不吃!”
“不吃也得硬灌!”
大驴种说着回头看小花儿,这话也是说给她听的。
小花儿却是受到了启发:对呀,我可以不吃不喝地饿死啊!
这时,孙大脑袋还想着怎样惩罚小花儿事情,就急促地问:“大哥,你不是说要惩罚她刚才的寻死吗?怎么惩罚?”
大驴种狠狠地说:“按规矩吧,你们谁还能干,狠狠地糟践她一顿!”
第12章下面的任务
“我能干!”
孙大脑袋兴奋异常,就像学生课堂举手回答问题那样举起了手。
小花儿另一边儿的马猴没有表态,在县城的那个屋子里,他是最后一个干完的,消耗的体力也大,感觉那玩意还没起来呢,就算在路上一直在上下轮换着摸着小花儿美妙,也还是没能真正挺起来,偶尔半软不硬地萌动一会儿,又缩回去。
大驴种回头看了孙大脑袋一眼,嘿嘿笑道:“你能干?你那玩意够硬吗~?如果半软不硬地干她,那还叫惩罚吗?”
孙大脑袋下意识地伸进前开门里用手量了量,说:“够硬,肯定能插进去!”
“大哥说是惩罚……能插进去算什么能耐呀?现在她那里面已经撑开了,在软的东西也能搁进去……”
马猴讥讽着孙大脑袋,他干不了也不希望别人干。马猴说着又把手伸进小花儿裤裆里,摸着,问小花,“小妞儿,我说的不错吧?你这里面现在面条儿都能顺进去!”
小花儿面无表情,此刻她的灵魂已经死了,身体麻木得无所畏惧。
孙大脑袋很激动,冲着马猴说:“你敢说我的玩意不硬?不信你试试?我现在爆你的菊花都不费劲儿,你来试试吧!”
车内一阵淫笑,连大驴种也笑了。他说:“好好,你能干,就你干,把任务交给你了!”
孙大脑袋蹭地窜起来。“大哥,我保证完成任务!”
但激动得头撞到了车顶棚上,疼得他直咧嘴。
大驴种接着又说:“在完成这个任务之前,你要先完成另一个任务,就是让她吃点东西!否则,你就别干了,万一她虚脱被干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孙大脑袋有些为难,挠着脑袋说:“这个不好办啊,昨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吃东西的时候也想给她吃了,可她死活不吃啊!我们劝了那么久她还是一口不动!”
“你没法让她吃东西,你就别干了。谁能让她吃东西谁就干!”
大驴种回头说。
墩子也在调笑着孙大脑袋。“大脑袋,你就想着让她下面的嘴吃你的大香肠了,就没办法让她上面的嘴也吃点可口的?”
孙大脑袋不服气,说:“墩子,大哥说这话行,可你咋也说呢?难道下午的时候你没在场吗?你有办法让她吃东西了?”
墩子嬉笑着说:“是我也没办法。可现在我也没张罗要完成那个任务啊?大哥不是说了吗?你得先填饱了她上面的嘴,才能去塞满她下面的小嘴儿,你照亮办吧!哈哈哈!”
“那好啊,我非得完成这个任务不可呢,你看我有没有办法让她上下都吃!”
说着他扭头看着小花儿,说,“妹子,你真的不想吃点东西?饿死了可犯不上啊,你说不定还能找个你相中的男人快乐地过日子呢。你半路上要是饿死了,那可太可惜了!”
小花儿毫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眼睛看都不看他。
孙大脑袋请示大驴种,说:“大哥,我把她嘴上的东西拿下来吧?”
“那是可以的呀,不然你怎么让她吃东西呢?就像你填满她下面的嘴必须脱她的裤子一样的道理……”
大驴种猥亵而开心地说。
孙大脑袋一伸手,把小花儿嘴里的那团破布拽下来。
小花儿感觉嘴巴都被塞得麻木了,她动了动嘴唇,吐出点东西来。
孙大脑袋果然在方便袋里掏出一根香肠来,举到小花儿的嘴边,说:“妹子,来哥哥喂你吃东西!”
“滚他妈的一边儿去,我死也不会吃你们的脏东西的!”
小花儿总算能说话了,骂道。
孙大脑袋冷不防把香肠插到小花儿嘴里,差点触到嗓子眼儿里。小花儿急忙用牙咬断了香肠。
孙大脑袋得意地叫着:“你们看咋样,她是不是把半截香肠吞下去了?”
大驴种和墩子都回过头来。可这时,小花儿却又把嘴里的半截香肠一点没留地吐出来。呸了他一口,说:“你们休想!”
孙大脑袋淫邪地说:“我操,原来她上面的嘴比她下面的嘴好使啊!下面的嘴只要插进半截就别想吐出来的!”
又是一阵淫笑。大驴种说:“你死心眼子啊?非得给她吃香肠啊?灌点稀的给她…就像你的稀粥喷进她的下唇一样!”
“大哥,我灌给她鲜牛奶算不算完成上面的任务?”
“算啊,只要饿不死她就算你完成上面的任务了!然后就可以完场下面的任务!”
第13章灌满了
经过这一番言语和情形的刺激,马猴胯间的玩意也猛然间挺实起来,也是他的手一直在小花儿的那个地方摸着,信息微妙地传递着。马猴也着急地说道:“大哥,我也想完成下面的任务!”
大驴种回头看着他。“你小子的玩意也醒了?都不慢啊!那好啊,你想完成下面的任务,那首先完成上面的任务,你也要给她吃点东西。”
“灌牛奶算不算啊?”
“当然算了,你们每人给她灌下一袋鲜牛奶,就算上面的任务完成!”
大驴种忍着笑说。
“那还是我先来!”
孙大脑袋说着从方便袋里拿出一袋鲜牛奶,把长长的吸管插进奶袋里,举到小花儿跟前,说:“妹妹,你把这个喝下去,对你有好处的!”
“滚一边儿去!”
小花儿怒斥着他。
“你可别敬奶不吃吃罚奶啊,你不喝我可是要硬灌的,呛着心肺可别怪我!”
孙大脑袋有点不耐烦了。
“你回家罚你妈去吧!”
小花儿又骂着。她恨不能长出巨齿来,把这些禽兽都咬个一破烂。
孙大脑袋由不耐烦变得恼怒:“小妞儿,你别他妈的不识抬举,我好心好意让你吃东西,你竟然骂我?既然这样老子非得灌你个稀巴烂!”
说着,他就搂住小花儿的脖子,硬把那个吸管往她嘴里塞。可小花儿嘴唇和牙齿都闭得严严的,那吸管根本插不进她嘴里去。
孙大脑袋忙活了半天也没办法敲开小花的嘴巴,倒是忙出了一身热汗。
马猴看在眼里,急忙从小花儿的胯间把手抽出来,一把夺过孙大脑袋手里的鲜奶袋儿,讥笑着说:“看来你是完不成任务了,那就看我的了!”
马猴真有损招儿,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小花儿鼻子。小花儿憋闷得受不了,只得张嘴喘气。马猴另一只手便把那个连接着鲜奶袋的吸管儿,狠狠地插进她的嗓子眼儿里,使劲捏着那个鲜奶袋,那液体的鲜奶很冲地从吸管口喷出,灌满了小花儿的喉咙,灌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得咕噜一声把鲜奶咽下去。但刚咽下,另一股溪流又喷出来,她只得再咽下去。没用多大的功夫,那袋鲜奶就空了,都流进小花儿的胃里去了。马猴得意地叫着:“你看咋样,我先完成任务了,这回得我先干了吧?”
孙大脑袋懊恼地看着,心里埋怨自己太笨:为啥我没想到这个办法呢?但他可以效仿这样的办法。急忙从方便袋里又掏出一袋鲜奶来,也按照马猴的办法,把这袋鲜奶也灌进小花儿的胃里去。
小花儿差点被两个禽兽灌得背过气去。而且那两袋鲜奶已经把的胃灌满了,似乎连食道都灌满了,嗓子眼下面都是奶味儿。她憋得脸通红,忍不住不断地打着饱嗝儿。
孙大脑袋和马猴都得意地看着她。孙大脑袋叫道:“我操,这下子是灌饱了,两天不吃饭也没问题了。上边的嘴是吃饱了,下边的嘴又该饿了吧?一会儿咱哥两个把她下面的小嘴儿也灌满她……”
大驴种回过头来,~荡地说:“你们两个的老二里还能有多点儿玩意呀,还能把那个洞灌满了?你们灌不满不怕,等你们完事儿,大哥给她补上,保准灌满她,不行还有墩子呢,保管这小妞儿一路上满满足足的……”
“还是大哥你先干吧!”
马猴讨好地说。
“你们先干。刚才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好,上面的任务出色地完成了,理所当然要完成下面的任务了。再者说了,你大哥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别人玩完了那里面是啥感觉呢,这次要体验体验!”
小花儿终于平息了刚才那翻江倒海的折腾,听见禽兽们新一轮糟蹋自己又要开始了,她怒不可喝地骂着:“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
小花儿骂声竟然引起了禽兽们的一阵淫笑。马猴紧紧地搂着她的身体,说:“小妹妹,你咋不知道好歹呢?你说你多滋润啊?上边嘴喝着牛奶,下面的嘴吃着香肠,吸着人精,这该是比神仙还快活的享受啊,你咋还一门想死呢。我要是有这事儿啊,还巴不得再活五百年呢!”
“禽兽!你回家和你妈和你妹子说去!你们不得好死!”
小花儿又疯狂地骂着。
孙大脑袋都有点等不及了,不耐烦地说:“别闲扯了,我们该完成下面的任务了!惩罚这个小妞儿寻死的行为!”
第14章教你一招
孙大脑袋说着又忍不住把手伸进小花儿下面的隐秘处,却一把摸到了马猴的手背。马猴的手正在里面活跃着。两只手竟然在小花儿的裤裆里打起架来。
马猴总算机灵地把孙大脑袋的手给拖出去,他呵斥孙大脑袋说:“上面的任务是我最先完成的,下面的任务当然也是要我先完成了。大哥,你说是不是啊?”
大驴种回过头,肯定地说:“当然是马猴先干了,你上面的任务完成的很好,奖励你!”
孙大脑袋满脸不悦,嘴里嘟囔着:“操,让他后来居上了!”
“谁让你脑袋瓜子笨了?你看人家马猴多机灵,不费力就把鲜奶给灌进去了!”
墩子也忍不住奚落着孙大脑袋,“就算是下面的任务,你也没马猴会玩儿呢。”
马猴胡裆里顶着要命,就想立刻进入到小花儿美妙里去,可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后排座已经被他们三个占据得满满的,根本没有空间玩儿。他冲着大驴种叫道:“大哥,没法玩儿啊,一点地方都没有!”
大驴种回头看了看,说:“真是的……”
于是他把车停下来,命令孙大脑袋,“你下车,到前面的座位来。”
孙大脑袋没有动,眼巴巴看着小花儿,对大驴种说:“大哥,一会儿我还得干呢!”
“你们三个挤在一起怎么干?不怪墩子说你脑袋笨,真没说冤枉……你先给马猴让地方,他干完了再给你让地方,又没说不让你干了?”
孙大脑袋终于听明白了。他推开了自己那边儿的车门,还是有些不情愿地下了车,来到前面副驾驶上墩子坐着的那个车门前。墩子把车门打开了,自己往大驴种这边靠了靠,让孙大脑袋挤进来,然后又把车门关上了。
大驴种刚要开车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小花儿趁着孙大脑袋下车了,马猴又忙着解裤带的时候,猛地推开车门,不管不顾地撞了下去。究竟是为了逃跑还是为了自杀,她自己也说不清。
幸亏她的手先着地,缓解了头部着地的重创,但额头上还是着不太重地着在公路上。
马猴紧跟着就下了车,急忙抱住了她,孙大脑袋也又从前边的车门下来,帮着马猴又把小花儿拖到车上。借着车内的灯光,见小花儿额头上破了铜钱那么大的一处肉皮,还鲜红地溜着血。马猴急忙用卫生纸给她擦拭干净,又贴上一小块儿纸片。
大驴种回头看见小花儿额头上的擦伤,脸色特别难看,懊恼地骂着:“操你妈的,你这个小妞儿真是不给面子啊?你这一小块伤,就会损失老子两千元钱……那些买主没毛病还鸡蛋里挑骨头呢!”
然后他狠狠地对三个人说:“你们给我狠狠地惩罚她,用你们的硬棍干得她哭爹喊娘!马猴你接着打头炮儿!”
孙大脑袋坐回到前排左的墩子身边,大驴种一踩油门车又开了。
马猴这回可不敢放松警惕了,把小花儿死死地摁倒在柔软的车座上,一边嘴里教训着一边动手扒她的裤子。
由于做好了四个禽兽都要干的准备,小花儿这次竟然被马猴不怕麻烦地扒了个一丝不挂,嫩白的身体颤抖着卷缩在车座上。汽车是在行走的状态下,尽管车身很稳,路也平坦,但轻微的颤动还是稍微颠簸着小花儿赤裸的身体,随着恐怖的颤抖交织着。
扒光小花儿的衣服,马猴却冲动都看着有点无从下手的意思。马猴或许还是第一次在行走的车里玩女人,这不同于床上或者炕上那样得以自由施展,翻云覆雨地折腾。小花儿的个头还要比那个车长出一截。她的腿只有弯曲着仰在座位上。
此刻小花儿已经是一具没有灵魂没有知觉的是尸体,任凭禽兽摆布着怎样的姿态。
大驴种从反光镜里看着后面的好景色,他见马猴有点不知所措,嘴上嘲笑说:“马猴,看样子你没沾过多少女人啊?怎么在车上就不会弄了,我看昨晚你在炕上挺会玩儿的啊?”
马猴尴尬地笑着:“大哥,我还真没在车上玩过呢,这是第一次!”
说着,还是看着卷缩在座位上的美妙身躯琢磨着从那个角度进入呢。
大驴种嘿嘿笑着:“在车里玩女人是最有味道的了。小子,我教你一招吧,你让她趴在车座上,稍微撅起屁股,然后你从后面插进去……别提有多紧了!”
马猴似乎没听明白,问:“啊?你说插进屁股里去?”
“我操,你还想爆菊花?你那硬度不够!谁让你插进屁股了,我是说让你从她屁股下面进入到前面那个洞里去,然后你双手握着她的两个奶子,一边使劲儿一边摸着,你那玩意会越干越硬的……
第15章停车
马猴按着大驴种指点的招法去做,把小花的身体翻过去屁股朝上,但绝不是轻而易举就可以进入的,因为小花儿根本不配合,甚至还挣扎。半天没进去他竟然急眼了打了小花儿一个重重的嘴巴,小花儿总算不挣扎了,但也不配合他做那样的姿势。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马猴才总算有机会从后面进去了。
那美妙的感觉确实和前边进入不一样,紧紧帮帮的感觉几乎让他随时可以喷出去,好在他控制得了,他双手扣着她的两个肉滚滚的包包,两种快活相互通着电流,里面冲撞的家伙越战越猛……
马猴已经不想改变其他姿势了,就这样噼啪地蛋蛋悠荡着她的小美呻,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大进大出…
后来马猴听不见小花儿痛苦的~吟声了,他放慢了频率,细细一看,小花儿昏过去去了。马猴不知是惊慌还是得意,冲着前面座位大叫:“大哥,这小妞儿让我干昏过去了!能不能死啊?”
大驴种正在反光镜里看着,不以为然地说:“不能死,很正常。我每次干女人都是要昏过去的……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继续干,干死了也不愿你!”
在小花儿的昏迷状态里,马猴把他的罪孽喷射出去……
小花儿醒来的时候,身体上已经换成了孙大脑袋。她的一只腿正架在孙大脑袋的左肩上,另一只腿也被他握着,恶魔正嘴里发着怪声,一次猛似一次地深入着……那个时候,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是疼痛得麻木了……她感觉整个身体就像腐烂了那般没有知觉…
孙大脑袋总算呼哧带喘地提上了裤子。
大驴种看着身边似乎对后面的动静毫不感兴趣的还在打着瞌睡的墩子说:“他们都完事儿了,该轮到你了!”
墩子揉了揉眼睛,说:“大哥,我好像还没缓过罚来呢,有点儿不想干了!”
“咋了?~巴还没硬?”
“不是,我照样干得她屁滚尿流,就是觉得累,没多大兴趣呢!”
墩子打着哈欠说。
“是不是昨天在甜美发廊里干过火儿了?”
大驴种淫邪地问。
“好像是,那天夜里两个小姐都让我次弄的舒舒服服的,心满意足,可把我累坏了!”
大驴种回头看了一眼死了一般在座位上的小花儿,对墩子说:“要是你能干还是搂一火儿吧,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玩这个小妞儿了,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就要到地方了,这个小妞儿就不属于我们了。你要是干不了,我这里有速效药,吃进去就管用!”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来,倒出两粒交到墩子的手里。
墩子接过药粒果然放到嘴里去,又用矿泉水漱进去,然后说:“大哥,你先干吧,我先开车,等你干完了,我最后玩玩儿她……”
车停了,大驴种下了车,后面刚刚干完的孙大脑袋又回到前排座位上,开始瞌睡。
大驴种一来到座位边,小花儿顿时一哆嗦。马上想到那个像叫驴家伙一般粗大的孽物。
大驴种淫笑着猛地分开了小花儿的双腿,眼睛盯着她花痕狼藉的胯间,说:“我看看你小洞洞里面是不是已经被灌满了?”
他用手指抹了一下她沟谷里正流出的精液,又说,“还不算满,等你哥我这管玩意在喷到里面去,那可就真的满了,你也就十分满足了!不,你还要十二分满足,因为我墩子兄弟还有一管没喷呢!”
说着,大驴种开始往下褪裤子,眼见着那根巨大的孽物又腾地弹出来。
小花儿痛苦而惊恐地闭上眼睛。
大驴种也玩起了他教授马猴的那个阴损的招法,从后面进入。那根孽物刚刚捅到了伤痕狼藉的那个底部,小花儿就眼前发黑晕过去。
“我操,刚进去就晕过去了!真她妈的没劲儿!”
大驴种粗声叫道,但他的动作没有停止,把小花儿昏迷的身体差点顶起来。
前面的三个禽兽都回过头来看着。马猴淫笑着说:“大哥,你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给干没气了。”
大驴种一个小时的折腾里,小花儿醒了两次昏了两次。最后大驴种一声嚎叫,完事了。他还特地看看小花的那个地方,嘴里说:“这下真的满了。墩子的已经没处装了呢!”
车又停了,大驴种下车回到司机座位上。横粗的墩子一拉后面的车门钻了进来。后面车厢里弥漫着一种怪怪的味道,那是小花儿胯间那汪液体散发的气息。
墩子被这种气息刺激得顿时增加几分蓬勃,他急忙往下脱裤子……
第16章你们给开苞儿了?
轿车足足奔驰了半宿,车内恶魔们的兽欲也足足发泄了半宿,就要到达那个中转站了,禽兽们才把一滩泥一般的小花儿穿上衣服,又把她的嘴堵上,又被两个禽兽挟持着坐在后排座位的中间。
拂晓时分,罪恶的轿车到达了某市西郊的一个配货栈里。配货栈的大门上悬着一个很大的牌匾:二老头儿物流中心。配货栈的院子里停着十来辆拉货的大捞子车,昏暗的灯光子又几个车前正有装卸工往车上搬运货物。
大驴种把轿车停在院外的一个异常黑暗的角落里,嘱咐了手下三个男人几句,自己先下了车,来到配货栈的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
屋里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满脸横肉的胖子,一边抽烟一边为旁边等着的几个办手续的货主开单据。
胖子一抬头看见了大驴种,面露惊喜之色,显然是相识的。但他却装作不认识,问:“配货还是住宿?”
大驴种眼睛凝视着胖子,说:“当然是配货了,鲜禽活鱼可以配货吗?”
“当然可以配了,但这种货要老板亲自验货!”
胖子目光诡秘地回答。
“那你们老板在吗?”
大驴种又问。
“老板在后院呢,你顺左边绕过去!”
胖子回答。
原来还有暗号。
“嗯,那好吧,知道了!”
大驴种说着转身出去。
大驴种又回到车里,车子又启动了,先是向后倒了一下,熟练地拐向了左边的一个胡同,又拐了两个弯,从配货栈的后院进去了。
配货栈的后院连一盏灯也没有,院子里漆黑一片。但还可以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足有十多米长的拉货的大货车,上面已经装满了货物。
大驴种把轿车就停在大货车的旁边,车灯闪了三下,喇叭急促地鸣了五声,然后大驴种下了车,靠在前面的车头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点着了大口吸着。显然对他的心绪很紧张。不一会儿,有一趟房屋的一扇后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光头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他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
那个光头男人用手电筒照射着大驴种一会儿,又把手电筒关了,在黑暗中说道:“这次几匹货?”
“还是一匹,成色不错,赶紧验验吧!”
大驴种烟头的火光在闪烁着。
光头没有再说话,迈步来到了轿车跟前,拉开了后面的车门,用手电筒往里面照着,雪亮的光束在小花儿脸上照了一阵子,又向下照着她的身体手脚。然后特别照着小花儿额头上还贴着纸的伤疤,嘴里问:“怎么脸上挂花了?”
大驴种在他的身后回答说:“想逃跑,从车上滚下去,就摔伤了,不打紧的!”
光头狡猾地笑了一声:“会不打紧吗?你把她弄下来,我再仔细看看。”
大驴种命令马猴和孙大脑袋:“把她扶下来,要加小心!”
小花儿被孙大脑袋和马猴两边搀着胳膊,从车上几乎是拖下来,夹着她站在轿车前。
光头又开了手电筒,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地在小花儿身上脸上照着。见小花儿满脸憔悴,满身狼藉,那个光头问大驴种,“这个小妞儿被你们给开苞儿了?”
“不是我们开的,早就不是黄花了,但是上等的成色,今年才十八岁,跟黄花儿差不多少呢!”
大驴种努力夸着自己的货。
光头狡黠地笑了笑:“那可差多了,天地相差呢!”
然后他便关了手电筒,说,“那我们去屋里谈谈价钱吧?如果谈不来你就另寻高就吧!”
说着向屋子走去。
大驴种回头对孙大脑袋和马猴说:“先把她再弄到车上去!”
然后,紧跟着那个光头进了那排房屋其中的一扇门。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又沙发茶几和一张大床,屋子灯光暗淡,还有点冷飕飕的。那个光头脸上还有一道醒目的伤疤,显得很凶。但他却对大驴种友好地笑着,说:“你想多少钱出手啊?
第17章过了一阵子瘾
大驴种叼着烟卷眯起眼睛,想了一会,说:“咱们是老主顾了,我也不要慌,就这个吧!”
说着伸出一个手指头。
“一万?开玩笑吧?”
光头显得很惊讶地叫着。“就算卖到地方也不值八千呢。何况中间还有经手的呢!”
大驴种如数家珍般地说:“一分钱一分货嘛,这个小妞儿可跟别的不一样啊。盘儿亮,条儿好,又嫩的直冒浆,拎到哪里都是好价钱!”
“你可得了把!再嫩再亮也不能一个顶两个的价钱啊,再者说了,皮毛都伤了,她额头上的那块伤啊,起码也要折价一两千呢。而且再嫩也不是C女了,折算起来连二等货色的价钱都不值啊!”
“切!你这是小题大做吧,她那皮毛的伤,三两天就好了,那算得了什么呢?再说黄花吧,现在有几个能最后留到黄花的,经过几道手续,你忍得住他喊忍不住呢,就算开始是黄花,等到地方也是烂菜了!像我今天带来这个,就算是一等货色了!”
“老弟,这你可说错了,黄花总是有的,为了多卖钱谁都不会乱动的。就拿你来说也如此,如果这个小妞儿开始是黄花的话,你也不会轻易动她的,那可是双倍的好价钱啊!我现在车里面就有一个十五岁的纯黄花闺女呢,不信你一会儿开开眼界,就算是这个嫩嫩的C女,也没花上你要在的这个数儿啊,你还是给我个实在的价钱吧!”
大驴种皱着眉头,大口大口地吸烟,狠了狠心,说:“就八千了,再少一个子儿也不行了,这个我已经跳楼了。”
光头假装想了想,还是一脸为难地说:“看来咱们的买卖是做不成了,我总不能做赔本儿的生意吧?赔钱你干吗?老弟,你这是没有本钱来的,和我们这些倒手的不一样,还是再让点吧!”
大驴种满脸不悦地说:“大哥,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一线的弟兄可是在用身家性命赚钱,我们爆露一百次你们能爆露一次,你也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吧,钱不是一个人赚的,大伙要和谐一些嘛。下面的行情我也不是不知道,谁也蒙不了谁的!”
光头无奈地摊开双手,说:“老弟,我们都有难处,都该互相体谅啊,你要的这个价钱,要是走珠三角的话,那没说的!可是我们现在是在走甘肃,你也知道那个穷地方,谁出得起万把的钱买媳妇呢,就算卖到城里做~,也是很贱的价钱,还是那句话,赔钱谁也不干!”
“那你为啥不走两广呢?”
大驴种满腹狐疑地问。
光头压低声音说:“最近中央总理都去南方几省督促妇女儿童问题了,风声紧的要命,往南去的都停了,现在都改走甘肃,青海,宁夏那边儿了,所以,行情一落千丈啊。再好在嫩的货色,到那里也卖不上好价钱……”
大驴种心里盘算着他话中的真伪,又怕货压的时间长了有风险,便一咬牙,说:“那我就再让点儿,七千。你接就接,不接我就再找买主!”
光头想了半天,显得无可奈何地说:“七千就七千吧,就看那个小妞儿不错,就冒一次险吧!”
说着就从皮包里往出点钱。
大驴种接过钱又点了一遍,说:“那我就出去交货了。”
说着就往外走。
光头叫住他,问:“这个妞儿,你们路上用了多少药?”
大驴种很得意地说:“还没有用过呢,要不然她咋会额头受伤呢?大哥,你从我手里接的货,一般是很少用药的。就冲这个也该多值个千把的吧?”
“所以我们才合作这么久吗,我要是从别人手里接你今天这样的成色的,绝对我是不会出这个天价的!”
“这还叫天价啊?大哥,就别说后话了,只要成交了,就是一桩双方都满意的买卖!”
大驴种老道地说着,然后就往外走。
来到外面,大驴种来到自己的轿车跟前,拉开车门,对里面的三个男人说:“把货卸下来,成交完毕了,这个小妞儿有主儿了!”
坐在小花儿两边的马猴和孙大脑袋都怅然若失,有些不愿动地方。但很快醒悟过来,趁着还没下车,做着最后一次猥亵,两个人同时把手伸进小花儿的裤裆里去,你一把他一把地胡乱过了一阵子瘾,就开始把小花儿往下拖。
第18章交接“肉”货
小花儿被两个恶魔拖下了车,由于一路惨遭蹂躏,身体疲惫虚弱得几乎站不稳。马猴和孙大脑袋还紧紧地夹着她的身体。
光头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再次开了手电筒,细致入微地照着小花儿,嘴里问着大驴种:“这个小妞儿真的十八岁!”“当然是十八岁了,这还有假?”
大驴种有些不悦到地说。
“从神态上看,好像很成熟了,倒像是二十多岁的姑娘呢!”
光头还在用手电筒照着小花的脸。
“嘿嘿,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这样的女孩成熟的早!”
大驴种说道。但他只是随口说着,反正钱已经交完了,好歹是你的货了。再者说了,褒贬是买主。
但没想到马山光头又说出这样的话来:“神态上是个熟透的大姑娘了,可皮肤嫩得还像不到十八岁呢!”
“嘿嘿,那你就便宜了呗!”
大驴种有一搭无一搭地说。
“哈哈哈!就算八十岁我也认了,好歹是我的货了!”
光头说着,手指捏着嘴唇打了一个响哨。不一会的功夫,从那趟房子的某一个门里,呼啦出来三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来,个个都生得彪悍凶猛。
很快三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光头的左右。光头吩咐说:“把货弄到车上去。”
其中一个男人问:“大哥,要不要先弄到屋子里你尝尝鲜?”
那男人嘴里发着淫笑的轻声。
“来不及了,到车上再说吧!先把她装车!”
光头又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小花儿。然后对三个男人其中一个说:“二秃子,你去把车门挪开?”
那个叫二秃子的男人急忙爬上那辆装满货物的大货车。光头把手电筒的雪亮光束对准了就在跟前的那辆大货车。
这是一辆车长十多米,车厢宽大约三四米,足有两米多高的大型捞子车,整个车厢是方形钢管铸成的方形栅栏,车厢的后面有两扇铁门。车厢里已经高高瑶瑶地却是有规则地落满了水果蔬菜的专用纸箱,一直落到了栅栏顶端,足有两米多高。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高大车厢的正前方,还挂着一幅软布做成的条幅:上面印着一行大字:灾区蔬菜专用运输车。这就是这群魔鬼的狡诈多端之处,不久前甘肃某县发生巨大泥石流,现在是灾区生产生活恢复期,需要大量的瓜果蔬菜的供应,中央政府下令开了一条绿色通道:瓜果蔬菜以及救灾物资的车辆不得拦截,一路畅通。
那个二秃子爬上了车厢后面,打开了那两扇门,里面还是摆满的蔬菜水果箱。但他把外面那层纸箱完全挪开,就露出了神秘的端倪,里面是空的,而且里面还有一个空间很大的铁笼子,这个铁笼子也是一人多高,差不多能有三分之二车厢那么长,能有两米五六那么宽,这么说吧,整个空间足以容纳十几个人横躺竖卧在里面。
光头的手电筒的光向里面延伸,从车厢后门进去不远,就是那个铁笼子的门。二秃子把铁笼子门又打开了。里面暂时还是空的,只有一个装食物的纸箱,一个装矿泉水的塑料箱子,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盖着盖的马桶。下面铺着一层不很干净的绿色军用棉被,看来人呆在上面不会很受罪的。
借着光头的手电筒的光,小花儿也把大货车里的一切看得清楚。她惊恐而绝望地想着:完了,彻底完了。毫无疑问,自己出了狼窝里有入虎口。这辆可怕的大货车就是承载自己悲惨命运的牢笼,不知道自己将要运到某个天涯海角。看来,在路上逃跑的希望彻底泯灭了,死的机会更不会有,既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就只有凭命由天了,等到了地方在找机会吧。既然死不成,就要顽强地活下去,活着总会有希望逃出来的。这样想着,她心里反倒从容了很多。
那个二秃子把车里的接收准备做好了,他并没有下来,他向地上的光头说:“大哥,都收拾好了,装货吧!”
光头对另外两个男人吩咐着:“把货接过来,运到车上去。”
然后就暂时熄灭了手电筒。
两个男人来到小花儿面前。那时她的双臂还被马猴和孙大脑袋紧紧地抱着,而且两个恶魔还趁着最后的机会,将手伸进她的胸前摸了她的奶子。
马猴和孙大脑袋还有点恋恋不舍地把小花儿交到另外两个男人的手里。
大驴种看一切交接已经完毕,向光头一抱拳,“没啥啰嗦了吧?那我们就撤了!”
“好,后会有期,希望等到我们下一次的合作!”
光头也一拱手。
大驴种和三个手下都急忙上了那辆轿车。那一刻,小花儿回过头来,黑暗中看着恶魔离去的身影,心里诅咒着:“禽兽,你们不得好死!”
第19章我们更能干
见小花儿回头望着大驴种的车使出了配货栈的后院,消失在夜幕里,神情有些恍惚,那两个挟持她的陌生男人其中的一个淫邪地说:“看来你还挺舍不得他们呢,是不是一路上给你操舒服了?嘿嘿,一会儿哥哥我比他们还能干呢!”
“你咋不回家干你妈去呢!”
小花儿痛快地骂道。此刻她已经无所畏惧,横下心来死,横下心来活。
“呵?小玩意儿,还挺烈性呢!上车你就该尿裤子了!把她拖上去!”
说着,两个人硬是把小花儿双脚脱离地面,驾着到了货车的后面。
那个二秃子早已经等在上面,伸出双手抓住了小花儿的两只胳膊,后面两个男人抱着她的两只腿,三个人一用力就把小花儿弄到车里面去了。
下面两个男人对二秃子说:“你把她看好,大哥让我们去运其他的货!”
说罢,边咔地把后车厢门关上了。
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小花儿顿觉真的是下到地狱里了。二秃子死死地拖着她的胳膊,轻车熟路地把她拖进里面的铁笼子里面,又把那个铁门关上了。估摸这铁笼子也有七八米那么长,二秃子把小花儿驾到了车厢前面的那个位置,才松开手,说:“想躺着想坐着都可以,下面是软乎乎的军用棉被,你舒服去吧!想拉屎撒尿的就吱一声,老子伺候你!”
小花儿路上被禽兽们折腾得确实疲惫不堪,双腿软绵绵的,而且胯间那个地方还疼痛不堪,她顾不得什么就靠着铁栅栏坐下来。
那个二秃子也摸黑坐到小花儿的身边,一边摸索着小花儿的身体,一边语言猥亵。“小妞儿,一路上舒服不?那些男人把你操成啥样啊?”
小花儿像是没听见一般,一语不发。
二秃子摸索到小花儿双腿间,隔着裤子摩挲着,又说:“遇没遇到大家伙呀?这里面还疼不疼啊?一会儿我们哥几个还要尝尝啥滋味儿呢!”
小花儿狠狠地呸了他一口,骂着:“你们这些禽兽,咋不死光了呢!”
“骂得好,骂得好!我们这些人真是禽兽!可我们不会死的,我们死光了,还会有禽兽给你们女人解痒吗?嘿嘿嘿!”
说着,他狠狠地隔着裤子捅着她那个部位。
一阵疼痛让小花身体一激灵。那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地方,随便碰一下都会疼痛不堪。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外面的车厢门又被外面的人打开了,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二秃子,快过来接货!”
二秃子急忙起身,摸黑向车后的门快步走去。借着光头手中手电筒的光亮,二秃子看见车下面站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一个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尖下颌大眼睛,长得很精神,此刻眼睛里是恐惧绝望的暗淡。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子,大约二十多岁,也不知道是姑娘还是媳妇,摸样也很俊俏的;另外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摸样长得不丑不俊,但身材特别诱人,尤其是她特别大的胸脯,满满登登的似乎要把衣服撑破挤出来。
这三个女人的双手都被反绑的到后面,那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还被堵着嘴。
二秃子伸出手来,借着后面人往上推的劲儿,把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先弄上来,然后又把她领到了小花儿呆的那个地方。
二秃子又返回到车门出,依次又把另外两个女人统统统统弄到了里面。紧接着,有三个男人嗵嗵地上了车,其中就有他们叫大哥的光头男人,另外两个就是刚才把小花儿驾到车上的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外号叫三尿罐子的,还有一个叫孟老大的。
等三个男人都上了车,外面便有人把车厢门锁上了。锁车箱门的那个人,到前面的驾驶室里面坐着去了。驾驶室里还有一个人就是司机。司机很快就启动了马达,车子缓缓地开出了配货栈的后院。
当这三个男人进入到里面的第二层空间,也就是那个很大的铁笼子里后,便把铁笼子的门给锁上了,整个空间就像老虎笼子一样,插翅也难飞出去。
光头开着手电筒在前面走着,来到车厢前面几个女人集中的那个地方,用手电筒挨个仔细照着,最后把光束停留在那个二十几岁女子的脸上,唯独那个女人还倔强地站着。回头问三尿罐子:“这个女人为啥还堵着嘴?在这里面是不能堵嘴的,万一闷死了呢?”
“是她不老实,大喊大叫,还骂人呢!”
三尿罐子回答。
“哦?会这么烈性?我看看!”
光头来到站着的那个女人跟前,一把将她嘴里的破布拽下来。
那个女子果然喊叫起来:“你们放了我,你们这些畜生!”
光头狠狠地抡起巴掌,左右开弓,啪啪两声,那个女子的嘴角顿时流出血来,之后,叫喊声变成了哭泣声,那是绝望的哭泣声。
光头训斥着这些女人,说:“谁要是再敢出声,老子决不轻饶她!”
“大哥,你看你先干哪一个?”
孟老大在一边有些着急,好几个美女就摆在面前呢。按规矩,只有大哥干完了,才有他们的份儿,所以他提醒着光头。
第20章车厢里的叫声
光头大哥满意地笑了笑:“嗯,应该解解馋了,一晃有三天没开荤了,给老二煎熬够呛!”
说着用手电筒挨个罩着卷缩在不同角落里的几个女人。经过一番筛选,最后把手电筒停留在小花身上。“嗯,这个小妞儿不错,听那个驴老大说,这个妞儿很有滋味儿,我倒要尝一尝呢!”
然后便吩咐身边的三个手下,说,“你们把她的下身脱光了,把上衣怀掀开露出奶子来!”
小花儿顿时全身哆嗦着,知道那不寒而栗的一切又开始了,她紧咬着牙关,紧闭着双眼,准备承受这样无休止的摧残。那一刻她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兽性的世界,人性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了。
光头大哥打着手电筒照着,三个强壮的男人七手八脚地就把小花儿的下体扒光了,又解开她上衣纽扣,把里面的毛衣内衣都掀到颈下,所有该露的已经露出来。旁边不远处的三个女人都惊恐地看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还吓得要哭。
三个手下都闪到一边去了。光头大哥分开小花儿的双腿,用手电筒对着那个地方仔细照着,嘴里骂着:“妈的,又干得不轻啊,每次到老子手里的货都有些烂了。将就玩儿吧!”
然后手电筒的光熄灭了,里面顿时伸手不见五指。
光头大哥解开自己的裤带,唰地褪下裤子。
黑暗中,小花儿的叫声很凄厉。她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已经不堪硬物的抵顶冲撞,何况是野兽的疯狂蹂躏呢。尽管她紧咬着牙关忍耐着,但无边裂痛还是迫使喉咙里的声音不断从牙齿里挤出来,更加尖利凄惨。光头的每一次发力都让她的身体震颤着,她身下捆绑的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下面的军用棉被,死死地抓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只听光头嘴里发出快活的一声嚎叫,身体一颤,兽欲便狂猛地喷薄而出……
光头提上裤子,又用手电照射着她胯间刚才征战过的那个狼藉的地方,嘴里说:“味道不错,本来应该是个紧巴巴的玩意,硬是让它们给干松了……但还是有一定感觉的!”
就在左右听着声音的三个男人,个个都已经热血沸腾,身下的帐篷都野蛮地支起来。三尿罐子眨着眼睛,说:“大哥,以后咱们要去下面直接抓点鲜活回来,免得竟接人家二手的,玩着不过瘾……”
“你以为那么轻松呢?他们是用脑袋在玩儿,宁可做中转,也不去一线,懂吗?”
光头在教训着手下。
二秃子想了想,说:“大哥,这批货里不是有一个十四五岁还没开苞儿的吗?要不然你给她开了呗?宁可咱们少赚点也尝尝鲜!”
“我操!老子刚刚泻出去,还能开肯蛮荒地儿?”
“路上不还有足够的时间吗,等大哥缓过乏来,再把她开了也不迟啊!”
二秃子还极力怂恿着。因为大哥开垦完了一块C女地,他们就可以镗二遍,二遍地儿的感觉也是迷人的。
光头断然地摆摆手,说:“不要做那个梦了,那是不可以的。赚钱多少先不说,单说甘肃那边的黑头,已经预定了一个没开苞儿的黄花儿,说是一个大款要买……”
“大哥,才能知道她们是不是黄花儿呢?”
孟老大在一边很好奇地问。“一般都是破了见血才知道是不是C女呢,可既然没人试过,怎么会知道她就是黄花儿呢?”
光头嘿嘿笑着:“要是靠男人的~巴去试,那还能留下黄花儿吗?这需要医院里的仪器去判断的……所以,黄花儿的各种费用都要高,成本也就高……”
“大哥,另外的那几个女人不是黄花儿了吧?”
二尿罐子流着长长的口水问。
光头诡秘地一笑:“我操,你是着急了?不会亏待你们的,有大哥玩的就有你们玩的!”
之后他又拿手电挨个照着几个女人,说,“除了那个小姑娘以外,其他的随便玩儿,也包括我刚才玩过的那个小妞儿!好了,我该去前面的驾驶室里睡觉去了,也免得我在这里你们玩的不尽兴!”
光头说着,来到车厢前边的位置,伸手在上方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一个按钮轻轻按了一下。这是一个专用的按钮儿,一旦后面车厢里有啥情况需要停车的,就按这个按钮,驾驶室里就会响起铃声。
很快,车就停下来。光头嘱咐三个手下说:“你们随便玩她们,就是不能出现啥意外,出现一差二错的,别说我这个当大哥的手下无情啊!”
“大哥放心,绝不出现差错!”
三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
“另外,等你们玩完,估计也就天亮了,就该给她们用药了,免得发出声音来!”
光头交代完,就打着手电筒下了车,但他又回手把手电交给跟在他后面的二秃子,说:“车上用得着。”
光头下了车,又把车厢的门从外面锁上了。二秃子返回到笼子里,也把笼子的门反锁上,便提着手电急不可耐地回到了几个女人呆的那个地方。
“咱们开干吧!”
他对另外两个禽兽说。
第21章反正也够分
“二哥,咱们怎么玩法儿?是三个轮一个还是一对一干窠?”
孟老大着急地问道。显然,二秃子是他们的二哥,好像比他们资格要老点儿。
二秃子又用手电挨个照着四个女人,然后说:“除了那个小姑娘不能动,还有三个女人随便动,正好够分,依我看啊,还是一人把一个过瘾,你们说呢?”
说着他又征询三尿罐子的意见。
三尿罐子积极赞同二秃子的想法,说:“二哥说的对,反正也够分,就一对一地干,等明天天咱们干累了,家伙不硬的时候在共同轮一个!”
“那好,咱们就一人玩一个……你们两个先挑选吧!”
二秃子很大度地说。
“嗨,你是二哥,你应该先挑选一个!”
三尿罐子讨好地说。
“这个有啥先后的,我们路上要五天的时间呢,有充足的时间玩儿呢,都能轮得到,先玩哪个都无所谓,今天你们先挑!”
说着,二秃子轮番在除了那个十四岁小女孩以外的三个女人身上挨个照着。
当照到还赤裸在地上的小花儿时,三尿罐急忙蹦过去,像小孩玩游戏划土占地盘一样,说:“我就要刚才大哥玩过的这个了!”
说着竟然张开双臂护着,其兽性贪婪的神态淋漓尽致。
“我操,你是图省劲儿吧?大哥都干松了!”
孟老大淫邪地奚落着。
“孟老大,别扯闲崩了,你想好要哪一个?”
说着用用手电筒轮番照射另外两个女人。
孟老大来到近前,随着手电的光束挨个仔细看着,竟然停在那个三十多岁的长样一般却体态特别夸张的女人面前,回头说;“二哥,我就要这个了,那个年轻貌美的就留给你吧!”
二秃子嬉笑着,说:“你不是那么好心吧,我是知道你喜欢啥样的,你就是喜欢大奶子大屁股的女人,是不是?嗯,你的眼力不错,这个女人的奶子和屁股都够大!”
二秃子最后来到那个二十几岁的模样俊俏的长发女子跟前,那个女人竟然还倔强地站在那里,他用手电仔细照着,问:“你是姑娘还是媳妇啊?”
长发女人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声音嘶哑地骂道:“我是你姑奶奶,你快把你姑奶奶放开!”
“我操,挺野性啊?看来你近道来的货呀?路上还没有人开导好你呢,是不是把你弄来的那些人太斯文了?那好,老子今天就干老实你,让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二秃子说着,竟然野蛮地揪住她的长发,脚下使出了摔跤的绊子,女子当时就仰翻在地上,幸亏下面是军用棉被,女子才没有摔伤。
二秃子把手电筒放到一边儿,野兽般地扑上去。尽管长发女子全力地挣扎着,可二秃子人高马大,壮实得像头熊,几番周折过后,女子的下体就被扒得精光。然后他起身,用一只脚踩着女子的胸部,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是一只有力的熊掌,几乎踩得长发女子喘不过气来。
进入的时候,二秃子也不是轻而易举的,因我那女子身体不断地滚动挣扎,双腿还不肯分开。但二秃子似乎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骑手,他知道怎样驯服烈性的母马。长发女子的手也被反绑在背后,根本无力挣扎,她所能抗争的就是双腿。
二秃子把她的双腿总算分开,然后用两只膝盖狠命地顶着,单手擎着那根蓬勃的孽物,试探着找准了位置,狠命地顶进去。那是一根橛子生硬地顶进地缝里的感觉。那长发女子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二秃子接连几次猛烈进出,长发女子的双腿不再蹬动了。或许她感觉一起切挣扎都没有意义了,唯有全身心承受着巨物在里面横冲直撞的痛苦和屈辱。
二秃子一边快活地忙活着,一边嘴里骂着:“你倒是再喊呐,再叫啊!我操,女人就是贱坯子,只要你插进去了就老实了!感觉咋样?舒服不?”
然后他在黑暗中对三尿罐子的和孟老大叫道,“你们咋样了,进没进去呐?你哥我可舒舒服服地进去了!”
说着又是一阵猛攻,每一次都深入到府邸。
长发女人疼痛的差点就昏过去,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但这样的叫声在无边的黑暗里显得那样脆弱而无力。
那两个禽兽还没有动手呢,刚才光顾听着他怎样驯服烈女了,还担心他插不上过来帮他一把呢,听见长发女人的~吟声响起来,他们也各自开始行动了。
三尿罐子俯下身躯去。他根本不用费力气去扒小花儿的衣服,因为光头禽兽刚刚蹂躏完,小花儿手反绑着,如果没人替她穿衣服,是根本自己穿不上的。
她就一直那样静静地裸在那里。
第22章一潭死水
小花儿像死了一般肢体舒展着躺在军用棉被上。心灵像一潭死水,身体像一滩软泥,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她大大地睁着眼睛面对着窒息的沉重的无边无际的黑暗。她对刚才身边发生的兽行已经熟视无睹;那些都和自己一样命运悲惨的女人,已经被关在兽笼子里,挣扎又有什么用呢?整个世界都泯灭了,唯有此刻置身的兽性的天堂,人性的地狱。此刻她已经认清了可怕的事实:任何羞耻和恐惧都没有意义。只有等待,如果老天还有点怜悯之心的话,那就点化给她一个逃跑的机会,而在这样的车上,那样的机会是根本不存在的。
眼下,她已经懂得不像那个长发女人那样徒劳地拒绝每一次兽性,她所期盼的是每一次兽行怎样尽快结束,这是她此时此地唯一有权利期待的事情了。
她感觉身上已经有一个沉重身躯向自己压过来,她已经嗅到了那兽性在这个时候相同的呼吸声。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前,在那两个抓痕累累的肉团上野肆地揉摸着。
很快,身下的侵袭开始了,一个不算粗壮的孽物狂猛地顶进来。她欣喜地感觉到身上这个禽兽的器官不算可怕,虽然历经戳伤之后的疼痛是难免的,但比起刚才那个光头的侵害,其疼痛的程度要小得多。她咬着牙几乎能忍得住,只是这禽兽破釜沉舟地深入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吟。
就在小花儿身边不远处,孟老大对那个三十多岁的丰呻大乳的女人的进入更是顺风顺水。孟老大刚刚俯下身去,就要伸手解除她的武装的时候,那个女人却开口了:“我自己来!”
之后那个女人不仅脱光了下体,还知趣地露出了两个大山一般的奶子,或许这个女人知道,这个禽兽就是冲着这个才选择她的。
果然,孟老大对这个情有独钟,没有先忙活她的那个地方,而是直奔她胸前的奇异风光。这个女人的奶子奇大无比,他的两只手同时扣拢才能捧住她的一只奶子,无比贪婪地各种手法玩弄着。
这样的大宝贝也更加从禽兽的手掌向他的孽根出传递着进攻的指令。他终于放弃了她胸前的阵地,持枪挺进那个最终的目的地。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因为在路上也被蹂躏得司空见惯了,还是她过分成熟的体态蕴含着某种渴求,巨大的孽物进入她身体那一刻,没有听到她疼痛的叫声,喉咙里近似“嗯~啊”的声音不想是疼痛所致的。
孟老大占据了下面的阵地,游刃有余地进攻着(因为他的家伙特别大,每一次进出都不用刻意,就可以到达满意的府邸)但他还念念不忘上面那让他意醉神迷的奇特风景,两只手揉着扣着,更给下面的冲刺增加无穷的力量。
整个空间里弥漫着三个女人不同的~吟声,和三个禽兽的沉重呼吸,偶尔伴随着发力的快活哼哈声。
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就卷缩在这耻辱战场的边缘,听着那些令她害羞又无限恐惧的声音,身体在瑟瑟发抖,眼泪在眼圈儿里打着旋转。离这个小女孩最近的是小花儿和那个长发女人,她清晰地听见她们痛苦的叫声不断地传来。她还是一个刚刚懂点男女之事的女孩,她想象不出那会是怎样可怕的情形。只有无边的恐惧和害羞。
三尿罐子在小花儿身上快活地奔腾着,每一次的快进快出,里面的东西似乎都要奔腾出去,但他很有经验,这个时候就稍微放慢了频率,甚至是停下来,扒到小花儿身体上歇一会,等那股冲浪的激荡过去再继续猛进猛出。
三尿罐子似乎很得意,开始的一阵揉摸之后,这个小妞儿很乖顺,不像旁边那个女人那般抗逆,而且进去后觉得她那里面湿乎乎的,如同是动了情一般。其实是那一刻他快活得昏了头,没有去想她那里面湿乎乎的液体是光头大哥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在里面随着进出“哧哧”地润滑着。这种声音让三尿罐子更加卖力气,竟然一股气进出了二百下。
小花儿身体痉挛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叫声,显然是有些吃不消了,心里骂着:禽兽,快些结束吧。
但似乎离结束还远着呢。三尿罐子虽然器官不大,也不算是一个特别强壮的男人,但他的绝招是可以控制时间,他想不射出去就可以延长。
这时,在那个三十岁女人身体上的孟老大快活地叫起来:“我操,这女人还有奶水呢!汩汩地往出喷。都快把我呛着了!”
三尿罐子听后下意识地揉了揉小花儿饱满的奶子,一滴奶水也没有。但他马上暗骂着自己:操,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哪来的奶水?但他又渴望尝尝女人奶水的滋味,便冲着孟老大叫道:“老大,咱两个换着玩儿行不行?我也去吃几口奶水!”
换着玩?太刺激了,孟老大爽快地答应了,反正他已经吃足了奶水,再把玩意发泄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真是神仙的玩法儿,于是他说:“行啊,那就换换吧!”
说着,他就从丰呻大乳女人身体里拔营起寨,摸索着来到了小花儿身边。
第23章奔驰的货车
三尿罐子想去那个女人身上~奶水,又不忍舍弃小花儿身体里美妙,忙着大动了几下,激起了冲浪的高~,唯恐不慎决堤,便急忙也拔出来,爬向那个有奶水的女人。
孟老大更是身强体沉,一上来就压得小花儿喘不过气来。更可怕的是身下的感觉:这个孽物比刚才三尿罐子的玩意大了一号儿,顷刻间塞满了,而且力度的和频率也比那个猛烈,小花再也忍不住,不断地发出声音。
三尿罐子急忙爬上那个三十岁女人的身体,顾不得挺枪进入那片水汪汪的洼地,就先用唇舌上了那两处傲人的高地,手里捧着一个,嘴里吮着一个,那大包包里的奶水像泉眼一般喷射着,顷刻间灌满了他的喉咙和嘴巴,他咕嘟咕嘟地往下咽着……
那个女人似乎不满意,叫道:“你咋光贪吃这个,你下面的东西咋不进来?这不是煎熬人吗?”
“我操,这家伙瘾头子不小啊!”
三尿罐子心里惊讶,嘴里叫着。“这就来了!”
一挺身,哧地一声顶进去,竟然溅出水来。
三尿罐子猛烈深入着,可是竟然没够着底儿。又大动了几下,空旷得像小鱼在大海里游泳一般无足轻重。
女人又叫着:“你的玩意咋这么小啊……没有感觉呢?刚才那兽跑哪去了,快让他回来!”
原来这是一个不怕大的女人。难怪她神情那么自若呢,好像不是被拐卖,而是来找操的。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长发女人和小花儿听到这女人的浪叫声都心里无限鄙夷着。那个小女孩更感觉莫名其妙。
三尿罐子被这女人贬低得恼羞成怒,骂道:“我操你妈的,你是母驴托生的咋地?这么大的瘾?一会老子找根木棍出溜你,看你还嫌小!”
说着一阵疾风骤雨的猛烈。
尽管三尿罐子使出了~奶的劲儿,那个女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很难受的样子,用手狠狠地揪着三尿罐子的肌肉。
那边把长发女人蹂躏得痛不欲生的二秃子听到这边大乳女人的不满足的喊叫,顷刻激起了他兽性征服的欲望,对三尿罐子说:“三尿罐子,你咋弄的?不行你到这里来,我去收拾那个女人!”
三尿罐子正尴尬着下不来马,巴不得地说:“行,二哥,还是你来吧!”
说着又趴在她胸前吃了一口奶水,第二次拔营起寨,转移到长发女人身上。
二秃子像百米冲刺般地连招呼也不打,就准确地将枪头射进那个饥渴着的女人的身体里。那女人不知是满足还是疼痛,竟然大叫了一声。二秃子的器具是少见的特大号的,竟然把那个女人水汪汪的河沟给塞得满满登登。二秃子一边狂猛地征战着,一边喘着粗气骂着:“咋样?这个东西够大吧?你倒是别叫啊!老子能干死你!”
几百下不间断的大进大出,那个女人终于热汗淋漓地求饶了。但二秃子似乎才刚刚开始。
一个小时过后,孟老大和三尿罐子的兽欲都结束了,躺在各自兽性过的女人身边喘息着。唯有二秃子对大乳女人的征战还在持续着。黑暗的空间里响彻着女人“嗯~嗯~啊~~啊~”的水浪般的~吟声,皮肉撞击的劈啪声,还有二秃子时不时发出的练刺杀一般的哼哈声……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女人两声急促而声音很大的吟叫,二秃子身体颤了两下,最后的兽性结束了。
这个时候,外面似乎已经天亮了。不知从哪个地方透进斑斑驳驳的光亮来。原来是有些瓜果的包装箱之间故意留着一点空隙,每隔十个八个箱子之间就有这样的空隙,可能是为了透气用的。这些空隙透进来的光线,竟然把这个牢笼的黑暗驱逐了很多,可以朦朦胧胧地看清里面的一些景象。几个女人还赤身果体地躺在地上,都像一滩泥一般一动不动。几个男人都在不紧不慢地穿着衣服。
禽兽们已经穿好衣服。二秃子命令另外几个禽兽,把女人们的手都解开,让她们自己把衣服都穿上。
孟老大有点不情愿地说:“二哥,就让她们那样光着呗,免得我们下次干费事儿。”
二秃子瞪了他一眼,说:“你脑袋缺弦啊?现在可不是夏天了,你没感觉到冷吗?穿着衣服还冷呢,她们光着还不冻死了?刚才不冷是我们忙活得出了一身热汗!”
“二哥,这车厢里不是有特殊的空调吗?开开就不冷了!”
“那也不行,就算冻不坏,万一给弄感冒了怎么办?这是我们的钱,不是别的。大哥不是交代了吗,随便玩儿可以,就是不能出现啥差错!”
“要不我们替她们穿上衣服算了,何必费事解她们的绳索呢?”
三尿罐子说道。
“不然的话,也该给她们松绑了,一会儿我们该给她们用安眠了,免得我们瞪眼看着她们!”
三个禽兽不再说什么,乖乖地去分别解女人的绳索。
第24章抗拒的叫声
给小花儿解绑绳的是孟老大。他刚才在小花儿身上得到的快乐是刻骨铭心的,就在他把满管儿兽欲倾泻到小花儿身体里那一刻,他觉得这个小妞儿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女子了。他轻手轻脚地解开了小花手上的绳子,还猥亵地问:“小妞儿,哥问你,是哥干得舒服呢,还是三尿罐子干得舒服呢?”
小花儿狠狠地唾了他一口:“呸,禽兽,你们都不得好死!”
孟老大淫邪地笑了,又摸了她的奶子一把,就去那边吃早点去了。
小花儿的双手被长久绑着,似乎已经不过血了,麻木的毫无知觉。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总算恢复了感觉。她摸索着找到了被禽兽胡乱扔在一边的~裤外裤,动作缓慢地穿着,因为她的下体里揪心地疼痛着。
禽兽们自己吃完了早点,便分头把面包,蛋糕,香肠,饮料,牛奶和矿泉水之类的那到四个女人面前,命令她们吃。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和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乳女人都开始吃起来。那个长发女人和小花儿还没有动。
二秃子对不吃东西的两个女人说:“识相点儿,你们乖乖地吃,不然一会儿我们也会强行往你们胃里灌的,那种滋味你们自己想吧?顺便说一句,还从来没有路上因绝食死去的先例呢。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不听劝,把脸扭到一边去了。
小花儿开始拿起一个面包,就着一瓶矿泉水吃起来。那个时候,她想起了在大驴种的轿车里被灌牛奶的难受情景。她相信刚才那个禽兽说的话:“你们跑不了,也死不了,唯有毫无选择地活着!”
事实上也证明了这一点,落入魔掌的女人真的死不了也跑不了的,起码在路上是这样。
而且经过这今天的非人磨难,小花儿此刻已经不想死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自己是有头脑有腿脚的活人,不是一件东西,早早晚晚自己是会有机会逃出去的。这种希望虽然在路上是没有了,但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有的。无论自己被卖到哪里,只要心里怀着逃出去的信念,那样的机会总会有的。她不能死,她要逃出去报仇,把那个恶毒的女人马翠华绳之以法。她更多时候想着家乡,想着家里的亲人,想着大哥胡双十,想着二哥胡二田……亲人们不会不管自己的,他们会想办法找到自己的;只有自己被卖到一个地方之后再慢慢想办法吧,如果能想法给家里去一封信,那样家里人就会来解救自己。如果自己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亲人了,那个恶女人也就逍遥法外了。要咬牙忍住。黄家两个太监用酒瓶子和香肠摧残自己的身体,都已经忍过去了,还有什么不可忍的呢?路上最悲惨的事情都经历过了,前方还会有比这更悲惨的吗?
小花儿开始吃东西了。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她确信这一点。
那个长发女人还是抗拒吃东西,或许她也想绝食饿死。
二秃子命令另外三个禽兽:“往她胃里灌牛奶!”
或许灌牛奶是恶魔们对付绝食女人的通用招法。
传来几个恶魔的动作声,那个长发女人先是嘴里发出抗拒的叫声,后来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咕噜咕噜咽液体的声音。
车内的四个女人也都算不同形式的吃了早点。禽兽们开始进行下一步的行动:给她们吃睡觉的药。在吃药之前,二秃子先是问她们,有没有拉屎撒尿的?如果有尽快。然后你们就会睡死十个八个小时的,尿了裤子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这一点,女人们倒是很响应,挨个去蹲在那边的尿捅上去方便。
女人们都方便完事儿,二秃子就命令两个禽兽给她们发药品,并且告诉她们这是睡觉的药,就像强迫吃东西一样,吃不吃都得吃,最好是别让大爷费事儿。
对于吃药这件事,女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拒绝。或许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宁可睡死过去,也不想眼睁睁地受侮辱受摧残。于是她们都很顺从地把发到手里的药吃下去。
吃过药没多久,四个女人就都原地沉沉地睡去了。
三个禽兽先前淋漓尽致地发泄了兽欲,也累得精疲力竭,早想睡觉了。但他们睡觉也不空过儿:每人都搂着一个女人睡觉。孟老大突发奇想,想搂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睡。二秃子警告他说:“你搂着她睡,摸揉都可以,就是不许操!犯了规你会被割掉老二的!”
“二哥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我就是想搂着她,摸摸奶子而已!”
说着,孟老大便躺到那个小姑娘身边了,还解开了她的衣襟……
第25章黄花儿
那是黑白混沌的长途跋涉,禽兽们每天要做的事情是千篇一律的:吃点心,喝白酒,然后强迫醒来的女人也吃东西,等身下的孽物醒来后再糟蹋车里的女人,然后再给女人吃睡觉的药,然后再搂着女人睡觉。
唯一不同的变化就是这辆车每天要停个个把小时的,有两方面的用意:驾驶室里的包括司机在内的三个男人下车方便,方便完了之后就来到后面的车厢里,选择自己喜欢的女人,痛痛快快地玩完之后又满足地回到驾驶室里去。
车里的女人几乎每天都要被糟蹋一两次,车厢里充满了兽性的气息。
这辆货车在路上几乎没有遇到真正的检查,偶尔被截住,检查人员也只是象征性地看看,就放行了。因为这辆车是专门往灾区运送蔬菜的车,上面那个政府发的“救灾物资专用车”的条幅很管用,而且车上也确实装满蔬菜水果。
经过五天五夜的行驶,又是一天夜里,货车终于开进了甘肃省某县的一个县城。这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县城,三面都是层层叠叠的山峦,一面是浩瀚无际的森林。
货车开进县城南郊的一个生意并不景气的配货栈里。配货栈里除了刚开进的这辆货车外,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任何等待配货的货车。
这个地方好像就要拆迁的区域。周围都是已经空了的民房和几栋有些歪斜的老楼。这个配货栈就是一栋斑驳的连门窗都缺损的老楼的楼下,挂着一块锈迹斑斑的牌匾:鲜货配货栈。
货车就紧挨着楼门口的台阶停下来。
驾驶室里的光头没有急着下车,而是在车里用大哥大手机给接货的老板打了电话,然后把大哥大又放到车上,又拿起一个手电筒,带着驾驶室里的那个弟兄下了车,来到车厢后面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从楼道口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就是接货的老板,外号叫王铁头的。王铁头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向货车这边照着,尤其是仔细照了车后面站着的两个人,感觉没有什么意外便快步向这边走来。
显然,王铁头和光头是很熟悉的,来到近前就直接问:“几匹货?”
“四匹。”
光头回答。
“操,越来越少了呢?”
王铁头似乎有点不满意。说着递过两支香烟来。
“你以为像抓猪那么容易啊?最近货源紧缺……”
光头接过两支香烟,分给旁边的手下一支,说着自己自己点燃了。
“我预定的那个黄花儿有没有?”
王铁头问。
“怎么敢没有呢?就是太小了点儿,才十四岁,还没长开呢!不知道来没来例假呢?”
“我操,哪有十四岁还没来例假的呢?不算小了,常言说端动盆,架住人……何况那个大老板就指出要嫩嫩的!其实那个老板是给他的傻儿子买的!”
“那上车看看货吧!”
光头做了一个手势。
“好啊,看看这批怎么样?上一批从你手里接的货,都赔钱了!”
王铁头先打着讲价的埋伏说。
光头阴冷地一笑:“少来那套,我不喜欢这样说话!”
然后他向身边的的手下一挥手,意思是把车厢门打开。
那个手下急忙用钥匙打开了车厢的铁门,嘎地一声拉开。
“请吧?”
光头向王铁头一摆手,然后自己先上了货车,用手电筒向里面照着,同时向里面叫道:“出来,把二道门打开!”
里面的二秃子慌忙持着手电筒迎出来,把那个笼子的门打开了。然后又转回身前面带路直奔关押几个女人的地方。
这时,几个女人已经醒着呢。半个小时前遭受了禽兽的最后一轮糟蹋,虽然衣服已经穿上了,可糟蹋过的痕迹清晰可见。此刻她们已经又被反绑了双手,嘴也给堵上了,就准备与买方交接了。
车里的三个禽兽早已经把四个女人搀扶着站起来,这是规矩,是方便买主仔细验货。
王铁头用手电仔细地一个一个地照着,上下前后左右照个遍,甚至是在数着女人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有时还让女人发出声音看是不是哑巴。最后他特别仔细地看了那个十四岁的女孩子,问光头:“你确定她还是个C女吗?”
“当然确定了,是在医院里验过的!难道你那样信不过我?”
光头显得很不悦。
“不是我信不过你,是人家买主说了,要当场试验过才给钱!不是C女贵贱人家还不要呢!”
第26章罪恶的交易
光头一脸疑惑和惊讶:“我操,这个生意还有先尝后买的?我还头一次听说呢!你不是发烧了吧?啊?”
王铁头尴尬地笑了笑:“没办法,人家就是这么严格,不怕花钱,就图个洁净鲜嫩。”
“兄弟,你这生意咋会越做越离谱呢?你究竟是搞批发啊,还是零售呢?钱是好,可不是一天挣的,也不是一个人挣的!”
光头手里的手电筒开始在王铁头身上照射着。
“我当然是做批发了,从来没有单线走过货……但这次特殊,人家来头很大,我不得不重视,有些时候,我还得靠着人家庇护呢!”
光头使劲儿地摇着头:“你这是在破坏行规,也是在铤而走险,单线直接放货,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起码这次是安全的……我说过了,不得以而为之,绝对下不为例!”
王铁头说话间,又在用手电筒照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眼睛满含惊恐和悲怜。
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你信不过,那就想法找个你有把握的医院把她检查一下吧?反正我是心里有底!”
“可是人家不信那个,只认亲自~身见红为准呢!”
王铁头无奈地摊开双手。
“你这是啥意思?不会是是说等你那个货主把她操完了你才给我钱吧?”
光头的眼睛瞪起来,心里骂着这个狡猾的无赖。
王铁头显得不好意思地挠着秃头,说:“我也是实在没办法的……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个小妞儿的价钱单讲,等你下次送货来我再付给你钱。”
“下次?”
光头冷笑着,“干我们这行,还保准会有下次吗?今晚还安稳地睡着,明天就说不定在局子里呢!兄弟,你见过这一行还有挂票的吗?”
王铁头托着下巴,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儿,说:“要不这样吧,你我都让一步,你把这个小妞儿价钱往下压一压,我当场就点钱,不管她是不是黄花儿也与你无关了!”
绕了一圈儿,这才是王铁头最终要说的。
光头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好一阵子,心里发狠: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便说:“好吧,只要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可以商量……那你看好了货,我们下车研究价格吧!”
王铁头又拿着手电筒,把四个女人挨个仔仔细细照了一遍,把货的成色牢记在心,便说:“我们下去研究吧!”
光头和王铁头一前一后下了货车,王铁头把光头引到楼里一个绝对封闭的房间里,两个人开始讨价还价。尤其是就着那个十四岁的小姑娘,两个人竟然争得面红耳赤。足足争讲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终于互相退了一步谈妥了这笔生意。王铁头还是数钱,数好了交给光头,光头又仔细数了两遍,放进腋下夹着的皮包里。
两个恶魔互相握了握手,算是又做成了一桩罪恶的勾当。王铁头拍拍手,从另一个房间里窜出四五个壮汉来,齐刷刷地站在大哥面前。
王铁头吩咐说:“你们去跟着他去车上接货,一共是四个,用肩膀把她们扛到地下室里去,我先去开门!”
几个壮汉答应着便跟着光头来到外面的货车后面。
光头的一个手下在货车后面警戒着,货车上,二秃子也早候在车厢敞开的门子里面。
光头向二秃子挥挥手,说:“往下卸货,千万注意,只有交到他们手里咱们才算没责任了!”
二秃子答应着手里持着手电筒往车里快步走去。
二秃子来到女人们监禁的车厢前面,用手电筒照着她们,说:“到地方了,你们该下车了,都站起来!”
之后又对三尿罐子和孟老大说,“把她们都架起来,下车交货。”
之后他来到小花儿面前,说:“小妞儿,咋还不起来?你们就快有各自的归宿了…哈哈哈,不知道这一路我们哥几个把你们伺候得怎么样?会不会很怀念我们给你快乐啊?”
小花儿嘴被堵着,只是用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但她没有用恶魔搀自己,忍着身体的虚弱和下体的疼痛站起来。她此刻已经巴不得下车,哪怕是下车后被宰杀了,也比这囚笼里暗无天日的被摧残着好上一百倍。这可怕的五天五夜简直就是地狱里的炼狱之苦。
其他几个女人也和小花儿心情一样,无论前方等待着的是怎样的厄运,也不愿意在这个可怕的地狱里多呆一分钟了。
于是她们都自己跌跌撞撞地向车门走去。几个恶魔压护在身边。
第27章尝尝滋味
车下面,王铁头的四个手下已经等在那里,女人们刚刚要自己下车,就被下面的人抓住身体扛在肩上。
四个女人被扛到楼门口的时候,小花儿忍不住抬头看,黑暗中,那辆罪恶的大货车已经缓缓地开出了配货栈的院子。她心里无限的悲戚着:狼窝,虎穴,自己都忍过来了,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
四个男人像扛麻袋一般,把四个女人扛到了一楼的楼梯口。大哥王铁头早已经等在那里,把楼梯口左边的一块一米见方的地板掀开了,竟然是一个方形洞口,通向下面的是十几级台阶。
似乎这些人太熟悉走这个地下室了,虽然肩上扛着一个活人,可脚步依旧稳健地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
最后一级台阶走下去,里面豁然开朗,是一间很宽阔的地下室。里面空空旷旷的什么物品都没有,只是地上铺着一些稻草帘子。地下室内弥漫着霉气和澎湿的气息。
刚进门不久,四个男人便把肩上的四个女人都不轻不重地放到了东北角的草帘子上面。
四个女人都马上坐起来,惊恐地打量着地下室内的一切。地下室的顶棚悬挂着一个瓦数不大的灯泡,灯光无精打采地照射着屋内硕大的空间,显得柔暗凄清。
当小花儿把目光落到地下室的西南角的时候,发现哪里的草帘子上还坐着五个女人,年龄最大也不超过三十岁,有两个也就二十岁不足的样子。那些女人也个个面容憔悴眼光凄惨,发髻散乱,衣冠不整,有两个女人还露着半个白胸。
显然,这是被刚刚糟蹋过的痕迹。
小花儿和另外三个女人见此情形,顿时又恐慌紧张起来:这又是一个禽兽肆意的魔窟。
但事实上,也唯有这一轮她们才算幸免于难。因为那些禽兽刚刚在那些女人身上都兽欲发泄完了,根本没有精神头再蹂躏她们了。
一个特别强壮的男人凑近王铁头,问:“大哥,今晚的货就算到齐了,另外的几匹货还要三天后到,咱们怎么?是等还是先发货?”
王铁头毫不犹豫地吩咐说:“还等个球啊,连夜把这批货发出去。你马上给那些乡下的和城里的贩子们打电话,让他们今晚就来选货,谁来晚了挠不着货,可别怪咱们!”
那个手下刚要出去,王铁头又叫住他,说,“你先给二毛子联系的那个老板去个电话,让他现在就来,他不是要当场验货吗?马上来,免得那些贩子都来了,这个小黄花儿被争抢着,我们给谁也不是!”
那个手下又问:“让他到地下室来验货,还是另外安排地方?”
“就这里安全,当然在这里验货,他要是腼腆害羞不肯验,那就与咱们没关系了,回去就算不是黄花儿他也找不到咱们的不是了!”
那个手下匆匆得出去了。
几个恶魔在里面等待得寂寞,又没有兽欲可泄,就想找点乐趣。王铁头来到小花儿面前,仔细端详着,嬉笑着问:“小妹妹,看你的样子也不超过二十岁,咋就不是C女了呢?太可惜了,长得像朵花似地……你是嫁人了,还是被谁给你祸害了?”
小花儿的嘴被破布堵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
“我操,嘴还堵住呢,咋能说话呢?”
说着,他一伸手把小花儿嘴上的破布摘下来。“小妹妹,这回说话吧,回答我的问题。”
小花儿坐在那里狠狠地唾了他一口,骂着:“你们这些禽兽,竟干一些罪孽的事,不得好死!”
王铁头没有发火,反倒嘿嘿地笑着:“人是好死还是歹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活得好。你哥我活得可滋润了,整天玩你们这些女人吗,比神仙还快活。要不是老子刚刚玩完,那就会玩玩你呢!你快点告诉哥哥,你是被谁给开的苞儿啊?”
小花儿扭过脸去,再也不搭理这个禽兽。屋内传来一阵禽兽的淫笑声。那两个禽兽一转脸,看到那个三十多岁的大乳女人的胸前的好风景,其中一个俯下身去,用手揉着她山一般的前胸,问:“这里面有奶水吗?”
那个女人都是不忌讳,不在乎地说:“有啊,你想吃一口吗?老娘家里的孩子还没断奶呢,就被你们给弄来了!”
这话真的刺激得禽兽们热血沸腾。那两个手下异口同声地叫道:“当然想吃了。还真没享受到这一口儿呢!快点,把奶子露出来,让哥几个尝尝啥滋味儿!”
第28章泉水一般
小花儿就坐在那女人身边,由于在货车里这个女人浪荡地迎合禽~交欢,惹起了小花儿反感,一直对这个女人印象极差。此刻她还以为那个女人会像在货车里那样发贱,主动把奶子露出来。
可那个女人却没有那样做,反倒萌生了点骨气,看着那个禽兽,说:“老娘的奶子是给我儿子吃的,你们想吃得先叫我一声娘!”
禽兽们刺激得反倒哧哧淫笑着。“我操,哪家女人奶子光娃吃,难道你男人不偷吃几口儿?”
“我没有男人,谁摸个吊?”
女人回答。
“你没有男人,那你的娃是哪里来的?不会是野种吧?”
禽兽更加兴趣盎然,眼睛锃亮地盯着她问。
“你才是野种呢!我娃刚出生不久,我男人就出车祸死了,咋地?你管的着吗?”
女人脸上笼着着一层阴云,眼睛里有些怒气。
原来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小花儿心里开始淡漠了先前的厌恶,有了些同情和怜悯。不觉多看了这个女人两眼。这个女人脸盘不好看,可身材确实很惹火,大呻大胸把个体态勾勒得特别S。
禽兽上来了禽兽的习性,嘿嘿笑道:“老子今天就要吃你的奶水!”说着咔地一声把她的前胸扯开了。
白花花的偌大肉球腾地弹出来。禽兽们的眼都直了,两个禽兽嗷地扑上来,把她压倒在稻草帘上。两张兽嘴各占据一个山包包,先是吱吱地吸吮着,很快就听到咕嘟咕嘟的喉结咽奶水的声音。
王铁头和另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得眼直,口水滴答地下流。
“大哥,你们也来吃几口吧,都赶上泉眼了,给我好顿呛!”
两个禽兽满足起身,把两座山让给了另外两个禽兽。那个时候女人的~头还往出喷着溪流。
王铁头和另外一个手下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
小花儿和另外三个女人都羞愧地扭过头去。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更是惊愕不已。
很久以后,王铁头和那个禽兽才满嘴奶沫子地从女人的胸前爬起来。女人急忙起身把散开的衣襟对好,那个时候她的奶子似乎小了很多。
这个时候,先前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趴到王铁头的耳边说:“那个大老板来了!”
“把他请进来呀?”
王铁头吩咐着。
那个手下出去片刻,便领进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来。这男人大脸盘,脑门儿锃亮,中等个头的身材肥胖得像要临产的孕妇。
王铁头急忙迎上去陪着笑脸儿,“马老板,你要的人准备好了,才十四岁,你不是越嫩越好吗?”
那个马老板眼睛锃亮地挨个扫视着面前的四个女人,竟然把目光落到小花儿的身体上,又移到脸上,喜悦地说:“是这个妞儿吧?”
王铁头急忙说:“不是这个,这个好是好,可已经不是闺女了,都生过小孩儿了!”
说着又一指单个在一边的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她才是呢,嫩嫩的直冒浆!”
马老板似乎有些失望,但还是仔细盯着那个小女孩。虽然还没发育好,却也是个美人坯子,尖下颌,眼睛大大的,很招人稀罕呢。马老板点了点头。“她要是C女我就要了,不在乎钱!”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不是C女白送给你!”
王铁头信誓旦旦地说。
“不是C女白给我还不要呢!”
马老板傲慢地说。
“好,你就当场试验吧?”
王铁头催促说。这是他今夜发的第一批货,开门红很主要。
“就在这里干?”
马老板很意外地问。眼睛扫视着屋子里的那些瞪眼看的女人们。
“马老板难道还像姑娘一般害羞?不会吧?你啥阵势没见过?啥女人没玩过?嗨,你要是觉得难为情就别试了,我不会骗你的!”
马老板嘿嘿一笑:“哪里是我害羞啊,我怕那个小妞儿害羞……好,就在这屋子里干!”
那个小女孩儿吓得直哭,慌忙向旁边爬着。马老板来到她近前,俯下身去,捏着她的尖下颌,说:“不要怕,不疼的,插进去就好了。只要你是黄花闺女,我就要你了,你就有享不尽的福了!”
小女孩儿哭叫着不让他脱自己的裤子,但无济于事,很快就被他把下体扒光了。那还是两只没有发育好的两只嫩腿。
屋里所有的女人都肝胆欲裂地垂下头去。
第29章残忍的
那个马老板忙活了半天也没进去。不是他的器官不够挺,也不是他没经验,是这个小女孩的器官还没有成熟,就像一个闭合状态的花骨朵,容不得蜂蝶的侵入,而且处在惊恐紧张的抑制中,马老板几次冲刺都没有挺进。后来他把她的嫩腿分得大大的,用手指撑开一个入口,使尽全身力气总算费劲儿地顶进去,又缓冲了一下第二次发力才顶到了府邸。
小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
屋里所有女人的心灵都在怜悯地震颤着。这些伤天害理的禽兽,把一个孩子都给糟践了。
王铁头和他的手下们都不错眼珠地盯着,眼睛里反射着兽性猎奇。
马老板的孽物在里面像是被一只小手握着,进出相当费劲,却握得他~感酣畅,仅跋涉了十余进出,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兽欲狂喷。
他喘着粗气缩回身体,仔细检查小女孩的嫩胯间,果然见嘀嘀殷红点缀在她身下的稻草帘上。他放心地起身提裤子。王铁头也急忙来到近期看C女落红的痕迹,说:“这回放心了吧?”
马老板瞪着眼睛呵斥着说:“你们都离远点儿,不许再看了,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说着用小女孩的裤子遮住了她的狼藉风景,说,“小妞儿,把裤子穿上跟我走!”
小女孩儿一边哭着一边穿裤子。
王铁头开了这小女孩的价码,马老板连价都没还就付钱。
小女孩还惊恐地不愿意和那个马老板走,王铁头便威胁说,你要是不自觉跟着走,就要把你装进麻袋里,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小女孩儿又哭了一阵子,还是和那个马老板走了。
显然,在这个小女孩身上,王铁头大赚了一笔,脸上是得意兴奋的神色。他扭头问刚才出去又回来的那个手下。“那些等着要货的贩子你都通知到了吗?”
那个手下小心地回答着:“西部山区的胭脂嫂正在海洋林场的宾馆里,大约一个小时才能到;本县的孙大炮还在外地,但他电话里交代了买主,让那两个发廊的老板直接来提货,他们已经到了,正在外面等着呢!”
王铁头想了想,交代说:“先把那两个发廊的老板招进来,让他们先挑选适合做~的领走,剩下的就给胭脂嫂留着,让她带到山里去做媳妇……”
那个男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领进来两个衣着考究的男人来。其中一个男人直奔另一个角落的那五个女人挑选去了。另提个短头发,身体横粗,鼓着金鱼眼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则把目光瞄准这边的四个女人。
他扫视了一番,就直奔小花儿而来。盯着体态曼妙,面庞如花的小花儿,金鱼眼的老板顿时眼睛放出惊喜的亮光来。他弯下身去,摸了摸小花儿脸蛋儿,又揉了揉她的胸部,再拍了拍她的小妙呻,然后直起身,看着王铁头,说:“这个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当然又事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但他们都是用手势比划的,女人们有些看不懂。最后还是成交了。
小花儿心里一阵痉挛:看来自己连做别人媳妇的运气都没有了,多半是被卖到发廊里做野鸡了。显而易见,更屈辱的命运在等着自己。但不管咋说,也只有到了最后的落脚点,自己才会有机会逃跑或者和家里联系。还是要屈辱地活着,咬紧牙关忍耐着,终有一天自己要逃出去的。眼下这种境地,所有的抗争都毫无意义了。
金鱼眼的老板回头对王铁头的一个手下说:“麻烦你出去,把我的两个人叫进来,让他们来接货。”
那个男人出去不久,就又领进两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脸上都带着冷峻的杀气。
金鱼眼老板对还坐在那里的小花儿说:“你是自己走出去呢,还是我们把你扛出去或者拖出去?”
小花儿站起身,说:“我自己长腿,我能走!”
那一刻她心里明白,这就是自己眼下最后的归宿了,卧薪藏胆的日子开始了,要想以后有逃跑的机会,就要学会适应,顺应,那样恶魔们才会逐渐放松警惕。
金鱼眼满意地说:“嗯,你还是个识时务的小妞儿,那样是会少受苦的!”
然后对两个年轻人说,“你们两个搀着她,看来是被干拉胯儿了,走路费劲儿呢!”
两个年轻的男人搀着小花儿出了地下室。
第30章巷子深处
外面的院子里停着一辆灰色的面包车,面包车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急忙拉开了旁边的车门。两个年轻的男人把小花儿推上了面包车,其中一个男人随同小花儿一同上了车,而另一个男人则又返回那栋楼下的地下室里。
车上这个是一强壮的男人,牢牢地把小花儿搂抱着固定在座位上,显然是在防备她逃跑。
又过了一会儿,车门又开了,从下面又被推上一个女子来。由于黑暗,看不清女子的年龄和相貌,只能朦胧感觉到这个女子的身材不错。随着这个女子上了车,金鱼眼和另外一个男人也上来了。他们把这个女子推坐到小花儿身边的座位上,有一个男人挨着那个女子的那一边坐下来,整个一排座位拥挤不堪。挨着小花儿的那个男人竟然把一只胳膊硬邦邦地挤压在她胸前的饱满上,挤得生疼。
面包车开始启动,里外的车灯都亮了。小花儿借着车灯的光亮看清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孩。大约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大小,椭圆的脸上生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论从身段和面庞,都是一个迷人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她在地下室里见过,就是坐在东南角那五个女人当中的一个。打量这女孩的时候她还发现女孩的衣襟里正有一只罪恶的手在揉着她饱满的地方。女孩羞涩而无奈地低垂着目光。他身边的那个男人正眼睛痴迷地享受着手感带来的快乐。
夜半的街道上行人寥落无己,汽车的灯光散射着街边的店铺和民居,这是一个不算很发达的县城。
汽车行走十几分钟,又穿过了两条街道,面包车拐到了一个巷口处就停下来。好像是里面已经走不了车的缘故,车里的男人都命令小花儿和另外那个女孩下车。
由于现在小花儿她们的手脚都已经不被绑着,下车以后她们的背后都有一个男人暗地里用刀尖顶着她们的后背,但样子却是男人在搂着她们的肩膀。为了以后的逃跑打算,小花儿仔细观察着这里的一切景象。
奇怪的是,虽然是半夜的时光,进进出出这巷子的人还不少,但几乎都是衣着考究的男人们,从来没见过女人出入的身影。偶尔见有浓妆艳抹的女子出来,也是身边一个男人亲热地搂抱着。
巷口还较宽敞,迎街口的是一栋红门楼的楼房,楼口的门上闪烁着各色彩灯,把巷口照耀得辉煌一片。虽然是夜里,却是还很有人气。红门楼两边各坐着一个女孩,女孩坐在小矮凳子上,张望着街口行人,年龄都大约在十六七岁左右,从衣着打扮一眼就可看出这两女孩就是那种家境不好的农家女孩。
这样的情形让小花儿想起电影电视剧里那些古代或者旧社会妓院的样子。心里猜测着,难道这就类似过去的烟花巷?
走进巷子里,只见巷路很窄很长,道路大约一米左右宽,只能供行人、板车、摩托车通过,汽车根本进不来。巷子里楼房一幢毗邻一幢,有的三层、四层、五层不等,房屋外装修档次都很低,但楼门前都是彩灯闪烁,一派神秘的色彩氛围。小花儿原以为里面只一条巷子,走进去才发现,里面的巷子弯弯曲曲一条又一条,小巷幽幽,外人走进去会摸不着北。但小花却认真地记着这里的每一处房舍和路径,但也只能记住大致的意思。
借着各家们面前的灯光,小花儿惊奇地发现,这个巷子里几乎都是挂着各种名称的发廊的牌匾。有些发廊牌匾旁边出了正常的门灯以外,还挂着很古典的大红灯笼。挂着大红灯笼的那些牌匾的别名都相当诱人:什么怡红园、藏娇阁、名流坊、俏佳人、淑女苑、迎春花,从店名招牌上又能联想到过去的烟花柳巷。”
走在巷子里,小花儿才听明白那两个年轻男人都管那个金鱼眼叫水哥。水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身体横粗,皮糙肉厚,金鱼眼里闪着阴冷的光。到了巷子深处,顶着小花儿背部的刀尖儿似乎放松了些。
似乎终于到了地方,在一家也挂着红灯笼的牌匾上写着“红唇发廊”前停下来。那牌匾是二楼阳台的栅栏上,特别醒目。
“都给我进去,不许说话!”
水哥命令道。
这不是楼房直接临街的那种,中间还隔着楼房的院子。这是一栋五间三层楼房,院子不算大,里面只有几个花坛,深秋的季节,只有那些菊花还在绽放着。穿过不长的院子,就来到漏门前,这家“红唇发廊”有两间门面,不知为什么,两扇玻璃大门上分别写有:“工薪消费”“正在营业”招牌,与上面灯红酒绿的招牌极其不协调。
第31章红楼初见
到了楼门口,顶着她们后背的那两个男人才把刀收起来。一个男人上前拉开了那两扇门。后面又有手推着小花儿和那个女孩子进了门。
楼梯口左边是一个厅,右边有一道通向很多房间的走廊。一楼的灯光闪着柔和浪漫的色彩。那个厅里有一个柜台和几张沙发。只见四个年轻女孩有的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有的在磕瓜子,几个女孩看长相,年龄大都在20岁以下,但一个个都是披肩长发,眉清目秀,涂着鲜红的嘴唇,煞是醒目。
几个女孩都急忙站起来,嘴里娇声娇气叫着水哥。眼睛却好奇地看着被压进来的两个女孩。然后窃窃私语着,还听见一个女孩在说:“腰跳模样都不错啊,一定又是三楼里的了!进了笼子的鸟儿。哎,还是咱们姐妹自由,想咋干就咋干!”
水哥只是嘴里嗯了两声,也没有搭理她们。倒是压着小花儿女孩的这两个年轻男人,暗地里和那些女孩子眉来眼去,小花儿后面的那个男人还笑嘻嘻地问:“几个妹妹咋闲起来了?”
其中一个女孩眼里流着波光,浪声说:“给你留着呢,一会儿来不?”
“不怕我干拉胯儿你?”
男人淫邪地说。
“妹妹我天生胯紧!”
女孩夸张地扭着圆圆的屁股,像跳舞一般旋转着。
三个男人牵着小花儿和那个女孩没有在一楼停留,沿着楼梯向二楼走去。
二楼楼梯口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像是店里的服务人员,见老板带着人进来,也急忙起身嘴里叫着“水哥”二楼右边的走廊口是两扇坚固的防盗门,关得严严的里面什么也看不见。
二楼也不是他们最终停留的地方,三个男人又牵着她们走上了去三楼的楼梯。
三楼的格局和二楼一样,右边也有两扇坚固的防盗门。左边的沙发上也坐着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很凶悍,满脸杀气面露凶光,看样子是保镖或者打手之类的。
两个男人也规规矩矩地站起身叫了一声水哥,眼睛看着两个进来的小美女,眼睛有点发直。
水哥嘴里吆喝着:“傻看啥?还不把门打开?”
“是!”
其中一个男人答应着,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来到右边的防盗门前,将钥匙插进那门的锁孔里,左左右右地旋转了几圈,然后一拉那个门的把手,门卡地一声开了。
门里面别有洞天,金碧辉煌的像个星级宾馆。一道红毡铺地的走廊,走廊的两边儿各有五个装潢异常讲究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都有门牌号。
水哥先走进了那个门里。另外两个男人又牵着小花儿和那个女孩的胳膊,也进到那两扇门里。她们的脚刚踏上那铺着红毡的走廊,后面的门咔地一声关上了,还传来拧锁眼锁门的声音。
小花儿下意识地回过头去,那两道防盗门已经把这里面的空间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她悲哀地预感到,这里就是自己今后栖身的地方了。
正迟疑间,就听见左边的一个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痛苦~吟声,之后又是一个男人的野蛮声音:“怎么了?干疼了?你哥我才刚插进去呢!嘿嘿,哥哥的玩意就是大,没办法,你们不是都喜欢大的吗?”
很快又传出女人一连窜的吟叫声。
小花儿心里一阵痉挛,悲哀地想:看来自己今后也要过着这种含羞忍辱的人鬼不分的生活了。她当然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买主把自己买来是做什么的。那个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身后的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白皙的圆脸上是阴惨的愁云,眼睛里是羞涩惊恐的光。从两边的其它房间里也传出同样的男人女人交合发出的敏感声音来。显然,这就是一个肮脏的淫窟。
见身后的女孩脚步迟疑,似乎是在惊恐着两边屋子里传出的那种声音,她身后的男人说:“听啥呀?还不知道那是在干啥?操比呢!以后啊,你们也是每天干这个的,别着急,说不准今晚就有客人伺候你们呢!
水哥在马上要到走廊尽头的右边的29号门前停下来,吩咐那两个男人。“你们两个把那个小妞儿安排到29号吧!”
他所指的小妞儿是小花儿身后的那个女孩。然后他自己拉着小花儿胳膊继续往前走,到了尽头右边的三十号房间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插进锁孔里,很快那扇门就开了。
“进去吧!”
水哥命令小花儿。
里面还没有开灯,黑洞洞的。小花迟疑了片刻,还是迈步走进去。屋里什么也看不清,又不知道往哪里走,刚进门她就站住了。
水哥也随后进来,然后把房门卡地一声插上了。
第32章真招人稀罕
水哥在进门后左边的墙上摸索了一会儿,卡地一声房间的灯亮了。那是镶嵌在棚顶的一盏莲花形状的大吊灯,可以连续按开关变换出不同的色彩:温柔的橘黄,朦胧的紫红,清亮的炽白。水哥停留在清亮的炽白的那个色彩上,屋内一片清晰的雪亮。小花的眼睛有点不适应,使劲儿地眨了几眨。
整个房间布置得像闺房又像新房。靠南墙是一张紫色床垫的双人大软床,床上整齐叠放着一床大红色的鸭绒被,粉色的鸳鸯枕放在上面;东墙的床边是一个淡紫色的女人梳妆台,上面的化妆品应有尽有;靠西墙是一个酱紫色的一人多高的大衣柜,里面装的什么就不知道了。靠门边的北墙边放着一个长条橙色软沙发。整个房间只有一扇窗户,窗户外面是拇指粗的钢筋拦着。窗户旁边折着粉红色的窗帘儿。
总之,从布局到色彩无处不充满着浪漫和暧昧的氛围。小花儿由此想到了古代的妓女房间,心里顿时充满着心酸和耻辱。小花儿站在地中央,无所适从地低着头。
水哥横粗的身体一屁股压在长条沙发上,金鱼眼锃亮地盯着体态曼妙的小花儿。他入肉三分地死盯了一会,便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小花儿!”
“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
“有没有找人家?”
“没呢!”
“还没成家呢,咋就不是黄花闺女了?谁最先糟蹋了你?”
水哥问这话的时候,体内有些冲动,眼睛更加锃亮地盯住小花儿身体的凹凸美妙。
小花儿不想回答他这样~荡的话题,便说:“我不想说那样的话……干你们这行的还缺少那个刺激吗?”
水哥嘿嘿笑了两声:“小妞儿,这么说你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真聪明,真招人稀罕!”
“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小花儿问。
“当然是了,整个这个楼,还有这个楼里的人,都是你哥我的!也包括你,你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钱吗?”
“水哥,你做这样的伤天害理的够当,就不觉得心里有愧吗?像我们这些女孩子落到你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有愧?有时候也觉得。可是妹子,有愧也比没钱好,兜里没钱心里发虚,那滋味才是不好受的呢!小妞儿,你落到我的手里,你怪不得我了,我可是花钱买来的。要怪啊,你就怪把你弄来的那些人吧!就算我不买你,还会有别人买你,总之你是脱不脱这样的命运的,也要怪你命不好!可话又说回来,也没啥不好的,女人吗,说起来不就是男人的身下物吗?就算是你找个男人过日子,每夜不也是照样干这个事吗?所有男人干那事的姿态都是一样的。让谁干不是干呢,何况你在这里会很快乐的,每天吃好的,穿好的,还有很多男人伺候着你,你咋还能说你活得不好呢?”
“水哥,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干干那事好吗?我今年才十八岁呀!”
小花儿茫无目的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她也只是缓解一下紧张而已,并不指望这些禽兽能发善心。
“我要的就是十八岁,要是八十岁你倒找我钱还嫌费饭呢!你说你不想干这个,你想干啥呀?你不会是让我花钱买来你像祖宗一样供起来吧?哈哈哈!小妞儿,你可真幽默!”
“难道就把我关到这屋子里总也不出去了吗?你想关到啥时候啊?”
“可以出去呀?你可以走出这个屋子,但出不去那个门……那好吧,我就交代一下你的行动范围吧。你看见咱们进来的那个门吧?在这个门里面,都是你活动的空间,你可以去洗澡间洗澡,你可以去这里面的厨房里吃饭,也可以去这里面的其他小姐的房间里去……就是不能出那个门。就算你想出那个门,也休想出去。你记住,你是跑不掉的!”
“水哥,我会按照你开导我的那样,适应这里的生活……我知道我跑不掉的!”
“知道就好,小妞儿,来坐我这里来,哥哥稀罕稀罕你!”
水哥向站在他很远的小花招希望继续关注旧作《青纱帐边的女人》
第33章禽兽的概念
小花儿看着他横粗的身体和贪婪的眼神,似乎又看到了一路上糟蹋的那些禽兽,男人都是禽兽,她开始得出这样的结论。但她知道已经落入禽兽的世界里,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只有想法适应这样的生存,只有做着长远的逃跑的打算,才是生存下去唯一希望。或许讨好这个禽兽,会让自己在这里好受一些。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来到沙发前,还没等她坐下,水哥就一把搂过她,把她摁到他的怀里。小花儿惊怵地感觉到自己屁股正坐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当然知道那是啥了。
“小花儿,你是乡下的还是城里的?”
水哥用下巴搭着她的肩膀,脸几乎贴到她的脸上。
“我是乡下的。”
小花儿简单地回答。
“小花儿,以后这个房间就是你的家了。你看这个房间多漂亮,多舒适,就跟星级宾馆一样。你在乡下能住到这么好的地方吗?”
“我要在这里住多久?难道是一辈子吗?”
小花儿真的不可想象如果逃不出去自己会不会被囚禁一辈子。
“这要看的你的表现了,如果你为我挣钱挣的多了,我一高兴过今年就兴许允许你找个人家过日子呢!”
“我要是挣钱挣多了,你会放我回家吗?”
“那也说不定呢!”
水哥眨着狡黠的眼睛。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从小花儿的贴身的线衣的下摆伸进去,野蛮地探到了她的胸部。由于小花儿没有戴乳罩,那只手一下子就摸到饱满的肉包包上。水哥有点惊讶地说,“我操,你们乡下的女孩子都不戴乳罩?”
“是我家困难,我就不花钱买那个!”
小花儿一路上已经被蹂躏得习以为常了,似乎身体已经适应了禽兽的揉摸。
“你看看,在家里那样受苦,那出来就对了。在这里你想穿啥就有啥,以后你就不要穿你这身衣服了,不好看。一会哥哥给你里外都统统换新的。”
说着他用另一只手指着西墙那个紫色的大衣柜,说,“那里面都是给你准备的衣服。这个屋子里有空调和暖气,就算在冬天里你也不用穿很厚的衣服,你要穿的薄,穿得露才有人喜欢,懂吗?”
水哥的那只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着,眼睛里是兽性的快慰。一边摸着,又说,“那个梳妆台上都是给你准备的化妆品,你每天都要把自己画的漂漂亮亮的,那样才招人喜欢!懂吗?”
“水哥,我每天都要接待几个客人啊?”
小花儿一想到那样的事情就不寒而栗,此刻她觉得自己屁股下坐的那个玩意越来越顶的厉害。
“这个就不好说了,要看客人的多少,还要看客人选中你没有。嘿嘿,像你这样的漂亮小妞儿,估计是闲不着的,整天会有人争着要呢!”
小花儿的身体有些发抖,她想象着每天被很多男人蹂躏的可怕。她猛然间羡慕起地下室里被那个马老板买走的那个小女孩来,人家嫁给一个男人不管是享福遭罪,起码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可自己呢,每天都要遭受无休止的凌辱,那还是人过的生活吗?
水哥的另一只手也从她的内衣下摆钻进去,但这只手却是向下侵入的,顺着她的裤腰里面爬到了她的胯间。小花儿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扭头问:“水哥,你今年多大了?”
水哥似乎很吃惊,但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哥哥今年三十二岁了!嘿嘿,还头一次见过新来的小妞儿问我这个呢。嗯,你真的很勇敢。”
“那你有没有老婆呀?”
小花儿又问了一个很猛的问题。历经磨难的胡家女孩心理承受灾难的能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尤其是在和黄家六虎的屈辱较量中练就的胆识。
水哥的手上下齐发,在小花儿两个妙处肆意着。他嘿嘿说道:“哥以前有老婆,让我给休了,现在没有了!”
“是人家不跟你过了吧?”
小花儿忍着被他弄着的奇痒,发挥着自己的灵感。
“都一样,总之是没有老婆了。可是哥哥不需要老婆……在这个楼里,”
说着他在她的胯间使劲儿地揉了一下,“每个女人都有这个,你哥我憋不着,夜夜可以做新郎!”
“那以后怎么办啊?等你老了,连个亲人都没有!”
小花儿机灵古怪地说着。
水哥好奇地盯着这个很有个性的小姑娘。“以后?活一天乐一天谁还想以后啊,说不定还没以后呢!小宝贝儿你可真让我耳目一新啊?”
“很多人都管你们叫禽兽,对吧?”
水哥没有生气,反倒笑了。“嗯,她们都管我叫禽兽,你也这样叫吧?”
“你们像畜生一样糟蹋女人,当然是禽兽了。可我也不相信你们一点人的情感也没有吧?”
小花儿想在他兽性自己的时候迷惑他一番,就像迷惑黄家那些禽兽那样。
第34章一种感觉
“小宝贝儿,啥叫人的情感啊?”
水哥一只手爬着高山,另一只手趟着洼地,身下那根东西钢管般地隔着裤子抵顶着她的两瓣儿小股。
“就是说你心里有没有真正喜欢过一个女孩子呀?”
小花儿被他弄得有些身不由己地情态放纵,就像她以往面对黄家禽兽那种耻辱的不能原谅自己的那种感觉。但人也是一种动物,无论怎样高洁不俗也无法抑制一种本能。
“宝贝儿,你哥我这样稀罕着你,抚摸着你,难道不算人的情感吗?动物哪会这样呢,动物只懂得见母子就上!”
“你这算啥?你比动物高级就是你长手了,动物的四肢都是走路用的,你的四肢有两只进化成手了,区别就在这里呢!”
“那为啥我一见到你就想摸想玩呢?这不是一种喜欢吗?”
水哥惊奇地发现下面手指趟过的竟然又湿乎乎的意思了,看来这个小妞儿很成熟了。
“那也不算,你这是只喜欢我的身体,就像狼见到鲜嫩的肉就要吃一样!等你吃饱了就没啥感觉了,下次饿了又想吃,那叫啥喜欢啊?”
水哥满眼新奇。“宝贝儿,你咋这么懂呢?你不会是个妖精吧,才十八岁呢,我操,哥哥可爱死你了!”
“你咋也配说爱这个字眼儿呢?你不都承认是禽兽吗,饿了吃,饱了不想的!”
小花儿嬉笑怒骂,却是满脸娇态。
“那小宝贝儿,你说说啥是你所说的爱呀?你给哥讲讲,爱是啥滋味儿?”
水哥紧紧地两臂交叉地握着她的两处,下巴也勾住她的肩膀,脸贴着脸。
“爱就是真心喜欢一个人,不糟践她,心疼她,爱护她,见不到就想……”
小花儿像进入某种意境里。其实她在十七岁的时候也爱过一个人,后来没成,她也体验过一些感觉。
“宝贝儿,你说的这样爱哥也有过。哥在十八岁——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爱过一个女孩儿,像你一样漂亮,后来我们就一起过日子,我犯事坐了一年牢,她就跟别人跑了。按我的性体,本该杀了她,可我没有,我不忍心……”
“水哥,这就是一种爱呀!虽然她背叛了你,可你还是不忍心伤害她……难道这不是心灵的爱吗?与身体无关啊!”
小花儿眼神亮晶晶地侧视着他。
“经你这么一说,哥倒是想起那种感觉了,可是以后那种感觉再也没有了,所有的只是对女人身体的感觉,我只知道女人除了身体可爱之外,没有什么可爱的啦!而且,女人身上,就这两个地方可爱。”
说着,他又使劲儿弄着小花儿的那两个地方。
“水哥,你不能那样说所有的女人,那是你以后再也没有遇到爱你的女人……水哥,不管你过得怎样快乐,你也应该有一个真心疼的你的女人了,那是你以后的归宿啊!”
“嗨,哪里还有那样的女人啊,现在的女人啊,都知道享受,你要是有钱,她就能和你好上一辈子,你要是没钱,她用不了三天就变心!”
水哥的眼里是轻蔑的野肆光芒。
“不许你这样说女人,我也是个女人呢,我可不贪图什么享受!”
小花儿嗔怪地撅起嘴。
“好好!小宝贝儿,我不说你,你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是仙女儿,好了吧!”
那一刻,这个恶魔似乎对这个极其特别的女孩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水哥,我有一句话不好意思出口……”
小花儿做出一种花一般红晕的妙态。
“说呗,哥哥都摸着你呢,你还有啥难为情的呀!”
“水哥……我可以爱你吗?”
小花儿眼睛闪烁着难以抗拒的波光儿。
水哥的眼睛里也奇光一闪。“你想爱一个禽兽?你不说我是个禽兽吗?你怎么会爱一个禽兽呢?你在忽悠我吧?”
“水哥,人家怎么敢忽悠你呢?你现在是个禽兽,可以前不是啊。你刚才将了你日恋的故事,都让我感动了。那个女孩都背叛你了,你还不忍心伤害她,你是一个懂得爱的男人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有原因的呀,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水哥几乎是痴迷地望着这个精灵的女孩。“小花儿,你真说对了。在那个女孩的几年以后,我又和一个漂亮的女子结婚了,可我又因为犯罪坐了二年牢,出来的时候她又早和别人跑了。你说我还能相信女人吗?以后我发誓,要轻视女人,糟践女人,因为她们都是贱货!”
“水哥,可我不是贱货,我是重情义的女孩子,我可以爱你吗?”
小花儿又娇态可掬地问。
“宝贝儿,你想爱我是吗?那你先两亮活儿,看你有没有让哥哥离不开你的魔力,如果能让我离不开你了,我就自然会爱你了!”
水哥说着猛然起身,托起小花儿的身体向大床走去。
第35章多难为情啊
小花儿几乎是撒着娇儿被水哥抱上了那个柔软的大床。但水哥是个整天接触女人的恶魔,已经不像饿狼那般见到鲜物如饥似渴,他慢慢地解开小花儿的外衣扣,掀起她的毛衣和内衣来,仔细看看说:“宝贝儿,你的身体太脏了,多久没洗了?”
“我们乡下一年也不洗几回澡呢,就是夏天可以到前面的招苏台河里去洗洗,平时的季节里,实在脏了就在盆子里洗一洗,可不方便了!”
小花儿说。
“你在家洗不洗我也不在意,主要是你在路上被很多男人蹂躏过吧?你身上一定沾满了别的男人的汗泥了呢,哥不能容忍那样的脏!”
水哥说着在她的肚皮上使劲用手指搓了两下,搓下一缕汗泥来,说,“你看看,这有多脏?”
“那人家有啥办法呢?我也不愿意让它们糟践我呀……”
小花儿伤心地说。“再者说了,来到这里的女的,有几个不是路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难道你们都嫌弃?”
“你怎么能和她们一样呢?哥不能容忍你这样脏,哥要稀罕你干干净净的身体!”
“这么说我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了,你心里特别喜欢我?”
小花儿眼波流淌地看着床边的他。
“就算是吧!”
水哥的手还在她的小腹上搓揉着。
“那咋办?已经肮脏了!”
“这好办啊,哥哥带你去洗澡间去洗干净!”
“我自己都够不到后背呢?你给我洗啊?”
小花儿一副害羞又妩媚的神态。
“当然是我给你洗了,我们共同洗鸳鸯浴……”
“啥叫鸳鸯浴啊?”
小花儿好奇地问道。其实她确实不知道啥叫鸳鸯浴,只听说过这个词汇。
“就是男的和女的脱光了互相洗澡,就叫鸳鸯浴…”
“那……人家该有多难为情啊?”
小花儿显得害羞地说。
“嗨,你可真天真。都到了这里了,还会有害羞的事情吗?这里面没有害羞,没有秘密,只有赤裸裸的身体,你还说啥害羞的词汇呀!”
小花儿蠕动着机灵的眼睛,没有动作,而是忧伤地说:“就算洗干净了又有啥用呢,以后还会有很多男人污染我…你不说天天让我接客吗?”
“以后再说以后的,今天必须让你干干净净的,哥好玩儿……别磨蹭了,快点吧!”
“水哥,人家现在都走不动路了,你抱我去行不行啊?”
小花儿还仰在大床上懒懒的姿态。
“行啊?哥哥就愿意抱着女孩子进洗澡间了。你先在床上把衣服脱光了,哥就抱你去!”
“啊?就在这里脱光了啊?那出了门不是会被别人看见吗?多不好意思啊?我不干!”
“我操,我不是说过了吗,在这里没有害羞,没有秘密,没人看你的,这里女人的身体已经不是啥神秘事了,谁也不会感到好奇了。”
“那你把脸转过去……”
小花儿淋漓尽致地表现着她的美妙神态。
“好好好!你是腼腆的小女孩儿,看你一会咋让哥开心?”
水哥转过头去。他自己也要脱衣服。等他自己脱光了,再转回头的时候,小花儿已经玉娃娃一般坐在床上。他的眼睛都直了,急忙奔过去。
水哥转过身来的时候,小花儿也吓了一跳:他胯间的玩意像蛇一般颤动着,又是一个大家伙。她得出一个结论:禽兽之所以是禽兽,多半就是孽根是禽兽的。像她见过的黄家禽兽,那个大驴种,那个光头……种种都是。
正惊恐厌恶的时候,水哥已经眼神痴迷地走过来,而且还是急急地走过来。她乖巧地站起身,像一个等待大人抱的孩子一般张开双臂,那个时候,她胸前的连个嫩嫩的肉包包,动人心魄地颤巍巍的。
水哥痴迷地把她抱在怀里。小花儿不失时机地将双腿蛇一般盘踞在他的腰间,双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水哥的脸已经毫无选择地埋到了她两峰之间。
水哥就这样的姿态抱着她出了房间,来到走廊里。走廊里确实有人在走动,但谁对这样的情形都不足为怪。这是兽性的世界里,所有人的身体和心态都回归的到原始的状态里。她们可以随意赤身果体行走在彼此的目光里,而廉耻荡然。
洗浴间就在对门二十一号房的旁边,水哥抱着小花儿来到时,里面的门还反插着,说明里面还有人洗澡呢。
第36章鸳鸯浴
里面传出撩水的声音。水哥用脚哐哐踢了两下门,叫道:“把门开开!”
传来里面门把手旋转的声音,门咔地一声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眉眼描得很妖艳的女人。这个女人光溜溜的,胸前的两个大肉球醒目地颤动着。她娇媚地叫了一声:“水哥啊?我说别人不敢这样粗声大气的嘛!”
说着,好奇而吃惊地打量着水哥怀里盘踞着的光身小妞儿,酸了吧唧地问:“这小妖精是谁呀?咋总也没见过呢?”
“你才是妖精呢!”
小花儿不相让地看着她。
女人似乎有点生气,瞪着小花儿:“你新来的也敢撒野?看老娘有机会收拾你!你一身嫩肉就吃香啊?老娘当日比你还嫩呢!”
“少废话啦,快出去,老子还洗鸳鸯浴呢!”
说着抬腿在女人胯间毛烘烘的地方轻轻踢了一下。
女人夸张地浪叫了一声:“哎呦!你这死鬼,人家那个地方还开着呢,小心别踢进去!”
然后又斜溜着水哥胯间的大怪物,野浪地用手拨浪了一下,叫道:“真大呀?够这小妖精呛的!嘻嘻嘻!”
然后一闪身扭着白白的屁股向一个房间走去。
里面是一个能容纳两个人洗澡的白瓷大浴盆,里面是那个女人刚刚洗过澡的浑水。靠墙那边还有一个按摩床。水哥先把小花儿放到按摩床上,说:“等我换一盆清水。”
他把手伸到那盆水里去一摁,那水就哗哗地向下面的出水口流出去,没多大的功夫就流干了。他扭开浴盆旁边的水龙头,又哗哗地冲了一会儿,把下面的出孔合上了。一会儿的功夫那浴盆里的水就盛了大半下,他又关了水龙头。
水哥把小花儿抱到浴盆里去,自己也进到里面。里面是让人感到温暖的水温,人泡在里面特别舒坦。人伸开腿仰在里面,水刚好淹没胸部,而且身下却不是坚硬的感觉,特别舒坦。
“小妞儿,我先给你洗干净了,你再给我洗。”
水哥说道,眼睛盯着小花儿浮在水面的两颗紫色的草莓果。
小花儿娇昵地说了一声:“嗯!但人家的私密处还是我自己洗!”
“那不行,哥哥就要摸那个呢!”
说着就开始动手。先在她的脖颈处开始。他的手抚到她胸前的柔柔弹弹的饱满处的时候特别细腻下功夫,足足搓揉了十多分钟。小花儿被揉得全身发痒。她叫道:“水哥,你咋老在一个地方洗呢?”
“因为你那个地方是那些男人摸得最多的地方,会很脏的!”
说着,他连那两颗草莓果也搓洗得特别精细。
“水哥,以后我不让别的男人沾我的身体,专门给你留着行不行啊?”
小花儿不放过任何一个实施她心中计划的机会。
水哥嘿嘿笑道:“那怎么行呢?我是在你身上投入了本钱的,你要为我赚钱的!这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做的。男人们只有玩弄了你的身体才肯给钱的!”
“如果我是你心里喜欢的女人,你会让别的男人再玩儿吗?”
小花儿顾盼流光地看他,那是动人心魄的期待眼神。
“嘿嘿,哥心里不会有真正喜欢的女人,就喜欢她们的身体。但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所以要把他们腰包里的钱都挤出来!”
“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了我会怎么办呢?”
“没有如果。你不要忽悠我。哥哥是畜生,不会有人的情感的,你不要妄想!”
水哥的手已经行进到她的最隐秘处,更加细腻地搓洗着。
小花儿“啊”地叫了一声。说:“哥哥,你轻点啊,那里面老疼了,人家不让你使劲儿揉搓!”
“不要怕疼!”
水哥似乎有点生气,“你这里面当然要好好洗洗,这一路上有多少男人插过了,你记得吗?太肮脏了!”
“你们男人的东西都很肮脏吗?”
小花儿皱着眉忍耐着他的手在沟口搓洗带来的疼痛。
“是,都很肮脏!你们女人更不干净!”
水哥使劲儿地搓着。
“水哥,看来你很在乎我被男人弄脏了,所以要洗干净我,对吗?你心里在吃醋,对吗?”
“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你好像一个多事的孩子!”
水哥越发说不清地喜欢她。
“你说是不是嘛?”
小花儿撅嘴追问。
“就算是吧!”
“这就说明你还不是一个畜生嘛,畜生是根本不在意这些的呀?”
“别多嘴了,你洗完了。该你给我洗了!”
水哥终于停止了长久的揉搓,命令般地说。
“好啊!”
小花儿坐起身,开始为他洗澡。
当搓到他胯间的时候,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让她身体一哆嗦,心里骂道:这么久还没软呢,真是畜生。她就想越过那个孽物去洗他的大腿。
水哥却命令她说:“你要好好地把你哥的那个玩意洗干净,多洗几遍,免得一会儿进入你的身体里不干净!”
小花儿不得已只得用小手认真地反复揉搓着,她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千方百计让他高兴,最后达到离不开自己的目的。她竟然故意用手指在那孽物上上下撸着……
水哥再也难以抑制,猛然翻身抱住她玉滑的身体……
第37章神奇的柔力
小花儿竟然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禽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野蛮,竟然在水里分开了她的双腿,冷不防地把那根硬棍戳进自己的体内。虽然她被他全身的洗浴揉搓,已经让她的那个妙处有了些许的澎湿和开放,但那伤痕累累的地方又遭受措不及防的侵入,一阵胀裂的剧痛还是让她叫了一声:“大哥,你干啥呢?咋这样牲口呢?”
水哥嘻嘻笑道:“小妹,你太招人喜欢了,哥忍不住了,这就叫鸳鸯浴啊。你不是想让哥喜欢你吗?那你就施展你的本事吧,让哥哥找不到北地快乐着!”
说着又是一个猛烈的深入。
小花儿知道,俘获这个禽兽的关键时刻到来了。她要使出胡家女人的看家本领来。胡家女人的内敛功夫是与生俱来的。只要愿意施展,只要意念集中,她随时可以淋漓尽致地发挥。
她闭上眼睛,缩呻收胯,暗暗地使出了匪夷所思的柔功。
水哥神奇地叫了一声,那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般的惊讶而惊喜。水哥感觉自己的家伙被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握得他随时就要喷发出去。他不敢在动了,急忙消散注意力,缓解那爆发的涌动,总算挨过去这次惊险,如果现在就射出去那不是阳痿吗?还有啥脸面再称大哥呢,这个小妞还不笑话死他。
水哥在缓解中好奇:是不是小妞儿用手在握着自己的那玩意?他急忙去寻找她的两只手。而小花的两只手还在搂着自己的背部呢。
他又把自己的手伸进水里去,确切点说是伸到两个人交合的那个地方,天哪,没什么握着呀,自己的硬物完全插在她的身体里,就是她的下唇在紧紧地握着自己。他就像被锁住了一般,进出一次都极其费劲儿。
会有这样的花唇?这是他玩女人以来第一次经历。
“水哥,这里不好玩儿,我们回那个房间去啊,大床上舒服!”
小花儿声音甜甜地叫着。
“好吧,我们回房间!”
水哥被她整懵了,也想回房间仔细查看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想拔营起寨却做不到了,竟然紧紧地锁到那里面,叫道,“小妖精,怎么回事啊?哥哥拔不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
小花儿做着鬼脸儿,“那你就这样托着我回去吧,来时候你不也这样的姿势托着我吗?”
嗯,是那样,来时候就是这个姿势,只是没有进入到里面。水哥只好这样了。幸亏他体壮如牛,托着小花儿的呻部,小花儿搂着他的脖颈,从浴盆里两个人就那样交合着挺起身来,一身湿漉漉地走出了洗浴室。
走廊里竟然还站着一个女人,就是先前洗澡的那个女人,她身体上已经被一块浴巾裹着。
那女人大声惊呼::“我的天啊,竟然边走边干!水哥,你可真威猛啊,啥时候也和俺玩玩这绝活!”
水哥还在一边尴尬一边仙旅中,懒得搭理她,径直托着小花儿的身体进了29号房间。
两个交合着的身体就那样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还湿漉漉地往下淌着水。
水哥的玩意始终就像被一只手握着,握得他快活得都要融化了。
据说胡家女人都是狐仙的后裔,每个女人体内都有让男人魂飞魄散的神功。从黄家六虎为了她们而互相撕咬的事实来看,确实这样的传说不假。尽管这样的神话不足为信,但胡家女人体内确实存在这难解之谜。
水哥每进出一次都要成仙一次,紧紧地被握着。他快活的大叫:“宝贝儿,你玩死哥哥了!”
“水哥,你爱我吗?”
小花儿娇声问。
“爱死你了。就爱你一个,谁也不爱!”
水哥脸都快活得扭曲了。
“那你以后还让不让我接待别的男人啊?”
小花儿更加用力握紧他,那是身体神奇的收缩。
“不让,绝对不让了!你就是哥一个人的,你给哥留着!”
水哥大叫着,因为他再一次顶到了府邸却拔不回来了,就那样舒爽无边地被握着不放松。
“那你就娶了我算了,夜夜让你这样快快乐,行不行啊?”
“行,但哥现在还不想娶老婆,等哥想娶的时候就是你啦!”
水哥的又一次地激浪又涌来,他趴在她的身体上不敢再动,稍一动就会喷薄而出。
小花儿又放松了一些,让他挨过了又一次的“危险”发射。水哥缓过劲来,开始不失时机地风雨交加……
第38章从里到外
那夜,水哥做了两次就差不多把精气神耗尽了,搂着小花儿沉沉地睡去,足足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慢慢醒来。他发现小花儿已经起来了,正在衣柜的镜子前穿着她自己的随身衣服。
水哥心里很不高兴,赤身果体下床,一把夺过她正在往身上穿的那件花格上衣,扔到地上,说:“小妞儿,我昨天和你说啥了?以后不许穿你自己的这些衣服了,不好看!”
“那你让人家穿啥呀?不会是光着吧?”
小花儿娇嗔着。
“我不告诉你了吗?这衣柜里都是你的衣服!”
水哥叫喊着说。
“你咋这么凶呢?”
小花儿撅嘴说,“这又不是我的家,我怎么能随便动不属于我的东西呢?”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后要记住!”
水哥教训着,又看着她,“你把这些都脱下去,脱得一件不剩,快点儿!”
小花儿只得又脱得光溜溜的站在那里。
水哥一拉衣柜的门,让她看: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而且差不多全是新的,花花绿绿的格外耀眼。他按照由里及外的顺序往出找,先找出一个肉色的小的不能再小的小裤衩儿递给小花儿:穿上。小花儿听话地把它穿上。水哥瞪着金鱼眼看着:那仅仅是把裆部一寸宽那个地方勉强兜住两瓣小股还露着的一块布,而且透明得几乎毛从都看得见。
小花儿羞愧地说:“这样子穿不穿有啥用啊?”
“那也得穿,就这样子好!”
水哥说着又递出一个鲜红的乳罩来。
小花儿很不熟练地戴上,还是水哥给勾的后面的钩钩。水哥眯眼端详着:原本就饱满的胸部又猛然高大了几个罩杯,真的像小山一般傲然。他满意地点点头。
水哥又看着她白嫩笔直的双腿,想了一会儿,又从里面拿出一条肉色的袜裤来,命令说:“把这个穿上!”
小花儿看着没有接,为难地说:“这都快到冬天了,还穿高庄袜啊?多冷啊?”
“嘿嘿,这个你就不懂了吧?这不叫高装袜,这是是真丝保暖裤儿,你穿上它在这个屋子里是根本不会感觉冷的,外面就不用穿裤子了!”
小花儿接过来,很陌生地看了一会儿,费了半天劲儿才穿上。那是紧紧帮帮箍着肉皮的没有一丝皱褶的滑溜溜的质地,颜色和手感都像肌肤一样。小花儿对着镜子照着,不好意思地说:“水哥,这好像光着腿一样啊?多难为情啊?”
水哥还故意摸了摸,真的和摸着肉皮差不多,嘿嘿笑道:“就是要这样的效果,像没穿啥一样!”
说着又去衣柜里寻找,翻了半天又拿出一条黑色的真皮短裙来。“你看看这个漂亮不?还放着亮光呢!”
小花儿看着,说:“都要到冬天了,还穿裙子啊?”
“这是皮裙,就是这个季节穿的,这个皮裙正好是和那个真丝裤搭配的,就像夏天穿着短裙露着美腿一样诱人……”
小花儿心里不愿意还不得不服从,把那个皮裙穿上,刚好兜住屁股到大腿根儿处,把个翘呻更突显出来。水哥看了很久,眼睛里放着贪婪的光来。
最后,水哥又找出一件水绿色的纯毛衫来,这是集保暖,美观,性感与一体的高档羊毛衫。小花儿穿上去非常合体,好像专门为她定做的似地,就是胸部的领口太低了,低得几乎把半个~罩都露出来,红色的罩罩在这绿色的衬托下格外显眼,立刻就能把人的眼球吸引到那个地方,而且那个乳罩还露着三分之一的沟沟肉肉。小花儿这样打扮,简直就是一个性感十足的摩登~郎,她由此想到了过去的妓女。小花儿对镜照着满脸羞红,说:“这不都露出来了吗?多难为情啊?”
水哥淫笑到:“就是让你的身体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不然那些男人会喜欢你吗?你不但要这样穿得迷人,还要每天描眼影,描眼眉,抹红嘴唇儿……娇声娇气地说话……这些我们很快会培训你们的,教会你们怎样迷住男人,只有他们看见你了就想要,我们才可以把他们兜里钱挤出来,明白吗?”
小花儿全身一哆嗦,问:“你这是想让我接客了?”
“当然了,不接客我买你来干嘛?”
水哥冷冷地说。那个时候,他又恢复了魔鬼的面孔。
小花儿立刻扑到他赤裸着的怀里去,娇嗔说:“水哥,你咋说话不算数啊?昨晚你不是答应不让我接客嘛,就给你一个人留着吗?”
第39章还想被握紧一次
水哥虽然也忍不住搂抱着她打扮后更加妖娆的身体,但嘴里还是残酷地说:“小花儿,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干我们这行是无情无义的,只知道不能做赔本买卖,只知道不能养着闲人,你们都是我买来的商品,只有赚钱的功能…你懂吗?”
小花儿满脸悲怜,眼巴巴地看着他。“哥哥,你说过的,只要我让你高兴了,让你快乐了,你就会真心喜欢我的……哥哥,难道昨晚妹妹没让你得到你想得到的快乐吗?”
小花儿说着偷偷地用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他那个昨晚跋涉了一夜还在休眠的那个玩意。
水哥顿时像通电了一般,血液又异样地涌动起来,那个玩意又有了昨晚被紧紧地握着的美妙感觉,他低头看了看,这次是真的她在用手握着。但那样的握着的感觉不可抑制地让他回味着昨晚的极乐奔腾,似乎那个玩意又在悄悄充血。一种说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灵的爱恋情怀让他有些怜香惜玉。他说:“小花儿,你确实是所有女人当中让我最爽得要死的妖精了,我确实很喜欢你,也想让你朝夕陪着我,可是你知道吗?我在你身上投入了多大本钱吗?买你就花了一万多,还有这屋子里你的这些行头,生活物品,都像后宫娘娘一样,这是要花大笔大笔的钱的!如果我不让你接客,那我的钱不就打水漂儿了吗?哥哥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赔本生意的!”
“哥哥,难道……我陪伴你一辈子还不值得吗?你赚钱是很容易的,非得在我身上把钱赚回来吗?”
小花儿更加我他的孽物。
“那是一定的,你就得把钱给我赚回来,起码也得让我捞回本钱啊。小妹妹,这样吧?你只要把我买你的一万元赚回来,之后我就不让你接客了,朝夕陪着哥哥我快乐,你看行不行?这也是哥哥破天荒这样做了,还从来没有过呢!”
“那得……多长时间能赚回一万元啊?”
小花儿虽然无限失望,但还是有希望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这能用多长时间啊?凭你的迷人程度,用不了三月两月的就可以把钱赚回来的!”
小花儿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想到被那些男人糟蹋的情形,就不寒而栗。但她还是充满希望地想着几个月后就只陪着这一个男人了,想着一旦跟了他就有机会往出送信或者逃跑,眼下她也只能这样了,总比没这样的希望要好。于是她眼波粼粼地看着他,问:“哥哥,你说话算话吗?真的我赚够了一万元你就不让我再接客吗?”
“当然算话了。哥哥要是不算话,天打五雷轰。说实话,哥哥心里真的很喜欢你!”
水哥被她的手我得又开始有些浪涌了,将手伸进她的低领口里面揉弄着。
“要是我一个月把一万元赚够了,你也不让我再接客了吗?”
小花儿用脸磨蹭着他的脸。
“那是啊,别说一个月了,就算是你有能耐一天把一万元赚够了,你也就解放了!”
“哥哥你会娶我做你的女人吗?”
小花儿不失时机地说。她感觉他的孽物又有些爽手了,血管有些蹦。
“嗨,娶不娶有啥用?只要我决定不让你接其他男人了,你就是哥哥一个人的了。但前提是你一直让哥哥像昨晚那样快乐着!”
“嗯,我当然能做到了。你知道我前生是什么吗?”
小花儿为了长远的计划,只能这样违心地卖弄了,就像她曾经迷惑黄家禽兽那样不择手段。
“哦?你前生是什么?说来听听?”
水哥被她那样迷人的神态陶醉着,更加开始了蓬勃的涌动。
“嘻嘻,我前生是已经成了仙的狐狸精!”
小花儿嘴里喷着如兰的诱人气息。
“嗯,这个我信。你真的不是人的身体,美妙的让人不可思议……妹妹,请你告诉我,你对其他男人也会那样吗?也会给那些玩过的你的男人那样的感觉吗?”
小花儿嗔怪地打了他一下。“那才不呢。我怎么会对其他男人那样呢?我发贱啊?我只能对我喜欢的男人使出那样的功夫活儿,昨晚还是我第一次发功呢!”
“发功?”
水哥兴奋得使劲儿揉着小花儿的嫩白包包。“妹妹,你那里面还真有功夫活儿呢!你告诉我,是怎样发功才那么紧的?”
小花儿难受地搅动着,悲哀地想:自己为了取悦禽兽,自己也变成不知羞耻的畜生了!想起来都脸红,羞愧,无地自容。但她却把脸上羞耻的澎红变成了娇态:“我偏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感觉吧!”
“我又想那种感觉了,还想被你握一次!”~
水哥真的那玩意又蓬勃挺实起来,他猛地托起小花儿的身体,又向大床走去。
第40章吓哭了
从大衣柜到大床对的这段距离,水哥疲软了很久的玩意就膨大如日了,这个时候挤进小花儿那窄缝缝的里被握住的渴望空前涌动着。
他把小花儿放到大床上,正要往下脱刚穿上的那身时髦短装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叫声:“水哥,不好了,二楼有小姐逃跑了,你快出来看看!”
水哥立刻停止了对小花儿的渴望,急忙转回身去把门打开,出了小花儿房门,随着那个手下奔楼下而去。
跑掉小姐的事不是小事,一则损失钱,二则怕跑出去的小姐去举报。水哥急匆匆地来到了二楼。
红唇发廊的三个楼层都有各自不同的功能。一楼是纯粹意义上的发廊,美容院,当然也搞按摩的服务。一楼里面是掩人耳目的正常生意,几乎没有什么猫腻。二楼三楼就不一样了,都是封闭的单元,不进去消费谁也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就算上面突击检查也早有外面的耳目通风报信,早已经安排好了把小姐转移到地下室里面去,而且在平常情况下也根本没人检查,因为公安局的一些关系已经打点好了。
虽然二楼和三楼都是藏污纳垢的特殊服务区,但功能还是不一样的。三楼住的小姐大多是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像犯人一般关押着强迫接客,绝对没有行动的自由,主要是接待来包夜的客人,或者长期包一个小姐的富豪。二楼虽然也包夜接客,但主要还是面对那些临时“打炮”不过夜的客人;这里面还住着负责打外差的小姐,有客人预订就送“货”上门,晚十点送过去,明天早六点接回来,当然是怕她们逃跑。二楼住的都是被骗来的又不得已卖的小姐,还有少数自愿做这个行业的女人。二楼的小姐几乎是有一定的活动自由,但还是在监管之中。
刚才逃出去的就是被骗来的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叫小薇,就是不远的本地人,被骗的理由是被发廊招来做洗头的工作,到这里就被控制了,她发现是让她接客,就不从,挨了一顿打之后,趁着不备就逃出去了。
水哥对手下发着怒火:“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手下的一个叫二迷糊的急忙说:“刚跑,孙涛他们十来个人四处去追了,应该追得到!”
果然不一会儿,那个小薇披头散发地被几个男人拖回来。
那是一个刚刚发育成熟的漂亮的乡下女孩,瓜子脸,大眼睛,标准的美女型。她眼睛惊愕地看着水哥,嘴里叫骂着:“你们这群禽兽,我是来打工的,你们也没说让干那事儿啊?我还没找对象呢,我不会干那种肮脏事儿的!”
水哥眼睛里放射着凶恶的光。“你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好啊,我就让你看看禽兽是啥样子的!”
“水哥,你把她干了吧,说不定还是C女呢!”
二迷糊怂恿着。
水哥当然想了。刚才被小花儿拨弄起来的欲望正愁着没处发泄呢,听说她还是C女,就更垂涎得直流口水,恨不能立刻就插进去那生荒地里去。他命令那几个人把女孩的衣服扒光了,放到楼口的长沙发上去。
女孩哭叫着挣扎着也无济于事,很快被扒光了衣服,四个大汉把她成大字型分开了手脚摁倒沙发上。
水哥又命令一个手下:“去把我的录像机拿来,把干她的情形都细致地录下来!”
那个手下去了不一会儿,就拿来录像机,对准着那个女孩调整着镜头。
水哥又对其他手下说:“你们都给我站到两边看着。看大哥怎样开垦C女地!”
一群禽兽分列两边,像升堂站班一样笔直地站着,眼睛瞪得溜圆看着,似乎裤裆里的孽物都在不可抑制地顶起来。
水哥一边脱裤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说:“你不是想跑吗?我先把你变成女人,看你回去谁还稀罕要你?”
说着唰地褪下裤子,一根巨物横空出世。
那个女孩见到那怪物,吓得洼地一声哭了。
第41章真人演示
水哥单手擎着那根孽器,一步一步接近沙发上被四个男人撕扯成大字型的少女。但他却看着那个正用录像机对准女孩的手下说:“你先急啥,等我一会儿插进去后你再录!这样录下去不是给自己找事儿?”
那个手下急忙挪开了录像机。水哥又冲着摁住小薇手脚的四个手下说:“你们闪在一边儿看着吧,这里我自己能忙活过来!”
四个男人松开手闪到一边儿眼睛放光地看着。
那个小薇刚要起身,水哥横粗的身躯就山一般压上去。他是个没少祸害C女的野兽,似乎对怎样开垦C女地很有经验,没费多大力气就狠命地一犁插进去。
小薇一声惨叫,纯洁的身体就这样被禽兽开苞儿了。她挣扎的双腿开始不再动了。
水哥拔出来,缩回身仔细看看,渗出的血迹嘀嘀殷红。“还是个紧巴巴的小黄花儿!”
旁边列队站立赏阅的手下们都热血沸腾地冲动着。那个拿着录像机的手下竟然忘记了拍摄,痴呆呆地望着。水哥吆喝着他说:“咋不录呢?难道没见过大哥我破~?赶紧录,越细微越好!”
那个手下尴尬地笑着,急忙举起手中的录像机,对准了小薇的身体。
在小薇的哭泣声中,水哥第二次毫不留情地顶进去。小薇的嘴里又发出一声苦痛的尖叫。
那个录像的手下前后左右地忙着录像,还用了很多特写镜头,细细地拍摄着水哥孽物进出的那个花落残红的地方。
水哥足足忙活了半个小时,那个小薇的叫声已经嘶哑,随着身体的猛烈一颤,兽性总算结束了。他从沙发上爬下来,随手拿起那个小薇的小裤衩,擦拭着自己萎蔫了孽物上湿漉漉,又把那个小裤衩扔到小薇的身体上。
水哥一边提裤子,一边看着还在仰在沙发上抖着身子,发髻凌乱满脸泪痕的小薇,嘴里教训着:“小妞儿,以后还敢不敢再跑了?从今以后你老老实实地接客就算了,如果不接客,就将这些碟子、照片都寄给你的父母和村里,还发到网上去,你要是偷跑,只要抓住了,就打你个半死不活!要是寻不到你,就杀死你一家人!”小薇吓得瑟瑟发抖,坐起身,说:“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跑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把那录像寄给我的家里人啊,你们也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里人,以后我做就是了!”
水哥得意地狞笑着:“嗯,这就对了,如果不听话,我有很多办法整治你的!”
显然,有一个女孩被陷进可怕的泥潭了。水哥说的不假,他们有很多禽兽的招法对付这些小女孩。被骗出来的女骇子一般年龄都不大,一般都能被吓唬住了,只好服服帖帖地做,如果再不服帖,老板就把她的衣服脱光,让打手往死里打,还叫其他的女孩站在旁边看着打,实际上是杀鸡吓猴看。他们还有一个残忍的招法:专踢女孩子小肚子的某一处,说是那地方既让她们痛得要命,也不影响她们接客。
水哥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又训斥道:“以后接待客人的时候不允许这样哭丧着脸,一旦扫了客人的兴头子,跑了生意,老子照样不轻饶你!”
二迷糊凑到了水哥跟前淫邪地问:“要不要现在就培训她们怎样接客?今晚预定的客人可不少呢,一些熟悉的小姐都被预定了,今晚要这些新来的接客呢!”
水哥想了想,说:“要得,现在就培训她们,真人演示给她们看,让她们学会接客的情态!”
二迷糊嘻嘻笑着,问:“这次谁来扮演那个嫖客?”
水哥诡秘地看着他。“你想?”
“当然想了!嘿嘿!最近憋着了,想乐呵乐呵!”
“那就是你了,要好好做给她们看!”
之后水哥吩咐手下把那个最会接客的,外号叫大仙桃儿的小姐叫出来,让她和二迷糊真人操作一番。又告诉把那两个二楼新来的小姐叫出来一起培训。
不一会儿,从二楼又带下来两个新来的小姐,让她们在一边看着那个老小姐是怎样接客的。
一切准备就绪,那个大仙桃儿扭着腰肢,晃着翘起的大屁股一路妖声妖气地走下楼梯,眼睛看着扮演嫖客的二迷糊,浪浪地叫着:“哥哥,你咋这么久不来啊,可想死小宝贝儿了!”
第42章又一个被骗的女孩
水哥被意外地叫了出去,小花儿总算幸免了自昨晚以来的第三次兽性,尽管为了取悦俘获那个禽兽,她强迫自己情态无耻,使出了千般微妙,但那里面确实已经伤痕累累,不堪硬物进入了。
小花儿起身整理衣着,然后坐在大床上心绪阴惨地想着心事。噩梦一般,自己噩梦般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家乡的一切清晰而亲切,但已经那般遥远了。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家乡去,见到朝思暮想的亲人们。能的,自己一定要有一天回去;只要希望还在一切就不该绝望。她要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想尽一切可以想尽的办法——逃出去或者与家里联系上。自己决不能消极待毙,一定要积极行动。
想到这里她下了大床,开始按照水哥的吩咐打扮自己。她对着镜子描眉打鬓。虽然她在家里很少这样化妆,对化妆不很熟悉,但女孩天生的本能和她聪明的灵性,让她对这一切心领神会。但画完妆对着镜子照着自己,心里一阵悲哀:俨然是一个妓女了,妖精的面容,性感外露的体态。自己十八岁的清纯还有了吗?本来已经没了,从黄老六第一次破了自己女儿身的时候就已经没了!
要想有一天逃出去,就要首先适应这样的生活,放松他们对自己的警惕,更要熟悉这里的一切情况。她想着水哥的话:着个区域里的走廊和房间是可以随意出入的,只是不能出那个门。
小花儿走出了这个属于自己的30号房间,左右看着。或许这里是夜生活的灯红酒绿,女人们像老鼠一般在夜里耗费着自己的容颜和体力,白天里就会蛰伏休息,走廊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她来到走廊入口的那两扇铁门跟前,用手推了推,纹丝不动。那是像牢门一般坚固的两扇防盗门,如果不是用钥匙打开房门,谁也休想从这里逃出去。她心里一阵绝望。痴痴地想了一会儿就转回身。但她却是忙无目的般地游荡在不很宽的走廊里。
突然间她想起了和自己一起被带进来的那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孩来。于是她来到了和自己相邻的29好房间的门前,迟疑了一会儿,轻轻地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试探着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
她小心地走进去。
或许是由于窗帘拉着的原因,虽然是正午的时候,可屋内的光线十分暗淡。却是一切清晰可见。那个女孩正发髻散乱,衣冠不整地躺在大床上。这样的情形她当然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个房间几乎和自己住的房间布局是一摸一样的。那个女孩也全身上下换成了和她差不多的裸露性感的服装,只是她脸上还没有化妆,却是累累泪痕。
女孩见有人进来,先是本能地身体一哆嗦坐起来,下意识向床里卷缩着身体。但她见进来的是一个女孩时,她立刻放松了紧张的身躯。她当然认得这个和自己一起进来的也是同命相连的女孩子了,倒是像见到亲人一般亲切,急忙招呼小花儿坐到她的床边。
在这样非人的环境里两个同命相连的女孩到一起,无需以前是不是认识,有没有交往,彼此的心就浑然天成地接近了。
她们亲密地聊了起来。让小花儿惊奇的是,这个女孩不是乡下人,是青海省一座很大城市里的刚毕业的大学生。
这个女孩今年十九岁,名字叫黄涵涵。黄涵涵讲述了她噩梦一般被两个男人欺骗,又被拐卖的屈辱经历。
黄涵涵是青海省某政法学院的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直在四处托关系想找一个对口的又是自己喜欢的公检法部门里的工作。今年秋天以后,她应一个大学同学的邀请,来到省城西宁,抱着梦想希望在省城里找到自己满意的工作。
黄涵涵第一次来省城,同学又没有时间来接她,她手中只有那个同学的住址,出了西宁火车站,她就有些茫然无措,正想找人问问去同学那个区要做几路公共汽车。
正在这时,有两个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向她走来,来到近前就很亲切地问:“姑娘,你有事需要帮忙吗?”
第43章两个男人
黄涵涵仔细打量着这两个警察,大约都三四十岁的年纪,其中一个胖一点的个头不高,体格健壮,大脸盘,眼睛很锋利;另外一个偏瘦一些,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头,高鼻梁,大眼睛。这两个警察长的都很成熟帅气,说话的语气也很随和。
黄涵涵见到这两个男人的第一感觉很亲切,或许是两个人的警察制服让了有了本能的安全感。她冲那两个警察腼腆地笑了笑,说:“大哥,你们是本市的警察吗?”
高个警察急忙说:“我们不是本地的警察,但警察走到哪里都是为老百姓排忧解难的,不分本地和外地的,只要你有困难,我们就应该帮助你!我看你也不像是本地人吧?来这里是窜亲还是找工作啊?看你应该是一个毕业找工作的大学生吧?”
他说着,仔细观察着黄涵涵。
黄涵涵惊异地看着他们,说:“大哥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来我是找工作的大学生?”
高个警察笑了笑:“你的气质告诉我的,有文化的人和普通人就是不一样……你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这个警察的很自然的吹捧,更让黄涵涵对他们有了好感。她不仅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学校,还忍不住和他们说了来省城找工作的迫切心情和难处。
听完了她的情况,连个警察不自觉地对视了一番。那个胖一点的警察也过来关切地说:“像你这样的好学校的高材生,应该找到适合你发挥才能的工作,不对口千万不要去做,那样是难以学以致用!”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想找到公检法部门的工作,可现在这些部门没有关系是很难进得去的,我是想来省城碰碰运气!”
黄涵涵觉得这两个人似乎很善解人意,几乎说道自己的心里去,就更有了信任感。
胖警察想了想,说:“在西宁这里,我们恐怕帮不上你,要是在兰嘛,我们肯定是能帮上你的,因为我们几乎是一个系统的亲缘关系,那里的公检法部门都有我们的熟悉关系,而且那里也确实需要你这样的毕业生呢!”
“你们是兰州的?”
黄涵涵眼睛闪着羡慕的亮光,“那可是甘肃省的省会啊,城市不比我们这个省会小,也是个大都市呢!”
高个警察一直盯着她,此刻赞许说:“你看,倒是有学问的人,见多识广,说话就是不一样。嗯,兰州确实是个很发达的大都市,到了那里会有发展的!”
黄涵涵不觉怦然心动:自己也可以去兰州啊,只要能找到对口的,好的工作,哪个城市都一样的。何况兰州离自己的家乡也不算远,还是一个不比西宁差的大都市呢。她抬起欣喜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两个人,问:“两位大哥在兰州的哪个部门工作呀?一定是公安局的吧!”
两个人又对视了一下,笑了笑,胖警察急忙说:“我们当然是公安部门的,但你说小了,不是兰州市公安局的,而是……”
说着,他看着高个警察,说,“你把证件拿出来让这个姑娘看看,免得她不放心!”
说着,他自己也从伸手从夹包里掏出证件。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把印制精良的工作证交到了黄涵涵的手里。黄涵涵有些受宠若惊地颤抖真手接过证件,打开仔细看着。证件是甘肃省公安厅印发的,其中那个胖警察叫张金忠,单位是甘肃省公安厅政策法规处,职务是副处长;那个高个警察叫是、石勤明,也是甘肃省公安厅政策法规处,职务是秘书。黄涵涵还认真地反复看了“甘肃省公安厅”鲜红大印,觉得一点没有假。她暗自欣喜:遇到了两个公安系统的高干了。她满面恭敬和喜悦,说:“两位大哥原来是这么大的官啊?还是政法部门的,真的和我的学校对口啊!”
胖警察笑了笑:“要不说咋是有亲缘关系呢,听说是你是政法院校的,我就感到亲切。我也是政法院校毕业的,只是不是一个学校而已,看来我们还是校友呢!”
黄涵涵欣喜若狂,激动得声音都发颤,说:“看来我是遇见贵人了,真没想到的事情啊!”
之后便眼巴眼望地看着这两个贵人。
帮警察显得很沉稳地说:“可惜啊,帮不上你找工作的忙,因为你想在西宁找工作,而我们在西宁没有什么关系,要是在兰州就不在话下了!”
说着,他察言观色地偷看着黄涵涵。
黄涵涵暗自揉着衣角想了好半天,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们。“两位大哥,如果我想去兰州找工作,你们真的就能帮我找到吗?”
第44章被带进旅馆
那个“张处长”故意沉吟了一会儿,说:“凭我们两个的关系,在兰州的公检法机关为你找个好工作是不成问题的,关键是你真的愿意到兰州工作吗?那毕竟不是你家乡的城市啊。这不是一件小事儿,你可要仔细想好啊!要不然你先在西宁找找看?”
黄涵涵态度很坚决,而且神态急切,几乎是恳求地说:“大哥是不想帮这个忙吧?其实,人在哪里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有发展,哪里都一样。再者说了,兰州也是我十分向往的城市啊!”
“张处长”又仔细想了一会,说:“我们也是好揽事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但也没办法,既然我们有缘相识,又是没见面的校友,也不能不帮了。那好吧,只要你想好了,有朝一日你来兰州,我们会帮忙的!”
黄涵涵觉得这话还有推脱的意思,心想:以后我去哪里找你们,错过时机状况就不一样了。于是她问:“两位大哥什么时候回兰州啊?”
两个人忍不住又交换了一下眼色,那个秘书石勤明说:“我们现在就是回兰州,这不去火车站坐车嘛,我们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
黄涵涵眼睛闪亮着。“那我现在就和你们一起去兰州,你们愿意带我吗?”
她祈求地望着两个人。
“张处长”显得为难地说:“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才刚刚认识……而且,你也不和家里人打招呼就擅自去了兰州?你觉得好吗?”
“你看看?还是你们不想帮我吧?你们不是说我们是校友吗,还是一个系统的人……既然老天让我遇见你们了,你们就别想逃了,我的工作就赖上你们了!”
两个男人眼中都闪着异样的亮光,会意地交换了一下眼色。那个石勤明眨着眼睛说:“你就这样相信我们?就不怕我们是坏人骗了你?”
黄涵涵毫不犹豫地答道:“如果你们两个我再不相信,那世界上就没有我值得相信的人了,你们是人民警察,专门惩治坏人的,和你们在一起我是最安全的了!”
“张处长”托着下巴,凝神看了她一会儿。“你真的铁了要和我们去兰州?”
“嗯,只要你能帮助我找工作,我就去。等我找到了工作再通知家里人也不晚,我在西宁还是去兰州又有啥区别呢?”
黄涵涵臂膀动了动肩上的背篼,那是就要行动的微妙动作。
“那好吧,既然你这样信任我们,那你就随我们去吧。我向你保证,工作的事情不成问题,我的一个同事在兰州市检察院当院长,来的时候还听说他们要招两个检查员呢,我去和他推荐,百分之百的可以成功!”
黄涵涵一脸喜出望外,急忙说:“那我就先谢谢你们了,一会儿我请你们吃饭好吗?”
“张处长”抬手腕看了看手表,说:“吃饭来不及了,我们得抓紧买票,这趟车一会儿就要开了,等到了兰州还是我请你吧。你是一个刚毕业还没工作的大学生,身上带的钱是有数的!不管咋说,我们是要比你宽超得多的。”
黄涵涵真的有些感激又受宠若惊,忙不迭地说:“还是到兰州我请你们,也算表达一下我的心意。无论你们能不能替我找到工作,我都要很感激你们的!”
“谁请谁,还是到兰州再说吧。我们要马上进站,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张处长说着就迈步先走了。
“走吧!”
那个秘书做了一个手势,象征性地拉了一下黄涵涵的胳膊,把她夹在中间向车站里走去。
黄涵涵想主动买票,却被那个石勤明制止了,他挤上去买了三张火车票,刚好那趟车已经检票,他们就向检票口走去。
幸运的是他们刚好找到了相挨着的三个座位,安稳地坐在那里等待列车开动。火车徐徐开动那一刻,黄涵涵的心绪只是瞬间的忐忑了一会,很快被激动和希望灌满了。
一路上俩个“人民警察”对黄涵涵照顾得无微不至,所有的开销都是那个秘书石勤明付的,黄涵涵更加过意不去,感觉这两个男人很会体贴人。坐在车里,两个男人在闲聊中,问了黄涵涵家里的一切情况,当然,黄涵涵毫无隐瞒地告诉了他们家里的一切。
黑天的时候,列车又到达了一个城市。两个警察说兰州到了,便收拾桌上的物品,准备下车。黄涵涵也没有来过兰州,认为这就是兰州了吧,很自然地随两个人下了火车。
出了站口,望着灯火通明的陌生城市,黄涵涵心里充满对未来的希冀,想到这两个人会帮助自己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心里就又感激起来。她执意要请两个人吃饭。这次两个人没有拒绝。于是他们走进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店。
奇怪的是,黄涵涵只喝了两杯红酒,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她昏昏沉沉地被两个男人带进了一家僻街的小旅馆里。
第45章警察变禽兽
黄涵涵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位人民警察竟然在她喝的酒里巧妙地下了蒙汗~。怎样离开酒店,怎样躺在旅馆的床上,她已经一无所知。
只知道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得魂飞魄散:一个全身赤裸胸脯和胳膊上还刺着纹身的胖男人正在自的身体上忙活着。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张处长,那人民警察端正的神态已经当然无存了,眼睛里是贪婪快慰的野兽光芒。而她自己呢?也一丝不挂地被分张着双腿压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惊醒自己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来源于下体撒尿的那个地方,那里面像有一根粗壮的棍子胀满着,冲撞着,撕裂着……那一刻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弄不清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发生的?难道人民警察也这样禽兽无耻?但她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的纹身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受骗了,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警察,竟然是无耻的恶魔。她本能地想挣扎,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身下的那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就像一根橛子把自己固定住了,但那根橛子是进进出出的…
“你这个禽兽!为啥冒充警察祸害人?”
黄涵涵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伸手就去抓挠那个男人的胳膊。
那个冒充处长的张金忠凶相不露,抬手就给她一个狠狠的嘴巴,骂着:“操你妈的,你还敢挠我?老子要是不冒充警察你会相信吗?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到这里吗?你不来这里,我们操啥?”
这时,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发出~荡的哧哧笑声。黄涵涵扭头看去:那个原先是政法局秘书的黄勤明,正瞪着贪婪的眼睛在看着,好像还流着口水。黄勤明嘿嘿地笑着说:“小妹妹,你看啥?哥哥我还没干呢,一会大哥干完了我再干你,做好准备吧!”
黄涵涵被野兽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开始不再挣扎。她抓心挠肝的绝望着:完了,自己是彻底完了,竟然被两个禽兽给祸害了,父母给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玷污了!她疯了般嘴里哭骂着:“你们这两个作孽的东西,为啥不干点好事儿?”
“小妹妹,我们这就是在干好事啊!操比是天下最快乐的事情啊,谁说不是好事儿?你也是应该快乐的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大家伙玩你吧?舒服吧?”
张金忠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凶猛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着。
黄涵涵被他冲撞得差点就晕过去,一声跌一声地交换着。那个时候她连羞带痛,连死的心都有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子。
旁边那个黄勤明又问道:“大哥,你没看看这是不是C女了?感觉紧不紧啊!”
“我操,我光顾干了,还真没看,但相当的紧,夹得我直要往出冒!别说,我还真得看看!”
禽兽蹭地把孽物拔出来,缩回身去借着灯光仔细查看着,嘴里叫道,“是个黄花儿闺女呢!出的血还不少呢!”
“大哥,你看准了,那血是不是月经啊?”
黄勤明问道。
“我操,你大哥我傻呀?连月经和C女血都分不出?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我还特地看看呢,那小沟里干干净净的,插进去后才出血的!”
说着这样的话,他的孽物被刺激得更加蓬勃,在里面越发残忍地为非作歹。
“大哥,要是咱们不给她开苞儿,还会多卖钱呢,C女眼下是最值钱的了!”
黄勤明有点遗憾地说,关键是他没挠着头一口儿,觉得有点冤枉。
“管他呢,少卖就少卖点吧,先说过瘾了呢,干C女和干结过婚的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真他妈的紧啊。男人这一生,一共能破几回C女身?少买点钱也值得了!”
张金忠疾风骤雨般地快进快出。
黄涵涵听了这话,吓出一身冷汗。天哪,自己被糟蹋了还没完呢,原来这两个禽兽是人贩子啊!她已经顾不得无边的疼痛,哀求说:“大哥,你们已经在我身上得到快乐了,你们千万不要再卖我了,我才十九岁呀,还是一个大学生啊,我求求你们了,大哥…”
两个禽兽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张金忠喘着粗气,说:“这样的话,老子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每个落到我们手里的女人都这样说。你说你们傻不傻?我们要是不卖你们还费这么大心思干嘛?就为了操比冒这么大风险?我们的原则是,既要快乐又要卖钱!”
张金忠嗷地一声怪叫,身体一颤,总算酣畅淋漓地完事儿了,他又在黄涵涵身上趴了一会,便滚落下马。
黄勤明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开始急乱地脱着衣服。
第46章可怕的地下室
黄勤明这个禽兽上来后更加猛烈,那个孽器像个棒槌弄得她娇嫩嫩的身体再也难以承受,一阵剧痛之后竟然昏过去。
两个野兽足足蹂躏了她半夜,才算消停下来,两个人轮班睡觉,总有一个人像看犯人一般看着她。想逃跑想寻死都做不到,黄涵涵陷入绝望的深渊里。
天亮的时候,两个禽兽各自又兽性了她一番,虽然势头减弱了一些,还是让她苦痛不堪,生不如死。
天光大亮以后,两个禽兽穿好了那套警察制服,又人模人样地做起人民警察来,而且还掏出一副手铐子,将黄涵涵的双手铐起来,样子就像两个办案的警察抓到了一个女嫌疑犯。
两个警察把黄涵涵“压出”了旅馆的房间,惹来不少人围观。黄涵涵趁机大喊大叫,说:“这两个人是冒充警察的人贩子,哭着恳求看热闹的人们救救她!”
人们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这一幕,谁也没有上前。
后来总算有一个人干部摸样的男人上前来询问情况。黄勤明以警察的“威严”对那个人呵斥道:“我们是甘肃省公安厅的,是来抓女贪污犯的,谁敢妨碍公务,格杀论!”
“同志,请你把证件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那个男人依旧没有让开。
两个禽兽都把证件拿出来,一副傲慢的神态交到那个人的手中,那个人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又还给两个人说:“嗯,你们真是省公安厅的,那对不起了,你们执行公务吧!”
说着那个人闪开。
之后不管黄涵涵怎样求救,已经没有人相信她了,都确认她是一个隐藏在旅馆里的女罪犯被警察逮捕归案了。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黄涵涵被带出了旅馆。更让人们不容怀疑的是,旅馆外面还停着一辆警车,警车里还有两个警察等在那里。
黄涵涵就这样有口难辩地被光天化日之下绑架了,绑架得冠冕堂皇,没有一个人伸出手来拉她一把。
警车在一阵撕心裂肺一般的鸣叫声中,离开了旅馆,穿行在人流涌动的街道上,堂而皇之地向南面的街道驶去。
这个不大的城市确实是甘肃省的一个山区县城,根本不是什么省会兰州,两个冒牌警察也没把黄涵涵带到所谓的公安局里,而是那个冒牌警车直接来到了县城南郊的一个废弃的配货栈里。
黄涵涵被两个禽兽不知道多少钱卖给了一个叫王铁头的人贩子。这个王铁头也是买了小花儿又卖给发廊老板水哥的那个人贩子。
黄涵涵被带进地下室的时候,押运小花儿和另外三个女人的大货车还没有到达这个中转站。但那时的地下室里已经被卖来四个女人,正在稻草上哭天喊地。
黄涵涵被王铁头的手下,像圈猪一般推到了四个女人堆里。
当然被贩来的这些女人都是有一定姿色的年轻女人,在地下室里难免又要遭受王铁头和他那些手下的糟蹋,地下室里哭叫声一片。
由于黄涵涵更加年轻貌美,竟然遭受了四个野兽的轮奸,在轮奸过程中,她昏过去三次。醒来的时候兽性已经结束了,身下是一汪兽性的污浊液体,她下体疼痛的难以忍受,连动弹一下都钻新低疼痛。那些女人也都在哭着穿衣服,个个狼藉不堪,身体被野兽们蹂躏得不成样子。
在这不久,小花儿和那三个女人也被带到地下室。就是因为禽兽们先前已经在黄涵涵她们五个女人身体里发泄到了兽欲,小花儿她们那次才幸免于难。但那个十四岁的小女孩还是没有逃脱,被那个来验货的马老板当着众人的面给残忍开苞儿了。
那个发廊的老板水哥来地下室选货,先是把小花儿选走了,之后又来到这边的五个女人跟前,一眼就看中了细皮嫩肉的黄涵涵。为了争夺购买黄涵涵,水哥还差点和另外一个来选货的发廊老板打斗起来,还是王铁头从中撮合,那个老板才看面子把黄涵涵让给了水哥,当然水哥要花高价买到黄涵涵了。
黄涵涵把自己噩梦般的遭遇讲给了小花儿,然后又泣不成声。
小花儿当然和她一样的生不如死的感受,也不觉哭起来。很久以后,小花儿擦着眼泪又问黄涵涵。“昨晚你到这里后,水哥手下的那两个禽兽有没有糟蹋你呀?”
黄涵涵全身一颤,说:“你哦想他们会放过我吗?”
之后又不寒而栗地说起了昨晚遭受的更禽兽的摧残……
第47章更残忍的摧残
昨夜把黄涵涵带进29号房的两个男人都是水哥手下的得力干将,一个叫孙涛一个外号叫王胖子的。孙涛才二十多岁,一米八零的大个头,一双鹰眼冷森森的吓人;王胖子个头不高,却是横粗的像缸一般的体态,体重足有二百斤,满脸横肉。
两个恶魔不仅是凶残的打手,还是祸害女人的行家里手,祸害女人的手段令人发指,两个人金刚合璧干一个女人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抓来的女人们过他们这道关口,就像闯一道生不如死的鬼门关。
刚一进门,房门就咔地一声被插上了,孙涛随手按亮了棚顶的吊灯,屋内灯火辉煌。
黄涵涵像被甩包袱一样甩到了大床上,两个禽兽眼睛瓦蓝地盯着细皮嫩肉线条优美的黄涵涵,就像饿狼看着鲜嫩的猎物。
黄涵涵当然知道要经历什么,一路上每落入一个人贩子的手里都要遭受可怕的凌辱和蹂躏。她瑟瑟发抖卷缩在床上,眼睛惊恐地看着两个恶魔,嘴唇颤抖着哀求着:大哥,你们行行好吧,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啊!”
王胖子嘿嘿狞笑着:“妹妹,到了这里你受不了也得受,习惯了就好了,等男人的玩意把你的小沟儿干松了就好了,到那时你还会想男人呢!”
孙涛也阴着嗓音说:“今晚我们哥两个先让你演习演习,尝尝最厉害的男人是什么样,只要你挨过了我们这一关,以后就什么也不怕了!”
然后问王胖子,“胖子,今晚怎么干?是单个上,还是两个一起上?”
王胖子盯着黄涵涵的身体,说:“当然是一起上了,前后夹击,那是最有滋味的玩法了!”
前后夹击?黄涵涵听得魂飞魄散,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想象不出两个人一起干是啥样可怕的情景。看着两个禽兽在地上急三火四地脱衣服,她吓得魂不附体,本能地向床里面挪动着身体。
一会儿的功夫,两个禽兽一丝不挂地窜上床来,一个解她的上衣扣子,一个在解她裤腰上的纽扣儿。黄涵涵一边喊叫着一边挣扎着,但都无济于事,很快就被扒光了,衣服被扔了随处都是。
两个恶魔的眼神都贪婪地盯着她嫩白的酮体,孙涛又问那个王胖子:“你是在前边还是在后边?”
王胖子两声淫笑:“我今天想干后面,哥今天的玩意特别硬,想爆菊花过过瘾。还是你在前边趟水沟儿吧!”
“那好,我正好想想通通她的小沟儿呢,那我可先进去了!你帮我把她弄到我的身体上来。”
孙涛说着就叉开双腿仰在床上,那根孽物一柱擎天地昂着头。
王胖子急忙从床里边把瑟瑟发抖的黄涵涵抱过来,让她趴在孙涛的身体上。可刚刚把她摁在孙涛的身体上,黄涵涵就冷不防地向一边滚去,差点滚下床去。王胖子又把她拖回来,恼怒地一连抽了她四五个嘴巴。黄涵涵顿时天地眩晕,失去了挣扎抵抗的意志,只得随意让它们摆布了。
她的身体又强行趴到孙涛的身体上,胯间正对着孙涛的那根孽物。孙涛用手摸索了一阵子,单手擎孽物试探着接近沟口,然后双手托着她的两股呻用力紧拢,他身体猛力上挺,嗤地一声顶了进去。
塞满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接下来孙涛就上下托着她的身体狂猛地动作着,更剧烈的疼痛让她叫声连连。但更残忍的还是他身后的遭遇。
王胖子借着灯光检查着她的后肛,用手揉着,一会便吐了一口吐沫抹在上面,开始用他的棒槌一般的硬物对准她的那个封闭的地方。王胖子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嗷地一声发起了野兽的生猛侵入,第一股力气只让他的孽物顶进去半截,缓了一下劲儿,再次发力才费九牛二虎的力气顶进去…
黄涵涵顿觉后面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再加上前面孽物在沟谷里面野蛮的冲撞,前后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她眼前发黑顿时昏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那可怕的侵袭还在进行着,两个禽兽一前一后狂野地进进出出……她感觉两根孽物在她的身体里已经可怕地会合了,把她娇嫩的身体摧残得支离破碎…不久以后,她又不堪疼痛昏厥过去。
黄涵涵此刻和小花儿说起昨晚的生不如死的遭遇,又开始泣不成声,全身瑟瑟发抖。她告诉小花儿,她现在前后的那个地方还疼痛难忍,想出去撒泡尿都不敢动弹,只得憋着。
小花儿搀扶她去了卫生间,一泡尿足足撒了十多分钟,疼痛的样子让人不寒而栗。
回到房里后,小花儿又开始安慰她,说:“你要学会适应啊,现在我们的任何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我们要在适应中等待机会逃出去,或者想法给家里报个信……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其他办法!”
黄涵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亮光,问:“我们真的能逃出去吗?”
“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们要顽强地活下去,总有一天会逃出去的……”
第48章大花儿也被卖到甘肃
就在小花儿被贩卖到甘肃省某县的发廊里十多天后的一个夜晚,在某县城南郊的那个废弃的配货栈里,那辆罪恶的挂着“救灾物资专用运输车”牌子的大货车,又停靠在楼门口。这是光头大哥继上次贩卖小花儿等四个女人之后,贩运过来的第二批货。
接货的王铁头又手里拎着手电筒上了大货车,开始仔仔细细验货。这次比上次运来的货要多一些,总共有六个女人,大约都在十六岁到三十岁之间。
当王铁头的手电筒照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身上的时候,他手里的手电筒一哆嗦,惊讶地叫了一声,又仔仔细细地照着。这是一个弯眉大眼睛高鼻梁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就是有点脸色苍白,眼睛里是悲戚绝望的光芒,似乎都站立不稳,被光头的两个手下搀着。王铁头惊愕而不解地回头看着光头,问:“这个小妞儿怎么又回到你的手里?上次我已经卖出去了,被一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难道你还要卖第二次?奶奶的,还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那个女孩眼睛里闪过一道惊异的亮光,看着王铁头,忍不住问:“你说你卖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孩?她现在哪里?”
王铁头更加云里雾里,愣了半天,说:“哪里?不是被那个叫水哥的发廊老板买走了吗?就是你呀,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女孩儿眼里闪过莫名的兴奋,还想追问什么,却被光头命令手下给拖一边儿去了。光头大哥急忙凑到王铁头的耳边嘀咕着:“上次不是这个女孩儿,那个是她的妹妹,她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摸一样的,我当时在大驴种手里接货的时候也像你一样吃惊,后来大驴种告诉我,上次那个和这个是双胞胎姐妹,今年都十八岁,上次的那个叫小花儿,这次这个叫大花儿。据说有时候她们家里人还分辨不出来呢!”
王铁头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嘛,见鬼了?我操,你那个下线可真够损的,竟然把一家的两姐妹都给弄来了?挺有手段啊!”
光头下意识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孩,又低声说:“听说是仇家所为,是她们的仇家使的手脚,为了报仇!”
王铁头不再说什么,又开始仔仔细细地验货。他精细地看着摸着,时不时地还招呼一声,见没有残疾的,没有哑巴的,又从头验了一遍,问光头:“这次有没有C女?”
“有。”
光头指着一个十六七岁的长样一般的小女孩和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白面皮大眼睛的姑娘,“这两个都是没开苞儿的!”
“那怎么确定呢?”
王铁头有点不相信地问。
“我说兄弟,咱们又不是做一两次买卖了,你咋总也信不过我呢?这样的话,我们以后还怎么合作?我的下线弄这个是百分之百准确的,他们有办法知道谁是不是C女,你要是实在不相信,不怕麻烦你就找地方验吧?”
王铁头笑了笑。“不是我信不过你,干我们这行的,什么小心都得加。我花了高价买个C女,如果水了,是要赔钱的!好了,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相信了。”
王铁头说着又忍不住看那个女孩,问,“你说的那个大花儿难道也不是C女了?不说今年才十八岁吗?”
“不是了,我接到手里就已经不是了,她还怀着孩子呢,在车上一门央求我们不要糟践她,说她怀着身孕呢。结果呢,还是被我的手下给弄流产了。你没看她脸色那样苍白吗?流了不少血,连走路还不稳呢!”
王铁头没有丝毫侧人之心,反倒是觉得有了降价的借口,说:“你的手下可真狠啊。既然这样,这个小妞儿总该降价吧?谁愿意要个怀孩子又流产的烂货?”
光头不耐烦地说:“你不要刁难我啊?我要是不说你会知道?你别拿我对你不外就整事儿。这个小妞儿虽然开苞儿了也怀孕了,却是上等货色,拿到哪里都会卖个好价钱的,你要是不要,我就带走,另寻买主,想让我仨瓜两枣的处理给你呀,没门儿!”
王铁头似乎不太敢得罪光头,那是他的供货渠道,他尴尬地笑了笑:“大哥,我只是说说而已,怎么会真的为难你呢,就算是真的不值钱了,我也会自己担着,不会难为你的。你放心吧,咱们正常讲价吧!”
光头的脸色有些放晴,说:“这还差不多,做买卖吗,都是要讲究点的,兄弟你也不是不开窍的主儿!”
于是,两个人又下车去讨价还价了。
没多久,王铁头接货的手下已经等在车门口了。光头的几个手下开始往下运货。王铁头的手下在下面像扛麻袋一般,把车上的六个女人都扛到了地下室里去。
这是王铁头此番接的第一批货,地下室里空荡荡的,只有这六个女人被扔到了稻草铺着的屋地上。
王铁头和他的手下们已经将近一星期没有接货了,没有女人,他们就憋得要爆炸,此刻又见到了女人,就像饿狼见到了鲜肉,个个眼睛都瓦蓝地盯着稻草铺上的女人们。
第49章谁都不闲着
大花儿坐在那些女人中间,努力躲藏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新一轮兽性摧残就要开始。似乎她已经记不清这一路上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耻辱蹂躏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口饿狼一般瞄着她们的眼神。
大花儿被拐卖到这里的情况几乎是和小花儿的遭遇相同的:黄家的那些恶女人们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后不久,大驴种就到了,把她塞到轿车里去,行驶了一夜到了一个地方,大驴种把她卖给二道贩子光头,上了那辆罪恶的大货车,经过五天午夜的非人行程到达甘肃的这个县城的中转站,光头又把这些四面八方买来的女人卖给三道贩子王铁头。大花儿在一路上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也是和小花儿相同的,比小花儿更惨的是,在大货车上,他遭受到了光头四个手下的轮奸,残酷的摧残竟然把她弄流产了。虽然她肚子里怀的是黄家仇人的孽种,本来死不足惜,但作为一个母性对生命的本能爱惜,对自己骨血的血肉相连,还是让她在精神上难以承受,当然更难以承受的还是身体上的伤害,女人流产了,身体的损耗是无法估量的。而且接下来还要遭受另一伙禽兽的摧残,那是难以忍受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一路上,她也不止一次地逃跑过,她也试图寻死过,但终究也没有跑成,也没有死死成,还招来了更残酷更兽性的摧残。后来她也逐渐想通了:自己要活着,活着有朝一日逃出去或者等待家里亲人来解救自己,还有一个活着的更重要的理由,报仇!她刻骨铭心地记着黄蕾把她骗到那个院子里的情形,那些疯的的黄家女人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的情形……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她要活着回到狐家屯,找到那些女人报仇雪恨……
但此刻她知道,最残忍的兽性蹂躏又要开始了,她的身心都在震颤着。
大花儿不会想到,就在她此刻坐着的地方,正是十多天前妹妹小花儿坐过的地方。但她刚才从光头和王铁头的话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小花儿一定也是被贩卖到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这个王铁头亲自卖掉的,好像是被一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此刻,大花儿心里萌动着一个愿望:想法从王铁头嘴里知道妹妹小花儿被卖到的那个具体地方。虽然她清楚,就算自己知道了妹妹的下落也是毫无办法的,自己还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妹妹的下落。
禽兽们开始向她们这些女人走来,眼睛里的色光一闪一闪的。大花儿忍不住又向那几个女人的身后躲去。但那几个女人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态:隐藏自己的身体,于是六个女人挤成一团。
无论是哪一级的人贩子都不会放过贩来的女人,按他们的话说,不玩儿白不玩,卖到谁手里也还是个玩儿,谁玩儿了都没有记号儿,照样卖钱花。当然,一般情况下,到手的黄花闺女例外,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们不会轻易动她们的,除非是大哥来瘾了,想尝尝黄花儿的滋味儿。所以,恶魔们在动手之前,会看大哥的意图行事:哪个该玩,哪个不该玩,都要听大哥的。还有一条规矩:最先让大哥挑选,大哥选定了哪个女人,剩下的他们才可以玩。
此刻,王铁头身边站着四哥兄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其中一个手下问:“大哥,这六个当中有没有C女?”
王铁头指着其中的两个,说:“那两个是C女,把她们弄到一边去。另外四个可以随便玩儿!”
两个手下急忙过去,把那个十六七岁的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拖到一边去了。
又有一个手下问:“大哥,你先挑一个。”
王铁头在四哥女人身上扫了一圈,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大花儿跟前。王铁头就对这样乡下来的原汁原味的乡野美丽花朵情有独钟。上次那个和她一样的女孩他已经相中了,可惜那个是个时候他刚刚干完别的女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女孩被那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遗憾着。没想到老天有眼,十多天后竟然把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姐又送到他的嘴边儿。今天他的玩意可是憋得硬邦邦的,连地缝都能插进去。他稀罕八叉地看着大花儿,对身边的手下说:“我就想玩玩她了。你们把她给我弄到那边的墙角去,我慢慢地玩。剩下的三个你们尽情玩儿吧!”
两个手下把大花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东北的角落里,那里也是一层厚厚的稻草帘子。
王铁头的三个手下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叫道:“我操,咱们哥四个,可就三个女人,怎么玩儿?不会是闲一个吧,那怎么忍得了,一晃十来天没开荤了,憋得要爆炸!”
其中一个禽兽嘿嘿笑着说:“这还不好办?咱们四个一起玩儿,来电刺激的新花样,把她们都脱光了摆在那里,咱们乱窜头……每个女人身上一百下就挪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谁都不闲着!”
大花儿坐在那些女人中间,努力躲藏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新一轮兽性摧残就要开始。似乎她已经记不清这一路上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耻辱蹂躏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口饿狼一般瞄着她们的眼神。
大花儿被拐卖到这里的情况几乎是和小花儿的遭遇相同的:黄家的那些恶女人们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后不久,大驴种就到了,把她塞到轿车里去,行驶了一夜到了一个地方,大驴种把她卖给二道贩子光头,上了那辆罪恶的大货车,经过五天午夜的非人行程到达甘肃的这个县城的中转站,光头又把这些四面八方买来的女人卖给三道贩子王铁头。大花儿在一路上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也是和小花儿相同的,比小花儿更惨的是,在大货车上,他遭受到了光头四个手下的轮奸,残酷的摧残竟然把她弄流产了。虽然她肚子里怀的是黄家仇人的孽种,本来死不足惜,但作为一个母性对生命的本能爱惜,对自己骨血的血肉相连,还是让她在精神上难以承受,当然更难以承受的还是身体上的伤害,女人流产了,身体的损耗是无法估量的。而且接下来还要遭受另一伙禽兽的摧残,那是难以忍受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一路上,她也不止一次地逃跑过,她也试图寻死过,但终究也没有跑成,也没有死死成,还招来了更残酷更兽性的摧残。后来她也逐渐想通了:自己要活着,活着有朝一日逃出去或者等待家里亲人来解救自己,还有一个活着的更重要的理由,报仇!她刻骨铭心地记着黄蕾把她骗到那个院子里的情形,那些疯的的黄家女人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的情形……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她要活着回到狐家屯,找到那些女人报仇雪恨……
但此刻她知道,最残忍的兽性蹂躏又要开始了,她的身心都在震颤着。
大花儿不会想到,就在她此刻坐着的地方,正是十多天前妹妹小花儿坐过的地方。但她刚才从光头和王铁头的话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小花儿一定也是被贩卖到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这个王铁头亲自卖掉的,好像是被一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此刻,大花儿心里萌动着一个愿望:想法从王铁头嘴里知道妹妹小花儿被卖到的那个具体地方。虽然她清楚,就算自己知道了妹妹的下落也是毫无办法的,自己还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妹妹的下落。
禽兽们开始向她们这些女人走来,眼睛里的色光一闪一闪的。大花儿忍不住又向那几个女人的身后躲去。但那几个女人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态:隐藏自己的身体,于是六个女人挤成一团。
无论是哪一级的人贩子都不会放过贩来的女人,按他们的话说,不玩儿白不玩,卖到谁手里也还是个玩儿,谁玩儿了都没有记号儿,照样卖钱花。当然,一般情况下,到手的黄花闺女例外,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们不会轻易动她们的,除非是大哥来瘾了,想尝尝黄花儿的滋味儿。所以,恶魔们在动手之前,会看大哥的意图行事:哪个该玩,哪个不该玩,都要听大哥的。还有一条规矩:最先让大哥挑选,大哥选定了哪个女人,剩下的他们才可以玩。
此刻,王铁头身边站着四哥兄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其中一个手下问:“大哥,这六个当中有没有C女?”
王铁头指着其中的两个,说:“那两个是C女,把她们弄到一边去。另外四个可以随便玩儿!”
两个手下急忙过去,把那个十六七岁的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拖到一边去了。
又有一个手下问:“大哥,你先挑一个。”
王铁头在四哥女人身上扫了一圈,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大花儿跟前。王铁头就对这样乡下来的原汁原味的乡野美丽花朵情有独钟。上次那个和她一样的女孩他已经相中了,可惜那个是个时候他刚刚干完别的女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女孩被那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遗憾着。没想到老天有眼,十多天后竟然把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姐又送到他的嘴边儿。今天他的玩意可是憋得硬邦邦的,连地缝都能插进去。他稀罕八叉地看着大花儿,对身边的手下说:“我就想玩玩她了。你们把她给我弄到那边的墙角去,我慢慢地玩。剩下的三个你们尽情玩儿吧!”
两个手下把大花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东北的角落里,那里也是一层厚厚的稻草帘子。
王铁头的三个手下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叫道:“我操,咱们哥四个,可就三个女人,怎么玩儿?不会是闲一个吧,那怎么忍得了,一晃十来天没开荤了,憋得要爆炸!”
其中一个禽兽嘿嘿笑着说:“这还不好办?咱们四个一起玩儿,来电刺激的新花样,把她们都脱光了摆在那里,咱们乱窜头……每个女人身上一百下就挪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谁都不闲着!”
大花儿坐在那些女人中间,努力躲藏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新一轮兽性摧残就要开始。似乎她已经记不清这一路上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耻辱蹂躏了,眼睛惊恐地看着门口饿狼一般瞄着她们的眼神。
大花儿被拐卖到这里的情况几乎是和小花儿的遭遇相同的:黄家的那些恶女人们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后不久,大驴种就到了,把她塞到轿车里去,行驶了一夜到了一个地方,大驴种把她卖给二道贩子光头,上了那辆罪恶的大货车,经过五天午夜的非人行程到达甘肃的这个县城的中转站,光头又把这些四面八方买来的女人卖给三道贩子王铁头。大花儿在一路上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也是和小花儿相同的,比小花儿更惨的是,在大货车上,他遭受到了光头四个手下的轮奸,残酷的摧残竟然把她弄流产了。虽然她肚子里怀的是黄家仇人的孽种,本来死不足惜,但作为一个母性对生命的本能爱惜,对自己骨血的血肉相连,还是让她在精神上难以承受,当然更难以承受的还是身体上的伤害,女人流产了,身体的损耗是无法估量的。而且接下来还要遭受另一伙禽兽的摧残,那是难以忍受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一路上,她也不止一次地逃跑过,她也试图寻死过,但终究也没有跑成,也没有死死成,还招来了更残酷更兽性的摧残。后来她也逐渐想通了:自己要活着,活着有朝一日逃出去或者等待家里亲人来解救自己,还有一个活着的更重要的理由,报仇!她刻骨铭心地记着黄蕾把她骗到那个院子里的情形,那些疯的的黄家女人把她捆绑装到布袋子里的情形……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她要活着回到狐家屯,找到那些女人报仇雪恨……
但此刻她知道,最残忍的兽性蹂躏又要开始了,她的身心都在震颤着。
大花儿不会想到,就在她此刻坐着的地方,正是十多天前妹妹小花儿坐过的地方。但她刚才从光头和王铁头的话里,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小花儿一定也是被贩卖到这个地方,而且还是这个王铁头亲自卖掉的,好像是被一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此刻,大花儿心里萌动着一个愿望:想法从王铁头嘴里知道妹妹小花儿被卖到的那个具体地方。虽然她清楚,就算自己知道了妹妹的下落也是毫无办法的,自己还不知道被卖到什么地方去呢?但她还是迫切地想知道妹妹的下落。
禽兽们开始向她们这些女人走来,眼睛里的色光一闪一闪的。大花儿忍不住又向那几个女人的身后躲去。但那几个女人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态:隐藏自己的身体,于是六个女人挤成一团。
无论是哪一级的人贩子都不会放过贩来的女人,按他们的话说,不玩儿白不玩,卖到谁手里也还是个玩儿,谁玩儿了都没有记号儿,照样卖钱花。当然,一般情况下,到手的黄花闺女例外,为了卖个好价钱,他们不会轻易动她们的,除非是大哥来瘾了,想尝尝黄花儿的滋味儿。所以,恶魔们在动手之前,会看大哥的意图行事:哪个该玩,哪个不该玩,都要听大哥的。还有一条规矩:最先让大哥挑选,大哥选定了哪个女人,剩下的他们才可以玩。
此刻,王铁头身边站着四哥兄弟,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其中一个手下问:“大哥,这六个当中有没有C女?”
王铁头指着其中的两个,说:“那两个是C女,把她们弄到一边去。另外四个可以随便玩儿!”
两个手下急忙过去,把那个十六七岁的和那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拖到一边去了。
又有一个手下问:“大哥,你先挑一个。”
王铁头在四哥女人身上扫了一圈,毫不犹豫地来到了大花儿跟前。王铁头就对这样乡下来的原汁原味的乡野美丽花朵情有独钟。上次那个和她一样的女孩他已经相中了,可惜那个是个时候他刚刚干完别的女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个女孩被那个发廊的老板买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在遗憾着。没想到老天有眼,十多天后竟然把那个女孩的双胞胎姐姐又送到他的嘴边儿。今天他的玩意可是憋得硬邦邦的,连地缝都能插进去。他稀罕八叉地看着大花儿,对身边的手下说:“我就想玩玩她了。你们把她给我弄到那边的墙角去,我慢慢地玩。剩下的三个你们尽情玩儿吧!”
两个手下把大花儿半拖半抱地弄到了东北的角落里,那里也是一层厚厚的稻草帘子。
王铁头的三个手下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叫道:“我操,咱们哥四个,可就三个女人,怎么玩儿?不会是闲一个吧,那怎么忍得了,一晃十来天没开荤了,憋得要爆炸!”
其中一个禽兽嘿嘿笑着说:“这还不好办?咱们四个一起玩儿,来电刺激的新花样,把她们都脱光了摆在那里,咱们乱窜头……每个女人身上一百下就挪到另一个女人身上,谁都不闲着!”
第50章乱窜头
禽兽们兴奋得嗷嗷直叫,几个女人在稻草帘子上吓得瑟瑟发抖。那两个C女被搁置到一边,成了不允许动的珍贵物品。大花儿被拖到了地下室的东北角落里,等待王铁头去玩儿。剩下的三个女人被分配给了王铁头的四个手下。三个女人被顷刻间扒光了衣服一顺水摆在那里,其中一个女人还挣扎着跑了一次,被几个禽兽抓回来狠狠地抽了几个响亮的耳光子,女人流着泪不再挣扎了,任凭赤条条地被强制仰躺在另外两个女人旁边。四个禽兽下体脱光了,上身的衣扣也解开,露出肚皮。
王铁头没有急于去那边糟蹋大花儿,而是饶有兴趣地观看着手下玩那样刺激的招法。他觉得乱窜头是很值得一看的西洋景。
四个禽兽站成了一排,前面那个禽兽开始了。他先分开了并排躺在那里的第一个女人双腿,轻车熟路地野蛮挺进去,紧接着一个深入,之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进出一百下,然后拔营起寨,又破开第二个女人的门户,再狂猛地进出一百下,又拔出来,转移到第三个女人的身体上……
就在这个禽兽征战第一个女人一百下离开后,排在他后面的第二个禽兽又开始爬上第一个女人的身体,等第二个禽兽拔营起寨后,第三个禽兽又上来,以此类推,四个禽兽轮奸着三个女人,谁也闲不着。三个女人被冲撞蹂躏得哭声不断,叫声不断…
王铁头看了一会儿,被刺激得身下的孽物已经充满了血液,膨胀得也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那个地方去,但他不能和手下争着玩,况且他的心思还在那边大花儿的身上。他快步来到地下室的东北角,那里大花儿正卷缩着身体恐慌着。
王铁头眼睛里电光四射,盯着大花儿饱满的胸部,又上移到她如花的脸上,问:“你叫大花儿吗?”
大花心里想着要从他嘴里掏出有关妹妹小花儿地方情况,便想顺着他,甚至是讨好他,就开口说:“我是叫大花,你咋知道我叫大花儿呢?”
“我是神仙,当然啥都知道了!”
王铁头眯着眼睛仔细欣赏这这个美妙的花朵。
“你是听那个光头告诉你的吧?”
大花儿问。
“操,你真聪明!可我就不明白,你这么聪明咋会被卖到这里呢?”
“那是你们这些人做的事情太惨无人道了,善良的人没法堤防……”
大花儿眼睛里是无边的憎恨。
“嗯,你说的也对,我们是畜生,是专门祸害人的,专门祸害女人,所以我们就是你们这些漂亮女人的克星…”
“我妹妹小花儿是经你手给卖掉的吧?”
大花突然问。
王铁头先是一阵愣神,马上凶恶地说:“我不认识什么小花儿什么的,我出手的女人多去了,我没兴趣知道她们是谁,只知道卖钱!”
“你不是说见过一个和我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孩子吗?你还问我怎么又回来了?那个女孩就是我妹妹!”
大花儿迫切地追问着。
“我和你说过了,我不认识什么小花儿。不该问的你就不要问,明白吗?废话少说,我已经憋得要爆炸了,我要插进你的小缝缝里去,快点,是你自己脱裤子呢,还是我替你扒下来呢?”
大花儿无可奈何,心里只得盘算着一会儿再说。便乖顺地说:“我自己脱!”
说着就起身自己把下体脱光了。
王铁头眼睛瞄着她那处隐秘,又上移目光停留到她的胸前,说:“把上衣扣子也解开,露出你的咪咪来,哥哥要摸着玩儿!”
大花儿又解开了上衣扣子,掀开了里面的贴身线衣,露出白嫩嫩的饱满来。
王铁头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饿狼般扑了上去。
王铁头先是肆意摸揉了一会她胸前满登登又软乎乎的咪咪,刺激得身下满的不能再满了,便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一挺腰就扎进去。
大花儿疼痛的叫了一声,但她马上忍住了,暗自运用起胡家女人与生俱来的独家柔功,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那根孽棍,像捆绑看一般动弹不得。
王铁头感觉像是被手握住了一般,就要喷薄欲出的感觉让他快活得大叫起来。他很奇怪,一个已经不是C女的而且还溜了产的女子怎么还会这样紧?他曾经破过无数C女身也没这种神奇的感觉。他正在控制着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那感觉突然消失了,就像握着手猛然松开了,里面变得无限松弛。
“小妞儿,你咋不夹紧了,快,快来刚才的感觉!”
王铁头渴望地大叫着。
“那你得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妹妹被你给卖到哪里了?”
大花儿身体蛇一般扭着,但就是不夹紧他的孽物。
王铁头饥渴得要死,急忙说:“好,我告诉你吧。那个小花儿被本县城的一个发廊老板买走了,那个老板叫水哥,他的发廊在县城的天水街,叫红唇发廊…我都告诉你了,你快点让我像刚才那样快乐吧!”
大花儿还想知道更详细的情况,但她要等下一次他渴望的时候,于是暗自提呻缩胯。
王铁头快活得要发疯,急忙深入进出着……
第51章真会玩
王铁头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但这一次的爽快却让他刻骨铭心,他感觉这个大花儿身体里隐藏着神奇的魔力,让他在欲仙中失去了男人的勇猛和主动,在被紧握着的激荡中没玩多久就再也难以控制喷薄而出。
但他毕竟是曾经沧海的恶魔,不会对这些卖钱的女人动什么兽欲之外的心思。他快活地提上裤子,看着玉人一般的大花儿,说:“小妞儿,你可真会玩儿,把哥哥我成仙了,也干败了!”
说着还是有点恋恋不舍地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的那个地方,起身向那边走去。
那边的四个手下已经有两个结束了乱窜头的兽性,还有两个还在玩着,三个女人的叫声显然已经减弱了很多。
又过了一会儿,那两个手下也滚落下马。但三个女人的胯间都已经湿漉漉的狼藉不堪。
四个手下都满足地提上了裤子,都双腿发软地站在那里等待王铁头吩咐什么事情。
王铁头终于开口了。“今天的那些买主都联系好了吗?”
他问那四个手下。
其中一个手下急忙回答:“都联系好了,但不知道今晚让谁来先选货?”
“今天当然是让西部山区的胭脂嫂先来挑选,上次她似乎对我们不满意了,说我们把鲜嫩的都给了别人,留给她的只是些破烂,说他她们周围的屯子里有很多等着买媳妇的,愿意出好钱买年轻水灵的!这次先可着她挑选一番吧,我们不能得罪她呀!”
那个手下说:“她今晚已经等在县城的宾馆里,就等着我们通知她呢!”
那你先去把她叫来,让她快点选货,剩下的我们再通知其它买主。那个手下答应一声出去了。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光景,那个手下领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打扮很入时的乡下女人,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一笑都能往下掉脂粉沫子,或许这就是“胭脂嫂”绰号的由来吧?
胭脂嫂先是用刀子般的嘴狠狠地拧了王铁头一顿,大致的意思就是怪罪王铁头一直忽视她。王铁头嘻嘻地笑着,赔罪说:“上次你来晚了,被那些人抢先了。这次不是再弥补吗,先把你请来了。这次我手里的货可是比上次的要有挑头,也算是弥补你了。”
说着,指着稻草帘子上的六个女人,说,“这次你随便挑!”
胭脂嫂看着那些女人,眼睛里放着亮光,说:“这还差不多,算你有心。”
“这次准备带走几个?”
王铁头盯着她问。
“这要看我相中几个,这次都要鲜嫩的,不要人老珠黄的!”
胭脂嫂眼睛瞄着那些惊恐的女人。
“你这话就不像了,人老珠黄的我会花钱买吗?上次给你的那些其实也模样不错的,就是年龄稍大了些,也都没超过三十岁呀!”
“这次啊,我就要二十以里的,还得是盘亮的!”
“有两个C女你要不要?”
王铁头指着一边的两个女孩子。
“价钱要高出很多吧?”
胭脂嫂警觉地问。
“那是一定的呀,一分钱一分货嘛,黄花闺女当然要大价钱了!”
王铁头嘿嘿笑着。
“不要。我才不会花高价买什么C女呢,那些乡下人攒点钱买媳妇不容易,不会花高价买什么C女的,只要年轻,貌美,能生孩子就行,开没开苞儿不主要!”
王铁头指着刚才被轮奸过的还神态狼藉的三个女人说:“那你看她们三个怎么样,虽然不是C女了,可还算年轻貌美,个个都能生孩子!”
胭脂嫂看了看,却扭头看着东北角独自卷缩着的大花儿,问:“那个为啥单放着?难道她不是你要卖的货吗?”
王铁头淫逸地笑了笑:“那个啊,我刚玩过。当然是卖的了,你相中了就谈谈价钱!”
胭脂嫂来到大花儿跟前,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会儿,说:“嗯,这个算一个,我在看看那三个里面有没有相当的!”
说着又去那三个女人里面又挑了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说:“就这三个了,谈价钱吧!”
两个人一阵讨价还价,总算成交了。胭脂嫂说:“就我自己来的,你要先把她们给吃麻醉药,昏迷了我才能运走!”
王铁头急忙吩咐手下说:“把她挑出的那三个都给先吃下药去!”
几个手下便强硬地给大花儿和另外两个女人都灌了迷~~,不一会的功夫,她们都昏迷不醒了。
第52章为了延续香火
大花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的时光。她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躺在一个铺着炕席的火炕上,身下热乎乎的。这是一个农家简陋的屋子,四壁和棚顶都裱糊着报纸,屋里像样的家具就是炕上靠西墙放着的一个黑漆镶有印花玻璃的旧被厨,地上还有一张旧八仙桌,桌边放着两把椅子。
八仙桌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这个女人高颧骨,一双很深的眼睛透着狡诈的光。女人旁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体格健壮的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相貌很凶恶。男人和女人都眼睛直盯盯地看着醒过来的大花儿。
大花儿眨着眼睛,懵懂地回忆着自己没昏迷前的事情。王铁头的手下给他灌下苦涩的药面子,不久就不省人事了,她昏迷之前还盯着胭脂嫂那鲜红的嘴唇。眼下面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胭脂嫂了。自己又被卖到了哪里呢?
原来,大花儿和另外两个女人被迷倒后,胭脂嫂急让王铁头的手下把买到手的三个女人都扛上了一辆旧吉普车里,足足行驶了半夜才到达了胭脂嫂的家。那是一个大山深处的一个乡村集镇,连接着周围百里的一些山村,这个集镇就是一切汽车的终点站,再往下通向各个村屯的路已经走不了汽车了,清一色的牲口活儿。两三个最末端的乡村人贩子已经等在她家里,胭脂嫂就把这三个买来的女人,加价又卖给了这些村屯的“红煤”大花儿被一个叫何嫂的“红煤”买走了。何嫂和她的男人把大花儿横到马背上,沿着崎岖的山路步行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了一个小山村,这里就是何嫂的家。
何嫂见大花儿醒过来,便问:“你想不想吃东西,俺给你端来点儿。”
这是纯正的西北口音,除了一些方言不一样外,基本和东北的语言差不多,大花儿当然可以听得懂。
大花儿忽地坐起身,看着何嫂惊悸地问:“这是哪里?你们都是什么人?我为什么到了这里?”
何嫂冷漠地笑了笑:“你的问题还不少呢。那俺告诉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当然是你不熟悉的地方了,离你的家乡已经千万里了,这是一个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的山村。俺们是什么人吗?当然是你的媒人了。至于说你为啥到了这里,你应该知道的啊,把你买来就是让你做别人家的媳妇了。一会儿啊,我就给你介绍一个好人家,让你们相看相看,人家如果没意见,你就是这家的媳妇了!”
大花儿知道自己是被卖到山里来了,无边的绝望袭来,她本能地叫道:“你们放我回去,我不要做谁的媳妇,我要回家!”
何嫂哈哈哈大笑道:“你可真天真啊。凡是来到这里的女人,还没一个能出去呢。你就死了那份心思吧,就算我们发善心放你走,你也走不出去的,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深山里喂了野狼。不信你就试试?”
大花儿绝望地垂下头去,她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只有等待机会看有没有办法和家里联系上了。一切凭天由命吧,只要活着就会有机会的。她不再言语。
何嫂对身边的男人说:“你骑马去一趟西下村,通知一声朱寡妇,让她把她的三个儿子都领来,相看一下。他们不是急着让我给买个年轻貌美的媳妇吗,让他们快点来!”
那个男人答应着就出去了。
大花儿感到吃惊:为什么三个儿子都要来?相亲应该是一个男人啊?她想了一会,只能这样解释:准是让自己从三个男人中挑选一个吧?但她还是忐忑地问何嫂:“你说让那家的三个儿子都来……是啥意思?”
何嫂上下打量着她,好一会儿,说:“这个你都不明白?就是你要嫁给三个男人做媳妇,在我们这里是常有的事情!”
大花儿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恐地叫道:“这不是畜生吗?怎么会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我死也不会同意的,你们休想!”
何嫂嘴里发出哧的一声轻笑:“这事就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了,你会同意离开家乡来到这个地方吗?你不也来了?既然到了这里,你就没有自主权了。如果人家相中了你,人家一手交了钱,我就会一手交人的,你愿意不愿意都是人家的媳妇了,这就是你的命!”
何嫂接着又半劝半解释地说,“其实这样也没啥不好的,一个女人有三个男人疼你,也算是一种福分了。俺们这里是兔子不拉屎的穷乡僻壤,一家有三个儿子,是没能力都娶到媳妇的,为了都不打光棍儿,为了延续香火,只有两三个儿子共同娶一个媳妇了,生了孩子,不管是哪一个的,也都是本家的后代,这个办法也不错…
第53章最后成交
何嫂把这件畜生堆里才会有的事情说得那样轻松自然,让大花儿脊梁沟都冒凉气,又想到这件事与自己有关,羞愧恐怖得直想哭。但她马上又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样畜生的事情自己已经没少经历了,在家的时候,黄家六虎就不止一次地轮奸过自己,在被拐卖的一路上,这样的兽性一直经历着。自己要咬牙忍下来,就算是自己抗逆挣扎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在顺其自然中寻找逃跑的机会,哪怕是逃出去饿死在大山中,哪怕是被真正的野兽给吃了,也认可了,或许只有顺从才会让买自己的人家放松警惕。
想到这里,她装作已经想通了的样子,说:“你说的也对,女孩子家迟早都是要嫁人的,嫁到哪里都一样,一个女人三个丈夫也不错,起码有三个男人照顾自己呢!”
何嫂脸色变得缓和下来,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人得认命,你顺从了命运就会活得很开心的。有些女孩子,刚被卖到这里,哭着闹着,不吃不喝,寻死上吊的,但最终还是要在这里过日子。有的女孩子也想逃跑,但根本逃不出去,被抓回来打得半死,还得乖乖地顺从了!”
大花儿看着何嫂,试探地问:“如果我是心甘情愿地嫁给了这家,做了媳妇,安心地过日子,那样我可以和家里联系吗?就当是做成了亲家那样正常来往,可以吗?”
何嫂眼珠转动了一会儿,说:“这就要看你婆家同不同意了,这个与我无关,我只是把你们的媒做成了,剩下的事情要看你们相处怎样了。”
何嫂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别做梦了,只要进了这山村,就一辈子别想出去了,也别想和外面取得联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的光景,何嫂的男人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屋子里顿时热闹起来,何嫂急忙起身让座。
为首的那个女人就是西下村的朱寡妇。她不到五十岁的年纪,面相有几分姿色,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体态也很有韵致,她坐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打量着炕上抱膝而坐的大花儿,面露惊喜之色。
另外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是她的女儿。这是一个眉眼和她相像的年轻媳妇,生得乖巧俊秀,穿的很体面讲究,应该是嫁的不是穷人家。
另外的三个男人就是来相亲的朱寡妇的三个儿子。老大二十七岁,叫大笨,身材魁梧但一脸傻气,眼睛有些发直,一看就知道是个四肢发达,大脑迟钝的有点缺心眼儿的人;老二叫二瘸子,个头不高,紫黑脸膛,一双眼睛却咕噜乱转,透着一股狡诈的体性,但他有一只腿先天小儿麻痹,走路一瘸一点的,显然是个智力很发达身体有残疾的男人,今年二十五岁;为什么朱寡妇有这样两个残疾的儿子呢?就是因为她和她死去的男人是近亲结婚,造就了下一代的不健全;朱寡妇和她男人是姑表兄妹,就因为祖祖辈辈的换亲才顾不得近亲结婚的弊病。朱家唯有老三是个正常小伙子,相貌英俊,神态还有点腼腆,小名叫三尖子,从名字上就知道,他是个很机灵的人,三尖子今年二十三岁。三尖子身下还有一个姑娘,就是刚才一起来的那个女子,叫小英。小英已经出阁,嫁给了本村村长郝富贵的老儿子郝三山。就因为小英嫁给了本村最好的人家,聘了一笔彩礼,才用这笔彩礼钱为三个哥哥买个媳妇,很久就在何嫂那里挂了号,可三里五村的托何嫂买媳妇的人家太多了,都要排号儿,等了好几个月后,这不总算轮到朱家买媳妇了。
三个饥渴的光棍汉都齐刷刷地眼睛盯着炕上的大花儿,几乎都流出口水来,在这样的封闭的山里,还很少见过这样水灵如花的闺女呢,就算屯子里偶尔发落出来一个,也不等十七八岁就早已经被嫁出去了,屯子里的光棍汉都数不过来。见到这样一个天仙般的女子,哪个光棍汉会不眼睛发直,但朱家大笨的眼睛本来就发直,就不说了,单说那两个智力正常的男人,早已经神不守舍了。
说是相亲,其实是一方面的购买,只要男方相中了,愿意出何嫂要的价钱,这门婚事就算成了。所以关键要看买方的态度。
何嫂急忙把大花儿拉到地上,像卖牲口一般让她站在那里,随便买主仔仔细细地观看。朱寡妇和女儿小英早已经相中了,但朱寡妇还是走形式般地对站在地上眼睛发直的三个儿子,问:“你们好好看看,这个姑娘咋样?要是相中了,咱就和你嫂子谈谈价钱!”
大笨首先憨声憨气地说:“我愿意……比年画上的仙女还美呢!嘻嘻嘻!”
二瘸子转动着机灵的眼珠,别有用心地来到大花儿跟前,用手贪婪地在大花儿身上随处摸个遍,又开口问了一些话,大花儿都答了,见没啥缺陷,就说:“我也没意见,就买她做俺们的媳妇了。”
最后腼腆的三尖子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儿子们都没意见,朱寡妇便开始和何嫂讨价还价了,最后成交。
第54章三男相看
大花儿看着朱寡妇在颤抖着手点钱,点完了交到了何嫂的手里,知道自己已经被卖给了朱寡妇家,也无所谓自己同意不同意。这样的情形让她难免想到集市上买卖牲口的交易,由此想到自己连牲口都不如,起码牲口被卖到谁家,只是耕地干活而已,而自己却要成为三个男人共同的媳妇,心里顿觉悲哀无限,身心都在恐怖中痉挛着。但她咬了咬牙:忍着吧,只有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才或许有逃跑或者和家里联系的机会。
想到自己就要成为这个人家的媳妇,她不觉多看了那三个男人几眼。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的的人所穿的衣服简直落后得再也不能落后了,让她想到了电影里解放前人们的衣着来。刚刚接近冬天,这里的人就已经穿上了棉衣棉裤,而且臃肿得有些邋里邋遢。朱家的那三个男人或许是相亲的缘故,还特地棉衣外面套上了粗布褂子,简直没一点现代人的面貌。相比较起来,大花儿原本在狐家屯很土气的衣着到了这里倒显得特别摩登时尚起来。
何嫂点了点钱,揣到衣兜里,看着炕上的大花儿,对朱寡妇说:“这个闺女就是你家的媳妇了,你们就可以领走了!”
那个大笨兴奋得手舞足蹈,叫喊着:“俺就有媳妇啦,搂着睡觉喽!”
二瘸子坐在炕沿边,美滋滋地看这个大花儿,还忍不住去摸她的脚丫。大花儿急忙把脚缩回来。
唯有那个三尖子显得有些腼腆,只是时不时地偷眼看着大花儿,虽然脸上也是高兴的表情,但却是安稳地站在一边儿。
朱寡妇又仔仔细细地看着大花儿,似乎还有啥疑问,扭脸问何嫂:“这个妮子模样身段是没说的,可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黄花闺女了?”
何嫂显得不满地说:“这个就不知道了,在你托我给你家买媳妇的时候,我不都把话说到头里了吗?只能保证你们要求的模样和年龄,至于是不是C女,我从来没有保证过。这就看你们的运气了,等圆了房你们就知道了。话又说回来,是不是C女又有啥用?只要能生孩子就行了。”
朱寡妇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随便问问,当然是我们当日说好了,这个不是问题。但谁都希望娶个黄花闺女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就要看你们的运气了!”
何嫂嘴上这样说,心里嘲笑道:做你个大头梦去吧,黄花闺女你花这点钱就买得到?路上说不定都过几水了呢?想着忍不住看大花儿,对她命令般地说,“妮子,咋还不快下地,跟着你婆家人走,今后你就是朱家人了,一定会享福的!”
还没等大花儿反应什么,炕沿上坐着的二瘸子急忙起身,冷不防就把大花儿抱在怀里,托着她的双腿,很轻松地抱她离了炕,向门外走去。别看二瘸子一腿长一腿短,似乎很有力气,一瘸一点地走着却丝毫不费力气。
外面的门柱子上拴着一匹膘肥体壮的红马,还直袍踢打着响鼻儿,马背上还搭着一个厚厚的马鬃垫子。二瘸子就要把大花儿往马背上放,大花儿却惊恐地叫道:“我不骑马,我不敢骑马,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能走!”
大花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骑过马,当然害怕骑马的滋味。
二瘸子嘻嘻笑着:“你怕啥?咱两个骑一匹马,我抱着你,不会摔下来的,你就安心吧!”
大花儿还在挣扎着,说:“我就不骑马,我能走!”
朱寡妇的女儿小英来到近前,劝着说:“你能走?你是不知道这里的路吧?都是石头咯脚的山路,到西下村还有十多里地呢,像你这样没有走过的,准得走得满脚打炮……你还是乖乖上马吧,让二瘸子抱着你在上面,很安稳的!”
大花儿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想骑马也是身不由己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任凭那个二瘸子很有力气地把自己托上了马背。她心惊胆战地骑在马背上,双手紧紧地抓着马鬃i,都抓出汗来。
二瘸子虽说腿脚不利索,可上马的姿势却是很利落,一窜身就飘然上去了。二瘸子这下算是得着方便了,上去马背就紧紧地搂着了大花的腰,下颌还搭在她的肩膀上,脸几乎就贴在她的脸上。
大花儿顿时嗅到了他嘴里难闻的口臭味,差点让她恶心得呕吐出来,她急忙扭脸,避开了他嘴里的气息。想到和这样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心里就无限恶心。
第55章醋意
只有一匹马,看来就是给大花儿准备的。二瘸子在马上得意而舒服地抱着大花儿,其他人都要在地上走。二瘸子回头对他大哥大笨吩咐着:“你快来马前面来,牵着马,别让它走得太快了,咱媳妇害怕!”
大笨似乎平时已经习惯了他颐指气使,况且是在为媳妇服务,咧着大嘴笑哈哈地很愿意来马前牵马缀蹬,他拉住马缰绳吆喝着马慢走。
三尖子则老老实实地跟在马后面,但眼睛时不时地溜着马上的二哥抱着媳妇的样子,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那可是哥三个共同的媳妇啊,咋会让他一个人抱着呢?但也无可奈何:二哥一贯是在家里主宰着他们哥两个,平时也是他说一不二的,原因就是二哥太狠,稍不听他的话,就会招来他的打骂。关键是二瘸子出手狠,轮斗狠打架一般人是打不过他的,别看一条腿瘸着。常言说,瘸子狠瞎子横,或许一点也不假。
朱寡妇和女儿小英都跟在三尖子的后面。也唯有这样的队形可以走路,想并排走路是根本不可能的。那是隐藏在灌木丛和山石砬子里的盘山小道,走路的时候还要注意脚下的卵石。周围都是大山和层层叠得的树木,不熟悉路径的生人说不定会走向哪里,根本找不到正经路径。大花儿看着这原始的荒蛮,心里充满了绝望:这样的地方,就算人家放你出去,恐怕你也走不出这连绵的大山和无际的深林。村与村之间就是这样的路,连车都行驶不了,运输东西都是靠人背马驮的。
但山里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路径,走起来显得很轻松自然,脚底下踩到乱石也会很安稳地不会跌倒。
大花儿在马上虽然被二瘸子紧紧抱着,但她还是在提心吊胆唯恐从马上跌下去,手心里捏着一把冷汗。还有一点:由于路上被禽兽们不断地糟蹋,胯间那个地方挨着马背随着颠簸就有些疼痛。更让她忐忑羞愧的是二瘸子竟然在马上对她动手动脚,一会儿摸着她的奶子,一会又揉着她的裆部,臭烘烘的嘴一直喷着难闻的气味在她的脸颊边。但她也只能忍着,一方面是不敢动弹,另一方面她也是想好了,自己已经是这三个男人的媳妇了,早晚是要被他们揉弄的。
大笨在马前只顾牵着马不让快行,偶尔抬头看看马上的俊媳妇,咧嘴笑了,根本不在意二瘸子怎样揉弄大花儿。
跟在马后的三尖子则是心里越发不自在。二瘸子的轻浮大花儿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他心里已经吃醋了:简直成了他自己一个人的媳妇,以后过日子怎么办?睡觉怎么办?还不是他沾的时候多些?想着他脸色就有些激动。
一路走着,朱寡妇和女儿在合计着一件事:就是新买来的媳妇还不能进朱家,要先按惯例寄存到村长家里几天,等家里准备好了迎娶,定好了大喜的日子,才能去村长家按着迎亲的仪式把新娘子接回来圆房,还要摆酒席宴请亲朋和乡里。
这是山里不可更改的规矩。虽然这媳妇是买来的,也要按照婚嫁的迎娶风俗假设是把媳妇从娘家迎进门来,当然这个“娘家”就是村长家。把村长家设为新人的“娘家”是最近这些年随着买来媳妇越来越多,才形成的不成文的规矩。主要理由还不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迎娶不能随意圆房的习俗,主要还是村长规定这样做。村长是村子里的土皇帝,他说一不二。就是因为他有权利。本来买媳妇不是合法的事情,不经过村长的同意,是会惹来麻烦的。唯有按村长的意图办才会顺顺当当的。村长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纵容村民买媳妇,虽然是纵容违法,但表面上也算是做好事儿。这样贫困的山村,是不会养闲人的,女孩子长大了,就会为了兄弟们的亲事去换亲,去其他贫困的山村。其他没有姐妹可换的小伙子就成了光棍儿,如果不从外面买媳妇,那会一辈子娶不到媳妇的。只要村长点头谁家可以买媳妇,那就算是万无一失了,上面的官家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村长做这样的好事儿也是一方面为“公”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私”村长是土皇帝当然也是“花花太岁”他之所以强迫买媳妇的人家先把买来的媳妇寄存到他家里几日,就是为了满足他先尝鲜。凡事买来寄存到他家的媳妇,都无一例外地先被他给入了洞房。所以,买来的女人无论来的时候是不是C女,等买媳妇人家的新郎再入洞房的时候,都已经不是新人了,都已经被村长给过一水了。
第56章新媳妇变旧媳妇
当然,郝村长这样的好事也不是顺风顺水的,在心里上,谁也不情愿让自己家买来的新媳妇让村长先糟蹋了,开始定下这个规矩的时候,没有几个人去遵守,有人把媳妇从何嫂的手里买来就直接迎回家圆房了。但婚后没多久,麻烦就来了,乡里派出所就来了警察,说这户人家私自买卖人口,犯了法,不仅把花攒了半辈子的钱买来的媳妇遣送回家,还要处罚这户人家的违法行为,当然处罚的手段是罚钱了,一枪两个洞几乎让这户人家人钱两空后几乎倾家荡产,有一户人家的新郎官一时想不开还喝药死了。
之后就开始有人尝试遵守村长的这条规矩,把买来的媳妇先寄存到村长家里几天,等村长过足了瘾再迎会家里和后生圆房,虽然是奇耻大辱的难堪,但起码没有麻烦,媳妇会安安稳稳地长久过日子,生孩子。
于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村里人面前:凡是买来媳妇送到村长家里寄存的人家,把媳妇娶回家后都没有麻烦,而那些不遵守这条规矩硬是把买来的媳妇直接弄回家圆房的人家,最后都落个鸡飞蛋打,媳妇被送回原籍还要交罚款。
西下村的这条规矩就是这样形成的。没有谁买来媳妇敢不送村长这个“娘家”寄存的。想安全把买来的媳妇真正变成自家的媳妇,都要去村长这个“娘家”来迎娶。
朱寡妇当然记得这样的不可更改的规矩了,但她和女儿小英商量的失去你就是想凭着和村长特殊的关系,能不能让村长网开一面,法外开恩让自己家买来的媳妇幸免于难?她这样想当然也是有依据的:女儿小英就是村长的三儿媳妇,自己和村长是亲家关系,三个儿子买来媳妇还是村长的晚辈儿,糟蹋了有乱~的嫌疑,她想让女儿和公爹求求情,通融一下,看能不能侥幸把媳妇直接迎回家去和三个儿子圆房,那样可是朱家的一大幸事呢。
但朱寡妇和女儿小英说了自家的觊觎想法,小英却肯定地摇着头,说:“娘,你就别做梦了,那个老色鬼是不会轻易舍弃这一口食儿的,在临来的时候我已经不止一次地求了,还托婆婆也帮助说情,可那个老色鬼就是死活不同意,说,这样的规矩不能破,一旦破了以后别人家再买来媳妇怎么办?他要公事公办,一视同仁,不能因为亲属就破了规矩……他态度坚决得谁说也不行……”
小英无可奈何地叹着气。
朱寡妇满怀的希望也顿时破灭了,她也开始长吁短叹地抱怨着:“这个老畜生,连晚辈的媳妇也不放过,这不是乱~吗?”
当然,朱寡妇和女儿商量这件事,是一边在后面走一边悄悄商量的,马上的大花儿当然听不到,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做这三个男人共同媳妇之前,还要经过村长的玷污。
在崎岖的山路上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掩映在山峦树木之间的小村庄。这是一个近乎与原始状态的小村庄,大多是高高低低的土坯房,很多家屋顶都是有茅草的痕迹,少数相对阔气点的房舍院落,也只是土墙青瓦的四合院,院墙是石头砌成的,院门也是木头订做的栅栏门。
村长郝富贵家就是一个四合院,北房是正房,东西两侧和门房都是土墙灰瓦,这也是鹤立鸡群的院子了,比别人家更高级的还是村长家的正房,三面虽然也是土墙打成的,但正面则是红砖迎面的阔气的与众不同。
在村长家的院门外面,大笨勒住了马的缰绳,抬头看着马上还抱着大花儿二瘸子,当然也是在看着马上的美媳妇。
二瘸子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大花儿的前胸和裆间挪开,对大花儿说:“村长家到了,下马吧!”
“村长家?”
大花儿疑惑地看着他,问,“为啥来村长家?你家在哪里?”
“当然要先把你安置在村长家了,等我们安置好了新房,定下娶亲的日子,才能来村长家把你娶回去。村长家暂时就是你的娘家了!”
二瘸子说这话时,心里是百般难受的,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就要被村长给忙活了。但也没办法,别人家都是这样做的。而且想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以后就和自己朝夕过日子了,那种耻辱和醋意也是可以忍耐的,总比过门不久被警察给生硬地夺走要好百倍呢。他又想起了刚才大花儿问的最后一句话,就指着前趟街的一处茅草房,说,“那个就是我的家,离这里不远的!”
说着就先把大花儿抱下了马,大笨急忙用双臂接着。然后二瘸子自己也瘸瘸点点地从马上下来。
显然,朱寡妇一家人把买来的媳妇往村长家院子里引领的时候,心里都是不情愿的,他们知道这新媳妇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村长糟蹋过的旧媳妇了。
第57章郝村长的眼神
朱寡妇当然知道进到院子里的玄妙,她开始不让三个儿子环绕在大花的左右,吩咐他们退在后面跟着。她的女儿小英则上前来搀扶着大花儿。这也是小英的婆家,她当然要以主人的身份揽着大花儿走在前面。
一行人刚进院子,从北面的正房里走出了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虽然很体面,但面容灰暗而苍老,用人老珠黄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她就是小英的婆婆,村长的老婆王得容。
小英急忙叫了一声“妈!”那个女人只嗯了一声,就站在那里敌意地看着大花儿。这样的眼神当然可以理——一个逆来顺受的无可奈何的女人无可奈何的目光。
朱寡妇紧走两步,讨好般地叫了一声“亲家母!”
之后就给大花介绍说:“这就是你姐姐小英的婆婆,你也叫婆母娘吧!”
大花儿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叫出来。
王得容冷冷地看着大花儿,也是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闪到一边去了。
这是中间开门两边都是住人的房间的三间房的居室,进了外房门,就是农村的厨房,过道两边都是灶台,两个灶台旁边的隔墙上都有一扇通向里间的房门,左边那间房就是小英和男人郝三山的居室,她和郝三山刚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这时从左边的房门里闯出一个愣头愣脑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这个人眼神有些发直,说话很不着调,嘴里叫着“媳妇”眼睛盯着被小英搀扶着大花儿。这个小伙子就是小英的丈夫郝三山,有点傻里傻气的样子。
小英急忙呵斥着自己的男人,说:“三山,你出来干啥?快回屋里去。”
郝三山果然很听话的样子,把身体卷缩回左边的房门里去了。
小英推着大花儿进入到右边的房间里,这就是村长郝富贵和老婆王得容的居室。村长地方居室在大花儿看来如果和狐家屯的所有居室比较起来,算是再寒酸不过的房间了,但在这里却是最豪华的居室了,可见这里的贫困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从一张就八仙桌旁边的一把旧椅子上站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人就是村长郝富贵。郝富贵中等个头却身体壮实得像一头牛,圆脸上是一个鹰钩鼻子,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他的眼睛里时常变换着两种色彩:见男人时是无比傲慢的,见女人时是色意朦胧的。郝富贵身上是一套蓝色的涤卡中山装,上衣口袋里卡着一只钢笔(这在村子里是独一无二的)头顶戴着一顶蓝色的带遮的帽子。村长这样的装束在大花儿眼里是再土气不过了,但实际上在这里却算是最考究最体面的衣服了。
虽然呼啦啦地进来五六个人,但村长对其他人似乎视而不见,一双金鱼眼钩子一般搭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入肉三分地仔仔细细端详着,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尤其特别关注那几处敏感的部位。
“你今年多大了?”
村长问。
“十八岁了!”
大花儿惶恐地回答。村长的眼神难免不让她联想到自己接触过的那些色狼的眼神儿。这世界处处都是色狼的眼神,大花儿心里无限绝望。
“在家的时候找没找过人家?”
村长几乎盯着她的胸前饱满。
“还没找过人家呢!”
大花儿不知道村长为啥问这个?又不是他家儿子相亲。
“哦?这么说,你还是黄花闺女?”
村长的眼睛雪亮地盯住她的胯间的那个部位,似乎眼神已经渗透进去。
大花儿不知道怎样回答这个问题,红着脸,低着头,一语不发。
村长老婆王得容显得很不耐烦,看着村长说:“你问的这么细干啥?又不是你相亲!”
村长一瞪眼,骂道:“你给我滚犊子!谁相亲咋了?”
王得容再也不敢言语,只得乖乖地呆在一边,大有垂手侍立的姿态。
这时,外面又进来两个不超过三十岁的男人来,他们是村长的另外两个儿子:郝大山和郝二山。连个男人身后普又相继进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郝二山的媳妇。
村长还想问点细致的问题,却刚才王得容给搅合了,心里有些不痛快,也没情趣问下去了,便对进来的两个儿子说:“先把她带到‘新人’房去!”
第58章今晚你就知道了
“新人房”是郝村长自己给这个特殊意义的房子起的名字,贴点金的意思就是所有买来新媳妇出嫁前住在“娘家”的闺房。但村里人背地里把这个名字意味深长地简约话了,戏称“新房”或许这样的名字才符合实际意义:村里所有买来的媳妇在形式上入洞房之前,首先要入村长的“新房”所谓的新人房就是村长家正房后面的三间仓房,自从村长家开始寄存新媳妇,这里就收拾一新,变成了特殊意义的新房。
大花儿被郝大山和郝二山像押犯人一般带到了后院的“新房”走去。当路过东厢房的窗户前的时候,她突然听到有一种奇怪的细细索索的动静,她好奇心上来了,就凑过去看。声音就是从东厢房北头的那个个很破落的窗户边传过来的,大花儿还以为是那里面圈着什么牲畜呢,但又不像牲畜的声音,她忍不住想看个究竟。那时郝大山和郝二山好像正有些痴迷地欣赏着她,眼神里充满着贪婪的欲望。所以放松了对她的看管,任凭她脚步走向哪里。
大花儿蹑手蹑脚地溜到那发出声音的窗前,扑到窗户上,定睛一看,窗户灰蒙蒙的,里面好像还有细细的铁栅栏,就在她扒窗户的时候,里面的悉悉索索动静立马停止了,她当时还在傻乎乎的想,这牲畜还很狡猾呢。于是把脸更贴近窗户。因为外面亮,窗户里面暗,看得她很辛苦,还把手伸起来做遮挡,罩在额头上贴着玻璃看。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猛的扑过来,吓得她往后一跳。那是一个蓬头垢面的疯女人,眼睛里是呆滞而惊恐的光。说不准这个女人有多大年纪,只知道是个女人。那个女人嘴里叫喊着什么,大花儿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
这时郝大山走过来,对着那个疯傻女人用本地方言怒吼了两声,窗户里的声音听不到了。郝大山回头看着一脸惊愕的大花儿,毫不隐瞒地说:“你看啥?那是我媳妇!”
“你媳妇?”
大花儿更加惊讶,“你媳妇为啥关在这里?”
这个地方野蛮的蹊跷事儿也太多了。
“这有啥奇怪的?她疯了,傻了,当然要关起来,不然会闹事儿的!”
郝大山说。
见大花儿还一脸困惑不解,郝二山急忙在一边解释说:“这确实是我大哥的媳妇,几年前也是像你一样被买来的,本来是个聪明的俊媳妇,就因为路上麻醉药给吃多了,所以就变傻了!但还是我大哥的媳妇,每天夜里也搂着睡!”
大花儿好奇地打量着郝大山。郝大山是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和这样一个疯女人睡觉呢?
“你别看她疯傻,里面可紧绑呢,插进去就成瘾,所以我舍不得抛弃她。”
郝大山嘿嘿地笑着,不知道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过瘾,还是故意用这话猥亵大花儿。
大花儿脸色一红,低头不语。但她后怕出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像那个女人那样被路上吃药吃多了变成这样的疯傻人。
大花儿被两个男人带到了后院的新人房前。这是一栋中间开门,两边各一间的三间房屋,很严实的木头门上还上着一把大铁锁。郝大山从口袋里掏出一窜钥匙,点出其中的一把,插进锁孔里,拧了一下那把锁就卡地一声开了。
郝大山把锁拿下来,吱地一声拉开了房门,先把大花儿推进去。这是和住人的房间一样格局的房屋,进门后就是灶台,看样子有时还生火的痕迹,柴禾堆还堆着很多柴草。灶台上有一口锅,被木质锅盖盖着,上面有薄薄的一层灰尘。
右边的房屋看样子是没有住人的迹象,里面堆放着杂物,左边的那间房才是真正的“新人”房,里面的房门也上着一把锁。郝大山又从那串钥匙里面抽出一把,插进那把锁里,里面的这扇门又开了。两个男人把大花儿又推进真正的“新人”房里。
新人房里干干净净又空空荡荡。有一铺火炕,炕上叠放着崭新的被褥,被褥上摞着两个枕头。窗户上两边折皱着粉色的窗帘。屋地上放着一个黄瓷尿罐子,看来这就是大小便的马桶了吧。除此之外,屋子里一件多余的物品也没有,屋地上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个草棍都找不到。
郝大山眼睛贪婪地瞄着大花儿的身体,说:“在朱家来娶你之前,你就住在这里了,一日三餐有人给你送饭。”
他指着那个尿罐子,说,“拉屎撒尿就在那里面。”
大花儿打量着这个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些忐忑,却没有说话。
郝大山依旧盯着大花儿,问:“你知道为啥把你寄存到我家吗?”
大花儿摇着头。
“嘿嘿,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郝大山有些淫邪地说。
第59章今晚上
今天晚上?大花儿面对那样司空见惯的眼神,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她忍不住问:“今天晚上我…知道什么?”
两个男人诡秘地相对一笑,却没有回答她,转身走出了这间屋子,把门哐地一声关上了。随后就听到上锁的声音。两个人又出了外房门,把外房门也锁上了,之后,两个人的脚步声远去了。
大花儿站在空荡荡的屋地上打量着这个屋子,出了炕上的一双被褥,两个枕头,地上的一个尿罐子,其他什么也没有。在这样的屋子里,你想死都很难。逃跑更别想了,结实的木门在外面锁着,整个屋子只有一扇不大的上下两开的窗户,窗户框上盯着手指粗细的钢筋,简直像牢房里面的小窗户一样。
但有一点很舒坦,就是房间里暖融融的,样子像是刚生过火的情境。大花儿在一路的马背上被冬天的山里的寒风冻得似乎血液都凝固了。她本能地来到炕沿边,伸手摸了摸铺着炕席的火炕,炕上竟然热乎乎的。一种想取暖的本能让她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就脱鞋上了炕。一团暖气温热着她冻僵了的身体。但虽然屁股下是很暖了,但整个身体还在抖着,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拽过叠得很方正的被子就把身体盖住了。
这样温暖的火炕难免不让她想起家里的热炕头儿。她想起每年冬闲的时光里,自己和妹妹小花儿就并排坐在自家的热炕上,一边织毛衣一边说着女孩子的悄悄话儿……现在回想起来,那简直是天堂般的生活。但那一切都已经恍如隔世一般了,家里的亲人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大花儿的身体虽然被炕上的暖热逐渐温暖过来,但她眼睛里的泪水却忍不住流出来。她不仅是在为自己凄惨耻辱的命运而流泪,也是在为妹妹小花儿命运未卜而流泪,更是在为家里的亲人而流泪。她不敢想象家里的亲人在找不到她们,会着急伤心成什么样子?善良的母亲能承受住这样大的打击吗?母亲会不会因此有个好歹?就算自己能咬牙挺过任何命运的屈辱,可家里人怎样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呢?妈妈会急疯了想疯了的……她不敢想想下去了。
此刻她心间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回到家乡去。但怎样能从这原始般的大山里逃出去?她不知道。她只是心中充满着逃出去的意念。要想有一天逃出去,那也唯有先适应这里的生活,要顺从厄运的摧残,只有那样自己才有可能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找到机会。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里一清二楚:要嫁给三个男人做老婆,那是无法逃避的可怕现实,尽管想起来都不寒而栗,但也要别无选择地忍耐下去。只有让朱寡妇一家人感觉到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做了她家的媳妇,他们才会逐渐放松警惕,自己才能在有朝一日找到逃跑或者向家里发信的机会。在短时间里想逃出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卧薪藏胆把目光放远一点才会有可能。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安稳下来。但她马上又想起了刚才那个郝大山的那番话,心里惊怵地思忖着今晚会发生什么?由此她联想到那个村长不怀好意的目光。但她忐忑了一阵子又咬牙释然了:管他呢,难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还能比自己曾经遭受的耻辱和摧残更可怕吗?
这已经是接近中午的时光,明亮的光线从那扇小窗的玻璃上透进来,屋子里越发暖融融的,她冻僵的身体此刻已经彻底暖和过来,她开始把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去。
大约是午饭的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之后就是打开门锁拉开门的声音,随着屋里这道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人来,女人手里端着一个木制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盘子和一个中碗;盘子里是上供一般摆着的三个白面馍馍,还冒着热气,那个中碗里是一碗只有几块土豆的土豆汤。
那个女人衣着很整洁,长样有几分姿色。她就是郝村长的二儿子媳妇,叫马菜花。马菜花看着在炕上很舒坦子坐着的大花儿,脸上是惊异的表情,嘴里发着“啧啧”声音说:“呦,你倒是很自在啊,好像是坐在自己家的炕上呢!”
女人说着,就把手里端着的托盘小心地放到大花面前的炕上,又说,“这是你的午饭,老爷子特地吩咐了,给你白面馍馍吃,我们可是还吃玉米面的馍馍呢!”
“老爷子是谁啊?”
大花儿看着那冒着气的白面馍馍,肚子里真有些饥肠辘辘了。但这个老爷子还是让她惊怵,忍不住问。
“老爷子当然是村长了,这个你都不知道?”
马菜花神态异样地看着她。
“那他为啥要优待我?”
大花又问。
“他当然要优待你了,今晚还要用你呢!”
马菜花诡秘地说。
大花儿身体一激灵,似乎印证了自己的某些预感。
第60章目瞪口呆
大花儿饱饱地吃了一顿,此刻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为了将来能重见天日,她不仅要忍耐一切命运的拂逆,还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和家人团聚的。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大花儿总是用这样的信念激励自己;而且她相信老天爷不会这样不公平。
村长的二儿媳妇马菜花一直等大花儿吃完,才又把那个托盘端出去,又把两道门都上了锁,黑天之前的时候,马菜花又来给大花儿送饭。大花儿在炕上吃饭的时候,马菜花便夹进来一捆柴禾开始烧炕。一会儿的功夫,先前凉下来的炕又热乎起来。马菜花见大花儿又开始吃饭,心里很纳闷:这个女子怎么不像以往那些买来的媳妇,愁眉苦脸,哭哭啼啼的?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看来你心情挺好啊,能吃能喝的呀?你是一点也不想家?”
大花儿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说:“想家是想,可女人总会出嫁的,娘家总不是自己的家呀!谁也不能在娘家住一辈子。”
“出嫁?你知道你嫁给几个男人吗?这样的出嫁你很愿意呗?”马菜花嘴里发着怪异的声音。
“不就是三个男人吗?”
大花儿装作傻乎乎地说。
“啊?三个男人还少啊?”
马菜花惊得目瞪口呆,她仔细看着大花儿,思量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儿?“你知道陪着三个男人睡觉是啥滋味吗?”
“三个男人和一个男人又有啥区别呢?三个丈夫起码有三个人心疼俺呢!”
大花儿还是那样痴呆地说着。
“心疼你?”
马菜花张大嘴巴,“还不糟践死你呀?你的心可真大呀!俺真的服气了!”
大花儿心里一激灵,她当然知道三个男人轮番是啥滋味儿。但她为了麻痹这里的所有人,还是显得不在意地说:“那也没啥的,有啥可糟践的?不就是男女那点事情吗?”
马菜花简直是被吓着了,眼神惊愕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一阵唏嘘过后就急忙收拾好碗筷,端着托盘离开了。又传来锁门的声音。
马菜花走后,大花儿像崩溃了一般颓然地仰在炕上,心间翻腾着末日来临般的悲戚和绝望。自己就要成为三个男人的共同妻子,那样的屈辱日子怎样打发?她都不敢想下去了,简直是生不如死的经历。在家乡遭受黄家禽兽的轮奸,在路上遭受那些人贩子糟蹋,那些都是一时的,总归是会过去的,可未来自己要夜夜陪着三个男人睡觉,自己还真的不被折腾死啊?
但事已至此,怕也没有用了,只有咬着牙挺下去。再者说了,不挺下去又有什么办法呢?逃跑?想都别想。死?现在这屋子里的状态,连死都没有办法。况且,就算能死成,可自己的仇怎么报?能让黄家那些女人逍遥法外吗?那样自己死也不会瞑目的。一定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有朝一日见到家人,才能报仇雪恨。这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受不了的罪,她只能这样宽慰自己了。想到家乡的一切,想到亲人望眼欲穿的目光,想着黄家那些可恶的女人们,她的心里就希望和仇恨交织着,激起了生存下去的愿望……
今晚会发生什么?大花儿心里在蹊跷着这样的问题。从郝家两个男人的话里话外,还有刚才马菜花的欲言又止,从那个郝村长看自己的贪婪的眼神,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今晚自己也要遭受畜生的侵袭。难道就是那个郝村长吗?一定是那个老色鬼。可是,朱寡妇家明明是给三个儿子买了媳妇,为啥还要送到郝村长家里来呢?这简直是个谜团。想不清,她索性不去想了,眼睛一闭让大脑一片空白,就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尸体一般一动不动。
天逐渐黑下来,可屋子里连电灯都没有。据说,这个山沟里还是靠煤油灯照明的,这简直是原始的乡村生活。她抬头望了望,也不见哪里有煤油灯和蜡烛的存在呀。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就是开锁开门的声音。
大花儿紧张地坐起来,抱着双膝不错眼珠地望着里屋门。门吱地一声被拉开了。郝村长健壮的身躯出现在门口,那两只眼睛像电灯泡一般闪着吓人的亮光。
第61章就睡在这里
郝村长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朦胧中,那个女人好像刚刚给她送饭的村长的二儿媳妇马菜花。那个女人手里提着一盏煤油灯,她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放进西墙的一个灯窝里。尽管冒着黑烟的煤油灯,闪出的光亮是那样的黯淡,但屋子里的一切也清晰可见。那个女人果然是马菜花。
大花儿顿觉纳闷:煤油灯为啥不放在屋子里呢?还要黑天后从外面拿进来?看来这个屋子里是不经常住人的吧。其实大花儿的分析是不正确的,不把煤油灯长期放在灯窝里,就是为了防备新买来的女人喝灯油或者用灯上的玻璃自杀。在这样特殊的屋子里,连一个柴草棍那般硬物也是不允许残留的。看来这里的人对新来的媳妇的关闭措施还是无懈可击的,你想逃跑或者自杀都是不可能的。
马菜花看来一会炕上神色紧张的大花儿,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就像转身离去,郝村长却叫住了她,说:“你上炕把被褥铺好再走!”
看来村长还真有权威。马菜花乖乖地就上了炕。大花儿本能地向炕梢挪了一下身体,把她要铺被的炕头闪出来。马菜花手脚利落地就把被褥铺好了,连两个枕头都规规整整地摆在炕上了。
大花儿见褥子上摆两个枕头,心里一沉:难到真的是这个老色狼和自己睡?她忍不住抬眼看着地上站着的村长。郝村长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大花儿急忙收回目光,心里狂跳着。
马菜花下了地,问村长:“爹,还有啥事情要做的吗?没有我可出去了!”
郝村长只“嗯“了一声表示没有什么事情了。
马菜花转身出了里屋房门,在外面把门反锁上了,之后又出了外屋房门,也把门上了锁。
见郝村长果真被锁到屋子里了,大花儿身心都在痉挛。看来自己担心的事情就要在今晚发生了,这个老色魔真的不怀好意。天哪,这样的畜生事儿咋都让自己遇上了!她目光惊恐地望着郝村长,动着嘴唇说:“大叔,你为啥不走啊?”
尽管她知道问这个是多余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为啥要出去呢?今晚我就住在这里了!”
村长冷森森地回答。
“你住在这里,那我住在哪里啊?”
大花儿还是按照潜意识的思维问着荒唐的话。
“嘿嘿,当然是俺们两个住在一起了,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啊!”
郝村长眼睛里的电光更加强烈地射着她。
可怕的预感终于印证了,大花儿本能地向后挪着身体,嘴里叫道:“大叔,你比我父亲的年龄还大呢,你咋会做这样的缺德事儿呢!”
郝村长坐到了炕沿上,侧身看着大花儿。“妮子,难道把你买来的你婆婆家没有和你说村里的规矩?”
“她们没有说什么规矩啊,就说新来的媳妇不能直接进到家里,要在村长家里呆上几天,等定好了日子来明媒正娶!可是,为啥会这样啊?又不是你花钱买来的?”
郝村长不以为然地哧哧笑了两声:“这个朱寡妇啊,真他妈的不会办事儿,还藏着掖着的。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也不晚:我们村子里有这样一个规矩,凡是外地买来的媳妇,在婆家娶回去之前啊,得让我这个一村之长先入三夜的洞房,那样才算是合理合法的。你看见这个房间了吧,就是每家买来的媳妇的第一个洞房,这个洞房的新郎就是我。也就是说从今晚开始,之后的三个夜晚,你要陪着我睡觉!这回你明白了吧?”
大花儿当然听明白了,无限的耻辱和恐惧翻腾着。“是谁定的这个畜生规矩?你这不是老不要脸吗?”
郝村长狞笑了一声:“当然是我定的规矩了。我这不是老不要脸,我这是在做好事儿,如果新买来的媳妇不让我先睡三夜,那会出大事儿的,所以那些买来媳妇的人家还求我这样做呢!妮子,你慢慢就会懂的,在这个村子里,我就是说一不二的皇帝,只有我批准了的事情才会生效,我想做什么没人敢违背!”
“难道这样犯法的事情也没人管吗?你这是~奸妇女啊!”
大花儿心里一阵惊怵,脱口而出。
“妮子,在我们这个山沟里,没有法不法的,我说的话就是法律,我说什么是什么,谁都得遵守,不信你就看着吧!”
郝村长得意地说。
“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
大花儿惊愕地望着他。
“我就有那么大的权利啊,你逐渐会知道的!”
那个时候,大花儿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村长有这么大的权利,那自己可不可以通过他达到自己逃跑或者和家人通信的目的?如果自己能迷住这个老色鬼,说不定真的做到呢!
第62章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大花儿心里想着自己的打算,眼睛不觉凝神看着郝村长。之后,她脸上僵板惊慌的神色似乎被一种活跃取代了,她改变了自己的语气,柔声说:“大叔,要是你今晚睡了我,以后就算我嫁到朱家去,你也会照顾我吗?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你不是在村里最有权利的人吗?就像皇帝一样!”
郝村长脸上顿时欣喜异常,伸手就摩挲着她的脚丫儿,说:“小妮子,你很聪明啊。算是你说对了,凡是我睡过的媳妇,我都会想法照顾她的,尤其是那些在这三夜里,让我爽爽快乐的媳妇,我会让她们在这个村子里不受欺负的!所以啊,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比那些本地娶来的媳妇吃香!”
“可是,我要是成了朱家三个男人的媳妇后,他们要是欺负我,你也管得着吗?”
大花儿问这话只是投石问路。她当然不能轻易流露自己想逃跑的一丝想法。
郝村长的金鱼眼更加鼓鼓着,透出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来,说:“当然管得着了,村里谁家的事情我都管得着,他们要是欺负了你,就来找我。但你要在这几个晚上让我高兴,我才愿意管!不然的话啊,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嗯呐,大叔,我会让你高兴的!”
大花儿显出满脸娇昵。
“以后不要叫我大叔!”
村长似乎不太高兴。一只手隔着袜子捏着她的小脚趾头。
“俺是尊敬你才这样叫的啊?你为啥不让这样叫呢?”
大花儿撅着妙趣的嘴唇。
“那样不好听,好像我乱~晚辈似地!我是你的男人,起码这三个晚上是!”
郝村长振振有辞地说,好像开会的神态。
大花儿心里暗骂:不叫你大叔你就不乱~了?假惺惺的老畜生。这是个什么地方,比狐家屯还野蛮,算是倒霉到家了。但她嘴上却不解地问:“那我叫你啥呀?”
“叫村长,叫大哥,都行,就是不能叫大叔,明白吗?”
村长说着就开始脱鞋,那是系着鞋带子的棉吾路,这种买来的棉鞋在狐家屯已经多年没人穿过了,在这里还是时髦的鞋子呢。
“嗯呐,那我就叫你大哥吧,你还真不像大叔的年龄呢!”
鬼怪精灵的胡家女孩就是这样反应机敏。
郝村长欣喜地看着她。“我真的不像大叔?咋说呢?”
“你还年轻呗!大哥,你今年有没有四十岁呢?”
大花儿忽闪着眼睫毛,看着他问。
“嘿嘿,俺都五十多了,会不到四十岁?你咋看的?”
村长已经把一只鞋子扔到地上,又去解另一只鞋子的带子。
“你骗谁呢?看你这样子,就是不到四十岁嘛!”大花儿装作很仔细打量他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很娇昵。
郝村长心神摇荡,咧着大嘴笑着:“好好,你说俺多大就多大。说真的,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后生们,摔跤还摔不过我呢!那些女人们也都说我比二十岁还厉害呢!”
说着,把另一只鞋哐地撇到了地上,眼睛色迷迷地盯着大花儿,“宝贝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了!”
大花儿回答。
“在家里的时候,定了人家吗?”
村长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饱满的身体,一边开始解自己中山装的衣服扣子,手指的动作很急促。
“还没有定亲呢!”
大花惊慌地看着他脱衣服,难免心里又开始痉挛,知道禽兽的侵袭就要开始了,她伤痕累累的记忆里,对男人的兽性已经不寒而栗。
“你还是黄花闺女吗?”
郝村长似乎在扫描着她那个地方,好像目光已经穿透她的裤子。
大花儿身体战栗了一下,曾经的无休止的身体遭受的兽性摧残的记忆又可怕的袭来,她低着头,声音很低得说:“大哥,你咋问这个呢?你想想还能是闺女吗?路上已经被人贩子给糟蹋了……”
郝村长没有感到奇怪,而是~荡地说:“也是,凡是到了这里的女子,拿还有囫囵的。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娇嫩的人,谁看见都忍不住要上的!”
郝村长说话间已经脱得就剩下一个短裤了。
大花儿偷眼一看,不觉身体一哆嗦。他的那个短裤里面,一个硬东西支起老高,看来又是一个型号不小的孽物。
一个真理又印证了:凡是畜生都有相同的特点,孽根都可怕,不然怎么叫畜生呢?
第63章新人房里
尽管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当郝村长褪下他的短裤的时候,大花儿还是惊得差点叫出声来。山里禽兽的孽物更加丑陋而可怕:粗壮硕长不算,还向上弯曲着,闪着青紫色的暗光,活像探出来的蛇头,形态狰狞着。大花儿急忙转过脸去。
郝村长得意地笑着,故意颤动着那玩意,说:“咋了?把妮子你给吓着了?不要怕,你还没嫁人,你不懂,这东西越大女人越喜欢。村里的那些女人啊,没几个不稀罕你哥的宝贝的,相信你也会喜欢的!”
大花儿心里恨恨地骂着:喜欢你的孽物?我恨不能把所有男人的孽物都给连根割下来,就像大哥胡双十割下黄老五黄老六的孽物一样。但她嘴上却怯懦地说:“大哥,我害怕,它要是不糟践我……我就会喜欢它!”
“妮子,你不懂,那不叫糟践,是给你解痒,要是水水汤汤的,不疼不痒的,你才不会喜欢它呢,女人都没啥区别,就是你还没体验过太多那样的滋味儿!”
村长开始坐下来,抚摸着她的脸蛋儿。见她还坐在那里发呆,就催促说,“妮子,你咋还不脱衣服?哥哥我等不及了!”
大花儿身体微微一颤,缓过神来,说:“我脱!”
郝村长盯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咽了口吐沫,说:“还是俺替你脱衣服吧,看你挺害羞的!”
说完就动手。他似乎很愿意为女人脱衣服,或许那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刺激,脸上洋溢着愉悦的表情。
大花儿上身是一件紫色大撇领的半截尼子大衣,撇领出露着里面的水绿毛衣,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牛仔裤。她的这身装扮在家乡的时候,只能是不洋不土的服饰,还是黄老大进城为她购置的,但这身装束在这个山沟里,却显得那般摩登时尚又惹眼,就像穷山沟里偶然见到一个时装模特一样咋眼。
郝村长一边解着她上衣的纽扣,一边神迷地说:“妮子,你的这身衣服太漂亮了,我们村里的女人,还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呢,你们家是不是很有钱啊?”
“我们家才没钱呢,我们家在屯子里是最穷的了!像我这身衣服,在我们那里还算最土气的,别人都比我穿得好呢!”
提起家乡,大花儿的眼睛里是无限的神往和留恋,暂时忘记了将要面临的侵害和耻辱,她痴迷着眼神说。
郝村长感到吃惊,一边往下脱着她的上衣一边问:“你家里那样好,你咋还落到这个地方来?天堂你不呆,为啥偏要下地狱呢?”
大花儿一边配合着他往下脱衣服,一边无限忧伤地说:“大哥,这个你会不明白?我们都是被坏人绑架着卖到这里来的,谁愿意来啊?”
郝村长有些无耻地笑道:“这都是老天爷在这样安排你,都是命中注定的,要不然你哥我哪里有福分睡到你这样仙女一般的妮子?既然到了这里,就安心在这里吧,我们这里虽然穷了点,但也不错,山高皇帝远,人活的自由自在,什么政策法规的,在这里统统见鬼去吧,哈哈哈!”
大花儿被他野人般的放肆笑声吓得身体发抖。更让她发抖的还是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扒光了,无限的寒意侵袭着她娇嫩嫩的肌肤,她更加发抖。
郝村长眼睛锃亮地盯着她毛衣线衣都脱掉后露出的黑色乳罩,似乎对那个妙趣地兜着两个肉包包的东西很陌生,好奇地问:“妮子,你们那里的女人都带这个?”
“嗯呐,女人当然都要戴这个了。你们这里的女人不戴?”
大花儿也惊讶地反问道。
“我们这里的女人没有这个,大多数女人胸前什么也不兜,只要少数女孩子做个肚兜戴上!别说,你戴这个还真好看,难怪看上去你比我们这里女人的奶子大一号呢,原来里面垫着这个呀?”
郝村长看着那玩意竟然手足无措,还不知道怎样把那罩罩弄下来。
大花儿回过手去,自己把后面的几道挂钩摘开了,又自己把乳罩脱离了身体放到一边,她心里强迫自己要顺从这个野兽,但这只是征服他的第一步呢。
大花儿胸前的饱满腾地弹出来,郝村长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他身下的那个怪物猛然间又膨胀了一圈。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大花儿裤腰上的纽扣。
当大花儿的小裤衩最后从脚丫上脱离的时候,她的身体又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她似乎意识到,自己不仅要被动地承受野兽的蹂躏,还要主动地施展柔功去征服野兽。这虽然是违心的,耻辱的,但又是必须的……
第64章娶我呗
大花儿以为像这样的山沟里的野兽,会无比粗爆地践踏她的身体,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郝村长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嚎叫着爬上来就直奔主题。郝村长确实直奔那个地方去了,但不是那个可怕的孽物,而是分开她的双腿后,他的头先探进峡谷里,用嘴唇对着那个地方,吱吱地吸吮了一阵子,然后把舌尖探进去轻轻地嗜舔着。看来这还是个惊讶丰富的野兽,懂得细嚼慢咽地享受呢。
尽管是舌尖进入,但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隐痛,但比这隐痛更强烈的感觉是渐渐泛起的酥麻感,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每一个敏感的神经里蠕动,蠕动得她不得不微微动着身体。同时,郝村长还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完成这样一个动作:双手探到她的胸前,扣住她挺挺的弹弹的两处饱满,掌指合一地恰到好处地揉捏一会,便又缩回头去,继续他的唇舌绝活。
这样的上下功力齐发,大花儿真的有些难以自制了。尽管意识中无边的耻辱让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身不由己,但为了减轻痛苦,也为了有目的征服禽兽,她也别无选择地去迎合放纵那种违心的萌动。
郝村长还是个懂得品花弄香的野兽,那样的柔风抚慰竟然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再看那个地方,已经草湿水润,鸟语花香了。“小妮子,你还真的很配合啊?嗯,这样最好,你我都快乐!”
“大哥,你说过了,要是我让你快乐了,今后我在村子里就好过了,是这样吗?”
大花儿小手还轻轻地摸着他胸脯。
“那是,那是!你让我高兴了,你以后有啥困难,我会帮你的。小妮子可真聪明!”
郝村长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亮,盯着那个湿乎乎的地方,开始挺起身,做好侵入的准备,单手擎着那个巨大的怪物,瞄准了发射的目标。
想到那个怪物就要侵袭,大花儿还是心里一哆嗦,兽性的摧残对她来说已经太触目惊心了,每一次来临都禁不住不寒而栗。她惊怵地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郝村长开始了他的野蛮,挺腰发力凶猛地撞进去,竟然哧地溅出一股水线。就像一条巨蟒钻进小河沟里,毫无余地般霸满了。
尽管情态已经违心地开放,但大花儿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
郝村长似乎得意起来,更猛烈地向深处扎去,之后便是几个狂猛的大进大出。大花儿先是被动了一阵子。但胡家女孩与生俱来的媚术顷刻间就萌动了,她开始反击,暗暗运用起缩骨般的功夫来,立刻握住那根硕大的孽物,让它进出都很难自如。
郝村长惊讶地叫了一声。他奇怪,自己的那个玩意在里面像是被一只手握住了,握得紧紧的,握得他立刻就要火山爆发。他吓得不敢大动了,如果这么短时间就喷出去,那也太丢脸了。他趴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一会儿,等那股激浪稍微平息了,才又开始翻云覆雨。但那个以往威力无比的巨物,今天却失去了威力,像被那只手控制了一般,很难做到运用自如。他暗暗吃惊:这小妮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从来没遇见过,而且那是一种玩女人以来没有体验过的仙侣感觉,舒爽得他直想大喊大叫。
没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再也难以控制了,一次长驱直入后,就再也难以收兵了,身体一颤,决堤而去。
“小妮子,你那里面有啥魔法啊?咋会那么紧呢?难道你是没开苞的闺女?没开苞儿俺也没少玩过,也没这样厉害呀?”
郝村长喘息了一阵子,余兴未消地抚摸着大花儿滑润的身体。
“人家就是C女吗?是你沾了便宜!”
大花儿一脸诡秘地说,嘴里嘻嘻地笑着。但她的腿还在分张着。虽然摆出一副轻松快慰的神态,可疼痛还是在折磨着她,毕竟那里一路上已经被戳得伤痕累累了。
“还是黄花闺女?你不是说已经被开苞儿了吗?我得看看。”
郝村长果真又缩回头去,爬到她的那个地方仔细查看着,看了一会儿,疑惑地说,“没有出血呀,还是个球C女?小妮子,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怎么知道啊?兴许咱们有缘呗?大哥,你就说你快乐不快乐吧?”
“快乐,快乐,玩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没像今天这样快乐过呢!真是见鬼了,咋会这样的呢?”
郝村长无限回味地眯着眼睛。
“大哥,你想不想让这样的快乐天天有啊?”
大花儿不失时机地说。
“当然想了…可这话怎么说法呢?你就能陪我三夜呀?”
郝村长似乎很迷茫,很失落。
“大哥,既然想那样,你你就娶了我呗?”
大花儿说着就紧紧地搂着他热汗淋漓的身体。
第65章意醉神迷
郝村长四仰八叉地仰在炕上,惊讶地看着正伏在自己身体上的大花儿,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翘呻,嗫嚅着说:“你大哥我是有老婆的人,不能再娶你了!”
“你的老婆?就是那个又老又丑的女人?”
大花儿马上眼前浮现出那个对她恶脸相向的老女人来。
“她很老吗?”
村长问。
“是啊,她很老,和大哥你就是不般配嘛,好像比你要大十多岁呢?”
大花儿当然是有点夸张地说。
“嘿嘿,你感觉会那样?我们相差那些?其实啊,她比我还小一岁呢!”
村长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是喜悦的光,多半是因为大花儿说他太年轻的缘故。
“啊?她会比你小一岁?我咋不信呢,大哥你看上去还不到四十岁,可你老婆看上去已经快六十岁了,怎么会是那样呢?”
大花儿显出惊愕不已的样子。
“嗯,虽说她很老,但她也是我的女人,为我生了四个孩子呢!”
村长似乎很自豪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
“大哥,那你是不能娶我了?”
大花儿显得无限失望地问,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小手还在揉摸着他的身体。
“我不能娶你,也不是因为我老婆,主要还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你是朱家买来的媳妇,你当然是要去朱家做媳妇!”
村长感觉大花的胸前的饱满弹着他。
“大哥,i不说你是村子里的皇帝吗,什么事儿都说一不二吗?那你想要我就可以要啊!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朱家做那三个男人的媳妇吧,我想给你当媳妇!”
大花儿几乎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郝村长心澎涌动了一下子,难免又回味着刚才的刻骨铭心的销魂来,便怜爱地抚摸着她玉滑的肌肤。“宝贝儿,虽然我在村子里说一不二,可我也不能那样明目张胆,村民们会说我欺负人的!你放心,我不娶你,也会一样的疼爱你,我会吩咐他们不要欺负你!”
“可我要是想你怎么办呢?”
大花儿含羞带娇地说。
“你会想我吗?宝贝儿!”
村长几乎有些意醉神迷地问。那个时候他觉得这个小女孩古怪精灵的像个小妖精。
“会想你啊!我来到这个地方,第一夜就做了你的女人,我们是有恩情的,当然要想你了!你就说,我想你了怎么办吧?”
大花儿使劲儿用胸脯弹着他。
“宝贝儿,你想我了不怕,我会经常去看你,虽然你是朱家的媳妇了,我会找机会去亲近你的,就像今晚这样!”
“可…他们会允许你亲近他们的媳妇吗?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大花儿蠕动着大眼睛问。
“不骗你。凡是买来的媳妇,在我这里过夜后,就算她们嫁过去了,我想要也是有办法要到的,再者说了,我和朱寡妇家还是亲家关系,我会有很多机会去她家的。我会很多机会再稀罕到你的!”
“嗯呐,那样我就放心了。我知道我来到这里有缘遇到大哥你,你就是今后我可以依靠的男人了,你应该是最疼我的男人了吧?”
大花儿娇滴滴地说着,小手清风一般漫过他的身体。
郝村长情神荡漾,意醉神迷地说:“那是啊,你是我这一生中玩的最快乐的女人了,做梦我都会想起你的。你真是个招人稀罕的小宝贝儿!”
“大哥,你们村子里买来的媳妇,有没有逃跑的啊?”
大花儿最关注的还是这个,但她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问。
“逃跑?当然有了,但没有谁能逃出去的!最终还是被抓回来,狠狠地打一顿,然后关进黑屋子里,再也别想见天日了,直到生出几个孩子来,到那时她就再也不跑了!你问这个干啥?难道你想逃跑吗?”
郝村长警觉地看着她。
大花儿急忙说:“我才不想跑呢,女孩子嫁到哪里都一样,都是要生孩子,过日子的,都成了人家的媳妇,还跑啥啊?”
“嗯,你这样想就对了。就算跑,你也是跑不出去的!”
村长似乎是在警告一般。
“如果不想跑,安心在这里过日子,那样可以不被关起来吗?”
大花儿又问。
“开始都是要被关起来的,几年以后你生了孩子,就会放松些!”
“大哥,要是你真的心疼我,那你就别让他们关我了呗,那样我想你到时候还能来你家呢!行不行啊?”
村长眼神痴迷了一会儿,说:“那也要等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如果你以后还让我像今晚这样快乐,我会帮你那样的!”
大花儿趴在他身上,感觉他的那玩意又抵顶着她的小腹……
第66章特殊的娘家爹
郝村长真是个山里野兽,五十多岁了还这样体格健壮,精力充沛,一夜竟然弄了大花儿三次,每一次都有玩意喷出。他感觉这个十八岁的女孩简直底活儿在全世界都能排第一。那简直是一个魔力十足的地方,把人吸得筋酥骨软,魂飞魄散。经历过这个女孩,天下的女子都索然无味了。曾经沧海不是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上天送给人间的销魂尤物,谁沾上谁都一生念念不忘。搂着大花儿睡觉的时候,郝村长真的不止一次地冲动地想过:要是和这样一个女子夜夜相伴该有多好!但眼下他还不能据为己有,人家朱寡妇三个儿子才娶了这样一个媳妇,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自己再稀罕也不能那样没人性,再者说了,真是那样的话,朱家三个后生还不急红了眼,保不准酿成啥祸事来。还有一层关系,朱寡妇的女儿小英还是自己的儿媳妇呢,怎么能撕开脸皮那样做呢?
但他又实在不能割舍?咋办?慢慢来从长计议吧,好在自己暗地里还可以和她偷青销魂呢。
郝村长搂着大花儿玉滑美妙的身躯,一直睡到太阳照屁股,才倦庸而又回味无穷地起炕穿衣服。郝村长恋恋不舍地出了这个他快活了一夜的新人房。两道房门又锁上了。
也就是这天早饭后,朱寡妇便来新媳妇的“娘家”来下聘礼。说是聘礼,其实不过是几件妆新的衣服,而且还都是自家买布料做的衣服。山里就是这样。这就是这个贫困又愚昧的山村的生活面貌。本来,山里人甚至积攒了半辈子才能买来这样一个媳妇,已经倾囊而出了,就算有贵重的嫁妆也是买不起的。好在,虽然布料是粗糙的,但也是红堂堂的新娘礼袍,里外也算是焕然一新的装束了。
朱寡妇当然要着重告诉郝村长,娶亲的日子已经敲定,就是两天后的那个黄道吉日。其实说是黄道吉日也是随心所欲定下来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谁也不希望自己家买来的媳妇,被村长多霸占一夜。但刚来的三个夜晚是法定的一般,谁也无法更改。但这三夜以外,谁也不愿意把新媳妇多寄存在“娘家”一夜,都码流地选了日子娶回家去。
郝村长有些阴沉着脸说:“定下日子就娶呗,那是你们家的事情。但七天回门是必不可少的,不要让你们的后生着急来接回去!”
郝村长俨然真的成了大花儿的娘家人。这里面的风俗是又说道的:一般山里的女儿出嫁后,七天都要把女儿接回娘家,为的就是父母想女儿了,小别后自然要一番亲近。但在娘家住的天数不能超过婚后在婆家过的天数,也就是说回娘家的女儿在娘家不能超过七天。一般情况下,甜蜜着的后生,三两天就会把媳妇接回去。
此刻,郝村长这个“娘家”爹,舍不得这个妙趣横生的“女儿”嫁出去,只得期盼着七天回门,会又有一番亲近。所以他话里俺是朱寡妇,不让三个后生过早地来接大花儿。
朱寡妇当然晓得郝村长的贪欲心思,但也无可奈何。村长在这里就是皇帝,不把他喂食高兴了,买来的媳妇也会飞掉的。不能因小失大,就必须忍气吞声。村里人都是这样过来的,自己家也不会例外。只要能让攒了半辈子买来的媳妇安稳而长久地生活在朱家,给三个后生生儿育女,为朱家传宗接代,那就是最大的福分了。她连连向村长承诺:“至少要让她回门住个三五夜的!”
但朱寡妇还是担心另一件事情,嗫嚅地说,“亲家,但那个规矩你还是要遵守的,决不能让她怀上你的娃!”
这也是一个隐秘的规矩:虽然郝村长可以先入新人房和买来的媳妇睡觉,但不能让新媳妇怀上村长的骨血。这一点郝村长不能不遵守,因为山里人买来媳妇,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继承香火,如果怀了村长的孩子,那是接受不了的。村长一直遵守着这样的规矩,办法是当夜给新媳妇吃避孕药。昨天晚上,村长竟然破天荒地给忘了,但他也不能告诉朱寡妇。也不一定昨夜就给怀上了呢。怀上了再说,那样说不定就有了把大花儿据为己有的借口了呢。顶多把朱家买媳妇的钱自己掏而已。
想到这里,郝村长点了点头,“没事的,我不会破规矩的!”
当然,在那个日子的前一天,村长家按照嫁女的习俗也要办酒席招待乡里乡亲的。其实这也是村长借机敛财的好途径。村长家办喜事嫁女,村里的人当然要来贺喜,随礼份子。而且,还不仅仅是本村的,还有其他村的乡里的干部们,这一场下来村长又要发一笔小洋财。真可谓是财色双收。
郝村长又搂着大花儿睡了两夜,第二天就是朱家娶亲的日子了。
第67章兽性婚礼
那是一个天空还飘着小雪花的早晨,西北高原的风像刀子一般搜刮着人们的感觉。但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一股喜气却冲淡了这寒冷的空气。朱寡妇家的院子里,已经挤满了来喝喜酒的村民。
一顶花轿已经停在院子中央,单等着吉时一到,迎亲的队伍就要出发。虽然山村里穷得叮当响,但娶亲的场面还是很红火,很隆重的。或许越是偏僻的地方,古老的习俗就越生生不息地浓烈,这是远离现代的原始氛围,人们就靠这个有滋有味生活着,繁衍着,一代一代地在这与世隔绝的大山里慰藉着生存的意蕴。
朱家的喜事更是与众不同,惹来村民的好奇和窃窃私语。
尽管嫁出去的姑娘很多,娶进来的媳妇很少,村里的光棍汉与日俱增,但花钱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媳妇填补了这失衡的空缺。村里买媳妇的事情每年都有,人们对这个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朱家三个后生买一个媳妇,这在村里还是第一次见过的新鲜事儿。于是好奇而猎奇的人们满脑子问题:三个丈夫一个媳妇晚上怎么睡觉?是轮流入洞房还是三个同时入洞房?一女侍三夫,新娘子受得了吗?日后生了孩子算谁的?还分得清是哪个的骨血吗?自古只有一夫多妻的先例,多半还相安无事,可一妻多夫的生活会是怎样的呢?三个男人会不会因为争风吃醋而纷争不断?
但这些疑问只能是疑问,闭塞的山里人没有觉得有啥不好的,而且那些后生多又娶不起媳妇的人家还拭目以待,看看朱家的这样的独特婚姻会不会成功,如果成功,他们也学着这样娶媳妇,那样要节省多少买媳妇的开支呢。
朱寡妇家的房舍在村里还算是很体面的:三间正房,三间偏房。但三个后生的新房却是安置在那三间偏房里,表面看来很不合乎情理,但山里人都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凡是买来的媳妇都是要像关犯人一样囚禁个三年两载的,直到媳妇为本家生下三男两女的,才会稍微有了一些行动的自由。所以这样特殊意义的新房还要具备牢房的功能,晚上男人进来睡觉,白天男人出去的时候,房门要上锁,窗户要像牢房的窗户那样设置栅栏,防止买来的媳妇逃跑。
这样的新房简直是有讽刺的一意味: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粉红窗帘在里面半掩半露,看上去充满喜气的色彩,但窗户外面却防护得壁垒森严,拇指粗的铁筋密麻麻地排列着,就算是老鼠钻进去也要费点劲儿。
朱家的三个新郎都早已经打扮一新:大红礼服,头戴礼帽,披红插花,已经兴高采烈地站到了花轿旁边。大笨傻里傻气地站在那里,裂开大嘴一门憨笑,手里还时不时地摆弄着胸前斜披的大红花儿,嘴里还偶尔发出欢快的声音:“娶媳妇喽!”
这也难怪,虽然他头脑有问题,但身体发育得没问题,而且比正常人的欲望还要充沛,想到搂着媳妇干那事的好景,他的冲动比正常人还溢于言表。二瘸子一腿长一腿短地斜在花轿前,狡诈的小眼睛放着亮光,他满脑子都是大花儿那俊俏可人的模样,心里想着今晚入洞房的快活情形,而且还事先谋划着今晚怎样才能自己先得到媳妇的身体。唯有三尖子脸上是平静的表情,虽然他也渴望男欢女爱的那些满足生理的快活事儿,但内心里对这样的婚姻实在是有些抵触厌烦,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这算怎么一回事呢?这简直不和畜生行为差不多吗?
三尖子在父母决定给他们哥三个娶一个媳妇的时候,就表示不同意。他是一个念过五年书的小伙子,意识到这样的事情有些败坏人伦,是愚昧可耻的行径,当时就红头张脸地反驳父母这个荒唐的想法。可母亲朱寡妇却狠狠地教训他说:“咱们家穷,你想每个人都娶一个媳妇那是白日做梦,就算把我们的骨头都碾碎了买药也是娶不起的,这一个媳妇的钱还是咱们积攒了这些年才够用的,你就别想自己娶一个媳妇了,你们三个娶一个也算不错了,谁也憋不着,又能为咱朱家传宗接代,我们也就了却了一件心事了。
三尖子气呼呼地告诉他娘:“要不你给他们两个娶吧,我不要媳妇了,宁愿打一辈子光棍儿!我可不能忍耐哥三个一个媳妇的耻辱!”
朱寡妇厉声呵斥说:“你就不要说那混账话了,你是咱家唯一发育正常的后生,我还指望用你的骨血传宗接代呢!你给媳妇怀的孩子才会是健康的孩子!你要为朱家的香火着想。”
三尖子无限尴尬地摇着头。“娘,你这不是说糊涂话吗?我们三个都要睡那个女人,你保准她就能怀我的孩子啊?”
“这个……娘心里有数儿,洞房前三夜,你们共同入洞房,等过了这三夜,我就让你单独和媳妇睡一个月,那样保准就先怀上你的孩子了!”
朱寡妇似乎胸有成竹。
“可那样,他们两个会愿意?尤其我二哥,还不和你急眼啊?”
“他们有啥不愿意的?你睡完一个月,下一个月再轮着让他们睡,有啥不行的,再者说了,洞房前三夜你们三个都睡得着!”
“反正我不干,也不想和他们一切娶媳妇!”
三尖子还是摇着头。
“这事不由你说了算,你愿不愿意都得娶,就这么定了!”
朱寡妇下了最后的通牒。
三尖子虽然十分抵触这样的畜生婚姻,但他也毕竟是到了想媳妇的年龄,身体憋闷也让他由不得自己的心灵了,他也就憋憋屈屈地认可了。
所以在今天这样的大喜的日子里,他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只是有些发呆地站在花轿前。
吉时已到,主持婚礼的执事宣布:花轿起娇!
第68章抱轿的亲“爹”
迎亲的队伍在欢天喜的锣鼓声中出了朱家院子,唢呐声一路也响起来。三个新郎官按大小顺序排列在花轿前,步态稳健地缓慢地走着。当然,二瘸子一腿长一腿短,走路当然七高八低的,但他脸上的喜气把紫黑的脸膛都照亮了;大笨还是更是一副喜喜洋洋的憨傻样,嘴里还跑着调门儿哼唱着陕北民歌。
虽然朱寡妇家距离郝村长家只隔着一道街,但按习俗迎亲的队伍还是抬着空花轿沿着村子的山路绕了一圈,费了半个多小时才进了郝村长家的院子。三个新郎官都垂手侍立在花轿前,等待娘家人把新娘子抱上花轿。他们的眼睛都盯着村长家的房门。
在迎亲花轿到达之前,早有村长家安排的伴娘,给大花儿梳洗打扮,换鞋更衣。她被穿山了大红袍,红花些,头上还遮了盖头,单等着婆家的花轿到来。
再这个时候,作为临时娘家爹的郝村长一直没离开这个新人房,不离左右地看着大花儿。当然,郝村长还沉浸在昨夜大花儿给他带来最后一夜的美妙感觉里,此刻他裤裆里又有些萌动的东西似乎还被那只无形的手在握着,握得魂飞魄散。昨夜天亮的时候,大花儿光溜溜地依偎在他的怀里醒来,还昵声说着她不止一次说过的话:“大哥,你就娶我呗,我不想上朱家的花轿!”
那个时候,他真想冲动地把大花儿留下来做他的媳妇,一股脑付了朱家马娶媳妇的钱。但冷静之后,他还是没那么做。因为这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像这三夜得到新媳妇,是村里人认可的事情。要想让大花儿朝夕相伴在自己的身边,还要从长计议,不能操之过急。他只能心烦意乱地看着一些女人忙活着大花儿出嫁上娇前的一些程序。
新娘子上轿的吉时又到了,外面的婆家人在催促着把新娘子送出来。郝村长只得站起身,开始了他忍痛割爱的送女仪式。
姑娘离开娘家时要哭,哭的越凶越好,否则会被人耻笑。这个细节当然早有女人告诉了大花儿,大花儿感觉可笑而可悲:这又不是真正的娘家,还扯这个,真是荒唐之极。但悲惨命运的伤痛却让她在那一刻真的哭了,但那是伤心备至的哭。但这悲伤的眼泪又被她利用上了,稍微变换了一下眼神,传给了在一边看着她的郝村长,那意蕴就像是舍不得他相仿。郝村长果然接收那样的信息,还真以为大花儿舍不得他呢,顿时心如刀割,暗暗发狠:一定要把这魔女弄回来。由此他还动真格地像亲爹那样安慰说:“不要哭,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会回来的!”
大花儿更借题发挥地泪眼朦胧地说:“我可盼着着早点回来!”
那话在别人听来是指回门的意思,但郝村长当然知道那弦外之音了。暗暗地冲她点了点头。
出娘家门前,要手拿一把筷子,转身抛在地上,表示不带走娘家的钱财。大花儿虽然也按礼俗这样做了,但她只是毫无表情地把筷子扔出老远。
同时,女方家的人要偷偷的把轿上的东西藏起,当然轿上的东西包括陪嫁和婆家提前送来的嫁妆,这些被娘家人偷走之后,临走时让女婿出钱赎回。这样的习俗竟然被郝村长巧妙地变换成有一种敛财之道。男方家等于又花钱重置了那些物品,郝村长把钱财敛入囊中。
新娘上下轿要有合属相的亲人抱,最好是舅舅,俗叫“抱轿”但这个礼节也被郝村长给篡改了,每次买来的新媳妇上轿,都是由他这个娘家“爹”亲自抱上花轿的,虽然已经亲近了三夜,已经尽享“女儿”的身体,但这最后抱一抱还是很过瘾的。因为他抱着“女儿”的姿势是这样的:一手托着双腿,一手扣在她的胸部饱满上,那一刻他会重温那三夜的销魂感觉。
站在花轿前等待的三个新郎官,见郝村长这样轻浮地抱着自己的新媳妇,除了大笨傻乎乎地毫无感觉外,二瘸子和三尖子心里都醋澎翻滚地不是滋味,难免也联想起新媳妇被村长睡过的不堪情形来。
郝村长把花轿的帘子掀开,轻轻地把大花儿放进去,趁着花轿帘子在后面自动又落下的遮掩的空隙,他又在花轿里面不失时机地亲了大花儿一口,随手又揉了揉她的胸,才恋恋不舍地把半截身子缩回轿外。
这个细节被一直盯着的二瘸子看在眼里,心里骂道:老色鬼,这个机会也不放过。但一想到今晚就能在美人的身体上快活了,那种酸酸的难受感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一阵锣鼓声和唢呐声响起,花轿被四个人抬起来了。当然还是要按着来时的路径走回去,沿着村子绕一圈,迎亲的队伍簇拥着花轿,总算进了朱寡妇的家门。
第69章三个新郎
按正常规矩,一般买来的媳妇,都不会这样正规地办喜事,只需完成一些礼仪的形式,把媳妇从村长家里接回来就算完婚了。
买来的新娘子也要按照明媒正娶那样繁文缛节隆重操办,这也是朱寡妇不得已举动。一则,三个儿子就就娶这一回媳妇,不操办操办也实在丢脸面,按迷信说这日子会黯淡下去的;二则,自己家以后已经没有嫁娶的事情了,这些年随出去礼份子也就收不回来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说,都该大张旗鼓地把三个儿子的喜事办得风光一些。既然名正言顺地办喜事,那就任何一个风俗了礼节都不能疏漏。
朱寡妇也焕然一新,头上也戴着一朵红花,一边招待来贺喜的客人,一边和执事安排花轿到来之后的一些拜堂的程序。
唢呐声由远而近,娶亲回来的仪仗已经进了院子,之后四个人抬着的花轿就忽忽悠悠地进来了。
执事吩咐一声:婚礼开始。
顿时鞭炮声爆豆般地鸣响,院子里早已经安排好的几面铜锣,应和着鞭炮声节奏嘹亮悦耳地响起来。三个后生的舅舅早已经等在落下的花轿前,掀开轿帘子,一猫腰把新娘子从轿子里抱出来。这时,一些少男少女便欢快地往新娘子身上撒着五谷杂粮和着盐做成的彩色纸花。这个习俗以示迎接也是驱鬼辟邪的用处。这时不合属相的人要暂时回避。
新郎的舅舅把新娘子放到地上,之后就由新郎官搀扶遮着盖头的新娘子往上房走。当然是要在厅堂里拜完天地,拜完祖宗和高堂之后才能送入洞房里去。
新郎官之一的二瘸子虽然腿脚不好,可行动比谁都快,大花儿的脚刚刚落地,他就神速地把她搀扶在臂弯里。大笨竟然傻笑着跟在后面,三尖子没有兴趣上前搀扶新娘子,也跟在后面走着。那架势就像而瘸子一个人的新娘一般。
在正房的西屋的祖宗排位前,拜堂成亲的仪式开始了。执事用嘹亮的声音主持着。屋里屋外都挤满了人。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拜堂成亲的新鲜事儿,来客当然要看个仔细。倒是而瘸子一个人挽着大花的胳膊,在执事的吩咐下开始拜堂,大笨和三尖子像随从一般跟随着,最后还是执事把三个新郎排列在新娘子身边。规则是男左女右,行三叩首礼:一拜天地,二拜祖先和父母,三个后生没有父亲便由叔叔代替。紧接着就是夫妻互拜,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子的头几乎碰在一起,那是世间很少见到特殊婚礼,人们眼睛瞪得像豆包一般看着,嘴里还发着啧啧的声音。
三夫一妻对拜之后,执事便引导着拜来宾,这时执事又声音嘹亮地说一些生财纳福、尊老爱幼、早生贵子之类的吉利话,尔后,新婚夫妇给父母及至亲长辈敬酒、磕头、馈赠礼品,这叫“抬礼认亲”有的女方陪嫁的东西这时让小姑开箱展示与众,叫“摆针织”女方给新女婿做一身衣服或鞋袜、腰带,在婚礼上由新娘的弟妹或侄辈呈上让新娘试穿,这时新郎的同辈人用腰带将新郎束住紧勒,让他掏钱给呈盘的人,这叫“掏腰包”然后,由新娘家的“喜客”把家里带来的长寿面亲自下到锅里,给新娘、新郎每人盛上两碗,让他们坐在一起吃完,表示情深意长,白头到老。
最后一个环节就是三个新郎把新娘子用红绫牵到新房里去。
这是一幅罕见的荒蛮情景,三个红袍披花的新郎子在前面,牵引着一个体态婀娜的新娘子。这个时候一些男人的血液都在沸腾着,难免不去想今夜三男一女的洞房之夜的刺激情形来。
当然那个酷似牢房的新房里,一切已经布置停当。
在新房炕上要有合属相的未婚男子守床,俗叫“压床”压床的男子在新娘子坐到炕上的时候就算完成了使命。新房窗户先前要用红纸糊,在新娘进房时由新娘拆破窗纸。这个时候,大花儿的盖头暂时掀起来,完成拆破窗户纸的内容。
把新娘子送到洞房里,婚礼就算结束,新郎官还要去那边给客人敬酒,真正入洞房还是要在晚上。
这样特殊的洞房是不允许有人留在这里调笑的。三个新郎官出了洞房去招待客人,执事就把其他人都撵出来,屋子里只剩大花儿一个人蒙着盖头等着天黑新郎来入洞房。
新房的门被朱寡妇咔地上了一把大锁,新房又变成了牢房,单等晚上三个新郎来入洞房再打开。
第70章洞房花烛
上房里,来宾的“坐席”才刚刚开始。“坐席”一般是两顿饭。首席:一盘九碗(四碟凉菜,五碗热菜)带馍。二顿开始先喝酒,盘里四碟或六碟,边喝边上菜,酒毕再出一盘菜带馍。最后一道菜是“丸子汤”以示菜全部上完。
按理说,宴饮中,新郎新娘要逐席想宾客敬酒,主要亲属拉酒时还要回馈一件礼物。这种礼叫“认亲”所馈赠的礼物叫“见面礼”但由于新娘子是买来的,唯恐出现逃跑之类的差错,就不能让她抛头露面,这样的礼节就免了,只有三个新郎官挨桌给客人敬酒。大笨端着托盘,上面放着酒壶和酒盅,三尖子负责往杯里斟酒,给客人敬酒说喜话的风光事当然是而瘸子的差事了。他小眼睛兴奋得直放光儿,伶牙俐齿地说着感谢和劝酒的话儿。
一些有论头儿能闹得着的后生和男人们,看着三个新郎官,难免开一些刺激的玩笑:“我说你们三个今晚谁先上新娘子的身体呀?”
大笨嘿嘿地傻笑着,不知道这样回答。三尖子羞愧得无地自容,急忙扭过脸去,他认为这是无限丢脸的事情。唯有二瘸子丝毫不感到尴尬,反倒很得意,说:“谁先上你们管得着吗,反正你们捞不着!”
又有人淫邪地说:“不会是你们三个一起上吧?啊?那新娘子可要够呛啊!那小沟沟能容得下你们三个硬东西吗?”
之后就是哄笑声。
但这也算是喜气,愚昧的喜气。山沟里人们竟然拿着这个下酒,比桌上的美味佳肴还更有味道。
一拨一拨的客人入席,热闹的酒席一直持续到太阳偏西,才最后散去。屋里院里只剩下几个本家的亲属,多半是准备闹洞房的。但执事却过来告诉一个让他们扫兴的消息:今晚主人不允许闹洞房,原因你们是知道的。出现啥意外你们兜不起。弦外之音谁都知道,这也是大多数买来媳妇的洞房的规矩:唯恐新娘子借机逃跑或者自杀。这不是闹着玩的。一些后生开始满脸失落。但执事又接着说,闹洞房是不可以,但听房不限制。这话不说也是那样的:听房是偷偷的,从院墙外跳进来,谁也阻止不了。所以听房是必须的。
于是,热闹了两天的朱家院子里,所有的宾客都散去了。但这只是表面现象,那些没有闹成洞房的后生们,出到院外后,并没有真正离去,而是潜伏院墙外面的犄角旮旯里,单等着新郎入洞房后,他们在杀回来偷听这夜奇特而刺激的洞房之欢。
在新郎官入洞房之前,朱寡妇照例做了一碗宽心面,亲自给新娘子送到新房里,随即就点燃了两根红蜡烛,俗称的“花烛”这样的花烛在现代的洞房里已经没有了,但在这样的大山里还保留着,其实也是这里没有电灯的缘故吧?还有一个现代洞房里已经消失了的内容,那就是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但在这里还原汁原味地保持着。只要新郎官不看见,盖头也可以随时摘下来。大花儿真的很饥饿了,那碗“宽心面”很快就吃下去。
肚子是填饱了,可心中的惊恐和忐忑会随着夜幕的降临在加剧,今晚要面对三个新郎官,那简直是可怕的事情,如果山里人很野蛮的话,自己就更吃不消了。大花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是自己婆母的女人,为了讨好她,嘴很甜地叫了一声“妈”“哎!”
朱寡妇被叫得心花怒放,声音颤着急忙答应。
“妈?今晚…他们三个都要入洞房吗?”
大花儿心情紧张地问。
“啊,今晚是你和你三个丈夫的新婚之夜,他们当然要来入洞房了,他们都是你的男人,当然是要都来了!”
“妈,我是想,能不能让他们三个分开入洞房啊?”
大花儿忐忑得胸脯一起一伏。
“他们当然是要一个一个地和你做那事儿了,怎么能一起上呢?这个你不用担心啊!”
朱寡妇一时还没弄明白她话的含义。
“那不和轮奸一样吗?妈,你也是个女人,你不会不知道三个男人轮着做一个女人的可怕!我是说,能不能让他们三个,每夜来一个……那样我也可以吃得消!”
朱寡妇凝神想了一会,说:“那不行,新婚之夜,你不让谁入洞房,都是忍不住的。前三夜务必是要三个都入的,等过了这三夜啊,我自有合理的安排,我会让他们三个分月来,每个人陪你睡一个月,那样就很自然了。你就咬牙忍过这三个夜晚吧,我会吩咐他们轻一点,不会糟践你的!”
大花儿知道说也白说,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她颓然地坐回到抗沿上,心里恐慌地乱跳着。
朱寡妇又把盖头蒙在大花儿的头上,然后出了房门,又上了锁。回去交代一下,就要让三个儿子来入洞房了。
第71章洞房的细事
朱寡妇回到上房,和三个儿子交代入洞房的一些事情。在这之前她也一直在想:三个男人配一个女人,今晚这洞房该如何入法呢?三个血气方刚的汉子,面对一个如花似朵的媳妇,谁都会心急火燎地想先上的,如果不提前编好了顺序,准会乱套的,说不定还弄出啥祸事来。她足足想了很久,终于在心里编好了顺序:三尖子第一个上,二瘸子第二个,大笨最后一个。
这样编排洞房里的顺序,自有她的心思:万一今晚媳妇就怀孕,那第一个上的人怀上的可能性就大。三尖子是三个后生里最完美无缺的人,无论是身体,相貌,智商,都是最优秀的,如果媳妇能怀上他的孩子,那是她最大的心愿。其次是二瘸子,他虽然心眼子多,头脑比三尖子还灵活,但他身体有残疾,虽说腿脚不好一般不遗传给下一代,但万里有个一呢?所以把他安排在第二个上新娘的;把大笨安排在最后,是必须那样做的。第一,大笨是个智商不健全的孩子,一旦媳妇怀上他的孩子,那可是个大悲哀,一般智力遗传的可能性很大,让他最后去沾新娘子,怀上的可能性不大。第二,这个笨家伙还说不定会不会那男女之事呢,让他先看着两个弟弟怎么做,他也就学会了,不至于弄出笑话来。
朱寡妇向三个儿子宣布了今晚洞房里上新娘子的先后顺序,大笨和三尖子都没有说什么,二瘸子当时就急眼了,叫喊说:“凭啥让老三先上啊?他是最小的,怎么会轮到他先上啊?娘你是不是偏心他啊?”
朱寡妇拉下脸来,呵斥说:“你胡说啥呀?我怎么会偏心呢?先后又有啥关系,反正一夜的功夫呢,你们三个都能轮到,就算一夜轮两次也充裕呢!”
“那你为啥不让大笨先来呢?为啥从小的先来呢?”
二瘸子还是不甘心地说。其实他说让大笨先来是个障眼法,如果让大笨先来,他就有办法给篡改成他先上。但老三先上就不好办了,那个家伙做事认真,尤其是这样的好事,绝不会让步的。
朱寡妇干咳了一声,说:“这不是大小的问题,是担心你们会弄出啥乱子来。你们想想,这个媳妇今年才十八岁,还不会懂得男女之事,她会被你们三个男人给吓坏的,再说了,咱们这也不是正出正入来的媳妇,凡是买来的媳妇,没有几个是心甘情愿的,心里逃的心,死的心都有,所以第一个上的她的人很主要,如果第一个上得顺溜了,下面两个就不会麻烦了,女人就是那样的,被进入了也就顺从了。安排老三先上,就是为了有个好的开头,老三无论从相貌上还是从举止上,都不会惹起她的反感,她会很希望这样的男人亲近她的,等老三把她上完了,她的身体也就被揉弄好了,到那时,她就会很顺从你们的!”
朱寡妇隐瞒了她为怀孩子着想的真正意图,就是不想伤害二瘸子和大笨的自尊心。
二瘸子还是不服气,说:“这算啥理由啊?老三他是人长的比我们好,可他像个死木头似地,一点也不会哄女人,媳妇会稀罕他?鬼才相信呢,我看这个媳妇倒是和我很对心思,娘,不如你让我先上好了,我把她弄得服服帖帖的…”
朱寡妇一摆手,武断地说:“不要争了,就按我说的去做。你们准备准备吧,这就去入洞房!”
朱寡妇还是很有权威的,她的话历来是管用的。二瘸子尽管心里还不服气,但嘴上也不再说啥了。
朱寡妇见三个后生都不再说话,知道他们是会按照她的意图去做的,就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又开始交代男女那件事的前后应该注意的细节,比如说,在媳妇的身体里面发泄完事后,千万不要喝凉水,那样会损坏身体的;比如说,刚进去的时候不要太用力,那是自家花钱买来的媳妇,以后要长久过日子,要指望她传宗接代,要懂得珍惜和疼爱……
朱寡妇把该交代的都一股脑交代完,又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啥遗漏了,就起身说,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去入洞房了,我也要跟着去,把被褥都给你们安排好了。
朱寡妇把三个新郎官都领到新房里去,她开始上炕铺被。这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四双崭新的被褥,都红堂堂的带着喜气。
按以往的规矩,男人都是要睡在炕头儿的,但这是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特殊洞房,为了不出现乱子,朱寡妇把新娘子的被褥铺到了炕头上,接下来的顺序就是按照她先排好的那个先后顺序铺被褥。挨着新娘子的那双被子是三尖子的,第三双是二瘸子的,最后那双被褥才是大笨的。
朱寡妇铺好了被褥,又把窗帘给放下了,下了炕后没着急走,而是坐在大花儿身边,细致入微地教授她一些第一夜做女人的常识。
大花儿的头躲在盖头里,无限厌烦地听着,一语不发,身心都在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朱寡妇终于离开了洞房,当然,她不会忘记在外面把房门卡地上了锁。
朱寡妇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上房的房门里,潜伏在院外蓄谋偷听洞房的后生们,就都从墙上跳进来,埋伏在新房的窗下支愣着耳朵……
第72章抓阄入洞房
朱寡妇出去了,洞房里就剩下三个新郎和一个新娘子。没有了母亲的严厉,便又恢复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格局,这个称大王的猴子当然是二瘸子了。在哥三个当中,二瘸子一贯是对他们两个是发号施令的主宰,大笨那智商就不用说了,听他的是必须的,三尖子其实是拿他没办法,没有闲心思和他计较一些小事儿,所以也另一种形式被他给统治了。
二瘸子先入为主地坐到了大花儿的身边,转动着眼珠看着还蒙着盖头的大花儿,心里开始盘算着今夜怎样才能先得到这个共同的媳妇。
下一步就是揭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二瘸子还是抢先了一步,冷不防就把大花儿盖头给掀开了。其实他抢的也多余:大笨根本就不懂要揭盖头,三尖子本来就抵触着这样的新婚之夜,被迫无奈关进洞房里,心里还在抵触着,毫无兴趣地坐在炕梢的抗沿上,眼睛都不去看新娘子,哪里还有抢盖头的举动呢?
二瘸子目色贪婪地看着这个如花的媳妇,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问:“媳妇,你说说,今晚你让谁先睡你呀?”
二瘸子就紧挨着大花儿,呼吸几乎就喷到她的脸上,他嘴里难闻的气味让大花儿一皱眉,急忙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厌恶地说:“我谁也不想让你们睡,我自己睡!”
二瘸子嘻嘻地笑着:“那可不成,你是我们的媳妇,今晚是洞房之夜,哪有媳妇不陪着丈夫睡觉的?你不要怕,我会对你很疼爱的,只要你让我先睡,保准不会让你疼痛的,我是最知道心疼女人的。你还是让我先来吧!”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心里还想着这样把他们分开,便说:“你要是真心疼我,那就答应我一个条件:今夜只能陪你睡觉,他们两个要轮到明晚和后晚……我只能一夜陪你们其中的一个,你看行不行!”
二瘸子挠着脑袋,偷眼看着大笨和三尖子,显得为难地说:“这个恐怕不行吧?我一个人睡你,让他们两个干看着,他们是忍不住的,谁也不会同意的。再者说了,那样我娘也不会答应的。我娘交代了,今晚我们三个是都要上你身的,就是谁先上的问题!”
大花儿不吭声了,她知道说也白说,今晚是难逃被三个男人轮的命运了。哪有小猫见到嘴边的鱼儿不动口的?她胸脯起伏地坐在炕沿上低垂着目光。
这时大笨似乎有些着急了,闷声闷气地说:“二哥,你还磨叽啥啊?咱娘不是都安排好了吗?说让三尖子先睡,你第二,我最后!你这么一会咋就忘了?”
二瘸子狠狠地瞪着大笨,吆喝说:“你不要胡说八道的!咱娘说的就是圣旨啊?她那是偏心三尖子,按理说你是老大,轮顺序也该你先上啊!娘那样安排是不公平的,我不干!”
“那你想咋办?”
大笨也挠着脑袋。
二瘸子眼珠灵活地转动着,说:“我有个办法,不知道你们两个愿不愿意?”
他这话是看着三尖子说的。
三尖子只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什么也没说,心里是无限的抵触和厌恶。
大笨却是兴奋地问:“啥办法?你就说呗,一会儿还天亮了呢!”
二瘸子看了一眼大花儿,色色地眨了眨眼睛,又对大笨和三尖子说:“咱们抓阄吧,抓阄最公平了,我写三个阄儿,上面写着1,2,3。谁抓到1,谁就先上,2就是第二,3就是最后,你们听明白了吗?”
就这点事儿,二瘸子说得嘴直冒沫子。
大笨傻笑着应和说:“好啊,就抓阄儿了!”
从打进屋还一语未发的三尖子突然站起来,冷冷地对二瘸子说:“你就不用费那个事儿了,我不会参与抓阄儿的,丢脸!”
“那你想咋办?你就想先上?”
二瘸子不是心思地问,眼睛是嫉妒的火焰。
三尖子冷笑一声:“我压根就没想入这个洞房,是咱娘硬把我逼来的。你放心,我不上,我睡我的觉!”
三尖子的这话不仅让大笨和二瘸子出乎意料,连大花儿也惊讶不已,忍不住仔细看着这个一直都不看她的丈夫。三尖子是个文质彬彬的小伙子,眼睛里是深沉而腼腆的色彩,还透露着一脸正气。大花儿看着不觉怦然心动:这是一个很帅气又很正直的小伙子,真很难得能见到这样的人呢,一路上已经没见到人,都是禽兽。
大花儿突然开口对二瘸子说:“你不是让我决定谁先睡吗?那我选择三尖子了!”
第73章还是我先睡
听大花儿说让三尖子先上,二瘸子顿时心里不是滋味,有些醋意翻飞地说:“你为啥先让他上?是不是看中他腿脚好,又是小白脸儿?”
大花儿无限厌恶地看着二瘸子,说:“我看中的不是人的外表,我是看中人心。三尖子就是比你憨厚,我就喜欢这样的人!”
“那大笨还更憨厚呢,你为啥不让他先上?”
二瘸子眯起眼睛。
“大笨也比你好得多呢,起码不像你那样饿狼一般着急!”
大花儿冷冷地说。又补充说,“既然你娘都安排好了让三尖子先睡了,你还动啥弯弯心眼子?你看人家三尖子,根本没想你那样围着我转!那就是好!”
“草?这也好了?他连看都不看你一眼,躲得你远远的,说明他不稀罕你,不稀罕你的人会对你好?会心疼你?我看你有点不知道好歹吧?”
二瘸子几乎有些恼怒。
“那样才好呢,说明他是个人,不是畜生!”
说着,大花儿又忍不住去看离得很远的三尖子。
三尖子也正看着她,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那一刻一种感觉弥漫着彼此的心间。或许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情澎萌动。
二瘸子当然察觉大花儿对三尖子的那种特殊的眼神儿,气得眼睛发直,有些狰狞地说:“你看他好也不行,不能让他先上,今晚就抓阄儿,按着阄上的顺序来!”
说着,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和一个圆珠笔来。看来这个家伙有备无患呢,真是个狡诈的家伙。
二瘸子虽然没念过书,但一二三这样的字码还是会写的。他麻利地把那张纸分成了三块,就要再上面写字码。这时,三尖子气呼呼地指着他,说:“我可告诉你了,别准备我的那个阄儿,我不抓,嫌丢脸!”
二瘸子满眼阴险,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一会别看着我们干你眼馋得受不了!”
“你就别和我废话了!”
三尖子坚定地说。然后都懒得看他。
“好,算你有骨气!那就我们哥两个抓!”
说着,就开始动笔。写好了两个阄儿,在手里揉成两个纸团。
大花儿看着二瘸子做着那荒唐无耻的举动,心里更加鄙夷这个瘸鬼。但她动着自己的心思,抬眼看着三尖子,说:“三尖子,你干嘛呢?你娘不是已经安排好了,让你先上的,为啥他们篡改。你快去找你娘去,让你娘来管!快去啊!”
三尖子和大花儿对视了一会儿,没有动,只是说:“门都在外面锁上了,我怎么出的去呢?再者说了,我也不想和他们争了,我不想上。这样的洞房有啥意思,我都恶心。和牲畜差不多!”
大花儿又一次怦然心动:这个小伙子还真是个汉子,正直又有血性。这个时候,她真的希望第一个上自己的人是他,尽管自己已经不是C女身了,她也觉得应该那样。她忍不住又说:“三尖子,就算你今晚不和我睡,你娘也会以为你睡了呢,白白地让他们两个沾了便宜,难道过了今晚,他们两个就不和你争了吗?”
“大花儿,你就不要多说,就算我先上了,他们不也是要上吗?今晚还是让你少遭点罪吧,他们两个已经够你受的了,如果我再那样,你吃得消吗?”
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大花儿更加心里舒坦,起码他是尊重自己的,何况后面的话更让她温暖呢?她倒是替这个丈夫着急起来,说:“那你想咋办啊?难道永远不和我同房了吗?”
三尖子低头想了想,说:“反正我不会和他们两个同时睡你。我娘说了,过了这三个晚上,我们就轮流睡了,每个人和你睡一个月,我娘还说了,前一个月让我睡。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单独睡了,那样我会很好受的!”
大花儿想了想,也是那样的,便不再说啥。再者说了,今晚应付两个男人,总比应付三个要轻松得多。三尖子的细心和体贴让她心里涌动着。如果自己只是嫁给三尖子,那该有多好啊,那样就算自己回不去家乡,也是可以忍耐这样的生活的。
二瘸子晃动着手里的两个纸团,再一次问三尖子:“你是不是决定今晚不睡媳妇了?”
“我像你呢,说话言而无信!”
三尖子硬帮帮地顶了他一句,就扭过头去。
二瘸子眼睛放着欣喜的亮光来,对大笨说:“那好,今晚就咱们哥两个和媳妇同房了。开始抓阄儿!”
说着就把两个纸团扔到炕上。又对大笨说,“就咱们两个,你抓一个看看就行的了,是1你就先上,是2你就后上。你抓吧?”
大笨嘿嘿傻笑着,眼睛盯着炕上的两个纸团,踅摸了一会儿,伸手抓起其中的一个,然后小心地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个2的数字。
二瘸子得意地笑着:“你抓的是2,那剩下的不用看就是1了,我先上你后上!”
二瘸子说完赶忙把炕上的那个没有展开的纸团抓在手里,转身去的外屋的灶台前,麻利地把那个纸团扔进灶膛里去了。
二瘸子回到里屋,眼睛锃亮地看着大花儿。“媳妇,你快点脱衣服进被窝吧,还是我先睡你!最终你也没逃脱!”
第72章
大花儿看着二瘸子色意与得意交织的烦人样,鄙夷地说:“你损不损啊?刚才的阄是怎么抓的?连大笨那样的人你都糊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二瘸子眨着眼睛,装出一副不解的样子:“我咋糊弄他了,他那个阄上明明写着是2吗,当然是他后上了!”
大花儿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那个阄也是2,这点小把戏谁不知道啊,你也就糊弄大笨吧!要不然你为啥着急把那个阄扔到灶膛里烧了?”
二瘸子尴尬地嘿嘿一笑:“媳妇,你咋这么不明白事情呢?我的手气好,你还不偷子乐呀?你想想,要是大笨先上,还不捅到你的屁股里去呀?”
大花儿恼怒地呵斥说:“你闭住你的臭嘴吧,你除了花花儿心眼子还有啥能耐?”
大笨似乎听出点玄机来,看着二瘸子,问:“二哥,你糊弄我了?咋糊弄的?”
二瘸子诡秘地眨着眼睛,说:“你别听她瞎说,我咋会糊弄你呢?是你手气不好,抓了个2再者说了,就算你抓到了1,你知道咋上啊?只有我上完了,你才能学会的,在旁边看着吧!”
他见大花儿依旧坐在炕沿边,还没有上炕睡觉的举动,便催促说,“媳妇,你咋还不脱衣服钻进被窝里等着?不会是你也不想睡了吧?”
“啊,我不想睡了,你能怎样?”
大花儿嘴上冲着二瘸子说的,眼睛却溜着炕梢的三尖子。三尖子也偷眼看着她。
二瘸子心里不是滋味,拉长声音说:“你不想睡了你想干啥,今晚洞房里你是主角,我们费这么大的劲儿,都是为了你。你说不睡就不睡了?想的倒是美。你不脱衣服俺们也有办法,一会儿让大笨把你衣服扒光了,你感觉咋样?”
“你敢?”
大花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有啥不敢的?你是俺们的媳妇,洞房里俺们想咋样就咋样,你还是乖一点好,免得一会儿你受不了!”
二瘸子眼神自上而下地扫描着她的身体,最后凝固在她的双腿间。
大花儿知道抗拒也没有用,便不再言语,脱鞋上了炕,把妆新的红棉袍和红棉裤都脱了,里面的长袖内衣和长腿~裤却没有脱,钻进被窝里,她要给这两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制造点麻烦,让三尖子看看自己不顺从他们。那个时候她还偷眼看着炕梢的三尖子,见三尖子已经气呼呼地和衣躺在被子里了,背对着他们这里。
这个时候,大笨和二瘸子也都上了炕,眼睛盯着被窝里背对着他们的新娘子,一边脱衣服一边身下无限地充着血。
二瘸子脱得一丝不挂,身下那个器具已经充满了血液,每根血管都在野性地蹦着。别看这家伙腿短,可那玩意还真的够尺寸。
他掀开了大花儿的被窝,喘着粗气就扑到她的身体上。但大花儿肌肤一寸也没有露出来,二瘸子有些恼火,叫道:“你不脱光了,你让我咋干?”
“干你个头啊?你不是说就是陪你睡觉吗?没说干别个啊,你就躺在我身边睡呗?”
大花儿声音很高地说,却没有动身体,依旧背对着他。
“看来你是真的要让我亲自动手了?”
二瘸子眼睛盯着她诱人的身体轮廓,喉结滚动着。但他却看着旁边也脱光了衣服,呆看着的大笨,吩咐说,“大笨,你来把媳妇的内衣扒下来!”
大笨刚想爬过来动手,大花儿猛然翻过身来,呵斥说:“大笨,你不要听他的,你要想睡,就得听我的。你要是敢扒我的衣服,我就不会给你当媳妇了!”
大笨果然又缩回到自己的被子里去。这是他第一次不听二瘸子的话。看来美色对任何人都管用。平时大笨对二瘸子的话总是言听计从的,让他做什么他不敢不去做,今夜竟然也为了美色而抗逆了。
二瘸子本想把扒衣服的野蛮罪名转嫁到大笨身上,结果失败了,他嘴里骂了一句大笨,便又看着大花儿说:“那好吧,既然你这样和我作对,那就别怪我耍野蛮了。”
二瘸子说着,真的动起手来。二瘸子心里发狠:对她绝不会留情,刚才她那样贬低自己欣赏三尖子,要让你知道我二瘸子的厉害。
大花儿有些挣扎的意思,想法阻止他扒扯自己的内衣~裤,她决不能让这个自己讨厌的男人就那样顺畅地得手。当然,她心里明白,做什么都是徒劳的,自己做他们媳妇的命运是无法摆脱的,她这样做无非是摆姿态给三尖子看的。她很在乎三尖子对自己的印象。
二瘸子累得气喘吁吁的,总算把大花儿扒得一丝不挂了。
第75章用蜡台支住了
尽管大花儿已经没有了防护的屏障,但她还是要给二瘸子制造麻烦的,双腿并拢得死死的,一点空隙都没有,二瘸子几乎是无从下犁。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总算把她的腿分开了,刚要挺枪而入,就在他寻找入口的时候,那两只白腿又并在一起了,白忙活了一阵子。
后来二瘸子找到了毛病,原来是自己的另一只腿不好使,不能两只膝盖同时发力阻止她的双腿合拢。他看着在一边眼珠子瞪得溜圆看着的大笨,有了主意,对大笨说:“你过来帮我一下,用双手抓住她的两个脚脖子,使劲儿往开分,分的越大越好!”
还没等大笨有啥反应,大花儿急忙对大笨说:“你不要帮他。你要是帮他,我就不让你上了。”
大笨果真没有动,嘿嘿地傻笑着。
二瘸子眼珠一转,说:“大笨,你要是不帮我,一会儿我也不帮你,她也会这样对待你的,不让你进去的!”
大花儿又急忙安抚大笨,说:“你不要听他的,一会儿你上的时候,我会把腿分开的!”
大笨点头答应着,说:“媳妇,我听你的,不听他的!”
这是大笨今晚第二次不听二瘸子的指挥了。
二瘸子心里发狠,明天要找机会收拾大笨。但眼下还是要自己想办法的。四处踅摸了一阵子,终于想出了一个阴损的办法,光身下地来到案台前,那上面又两个插着红蜡烛的蜡台,把其中一根蜡烛熄灭了,拔下来,手里握着一个蜡台就重新钻到被窝里。他再一次费力把大花儿的双腿分开,用蜡台支上。那蜡台是一头带尖儿的,大花儿双腿再也不敢往一起并了。
二瘸子嘿嘿地得意一笑:“媳妇,你倒是并腿啊?”
大花儿厌恶地瞪着他,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也没用,你倒是喜欢三尖子,可人家还不稀罕上你呢,你说你该有多贱逼嗖嗖的?想给你快乐的人你到拒绝了。媳妇,你就别费力气了,你咋样封闭今晚俺也是要把家伙搁进去的!”
二瘸子天生够狠。虽然也是第一次上女人,但无数次梦里他已经上过了,而且也从村里那些有女人的男人那里听来很多这方面的细节,所以他似乎并不陌生这件与生俱来就向往的好事儿。而且,他还无耻地偷看过女人撒尿的样子,已经看清了人那个地方大构造,无数次夜里他都脑海里琢磨着那个地方的微妙功能。
其实大花儿也不是真的死活不让他进入,一方面是讨厌他,想捉弄他一番,另一方面是做给三尖子看的,让三尖子感觉到她不情愿让二瘸子上。她已经把二瘸子戏弄够说的了,也不想白费力气了,于是她闭上了双眼,惊恐地等待着这个讨厌的瘸鬼来侵袭自己。
那个蜡台横在她的双腿间有些碍事,他见大花儿已经闭上眼睛做出不挣扎的样子,他便偷偷地把蜡台撤掉了,果然大花儿没有再并腿。
二瘸子单手擎着那根小擀面杖一般的东西,悄悄地接近那个他做梦都想进入的地方,试探着寻找突破口。终于瞄准了,便一挺腰猛然突破进去。
大花儿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她感觉二瘸子确实也是个禽兽,因为在她的意识中,禽兽的孽根都比正常人的大。这个孽根又把她给霸满了,胀裂的痛感难以忍受,她咬着牙,皱着眉忍耐着。
第一次沾女人,进入那处美妙里,二瘸子差点快活得血管都要崩裂,他啊啊地大叫着,一次比一次猛烈地深入着……
大花儿想尽快让这个瘸鬼完事儿,她暗自运用起胡家女人的独门绝活来,提肛缩胯,让自己那个地方变成一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他的孽根。
二瘸子立刻血流奔涌起来,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欢快地向那个尖端涌去,一浪接一浪地奔涌着,猛然间把他孽根的闸门给冲开了,一泻千里。二瘸子这人生第一次只用了两分钟就完事儿了。他颓然地滚落到一边去了。
大笨不错眼珠地在旁边看着,有时候竟然贴到那个两人交合的地方仔细看清楚进出的样子,他牢牢地记在心里。就在学习的过程中,那情形难免刺激得他身下鼓得要爆炸,恨不能立刻进入到二瘸子正进出的那个去处。
二瘸子总算滚落了。大笨也学着二瘸子那个样子,双膝跪到了媳妇张开的双腿之间。单手擎着那根硬物,试探着接近那个地方……
第76章第一夜洞房
大笨虽然头脑不灵活,但学这个却是很有悟性。事实上,这个是与生俱来的人的功能,不用学谁都会做。说是让大笨学着,不过是二瘸子捉弄他而已。大笨做的并不比他差,一次挺入就成功地到达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但大花儿为了尽快打发这个傻子,也暗地里运足了胡家女人的绝活儿,紧紧地握着大笨处子的器具。大笨平生第一次沾女人,神经兴奋得要爆裂,身下的东西敏感得一触即发,禁不起大花那样的紧握,仅十余次冲锋就败下阵来。大笨匆忙结束了第一次做男人的好事儿,但那无以伦比的快乐却是刻骨铭心的。不仅仅是大笨如此,二瘸子如此,凡是沾过胡家女孩的男人,无一例外都被异样的快活魂飞九霄了,这就是胡家女人独特神功。
大花儿今晚算是胜利的,尽管那里面也在疼痛着,但她却在短时间内轻松地打发这两个处男。她巴不得这两个家伙每夜都这样早~出去。
她心里真正惦记的是那个三尖子,这种感觉从今天晚上变得猛然清晰起来,她特别喜欢那个文质彬彬的,还有点的害羞的小伙子,虽然他连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但正是那样的正直的神态更潜移默化地吸引着她。
三尖子把头蒙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们这里两番云雨激荡的场面。事实上,三尖子也不是无动于衷,他也是个正值青春充沛的渴望时期,他对那种男女情事也无限渴望和神往,他躲在被子里也在凝神扑捉着那边的每一丝动静,每一声气息。那样的声音也刺激得他血液沸腾,身下肿胀。但他强制自己忍着,绝不和这两个禽兽一般的哥哥同流合污,他不允许自己也那样像轮奸似地糟践这个女孩子。
他心里明白,从他第一眼见到大花儿时候,他就真正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这样一个女孩子能做他的媳妇,是八辈子都向往的事情。但让他难受的是,这个女孩子不是做他一个人的媳妇,而是做他们哥三个的媳妇,这样的愚昧荒唐简直是不可忍受的耻辱,他为大花儿耻辱,也为自己耻辱,更为朱家这禽兽事情耻辱。这样的耻辱让他感到不断地作呕。
他多么渴望能有和大花儿单独相处,单独睡觉的机会,那样才是他心里期待的。像今晚这样的禽兽事情,就算把身体憋爆炸了他也不会参与的。他只能把头严严地埋在被子里,心里刀割一般难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那边已经没有了声息,才慢慢把头探出来。案台上只剩下一根红蜡烛闪着金色的火苗,而且这根蜡烛也就要燃尽。但屋里的一切还是清晰可见的。他侧过身去,向大花儿那边望去。紧挨着自己睡的大笨已经乏累得打起了鼾声,大笨那边就是二瘸子的被窝,二瘸子似乎也已经睡着了,二瘸子那边就是大花儿了。大花儿似乎还没有睡。由于隔着大笨和二瘸子,他看不清大花儿躺在被窝里的全部姿态,但他看见大花儿的两只雪白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交叉搭在胸前。他忍耐不住欠起身来,向大花儿那里望去,这回算是看见大花儿的全部了,她仰面躺在被窝里,眼睛呆呆地望着棚顶,似乎在想着啥心事。
就在这时,大花儿侧过脸来,正好与他的目光相遇了。大花儿急忙翻转身体,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那眼神里充满着喜悦和柔情。
大花儿扫视了一眼旁边已经睡得像死猪一般的两个男人,调皮地伸出手来向三尖子招手,意思是让他过来。三尖子顿时躁动起来,他想象着钻到大花儿被窝儿里去,亲近着她美妙的身躯,该是有多么神往的事情啊。他真想起身过去。但他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刚才大笨和二瘸子在大花儿身体上蹂躏的情形,他就忍不住作呕。他暗暗命令自己,今晚就算憋死,也不会这样过去的。他要等,等这三个夜晚过去,自己就可以单独和大花儿睡一个月了,到那个时候他可以尽情地亲近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三尖子向大花儿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过去。同时他向大花儿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自己明白是告诉她三天后,但不知道大花儿是不是明白。但大花儿真的抿嘴笑了。
第二天早晨,朱寡妇提着钥匙来到新房,把房门打开,来检查昨夜洞房里的情况。那时大花儿已经起炕了,正站在梳妆镜前梳头。朱寡妇仔细观察着大花儿站立或者走路的形态,看是不是有啥变化。她是过来的女人,懂得姑娘一夜变媳妇后,身体和情态的变化。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没看出啥来,大花儿的双腿还那样笔直地站着,走路的姿态也没见异样。她心里嘀咕:三个男人忙活她一夜,她的胯竟然还那么紧?莫非是?她急忙来到炕边儿大花儿的被子前,掀开被子,仔细检查褥子上的痕迹,见上面有斑痕累累的迹象,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但还有一件令她不解的事情:他排的顺序是三尖子挨着大花儿睡的,可为啥三尖子挪到炕梢去睡了?她开始来到正在穿衣服的三尖子身边,低声问:“你在昨晚是不是先上的?”
三尖子撒谎说:“是我先上的!”
“那你在咋来炕梢睡了?我不是安排你挨着媳妇吗?
“我是…上完了,不想看着他们两个那样,就主动来炕梢睡了!”
一般情况下,三尖子不撒谎。朱寡妇放心了。她开始招呼新人们吃早饭。
之后的两个夜晚都是大笨和二瘸子忙活着,三尖子依旧是躲在被窝里难受地忍着。终于, 第四个夜晚来临了。
第77章我这就去
也就是第四天的晚饭后,朱寡妇又对三个已经做了男人的儿子布置了第二轮新婚洞房的顺序:洞房的前三夜已经过去了,你们三个也都公平地做了男人。从今晚开始,不再你们三个一起入洞房了,改成每人陪媳妇睡一个月,以后就一直这样轮了。
这样的决定在成亲那天晚上她就已经说过,三个人心里有数,但二瘸子有点不能接受这样的轮法,挠着脑袋说:“娘,为啥那样轮啊?一个月才能轮到也太长了,谁受得了啊?”
朱寡妇瞪着他,说:“虽然间隔是长了点,但轮到你也能陪媳妇睡一个月啊,那样还不好吗?也免得你媳妇每夜伺候你们三个吃不消,会被你们累坏的,我们还指望她传宗接代呢,不能糟践坏了她的身体。这些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为了你们的孩子能血脉清楚,你们想想,像现在这样你们都睡着她,一旦怀上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虽说都是咱们家的,但也是混乱。我这样安排就是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们每个人睡一个月,哪个月媳妇怀孕了,大致知道是谁的,那样你们也都会清楚自己的孩子是哪个!”
一想到那个美妙的媳妇身体里还能生出自己的小孩,大笨乐得差点蹦起来,嘴里叫着:“太好喽!”
三尖子厌恶地瞪着他,有些莫名的火气:“好你个头啊!你懂啥啊?”
二瘸子阴阳怪气地对三尖子说:“你可是不懂呢!这三个夜晚你不只看着吗,看着我们哥两个忙活呢!嘻嘻,哈哈!”
朱寡妇疑惑地看着他们,问:“你们说啥呢?老三没睡媳妇?”
三尖子唯恐爆露三夜没沾媳妇的事情,急忙遮掩说:“娘,你别听他胡说,俺先上的,他们心里不愿意,总是挖苦俺!”
朱寡妇察言观色地看了一会,又说:“不要打岔了,我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让你们给打过去了,我说道哪里了?”
“娘,你说到让媳妇生娃了!”
大笨抢着话茬说,嘴里又发出傻笑声。
“娘,你说到让我们三个每人轮流一个月,你该往下说,这个月谁先轮了?”
三尖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急忙提醒他娘。
“嗯,俺是说到这里了。”
朱寡妇意味深长地看着三尖子,说,“娘在那天已经说过了,第一个月就你先开始,从今晚就算起,下个月的今天轮到二瘸子,再下个月就是大笨的,我会记得清楚的!”
二瘸子又开始不愿意了。“娘,你为啥总偏向着他呀?洞房里他第一个先上,现在重新轮了,你又可着他,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三尖子这回可不让步了,恼怒地说:“洞房里那三夜是怎么回事,你们清楚,你还想提起吗?这回我当然要先轮了。你别总那样处处沾便宜,这次不会再便宜你了!”
三尖子几乎显得异乎寻常的激动,这是他忍了三夜等来的好时光,就算死也不会再错过了,一想到大花儿的身体,她的眼神,就恨不得立刻抱着她甜甜蜜蜜地亲近。
“那不行,你凭啥先轮第一个月呀?你是最小的。要不然咱们再抓一次阄儿,谁抓到谁先睡第一个月?”
二瘸子又要故伎重演。
三尖子鄙视地一撇嘴。“你可别和我来那套了,我可不是大笨那样好糊弄。愿意抓你自己抓去吧,我可没没兴趣和你费心思。还是咱娘说的算,她让今晚谁开始轮,谁就去新房睡觉!娘,你说吧!”
三尖子看着朱寡妇。
朱寡妇在他们三个脸上扫视了一圈,毫不犹豫得说:“第一个月就从三尖子开始,今晚他去新房里睡,这一个月都是他睡!”
三尖子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他似乎看到了大花儿在新房里等待他的目光。想到今晚就要和媳妇亲近了,他兴奋得脸都涨红了。
二瘸子懊恼得要死,想到一个月后才能沾到媳妇,身体的那个地方此刻就有些受不住了。他冲动地叫道:“那我们两个这一个月睡哪里?”
“你们两个回上房睡来!”
朱寡妇严厉地说。这是她的良苦用心,她期待着这一个月三尖子能给大花儿怀上孩子,那样朱家就会有一个健康的后代了。但这样的理由她没有说出口,就怕伤了大笨和二瘸子的自尊。
“娘,我不干!”
二瘸子难受得要死地说,“就算是这个月是三尖子的,可我们也该睡到新房里呀,顶多我们不上呗!”
“那不行,那不是折磨你们吗?你啥呀?你受得了?就那样决定了,你们两个回上房来!”
之后又对三尖子说,“不早了,你准备准备去新房睡觉吧!”
三尖子欣喜若狂地答应着:“嗯哪,我这就去了!
第78章第四夜洞房
三尖子满心喜悦地出了上房,直奔洞房。朱寡妇紧走几步追上三儿子,嘱咐说:“这个月开始,娘给你多做好吃的,给你补充营养,你的任务就是每夜尽量多做几次,一定要在这个月里让你媳妇怀上,那样就算下个月又和他们同房了,他们也是白忙活。娘就指望你能为朱家传出健康的后代了!”
这个任务三尖子当然乐得接受,回头对娘说:“你就放心吧,只要不和他们两个入洞房,我咋地都乐意!”
三尖子刚进到新房里,朱寡妇就在外面把房门咔地上锁了,满脸喜悦地回上房去了。
新房里今晚又布置了一新,和第一夜洞房一样红烛摇曳。这是大花儿的心思,也是朱寡妇的心思。大花儿觉得这夜洞房才有了新禧的意思,在这样无可奈何的惨境下,也唯有寄托这一次安慰了,因为她有些喜欢上三尖子。朱寡妇把心思寄托在这夜洞房里,她期待着朱家人丁兴旺的开始。再晚上给大花儿送饭的时候,就告诉她今晚三尖子来入洞房,而且是一个月的佳期。
大花儿吃过饭就坐在炕沿上,静静地等待着今晚三尖子的到来。
案台上的两根红烛已经燃尽了一半,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三尖子一身大红地走进来。
大花儿水汪汪的目光就盯在他身上,朱唇微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她等待三尖子先说话,这好像洞房的一种规矩,谁先说话将来的过日子谁就要听那个后说话的。也不知道这是啥规矩,总之是洞房的规矩。
三尖子也没说话,倒是一个激荡的举动,把大花儿从炕沿上抱起,在屋地上旋转了三圈儿。大花儿被转得眩晕,忍不住先说话了,“人家都头晕了,你快点放下啊!”
三尖子把大花儿仰着放到炕上,开始狂热地亲吻着,渐渐地大花儿也搂住他的脖颈,由被动变主动,激荡地迎上去。
无限的激荡中三尖子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襟里去,尽情地揉摸着。大花儿任凭他摸了一阵子,心里也荡起难言的微妙来。但她却坐起身,拉出了他在她前胸的手,说:“你先坐到我身边,我们说会儿话,好吗?你不要急,今晚就你一个,人家就是的你的了!”
三尖子顺从地紧挨着她做在炕沿边儿,说:“嗯哪,我也想和你说话呢!”
“你的大名字就叫三尖子吗?”
大花儿轻呢地问。
“当然不是了,我上过学,还有学名呢。我的名字叫,朱云志。”
三尖子很自豪地回答。
“朱云志?这名字真响亮啊,可他们为啥没人叫你这么好听的名字,非得叫你三尖子呢?”
大花儿的眼睫毛忽闪着。
“山里的人都这么叫,只有小名没有大名,活到八十岁也是这样的叫法!”
三尖子显得很无奈地说。
“你还念过书?你几年啊?”
“我念完日中了,都有毕业证了!”
三尖子无限回味地说,好像是在回味上学的好时光。
“诶呦,你的文化不低啊,比我念的书还多你,我日中还没毕业呢!”
大花儿更加欣喜地看着他。
“嗯呢,像我这样日中毕业的,在村子里算是最高学历了,我们这个村子从来没有出息过人,念书的人也不多!”
“那你为啥不去外面闯一闯呢,就这样被埋没在这个山沟沟里,不觉得憋屈吗?”
大花儿不仅喜欢他,心里还砰然地动了一下,似乎看到了一丝离开这个地方的微秒希望。
三尖子叹了口气,说:“山里的娃不允许走出大山,祖祖辈辈都是这样过来的。连外出打工的都几乎没有,就守在这个山沟里种几亩田,到了成家的年龄就娶媳妇,有很多连媳妇都娶不起!”
“你们家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就是因为娶不起吗?”
“是啊,就是因为娶不起,才想出了这样一个缺德的招法来,但三个娶一个媳妇,在这之前还没有过,我家里是第一家,我感到耻辱得要死,郁闷得我都要发疯了!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就是你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入洞房的原因吧?”
大花儿目色柔和地看着他。
“嗯呢,我觉得那样不仅自己耻辱,也是对你的糟蹋,我们就像一群畜生一样不知道羞耻,我不能忍受…”
三尖子说着痛苦地揪着头发。
“我看出来了,你是一个正直又善良的人。要是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媳妇该有多好?那样我的命就不是苦命了!”
“大花儿,我也做梦都这样想着,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啊,有什么办法呢?”
大花儿的大眼睛里闪过一道希望大亮光,说:“事在人为,只要你有这份心思,办法总会有的啊!”
第79章进入地狱
三尖子挠着脑袋,叹着气:“会有啥办法呢?你是我们家攒了很多年才攒够钱买来的,是给我们哥三个做媳妇的,我有什么办法把你做我一个人的媳妇呢/?大笨和二瘸子都和我一样有权利沾你的身体,下个月你就是而瘸子的媳妇了,我还不得在一边干看着?一想到这个,我就郁闷得要死!”
大花儿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可是,你娘把我买来,说是给你们三个做媳妇,但我又没和你们登记结婚,在法律上是不生效的啊?而且法律上也不允许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那是犯法的呀,你是念过书的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
“明白有啥用?在我们这里没有什么法律,虽然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的事情以前是没有过的,但我知道只要村长同意了,上面是没人肯管的,因为村长和乡里的干部都是一个鼻子眼出气的!”
“难道你们乡里就没有派出所吗?警察对这样买卖人口的事情就不管吗?上面的警察难道也听村长的?”
大花儿心里就是这样迷茫不解:村长会比上面的警察权力还大?
三尖子仔细想了想,说:“也不是警察完全听村长的。是警察也觉得这样从外面买来媳妇,也不是啥坏事,村里这样穷,不买媳妇,谁愿意嫁?那样就会有很多男人一辈子也没有媳妇,连最起码的繁衍也成问题。所以买卖妇女,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已经是被很多人接受的事情。警察知道这些事情,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方面很多警察自己都是从小村子里面出来的,方圆十里都是亲戚,你把人家媳妇抓走了就是断人家的香火,拉不下这个脸。另一方面,真要有别的省的警察来救人,要么打游击,把媳妇交给何嫂转移到别的村,再换一个警察不知道的人当媳妇。要么全村都出动,在这方面,大家是很团结的,因为今天你不帮别人保护媳妇,明天你自己媳妇跑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村里,买一个媳妇少说几千多则上万,基本就是一个家庭所有的积蓄,一辈子也就买得起一个。还有,就是报警,警察去村里,根本找不到人的!”
大花儿听得心里哇凉,看来进到这个深山里就像入了地狱,出去还真不容易呢!她凄惨一阵心思,又问:“那些买来的媳妇,都真的没有自由吗?就像犯人一样被关押着?”
“当然不能让她们自由了,买来的媳妇,没有一个是心甘情愿的。村里买来的媳妇,一清醒了哭闹是免不了的。有闹得厉害的,把脑袋往墙上撞,就要拿布条捆在床上,饿上几顿才能老实。在没有生下一男两女的之前,你说别想有人身自由的。”
“这些年,有没有买来的媳妇誓死不从,出人命的啊?”
“当然有了,隔几年就有这样的惨剧。有一年,后面村子一家人买了一个媳妇,可厉害了,大半夜跑掉了。几个村子帮忙找都没找到,不知道是躲在山上等天明逃走了还是大半夜掉到山底摔死了,反正怎么都找不到。那家的老妈妈哭了好几天,因为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出来买这个媳妇了,最后想不开上吊死了。消息传开以后大家都紧张了好一阵,没过多久,何嫂又带了女孩过来,看这家人实在是可怜,真的没有钱了。就跟他家人说,上个女孩也是我卖给你的,这个女孩就当我发善心给你。但是生出来的小孩,只要是女孩我都要,我也不要多,就要两个。这家人开心的不得了,还千谢万谢送走了何嫂。”
大花儿心里的阴影更加浓重,也笼罩在眼睛里,惊恐了一阵子,又问一个她最感兴趣的话题:“有没有跑出去或者最后和家里人联系上又回去的媳妇啊?”
三尖子认真地想了一会,说:“这些年就有一个从这个山沟里回去的媳妇。”
“啊?真有啊?那你说说是怎么回去的?”
大花儿眼睛里闪出希望的亮光来。
“也就是前年的事情吧,村里一户人家买来一个被拐卖来的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这个女孩就求这家人,说你们要是缺钱,我家有钱,我家有很多钱,你要多少钱我家都给你。我不报警,我给你们一个号码,你们帮我打,我家里绝对不报警,还会送钱给你们,再给你买几个老婆都够了。这家人一开始不同意,后来这女孩就绝食,硬躺在床上最后就剩一口气了。要是这个女孩死了,这家人不仅没有老婆,还要欠何嫂一屁股债,于是慌了,打电话给女孩家人。女孩家人和女孩通电话以后,从很远的外地赶过来,真如电话所说没有报警,带了很多钱。最后把装满一个大包的现金先丢到村口,几十号村民再抬着担架把女孩送出来。女孩家人带着女孩就走了,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这家人家因此也惹来另外的麻烦……”
第80章罪孽的婚姻
听到这样圆满的结局,大花儿激动兴奋得目色晶莹,她为那个女孩而庆幸,也为自己心间的希望而雀跃。但她听说那户买媳妇的人家又有了另外的麻烦,有些不解地问:“那家人家会有啥麻烦呢?”
“虽然他家得了很多钱,可何嫂再也不给他家办事儿了,有钱还是没媳妇!”
三尖子说。
“买来的那个女孩子被家人接走了,可人家给了他们一辈子也挣不来的钱,有了钱,完全可以通过正当途径,托媒人在周围村子里明媒正娶一个媳妇啊?干嘛非得通过人贩子买媳妇啊?”
大花儿怀着美好的憧憬说这样的话。
三尖子摇着头说:“哪有那么容易呀?村子里的姑娘很少嫁给本村或周围村的,大部分都远嫁到一些很富裕的地方去,还有一部分女孩子为本家小伙子换亲去了。这样贫困的山村,是不会养闲人的,女孩子长大了,就会为了兄弟们的亲事去换亲,去其他贫困的山村!”
“那你妹妹小英不是就嫁到本村了吗?”
大花儿举出了眼前这个例子。
“那是特殊情况,村长在村里就是土皇帝,他家想娶谁家女孩,是没人敢不嫁的,主要还是他家出得起彩礼钱……不瞒你说吧,其实我妹妹小英嫁给村长家,也是变相的换亲,我家就算买一个媳妇的钱都没攒够,还不是我妹妹小英嫁给村长家,聘了彩礼钱才凑够了我们哥三个买媳妇的钱?从何嫂手里把你买回来,有一半的钱是我妹妹小英的彩礼钱,你说这不也是换亲吗?所以说,村里的男人很难正出正入地从本地娶媳妇,只有走买媳妇这条路!那户人家把买来的媳妇放走了,似乎破坏了这个行当的规矩,何嫂有些生气!”
“这么说,那户人家之后就买不到媳妇了?”
大花儿惊怵地问。”
三尖子又接着说下去:“这家人拿着钱,去找何嫂,想说我现在有钱了,买得起媳妇了。没想到何嫂发了很大的火,说这家人坏了规矩。不仅不会再卖这家人媳妇。整村都不会卖了,这家人慌了。去找村长,最后是村长出面和何嫂谈,把大部分钱都给了何嫂,何嫂才开口,说帮忙介绍一个做这个生意的人,这个村子她是不会再来了。后来,那家又从另外一个人贩子手里买回来一个媳妇。”
大花儿认真听着这些话,从这些话里捕捉着有用处的细节,她闪着眼睛,问:“你说被家里人接走的女孩是通过电话和家里联系上的?像你们这里连电都没有,哪里来的电话呀?”
“是啊,我们这里只有村政府里有一个转接的老式电话,但总是锁着,只有村长一个人用,只有他可以和外界联系。但很少有人能有机会用这部电话的。除了村长这部电话以外,再想打电话就得去三十里以外的乡镇上去了。”
“像你们想给外处邮信,也要去三十里外的乡镇上去吧?”
大花儿若有所思地又问。
“那是啊,这里的山路很不好走,去那个乡镇骑着马也要走一上午才能到达!”
三尖子显得很无奈。
大花儿像个好奇的孩子,拉着三尖子的手问个不停,神态是那样的柔和而亲昵,但事实上,她的每一句问话都是有目的,比如说,这个村子的具体名称,正规的通讯地址都问得一清二楚。
对于三尖子来说,和漂亮的媳妇手拉着手亲密地唠嗑,是无比快乐的事情,他感觉自己这一年也没有这一夜说的话多,对于大花儿好奇的事情,他都毫不隐瞒地回答,回答的时候,他自己也是开心快乐的。
之后,大花儿又回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上,又问:“你们这里男女成亲,难道都不去乡里登记领结婚证吗?”
三尖子认真地想了想,说:“也都是要领结婚证的。一般明媒正娶的在结婚前都去登记,可那些买来的媳妇,要想领结婚证,都是要给村长好处才能领到的,因为村长不给开证明,上面是不会给登记的!”
大花儿眨着眼睛,说:“那你们哥三个娶了我,有没有领结婚证啊?”
“当然没有领了,三个男人娶一个媳妇,人家怎么能给开结婚证呢,那是犯法的,这种事儿,以前还没有过呢,但村长说过了,不用领证,有事他兜着,只要他承认了就没问题。”
“这么说,我和你们哥三个的婚姻,法律上还是不承认的?”
“那是呗,但这是私不举官不究的事情,没有谁真正来追究这些事情的!”
大花儿用温柔的手握着三尖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说:“三尖子,你想过这样的问题吗?如果咱们两个单独去乡里开了结婚证,那咱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那样大笨和二瘸子再来沾我的身体就犯法了!”
第81章下个月就不是你媳妇了
“单独领结婚证?合法夫妻?”
这样的词汇和想法让三尖子顿觉懵懂和陌生。他愣呵呵地看着大花儿,许久才反应过来,说,“根本做不到,没有村长开介绍信,人家乡里是不会给咱开这个结婚证的。”
“要是村长给开了介绍信,我们就能单独登记结婚了吧?”
大花儿有些兴奋,大眼睛闪着亮光。
“可村长是不会同意的,我娘是一家之主,没有我娘的话,他怎么会给咱开这样的介绍信呢?”
三尖子对这样的想法几乎是连想都不敢想,虽然说他心里确实有真这样的憧憬和梦想。
看着三尖子那样直截了当回绝的神态,大花儿心里有点失望,但马上她就理解了。便又不甘心地说:“三尖子,如果我有办法求村长给咱开介绍信,那你愿意不愿意去领结婚证?”
“你去求村长?”
三尖子顿时敏感起来,马上想到了大花儿在村长家度过的那三个夜晚,心里别提多难受,他当然知道那三个夜晚,那个老畜生对大花儿做了什么畜生事。一提到那个村长——自己妹妹的公爹,他的心里就作呕,听大花说竟然求他的话,他当然醋意和敏感了,他叫道,“我不允许你去求他,那样他会又沾你的便宜的,那是个老色狼。我宁可不领结婚证也不要你去求他!”
大花儿见三尖子这样激动,知道是在吃醋,心里想,就算不去求他做什么,难道就可以幸免了吗?七天之后我还得回门呢,那个老色狼在眼睛瓦蓝地等着这一天呢。大花知道一时很那说服他这样做,便想暂时不说这个了。她还有另一个大胆的想法,又说:“三尖子,这个办法你不同意,那我还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
三尖子当然也十分希望能有好的办法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原始的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我们可以私奔啊,我们两个逃出这个山沟,去另外的一个地方生活,那样我们就可以朝夕在一起了!”
三尖子先是眼睛里闪着兴奋的亮光,但马上又黯淡下来。“那样也是行不通的……一来,如果我们逃不出去,那是要受到村长的惩罚的。”
“现在已经不是旧社会了,他随便惩罚谁是犯法的,你怕啥呀?他真是皇上啊?”
“就算能逃出去,那不是给大笨和三尖子给坑了吗?他们就没媳妇了!那是不是有点没良心啊?”
三尖子于心不忍地说。
“你就甘心自己和他们一个媳妇?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那是一辈子的事情,我这个月是你媳妇下个月就是二瘸子的媳妇了,你还说你喜欢我,却能忍得了?”
“要是我能忍的话,那夜我为啥不沾你的身体呢?可我忍不了又有啥办法?就算我不考虑他们两个,可我也不能不考虑我娘啊,假如我们真的私奔了,我娘还不火隆死啊!”
“那是你娘重要呢还是我重要?”
大花儿忍不住这样问。
“你们两个在我心中一样重要。她守寡把我们三个拉扯大,多么不容易呀,如果我让因此有个好歹的,那是天大的不孝啊!”
大花儿开始沉默不语,她意识到,现在和他说这些还不是火候,她心里暗暗较劲儿:总有一天我会比你娘重要的,而且用不了多久。她诀定先不和他说这些了,这些计划要慢慢来,超之过急是不行的,弄不好会适得其反。就在这个时候,大花儿心里已经形成自己脱身的四个计划:第一,和三尖子私奔,如果成功了,那自己就可以回家了,就算回到胡家屯真的和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那也是甘心的,这个计划是最有希望实现的;第二,进一步迷惑那个郝村长,通过他的那部电话和家里联系上,那样家里就会想办法来解救自己;第三,想办法给家里寄出一封信,告诉家里自己的准确地址。这三个计划可以找机会同时进行,哪一个计划成功了,自己都有希望逃出这个鬼地方。但千万不能超之过急,哪怕三年五年实现也是值得忍耐的,自己今年才十八岁,只要最后能回到家乡就如愿以偿了。
眼下自己要做的就是施展全身解数迷惑三尖子,让这个男人对自己神魂颠倒,达到为她不顾生死的迷恋程度。其实在她心里,也不完全是有目的的迷惑,也是一种心有所属的本能意识:她喜欢这个小伙子,就算最后没能离开这里,如果最后能达到和他一个人成夫妻的事实,也就认命了。
想到这里,她目含柔情,亲昵地说:“三尖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先不说那些闹心的事儿了吧,只要你我有心,老天一定会成全我们的。我们还是尽情享受这一个月的甜蜜时光吧,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要浪费了。我们抓紧脱衣服睡觉吧!”
“好,大花儿,我等这一夜像是等了很久,我们的甜蜜就从今夜开始吧!”
第82章想摸就摸呗
大花儿上炕铺被子,放窗帘,浓浓的女人韵味让三尖子浮想联翩,更加神往今夜的玉困花柔来,他痴痴地望着她曼妙的身姿。
“你还看啥?咋不上炕呢?”
做完了那一切,大花儿回过头,目色水润地看着他。
三尖子腼腆地笑着,有些局促地脱着鞋子。他清晰地听到背后大花儿窸窣脱衣服的轻微声音,他害羞地不敢回过头去。
当他磨磨蹭蹭地脱完鞋子上炕的时候,发现大花儿已经变魔术一般躺在被窝里了,正目光晶莹而调皮地看着他,身体严严地裹在被子里。被子旁边是她散落的衣物,红裤红袄,~裤乳罩,都像兴奋剂一般刺激他热血沸腾。此刻的腼腆已经被生理的渴望淹没了,他急三火四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他脱得只剩里面的大裤衩的时候,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脱了,就想往被窝里钻。大花儿却嗔怪地说:“你不脱光了进来还费二遍事儿啊?就咱们两个你还有啥害羞的,人家都光光的了!”
三尖子羞涩地笑了笑,终于鼓足勇气把身体精光了。他急忙掀开被子。那一刻他呼吸都不均匀了,大花儿玉白的身体妙趣横生地展现在褥子上。三尖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女人的光身,尤其大花儿的酮体简直美妙绝伦,他顿时血液横流,身下的器具顷刻间就鼓胀得难以抑制。
大花儿看见他处子之物坚挺得像个利器,心里有些发怵,一直没有休闲过的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本能地痉挛着。为了拖延那个东西过早地进入自己还拘谨的那个地方,她轻声对三尖子说:“你想看就仔细看看呗,我是你的媳妇了,没啥保密的!”
三尖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女人完整的身体,尤其是那个神秘的地方他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摸样,一种强烈的好奇让他忍不住想看看。
屋内的两根大蜡烛把炕上照的通明,一切都清晰可见。那个时候大花儿主动地分开了双腿,分张得大大的,敞开迎接他的目光先入。三尖子俯下身去,童子拜佛一般半跪在她的双腿间,凝神仔细看着那个神秘而又陌生的地方。想象中的女人的那个地方,应该是一个美妙的圆圆的洞口,可出乎意料的是,那个地方竟然是毛发掩映下的一道紫色的沟沟儿,而且像似乎很浅的样子。三尖子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身下粗壮的器具,在琢磨着那样的浅沟怎么能容得下自己这么大的东西呢?难怪女人在这个时候要叫呢!原来是像楔橛子那样生硬地往里面挤,太残忍了吧?但这样想着往里面硬挤的情形,却异常刺激着他那个玩意的感觉,越发膨胀起来。
大花儿像无意般用手触碰了他那个东西一下,感觉更加灼热挺实,已经跃跃欲试的样子。她有些恐慌地并拢了双腿,委曲着,掩映了那道风景,羞涩地说:“你别只看那一个地方啊?你再看看人家的这个地方!”
她一指自己的胸前。
三尖子果然随着她的手指转移了视线。女人的那个高处虽然不算太陌生,但只是小时候看过摸过娘的,其他女人的,他只是隔着衣服看着饱饱的轮廓,只能想象着那里面的样子。大花儿的两个饱满匀称的肉球球,细嫩,白皙,光泽,上面的两颗果实圆润挺拔,散发着诱人的紫色光彩。这样的妙趣与他想象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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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儿又这样引导他说。无非是想一举双得地即拖延了时间,又经历了春风过后的澎汛泛起。
三尖子痴迷得像个听话的孩子一般,任凭随着大花儿的引导做着他也十分想做的事情。先是一只手试探着扶上去,轻轻地揉摸了一会儿,感觉妙趣无穷,比小时候摸着娘的要感觉不一样,他的另一只手也探上去。三尖子眼睛看着大花儿脸上的奇异神色变化,知道这样弄媳妇会令他舒坦高兴,就更加有了勇气和信心,足足揉弄了许久…
三尖子每揉一次,奇异的电流就随着血液像自己的那个地方奔涌一次,那个地方就又鼓胀了一圈儿,后来,鼓胀得他实在受不了,就喘着粗气缩回身去,又去寻找最终要到达的那个神秘去处。
大花儿感觉自己已经舒展开了,澎汛微微泛起。她又第二次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闭上双眼,等待着……
第83章第一次做男人
三尖子又缩身在她双腿展开的空间里看了一会儿,那个地方比先前美妙得多,难免不让他想起泛着春汛的小河沟儿,草儿萋萋,花儿待放。但光看也没用,身下的哥们儿已经急得乱蹦,他想象着该用怎样的姿态进入那个地方。他本能地匍匐在大花儿滑润的身体上了。就在那个时候,他还在琢磨着这样一个残忍的问题:自己的大家伙闯进那道浅浅的小沟里,会不会让她感到疼痛不堪。想着,他竟然把这样的疑问说出了口:“大花儿,我有点不忍心!”
大花儿睁开眼睛疑惑地问:“你咋不忍心了?”
三尖子的手是在摸着她的身体,却没有进行下一步,难为情地说:“我的东西太大太硬了,可你那个地方又是那样窄那样浅,怎么能容得下呢,你会受不了哦!”
大花儿羞涩地笑着:“你可真傻。我那里面很深呢,你进去就知道了。你不要有顾虑,只要我心里愿意,就不会很痛苦的。”
“真的会那样吗?可我那几夜听你咋总想很疼似地叫呢?”
三尖子想着自己蒙在被窝里听着二瘸子和大笨那三夜弄大花儿传来的声音。
“那是我不愿意让他们弄,所以会很疼痛了。再者说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儿瘸子怎样糟践我?他知道我心里想着你,不愿意让他干,就恨我,想法糟践我……他竟然用手指去那里面抠……”
“他简直是个畜生,我恨死他了!”
三尖子心里真是咬牙切齿地恨着。
“三尖子,你千万要想法不让他们沾我的身体啊,我的身体本来是你一个人的,可下个月又是他的了,他会糟践坏我的,难道你不心疼?你忍受得了?”
大花儿不失时机地加紧俘获三尖子。
三尖子真的有些热血沸腾,也不顾前因后果地说:“嗯呢,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成为我的自己的媳妇!”
冲动的激浪让他这样说,哪怕是心里还没有任何主意。
“三尖子,我这一生就依靠你了,我们两个这样恩爱到老该有多好?”
大花儿探过一只手,轻轻握住他灼热膨胀的东西。
三尖子身体一激灵,血流又加剧。呼吸急促地说:“你真的心里愿意…就不疼痛吗?你那里面会很深?”
他还是有些疑惑。
“真的啊,不信你来呀!”
大花儿的小手在那东西上轻轻地摩挲了两下。
三尖子顿觉血管里的血就要往出喷,他要找到那个喷射的入口。他的手开始探到大花儿的那个去处,试探着寻觅着。手指被湿乎乎的感觉浸润着,就像捅到了湿润的嘴唇边。他似乎找到了那个应该去的妙处,他相信那个地方就是自己神往的地方。他的手开始握住自己的东西,探头探脑地接近着窥视着,试探着送进那个湿润的地方去。灼热的冲动让他灵感勃发,一挺腰,就顺理成章地顶入了。
大花儿还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那是挺实又挺实的处子之物,戳进她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吃不消。幸好,早已经酝酿好了迎接的情态,没一会就适应了,她开始施展柔功紧紧地包裹他的硬物。
三尖子刚才还子自由驰骋的器具,竟然像是被一只柔手握住了一般,进出都像吸住了一般。处子敏感的器具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紧握,没几次冲击就激荡得要喷涌。大花儿感觉到那个东西血管剧烈跳动就要喷发,她急忙又舒展体态放松了,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三尖子就要决堤的热流又退回去了。
大花儿没有像对待二瘸子和大笨那样,一直紧紧地握着,引导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而是张弛有度地延长着三尖子的人生第一次云雨。
三尖子刻骨铭心地感受到了大花儿妙趣无穷,一边快活地动着一边说:“大花儿,你那里面是不是皮筋做到的?咋会那么紧呢?”
“不要说那样的流氓话,你自己知道就好了!人家那是喜欢你才那样的。你知道人家这样有多累吗,就是为了让你舒服!”
大花儿身体在妙趣地扭动着,嘴里娇嗔嗔地说。
三尖子的第一次让大花儿呵护得如鱼得水,竟然在他看似的浅沟里玩了半个小时,这是男人第一次很难做到的。最后还是大花儿不经意间握紧时间久了点,三尖子全身的血液奔涌到那个尖端上再也控制不住了。
但三尖子这夜的第二次却出现了更加神奇的效果……
第84章特殊的药
三个销魂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两个人已经完全融合在柔情蜜意里,几乎是白天三尖子也很少离开这个新房,惹来二瘸子的嫉妒和恶作剧。对于大花而言,一边真心喜欢着,一边有目的般地培植着情感;对于三尖子而言,则是完全被大花的柔情和身体的美妙给融化了,他感觉一刻也离不开这个媳妇,他不敢想象这月过后自己会怎么忍耐。他珍惜这每一分每一秒的良宵美景,早晨睁开眼睛就盼望着天黑。
转眼七天回娘家的可怕日子就来临了。早晨起来,朱寡妇就来到新房里,告诉大花儿,今天是回娘家的日子,要收拾打扮一番,早饭后就回好村长家。朱寡妇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忧郁的色彩,心里七上八下地搅动着不好受的滋味儿。
三尖子一想到媳妇要回到那个老色鬼的家里,心里像开了锅一样沸腾得难以忍受,瞪着红红的眼睛问:“又不是真的她娘家,干嘛非得回去呀?”
“这是咱们这里的规矩,七天新媳妇要回娘家的,别人家的媳妇也是这样做的!”
朱寡妇按部就班地说,她的眼神也是低垂着的。
“娘,我不让大花儿回那个老色鬼的家里,你应该知道是没好事的呀?”
三尖子几乎叫喊着说出来的。
朱寡妇叹了口气,说:“娘啥都知道啊……可是这是村长定的规矩,谁也破不得的,别人家买来的媳妇都这样做了,我们也没办法啊。我们得罪不起村长啊。有些人家就是没按他的规矩办,结果就倒霉了!”
三尖子几乎是气愤又难受的要发疯,但也无可奈何,在这个山沟里,村长就是统治一切的皇帝,说啥是啥,眼看着媳妇落入狼口也毫无办法。但他喘着粗气问:“那……大花儿要在他家住几夜呀?”
朱寡妇说:“那天已经谈好了,住五夜就回来了!”
说着就怜爱地看着儿子。
“干嘛要住那些天啊?住一夜不行吗?”
三尖子眼巴巴地望着娘,心里翻腾着大花儿在村长家过夜的屈辱情形。
朱寡妇唉声叹气地说:“这个也不是咱们说了算,是有规矩的,只要不超过七天都是允许的,那天村长特别和我说了,依他的意思还要留大花儿住七天呢,我没有答应,最后协商好了是五天…孩子你就不要想那些了,别人家也是这样忍过来的,五天的光景一晃就过去了,等你媳妇回来这个月还有很多时光呢!”
“那…我要随大花儿一起去!住在那里,在五天后一起回来!”
三尖子还是不甘心地说。
“那不行,回门是要媳妇一个人去的!你送她去是必然的,但你送到那里就要回来的。”
朱寡妇眼神游移,心里弥漫着几许无奈。
“可是…按规矩,回门不是姑爷也一同去吗?”
“那是那些娶来的媳妇真正会自己的娘家才那样。像买来媳妇这些人家,都是不允许男人一起去的,这是村长定的规矩!”
三尖子低头不语,胸脯子里剧烈地起伏着。之后又忍不住抬眼看大花儿,那眼神流露着无限的哀婉和怜爱。大花儿拉住他的手,安慰说:“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的,等着我!”
三尖子就握着大花的手不松开,就像一松手她就消失了一样。一边握着一边回味着这几夜魂飞九霄的快乐。
朱寡妇先是扭过脸去,羞涩看小两口的亲热劲儿,但见三尖子没完没了地拉住,看着,就对三尖子说:“你先回上房吃饭去,我和你媳妇有几句话要说。”
三尖子不情愿地松开了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新房。
朱寡妇看着三尖子离开了,就凑到大花儿跟前,从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来,神秘地说:“你把这个带上,别让那个老色鬼看见!”
大花儿好奇地看着那包药,问:“这是啥药啊?带它干嘛?”
朱寡妇低声说:“这是避孕药,你用得着啊,每天晚上在和那个老畜生睡觉前,你都要服两粒。但千万不要让他看见。那个老家伙啥花花肠子都有,万一他揣着心思让怀孩子就麻烦了。”
大花儿一脸羞红,说:“以前有过这样的……事情吗?别人家的媳妇?““当然有了。前年刘大栓的买来的媳妇就让那个老畜生给怀种了,你说恶心人不?”
“那咋办了?”
大花儿关切地问。
“后来偷偷打掉了,还不能说打掉的,说流产了!”
大花儿心里一激灵,心想:那三夜会不会怀上呢?自己在路上是没有,因为到这里后,身上来过了。
第85章回“娘家”
想到这里,她急忙接过朱寡妇手里的避孕药,嘴里答应着:“嗯哪,我知道了,我会按时把这药吃下的,肯定不让那个老畜生给我怀上的!我是朱家的媳妇,我还要给朱家生儿育女呢!”
朱寡妇被说的喜眉笑眼的,说:“你真懂事儿,以后好好做我们家媳妇,娘不会亏待你的!”
然后又法外开恩地说,“你今天早晨就回上房吃饭吧,吃过了就让他们送你回门!”
让大花儿回上房吃饭,确实是破了先例,以往每天都是把饭菜送到新房里来,就像给犯人送饭一样,为的就是防止她趁机逃跑。朱寡妇刚才是被大花儿说高兴了,才破天荒地允许她回上房吃饭。
这样的结果也是大花儿要达到的目的之一,逐渐让他们放松警惕,自己以后有了一定的自由,也好找机会逃跑或者给家里通信。尽管她知道像今天这样的放松只是偶然一次开恩,但也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她乖顺地随着朱寡妇去上房吃早饭了。
早饭后,朱寡妇把三个儿子都放出来送大花儿回“娘家”表面上是按照规矩办事,实际上她是在押她,还暗地里嘱咐儿子们,要加小心,别在路上让她跑了,尽管不是很远的路也要加上十二分小心才是呢。
一连几天都没沾到大花儿的二瘸子眼神饥渴得像狼,一直环绕着大花儿的身体看个不停。大花儿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呵斥说:“看啥?不像好人的眼神儿!”
二瘸子嘻嘻笑着:“上都上了,还不让看?下个月你就是我的媳妇了,看我咋稀罕你的!”
大笨在一边也附和着傻笑:“我也稀罕!嘿嘿嘿!”
眼神也在大花儿的身上转。
大花儿心里无限作呕,但也无可奈何,忍不住偷看旁边的三尖子。三尖子的目光也没有离开过她,正好眼神相遇,彼此柔情脉脉地交流着。
二瘸子看在眼里又千般不自在,酸溜溜地说:“好像你们两个有点分不开了?那也没用,下个月媳妇照样归俺搂着,想咋玩就咋玩儿!”
说着,他挑衅地看着三尖子,显然是在刺激他。
三尖子果然满脸涨的通红,呼吸都急促,狠狠地瞪着三尖子,却说不出话来。
二瘸子十分得意,继续说:“你瞪俺干嘛?难道媳妇是你自己的?我们都有份儿呢,让你先睡一个月是娘偏心,要是先让俺睡一个月啊,媳妇也会离不开俺的!”
“啊呸!”
大花儿狠狠地吐了二瘸子一口。
朱寡妇听了一阵子,难免勾起寡妇的幽怨来,心里和身体都无名躁动,急忙制止说:“甭闲逗了,快点送你们媳妇回门吧,晚了村长又不愿意了!”
临走的时候,二瘸子还瞄着大花儿,问:“媳妇,你去村长家,打扮得那样漂亮干嘛?”
“你管呢?”
大花儿又瞪了他一眼,生气地径自先出去了。
朱寡妇急忙向二瘸子使了个眼色,让他抓紧跟出去。这个时候朱寡妇就该利用二瘸子了,这个看护的差事二瘸子比那两个都机灵。
到了郝村长家,三个丈夫就完成了使命,但也都磨磨蹭蹭地不愿意走,就像把一只羊羔送到了狼的嘴边那样不放心。尤其是三尖子,眼神哀婉地看着大花儿,大花儿用柔柔的眼神安慰着他,意思是说,不要那样,我很快会回去的。
郝村长挥了挥手,说:“你们三个回去吧!”
那架势就像这个女人根本与他们无关似地。但他看三个人都还站在那里,就补充说,“五天后来把她接回去!”
三个丈夫总算艰难地出了村长的屋子。
村长的儿媳妇,也就是朱寡妇的女儿,见三个哥哥把嫂子送来回门,心里也不是滋味,拉住大花儿的手问长问短的。那时大花儿看着这个水灵灵的女子,感叹竟然嫁给了一个傻子,也不比自己的命好哪去。这就是山沟里的愚昧,家里的男孩子都靠家里的女孩子换亲或者换钱的,才能娶到媳妇。
郝村长穿的板板整整的,下巴刮得溜光,眼睛放射着贪婪的光,一直盯着大花儿,见小英没完没了地拉着大花儿,有些心急,说:“不要多说了,快点把她送到新人房里去吧!”
小英心里骂着这个色色的公爹,但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郝家三个后生已经进来,等待爹的吩咐。郝村长对三个儿子说:“你们把大花儿送到新人房里去!”
郝二山最先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嫂子,咱们走吧,这里可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大花儿随着三个男人又向后院走去。就在经过那个仓房的时候,又传来好大山的疯媳妇莫名其妙的叫声:“公爹陪俺睡觉喽!”
大花儿惊愕地站住了,望着那个监狱小窗一般的窗口,心里惊愕:是疯话还是真话啊?
第86章郝家两畜生
大花儿看那小窗口里的那张面孔,虽然有些蓬头垢面的,可是那几分姿色还是显露出来了,她的眼睛虽然呆滞却很美丽。
这个疯女人在说什么?疯话也该是有根据的呀?难道……大花简直不敢想下去。这时又传来疯女人的又一声叫喊:“公爹陪俺睡觉喽!”
郝二山眨着眼睛,诡秘地看着旁边的郝大山,问:“你媳妇在喊啥呢?俺咋听不懂呢?”
郝大山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呵斥着弟弟。“你咋这么多好奇心呢?天天听她瞎喊,还不知道那是疯话呀?”
之后便对窗口的女人吆喝说,“滚回去!”
那个窗口的面孔消失了,就像见到人的老鼠,赶忙溜回洞里去。之后,那个屋子里再也没发出声音来。看来郝大山对这个女人还真有威力。
大花儿又被带到了后院的新人房里。房里还是暖融融的,似乎这里就没断过烟火。郝家的两个后生却没有立刻里去,而是用轻浮的眼神盯着大花儿,而且是在扫视着她身体的某些妙处。郝二山笑嘻嘻地问:“小嫂子,这些天新婚洞房的滋味儿咋样啊?”
大花儿坐在炕沿上,厌恶地看着他色迷迷的样子,尖刻地说:“你没娶过媳妇咋地?这样好奇?你回去问你媳妇呗,她入过洞房了,她最知道了!”
“我媳妇入洞房咋会和你一样呢?她是陪俺一个睡觉,你可是要陪三个男人睡觉呢。Wo-很想知道,一个媳妇三个男人是怎样睡觉啊?谁先上你呀?”
郝二山眼睛死死地盯着大花儿的身体,似乎能从她身体的某个地方得到答案似地。
大花儿真想狠狠地抽他两耳光子,但她忍住了,一脸不在乎地说:“你想知道啊?”
“啊!我想知道!”
郝二山眼睛冒出猎奇的火花,喉结真滚动。
“那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大花儿闪着机灵的大眼睛。
郝二山过着呼吸急促地凑过来,说:“细细地说说,第一夜是怎样睡觉的……”
等到他凑到了大花儿的眼前,她猛地冲着他的脸狠狠地吐了一口吐沫:“呸,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诉你,回家问你老娘去吧!”
郝二山愣了一会儿,没有生气,用手抹着脸上的吐沫,竟然抿到自己的嘴里,吧嗒着嘴,说:“好香啊!好像是和你亲嘴的味道呢!”
“做你的大头梦去吧!一看你就恶心?你是不是一条狗啊?咋还吃人的吐沫星子呢?”
大花儿戏谑地嘻嘻笑着。
半天没说话,只看着大花的郝大山可算找到调戏的话茬了,说:“你不也一样?专吃男人的液体,就是用下面的嘴吃!”
“去你妈的,那是你娘吃你爹的那玩意儿,那就是你,你咋会记得?”
大花儿狠狠地骂着他们,心里很解气。
郝大山显得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郝二山却是显得不在乎,说:“小嫂子,你这几天夜里,没少吃那玩意吧?是不是那里面都灌满了?一定很滋润吧?你可是偏得呢,三个哥哥喂你!现在裤衩上还湿着呢吧?”
“去你妈的,你妈她不偏得咋会生出你们这样三个不争气的歪瓜裂枣呢?”
“小嫂子,你一定很困又很累吧?”
郝二山又一脸~荡地问。
“你管呢?累不累与你有啥关系?”
大花儿不知道这个坏蛋又要说啥。
“三个男人忙活你一个,你整夜也没闲工夫睡觉吧?你会不困不累?刚才看你走路的样子,我就知道,我那三个哥哥把你快干拉胯了!”
郝二山说着,竟然放肆地盯着大花儿双腿间的那个位置。
大花儿脸色羞红,胸脯起起伏伏,无限厌恶地骂着:“我看你娘她走路还罗圈腿呢,难道也是被很多男人给干那样的?”
郝大山有些恼羞却嘎巴着嘴,半天才对郝二山说:“大哥,她骂咱两个呢!要不咱连个惩罚她一顿?”
“咋惩罚?”
郝二山也被骂的有点气急败坏。
“咱们两个把她的衣服脱光了,狠狠地干她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对咱们那样了?”
郝大山说这话的时候,裤裆里里的东西在怂恿着他。
郝二山也像被点燃了一般,血液里顷刻间狂奔起来。其实从他见到大花儿那刻起,就垂涎欲滴了,这样的想法让他心里浪澎涌动。但他眼睛溜着大花儿曼妙的身姿,咽了口吐沫,说:“可要是让咱爹知道了,还不扒了咱们皮呀?”
“咱爹晚上才会来,不如咱两个现在就把她给干了。之后咱也不承认,他能有啥办法?”
郝大山身下的东西鼓动得他什么都不怕了。
第87章新人房里野兽侵袭
郝二山也眼巴巴地看着大花儿身上的红裤红袄的,狂荡的思绪已经钻到那里面去,他想象着那里面的美妙,身下的东西就不顾后果地怂恿他奔赴那样的肌肤之亲。他盯着大花的眼神都冒出火花来,咽着吐沫。
“你倒是干不干啊?光看着有啥用?”
郝大山在一边催促着,血液都奔腾着涌向一个地方。
“干!”
郝二山咬了咬牙,那个时候他已经似乎嗅到了大花身上的那找那种气息来。
“那我们先扒光她的衣服再说!”
郝大山撸着衣服袖子,眼睛盯着大花儿红棉袄的纽扣。两个人开始向大花儿身边挪动脚步,似乎也在看着大花的神态,试探性地没有像饿狼那样扑过来。
大花儿惊愕地看着这两个野兽,惊乱地叫道:“你们敢?一会儿爹来不打死你们才怪呢!”
说着站起身就往炕梢那边退。
郝大山嘿嘿笑着:“你又不是我爹的女人,他为啥打我们?我们还说你主动让我们干的呢,但你最好不让我爹知道,那样他会打你的!”
两个人冲动地向大花儿一步步地逼近。大花儿一边向后退缩着,一边嘴里惊慌地叫着:“你们不要过来,我可喊了!”
郝大山有些惊慌,扭头看着郝二山,问:“她要是叫喊可咋办?说不定真的会把咱爹招来呢!”
郝二山眨着眼睛,说:“咱们先把她的嘴堵上。”
然后他就在屋里踅摸着东西,结果啥也没有。郝二山立刻想出了损招儿,说:“你把袜子脱下来,就用那个堵住她的嘴。”
郝大山果然照办了,先脱了鞋,又把两只臭袜子脱下来,却递给郝二山,说,“还是你来堵她的嘴吧,我不知道咋办?”
郝二山狠狠地瞪着他,说:“堵嘴你都不会,你还会堵啥?就会堵女人那个眼子?”
但他还是把两只臭袜子接过来,眼睛盯着大花儿一会儿,又对郝大山说,“你不做这个也行,但你要抱住她,不要让她的手乱动!”
大花儿已经被他们逼到了墙角,确实无路可退了,就趁着他们还没到跟前的时候大喊大叫哦起来。那声音明显已经冲出屋子,传出老远去。
两个野兽有些惊慌,不约而同地一步就奔到大花儿跟前,郝大山张开双臂就把大花儿紧紧地抱住。郝二山急忙上前就把两只臭袜子塞到了大花儿嘴里。一股酸臭的气息灌到大花儿喉咙里,又不可抑制地蔓延到肺腑里,她忍不住呕起来。
“你把她抱到炕上去,我们扒她的衣服!”
郝二山命令郝大山。
郝大山听话地把大花儿抱起来就摁倒在炕上,但他有些无从下手,又问:“是不是把她的衣服扒光了啊?”
显然他做事有些笨手笨脚,头脑也没郝二山零活。
郝二山看着还在挣扎的大花儿,对郝大山说:“不用全扒掉,我告诉你咋做……你先把她的棉袄的怀解开!”
郝大山按照他的吩咐就去解大花儿的棉袄的纽扣。但大花儿的手却从他的环抱中抽出一只来,乱抓乱挠着阻止他的行为。郝二山见状,急忙过来帮忙,摁住大花儿的那只手。郝大山费了半天劲儿,才算把她的棉袄扣子给一个一个地解开了。里面是一件粉红色的小线衣。郝大山又不知道怎样做了,回头看着郝二山。郝二山狠狠地呵斥着他,说:“大哥,看平时你也不笨啊?咋会这样呢?你把她的衣襟搂起来,把她的奶子露出来!”
郝大山照办,把大花儿小线衣的衣襟掀开到脖子下,但里面还有一个黑色的乳罩遮掩着那两个肉包包,但轮廓已经再清晰不过了。两个山里的男人还第一次见女人戴着这个的,还不知道那个诱人的玩意从哪里解得开。
郝二山有些急不可耐了,就说:“你先不要管她那个兜兜了,那个不碍事的,还是先把她的下身脱光吧!”
郝大山踅摸了一会儿,回头说:“脱她下身就是你的事情了,我已经把她上身解开了。你也不能啥事都让我干呢!”
“行,那你摁住她,别让她动弹,我来扒她的裤子。”
说着就去解大花儿红腰带。
第88章孽畜
大花儿尽管没有停止挣扎,可上身被郝大山摁着动弹不得,双腿尽管能蹬动也无济于事,郝二山已经把她的下体扒光了,手里晃动着她的小裤衩儿。
郝大山看见了大花儿的无限风光,就想撒开摁着大花儿的手,直奔下面的这个地方而来,郝二山却制止他说:“你先摁着,我先上,等我上完了在帮着你摁着!”
郝大山虽然不甘心,但他不敢不听他的话,历来如此,咽了一口吐沫。“那你快点啊!”
郝二山当然希望快点进入到那个美妙的去处,呼哧带喘地就擎着硬棒棒的东西爬上来,就要准备挺入的时候,房门哐地一声开了,郝村长满脸怒气地站在了门口。他没有想到两个孽畜会这样胆大包天,竟然敢动自己的女人。他怒吼一般喊着:“你们两个在干啥?小心我打断你们的腿!”
两个后生吓得魂飞魄散,像见到鬼一般都狂奔一般下了炕,急忙躲到屋角去了。
郝村长本想狠狠地打他们一顿,但眼睛却凝固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身下的东西像弹簧一般疼地弹起来。他再也顾不得教训两个儿子了,就想就着这个方便进入到无限风光里去。他冲着两个后生喊道:“还不快点给我滚出去?”
两个衣冠不整的后生急忙像看到人的老鼠一般,眼睛溜着他们的爹,小心翼翼地溜着墙根儿,直到摸到了门框,才算似乎到了安全地带,一闪身就窜出了房门。
郝村长再转回身的时候,大花儿已经坐起身,正手里拿着那个诱人的小裤衩就要往腿上套。他一把夺过来,说:“反正也脱下来了,就别穿了,免得一会再费二遍事儿!”
眼神痴迷地盯着她的那个地方。
大花儿急忙用手挡住那个方寸之地,说:“大哥,这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呀?又不是没有晚上了!”
“哥哥我想你了,这几天都吃不进饭了,我怎么能等到夜里呢?再者说了,现在玩了,晚上还不耽误事的!”
“我不干!”
大花儿撅起嘴,显得很伤心的样子,那样的神态简直让人血管崩裂。
“为啥不干?小宝贝儿,你离开这里的时候不还说会想我吗?让我早些把你接回门,这几天就被朱家的三个生荒子给忙活舒服了?”
郝村长似乎醋意大发,他确实想象着这些夜晚朱家新房里的情景。
“我想你有啥用?还不是被你眼看着让你的两个畜生儿子欺负了?我没想到欢天喜地地回来,却遭受这样的耻辱!”
大花儿卷缩着身子把两处美妙的地方护得严严实实,休想看到。
郝村长心里一惊,问道:“难到他们把你都上了?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没插进去吗?”“那倒是,等进去了不就晚了吗?难道没进去…你就这样善罢甘休了?我可是你最先沾过的,你就能这样忍耐?你还拿我当不当一回事儿了?”
大花儿心里恨着刚才那两个畜生,就想让他惩罚他们。
“那你说让我怎么办?”
郝村长此时真的很恼恨那两个小子,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还真让他们抢先了。妈的,真该教训他们一通。
大花儿闪着眼神,说:“你把他们叫回来,当着我的面用皮鞭子沾凉水狠狠地抽他们!那样我就让你上!”
“行,我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郝村长说完就真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小禽兽就被郝村长像赶牲口一般用皮鞭赶进来。他对两个儿子命令道,“都给我厥到墙边儿去!”
两个小子胆战心惊地真的厥到墙边去了。郝村长撸着袖子,嘴里骂道:“老子今天打死你们,看你你们还敢不敢胡作非为了!”
说完就真的抡起鞭子噼啪地打在两个人的屁股上。
两个小子疼得狼哭鬼号的,央求说:“爹,你就别打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大花儿在一边看着,心里非常解气,还嘴上加和钢儿。
郝村长打了一会儿,停手,便看着大花儿。“咋样了?行了吧?也打得不轻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大花儿看着那两个小子,好像还没解气,说:“每人再抽十鞭子!”
郝村长像个听从主人的大手一样,又不折不扣地每人抽了十鞭子,呵斥说:“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小子一瘸一点地就出去了。
郝村长看着卷缩着身子的大花儿,急促地说:“这样呢高兴了吧?快把腿叉开躺在那里……
第89章再往前点
大花儿看着郝村长正在解裤带,心里想起朱寡妇让她吃避孕药的事情,心里紧张起来,进来的时候光顾恐惧那两个畜生了,忘记了。她当然不能怀上这个老畜生的孩子了。她蠕动着大眼睛,没有改变护着身体的姿态,急中生智地说:“大哥,你先别着急脱啊,刚才被那两个畜生给气的嗓子直冒烟,现在都渴死了,啥心思也没有。你先去给我弄点水去吧!”
郝村长显得很扫兴,但也无可奈何,却是~荡地说:“好吧!先把你上面的嘴滋润了,在好好滋润你下面的嘴!”
“大哥,你咋那么花花儿呢?”
郝村长嘿嘿笑了两声:“这是实话吗!”
但这个屋子里除了一铺炕,炕上的被褥和一个马桶以外,什么都没有。他只能去前屋去取。他对大花儿说:“不许穿衣服就那样等着我!”
大花儿卷缩着身子,说:“你咋那么狠心呢?这屋子很冷的,人家光着受不了,感冒了怎办?”
郝村长急忙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搭在大花儿赤裸的下体上,说:“这回就不冷了,看你还说啥?”
然后急忙转身出去了,但还是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郝村长出去后,大花儿急忙从自己的贴身内衣口袋里掏出朱寡妇给的避孕药,取了两粒,在嘴里含着,只等他的水拿来好漱下去。
不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从前屋端来一大碗水,说:“这一海碗够你喝了吧?不凉不热的水你快点解渴吧!”
大花儿嘴里含着药,不能说话,只是着急地接过水来,先喝了一口,把嘴里的药漱下去,之后又咕嘟嘟嘟地喝尽半碗。她确实有些口渴。她把剩下的半碗水递给郝村长。
郝村长接过水碗,说:“咋不都喝了呢?”
“你饮牲口呢?”
大花儿瞪了他一眼,“再者说了,水是啥好玩意呢?我干嘛灌自己?”
“嘿嘿,这水倒不是啥好玩意,一会我给你下面喝点好东西,你一定会稀罕的!”
郝村长淫笑地说着,随手把那个海碗放到炕梢去。
“大哥,你好像有病了,咋张口闭口那些话儿呢?”
大花儿心里无限厌恶,嘴上却是这样说着。
“那是相思病,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得了这种病,每天都想着你。我们山里人都有啥说啥,不像你们外面那些人,还藏着掖着的避讳这些事情!”
“大哥,你那样犯相思病,为啥不娶了我啊?娶了我,不就可以天天夜夜在一起了吗?”
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为啥现在不行呢?你不是想干啥就干啥吗?”
大花儿还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忽悠这个老东西。
“我好歹是本地的干部,不能娶两个老婆,等以后我想法把我老婆休了再说!”
然后他催促说,“宝贝儿,先别说那些很远的了,现在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快点,把上衣的衣襟也搂开。”
那个时候,大花儿已经把先前两个小子给敞开的前胸又遮掩了。
大花儿磨磨蹭蹭地搂着衣襟,闪着眼神问:“大哥,我刚才来的时候听见你家那个疯女人嘴里喊着奇怪的话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郝村长顿时脸色变化,眼神惊慌,问:“她喊啥了?”
“她嘴里喊着:公爹陪俺睡觉喽。那个公爹不就是你吗?你还陪你儿媳妇睡觉?这也是你们这里的规矩?”
郝村长脸色更加难堪,转动着眼珠,有些嗫嚅地说:“那不是一个疯女人说的话吗?你也信?她整天胡言乱语的,嘴里什么都说,你不要拿她的话当回事儿。”
“那她为啥无缘无故地说那个呢?会一点根据都没有?大哥,你不会是真的当掏扒了吧?”
大花儿即使好奇又是戏弄。她不能排除这样的畜生真的做出那样的是事情。
“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她是我的儿媳妇,我不会动的……再者说了,我会看上那样一个疯女人?”
郝村长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那个女人摸样还真不错呢!”
大花儿嘴里说着,眼睛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态。她似乎看出了他的难堪来,断定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你不要胡说!”
村长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他催促说,“与你无关的事情你不要管,知道多了不好。你还是快点过来,我等不及了!”
郝村长说着,就站在炕沿边解开上衣扣子,又开始解裤带。
大花儿没有动,而是说:“人家都光着呢,你上炕不就行了吗?还让我怎样?”
郝村长一把掀开盖在她下身的羽绒服,眼睛盯着那处美妙,吩咐说:“你坐到炕沿边来,我就站在地上玩你!”
大花儿有些吃惊,问:“站在地上咋玩?”
“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
村长命令一般地说,已经把内外的裤子都褪到了小腿一下,那根丑陋硕大的玩意颤动着。
大花儿无可奈何,只得赤着下体坐到炕沿边。
“在往前一点儿,屁股搭在炕沿上,把双腿分开!”
村长又做出这样的指示。
第90章我有办法
大花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个老畜生要玩花样,站在地上弄自己。尽管她遭受的畜生侵害无数次,但这样的姿势还是头一回经历过,心里顿觉惊恐。除了顺从以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坐在炕沿上分开双腿。
郝村长上前一步,挺着孽物的差不多和炕沿持平,他单手擎着那根玩意,试探着接近她的那个地方,在那道浅沟儿边缘磨蹭了几下,挤出一处翻张的入口来,身体猛然向前上方挺进,那个孽物的蘑菇头已经探进去。这时他腾出双手,搂抱大花儿的后腰,把她的身体紧紧地向自己身前靠拢,同时他再一次挺腰发力,整个孽物就毫不留情地顶进去。
这样的角度有点剜别的摧残,大花儿被一种陌生的疼痛席卷着,忍不住叫了一声。
郝村长猛烈地深入到府邸,便又对大花儿说:“快用双手搂紧我的脖颈……”
大花儿照办了。
郝村长又命令道:“双腿盘在我的腰上……”
大花儿的双腿两条蛇一般就盘在他的腰上。
郝村长双手托着她的两瓣妙呻,把她的身体离开了炕沿,完全盘踞在他的身体上。这样的玩法需要男人有足够的力气;郝村长虽然五十多岁,却壮实得像头公牛,托着大花的身体很轻松自如。大花儿整个身体悬空了,她本能地更加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更不敢放松对他身体的盘踞。这样客观地让交合的那个地方更贴近了。
郝村长就站在屋地上托着她的身体,孽物猛力向她的身体里顶撞着深入着,每一次的发力都几乎把大花儿的身体颠簸起来一次,每一次颠簸过后坐回来的时候,大花儿都感觉那个硬物几乎插到了肺腑里,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尽管这样的玩法让郝村长耗费了大量体力,一会儿的功夫就热汗淋漓,但他快活得要发疯,嘴里“啊啊”地怪叫着。
大花儿有些难以忍耐,她开始使出“绝活儿”来,暗自缩肛收胯,紧紧地吸住了他那根孽物,再也不让身体颠簸起来。
郝村长又感受到了让他成瘾的那种快活无边的感觉,就像那个东西被一只温柔的手握着,灼热湿润的气流紧紧地包裹着他。
没过多久,郝村长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一腔子血都倒出去一般喷薄而发。
这是早饭后不久的事情,大白天的郝村长就在新人房里把大花儿兽性了一次。之后郝村长就连村政府也不去了,回到上房里足足睡到中午,起来吃过午饭后又接茬睡,他要补充失去的能量,养精蓄锐,准备晚上的销魂一夜。他一直睡到天黑吃晚饭的时候,才又爬起来。他老婆没好气地招呼他吃饭了。郝村长起身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量。
这个夜晚,郝村长又风雨不误地在大花儿身上发泄了两次。但也累得像死狗一般第二天日上三竿还没有起来。他就像着了魔似地对大花儿的身体恨不能一刻也不离开。
在大花儿回门的五个夜晚里,郝村长只有一夜没有来新人房里睡觉,那应该是 第四个夜晚,他实在是干不动了,就休息了一夜。最后一个夜晚里,郝村长几乎是一夜没合眼,一直在大花儿的身体上没下来。
总之,郝村长的魂已经出窍了,完全附在大花儿的身体上。那夜,大花儿又不失时机地说:“大哥,你既然这样喜欢我,那就想法娶了我呗!”
“我不是说过吗,现在不行,以后再说!”
“那我天明可就要回郝家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门这样的机会了!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我可以去你家,他们是不敢把我怎样的!”
郝村长霸气地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方便啊?又不是你的媳妇,你有啥理由总去呀?再者说了,在我三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怎么能快乐呀?”
郝村长也感觉这有些不现实,一次两次还行,总不能天天去吧?如果三天沾不到这个美妙的身体,自己还不憋得发疯啊?娶了她吧,又困难重重,奶奶的该怎么办?以后一定要娶了她,可眼下一天也是如隔三秋啊?他躺在被窝里郁闷地想着办法。
大花儿蠕动着眼睛又说话了:“大哥,我有个办法!”
“啥办法,你说说!”
郝村长一骨碌身又搂抱着她光滑的身体。
第91章回门第五夜
“不说了,说了也白说!”
大花儿一骨碌身,滚出了他手掌搭着的范围,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伤感。
“宝贝儿,你说说啥办法,只要有办法就能做到,着个你是知道的!”
郝村长的手又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扣到她的那处饱满上。
“大哥,你是不是每天都去村政府上班啊?”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问。
“那是啊,俺是村长嘛,当然要每天去。但我不想去也不非得每天都去……”
郝村长不晓得她问这话的用意,还以为大花嫌他在村里时间久呢。
“大哥,如果我要是能在你们村政府里做点啥事儿,那样我们不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吗?”
大花儿已经翻过身体,面对着他,眼神期待而紧张地望着他。这是她思谋已久的大胆的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村政府里的那部电话,如果自己有机会去村政府里,慢慢就有办法通过那部电话和家里联系,至少她还知道黄老大的大哥大的号码。
郝村长感到有些惊讶,心里想:这个小妮子真敢想。嘴上问:“你想去村政府,能干啥呢?”
“端茶倒水,打扫卫生,我都能干好!”
“可是,村政府里这样的差事是不配备专人的,这些都是那个通信员去做的。”
郝村长很明确地回答。
“那村政府里还应该有女干部啊?我们那里的村政府,都会有妇女主任和管计划生育的女干部呢,你们这里难道没有吗?”
“当然有了。我们村政府里也有一个管妇女工作的女干部,可是,那是要有一定文化的,不识字是做不来的!”
郝村长又说出了不允许的理由。
“大哥,你咋知道俺没文化呢?你太小看人了,我日中毕业呢,不但会写字,还会写文章呢!”
大花儿是在撒一些谎,她会写字不假,可根本不是日中毕业,小学念完就不念了。
“你真的是日中毕业?”
郝村长确实很惊讶。在这个山沟里,就算男孩子日中毕业的还凤毛麟角呢,女孩子就几乎没有。
“我不撒谎,真的是日中毕业,我做你们村政府的女干部肯定够格的,你就让我去吧,那样咱们不就每天在一起了吗,想干啥就干啥了!”
这样的诱惑确实让郝村长怦然心动,这真是个好办法。可他仔细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妥,就说:“你文化是够格了,可你是朱家的媳妇,就算我让你去做那个工作,朱家也不会同意的…你就不要想这个了,不成的。”
“大哥,这个村子里不是你说的算吗?你都说过了,你想办的事情是没有办不到的嘛?”
大花儿眼巴巴地望着他,两只手还轻轻地揉摸着他的身体。
“宝贝儿,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在这个村子里,凡是买来的媳妇,都不允许有任何自由的,一旦按你的要求把你弄到村政府里工作,那你就等于有人身自由了,要是因为这个你逃跑了,我是没法交代的,人家三个儿子买来一个媳妇,要是让俺给鼓弄没了,那俺咋向俺儿媳妇交代?再者说了,俺也怕你跑了啊,你跑了俺会想死的!”大花儿当然清楚这个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做百分的努力的。她娇嗔地说:“大哥,我是不会逃跑的,我现在已经不那么想家乡那些了,我还等着有一天你娶我呢,我要做村长夫人。在这个地方你就是皇上,做了你的媳妇,俺就是娘娘了,俺还要享福呢,我怎么会逃跑呢?”
“宝贝儿,你的话是真是假,俺还无法知道,俺不能冒那样的风险啊,你还是不要想那件事情吧!当你生了孩子以后再去想这样的事情吧!”
郝村长似乎下了最后的总结。
大花儿生气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知道…说也白说,你还非得让俺说。我算明白了,你说你离不开俺,都是假话,是在哄俺玩儿呢!算了吧,俺还是回去安心做朱家的媳妇好了,以后我也不想找啥理由回到这个冒牌娘家来!”
郝村长有些乱了心智,谎了手脚,急忙又搬过来她的身体,哄着说:“宝贝儿,俺怎么能骗你呢?俺真的一时也离不开你,巴不得有啥办法能每天在一起呢,可是你刚到村里没几天,谁也不敢放松你的,等过阶段安稳些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去村政府的!”
大花儿心里亮光一闪,赶忙翻过身来,手臂蛇一般搂住他。“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能忍心骗你呢?但你要安心在这里,别打逃跑的主意,你是跑不出去的!”
“大哥,我都表明心迹了,我不想逃跑,你就放心吧。你啥时候能让俺尽村政府啊?”
“至少也要半年以后吧!”
郝村长尽情地揉摸着她饱满的胸前。
大花儿心里想,只要能有机会,半年也不长。便说:“嗯,大哥,俺会让你知道俺的心思的,为了做村长的夫人,我也不想回家乡了!”
那副娇羞的生态又让郝村长血液有些激荡,他又爬上她的身体。尽管那玩意还不算咋硬呢,可他还是想做一次,因为这是回门的最后一夜了……
第92章又开始轮
大花儿回门第六天的早饭刚过,朱家的三个后生就来到村长家把媳妇接回到家里。三个丈夫的目光都在媳妇的脸上和身上仔细搜查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就像主人在检查被借出的东西还回来后有没有损坏一样。尤其是三尖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千百种情愁,他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象着这五个夜晚大花儿与老畜生同眠的难以忍受的情形。
大花儿却暗暗地投给他平静而温柔的眼神,意思是说,没事的,我回来了,今晚我们又在一起了。
朱寡妇把大花儿又带到新房里,当然单独有话要问询。
“郝村长每夜都去新人房里过夜吗?”
朱寡妇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就有一夜没有去。”
大花儿简单地回答。脸色红红的,然后低着头。那几夜被老畜生折腾的情形乱糟糟地盘旋着。
“他每夜都做几次那事儿?”
朱寡妇又问。
“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
大花儿声音更低地回答,眼神盯着自己耷拉在炕沿下的鞋尖儿。
“我交给你的避孕药你每夜都吃了吗?”
这才是朱寡妇最关注的事情,也是她问话的核心内容。
大花儿总算抬起眼来。“我都吃了,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做那事儿之前吃的。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想怀上那个老畜生的孩子呢!”
朱寡妇点了点头。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十分落体,她担心大花儿有没有骗她,担心她过门前在村长家的那三个夜晚会不会怀上老畜生的种,也在担心过门后的三个洞房之夜会不会怀上大笨和二瘸子的孩子……总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大花儿先怀上三尖子的骨肉。但一切都是天意,她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大花儿怀上三尖子的孩子。
朱寡妇又问了大花身上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大花儿没有告诉她路上被糟蹋流产的事情,只是把流产的那个日子当做身上来例假的日子告诉她,朱寡妇掐着手指推算了一阵子,说:“按正常你应该最近几天来事儿了,你有没有啥感觉啊?”
大花儿仔细想了想,说:“好像今天有点感觉,小腹有些疼痛发胀,以往身上来之前就是这样的感觉!”
朱寡妇眼睛里闪着一丝喜色,想了一会,就最后交代大花:“等你啥时候身上来事儿了告诉俺一声。别忘了!”
大花儿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朱寡妇又把新房的门锁好,回到上房把钥匙交给三尖子。这是她订的很合理的规矩:这个月媳妇归谁,钥匙就归谁掌管,没有钥匙的人是进不去新房的。二瘸子见娘把钥匙交给三尖子,眼馋地看着,血液里奔腾着压抑的冲动,忍不住对娘说:“娘,你把钥匙交给俺保管一夜呗,俺想媳妇都受不了啊,俺今夜想睡媳妇了!”
朱寡妇瞪着他,说:“不是都说好了吗,这个月是三尖子的,你是下个月的,你咋这样反复无常呢?”
“娘,是俺实在太憋闷了,连觉都睡不好啊,闭眼睛就是媳妇。反正她也是我的媳妇,就先穿插给俺一夜呗,那有啥不行的呢!”
二瘸子眼睛闪着蓝光渴望着。
大笨在一边也傻乎乎地叫着:“娘,俺要要穿插一夜!”
朱寡妇厉声说道:“不行,谁也不行,规矩不能破。等到轮到你们的那个月,别人也是不能乱睡的。你们憋就憋着点儿吧,以前没有媳妇你们咋受了?没出息的东西!”
朱寡妇的话历来管用,二瘸子和大笨都不敢不听,站在那里喉结滚动着。二瘸子脸憋得通红,就像一个下不出蛋来的母鸡。他贪婪地看着三尖子手里的那把新房的钥匙,恨不能上前夺下来,立刻进到新房里去,立刻进入到媳妇那美妙的身躯里去。
三尖子厌恶地看着他那副狼一般的神态,故意把手中的钥匙在二瘸子面前晃了晃,说:“俺去陪媳妇说话去喽!”
然后转身出了上房,直奔新房而去。
二瘸子眼睛闪着绿光望着三尖子的背影,焦躁地叫道:“呸,你有啥得意的?下个月就是俺的媳妇,我让你也干看着,干着急!”
朱寡妇在一边儿顺着话茬安慰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下个月就是你的媳妇了,一个月的时光呢,你有劲儿就使呗!”
三尖子出了上房,简直是一路小跑般地来到新房的门前,手几乎是颤抖着拧开了那把大铁锁……
第93章那就忍着呗
大花儿坐在炕沿上眼睛盯着已经开了的房门,三尖子热辣辣的目光首先射进来,投射到大花儿花韵动人的脸上。大花儿的目光柔和地迎上去。
三尖子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把大花儿抱在怀里。“媳妇,你都想死俺了,这五个夜晚里,俺多半失眠呢!”
大花儿也勾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人家也同样想你啊,傻瓜,你干嘛整夜失眠啊?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说过了,五天会一晃就过去了!”
“怎么会是一晃呢?俺可像是过了五个月一样漫长啊。你说俺能不失眠吗?一想起你被那个老畜生搂着……我心里就像刀割一般难受……我真的不能忍受自己的媳妇被那个老畜生玷污着,还要名正言顺地,合情合理地……你说这算什么世道啊?”
“这就是你们山沟里的愚昧原始的生活,你光难受有啥用啊?你要想办法改变这样的生活啊。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你就甘心这样没有尊严地生活下去吗?”
三尖子眼神黯淡而迷茫。“可是,怎样才能改变呢?别人都是这样活着的呀,这里的村长就是皇帝,他想干啥就干啥,谁要是和他作对,是没好下场的!”
大花儿显得很生气,说:“我可不喜欢你这样没出息的样子呢!既然你没办法,那就忍着呗,还难受啥?我可告诉你,那个老畜生今后还不会放过我的……”
“他还不放过又能咋样?你不好再也不回到他家里去?那里又不是真的是你的娘家,以后你可以有理由不回去呀,回门不就是这一次吗?”
“你以为我不回去……他就没办法再禽兽我了?他会来咱家的。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他是皇帝,他想干啥就干啥……看起来,就算他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把你们的媳妇给糟蹋了,你们也是要忍着的,对吗?”
三尖子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里是爆躁的怒气,叫喊着:“不!我不会忍着的,他要是敢来咱家里禽兽你,我就杀了他!”
“你真的敢那样做?”
大花儿仰脸看着他,忽闪的眼睫毛几乎就轻拂着他的脸颊。
“为了你,俺啥事都不怕!我不能再让他糟蹋我的媳妇了,我要杀了他!”
三尖子激怒地叫喊着。
这样的结果当然不是大花儿想要的,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三尖子阻碍郝村长再次得到她,那样才能促使郝村长尽快把她弄到村政府里去做事儿,那样自己和家里通信的机会就不远了。她又紧紧抱住他,说:“我不允许你做鲁莽的事情。杀了他,你会偿命的。那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啊!”
“那你说俺该咋办?我真的不能忍受那个老畜生来咱家里侵害你的!”
三尖子更加抱紧大花儿的身体,就像松开手就会消失似地。
大花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你是个念过书的人,做事要多动动脑子。那个老畜生来你家里毕竟不是很方便的,这毕竟不是他的家里,我也不是他的媳妇,他想得到我,必定是要寻找机会的;他再畜生,再霸道,也不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对我做那事儿啊。所以,你要时刻想着家里不要把扔下我自己,再有,你不能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他,他没有钥匙是进不来咱们的新房的。”
“可是,要是我娘让俺把钥匙交给他咋办?”
三尖子忧心忡忡地说。
“你娘让你交给他钥匙你就交啊?媳妇是你的,你当然说了算了。这又不像婚前寄存闺女,也不像婚后七天回门那样不可更改的习俗,他凭啥毫无理由地就玩别人的媳妇啊?你死活不能交钥匙,你知道吗?如果你把钥匙交给他,以后你就别指望我对你好了!”
三尖子似乎下定了诀心,说:“大花儿,我不会把钥匙交给那个色狼的,就算我娘逼我,我也不会交的!”
他更加紧紧地抱着大花儿的身体。之后,他又想起什么似地说,“可是…下个月的钥匙就不归我管了,他们两个要是把钥匙交给那个老畜生可咋办呢?”
大花儿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阴影,慢慢从他的怀里滑出来,一只手扶着炕沿,说:“我也是他们的媳妇,我也会这样告诉他们的,能不能守住是他们的事情了,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在这里只是一个被宰割的羔羊。”
“这也不怕,我会每天呆在家里守护着你的,虽然下个月你不属于我了,可我还会好好保护你的!”
三尖子有些热血沸腾地说。
大花儿若有所思地摇着头,说:“就算我能躲过村长的侮辱,又能怎样呢?我还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还是要陪着二瘸子和大笨睡觉的,又是两个月我们不能到一起,我和你再好又有啥意思呢?”
三尖子痛苦不堪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问:“大花儿,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大花儿凝神看着他,说:“只有一个办法,私奔。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第94章无限荡漾
“私奔?”
三尖子一屁股坐到大花儿身边,皱褶眉头,迷茫着眼神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这个词汇对于他来说,是那样的遥远,那样的陌生。他在认真思考着私奔是怎样的情形。
大花儿责怪地瞪着他,说:“这你有啥惊讶的?难道你不想吗?我们私奔还有别的办法吗?”
大花儿在三尖子身上努力实现这个计划,这是最好的也最有可能实行的计划,这个计划比那个想借用村政府里电话给家里通信还要更有希望实现,他相信三尖子最终会为自己抛开一切的,哪怕是现在没到那个火候,不久也会让他把灵魂附在自己身上的。但自己每天每夜都要循循善诱他这种理念,直到他也为这个理念而不顾一切。
“可是……俺把你领走了,那二瘸子和大笨怎么办?他们不就没媳妇了吗?再者说了,俺娘怎么办?她要是有个好歹,那我不成了大逆不道了吗?”
大花儿生气地扭过头身躯,背对着他,说:“那你就当你的孝子吧,你就为他们活着吧!下个月我就不是你的媳妇了,你会一连两个月也沾不到我的,说不定我也会和他们好上了呢,我可不敢保准自己怎么样!”
三尖子脸色憋涨得通红,脑门的血管都在腾腾地蹦着。他痛苦万状地想了好久,说:“私奔,我当然也想……可我们不容易逃出去啊!以前也有过想逃出去的媳妇,可最终还是被抓回来了。一旦被抓回来了,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再关到黑屋子里去,再也别想见天日了!”
“可我不逃跑,现在不也是被关着吗,一点自由也没有!”
大花儿下意识地看了看新房窗户上的铁栅栏。
“可这个和被抓回来不一样,如果不逃跑,等你生完孩子后会对你防松些的,起码可以出这个屋子,不准许你外出而已……”
大花儿眨着眼睛,想了一会。“你说的那个逃跑的媳妇,那是她自己逃跑,人生地不熟的,她当然逃不出去了,可你带着我逃跑,那就不一样了,咋会逃不出去呢?”
“我带着你逃跑,也不一定就能逃出去的。”
三尖子皱眉想着,似乎很没有信心。
“那为啥?难道你不认得出山的路?”
大花儿焦躁地问。
“这里的人没有几个真正走出过这大山的,那连绵几百里的大山,处处是从来没人去过的原始森林,就算从村子里逃出去,也没有被抓回来,要想走出这绵延几百里的深山老林,也是很难的事情啊,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不是被饿死冻死,也会被野兽吃掉的!”
“难道出山没有路吗?没有路,我是怎么进来的?人贩子都有法把我们卖到这里来,你们就没法出去?”
大花儿不敢相信这里是有进没出的地狱。
“有出山的路,可我找不到啊,那些人贩子都是传接力似地一层一层地把你们运进来的,他们常跑,当然知道路了!”
“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有出去过?”
大花儿又扭回身,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没有出去过太远,俺最远也没走出去过三十里以外,在方圆几十里还可以不迷路,太远了就不知道了!”
三尖子显得极其颓唐,眼睛里是无奈的光。
“按你这么说,我们是怎么也逃不出去了?你也不想带着我去私奔了?就这样你和他们两个共同一个媳妇过一辈子了?要是那样,你可别怪我把心思分成三瓣儿了,如果打算长久这样过日子,你们三个都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单独对你好的,他们两个也一样好!”
大花儿说着仔细察言观色。
三尖子心里像开锅一般搅动着,他当然无法忍受一辈子和那两个家伙共同拥有大花儿了,大花儿就应该是他自己的。他痛苦地想了很久,抬头说:“大花儿,也不能说就没有办法了,只是要慢慢想出来,机会一定能有,可这样着急不行,你要容我好好地想一想啊!”
大花儿当然知道逃出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他逐渐往这方面去想,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希望。于是她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说:“谁说让你着急了?我是让你没事的时候就动脑去想,总会想出办法来的!那我再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和我私奔,我们两个找个地方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三尖子眼神里憧憬这样的甜蜜。肯定地说:“俺想,俺做梦都想!”
“你想就行,至于怎么逃出去,当然要从长计议了!”
大花儿又开始偎依在他的身边。
三尖子足足在新房里和大花儿亲密地说了一天的话,晚饭的时候,又不得不离开了。
但晚饭后,他嘴里噘着饭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新房里。五夜的小别,今晚定然是欢情无限荡漾……
第95章出血了
大花儿也刚刚吃过朱寡妇送来的晚饭,她让三尖子尽快把碗筷送回上房,免得一会他娘再来打扰。
三尖子送完碗筷再次回到新房的时候,大花儿已经脱得光溜溜地躺在被窝儿里,忽闪着大眼睛正调皮地看着三尖子。这样的情态让三尖子顷刻间就把身下的东西调动起来了,他急三火四地上了炕,撕扯一般脱着自己的衣服。仅仅五夜的时光,他就像憋闷了五个月那样难以忍耐。这就是青春年少时的旺盛尽力,一夜不做都憋闷得要死。
连蜡烛都来不及熄灭三尖子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被子,意醉神迷地扑了下去。
“你急啥呀?像饿狼似地,又没人和你争……我不喜欢你这样!”
大花儿提醒着心急如焚的三尖子。她知道这样的状态,自己会很疼痛的。关键是自己的身体一夜也没得休息空闲,从被拐卖到现在,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几乎每天都要接受男人的孽物的侵袭,确实已经伤痕累累,不堪负重了,就算是陪伴自己喜欢的人,也有吃不消感觉呢。她多么渴望三尖子能好好抚慰一番后才进入啊。
三尖子当然明白大花儿的心思,他忍耐着发泄的欲望,开始搂着她尽情地亲吻,抚摸,之后又在那个地方用舌尖轻轻地嗜舔。当然有一些细节是大花儿教授他那样做的,他还是个刚做男人的处子,不太懂得女人需要怎样的抚慰。
直到大花儿开始用异样的眼神和情态暗示他:可以了,三尖子才开始挺起身,单手握着那个硬棒棒的东西,试探着进入。
三尖子真是很心疼这个媳妇,试探着轻轻地探进半截还嘴里问着:“咋样,媳妇,疼不疼?”
大花儿欣喜而感激地说:“没事的,不疼了,你来吧,不要管我,你快乐就行!”
说着身体也配合着往上挺。
三尖子一个鲤鱼打挺就钻进了那个灼热湿滑的去处,无边的~感顿时袭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之后他就不顾一切地狂猛地深入到深处。
尽管是做好了一些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那处子的硬物还是把大花戳得一阵剧痛,嘴里发出一声轻吟。但这是可以忍耐的疼痛,带着点舒爽的刺激。适应了一会,大花儿便又开始暗自使用柔功,紧紧地吸着他的那个硬物。这个时候,三尖子就会觉得,为了这样一个美妙的媳妇,死几回都值了。
这个时候,大花儿总要不失时机地循序善诱:“三尖子,你看我们该有多恩爱啊,你可不要再让我做别人的媳妇了,我只是属于你自己的啊。你知道吗?你要快点想出我们离开这里的办法啊!”
三尖子喘着粗气,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媳妇,我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一定会是我一个人的媳妇。”
每一次这样的销魂时候,三尖子就增加一次把大花儿带走的勇气,那是一种离不开这个身体的无边诱惑,可以为之不顾一切的冲动。
这一次,三尖子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总算快活地甘露尽洒。可完事后他缩回身看大花儿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大花儿的那个沟谷边竟然是鲜红一片:竟然出了很多血。再仔细看自己的那个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上面也血污狼藉。他叫道:“大花儿,我把你弄坏了吧?”
大花儿也急忙坐起身,仔细检查了,对他说:“三尖子,你不要害怕,不是你给我弄坏了的,是恰巧这个时候我身上来例假了。”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大花儿高兴起来,因为说明自己还没有怀孕呢。
三尖子还是有点担心,问:“你敢确定就是月经来了?”
“恩啊,我自己知道,这今天应该来了,今天一整天我小腹就发胀呢!是例假来了,你不要担心!这是好事儿,说明我还没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第二天,大花儿把自己身上来事儿的消息告诉了朱寡妇。朱寡妇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一直担心大花儿会怀上郝村长的孩子,还担心她怀上大笨和二瘸子的孩子,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她巴望着这个月三尖子把她给怀上,那是她最希望的事情。
在大花儿来例假的这几天里,朱寡妇把新房的钥匙从三尖子的手里收回来,唯恐把媳妇弄出啥毛病来不生育。更是为了让三尖子养精蓄锐,做好好土头儿撒种的准备。直到大花儿告诉她,今天身上已经利索了,她才又把钥匙交给了三尖子。并嘱咐三尖子说:“这几夜是她怀孩子的最好时机,你夜里尽量别睡觉,能做几次就做几次,咱们传宗接代的希望就在这几夜上了,你可别怕累呀!”
三尖子点头应允,只是好事儿,他当然不怕累了。再者说了,这几天他已经养足了精神头儿……
第96章你揉那个干嘛
三尖子带着他娘传宗接代的使命,怀着对大花的思念和喜爱,这一夜他尽展男儿本色,一共在大花儿身体里发泄了四次,最后一次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这一次他累得精疲力竭才算勉强射出一点点精华。之后就滚落在一边一动不动了。但他心里是充满希望的满足,他相信这一夜喷射进媳妇体内的激荡的种子,总有一粒会发芽的,长出属于朱家的茁壮生命来。而且这些激荡的东西也代表着自己对媳妇的真爱。
大花儿也像一滩泥一般耗费了所有的力气,身下的那个地方黏糊糊的,即有她的液体也有他渗出的液体。尽管一夜的爆风骤雨让她有些难以承受,但她心里还是欣然地承受着;她无法拒绝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炽热情怀,更没有理由抗拒为她生孩子。在那些计划无法实现的情况下,及早地生个孩子也是脱身的一线希望,因为生了孩子以后婆家就会放松对她的看管,那样才会寻找机会和家里联系上。既然想生孩子当然要为三尖子而生,因为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终身男人。这个夜晚她也极力配合着三尖子的狂荡云雨。每一次都力图让三尖子在云端的快活里完成那最后的荡漾。
两个人都连早饭也没有吃,一直酣睡到中午。中午,朱寡妇送饭来的时候才不得不把他们叫起来。
午饭以后两个人接茬睡,一直睡到晚饭的时候才又起来吃晚饭。朱寡妇还特地为两个“有功之臣”做了可口的营养餐,为的就是让今晚还有力气。
虽然经过一天的养精蓄锐,三尖子的体力有所恢复,但第二个晚上他还是只做了一次,之后两个人就相拥着睡到天明。第三个晚上三尖子又有了精神头,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三次。
五夜过后,三尖子的人已经显出消瘦来,大花儿看着有些心疼,便嗔怪说:“你再咋稀罕我也不能把自己累坏啊,傻子一个!你没听有一本古书上说,一个公子在他的情人身体上活活累死了吗?”
三尖子嘻嘻笑着说:“在你身上累死也是快乐的,也是值得啊!”
“不和你说了,你很坏!”
大花儿妙趣地推了他一把。
可这样的快乐却被一件事给打破了。这天早饭后,郝村长背着双手来到朱家。郝村长打扮得人模人样的,下巴刮得溜光,好像年轻了很多似地。郝村长和朱寡妇闲聊的时候,朱寡妇就对二瘸子使了眼色。二瘸子就偷偷来到新房里通知三尖子,说郝村长来了。三尖子顿时脸色难看,满眼怒气。但他当然知道怎么办了,他急忙和二瘸子都出了新房,把新房的房门锁上了,把钥匙踹到自己的口袋里,就绕过上房溜走了。
三尖子偷偷溜走后,在朱寡妇的暗示下,二瘸子也拉着大笨偷偷地离开了家门。
郝村长在上房和朱寡妇闲谈了一会儿后,就迫不及待地说明了来朱家的用意,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说:“他今天是来看看‘女儿’的!”
朱寡妇心里狠狠地骂着:你这个老畜生,她要是你女儿你更牲畜不如了。但她嘴上却撇着说:“亲家,你看她干嘛呀,她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看还是免了吧!”
郝村长嘿嘿笑着说:“虽然她不是我亲女儿,可自从她进了我们家,我就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我当然要看看她了,你不会拒绝父亲看自己的女儿吧?”
朱寡妇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便说:“我当然允许你看她了,可你来的不巧,新房的钥匙现在是三尖子把着呢,三尖子今天出门不在家,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
“是你把三尖子打发走的吧?啊?”
郝村长狡猾地盯着朱寡妇,眼睛里是威慑的亮光。
朱寡妇显得很忐忑,躲避着他的眼神,嗫嚅着说:“怎么会呢?…那可不是俺把他打发走的,俺咋会知道你今天来呢?他真的有事出去了!”
郝村长诡秘地一笑:“是你打发走的也好,是他自己走的也好,都无所谓,我一直要等三尖子回来的,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大花儿!”
朱寡妇更加慌乱,说:“三尖子说不定黑天才能回来呢!”
“那俺就等到黑天,那样更好,我就不走了!”
郝村长霸气十足地说。
朱寡妇心里一激灵,心想:这个恶魔要是死皮赖脸不走怎么办?这几天可千万不能让别人沾大花儿啊,是她最容易怀孕的时期呢。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老色狼的东西给消逝掉。
她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无奈的办法来。她一边和郝村长说话,一边好像下意识地揉着自己的奶子。
郝村长的目光果然被吸引过来,色迷迷地盯着她的手揉着的地方。朱寡妇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个很风韵犹存的女人;虽然面色不算白,可还保持着女人的光泽,她的眼睛很好看,还有点勾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体态非常丰腴:丰呻大胸,屁股翘翘的,腰腹还一点也不臃肿。最惹人眼的还是她现在揉着的那个高地。里面的两个特大肉团,几乎把一件花棉袄上面的两个纽扣差点撑开。
对任何性感女人都感兴趣的郝村长当然要痴迷地看着,他问朱寡妇:“你揉那个地方干啥?”
朱寡妇显得很害羞地说:“俺也不知道咋地了,这两个奶子最近有点发胀,就像过去奶孩子那样棒奶水一样,好像里面有了奶水呢!”
“啊?”
郝村长真的感到好奇。“你都有四五十岁了也没有~奶的孩子,咋会棒奶呢?你可别胡扯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那个高处。
“我骗你干啥,真的发胀……不信你给俺看看,是咋回事儿?”
第97章不许摸
郝村长真的眼睛发红地看着。那个地方真的像两座山呢。难道这个连儿子都娶媳妇了的女人会棒奶?真是天下奇闻。果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其实也不仅仅是好奇心,更多是猎色的心理。郝村长虽然在村里女人无数,但还真的没有沾过朱寡妇呢。朱寡妇是惹眼的美人不假,但朱寡妇年轻的时候他还没有当村长呢,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等他当了村长后,这个村子里买媳妇的风气正好兴起,那些没过门的小媳妇都够他享用的了,朱寡妇对他已经构不成诱惑力。他每次见到朱寡妇的时候才对她性感的身体感兴趣,但朱寡妇又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又很机灵,总能巧妙地躲开自己的想顺手牵羊的企图。就因为他的坐骑下年轻貌美的女子多得是,也没必要费尽心思或者霸王硬上弓地势在必得这样一个过了口的女人。
后来朱寡妇的女儿小英倒是让他给弄来做儿媳妇了,他又和朱寡妇成了亲家,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更碍着儿媳妇的面子没心思动朱寡妇了。但每次见到朱寡妇也是要心里翻腾一阵子,但也不能像畜生一样扒裤子就上。倒不是他有这个人性,主要是觉得不值得,然后他就会把一时的冲动发泄到别的女人身体里去。
由此,朱寡妇的身子还真是他没有涉足过的地方,那种想观赏一下的神秘感也时不时地搅扰着他的欲望。
此刻他心里想着大花儿,但一时又见不到,摸不着,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思念得悄然抬起头来,越抬越高,憋闷得有些焦躁。这个时候,朱寡妇的身体的诱惑就空前强烈起来,就算朱寡妇不做这样勾魂的动作,他也是忍不住眼睛扫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此刻朱寡妇竟然说让他看看奶.子,他当然有兴趣看看她棉袄里面肉鼓鼓的东西是怎样奥妙了。于是郝村长说:“好啊,那俺就给你看看,女人的奶.子俺还真懂一些呢!”
朱寡妇显得很害羞地说:“你看看行,可不许摸啊!”
说着就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郝村长没有吭声,只是哧地笑了一声,心里想:你巴不得摸你呢,要不让俺看啥?他的眼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手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儿。
朱寡妇的棉袄的怀总算敞开了,但里面还有一个紫色的线衣,那两团肉包包把线衣鼓得老高,两个圆圆的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似乎能呼之欲出。朱寡妇又害羞地看了他一眼,说:“亲家,你真的懂女人的奶.子?”
郝村长已经被诱惑得心情焦躁起来,恨不能立刻看到庐山真面目,催促说:“我当然懂了。再者说了,你不是上杆子让俺看的吗?还像害羞的小媳妇似地磨蹭啥?”
朱寡妇猛然搂起了线衣——郝村长顿觉眼前白光一闪。我地天啊!两个白嫩的特大号的肉团团像两个发面馒头一般在她胸前颤动着,上面两个被晕圈映衬的豆豆格外惹人流口水。他的眼睛顿时发直了。
朱寡妇双手搂着线衣的衣襟坐在炕沿上,向他展示着山光秀色。嘴里说:“你咋那个样子看人家呢,你好像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呢?俺只让你看看像不像棒奶.子?”
郝村长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大山鼓鼓的,还真想里面蕴含着奶水呢,还发着亮光。他贪婪向前挪动着脚步,说:“俺摸摸才会知道呢!”
说着伸过手去。
朱寡妇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羞涩地说:“人家不是说了吗,只许看不许摸吗?”
郝村长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看着水,喉结咕噜滚动着,说:“光看能知道啥?摸摸才知道咋回事儿!”
朱寡妇更加羞涩的样子,说:“人家的奶.子除了死鬼男人,还没让哪个男人摸过呢,你咋能那样想呢,俺可不让你摸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嘴里说道:“你可别装正经了,俺是没摸过你,可有人摸过,别以为俺不知道呢!你光让看,不让摸,你啥意思?那不是眼馋俺吗?俺摸摸你的奶.子还算瞧得起你呢!俺不缺这玩意…”
“那你可不许对别人说摸过俺的奶.子,那样俺会羞死的!”
朱寡妇一副娇羞少女的可人神态。
郝村长被这副神态撩拨得更加如饥似渴。“俺说那个干啥?俺摸了你的奶.子还光彩啊?”
朱寡妇把那只手缩回来又去揪着线衣的边,说:“那你就摸摸吧,可不许有啥非分之想!”
这话更勾起了他的憋闷的躁动。他两只手都探上去,一只手占领一处高地,贪婪地揉着,捏着,手指还夹着那两个圆滚滚的豆豆玩弄着。那是光滑,细腻,柔软而弹性的感觉。郝村长张大着嘴巴,甚至是流着口水享受着手掌的~感向全身各处传递着,尤其是调动起血流涌向身下的那个尖端处…
第98章眼看着那风景
朱寡妇被他的两只手揉得全身像蚂蚁在爬,一股股电流激起沉寂已久的澎汛,她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眼色迷离。她看着他那副垂涎欲滴的贪婪样,娇声说道:“亲家,你把嘴张得那么大干啥,还直流口水?你倒是像孩子要吃.奶水的样子!”
这话倒是勾起了郝村长的那个瘾头子,厚颜无耻地说:“俺还真想吃一口哩,你让不让?”
嘴里这样问着,却是不等她愿意不愿意就张开大嘴把一个豆豆叼进嘴里,嘴唇吸允着,舌尖滚动着。另一只手依旧抓着另一个大馒头,尽情地揉着捏着。
朱寡妇更加难以自制,加之她本来就是要勾引这个色狼,情态更加荡漾难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着饥渴的声音。
趁着他闭着眼睛~奶的时候,朱寡妇悄悄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子,敞开了里面的封锁,还把小裤头向下褪了褪,露出一缕诱人的芳草来。
郝村长的嘴在她的奶.子上贪婪了好一阵子,觉得腮帮子都裹酸了,便吐出那颗珠子,说:“哪里有奶水啊?你骗俺呢!”
朱寡妇又动了一下身体,更加敞开已经解开腰带的那个妙处,说:“人家说是像榜奶子的感觉呢,谁说肯定就有奶水了?没有孩子~奶,哪里会有奶水?是你花花心思硬要吃人家的嘛!”
郝村长睁开眼睛那一刻,眼皮下面的风光顿时让他血液横流。白花花的小腹下面露出几缕黑乎乎的毛发来,那半个竖沟沟若隐若现。他原本就膨胀着的身下孽物顿时又硕大了一圈儿,噌地支愣起老高。
他再也难以忍耐了,野蛮地把朱寡妇抱离了炕沿,让她站在地上。朱寡妇的双脚刚着地,他就撸毛毛狗一般噌地把她的棉裤和里面的~裤完全扒下来。
朱寡妇装作很惊愕又害羞的样子,说:“亲家,你想干啥啊?为啥扒俺的裤子呢,大冬天森冷的?”
郝村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那个芳草茂密的那个地方,喘着粗气说:“你说俺想干啥?你这样逗弄俺,是和尚也忍不住的……俺要操你啊!”
“啊?”
朱寡妇叫了一声,“你想干那事儿啊?那可不成,俺都守了这些年了,可不能让你给祸害了啊!那咋对得起俺死去的男人呢?”
郝村长嘿嘿笑道:“你可别和俺装贞洁了,俺是没干过你,可你没少让那个孙大头忙活呢,别以为俺不知呢!你这玩意会闲着?你要是不逗弄俺,还不稀罕弄你呢!你就乖乖的吧!”
朱寡妇还是很害羞地说:“这要是让孩子们回来看见了,可成啥了?要是让小英知道了,你也会羞死的呢!”
“别装了,你那三个后生还不是你把他们支出去的?三尖子要是回来还好了呢,俺还不稀罕干你这老帮子呢!”
郝村长终于被煎熬得说了要玩大花的实话儿。但此刻朱寡妇的那个地方比谁的都更解近渴。
“你这个畜生,咋想起这样花花儿心思来……你想干就快点吧,别让孩子们看见呢!”
朱寡妇下意识地用手摸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你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扶着炕沿!”
郝村长命令般地说。
“啊?你想干啥?你可别捅俺的后边呢!”
朱寡妇显得惊愕地说。
“谁稀罕进到你那个洞里去?俺自由办法捅进你的前面里面去,让你转过去就转过去!”
“亲家,你咋还玩邪的呢,从前面进去多省劲儿?你从后面进得去吗?你以为你青春年少呢?”
朱寡妇狠狠地刺激着他。
“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吧,你还说怕你的后生回来看见呢,一会真的回来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那处风景,急不可耐地想进入。
朱寡妇把身体背对着他,按照他的吩咐双手扶着炕沿。她心里骂着:老犊子,你真他妈的花花儿,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玩新花样!
“你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眼睛盯着那个半隐半现的的地方。
朱寡妇真的撅起来……
第99章没想到
朱寡妇把呻厥得老高,双腿还叉开,看样子很是配合,也不是不懂这样的姿势的要领。郝村长急忙解裤带,噌地把棉裤和里面的~裤都褪下来。那根丑陋粗壮的东西早已经膨胀得要爆炸了。
他先是用手握着那玩意,在她的草丛里试探了一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竟然往下滴水。郝村长狠着心,先是顶进去半截,然后双手扒着她的双跨,狠命地顶进去,一个冲刺就直达府邸。
朱寡妇身体颤了一下,显然冲击力不小,然后就是塞满的胀,裂,她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随着他硬物的第二次冲锋,她又“啊”地大叫一声。
郝村长得意而快活无边,不仅加快频率,每一次深入都劲道十足,朱寡妇的身体差点被顶的双脚离地。
郝村长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暗自欣喜:她的那里面虽然不及大花儿那般紧握,可也是别有洞天的妙趣儿,自己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块难得的宝地,奶奶滴够爽快。
郝村长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却快活得“啊啊”大叫,最后随着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再也控制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狂喷出去。完事后朱寡妇那个地方还往下滴答着溜出来的浊物…
对于男人来说,欲望发泄出去以后,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诱惑,就算九天仙女摆在那里也索然无味了。郝村长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在见大花儿了,提上裤子就离开了朱寡妇的家。
朱寡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儿媳妇大花儿挡灾,但这也只能是一时的,这个畜生不会甘心的,下次再来怎么办?这个招法还管用吗?但不管咋说,朱寡妇抱定了一个决心,在这个月里诀不能让郝村长沾到大花儿。
为了防备老色鬼突然袭击,朱家做了很周密的警戒,白天里那两扇木栅栏门也上锁,无论谁想进院都得先叫门,那样三个后生就有时间从后门出去,跳出后面的木栅栏。新房的钥匙没在朱寡妇手里,她就有办法阻挡郝村长。
果然没过两天郝村长真的站在院门外叫门了。
朱寡妇出来开门的时候,郝村长的眼睛又直了。今天朱寡妇穿了红袄红裤,还抹了红嘴唇儿,眼睛还荡着波光。尤其是红袄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敞着,半个酥胸不怕寒风地闪现着。
当然,朱家的三个后生还是没在家,新房的钥匙还是被三尖子带走了。郝村长无可奈何又不肯离去,只得和朱寡妇闲聊调情,后来还是禁不住朱寡妇的挑逗,又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郝村长上完泻出去就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没那些好东西再给大花了。
第三次郝村长再来的时候,索性不进屋了,站在大门外告诉朱寡妇:“我下午来看女儿,你告诉三尖子在家等着,或者你把钥匙留下来!”
下达完命令,他就背着手走了。
望着郝村长离去的背影,朱寡妇犯愁了:看来这老家伙要动硬的了。怎么办?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老家伙在这阶段里沾到大花儿。也动硬的吧,顶一天是一天,哪怕顶过这个月也成,她有信心这个月三尖子一定会给大花儿怀上的。等怀上了,也就不怕老色鬼再沾了。
下午,郝村长果然来了。但出乎他意料,三个后生还是躲出去了,钥匙还是没留在家里。郝村长顿时发火了:“朱寡妇,你想咋地,成心和俺过不去?”
朱寡妇也没办法,只得挑明说:“三尖子死活不同意让你见他媳妇。我也没办法啦!”
郝村长眼睛里露出凶光来,说:“那我今天非得要见大花儿,我等着!”
朱寡妇只得又动软的,说:“亲家,我实话说吧,不是不然你沾,是这个月娃们要给媳妇怀孩子,不能让你沾的。你先等着些日子吧,等娃们把媳妇怀上了,你想咋地都成!”
郝村长知道又白来了,满腔的邪火,就想狠狠地糟践朱寡妇一顿,眼睛盯着她~野的身体,狰狞地说:“尽然你不让俺玩大花儿,那今天还玩你。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朱寡妇要的就是他这样,急忙说:“好,好,你稀罕我就行,随你怎么都成!”
说话间就利落地又把下体展现出来。
“再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
朱寡妇还以为是像第一次那样玩法呢,就背过身去手扶着炕沿,把呻撅起来。
可她没想到……
第100章后门进入
郝村长眼睛瞪得溜圆望着朱寡妇的白白的呻,在恶毒地想着一个野性的折磨。他不仅要发泄憋闷的欲望,还要发泄心中的火气。几次来见不到大花儿,都是这个婆娘给自己诱惑了。你不是那个沟沟有魔力吗,老子今天不上你的当,要走另一条路。他阴险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后门,那个地方只是菊花形状,根本没有入口。
但他要突破,摧残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握了握自己的器具,感觉还够闯进去的坚实,就单手握着试探着接近那个封闭的去处。但总觉得无从进入,他索性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试探子地撑着那个菊花瓣儿。
朱寡妇感觉不对劲儿,回头问:“你干啥呢,咋还不来,你鼓弄那里干啥子?”
郝村长也不答话,用手指在那里总算撑开一个可以容纳自己器具的小口口,蘑菇头猛然顶进去,尽管使了很大的劲儿,但连半截都没顶进去,就被夹住了。
朱寡妇知道这个畜生要从那个地方进去,吓得一哆嗦,急忙用手去挡,但她的手碰到了已经进去一截的那个灼热的东西,她叫道:“老畜生,你想干啥?快拿出来!”
郝村长嘿嘿地狞笑着:“拿不出来了,已经锈到里面了,你见过狗炼丹吗?”
说着就用双手扒住她的双跨,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往里顶,艰难地冲刺了三次才总算顶了进去。
朱寡妇疼得连声大叫。
进是进去了,但那是紧梆梆干巴巴的地方,夹得他的东西生疼,想象在前面沟里那样进出自由根本做不到,每进去一次都要耗费一些力气。但他还是强硬地进出了十余次,把朱寡妇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但这样的感觉对郝村长来说,真是从没有体验过的喷血刺激,比那个大花儿神奇的握紧还要更紧,他快活的要发疯,尽管那玩意被撸得火辣辣的疼,但还是每一次进出着。但这样的夹紧他真的难以忍受了,大叫一声,身体一颤,就狂喷在那个洞口里…
也完事了,朱寡妇也趴在炕沿上不动了。昏过去了。
郝村长解恨而得意地拍了拍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嘴里骂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惹我了?”
之后就提上裤子走了。
郝村长几次见不到大花儿,当然不肯甘心。没想到每次都陷进朱寡妇的桃花洞里,真他娘的懊恼。尽管朱寡妇每次也给了他满足快活的魂飞,但那毕竟是个老帮子,咋说也没啥意思。大花儿那娇嫩的身子,紧握的魔力,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女人都没法比拟的。他还是要到大花儿身体上快活去,那是他大烟瘾一般的难以戒掉。
郝村长想来个突然袭击。
这天晚饭刚过,他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门,朱寡妇的家里来。这次他不叫门了,硬是从朱寡妇家的栅栏上跳过来。
他直接奔朱家的新房而来。新房里放着粉色的窗帘,里面还透出蜡烛的光线来。他还似乎听到里面男女的嬉笑声,顿时醋意奔涌,他难免不去想像朱家后生们在大花儿身上驰骋的样子,越想心里越难受。
他试探着去拉房门,根本拉不开,原来是在外面上着铁锁。但这并不奇怪,一般买来的媳妇,这道门黑天白天都是要上锁的。他预料到,晚上从外面把门锁上,说明钥匙会在朱寡妇的手里,这回他要硬要。
郝村长大摇大摆地来到上房的门前。刚黑天,上房的门还没有插,他拉开门就进去了。
这次大笨和二瘸子都在上房里,刚吃晚饭没一会儿,正准备上炕睡觉。朱寡妇正坐在炕沿边洗脚。
见郝村长进来,朱家人都像见到鬼一般,吓得大惊失色。朱寡妇惊愕地问:“你像个鬼似地从哪里进来的?晚上来干啥?”
郝村长嘿嘿一阵冷笑:“我不这样进来,你会让我见到女儿吗?这次你该把钥匙交给我了吧?”
朱寡妇惊慌了一阵子,说:“你还是不能见大花儿。人家小两口正近便着呢,你进去算啥事?你在三尖子的眼皮子底下能和大花儿做啥?”
朱寡妇索性把事情挑开说了,忌讳也不行了呢。
郝村长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野性大发地说道:“我就想在你儿子的眼皮子底下和大花儿做啥了,看你们有啥招法儿!”
第101章贪得无厌的郝村长
朱寡妇吓得差点把洗脚盆子蹬到地上,差声地叫着:“亲家,你积点阴德好不好啊?好歹你是小英的公公,娃们还叫你声叔呢,你做那事就不觉得羞愧?”
郝村长厚颜无耻地笑着:“俺羞愧啥?俺这是讨得回报呢。你想想,你们买媳妇就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事情呢,要不是俺给你兜着,你的媳妇早就被遣送回去了,那不是人钱两空了吗?你要知道,我包庇你们这些犯法的事情,是要犯错误的,我是村长,我这是包庇犯罪,你说我图个啥?”
朱寡妇往脚上撩着水,搓洗着白脚丫子,抹搭着眼睛,说:“你还想图啥?你该图的都图了。买来的媳妇要放到你家,你先尝尝鲜,回门之后你又吃二茬儿,你咋会贪得无厌呢?你不会一辈子都霸占别人家的媳妇吧?”
郝村长不以为耻地说:“俺那是霸占吗?媳妇哪天不是在你家里?俺隔三差五的沾沾还算过分吗?你去城里卖东西还要交税呢,俺这只是卡点油水罢了!”
“你这是卡油吗?你这是作孽,你这是成心不让我们朱家后继有人!”
朱寡妇说的血淋淋,为了说服他放弃。
郝村长狠狠地皱褶眉头。“你这话啥意思,俺咋就断你家香火了?”
朱寡妇把两只白脚丫从水盆子挪出来,用抹布擦着,说:“俺都和你说过了,三娃这些天正忙着抢土头给媳妇怀种,是不能让别人沾的,连俺家这两个娃憋得要死也得看着动不得,可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见大花儿,你这不是罪孽是干啥?”
郝村长转动着眼珠,说:“原来是为这个呀,好办,只要俺做的时候戴套套就没事儿了吗?俺不会乱撒种的,你尽管宽心!”
朱寡妇瞪着他,说:“谁信你的话呢?以前你对别人家的媳妇也是这样承诺的,可你在这个村子里的种还少撒了吗?你连自己都分不出个数来了,你还有脸说?”
郝村长眼睛盯着她的两只洗得很白的脚丫子,咽了一口吐沫说:“这次俺保证不喷到大花儿的身体里去,你要是不相信,一会儿你把套套戴到俺的玩意上去,这样该把握了吧?”
朱寡妇被猥亵得面色羞红,偷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恼怒地对郝村长说:“你这个老畜生,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在说什么呢?咋这样不知道羞耻呢?你拿我们都不当人是吧?”
刚才说带套的话又刺激的郝村长身下膨胀无比,他已经急不可耐,霸气地说:“反正今晚俺要见到大花儿,别废话了,你还是把钥匙交出来吧!”
朱寡妇见这个魔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心里很着急很恐慌,她都想出来一个无奈的招法,如果三尖子知道村长来纠缠,如果把大花儿偷偷领走到外面躲一会儿,说不定又把今晚躲过了呢。她暗自向一边看着她的二瘸子使了个眼色。二瘸子很鬼机灵,知道娘是让自己去给三尖子通信儿,就不露声色地悄悄挪动脚步向门口走去。
可狡诈多端的郝村长已经看出来这个玄妙,急忙堵住门口,呵斥道:“小子,你去哪里/?俺知道你又要给三尖子通风报信呢,你休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他在村里的一贯霸气作风,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志。
二瘸子有些胆怯地站住了。
朱寡妇眼睛里冒火,豁出去般地说:“老畜生,你还想抢咋地?今晚说啥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嘿嘿,朱寡妇,看来你翅膀很硬了?我不会抢的,你要是这样说话,那我可就走了。明天会有人来带走你媳妇的,但不是抢,是官家的人来领脏,被拐卖来的女人是要遣送回原籍的,到那时你可别后悔啊?”
朱寡妇立刻眼神垂下来,没有了继续对抗的勇气。这是她最惧怕的结果,这也是郝村长这些年悬在村民头顶的一把明晃晃的尚方宝剑,没有谁敢违背。
二瘸子看着郝村长那样的凶恶,心里更加害怕,他害怕郝村长真把公安局的人招来,把媳妇给弄走了,那样可是没法忍受的。眼看着再过三五天就到了自己睡媳妇这个月了,如果被弄走了,那自己还不悔恨憋闷得死去啊。想到这里,他急忙劝着娘,说:“娘,你就把要是交给村长吧。我们可不能没媳妇啊!”
说着扭头看大笨,说,“大笨,你说呢?咱们可不能让村长把派出所的人招来。那样咱们就没媳妇了。”
一想到花一般的媳妇要没有,大笨也急了,冲着娘说:“娘,你快交钥匙啊,我不能没媳妇!”
朱寡妇脑袋嗡嗡乱响,无可奈何,只得从怀里掏出那把钥匙,但没有急着给郝村长,而是说:“你进去行,可要按你说的办——戴套套!不行,真的要我亲自给你戴上才放心!”
郝村长淫笑一声:“好啊,我一定戴,真的需要你亲自给俺戴上呢!”
说着,上前一把夺过朱寡妇手里的新房钥匙,心急火燎地去了新房。
第102章你先爬出被窝
朱寡妇也慌乱地下了炕,塔拉着鞋子跟出来。虽然郝村长把她这一关过了,拿走了钥匙去了新房,可她无法预料新房里会发生什么。三尖子是个很有血性很倔强的孩子,他绝不能忍受老畜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糟蹋自己的媳妇,可是一旦得罪了郝村长,那后果也是很糟糕的。她心里慌得六神无主,只得茫然地跟着郝村长后面也来到新房。
郝村长在新房门外停留了一会儿,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果然传出大花儿和三尖子在炕上的嬉笑声。
“嘻嘻,刚黑天你就着急了,上房他们还都没有睡呢,让他们听到多难为情?”
这是大花儿娇嫩的声音。
三尖子急促地说:“你是俺媳妇,俺们啥时候做怕啥?我等不及了呢,昨晚咱们一次没做呢,你说让俺歇一夜,今晚要补回来,早点做第一次,说不定能做三次呢!”
“那还不累死你呀,俺心疼呢!累坏可咋办?”
“不怕,这事儿是快乐的,累不坏的……媳妇,你今晚挺快啊,俺还没咋摸你呢,咋就湿乎了呢!”
三尖子有些呼吸急促。
“人家想你了呗!心里想着你,就会很快好了的…这个你都不知道?嘻嘻!”
大花儿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
郝村长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血流顿时加快,他有了不顾一切的兽~冲动,急忙摸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拧了一下就开了。
郝村长闯进屋子里的时候,新房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但炕上的情形还可以朦胧可见,被子里两个身体摞在一起,正剧烈地动作着,大花儿的吟叫声和三尖子沉重的呼吸声弥漫着整个屋子。
郝村长像进入自己家那样镇定自如,竟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咔地一声划着了,他看着案台上的蜡烛就走过去,把蜡烛点亮了,然后眼睛火热地盯着炕上被子里还在欢快的两个人。
进来一个活人,又点亮了蜡烛,炕上正欢情着的两个人当然都惊愕不已地停止了云雨的动作,都把目光盯着进来这个人的身上。
三尖子急忙从大花儿身体里拔营起寨,挺起身惊愕而地看着郝村长,之后似乎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儿,眼睛里的惊色变成怒色,问:“你是咋进来的?”
郝村长眼神火辣辣地看着他,晃动着手里的钥匙,得意地说:“俺当然是凭着这个进来的!”
“是谁给你的钥匙?”
三尖子问。
“当然是你娘给的,她让我进来的!”
郝村长有些不屑去看三尖子,倒是眼睛凝着他身下的大花儿。大花儿的身体里都在被子里,只露出光滑的臂膀。
“你进来干啥?”
三尖子的声音提高一个音阶。
“你说俺来干啥?当然是来看大花儿了!俺想她了,也想来稀罕稀罕她呢!”
郝村长毫不顾忌地说着。在这个村子里他已经为所欲为习惯了,在别人男人眼皮子底下玩女人的事情他也没少干。
三尖子的眼睛里是难以压抑的怒火,喊道:“你……你给我滚出去!”
这样的顶撞和怒骂,完全出乎郝村长的意料,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村子里遭遇,他惊愕地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牛犊子,顿时恼怒起来,他眯着眼睛狰狞地说:“小子,胆量不小啊,敢和俺这样说话?你活的不耐烦了吧?好啊,我看咱们两个谁滚出去?那好,我也命令你,快点从被窝里爬出去,乖乖地回上房等着,等俺干完了你再回来接茬干!”
三尖子没有动,依旧在被窝里搂着大花儿,他怒火燃烧地看着这个恶魔。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对视着。大花儿只是用手捂着脸,什么也不说。她即不能得罪郝村长,又不能背叛三尖子,她只能任凭事态怎样发展。
正在充满火药味儿的僵持中,朱寡妇从外面闯进来。她被这一幕吓住了,唯恐发生可怕的大事情,急忙来到炕沿边,小声对三尖子说:“你不要这样冲动……你先把衣服穿上,跟娘到上房里去,娘有话对你说!”
三尖子没有听娘的,还是怒视着郝村长。
朱寡妇又转身对郝村长使着眼色,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郝村长知道朱寡妇是在想办法把三尖子弄回上房去,就转身离开新房来到外面等着。
朱寡妇好说歹说地总算让三尖子穿上了衣服,跟她回上房去了。但三尖子跟娘回上房是有他自己发狠的打算。
郝村长见朱寡妇把三尖子领走了,心里一阵得意。心里火燎地闯进新房里。那时大花儿还羞愧不堪地用被子蒙住身体,连头也蒙上了。
郝村长嘴里叫着:“宝贝儿,俺来稀罕你了!”
说着就急三火四地往下脱裤子。
第103章不想怀上孽种
郝村长把脱下来的~裤和外裤噌地撇到了炕上,人也像猫一般窜上来,野蛮地掀开了大花儿裹住身体的被子。大花儿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卷缩在被窝里。郝村长热血沸腾的同时也有点不是心思,看来这个小妞儿和三尖子还真情投意合,不然咋会这样乖乖地脱光呢?他一把搂过大花儿光滑的身躯,嘴里叫着:“小宝贝儿,你多半是把俺给忘了吧?和他竟然这样腻味着?”
大花儿扭脸看了看门口,小声说:“大哥,人家咋会把你给忘了呢?我不这样能怎样?我毕竟是人家的媳妇,人家还不想咋弄就咋弄?我都说过让你娶了我,你还不干,那你还吃哪门子醋啊?”
“宝贝儿,总有一天俺会娶你的,但这不是急的事情,我要处理妥当才能那样,你先不要急嘛!”
郝村长尽情地揉摸着她的饱满处,揉得大花儿都疼痛了。
大花儿撅着嘴说:“你总是这样说,驴年马月呀?既然你娶不了我,那就没啥资格吃醋了。俺是朱家的媳妇,是人家花钱买来的,当然是人家睡我了!”
“大哥今晚要睡你,你都想死哥哥了!”
郝村长冲动得不知道说啥好,又开始胡乱亲吻着她的肌肤,嘴唇和胸前。
“大哥,你还是快走吧,一会三尖子会回来的,你在人家眼皮底下弄人家的媳妇,他会不让的!”
“他不让又能怎样?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操他媳妇了,有招想去!”
郝村长霸气十足地说,根本不拿三尖子当回事儿。
“可这样…人家会紧张的……也没啥意思。一点快乐也没有啊!”
大花儿想努力摆脱这个恶魔,想着一切招法。
“宝贝儿,你不要在乎他们,就当是这个屋子里没别人,那样你就不紧张了!”
郝村长说着已经不能忍耐了,用手握着那根硬棒棒的东西就对准了她的那个地方。
这时,门开了,朱寡妇呼哧带喘地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白色的安全套。她眼睛盯着郝村长的那个家伙,说:“老畜生,你带应俺啥来着?你不戴这个就要进去?你咋这样不讲信誉呢?”
郝村长忍耐着就要进去的激荡,看着朱寡妇手里的东西,说:“你也没拿来我戴啥?这个你还怪俺?你再晚来一会儿,俺就进去了!”
朱寡妇就怕他不管不顾地进去,泻到里面就麻烦了,急得额头直冒汗,她急忙递给郝村长那个安全套,说:“俺这不急着拿来了吗,你快点套上吧!”
郝村长没有接,而是依旧单手握着那个硬物,说:“俺不知道咋套,你来给俺套上吧!”
朱寡妇脸色羞红像大红纸,说:“你这不是羞辱人吗?你糟蹋俺的儿媳妇还让俺给你套上?你太欺辱人了,让俺的脸往哪里放啊?”
郝村长猥琐地一笑:“那是你答应亲自给俺套上的,要不这样俺还不戴呢,戴这个东西俺还嫌别扭呢,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要是不给套上,俺就不戴了!”
说着又握紧那个孽物接近大花的门口。
朱寡妇吓得面色难看,急忙说:“好,好,我就给你套上,只要不怀上你的孽种,俺啥都忍了!”
说着她过真上了炕,半跪在那里,双手撑着那个套套的边缘,对准了他的那个丑陋的大家伙试探着往上套。
朱寡妇颤抖着手,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才把那个套套勉强紧紧帮帮地套到那个硬物上。但郝村长的那玩意太长,这个套套又有点小,还没有撸到根部就没有了。
朱寡妇的手的这一番动作更加刺激得郝村长的那玩意饥渴难忍了,他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朱寡妇,说:“你还看着干啥?难道你要看着不成?”
朱寡妇羞愧地下了地,但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一会,也不得已离开了。朱寡妇感觉都羞恼的无地自容了,她出去的时候还抹着眼泪。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回头,嘱咐着畜生:“你可要守信誉,不能俺走了你又摘下来!”
郝村长不耐烦地说:“你别废话了,俺会戴着的!不信你就在一边看着好了!”
朱寡妇哪里有脸看着,只得离开。
郝村长握着那个已经光滑锃亮的还鼓着一个小圆包儿的东西,再一次对准了大花儿的那个地方……
第104章刀下与身下
那个套套的把郝村长的硬物箍得紧紧的,青筋爆露的血管被勒的直蹦,喷射发泄的渴望更加强烈。他先是用手摸着大花儿的那个地方,竟然湿漉漉的。也难怪,这是那个三尖子玩了半截就撤走了的地方,正是草湿花润的好时机。他兽性地想象着别人干过的那个仙洞会是怎样的滋味?
他单手擎着巨物,在湿润的洞口摩挲了两下,一挺腰就要发力顶入……
这时,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三尖子凶猛地闯进来,嘴里怒喝着:“老畜生,你给我滚下来!”
郝村长正要进入美妙,好事儿被突然终止了。他恼火得就要发疯。他正想破口大骂三尖子,可喉咙里刚发出声音就又把骂声咽回去了。因为他看到三尖子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也看见了三尖子通红的闪着杀气的眼睛。他心里有些恐慌,没有发出骂声却是胆怯地说:“三尖子,你这是干啥子嘛?你可不要吓唬我啊,我胆子小!”
他后面一句显然是在耍横,但声音却很没底气。这个时候他身下的那玩意有些吓得发软了。
三尖子见他还在大花儿山体上不肯下来,真的急了,晃动着手里的菜刀,说:“我数三个数儿,你要是不下来,可别怪我手狠了!”
三尖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郝村长手里擎着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往大花儿身体里戳,嘴里真的开始数着:“一……”
郝村长真的欲罢不能,饥渴的欲望在燃烧着。好不容易今晚见到了大花儿,眼看着就要进入到美妙了,这样离开也太难熬了。但他看着三尖子手里的锃亮的菜刀,又胆战心惊,唯恐这个后生急眼了真的砍下来。他正犹豫间,三尖子的数已经数到“二”了。郝村长急忙起身,说:“好,好,算你有种儿。咱们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嘴里说地很硬,但眼神还是偷瞄着三尖子手里的那把菜刀。
郝村长从大花身上下来,才敢用眼睛瞪着三尖子,因为他知道,只要离开大花儿的身体,这个小子就不会冲动。他下地塔拉着鞋子,骂骂咧咧地出去了。但他边走边想:这个小生荒子很真不好办,看来在朱家弄大花儿还真不是容易事儿。于是他开始盘算另外的主意。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认真考虑几天前大花儿提出的要求: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做女干部。看来眼下也唯有这个办法了,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很方便地玩她。但这个事情还不是那样简单,首先要把现在那个管妇女工作的女人辞掉。可辞掉那个女人有些难度。不管咋说,一定要把大花儿弄到村政府去。但这段时间只能忍着吧。
望着郝村长慌张离去的背影,三尖子心里升起男人的无限豪迈,暗想:再霸道的人也都一样怕死,原来村长也没啥可怕的。但他也不得不想这样得罪土皇帝的后果。可当他看着炕上的大花儿,又开始无所畏惧了:爱咋地咋地吧,还能要人命不成?三尖子是个聪明的人,他确信不管郝村长用啥方法报复,也绝不会让公安局把大花儿遣送回原籍去,因为那个老畜生也舍不得大花儿。
不管咋样,自己总算保住了自己女人,他心里很得意。但他还是叫不准刚才老畜生是不是已经进到大花儿身体里去了呢?他眼睛看着大花儿,想问什么又欲言又止。
大花儿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急忙从被窝里伸出两只玉白的臂膀,说:“快上来啊,那个老畜生还没把我怎样呢,你还担心啥?三尖子你是好样的,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呢,我没白爱你一回!”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大花儿希望的:即没有让老畜生沾到自己,又会迫使老畜生下定决心把自己弄到村政府里去。那样自己和家里通信就有希望了。但另一个方案也要同时进行。大花儿见三尖子还愣在地上,就催促说:“你还傻站着干啥,上来啊。不会是硬不起来了吧?嘻嘻!”
三尖子确定大花儿没被畜生给沾染了,心里很高兴,看着大花儿娇呢的神态,身下的东西又猛然茁壮起来,他急忙甩掉鞋子,噌地上去了,几下就把衣服脱了
第105章最后的蜜月
转眼间,三尖子和大花儿的这个蜜月就要过去了,再到一起缠绵悱恻那要等两个月以后了。这是三尖子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夜晚,两个人几度云雨之后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大花儿看着三尖子像就要离开娘的孩子那般可怜样,不失时机地说:“三尖子,明天我们就要分别了,再抱在一起这样,那可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难道你还没有想出啥办法吗?你就甘心这样让我做你们三个的媳妇吗?”
三尖子紧紧地抱着她温热而光滑的身体,愁眉苦脸地说:“我每天都在想呢,我咋会甘心一辈子都这样呢?我一想到你就要做二瘸子的媳妇了,心里就火烧火燎的,恨不能就这样抱着你不撒手,永远抱着……”
“光这样舍不得,光这样火烧火燎地难受,那有啥用啊?你要想出办法来才解决问题!你要想让我一辈子只是你自己的媳妇,那我们只有离开这里,躲开二瘸子和大笨,躲开那个郝村长……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们私奔吗,为啥你总是没有决心呢?”
三尖子委屈又无奈地说:“俺不是没有决心,是没有办法,总在想,也总想不出办法来,我都要发疯了!”
大花儿紧紧地用饱满的胸挤着他的身体,两只手臂蛇一般环绕着他的后背,手掌抚摸着,迫切地说:“我们一走了之,这就是办法啊!逃跑还需要啥办法吗?用我们的四条腿就可以了?”
“可是,我不认得出山的路啊?万一跑不出去可咋办?”
三尖子忧心忡忡。
“我们可以先逃出去,然后再慢慢找出山的路呗,只要有路,我们就能找到啊,也比这样忍受分别的煎熬要好啊!”
大花儿恨不能立刻说服三尖子和她一起私奔。那是她昼思夜想要实现的目标。
三尖子皱着眉头,说:“大花儿,我做梦都想着能带着你逃出去,然后我们两个在一起。可是没有那么简单的啊。如果我们在山里迷了路,就再也走不出去了!所以,我害怕……”
大花儿很失望也很失落,冷着脸儿,说:“这么说,你是不想和我一起私奔了?”
三尖子急忙解释说:“我当然想了,可是现在绝对不是时机,弄不好我们是走不出去也回不来的!”
“那啥时候是时机呢?”
大花儿迫切地问。
“等到春暖花开的季节里!”
三尖子若有所思地说,他的眼神是很专注地想着的。
“为什么要春暖花开呢?我们是逃跑,又不是浪漫约会?”
大花儿有些不解地问。
三尖子轻轻抚摸着她华润的肌肤,说:“等春天来了,气候变暖了,就算我们在山里迷了路,一个月两个月走不出去,我们也不会饿死,也不会晚上被严寒冻死,那样我们才有希望逃出大山去,你说呢?”
大花儿认真地想了很久,觉得三尖子的话有道理:现在这样天寒地冻的,就算不在山里迷了路,走出大山也要很久的,在这途中肯定会被冻死或者饿死的,如果再迷了路,那就一点生还的希望也没有了。如果自己这样死了,那还怎么和家里的亲人团聚,还怎么找黄家女人报仇?看来着急也不行。况且自己还有另外一个措施在有望实施呢,那就是等郝村长把自己弄到村政府上班,找机会利用村政府的那部电话给家里通信呢。
想到这里,大花儿又搂紧三尖子,撒娇地问:“三尖子,你说话要算话啊,等春天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带我私奔啊!”
三尖子亲吻着她的嘴唇,轻声说:“我保证,如果骗你我就天打雷劈!”
大花儿急忙捂住他的嘴,说:“不许胡说。我相信你就是了!”
两个人又尽情地拥抱着,抚摸着……
隔了一会,三尖子又问大花儿,说:“媳妇,你说我们每夜都这样亲亲蜜蜜的,又没少做那事儿,你会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啊?”
大花儿脸一红,娇声说:“那……你问谁呢?又不是我说的算?就看你有没有那能力了!”
三尖子充满希望地说:“我当然有能力了,你还没感觉到?每夜至少两次,我相信一定能怀上的!”
“嗯,我也相信!看这个月例假来不来吧?如果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那你就更要抓紧考虑私奔的事情了,我不能允许这个孩子也管二瘸子和大笨叫爹,哪有一个孩子三个爹的呀?想起来就恶心!”
三尖子也鼓足勇气说:“一定会的,等春天来了,我们死活也要离开这个地方的!”
两个人温情缠绵了一夜,谁也没睡多少觉。第二天太阳老高还腻味在被窝里。但这样的蜜月结束了。第二天,新房的钥匙就交到了二瘸子的手里,今晚开始,大花儿属于二瘸子了……
第106章新来的女孩
省城长春。
一个隆冬的早晨。
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缓缓地驶进了“腾飞建筑装潢有限公司”的阔气的大门。轿车停在公司的院子里,两边的车门都开了,下来一男一女。男人二十四五岁中等个头,目光如矩,一脸英武之气,他上身是一件曾明瓦亮的棕色皮夹克,下身是一条黑色老板裤儿,这个衣着就衬托出他帅气而自信的风采。从右边车门下来那个女孩子,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发披肩,瓜子脸,大眼睛,眼睫毛长长的,忽闪起来好像会说话。鹅黄色的羽绒服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她婀娜挺拔的身姿。
那个女孩子好奇地大量着公司的六层楼房,和广场一般宽阔的院子,心绪喜悦地感慨道:“双十哥哥,我第一天来公司上班就被吸引了,你的公司好气派啊!”
胡双十复杂地笑了笑:“晓红,我更正一点啊,这可不是我的公司,应该是伊姐的公司啊!”
郑晓红调皮地瞥了他一眼,说:“我三姐的公司就是你的公司,一样的,有啥区别呢?”
胡双十警觉地看着她,敏感地问:“这话怎么说呢?伊姐的公司如何是我的呢?”
郑晓红妩媚地一笑:“你敏感啥呀?我又没说你是伊姐的什么人,我是说,这个公司是三姐投资,却是你一手组建的,又是你发展起来的,当然是你的啦!”
胡双十显得无限谨慎地说:“不要那样说了,我还是给伊姐打工呢!”
“你是打工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伊姐已经给你划归了股份,至少这个公司是你们两个人的,而且伊姐还不插手,你实际就是公司老板!”
“我的股份才百分之四十,伊姐的百分之六十呢,伊姐才是老板,我这个总经理是出力的!”
胡双十还是谨小慎微地说道。
郑晓红嗔怪地瞪着他。“不和你说了,愿意是谁的就是谁的呗,与我无关,反正我是来打工的,你不想照顾我就算了!”
胡双十诡秘地笑了笑:“我敢不照顾你吗?你是伊姐派来的,晓红,你不会是来卧底的吧?说不定你比我的权利还大呢!”
郑晓红用眼睛抹搭着他。“你咋这么没良心呢?伊姐是那样的人吗?她不放心你会投资给你?再者说了,你们是啥关系?我算啥啊?你好像很不希望我来你公司上班似地呢?”
“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有美女陪在我身边,还有不愿意的吗?走吧,我还要开会宣布对你的委任状呢!”
说着,胡双十就迈步向公司楼门走去。
郑晓红紧走几步,挽住他的胳膊很亲密地一起走。
胡双十显得很紧张,说:“不要这样嘛,这是来公司上班,又不是狂公园,让职工门看见不好!”
郑晓红反倒挽得更紧了,嗔怪地说:“难道你还在害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吗?人家可是啥都给你了!”
“嗨,关系是关系,工作是工作,你可不是以我女朋友的关系来公司的,今后你就是我的秘书的和助手,你懂吗?快把手撒开!”
郑晓红是个懂事的女孩,理解胡双十的顾虑,就抽出挽着他的胳膊,嘴里说:“我懂,胡总经理!我一切都听你的,我的命都是你从五龙湖里救出来的呢,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了!”
两个人走上了楼门口的几级台阶,进了公司的楼门。
公司的大楼里宽敞明亮,气派优雅。几个早来上班的职员都客气地和总经理打招呼,眼睛难免打量总经理身边的漂亮女孩子。
总经理的办公室在五楼,两个人踏上了电梯。
还没有进办公室,就迎出来一个文静的女孩,毕恭毕敬地说了一声:“总经理早!”
之后那个女孩也相跟着进了气派十足的办公室。
胡双十还没有坐下来,就对那个已经端上茶来的女孩子吩咐说:“你把各部门的经理都召集到我办公室来,开会!”
胡双十开了一个部门经理的会议,除了听取工作汇报外,主要还是宣布一项人事决定:把原先的总经理办公室的助理秘书柳慧娜调到公关部做助理,新来的郑晓红接替她的职务,担任总经理办公室的助理兼秘书。之后他就向下属们介绍了郑晓红。
郑晓红由一个冯伊妹家的保姆摇身变成腾飞公司的总经理助理,这当然是冯伊妹主张的。冯伊妹的目的也不单纯是安插自己的亲信,主要也是要促成胡双十和郑晓红的婚姻。这里面的微妙不是一言两语就说清楚的。也就无需细讲了。总之郑晓红从此成了胡双十的护理和助手。
那天胡双十刚开完部门经理的会议,传达室的老张就上楼来交给胡双十一个加急电报。胡双十看那电报是家里发来的。内容是说:弟媳妇李二芸就要动身来省城找他,说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来商量。
胡双十手里握着电报,心里忐忑起来:莫非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他首先想到了两个如花的妹妹,大花儿和小花儿……
第107章别样的情怀
看完电报,胡双十坐在真皮转椅上,一脸阴郁,心绪复杂地用手敲击着办公桌,心里猜测着家里可能发生的事情。
郑晓红来到他的身后一手扶着他的椅背,关切地问:“是你家里的电报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胡双十皱着眉头,说:“二田的媳妇李二芸要来见我,说有要紧的事情要说。真不知道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这几天我总做恶梦,都是有关家里的事情!”
郑晓红安慰道:“你也不要多想,你兄弟媳妇说不定就是来看看你呢,也不一定家里就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她电报里已经说了嘛,说有重要的事情来商量,要是探亲她绝不会这样说让我担心的,李二芸是个做事情十分谨慎的女子!”
胡双十忧心忡忡地说。
郑晓红把手又搭在他的肩上,轻柔地说:“哥哥,你不要太担心了,家里该发生的不都已经发生了吗?上次咱们两个回去,家里人已经和你说了她们所遭遇的一切了,我听着都揪心,还会有比那更糟糕的事情吗?不会有了!”
胡双十脑海里想象着家里的亲人们遭受黄家六虎的非人糟蹋,眼睛里就冒着仇恨的火焰,他声音激荡地说:“黄家六虎一天不除,我们家里就不会有安宁。上次回去,你也听到了家里发生的那些耻辱的事情,我压根就不同意她们实施什么美人计,去瓦解黄家六虎,那些禽兽不是那样好对付的,弄不好就出更大的事情……晓红,我一想到家里的那些事儿,连觉也睡不着!”
“哥哥,你也不要那样担心,我看你的两个妹妹和李二芸都不是一般的聪明,她们肯定有办法应付的。你也不要怪他们那样做,她们那样做都是为了保护你们胡家男人的,这个我已经看得清楚的……”
“晓红,我当然理解她们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们,也是为了保护我和二田的,更是为了用她们自己的方式报仇……可是,她们付出的代价是不可估量的,我每想到就撕心裂肺!”
面对胡双十的愤怒和痛苦,郑晓红不知道怎样安慰好,她凑到她的耳边说:“哥哥,你急啥啊,善恶总归要有结果的,等你事业有成后,你会有办法把黄家六虎绳之以法的,他们只不过是多嚣张两天吧!”
胡双十点着了一支香烟,狠狠地吸着,长长地吐着烟雾,说:“晓红,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我恨不能立刻回到胡家屯去,把黄家饿虎都铲除掉。我不能忍受他们再那样摧残侮辱我的亲人们!”
他的目光像剑一般威慑着眼前的烟雾,如同是看到了仇人。
“哥哥,你不要这样冲动,等李二芸来了,了解家里的情况再说啊。报仇不是那样的简单的事情,那需要伊姐支持你才行的!”
提起李二芸,胡双十急忙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我该去车站接李二芸了,我宁可早点去等着她,也别让她等着我!”
说着就站起身。
郑晓红看着他,问:“双十,我和你一起去车站接她吧?”
胡双十想了一会儿,说:“不用你去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可以了。你第一天上班,要多熟悉公司的情况,你要用心地去熟悉公司的事情,那样你以后也可以为我多分心。你要做好这样的准备:一旦我有事情离开,你要把公司的事情担当起来。从现在开始,你就要这样想,懂吗?”
郑晓红听出了胡双十对她的信任,这足以表明她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倍感鼓舞和温暖,温情地看着他,说:“嗯,我会做到的,我会努力为你分忧解愁的!”
胡双十离开出了公司的门,开着自己的桑塔纳轿车,驶出了公司的大门,直奔火车站而去。
他把轿车停在火车站的广场上,从左边绕过去直奔站台。来到站台的时候,他看了看手表,正好是十点刚过。他估计那辆火车还要过一会到达,就站在站台旁边的台阶上,一边吸烟一边望着远方的铁轨。
十点半刚过,随着一阵汽笛声,列车轰隆隆地由远而近……
想到李二芸,这个曾经差点就成为自己妻子的弟媳妇,他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情怀……
第108章花落残红的开始
那个健壮饱满又漂亮的女人身影出现在检票的出口,在攒动的人流里,胡双十一眼就看见了李二芸。
两个特殊关系的人,在这样特殊的心境下,一切世俗伦理的羁绊都没有了,忍不住尽情地相拥在一起。旁观者还以为是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或恋人呢。
上了胡双十的轿车,李二芸的情绪开始从刚才见面的激动里沉静下来,深沉的大眼睛里流露着无限的悲戚和忐忑。好在胡双十没有在车上问她什么。
已经是接近中午,胡双十没有带她回公司,也没回五龙湖的别墅里,而是把李二芸带到了一个高档酒店里,两个边吃边聊。
李二芸心情沉重而忧虑,几乎吃不进什么东西,嘴唇上都起了火泡。她的眼神一直忐忑地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心里更是焦躁万分,从李二芸的神态看,家里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终于忍不住了,问:“二芸,你说说吧,家里怎么了?”
李二芸悲痛地失声痛哭,几乎是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胡双十更加预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压抑着心中的不安,还安慰她说:“你不要急,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就说吧!”
李二芸泪眼朦胧地望着这个自己曾经爱过仰慕着的男人,哽咽着说:“那我先说第一件事儿……二田他……犯了罪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他犯了罪?犯了什么罪?”
虽然这件事很意外,但还不算啥塌下来的大事儿,人还活着就没事。
“他犯了和你一样的罪……他把黄老三的那个玩意也给割下来了!”
李二芸抽泣着说。
胡双十心里难免一阵颤:这小子也在学我!有种,但太鲁莽了,自己都后悔呢。他急忙问道:“他怎么会把黄老三的东西给割下来了?黄老三做了什么?”
胡双十眼神锐利地盯着李二芸,心里猜测着怎样的情形?
李二芸羞愧地垂下目光不敢看胡双十,哽咽着低声说:“当然都怪我……是黄老三在我家和我干那个事情的时候,被二田从白城子回来给抓住了,他愤怒之下就当场把黄老三的玩意给割下来了!”
“你……”
胡双十确实心里腾起了火气,“你难道是心甘情愿地和黄老三鬼混吗?李二芸,难道你也那样了吗?”
李二芸身体一哆嗦,急忙说:“双十,不是那样的…我不是那样的女人!那次你回家我不都和你说了吗?我和妹妹们是为了报仇才主动去勾引他们的……”
胡双十恼怒地一摆手,“你不要和我解释那个…我不想听,当时我就不同意你们那样下贱,说了归宗还是为了保护你们自己吧?”
李二芸又委屈地哭起来,说:“我以为只是二田不理解我们,没想到你也这样责怪我们,咱娘还说你不会这样呢!双十,请你相信我,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你的妹妹呀?我们这样下贱,就是为了报仇,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
“可是结果呢?他们自相残杀了吗?不还是二田把黄老三给废了吗?”
胡双十更加激动。
李二芸抬起头,说:“当然有了,我们付出的一切已经收到效果了,他们已经自相残杀了!黄老四为了争夺小花儿,当场就把黄老五用枪打死了,黄老四也跑了。而且黄家六虎现在已经不团结了,黄老五黄老六对那哥几个都像仇人相仿了。可我就是没有想到,二田他会突然从白城子回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胡双十把桌上的半杯酒猛然喝下去,问:“那……二田他现在怎样?有没有判刑?”
“还没有呢,刚发生这事不到半个月,还没最后开庭呢!”
胡双十又点着了一支香烟,狠狠地吸着,想了一会儿,又看着她。“你说这是第一件事,那么第二件事呢?”
李二芸顿时满眼悲痛和惊恐,颤着嘴唇说:“大花儿和小花儿都失踪了!”
说着就又哭起来。
这个噩耗犹如晴天霹雳,轰得胡双十瞪大眼睛懵懂了好一会,弹簧一般弹起身,声嘶力竭地叫道:“我的两个妹妹是怎么失踪的?”
“是……小花儿陪着黄老二去县城,两三天后就失踪了。后来大花儿去县城找小花儿,去了一天也失踪了…”
李二芸痛哭失声。
胡双十颓然地坐回到椅子上,猛烈地吸着烟,三两口就把香烟吸尽了,扔掉烟蒂,又猛然地站起身,问:“难道你们没报警吗?那黄老二呢?他把人领走了,失踪了,他怎么解释?”
李二芸无限悲苦地说:“报案了,公安局也把黄老二给抓起来了,可审讯的结果是,他什么也不知道,他说他也不知道小花儿和大花儿是怎么失踪的。现在黄老二还在看守所关着呢!”
“可这件事不是明摆着吗,与黄家人有关,这是公安局在袒护他们!”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我一直去追公安局给破案,可人家说一点线索也没有,说黄老二把她们弄走了,只是猜测,没有证据,黄老二誓死也不承认啊!”
李二芸一脸茫然地解释着,泪珠子还挂在脸上。
胡双十一边又抽着烟,一边在雅间的地上踱着步。他本想爆怒地责怪:这就是你们豁出身体报仇的结果吗?可他看到李二芸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把话咽回去了。他知道李二芸是个好女人,更知道大花儿小花儿是好妹妹,她们做的这一切无论对于错,都是为了胡家男人着想。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在这个时候不应该过分责怪她们,自己要把这天大的事情担当起来,自己要用自己的力量报仇雪恨。
胡双十平息了一会情绪,看着还哭着低着头的李二芸,缓和语气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想法解决吧,我来安排这些事。回去你告诉娘,让她放宽心,我会想法救二田的,大花儿小花儿会找到的。不久以后我就要回胡家屯去!”
李二芸感激而新任地望着此刻更加高大的男人,说:“双十,你不怪我吗?那些美人计的点子都是我想出来的呀!”
说着又哭起来。
胡双十来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抽泣的肩头,说:“二芸,我不会怪你!你为了我,为了二田,为了我们胡家,你已经付出太多太多了。我还要感激你呢!如果追究祸事的根源,那我才是罪魁祸首,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那么这一切还是应该由我来了结吧。回去后,你什么也不要做了,只是等待公安局去追查黄家六虎的时候,你要给出具证据,说黄家六虎怎样轮奸你们的。千万要详细啊!”
李二芸流着泪点着头。“我们会的…我等待那一天!双十,你准备啥时候回去呀?”
胡双十托着下巴想了一会,说:“我会安排好公司的事情尽快回去的!”
第5卷花落残红的复仇
第1章迷雾情怀
胡双十自从组建这个公司以后,几乎不是每天都回冯伊妹的五龙湖别墅里去过夜,一般不忙的时候三两天回去一次,特别忙的时候十天八天也不回去一次。一晃他又有三五天没回别墅里过夜了,今晚他死活都要回去见冯伊妹了,今晚的相见,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相见,他要恳求冯伊妹发救兵,解救胡家十万火急的危难。
此刻胡双十正开着轿车行驶在回五龙湖别墅的路上,郑晓红正神态凝重地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位上。郑晓红知道胡双十心情不好,正在一边开车一边思索事情,就知趣地一直没有开口打扰他。
想着和冯伊妹的这次见面,胡双十心里莫名地忐忑着。最近一段时间,他感觉和冯伊妹的接触越来越少了:要么自己忙公司的事情回不去别墅,好不容易自己回去了,有时冯伊妹又出去了,这样阴差阳错的遗憾太多了。但胡双十仔细想起来,好像也不单纯是客观的阴差阳错,隐约间,他似乎捕捉到这样一个信息:最近冯伊妹似乎不太迫切渴望和他缠绵在别墅里了。究竟为什么,他一时也想不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工作上,冯伊妹比以往更加信任他,器重他,只不过是在男女私情那方面有意疏远他。他百思不得其解后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冯伊妹是在努力促成他和郑晓红婚姻。
可为啥她会这样做呢?难道真有不吃醋的女人吗?这是一个难解的谜团。总而言之,最近和冯伊妹男女之间那种肌肤之亲的纽带有些松散,这无疑为自己就要实施的复仇计划蒙上了淡淡的阴影。他在担忧,冯伊妹还会像以往那样帮自己吗?
胡双十想从郑晓红嘴里得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他侧脸问:“晓红,你有没有感觉到最近伊姐的情绪好像和往常不一样啊?”
郑晓红凝神看着他,有些酸意地说:“你是指伊姐对你的态度吧?”
“是啊,我觉得她最近好像有些躲闪我,难道我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反吗?”
“难道她不应该躲闪你点吗?你迟早是要成为她的妹夫的,虽然我不是她的亲妹妹,可我们已经是亲姐妹一般的感情了,既然她有意把我嫁给你,那她还会继续和你那样暧昧下去吗?”
郑晓红有些直言不讳地说。““既然她有意把你嫁给我,她还为什么和我发生那样的关系呢?这不矛盾吗?难道她不是一个女人吗?女人天生都会吃醋的!”
胡双十只是望着车窗外这样问。
“或许…当日她想要你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打算吧?后来你在五龙湖里救了我和萋萋的命,她发现我开始喜欢你,她才有那样的打算的。我似乎和你说过,三姐承诺过我,一定要为我选一个值得依赖终身的男人,或许他后来就有了这样的打算呗!”
“真的会是这样吗?”
胡双十既像是问郑晓红又像是问自己。
“双十哥,还有一点原因你必须认识到:三姐已经不想再嫁任何男人了,她不可能把心交给谁!而且,她需要你的才能比需要你的身体更主要,所以你们之间不可能有更深的进展,你应该明白!你还是费点心思想想什么时候娶我吧?”
胡双十认真地说:“晓红,我会认真去想的,可是这需要一段时间,我需要解决一些问题。我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从查干湖旅馆里我们那样以后,我就不得不想这个问题了!”
“双十哥,我知道你又是在拖延我……你还是对三姐心存顾虑吧?那好,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就会彻底放松心态了!”
胡双十扭过脸来。“什么秘密,我倒想听听呢!有关伊姐的?”
郑晓红凝思了一会儿,问:“三姐有没有和你说过她几年前资助一个大学生的事情?”
胡双十不觉心里砰然一动,急忙说:“她和我说过这件事儿,而且还是直言不讳地说的,事实上她是包养了这个大学生,彼此各得其所的关系!”
“双十哥,你是个聪明人,你觉得她们的关系会是那么简单的那种交易的关系吗?三姐不是一个浪荡的女人,她和那个大学生同居了一年多,他们是有感情的!”
“可是,那个大学生后来去南方了,再也没有音讯了?”
“哥哥,我今天想说的就是这个秘密:那个大学生最近又回来了,又来找三姐。这个大学生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妻,就是为了等三姐,他千方百计又调到长春来工作,也是为了三姐。三姐知道这些后很是感动。你知道三姐是个重情感又念旧的人,她绝不会无动于衷的!这也是三姐最近情绪波动的一个原因。今天我来上班的时候,三姐就去见那个大学生了,还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回来呢!”
胡双十顿时心里紧张起来:冯伊妹如果和那个大学生又旧情复燃了,那自己还有地位了吗?这个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自己的复仇行动,她还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了吗?如果男女之间缺少了那种纽带,其他任何都是松散无力的。而且,如果冯伊妹今晚不回来怎么办?报仇的事情到可以缓办,可自己两个妹妹失踪的事情是十万火急啊!
第2章车上情长
胡双十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有些急促地问郑晓红:“你说伊姐今晚有可能不回别墅了?和那个大学生在一起?那我还回别墅干嘛?”
郑晓红有些不是心思,酸酸地说:“难道三姐不在家你就不想回去了?那我呢?你咋会这样没良心呢?”
胡双十心绪烦杂地说:“晓红,现在这个时候你怎么会还吃这个醋呢?我今晚找三姐可不是花前月下来了,我是找她有天大的事情。你知道我两个妹妹失踪了,我心里就像被撕碎了一般,只有三姐能帮上我了,我当然要急着见她了!”
郑晓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这样吃醋不适合,就急忙道歉说:“哥哥,人家是在和你开玩笑呢。我当然知道你着急见三姐为啥了,其实我心里比你还着急呢!”
说着,温柔地抱住他的腰,说,“你不要着急,我只是猜测三姐今晚会不回来的,说不定她现在就回来了呢!”
胡双十只不过是无限担心的流露,今晚无论如何他是要回别墅的。但郑晓红刚才告诉他的这个秘密确实让他忧心忡忡,他忍不住又问:“晓红,你说,伊姐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吗?拿我的事情就当她的事情吗?”
郑晓红依旧亲昵地抱着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道:“会的,就算她和那个大学生又好上了,也不会影响到她对你的一切的。你在她心中的形象和地位是无人能取代的。我说过,她真正需要你的,不是简单的身体需求和心灵慰藉,她更看重你的人品和能力,就算有一天,你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那种关系了,她也会一样对你好的。你应该知道,她在你身上花费了多少钱财和精力吗?她把你从一个十五年徒刑的劳改犯变成一个自由人,又投大量资金为你组建了公司,她为了什么?她会轻易放弃你吗?她会让你因为家里的事情而把她所付出的一切半途而废吗?还有一点也相当重要:你冒着生命危险从五龙湖里救出了她的女儿,这比你救了她自己还重要。退一步说,就算你这救命之恩抵消了她对你的挽救之恩,那小萋萋也不会答应她对你不好的。哥哥,你不要担心,现在就算是刘萋萋出面去找她的外公,你家里的这些事也会轻松解决的。哥哥,你应该看出来,萋萋那个女孩子对你的特殊感情…有时候,我都吃醋呢!”
胡双十心里热乎乎的,这一刻,他有感受到了郑晓红对自己的一片真情。这些话如果不是发自肺腑是说不出来的呀。他忍不住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搂着她。“晓红,我真的感激你,你对我太好了!”
“哥哥,你和我说感激的话,我还不爱听呢,那样好像很见外似地!”
郑晓红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臂弯里,又继续着刚才没说完的话,“哥哥,无论从哪个角度你都不要担心三姐对你不好。你们之间曾经那样甜蜜过,缠绵过,那种关系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吗?在你娶我之前,无论她和那个大学生进展怎样,她都不会放弃和你的那种关系的。哥哥,我支持你今晚把三姐哄好,那样她会帮助你干大事儿的,我…绝对不会吃醋的……”
郑晓红虽然嘴上这样说,眼睛里却是一汪晶莹的东西。
胡双十动情地搂抱着她,说:“晓红,你放心,我会对得起你的!总有一天,我要娶你做妻子。”
“哥哥,不管能不能实现,只要听到你这样的话,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单单是你救了我的命,我就会感恩默念终身的,如果能用我的一生去回报,那是我最大的安慰和幸福了。而且,我是那么的爱你呀!”
胡双十新澎激荡地一边搂着她一边开着车。动情地说:“晓红,虽然是我救了你的命,你不要总挂在心上,那没什么的。倒是我这一生,遇到你这样的女孩,是我生命的幸运。如果能有福分娶到你做我的妻子,更是我的最大的福分。能不能如愿,那就看缘分到没到了。晓红,我知道我眼下的路还很艰辛,说不定走到哪一步去,你不要对我抱很大希望,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呢。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我爱你!”
“哥哥,这一句就足够了。不管未来如何,我都温暖着,等待着,希望着…”
郑晓红紧紧地依偎着他,已经热泪满面。
胡双十一边抱着郑晓红,一边开着车,车速缓慢。这样的缓慢中两个人的情怀却静静地交融着。
但胡双十此刻的思绪还容不得太多的儿女情长,他要仔细思考家里的十万火急的灾难。而解救着灾难的唯一上帝就是冯伊妹。他的思绪必将要围绕着她旋转。隔了一会,他又问郑晓红说:“晓红,你说,你三姐会嫁给那个大学生吗?”
郑晓红凝思了一会,说:“我相信她不会的。如果她想嫁人,凭她的身份和条件,早已经有主了。你想想看,她这样活着不是很快乐吗?当然也只有她这样的条件和身份才可有这样无拘无束地活着,普通人是做不到的!”
“你说,她今晚还会让我陪她吗?”
胡双十还是担心这个问题。
郑晓红眼神热辣辣地看着他,说:“你说呢?你们之间会那样生分了吗?“
第3章小女孩的纠缠
自从郑晓红去胡双十的公司上班以后,冯伊妹又在乡下雇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佣人,顶替郑晓红来别墅里做家务,这个女佣人也是冯伊妹的一个远房亲戚,别墅里的人都统统叫她萍嫂。
听到门铃声来开门的就是这个萍嫂。胡双十急切地问萍嫂:“伊姐在家没有?”
萍嫂告诉他,伊妹今天早饭后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胡双十顿觉满心失望,连往别墅里走都双腿没力气。郑晓红安慰他说:“三姐多半会回来的,你不要着急!实在不行,你也可以给她打电话的!”
“如果她和那个大学生在一起,我打电话方便吗?”
胡双十心存疑虑地问。
“如果她真的不回来,你又非得今晚见她,那就只有打电话了,如果你十分恳切地让她回来,我相信她会回来的!”
郑晓红用温热的眼神看着他,语调有些不正常。
说话间已经来到楼下的大客厅里。萍嫂过来问他们是不是吃过饭了,郑晓红告诉她已经在外面吃了。
胡双十正站在楼下的客厅里考虑是去二楼等冯伊妹,还是去郑晓红的卧室里等,这时旁边的小卧室里,蝴蝶一般飘出一个妙龄少女来,一把搂住胡双十,翘着脚尖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嘴里叫着:“舅舅,你这些天去哪里了?怎么不回别墅了呢?”
这个十五岁的女孩就是冯伊妹的女儿刘萋萋。过早成熟起来的女孩无论从体态和容貌上,都已经亭亭玉立,花韵袭人。在温暖如春的别墅里,她今晚只穿着一身红色的毛衣毛裤,像一只蝴蝶一边体态飘然。
胡双十这样被她亲上脸颊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他不感觉意外和尴尬,倒是要回答她的问题,说:“舅舅这些天忙公司的事情,根本没有时间回来,萋萋最进还好吗?”
“不好,见不到舅舅就不好!”
她即顽皮又认真地这样说,依然挎着胡双十的一只胳膊。之后又紧忙说,“舅舅,我妈妈今晚要是不回来,你就来我的卧室里睡呗,我想你了!”
胡双十对这个大胆火热的女孩历来毫无办法,他看了一眼旁边醋惺惺看着他们的郑晓红,对刘萋萋说,我还要和你小姨商量公司的事情呢!”
刘萋萋根本不理会这个茬儿,说:“你骗人呢,公司的事情不在公司里商量,干嘛回家里商量?舅舅,你是不想我吧,我很伤心呢!”
胡双十紧忙说:“萋萋,我咋会不想你呢!舅舅最想你了!”
“那好,你说想我了,就得先到我屋里坐一会儿,我要和你说些话儿呢!”
说着,就硬拉着胡双十的手,把他拉到了旁边她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郑晓红呆呆地看着,一脸不悦。
在那间不大的卧室里,胡双十为了摆脱刘萋萋的纠缠,只得愁眉苦脸地说:“宝贝儿,舅舅家里发生了天大的不幸的事情,今晚要找你妈妈商量呢!”
刘萋萋是个很机灵的女孩子,见胡双十一脸忧郁,也不那样调皮了,很认真地问:“舅舅,是不是那些坏人又欺负你家里人了?”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是啊,舅舅的两个妹妹都失踪了,舅舅要求你妈妈帮忙找她们呢,所以,舅舅今晚要去二楼等你妈妈!”
刘萋萋很慷慨地握住他的手说:“舅舅,你不找我妈妈也可以,我就能帮你啊!我外公是公安厅长,专门抓坏人的。我去求外公,他一定会帮你的。”
胡双十心里热乎乎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说:“宝贝儿,你对舅舅的一片真心,舅舅心领了,可这件事还是最好你妈妈来帮助我的,如果你妈妈不帮助我,舅舅再来找你,好吗?”
“好的!那今晚你就住在我这里吧,我们可以仔细研究这件事儿!”
刘萋萋还是一心让胡双十在她的卧室里。
胡双十正无可奈何的时候,郑晓红推门进来了,对胡双十说:“三姐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第4章探底儿
听到伊姐回来的消息,胡双十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不仅仅是今晚可以和她说起家里的急事,还有一点让他欣慰的:冯伊妹还没有和那个大学生在外面过夜。胡双十看着依旧拉着他,眼神有点失落的刘萋萋,说:“宝贝儿,我要去见你妈妈了,如果你妈妈不能帮助我,舅舅就指望你了!”
听了这话,刘萋萋很高兴,答应着:“嗯哪,为了舅舅的事情我会什么也不顾的,说不定我比我妈妈还好使呢!你去吧,你不要低三下四地求我妈妈了,不行就回来找我!”
胡双十温暖而感激着,忍不住抱住她,亲了一口。这也是必须的,不然她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从小卧室出来,郑晓红正在外面等着。见刘萋萋没有跟出来,就嗔怪地问:“你怎么一进萋萋的房里就不想出来?难道就没有很多话和我说?”
胡双十满心想着见冯伊妹的情形,着急地解释说:“萋萋总是缠着我,有啥办法呢?再者说了,咱们一起在公司,说话的机会还少吗?”
之后就问,“三姐真的回来了?”
“这话我还能骗你啊?她回来了。”
郑晓红认真地回答,但她的眼神里充满着一层雾气。
“她知道我今天回来吗?”
胡双十有些疑虑地问。
“你的车在外面停着,她会不知道?她说,她在二楼等你!”
郑晓红说完,心绪很繁杂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吱地一声把卧室的门关上了。
胡双十开始急匆匆地上楼。他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这样的问题:是先说事呢,还是欢情过后再说呢?直到他走到了二楼最后一个台阶,才算想好了方式。他决定做完了那事儿在说自己的大事儿,如果能在她yu仙yu死的快乐云端里求她,会比冷静的时候容易得多,他十分了解冯伊妹的生理需求。
胡双十轻轻推开了二楼套房的门。宽敞豪华精致的客厅里不见冯伊妹的身影。他脚步轻轻地来到卧室的门前。他仔细听了一会,没听见什么动静,就旋转着门上的旋钮,开门进去了。
冯伊妹已经脱去出门御寒穿的厚衣裤,只穿着一身橘红色的保暖体型内衣~裤,体态凹凸有致地坐在软床的床边儿,两只脚丫儿还搭在一起微妙地动着。见胡双十进来,她没有感到意外,样子就像在等他似地。但她嘴上却说:“双十,今天怎么想起回来了?”
那语气很平和,却也带着少许的责怨。
胡双十紧走几步,坐到她的身边,轻声说道:“伊姐,我每天都想回来的,只是事情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你不忍心怪我吧?”
冯伊妹坦然地一笑,说:“我没有怪你啊,是我让你尽心尽力想公司的事情的,你把公司办好了,就比什么都安慰我了!”
胡双十仔细看着她心不在焉的眼神儿,不失时机地说:“伊姐,我咋感觉你不很想我的样子呢?好像是回来的可有可无啊?”
冯伊妹不觉吃了一惊,审视着他的脸,问:“双十,是你真的看出啥来了?还是你听到晓红说些什么了呢?”
“我当然是听晓红说了,但此刻我也从你的眼神里读到了些什么呢!”
胡双十有些伤感的味道。
“你说说,你从我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冯伊妹凝神盯着他。
“你眼睛里流露着回味,喜悦和淡淡的忐忑……wo-说的对吧?”
“嗯,你还真说对那样的感觉……”
冯伊妹目色笼罩着浓浓的遐思。
“伊姐,你今天去见那个大学生了,是吧?这个晓红都和我说了。我心里很不安啊!”
胡双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
“你心里为啥不安呢?”
冯伊妹目光温和地审视着他。
“我担心……你有了那个大学生后,就不再要我了!”
冯伊妹静静地凝视着他,说:“傻瓜,我要你又怎样,不要你又怎样?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双十,你应该认真考虑你和晓红的婚事了!”
胡双十没有正面回答她这样的问题,反问道:“伊姐,你会嫁给那个大学生吗?”
冯伊妹凝神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说过了,我不会嫁给任何人的!”
“可是,我从你的神态里,看到的却是你在动摇不嫁人的想法!”
“哦?你观察得那样细致啊?双十,我告诉你吧,至少我现在还没有想法要嫁给他!”
“这么说,未来有可能了?”
“未来的事情…谁说得清呢?”
“伊姐,只要你存着将来有可能嫁人的希望,我就会等着你的这个希望,我不会和晓红成亲的!”
冯伊妹眼神紧张了一会儿,说:“双十,我在骗你呢。我不会嫁给那个大学生的,但也不会嫁给你。你还是要考虑尽快把我妹妹娶回去!”
“伊姐,你真的不要我了?我很伤心,你一定是想和那个大学生好了!”
第5章备战云雨
那个时候,冯伊妹并不算好看的眼睛里弥漫着妩媚的色彩,她调皮地歪着头,语调柔和地问:“宝贝儿,你吃醋了?你真的很在意我?”
“我吃醋了。我在不在意你,你心里知道的!”
胡双十直截了当地回答,眼睛是火辣辣的。他确实在以另一种心态吃醋,在他眼下的境地里,这个女人应该是他依赖的全部,任何形式分流都是可怕的。
冯伊妹伸过一只手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宝贝儿,你不要和他比。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我需要他的只是一部分,我需要你的却是你的全部,这个你应该明白,就算有一天我真的嫁给了他,也不能说明他比你重要,只能说明我可以拥有了他。而我真正需要你的意义,并不是单纯的拥有,而更应该是沉甸甸的依存的关系!你给予我的满足,不应该是狭隘的身体和心灵的满足……所以你不要吃醋啊!”
胡双十绞尽脑汁分析着她的每一个字,心里似乎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自信,但他却装作很迷茫地说:“伊姐,你说的太深奥了,我不太懂……总之我害怕你疏远我!”
“有些时候,远就是近,近也是远。我不需要你马上明白什么,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嗨,不说这些了,双十,你不是说很想我了吗?那你今晚就好好疼疼姐姐吧?也免得让你担心我不要你了!”
冯伊妹的头轻轻地倚到他的怀里,这个时候她的女人味已经十足了。
胡双十紧紧地抱着她,说:“伊姐,只要你需要,我就是你的,而且,我做梦都在想着你能成为我的女人!”
“不要说傻话了,我根本不适合做你的女人,我不适合做任何男人的女人,这个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双十,等你和晓红成亲后,我就不能和你这样了,我们还是珍惜在这之前的时光吧!宝贝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伊姐,你尽然这样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推给你的妹妹呢?况且,她又不是你的亲妹妹呢?”
胡双十不会放弃得到他满意答案的机会,总是不露声色地试探着。
“这个嘛,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我不想嫁人啊,当然也不能嫁给你。”
冯伊妹诡秘地仰脸望着她,愧疚地一笑。
“那…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人,永远不结婚,却永远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胡双十轻轻地揉着她的长发。
冯伊妹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说:“傻瓜,正因为我特别喜欢你,才不忍心霸占你一辈子的。我要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男人,不应该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姐姐我不缺情人,你应该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还有另外一个女人需要你。我把晓红交给你了,你要把对我的这份心思铺到她的身上,那样我也会感觉到你对我的好处的!”
“可是,我要是离不开你怎么办?”
胡双十没当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确实会有离不开的感觉,这个并不漂亮的女人,身上蕴含的特殊魅力确实让他怦然心动。
“双十,我不会让你真正离开我的。身体的离开不等于就离开了,我们的感觉会交融在一起的,像我这样已经花落了的容颜,你是没啥离不开的。况且,你想要我的时候,我还会是你的!这回你该放心了吧?宝贝儿,我们活在今晚,就好好想想今晚的事情吧,你说呢?”
“伊姐,我会让你快乐的!”
胡双十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一阵长长的热吻之后,冯伊妹推开了他,呢声说:“我上床铺被去!”
说着就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去,体态轻盈地铺好了被子。那一刻她已经不是身价千万的女富婆,完全是一个小鸟依人的象形。
胡双十心神摇荡地凝神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冯伊妹毫不掩饰,毫不扭捏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妩媚地冲他一笑,就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眼神火热地望着他,说:“你不是想我了吗?那倒是来呀!”
胡双十知道今晚很关键,自己要加倍努力,尽情施展男人的功力,把她送到一个最美妙的境界里去。
可是他一边脱衣服却一边有些忧虑:今晚身下的东西好像不配合自己的霸气的心思,竟然感觉不太强烈。或许是自己为家里的事情太焦躁太忧虑了,抑制了这方面的情绪。如果今晚失败了或者不强建怎么办?那样会适得其反,女人得不到满足的状态下是没好心情的。
好在,他为了备战今晚的云雨,已经做了另一首准备。他看看了正喜悦等在被窝里的冯伊妹,说:“伊姐,我要去卫生间,很快会回来的!”
他来到卫生间里,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进口“伟,哥”超剂量地服下了。这是胡双十第一用这个。
他又在卫生间里磨蹭了一会儿,估计再到床上对她做一番前凑,药力就会起作用了。于是他充满信心地回到了二楼的卧室里,很雄赳赳地就脱了精光,一蹿身就上了大床……
第6章最后的快乐
胡双十钻进被窝的时候没有关灯,他和冯伊妹欢情的时候历来如此,冯伊妹也不反对,觉得这也有情趣。冯伊妹的身体温热而光滑细腻,这是一个绝伦的女性体态,单纯就她的体态而言,是个无可挑剔的美女。
胡双十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心思又细腻,他当然懂得怎样抚慰女人。他妻子孙娟就是在他身上得到许多销,魂的快乐,品位过了做女人的神仙快乐,才会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守不住寂寞,饥渴那样的好滋味才被黄老六上手的。
胡双十今晚对冯伊妹更要精雕细琢,发挥自己刚柔并济的功夫,完成自己今夜的特殊使命。胡双十从第一次接触冯伊妹的身体那个时候,就开始用聪明的头脑品读她;这不仅仅表现为他的精力旺盛,付诸男人在那一刻的雄壮,更多原因还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比他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只有把这个女人的身体读懂摸透了,自己的命运才有望改变,自己的复仇计划才能有一天实现。每一次占领这个女人的身体,都是他熟悉摸索的过程,都会更懂得怎样让这个女人进入最好的佳境。
他总会是像小猫吃鱼那样,有头有尾地慢慢品味。先是十分钟长吻,搂住她的粉颈用嘴唇把她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舌尖探讨她的嘴里和她的舌滑溜溜地嬉戏着,这个时候,他的胸脯也会有节奏地挤压着她胸前的两处高地,不露神色地先行点拨一番。等冯伊妹的眼睛睁开的时候,这个环节就结束了。他的温唇迅速下滑,从她的脖颈滑到其中的一处高地上,双唇叼住那颗圆圆的果实,舌尖在那圆润上面旋转着;而其中的一只手,占领旁边的另一个的高地,掌心揉着,指间夹着,把这处高地也开发得有声有色;一边是舌,吻,一边是手摸,千百只蚂蚁会在冯伊妹的身体里酥酥痒痒地爬行着,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动着,喉咙里开始含混着一种声音;与此同时,胡双十的另一只手也在暗度陈仓,偷偷地摸索到她的双腿之间去了,先是轻轻地揉着芳草之间那个还闭着的唇,然后就用手指轻柔地试探着分开那道浅沟儿,上下摩挲着,直到那里面有湿漉漉的水珠渗出来……
这个时候,冯伊妹会本能地分张开双腿,准备迎接那壮怀激烈的一刻了。
但胡双十还是不急,他还要完成最后一个序曲,那也是最能画龙点睛的微妙一笔。他的一只手和一张嘴都从她胸前的高地上撤下来,迅速将头埋进她的花开草润的峡谷里去,发挥着唇舌的功能,把她体内那汪特殊的泉水彻底引出来,只一分钟,那个沟谷里已经是溪水潺潺了…
此刻冯伊妹嘴里的会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哦~来呀!”
这一声才是对胡双十发起的冲锋号角,他猛然挺起身,单手擎着那个早已经巨硕无比的利器,对准了那个鸟语花香的去处。
可今晚他握住自己的利器的时候,有些担忧和吃惊:或许猛药吃多了的缘故,这家伙比以往都要大出一号儿,鼓,胀得就要爆炸,大有无坚不摧的威猛,似乎连石头缝都可以穿过去。他在担心冯伊妹的那个沟沟里能不能容纳下这个巨物。
但他用手试探着那个湿滑水润一片汪洋的那个地方,顿觉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女人在这个时候是容量无穷的,一个棒槌放进去都不嫌拥挤呢。
他还是没有鲁莽,先试探着顶进去半截,感觉不会有太大的伤害,才一挺腰凶猛地抵达了府邸。
冯伊妹真的感觉但那个进来的东西今晚与以往不同的霸气,诸天驻地地把里面的空间一点空隙也不留地塞满了,满的让她身体都在发,胀,虽然里面已经完全好了,但这巨物的顶撞还是让她忍不住一声轻叫。“嗯~~啊~?宝贝,好大呀!”
前奏很缠绵,主题很霸道,只几十个进出的回合,他就把她毫不费力地送上了云端。仅这一次云雨,冯伊妹就感受到了十余次的高,澎迭起……
完事之后,冯伊妹依旧抱着他的身体,心满意足地亲吻着,抚摸着,沉浸在无限的魂飞回味了……
趁着冯伊妹这样的情,澎还没有退去,胡双十开始婉转地说起了他的大事儿了。“伊姐,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这样的快乐了!”
冯伊妹猛然把迷离着的眼睛睁大了,惊讶地问:“宝贝儿,你这话啥意思?你最后决定要和晓红结婚了?就不要我了吗?”
“不是那样的,伊姐。是我家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我必须要回家乡去了!”
胡双十说着竟然声音有些哽咽了。然后他就从她的身体上滑落下来,一脸凄然地仰在她的身边。
冯伊妹动了一下绵软的身体,带着刚才无限的舒爽回味,侧过身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体上,安慰说:“双十,你说说,到底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不要急,不要怕,有伊姐为你遮着呢!”
第7章不许你胡来
胡双十把家里发生的两件大事都详细地和她说了,尤其说道自己的两个妹妹的失踪,他已经泪流满面,说:“伊姐,我们现在已经被黄家六虎给迫害得家破人亡了,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我要回去了结着些事,我要和黄家六虎同归于尽!要不然我也不是个男人了!”
胡双十说着就忽地坐起身。
冯伊妹急忙坐起来,握着他的手说:“我不许你胡来,你那样鲁莽是毫无意义的,你知道吗?黄家六虎作恶多端,公安机关会把他们绳之以法的,不是你个人报仇就解决问题的。这件事你不要着急,我会替你出头去办的!”
胡双十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伊姐,你真的能为我报仇雪恨?”
“不是报仇雪恨,是惩治犯罪,他们罪大恶极早就应该铲除了。你放心,我会为你伸张正义的!”
“可是,伊姐,现在报仇都不是太急的事情了,是我两个妹妹失踪的事情太让我肝胆欲裂了,我就算是找遍了千山万水,我也要把我妹妹找回来的。她们都是受到我的牵连才遭到这样的厄运的,我对不起她们。如果我两个妹妹有了一差二错,我母亲也是活不了的,我更加罪孽深重了!”
冯伊妹用被子裹着光滑的身体,沉思了一会,问:“你是说,你妹妹的失踪也是黄家那些人所为?是他们把你两个妹妹给弄走了?”
胡双十肯定地说:“这是毫无疑问的,不是他们会是谁呢?我两个妹妹现在死活都不知道呢!如果是被拐走了还有生还的希望,要是被他们给害了,那就彻底没希望了。伊姐,我一定要回去,找我的妹妹们……我对不起你了!这边的事情我也只有放弃了!”
冯伊妹仔细而认真地凝神想了很久,说:“你不要着急,就算你回去了,也还是找不到你妹妹的。找你妹妹的事情,还是公安局有办法……这样吧,明天我就去见我爸爸,这次我是死活要求他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妹妹,第二件事是惩治黄家恶霸。这两件事情我都会求我爸爸督促下面去办的。至于你弟弟伤人的那桩案子,还不是很难办的,这个我自己就可以找人解决。但无罪释放是不可能的,我力争做到少判刑几年!”
冯伊妹说道这里,有些责怪地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啥不早说呢?”
胡双十低垂着目光,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我弟媳妇来省城找到我,告诉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
“你今晚回来就是和我说这件事情的,可你为啥现在才说,你见到我就该说的,那样我可以连夜就去见我爸爸,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也只有明天了!”
“伊姐,我是这样想的:我决意要回去找妹妹了,今晚说不定就是你我最后的夜晚,我要让你最后享受一次我给你带来的快乐,那样也不枉你心疼我一回呀,如果我先把事情说了,那我们今晚还会有心思这样快乐了吗?”
冯伊妹很感动,把他搂在怀里,说:“宝贝儿,你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在为我着想,真难为你了。你可真傻啊。你家里的事情比什么都重要啊。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情,你还怕我不帮你吗?再者说了,哪有那么悲惨啊?咋就是我们最后一夜了呢?你放心吧,这些事情都交给我了,你还在这里做你该做的事情,其他不用你管了。”
胡双十恳求地看着她,说:“伊姐,就算这些你都会替我办了,可我不回去还是不行的呀。其实,我妹妹失踪这个事情,我家里已经向本地公安局报案了,公安局也不是没有查办,可就是没有线索,也没有证据,就一直悬着呢!有些事情,也只有我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我知道该从那些人身上找到线索啊。还有,查办黄家六虎的事情,只要我回去才会让我家里人更准确更有效地提供他们犯罪的证据。伊姐,有些事情是需要特殊的途径去找突破口的,官方没有证据也没法随便抓人啊!所以我必须要回去的!”
胡双十说道这里,又给给她安慰说,“伊姐,你放心,我不会回去呆很久的。这边公司的事情我绝不会放弃的。我就算回去,也要事先安排好这边的事情,好在公司的运作现在正是淡季,没有太难应付的事情,我要先把郑晓红培训好,让她在这段时间料理公司的事情,伊姐你这段时间也要费心帮助她,一定会很稳妥地应付到我回来的。我保正,不超过一个月就会回来的,无论我家里的事情那有没有头绪,我都会回来的!”
冯伊妹沉思良久,说:“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回去,到了一个月你无论如何要回来的。那些事情都由我来解决,你明白吗?”
胡双十点着头,说:“我不会辜负伊姐的对我的一片期望的,我争取早回来!”
第8章昨夜累够呛
这是个特殊意义的夜晚。胡双十完成了他该完成的两项使命:第一项,冯伊妹答应他所有的要求,寻找妹妹,解救二田,惩治黄家六虎;第二项,他使尽了全身的解数,借助猛药的威力,把冯伊妹无数次送上了快乐无边的云端,让这个女人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销,魂之夜。
这一夜冯伊妹筋酥,骨软,这一夜胡双十精疲力竭。这个早晨已经来临。金色的阳光穿过半月山巍峨而美丽的阴影,在五龙湖的明镜一般广阔的湖面上炫耀了一番,又悄悄地从别墅的百叶窗溜进来,透过那橘红色的窗帘朦胧地撒到经历了一夜翻云覆雨的大床上。
火红的被子里,胡双十和冯伊妹满足而疲惫的身躯还光滑地相拥在一起。冯伊妹玉白的臂膀蛇一般缠绕着胡双十的身体,嘴里柔声安慰说:“宝贝儿,你不要这样忧伤,你家里的事情,我会替你圆满解决的,你妹妹会找到的,你弟弟也不会判重刑的,那些黄家恶虎作恶的日子也就要结束了,你家里人就要平安了!但宝贝,你一定要回来啊,没有你我的生活和事业都会失衡的,我说过了……我需要你!”
胡双十也抚摸着她玉滑入水的肌肤,说:“伊姐,我也离不开你呀,离开你,我的一切都会倾斜垮掉的。你给我一个月的回家时间,我一天也不会超过的。我把家乡那些该办的事情都办完了,我立刻就会回来的!”
冯伊妹有些担心地看着他,说:“双十,你回家帮助警方搜集证据,寻找线索都可以,但你千万不要凭一时冲动做出鲁莽的事情来,你不要忘记你是怎么进监狱的,你现在还是一个服刑犯人的身份呢,如果你再弄出犯罪的事情来,我也救不了你了!”
胡双十满口应承,说:“伊姐,我会听你的话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你,我不会再冲动地做出傻事来的。伊姐,我向你保证。”
尽管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报仇是别无选择的,我们胡家女人遭受的一切耻辱,他们黄家女人都要加倍地还回来!
不觉间,两个人的腿又在被窝里交叉盘踞在一起。冯伊妹又问:“你不会最近就走吧?”
“当然不会了,我不安排好公司的事情,我不会动身的。我估计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后才能动身吧!”
胡双十凝着眼神思索着说。
冯伊妹轻轻地摸着他健壮的胸脯。“看来,这还不是你回去之前我们最后的一次啊?”
“那当然了,在我动身之前,如果伊姐需要,我会每夜都来陪着你的!”
“你想那样,我还不答应呢,我还怕把你给累坏了呢!我问你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在你临走之前,我还有交代你很多事情,比如说,你怎样配合警方的调查?在那里你有困难和谁联系?这些我都要给你安排好!走之前再说吧!”
尽管两个人的身体舍不得分开,但眼看着太阳升起很高,还是要起床了。两个人都从被窝里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吃早饭的时候,郑晓红和刘萋萋还是像以往那样坐在胡双十的左右,冯伊妹坐在他的对面。每当这个时候,胡双十都犹如置身芬芳的桃花丛里,即欣喜躁动又稍微忐忑不安。尤其是那个女孩刘萋萋,总是毫不忌讳地对他表示亲近,这样的情形时常让他尴尬和不安,一方面担心郑晓红不自在,另一方面唯恐冯伊妹有啥想法。今天在他下楼以后,刘萋萋还偷偷问过他,我妈妈答应帮你了吗?胡双十点了点头,说:“答应了!”
这倒让刘萋萋有点失落的感觉呢。
没当置身在美女丛中的时候,他总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但他多半是把目光送给对面的冯伊妹。
早饭以后,冯伊妹决定今天去见她的父亲——省公安厅的冯厅长。但她要顺便开车把萋萋送到学校里去。
冯伊妹和刘萋萋都上车走了,胡双十和郑晓红也要去公司上班。胡双十主动挽着郑晓红的胳膊出了别墅的楼门。
郑晓红见胡双十一边开车一边打哈欠,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关心又捎带些酸溜溜的语调问道:“看来,你昨晚累够呛啊?”
第9章没白忙活
胡双十有些尴尬却是一语双关地说:“男人活着都很累。白天黑天都在累着,没办法啊!”
郑晓红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男人晚上的那种累,是一种很累却快乐的事情吧?要不然咋会乐此不疲呢?看你的样子,昨晚好像一夜没睡似地?”
胡双十回避着她这个敏感的话题的锋芒,婉转说:“伊姐伊姐答应帮助我了,我们家的苦难就要有出头之日了,我相信只要伊姐帮忙,我的妹妹也会找到的!”
“看来你昨晚没白忙活,也没白挨累啊,看来伊姐可以为你赴汤蹈火了!”
郑晓红难免还在醋意着,但她马上转语气,说,“只要你的家里的事情有了眉目就好…不管咋样,我都会支持你的!”
胡双十又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柔手,说:“谢谢你,你这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好女孩子。我会把你的这份情意牢牢记在心里的。”
“光记在心里有啥用?你要用行动来证明的啊!”
郑晓红紧握着他的手。
“如果老天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会做到的……晓红,我真的很喜欢你。但你要给我时间啊!”
“我没有逼你做什么啊,这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郑晓红眼神有些澎润,但她马上转了话题,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乡啊?伊姐已经同意你回去了吧?”
“是啊,伊姐虽然不愿意让我离开这里,可她还是没有阻止我回去,因为我不回去,那里的一切就没法彻底了结,所以她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去处理家里的事情。”
说着,他又握紧郑晓红的手,说,“至于我什么时候能动身回家,这还要决定你啊!”
郑晓红很吃惊,看着他。“为什么决定于我呢?我又没阻拦你回家办大事儿?”
“只有你能把公司的事情拿得起放得下的时候,我才能放心地回去。所以,你是决定我什么时候回去的关键啊。我正要问你呢!”
郑晓红惊喜地望着他。“你真的放心把公司交给我?你相信我会管理好?”
“我放心,我也相信,因为你是伊姐的妹妹,也是我最亲近的人,只有交给你才是最合适的啊!”
胡双十用信任和鼓励的目光望着她。
“我当然有信心为你做好这一切的,可是这需要你手把手地教会我啊,你只有多花费时间来培训我,才能尽快地熟悉那些事情!”
郑晓红即激动又担心。
“嗯,我当然要培训你啊,从今天开始,我就把主要精力放到你的身上,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把这一摊担当起来,好在现在是公司的淡季,一些事情比较容易应付,而且我还会给你配备熟悉管理业务的一个得力助手,我相信你会应付的,再者说了,你有困难的时候,伊姐也会帮助你解决的。就一个月的时间,你一定可以胜任的!”
“哥哥,我一定会用心去学的,我不笨,我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那些要领的,我知道你已经归心似箭了。我能为你做好这件事情,也是我对你的一种报答……我保证,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不要说报答不报答的话了,今后我还要欠着你的呢……”
胡双十无限感激地看着她,更紧地握着她的柔手。
从今天上班开始,胡双十就把总经理的位置虚拟地让给了郑晓红,让她开始着手处理公司的一切事情,当然他是在旁边做她的助手。郑晓红是个十分聪明能干又有文化的女孩子,做起事情来得心应手,更对胡双十的教授心领神会,没几天的时间,她就基本上能独立做这个总经理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上午,胡双十正和郑晓红在办公室里研究公司的一些事情,接待室的女秘书进来向胡双十回报说:“总经理,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他说是你的一个朋友,叫魏山林的!”
魏山林?胡双十顿时一阵惊喜。魏山林是胡双十在劳改队里的一个患难兄弟,他是刘英明手下的一个得力干将,自己离开劳改队的时候,他们还在里面服刑,从自己开公司以后,就很少再得到他们的消息了,难道魏山林也出来了?
胡双十急忙吩咐那个女秘书,说:“快点把他请到我的办公室里来,我要见他!”
很快,那个女秘书就把一个身材魁梧,目光炯炯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领进来。黄双十急忙从办公桌走出去,激动迎上去……
第10章艳福不浅
魏山林,也是一个血性汉子,曾经是本市小有名气的人,某年长春市的散打冠军;但英雄总在气短,貌美如花的妻子和一个官员通奸,被抓在当场,他一气之下动了刀,但那个官员没杀死,自己却锒铛入狱。在狱中投奔了很有来头的刘英明门下。魏山林不仅仅是和胡双十脾气相投,又有同命相连的遭遇,两个人的交情还是从那次监狱里的血腥争斗开始的。那个时候眼看着几十根木棍就要落到刘英明和魏山林的身上,胡双十挺身而出,用血肉之躯的手臂,挡住了那些棍棒。从此,胡双十和刘英明,魏山林就成了患难的兄弟。
此刻,胡双十张着双臂迎过去,魏山林也激动地迎过来,两个狱中的患难朋友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之后,胡双十就把他拉坐到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情绪激动地问道:“兄弟,什么时候出来的?咋也不通知我一声呢?不够朋友!”
魏山林指着自己的一身劳改服装,说:“这不今天才出来,连衣服都没换呢就来见你了吗。我本来是想通知你一声的,可英明哥他不让,说要给你个惊喜!”
“英明哥?他也出来了?”
胡双十惊喜地问。这个时候,郑晓红端上茶来,放到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嗨,他当然是先出去了,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快就出来了?明哥他半个月之前就被他叔叔给捞出去了。明哥说等我出来后,再一起来看你!”
“那明哥呢?他咋没来呢?”
胡双十有些焦急地问。
魏山林警觉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郑晓红,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胡双十急忙介绍说:“这是我的助理,也是我正处着的女朋友,有啥话不要介意她!”
胡双十这样直言不讳地说郑晓红是他的女朋友,让在旁边站着的郑晓红心里暖流涌动,温情地看着胡双十。但很快又对魏山林笑了笑,说:“我出去给你们买水果吃去!”
之后就知趣地出去了。
魏山林看着郑晓红的婀娜背影,笑着说:“大哥艳福不浅啊,在哪里招来这样一个美人相伴呢?”
胡双十知道他还不知道郑晓红和冯伊妹的关系,也不想点破,就笑了笑说:“我招蜂引蝶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有啥奇怪的。快说说,明哥在哪里吧?”
说着胡双十就递过一支香烟,用用打火机给他点燃了,自己也吸了一支。
魏山林喷了一口烟雾,说:“冯伊妹是明哥原来的嫂子,现在不是了,明哥怕来你公司会和冯伊妹照面,难免尴尬,所以他不便来。明哥在名豪大酒店里中午备好了酒席,让我来接你,我们哥三个聚一聚,叙叙旧。”
胡双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这样不是我太不周了吗?你们刚出来,本应该我备酒席为你们接风洗尘,反倒让你们招待我了,不好意思啊!”
“嗨,大哥,你太多想了,咱们个兄弟,谁招待谁,还有区别吗?你还是安排一下公司的事情,随我去酒店吧!”
一会的功夫,郑晓红拎着水果回来。胡双十却交代她说中午会会朋友,务必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郑晓红也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
名豪大酒店的一个雅间里,三个狱中患难的朋友心情激荡地边喝边谈。
刘英明还是那样深沉老练,他对胡双十的一切情况都了如指掌,根本无需多问什么,只是忘不了调侃说:“兄弟,我没看错你,你还真是个男人啊。竟然把我那个前任嫂子弄得服服帖帖的,可不可以教授些泡女人的秘诀啊?”
胡双十坦荡地一笑:“大哥是行走花丛之人,这些秘诀啊,我要像你请教呢!我是没什么秘诀啊,就算我有福气吧?也感谢你大哥没有珍惜这样一个女人,才让我有机会接近啊!”
刘英明很认真地说:“说句实在话,我对女人还不是那样太感兴趣的。女人啊,其实就是身上的衣服,只图个新性,没什么可珍惜的。有个老婆能为自己生孩子就可以了!但我也说句实在话,我对冯伊妹的看法还是不错的,她是个性情中的女人。但她不适合我大哥那样的男人而已!冯伊妹对你真是把心都交了,把你捞出了监狱,又投资给你开公司,看来她还是真的要把后半生依靠在你的身上了!”
“大哥,这一点你算是看错了。冯伊妹她不会嫁给我的!”
胡双十喝了一口酒,很严肃地说。
“这个,我也相信也不太相信。女人心,海底针,谁也不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尤其像她那样内向的女人,不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她不会最后摊牌的!”
刘英明一脸深沉地说。
胡双十心里一阵惊疑和忐忑,试探着问:“大哥,你是说,冯伊妹将来会嫁给我?”
第11章桃花源
刘英明诡秘地一笑:“冯伊妹最终能不能在形式上嫁给你,我不敢确定,但她的心已经嫁给你了。就算她的身体没有嫁给你,她也会把她的贴身丫鬟嫁给你的,那个郑晓红你没有理由不要吧?兄弟,你的桃花运不会终结的,那个五龙湖的别墅就是你老兄的桃花源啊!哈哈哈!”
胡双十也哈哈笑了,说:“大哥真是抬举小弟啊?不要忘了,兄弟虽然人在这里,可身份还在劳改队的花名册里呢!可你们哥两个已经恢复自由体了!”
“哈哈,那你急啥?你总经理的光环早已经把那一切照耀得无影无踪了,兄弟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来,为了你的前程,我们在干一杯!”
说着他又举起了杯,然后自己把半杯酒饮下。
胡双十和魏山林也都有跟着喝尽了杯中酒。半天没说话的魏山林问道:“大哥所说的郑晓红是谁啊?”
他说完看着胡双十,又看着刘英明。
刘英明用手拨着旋转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看着魏山林说:“你今天去双十的公司,没看见一个在他身边当助理的美女吗?那个就是郑晓红啊!”
魏山林恍然大悟般地一拍脑袋,“哈哈,那个女孩子可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呢,难道是冯伊妹的人?”
胡双十惊愕不已地看着刘英明,唏嘘说道:“大哥,你不会是个神仙吧?你刚刚从劳改队里出来,我的一切就都在你的视野里?大哥,你太可怕了!”
“双十,不要想的那么恐怖啊。你是我的兄弟,你的事情我当然要关心了,我在劳改队里就说过,在这个地方不仅仅冯伊妹在关心你!另外来说,冯伊妹和他们冯家,历来是我要研究的对象,我当然要关注了!”
关于冯刘两家的那些恩怨,胡双十当然了解一些,但他不想参与只言片语,只避重就轻地应答他前面的话,说:“我时刻记得大哥在劳改队里和我说的那些掏心肺腑的话呢!我结识你这样的朋友,一生足矣了!”
这酒喝得很尽兴。胡双十又问起刘英明今后的打算来。
刘英明喝了一口酒,神采飞扬地说:“五龙湖南面那个开发区东南角让我给买下了,我也要像冯伊妹那样,建造一个旅游度假村,餐饮,旅游,度假,洗浴,按摩,娱乐,样样俱全,我就要着手去开发了。双十,如果有朝一日,你不想在冯伊妹那里干了,就来我这里干吧,她能给你的我一样会给你,就是那一样我无法给你,但我会让你身边美女如云的!呵呵!”
这是让胡双十很为难的话题,他沉思了良久,开始借着这个话题说自己的事情了。他眉头顿时皱成一个疙瘩,满脸阴云地说:“大哥,我还哪里有那雄心壮志了?连伊姐这里的事情,我都不得不放弃了,现在我已经焦头烂额了!”
刘英明和魏山林都狠吃惊地看着他,刘英明急忙问:“这话是怎么说呢?为啥这样丧气呢?”
“是我家里又发生了天大的灾难!”
胡双十猛烈地喝了一口酒。
刘英明和魏山林都关切地看着他,不约而同地问:“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胡双十把家里发生的事情都详细说了,然后狠狠地喝酒。
刘英明忽地站起身,问:“需要我帮助你吗?”
胡双十感激地看着他,说:“给我弟弟打官司减刑,寻找我的两个妹妹,把黄家六虎治罪逮捕,这些事情伊姐都会帮忙去办的。但我自己还是要以我自己的方式报仇雪恨的,我要以牙还牙地去向黄家讨还血债,所以,我在黑道上需要大哥的帮助啊!”
刘英明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嗯,那些白道上的事情,冯伊妹去求她父亲,是最好不过了,他们办起来要比我替你办好一百倍。那黑道上,你需要我怎样帮你呢?尽管说话,要人要枪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哥,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想把山林兄弟带回去帮助我,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答应呢?”
胡双十说着也在看着魏山林。
还没等刘英明说话,魏山林先站起身,说道:“哥哥有难,我当然要去帮忙了。我愿意赴汤蹈火!”
刘英明也是毫不犹豫地说:“双十,这还算回事吗?都是自家兄弟,他跟你和跟我又有啥区别呢?我不但把山林派给你,还会另外给你两个身手不凡的弟兄。陪你一起回家,你想怎样折腾都可以。”
胡双十抱拳拱手,说:“谢谢大哥,谢谢山林兄弟,我将来一定报答你们的!”
刘英明摆了摆手,说:“不要和我说这客气话,我不爱听。你就说你啥时候动身回家吧?”
胡双十凝神想了一会儿,说:“三五天之后我就要回去了。我恨不能立刻回到家里去,报仇雪恨!”
“那好,临行之前,我在为你壮行!来,我们再干一杯!”
第12章大头与小头
东北一个偏僻的县城,隆冬的一个上午。
一辆高档警用轿车在两辆警车的护送下,缓缓地驶进了泰安县公安局的大门,停在公安局大楼的门前。
三平市公安局长王贵一步态矫健地从轿车上下来,在五六名警察的护卫下向泰安公安局的楼门走去。公安局的门口早已经等候着泰安县公安局的主要领导,都满脸惶恐又毕恭毕敬地迎上去,满脸堆着笑意和顶头上司寒暄握手。然后就簇拥着王局长进了公安局,来到三楼的局长办公室里。
在局长办公室里,王局长只神秘地会见了泰安公安局的正副局长。市局的一把手不是以检查工作的形式突然来到泰安,这表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布置,这让泰安县局的头头们有些忐忑不安。
王局长刚坐稳,看着一个女警察送上来的好茶,都没顾得端起来喝一口,就神态很急地问县局的一把手局长田占山:“我今天来,有两件事要查问,先问第一件,柳河乡狐家屯村那桩两个少女失踪的案子你们进展怎么样了?”
泰安县局的头头们都面面相觑,一时乱了阵脚,田局长看着旁边神色紧张的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崔德,问:“老崔,你和王局汇报一下那个案子的侦破情况……”
崔副局长干咳了两声,一边想着一边说:“王局长,胡大花,胡小花失踪那个案子,我们真的已经尽力了,由于找不到破案的线索,只能悬起来…”
“悬起来?你们说的倒是轻巧,难道这样一个众人瞩目的案子你们也有脸面说悬起来?你们还干不干点事儿?”
王局长显然是发着不知哪里来的火气。
崔副局长鼻尖冒出了细微的汗珠,急忙解释说:“这个案子,我们真的很用心去破了,可是真的一点线索也没有,那两个女孩就像蒸发了一般就没有了!”
王局长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不要和我说那个,要是谁都能找到,那还要我们公安局干嘛?我就不信一点线索也没有?鸟过还有个影子呢!”
崔副局长又进一步解释说:“倒是有两条线索,一个叫黄老二的男人很有嫌疑,是他把胡小花儿带出来失踪的,那个胡大花在失踪前也找过他,可是我们把这个黄老二抓来足足关了一个月,天天审问,可他死活说不知道这两个女孩是怎样失踪的,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有找不出他与这件事有关的证据来,也是没办法的!还有一条线索,就是本城的一家旅店,这两个女孩在失踪前都和黄老二在这家旅店住过宿,可是我们投入大量警力去这个旅店进行调查询问,旅店里没一个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除此之外,我们就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了!”
这时在一边捏着一把汗的县局的田占山局长插嘴问崔副局长:“现在那个黄老二还关在局里吗?”
崔副局长满脸无奈地说:“两天前已经放了,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他与少女失踪有关系,他只是犯了嫖娼少女罪,那只是治安管理处罚条列里的,关些日子天罚点款,就不得不放人了!”
王局长似乎没有兴趣听他们解释,命令般地说:“你们不要强调那些客观理由,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挖地三尺你们也要把那两个女孩找回来!”
崔副局长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嗫嚅着说:“可是……”
“没有可是。我限你们在两个月内侦破此案,这两个女孩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这样了!”
还没等县局的头头们做啥表态,王局长又焦躁地问,第二件事。“我再问你们第二件事:狐家屯里黄家六兄弟,蛮横乡里,欺压良善,无恶不作,这个的流,氓黑恶团伙,你们为啥视而不见?”
面对上司这般霹雳闪电,县局的田占山局长也寸不住了,装作不知道般地扭头去问主管社会治安的副局长,黄有为:“有这样的事情吗?我咋没听说呢?你们接到过群众的反映吗?”
黄副局长论起来还是和狐家屯的黄姓还是远支家族,他不但知道黄家六虎的行为,还一直在袒护着,但此刻他只有推脱责任,解释说:“黄家六兄弟的所作所为,我们也有所耳闻,可是从来没有人来报告他们的违法犯罪行为,没有报案,我们怎么能捕风捉影地去对普通公民行使什么呢?倒是两年前,也是这个胡家小花儿被他哥哥领着来报案,说黄家老六强,奸了小花儿,我们也立案侦破了,那个黄老六也被判了刑啊!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在举报过什么了。”
“可是,听说黄家六兄弟把那个姓胡的人家,欺负的家破人亡都活不了,你们一点不知道?”
王局长又目光犀利地看着他们。
县局的黄副局长愣了一下子神,忙不迭解释说:“那个我们也知道一点,可实际情况是这样:黄家和胡家世世代代都有仇,彼此互相报复的事情哪一辈都有发生。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谁是谁非啊,就说一年前吧,胡双十的媳妇和黄家老六勾搭成,奸,本来通,奸的事情是女方也愿意的,可胡双十忍耐不了,就把人家黄家的两个男人都给割成了太监,之后两家就更加矛盾升级,可胡家女人为了保全自己的安危,还主动去勾引黄家男人,黄家两个兄弟还为了争夺那个失踪的胡小花儿,还火拼弄出人命,黄老五被黄老四打死了,黄老四也进了监狱。后来胡二田的媳妇又勾引黄老三,又被胡二田抓到了,又把黄老三的那玩意给割下了。他们之间就是这样互有伤亡,该抓的也抓了,该判的也判了,事实上损失最大的还是黄家,所以这些事情,不能定性为黄家就是黑恶势力。”
“可是,听说,黄家都私藏枪支,这个你们没有查过吗?”
王局长似乎懒得听他们的解释,只是一个又一个的质问。
县局的黄局长抹了一把汗,说:“上次的打黑除恶的那次行动,我们也主动去胡家屯想摸摸底,可黄家的来头不小啊,刚想调查他们,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就打来电话,告诉我们不要祸及无辜,我们只有草草收兵了!”
王局长更加焦躁,说:“这次就是天王老子也不管用了,你们一定要找到证据,把黄家六虎给端了!限你们两个月的期限!”泰安县公安局的头头们真的有些懵了,不知道这是刮来的哪阵飓风,他们都面色慌张,暗暗彼此交换眼色。
王局长做了最后的通牒:“这两桩案子,你们就算死了也要给我拿出结果来。要是破不了,别说你们的乌纱帽保不住,就连我的这个市局的局长也做不成了!”
泰安县局的头头们都吓得面如土色。田局长唯唯诺诺地问:“王局,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样的来头吗?”
王局长神态严峻,冷笑一声说:“我也不瞒各位了。这两个案子是省厅冯厅长亲自督办的。他亲自给我打电话来,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总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必须破案!”
我的乖乖!泰安县公安局的头头们都吓得差点尿了裤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王局长最后又说:“省厅就要派来一个神秘的人物,来泰安坐镇监督这两个案子,不久就要来了,各位,你们好自为之吧!”
市局的王局长走后,泰安县公安局召开了一会各科室的紧急会议,专门研究侦破这两桩案件的方案。研究后作出两项决定:第一,把黄老二再抓回来,还是要在他身上找到那两个女孩失踪的突破口;第二件,派出警力去狐家屯走访调查,一来是寻找两个女孩失踪的线索,二来收集黄家兄弟作恶犯罪的证据。
就在这个会议结束后,县公安局的副局长黄有为急匆匆地回到家里,派自己的一个亲信开车迅速赶往狐家屯,给黄家通风报信……
第13章通风报信
上午,在村政府的小会议室里,村主任黄老大接待了一位来自县城的神秘客人。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后,黄老大就离开村政府,连家也没回,就急匆匆地拐进了黄老二的家里。
黄老二两天前才从县城的看守所里被释放回来,这几天就憋气窝火地闷在家里。此刻他正躺在热炕头上休养着在看守所里被劳损的身体和神经,半睡半醒间,他似乎听到老婆马翠华和黄老大说话的声音。他睁开眼,果真见黄老大已经坐在了炕沿边,正接受马翠花的点烟。
黄老二急忙从炕上爬起来。他知道大哥从来不闲窜门子,他一来必定会有重要的事情。
黄老大确实是一脸急躁,对黄老二说:“今天我接到县城里送来的消息,公安局又要来抓你了,你赶紧收拾收拾躲出去,躲得远远的!”
黄老二顿时大惊失色,问:“为啥刚把我放回来……又要抓我?给你送信的人有没有透露原因?”
“当然还是为了大花儿小花儿失踪的事情,据说,省厅的领导对这个案子很重视,给县局下达了限期破案的死命令,你是这两个女孩失踪案的唯一嫌疑人,他们还是要在你身上找到线索的!”
“可是,他们该问的已经都问了,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黄老二几乎是带着哭腔说。
黄老大皱着眉头仔细审视着黄老二,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马翠华,低声问:“老二,现在家里没外人,我再我你一句:胡家那两个女孩的失踪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要和我说实话!”
黄老二顿足捶胸地说:“大哥,我怎么能隐瞒你呢?那两个女孩子失踪的事情,真的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怎样失踪的。如果说与我有关系的话,那也只能追究我把小花儿领到县城里去的这个责任,究竟她是怎样丢的,我真的一无所知啊!”
马翠华在一边听得心惊胆战,有些魂飞魄散的感觉,她心里暗暗祈祷:老天保佑我,让这个案子永远成为秘密吧,保佑胡家的两个女孩子永远不会再回到狐家屯……
老大和黄老二都在沉思着,谁也没注意旁边马翠华异常慌乱紧张的神情。因为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拐走胡家两个女孩子的元凶,就是身边这个看似胆小如鼠的女人。
黄老大似乎相信黄老二的话,也确信胡家女孩子失踪不是他所为,就猜测着说:“看来,这件事情还应该是老六干的!”
黄老二也赞同地说:“我分析也是老六干的,他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他最近消失了,表面上是在逃罪,可暗地里多半就是在酝酿这件事情呢!”
黄老大很焦急,对黄老二说:“不管是谁干的,公安局眼下只能怀疑你,说不定已经开始了抓你的行动了,你要马上离开家,躲出去!”
“可……不是我干的,我干嘛还要躲出去,越躲不是越有鬼吗?还不如让他们弄清楚好,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黄老二显然是不愿意逃走。
黄老大阴冷地一笑:“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透信的人说,这次上面可是要动真格的了,这个案子必须破。如果县局真的破不了这个案子,他们也会找个替罪羊代替真凶的,这个替罪羊很可能就是你。到那时,你冤枉都得挺着了,他们会对你用刑,屈打成招的。另外,这次上面不仅仅是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好像还要对我们下手了。如果你被抓进去,就算胡家女孩失踪的事情,你可以澄清,可局里还会借题发挥追查你其他的事情的,由此我想,你这次进去就很难再出来了!”
黄老二吓出一身冷汗,面色惨白地说:“这么说,我还必须逃走了?”
“必须的,现在就走,一刻也不能耽误!”
黄老大命令般地说。
马翠华手忙脚乱地帮着黄老二做着出逃的准备。黄老大在一边开始交代马翠华怎样对警察说黄老二不在家的理由。马翠花点着头,心里记下了。
没多久,黄老二就悄悄地溜出了胡家屯。马翠华在门口张望了很久,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别提多恐慌了,有了末日来临般的可怕。
也就在这天晚上,一辆警察呼啸着驶进胡家屯,停在黄老二家的门口,四五名刑警从车上下来,迅速进了黄老二家的院子。
刑警队的人扑了个空,根本没见到黄老二的踪影。马翠华是这样解释的:黄老二昨天就走了,也没说去哪里,直到今天也没回来。
刑警们立刻把注意力凝聚在马翠华和她十五岁女儿黄蕾身上……
第14章从孙娟身上下手
最近,狐家屯发生一件怪事:一项骄横跋扈的的村主任黄老大,突然间变得一团和气了,见到村民时总是带着笑脸;而且最近他不知为啥,开始关心起一些村民的“疾苦”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去走访一些人家。每到一户他都要给这户人家一个信封,里面除了一叠钱外还有一颗手枪子弹。
这户人家当场就惊愕不已,一脸惊恐地看着狐家屯的这个至高无上的皇帝。黄老大脸先是笑脸,说:“我知道你们生活有困难,这是村里给的救济款,以后有啥困难尽管说话,还会帮助解决的。”
但之后马上笑脸里又露出可怕的杀气,警告说:“最近公安局可能来调查一些事情,你们不要乱说话,如果你们敢把一些事情说出去,那你们家就会出人命的,你看到这颗子弹了吧?它会不讲情面的!”
那户人家当时就一身冷汗,连说话都结巴了,连连说:“主任,你尽管放心,我们只说你对我们的好处,不记得有啥坏处啊,不会乱说的!”
黄老大走访给钱的这些人家,都是黄家六虎曾经迫害过的人家。每户人家都背着黄家的血债和花债。比如说,某某人家的闺女被黄老六给~奸了;某某人家的媳妇被黄老五给霸占了;某某人家的男人被黄老四给打断了腿;某某人家的房屋被黄老三给硬推倒了,自己盖了牛舍;某某人家的老人被黄老二的高利贷给逼的上吊死了;某某人家的男人告村政府的状,被黄老大派人给捆上扔到荒郊野外被活活冻死……
这些被黄老大安抚的人家多半是胡姓人家,这些胡家人虽然和黄家有祖祖辈辈的仇恨,但为了能在狐家屯活下去,也只得忍着肚子疼,不敢得罪黄家人,黄家六虎的话不是说着玩儿的,他们心狠手辣,说到做到,谁也不想为了祖辈的仇恨而不顾身家性命的。
黄老大自信这些人家都可以软硬兼施地封住嘴,唯独胡双十家不能用这种手段,用也白用,就像刀兵相见的两个的敌对双方,唯有你死我活的结果。
但胡双十家似乎也没有多大的证据可以威胁他们。那年黄老六~奸了小花儿,黄老六也被判了刑,已经扯平了。黄老六虽然霸占了胡双十的媳妇孙娟,但那也不算霸占,是孙娟愿意的,而且胡双十也把老五老六的玩意给割下了,他犯罪在先。黄老二奸,污梁银凤的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儿,那可以说成是梁银凤自愿用身体还债的,没有多大个罪。还有,自己逼迫梁银凤嫁给大老齐的那件事,也不算啥犯法的事情,梁银凤是主动和大老齐去乡里领了结婚证的,那是合法的明媒正娶,至于说大老齐对梁银凤的性虐待,顶多是家庭爆力而已。再者说,就算大老齐被抓起来,也不会牵扯到黄家啥事的。
最让他担忧的是那件事儿: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行为,这个很主要。但眼下也构不成多大威胁,因为胡家的两个女孩子已经失踪了,没有人指证轮,奸的事情,唯有李二芸可以指证,但她一个女人力量是有限的,而且通过她主动勾引黄老三的事实,可以说成是李二芸心甘情愿和黄家兄弟们发生那样的关系。
眼下,让黄老大最最担心的事情是胡家两个女孩失踪的事情,会不会和黄家有关呢?他也在云里雾里地迷惘着。
他从北京旅游回来,胡家屯却发生了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胡家两个女孩都离奇失踪了。这件大事也让他昏天黑地的。尤其是大花儿的失踪,简直让他难以忍受。因为他的魂已经被那个胡家女孩给勾走了,无论他在哪里睡觉,他都会想起大花儿那仙女一般的摸样;也无论他在哪个女人身体上快活着,都找不到大花儿给他带来的那种独一无二的销,魂感觉。
大花儿失踪了,黄老大几乎都要发疯。他首先想到是黄老二干的,但经过仔细询问,黄老二还没做这件事儿,之后他就认定这件事一定是黄老六所为。他最迫切的愿望是找到黄老六问个究竟,说不定可以把大花儿顺藤摸瓜地找回来。
可黄老六也失踪了。虽然据说黄老六并没有跑得太远,可他是一直躲着黄老大的,无论黄老大怎样想方设法,也没有见到黄老六的身影。
如果说之前黄老大想找到黄老六,是为了把大花找回来,那么几天前接到县公安局的本家兄弟传来的密报后,他被胡家女孩迷得昏昏欲醉的思绪猛然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和另外几个兄弟是中了胡家女人们的“美人计”老五的死,老四的入狱,都是胡家女孩的美人计在发挥威力。
面临着黄家生死存亡的大问题,黄老大真切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能在分崩离析了,黄家剩下的哥几个要像以前那样团结起来,那样黄家的灾难才有可能避免。
眼下最迫切的事情还是要找到黄老六,已经不是为了找大花儿才找黄老六的,而是要彻底印证大花儿小花儿的失踪,是不是他所为?如果是,这件事才是黄家被摧毁的隐患,如果这件事揪出来,那事情可就严重了……胡家两个女孩一旦被找到,老六一旦被抓,那黄家的一切事情都要被揭底儿的…
黄老大苦思冥想之后,还是觉得应该从孙娟身上找到老六的行踪。这天晚上,他刚刚安抚了一家胡姓人家,回来的时候他决定再去找孙娟。
由于黄老六外逃,商店和赌场几乎都停业,原先替他管理商店和赌场的两个女孩子也都回家了,硕大的院子和房舍里,只有孙娟一个人住着。黄老大估计晚上孙娟会早早地锁上院门。但他来到近前的时候,试探着一推,竟然推开了远门。他正要往里进的时候,却听见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就是向院外走来的。
黄老大潜意识地躲到了商店和院墙衔接的一个角落里。随着一阵高跟鞋的节奏声,从院子里推门走出一个女人来……
第15章弄孙娟
朦胧中,这个女人的身影很曼妙,好像是黄老五的媳妇姚小丽。果然那个女人走到黄老五的门前时,推门进了院子。
姚小丽来孙娟家里干啥?但他马上又不奇怪了:两个同命相怜的女人,一个守死寡,一个守活寡,都有不进的寂寞,都有相同的苦楚。一想到这个寂寞又美丽的女人,黄老大的心间竟然泛起一丝涟漪来,或许那是莫名的冲动。
姚小丽进了自家的院子后,黄老大一闪身出来,左右看了看,便推开老五家的院门,可刚迈进一条腿,正好和一个女人的身体撞了个满怀,那个女人胸前的饱满柔柔地弹了他一下。
那个女人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叫道:“谁?”
黄老大听出是孙娟的声音,急忙说:“是我,你大哥!”
孙娟虽然辨认出是黄老大,还是惊魂未定地揉着被撞疼的奶子,说:“大哥,你咋像个鬼似地呢?来了也不叫一声!”
“你院门没有插我用得着叫吗?”
黄老大听孙娟和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太庄重,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很舒坦。又问道,“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姚小丽?”
“嗯哪,是她呀,她经常来我家坐坐!”
孙娟回答着,又问,“大哥,晚上来我家一定有事吧?”
“当然有事了。屋里说去!”
黄老大也不用让,就自己前头向院子里走去。
孙娟跟在后面也没在问什么。
虽然是严冬的天气,可孙娟的屋子力里却是暖暖的,看样子没少烧柴火。进到这样只有一个女人住的卧房里,黄老大天生兽性的血液难免泛滥着什么,他似乎嗅到了女人独特的气息。他不客气地坐到炕头的炕沿边,毫不忌讳地打量着体态~,野,面庞娇媚的孙娟。孙娟下身是一条紧身紫花棉裤,上身只穿着一件橘黄色的厚毛衣,胸前鼓鼓的似乎能把毛衣撑破,黄老大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就定格在那高高的轮廓上。
孙娟见黄老大那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惶恐而羞涩,不觉红着脸,说:“大哥,你看啥呢?”
黄老大放,荡地一笑,说:“没看啥,我觉得你好像比以前胖了呢!”
说着,眼神还是在那个地方粘着。
孙娟有些不自然地说:“你可别瞎说了,我都觉得自己瘦了呢!”
“嗯,倒是有一个地方胖了!”
黄老大忍不住开始对这个兄弟媳妇挑弄一番。
孙娟装作没听懂,转移话题问:“大哥,你不是说找我有事吗?你说说吧。”
眼睛审视着黄老大的脸。
黄老大眯着眼睛盯着孙娟的眼睛,突然袭击地问:“老六这两天是不是又回来了?”
孙娟惶恐慌乱了眼神,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没…有啊,他怎么会回来呢?他躲藏还来不及呢!”
黄老大察言观色,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又追问道:“真的没回来?”
“没有……真的没有!”
孙娟的声音似乎有些颤音儿。
“那你告诉我,他究竟躲在哪里?他是不是有时候就回来?”
黄老大又问。
孙娟蠕动着狐媚的眼睛,说:“大哥,我不都和你说过吗,我真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也从来没回来过啊!”
孙娟为了躲避他逼人的目光,转身也坐到炕沿上,只和他一尺的距离。
黄老大又侧过头去盯着她好一会儿,出其不意地问:“妹子,难道你真的想守一辈子寡?你忍得住?”
孙娟斜眼溜着他,有些尴尬地说:“难道…他回来我就不守寡了?他……已经不是男人了……整天在家,也照样守寡啊!”
“妹子,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呢,我是说,你真的不想离开这里?你和胡双十还没离婚呢,也没和老六也没登记结婚呢,你何必这样守着?”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侧脸看着她。
孙娟不知道黄老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不敢轻易回答,低头沉默着。
黄老大不失时机地又说:“我知道你时刻都想离开这里,就是害怕老六报复你家里,所以不敢。如果老六被抓起来,进了监狱,那样你不就没后顾之忧了吗,想走就走啊!”
孙娟眼神游移着,问:“大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意思啊?难道我还希望他进监狱吗?”
“嘿嘿,你当然希望了,只是不敢出卖他而已。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寻找老六,其实就是为了把他送进去。”
“你……当大哥的,怎么会希望他进监狱呢?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孙娟满腹狐疑。
“难道你不知道我和老六的明争暗斗吗?他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他手里掌握着对我不利的证据呢,我当然要想方设法把他送进去了!”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有啥关系呀?”
孙娟又开始躲避着他的盯视,眼睛逃避地盯着北墙的一个地方。
黄老大知道孙娟开始活动心思了,就故意拖延着不说下话,眼睛也随着她眼神去看北墙的那个地方。当他的目光落到北墙那个搭衣服的衣服挂的时候,心里顿时激浪翻滚:那个衣服挂子上,醒目地悬挂着让男人怦然心动的两样东西:一件黑色的女人的三角小裤,衩,还有一个粉红的胸,罩儿。
见到孙娟的这两样神秘的物品,他难免不去想这两样东西兜过的孙娟的身体那两处美妙来,他想象着孙娟那两个大白馍馍的样子,和那道小沟沟的形状,那应该是无限饥渴的小河沟儿。
黄老大身下的玩意猛然间就挺实起来……
第16章明显在颤抖
(15章待审,耐心等待)黄家男人无论从心理上和身体上都是近乎与畜生的本性,见到美丽的异性就会立刻产生要上的冲动,这个时候身体的需求总是占据主导地位,意识思维总是服从身体的调遣,不去思考这个女人该不该上。
孙娟是个妖媚美丽又风情外露的女人,更会勾起男人的无限遐思。黄老大还从来没沾过孙娟的身体,孙娟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神秘的向往,但以前种种原因让他只能看着,想着而动不得,眼下时过境迁,似乎动这个女人的机会已经来临了。另外,黄老大还有一个特殊的心里嗜好,玩自己的兄弟媳妇不知为啥总能勾起一种野性的刺激和满足,自从黄老四的媳妇付玲被他上手后,这种野兽的变态的心里更加强烈。他甚至有了这样的愿望:把自己这些弟媳妇一个个都变成自己的身下物。
今晚他来找孙娟谈那件正事儿的时候,也不排除潜意识中一种占有的渴望。刚才他无意中看到衣服挂上那两件孙娟的私密物品的时候,在澎湃的想入非非中,进入她神秘地界的渴望已经不可抑制,他有了今晚势在必得的冲动。
但黄老大今晚来办的主要事情还不是这个,他要弄清楚黄老六的下落,通过孙娟找到黄老六。所以他还是要把这件正事办完了,再去想那件快乐的花事儿。他把目光从衣服挂子上的那两个诱人的小物件上收回来,又侧头看着孙娟,开始回答她刚才的提问,说:“当然与你有直接的关系了,因为只有你知道老六的下落,只有我们连个合作,才能把老六送进监狱里去,难道你不想把老六送进去吗?”
孙娟的眼神惊乱地游移着,说:“可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下落啊,他走的时候也没告诉我他去哪里啊!”
孙娟还是不肯相信黄老大说的是真话,唯恐落入他的圈套里去。
黄老大眯起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嘿嘿怪笑两声:“妹子,你就不要和我做迷藏了,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行踪,如果他真的没有回来过,那还会在这里忍受着守活寡的寂寞吗?”
孙娟揉弄着自己的手指,沉思了很久,才侧过身来看着黄老大。“大哥,你真的想把老六送进监狱里去?”
黄老大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我当然想了,因为他时刻在威胁着我,他不进去,我有一天就会进去的,这个你应该知道!”
“你们之间……真的到了那种不相容的地步?”
孙娟还是谨慎地问。
“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就是这样……这回你该相信了吧?妹子,你回答我,你不想把老六送进去吗?他要是不进去,你是不敢离开这个地方的,难道不是吗?”
黄老大目不转睛地审视着她的表情。
孙娟躲闪着他的眼神,声音很低地说:“我也想……可是我害怕!”
黄老大心里骂道:~货,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但他嘴上却给他鼓起说:“妹子,你不要怕,你应该知道我在胡家屯的地位吧?老六再够狠,在我面前也是兴不起风浪的。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有办法把他送进去,不用你去做什么的!等他进去了,你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藏身…可是他每隔五天八天的就要夜里偷偷回来一次!”
孙娟终于说出了实话。
黄老大显得很兴奋,借着兴奋的机会拉住孙娟的手。“妹子,你不知道他躲在哪里也可以,只要他隔几天回来就行了。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就给我通风报信!”
“可是,他都是在夜深的时候回来的,我怎么能脱身给你送信?”
孙娟很为难地说。她的手在黄老大的手里握着,感到局促和尴尬。
黄老大仔细想了一会儿,又摸索着她的小手儿,说:“这个有办法。我每天夜里都派人埋伏在你家后面的院墙外,只要他回来了,你趁着上茅房的功夫,想法往后墙外扔一个有响动的东西就可以了!”
“行,那就这样定了,等他回来后,我就这样做。”
孙娟说着,冷不防就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黄老大心里很不自在。但他马上开始了今晚的花事儿计划,说:“妹子,把老六送进监狱,只是你离开黄家的第一步,还有一个关口你要过去的……”
孙娟惊讶地看着他,问:“还有啥关口?别人还能管得着我吗?”
黄老大嘿嘿冷笑一声:“当然有了,老六进了监狱是没法管着你了,可另外一个人要是不同意你离开黄家,你还是离不开的!”
“那个人是谁?”
孙娟似乎预感到了他的弦外之音,惊慌地问道。
“那个人就是我!这个你应该知道的,不要说是黄家的事情了,就算是胡家屯的任何一件事情,没有我黄老大的同意,那都是通不过的!”
“那……你怎么才能让我离开黄家呢?”
孙娟声音低低问,身体明显在颤抖。
第17章恐惧那玩意
黄老大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那蓝哇哇的光亮就强烈地射出来,在孙娟魔鬼般的身体上扫描着,嘴里发着轻荡的声音说:“你要想离开黄家,那得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孙娟依旧低垂着目光,高高的胸脯起伏着,问:“大哥,你……对什么好奇呢?”
“当然是你的身体了。你这个魔鬼身材可是祸事不小啊。我们黄家两个男人的老二都断送了,还有你丈夫胡双十也因为你而入狱了。大哥我就想知道,你这身体里究竟有啥魔力,让男人那样疯狂呢?我也想进到那里面探个深浅……哈哈哈!”
这层窗户纸终于捅开了。孙娟眼神慌乱,面色桃红,懦懦地说:“大哥咋能这么花花儿呢?我可是你的兄弟媳妇呢!你这样想当掏扒,你六兄弟他会答应你吗?”
黄老大放,荡地笑了:“我相信老六他不会在意地,他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他对你的身体已经一点也没啥稀罕的了。老六在你身体上最大的快乐就是就是用香肠和啤酒瓶子插进那个他无法到达的地方去!或许,他还有一个快乐,那就是他希望看到我们黄家兄弟的真家伙,征战你那个惹祸的地方呢,所以啊,就算老六今晚回来遇见了我在你的身体上,也不会吃醋的,因为男人那精脉断了,醋意也就没有了!”
黄老大说话间已经把手搭到孙娟的大腿上。
孙娟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挪身体,躲开了他的手。她倒不是怎样纯洁,也不是怎样害羞,她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恐惧,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颤着声音说:“大哥,就算老六他不在意,可你会不在意吗?你是他大哥,做大哥的爬兄弟媳妇,那也不是人做的事情啊,你不觉得羞愧?”
黄老大不以为然地嘿嘿笑着:“我们黄家男人,本来就不是人嘛,人们公认的。所以,我不会羞愧的,而且爬兄弟媳妇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呢!再者说了,你也不是老六媳妇啊?到现在为止,你还没和胡双十离婚呢,你还是胡双十的媳妇呢,这样啊,我就更有理由玩玩你了。玩胡双十的媳妇,我心里会更加痛快的!”
他说着,就又向孙娟身边挪动身体,孙娟还没来得及躲闪,他就已经搂住她的脖颈了。
“大哥你不要这样…我不想要!”
孙娟有些慌乱得语无伦次。
黄老大更紧地搂住她,说:“妹子,你不想要可以,但你想不想有朝一日离开这个地方啊?这里对你来说可不是天堂啊,每夜老六的道具你还没受够吗?”
孙娟不觉全身微微颤抖。黄老六那些惨无人道的摧残她的不堪感觉,又恐怖地袭来。黄老大说的不错,这里就是可怕的地域,她当然一天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如果黄老六真的能入狱,如果黄老大真的能让她离开这里,那今晚这点事儿又算什么呢?她强迫自己要克服那种神经恐惧,自己是女人,女人不要怕男人的那玩意。想到这里,她侧畔流光地瞄了黄老大一眼,说:“大哥,我跟了你,你真的以后不阻挡我离开这里?”
“那是一定地,我黄老大不会亏待我玩过的女人的……”
黄老大的另一只手已经掀开了她毛衣的下摆,贴着她细嫩的肚,皮向上滑行着,停留在里面傲人的一处高地上。
孙娟高地里面的心脏在狂跳着,她还在恐惧,这是她跟了黄老六以后第一次有男人侵袭她的身体。
黄老大揉着那华润弹性的包包,手掌传递的信息源源不断地奔涌到身下的东西上,一次又一次的膨,胀着,像吹起的气球一般要爆炸。他回头看了一眼炕上铺好的被子,呼吸急促地说:“妹子,你连被子都铺好了,那我们就去被窝里去暖呼呼地玩吧,今晚哥哥要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好久没沾到男人了吧,里面是不是很痒啊?”
黄老大说着,自己先上了炕,三下两下就扒香蕉一般把自己扒光了,然后就支愣着硬,物,抱着孙娟的身体往炕上拖。
孙娟本能地慌乱着,急忙从炕沿上站起身,躲开了他的拖抱,也不敢抬头看他精光的身体,尤其不敢看那个对她来说是恐怖的那个硬,物。她低着头,说:“不用你抱我,会自己上炕!”
她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只有硬着头皮被干了。她祈求地对黄老大,说:“大哥,你先自己进被窝里去,我害怕你那玩意,会吓死我的!”
孙娟说的不夸张,自从黄老六的那半截玩意被胡双十砍断在她的洞道里,足足在那里面塞了一天多,才在医院被手术取出来,从那以后,她一想到男人的那玩意就过敏,就恐惧得要休克。这是一种被刺激做病的表现,不是她主观可以控制的。
黄老大还以为是她在故意玩弄媚态风情,心里很是刺激舒坦,就说:“好,我先进被窝,不吓唬你,你是在装害怕吧?心里喜欢得要命呢!”
说着,他真的钻进被子里去了。
孙娟这才敢抬起眼,开始心慌意乱地上炕脱衣服。
第18章满登登的
黄老大眼睛瞪得溜圆,躺在被子里看着孙娟羞涩而惶恐地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孙娟是个典型的S身材,和胡双十结婚二年多又没生孩子,呻胯腰腿没有一丝走形,完全是一副处,女般的体态。她的皮肤更是光泽细腻,白,嫩,诱人。黄老大眼睛都直钩了。
孙娟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一切扭捏和抑制都是毫无用处的。她先是把窗帘拉下了。然后,她背对着黄老大在脱衣服,最后脱得只剩下一个胸前的罩,罩,便一狠心,几乎是闭着眼睛钻进被窝里。但她没用勇气去挨碰那兽,性的身躯,在被窝里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黄老大看得正痴迷,那片旖旎的风光就让被子给遮住了,他忍不住还要看,就忽地起身,刷地把被子掀到一边去了,让孙娟的身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孙娟羞涩地把身体侧过去,双腿紧闭着,不让那处神秘完全爆露。但就在她背对着他的时候,黄老大有另外的可乘之机,顺理成章地把她胸,罩后面的钩钩解开了,然后撕扯一般把那个遮掩着胸前风景的东西给扔到一边去了。由于她侧身,两处白,嫩的大包包挤在一起,更加饱,挺,那道山沟沟几乎是深不可测地神秘着人的想象。
黄老大不允许这样的半隐半现,他要饱览她美不胜收的全貌,他一边野蛮地把她的身体搬过来,呈仰躺之式,一边嘴里说着:“宝贝儿,你是仙女啊,还是魔女啊?难怪老六为了你的身体把老二都丢了,真的是与众不同啊!”
眼睛贪,婪地在她的身体上扫描着。
孙娟闭着眼睛,也不吭声,身体在明显地颤抖,有羞愧的感觉,更多是无边的恐惧。
山川,草地,沟谷,所有微妙都历历在目。但看只是暂短的思绪,第二步他要接触品味,浏览。黄老大俯下身去,伸手就抓住一个大肉团,另一处高地却被他的唇舌占领了。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侵入到她下面的草地里去了,揉弄着草丛里的那个花瓣儿。
孙娟紧闭着双眼,他任凭几处敏感神秘的地方被蹂,躏着侵袭着,无限的紧张让他的大脑抑制着那种本能的感觉流淌和蔓延,但还是难以抑制地在蔓延着。她惊恐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那几个地方的蹂,躏都被放开了,她以为他就要开始进入她的身体了。可她却感觉到黄老大的身体骑跨在自己身体上好像在向上移动。她听到了黄老大在叫她的声音:“妹子,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啥?”
孙娟本能地睁开眼睛,惊得她大叫了一声。一个丑陋的粗壮的怪物正贴着她的面颊在颤动,那上面都是青筋爆露的腾腾跳的血管,像蚯蚓一般蠕动着。就在她张开嘴惊叫的时候,那个怪物就趁机像蛇一般措不及防地钻进她的嘴里。顿时间,她的小嘴巴就被那个灼热的怪物塞满了,连舌头都被塞得动不了,她呕呕地发出憋闷的声音来。
黄老大yin笑着说:“妹子,你很久没见过男人的真家伙了吧?哥哥让你上面的嘴先尝尝啥滋味,然后再堵你下面的嘴!”
他说着,竟然一挺腰,让那个硬,棒棒的怪物深入到她的喉咙里去。她顿觉喘不过起来,脸被憋得通红,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来。黄老大的怪物在她嘴里爬进爬出了几个回合,就在她已经要窒息的时候,那个怪物突然就拔出去了。
黄老大的那个东西在孙娟的嘴里被刺激得血管就要爆裂,但那个地方不是他最终的美妙去处。他要奔赴她身下那个神秘的洞穴了。
黄老大迅速向下转移着身体,猛地分开了她的双腿,进入到战备状态。
孙娟又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最恐怖的进入。
孙娟的下体被怪物塞满那一刻,她几乎精神进入惊恐万状的境地里,可怕的不是胀,裂的疼痛,而是那种塞,满的感觉……
她的意识里立刻浮现着这样感觉带来的可怕情形:黄老六的那根玩意,也是这样把她的下体塞得满满登登,黄老六再一次发力,顶到沟底儿了。她更野浪地大叫着。那一刻她什么也不去想了,只顾缩肛紧胯尽力包裹着那个可爱的大家伙。
就在这时,只听咕咚一声,就在他们的脚下,正有什么沉重地落到炕上。
她正好看见他们的脚底下正可怕地站着一个眼睛通红的男人。自己的丈夫胡双十。
胡双十?孙娟像做梦一样懵懂在那里。她揉了揉眼睛,不是梦。胡双十正双眼喷火地望着她。孙娟惊恐万状地推着还在深入着的黄老六,嘴里没好声地叫喊着:“胡双十!”
黄老六这时才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急忙转头,那一刻和胡双十的眼光相遇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此刻是真正印证了。两团火相撞在一起。
黄老六竟然狞笑着:“胡双十,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对你的承诺实现了,你老婆已经在我的身底下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怎样操你的女人!”
黄老六哈哈哈地大笑着,猛然把她的双腿驾到自己的双肩上,跪在她的门户前,以更清晰,更爆露,更野蛮的姿态和角度狂猛地挺进她的已经翻张的沟,沟里。黄老六更加得意,开始噼噼啪啪地大进大出,嘴里yindang地大叫:“胡双十,你看我怎么操你老婆的!啊!啊!”
可就在这时,胡双十大吼一声,手起刀落——黄老六惨叫一声,向后仰去。胯下的那个地方只剩两个蛋蛋裸露着血淋淋的茬口,那大半截孽根已经不见了。那大半截孽根已经留在她的洞道里,也裸露着血淋淋的茬口。
孙娟觉得黄老六那玩意已经永久胀乎乎地塞在她的洞道里。尽管第二天医院里,手术把那玩意取出来,但孙娟已经做了一种恐惧症,想起男人的那个玩意就魂飞魄散。自从那件事过后,孙娟还从来没接触过男人的那个东西。
此刻,黄老大的那个可怕的东西又把她给塞,满了。孙娟这一刻神经已经彻底崩溃,大叫一声吓得昏过去。
黄老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以为自己的玩意太厉害了,把她给干昏过去了,于是他更加得意,在她昏迷中使出了最霸道的招法……
第19章屋里的两个人
几天后的一个寒冷的冬夜,大约晚上八点多的光景。在黄老六家院门外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这个人细高个,刀条脸,长着一对鹰眼。这个人就是黄老六。
那次黄老六和黄老五持枪去黄老四家抢小花儿,发生了火拼,黄老五当场被黄老四打死,当天夜里黄老六就逃走了,表面上再也没有回来过。但事实上,他没有真正远离过家,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回来。黄老六已经是个没有阳根的男人,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他每次偷偷回来,倒不是为了亲近孙娟,而是担心她逃跑或者偷汉子,他确信只要他隔些天回来一次,孙娟就不会动逃跑的念头。虽然女人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诱惑力,但为了报复胡双十,为了折磨孙娟,他也不能容忍孙娟离开黄家。黄老六隔三差五地回来,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探听胡家屯的风吹草动,尤其是想知道黄家另外哥几个的动态。他和另外几个个兄弟的仇火,已经升级到和胡家一样的仇恨。
今夜黄老六回来的比以往每次都要早。他推了一下院门,竟然院门还没有插,他一边心里骂着这个女人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往院子里走。自己家卧室的窗帘放着,里面却是亮着灯。
黄老六来到近前刚要拉门,却停止了手拉门的动作。因为他听到里面传出两个女人的说话声。仔细辨认,他听出一个是孙娟,另一个是他五嫂姚小丽。
黄老六的好奇心上来了:这两个女人都和胡双十有过感情,姚小丽是胡双十日恋情人,后来被黄老五给霸占了,孙娟是胡双十的妻子,也被自己给夺来了。这两个女人到一起一定有很多诡秘事情。黄老六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说什么,就悄悄溜到窗根底下侧耳听着。
“小丽,你真的想离开黄家了?”
这是孙娟的声音。
“那还有什么疑问啊?我从嫁给黄老五那天起,心就没有在这里,只不过是为了我娘家人的安危,忍着悲悲惨惨地过一天算一天吧?可老天有眼,黄老五竟然爆死了,我还留在这里干啥?”
那是姚小丽很悦耳的声音。
孙娟又问:“你觉得真的能顺利地离开吗?黄家人会放你走?”
“黄老五已经死了,我又没有儿女,我与黄家还有关系吗?别人有什么权利阻挡我离开呢?”
姚小丽说。
“那……你离开黄家后有什么打算呢?你要去找胡双十吗?”
孙娟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不自然。
“胡双十还是你的丈夫,我找他干嘛啊?当日是我对不起人家,我还有脸面去见他吗?”
姚小丽的声音很悲戚。
“小丽,你就不要羞臊我了。我现在还有啥脸面说是胡双十的妻子呢?虽然我们离婚手续还没办,可我们之间还会有任何关系了吗?上次他没有杀了我,就算念及一些夫妻情面了。我现在是黄老六的女人,一辈子都要生活在这个活棺材里,我这是自作自受,老天对我的惩罚!”
孙娟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孙娟,你真的想在黄家忍受一辈子?和那个不是男人的恶魔生活在一起?”
姚小丽又问。
孙娟长长地叹口气:“我一天都不想生活在这个地狱里……可为有什么办法呢?我和你不一样,你是自由了,因为黄老五已经死了,没人管你了。可我呢,黄老六还活着,我离得开吗?”
“可是,黄老六不是已经潜逃了吗?你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逃跑吗?可你还等啥呢?”
姚小丽很不解地问“黄老六,虽然潜逃了……可他还会回来的……就算他在家,我想逃也逃得出去,关键是我逃出去了,我娘家人怎么办?黄老六还不杀了他们?所以,我不敢逃跑啊!”
姚小丽也叹着气,说:“那你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你今年才二十多岁,怎么忍耐者今后的几十年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只能盼望着那个恶魔像黄老五那样有一天爆死,我最大的期盼是他早一天进监狱,那样我就可以出头了!”
孙娟似乎是哭着说这番话的。
黄老六在外面被气得七窍生烟,就想闯进去狠狠地收拾孙娟一顿,但他想了想又忍住了。这两个~货不是想逃跑吗?操你妈的,没那么容易的事。但不能惊动她们,等她们真正逃跑的时候我再收拾她们。
之后屋里的两个女人没有再提及逃跑的事情,倒是说起了胡双十。两个女人都在追悔莫及,感叹她们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
过了一会,姚小丽就向孙娟告辞。
黄老六急忙躲到房山角落里去了。姚小丽走出了房门,一阵脚步声又出了院门,黄老六才从角落里闪身出来。
黄老六虽然不想惊动她们密谋逃跑的事情,但今晚惩罚孙娟是必不可少的了。他在想,今晚用什么东西插进孙娟的下体里去更解气呢?啤酒瓶子?香肠?都太轻了,她已经适应那些东西了。黄老六突然想到了木棍……
第20章电棍的妙用
黄老六已经随手抓起一根木管,可他很快有扔掉了。他觉得这根家伙要是插,进孙娟的小沟里,准会弄死她的。自己只是想惩罚她折磨她,也不想要她的命或者伤残她的身体。可是今晚究竟用什么器具折磨她呢?黄老六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了杀猪用的电棍来。黄老六的商店三两天就要杀一头猪卖肉,他雇的那个杀猪的人每次都要费很大的劲儿把猪抓住摁倒,后来黄老六看见别人杀猪用电棍捅,就去了市里的兵器黑市上买回来一个警用的电棍来,这根电棍鹅卵粗,半米左右长,是干电磁的电源,只要用最大的电流捅到猪身上,那猪立刻就会被电的昏迷。当然这电棍电人比电猪还管用呢。
当然电棍也可以调成很小的电流,触在人皮肤上会是难以忍受的酥麻的感觉。更微妙地是那个电棍的形状大小和毛驴的家伙差不多,完全可以插到女人的那个地方去,尽管会很费劲。
黄老六顿时野性地兴奋起来:他想象着那根粗又长的东西捅进孙娟的洞道里去,然后再通上电流,那会是怎样的感觉?一定娘的很刺激很解气!黄老六想着就来到了前屋的赌场那个屋子里(当然他自己有开锁的钥匙)商店和赌场是相连着的,他进到曾经红火的现在却是冰冷又黑魆魆的屋子里,他顿觉有些凄凉,由于自己逃跑,商店和赌场都关闭了,那两个女孩也都不知去向,想象着往昔这里热闹红火,又财源滚滚的兴旺景象,此刻他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当然他把这笔账要记到胡双十的头上,今晚就直接报复到孙娟的身体里,这是黄老六一贯变态的邪性。
黄老六摸着黑都能找到那根电棍,在手里掂量了一会儿,就出来屋子又把门锁上了,直奔后屋而来。黄老六手里狠狠地握着电棍,心里狠狠地骂着:小sao逼,竟然敢咒我早死,盼着我早进监狱,然后你好离开黄家,操你妈的,想得倒美!看我今晚怎样惩罚你?想着竟然握着电棍狠狠地向前戳着,似乎已经戳进孙娟的洞道里去那样解气。
孙娟送走了姚小丽,把院门锁好后,回到屋里,已经上了炕,正要脱衣服睡觉,却听见房门响,见黄老六满眼邪光,满脸凶恶地走进来。一般情况下,屋门是不插的,就是为了方便黄老六夜里回来。
见到黄老六,她就像见到魔鬼一般全身发抖,连心脏都在本能地痉挛。她惊慌地打着招呼:“你今晚……咋回来这么早呢?”
黄老六不错眼珠地盯着坐在炕上正在解衣服扣子的孙娟,说:“我回来早还不好了?好些天我没回来了,难道你不想我?”
“想,想啊,咋能不想呢!”
孙娟急忙不迭声地说。她敢说不想吗?她要千般讨好他,为了晚上少遭点罪。
黄老六为了刚才偷听到的话,心里窝着无边的火气,但他又不想惊动她逃跑的打算,便不能说刚才听到的话,就狰狞地笑道:“我不会让你白想的,今晚为会送给你一个可口的礼物,你看这个好不好?”
他突然从身后把电棍亮出来,在手里晃动着。
孙娟看着那根粗壮的玩意,预感到今晚恶魔会用这个折磨自己,便满眼惊恐,面色惨白地说:“你……你拿那个电棍干啥呀?”
黄老六上前一步,把电棍举到孙娟的眼前,问:“你看这玩意有点象啥?”
孙娟慌乱地摇着头,本能地向后退着身体,嘴里发不出声音来。
黄老六yindang地一笑:“你看这玩意像不像驴子的大~巴?”
孙娟惊恐地望着那个可怕的东西,颤抖着嘴唇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她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黄老六更加得意地说:“据说,你们女人都喜欢驴~巴那么大的玩意,解刺痒,你也不例外吧?那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这大家伙的滋味儿,你一定会舒服地要死地!”
孙娟通地一声跪到炕上,哀求说:“老六,你不要那样啊,我求求你了,不要用那玩意糟践我,会弄伤我的!”
黄老六嘿嘿笑道:“不要担心,不会伤到你的,你们女人那里面的通道可宽敞了,就是插,进去一个角绞锥也会容纳得下啊,不是越大越舒服吗?你怕啥?”
说着,就在她的腿间比划着。
孙娟连连恳求说:“老六,你不要用这个啊,你还是用香肠吧,那香肠都已经不小了!”
黄老六突然变了脸色,命令道:“别废话了,快点,把下身脱光了,躺在被窝里等着,这就让你舒服了!”
说着,他开始脱鞋上炕。
第21章老子等不及了
黄老六噌地窜上了炕,手里晃动着着那根电棍,再一次命令着:“快点,把下面脱,光!”
孙娟瑟瑟发抖,眼睛惊恐地望着他手里那个可怕的东西。但她没有脱,心里却突然想起了黄老大那夜交代的事情,就急中生智,看着黄老六,说:“我要去茅房一趟,回来在脱……”
“操,你是不是在唬弄我呢?为啥偏偏这个时候去茅房?不会是想逃跑吧?嗯?”
黄老六满腹狐疑地问。
“我要是想逃跑,那在你没回来的时候走好不好?为啥在你眼皮底下逃跑?我逃得出去吗?我是真的憋着一泡尿,怕你那玩意捅进去会把我的膀胱捅破的,难道你想让我死吗?你想让我死的话,就那样吧,我也不去茅房了!”
黄老六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要是敢逃跑的话,还会等自己回来吗?量她也不敢。就说:“你快点去撒尿,快点回来,要是敢逃跑,嘿嘿,后果你自己掂量吧!”
孙娟急忙下地,披上一件棉袄就急匆匆地出去了。她来到外面就直奔后院,拿起一个早已经预备好的破铁盆子,使劲地扔出了院外,后院墙外面响起了一声明显的响动。这个时候,躲在后院墙外面的一个人影,就急忙向黄老大的家溜去。
孙娟仔细听着,似乎听到了院外隐约远去的脚步声,知道院外果真埋伏着人,心里才安稳了些,他知道黄老大那天说的会是真的。可是,就算黄老大这个时候打电话报告给公安局,也要很久警察才能到这里,自己怎么办?黄老六那根电棍今晚还不折磨死自己呀?那么粗那么长的东西戳进去,好带着电流,自己可怎么忍受啊?
她只能拖延时间了,多拖延一会是一会。于是她开始慢吞吞地解裤带,慢吞吞地褪下裤子,蹲在那里撒尿。
她一边蹲在那里细水长流地撒尿,一边想着那夜被黄老大糟,蹋的情形来。那夜黄老大的玩意插,进自己的下体里,虽然把自己吓昏过去了,但那只是自己被黄老六那半截玩意吓出的恐惧症而已,事实上人的正常的那根,肉东西,进入体内的感觉还是很舒坦的,比起黄老六那些可怕的道具的摧残,这就是天堂的感觉了。
那一夜她从恐惧症的昏厥中醒来的时候,黄老大肥壮的身体正覆盖着她。那根,肉东西正塞满她的下体,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着,尽管她的精神恐惧还没有消除,可身体的感觉却是另一番天地:这个有血有肉的东西在里面虽说也很野蛮,可比起黄老六那些火腿肠和啤酒瓶子在里面的苦痛不堪,这个玩意倒是显得温柔的,舒,爽的,后来她竟然配合身上的黄老大,进入了一种快乐的境地里。这是久违了的做女人的本能的感觉。
这种感觉也难免不让她温习起和胡双十的那些美好的时光来。胡双十确实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男人,不仅没有骂过自己,没打过自己,还百般疼爱着,尤其是晚上的那个时候,每一次都让她在满足中痛快淋漓。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男人,自己竟然背叛了他。自己今天落到黄老六这禽兽的地狱里,就是老天对自己的报应…
孙娟久久地蹲在那里,已经无尿可撒,回味着那里面的许多美妙的感觉,竟然流出点不是尿的液体来。可就在这时,可怕的现实又击碎了她美好的回味。身后传来了黄老六声音:“你妈的,你这泡尿要撒到天亮啊?一泡尿竟然撒了半个小时,你在磨蹭啥?你咋磨蹭也躲不过去今晚电棍的出溜!快点起来,回屋去!”
孙娟吓得一哆嗦,急忙提上裤子,懦懦地说:“这就撒完了!”
孙娟又双腿发软,颤抖着身体回到屋子里。她心里在期盼着公安局快点来抓黄老六,就还想着招法磨蹭一会儿,说:“老六,我肚子疼,你让我趴一会行不行,反正你有足够的时间弄!”~
黄老六几乎爆怒起来,喊道:“不行,你马上上炕给我脱,裤子,老子一刻也等不及了!”
孙娟无可奈何,只得咬着牙,上了炕,开始解裤带……
第22章又酥又麻
孙娟战战兢兢地脱下裤子,当小裤,头也从脚丫脱落那一刻,她的身体已经抖成了一团。
黄老六根本不用脱衣服,没有了器官的男人,肌肤之亲已经毫无兴趣,他只需要手中的工具就足够了。他见孙娟已经躺倒被窝里,便猛然掀开被子,又命令道:“把腿,叉开!”
孙娟战栗着叉开了双腿,紧紧地闭上眼睛,等待着那残酷的刑罚的开始。
黄老六半跪在那里,仔细查看了一会儿,变态地问:“这些天我不在家,你就没有找个带把儿的男人来给你捅捅这里?”
“没有……”
孙娟弱弱地回答。
“你就没有想过?”
“就算我想过,也没有那么大胆子的人,没有谁敢动你的女人啊!”
黄老六得意地笑了。“这倒是实话,就算你想也白想!没人敢动我的女人的,就算这块地荒着,也不会有人来伺候!”
孙娟心里暗暗骂着:你得意啥啊?这块地已经让你大哥给开垦了,你已经戴上绿帽子了,还在自我得意呢。活该,你这个禽兽!但她嘴里却说:“老六,念在我为你守着的份上,你就不要糟践我了吧。我求你,把那个电棍放下吧!”
黄老六狞笑着说:“我用这个家伙怎么会是糟践你呢?这是在给你过瘾呢,女人不是喜欢两种感觉吗?一个是又粗又长的玩意,另一个是又酥又麻的舒,爽,这两种感觉啊,我这个玩意都具备,插,进去保证让你满足,十足的电力更会让你酥,麻得要死……”
说着,他的电棍头儿已经对准了孙娟的那个草丛间的沟口……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就是脚步声进到外屋的响动,很快,里间的房门被撞开了,闯进来四个穿警察制服的人,但这四个警察却是蒙着面。其中一个警察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黄老六意识到警察来抓他了,他本能地窜下了炕,就想夺门而逃。可是四个警察一拥而上,把他给牢牢地抓住了,黄老六还试图想用手中的电棍顽抗一番,可那个拿枪的警察已经用枪顶住了他的脑袋,呵斥道:“不要反抗,我们是警察,跟我们走吧!”
奇怪的是,这几个警察没有给黄老六戴手铐子,只是架着他的胳膊向外走去。最后面的那个警察还回过头去看了一会炕上赤着下体的孙娟。
院门不知道怎样被打开的,总之是大敞四开着。院外的街道上却没有什么警车,而是停着一辆破三轮车。黄老六有些纳闷儿,可是那个拿枪顶着他头的那个警察命令道:“上车!”
之后另外三个警察连拉带推地把他弄车上去了。
随着一阵发动机的起火声,那辆破三轮车就噼噼啪啪地行驶在隆冬寒冷夜晚寒冷的街道上。三轮车很快出了胡家屯,拐上了西去的大道。不一会的功夫,这辆三轮车竟然开进了村政府的院子里。
黄老六正感到蹊跷的时候,四个警察就把他拖下三轮车,有两个人架着他的两只胳膊,一个人用枪在后面逼着他,另一个走在前面。黄老六被带进村政府走廊尽头的那个写着“计划生育办公室”的屋子里去了。
屋子里面亮着灯。黄老六被带进屋子里,他抬眼一看惊呆了:只见他大哥黄老大翘着二郎腿栽歪在一把椅子上。
黄老六心里顿时有些明白一些,下意识地回头看那抓他的四个警察。这时,四个警察都把蒙面的黑纱摘下来了。黄老六顿时认出这四个人都是本村的无赖,都是黄老大手下的爪牙和打手。原来都是假警察。黄老大抓我干什么?黄老六心里顿时慌乱起来,难道他要对自己下手?黄老六虽然够狠,但此刻他必须乖顺,因为他知道,这些人虽然是假警察,可那个人手里的枪却是真的。黄老六自己也有一把手枪,只是今晚没待在身边而已。
黄老六看着黄老大,问:“你想干什么?竟然冒充警察把我抓来?”
黄老大正经八百地坐直了身子,嘿嘿笑道:“我不这样,你会来见我吗?你已经大祸临头了!”
第23章野兽密谋
黄老六尽管心里有些恐慌,但他横下一条心:爱咋咋地吧。他脖子一歪,说道:“老大,你可不要吓唬我。我有啥大祸临头的?对于我这样一个假男人来说,生与死还有区别吗?生与死都无所谓,还会存在啥大祸?切!”
黄老大向那四个假警察摆了摆手,那四个人就退出门外去了。黄老大指了指对面的以一把椅子,说:“老六,你坐下!我们慢慢说!”
黄老六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我们还有话可说吗?你想怎样就说话吧,我说过了,对于我这样的人,什么都不会在乎的!”
黄老大冷冷地笑了一声:“老六,我知道你什么都不在乎的,包括生死。可有一样你是不能不在乎的,那就是仇恨。如果你的生命消失后仇恨还留在人间,那还有资格忽视生死吗?”
“仇恨?你是指我和胡家的仇恨吗?哈哈哈,我的仇恨已经被你们挥霍得一文不值了!你们在胡家女人身体里发泄的是仇恨的种子吗?你们已经把我的刻骨仇恨酿成了一杯又一杯的花酒,供你们享乐,你还有脸面和我说什么仇恨?”
黄老六激怒得脖子都涨红了。
黄老大低垂下目光,说:“老六,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是有些昏头涨脑了,现在我终于醒悟了,我们是中了胡家女人圈套,我们被迷惑了……今天晚上,我千方百计地找到你,就是要化解我们个兄弟之间的矛盾和隔阂的!”
黄老六噌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才知道上当了,晚了。我五哥死了,我四哥进去了,我三哥也和我一样太监了,我们黄家六兄弟已经树倒猢狲散了,你现在知道又有啥用了?”
“是啊,那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可我们和胡家的仇恨还没有了结,今后我们这些还在的兄弟就该团结起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自拆骨肉了!”
黄老六冷笑一声:“我不需要和你们团结了。黄家和胡家的原始仇恨,你不记得,我也更不记得了,你们心肝宝贝地玩着胡家女人的时候,就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至于,我和胡双十的仇恨,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会以我自己的力量去了结的。这与你们无关,我们之间的隔阂是不会消解的!”
黄老大眯起眼睛凝神着他,阴冷地说:“老六,如果有一天,胡双十回来了,先把你给消灭了,你还有办法了结你的仇恨吗?”
黄老六不以为然地撇着嘴,说:“他会把我消灭了?就算他回来了,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得手了,我会把他给灭掉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吧!”
“呵,你想的倒是简单啊,可胡双十绝不会像上次那样鲁莽地报仇了。他会走官方,走白道,公安局,法院会替他报仇的。我千方百计地想见到你,就是要和你商量这件事的。就你做的那些事情,如果逐一落实,枪崩几次都有余呢,胡双十还会采取和你硬拼的手段吗?”
黄老六还是不太相信,就说:“你是在吓唬人吧?胡双十如果有那么大的能量,他早就行动了,还至于动刀动枪的,自己还要蹲大牢?现在他还是个犯人,有什么魔法会让政府帮他报仇呢?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病了?”
黄老大一副严峻的神态,皱着眉。“老六,你最好还是清醒清醒吧,弄不好真的大难临头了!几天前,县局的黄副局长通过信来,市公安局给县公安局下达了两项死命令:务必把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给破了,务必要把咱们黄家六兄弟给法办了。这两件事,都是针对咱们来的,你还没看出来吗?”
黄老六满脸困惑,问:“为啥上面突然重视起来了?不会又是一股风吧,走走形式就又过去了,像以往那些次一样!”
黄老大摇着头,说:“这次肯定不是走形式了,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因为这两桩案子是省公安厅亲自指示督办的,市里县里都不敢不行动了!”
“难道胡双十省里有靠山?”
黄老六此刻有些发毛了,把椅子往黄老大这边挪了挪。
“这是毫无疑问的。市公安局的柳副局长通过关系,在省城已经给打探清楚了。胡双十已经出狱了,而且还在省城开了一家公司,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叫冯伊妹的女人给他的。你知道这个冯伊妹是谁吗?就是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
黄老六的眼睛有些发直,好久才抬眼看着黄老大,问:“大哥,这么说,上面真的要拿我们开刀了?”
黄老大眼神严峻而冷暗,说:“那是一定的了,所以说,我们要团结起来,不要再自相残杀了。其实,我倒是没什么,最危险的还是你啊,先不说以前你做的那些事儿,就单说你把胡家两个女孩都给拐卖了,这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黄老六眼睛里是惊疑之色,腾地站起来:“大哥,你在说啥呢?我啥时候拐卖胡家女孩了?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
第24章究竟是谁干的
黄老大也满脸惊异,凝神看着黄老六,察言观色了好一会,又摆了摆手,说:“老六,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信任我呢,如果你不和我说实话,我是没法帮你想对策的。现在已经到了咱黄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候了,我们要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那样才能避免这场灾难!你要告诉我,把那两个女孩弄哪里去去了?”
“大哥,那两个女孩失踪真的和我没关系,我还一直以为与你们有关系呢……黄老大,你这是啥意思?公安局还没行动呢,你倒是先给我安个罪名!”
黄老六显得很愤怒,他还以为黄老大在陷害他。
黄老大忍不住站起身,凝视着他。“老六,你说的是真的?那两个女孩不是你给弄走的?”
“我操,原来你们一直在怀疑我干的呀?就算我想干,我有机会吗?那两个小狐狸一直被你们哥几个把着干,我连边儿也沾不到,我有啥办法把她们弄走呢?再者说了,我黄老六敢作敢当,要是我弄走的,绝不会瞒着你的!”
黄老大确信黄老六说的是真的,他陷入五里云雾中。他背着手,在屋地上踱着步,嘴里叨念着:“那……这事就蹊跷了。这两个胡家女孩子是谁给弄走的呢?”
黄老六也在想着,说:“这应该和我二哥有关吧?是他把小花儿领出去又失踪的,大花儿也去找小花儿就没了,这都与他有关啊,会是他干的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你二哥干的。我已经不止一次地问过他了,他也不知道那两个女孩子是怎样失踪的。再者说了,公安局关了他一个月,天天审问,要是他干的还会把他放回来?”
“那是他牙口紧,死活不肯说,他当然知道承认的后果了,他是想死挺到底!”
黄老六这样决断地分析着。
黄老大还是摆着手,摇着头:“不是他说不说的问题,是他没有理由这么干。你想想,他为啥把胡家女孩给卖了啊?没根据啊。第一,他稀罕还来不及呢,第二,他又不缺钱花,会冒这个险?第三,小花儿是他领走的,他自己又给卖了,他傻呀?”
黄老六想了很久,也是,二哥把小花儿给弄没了,他图啥啊?真不应该是他干的。但他又说:“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偶然。与谁也没关系,那两个女孩子在县城里偶然遇见人贩子了,就被骗走或者是被绑架走了!”
黄老大又坐回到椅子上,掏出香烟来,递给黄老六一支,自己点燃了,吸了一口又喷出来。“这种偶然性,我也想过,可是左思右想还是站不住脚啊。你想想,就算第一次小花儿失踪,兴许是在县城偶然遇见坏人了,被拐走了,这有情可圆,可第二次,大花儿去找小花儿,她又失踪了,会有这么巧的偶然吗?想来想去,还是有预谋的行动,而且做得很有条不紊呢,我还一直以为是你干的呢,因为你有动机,有能力,又有门路……可又不是你干的,这是蹊跷了!”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都在想着这件事的奇怪。突然,黄老六眼睛里闪着诡秘的亮光,凑近黄老大,说:“大哥,我想到了一种猜测的可能性,想到了干这个事儿的人…”
“哦?你说说,会是谁干的?”
黄老大顿时来了兴趣,急促地问。
黄老六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长长地喷出来,说:“会不会是咱们黄家的那些女人干的呢?”
“哦?你怀疑她们?”
黄老大心里也猛然一动,也猛地吞吐了一口烟,又问,“你是指哪个女人?”
黄老六仔细凝思了一会儿,说:“像你老婆齐桂芝,老四媳妇付玲,我二哥的老婆马翠华,都有可能去干这事儿……”
“那你说说你这种猜测的理由……”
黄老大眼睛是十分复杂神色。
“我在想,把胡家这两个女孩弄走,有两个动机,一个是报仇,一个是卖钱,可后一种的可能性不大,胡家两个女孩子,一年都不出几回村子,不会有人惦记上的。所以,第二种报仇的可能性最大。只有对这两个女孩恨之入骨的人才会有这个动机和勇气。而现在恨这两个女孩的人只有几个,第一个就是我。说实话,我真的时刻想把这两个女孩给消失了,可事实上我没干……那么,其他恨这两个女孩子的就只有黄家女人们了。小花儿把老四给迷惑住了,还因为争夺她,老四把老五给杀了,进了监狱,你说,老四媳妇付玲能不很她吗?还有最直接的,我二哥明目张胆地把小花儿领到县城里寻欢作乐去了,我二嫂马翠华会不恨她吗?另外就是你老婆齐桂芝了,大花儿几乎把你迷惑得连家都不回了,她会不恨大花儿吗?这样的夺夫只恨是很难以忍受的,她们说不定就会做出什么石破惊天的举动来!”
黄老大也在认真分析这个猜测,觉得老六说的很有道理。但这几个女人会有胆量干这事吗?就算她们有胆量干,可她们知道把两个女孩弄到哪里去啊?难道是给杀了?黄老大想着开始惊恐起来。但他还不太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就迷茫着眼神,说:“就算她们有这个动机,可她们怎么有能力把两个大活人给消失得无影无踪呢?不太现实吧?”
黄老六冷笑了一声,说:“也没啥不现实的,女人心,海底针,谁也无法预料她们能做出什么,女人有时候会做出让人无法想象,又无法相信的事情来。而且,还有一个最便利的条件,那阶段你去北京旅游了,家里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黄老大倒吸一口冷气,阴惨着脸儿,说:“要真是她们干的,我迟早会透问出来的…”
之后又问,“老六,据你分析,这些女人,谁的可能性大些?”
黄老六想了一会,说:“我觉得啊,老二媳妇马翠华和老四媳妇付玲的嫌疑最大了!”
黄老大点了点头头。这时他心里做出一个一举两得的决定:今晚去老四媳妇付玲的被窝里过夜,一边操着小沟儿,一边再探探底细……
第25章又一个后宫
黄老大想着在付玲身上下犁,在她嘴里掏话儿,实在是一石双鸟,即办了正事又办了花事儿。但这个想法当然不能和黄老六说。但他还想让黄老六把脑子里的东西多倒出点,就又引导般地问:“按照你的这个推理,那老五媳妇姚小丽也有嫌疑了?因为小花儿,老五都被老四打死了,她更应该恨小花儿呢!”
黄老六撇着嘴,恨恨地说:“大哥,你在说反话吧?那个姚小丽会恨小花儿?感激还来不及呢!老五被老四打死了,他心里别提多高兴呢,还不感激死那个胡家女孩啊!老五没了,她也好离开黄家!”
黄老六当然会想起今晚偷听到的孙娟和姚小丽密谋逃跑的话,但此刻他还不想和黄老大说。
“那你的逻辑推理就是马翠华和付玲嫌疑最大了?”
黄老大又很认真地问。
“嗯,我是这样认为的,但你老婆也逃脱不了嫌疑,她也更恨胡家女孩子!”
黄老大陷入无限的恐慌之中,忧虑重重地说:“要是真是她们干的,那隐患可就大了,那说不定真的就大难临头了!”
“这话说得呀。要是她们做的这件事,那还不如我做的呢。起码我会死也不认账的,除非证据确凿,可她们就不一样了,稍微有风吹草动的就会露出马脚来!”
黄老大更加焦躁,他猛烈地吸着烟。“这件事情先这样吧,等我弄清楚在做打算,也不一定就是她们干的。如果不是她们干的,那就彻底与我们黄家无关了,顶多老二担点责任,但也不大!这件事先放到一边,我们先商量一下其他的事情吧。现在上面好像要派警力来揭我们的老底儿了,一旦被揭开,我们就彻底完了!”
黄老六又续了一支烟,狠狠地吸着。“大哥,要按你的说法,省里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把我们给端了,那我们还有可能逃脱吗?你说的不错,不要说我了,就说你这个冠冕堂皇的村主任吧,要是把你的事情都揭开,你也够跑铜了。哈哈!”
“是啊,所以我们要破釜沉舟了。但也不是就山穷水尽了,我们要想应付的办法。这就是我今天见你的原因!”
“大哥,你说说给咋办吧?我还是听你的!”
黄老六有些六神无主地看着黄老大。
黄老大托着下巴一脸阴气,说:“我们要做的就是隐藏销毁证据,没有证据是不可能给谁定罪的。就算是公安部监督的案子,也是要靠证据说话的,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只要没人举证,那他们也是没办法。再者说了,我们也不是孤立的,一旦我们被端了,会牵连到市里县里公检法的很多人物的,所以,那些人也不希望我们出事,他们也会暗中阻挠案件的侦破的。只要没有证据,我相信也不会有啥大事的,鸡毛蒜皮的事情是死不了人的!”
“大哥,你说怎么做都行,听你的,你说你让我干啥吧?”
黄老六又恢复了一个走卒的身份。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狐家屯那些我们欠着血债的人家,我已经软硬兼施地安抚好了,几乎是没人敢说话的。但也不能排除意外,我要观察动静,万一有坏事的,就立刻采取措施,消灭掉!你需要做的就是这些事,但这只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采取的措施!目前还没到那步!眼下最大的炸弹就是胡双十家里人,她们是不会和我们妥协的。好在他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就剩下一个李二芸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如果到掩不住的时候,你想法让她彻底消失!你懂吗?”
“那我们现在要做掉她吗?”
黄老六问。
“眼下还没到那步,等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黄老大的眼睛里透着一团杀气。
“那我眼下需要做什么?”
黄老六又问。
“你要做的就是躲出去,最近这阶段你不要回来了!”
“为什么?”
黄老六警觉地问。
“因为上面就要快派人进驻胡家屯了,他们首先要抓的就是你,就算你以前的事情还没有露出马脚来,可你是个保外就医的犯人,还参与了持枪杀人的帮凶,凭这个就可以抓你,一旦抓进去就别想出来了,就算安脏也会把你给处理掉的!所以,你不要露面了!有事情我会暗中和你联系的,一会儿你把你的电话告诉我,我们随时联系!”
黄老六犹豫着,说:“我彻底逃跑,那孙娟怎么办?她很可能会逃跑的。大哥,她要是不在我们掌控之中,也会坏事的,因为她多少也知道一些我们的事情啊!”
“这个你就交给我吧,我不会让她逃出去的。说道孙娟,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你还像以往那样隔几天就回来的话,是很危险的,说不定哪天她就给你报告公安局了。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你千万不要回来了!”
黄老大这样安排也是一方面为了他自己的花心:黄老六不回来,孙娟的被窝就是他又一个欢情的后宫。
黄老六心里也在盘算着他自己的打算,他当然不能完全信赖黄老大。但他嘴上却说:“行,我听你的,就不回来了,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黄老六突然想起一件纳闷的事情,问,“大哥,我今天晚上回到家里,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孙娟告诉你的?”
因为黄老六想起了孙娟在茅房撒尿撒了半个小时的异常行为。
黄老大稍微有些慌乱,心里想着那夜睡孙娟的亏心事。但他马上镇定下来,说:“切,孙娟她会告诉你的行踪,我都问她八百回了,她就说不知道你去哪里,也一口咬定你从来没有回来过!我没有办法,只好每天夜里都在你家左右埋伏人了,你今晚一进家门我就得到了通报!”
黄老六转动着鹰眼,没再说什么,就问:“那我今晚怎么办?我没法连夜走出去啊?没有做连夜走的准备!”
事实上是他今晚不想离开,有一件事情要办。
“那你今晚就在村政府里过一夜吧,明天亮前务必离开。但你今晚千万不能回家,因为孙娟已经知道你被公安局带走了。你要是回去,她会孤注一掷地再给你报公安局的!”
黄老六点了点头。这话他信,那个婊子做得出来,因为他听到了孙娟和姚小丽的那番话,巴不得他早进监狱呢!
黄老大打了个哈欠说:“今晚就这样了,我该回家了。”
之后他要求黄老六把电话号码告诉他。之后就离开了村政府。
黄老大却不是回家,而是进了屯子直奔黄老四的家门而去,今晚他要去付玲的被窝里过夜呢!
第26章明晚开始
黄老大的四个打手开着破三轮子车离开了村政府。黄老大也独自奔屯子里去了。黄老六该办他自己的事情了。他急忙来到村政府的值宿室里。老魔正在被窝里蒙着头,不知道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黄老六掀开了他的被子。
老魔见是黄老六,急忙做起来,披着被子,惶恐地问:“老六,你咋突然又来了呢?可好久没见到你了!”
黄老六心里琢磨着老魔是不是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就问:“你今晚咋睡得这样早呢?刚才发生了啥事你不知道?”
老魔揉着眼睛,说:“我哪敢知道啥事啊?先前村长来了,说今晚派出所要来村里办案子,让我躲着这屋子里,不要出去。我也只能早睡了呗!”
黄老六开始放心了,看来黄老大安排的还算妥当。他又试探着问:“老魔,最近我大哥有没有再领胡家大花儿来这里过夜呀?”
老魔惊讶地看着他。“老六,你不知道啊?胡家的大花儿和小花儿已经失踪了。你不知道这件事?”
黄老六转动着眼珠,说:“我又一直没在家,我怎么会知道呢?那两个女孩子怎么失踪的啊?”
老魔仔细想了一会儿,说:“具体情况我哪里会知道呢,只听说那个小花儿是被你二哥领走了,再就没回来。那个大花儿隔几天去县城找小花儿,结果也丢了!”
黄老六故作惊讶了一阵子,又反复问:“自那以后,我大哥真的就没有领那个大花儿来过?”
“绝对没有,她都丢了还来啥啊?”
老魔肯定地说。说道这里,他突然又想起了那件他昼思夜想的好事来,就嗫嚅着问,“老六……以前你让我办的那些事…我都替你办了,可你答应我的条件……啥时候兑现啊?”
“啥事啊?”
黄老六似乎已经忘得干净了似地。
“老六,你咋会忘记了呢?你让我在你大哥领着大花儿来这里过夜的时候,就在他的茶水里下一种药,还让我把那个录音机偷偷放到屋子里,然后你答应我,把你媳妇孙娟借给我睡一夜……老六,你不会是过河拆桥,反悔了吧?”
“我操,你还没忘记这件事呢?记性挺好啊!”
黄老六有些推诿扯皮地敷衍着。
老魔却认真的要死,说:“我咋会忘记呢?你亲口答应我的,我也把你的事情做了。我就单等着那个夜晚呢。我可是长这么大还没沾过女人的边儿呢,你可不能让我白欢喜一场啊!”
黄老六咳了一声,说:“本来上次啊,我都要给你安排让你睡孙娟了,可就突然出了事情,我就逃跑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那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今晚就安排呗?”
老魔的眼睛里充满了火红的期待。
“今晚不行。今晚连我都不敢回家呢,怎样能安排你那样的事情呢?”
黄老六说着,就进入了今晚找老魔的正题,说,“这样吧,你再替我做一件事情,等我下次回来一定把孙娟借给你睡一夜!”
“啥事?你说说…”
老魔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问。
“很简单,你每夜去我家的商店的那个屋子里睡觉,替我监视孙娟的一切行为,有啥风吹草动的,你就向我汇报。等你把这件事做好了,我下次回来一定让你能睡到孙娟!”
老魔挠着脑袋,很为难,说:“我倒是想帮你做这件事,可做不到啊。我去你家的商店里去睡觉,可这里怎么办?村政府没人打更,会被盗的!”
“我操,村政府里有啥啊?就那么几张桌子,喘气的就你一个,有啥可丢的?”
黄老六这样撇着嘴。他说的是实话,村政府里真的没什么可丢的。
“就算村政府丢东西的事情不说,可万一被你大哥知道了,我还活得了啊?”
“这个有啥难的?他不会知道的。你每天晚上八点以后,村政府不来人,就不会有人来了,你就把门一锁,去我家过夜,等天不亮的时候你再回到村政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会知道啊?”
“那…我怎么能进去你家的商店呢?”
老魔还是疑虑重重。
“我把钥匙大门和商店的钥匙都给你,你可以随便出入!”
“可你媳妇孙娟要是发现了怎么办?她迟早会发现的啊!”
“发现了,你就说我让你去看房的……她不会怎样的!”
老魔想了想,觉得这也是美事儿,尽管能不能得到孙娟先不说,起码和她在一个院子里,每夜还能听到她的一些情况,真的是很不错的差事呢。他就说:“那行,我就再替你办一次事情,但你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不会的,只要你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准会让你睡到孙娟的。但我可警告你,在我没有同意你那样做之前,你要是敢动了孙娟,那我可要废了你!”
老魔慌乱的回答:“我不敢,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那样……老六你每天晚上都让我做啥事啊?”
“你每天晚上都要蹲在我家后屋的窗下,听着晚上有没有谁来,都说了些啥话?你要一点不漏地报告给我!”
“可…怎么联系你呢?你又不在家!”
“我一会把我的电话号码告诉你,有事你就回村政府里用那部电话告诉我……”
“那…我今晚就要去吗?”
老魔倒有些着急了。
“今晚不用,明晚开始吧!”
黄老六说着,似乎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没交代,就又说,“老魔,如果孙娟问起你,在哪里见到了我,你就说,老六被公安局抓到了村政府,临上警车的时候交代让你去夜里给看管商店的!记住了?”
老魔点了点头,但他心里在想着一个大胆的美事:每夜和孙娟那么近,能不能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呢?
第27章直流液体
黄老大笨重的身体终于落到了黄老四家的院墙里面。这要是平时干别的闲事,黄老大肯定跳不过去。可干这种沾花惹草的事情,黄老大就来灵敏度,或许是裤,裆里的老二哥在支撑着他跳过去的。
屋子里已经熄了灯。黄老大毫不隐晦地快步来到窗前,抬手就敲了三下窗户。屋内传出轻微的响动,好像有人从炕上下来穿鞋子的声音。之后就是轻轻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房门里传来了一声询问:“你是谁?”
“你大哥,大大地往里搁!”
黄老大嘴里还发着一声yin笑。但这话也似乎不是单纯的调,情,似乎也是暗号的用途。
果然房门开了,一个披着棉衣的女人站在门里面,手里还拿着手电筒,还不放心地往黄老大身上照了照。黄老大低声笑着说:“还怕有人冒充我?”
“那咋地呢?就不行有人冒充啊?”
付玲说着就把手电关了,转身往屋里走。黄老大随手把房门关严了,也相跟着进了西屋。
黑暗中,也可以看清炕上有两双被子,一个是付玲八岁的儿子黄小伟睡着的被窝,另一个空着的就是付玲的被窝。
朦胧中依然可见付玲体态的轮廓。细腰,大呻,高个,一头长发。她上身披着一个羽绒服棉袄,里面是紧身的衬衣衬裤,性感的妙晕依稀可见。
黄老大忍不住就上前抱住她的身体,在她脸上狂亲着。付玲急忙推开他,责怪说:“你身上冰凉的,你想让人家感冒啊?你急啥啊,一会被窝里让你亲个够,就怕你没能耐呢!”
“你倒是开灯啊。我想看看你!”
黄老大催促道。他真的想看看付玲穿内衣~裤的姿态。
“我才不开灯呢,要是把孩子弄醒了看见,我这个当妈的,你这个当大伯的还有啥脸活着啊?”
“那就摸黑干,反正我也能找到那个洞口!”
黄老大yin荡地说着,就要脱鞋上炕。
付玲却阻挡住了他,说:“不能在孩子旁边,动静大会把孩子弄醒的,那该有多难为情啊?”
“那……你想去哪里干?不会是站在地上干吧?那也行,那个姿势最过瘾了,我隔山调炮……”
“你想的倒美,我可不那样让你糟践了呢,上次弄完了我足足疼了一天,连走路都不敢迈腿……”
黄老大被这话撩拨刺激得身下的那个东西立刻膨,胀了一圈儿,他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那样的境地里去。他急促地问:“那你说咋办?去哪里?”
付玲低声说:“咱们去东屋里……那样你也好施展你的功夫啊,在这里小心翼翼的不委屈你吗?”
“去东屋?那个空屋子,大冬天的还不把老二给冻掉了啊?”
黄老大声音很高地叫道。
付玲狠狠地捏了他一把,责怪说:“你说话小点声好不好?你怕孩子不醒啊?他可八岁了,啥都懂了!要是知道你这当大伯的玩他妈,还不恨死你啊!”“那你说东屋该有多冷啊,会冻得没兴趣的……”
“你咋知道东屋冷呢?我黑天的时候烧两捆柴禾呢,炕上热乎乎的呢!”付玲呢声说着。
黄老大有些纳闷,问:“你东屋都不住人,咋还烧火呢?不怕费事儿?”
付玲又轻轻地拍了他一巴掌,说:“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烧炕就是为了给你准备的,我知道你今晚要来的!”
“啊?你咋知道我今晚要来呢?”
黄老大有些吃惊是不是今晚的那些事情她也知道啊?
“我做梦…梦见你今晚会来的!咋了?”
付玲声音有些娇媚的味道。
“这么说,你是想我了?心头所想才能如梦呢!”
黄老大说着又忍不住去搂抱她。
付玲没有躲开,而是猫在他的怀里,说:“我想你又有啥用?你外面有很多女人,三五天也不来我这里一次,把人家魂勾走了,又抛开不管了!”
付玲这样的伤感的话语也不是单纯的卖弄风,情。她确实身体充斥着对黄老大的无限渴望。付玲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处在三十如狼的欲望饥渴状态里,黄老四又入狱了,她确实有些春梦湿枕,自从被黄老大给勾搭上后,她尝到了黄老大那公牛一般强壮给她带来的别有洞天的快乐,就成了瘾,总想着那种云端的滋味。这种快乐是黄老四从来没给过她的。有时候,她想黄老大想的都直流液体…
第28章她揉着自己
东屋的炕上竟然已经铺好了被子,黄老大把冰冷的手伸进去那热乎乎的感觉一直涌到心里,他躁动起来,调,戏一般说:“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就绪了,可你这是为我准备的呢,还是为别人准备的?”
“为别人准备的……他没来,就让你给赶上了,咋地?”
付玲嗤嗤地笑着,就上了炕,把披在身上的棉衣一甩,就钻到被窝里去了。她的身体被刚才这一阵子冻得冰凉,在被窝里暖和着,舒坦极了,一边酝酿着一直想着的那个好滋味。
黄老大又要开灯,又被付玲制止了。黄老大也就没有坚持。毕竟大伯哥掏扒兄弟媳妇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还是隐蔽一些好。黄老大便摸着黑上了炕,站在有些烫脚的炕上脱衣服。
趁着这个好时机,付玲当然还是要趁热打铁提起黄老四减刑的事情,说:“大哥,你就能一门沾人家的便宜,你已经对不起你四兄弟了,你答应为他疏通官司的事情办得咋样了?你不是说从北京旅游回来就去三平市公安局吗?去了没有啊?”
黄老大当然知道这个兄弟媳妇愿意委身自己,也是有她的目的。而且,老四也是自己的亲兄弟,不能眼看着他判死刑,为了这个他也真的破费了许多。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当然去过了,花了好几千块钱呢,那个副局长答应为他疏通…你放心吧,老四不会判死刑的!但是不是无期,这个就要看情况了!”
“你不会是巴不得老四在牢里呆一辈子吧?”
付玲心绪极其复杂地说,这个时候,她心里却是在矛盾着。
“你这是啥话呢?他是我亲兄弟,我会希望那样?”
黄老大显得很重情义地这样说,其实他心里似乎隐约希望老四总也不回来。
“那我还是你兄弟媳妇呢,你不也照样把着玩儿?”
付玲此刻已经没有太多心思想沉重的事情,竟然暗地里用手揉着自己的隐秘处,好快一些进入到那美妙的境界里去。她马上又转折说,“只要老四不被判死刑,你我也就都对得起他了,他也没白戴一回绿帽子!”
“这话说得,你没有白付出那玩意!”
但黄老大这样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要办的另一件事情,就想顺手牵羊地探探虚实,就也转了话锋,说,“本来,老四的官司有希望办到最好的结果,判个有期徒刑。可是最近的情况不妙啊,市公安局的头头们正为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挠头呢,不敢再为老四的事情牵扯太深了!”
一提及胡家女孩失踪这个话题,付玲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地,紧张恐惧起来。她急忙问:“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不是没线索吗,破不了吧?”
黄老大从付玲紧张的声音里预感到一些端倪,继续不动神色地说:“省里重视起来了,给他们下了死命令:限期两个月内破案!”
“啊?”
付玲忍不住忽地坐起身,叫道,“大哥,你说那个案子真的能破了吗?”
黄老大心里顿时也复杂起来,看来付玲的神态还真不自然,好像她很恐惧。他放缓了脱衣服的动作,说:“只要下力量,还有破不了的案子?鸟过还有影子呢!可是我现在也放心了,老二和老六我都盘问过了,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干的,那样,破不破案已经与咱们没关系了。如果是他们干的也不怕,那样我也可以早作安排…”
“早作安排?你是说,如果是他们干的,你也有办法化解?”
付玲声音急促地问。
“那是啊,天大的事情,只要早作准备,总会有应对的办法……可问题是,他们没干,我也就省心了!”
黄老大试探到这里,似乎已经印证一些猜测了。但他不想再深究下去了,因为这个即将开始好事的时候,错穿了那件事情,今晚就没快乐而言了。要等好事完了之后,再一举拿下这个女人。她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又说,“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什么,就算真的与咱黄家有关,也没事的,我可以摆平,还是不要想那些了,我们今晚要的是快乐…”
付玲被她这么一说,也在宽慰自己:那会就那么破案了,再者说了,也不是我自己干的,我怕啥,你黄老大的老婆女儿都参与了,一旦犯了事儿,你当然要破死命安排了。不去想那些闹心事儿,快乐一时是一时吧。她又躺回到被窝里,把刚才那件紧张事情抛到九霄去了,又开始揉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第29章水汪汪
黄老大在热乎乎的炕上,嗅着付玲身上散发的淡淡的女人气息,想象着她细腰大呻丰胸的体态,身下的澎水已经涨满了,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那无边的美妙中去,他把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也置诸脑后了,唯有身体的冲动是真实的。他脱得一,丝不,挂,掀开被子就钻进去了。
付玲正张开蛇一般的双臂来迎接他,嘴里却叫着:“哎呦,你的身体好凉啊,像刚从冰里出来一样!”
“嘿嘿,有你这盆火,再冷的冰也会融化的……”
黄老大贪,婪地爬上她的身体,投进她酥,软的怀里去,立刻就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一颗草莓果儿,另一处高地也迅速被他的手给占领了。
付玲的两处敏感被野肆地浮荡着,全身立刻就酥,麻难耐起来,这个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着那方面的活力,就像时刻动荡的水,只要轻轻的风就可以动荡起来。仅仅这一个嘴法和手法的小试,付玲就已经心旌荡漾了,她喉咙里发着娇呢的声音。
黄老大的另一只手还闲着,他顺着付玲柔,滑的小腹向下滑动着,很快就到达了那个毛茸茸的神秘地方。黄老大有些吃惊:那个地方已经湿,滑一片汪洋了,自己才刚刚上身抚弄她,咋会这么快呢?原来这是一块丰美的湿地呢,自己竟然开发晚了!黄老大的嘴都有些发酸,便吐出了嘴里的那颗湿漉漉的草莓果,说道:“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啊?没弄你咋就水汪汪的了?”
付玲嗔声说:“女人要是没有水了,你们男人会喜欢吗?你们的兴趣不就是玩水吗?”
“嗯,这话倒是……老四上你身体的时候,也是这样水汪汪的?”
黄老大兽,性的思维里,感觉这样的话题更刺激,也就是玩兄弟媳妇比玩别的女人特别的那个味道的体现。
“你兄弟不行……他开发不出那些水来,他可没你这个当大哥的水性好…大哥,你一定是井匠做的吧?嘻嘻,嗤嗤!”
付玲野野地笑着。
“嘿嘿,或许我爹是个井匠呢,要不我咋啥样的土层都能钻进去呢!还都能钻到底儿!”
黄老大说着,竟然用那只手的一个手指使劲陷进她水汪汪的沟里面。
付玲被抠得很酥,痒,忍不住又把腿分开大一些,说:“老四可没你的钻头好使呢,他好像不是井匠做的!”
付玲痴迷着眼神回味着和黄老四这些年的床帏情事,怎么也想不起有哪次是像和黄老大这样快乐过。
“老四的玩意是不够长儿,在我们黄家哥几个当中,他是最囊皮的一个,不但玩意小,还肾虚。男人要是这方面不行了,你别的方面咋好也白扯,那女人不会喜欢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黄老大对女人的研究最深刻,最到位,他对在这个时候女人的生理和心理反应几乎是明察秋毫。所以,让他上了手的女人,就像上了钩的鱼儿,怎么都逃脱不了的。
付玲咯咯地笑着,没有回答,但那样的神态是在默许他的说法。
黄老大摸着她那水汪汪的小沟,沟儿,已经不能在等待了,忽地挺起身,用手握着那个硕大的东西,说:“宝贝儿,那我就让你尝尝我这钻头的厉害!”
说着就要对准她分开双腿的中间的草地。
付玲却趁他拉弓射箭的时候,把双腿紧紧地闭上了,门户顿时隐蔽起来。
黄老大有些吃惊,问:“干啥呢,不让进去啊?吊我胃口啊?”
付玲嘻嘻地笑着:“你不是钻头好使吗?不是啥样的土层都能进去吗?那我闭上腿,看你怎样进去?”
黄老大的野,性上来了,嘿嘿笑着:“这是难不住我的,只要你那里有缝缝儿,我就能进去的……不信你就试试!”
黄老大一手擎着那个硬,东西,一只手在她闭着的双腿的缝隙处试探着。然后把那个蘑菇头接近了那个渗着液体的方位……
猛然间,他挺腰发力,挺枪直入,嘴里发着野,性的叫声。付玲紧闭着的双腿竟然被那个野蛮的大东西给硬撑开了,无论咋样紧闭双腿,也阻挡不住那个东西闯进去。
这样突破禁区的闯入,让黄老大体验到了别有洞天的爽快,就像开垦一块处nu地那样紧梆梆的箍裹着……
第30章撑开两张嘴
付玲更加把双腿闭得紧紧的,连一点空隙也不留。黄老大的大玩意就在那样紧夹着的小缝隙里艰难地进出着,每进出一次却是那般喷血的痛快,被夹得就要岩浆爆发,但每一次他又化险为夷,他不想那样快地就结束这样的神仙之旅。这开垦处nu地一般的箍,裹感让他宁可累死在这神奇的湿地里。
但付玲这样的紧夹是要付出代价的,黄老大的几百次进出已经把她的两唇戳得火辣辣的,好在有水不断地溜出润,滑着。但火辣辣的痛感很快又被无边的快,感淹没了,那是刚柔相撞的魂,飞感觉……她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着“嗯嗯~啊啊~”的声音,顷刻间,腿间已经积满她自己的液体,又渗透到身下的褥子上…
这一场痛快淋漓的征战持续了半个小时,黄老大还是被她的一次锁紧控制不住了,嗷地一声决堤千里了…
这场跋涉藻泽一般的征程算是把黄老大累坏了,他气喘吁吁地躺在热炕上一动不动。付玲也筋,酥,骨,软地变成一滩泥,这时候她倒是把双腿叉开了,身下的液体已经把身下的褥子润湿了一片,但她没有力气也不想起身去清理那些见证着快活的浊物,迷离着双眼躺在那里。过了一会,她有些余兴未消地说这样的话:“大哥,你总是这样弄人家,要是给我怀了孕怎么办?老四还在监狱里,我在家里有了孩子,那可怎么说呀?羞死人家了呢!”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不以为然地说:“你会怀孕?你不是带着避孕环呢吗?咋弄也种不出种来!”
付玲娇声说:“带环就不怀孕了?咱村里带着避孕环怀孕的女人还少啊?我这两天身上刚走呢,说不定今晚就怀上了呢?万一要是怀上了可咋办?”
“嘿嘿,怀上就怀上了呗,反正也是黄家的种,老大的和老四的又有啥区别?”
黄老大这样厚颜无耻地说。
“你说的倒轻巧,这话是你们黄家的畜生逻辑吧?大伯哥给兄弟想媳妇弄出了孩子,还是很正常的事情啊?你老婆要是怀上那个小叔子的孩子,你会不在意吗?都一样?”
黄老大不耻地笑着说:“你还真会骂人呢,骂的不露声色……哪那么好就怀上了?真怀上再说呗!”
黄老大由于怀孩子的这个话题,让他又想起了大花儿。那个胡家女孩子还怀着自己的骨血呢,也不知道大花儿现在是死是活?他又开始思念起那个独一无二紧梆梆的大花儿来。想到大花儿,他又会想起今晚自己找付玲的第二个目的。他一翻身,面对着付玲,突然袭击地发问:“付玲,你们究竟把那两个胡家女孩弄到哪里去了?”
付玲惊得差点做起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嘴唇颤抖着:“你……都知道了?”
付玲的第一反应就是:黄老大已经从他老婆和女儿嘴里知道这件事了。
黄老大的炸术成功了,果然轻而易举地突破了她的防线。他嘿嘿笑道:“我当然知道了,在狐家屯这个地方,还会有瞒得住我的事情?”
付玲的身子白,花花地坐起来,眼神惊慌地又问:“是不是你老婆和你女儿告诉你的?”
黄老大顿时心里猛沉,问道:“她们?她们什么也没告诉我呀?难道她们也知道这件事儿?”
“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啊?你不会想把你的女儿和老婆摘出来吧?她们岂止是知道啊?还亲自参与了绑架大花儿的行动呢!”
付玲的意识已经开始决堤了。
“她们真的参与了?”
黄老大像是问付玲,又像是自问。看来老六的猜测没有错,果然齐桂芝和女儿是因为恨大花儿,才那样铤而走险的。
“她们当然参与了,不但她们参与了,黄家女人都参与了卖大花的行动!”
“啊?都参与了?那小花儿也是你们给弄走的呗?”
尽管黄老大已经预感到了这样的事情,但真正印证了,他还是惊愕不已。这些女人咋会突然这么大的胆子呢?
付玲抱着膝盖坐在那里,说:“小花儿可不是我们给弄走的…我们只弄走了大花儿!”
“那小花儿呢?谁干的?”
黄老大感到越发蹊跷。
“小花儿是怎么丢的,只有我二嫂知道,据她说,小花儿是黄老六给卖走的,大花儿的买主也是黄老六给联系的!”
付玲在想着当时黄柳柳和黄蕾和她说过的那些话。之后,付玲就把那天绑架大花儿的经过都详细地和黄老大说了。
黄老大被弄得晕头转向:咋又回到老六身上了呢?看老六的神情,他真的不像知道这件事啊?可是这些女人要是没人给联系买主,她们怎么能做成这件事情呢?这里面还真的有太多秘密。他又问付玲:“你说你二嫂马翠华知道这些事情的底细?”
付玲想了想,说:“我分析她是最知道底细的,好像这件事情都是她和黄蕾鼓动起来的,我们才参与进来!”
黄老大陷入沉思中。看来明天真的要去马翠华嘴里掏底细了,彻底揭开这个谜团,马翠华还是个主要线索呢。可如果马翠华不肯说怎么办?但他马上又淫邪而得意地暗笑了:利用这个机会,把这个二兄弟媳妇马翠华也给变成身下物儿,操了她,就不怕她不说了……
第31章兄弟媳妇
常言说,好汉无好妻,孬汉娶花枝。这话似乎很有道理。像黄家六虎这些无恶不作的男人们,娶的媳妇却是个个水灵动人。
黄老二媳妇马翠华,虽然已经三十五岁,女儿黄蕾都十五岁了,可她的风韵却丝毫不减当年,无论是体态和容颜,都保持着一种少妇的妙晕,而且比二十多岁的少妇很更加成熟丰满有韵味儿。
黄老大惦记着马翠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以前碍着黄老二的面子他忍着,也是没有机会下手。这次黄老二已经躲到爪哇国去了,马翠华又做了那么大的案子,整天心惊肉跳中,黄老大顿时觉得,把马翠华也收归身下的机会已经来临了。
黄老大由于那天夜里在付玲身上玩得精疲力竭,他需要养精蓄锐,就没有急着第二天去马翠华家实施他的一举双得的好计划,而是隔了一天,感觉身体又恢复了强壮,才心急火燎地去了马翠华的家里。
这是早饭后不久,黄老大已经走进了黄老二的院门。
这是冬天的早晨,女儿黄蕾上学已经走很长时间了,马翠华刚收拾完屋子,正坐在烧得暖融融的炕头上想心事,这个时候房门开了,黄老大一脸严肃地走进来。
马翠华当然不敢慢待黄老大,急忙下了炕,给他找来了香烟,又起了一杯茶水,放到黄老大坐着的炕沿边,然后她也坐在炕沿上,看着黄老大,问:“大哥今天没去村政府,咋想起来我家呢?”
黄老大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看着马翠华,虽然他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但借着缭绕的烟雾,他盯着马翠华的眼神却不是很庄重,而是在品味她身体的微妙之处。但这样波荡的心思只能先压埋下去,那件大事儿还是第一位的,他开门见山地问道:“我今天来,就是来掏掏你的底儿…”
“掏…我的底儿?啥意思?”
马翠华惊疑地看着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她心脏剧烈地跳着。
“妹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稳住神儿呢?不得不让我佩服!”
黄老大阴阳怪气地说。
“大哥,你有话就直说嘛……”
马翠华更加紧张地看着他,急促的呼吸把她的高胸荡得起起伏伏的。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我问你:胡家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你给抵挡走的吧?”
黄老大直盯盯地看着她,嘴里喷着烟雾。
马翠华的脸色很难看,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黄家男人们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她的心愿就是黄家男人永远也不知道这件事,她倒不是担心黄家男人会出卖她们,她是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如果黄家男人都没有察觉这件事是她们干的,那这件事的隐秘程度就是理想的。现在是这个理想破灭了。但她仔细一想,力图隐瞒黄家男人的做法是不现实的,总会有人忍不住在枕边说起的。黄老大知道这件事了,也多半是齐桂芝告诉他的。尽然已经知道了,那就索性挑开吧。于是她点了点头,说:“胡家女孩的失踪是与我有关,但不是我一个人干的,是黄家所有女人都参与了,也包括你的老婆和女儿!”
之后,马翠华还特别给他讲了绑架大花儿情形,渲染了黄家女人齐心协力把大花儿装进布袋子里的壮举。
黄老大摆了摆手,说:“你们绑架大花儿的情况我当然已经知道了,就不要说那个了。我是要特别问你,小花儿应该是你自己给抵挡走的吧?弄走小花儿的行为,恐怕是与那些女人无关吧?“马翠华咬了一下嘴唇,狠了狠心,说:“你说的不错,小花儿是我弄走的,与她们无关!”
“那你是怎样把小花儿弄走的?”
黄老大目光犀利地望着她。
“和弄走大花儿是一样的方法,只不过是我一个人而已!”
马翠华干脆地回答。
“你是怎么认识那些人贩子的?”
黄老大迫切想知道的就是这个问题。
马翠华迟疑了很久,在这个问题上,她还不想说实话,因为把大驴种给抖落出来,自己将要面临危险。她还想沿袭糊弄黄家其他女人的那个说法。她嗫嚅着说:“我怎么会认识那些人呢?都是……老六给联系的买主,暗地里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我只管把胡家女孩骗到指定的那个地方就行了!”
老六?又扯到老六身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真的有老六的参与?不像啊?黄老大的大脑飞快地思考着。他又开始使用诈术,说:“你敢说是老六给你联系的买主?你敢和老六当面对质吗?”
马翠华慌乱起来,说:“老六…他已经逃跑了……我怎么和他对质?”
黄老大狡诈地一笑:“你错了,老六他没有逃得很远,我时刻可以见到他。你不信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用不了一个小时,他就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你是不是想和他对质啊?”
黄老大说着,真的掏出了那部大哥大来。
马翠华眼神更加慌乱,结巴着说:“我……才不想和他对质呢……反正是老六给联系的买主,我也不认识那些人…”
黄老大开始一连严厉,说:“我知道,这件事与老六无关。妹子,你太糊涂了,你要是这样往老六身上安脏,他会杀了你的。再者说了,你能隐瞒到几时啊?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今天是来救你的,不是来害你的。你还是快点把事情告诉我吧?我也好给你想个应付的对策。我透个风给你吧:公安局马上就要来专案组了,死活也要把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侦破了。这次可不是闹着玩的,要动真格的啦。你想想,你做的这件事,判个无期徒刑都够了,你不觉得可怕吗?”
马翠华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竟然给黄老大跪下了。“大哥……你要救救我呀!”
第32章着急趟沟沟儿
黄老大心里暗骂: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孙猴子还能逃得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对于马翠华把大花儿给弄走了这件事,黄老大是有些恨她的,虽然胡家女孩子是在实施美人计,可那个女孩子毕竟还怀着自己的骨血,就这样给卖走了,心里真的很难以忍受。但眼下大敌当前,大难临头的时候,也不能去追究她的责任了,毕竟胡家是黄家世代的仇人。而且,此刻这个丰腴可人的弟媳妇就跪在自己的脚下,高高的胸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招摇着,他立刻怜香惜玉起来。他拉住马翠华的细手儿,还抚摸了两下,语气柔和地说:“你起来,不要这样,我来问你这些事儿,就是为了救你的,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说着,就把马翠华拉坐到自己的身边来,手还没有松开她的手。
但要想让这个女人主动脱裤子,还是要施展一些手段的。
马翠华六神无主地看着黄老大,也顾不得害羞自己的手被大伯哥摸着了,就带着哭腔说:“大哥,我害怕,害怕有一天公安局的人来抓我。我每天夜里都做恶梦,梦见胡家的女孩回来了,来向我报仇……”
“妹子,不要怕,既然已经做了,就要稳住神儿,我会慢慢为你想对策的。但有一些情况你还要如实告诉我,那样我心里才会有数的!”
“大哥,你想知道啥,就问吧,我不会再隐瞒你了!”
马翠华像个惹事后的孩子,等待大人给平息祸事。
黄老大眯起眼睛,盯着她的身体,又移到她的脸上。“这件事情,你还说与老六有关系吗?不会了吧?”
“嗯哪,与老六一点关系也没有。我那样说,就是为了我自己的安全,因为那个人贩子不让我说出他来,说一旦我把他给爆露了,他们就会杀了我的!所以,我把这件事情安到老六的身上……这样也多半有人会相信!”
“那…你是怎样认识那些人贩子的?是先有了处理胡家女孩打算,才找那些人贩子,还是你先认识那些人贩子才想到要抵挡走胡家女孩的?”
黄老大急切地想解开这个谜团。
马翠华面露惊恐之色,眼睛里是无限的慌乱,她说:“我第一次想把小花儿卖走,那只是一次偶然的遭遇……那次你二兄弟把胡家小花儿领进县城里寻欢作乐,我担心他们会私奔,再也不回来,我就连夜去县城找他们,结果……”
马翠华一边惊恐地回忆着,一边讲述那次县城之行经历的噩梦一般的可怕遭遇。她没有隐瞒什么,不禁说了怎样把小花儿骗到那个偏僻的院子里被歹徒抓走了,就连她被大驴种在车里糟,蹋,在黑房子里被大驴种手下轮,奸的事情都详细地说了。
黄老大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偶然的事情,就把胡家小花给抵挡走了。他接下来又马上问:“这么说,拐骗绑架大花儿的行动是你一手策划的呗?因为只有你才可以和人贩子联系上啊!”
马翠华点了点头,说:“是我策划的……如果我不办这件事,大驴种就不会放过我,再者说了,我也愿意让胡家的女孩都消失。我想到黄家的女人们都恨胡家女孩,这件事情不能我自己做,让大家都有机会报仇!”
.黄老大冷冷地一笑:“你那是为了让她们报仇吗?你是为了把她们拉下说,一旦出了事谁也别想逃脱。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有心计的女人!”
黄老大心里真的有点恨马翠华,不仅她把怀了自己骨血的大花儿给消失了,还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都给牵扯进来了。但这种恨马上就揉进一种变态报复的欲望里。他要操马翠华,要狠狠地戳她的那道沟,沟儿,让她的行为必须付出代价。但这也是他给自己的兽,性找到的一个出师有名的借口,消解了一些大伯哥掏扒兄弟媳妇的愧疚心理。那个时候他还在yin邪地想着马翠华被那些人贩子轮番干的刺激情形来,身下的东西更加难耐。
马翠华听黄老大有责怨的意思,就顶撞着说:“我可没去拉你老婆和女儿下水,是她们早就有把大花儿处理掉的想法,你女儿黄柳柳在我家已经不止一次地说过那样的话,只是她们没有行动的机会而已。那次你女儿听我女儿说了这个消灭大花的办法,她就上杆子来找我们的……大哥,你老婆和你女儿怎样恨大花儿,这个我不说你心里也一清二楚吧?”
黄老大此刻已经不想深究那些事情,满脑子都是怎样让她自己脱裤子好上她的思考。他色,迷迷地看着马翠华,说:“不管是你拉的也好,自己愿意的也好,总之是参与了,再说那也没用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样补救吧?”
马翠华眼睛里又燃起了希望,忍不住又拉住黄老大的手,急切地问:“大哥,你真的有办法压埋这件事?”
黄老大紧紧地握着她的嫩手,眼睛盯着她的胸前高处,诡秘地说:“我当然有办法了…但有一个前提,你要报答我!”
第33章弄完了再说
马翠华被这个大伯哥色,色的眼神扫射得很警觉,她当然感受到了黄老大的别有用心了,但此刻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问:“你想要啥报答?”
黄老大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眼睛却瞄着她两腿间的那个地方,猛然间用另只手探到那个里,yin邪地说:“妹子,我的要求不高,你用这个报答我就可以了!”
说着嘿嘿地yin笑起来。
马翠华脸色顿时通红,立刻拨开了那只野蛮的手掌,又把自己的一只手猛然抽出他的手掌心,下意识向一边挪动了一下身体,眼睛里是羞愧和怒色,说:“你也太不是人了吧?我可是你的兄弟媳妇,你咋会这样人面兽心呢?”
黄老大没有生气,他知道今晚势在必得这个丰腴的女人,拿下她的招法多得是,慢慢戏耍吧!他索性撕开脸皮说:“妹子,人的祖先就是野兽。野兽的行为是不分亲疏血缘的,在我们人类不也有句话吗:~巴一根棍儿,进出不论辈儿,~巴一根筋,上下不认亲。这种好事只是身体的感觉罢了,谁跟谁玩都一样舒服……你说是不是?”
马翠华厌恶地看着他,说:“那你咋不回家和你女儿玩去呢,那多鲜嫩啊?不比玩我这样的过了口的女人要过瘾吗?”
黄老大顿时脸色难看,但他是个禽兽,也不会太在意这样的话,没有发火,只是阴沉着说:“你这不是骂人吗?难道我操你还有啥血缘关系吗?你只不过是我兄弟的女人而已,我兄弟不在家,我替他伺候这片地儿,这有啥出格的啊?”
马翠华确实很难接受这样耻辱的事情,激荡着声音说道:“你还觉得你是人呗?你不知道羞耻我还知道呢,你想那样我还不干呢,你快点走吧!”
黄老大又开始欲擒故纵,嘿嘿笑着说:“难道是我在求你吗?你好像忘了你犯下的滔天大罪了吧?好啊,既然你不想压埋你的罪孽,那我可不勉强你,我又不缺女人玩儿,干嘛非得操你啊!那好,我走!”
说着,就做出要走的架势来。
马翠华顿时有些慌乱,急忙开口说:“大哥,你想用这个来威胁我,让我跟你吗?可是你想用这招来得到我,恐怕不管用吧?你不要忘了,拐卖胡家女孩的还有你的老婆和女儿的份儿,一旦这个案子犯了,你的老婆和女儿也会蹲大牢的……你愿意压埋不压埋呗!”
黄老大早知道她会说这个,已经胸有成竹。他阴冷地看着她,说:“我当然不会忘记了,可是你忽略了一点:她们只不过是帮了你的忙,你是这两个案子的主犯。你想想吧,小花儿是你一个人给弄走的,大花儿虽然是黄家女人们都参与了,可实际上你们母女两个才是谋划者,你们要是不给提供买主,要不是你家黄蕾给大花儿骗到那个地方去,她们想那样做能做到吗?我告诉你吧,这个案子一旦犯了,十层罪过,你和你女儿要担七层,那些女人们只能承担三层罪。所以我不怕,就算齐桂芝和我女儿被判个三年五年的,我会有办法把她们捞出来的,可你呢,你女儿呢?你们至少要被判二十年或者无期徒刑,乖乖,你想想,如果你和你女儿在牢里蹲二十年,那这一生就啥都完了!”
黄老大说道这里竟然真的起身,又说,“算了吧,我不和你废话了,好像我要沾你啥便宜似地,说实话,我真的很喜欢你,才这样,你以为我没女人玩啊?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走了!”
然后,他竟然真的迈步向门口走去。
马翠华被他刚才的话给彻底摧毁了,她已经吓得真魂出窍,什么也不顾了,急忙下地,一阵风似地奔到了黄老大的前面,用身体挡住门,看着他说:“你急啥啊,我又没说不同意……你都不知道,人家是好家女儿,怎么能说那样就那样呢?”
黄老大一阵得意,却是撇着嘴说:“你还说你是好家儿女呢?你都让那些人贩子给操滥了,还舔脸说干净呢,这些事要是老二知道了,还不扒了你皮?”
“人家…那也不是情愿啊?那不是被他们强,奸了吗?”
马翠华更加惊慌:是啊,黄老二要是知道了,会轻饶我吗?
“你混弄鬼呢?你都和人家做了两笔生意了,还说是强,奸?谁会相信啊?”
黄老大一点余地都不留,彻底拿下这个女人。之后又说,“算了,既然你不同意还拦着我干啥?让我走!”
马翠华还是张开双臂阻挡着门口。“大哥,你真的有办法把这件事压埋住?”
“我当然有办法了!”
黄老大显得很自信地说。
“那……你先说说怎么办吧?然后我再……”
“我要先把你操完了再说!”
黄老大野性大发,一点也不顾及脸面了。
第34章厥起来两瓣
马翠华完全不顾脸上的火烧火燎,又坚持说:“你先说了……我在让你操!”
亏心事竟然把一个很本分的女人也逼到说粗话的地步——马翠华连选择词汇表达那件事的空隙都没有,居然随着黄老大的话音也说出那个“操”字。
黄老大发狠要彻底拿下这个女人,他不太怜悯她,还甚至有点恨她。于是他十分强硬地说:“你不让就算了,我说过不强求,你让开,我出去,别以为我非得上你,我去找王桂杰去!”
说着就往一边拽马翠华。
马翠华彻底崩溃了,她顺势拉住黄老大的手,央求说:“人家跟了你是……可以了,可你一定要替我想办法啊,你可不能说空话糊弄我呀!”
黄老大见目的达到了,也不装了,赶紧换了一副和缓的语气,抚摸着她的手,说:“妹子,你就放心吧,我怎么会白玩儿你呢?也只有我黄老大才是你们的救星!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样拿捏着,你已经让那些人贩子给操成那样了,你的身体还有啥保守的?”
马翠华脸红心跳,难免会想起那次噩梦般的经历,被大驴种在车里架着腿冲撞的苦痛和屈辱,在黑屋子里被四个男人轮番糟,蹋的不堪忍受……想到那些非人的耻辱,对眼下黄老大的猎获自己兽,心却是有些释然了:是啊,自己的身体已经烂了,还在乎又一个禽,兽的污染吗?她咬了咬牙,说:“你想干就干吧,但我求你快点,大白天的,万一有人撞见就羞死了!”
黄老大眼睛里是无限的得意,心里想:你以为我会和你和风细雨地玩温柔吗?死女人,竟然有胆子惹这样的祸端,我要让你吃点苦头。黄老大阴冷地一笑:“好啊,我会速战速决的……那你就脱,裤子吧!”
马翠华心慌意乱地就要往炕上爬,却被黄老大制止了,说:“你上炕干嘛?就在地上干!免得费事了,还节省时间!”
马翠华呆在那里,不解地问:“在地上咋整啊?”
“咋整?难道老二没和你这样玩过?”
黄老大很好奇地问。他知道黄老二是个那方面特别厉害的家伙,甚至比他要勇猛呢,难道他会没有换样玩过这些招法?
马翠华脸红的像一团云霞,嗫嚅着说:“我……和你二兄弟…是夫妻,都是在晚上做那事儿,当然是躺在炕上那样了,咋会站在地上弄呢?我不知道咋弄!”
黄老大更加刺激,心想:看来他们真的没这样玩过呢。也难怪,老二虽然强壮旺盛,可马翠华是个保守的女人,绝不会在大白天的或者是在炕上以外的地方做这个。想到这里,黄老大更加野,兽般地冲动难耐,说:“老二真对不起你啊,这样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让你享受到,太遗憾了,那我今天就让妹子你享受一番,看看这个姿势好受不好受?”
“你究竟要咋弄啊?”
马翠华眼神惶恐地看着他,显然是在害怕。
黄老大嘻嘻笑着:“你先把裤子,脱了,然后我然你咋样你就咋样!”
马翠华无可奈何,只得低垂着目光,脸红红地,慢吞吞地解开了腰带,然后动作缓慢地把裤子褪下来。棉裤里面是线裤,线裤里面才是那个小裤头。她双手把小裤头也褪到膝盖下面的时候,又不知所措了,抬眼问黄老大:“我…是不是把裤子完全脱下去?”
黄老大望着她已经露出来的诱人的无限风光,似乎憋闷得已经等不及了,况且这个姿势也不用那样,就喘着粗气说:“不用,你把裤子都褪到脚脖子那个地方就可以了!”
马翠华按照他的吩咐那样办了,把三层裤子都堆积到小腿以下,然后战战兢兢地立在地上有些颤抖,两条白腿就像两棵春天里刚扒皮的小树儿挺立着。她羞愧难当地站着不知所措,等待黄老大怎样兽,性自己。那个时候,马翠华满脑子都是自己做的那件亏心事:小花儿步态犹豫地走进那扇罪恶的门里去;之后又是大花儿被黄家女人七手八脚装到布袋子里的残忍情景只要这些事情不爆露,能永久地压埋下去,让自己怎么都行。一定要咬牙忍着,怎样的羞辱,怎样的疼痛都不在话下了黄老大眼睛痴迷地盯着她的花草繁荫之地,好像都流口水了,看了一会,就命令道:“你转过身去,双手扶着炕沿,把屁股撅起来!”
马翠华更加惊慌,说:“你让我这样是啥啊?你不会是从后面吧?”
看来马翠华还真的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招式呢。
“当然是从后面了!”
黄老大肯定地回答。
“啊?你想干啥?”
马翠华大惊失色,“你要进到那里面去,我不干!”
黄老大嘿嘿笑着:“那里面有啥意思?你让我进我还不进呢!我是从后面进到你前面的小沟儿里去,你还不知道咋进吧?那你按我说的那样做……你不要害怕,保证让你很舒服的感觉!快按我说那样做……你不是想快点完事儿吗?这样最快了,用不了十分八分的就完事儿…”
马翠华的身体有些颤抖,她不知道那样的进入会是怎样的感觉,但她似乎感到了一种恐惧。但也只能咬牙挺着了。她慢慢转过身去,双手扶住炕沿,试探着把屁股撅起来…
她惊慌而羞愧地等待着……
第35章从后门进入
黄老大拍了拍她白,嫩的两瓣丰,呻,说:“妹子,保养的不错嘛,光,滑得像个大闺女呢!”
之后,有用手指试探着捅了捅大,呻下面的半隐半现的地方,“这个小缝缝好像保养的不太好,多半是被人贩子给撑变形了吧?哈哈哈!”
马翠华羞得无地自容,颤着声音说:“你想干就快来啊,哪里那些牲口话?你快点吧,生冷的……”
“我操,你还着急了…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是不是被那些人贩子给干出瘾来了?”
黄老大还是蛮有兴趣地欣赏着。
“你干不干了?不干我可把裤子穿上了!”
马翠华实在是不耐烦了,羞涩慌乱得身体微微颤抖。
“脱下,裤子就别想穿上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等着吧,我就要进去了!”
黄老大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噌地把例外三层的裤子齐刷刷地褪下来。那早已经充满了血液的大,东西腾地弹出来,差点就弹到她的呻上。
黄老大在她的呻后站稳,叉开双腿,让那东西的高度与她的隐沟儿持平,然后一只手试探着在她的沟沟处撑开一个小缝儿,另一只手擎着那个挺拔,粗壮的东西就接近了那个突破口,小心谨慎地把抢送进一点点,然后双手离开那个地方,开始扣住她的两处大腿,窝儿处,然后他运足了力气,缩呻挺腰发力,“嗷”地一声向深处扎进去…
黄老大用力太猛了,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而且,差点就把马翠华的双脚顶的离开地面。
这是一个特殊的角度进入,塞,满剜别的两种疼痛汇聚在一起,还有一点:马翠华无限紧张中,根本又没有得到抚慰的那些前奏,那花瓣儿还紧闭着没有开放,里面更是一点澎,润都没有,马翠华几乎是一声尖利的大叫,下意识地身体向前挪移,力图脱离那个孽,物的野,蛮侵害,但那是徒劳的,因为黄老大紧紧地扣着她的大腿,窝儿,身体像粘在她的后呻那样难以摆脱,马翠华身体向前挪了两寸,黄老大的身体却跟进了三寸,那个大,东西在里面更深地抵,顶着,马翠华的双脚终于离地了。
黄老大十余次猛,兽般的大进大出,马翠华额角的汗珠子就滚落下来,嘴里的声音十分凄惨。
但黄老大却是在付诸着一种报复的~感。他心里有些恨这个女人:恨她把怀着自己骨肉的大花儿给卖走了,恨她硬是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拉下水,卷进这个可怕的犯罪深渊里。
他把这种恨融入到无边的~感里去,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马翠华真的忍受不住了,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着声音祈求说:“大哥,你不要这样弄了……啊!……我受不了啊,你快点不要这样了!”
黄老大报复般地野蛮冲杀了百余个回合,听着马翠华的哀求,也开始改变了主意: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让他痛苦,如果这个女人对他的玩意痛恨了,恐惧了,那下一次再想要就很难了。于是他缓和了冲刺的频率,说:“妹子,不是你哥想糟,践你,是你哥的玩意太大了,你又没有心思接纳哥的玩意,当然要疼痛了。那好,哥不这样弄了,换个柔和的姿势!”
黄老大说着就把湿,漉漉的玩意拔出来,对马翠华又说:“你把身体转过来,面对着我……”
马翠华像解脱了一般急忙起身,把身体转过来,可一动作的时候,那里面是火辣辣的疼痛,她忍不住又一皱眉。
黄老大又命令说:“你坐在炕沿上,把双腿,叉开!”
黄老大托着她的双腿,又开始了正面的进攻……
大约半个小时后,两个人都开始提裤子。马翠华被大伯哥给染,指了,当然要开始问起她关心的事情了。“大哥,你也过瘾了。这回你该说说你怎样为我们排忧解难吧?”
黄老大确实累了够呛,双腿都有些软,但看着马翠华那连迈步都有些困难的狼狈样子,心里无限得意。他也开始认真地思索起那件挠头的事情来。他想了想,说:“要想不东窗事发,第一点是你们自己要封好自己的嘴,要做到守口如瓶,对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半个字来,也包括你们的亲爹娘!”
马翠华有些失望,似乎是受骗的感觉,说:“这个还用你说吗?涉及到我们的性命攸关的大事儿,我们谁能不守口如瓶……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措施吗?我是问,你有什么办法?”
黄老大很神秘的笑了笑:“我当然有办法了,我要做的是要斩断一切相关的线索。只要你们自己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其他的线索我会随时掐断的。我会暗中跟踪公安局的侦破进程,一旦发现他们找到相关的线索,我会提前做出处理的…这些我和你说了也不懂。”
“你说,这个案子真的能因为找不到线索就破不了吗?”
马翠华忧心忡忡地问,一边系着衣服扣子。
“这也要靠天意了。但我们要做出十分的努力,再加上上头我们的那些手眼,我相信这个案子有希望成为悬案的。”
黄老大说道这里,又问,“那个叫大驴种的人贩子和你还有联系吗?”
马翠华立刻又惊慌起来,急忙说:“没有了,自从大花儿被他们弄走以后,他就再也没和我联系了!”
“那你能和他联系上吗?”
“以前能…可现在不能了。以前他给我留了个电话号,可最近我再打这个电话,就是空号了!”
黄老大仔细盯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才又说:“以后如这个人再和你联系,你不要惊动他,要立刻告诉我。我会想办法掐断这个危险的线索的…懂吗?”
“我知道…我一切都听你的!”
马翠华总算把衣服穿好,又整理着头发。
“嘿嘿,这就对了。我交你实底儿吧,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压埋的,关键是还有我的老婆孩子牵扯着。如果你不把我惹火了,我是不会豁出我老婆和女儿去坐牢的,哪怕是做一天牢,我也不认可的。关键是你以后要对得起我,不要再决绝我的这方面的要求了!”
马翠华低声说:“身子都给了你了,以后我还有啥稀罕的,想要你就找机会来吧!”
黄老大迈着疲软的双腿走在去村政府的路上的时候,他心里又想着下一个目标:老三媳妇邱玉凤,那可是个大家闺秀,端庄秀美,会别有一番滋味儿的……
第36章也弄到身下去
黄老大从马翠华家出来已经是早饭后很久,他不想回家去骑摩托,就步行去了村政府。村政府的几个干部早已经坐在办公桌边了。妇女主任王桂杰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黄老大对面的办公桌边,正无所事事地翻看着一张报纸,见黄老大进来坐到座位上,就立刻投来一抹媚态的眼神儿,开口问:“主任最近好像心思不在这里啊,正在忙啥呢?”
说着就很敏感地看着黄老大一脸疲惫地打哈欠。
黄老大又打了个哈欠,说:“活着就得忙活,黑天忙白天也忙,真累啊!”
王桂杰眼神火辣辣地盯着她,有些醋惺惺的地说:“忙着打野鸡吧?胡家屯的野鸡可是太多了,你是忙不过来的,可别累坏了身子骨儿!”
黄老大刚刚在二兄弟媳妇马翠华的身体里发泄完,对女人然根本不感兴趣,尤其是像王桂杰这样过了口儿旧情人,更是索然无味,有些不客气地说:“不累,只要开心快乐就不觉得累!”
王桂杰很不是心思地用眼睛抹搭着她,有些直截了当地说:“今天中午有没有时间?我家包驴肉馅饺子,去吃啊?”
她的眼神里更是波光粼粼地。
黄老大看都没看她,就简短地说:“今天没时间!”
王桂杰还想说点什么听到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汽车进院的声音。屋里人都透过窗户向外望的时候,见大门外开进来一辆吉普车。黄老大当然认得是乡派出所的车,确切点说,是他妹夫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的车。黄老大急忙起身迎出去。倒不是他需要对这个所长妹夫毕恭毕敬,而是心里最近对警察特别敏感,而且他还预感到刘万贵突然来,说不定会有什么隐秘的消息。
刘万贵果然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谈,于是黄老大就把刘所长引到那个没人的计划生育的办公室里来。
刘万贵刚点着了黄老大递过来的香烟,喷了一口,就有些急促地说了正题:“大哥,事情有点不妙啊!”
黄老大心里有些紧张,但脸上是镇定的神态,问:“啥事啊?”
刘万贵忧心忡忡地说:“我听局里的一个哥们私下里给我传来消息说,局里正组建一个专案组,要来狐家屯蹲点儿,死活要把胡家女孩子失踪的案子给破了!”
黄老大当然是意料之中的消息了,因为他的消息比刘万贵的要早得多呢。他显得不以为然地说:“破他案子呗,我们村政府招待就是了,这有啥不妙的?与咱们有啥关系呢?”
“可是,这次的所有行动似乎都像是背着我呢,由此我猜测,是不是这次的行动是针对你们黄家来的啊?”
黄老大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说:“针对我们又能如何?反正胡家两个女孩的案子与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黄老大横下一条心,不到万不可解,黄家女人们做的这件大事,连刘万贵也不能告诉。
“这件事真的不是你们干的?”
刘万贵察言观色地看着他。
“真的不是。那两个女孩失踪真的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随便查吧。”
黄老大显得很坦然地说。但这个时候他的心里是阴云密布的。
刘万贵凝神想了一会儿,说:“就算不是你们做的,可我二哥也脱离不了干系,是他把胡家小花儿领到县城里才失踪的!”
“那是两码事儿,你最懂的。顶多你二哥犯的是非法同居的罪名,他真的与小花儿失踪无关。他那个罪已经受到惩罚了!”
黄老大滴水不露地这样说着。
刘万贵又说出了他另外的隐忧:“大哥,据我的分析,这次行动啊,还不单纯是为了这个少女失踪的案子,还有暗地里调查你们黄家六兄弟的目的呢!好像上面不是刮来一场什么风,好像要对你们下手啊!”
黄老大沉思了良久,说:“嗯,这件事倒是很主要,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不要让他们找出啥证据就不会有事的。这些事情你也要多费心啊,你毕竟比我们消息要灵通,有啥风吹草动的,你要及时透过信来啊!”
“那是一定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情谁也好不了,我当然要时刻警惕了,这不今天我得到了这样的消息,就特地来告诉你们吗!你们一定要做到心中有数,早作准备啊!”
“嗯,我会安排的!”
黄老大很认真地回答着。
刘万贵眼睛迷离着似乎想起什么事情,就低声问:“大哥,你说那两个胡家女孩会是谁给弄丢了呢?”
刘万贵问这话的时候,身体里是冲动的感觉,因为在小花儿失踪前,他还把那个女孩带到派出所里足足玩了半宿呢。那个胡家女孩的美妙的小沟儿,简直让他做梦都想着。要不是突然失踪了,他还会有机会品尝这个嫩嫩的小妞儿呢。小花儿失踪的消息让他也失魂落魄了很久。
黄老大不想多说这个敏感的话题,就很敷衍地说:“那谁知道呢?反正不是我们黄家干的!”
刘万贵还有要紧的事情去辛粉房村去,就向黄老大告辞走了。
黄老大又在计划生育的办公室里独自抽了一颗烟,才慢慢起身,走出了这个屋子。他估计今天不会有什么事情了,又很疲劳,就想回到家里去睡觉。他今晚还有一个猎艳的行动呢,就是要把他三兄弟媳妇邱玉凤也给弄到身下去……
第37章丰腴可人
黄老大回到家里连午饭都不想吃,就躺在热乎乎的炕上睡去了。在黄老大睡觉的时候,他的老婆和女儿都要悄手翘脚地进进出出,唯恐惊醒他会发脾气。自从齐桂芝和黄柳柳参与拐卖大花儿的事情被黄老大揭穿后,这母女两个更像个避猫鼠一般,在黄老大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齐桂芝和黄柳柳当然都知道拐卖人口是什么罪,母女两个整天提心吊胆地背负着这样的罪孽的十字架,她们的天空都是阴暗的。这个时候,黄老大自然就是这两个弱女子的庇护伞了,她们躲过灾难的唯一希望就寄托在黄老大身上,她们只能在原先就惧怕的心态下又附加了千般讨好。齐桂芝更加百依百顺地谨小慎微地服侍自己的丈夫,现在黄老大做什么事情她都必须百分之百地服从,就算是嫖女人这样的事情,她也只能一声不吭地忍着,哪怕黄老大领到家里一个女人,她也要笑脸相迎,甚至会亲自给铺床叠被的。黄柳柳对父亲也更是殷勤备至,每天还要给父亲捶捶背。
总之,黄老大更加成为家里的太上皇,他说什么都没人敢顶嘴,做什么都没人敢不从。
黄老大最近一直热衷在他的几个兄弟媳妇的山体上爬来爬去的,几乎很久没有精力和兴趣再去沾齐桂芝的身体了,但齐桂芝只能忍着。
黄老大一直睡到天黑,才慢慢地睁开眼睛,见饭菜都已经摆在桌子上,就等他醒来吃饭呢。他伸了个懒腰,觉得早上在马翠华身上消耗的体力又恢复差不多了,今晚自己吃点猛药,拿下三兄弟媳妇邱玉凤还是不成问题的。黄老大天生就是这样一副禽,兽身体,就像一只比知道疲倦的公羊一般,可以连续发yu望。
晚饭刚刚吃完,齐桂芝的娘家嫂子梁银凤却一脸悲戚地来到黄老大家里。梁银凤很少到黄老大家里来窜门,她只要来就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黄老大不错眼珠地打量着梁银凤。胡家女人真是特殊的神奇:她被那个野,兽般的大老齐那样的蹂,躏和糟,践,却没看出梁银凤的容颜有什么憔悴来,除了走路有些不自然外,其他体态还是那样水灵,丰腴可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呢。奶奶的,难道胡家女人真的会是狐狸精变成的?看着梁银凤,他难免不想起她的女儿大花儿来,原来胡家女人的身体都是那样的神奇得不可思议,都会让沾惹上的男人魂飞魄散。
梁银凤被黄老大那样的眼神看得脸色通红,急忙说出了自己来黄家要说的事情。梁银凤还没等说话,眼泪就流下来。梁银凤哽咽着告诉黄老大:最近开始,那个大老齐又开始在夜里折磨她!她已经实在受不了,实在挺不下去就一死了之!
梁银凤来找黄老大诉说委屈是有缘由的:一来是黄老大当日软硬兼施把她硬是嫁给了大老齐的,来找他算账是理所当然的;二来,也唯有黄老大能管得住大老齐那个野,兽,以前为了大老齐夜里摧残梁银凤身体的事情,黄老大曾经制止过大老齐,让他以后不许那样折磨梁银凤,大老齐也向黄老大承诺,以后如果再敢那样,就同意梁银凤和他离婚;还有第三个原因:梁银凤的身子已经被黄老大给占有了,不止一次,黄老大会念及这个肌肤之亲,去制止大老齐的兽,行的。
在一边收拾碗筷的齐桂芝,听说梁银凤又来告自己哥哥的状,心里很不痛快,还没等黄老大开口,她却先责难起梁银凤来。她没好气地对梁银凤说:“大嫂,你这是啥意思啊?我哥他怎么糟,践你了?难道自己的男人夜里和女人做那事儿就算糟,践?他一夜多次折腾你,那是他身体太强壮了,男人晚上弄自己的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合理合法的,怎么弄也不过分,你看看你,动不动就来和妹夫说这个,你也不觉得羞耻?”
这时黄老大在炕上突然对齐桂芝发作了:“你给我闭住你的嘴,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是我当日承诺梁银凤管住大老齐的,你那个不争气的哥哥又犯老毛病,梁银凤当然要来找我诉委屈了!”
齐桂芝立刻垂下目光,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急忙去收拾碗筷。
黄老大不止一次地沾过梁银凤的身体,他对梁银凤的美妙身躯也很迷恋,当然要怜香惜玉了;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胡双十的报仇行动正在山雨欲来,对胡双十的母亲眼下要千般安抚,在这个时候绝不能在横生枝节惹恼胡家人。出于这两种原因,黄老大当然要好好对待梁银凤了。黄老大看着梁银凤,和颜悦色地问:“你放心吧,我会替你做主的。你先说说,大老齐又怎样在夜里糟,践你了?”
第38章难以启齿
梁银凤脸色红得像云朵一般,那样的事情真的不好开口,她慌乱地左右看着。齐桂芝已经去外屋刷碗去了,唯有黄老大的女儿黄柳柳却还在屋子里,而且侧耳在听着她说话。本来十八岁的黄柳柳就该回避这样的事情,可她却偏不,饶有兴趣地坐在炕沿上等待着梁银凤说下去。这样的事情对她很好奇很刺激,她曾经和黄蕾不止一次地头听过类似的男女那些事儿,好像对这些成瘾般地有兴趣。
梁银凤不肯说下去了,眼睛看着黄柳柳。黄老大知道怎么回事,冲着女儿呵斥说:“你在这里听啥,赶紧回东屋去!”
黄柳柳一伸舌头,一句话也不敢顶撞,就乖乖地溜出去。但她没有真正回东屋,而是站在西屋门外的灶台边偷听着。
黄老大看着女儿出去了,就又打量着梁银凤,说:“你说吧,他又用什么糟践你了?”
梁银凤还是低垂着眼神犹豫了很久。
想到那样兽性的摧残,梁银凤女人本能的羞涩就被无限的惊恐和绝望淹没了。她已经顾不得难以启齿的害羞,看着黄老大,说:“这个禽,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电棍,每夜他自己的糟践完我之后,就……用那个电棍插到我的那里面,还通上了电……我已经被他折磨得不想活了,如果你不能制止他,那我就只有一死了!”
黄老大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他在想:如果在这个时候大老齐把梁银凤给逼死了,那公安局就会有了揭开自己一些事情的突破口,一定要制止大老齐的这种混蛋行为。他这个时候心里暗骂大老齐:我操你八辈祖宗地。他急忙安抚梁银凤说:“你不要怕,我明天就去收拾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一定会让他规规矩矩的不敢再折磨你。如果他再死不改悔,那我就替你做主,和他离婚,然后你就再回到胡家去,我说话算话!”
“那我就相信你了!”
梁银凤在百般无奈中,也只得把另一个禽,兽当做救星了。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地说,“那……你今晚就去我家呗,今晚他还会折磨我的!”
黄老大本想今晚就去教训大老齐,可他心里想着今晚要去老三家,务必把三兄弟媳妇邱玉凤拿下,这种渴望比什么都重要。于是他说:“今晚我还有要紧的事情,不能去了,你还是忍耐一夜吧,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家,我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你先回去吧!”
梁银凤无可奈何,只得先回去了。
梁银凤刚走,齐桂芝就从外屋进来。她本想再当着黄老大再说梁银凤几句什么,见黄老大一瞪眼,就吓得把想说的话咽回去了,又乖顺地坐到一边去了。这个时候她不说话,黄老大还保不准发火呢。她心里酸酸滴想着,为啥自己的男人总是偏袒着那个梁银凤呢?连四十多岁的胡家女人都这样能魅惑男人。但她也只能是心里酸酸滴想着而已。
黄老大坐在热炕上喝了两壶茶水,还就着茶水偷偷服进了两粒进口猛药,他这是在为了今晚征战三兄弟媳妇邱玉凤做准备,今天早晨在二兄弟媳妇马翠花身上折腾得有些精气两亏,虽然今天足足睡了大半天,还是觉得有些疲劳,只有借助猛药的力量壮实自己今晚的好事儿了。隔了一会,黄老大感觉身体里又有火苗苗升腾起来,裤子里那玩意又充满了雄性的渴望,才从炕上下来,穿鞋又穿外衣的准备出去。
齐桂芝满脸悲戚地看着他,小心地问:“你今晚又要出去啊?去哪里啊?”
去做掏扒兄弟媳妇的丑事儿,他当然不希望让齐桂芝知道,而且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对自己的女人是心虚和愧疚的,所以他没有发火,而是语气很和缓地说:“我要去你哥哥大老齐家去看看,不能让他那样折磨梁银凤了!”
“你……咋总是偏向梁银凤呢?大老齐可是你的亲大舅哥啊,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齐桂芝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这样说。但她说完了就后怕了,低垂着眼神等待黄老大发火。
黄老大这次没有发火,而是低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梁银凤啊?我是为了咱们自己。你想想,现在公安局找借口整治咱们还找不到呢,如果在这个时候,你大哥把梁银凤糟践死了,或者是逼死了,那公安局就会利用这个借口来调查我,弄不好你们拐卖胡家女孩的案子就会一起被勾起来,这个你都不懂啊?”
齐桂芝果然被吓着了,心想:真是那样。只要能把那件天大的事情不爆露,怎么都成啊。于是她不再说啥了。
黄老大一边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急匆匆地往外走。
黄老三家和黄老大家只隔着黄老二家,他路过黄老二家门的时候,难免不想起今天早晨在这个屋子里站着操马翠华的过瘾感觉,不觉就往院子里望了望,见马翠华的窗户还亮着灯呢。
但他还是从马翠华的家门走过去,直奔老三家里而来,今晚该轮到老三媳妇了,但这个女人似乎不太容易上手,他慢慢走着在想着招法……
第39章跳墙的本领
黄老大当然知道黄老三还住在医院里,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邱玉凤根本不用在医院里护理他了。黄老大也会预感到,黄老三被胡二田割成了太监以后,邱玉凤会是怎样孤苦绝望的心境;一个三十岁刚出头的水灵灵的女人,夜里守着活寡,应该是怎样干渴寂寞的滋味儿,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是情,欲充沛的身体,没有男人滋润的生活是不可想象的日子,很少有人能耐得过去的,就算她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女人,也难以抗拒身体和心灵的孤苦煎熬……如果自己再使出那个要命的杀手锏,他确信拿下这个女人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不知道黄老大是不是已经预感到末日的来临,才这样更加变本加厉地开始了他醉生梦死的兽,性生活。他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饿狼,刚刚撕扯吞噬了一个鲜美的猎物,只打了个盹,就又渴望起来,就又瞄准了另一个更鲜嫩的猎物,又不知疲倦地疯狂地奔过去…
黄老大不仅嗜,色,如命,而且变,态的心里又让他吃窝边草成性,他血液里奔腾着一种野,兽般的渴望:要把自己的所有兄弟媳妇都窃为己有,都随心所欲地压在身下,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更加成瘾的不可抗拒的诱惑…
眼下,他的目标已经实现了大半:五个兄弟媳妇中,已经有三个乖乖地做了他的情人,沦,落为他的身下物,另外两个他也要势在必得,而且他有条件有办法得到她们——对于一条狼来说,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机会可以得到的鲜物的。黄老大会为了这种别有滋味的猎,艳乐此不疲,不顾后果。
黄老三媳妇邱玉凤,是黄老大的 第四个目标。
黄老三家的院门当然已经上锁了,这是一个女人在家必备的防守。黄老大不想叫门,他宁可费一些力气跳过去,也不想惊动四邻,尤其是不想惊动右边的马翠华和左边的付玲,这可是自己刚刚费力收编在身下的女人,他最好不能让她们知道自己同时还玩着另外的兄弟媳妇。
黄老大最近练就了攀高跳墙的本领,因为黄家的院墙比狐家屯其他人家的院墙都要高,而要想痛快淋漓地爬上兄弟媳妇们的身体,那就要先爬上这高高的院墙。多次夜间的偷,花行动,让他已经掌握了怎样上墙的要领。
黄老大很快就翻过了黄老三家的院墙,笨拙的身体已经嗵地一声落到了院子里。他喘息了一会儿,就直奔房门走去。
他来到房门前的时候却停住了脚步,心里开始沉下来。因为他听到屋子里两个孩子的嬉闹声。这个时候,黄老大猛然觉得自己今晚失算了,竟然色,欲熏心地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晚上的时候,邱玉凤的两个孩子是在家里的。黄老三和邱玉凤有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女孩今年十一岁,叫黄莺,男孩今年九岁,叫黄小飞。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自己怎么能得到邱玉凤呢?邱玉凤的身体,还是他没有占领过的阵地,绝不不会顺风顺水地向自己敞开的。自己要占领那块宝地,当然是要费尽心思付诸软硬兼施才可以达到目的。可两个孩子在她身边,自己怎么能有办法攻进去呢?邱玉凤这个自己还没有沾过的女人,不比马翠华和付玲,她们会主动想办法避开孩子,心甘情愿地把被窝捂热让子自己钻进去,可邱玉凤不会那样的,她会利用孩子阻挠自己的图谋不轨,当着孩子的面自己也没机会展开任何攻势。
看来今晚自己是白做准备了,黄老大心里十分懊恼。但他转念一想:也不差一个晚上,好饭不怕晚,明天白天来。因为白天两个孩子会上学的,那样自己就有办法把这个女人给俘虏了。黄老大只得改变了主意:今晚放弃计划,明天白天再来。于是他转身向院墙走去。
我出翻墙可没往进翻墙那样动力十足,他竟然费了好大劲才翻过去,又落到了院墙的外面去。
黄老大由于吃了猛,药,此刻药力正在发作,身下的那东西正有些蓬勃着,一种要进入和发,泄的渴望让他不甘心就这样回家里去。老婆齐桂芝那个温顺的羔羊已经勾不起他的任何兴趣,他需要野味的充饥。他站在黄老三家的外盘算着今晚的去处。
左边就是黄老二家,马翠华的被窝是属于自己的;右边是黄老四家,付玲的被窝更是属于自己的。是向左拐还是向右拐?他犹豫不定。两个女人都不分伯仲,都那样让自己神往。
这个时候,他却突然想到了另外的问题:今晚去谁的被窝里过夜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今晚要是把准备了一天的精髓都泄掉了,那明天还用什么去征战邱玉凤呢?第一次开垦女人的阵地,需要的是无比的强壮和威猛……
想来想去,他还是要忍着。今晚哪里也不能去发泄,就把这管猛烈的弹药留着,明天好射进邱玉凤那个还不属于自己的门户里去。
黄老大开始左转向自己家走去,可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又想起了梁银凤先前求过他的那件事儿。对呀,今晚自己的好事没办成,干嘛不去办另一件事呢?他倒要听听大老齐又用什么新招发糟践梁银凤的?这个时候去,肯定正是时候。就说大老齐每次都要在梁银凤身体上折腾个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呢!
黄老大终于找到今晚自己消磨着憋闷难耐的好去处。于是他转身向前趟街的大老齐家走去。
第40章咋比棉裤腰还松?
黄老大走在深冬寒冷的村街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冷,先前服下的进口猛药,把他的血液都激发得有些沸腾,全身都感觉像是冒着火苗儿。他一边走着还一边揉着裤裆里的一直不倒下的那个东西。也难怪那个东西不倒下,药力发作先不说,单说他一边走着,脑子里盘旋着很多女人的酮体。在狐家屯,被她他沾过的女人不下十余个,那些眠花宿柳的快乐事情在这个时候总是那样撩拨着他。尤其他现在还想着大老齐怎样折磨梁银凤的情形,更加难以抑制那种兽,性的躁动。
大老齐家的两扇歪歪扭扭的木栅栏门从来没有在夜里上过锁,一方面是大老齐懒惰得要死,另一方面,还是因为他家里穷,喘气的只有两个活人,根本不用担心会招贼偷东西。
那两扇破木门只是歪斜着倚在一起,黄老大用脚一踢就开了。大老齐的窗户上遮着窗帘,灯光还是从里面朦胧地透出来。黄老大刚进院子,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了一下:在大老齐的窗根底下,正在溜走一个人影。那个偷听的人见院外进来人了,就脚步慌乱地向西面的隔墙溜去,很熟练地爬上了墙头,一翻身就滚落到隔墙西面去了。
黄大有?黄老大本能地判断着。大老齐的西院住的就是黄大有家。黄大有是黄老大的一个叔伯侄子,平日里也游手好闲,偷鸡摸狗,还沾花惹草。这小子会偷听大老齐怎样折磨女人,是不值得奇怪的事情,偷听大老齐夜里折腾女人的还不只黄大有一个人呢,说不定每天夜里都会有人偷听呢。黄老大是在有些醋意地想着这样一个问题:黄大有可是个sao性的家伙,他对梁银凤已经垂,涎很久了,东西两院的这么近,会不会早已经给梁银凤给忙活上了呢?
虽然梁银凤只是自己的大舅嫂,而且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自己只是沾过几次,不算是情人的关系,但凡是他沾过的女人,他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在沾,这就是狼,性的贪,婪无耻。他心里骂着黄大有:操你妈的,我迟早要收拾你小子!
黄老大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听见屋里传出梁银凤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叫着。大老齐果然正在进行中他每夜折磨女人的勾当。
黄老大一边生气一边冲动着,他紧走几步就来到了窗前,侧耳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屋内梁银凤的叫声似乎减弱了很多。难道是接近尾声了?还兴许真正的折磨还没开始呢,说不定此刻大老齐会是在用自己的玩意在过瘾呢。大老齐的那根东西一般女人都受不了,那简直不是一般的大,就跟叫驴的玩意差不多。大老齐先前娶的那个病病怏怏的媳妇,就被大老齐在夜里给这样弄死的。梁银凤发出那样的叫声也不一定就是别的什么东西戳进去,大老齐的那个玩意就像木棍一般可怕。
又传出梁银凤惊恐万状的哀求声:“大老齐,我求求你了,你自己过足了瘾就行吧,别用那玩意再糟践我,把我糟践死了,你还有媳妇吗?”
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你害怕这个玩意是不是?那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说不定就我一高兴就不用这个弄你了!”
“你到底想问啥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我再问你一句:今天我不在家的时候,黄大有来干啥了?”
大老齐粗着嗓子问。
“我都说过还几遍了吗,他是说来找你有事儿,我说你不在家,他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梁银凤的声音是悲戚和无可奈何。
“坐一会就走了?会那么简单?你他妈的糊弄谁呢?你们肯定做了那种事儿了!”
“真的没有,我是你的媳妇,咋会让他沾着便宜呢?你咋总是这样捕风捉影呢?”
梁银凤带着哭腔说。
“啥叫捕风捉影?老子的判断是有根据的……我咋感觉你那里面松的像棉裤腰,肯定是白天有人干过了!”
“你咋这样邪性呢?你每天晚上都变着法地弄,那里面还能紧吗?那都是你弄的,你用自己的东西弄还不算,还用那个电棍……你说能不松吗?我和黄大有真的没有那种事儿!”
“那我再问你,你今天黑天的时候,又去黄老大家干啥去了?是不是被黄老大给操了?是不是他把你弄松了?”
“他是你妹夫…他和我更不能有那事儿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去他家是…求他来劝劝你,不要这样糟践我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我操,原来你是去向黄老大告我的状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之后就传出来梁银凤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老齐野兽般地叫着:“让你尝尝这大,玩意的厉害,看你还敢不敢去告状,你告也白告,他黄老大有啥权利管我弄自己的女人?他也不是啥好东西…你说,是不是黄老大也把你给忙活了?”
梁银凤的叫声更加凄厉悲惨……
黄老大听得更加生气,气呼呼地直奔房门,抬起一脚就把房门踹开了……
第41章半截还在里面
里屋门也没有插,黄老大很顺利地就进到里屋去。炕上禽,兽的一幕,让本来也是禽,兽的黄老大也感到惊愕。隆冬的夜晚,屋子里都有些冷飕飕的,可大老齐一丝不挂的驴一般的身躯,连被子也不盖,就半跪在梁银凤的两腿间,正忙手里忙活着什么。梁银凤更是身体精光,白,花花地叉腿仰在褥子上。大老齐手里正握着一个粗壮的,黑乎乎的东西,半截已经戳,进梁银凤的下体里。那是一根两尺多长的电棍,半截已经深深地插在梁银凤的身体里,可大老齐还在使劲地往里捅,一边捅着,手指还按动电棍把柄上的电流开关。
梁银凤嘴里声嘶力竭地叫着,身体被电流击得激烈颤抖,两只白腿在像抽筋儿一般时而蹬动时而痉挛着。那情景就像刽子手给犯人行刑一般恐怖。
黄老大站到炕沿边的时候,大老齐警觉地抬起头来,吓得妈呀一声,急忙从梁银凤的身体上挪来了,本能地退缩到窗台上。大老齐是十分惧怕黄老大的,他曾经对黄老大承诺过:再也不用什么器具折磨梁银凤了,可今晚自己又把那么粗又长的电棍戳进她的身体里,他预感到黄老大不会轻饶他的,顿时有些惶恐不安,也顾不得把电棍从梁银凤的身体里拔出来,就下意识地躲到一边去了。
黄老大笨重的身体此刻却是很灵敏地噌地窜上炕里去。他的样子是要解救梁银凤,其实他的心里也是很兽,性地想看看那是怎样的一幅情形。
梁银凤见是黄老大来了,像是见到了救星,眼睛里里充满了被解救的期待。为了让黄老大看清大老齐折磨自己的事实,她也顾不得害羞,还是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先前的那种姿势:叉着腿,那半截电棍还胀,满,欲,裂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黄老大蹲在梁银凤叉开的两腿间,眼神火辣辣地看着那样不堪的情形:那根粗壮的东西超出比例地像楔橛子一般残忍地戳在她的小沟里,塞,满得连一丝一毫的缝隙也没有,那个沟口已经被撑得变了形状。
梁银凤忍着剧痛,颤着声音对黄老大说:“黄主任,这回你看到大老齐怎样糟,践我了吧?都是你做的好事儿,硬是把我嫁给了这个禽,兽。你还不如当日就杀了我,也比这样活着好受……你不是说你能管住大老齐吗?可他怎么还这样折磨我?你黄老大的话不是没人敢不听吗?”
梁银凤这样的话更激起了黄老大对大老齐的恼怒。一方面,大老齐不听他的话让他生气,另一方面,眼下胡双十就要回来报仇了,公安局的人也就要来胡家屯了,在这样的关键时期,要是把胡双十的母亲给糟,践死了,那就等于惹火烧身,为了这个他也恨死大老齐了。他一伸手,哧地一声把那个电棍从梁银凤的下体里拔出来,回头看着大老齐,怒吼着说:“我的话不当放屁呗?上次我是咋和你说的?你不是说以后不用任何器具来糟,践她了吗?可你今晚又在干什么?操你妈的,我整死你!”
大老齐预感到黄老大肯定会收拾自己的,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又见黄老大手里握着那个刚从梁银凤身体里拔出来的电棍,在自己的眼前晃动着,他本能地就想跑。他光着身子就想逃离到地上去,可他刚转身的功夫,黄老大手里的电棍就已经触到了他肥硕的屁股上,一股强大的电流顷刻间席卷着整个身体,酥,麻的冲击力顿时就把他铁塔一般的身躯掀翻在炕上。他躺在那里已经动弹不得了。黄老大又在他身体上狠狠地戳了几下,见他死狗一般不动了,就收了手。
黄老大看着还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梁银凤安慰说:“你放心,他以后不敢了。如果他再敢这样糟,践你,你就去告诉我,我就让派出所把他抓起来,然后就允许你和他离婚!”
梁银凤凄惨地说:“他以后要是再这样,那我也就不活了。”
她心里真的不知道是啥滋味,自己竟然需要同样的禽,兽来保护自己,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啥时候能出头。
大老齐被电棍击得晕过去还没有醒过来,黄老大有些担心,就用手在他鼻子边试了试,没有死,只是刚才自己用最强的电流把他电晕了。
黄老大又把眼神回到梁银凤白,嫩嫩的身体上去,当然是聚焦到她张开着的双腿中间的那个地方。那个芳草间的沟口还在狼藉地翻张着,就像被气撑过的气球,放了气也一时很难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里。
黄老大的血液倒是被这样的刺激激发得奔腾起来,本来他今晚服了猛,药,正欲,火升腾又没处发,泄,此刻的情形让他再也难以忍受了,他唯一的渴望就是把自己憋闷得要爆炸的东西搁到梁银凤正敞开的那个地方去……
第42章乘虚而入那片地
黄老大眼睛冒着火苗盯着梁银凤的那个地方,嘴里也喷着热气,说:“大嫂,我今晚替你出气了,我保正他以后不敢再对你这样了,我把这电棍没收了……大嫂,你总该报答报答我吧?啊?”
梁银凤从黄老大狼一般的眼神里,就知道他想趁机会上自己了,就有气无力地说:“你想要啥你就要吧,但你要保证以后大老齐不再这样糟,践我…”
“大嫂,你太招人稀罕了,我要稀罕你……我敢保证他以后不再这样了,他再敢这样你就去找我,二话不说,就让你和他离婚…这样你满意了吧?大嫂,我稀罕你……不要怕,我不会像大老齐那样对待你的…啊?我会慢慢地顶,进去的…”
说着,他就向梁银凤脚下爬去。
梁银凤已经被大老齐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依然是那样的姿势仰在那里。此刻,她的心里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别说黄老大还答应保护自己,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地沾过自己的身体,就算此刻来个陌生人想乘虚而入,自己也毫无力气阻挡。她感觉自己的就像一堆烂肉一般毫无知觉,随便被谁宰割都无所谓了。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另一个禽,兽来侵袭自己可怜的身体。
黄老大看了一眼还挺在旁边昏迷的大老齐,为了防备他一会醒来见自己操他的媳妇做出啥过激的事情来,竟然把电棍放在自己的身边,以作急用时的武器。黄老大眼睛盯着梁银凤那个很狼,藉的地方,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可黄老大双手摸着自己刚刚解开的裤带恰子,又停住了解裤带的动作。他猛然又想起了那个自己还没得到的三兄弟媳妇邱玉凤来。最近自己每天每夜都连续作战,身体极度疲劳,要不是猛,药的力量支撑着,今晚也不见得很挺拔,如果今晚自己把蓄积了一天的精髓发射到梁银凤的身体里去,那明天还用什么去征服邱玉凤?占领三兄弟媳妇邱玉凤身体的渴望,要比此刻重温梁银凤的身体更强烈。何况,此刻梁银凤的那里面已经被电棍撑得比裤腰还松垮,进去也没啥意思。
黄老大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他揉了揉裤裆里的那个亟不可待的东西,终于忍住了。他咕噜地咽着口水,对梁银凤说:“梁银凤,我真的很心疼你,今晚就不弄你了。我知道你那里面会很疼的,我这个时候再进去,你准会受不了的,我不能那样糟,践你了。毕竟我们是有恩情的…”
说着,他又把裤带恰子扣上了。
但黄老大的兽性心思还在泛滥着,又不忍心就这样啥也没挠着就离去。他嘿嘿笑着说:“我摸摸你就行了。”
说着,他一只手探到梁银凤的草丛间尽情地揉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沿着梁银凤的肚,皮向上滑行,停留到她的胸前柔软的高地上去,贪,婪地揉着,摸着,捏着……
就在这时,大老齐却在一边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热血沸腾,见黄老大正匍匐在梁银凤的身体上摸索着。他忽地坐起身,冲着黄老大叫道:“妹夫,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吧,连大舅嫂你也要操?你操也行,可总不能当着我的面操吧?”
黄老大下意识地把摸着梁银凤胸部的手撤回来,本能地抓住身边的电棍,扭头看着大老齐,也骂道:“操你妈的,你还有资格管我?我还没收拾你呢。你睁开你的牛眼睛看看,我这是操你媳妇吗?我只是随便摸摸!”
大老齐仔细看时,也放心了,黄老大果真穿着裤子,那玩意并没有进入到梁银凤的身体里去。他顿时没有了脾气。别说是摸摸,就是真的操了,自己也得忍着,他又不是第一次操梁银凤了。主要是自己不敢得罪这个魔头,这个水灵灵的媳妇都是黄老大给弄来的,就算给把梁银凤的半个屁股让给他,也是值得的。
黄老大过足了手,瘾,总算离开梁银凤身体。他手里握着那根电棍,问大老齐:“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
大老齐转动着大眼珠子,嗫嚅着说:“是……老魔借给我的…”
“老魔?他怎么会有这东西?”
黄老大仔细看着这个电棍,思索着。他觉得好像老六家里有过这东西,杀猪用的。那天夜里自己的手下去冒充警察抓黄老六的时候,听说老六正在用一根电棍折磨孙娟呢。难道会是这个东西?可怎么会到了老魔手里呢?
大老齐也是一脸迷茫,说:“我也不知道老魔是从哪里弄来的。那天我去狐狸洞沟抓野鸡,回来的时候路过村政府,就进去和老魔扯了一会儿。他竟然拿出这个电棍向我显摆,还说,这个东西有没有你裤裆里的玩意大?我当时就有了想法,想借用这个东西回来玩我媳妇。可老魔说啥也不借给我,还是我给了他一只野鸡,他才把这东西借给我几天!”
黄老大眼珠转动了一会,没有再追问电棍的事情,却看着正在起身穿裤衩的梁银凤,又对大老齐说:“这个电棍我没收了,我会还给老魔的,以后你要是再敢用什么东西糟,践梁银凤,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我不但要报派出所抓你,还要把你媳妇送回胡家去。你记住了吗?”
大老齐连连点头,说:“我再也不敢了,再敢那样的话,你怎么都行!”
黄老大手里拎着那根从大老齐那里缴获的电棍,慢悠悠地走在冰冷寂静的村街上,不知道脚步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黄老三家的门前,他突然难以抑制地站住了,今晚就想法把邱玉凤搞到手……
第43章想进入到一个柔软
黄老大今晚就像一头饥,渴又饥饿的野,兽,总忍不住去想得到一块鲜嫩嫩的肉充饥。这都是那meng药在身体里兴风作浪,他裤,裆里的玩意一直那样支愣着,咋弄也不萎蔫下去。黄老大憋,闷得躁动不安,整个思维也附和着身下的肿,物一门想进入到一个柔软shihua的沟沟里去,可为了明天征战邱玉凤,又得保留着那管东西。
唯有把这管东西发,泄到邱玉凤的身体里去,才是最满意的效果。可今晚邱玉凤的两个孩子就会睡在她的左右,自己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他此刻就站在邱玉凤家的院墙外,眼睛望着顺着大门的缝隙向里面望着。
邱玉凤的窗户上已经没有灯光了,想必是已经睡去了。难道这个已经守了活,寡的女人,真的就能安然地入睡?身体下面就不觉得痒?会不会也在翻来覆去地想着男人呢?黄老大站在寒风里热乎乎地想入非非。越想身下的东西就越难耐。他真想不顾一切地翻墙而入,叫开门,爬上炕去,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把她给上了。可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自己在孩子面前的的脸面已经荡然无存,更可怕地是,孩子们知道了,那老三也会以后知道。老三一旦知道他大哥上了他的媳妇,会怎样呢?在这个大难临头的时候,黄家真的不能在分裂了。关键是,他没有必要这样冒险去得到那个女人,他完全可以有办法让邱玉凤像马翠花那样自己把裤子脱了,而且操完了还会神不知鬼不觉,下次再弄她也会守口如瓶。
还是要忍到明天去,明天邱玉凤一个人在家,一切都好办。黄老大又用手柔着自己身下的无限激,荡的肿,物,安慰着:明天一定让你快乐。
黄老大迈步向自己的家走去。但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今晚睡在自己的老婆齐桂芝身边,也还是会忍不住的,而且齐桂芝还会也同样饥,渴地撩,拨自己,万一自己忍不住把东西泄到齐桂芝的身体里去,那明天就没有武器征战邱玉凤了。
他今晚一定要保存住这管东西。他晃动着手里的电棍,突然想起了老魔。对了,今晚就去村政府里将就一夜,顺便问问这个电棍的来龙去脉。
黄老大脚步急匆匆地向半里以外的村政府走去。
黄老大是个十足的野,兽,从来不信鬼,不信神。他途经狐狸洞沟的乱坟茔的时候,心里丝毫没有恐惧的感觉。他倒是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以前无数次带着大花去村政府过夜销,魂的那些往事。心里很思念那个美妙的胡家女孩,那个小妞的沟沟不是一般的紧,就像小嘴唇一般吸吮着自己的大东西,每一次都魂,飞,魄散地刻骨铭心……这个女孩此刻在哪里呢?妈个比的,马翠花这个女人真她妈的狠毒……
村政府的大铁门竟然锁上了,这很出乎黄老大的意料。村政府里没有值钱的东西,小偷绝不会到这里盗窃的,所以老魔在夜里也大敞四开着院门。
黄老大站在铁门外使劲晃荡着,发出咔咔的声音,嘴里还叫着:“老魔,把门打开。”
他晃荡了好一阵子,又接连叫了很多声,还不见老魔出来开门。黄老大顿时很生气,又大声叫道:“老魔,你他妈的睡死了,操你妈的!”
还是不见动静。黄老大开始疑惑起来:是不是老魔不在村政府里?黄老大无可奈何,只得翻墙了。他最近总是在兄弟媳妇们的院墙上翻来翻去的,已经练出了本领,何况村政府的院墙要比黄家的矮很多呢,他没费多大力气就翻过去了。
村政府的房门还没有锁,他拉开门就进去了,他摸着黑穿过走廊,来到老魔住的值宿室门前,他一推门就进去了。屋里一片漆黑。他熟练地摸到了墙上的电灯开关。屋内一片明亮,黄老大倒是吃了一惊:老魔根本不在屋子里,炕上的被子却铺在那里。由于外面很冷,黄老大需要先暖和一下身子,就脱鞋上到炕上去,把脚伸到老魔的褥子底下去。炕上还烧的很热,几乎是烫屁股的程度。看来老魔还不会走远,一会肯定回来睡觉的。黄老大想到应该先把自己的被子铺上,捂热了好睡觉。值宿室里还有一双崭新的被褥,那是黄老大特地为每次和大花儿在这里睡觉准备的。平时规规整整地叠在炕上。黄老大把褥子先展开,铺到老魔被褥旁边的炕头上。借着灯光,他仔细查看着褥子上的斑斑污痕,那是他每次和大花儿做,爱时留下的液体痕迹。他一边看着,一边回忆着在这个屋子里在这铺炕上,和大花儿度过的那些销,魂的夜晚。
他看了很久,才把被子铺到褥子上面去。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老魔回来,他即纳闷又生气,妈的,这个光棍汉也不守铺,夜里竟然唱空城计。但他懒得去想老魔干嘛去了,自己的被窝已经捂热了,该睡觉了。
黄老大脱了外衣就钻进被窝里,被窝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他躺在被窝里,难免不想起大花儿来,回味着那喷血的每一次感觉,身下的东西就又zhang满起来。为了尽快睡去,摆脱这种煎熬,他把灯关了。
很久很久他也难以入睡。后来他好像睡去了。就在这时,门开了,他抬眼看时,惊得目瞪口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走进来……
第44章另一个秘密
黄老大仔细看着进来的这个女孩儿,顿时欣喜若狂,这个女孩子正是失踪已久了的大花儿。他迫不及待地起身就去张开双臂拥抱她,可大花儿却很机灵地躲开了,眼睛是无限的怒色,说:“黄老大,我是回来报仇的,你的末日到了!”
他急忙解释说:“大花儿,不是我把你给卖了的,是她们干的,真的不是我!”
“就是你!”
大花儿声音很尖利地喊着。
正在这时,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进来好几个持着枪的警察,直奔他而来。黄老大想跑,可腿脚说啥也不听使唤。眼看着一个警察掏出了锃亮的手铐子…
他还想挣扎着要跑,可就是迈不动步,他拼命地挣扎着……
猛然间他醒过来,原来是一场梦。
村政府值宿室里还是一片黑暗。他感觉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经把被窝弄湿了,那场噩梦还在让他余悸未消。他急忙摸索到墙上开关开了灯。
旁边老魔的那个被子里还是空的,老魔竟然还没有回来。黄老大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已经是早晨五点多了,天就要亮了。这老魔竟然一夜未归,把村政府给空起来了,妈个比的,这光棍子胆子还真不小。是不是他经常这样唱空城计?他夜里去干什么?黄老大心里一片疑云。
就在这时,黄老大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顿时惊慌起来:是老魔还是别的人?他难免不去想刚才的梦境。他下意识地坐起身,一只手握住了昨晚缴获来的那根电棍,眼睛紧张地盯着值宿室的门。
门开了,老魔粗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老魔穿着一件污渍斑斑的黄色棉大衣,缅着怀儿,正一脸惊愕地望着看上围着被子坐着的这个人。
当老魔看清了炕上被子里,坐着的这个人是村主任的时候,吓得差点儿就尿了裤子。张大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
黄老大见进来的果然是老魔,心里安稳下来。他马上眼睛里是怒色,问道:“你这一夜去哪里了,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擅离职守,把这么大的村政府给空起来了?”
老魔像个木头桩子立在那里,不知道怎样回答。他还是不想把替黄老六监视孙娟的事情告诉黄老大。但想编造其他理由,却无论如何没有借口。说自己回家睡觉了?谁信呢,自己那两间破平房已经几年不住了,四面透风,回家找冻啊?说去村里某个寡妇家过夜了?鬼才相信呢,自己穷的叮当响,那个寡妇会看上自己,让去暖被或者暖脚的?
黄老大见老魔一语不发和自己玩硬挺,更加发火:“老魔,你是不是这个差事你干够了?那好,今天你就卷铺盖回家吧,我另外找人!”
老魔听这话,简直像要了他命一般,要是离开村政府,那自己可真的无处安身了。他看着黄老大,竟然咕咚一声跪倒地上,哀求说:“主任,你可千万不要辞退我啊,那样我就彻底完了。以后我再也不敢离开这里了,我一定好好看着村政府!”
黄老大向他摆了摆手,说:“你别来这套,你还没告诉我你今晚究竟去干啥了呢!只要你对我说了实话,我绝不会辞退你,不管你今晚干了什么!”
老魔不敢再隐瞒了,他从地上站起身,凑近黄老大,只有说了实话,他说出了每天晚上去黄老六家商店那个房子里过夜,为的就是监视孙娟,看她和什么人接触,有没有逃跑的迹象。但他没有说和黄老六的交易,不能说黄老六答应他把孙娟借用他一夜的秘密。
黄老大听后暗自惊诧:老六竟然还留这一手,真他妈的狡猾。幸好自己这几天没有去玩孙娟,不然的话老魔早就报告给老六了。因为这个他彻底明白了老魔借给大老齐的那个电棍的缘由了。他突然从被子里抽出那根电棍,问老魔:“这个东西是老六家的吧?”
老魔更加懵懂,心想:自己借给大老齐的这个东西咋会落到了黄老大的手里?但他来不及细想,就急忙说:“是…是老六家的,我夜里在他商店那屋子里,就发现了这个东西,我很稀罕,就拿出来去玩,那天被大老齐看见了,他非得要借,我们没办法就借给他了。但我没说是老六家的!”
黄老大马脸阴沉,说:“你胆子真的不小啊,竟然背着我和老六勾勾搭搭的,你是不是有点拿我不当回事啊?”
老魔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主任,我可没有拿你不当回事啊,老六我也惹不起,我不这样答应他,他会杀了我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再去为他监视孙娟了,我不会再离开村政府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诡计上来了,缓和了语气,说:“老六是我的亲兄弟,你替他做事儿,我不会责怪你的。以后你该去他那里过夜还是要去的,但有三条你必须照办:第一,不许打孙娟的主意,如果你做了什么,你会丢掉性命的;第二,一旦有什么情况,你要先向我汇报,然后再向老六汇报;第三,如果哪天我告诉你哪夜你不用去了,你这夜就不能去,我不告诉你的时候,你尽管去!这三条你都记住了吗?”
老魔忙不迭地回答,说:“记住了,记住了,我一定听你的!”
黄老大又补充了一句:“不能和老六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懂吗?”
“我懂,我懂!”
老魔点头哈腰地答应着。
说话间,天就已经亮了,黄老大吩咐老魔:“一会你想法弄点吃的,我今天早饭就在这里吃了!”
老魔答应着就去准备早饭去了。
黄老大吃了老魔做的挂面条儿,又坐在炕上喝了一壶茶水,约莫着这个时候邱玉凤的两个孩子也该上学走了,他就下了值宿室的炕,对老魔说:“我今天家里有点事儿,上午不能来上班了,村里要是有啥要紧事,你就推到下午去,下午我来上班!”
老魔只有答应的份,他都不敢多嘴问黄老大为啥昨晚来村政府睡觉。
黄老大离开村政府,顶着早晨刺骨的寒风,急匆匆地向狐家屯走去。黄老大心里很惬意:度过了这个难捱的夜晚,老二里面的那管东西总算保住了,他尽情地想象着把这管憋了一天一夜的东西喷射到邱玉凤身体里的快活情形……
第45章搂着那个玩意睡觉
黄老三的媳妇邱玉凤最近明显憔悴了许多,原本明媚的眼睛里整日被阴云笼罩着。这样从天而将的打击对谁来说也是你难以承受的。一夜之间,原本强壮的丈夫黄老三就噩梦般地被胡二田割成了太监,她也就理所当然地像孙娟和姚晓丽那样守了活,寡。三十二岁的女人,正是女人身体y最充沛的黄金季节,刚刚享受到人间的男欢女爱的真谛,那美好的一切就戛然而止了。虽然说以前黄老三也几乎是常年在工地上,大多夜晚她独守着寂寞,但那样的独守是可以忍耐的,是有盼望的,因为黄老三每个月都要抽时间回来几个夜晚,就是那几个夜晚,也会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全部快乐,因为黄老三的强壮是无人可比的,每一次jiaohuan都可以让她yuxiani,筋,酥,骨,软,那样的xiaohun足以抵消填补那些男人不再时的寂寞。
可是一夜之间,男人那个雄壮的曾经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玩意就被胡二田给割掉了。但男人的那个玩意她一直保存着,装在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里,白天的时候就放在冰箱里冷冻着,晚上再拿出来放到褥子下面暖和过来,放进被窝里搂着睡觉。
那只能解决精神上的慰藉而已,身体问题却丝毫解决不了,那个软绵绵的而且正在腐烂的玩意,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更多时候手里握着那个东西却更加勾起她的渴,望来。
邱玉凤想不清自己今后该怎样生活?说没有男人吧,男人还活着;说有男人吧,男人又已经不是个男人了。离开黄家另找男人吗?自己又有一双可爱的儿女;为了孩子守在黄家吧?可自己才三十二岁,慢慢长夜何时是个尽头?她的生活猛然陷入了举棋不定的凄风苦雨里。
除了无边的愁惨以外,她就是无限的很怨。她恨自己的丈夫黄老三,恨他沾花惹草自作自受,但最大的受害者还是她自己。她恨胡二田,那个野,兽般的男人,自己的老婆管不住,竟然这样没人性地伤害别人的男人。但她对胡二田的恨不算太强烈,一个血性男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甚至是值得佩服的。她当然最恨的还是胡家女人们,要不是李二芸把自己男人的魂给勾走了,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也就是这种队胡家女人的恨,才让她这个本来文静的女人胆大包天地参与了拐卖大花儿的复仇行动。
胡家女孩被消失了,虽然她心里出了一口恶气。但另一种恐惧的生活又开始了。她不仅仅是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亏心事,更是一种犯罪的行为。自己也参与其中的那次丧心病狂的情景时常出现在她的梦里:黄柳柳第一个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大花儿,随之黄蕾从侧面过来,猛地抱起了大花的双腿,她身体失去平衡被撂倒在地上。其他女人蜂拥而上,嘴里都骂着脏话儿,把大花儿牢牢地摁在地上。大花儿嘴里刚发出几声叫喊,很快,付玲手里的一团破布就严严地塞到了她的嘴里,再也难以发出声音来。
那个时候她自己也加入到黄家女人疯狂的行动中去,七手八脚地用绳索把大花儿绑个结结实实。尽管她们都不是会捆绑人,可大驴种给她们预备了足够的绳索,左一道右一道地绑着,全身上下都是绳索,连一点儿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大花儿躺在地上绝望地望着她们,一切挣扎都没有了。
“快!把她装进布袋子里去!”
黄柳柳显得很兴奋,在一边指挥着。
马翠华争着布袋子的手在剧烈颤抖。黄蕾急忙夺过她娘手里的布袋子,把口撑开,低声叫道:“快点儿,往里装啊!”
女人们齐动手,连拖带拽地把大花儿装进袋子里,又扎上了嘴儿。
马翠华有些不放心地说:“能不能把她给憋死啊?人家可不要死人啊!”
黄蕾说:“没事的,你没看那袋子上都有好几个小洞呢,就是为了透气的!”
邱玉凤的脑海里每天都要复现这样可怕情形,让她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惊恐日子。她总在担心大花儿有一天会回来,她总在担心有一天公安局的人会突然进来把她抓走,她整天心惊肉跳地惶恐着,就算是大白天也会把房门插得严严的,每当有谁来家里她都会惊慌一阵子。
她期盼着黄老三尽快出院,尽管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但起码还可以起到作伴壮胆的作用。她一晃已经有好几天没去县城医院去看望黄老三了。她一看到这个已经不是男人的男人,心里就愁云密布,就很怨丛生。但自己在家里孤独惶恐的时光里,她还是希望黄老三能在身边。
两个孩子在家的时候,她还会心里安稳些,和孩子们陪伴说笑,她就会暂时忘记那件可怕的事情。今天早饭后,两个孩子又背起书包上学去了。空荡荡的屋子里又只剩下她自己,无边的寂寞和惊恐又不可抑制地袭来。她照例又插好了房门,坐在炕沿边目光呆滞地想着那些忐忑不安的事情。
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邱玉凤顿时惊恐起来,她轻手轻脚地来到外屋的房门前,隔着玻璃向外面望去,见敲门的竟然是大伯哥黄老大。
第46章大白天插门
以前,黄老大没事的时候很少来她家里,自从黄老三被胡二田做成太监后,却时常有事没事地来看看,有些安慰邱玉凤的意思。但邱玉凤每次面对黄老大的目光,都感觉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眼神里隐含着一丝邪光。她对这个道貌岸然的大伯哥没有啥好印象。也不单单黄老大,她觉得黄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也包括黄老三。但黄老三还算说得过去,他在黄家六虎当中还算是不打老婆的男人,而且黄老三那方面的能力很能满,足她,所以他除了自己的男人外,对任何一个黄家男人都有些讨厌。
虽然她心里也讨厌黄老大,但没有谁敢得罪这个狐家屯的皇帝,表面上都要恭恭敬敬的。
邱玉凤隔着门玻璃,又看到了黄老大那贪婪又轻浮的目光。她刚把房门打开,黄老大就毫不客气地闯进来。黄老大一边往里屋走心里想着白天插门干啥?或许他还以为屋里有啥情况呢,三步两步进到里屋去,四处踅摸了一会儿,却不见屋里有什么人。他回头看着已经跟进来的邱玉凤,有些霸气地问:“大白天插门干啥?”
邱玉凤对他这样的语气很反感,也很不自在地说:“白天插门咋了?就一个女人在家,小心一点有错吗?”
“我还以为有啥秘密呢!”
黄老大眼睛盯着她,很不客气地说。
“大哥,你这是啥意思?你在怀疑我偷人?你可真心细,就算我偷人,也不会在白天吧?”邱玉凤这话明显带着嘲讽的意思。
黄老大尴尬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想:昨晚我倒想来偷你,可两个孩子在家。你也只能白天丢东西了。想着,就不客气地坐在炕沿上打量着邱玉凤。
邱玉凤是个外乡乡长的女儿,确实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高鼻梁大眼睛,眼睛里是端庄的几乎与不苟言笑的色彩;身材更不乏女人的神韵;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体态稍微胖点,但不失女人的线条,胸,满满的,呻特别大而翘。黄老大心旌摇荡地观赏着,心里在想:黄家的这些兄弟媳妇真是各具特色,都有各自的美妙。
邱玉凤被他看得极其不自然,目光冷冷地问:“大哥,你这么早来我家,一定是有啥事情吧?”
黄老大今天势在必得这个女人,也不端啥大伯哥的身份了,显得很放肆,说道:“妹子,难道哥没有事就不能来你家吗?我就是想来看看妹妹,关心关心你的疾苦,还有错吗?”
邱玉凤很冷地说:“那就谢谢大哥了。可我活的很好,没啥疾苦,也用不着大哥费心思了!”
黄老大嘿嘿笑着,眼睛极其yin邪,盯着她身体的几处妙趣儿,说:“妹子,你在装吧?一个已经守了活,寡的女人会没啥疾苦?尤其像你这样漂亮的女人……”
邱玉凤顿时变了脸色。“大哥,你放庄重点好不好?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就快说,没事我还要忙活计去呢!”
黄老大脸色有些尴尬,但心里却在狠狠滴骂着:操你眼睛的,看你还能和我装多久,一会就让你尿裤子。他马上也阴着脸说:“你不用这样烦我,我当然是有大事情来说了。等我说了,说不一定就不烦我了呢!”
说着不错眼珠地盯着她。
邱玉凤顿时一阵寒栗,被他阴险的眼神盯得直发毛:难道与那件事情有关?她眼神低下去,说:“有啥事……你就说呗!”
黄老大从炕沿上站起身,背着双手围着邱玉凤的身体转了一圈儿,又来到她的对面,声音冷峻地说:“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重大的消息:不久,县公安局就要派专案组来狐家屯了,是专门来侦破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来的,听说省里和市里都下达了死命令,必须把这案子破了。看来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
邱玉凤果然身体一哆嗦,眼神惊恐地看着黄老大。她心里暗想:他来和我说这个干啥?莫非是他已经知道大花儿失踪是我们所为?但她还是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试探这问:“公安局来破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与我有啥关系?你特地来告诉我……是啥意思?”
但她的目光是游移着的。
黄老大的目光像剑一般逼视着她,声音恐怖地挤出声音来:“你敢说胡家女孩失踪的事情与你没关系?”
邱玉凤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她颤着声音说:“我……不明白你意思……”
然后又移开了目光,望着自己的脚尖。
“嘿嘿嘿,妹子,你不明白不要紧,那我来告诉你一件事:在县城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有这么六个女人,把胡家大花儿用绳子绑上,然后装进一个布袋子里去……于是,这个胡家女孩就失踪了……妹子,这回你总该明白了吧?”
第47章肉筋筋的东西
邱玉凤的脸色惨白,高高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原本高傲的眼神里是无限的惊慌,盯着黄老大。“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是谁告诉你的?是你的老婆和你的女儿?”
邱玉凤没有想到黄老大这么快就知道了。因为黄家女人在密谋这件事之前,都彼此承诺要守口如瓶,对自己的男人也不能说。可齐桂芝这么快就和黄老大说了,看来人多做事情还是不安全的。
黄老大轻轻一击,就攻破了这个女人的心灵屏障,他很得意,看来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进行着。他冷笑一声:“是谁告诉我的,这很主要吗?问题是你们千真万确地做了这件事儿,在狐家屯,只要是发生的事情,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邱玉凤很快就镇定下来,双腿有些发软地坐到炕沿上,目光懦弱地看着他,说:“你知道就知道呗,你知道又能怎样呢?难道你还能出卖我们吗?”
“嘿嘿,这个嘛,可不好说,你们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很生气!”
黄老大一脸冷气。
邱玉凤倒吸一口冷气,她不知道这个恶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颤抖着声音说:“我们把胡家女孩给消灭了,你还很生气?难道我们这样做不是在为黄家报仇雪恨吗?听你这语气好像还很怪罪我们似地?哦,我明白了,你们黄家男人早已经被胡家的狐狸精们给迷住心窍了,早已经忘记两家的仇恨了!”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我们只和胡家男人有仇恨,可与黄家女人没仇恨,胡家女人们那样低三下四地归顺依附我们,就是已经消除了对我们的仇恨,恳求我们保护她们的安全,我们不能对已经归顺了弱者再下手了,就算在战场上,还不能伤害归顺的俘虏呢,可你们却破坏了这样的规矩!”
“那是你们黄家男人面兽心,可我们黄家女人是直接的受害者,她们勾引了我们的男人,害得我们生活不安宁,我们当然要对她们恨之入骨,我们报仇有错吗?”
邱玉凤显得异常激动。
“可是你们这样做直接伤害了我的骨血,你知道吗,我恨你们!”
黄老大这个时候真的有些怨恨,他想起了大花儿。
邱玉凤迷茫着眼神看着他,问:“你这话是啥意思?难道胡家女人和你还有骨血关系?”
“当然有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吧,那个胡家大花儿已经怀上我的孩子,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已经去医院B超确定了,就是一个男孩儿,我还指望她给我传宗接代呢,可是竟然被你们给祸害了,你说我能不恨你们?”
“你…这是被胡家小狐狸给迷惑住了,故意找这样的借口。你自己有老婆,而且还是那样年轻,你为啥非得找仇人家的女人生小子呢?”
邱玉凤简直不敢相信黄老大会这样的态度。
“齐桂芝要是能生出男孩来,我还会这样在意这个吗?自从她生了黄柳柳之后,我就期盼着她接下来生个男孩儿,可每一次怀孕后去做B超都是个女孩儿,她一连做掉了三个孩子,再也不能做流产了,也再也没有怀上孩子,难道这个你不知道吗?”
“我才不管你那些破事儿呢,反正我们这些女人要报仇……尤其是我,对胡家女人的仇恨最大,是她们让我这么年轻就守了活,寡,难道我的仇恨你就不在意吗?难道你忘记了你的三个兄弟是怎样被胡家男人给割成太监的吗?既然你忘记了,那好,我就让你看看…”
邱玉凤说着,疯了一般跑到电冰箱前,拉开门,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子来。
邱玉凤打开盒子就举到黄老大的眼前,说:“你看看这是什么吧?”
黄老大仔细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正在腐烂的肉筋筋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他一时弄不清这是啥,就问:“这不是一块烂肉吗,你保存这个干嘛?”
邱玉凤满脸悲戚,说:“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肉?这就是你三兄弟的那个命根子啊,它是被胡二田给割下来的!”
黄老大真的有些惊讶:她竟然还保留着老三的这个玩意,真他妈的执着。他马上又yin邪地想:看来这个女人还是离不开男人的这个东西,那样就好!他急忙把那个盒子推到一边去,眼睛盯着邱玉凤,说:“妹子,你还留着这个东西干嘛?已经不中用了,难道它晚上还能给你解决刺痒?”
邱玉凤羞得满脸通红,说:“你在说啥呢?你一个大伯哥咋会和兄弟媳妇说样花花儿的话呢?你兄弟的这个东西已经要烂掉了,你还有点幸灾乐祸咋地?”
黄老大当然不能失去这样撩拨她的最好机会,就说:“妹子,我说的不是实话吗?老三的这个玩意已经没用了,你还保管它干啥啊?你就算整夜摸着它,也不会硬起来了,对你来说只能是望梅止渴……妹子,你要想开些,男人多的是,也不就是老三的那个玩意好使。你要是真的想这个东西了,大哥我这里还有呢,保准比你男人的那个还过,瘾呢!”
第48章攻克她那块阵地
邱玉凤恼羞得脖子根儿都红了,她有些失态地尖声呵斥道:“你给我闭嘴,我不想听你这些畜,生话!如果你没正经事儿,就给我滚出去!”
黄老大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但忍着没有发作,而冷冷地笑道:“好啊,我是来替你排忧解难来了,既然你不领情,那可被怪我看你笑话!”
邱玉凤手里还捧着那个装着黄老三孽根的盒子,颤着声音说:“你可别说好听的了,你能为我排忧解难?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啊?黄鼠狼给你拜年没安好心,你就是看老三已经不是男人了,想打我的主意。那我就告诉你,就算我晚上缺男人,我也不会找个畜,生来作伴儿!”
黄老大还是没有发作,这样的情况也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他早就想到了这个邱玉凤不会那样轻而易举被自己拿下的,他要使出最有力的招法攻克这个阵地。他目光逼人地看着邱玉凤,说:“好,好,算你是个贞洁烈女,你不缺男人那玩意可以,算你有耐性,可是,你不想年轻轻地就去坐牢吧?啊?那牢房里可不是你可以忍耐的吧?”
邱玉凤果然身体一哆嗦,但她咬着牙说:“我坐牢或者不坐牢,难道你说的算吗?你让我坐牢我就坐牢啊?你不让我坐牢我就不坐牢啊?”
黄老大阴险地笑了一声:“话可以这么说……你把怀着我的骨血的大花儿给卖了,我就是要你去坐牢!冲你今天和我这个态度,我是绝不会手软的!”
邱玉凤眼色惊恐了一阵子,但马上又不以为然了。“你吓唬谁呢?拐卖胡家大花儿也不止我一个,其中还有你的老婆孩子呢!你有种你就去告发啊?有你老婆和女儿陪着我坐牢,我有啥可怕的?”
“嘿嘿,这你就想错了,我的老婆孩子,是不会在牢里呆几天的,她们会和你一样进去的,但我会有能力把她们捞出来的,我会通过关系,花个三万两万的就把她们弄出来,这个你不相信吗?”
邱玉凤目光游移了一阵子,说:“这个我信,你有钱,上面又有人……可我一旦进去,我家老三也不会不管我的,我们家也不缺那三万两万的,老三在公安局和法院也有人,你老婆孩子出来了,我也照样可以出来!”
黄老大一脸讥笑地看着她,说:“邱玉凤,你不是在做梦吧?啊?老三会倾家荡产地去往出赎你?你没睡醒吧?”
邱玉凤惊呆呆地看着他。“老三为啥能不管我?我们这些年的夫妻感情比谁都好呢。你都能花钱赎齐桂芝,他会不管我的死活?”
“切,这点道理你都不懂?老三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他对女人已经不感兴趣了,没有你,他照样那样活着。他现在考虑的应该是他的两个孩子,你想想,他倾家荡产地把你弄出来,他以后拿什么抚养两个孩子?他会那么傻?他已经不需要你的身体了,这个你该想清楚!”
“就算是老三不稀罕我了,不想管我了,可是他不能看着两个孩子没娘吧?”
“难道老三把你赎出来,两个孩子就有娘了吗?我就不信你会守着老三这个没用的男人在黄家过后半辈子?你才三十二岁,你自己扪心自问一下:你会守在黄家吗?不会的,你会和老三离婚的。老三当然也会很清楚地想到这一点。他会把家里所有的积蓄花尽把你弄出来,然后你又嫁给别人?他绝对不会那样傻的!”
这番话确实击中了邱玉凤的要害。她确实没有想清楚今后的生活怎么办?她预感到自己不会就这样年轻轻地就守在一个太监身边的,最近这些夜晚身体的煎熬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由此可以想象,黄老三说不定真的不会往出捞自己呢。但她也不想屈服这个人面兽心的黄老大,又说:“就算黄老三不管我,也认了,总算不是我自己坐牢,还有马翠花和你的侄女黄蕾,还有老四媳妇付玲…有人陪着我坐牢就不怕!”
黄老大又冷笑两声:“你又错了。她们也会出来的。先说老二媳妇马翠华母子吧,老二家里有钱,他用不了倾家荡产就会把他的老婆和女儿捞出来。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再说老四媳妇付玲吧,她虽然家里没钱,又没有男人管她,可我会管她呀,我会像赎我老婆孩子那样也把她赎出来啊。因为我有这个能力的!所以说,最后在牢里坐着的唯有你一个人!”
邱玉凤似乎真的被黄老大的这些话给吓住了,她惊恐地看着他。“大哥,你这话是啥意思?把大花儿拐卖走了是所有黄家女人都参与了,你为啥单单恨我,看我的笑话?你平日里和老四都像仇人似地,他坐牢你都无动于衷,为啥你舍得花钱连付玲都要管呢?”
“那是因为付玲比你乖,比你明白事理。她知道在黄家甚至是胡家屯她该依靠谁,她对我百依百顺,什么都豁出来……不像你那样拿我不当盘菜!所以,我会把她当做我自己的老婆一样对待!”
“这么说,付玲已经跟了你了?”
邱玉凤十分惊愕地问。
黄老大yin邪地笑着:“你说呢?付玲可比你聪明多了……老四这次不是死刑也是无期,她可不想像你那样做什么贞洁烈女,女人等过了年轻,就什么都没有了!”
第49章不分亲疏地弄
面对黄老大厚颜无耻的野,兽嘴脸,邱玉凤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儿,一方面她心里无限厌恶着,另一方面,她又心惊肉跳地恐惧着;她不敢想象坐牢是什么滋味,本来自己的青春已经不多了,又要去牢房里度过,那该是怎样可怕的情形啊。难道厄运真的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吗?不,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轻易委身这个恶魔的。她抬起眼神,对着黄老大冒着火光的眼睛,说:“大哥,你好歹也是个村主任,难道就这样贪得,无厌吗,竟然连兄弟媳妇也不放过……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黄老大狰狞地笑了一声:“这也怪不得我了。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啊,你们把胡家的其他女人给弄走了,我是不会怪罪你们的,可是,你们偏偏把已经怀了我的孩子的大花儿给祸害了,我是不能这样善罢甘休的,你们要为你们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的,要么去坐牢,要么乖乖地用身体来偿还我的损失!”
“大哥,你这是在找借口吓唬我们呢。我就不信,你为了一个胡家女孩就会去揭发我们?其中还有你的老婆和女儿,然后你再去花大笔大笔的钱把她们赎出来,你这不是在做愚蠢的事情吗?我才不信你会这样做呢!你真的能去举报?鬼才相信呢!”
“嘿嘿,你不是已经给我定性了吗?说我是畜,生了,既然是畜生,那就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黄老大察言观色地盯着她的表情,又话锋一转,说,“退一步说,就算我不去举报你们,这个案子也会最终水落石出的,公安局这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们不破了这个案子,上面也不会答应他们的。所以,对于你们来说,东窗事发是不可逃脱的事情,你们所能做的打算只能是事发之后怎么办?有没有人去捞你们……刚才我已经把话说得再清楚不过了,黄家那些女人们都会被捞出来的,唯独你不会有人捞,你就不要再对老三抱着幻想了,他已经不需要女人了,他不会花钱去捞一个迟早会成为别人老婆的女人!”
邱玉凤真的有些六神无主了,她低着头心虚复杂地用手揉捏着红花棉袄的一角,面红耳赤地思忖了很久,才又目光懦弱地看着黄老大,弱声问道:“就算我依了你,你会花那么多钱去赎我?你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黄老大眼见着就要攻克这个女人了,心里无限得意,但他绝不能放松攻势,开始使用软招法了,语气温和地说:“这个你放心,我黄老大虽然是个畜,生,但也是个情种儿,我不会辜负真心依附我的女人的,尤其像你这样找人喜欢的女人。三万两万元钱,对我来说还不算一回事儿,如果让我在金钱和女人之间选择的话,我还是会选择女人的!”
“那……你就不怕我出来后又改嫁了,那样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邱玉凤满心都是疑虑,她不敢相信这个恶,魔会不骗自己。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很豪迈地说:“这个嘛,我当然想到了,你想改嫁谁也没权利限制你的,但或许你尝到了我黄老大的甜头又不想改嫁了呢!就算你真的改嫁了,我也不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哪怕是我只得到你一次,也算是满足了。我这个人啊,有个怪脾气,想得到的就必须得到,但我不贪图什么天长地久的,只求一旦拥有就可以了……比如说,此时此刻吧,我就想得到你!”
“可……你有不缺女人,为啥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已经不年少了的女人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呢?你有让我相信的理由吗?”
邱玉凤就像是在做一场生死攸关的赌博,心里既无奈,又忐忑不安。
“当然有理由了。首先,你是个风韵独特的美人,我做梦都要会梦见你呢,所以,为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但前提是你要乖顺;第二个理由嘛,就是因为你是我的兄弟媳妇,我对美丽的兄弟媳妇是情有独钟的,这也是我的怪癖,或许你不懂!”
邱玉凤的眼神羞涩而惊愕,她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一个人,她掩饰不住厌恶,问:“你为啥会对自己的兄弟媳妇那样情有独钟呢?这是人应该有的想法吗?”
黄老大又是一阵厚颜无耻的邪,笑:“答案你已经替我说出来了,因为我是个畜,生啊。畜,生的渴望是不分亲疏伦,理的,只要喜欢就必须得到。而且,畜,生还特别喜欢自己不应该得到的好东西,那会别有一番滋味的!”
邱玉凤被震惊得全身发抖,但她就像一个魔爪下的羔羊,已经别无选择一般。她满脸冒着热气,怯生生地问:“那…你就不怕老三知道吗?你怎样面对你的同胞兄弟?”
“老三知道不知道,那完全取决于你了。只要你不想让他知道,他是不会轻易知道的!”
“可是,鸟过还有影子呢,他迟早会知道的,除非你今天做完一次就拉倒!”
“嘿嘿,他知道又能如何呢?难道一个无助的女人依附一个可以让她脱离苦海的男人,有错吗?因为我要付出,就要得到回报!”
“可你真的会付出吗?”
“会的,你不要怀疑,只要你对得起我…”
“你要是骗了我…我就会杀了你!”
邱玉凤似乎已经被逼到了悬崖峭壁上。
第50章最后攻占
就要唾手可得,黄老大心花怒放,他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抚摸着,说:“妹子,我不会欺骗我喜欢的女人的,你放心,一旦你们的事情败露了,我肯定会管你的,只要我老婆和女儿能出来,你就一定能出来的。我说过了,我是个情种,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什么都豁出去的!”
邱玉凤的手被他握着,脸上火烧火燎的,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波荡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灵魂和思维,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
这个女人已经放弃了防守,黄老大当然要不失时机。他猛然把邱玉凤抱到怀里,两片灼热的嘴唇野蛮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儿。邱玉凤开始还在本能地挣脱着,但马上就半推半就了。
黄老大的双手当然不能闲着,一只手搂抱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开始解她红棉袄的扣子。邱玉凤的怀儿被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粉线衣,线衣又被掀开了,里面就只剩一个乳,罩了,他很熟练地就把双手探到了她的背后,那几排钩钩很快就脱落了。他又从她背后移回手来,把那个已经松弛了的罩罩向上一推,两团白,嫩的大馒头就颤巍巍地弹出来。黄老大的放弃了亲吻她的嘴唇,一头埋到她的怀里,开始吱吱地吸吮着她的奶,子。
邱玉凤还从来没有被自己的男人之外的男人这样侵袭过身体,她又开始本能地惊愕起来。她猛然推开黄老大的身体,噌地躲到一边去了,嘴里叫着:“我不能这样……我是个好家儿女,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我这样……他们会没脸活着的…我不要!”
说着,她就慌乱地把袒,露的怀儿又遮住了。
黄老大愣了一会儿,马上说:“难道你父母会希望你坐牢吗?女人付出自己的身体算什么呢?总比坐牢好吧?再者说了,老三已经没那玩意了,难道你愿意守半辈子活,寡?你今年才三十二岁,你值得吗?妹子,还是想开点吧,你大哥我最会心疼女人了,我一定让你即舒服又快乐的,你尝过一次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邱玉凤慌乱地站在炕沿边,双手护住敞开的怀儿,还是叫着:“我不想做一个坏女人…”
“如果……你都做了牢,你还是一个好女人吗?”
黄老大一针见血地甩过一句。
邱玉凤又是身体一哆嗦,她马上又颓然地放开了双手,眼神惊乱地游移着。
黄老大已经不能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了,一个饿虎扑食就又抱住她,而且甩掉了自己的鞋子,把她拖抱到炕上了。
邱玉凤还在本能地挣扎着,但她的挣扎是那样的不坚决,那样地无力,什么也阻挡不了,就很快被黄老大把她的裤子扒下来了。
当那个小裤,衩在她光滑的双腿上被脱落的时候,邱玉凤还是挣扎了几下子,但黄老大山一般的身体已经压下来。
黄老大那个憋闷了一夜的那个硕大的玩意塞,满她的封闭的缝隙的时候,邱玉凤彻底一动不动了。这个时候她的整个意识都被一阵欲裂的疼痛淹没了,她张嘴皱眉,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声音来。
黄老大知道,占领不是最好的结果,要用自己的功夫征服这个女人,让她以后想着自己。于是,他放弃了野蛮的冲动开始玩起和风细雨的轻,抽,慢送的频率。他没有一竿子顶到底的那样大进大出,而是进去半截,缓慢地摩挲着那个小,唇…
邱玉凤紧闭着双眼,无边的羞辱淹没着她,她几乎不能原谅自己就这样被大伯哥给玷,污了,但那一切确实在不可抗拒地进行着。但马上身体的感觉统治了意识,身体慢慢开始放松下来,意识也进入到一种不可抑制的荡漾当中……
黄老大忍着野,性的冲动,和风细雨地进出了很久,那个缝隙里终于溪水潺潺了…
他知道这个时候需要力量的冲击了,一个蛟龙入海,猛然扎到深处去了。
慢慢地,邱玉凤绵软的双腿开始自动地向开分张着,嘴里发出的已经不是痛苦的声音。这个时候,她又幻觉是黄老三那个已经断裂的玩意又进入到自己的干渴的身体里,zhang满着,冲zhuang着,舒shuang着……
黄老大得意而酣畅地驰骋着,他意识到已经征服了这个女人,呼吸不均地问:“妹子,咋样?舒服不,我比你男人如何?”
邱玉凤确实被一种快慰席卷着,忍不住说:“好……是好,可你不是我男人啊,以后怎么办?”
“那还不好办?我可以随时做你的男人啊!”
第51章恶魔跳墙
自从黄老五被黄老四一枪打死之后,姚晓丽就名副其实地做了寡,妇。但真正做了寡,妇之后的姚晓丽,心情倒是比以前明朗了许多。黄老五没死之前,姚晓丽是个有男人的女人,但那个男人是个没有了命根子的男人,她每夜也是在守着活,寡。守着一个不中用的男人睡觉,忍受着无边的寂寞也倒是罢了,可黄老五对她的“软折磨”比黄老六摧残孙娟的硬摧残还可怕,孙娟是身体遭受那些器具的摧残,可姚晓丽遭受的是心灵的折磨与煎熬。
黄老五在没有变成太监之前就是一个凶猛的野,兽,新婚之夜,姚小丽流的不是处,女血,而被他粗爆糟蹋后流失小生命的惨血。在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里,黄老五依然实施着他的兽,性。之后,无论黄老五怎样挥洒云雨,姚小丽就是怀不上了。
可自从黄老五那个孽根没有了之后,又变成了另一种恶魔。他开始变得阴阳颠倒了,白天凶神恶煞一般,晚上却变得柔和起来。
黄老五柔和得巨细无遗。先是吻着姚小丽的嘴唇,手掌抚着弹弹的肉包包,很久以后,舌尖就慢慢下滑,.舌尖几乎要舔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最后慢慢转移到她最下面这个过程他要耐心地进行很久很久姚小丽虽然对他毫无感情,可人的心灵有时也无法左右与生俱来的生理本能,还是被他变态的精细温抚弄得水湿草润,花唇绽放。那个时候,姚小丽双眼迷蒙,全身绵软,体态扭动,喉咙里呜咽着声音……
这个时候,该是男人猛虎下山的最好时候了,可黄老五却毫无办法。每到这个时候,他的一切却戛然而止了,躺回到被窝里呼呼地睡着了。
姚小丽总要难受地煎熬很久很久!这个时候她宁可忍受像黄老六那样的啤酒瓶子之类的硬物进入,也比这样的折磨好受。
黄老五做这样的半截情事根本不用耗费体力,更无需遗失精髓,所以他每夜都有精力去做,每夜都变态地成瘾,每夜也都乐此不疲。而姚小丽呢?每夜都是饥渴煎熬难耐。折磨,一种特殊形式的折磨!有时候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去付诸自,慰,但根本解决不了根本,于是她也难免放,荡地去幻想男人,但“九不准”里,她看一眼男人都是犯戒的,都是要受到惩罚的。无奈!无边的无奈!
那个时候,姚晓丽惧怕夜晚,更惧怕夜晚里黄老五的那种“软折磨”可苍天有眼,黄老五突然被黄老四打死了。这让姚晓丽心灵上得到无限的解脱。慢慢长夜里,名副其实地守寡,虽然寂寞着,干渴着,但也比遭受黄老五那样的的“软折磨”好受的多。
更让他充满希望的是另一条路:黄老五死了,没人再约束她了,她看到了离开黄家的希望。而且这种希望一天比一天清晰。
在每个暗夜里,她憧憬着这样希望的时候,难免不去想起胡双十,想起她和胡双十那些日恋的甜蜜感觉。她怨恨自己,当日背叛和辜负了胡双十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为了家里亲人的安危而放弃了这个自己深爱着的男人;她怨恨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为了那几垧林场的土地,竟然出卖亲人,与黄老五合谋把她生米煮成熟饭;姚晓丽更是存着深深的遗憾,遗憾自己的身体胡双十一次也没有得到过。在决定嫁给黄老五之前,她曾经主动奉送过,可胡双十是个有志气的人,怨恨之中根本不想要;在胡双十把黄老五做成太监的那个复仇的夜晚里,她再一次想把自己的身体送给他,可胡双十嫌自己太肮脏了,又毅然地离去了。
她在决定离开黄家,开始谋划自己未来的生活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闪过胡双十的影子。自从那次姐姐姚晓娜在松原见到胡双十,得知胡双十已经保外就医了,马上就要自由了之后,姚晓丽的心思又开始涌动了。但那样的希望只是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和胡双十重温旧梦的可能已经没有了。就算是胡双十自由了,也迟早要和孙娟办理离婚手续,可自己还有脸面再去找他吗?就算自己厚着脸皮去求他,人家还能要自己吗?还有一点障碍:姐姐回来说,胡双十身边已经有了一个漂亮的姑娘陪伴着……
姚晓丽没有那一刻忘记过胡双十,但也只能是思念和做梦而已,已经不敢奢望今生再和他有缘了!
尽管是这样,她还是在心里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一旦离开黄家后,她还是要去省城见一次胡双十的,不仅仅是为了心中那抹微弱的希望,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秘密要告诉胡双十,这个秘密与胡家两个女孩失踪的线索有关…
这都是很远的后话了,姚晓丽当务之急要思考的是怎样才能离开黄家?她心中还是有很大的阴影的:虽然黄老五已经死了,可自己就真的能顺利地离开黄家吗?黄家另外几个恶虎会允许自己离开吗?她整天在忧虑着这个问题…
隆冬时节,昼短夜长,她讨厌那样的慢慢长夜,每个夜晚她都会大半夜才能睡着,有时候还会被噩梦惊醒。
这又是一个夜晚的来临,姚晓丽刚刚铺好被子,坐在炕上看电视。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姚晓丽顿时惊慌起来,她已经锁好了院门,怎么还会有人进到院子里呢?她慌乱地下来炕,塔拉着鞋子来到外屋房门前,颤着声音问道:“谁啊?”
只听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我,你大哥!”
姚晓丽听出来了,是黄老大的声音。虽然恐惧消失了,但另一种惊疑又袭来:这个禽,兽从来都不来自己家,这么晚了他来干啥?”
第52章征服姚晓丽
姚晓丽既惊疑又抵触,似乎不太愿意给他开门,就隔着门问道:“大哥,你有事吗?还用进屋说吗?”
由于姚晓丽没有开外屋的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黄老大在外面只听见她天甜润的语音,却看不见人。他听姚晓丽会这样不客气地对自己,心里狠狠滴骂着:小逼,你想把我拒之门外?休想,不但要进屋,还要进到你的身体里去呢!等着吧!”
但他嘴上却说:“我当然有要紧的事情了,不然我会黑天来?把门开开!”
后面的话几乎是在命令一般。
姚晓丽知道没法阻止他进来了,就无可奈何地开了门。黄老大一闪身就挤进来,毫不客气地向里屋走去。姚晓丽心里忐忑地跟着进来里屋。
黄老大一屁股就坐到炕沿上,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刚进来正站在门边的姚晓丽。
二十四岁的姚晓丽依旧青春靓丽,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白嫩嫩的皮肤,匀称性感的身材。她上身是一件水绿色的高领厚毛衣,饱,满的,胸挺得呼之欲出,下身是一条紧身紫花弹力棉裤,把两股,呻兜得翘翘的。
姚晓丽急着让他说出夜里来访的目的,既没有给他递烟也没有给他上茶,而是满眼探寻地看着黄老大,等待他开口。
姚晓丽的冷漠让黄老大很不自在,却更勾起他征服占领的yu望。他一脸阴霜地盯着她,也不说话,倒是自己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用打火机点燃,慢条斯理地吸着。
姚晓丽终于耐不住了,开口问道:“大哥,你不是说有事吗,你就说啊!”
黄老大知道知道,对这个冷美人,挑dou和liao拨都不会有效果,反倒会适得其反,唯有刀刀见血的硬招法才可以拿下她。他开门见山地问:“老五已经死了,我是来关心一下,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毕竟我是做大哥的!”
姚晓丽亭亭玉立地靠在门边的墙上,没有回避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说:“我今年才二十四岁,又没有孩子,我当然不能留在这里生活了,我要开始我新的生活!”
“你心里还在想着胡双十吧?你离开黄家就是为了他吗?”
黄老大毫不客气地问,嘴里的烟雾随着话喷出来。
姚晓丽冷冷地说:“我心里想着谁已经不主要了,我离开黄家的唯一理由就是老五死了,我已经没有男人了!”
“可是,你想离开就能离开吗?”
黄老大狰狞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
姚晓丽身体微微抖了一下,目色有些恐慌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呢?难道还有什么能阻止我的事情吗?”
“嘿嘿,当然有了,老五虽然死了,可你还是老五的合法妻子,你想离开黄家另外嫁人,那是犯法的,这个你不懂吗?”
“他人都没了,我们的婚姻关系自动就解除了,这也是法律规定的,我当然懂得了!”
姚晓丽针锋相对地说。
黄老大嘿嘿笑了一声:“我是村主任,法律我当然要懂了,你说的不错,人死了,夫妻关系会自动解除的,但这要有个前提:这个人真的在派出所的人口户籍里清除了,那才是证明这个人确实死了,与这个人的婚姻关系才会解除。可是,老五的名字现在还在派出所的名册上,谁敢证明他是死了呢?”
“这个不难啊,我可以去派出所声明黄老五已经死了,申请他们给户口注销了!”
姚晓丽有理有据地驳斥着他。
“妹子,你的想法也太简单了,派出所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就把一个人的户口给注销了?那你就去试试呗,看派出所敢不敢这样做?”
“那……大哥,我倒要问问你了,人死了,怎样才能注销户口呢?”
“这个嘛,其实很简单,只要村政府出具那个人的死亡证明就可以了!”
黄老大十分得意地吐着圆圆的眼圈儿,眯起眼睛欣赏着姚晓丽美妙的姿态。
“那你是村主任,你就应该给出这个证明啊!”
姚晓丽有些急促地说。
“可我却不想给你开这个证明!”
黄老大很霸气地说,眼神戏谑地盯着她的身体。
“你为啥不给开?难道老五死了不是事实嘛?”
姚晓丽有些气愤地看着他。
“这个嘛,不好说,我也可以不承认老五死了,我可以说他在外面打工呢!”
“可是,狐狸洞沟坟地里埋葬的那个人是谁?可以把死人挖出来让派出所的人看看,是不是事实?”
“妹子,你太天真了吧,你能找出那么一个胆大人去我们黄家的坟地里挖坟掘墓吗?”
黄老大狰狞地笑着。
“我可以去上级部门告状,我就不信一个死了的人都得不到证明?”
黄老大摆了摆手,说:“我先不说你能不能把老五的户口注销了,就算你真的注销了,你就有胆量离开黄家吗?”
“我有什么可怕的呢?我的男人都死了,谁还有权利阻拦我改嫁,这又不是旧社会?”
黄老大眼睛眯成一条缝儿,射出一道凶光来。“姚晓丽,你的男人是死了,可黄家还有男人呢!你想离开黄家啊,会像你想的那么容易吗?”
第53章点点深入
姚晓丽心里一激灵,看着这个满脸凶恶又满眼yin邪的恶魔,惊愕地问:“你这是啥意思?我的男人是死去的黄老五,黄家其他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谁有权利不让我离开?”
黄老大又是一阵狞笑:“在老五的户口还没有注销之前,你还是黄家的媳妇,我作为黄家的老大,当然有权利过问兄弟媳妇的去留问题了。还有一点你忽略了: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谁最有权利决定一切事情呢?嘿嘿嘿嘿!”
姚晓丽心里的希望在下沉着,她恐惧而厌恶地看着这个恶魔。“我当然知道是你了……可是你凭什么能阻止我离开黄家,难道你不给出示黄老五的死亡证明,就可以抹杀黄老五死亡的事实吗?我凭什么还是那你们黄家的媳妇?我会去法院办理和他的离婚手续的,你权利再大,还能限制谁的人身自由吗?”
黄老大又续了一只香烟,狠狠地吸着,喷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姚晓丽,我也相信你会不顾一切地离开黄家的,可是你的娘家人怎么办?”
姚晓丽又是一阵颤抖,惊恐地问:“你这是啥意思?”
“嘿嘿,没啥意思。我只是在替你做周全的考虑呢。你想想,你当日决定嫁给老五的时候,是你心甘情愿的吗?要不是你为了你家里能耕种上林场的几墒土地,你会离开你青梅竹马的恋人胡双十?你嫁给老五,完全是为了你家里人牺牲了你自己的爱情,由此可见,你活着不完全是为了你自己,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子,你家里人的生活才是你决定一切的根本,难道不是这样吗?”
姚晓丽确实被他击中了。这个恶魔说的一点也不假。当日自己就是在考虑家里的生活才嫁给黄老五的;如果不是为了那林场的几墒土地,就算自己被黄老五生米煮成熟饭,也不会嫁给他的。但眼下她已经顾不得那些了,自己才二十四岁,当然不能留在黄家守寡了。想到这里,她抬眼看着黄老大,说:“你说的对,当日就是那样。可林场的地谁种,是你说了算吗?”
“嘿嘿,当然是我说了算了,林场的那个场长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他已经答应把林场那几百垧地的承包权交给我了,我当然有权利决定把这些地重新发包给谁了!”
姚晓丽心里一阵悲凉,真是人走茶凉啊,黄老五刚死,那个林场的铁哥们就把地交给黄老大了。但仔细一想,也没啥奇怪的,黄老五死了,已经没人替林场管理那些地的发包收租之类的事情了,人家当然要另外找人选了。其实,以前黄老大就在觊觎贪婪着这块肥肉,只是有老五在,他又撕不开脸皮去争,这次黄老大接管这个些地的发包权,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姚晓丽心里很忐忑:自己娘家如果没有了这几垧地种,那生活还真的又要困苦了。但眼下她也确实管不了那许多了,就咬了咬牙,说:“我娘家现在也不非得指望包那个地活着了,你不报给他们也没啥大不了的,你就不要拿那个威胁我了。我不怕!”
黄老大一阵冷笑,喷着烟雾,说:“行,行,你娘家日子过得去了,他们可以不在乎这个土地了,可是……天灾人祸这些意外,他们不会不在乎吧?”
姚晓丽顿时心灵紧缩,身体微微颤抖,嘴唇也在颤抖:“你这话是啥意思?你是在诅咒我的娘家人吗?”
“嘿嘿,我这不叫诅咒,这叫预言。我的预言一向是准确的。这些年,有很多人家都不肯听我的话,我就预言他们会遭到灾祸的,结果没有哪一次不应验的。就说那个爆尸荒野的李景田吧,他就是不听的我的好言相劝,大冬天的冻死在荒郊野外了,这个你应该记得吧?”
姚晓丽顿时惊恐万状。她当然记得那件狐家屯人都心照不宣的悲惨事情。多年前,村里有个会计叫李景田,由于他不肯听黄老大话,更不肯和他同流合污,很快就被黄老大找个借口给罢免回家了。李景田掌握着黄老大的贪污公款的一些账目,就组织了几个不信邪的村民去上级政府告黄老大。眼看着告状的事情就有了眉目,可在那年冬天一次告状回来的路上,竟然遇见了持枪抢劫的歹徒。几个告状的村民被搜了身,又被打了个半死,然后竟然把李景田给绑架走了。几天以后,在狐狸洞沟的那个枪毙犯人的刑场上,竟然找到了李景田的尸体,他被捆绑着,样子是被活活冻死在那里。公安局破案的结果是:抢劫,绑架杀人,罪犯一直没有抓到。之后就不了了之了。李家人和狐家屯的人都似乎怀疑到这是黄老大所为,但没有证据,也只能忍恨吞声了。但李景田的大儿子李大发这些年一直没有放弃暗地里寻找父亲被害的线索,但一直也没有结果。
姚晓丽听黄老大提起这件毛骨悚然的事情,顿时心里恐惧不堪。她知道,黄老大是在威胁她。但她还是横下一条心,说:“我知道你的话很灵验,可我不会惧怕的,我这样守在黄家生活后半辈子,那样的生活比死还可怕呢,我宁可惹祸上身也决意要离开黄家的!”
黄老大冷森森地说:“我知道你不怕,你为了寻找你自己的快乐,兴许什么都不怕,可是我说的不是你,而是你的父母。如果因为你的一意孤行,让你的父母遭受意外的灾祸,那你可就不孝顺了,你自己离开黄家又有啥意义呢?”
这样的恐怖,让姚晓丽顿时绝望了,也崩溃了,她似乎又猛然坠入无底的深渊里,那些希望的光亮又熄灭了。她神色凄惨地叫喊着:“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啊?黄老五死了,我今年才二十四岁,你让我在黄家守一辈子活寡吗?”
黄老大无限得意地笑了,缓和了语气说:“妹子,我没说不让你离开黄家啊,年纪轻轻的我怎么会那样没人性让你守活寡呢。问题是,你想离开黄家,必须是我同意才行!”
第54章我答应你的要求
姚晓丽彻底印证了黄老大的意图,就是对自己图谋不轨。望着他饿狼一般贪~婪无~耻的眼神,她的心里只想作呕。但如果自己不顺从会是怎样的结果?这个禽~兽一贯是心狠手辣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自己的生死都不要紧了,万一家里人有个差错,那自己这些年的忍辱求生都白费了。可自己怎么能委身这样一个禽~兽呢?她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问:“那…你怎么才能允许我离开黄家呢?”
黄老大的眼神肆意扫视着她还如同姑娘一般的婷娜身材,最后落到她白净的脸上,邪光盯着她的杏眼。“这个嘛,其实很简单一件事儿,我不说你也知道的……但我还是把话说明白一点吧:妹子,我喜欢你的身体,只要你付出你身体上巴掌那么大一块地方,让哥哥快乐着,那就一切都好办了!”
姚晓丽下意识地向一边挪了一下身体,躲开了他那样yin荡的目光,颤着声音说:“大哥,你……缺女人吗?为啥连自己的兄弟媳妇都不放过?”
黄老大无~耻地笑着:“我当然不缺女人了,但我有这样一个瘾~头子,就是特别喜欢自己的兄弟媳妇,尤其像你这样标致又美丽的兄弟媳妇!”
“你这就是畜~生行为,咋还这样得意呢?”
姚晓丽羞恼得恨不能狠狠地抽他几耳光子。
黄老大竟然真的为自己的禽~兽行为十分得意,yin笑说:“嗯,骂我是畜~生的,不只你一个了,看来我还真的是个畜~生……但畜~生往往是很快乐的!这个你或许不知道吧?哈哈哈!”
“你连那些好的畜~生都不如呢,就说兔子吧,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可你却专门吃窝边草,你连畜~生都不如!”
“嘿嘿,你算是说对了,我连畜~生都不如呢。可是,我不吃窝边草,难道还留着别的畜~生来吃吗?现在黄家男人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太监的太监,逃跑的逃跑,你们这些空虚寂寞的黄家女人,如果我不来接管,那迟早会红杏出墙的……这窝边草还是我来一口一口地吃吧!
“你这是明显在欺负我们这些没有了男人的女人吧?像老二媳妇,老三媳妇和老六媳妇……这些还有男人的女人们,你敢去招惹吗?”
黄老大为了把最后一个兄弟媳妇收服在身下,他什么廉耻也不顾了,说:“你说的这几个兄弟媳妇,早已经是我的身下物了,她们可比你乖多了,没用我多费口舌,就自己乖乖滴脱~裤子,因为她们知道该依靠谁来生存!”
“你吹牛吧?那些女人会跟你?你就不怕让你的兄弟们知道?”
姚晓丽有些不屑地说。
“嘿嘿,我至于拿这个吹牛吗?我没见过女人咋地?这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你不是和孙娟关系很好吗?不信你去问她呀,让她告诉你,她是怎样主动投进我的怀抱里来的!”
“你说孙娟跟了你……我信…可是你三兄弟媳妇邱玉凤,你真的能弄到手?那可是个正经家的女儿呢!”
“嘿嘿,再正经的女人也忍受不住没男人的寂寞滋味儿,死活忍着的女人就是个傻女人,邱玉凤她不傻,她懂得怎样让自己活得有神有色……她不像你这样不开窍儿!”
“大哥,既然你已经有那么多兄弟媳妇伺候你,那你就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你就放过我吧?我离开黄家还要嫁人呢,我不能允许自己是个堕~落的女人…”
姚晓丽又在抱着一线希望央求他。
黄老大盯着她曼妙的身姿,尤其盯着她美妙的双kua间那个地方,说:“就因为你要离开黄家,你要嫁人,所以我就更不能放过你。你是狐家屯最美的一朵花儿,从你长成那天起,我就心里暗暗喜欢上了,可是你后来成了老五媳妇。眼下,老五已经死了,我会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吗?不会的,你要是不给我留下点什么滋味儿,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姚晓丽被这样的无耻和无赖嘴脸激怒了,不顾一切地说:“腿长在我自己身体上,我想离开就可以离开,你还敢把我绑起来咋地?我就要离开,我不会屈服你!”
黄老大一阵阴森的狞笑:“好啊,你说的对,你是个长腿的活人,没人可以看得住你。可跑了和尚却跑不了寺,你是可以离开,可如果因为这个,你的娘家人遭受啥天灾人祸的,那可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
姚晓丽身体又是一阵颤抖,眼睛里是无限的惊恐和绝望。她眼睛里的对抗和愤怒顿时黯淡下来。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你真的可以放我离开黄家吗?”
黄老大从炕沿上站起身,凑近她,开始了软招法,说:“妹子,你放心,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保证让你离开黄家!你才二十四岁,当然不能就这样守着寡生活了,但你不能白走,这个你应该很明白了吧?”
第55章硬上弓
姚晓丽的杏眼里是羞涩而绝望的光,她知道这个恶魔是想趁火打劫,在自己身上卡油。但这是一般的卡油吗?这是自己生命的清白啊。但还有别的选择吗?看着架势,就算自己不考虑家里人的安危,拒绝他的无耻要求,今晚也很难逃脱她的魔掌了。黑黑的夜晚,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弱女子,如果他强~爆自己也是无处伸冤的。她慌乱地垂下目光,低声说:“你真的说话算话?”
“妹子,我要是骗你,就不得好死!”这个时候,黄老大的血液里只膨胀着一个念头:侵入到她美妙的身体里去,只要如愿,什么都不考虑。
“我……”
姚晓丽还是惊乱得六神无主,有些后退的意图,那是她发自内心的恐惧与羞愧。她的胸在起伏,她的腿在颤抖。她眼见着黄老大红着眼睛,向她扑过来。
黄老大饿狼般地扑过去,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双腿,很轻松地就抱起她的身体,一转身就放到炕上。之后他狠命地甩掉了鞋子,向猫一般窜上炕去。黄老大当然知道姚晓丽不会自己脱~衣服,他开始亲自动手。
就在黄老大就要伸手去脱她的花棉裤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又闪过胡双十的影子。自己嫁给黄老五已经是愧对这个相恋了十年的男人了,如果自己此刻又不明不白地失~身与黄老大,那以后自己还有脸面再去见他吗?尽管自己现在不是胡双十的什么人,尽管胡双十心里已经没有了自己,尽管自己心中和他再续前缘的希望这是一场梦,但如果自己今夜变成这样一个烂~的女人,那连见一见他的脸面也没有了;何况,在自己心灵深处那个梦还没有真正消失呢,假如说,胡双十真的原谅了自己,要和自己旧梦重圆,那自己今夜失身该如何解释?
这一刻,姚晓丽几乎是有些什么也不顾了,运足了力气起身,挣脱了黄老大的野~蛮扒扯,慌乱地躲到炕里面的墙角去了,嘴里叫着:“不能,我不能被你玷~污,魏要做一个清白的女人!”
黄老大先是惊愣了一会儿,马上凶相毕露,狰狞地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啦?嘿嘿,你想做个清白的女人吗?已经晚了,今晚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让你清白了。嗯,这样也好,我很久没尝到霸王硬上弓的滋味了,正好让你尝尝……”
之后,一个饿虎扑食,又把姚晓丽扑抓到怀里。
姚晓丽拼命地挣扎了一阵子,但那是徒劳的,黄老大健壮的身躯里又是y的燃烧,她的挣扎显得那样无力,很快又被按倒在炕上。黄老大疯狂撕扯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层遮掩,最后,姚晓丽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那个时候她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喘息着目光绝望地看着这个禽~兽。
黄老大猛地掀开了姚晓丽铺好了的被~窝,抱孩子一般把她放到褥子上,然后才开始自己脱~衣服。
黄老大发狠今晚不走了,就要在这个热被~窝里搂着这个青春靓丽的美人,度过一个热血沸腾的夜晚。他也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颤动着那个青筋爆露的东西,扑向姚晓丽瑟瑟发抖的身体。
姚晓丽有些后悔:要知道这样在劫难逃,那还不如先前顺从他呢;这样被他硬上了,那他答应自己的条件还会承诺吗?不能就这样被他玷~污了。就在黄老大压向她那一刻,她叫道:“黄老大,你要是这样硬来,我就死给你看。你不希望弄出人命来吧?你好歹还是个村主任!”
黄老大着实吓了一跳:他当然不能弄出人命来了,尤其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时刻。他搂抱着她光~滑的身体,说:“我不硬来怎么办?你不是不顺从吗?今天就是一命换一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姚晓丽缓和了语气说:“大哥,如果我顺从你了,你真的答应我离开黄家吗?”
黄老大心里也清楚:自己只是要得到她而已,不可能真的能把她留在黄家。他也缓和了语气说:“你放心,我一定做到,但有个前提:在你离开黄家之前,不能拒绝我的每一次要求,你懂吗?”
姚晓丽点了点头,又说:“那你还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娘家的那几垧地,你还要包给他们耕种!”
“这个…不成问题,谁种都是种,我不会那样无情无义的!”
黄老大很痛快地承诺了。
“那我什么时候离开黄家,你不许限制!”
“不限制,哪怕你明天离开也行!这回没什么说的了吧?”
姚晓丽满眼泪水地点了点头,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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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背水一战
泰安县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正在进行着。公安局的全班人都参加了这个会议,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严峻的神态。县公安局的局长田占山皱着眉头在主持会议。
“各位,昨天市局的领导打来电话,说省公安厅督察案件的特派专员最近就要到达我们局里,坐镇督促狐家屯女孩失踪案和打黑除恶行动的进展情况。为此,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了,我们要立刻行动起来,投入到这两个案件的侦破当中去。今天这个会议就是研究落实具体的行动方案。昨天我已经和几位常务局长做了一番大致的研究,决定成立“11.12”女孩失踪案专案组兼打黑除恶领导小组。这个专案组的任务是:限期侦破“11.12”女孩失踪案,限期查清胡家屯黑恶势力的事实,稳,准,狠地端掉所有危害一方的村匪屯霸。局里也成立一个协调全面的指挥部,指挥部的总指挥由常务副局长崔德同志担任……下面,由崔德同志宣布专案组的人员组成以及行动的具体方案!”
王局长坐下了,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崔德站起来。崔德清了清嗓子,说:“我宣布一下‘11.12’女孩失踪案兼打黑除恶领导小组的人员名单:专案组的组长由刑警大队副队长将成龙同志担任;副组长由刑侦科的副科长马高升担任,另外有四名刑警加入专案组,四名刑警的挑选由正副组长亲自选拔。迫于侦破的需要,这专案组分成两个组:一组由组长蒋成龙同志带领两名刑警在县城里蹲点,针对两个女孩失踪有关的那个旅馆进行详细摸查,找出女孩失踪的线索,一组的任务就是针对‘11.12’女孩失踪一案;二组由副组长马高升同志带领两名刑警进驻到狐家屯蹲点。二组的任务有两项:一是在狐家屯寻找女孩失踪的线索;二是,暗地里详细摸查黄家六兄弟危害乡里的证据。二组名义上寻找女孩失踪案的线索,但对黄家兄弟恶行的调查取证要同时进行,两个任务同等重要,你们把这两件事巧妙地结合起来,灵活发挥。”
崔副局长喝了一口茶,又补充说道,“还有一件事儿你们要注意:如果发现在逃的黄老六和黄老二的行踪,立刻追捕!”
最后,田占山局长做了会议总结和动员:“同志们,形式逼人啊,省里和市里都十分重视这两个案子,已经给我们下达了死命令,让我们限期破案,如果这两个案子不破,我这个局长也就要下课了,如果因为这个我下课了,你们还会有好日子过吗?所以,我也要给你们立下军令状:限期内要是不破案,就不要在局里混了!同志们,我们都要背水一战啊,无论怎样艰难,都要找出线索来!”
一辆警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104国道上。车内坐着三个穿便服的刑警。开车的刘伟二十多岁的年纪,高个头,方脸,眼睛很亮,正聚精会神地看着车窗外的道路;副驾驶座位上仰着的就是专案组的副组长,公安局刑侦科副科长马高升,他今年三十六岁,高鼻梁大嘴叉,不大不小的眼睛里似乎是一层忧郁的色彩;后排座位上坐着的洪国栋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身材魁梧,面色微黑,一口洁白的牙齿格外显眼。这两个年轻刑警都是刑侦科里的得力警察,被马高升选拔出来进了专案组,随同他一起去狐家屯蹲点破案。为了方便开展调查,他们都没穿警服,但身上都带着手枪和手铐。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横顶着的砂石路的路口,很远的时候,刘伟就放慢了车速,扭头问马高升:“马科长,咱们是去乡派出所还是直接去狐家屯?”
马高升托着下巴想了想,说:“直接去狐家屯。”
后排座位上的洪国栋急忙问道:“科长,我们来下面办案,不经过本地派出所好吗?起码也不利于我们开展工作啊!”
马高升皱着眉头说:“按常规是应该通过当地派出所,可是我们这次的任务特殊。柳河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是黄家六兄弟的妹夫,而我们这次是暗地里调查黄家六兄弟的,所以不能惊动刘万贵的。王局长暗地里交代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直接去狐家屯!”
警车拐向了通往狐家屯的砂石路。这是一条不太平坦的路,路面上还露着石头的棱角,车轮碾压上去会颠簸一下,所以车速必须放慢。
马科长看着还有些积雪的这样的糟糕的路径,问开车的刘伟:“这样的路还要走多久才能到达狐家屯呢?”
刘伟也看着前面的路,回答说:“这样的砂石路还算好的呢,我们下了砂石路还要走四五里土路,才能到达那个偏僻的地方,大约总共还有二十里路吧!”
他们不会想到,那个危机四伏的狐家屯,正摆着香~魂阵迎候他们呢……
第57章尝到才知道
警察行驶得很慢,车里的三个刑警脸上都挂着阴暗的表情。说句实在话,在这隆冬的季节里,又去那样一个偏僻的村落里执行一件挠头的任务,谁的心里都很难明朗,尤其是新婚蜜月还没度完的洪国栋,心里更是抵触和茫然。
开车的刘伟从车子的反光镜里看到后面的洪国栋一直和欠连连,就找到了活跃气氛的话题,回过头去问洪国栋:“看你的样子是极度疲劳啊,你这个新郎官看来是夜夜在战斗啊,是不是一夜也不睡觉的,光顾鱼水之欢了,悠着点吧,别累坏了身体!”
提起新婚蜜月的缠绵事儿,洪国栋似乎也立刻来了精神头儿,嘴里笑着说:“那是一定的了,这个世界上还会有新婚蜜月更开心的事情吗?累死也要证明咱的实力啊,这一个月的交锋很关键啊……咦?我说刘伟,你还没结婚呢,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多半是也事先尝到这个好滋味了吧?”
“嘿嘿,我连对象还没有呢,怎么能尝到那滋味儿…干嘛非得尝到才知道啊,男女那点事儿,人一下生就懂得!”
刘伟一边开车一边嬉笑着说。
“你骗谁呢?那个柳红艳不是你对象?我看见好几次晚上你们在城里手挽着手闲逛呢!啥时候结婚啊,我们好去喝杯喜酒!”
洪国栋动了一下身体,双手趴着刘伟后面的靠背,贴近他。
刘伟一脸凄然和茫然,说:“还结什么婚啊,早已经分手了!已经快成为别人的老婆了!”
“哦?为什么分手呢?我看你们处的不错嘛,那个柳红艳可是个十里挑一的美女啊!”
“你怎么就看出来不错呢?那是咱们低三下四地和人家相处吧,太累了,没意思,人家门厅高,咱攀着要累死的,所以不勉强了,我们两个都有分手的意思!”
“可也是啊,一个财政局长的千金,兴许看不上咱们一个小警察……那样也好,找个门当户对的会轻松多了!”
洪国栋很知趣地附和着说。
“连门当户对的我也不想找,我想找个门庭低的,那样她会看着咱的脸色行事,不会有仰望那样累吧!”
刘伟有些感伤地说。或许他以前的几个对象都是门庭很高人家的,让他感到疲倦不堪。
“嗯,那你就找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算了,想高攀你的女子还多得是呢!”
“不知咋地,我对咱们城市里的女子很失望,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到很想去农村找一个对象呢,我觉得那样咱才会轻松…农村的女孩子又很朴实,会过日子……”
刘伟似乎无限憧憬着农村的姑娘。
“嗯,这也是个好想法…”
洪国栋马上回应说,“那这次你去狐家屯执行任务,就在那里目色一个,然后带回城里去?”
“嘻嘻,这个也说不定呢!”
刘伟很诡秘地笑着,但他马上又转了话锋,问,“国栋,还是说说你吧,蜜月还没度完,就把娇妻扔到家里,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那有什么办法,咱是警察,要服从命令!”
洪国栋很无奈地说。
“女人在这个时候可容易红杏出墙啊!”
刘伟显然是在开玩笑。
一直阴着脸听着他们谈论女人的马科长突然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能不能谈点别的啊?啊?我们是来干嘛的?难道心里就不想着点破案的事情?”
两个年轻人都一伸舌头,不敢再言语女人的话题了。他们都知道,女人的话题触痛了马科长敏感的神经。因为马科长的老婆正在和马科长闹离婚,已经带着孩子去大连了,一晃已经分居几个月了,马科长已经是孤家寡人,憋闷烦恼得无处发泄,这个时候谈论女人,无疑会勾起他的压抑和烦恼来。
洪国栋急忙转了话题,谈起了破案的正事来。他问马科长:“科长,你说为啥上面突然重视起‘11.2”女孩失踪案子呢?在咱们局里每年都有几起女人失踪的案子,被当做悬案在积压着,为啥偏偏这个案子受到这样大的重视呢?”
“上面的事情谁说得清?应该是丢失女孩的胡家人在上面有了什么根基吧?这次看来不是什么一阵风刮过就结束的样子了!”
马科长也在凝神沉思着。
“你说,我们能找到线索吗?看这样的气候,我们找不到破案的线索,就别想回来了!”
洪国栋有些忧心忡忡地问。
马科长迷茫地摇了摇头,说:“以前局里也对这个案子下力气侦破过,就是找不到线索才搁置起来,找到线索谈何容易啊。但只要咱们尽力了,破不了案又能如何呢?可话又说回来,如果咱们真的能破了这个案子,这次肯定会立功的,那样是给王局长化解了丢官罢职的危难,所以,咱们要真的百倍努力啊!”
“可是另一个案子更挠头啊!”
刘伟也开口说话了,“据说黄家六虎在胡家屯的势力是根深蒂固的,他们个个凶残,我们能查到他们的证据吗?弄不好会有危险的!”
马科长很威严地说:“这个可怕吗?我们是警察,我们是罪恶的克星,我们手里有枪,他们再凶恶又能把我们怎样呢?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找到证据…所以,我们要好好动动脑子…不是心存恐惧!”
被他这样鼓起,两个刑警也开始充满信心。
但他们不会想到,最终这个代表公安局的专案组,竟然落入黄家女人的桃花陷阱里…
第58章特殊的安排
泰安县公安局这个专案组,看似出其不意地就进驻到狐家屯,但事实上,在专案组刚刚成立,在县城里还没有动身之前,黄老大就接到了公安局内线打来的电话,示意他要早做准备。
黄老大当然要做一些必不可少的准备了。哪些和黄家有冤仇过节的还没有完全封住口,还要最后的拉拢和警告,哪些容易出现差错的环节还需要围堵和加固,而且他还特殊对他的那些已经成为他身下物的兄弟媳妇们挨个做了一番神秘的训导和交代。之后,黄老大把屯子里的那十余个爪牙和手下召集在一起,秘密地交代了各自任务,谁谁去重点监视谁家的动静,谁谁负责跟踪专案组的一举一动,而且还给这些人分了组,那个组白天监视,哪个组夜间行动,总之要昼夜不停地擦亮眼睛,每一丝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回报。这些已经帮黄老大干了诸多坏事的爪牙们,早已经是黄老大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谁也不敢慢待松懈,都各自潜伏到村屯各处执行特殊任务去了。
这些事情安排停当,黄老大就开始盘算一些招待的问题了。专案组的吃饭住宿都是可以利用的一门“学问”务必要绞尽脑汁地安排好。当然还有一个环节他不能不完善,那就是对村委会的成员进行必要的“培训”尤其是对还是胡家人的治保主任胡有道,付诸了一次特殊的拉拢和沟通。那天夜里,黄老大特地在屯中一个年轻貌美的相好的家里安排了丰盛的酒菜招待狐有道,胡有道被那个那个女人灌的醉醺醺的,当晚就放在被窝里嘿~咻上了。这个胡家的叛徒和败类,就这样死心塌地地开始为黄老大卖命了。
黄老大的耳目真的很灵通,连专案组大约什么时间到达狐家屯,他都一清二楚。上午十点多,黄老大和他的村委会成员们,都严阵以待地做好了迎接专案组的各项准备。大约是十点半左右,一辆警车缓缓地开进了村部的院子。
以黄老大为首的五个人都急忙迎出去。尽管黄老大已经做好了周密的准备,他心里那种不祥的阴影还是笼着着他。但他脸上是镇定自若的神情。
三个穿着便装的警察从车上很威严地走下来。黄老大急忙上前一一握手,嘴里说着客气话儿。专案组的三个人虽然也礼貌地和他握了手,但什么也没说,估计已经猜到了他就是村委会主任黄老大了,心存着对他的戒备,脸上的神情很冷漠,就径直向村政府屋里走去。胡有道在前面引着路,一直把客人引进村政府的办公室里,那里面火炉升的红堂堂的,整个屋子里暖意融融。
黄老大忙着让座,把三个警察让到椅子上坐下。老魔和妇女主任王桂杰忙不迭地端茶递烟。
治保主任胡有道算是最基层的公安部门的人了吧,主动担当起双方见面认识的主持的角色,一脸带笑地自我介绍说:“我是村里的治保主任,下面我给几位领导介绍一下我们村委会的成员……”
他指着黄老大,介绍说,“这个就是我们的村委会的黄主任!”
专案组组长马高升凝着眼神仔细看了看这个黄家兄弟的龙头老大,然后很客气地又伸手和他握了一下,却没说什么。
黄老大却是摆出一副镇定的姿态,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专案组的三个人都异常吃惊地看着这个黄老大,心里似乎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样子很难对付。
之后,胡有道又逐一介绍了村委会的其他成员,连看屋子的老魔都给介绍了。
就要开始打交道了,专案组当然也要自我介绍一番。洪国栋站起身,先是指着马高升,说:“这个就是我们的组长,县公安局刑侦科的马高升科长。”
又指着刘伟,“他叫刘伟,我叫洪国栋,都是刑侦科的刑警,现在是马组长的下属。”
黄老大满脸堆笑地说:“欢迎各位领导来狐家屯开展工作,有什么吩咐不要客气,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地支持!”
马高升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局里派我们来,就是为了调查你们村里胡家两个女孩失踪的案子,可能我们要在这里住些日子,需要你们的支持和配合!”
黄老大一副爽快的语气说:“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基层政府本该支持上级部门的工作,有什么吩咐就尽管说吧!”
“黄主任,你对胡家女孩失踪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和想法吗?不妨说说!”
马高升投石问路般地先发一问,然后仔细看着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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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再也拔不出来
黄老大把自己办公桌边的椅子都让给了专案组的人坐了,他自己则坐在王桂杰的办公桌边的椅子上,面对着马高升。马科长这样的突然提问和目光的审视,他心里稍微有些忐忑,但他马上镇定下来,说:“这个嘛,我是这样认为的:在我们乡里,每年失踪女人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由此可见,拐卖人口的事情在这个地方还是很猖獗的,胡家这两个女孩年少貌美,多半也是被人贩子拐卖走了呗,这是毫无疑问的……”
“难道就不存在仇家寻仇报复的可能性吗?”
马高升又单刀直入地这样问。~
黄老大心里猛然紧缩,但脸上却没显露半分,显得很无奈的神态,叹了口气,说:“专案组可能就是带着这样的思路和框架来胡家屯的吧?这个我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但我要说的是,你们这样的想法会偏离方向的,弄不好会南辕北辙的,很难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黄主任,你究竟预料到了什么?”
马高升似乎抓到了他话里的一丝漏洞。
“哈哈,我当然是预料到你们会带着成见来的。因为胡家人在报案的时候,会向你们提供一些所谓的线索和背景的。确切点说,胡家人会说,是我们黄家把他们的女孩给报复消失了的…所以我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黄老大似乎想先入为主,变被动为主动。
马高升不露声色地看着他,说:“这是你的猜测吗?可以把话说开一点吗?”
“不是我在猜测,是胡家人在这样猜测。但这个也可以理解,因为这样的背景是存在的。在胡家屯,和胡家有仇恨的只有我们黄家,所以他们会这样武断地判断。我不否认,胡黄两家,世世代代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冲突和争斗,但那只是历史遗留下来的问题,到了现代已经是文明社会,不存在冤冤相报的趋势了。虽然目前胡黄两家也冲突不断,但我们黄家人都是就事论事,明刀明枪地干,绝不会暗地里打击报复,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这个我们问心无愧。或许胡家屯的很多人会认为胡家女孩失踪会与我们黄家有关,但我们不怕,没有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马组长,你还记得刚才你们下车时我说的一句话吧,我说,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这也是我的心声:我们黄家人背着这样的黑锅,实在是冤枉,我巴不得你们尽快侦破了这个案子,找出胡家女孩下落,那样也可以还我们黄家人一个清白。所以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也包括对我们黄家人的任何调查,我都会百分之百支持和配合的!”
黄老大说这话,显得很激动,好像他们真的受到了什么冤枉。
马高升凝视了他一会,毫无表情地笑了笑,说:“黄主任,你说的很对,任何猜测都是毫无意义的,唯有事实才是最根本的依据,是真的假不了,是假的真不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公安机关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黄老大心里在暗暗发狠:真正的较量开始了;他当然知道,专案组还不仅仅是针对女孩失踪一件事来的。但他却显出一副很坦然的姿态,说:“我期待着这个案子早一天告破……马组长,你们需要我们怎样配合就尽管吩咐吧!”
马组长很冷漠对地说:“办案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们配合什么,唯一要麻烦你们的就是要给我们安排住处,或许我们三五天之内是不能离开的。”
“这个是自然的了,我们要负责你们吃好住好,我想把你们安排到我的家里去住,我们家里条件还算是不错的!”
马高升急忙打断说:“我们来办案,不能麻烦哪个个人,我们就住宿在你们的村政府里就可以了!”
“那怎么能行呢?村部里是很冷的,住宿条件又不好,那样会很委屈你们的,绝对不可以!”
黄老大眼珠转动着,在盘算着自己心里的高深打算。
马高升态度很坚决,说:“我们是来工作的,什么条件都能克服,只要有地方住就可以了,就住在村政府里了。”
黄老大沉吟了片刻说:“就算你们能将就在这里住,可吃饭问题也解决不了啊,村政府里没有招待的食堂,一般上面来客人,都是去我家里安排伙食的!”
马高升摆了摆手,说:“伙食问题也不用你们安排的,我们自己解决!”
“你们自己解决?你们自己怎样解决?”
黄老大真的有些困惑。心里想,难道你们自带干粮?没看见啊。
“你们屯子里不是有食杂店吗?我们自己去买食品吃就可以了!”
洪国栋在一边解释说。这也是他们在路上事先研究好的。
黄老大眼珠转了几转,说:“很抱歉啊,我们屯子里已经没有食杂店了。原先我兄弟黄老六开一个,可最近他摊了官司,不在家,就黄摊子了,再也没有其他的食杂店了。”
“那村民买些日用品啥的,都怎么办啊?”
刘伟似乎不太相信地问。
“当然是去乡里或者县城里去买了。可我们这里据乡里还有二十里路,据县城五十里路,这个你们是知道的!”
马高升确实为难了,他开始沉思着怎么办?就算最近的柳河乡,就算有车,一日三餐的往返四十里路,那还有时间工作吗?看来伙食问题还真的要村里给安排了呢。
黄老大见专案组在吃饭问题上没法摆脱他了,心里很得意,暗想:这样我就有机会让你们接触我们黄家女人们,让你们陷进她们美妙的桃花井里去,再也拔不出来…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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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从她开始
马高升想了一会,又看着黄老大,问:“就算你们屯子里没食杂店,可周围村屯总该有吧?我们有车,可以去其他村屯买回来!”
黄老大干脆地摇着头,说:“没有,其他村屯也没有。我们这里偏僻闭塞,去县城进货费用太大,没几个人可以开得起食杂店的,要不咋说我们这里很穷呢!”
确实遇到了难题,没想到这里会这样落后,连个食杂店都没有,这样的情况出乎专案组的预料。马高升和两个下属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说:“黄主任,既然这样,那真的就要麻烦你了,你就想法在村政府里每天给我们做点简单的吃食吧,只要吃饱就行!”
黄老大很为难地说:“这个恐怕不行吧,村政府里连锅灶都没有,没法生火做饭的。我说过了,以前上面来人,需要吃饭安排的,都是在我家里的!”
事实上,村里原先是有锅灶的,也主要是为了安排上面一些不重要的客人,由老魔来做饭菜,那些重要的领导他还是要在他家里招待的。就在昨天,他却命令老魔把那个锅灶给扒掉了。所以现在村政府里确实没有锅灶,只有一个可以烧炕的灶膛。
马高升真的为难了:黄老大也是这两个案子调查的嫌疑人之一,无论如何也不能去他家里吃饭,那样不利于工作,也会影响不好。他坚决地说:“黄主任,我们是来工作的,不管咋样也不能去麻烦你个人,这是我们的规定!”
其实黄老大早已经设好局,正不露声色地实现这个目标。开始最后扣题了,说:“马组长,我理解你们的心思,去我家里吃饭确实对你们不太方便…要不这样吧,我把你们派到群众家里去轮流吃饭,以前也有过这样的先例。挑选一些卫生条件好的家庭,每天轮流着,之后村里给报销费用。”
“这样…好吗?”
马高升在思考这样去群众家轮流吃饭的可行性。
黄老大当然知道怎样趁热打铁了,他入情入理地说:“马组长,我觉得这样安排你们的伙食,是最合理的做法了,你们下来不就是要多接触群众吗?这可是一举两得呢!”
这句话确实让马高升有所领悟:是啊,去村民家里吃饭也是件好事,即避免了一切嫌疑,又可以趁机多了解一些情况。他又和另外两个人交换了眼色,作出最后的决定,说:“那就这样吧,麻烦你给安排一下,但原则是不能铺张浪费,你们村里也不富裕,饭菜越简单越好,只要吃饱就可以了!”
“行,那我一会就派人去安排了。”
黄老大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但他马上又提起另外一件事儿,问,“马组长,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怎么打算?你们是要下到各户去调查情况的,可村里是不是派个人协助你们呢?”
马高升警觉地看着他,说:“这个就不必了吧?我们是公安机关,有权利去任何地方调查工作,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
“是啊,这个我当然知道了,你们各种证件都有,没有啥麻烦的。可是,你们毕竟不熟悉啊,没有本村干部领着,会多费口舌的,多少是有些不方便啊!我建议,还是派一名村干部和你们一起下去吧?”
黄老大见马高升有些犹豫,就急忙补充说,“你放心,我不会和你们下去,也不会派和黄家有关系的人下去…”
说着,就指着胡有道,说,“他是胡家人,和丢失两个女孩的胡家还是很近的家族呢,他陪你们下去,绝对不会有任何妨碍和嫌疑的,而且,他还是村里的治保主任,正好对口帮助你们的工作!”
专案组的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仔细看着胡有道。
胡有道急忙站起来,诚惶诚恐地却是带着笑,说:“主任说的不错,我是胡家人,丢失的那两个女孩啊,还是我的两个侄女呢,我巴不得尽快把两个侄女找回来呢,我会全力帮助你们更好地调查线索的!”
马高升这次却扭头看这刘伟和洪国栋,征询般地问道:“你们看,这样可以吗?”
洪国栋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刘伟,说:“我看这样可以吧?有村里人和我们一起下去,那样会方便很多的!”
刘伟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马高升最后说:“那就这样吧,让你们这个治保主任下去协助我们的工作。”
胡有道竟然像军人一般打了个立正,响亮地说:“是!”
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是公安部门的人了。但那个时候,他和黄老大的目光相遇了。黄老大眼神里充满了阴森森的光。胡有道顿时醒悟过来:自己要替黄家做事儿。那夜在黄老大那个美貌的相好身体上快活的记忆还美美地弥漫着呢。
黄老大又看着专案组的三个人,说:“那我先给你们安排午饭去了,你们吃过饭休息一番,明天再开始工作吧?”
马高升抬手看了看手表,说;“才十点钟,吃饭还要一段时间呢,我们先下去走走!”
黄老大心里又紧张,但很表面不露声色,问:“那也好,等到了吃饭的时候我派人去招呼你们,那你们准备去东头还是西头呢?”
马高升想了想说:“我们当然是先去丢失女孩那个胡双十的家里去了解情况了!”
黄老大暗地里向胡有道使了个眼色,对胡有道,说:“那你就带领几位同志去胡双十的家里去吧!”
胡有道和专案组的刑警都出去了。
黄老大便把老魔叫过来,吩咐说:“你去我家老二家里,告诉马翠华,中午给破案的警察安排午饭,要丰盛一些……”
黄老大心里盘算着,黄家女人的美人计当然要先从马翠华开始了,祸是她惹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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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是被迫陪睡的
一场又一场的劫难过后,原本八口之家的胡家,已经就剩胡二田的媳妇李二芸和她两岁的儿子了。
院子里冷清,凄凉却不失整洁。李二芸这个坚强的女人还在支撑着这个人去室空的家庭。这是中午的时光,李二芸一边哄孩子一边做饭。她见胡有道领着三个陌生的男人来到家里,心里有些吃惊和惶恐,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她。但她还是很礼貌地把不速之客让到炕边坐下,自己站在门边看着几个人。
“侄媳妇,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三位是县公安局的同志,今天来是特地为了大花儿和小花儿失踪的案子进行调查的!”
胡有道赶紧介绍着。他一改往日对李二芸的高傲和冷漠,显得很亲切,如同他真的是李二芸的亲叔公似地。
李二芸仔细打量着这三个公安局的人,心里不知道是惊是喜。惊的是,这个已经无人问津的悬起来的案子,为啥突然又来调查了?喜的是,她心里暗自猜想,是不是胡双十在省城开始行动了,上面开始重视这个案子了?这可是自己做梦都期盼的事情啊!
马组长向两个同事交换了一下眼色,三个人同时掏出工作证让李二芸看。李二芸当然要看仔细了,见果然是公安局的刑警,就放松了紧张的神情,问:“你们真的是来侦破这个案子的吗?你们真的能把失踪的两个妹妹找回来吗?”
李二芸眼睛里充满了欣喜和期待。
马高升舔了一下嘴唇,说:“是的,省力,市里,县里的领导都非常重视这个案子,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就是为了破案而来的,希望你们配合我们,找出与这个案子有关的线索来。你就是两个失踪女孩的嫂子吧?”
李二芸点了点头。“我是她们的二嫂,叫李二芸。”
李二芸很得体地回答。
这个时候,刘伟已经掏出公安局专用的稿纸,手里握着笔准备记录了。马高升当然是询问者,按照程序,问完了李二芸的性别,年龄,住址之类的事情,就开始询问实质的内容了:“李二芸,你对两个女孩失踪这件事,有什么想法和看法吗?有没有直接的与女孩失踪相关的线索?”
“有。我认为我两个妹妹失踪,与黄家人有关,就是他们干的!”
李二芸很干脆地回答。
“是猜测还是有相关的证据呢?”
“有猜测,也有证据。第一,黄家人和我们有仇,一直在想法迫害我们,第二,我妹妹小花儿就是被黄老二给拐走了,才在县城失踪的。”
“你能指出是怀疑黄家的那些具体的人吗?”
“黄家哥六个和他们的家属都有嫌疑做这件事儿,但最大的嫌疑有两个人,一个是黄老六,另一个是黄老二。”
“李二芸,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只有拿出充分的证据,你说的怀疑才能成立,你懂吗?”
“这个我懂,可是搜集证据是你们公安机关的事情,如果我们自己掌握了证据,那案子不就破了吗?”
李二芸针锋相对地回答。
“你说的是,我们就是来搜集证据和线索来的。那你说说你两个妹妹失踪前后的经过吧,越详细越好。那我先问你,是哪个女孩先失踪的?”
“是我二妹小花儿先失踪的,她被黄老二拐走到县城里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先说说小花儿进县城之前的有些情况吧,比如说,她有啥异常的举动,和什么人有过接触,都说过什么话?越详细越好……”
李二芸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小花儿在被黄老二拐进县城之前,曾经因为一个案子的牵连,进了你们公安局,在公安局只关了一天,就被我们乡的派出所的所长给保释出来……”
“小花儿被哪个案子牵连,进了公安局?”
马东升打断李二芸的话,插嘴问。
“就是黄老四枪杀黄老五那个案子。”
李二芸简洁地回答。
“哦,这个案子我知道,就是黄老四和黄老五争夺嫖宿那个小花而发生的命案,小花是这个案件的诱发因素,她当然要被抓进去了!”
“是黄老四强迫小花儿去陪他睡觉的,之后黄老五和黄老六也去要小花儿,才发生的血案,小花儿是无辜的受害者!”
李二芸不甘心地辩解道。
“哦,那个案子已经定性,与我今天调查的内容无关,我只想知道小花儿和那个黄老二进县城前的一些情况。”
“是啊,这就是小花儿被黄老二拐进县城的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小花儿那天被刘所长接回乡派出所里,夜里刘所长就把小花儿给奸~污了,我想这或许与她失踪也有关系吧?”
“刘万贵把小花儿给奸~污了?”
马东生显得很吃惊,但他马上又说,“这可是有损公安干警形象的事情啊,你可不能信口开河,你能拿出刘所长奸~污小花儿的证据吗?”
“这种事还会有证据吗?只有当事人知道…是小花儿回来说的。现在小花儿已经失踪了,还让我哪里找出什么证据啊?那件事也就认了,我是想说,这件事儿会不会与小花儿的失踪有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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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用身体还债
马高升沉思了片刻,说:“你这样的猜测有根据吗?就算是刘万贵真的把小花儿奸~污,可与小花后来的失踪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李二芸也回忆着说:“也就是在那一天,黄老二也去县城的公安局里,想通过关系再花钱把小花儿保释出来,可他去晚了,那时小花儿已经被刘万贵给接走了。黄老二又去柳河乡派出所去找小花儿,到那里,刘万贵不给,说小花是他花钱赎出来的,让黄老二把赎小花儿的钱给交上,黄老二把钱交上后,刘万贵还是不放行,说他要玩小花儿一次再放出来。后来,小花被刘万贵奸~污的时候黄老二就在门外听着。我是这样想的,为了小花儿,黄老二和他妹夫刘万贵肯定有摩擦,小花儿的失踪会不会与这个有关呢?”
“任何猜测也只是猜测,有价值的线索我们会逐一去调查的……你还是说说之后的事情吧?小花儿是怎样和黄老二去县城的?”
“小花儿回来是这么说的,黄老二花了好几千元钱,把她从刘万贵那里接回来,觉得吃了亏,心里不平衡,就让小花儿陪他去县城玩几天。小花儿说不去,黄老二就威胁说,你不去可以,把我赎你的几千元钱还给我好了。无奈之下,小花儿就答应他去了。当天晚上,黄老二就把小花儿领走了。小花儿在临走的时候也没说特别的话,只说几天后就回来,可是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李二芸说到这里,眼泪就流下来。在她的心里,这两个患难的妹妹,比她的亲妹妹还要亲。
屋内暂时沉寂了,只有刘伟手里的笔尖和稿纸摩擦发出轻微响动。
隔了一会,马高升又抬眼看着李二芸,问:“那后来,你们是怎么知道小花儿失踪了的呢?”
李二芸眼神更加悲苦阴暗,说:“小花儿走了没几天,我家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情……我们必须把小花儿叫回来,于是就决定让大花儿进县城把小花儿找回来,大花儿到了县城,找到了黄老二和小花儿住的旅馆,也见到了黄老二,可黄老二却说小花儿失踪了,之后大花儿就把电话打到黄老大的那部大哥大电话里,告诉了小花儿失踪的消息,大花儿还在城里继续寻找小花儿,可没想到,大花儿从此也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
李二芸已经泣不成声了,泪眼模糊。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马组长又问:“你刚才说,在大花儿失踪之前,你家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李二芸很窘迫地低下头去,说:“这件事情……必须说吗?”
“这个嘛,如果与案件有关系,你就必须说,如果你认为没关系,不说也可以!”
马高升这样回答,却是认真地看着李二芸。
“我……也不知道和案子有没有关系,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说吧?”
李二芸脸色红得像一片霞云,声音很低,“这个案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就是我丈夫……把黄老三的那个生殖器给割下来……”
“哦,这个案子啊,我们当然知道了,是那个叫胡二田的男人,把睡他老婆的奸~夫的生殖器给割下来那个案子吧?”
马东升简直就像说一个与李二芸无关的案子一般,竟然忽略了那个‘yin妇’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李二芸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马东升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辞不当,急忙更正掩饰,说:“据说,黄老三有强硬霸占你的行为,所以这个案子还没有开庭审理呢,你男人还在看守所里呢!”
李二芸想借机探寻一下丈夫胡二田的情况,也不得无限的羞愧和窘迫了,抬头问马高升:“同志,我想问一下,胡二田会判多少年的徒刑啊?”
“这个嘛,是法院的事情,法院会根据事实和证据定罪判刑,我们只是负责侦查和取证的。”
李二芸又低下头去,是啊,那是法院的事情了。想到丈夫还在看守所里,她心里油煎火烧一般难受。都是因为自己才发生这样的悲惨事情。
或许马高升心里装着来狐家屯的第二个使命,就想借机了解一下有关黄家兄弟的底细,就试探着问李二芸:“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答:你们胡黄两家听说是水火不相容的,可你为啥还能和黄老三勾搭成~奸呢?”
李二芸红着脸窘迫了好一阵子,但这些事情也迟早要说出来的,她就不想隐瞒了。但她绝不能说出胡家女人使出美人计的内幕,只能强调最日的原因。她低声说:“我当然不可能和黄家男人勾搭成~奸了,可我们没办法,是被迫的……因为胡双十把黄家老五老六的生殖器都给割掉了,法院判决胡家赔偿黄家二十万元,可我们没钱还债,黄家男人就逼迫我们胡家女人用身体还债……我们被迫在那个合同上签了字…”
“合同?什么合同?”
马高升很感兴趣地问。
这个时候,李二芸看见了一边支棱耳朵听着的胡有道,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专案组说了,就对马高升说:“同志,这件事儿一会再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反映呢!”
马东升看出了李二芸很忌讳这个胡有道,也心领神会了,就说:“那好吧,你还是接着说说大花儿失踪之前的一些事情吧?”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很彪悍的男人来,这个人趴到胡有道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出去了。胡有道急忙起身对马高升说:“马组长,那边好饭了,我们回去吃午饭吧?”
胡有道指的那边当然是马翠华家里。因为黄老大的美人计开始实施了……
跪求蝴蝶!蝴蝶!
第63章精~液证据
马高升斜眼看着一脸期待的胡有道,说:“吃饭先不急,等问完了情况在回去,这样半途而废算什么?难道你们就这样做工作吗?”
胡有道急忙逢迎说:“马组长说的对,还是工作主要,那我们就晚一会回去,您接着问。”
马高升又看着李二芸。“你接着说吧!”
李二芸沉思着说:“大花儿去县城找小花儿之前,曾经去过黄老二家,向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要过黄老二在县城居住的那个旅店的店名和地址……所以说,马翠华是知道大花儿进城的人,再就没有别的线索了。”
马高升眼前一亮,感兴趣地问:“那个马翠华知道他男人住在哪个旅馆里?她把旅馆的地址告诉大花儿了?”
“那是当然了,大花儿就是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在县城里找到黄老二的,也就知道了小花儿失踪的消息的!”
“那在这之后,马翠华有没有进过县城呢?”
马高升盯着李二芸。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也没法知道人家去没去哪里啊!”
“大花儿进城后多久才失踪的?”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据后来黄老二回来说,大花儿也在那个旅馆里住了一夜,第二天说是去城里各处找小花儿,再就没回到那个旅馆,就失踪了!”
马高升点了点头,这个情况和以前黄老二交代的情况没啥出入。但在他心里还是通过这次和李二芸的谈话,找到一个可以追踪的线索的。之后他又问,“你的两个妹妹,在失踪之前,有没有处过对象,有没有和其他外人接触过?”
李二芸很肯定地回答:“大花儿和小花儿都从来没和谁处过对象,更没和狐家屯以外的任何人接触过,她们除了干活,几乎就是呆在家里,很少出门的。”
马东升看着李二芸。“我暂时就问这些了,如果你以后想起了什么,有什么要补充的,就去找我们,我们就住在村政府里面。”
说着就站起身。
李二芸没有动,而是盯着马高升,说:“同志,我还有其他情况向你反应,还要耽误你点时间!”
“关于哪方面的?”
马高升又坐回到炕沿上,问。
“关于……黄家男人迫害糟蹋我们胡家女人的事情……”
“好,那你就说说吧!”
马高升对这个当然感兴趣了,这也是他们此行的任务范围。
李二芸看了一眼旁边眼睛瞪得溜圆想听的胡有道,对马高升说:“同志,我有个请求,我请求让胡有道回避一下,有些话我不想让他听见…”
马高升审视了胡有道一会儿,说:“那你就先到外面去呆一会吧!”
胡有道却没有动,一脸尴尬地看着李二芸,说:“侄媳妇,你这是啥意思吗?我可是你二叔呢,咱都是胡家人,有啥话还怕我呢?这让我多下不来台啊?”
李二芸冷冷地说:“你还记得你是个胡家人啊?我可不敢认你这个叔公,你还是出去吧!”
“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呗,这是工作!”
刘伟有些不耐烦地对胡有道说。
胡有道没办法就很不自然地出去了。
胡有道出去以后,李二芸就把黄家六虎怎样糟~蹋,轮~奸,残害胡家女人的罪行都详细地和专案组说了。专案组的三个人都听得目瞪口呆,面色严峻。但马高升却很客观地对李二芸说:“你反应的这些事情,只是你一面之词,这些要想成为把黄家男人定罪的根据,还是要有确凿的证据的,比如说,物证和人证,这方面你能提供可调查的线索吗?”
李二芸脸色难看,说:“这种事……还会有什么证据呢?要说证据,那就只有我们和黄家签的那份卖身合同了!”
“那你就先把那份合同拿给我们看看吧!”
李二芸从锁着的衣柜里找出那份合同,递给了马高升。马高升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又把合同交给刘伟和洪国栋。然后他对李二芸说:“这份合同虽然是你们同意的,如果上面的事实成立的话,他们也是犯罪的。可关键问题是还是缺少能证明这些事情发生过的证据。这份合同现在只能证明你们双方同意这样做。可那上面的事情有没有发生和履行,这就需要证据了。有没有证人,有没有证物…”
李二芸认真地想了想,说:“证人倒是有一个,可不知道她能不能说真话……”
“只要有线索,我们就会去调查的,你说说这个人是谁吧,她是亲眼所见吗?”
“这个人叫孙娟,原先是我的大伯嫂,现在是黄老六的情人,已经长期和黄老六同居过日子了。每次黄家禽~兽糟~践迫害我们,都是在黄老六家里做的,每次黄老六都强迫孙娟在一边看着…每一次她都在场…所以她是唯一的见证者!”“嗯,这个线索我们回去调查的,至于她肯不肯作证,那就不好说了!”
马高升想了想,又问,“黄家男人们最后一次轮~奸糟~蹋你据现在有多长时间了?”
“这个…大约也有两个月了吧?”
李二芸脸色羞红地回答。
“这个就不好办了。”
马高升为难地说,“如果时间短的话,可以从你的身体里提取他们的精液,这也是一种证据,可看来现在不可以了吧,你的身体里已经不可能存留他们的液体了!”
李二芸低下头去,低声说:“嗯,不可能了。”
“那好吧,今天的调查就到这里,以后我们还会来找你的,如果你想起什么来,及时向我们汇报!”
之后他就看着两个助手,“我们去吃饭吧!”
离开李二芸家,走在村街上,马高升问身边的胡有道:“那个马翠华家在哪里?”
胡有道马上回答说:“就是我们要去吃饭的那家啊!”
马高升吃惊地站住了。
跪求蝴蝶!蝴蝶!
第64章千娇百媚
马高升满腹狐疑地看着胡有道,问:“那个马翠华不是黄老二的老婆吗?”
“是啊!就是他的老婆,我们黄村长的兄弟媳妇啊!”
胡有道准确无误地回答,他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啊,马组长为啥那样吃惊呢?
“也就是今天的午饭安排到黄老二家吃?”
马高升眼神里更是惊愕。
“就是啊,村主任就是安排到他兄弟家吃饭啊!”
“你们黄主任怎么会这样不负责任地安排到那里吃饭呢?那个黄老二还是在逃的犯罪嫌疑人呢,我们公安部门怎么能去他家吃饭啊?这影响多不好啊?”
胡有道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原来是这样啊。他心里有些忐忑:如果专案组不去马翠华家吃饭咋办?那黄老大还不骂死自己?一定要说服他们去。胡有道转动着眼珠儿,说:“马组长,这也没啥啊,你们只是吃饭而已,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的啊。我们黄主任可能没想这么复杂,他只是给你们找一个卫生条件好的人家去吃饭,那样你们会舒服些的。在狐家屯啊,只有黄家的几户人家卫生条件好,其他人家啊,你们去了也没法吃饭的,有些人家,那脏的不成样子,锅台不像锅台,饭盆不像饭盆的,一般晚上牲口还拴在屋子里,那屋里的气味儿,你进去一会都呆不了啊,别想吃饭了。黄主任怎么能把你安排到那样肮脏的人家去吃饭呢,你们都是城里来的人儿,怎么能在那样的环境里吃饭呢?”
经他这么一说,几个警察想象着那样的肮脏情形,胃里真的开始翻腾起来。心里想:这话也是。
胡有道趁热打铁地说:“再者说了,你去马翠华家吃饭不是正好吗?刚才你还问马翠华家住在哪里呢,你不是正要向她了解一些关于胡家女孩失踪的线索吗?这不是一举双得吗?”
这话又说道马高升的心里去,他确实是要去马翠华家里了解一个重要的情况呢。而且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和黄家那些女人们接触一下也好,说不定会从她们的嘴里得到些黄家男人们犯罪的蛛丝马迹呢。女人们毕竟头发长见识短,无意之中就说不定流露点什么破绽来。想到这里马高升顺水推舟地说:“那好吧,既然你们村里是这样安排的,我们也只好服从了,那我们就去马翠华家里去吧!”
黄家六虎的家庭,每一家在狐家屯都是一流的,无论是房舍还是室内的装饰,卫生条件都是没人可以相比的。黄老二家的条件更是出类拔萃,黄老二是狐家屯名副其实的财主,每年靠放高利贷就可以养活全家丰衣足食了。
一进院子,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就感觉到了这个家庭的殷实富裕的氛围了,高高的院墙,气派的铁院门,院子里清一色的红砖铺成的,连一点尘土的迹象都没有。
几个人刚进院子,房门就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妙韵悠然的少妇来。这个少妇就是本家的女主人马翠华。马翠华今天打扮得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连胡有道都险些认不出来是她了。马翠华穿了一条灰蓝色的紧身牛仔裤,把本来就很翘的屁股逗得圆圆滚滚的,像两个小盆儿扣在上面,走起路来直颤;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高领鹅黄色的厚毛衣,胸脯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包儿。今天她的脸上也特别化了妆,涂了红唇,瞄了眼影,那双原本就很大很美的眼睛更加色彩夺人;本来就很白细的脸上又涂厚厚的一层脂粉更加白皙动人;她的头发很长很黑,平日里都是用发夹挽在上面的,今天竟然像少女一般披散在脑后。如果不是知道她已经三十五岁,已经有一个十五岁的女儿的人,都会以为她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呢。
专案组的三个人也顿时被她的丰韵给吸引住了,三个男人都很吃惊:在这个偏僻的村庄里,竟然有和城里女人一样打扮一样细皮嫩肉,妙趣横生的女人。
马翠华迈着女人优美的小步,一路翩翩地迎上来。
胡有道急忙向马翠华介绍这三个非同寻常的客人。他指着马高升说:“这个就是专案组的马组长!”
马翠华一副娇羞的样子,握住马高升的手,说:“马组长,没想到我们家里能迎来你这样高贵的客人,真是让我高兴得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呢!”
马高升被她温暖的小手握得心悸气短,有些神情恍惚,急忙说:“我们不是高贵的客人,只是办案的警察而已,来你家还给你添麻烦呢!”
见马翠华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不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抽回来,顺便介绍说,“这俩个是我的同事,他叫刘伟,他叫洪国栋…”
马翠华嘴里说着动听的客气话,也柔柔地和另外两个警察握手,但握的时间没有和马高升握的时间长。
尽管马翠华神态上故作柔情似水,千娇百媚的,可她的眼神里却掩饰不住心灵投射出来的无限惶恐。她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三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克星。他们是专门来侦破胡家女孩失踪案子的,而自己正是这个案子真正的罪魁祸首啊。实际上,她的腿都在打颤,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发颤,但这种颤音却增加了一些女人的娇媚。她的眼神几乎是不敢和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对视。可这种偷看斜溜的眼神却又平添了几分妩媚的风情。
胡有道问:“妹子,饭菜都做好了吧?”
“早就做好了,已经等了很久呢,快点进屋吧。”
说着,她竟然有意无意地去拉马高升的手……
跪求蝴蝶!蝴蝶!
第65章女人的气息
马高升顿觉有电流席卷全身,那是很久已经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爆发的静电,那是一种本能的舒坦和激荡,不是产生心灵而是源于寂寞的身体。但马高升还是很理智地甩开了她的手,眼神却不自觉地沐浴着马翠华,他心里在同时猜测着这个女人的实际年龄。
黄老二这个土财主的家居整洁而现代,当然,这与这屋子的女主人的勤快与洁净有关。像马翠华这样丰韵貌美妇人,当然要生活在相比配的家居环境里。
虽然是严冬的节气,可屋子里却是暖融融的,窗台上还摆着几盆翠绿的花草,有一盆杜鹃花还正在争奇斗艳地绽放着。
几个刚刚在寒冷空气里进到这样的屋子里,心情顿时温馨而舒适。
东北的农村,冬天里人们喜欢在热炕上放个方桌吃饭,那样简直是一种温暖的享受,尤其是坐在热炕头上喝一壶烧酒,然后晕乎乎地睡上一觉,那就是活神仙的感觉呢。这是东北人最天堂的猫冬享受。此时,马翠华的炕上,正摆放着一张方桌,桌上摆好了碗筷和酒杯,只是菜还没有端上来!
马翠华柔声解释说:“饭菜我早已经做好了,但听二墩子说你们还要过一会回来,我就把饭菜热在锅里了。你们先上炕暖和暖和,我这就去端菜去!”
之后,她却没急着去外屋端菜,而是眼神温和地看着三个人,尤其是看着马组长。
盘腿坐在炕上吃饭,对于这三个城里人来说,还有些不太习惯,还有些不知所措地坐在炕沿边儿发愣呢。
马翠华巧妙地掌握了这个好时机,很自然地去给马高升脱鞋子,嘴里说:“你们来到这里,就像到家一样,可别见外啊!”
很快,小手儿就灵灵巧巧地把马高升的两只鞋都脱了,放到炕下面去,还投过温情的一瞥,嫣然的一笑。
这样的情景,这样温馨感觉,难免不让马高升想起自己已经分居了几个月的妻子,以前这样温暖舒心的日子也曾经有过,可眼下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此刻他无限回味般地像置身在梦里,置身在曾经有过的家的感觉,女人那温柔芬芳的感觉。他痴呆呆地望着马翠华把自己的鞋子脱了,又来托自己的双腿往热炕上推。但他马上感觉自己失态了,赶紧收回盯着马华的眼神,局促地说:“妹子,咋好让你这样呢?”
马翠华不失时机地接着他“妹子”这个有了人情味的称呼,随口叫:“大哥,我会让你感到来咱家就像回你家一样的……”
说着又妩媚地一笑。
马翠华又要去给那两个警察脱鞋子,可刘伟和洪国栋唯恐她那样,就急三火四地自己都把鞋子脱了,急忙上到炕里去了。胡有道是最后一个脱鞋上炕的。
马翠华目色柔和地看着他们已经坐到方桌边,嬉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你们就是到家了!我去端菜去!”
然后就扭着滚圆性感的屁股去外屋了。
马翠华像变魔术一般,把做好的菜摆满了桌子。这些菜都是东北农村的特色菜,尤其是狐家屯的特色:野什么鸡炖蘑菇,不久前刚杀猪,当然要有猪肉川血肠了,另外还有清蒸野兔肉……还有几个新鲜蔬菜做成的。这些几乎都是城里人垂涎欲滴的特色菜,要是在城里饭店点这几样菜,要花很多钱呢。几个警察看着这些有色有味的乡野菜,立刻都来了食欲。但马高升却看着这丰盛的菜肴,心里有些不安,对胡有道说:“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越简单越好,破费了影响不好呢。”
胡有道解释说:“我们一般下来安排伙食,都是随主人家的心意的,他们想怎样安排,我们是不干涉的,一个菜也可以,一桌子菜也行,村里都给报销,不会让村民破费的。你们大老远来破案,马翠华当然不能慢待你们了,那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啊!”
既然都做了,三个人也不好拒绝,那就客随主便吧。
桌上已经摆着一瓶本地名酒“洮儿河”胡有道便抄起来拧开盖就要给三个警察斟酒。三个人都急忙摆手说:“我们有规定,工作的时候不喝酒,尤其是来到下面工作,更是不允许喝酒的,你还是自己喝吧!”
胡有道当然不能放松,举着酒瓶子说:“嗨,还是不要那样死规矩吧,你们三个下来又没有人监督你们,喝点酒有啥违规的。这大冷的天啊,不喝点酒怎么能暖和身子呢。不让你们多喝,每人少喝点,是不会耽误工作的。来到我们乡下,不喝酒可是对主人的轻慢啊!”
马高升还是托着酒瓶子不让倒酒,说:“坚决不行,我们是不能违规的!”
胡有道无可奈何,眼珠一转,看着地上的马翠华暗地里使着眼色,说:“妹子,看来是主不思,客不饮啊,你这个主人快点上来吧!”
就算胡有道不这样说,马翠华也是要上桌陪酒的,虽然她这些风情媚态是故作出来的,心里一直是像揣着兔子般忐忑恐慌,但为了度过这场灾难,她会什么都豁出去的…
“我当然要陪三位领导喝几杯了!”
说着,她就美妙着身姿脱鞋上看炕,一屁股就坐在了马高升的身边……
跪求蝴蝶!
第66章娇怜可人
马高升本能地向一边挪动了一下身体,但芬芳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在感觉里已经无法抗拒。马翠华是屈膝半跪半坐在他身边,一只穿着红袜子的脚丫就有意无意地伸到自己的膝盖边,那是和她身体一样美妙诱人的脚丫。
马翠华首先夺过胡有道手里正骑虎难下的酒瓶子,对准了马高升面前的酒杯。马高升还是拒绝的姿态急忙用手捂着酒杯,说:“妹子,我们真的不能喝酒,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马翠华小嘴一厥,说:“大哥,你是怕我的酒里有毒药啊?我有那么狠心吗?”
马高升无奈而喜悦地笑了一声:“不是,我们工作的时候真的不能喝酒,我们是警察,我们要时刻自律自己!”
“警察咋了?警察不也是人吗?难道不食人间烟火?坐在酒桌上,就不要再提工作的事情了,那样该有多累啊!大哥,你来到我家就是客人,在我们乡下,有个规矩,客人如果不喝点酒,就是在嫌主任饭菜不好,是不给主人面子。大哥,你是嫌妹子的饭菜不好呢,还是看妹子这个人儿不顺眼呢?”
说着,马翠华竟然暗暗用脚趾捅着马高升。
马高升猛然间被这样的灼热而尖刻的话语给击溃了,晕着头脑不知道怎样再拒绝?
胡有道不失时机加把劲儿,说道:“就是啊,马组长是嫌妹子的饭菜不好,还是嫌妹子的人不热情啊,竟然这样不给面子啊?”
马翠华就那样举着酒瓶子在马高升的面前,娇嗔着:“大哥,你就忍心让人家这样举着酒放不下啊?手都酸了!给个面子吧,人家不会让你喝多的!”
这样的情态,马高升就算是一尊佛也会被激活的,他终于把捂着酒杯的手放开了,目色温和地看着马翠华,说:“那好吧,事先声明,就这一杯啊。”
那是一个一两酒的杯子,一杯已经够给面子了。
之后,马翠华又急忙给刘伟和洪国栋也去斟酒。连头儿都阻挡不住了,两个下属当然乖乖投降了,但也是学着马高升的口吻说只喝这一杯。
马翠华神态妩媚地举起杯,说:“三位大驾光临我的家里,为了我们的有缘,也为了你们早日破案,来先大大地喝一口!”
说完,她果真大大地喝一口,脸色像花一般红扑扑的。
四个男人都像接到不可抗拒的命令一般,齐刷刷地端起杯,照着她的深浅喝了一口。
马翠华开始动筷子给三个警察殷勤夹菜,尤其对马高升更加殷勤备至,还眼波荡漾地晃着这个三十六岁的男人。
马组长先是闲谈问及了一些马翠华家里的情况,之后又三句话不离本行,问起黄老二的去向来。
提起她的男人,马翠华显出满脸阴云,满眼委屈,说:“我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他死到哪里我才不介意呢,他一辈子不回来我才高兴呢!”
马高升审视着她,说:“你不告诉我们他的去向,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们是夫妻嘛,可是总潜逃在外面也不是长久之计,而且他只是嫌疑人而已,并不确定他就有罪,我们找到他,只是想调查一些情况,希望你你能配合我们。”
“大哥,我一定配合你们,我还巴不得公安局把他抓起来,枪毙了才好呢!”
马翠华装作满心愤恨的样子,咬着牙说。
三个警察都吃惊地看着这个女人。马高升问:“妹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你会那样恨你的男人?”
马翠华一副悲伤的样子,说:“大哥,你都不知道啊,他们黄家男人都不拿自己的媳妇当人看,白天是给他们干活的奴隶,晚上是他们发~泄的工具,他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们整天含悲忍泪地过日子,离婚又不敢离,我们已经受够他们了,巴不得他们总也不回来呢。前阶段,我听说黄老二被胡家大花儿给勾搭上了,还把胡家大花儿给领走了,我还以为他们私奔了呢,可把我高兴坏了。可没想到,胡家两个女孩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黄老二又舔脸回来了,我竟然高兴了半截……”
马高升心里一阵唏嘘:难道这会是真的?他又若有所思地问:“这么说,你对胡家那个大花儿勾引你男人,一点也不记恨?”
“大哥,说真心话儿,我不但不记恨,还感谢她呢。要是她真的能把黄老二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那简直对我是一种解放呢。大哥,你都不知道黄老二是怎样虐待我的…想起来我就忍不住要哭…”
说着,马翠华的眼睛里真的滚落两滴泪水。又抽泣着说,“大哥,我真的渴望有谁能救救我,疼疼我…”
跪求蝴蝶!
第67章水火两重天
看着马翠华无限娇怜的神色,马高升不觉怦然心动。或许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呢,一般像黄家六虎这样的泼皮无赖,大体上都是脾气爆躁,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从来不拿自己的女人当回事儿,非打即骂。他侧目溜着马翠华,那个美丽的女人正用无限哀怜的眼神看着自己,如同自己就是她期盼的那个救她疼她的那个人;他还无意溜到了她高高的胸脯在起伏着,好像那里面隐藏着无限的委屈。马高升似乎有了一种朦胧的意识:如果黄家的女人们真的那样受气,真的那样恨自己的男人,那样说不定她们会透露一些关于她们男人的罪恶来呢。但这样的想法还是表面的不成熟的,他还不能急于去从她们嘴里得到些什么。此刻他不露声色地半安慰半试探地说:“妹子,你的苦衷我们可以理解,可你毕竟是在说气话,你还是不希望你的男人进监狱的,关键时候你还是要替他们隐瞒的。”
“大哥,人家说的是真心话,我真的希望他进去呢,那样就没人给我气受了!”
马翠华很委屈地抹着眼泪花子,眼神还斜睨着马高升。
“要真是那样,你就该告诉我们,你男人现在在哪里,我们就可以把他逮捕归案啊,可你还是舍不得嘛,就不要说气话了!”
马高升是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这样的话。
“大哥,不是我舍不得,是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哪里去了。这样吧,他一旦回来,我就立刻报告给你们,快点把他抓进去。如果还不够判刑,我还能提供他其他的罪状,最好是不要让他出来了!”
马翠华歪着头,似乎不是开玩笑说这样的话呢。
“哦?他还有其他的罪状?”
马高升认真地看着马翠华,“你都知道什么?”
“我……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马翠华很调皮也很神秘地看着马高升。
“那你不介意就说说呗?”
马高升尽管不会很相信她的话,但还是有几分相信,忍不住问。
马翠华看了对面的胡有道一眼,又撇着马高升,很为难地说:“大哥,这毕竟是出卖我男人的事情,我即使想说也不能现在说,等有机会我和你单独说吧!”
之后就眼波一闪。之后又动筷子给胡有道夹了一块野鸡肉放到碗里,说,“还是不说这些闹心事儿了,我们喝酒吃菜!”
之后又端起杯,举到了马高升面前。
不知不觉间,马高升竟然忘记了自己定的规矩,把杯子里的酒喝干了。这是不合乎规矩的,别人的杯子里还有酒,唯独他的杯子里没有酒了,按规矩是要给他满上的。胡有道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漏洞,急忙对马翠华说:“妹子,你看马组长的酒杯都见底儿了,你倒是满酒啊!”
马翠华见有这样的好机会,当然动作利落了,她抄起了酒瓶子就要往马高升的杯子里倒酒。
马高升赶忙又用手捂住杯口,说:“妹子,你要说话算话啊,你答应我只喝一杯的,不然的话,一杯也不喝呢!”
“大哥,是你在不守规矩嘛,别人的杯子里还有酒呢,可你自己却先喝尽了,你这不明白是没喝好嘛,表示还要倒一杯,既然这样,你就再来一杯吧,保证喝不多的。就不说罚你的话了,就当喝我这一杯心意酒吧!”
马高升盘点自己的感觉,确实喝得很顺畅,而且确实自己违规了,就挪开手,说:“那好吧,就最后一杯了!”
马翠华殷勤地夹着菜,柔声地诉说着自己肚子里的苦水,不知不觉间,竟然把一只脚悄悄地伸到了马高升的褪下面去了。马高升当然感觉到了,但他装作没感觉到,任凭感觉弥漫在女性的温柔和芬芳中去。
马高升虽然很理智地坐在那里,两杯酒也不可能让他乱了方寸,但他身体的冲动却又违背着他心灵的意识,不自觉地去偷看马翠华近在咫尺的身体和让他心动的情态。马高升已经和老婆分居几个月了,身体里充斥着对女人的渴望,这是意识难以控制左右的生理反应。马翠华这样的温情沐浴让他心神摇荡。
马翠华心里也是极其忐忑复杂的。尽管她在马高升面前媚态百出,但那是故作的,在她骨子里还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但面对掌握着她生死命运的主宰者,她没有别的选择。自从把胡家女孩拐卖走以后,她几乎是见到警察都身心哆嗦,此刻来狐家屯缉拿凶手的警察就坐在她身边,她心里时刻是在动荡不安中。但表面又要上演着风情万种,这简直是让她置身在水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马翠华的脑海里时刻回响着黄老大的声音:“你是想坐牢,还是珍惜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有啥珍惜的价值吗?那些人贩子都干烂了,你还在乎几个公安吗?你要是不想坐牢,你就施展你女人的媚术,把他们吸进你的美妙的身体里面来……只有你们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水乳交融了,你们才能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掌握案件的进展情况,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你们身体不是都很有魔力吗?那就让他们深深地陷进来,再也拔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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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芳心乱跳
虽然说马翠华的香躯玉体和百般情态,浸润得马高升有些晕晕欲醉,但理智还是战胜了身体的反应,他还没有到忘记了自己使命的那个程度。这两杯酒过后,无论马翠华和胡有道怎样劝酒,他都没有再让他们倒进一滴酒。他的两个下属当然也是不敢违规,也只喝了先前那一杯酒,又吃了点饭就结束了这顿丰盛而温馨的酒宴。
马翠华没有更露骨地去卖弄风情,因为他知道不能超之过急,要放长线钓大鱼,水深总会泡倒墙的。而且黄老大也交代过她:要循序渐进,要掌握火候,甚至还要欲擒故纵。要想让几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在很短时间内就被神魂颠倒,那是不现实的事情,慢慢来吧,有一句话会是真理:英雄难过美人关。没几个人可以超尘拔俗,坐怀不乱的。
马翠华终于从马高升的身边挪开身体,下炕去收拾碗筷去了。
三个警察也开始下地穿鞋,正经八百地坐在炕沿边。
胡有道一边穿鞋一边问:“马组长,你们下午有啥打算?是休息呢,还是继续工作?我看还是在热炕上睡一觉吧,明天再继续下去,工作不是一天干的!”
马高升急忙摆着手说:“睡觉?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要争分夺秒,上面给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不能随便浪费啊!”
他看着胡有道问,“那个孙娟的家在哪里?下午我们去她家了解一些情况!”
马高升心里盘算着,要先把有线索的事情调查清楚,然后在进行大海捞针的排查。因为调查黄家六虎的罪证与寻找女孩失踪的线索同等重要。
胡有道眨着眼睛,问:“去孙娟家调查啥?”
在李二芸家里,由于他被李二芸委婉地轰出来回避,当然没有听到李二芸指证孙娟是黄家兄弟摧残轮奸胡家女人的见证者,他当然不知道找孙娟调查什么了。
马高升似乎很不高兴,说:“你只管带我们去,至于调查什么,那是我们的事情。”
胡有道急忙说:“是,我不该多嘴!”
但马高升又说:“我们还是先要向马翠华了解一些情况后,再去孙娟家!”
胡有道蠕动着眼睛在想着什么没有再说话。
马翠华收拾完碗筷,挺着胸,翘着~呻从外屋走进来,目光再次落到马高升的脸上时,他心里一阵紧缩。马高升正神态威严地看着他。先前在炕上吃饭喝酒那亲昵的神态已经荡然无存了,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地。旁边刘伟的腿上还放着稿纸,手里还握着钢笔,样子是审讯犯人的架势。她顿时神色紧张地问:“大哥,你们这是干啥?要审讯我?”
马高升的感觉里还弥漫着她的芬芳的感觉,不忍心那样严厉地对待她,放缓了语气,说:“不是审讯,是要向你调查一些情况,希望你要如实回答!”
“啥情况?是…关于哪方面的?”
马翠华的声音在明显颤抖,眼睛慌乱地盯着马高升。
“你不要怕,是了解情况…”
马高升见她一脸恐慌,还以为她见这阵势有些紧张,就缓解着气氛。“是关于胡家大花儿的一些情况!”
马翠华感觉自己的腿都在发软,心差点就跳出来,说:“胡家大花儿的……我怎么会知道呢?”
马高升开始具体地提问:“胡家大花儿在进县城去找小花儿之前,是来你家找过你吧?”
马翠华努力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开始做到炕沿上,回忆着那时的情形,小心谨慎地回答:“她是来找过我。”
“她来找你做什么?”
“她是来问我,我男人和她家小花儿住在县城的哪家旅馆里……”
“那你告诉她了吗?”
“我告诉她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她呢?”
“因为……我也希望她把她妹妹小花儿找回来,那样我男人也就自然回来了!”
“你先前不是说过了吗,你巴不得你男人和那个小花儿私奔吗?咋会又希望他回来了呢?”
马高升目光严峻地盯着她。
“我是巴不得我男人总不回来,可我家里的所有积蓄都掌握在他手里,如果他把存款都带走了,我们娘两个就没法生活了,所以我希望他回来就是为了钱…”
“黄老二带着小花儿进城之后,你和他有过联系吗?”
“没有过联系……”
马翠华被问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已经没有时间思考,就如实回答。
“那你去过县城找他们吗?”
马翠华又是一哆嗦,但她不能承认去过县城,那样就露馅了,就说:“没有,我没去过。”
“既然没有联系,你又没去过,你怎么会知道你男人和小花住在哪个旅馆呢?”
马高升目光咄咄逼人。
马翠华惊出一身冷汗,这个漏洞该怎么堵?但她马上说:“是有人进城…看见他们在一家旅馆里,回来和我说的……”
“那看见他们这个人是谁呢?”
“是…我家老四媳妇……付玲……她进城买东西看见了他们的。”
马翠华的心已经要提到嗓子眼了。为了缓解这种可怕的恐慌,她压制着自己的失态,娇声说,“大哥,你问这话是啥意思啊?你不会是在怀疑我和胡家女孩失踪有啥关系吧?”
马高升不置可否地说:“我们没有权利怀疑谁,但一切有关系的线索都要理清楚的,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马翠华几乎是瘫坐在炕沿上,心里嗵嗵地狂跳着:难道他们已经看出啥破绽了,已经怀疑自己了?看来黄老大说的不假,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拿下他们了。只要让他们的玩意陷进自己的身体里来,一切才好办……
跪求蝴蝶!
第69章咬牙挺住
马翠华惶恐之中暗暗镇定着自己:在他们没有陷进来之前,一定要咬牙挺住,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来。一旦有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她的慌乱和恐惧就消除了很多。她作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大哥,你有啥话就问吧,我没啥隐瞒的,我又没做啥坏事儿,心里安稳着呢!”
“嗯,这样就好!”
马高升点了点头,看着她,又问,“那天胡家大花儿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马翠华脑海里立刻浮现着自己和大花儿的一场舌战较量:“你又来干啥?”
“当然是有好事找你了!”
“好事儿?你们还会有啥好事儿?
“我说你的嘴咋咋这么脏呢?不会是整天吃大粪吧?”
“你有啥话快说!”
“你想不想让你的男人回到你的身边?”
“不想!他不回来更好!”
“那就算了,我不和你说了!”
“我男人回不回来,与你有啥关系?你能让他回来?”
“当然能了,只要你告诉我他们住的那个旅馆,我就有办法让你男人回来!”
“哦,原来你是想找你妹妹呀?是你家又出丑事儿了,着忙让小花儿回来吧,还说啥帮我找我的男人回来?”
“我妹妹回来了,你男人也就回来了,这是一码事儿。你快点告诉我,她们住在县城的哪个旅馆里?”
此刻,马翠华仔细盘点着当时她和大花儿的那番对话,觉得和自己先前说的情况没什么矛盾之处,就把她当时和大花儿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说了。
刘伟的钢笔在稿纸上唰唰地写着,洪国栋则是在一边认真地审视着马翠华说话的表情。这就是他们调查时候的默契:一个询问,一个记录,一个察言观色。
马高升又问:“大花儿去县城找她妹妹的这件事,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起过?”
“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可是大花儿去县城也没有隐瞒谁的意思,村子里有很多人都知道……”
“嗯,那好吧,这次就问这些了,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及时找我们说,好么?”
马高升动了一下身体,表情很和缓地看着马翠华。那个时候,他又情不自禁地欣赏着马翠华的曼妙身姿。
马翠华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是一副娇媚之态,说:“我想起了什么一定告诉你。大哥,有些话儿,我还要单独和你说呢!等有那样的机会再说吧!”
之后,她眼睛里又是波光一闪,嘴角一抹动人的轻笑。
马高升没有接她刚才的话茬儿,而是从刘伟的手里把询问笔录接过来,递给马翠华,说:“你看看上面写的和你说的是不是一样的?”
马翠华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点着头说:“是和我说的一样,没啥差距……”
之后她又扭头看着刘伟,夸赞说,“同志,你可真有才,写字咋会这样快呢?我说完了你就写完了?看你很年轻啊,有对象了吗?”
刘伟面对她那样的眼神很不舒服,也不想多说什么,只简单地回答了她最后那句话:“我还没对象呢!”
“哦,还没对象啊?”
马翠华又仔细看着刘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马高升急忙打断他们与主题无关的话,用手点着询问笔录,问马翠华:“既然你确认上面是你说的,那你就在上面签字画押吧!”
说着,示意刘伟拿来印泥盒子。
见到那嗯手印儿的印泥盒子,马翠华又开始慌乱,却是摆出一副娇态,撅着嘴对马高升说;“大哥,这个签字画押啊?那我不变成犯人了吗?”
马高升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冲她笑了笑,说:“凡是调查取证的材料都要供述人签字画押的。那上面都是你放映的情况,又没啥罪状,你怕啥啊?”
马翠华为了显示坦荡无私,就说:“是啊,我也没做啥亏心事儿,怕啥啊,签字画押都没啥……”
说完,她又仔细看了一遍,就很爽快地在上面签了字,也摁了手印儿。
刘伟把询问笔录小心翼翼地装进公文包里,看着马组长,问:“那我们去你说的那个孙娟家里吗?”
这个时候,马翠华心里紧张一件事情,就是她在询问笔录上说,是付玲进县城见到黄老二和小花儿住在一家旅馆里,可事实上却没这么回事,她要趁专案组去调查付玲之前,赶紧去和付玲沟通一下,要统一口实。刚才她听说专案组要去孙娟家里,心里才安稳了一些,想着等一会儿他们走后自己就去找付玲。
胡有道带路在前面走去孙娟家。可刚出马翠华家的院门,马高升突然改变主意,问胡有道:“那个付玲家在哪里?也就是黄老四的家?”
胡有道指着只隔着黄老三家的一个同样院落同样房舍的那户人家,说:“隔一家就是付玲家…我们一会要路过她家门前呢!”
马高升看着两个同事,说:“我们先不去孙娟家了,先去付玲家……”
跪求蝴蝶!
第70章一个比一个水灵
黄家六兄弟的院落,房舍,以及室内的布局几乎都是一样的。这也充分体现了黄家六虎的曾经的团结阔气和不可一世。黄老四因为枪杀了黄老五,早已经在看守所里呆着,家里只剩下黄老四的媳妇付玲和八岁的儿子黄小飞。孩子已经放了寒假,这两天去了外婆家。此刻,整洁而暖融融的屋子里只有付玲一个人。这正是午后的时光,无所事事的付玲吃过午饭后就身体上盖着一件羽绒服,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睡大觉。
胡有道领着三个警察进到屋里的时候,付玲依旧毫无察觉地睡在炕上。胡有道老婆和付玲的娘家还有点偏亲,论起来付玲还管胡有道叫姐夫。胡有道对这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小姨子平时也是嬉笑怒骂的关系。他很放肆地用手去挠付玲的脚心。
付玲机灵一下睁开眼睛,睡眼朦胧地看着地上的不速之客。
胡有道嘴里嘻嘻地笑着说:“大白天的睡啥觉啊?晚上干啥了?老四也没在家,你晚上咋还不睡觉呢?是不是晚上和哪个男人折腾一夜啊?不然这大长的夜觉还不够睡,白天还睡觉?”
“你管呢?总之晚上不是你!”
付玲嘴里也嬉闹着。但她见三个陌生站在屋地上,就急忙起身,嘴里还打折哈欠。但她似乎预料到这三个人是谁了,就很快就下了炕把鞋子穿好了,往炕沿上让座这三个客人,眼睛是一直扫视着这三个男人。
胡有道开始严肃起来,对付玲介绍道:“这三位是公安局的同志,是为了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下来调查的。”
之后,分别把三个警察介绍给付玲。
付玲的一双杏眼里流露着掩饰不住的恐慌,却没有惊讶。因为黄老大事先早已经给她们都上了一课,交代清楚了专案组的所有情况,当然是侧重引导她们对专案组实施美人计的诱惑。
付玲眼睛里波光闪烁地去和三个警察握手,嘴里说着:“我早已经听说了贵客要来狐家屯办案。村主任还交代我让我明天给贵客安排伙食呢!嘻嘻,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之后,她就扭动着身体去给客人端茶递烟。
马高升心里在想:黄老大怎么会把派饭都安排在他们黄家呢?难道狐家屯唯有他们黄家卫生条件合格吗?但转念一想:这样也不是坏事,说不定通过和黄家女人的接触,能多了解一些黄家男人的犯罪证据呢,这可是第一首材料呢。他这样想着,眼睛难免不去打量付玲。
付玲是个细腰儿大呻的高个女人,一头长发时常在脑后披散着,椭圆的脸上是一双飞彩流光的杏眼。她三十岁,正是女人最有神韵的年龄,虽然儿子已经八岁多了,可体态依然是那样优美动人。
马高升是个已经和妻子分居很久的男人,尽管他心里不一定存在啥邪念,但身体和饥渴的生理本能,会让他忍不住去对美丽女人的身体感兴趣。他看着这个体态和神态都很迷人的高个女人,心里暗暗纳闷:黄家六虎这些媳妇,一个比一个水灵,难不成乡下的美女都让他们黄家给弄来了?他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印证了那句俗语:好汉无好妻,孬汉娶花枝。
似乎付玲已经感觉到了这个马组长对自己的特殊眼神儿,心里想,不管你有多威严和冷峻,也逃脱不了男人好色的本性,这样就好,只要你好这口儿,我们会让你投其所好的。可这样想的时候,心里还是惶恐和羞愧的:自己原本是好人家儿女,被黄家这个污浊的大染缸都给染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要扮演风流浪女的角色,实在是千般不甘和委屈。
但她意识到已经没有退路了,已经没有理由不去那样孤注一掷了。她脑海里时刻浮现着这样可怕的情形:在县城那个偏僻的院子里,黄柳柳第一个冲上来,死死地抱住了大花儿,随之黄蕾从侧面过来,猛地抱起了大花的双腿,她身体失去平衡被撂倒在地上。其他女人蜂拥而上,嘴里都骂着脏话儿,把大花儿牢牢地摁在地上。大花儿嘴里刚发出几声叫喊,那个时候她自己很快将手里的一团破布就严严地塞到了大花儿的嘴里……当她们离开那个院子的时候,她还忍不住恐慌地回头看,那个时候,那个扎着嘴儿的布袋子里,胡家女孩的身体还在挣扎着……
这样恐怖的情景时常闯进她的无数次的噩梦里,醒来都是一身冷汗……
还有黄老大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你是想坐牢,还是珍惜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有啥珍惜的价值吗?你要是不想坐牢,你就施展你女人的媚术,把他们吸进你的美妙的身体里面来……只有你们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水乳交融了,你们才能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掌握案件的进展情况,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你们身体不是都很有魔力吗?那就让他们深深地陷进来,再也拔不出去……”
跪求蝴蝶!
第71章微妙的漏洞
面对马高升偷看着她的眼神,付玲嫣然一笑:“马组长,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胡有道这个混球光顾介绍你们了,都没介绍我是谁呢!”
胡有道在一边嘻嘻地说:“你还用介绍啊?三位同志都是精明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这家的女主人,别人家的女人会跑到你家里来?”
马高升沐浴着付玲波光闪闪的眼神很不自然,说:“嗯,我看得出来了,你一定是黄老四的妻子,叫付玲吧?”
付玲叹了口气,一脸娇嗔地说:“我是付玲,可就别提黄老四妻子那个茬儿了,提起那个畜生我就生气,她已经回不来了,以后我还说不定是谁的妻子呢。”
马高升急忙进入正题:“我们今天来,是想了解有些情况,希望你配合,如实地回答我们的提问!”
付玲眼色惊乱了一阵子,很快镇定下来,说:“马组长,你随便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
之后,她就紧张地溜着马高升和另外两个警察。
刘伟早已经把记本放在腿上,手里握着钢笔,眼睛看着付玲。洪国栋也眼神锐利地盯着她。
付玲更加紧张,眼神显得有些不安,还是忍不住问:“你们想问……关于哪方面的情况啊?”
“我们是11.12女孩失踪案的专案组,调查的当然是与那两个女孩失踪有关的线索了!”
马高升审视一般地看着她。
“难道……你觉得胡家女孩失踪会与我有关系吗?”
付玲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尽管黄老大早已经给她注射了预防针,心里上有些准备,可还是本能地难以镇定。
好在这个时候,马高升的语气缓和下来,说:“你不要多想,我们是在排查获得一切有价值的线索,不单单是针对你,狐家屯的每一户人家,甚至是每个人,我们都是要去详细地问的,没有针对某个人的意思……”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呢,都吓死我了,一个小女子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啊…那你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只要你看得起我,我还会告诉你们很多黄家禽~兽的事情呢!”
马高升听她后面这句话,心里又触动了什么,心想:看来黄家女人们真的很恨她们的男人呢。说明黄家男人确实虐待她们。这样倒是不错,有希望从她们嘴里得到些什么。但眼下他最着急还是追踪那个马翠华笔录里那个类似破绽的线索,这也是他突然决定来付玲家的原因。他开始正式询问:“付玲,你记不记得你最后一次看到胡家女孩是什么时候?”
付玲一边回忆着一边思考着,她回忆着最后和胡家小花儿见面的尴尬生气的情形,又在思考这件事该不该说。最后她觉得这件事说出来也没啥妨碍,就说:“胡家女孩子一般很少出门,我最后见到的是胡家小花儿。那次因为她,老四和老五老六发生火拼,老五被我家老四打死了,那个小花儿也被你们公安局抓走了,可不到两天,她竟然回来了,还在村子里故意炫耀,我正好碰见,于是我就问她,你是怎么出来的?她很得意地告诉我,是黄老二用三千元钱把她给保出来的。她还故意气我说:‘不仅你男人黄老四迷恋我,黄老二也对我痴狂得要死呢!’我当时就忍不住骂她:‘你们这些~狐狸,专门勾引黄家男人!’小花儿当时还故意这样说:‘是你们黄家男人太~了,根本看不上像你们这样的丑女人的。这不,今晚黄老二就要带我进城去消遣快乐了!黄老二正在村外等着我呢!你还不快去告诉他的老婆马翠华去?”
“那你有没有去告诉马翠华这个消息啊?”
马高升极其感兴趣地问。
“我当时很生气,就真的去告诉马翠华了!”
付玲还是没有隐瞒当时的事实。她觉得这个没啥漏洞。
马高升心里一阵惊异:这个情况马翠华的供述里没有啊,看来她们之间确实有些诡秘的事情。他马上发问道:“你一定是很恨胡家小花儿了,她勾引了你的丈夫,还因为她酿成人命来,你丈夫又因此入狱?”
付玲稍微愣了一下神儿,但马上说:“我和胡家小花儿口角,只是话赶话说出来的,其实我没啥可恨她们的,黄家男人都是花心的禽~兽,就算是胡家女孩不勾引他们,那些男人也会玩别的女人的,所以,我只恨黄家男人们,没有恨胡家女孩……”
付玲这样强调不恨胡家女孩,是和马翠华的说法是一致的,都是黄老大事先灌输给她们的,迷惑警察的招法,就是让专案组的人错觉,黄家女人和黄家男人已经过够日子了,巴不得他们被哪个女人勾走不回来呢。这样或许就打消了,警察对黄家女人作案的怀疑。
马高升来不及理顺这些,单等事后在细细研究吧,他开始进入最关键的主题,问:“在11月1日到11月12之间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进过县城?”
付玲的脑海里立刻又浮现出县城那个偏僻的院子里,黄家女人七手八脚地把大花儿装进布袋子的可怕情形。但这这个打死也不能说的。于是她肯定地回答:“别说那些天了,整个一个冬天我也没进城去过呢!”
马高升眼前一亮,追问道:“你敢确定你真的没有进城过?”
“这个我当然敢确定了,自己进没进城还不记得吗?”
付玲肯定地回答。
“你没有在县城的某家旅馆里,看见过黄老二和小花住在那里?”
“这是哪有的话呀?我连县城都没进过,我鬼魂能看见他没在哪个旅馆里?”
付玲毫不犹豫地回答。
马高升心里希望闪过:看来她们真的有问题;马翠华明明说是付玲进城看见黄老二和小花儿住在那个旅馆里的,可她却矢口否认。这说明她们两个之中有一个人在撒谎。有了这些破绽就会挖出蛛丝马迹来。想到这里,他不想继续问下去了,就说:“嗯,今天对你的调查就这样吧,我们再去调查其他人。”
然后从刘伟手里接过询问笔录,递给付玲,说,“你看看,这上面写的和你说的没啥出入,你就签字画押吧!”
付玲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没啥异议,就在上面签字画押了。
付玲刚刚在询问笔录上签字画押完毕,把笔录交给了刘伟。这时,马翠华一脸慌张地进来了。她见到专案组竟然在付玲家里,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跪求蝴蝶!
第72章两女各具风韵
马翠华心里慌乱得直打鼓,暗自惊讶:他们不是说去孙娟家,怎么会在付玲这里呢?看样子是刚刚询问完付玲。她眼睛盯着刘伟正往公文包里装那个询问笔录。这时她发现马高升正凝神盯着她,不觉心里在猛烈收缩:如果付玲和自己说的不一样就露馅儿了。但一切已经不可挽回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马高升心里是无限的得意:幸亏自己料事如神,抢先马翠华一步把付玲的口供录下了,看来这里面还真有鬼。但他为了稳住马翠华,神色很舒坦地说:“妹子,你咋来了呢?你知道我们在这里?”
马翠华迟疑了片刻,红唇启动:“啊,大哥,我当然知道你们来这里了,我送你们出门,就看见你们拐进付玲的院子了。我是来问问,你们晚上啥时候吃晚饭啊?”
马高升想了想,说:“不会很晚的,黑天之前我们就回去了,晚饭不要太破费了,越简单越好!”
马翠华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并没有走,而是坐到炕沿边上偷偷看着马高升。
付玲听着马翠华和马组长都哥哥妹子地称呼上了,心里想:看来马翠华进展很快呀,这个女人真的豁出去了呢。自己也不能落后,如果黄家女人都能把专案组的警察给勾引上,那样是最保险的策略了。想到这里,她杏眼波光闪烁,对马高升拉长声儿地说:“马组长,你对我二嫂都妹妹相称了,可对我却是绷着个脸,多半是我没有我二嫂找人喜欢呗?”
马高升被说得本能地怦然心动,不好意思地笑一笑,说:“这话说哪里去了,你们都很好,就是我们还不熟悉吗,我已经在马翠华家吃一顿饭了。”
这个时候,马高升还真仔细欣赏比较着这两个女人:各具风韵,不分伯仲;马翠华丰胸翘呻,面庞细腻喜人;付玲则是细腰大呻,面色如花,杏眼含情。
付玲嘻嘻笑着:“呦,原来是不熟悉啊?那好办,明天就是我家安排伙食给你们了,我会比二嫂更殷勤呢。那你先提前叫我一声妹妹呗?”
说着,杏眼含着波光。
马翠华在一边显出一副醋星星的样子,说:“大哥,你就叫她一声妹子吧,不然的话她就醋坛子都翻了!”
马高升当然看出来这两个女人是在和自己调情,但为了稳住她们更好地和她们接近了解情况,他不得不装糊涂地顺应着,说:“呵呵,这有啥难的,你们本来就是妹子吗。”
然后看着付玲,“妹子,你好!”
付玲终于咯咯地笑了。但那一刻她心里是无限忐忑的:面前这三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弄不好冰冷的手铐就戴上了。
马高升急忙对两个同事和胡有道说:“我们抓紧去孙娟家吧!”
然后他先起身向门外走去。
付玲和马翠华都送出来。直到看着胡有道领着三个警察进了黄老六家的院子,两个女人才转回身往屋子里走。马翠华急忙把屋门关严,急不可待地问付玲:“他们都问你什么了?”
付玲看着她紧张的样子,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说:“他们问我,最后一次见到胡家女孩是什么时候……你放心,不该说的我是不会说的!”
马翠华急促地问:“他们有没有问你在胡家女孩失踪前后,你进没进过县城?”
“当然问了,问的还很详细呢!”
付玲疑惑地看着她。
“那你咋说的?”
“我当然说没进过城了,难道我还能说进过城?”
马翠华的鼻尖顿时冒出汗珠子来,都变了声地说:“完了,这下子可露馅儿了,我来晚了!”
付玲不解地看着她。“啥事儿就露馅儿了?你咋一惊一乍地呢?”
马翠华满脸惶恐,说:“他们问我,是怎样知道黄老二和小花儿住在县城的哪个旅馆的?我当时没法回答,就编造说,是你去县城里看见黄老二和小花儿住在那个旅馆里,回来告诉我的……可你现在却说没有进过县城,这明摆着是露馅儿了吗?人家立刻会怀疑咱们的。我本打算等他们去孙娟家后,就立刻来告诉你怎么说,可没想到他们却先来了,看来这几个人还真厉害啊!”
付玲也吓得面色难看,责怪说:“这不都怪你吗,你要想这样编造,你事先和我说一声啊?我怎么知道你会这样说呢?”
“现在怪谁还有啥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马翠华六神无主地看着付玲。
付玲皱着弯眉想了一会儿,说:“我们女人家,毕竟想啥不周全,我看还是把黄老大找来商量对策吧,那个畜~生主意多!”
马翠华心里也是这样想的,眼下唯有黄老大是她们的主心骨了,她看着付玲。“那你去找他吧?他现在一定会在家里呢!”
付玲有些不情愿地说:“你咋不去呢?我感觉齐桂芝最近对我有敌意,看见我总是那样的眼神儿,好像很恨我似地呢!”
“那是她发现了你和黄老大的奸情,所以她才那样的!”
马翠华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没底气。
付玲被黄老大霸占的最早,狐家屯已经妇孺皆知了,付玲也没啥好隐瞒的了。但她诡秘地看着马翠华,问:“难道你和黄老大清白吗?”
马翠华红着脸,低下头去。这种事只要发生了,再隐秘也会有人知道的,看来付玲也知道了。但她羞愧承认。
付玲盯着她,说:“你如实地告诉我一件事情,我就去找黄老大。你说,你是不是也已经被那个畜生给忙活上了?”
马翠华羞涩地点了点头,低声说:“他想那样……谁能逃脱呢?”
付玲没再问什么,就出去找黄老大了。马翠华一个人在屋子里,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怎样才能尽快地把马组长给勾引到手……
第73章二女相伴相谋
付玲没有直接去黄老大家找黄老大,而是找到了黄老大手下的一个在屯子里四处寻风的一个叫墩子的人,让他去黄老大家把黄老大找出来。黄老大见到兄弟媳妇时,眼睛就放出亮光来,挑弄地问:“大白天的找我干嘛?想我了?”
付玲抹搭着杏眼,说:“谁想你了,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马翠华还在我家等着呢!”
之后付玲又急忙告诉他,“专案组去孙娟家里了,好像有啥事情要调查呢!”
黄老大一阵惊疑,急忙把刚要离开的那个墩子叫住了,吩咐说:“你去到孙娟家的后窗户偷听,弄明白警察和孙娟说什么。”
墩子答应一声就去了。
从黄老大家到黄老四家中间只隔着黄老二和黄老三两个院子,可就在这很短的路程里,付玲竟然醋意大发地问起了黄老大和马翠华的私情来。黄老大尴尬地挤出一丝笑来,问:“马翠华都和你说了?”
付玲拉长声音说:“这种事做了就有人知道,马翠华她想不说就瞒得住吗?黄老大,原来你是吃着锅里的又望着盆里的啊,你以前还和我说,在黄家的女人当中,你就喜欢我呢?原来你谁都喜欢啊!”
黄老大还想遮掩一番他的贪得无厌的兽心,就说:“我和马翠华的事儿啊,无所谓喜欢不喜欢的,她必须用身体偿还欠我的血债!”
付玲困惑地站住了,问:“血债?她欠你啥血债?”
“这笔血债你们都欠我的,还明知故问?那个胡家大花儿的身体里已经怀着我的儿子,可却被你们这些女人给抵挡走了,难道这不是血债吗?马翠华是罪魁祸首,她是祸害胡家女孩的主谋,我当然要用她的身体来偿还了!”
“这么说,你三兄弟媳妇丘玉凤你也不会放过了?”
付玲当然知道黄老大的禽~兽不如,但还叫不准他和丘玉凤之间有没有染,就问。
黄老大厚颜无耻地嘿嘿笑了一声:“当然她也要偿还的,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吧,丘玉凤也已经归顺我了!你们这些女人都要偿还欠的血债的!”
付玲的醋澎和恼恨交织在一起,火辣着杏眼,问:“那按你的这个逻辑,你的女儿黄柳柳你的侄女黄蕾都参与了拐卖大花儿,你也会用同样的方法让她们偿还呗,你有没有把你的女儿和侄女也给忙活上啊?”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货,你再敢和我说这样的话,小心我哪天戳烂你的~沟儿!”
黄老大恼羞地骂着。眼下,他已经无需好言哄着这些已经是他身下物的兄弟媳妇们了,他就像一个一言九鼎的皇帝,可以随便怎样对待自己的后宫嫔妃。
付玲撅着小嘴儿,不敢再言语。说话间也就进了自家的院子里。
马翠华见到黄老大就像见到了救星,满眼惊慌地说起了今天遇到的麻烦事儿。黄老大听后狠狠地瞪着她,教训道:“你们这些女人还长不长脑子,我老早就告诉过你们,睡不着觉别老想着被操的舒服劲儿,多想想怎样对付警察的调查。说啥话之前要先想周全,安排妥当了再说,这才刚刚开始,你们就漏洞百出了,你们不坐牢谁坐牢?”
马翠华吓得都哭了,拉着黄老大的手哀求说:“我们就是没脑子才依靠你的吗,什么都豁出去了。人家找你来……可不是找你骂人的,人家是求你给想办法的……”
说着,用柔手轻轻地摸着他的手。
黄老大顿时电流涌过,春~水漫过,再也凶不起来了。他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眼下,你们的话都已经签字画押后备案了,想改也改不过来了。唯一的也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你们要尽快想办法把他们勾引上,只要他们上了你们的身体,他们的一切就被咱们掌握了,也包括那些证据,到那个时候,我们想销毁,想篡改都不难了。你们眼下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计地他们的老二吸引到你们的身体里来。这样,一切麻烦都迎刃而解了!”
“可是…他们不是那么容易就上套儿的,我感觉到他们很难对付!”
马翠华有些灰心地说。
“要是那么容易就摆平了,我还用你们出头干啥?不容易也得干,这是涉及到你们命运的事情,你们不拿下他们,他们就会给你们拿下,然后去坐牢!你们女人不是多的是勾引男人的招法吗?这个还用得着我来教你们?”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刀枪不入怎么办?”
马翠华想着马高升忽冷忽热的样子就很挠头。
“会有刀枪不入的男人吗?连寺院里的和尚还有七情六欲呢,就看你们的魅力和招法了。我已经通过关系了解他们的情况了,那个马组长已经和他老婆分居好几个月了,正在饥渴着,我不信凭着你们的姿色就拿不下他?那个洪国栋刚刚新婚不久,离开新婚妻子也会憋得慌的,那个刘伟还没有对象,也是有机可乘的……就算最后他们真的刀枪不如,我也会有办法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你们不要担心,只要施展出你们女人的媚术来就可以了!”
“生米煮熟饭?怎么煮?”
付玲在一边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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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还有黄花闺女
黄老大阴险地狞笑着,说:“如果他们真的是刀枪不入的话,那我们就只有软硬兼施了。想法把他们灌醉了,然后赤身lou~体地放到你们的被窝里去,然后用相机把照片拍下来,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懂吗?”
“没那么容易,那几个人是不喝酒的,今天我们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劝下人家每人喝一杯,想灌醉人家,难啊!”
马翠华摇着头说,她回忆着今天的情形。
“嘿嘿,只要他们能喝一杯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在酒里下蒙汗~,别说是一杯,一口也就倒下了!”
黄老大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地谋划好了这个招法。
付玲反驳说:“就算那样,那怎么叫生米煮成熟饭呢?那是没有事实的,人家是公安机关,可以对女人身体进行检验的,弄不好就是诬陷。”
“笨蛋啊?你们都赤~条条地一个被窝里了,难道还没有办法变成事实吗?”
黄老大眼神yin秽地看着两个女人。
马翠华插嘴说:“你们男人对女人可以生米煮成熟饭,因为你们男人可以强硬地进到女人身体里去,可女人对男人怎么做?男人在昏睡中,那个玩意怎么能硬起来?硬不起来我们有啥办法坐进去?再者说了,不把jing液伸进我们的身体里都不是事实!”
“操,你死人啊?你们一个被窝里已经赤条条的了,被抓到被拍照了,他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然后你们再施展你们的勾魂术,他们还会有抵抗力吗?假戏真唱还难吗?再者说了,就算在男人昏迷当中,你依然有办法让那玩意硬起来,你们可以用手去撸,用嘴去吮,弄得硬起来你们就坐进去,你们自己动作着一样可以让里面的jing液射进你们的身体里去。只要动脑,招法是无穷无尽的!”
付玲在一边红着脸,轻轻地捏了黄老大一把,娇嗔说:“你咋这么花花儿呢?啥损招都有!”
黄老大也~荡地往付玲的裆里捅了一下,说:“你们这玩意才是花儿呢,男人稀罕不够,所以谁也逃脱不掉……你们要想不去坐牢,就得豁出去这玩意了!”
马翠华很不舒服地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的,皱着眉头说:“都啥时候了,还有闲心扯蛋?”
又看着黄老大,说,“你说的这个招法,可能对马高升还行得通,因为他的年龄和我们正般配,通过那个生米煮熟饭的招法后,他会无奈地真正和我们融合在一起,可这样的招法对那两个年轻人是不管用的。就算把他们迷倒了,也那样做了,可过后人家是不会屈服的,因为他们才二十多岁,根本不会稀罕我们这些过了口的女人的,不可能把他们迷惑住……如果他们不顾一切地把事情捅出去,还是很危险的啊!”
黄老大开始吸香烟,慢慢地洗着,又狠狠地吐着烟雾。凝思着说:“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对那两个毛头小子,你们当然是不管用的,你们就只管对付马高升就可以了。那两个不用你们管?”
“那他们两个怎么办?只是把马高升拿下也是不行啊?”
马翠华困惑不解地看着黄老大。
“嘿嘿,你们是榆木脑袋啊?咱们黄家不还有比你们年轻的女人吗?用年龄相当的去拿下他们!”
黄老大狠狠地吸着烟,眯着眼睛。
付玲似乎灵感突发,问:“你是指姚晓丽和孙娟?对呀,好办法啊,她们都才二十多岁,又长得有姿~色,正好和那两个年轻的警察相配呢!”
黄老大眯起眼睛,很恼火地看着付玲,说:“你到底长没长脑子啊?你以为她们可以吗?人家又没有拐卖胡家女孩,凭什么豁出身体来找糟~践啊?”
“你可以强迫她们去做嘛,她们敢不听吗?”
付玲这样说。
“就算是强迫她们去做了,可你敢让她们去做吗?弄不好她们会坏事儿的,如果她们暗地里把有些事情给捅出去,那不是适得其反吗?她们虽然形式上还在黄家,可心早已经飞了,她们会出卖我们的,这个你都不懂?”
黄老大一方面确实是认为姚晓丽和孙娟不会为黄家卖命的,另一方面也是在为他自己打算:在对专案组实施美人计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是不能沾染马翠华付玲和丘玉凤这三个女人了,那么,孙娟和姚晓丽理所当然就是这阶段自己寻欢作乐的工具了。
马翠华听黄老大这样一说,马上警觉起来,问道:“既然你说的不是姚晓丽和孙娟,那黄家哪里还有年轻的女人了?不会是你老婆齐桂枝吧?”
“齐桂枝和你有区别吗?也是快三十的女人了,还没你有姿色呢!”
黄老大赶忙说。事实上,齐桂枝还不到三十岁呢,但确实不比付玲和马翠华美貌。
“那你到底说谁呀?”
马翠华更加忐忑。
“我们黄家还有黄花闺女啊!”
他凝神看着马翠华,“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黄蕾可是个水灵灵的姑娘呢!”
每天两更了,跪求蝴蝶!
第75章一个刺激的玩法
马翠华像是被蛇咬了一口,身体颤抖,满眼惊恐,叫道:“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有这样歹毒的心思?我女儿才十五岁,你就让她去做那样的羞耻事情,你还是人吗?再说了,黄蕾可是你的亲侄女啊,你就舍得?”
黄老大阴险地眯起眼睛,说:“你叫喊啥?我这可是为你们着想呢,你们这些女人把胡家女孩给卖了,可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案子大白了,坐牢的可是你们,我怕啥?你们不会还在做梦吧?啊?这次专案组下来,可是要动真格的了,上面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必须破案。现在你们已经漏洞百出了,已经被人家摸到线索了,你们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还有什么比坐牢更可怕的事情吗?我当然知道黄蕾是我的侄女了,别说是我侄女,就是你们几个我也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沾染的,可不这样做还有别的办法吗?唯一的路就是美人计了,把他们都彻底拿下,那些证据才会被我们主宰,只有他们都陷进你们的桃花#里,他们才会放弃案件的最终侦破,这个你们想不清吗?刚才你们分析的很对,就算你们几个女人把那个组长拿下了,如果不把另外两个年轻警察拿下,还是要坏事儿的,可靠你们这几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怎么能俘虏那两个高傲的年轻人呢?那就只有动用黄家的闺女了。你家黄蕾是这个案子的主谋,她的罪行是最重的了,一旦犯了案,她弄不好会判无期的,就算不是无期,是二十年徒刑,一个女孩子的一声就彻底毁灭了,可让她去勾引一个还没有成家的年轻人,对她来说算是什么不可忍受的呢,你可以让黄蕾和那个刘伟处对象吗?很正常的事情啊,你犯得着这样针扎屁~股一般地急吗?”
马翠华开始低头不语,心里矛盾地翻腾着。
付玲在一边蠕动着杏眼,暗自权衡利弊,又和黄老大微妙地对了一下眼神,开口帮腔黄老大,对马翠华说:“二嫂,大哥说的有道理啊,现在已经没别的路可走了,我们什么都得豁出去了,尤其是你和黄蕾的罪过比我们都要大,就更不能优柔寡断了。再者说了,你也可以让黄蕾真的和那个刘伟处对象啊,如果出成功了,你女儿可就要进城做媳妇了呢!”
马翠华仔细想了很久,还是不服气地质问黄老大:“你说的都对,我们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可是,你为啥偏偏让我们付出一切,难道你老婆和女儿没有参与犯罪吗?为啥你们家的女人都不出面去勾引专案组?你这是什么心思?”
黄老大一瞪眼珠子,对这马翠华说:“你先急着邪性啥?我说过我们家的女人不出面躲清静的话吗?”
“你就是那个意思……”
马翠华抹搭着眼睛,“你把专案组安排到我们三个女人家里,让我们去勾引马高升,你又指派我女儿去勾引那两个年轻的,那你们家的女人都干啥?看热闹?”
“~逼,你听没听明白中国话?”
黄老大野蛮字骂着,说,“我说过让你家黄蕾去勾引那两个年亲警察了吗?我是说让她勾引那个叫刘伟的没成家的警察!而那个叫洪国栋的警察,我就打算让我女儿黄柳柳出面了。你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发邪火,你是不是找操啊?”
马翠华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滚一边儿去,你就知道操。谁让你不早说呢!”
付玲在一边拍手说:“这样就公平了,我们也就有各自的目标了,他们就算钢筋铁骨我们要融化他们!”
黄老大在一边喷云吐雾地吸着烟。把自己的女儿也舍出去,他心里也在难受。但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时候了,什么都不能顾了。他心里明白,虽然拐卖胡家女孩的事情,没他啥事儿,可是这个案子一旦告破,黄家女人就都完了,问题还不在于她们都要坐牢,可怕的是黄家女人们都掌握着黄家男人们的那些罪证,这些女人一旦进了看守所,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她们会把黄家男人的一切罪行都供出来的,那样黄家的一切遮盖就被掀开了,然后坐牢的就是黄家男人了,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现在,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个专案组陷进黄家女人的香魂阵中,如果这次顶过去,那公安局说不定就无计可施了。
此刻黄老大看着面前这两个兄弟媳妇,又恨从心生:奶奶的,要不是你们把胡家女孩给卖了,会有这么大的麻烦?看着看着,他又猛然兽性大发,有了一个刺激的想法:如果此刻让她们都脱光了衣服,摆在炕上,我来个乱窜头,那可真过瘾……
跪求蝴蝶!
第76章是给你们解刺痒
黄老大邪~欲~丛生地看着炕沿上坐着的两个各具风韵的兄弟媳妇,把两个女人看得像是光~身坐在那里一般不自然。付玲乜斜着杏眼看着他,问:“大哥,你在se~迷迷地看啥呢?”
黄老大依旧那样yin邪地看着,也不说话。
马翠华用手一桶付玲,撇着嘴说:“咱还管他叫啥大哥啊?哪有这样的大伯哥啊,趁着兄弟们都出事儿了,他就把兄弟媳妇都给忙活上了,这就是个畜~生!”
付玲轻荡地抿着嘴儿笑着,斜睨着黄老大,说:“真是个畜~生,不管是谁,都想上!”
黄老大被挑~逗得更加来了兴头子,背着手来到她们面前,yin笑着说:“你们也一样是畜~生,只不过是公母之分罢了。我就不信,母狗不调腚,公狗能爬上去?你们没有男人,寂寞干渴着,还巴不得有人把你们给上了呢。我费力耗精地图个啥,不就是给你们解刺痒吗?还不感谢我呢!”
“呸!”
付玲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吐沫,然后又嘻嘻地笑了。
马翠华面对黄老大的畜~生嘴脸,心里有些作呕,急忙站起身说:“我可不想和畜~生说话了,我要回去了!”
黄老大双手推在她的胸前的高处,说:“不许走,你们勾出我的馋虫来,还想走?”
之后就把马翠华推坐在炕沿上。
马翠华惊愕地看着他,“大白天的,你想干啥?”
黄老大嘿嘿一阵笑:“当然是想稀罕稀罕你们了?”
“啥?你想……稀罕我们…两个?”
马翠华惊愕地张大嘴巴看着他,,又看付玲。
“嘿嘿,你们两个难得凑到一起,我想出了一个很好玩的招法……你们两个都把衣服脱~光了,并排躺在炕上去,快点儿!”
黄老大命令一般地看着她们。
付玲满眼醋意,说道:“你那点玩意够分啊?你就说你想要谁得了?”
“你们两个我都想要……我给你们两个平分秋色怎么样,一替一百下,最后射到谁的身体里去,那是天意了!”
付玲抹搭着杏眼,满脸绯红,抿嘴笑着,不吭声,似乎有心思玩儿。马翠华没有付玲那般风~~,也没她那样饥渴,对黄老大心存恶心,顺从他是实在无可奈克的事情,她不能容忍被这个畜~生般地侮辱着,就在心里想着对策,她思考了片刻,说:“黄老大,你现在这样玩我们好吗?你不会忘记了你让我们做的大事情吧?你现在还想沾我们的身体,要是让专案组知道了,人家对我们还能有兴趣了吗?你不会是想坏了大事儿吧?”
这样一提醒,黄老大也顿时醒悟了:是啊,这三个女人自己眼下不能动了,让她们留点精神头,留点紧绑劲儿,好把马高升的魂吸过来啊。他咕噜一声咽了口吐沫,说:“我是逗你们玩儿呢,你以为我还真有精神头操你们两个啊?”
马翠华厌恶地抹搭他一眼,说:“你刚才是不想那样畜~生吗?是我刚才的话说道你心里去了吧?”
黄老大狡诈地一笑:“你说的也对,你们还是集中精力去对付马高升吧,我要是现在操了你们,你们的小沟儿就不紧了,那样怎么让他xiao魂呢!”
“你可真花花儿!”
付玲无限娇嗔地撇着他。
但黄老大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走了,眼睛盯着她们两个的胸,比划着说:“可我也不能今天啥也挠不着啊?这样吧,你们两个把怀儿都解开,让我摸摸就行了!摸着个不会留记号的!”
“你还是回家摸齐桂枝去吧!”
马翠华说着就想溜走。
黄老大一把揪住她的衣服,说:“不让摸啊,那我就耗着不走了!看谁能耗过谁?”
马翠华无奈又坐回到炕沿上,眼睛看着付玲。
还是付玲不在意这个,竟然先解开怀儿,说:“摸吧,随便摸,反正啥都是你的了!”
“唉,这才乖呢。哥哥喜欢你!”
黄老大毫不客气地把手就伸进乳~罩里面去了。但他另一只手却向马翠华比划着,你快点,我一手摸一个!”
马翠华无可奈何,只得解开huai儿,红着脸凑过来,让黄老大的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
黄老大左右开工,肆意地揉捏了好一阵子,过足了手瘾就抽出手来,嘿嘿笑了两声就转身出去了。
不出去也不行,双手在两个女人的肉~团上揉着,身下的东西已经鼓得硬梆梆的了,就怕一会儿忍不住了。
黄老大冷飕飕的寒风里,想找个消解身下憋闷肿胀的去处,于是他想到了孙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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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我现在就想了
黄老大正站在黄老四家的门前犹豫着,他心里想着专案组是不是还在孙娟家呢?他此刻想去孙娟家里,也不单纯是为了为了发~泄~憋~闷的欲~望,还有一个目的:探探孙娟的口风,刺探一下警察究竟找她了解哪方面的情况?是女孩失踪的线索还是黄家男人的证据?至于女孩失踪的事情,他不担心什么,孙娟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可黄家男人的一些证据,那个孙娟倒是掌握一些,一旦抖搂出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必须去警告她一番。
黄老大正在街上站着,只见他手下的爪牙二迷糊鬼鬼祟祟地从那边走过来,二迷糊似乎看见他站在这里了。等二迷糊来到跟前,黄老大就急忙问:“你是从孙娟家来吗?”
“是。”
二迷糊规规矩矩地回答。
“专案组从她家走了吗?”
“刚走。”
“又去哪里了?”
“好像往西头去了,样子是奔李景田家的方向去了!”
二迷糊回答。
“奔李景田家去了?”
黄老大顿时心里一激灵,脑海里马上浮现当年李景田被捆绑着冻死在狐狸洞沟里的情形来。他心里疑惑;为啥从孙娟家里出来就直奔李景田家里?莫非孙娟说了些什么?可她知道什么呢?黄老大急忙问二迷糊:“你在孙娟家后窗都听到些什么?”
二迷糊见不远处街上有人看着他们,就趴到黄老大耳边嘀咕了好一会儿。黄老大点了点头,说:“你马上跟踪专案组去李景田家那边看看去!”
二迷糊迟疑着问:“那边不是有五老黑子他们盯着呢吗?还要我去吗?”
“费啥话?让你去你就去!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你要想法知道李景田和警察说什么话了!懂吗?”
“懂了!”
二迷糊倒是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急忙去了。
黄老大站在那里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就直奔孙娟家而去。
孙娟刚刚应付完专案组无休止的询问,正坐在炕沿上发呆,见黄老大幽灵般地溜进来,吓得全身一哆嗦,急忙站起身,动了一下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娇媚的面庞,冷森森地问:“你咋这样紧张呢?难道我是鬼吗?”
“你当然是鬼了,你是色~鬼!”
孙娟抹搭着狐媚的眼睛。
“嘿嘿,色~鬼这个词比畜~牲还要好听点儿……就算是色~鬼,你又有啥可怕的,难道我操你的时候没让你舒服吗?”
黄老大对待这些已经是他身下物的黄家女人们,总是肆无忌惮地出口成“脏”说着,他就色~迷~迷地扫视着孙娟的身体。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比大姑娘的身姿还要妙趣很多呢。
孙娟羞红着脸,没法回答他这调戏的语言,眼神羞涩地溜着他。
黄老大的目光又从下往上扫视着她曼妙的身姿,最后又停留在她的脸上,问:“刚才专案组的警察都问了你些什么话?”
孙娟很坦然地答道:“他们先问我一些胡家女孩的一些事情,之后就问我,黄家男人们在这个屋子里轮~奸祸害胡家女人,当时我在没在场?”
黄老大心里一阵惊恐:奶奶地,这话问的很刁钻啊,一般人是很难回答周全的。他看着孙娟,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什么也没见过……”
孙娟回答说。
“你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些事儿才对!”
黄老大纠正着说。
“我说没见过……就是没那回事呗!”
孙娟惶恐地辩解着。
“那不一样。你说什么也没看见,这隐含着是有那些事儿,只是你没看见的意思……”
黄老大说道这里又缓和语气说,“我也不追究你咋说了,你能这样说,也就不错了!”
之后又问,“除了这个,他们还问了些什么?”
“他们还问起当年李景田告状的事情,问我知不知道些什么情况?”
孙娟小心翼翼地回答。
“他们为啥单单问你李景田告状的事情呢?”
黄老大审视着她。
“或许他们了解到我和李景田家有亲属关系吧?”
“那你都和他们说了些什么情况呢?”
“我什么也没说,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究竟知道不知道点什么呢?”
黄老大目光如炬地盯着她。
孙娟心里一阵痉挛,急忙说:“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嗯,那就好!你要想安安全全地活着,你就要像今天这样,什么也不知道,懂吗?”
黄老大眼睛里投射出一道凶光来。
孙娟身体也一哆嗦,说:“我…懂!”
黄老大严峻阴冷的神态开始缓和下来,又目光轻~浮地瞄着她的身体,说:“你要想有一天能离开黄家,你就必须听我的话!”
孙娟的眼神里略过一丝淡淡的希望,问:“大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离开黄家呢?你可是承诺过的呀!”
“那是有个前提的,你要让我满~足,高兴了,我想才愿意那样做的啊!”
黄老大百看不倦地一遍又一遍地扫视着她身体的几处曼妙。
“那天晚上……我没让你高兴吗?”
孙娟怯生生地问。
“高兴一次是远远不够地,你要让我无数次高兴才行啊!”
“那……你想高兴就来呗!”
孙娟很娇媚地说,眼神闪射着狐媚。
“嘿嘿,这两天又憋闷着了,我现在就想高兴高兴呢!”
黄老大说着就来到她跟前,伸手抚摸着她如花的脸蛋儿…
月底了,跪求蝴蝶!
第78章隔山调炮
孙娟毫不躲闪地被他抹着脸蛋儿,羞答答地撩起眼皮儿,说:“大白天的,你想干啥啊?”
黄老大的手又下移着揉着她毛衣里鼓鼓的俩个包包,说:“白天看得清楚,你哥我就喜欢白天做事呢!”
“可……白天人家害怕呢!”
孙娟弱弱地说。
“怕?你怕啥啊?怕看见我的玩意大啊?”
黄老大肆意地调~戏着。
“就是嘛,人家一看见那玩意就发晕,上次都昏过去了,你忘了吗?”
孙娟斜眼溜着他裤~裆里支起的帐篷,心里乱跳着。这样说不是故意拿情,她是真的有恐惧那玩意的症状。
“女人稀罕这个玩意还来不及呢,你为啥害怕呀?莫名其妙!”
黄老大看着她羞羞的,慌慌的样子,格外勾起他的兴趣儿。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都是你六兄弟的那个半截玩意给我吓得那样,血淋淋的足足在我这里面塞了一整天……”
孙娟声音低低地说,面羞若桃花。
“你说那半截玩意也真怪,为啥就死活拔~不出来呢,还要手术取出来呢?”
黄老大半真半戏~虐地问。
“那……你问谁呢?我咋知道啊?”
孙娟眼神无限惊乱着。
“胡双十这小子的刀法也真准,一刀下去竟然没有伤到你的半根汗毛,看来他对你还是留情的啊!”
提起这个,孙娟的脑海里就会浮现那可怕的情形来。她声音颤抖着说:“你……不说这个能死啊?反正从那以后,想起那玩意就害怕!”
“好好,我不说这个了!今天我有个很好的招法,保准你看不见这个东西,你就不害怕了!”
黄老大被刚才的那些话,已经撩拨得欲~满难耐了,恨不能立刻进入到那个美妙里去。
“啥招法?”
孙娟疑惑地看着他,琢磨着又想出啥损招儿了。
“我让你背对着我,我在你后面进去啊,那样你就看不见我的大~玩意了,就不害怕了呗!这叫‘隔山调炮’,以前你也一定和老六或者胡双十玩过吧?”
孙娟是已经经历过两个男人的熟~女了,她当然什么招法都领教过,这个损招儿她自然知道是怎样玩法;她做胡双十妻子的时候,倒是没经历过,自从做了黄老六的情人后,没少被黄老六从后面弄过,她当然知道不是从后门进去的,而是从屁~股下面挺进前面去。那样的招法让她心有余悸,那是很疼痛难忍的撞击。她忍不住弱弱地说:“那……是会很疼的啊,我不干!”
“宝贝儿,就算是疼点儿,也比你看见那玩意晕过去要好啊,再者说了,刚进去的时候会疼点儿,可越干越舒服呢!”
黄老大开始哄着玩儿了。
孙娟心里当然明白,自己就是饿狼利爪下的羔羊,人家想怎样弄,你就算抗争也是逃脱不掉的,还不如咬牙忍着吧。但她感觉到自己的恐惧症会逐渐消失的,上次在黄老大的身下被吓得晕过去,等醒过来后,倒是逐渐有了久违的舒~服的感觉呢。她羞怯地对黄老大说:“想做…就快点吧,大白天的,万一有人进来咋办?”
“好啊,我也希望快点呢,憋~得我都要爆炸了!把裤子~脱了就行了,站在炕沿边。”
黄老大指挥着她。
其实孙娟明白那是怎样的姿势,黄老六在做太监之前早已经把她训练好了。每次也是让她厥在炕沿边儿。她开始解开花棉裤的腰扣儿,动作缓慢地往下褪~裤子。但她心里有一件忐忑的事情想借着这个机会问明白,于是她一边脱~裤子一边,问:“大哥,老六真的是被公安局抓走了吗?”
黄老大稍微一愣神儿,但马上说:“当然是让公安局抓走了,你不是亲眼所见吗?”
“那……是你给公安局报的信儿吗?”
孙娟又回过头来问。但手里还在往下褪~裤子。
“不是我还是谁?为了你,我把自己的兄弟都给出卖了,我沾一沾你的身体你还觉得委屈呢!”
黄老大开始借题发挥,忽悠起孙娟来。
“谁说委屈了……人家这不是在主动脱裤子吗?”
说话间,孙娟的两~瓣雪~呻已经颤巍巍地摆在黄老大面前了。
黄老大“咔”地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卡子,往下猛然用力齐刷刷地把自己里外三层裤子褪到了腿弯一下。那个怪物腾地就弹出来,差点就弹到孙娟的雪~呻上。
孙娟虽然是背对着他,可还是惊恐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她满脑子都是那根怪物的可怕形状,尤其联想到黄老六那个血淋淋的半截东西…
“把腿~叉开,把屁~股撅起来,双手扶着炕沿……”
黄老大在急躁地下着指令。
孙娟叉开双~腿的时候,那两条白~腿明显在微微颤抖……
第79章十五岁的野~女
黄蕾斜背着书包走进家门的时候,她娘马翠华正在灶台边大烟小气地炒菜。看样子家里是来了客人,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客人,不然娘也不会这样兴师动众地炒出来四五样好菜来。黄蕾把书包扔到写字台上,就倚着门框探身问起家里谁来了?更让黄蕾好奇的是,娘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好像要相亲似地。原来娘打扮起来真的太年轻貌美了,简直和自己像姐两个一般呢。她还没等马翠华回答先前的问题,就接茬问:“妈,你今天特地化妆了啊,真好看,你为啥啊?不会是找对象吧?”
马翠华责怪地呵斥着她。“你胡说啥呢?这不是为了家里来的客人打扮的吗?”
“啊?为了家里的客人打扮?”
黄蕾更云里雾里了,吃惊地看着马翠华。
马翠华正想着一会女儿回来就和她说起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便想暂时放下做菜,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油污,一边来到里屋,拉着女儿坐到炕沿边,心绪矛盾地看着女儿,有话要说又难以开口。
黄蕾看着母亲那副样子有些急切地问:“妈,你到底想说啥啊,神神叨叨的,你有话就说呗……我刚才问你,咱家谁来了?”
马翠华本能地神态慌乱,低声说:“今天破案的警察来狐家屯了,你大伯还把今天饭班子安排到咱们家里了,中午已经在家里吃过一顿了,晚上还要安排呢!”黄蕾当然会惊慌失色了,急忙问:“警察来…破啥案子啊?就是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吗?”
“就是呗!你大伯事先不都已经说了吗,上面就要派专案组来侦破那个案子了,我这心里啊,整天不落体呢,右眼皮也跳,不知道是不是大祸临头了?”
黄蕾当然比她娘还要惊慌,事实上讲,拐卖胡家大花儿的阴谋都是她一手策划实施的,她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呢。是她把大花儿骗到县城的那个院子里去的,是她指挥黄家女人把达花儿捆绑结实装到布袋子里去的。她无数次梦里都梦见大花儿来向她讨债。她眼色惊乱地看着娘,问:“妈,你说公安局真的能查到咱们吗?”
“我看有点悬乎啊,好像警察已经怀疑到咱们了。专案组的这三个警察,都特别有心计,不好对付啊!”
马翠华说这话的时候,都在心有余悸地发抖。
“那可怎么办啊?你们有没有找我大伯商量商量啊?我们也不能等着被他们揪出来啊?再者说了,我大伯咋会把警察安排到咱们家吃饭呢?那不是更危险吗?”
“怎么能不商量呢?你大伯他已经想出了对付他们的办法……把警察安排到咱们黄家来吃饭,就是为了这个呢!”
马翠华几乎都不知道怎样说清楚这个计划。
“就是为了哪个呀?到底是啥办法啊?”
黄蕾着急地追问着。
马翠华满脸通红,嗫嚅着说:“闺女……你也看过古书…美人计你知道吗?就是让咱黄家女人们对警察实施美人计……”
黄蕾眨着眼睛。“美人计,我咋会不知道呢,不就是利用女色勾引男人吗?”
早熟而又阴险狡诈的黄蕾当然知道这是啥意思了,她看着浓妆艳抹的马翠华,茅塞顿开地说,“哦,我明白了,你今天打扮的这个漂亮,就是为了勾引警察吧?”
马翠华尴尬羞涩得脸上呼呼直冒火,当娘的面对女儿说这些简直是无地自容。她羞愧地点了点头。
野性无耻的黄家女孩听到这样不耻的事情,不但没有感到羞耻和惶恐,反倒很邪~性地兴奋起来,她眼神闪亮地叫道:“这个办法好啊,够刺激,我也想参加这个行动!”
马翠华顿时惊愕不已:她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给表现的神态,难道黄家的女孩子都继承了黄家男人的无耻和兽~性吗?她怎么会这样兴奋呢?先前马翠华还心里难受地纠葛着呢,胡黄两家大人的孽~事儿,把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卷进来,这做父母的该是多大的罪~孽和愧疚啊?可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有始作俑者的劲头儿,简直是太可怕了。她呆呆地望着女儿,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妈,你咋这么惊讶啊?难道我不该参与进来吗?拐卖胡家女孩的计划都是我在主谋,难道这次应付灾难,我能逃脱得掉吗?你就说吧,让我去勾引谁?怎样去勾引吧?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啥可考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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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地缝都钻进去
听着女儿这样干脆的话,马翠华也不得不狠下心来了,是啊,还有啥可犹豫的呢?灾难正在降临没有躲闪的余地;已经置身在孽海里,已经浮沉在深渊里,想上岸就只有拼命地挣扎。她看着面前的女儿,说:“今天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我还不忍心和你说这个,也怕你不愿意,既然你这样心甘情愿,娘的心里也稍微好受些……”
“妈,你就说说你们和我大伯是怎样商量的吧?”
黄蕾似乎心情特别的急切。
“那我先说说专案组的情况吧。一共是三个警察,那个组长叫马高升,今年三十六岁,另外两个都是年轻警察,一个叫洪国栋,二十六岁,刚刚结婚,还有一个叫刘伟,今年才二十四岁,就说还没对象呢!你大伯是这样安排的:让我,你三婶,你四婶我们三个女人勾引那个马组长;你大伯家的黄柳柳也会参与的,她就负责勾引那个洪国栋;你的目标就是那个还没对象的刘伟……”
“妈,那个刘伟长的很帅吗?”
黄蕾竟然很神往地想象着。
“嗯,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长的很白,眼睛也很有神,个头高高的……”
马翠华很认真地描述着,好像给女儿看对象一般神态。
“我切!这样我就更有兴趣了!”
黄蕾野~蛮地竟然蹦起来。
马翠华无限责怪的呵斥着女儿:“你看你这是啥样子啊?你以为这是好事儿啊?是演电视剧呢?咋一点都不感觉到羞耻呢?”
黄蕾被说得有些不是心思,揭娘的老底儿,说:“妈,羞耻有用吗?你上次都被那个些人贩子糟~践得都不能走路了,你咋不说羞耻的话呢?”
马翠华顿时脸上像着了火一般,说:“你不是……被他们强~爆了吗?我愿意啊?”
“就算那些人贩子是把你强~奸了,可你和我大伯的事情呢?你咋解释?”
“啊?”
马翠华惊得目瞪口呆。自己和黄老大的丑事儿她不应该知道啊?都是在她上学的时候做的?马翠华呼吸急促地问,“你胡说啥啊?我和你大伯……有啥事儿啊?”
“妈,你就别隐瞒了,我有一次已经看见你们那样了!”
“你看见啥了?你可不要瞎猜啊!”
马翠华几乎有些要窒息。
“有一天我上学都走出好几里路了,后来我想起了我的数学书忘在家里了,就骑着自行车往回返。我来到咱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屋子有特别的声音…好像是你哪里疼痛~吟的声音…好听见有男人那种声音……当时前窗帘都拉着,我就绕到后窗去了,结果我就看见了你和我大伯干那事儿呢……”
马翠华羞得差点有地缝都钻进去。这种家丑被女儿看见了,自己咋还有脸儿……但一切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好半天她才抬起头,羞愧难当地看着女儿,声音低低地说:“既然你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吧……都是因为咱们拐卖了胡家女孩,被你大伯知道了,就拿这个做把柄,要挟我跟着他……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就不要责怪你娘了,我求你,千万不要和你爸爸说这事儿啊!”
“妈,看你尴尬的那个样儿?至于吗?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怪你啊?其实这算啥大事儿呢,你跟着我大伯又没跟着别人,不算丢脸。我不会和我爸爸说的,谁让他领着胡家小花儿跑呢,他戴绿帽子活该!”
黄蕾竟然满脸野~性地这样说。
马翠华更加惊愕:这个女孩子的想法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真的就是黄家人的畜~牲逻辑啊。但不管咋说,女儿没有怪罪自己的孽~乱,还不会和黄老二说,不考虑其他事情了。她低着头说:“闺女,咱不说这些不光彩的事情了,还是说说咱们怎样对付警察吧!”
黄蕾凝着狐媚的眼睛想了一会儿,问马翠华:“妈,你是说我们这些人都分工明确了,你们三个对付那个马组长,我姐姐黄柳柳对付那个叫洪国栋的警察,我就只管勾引那个刘伟了?”
“是……就是这个意思……”
马翠华还是很愧疚地低声答着。
“那……你说,你是让我和那个刘伟处对象呢,还是陪他睡觉呢?”
黄蕾毫不害羞地这样问,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那样自然。
马翠华又惊讶了一阵子,说:“你最好是和他处对象,能不失身还是不失身,你和我们不一样啊!你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可人家是城里人,有是警察,能和我这样一个乡下女孩子处对象?”
黄蕾竟然很有自知之明,狡猾得很。
“那也不好说,年轻人只要动了感情,还管是城里的还是农村的,那就要看你的魅力了,你要是能迷住他,嫁给他也不是不可能的!”
马翠华这样开导女儿,这样说心里上有些安稳的感觉,或许这也是一种自欺欺人吧?
“不管那些了,只要能把这个案子给压埋了,被他给睡了也没啥了不起的!”
黄蕾简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态,花影灼灼的眼睛里竟然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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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我那里面出血
那个罪孽的阴影就像山一般压在马翠华的心间,为了能化解这场灾难,也只能破釜沉舟了。她见十五岁的女孩子都竟然这样乐观,根本没把这事放到心上,她多少也鼓起很大的勇气,充满侥幸地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再铁骨铮铮的男人恐怕也过不了女人的香魂阵吧?一定是的,我们一定要陈功,闯过去就乌云散尽了。她呆愣愣地看着黄蕾,突然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就说:“可你每天还要上学呢,白天根本没机会接触那个警察啊,晚上人家又不在咱家住,那可咋办呢?”
黄蕾手舞足蹈地说:“老天帮助我们,妈,我已经放寒假了,明天就不去上学了,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泡那个帅哥儿!”
“啊?真的啊?”
马翠华也很惊喜,“是啊,也该放寒假了。”
“妈,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让我在这个寒假里过得有意义呢?你说我们学校里的那些男生啊,没一个我看上眼儿的,正好给我送来个帅哥,还是警察,真的够刺激!”
“闺女,你咋这样没心没肺啊?我们这可不是在玩游戏呢,我们可是拿自己的身体在赌博呢,一旦失败了,我可就把你给毁了!”
“妈,不要说那丧气话了,我们不会失败的,男人哪有不好~色的呀,就看我们能不能豁出去了!”
黄蕾竟然还给她娘鼓气呢,可见黄家的女孩的兽~女的本性该有多典型。
“豁出去豁不出去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就蒙住脸儿做吧,虽让咱们卷进这场罪~孽里来呢!”
马翠华叹着气说。
“妈,那咱们就来一场竞赛吧,看谁先得手,看谁先拿下自己的目标…嘻嘻,你们三个女人对付一个男人,还不容易的多吗?我和柳柳姐可是一对一呢,但我有信心比你们先得手!今天晚上我就去和姐姐商量出最好的办法去!”
黄蕾竟然像是做一件壮举那般跃跃欲试。
马翠华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她想了一会,又想起什么说:“闺女,你当着那些人可不能说你是十五岁啊。”
“为啥啊?”
“十五岁还没成年呢,人家是不会和一个未成年女孩子处对象的。”
马翠华提醒着女儿这个很关键的问题。
“那我该说多大啊?”
“你就是说你已经十八岁了呗!”“妈,你看我像十八岁的姑娘吗?”
黄蕾闪着黑葡萄一般的眼睛看着马翠华。
马翠华也凝神看着她,心绪复杂地说:“像,太像了,你成熟得简直都可怕……十八岁的闺女都没那你懂得多呢!”
“我是说的我的身体像不像十八岁?”
“身体也像……咱屯子那个刘丫都快二十岁了,还没你的身体饱满挺拔呢。你不说你十五岁,没人会认为你十五岁,你成熟的太早了。你记不记得,你八岁就来月经了?”
“我咋不记得呢?当时我看见我那里面出血,都把我给吓哭了!”
马翠华突然又想起事情来,低声问:“丫头,娘问你,你这样成熟……娘总担心着一件事儿,就是你在学习里处没处对象啊?”
黄蕾闪着眼神,毫不隐瞒地回答:“当然处过了。可处几个都黄了,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同龄的那些男孩子,就想和比我大的男人交往!”
“那……你有没有和谁做过那事儿啊?”
马翠华终于把最担心的事情说出来了。这个女儿太成熟太开放,难保她不出现那样的事情来。
黄蕾嘻嘻地笑了两声:“妈……那种事还没有呢。我不会那么傻,再者说了,我还没遇见我中意的人呢,怎么会那样轻易就失身了?”
“嗯,没有就好啊,娘一直担心你会守不住呢。你呀,一点也不像我,都随了你爹的风~流性体了!”
“妈,这么说你很本分呗?那你和我大伯是怎么一回事儿?”
黄蕾又提起这件让马翠华羞愧难当的丑事来,好像说这个就像唱歌一般受用。
马翠华脸上又开始腾起羞涩的火苗苗,说:“那…被你大伯强迫的吗?……”
“妈,你可别掩饰了,啥强迫的啊,那天我看得真真的,你还先脱裤子呢,哪里像是被强迫的?”
“滚一边儿去!我做饭去了!”
马翠华羞得没办法,只得去外屋做饭去了。
屋里已经有些暗淡,黄蕾急忙开了电灯。她凝重眼神想了一会儿,就开始去自己衣柜里一件一件地翻着衣服,最后找出两件在学校都不让穿的成熟女孩子才该穿的衣服来。她打扮好自己,对这镜子照着,暗自得意,真的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呢。
这个时候,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之后,胡有道的声音先传进来:“妹子,好饭没有呢?同志们回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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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亲昵的哥哥
“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热乎乎地吃喝呢!”
马翠华娇声娇气地答着,扭动着前突后翘的身躯就迎出去。她一把握住走在最前面的马高升的手,温情地说:“大哥,一定是冻坏了吧,妹子给你暖暖手!”
马高升意识里是不能允许这样,心想保持距离,可身体的感觉却在不可抗拒地交融着,那是一股强劲的电流袭遍全身,暖融融地在血液里奔涌着,还有,浓浓的女人气息通过鼻息渗透感觉,也同样在汇聚着无名的渴望。那是一个很久也没有女人温暖气息温扶的僵硬的身躯,无法抗拒与女人有关的一切信息。马高升也想抽回手,但往回抽手的力量是那样的微弱,还是被她握着一直走到了屋里去了。
三个警察刚刚迈进里屋的门槛,黄蕾就蝴蝶一般迎过来,看着三个男人,问马翠华:“妈,这就是我们家来的尊贵客人吧?你快点给我介绍啊,你都知道我多么敬佩喜欢警察了!”
这个时候,马翠华才松开了握着的马高升的手,首先介绍马高升,说:“这个是你的马叔叔,他是专案组的组长!”
“马叔叔好!”
黄蕾脆声脆气地叫道。马高升点了点头。
马翠华又指着旁边的洪国栋,“这个是你的洪国栋哥哥!”
黄蕾又欢快地叫了一声哥哥。
马翠华最重点是要介绍最后面的刘伟了。她拉过刘伟,对女儿说:“这个是你的刘伟哥哥,他是最年轻的警察了!”
黄蕾目光无限喜悦地望了一会儿,像见到亲人一般,上前就拉住刘伟的手,亲昵地叫着:“哥哥,哥哥…我好像在哪见过你呢!”
刘伟吃了一惊,仔细地看着面前这个亲切,活泼,火辣的女孩,青春的血液里也立刻奔涌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或许黄蕾别有用心的“我好像哪里见过你”这句话微妙地误导了他的思维,也似乎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呢。而且黄蕾的妙龄小手握得他身体酥酥地流动着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火热地握着。一股火热,直率,亲切的气息扑面而来,完全没有城市里女孩那些高傲,矫揉造作的生涩感。那一刻刘伟像是被什么给攫住了心灵,半天才缓过神来,问:“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肯定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黄蕾眨着黑葡萄一般的眸子,似乎真的在想哪里见过呢。
这时马翠华才拉着黄蕾,对三个警察说:“这就是我的女儿,叫黄蕾!”
三个警察都情不自禁地去认真地看这个活泼大方的女孩子。
十五岁的黄蕾,个头已经有一米六十那么高,身材几乎和她娘马翠华一样的曲线动人,饱满的胸脯时刻傲然地向前挺着,青春妙韵的两瓣呻微微地向后翘着,两条腿丰满笔直得充满了无限弹性;她是椭圆形的白嫩嫩的娃娃脸,嘴边还有两个不大不小的酒窝窝,弯眉下面是一双黑葡萄一般灵活有神的眼睛,她留着学生的短发,刘海齐齐地在弯眉上面。总之,这个女孩身上有一种野性的又机灵古怪的美。
对于马高升和洪国栋这两个成了家的男人来说,面对青春和美的女孩子,砰然心动了一阵子也就过去了,没有理由去多想什么,而且这个女孩的目光也没有特别关注他们什么。
但对于正处在情窦日开的刘伟来说,无异于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在心间划过,那是微妙的,难以抑制的心灵涟漪的泛起。这种心动还不仅仅来源与这个女孩的活泼美丽和大方,主要是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因为那个女孩的目光从自己进屋就没有离开过自己,每一次去看女孩的时候,都会和她的目光相遇。那是秋水一般深幽诱人的眼神儿,每一次都会让他不自觉地心灵波荡。
胡有道在一边当然看出了端倪,有意引导,又像开玩笑地对黄蕾说;:“侄女儿,你的眼神咋离不开你刘伟哥哥呢,你是看上这个帅气的警察哥哥了吧?他可真的没有对象呢,要不我给你们牵个线儿?”
洪国栋在一边也帮腔打趣儿,说:“我看行,刘伟可真的想在农村这个媳妇呢,这次来呀,还真有这个打算呢!”
刘伟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神从黄蕾身上移开,对他们两个人说:“开什么玩笑啊?小妹妹还是个学生呢!”
黄蕾也装作害羞的样子说:“我说二叔也是开我们的玩笑,人家这样帅气的城里哥哥,咋会看上我这样一个乡下姑娘呢!”
这时,马高升坐在炕沿上觉得不说话显得有架子,就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黄蕾,问:“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黄蕾很腼腆的样子笑了笑:“马叔,我可不是小姑娘了,今年都十八岁了!”
“哦?你都十八岁了?”
刘伟忍不住有些惊讶地插嘴问,眼神更专注地看着她。
“嗯哪,我都十八岁了,哥哥,你看我不像吗?”
黄蕾冲着他妩媚又害羞地一笑。
“像,像……没啥不像的,确实很成熟了……”
刘伟似乎有些神态紧张。
“那你…不是在念书吗?竟然都十八岁了?”
马高升显得有些疑问地看着黄蕾。
“嗯哪,马叔,我日中三年了,我娘说了,也没啥希望考大学,连高中也不让念了,非得要让我嫁人呢!”
说着就偷偷溜了刘伟一眼。刘伟也在凝神看着她。
“你十八岁了还在日中啊?”
刘伟显得有些惊讶。
“我学习不好一直降级,都蹲两回级了。要不我娘咋说不让我念书,让我嫁人呢?我自己也没啥希望,不想念了!”
“嗯,十八岁可也应该嫁人了,听说农村人都要成家早呢!”
马高升很得体地说道。
“可是,我有不甘心就这样在乡下过一辈子,有啥意思啊,宁可不嫁!”
黄蕾显得很忧伤地说,眼睛又偷偷瞟着刘伟……
月底了,跪求蝴蝶!
第83章娘俩个齐上阵
黄蕾显出异乎寻常的勤快来,还没等她娘吩咐什么,就体态轻盈地忙活起来,首先把吃饭的方桌放到炕上,又开始去帮助马翠华往上端菜。这样勤快在平时是很少见的,往常马翠华指使她干点零活,她还撅嘴棒腮地不愿意呢。看来这个狡猾的女孩真的要使出全身解数来了。
刘伟的眼神一直瞄着她进进出出的曼妙的身姿,心里的涟漪一阵一阵地波荡着。无论怎样的人都难逃生命本性的七情六欲,对美的渴望和向往是与生俱来的情愫。刘伟甚至心里想着如果娶一个这样的农村女孩做老婆,也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按乡下的规矩,家里来了客人,女人和孩子是不能上桌陪客人吃饭喝酒的,可马翠华家里男主人不在家,她理所当然地要陪客了,因为没有主人的饭桌上也是失去礼节的。而且马翠华心存着接近马高升,而挨坐到一起喝酒,是最有效的身体接近的办法。马翠华又紧紧挨着马高升坐着,一只脚又有意无意地伸到马高升的腿下。虽然马高升心里有所防备,但身体还是很渴望女人那样的接触,还是没有拒绝那暗想袭来的诱惑。
黄蕾显得很有教养地站在地上,伺候着炕上的客人,眼睛黑葡萄一般溜着刘伟。
胡有道当然知道黄家女人在做什么,他要极力给她们创造一切可能的机会,就对地上还站着的黄蕾说:“侄女,你也上来吃吧,桌边也坐得下!”
黄蕾还是很矜持地没动,嘴上脆声声地说:“娘从小就给我立下了这个规矩,家里来了客人,孩子是不能上桌吃饭的,要等客人吃过了我才能吃呢!”
马高升眼神沐浴着身边体温相挨的马翠华,心里想这个女人还真有些正经事儿,懂得教育孩子从小识理解,应该不是个坏女人,而且,马翠华在他腿下面隐藏着的那只脚丫还传递着亲和的信息,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悄悄袭来。他看着马翠华却是对黄蕾说:“就让孩子上来吃吧,我们不是客人,没那些规矩!”
刘伟一直浸润在地上黄蕾投过来的温情仰慕的眼神里,这个时候忍不住看着黄蕾,说:“你都十八岁了,还是个孩子啊?就快上来了,我们城里可没这些规矩呢,来了客人大家都一起热热闹闹地吃喝!”
有了刘伟这话,黄蕾心里喜滋滋的,她斜睨着刘伟,说:“哥,人家还没出嫁就是个孩子呢,我要听娘的话,不能给大人丢脸,还是你们先吃吧,我不急!”
刘伟心里一阵涌动:看来这是个听话又董事的姑娘,可比城市里那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品质好。她看着对面的马翠华,说:“婶,你家闺女可真董事儿,看来你很会教育孩子啊!我求个情,你就让她上桌一起吃吧!”
这是这个年轻的警察第一次叫马翠华一声婶子。马翠华怦然心动,看来这事有门道,他对黄蕾似乎有点意思,嗯,这样就没白忙活。她借着刘伟的话茬儿,对黄蕾说:“既然你哥哥都这样说了,你今天就破例吧,上来陪客人吃饭吧!”
“嗯,还是哥哥想着我!”
黄蕾娇声答应着,就脱了鞋子,直奔刘伟坐着的方向上来了。
胡有道挨着刘伟坐着,他急忙向一边挪了一下身体,但只挪了一点点,为的就是让黄蕾紧紧地挨着刘伟坐下。
黄蕾上身穿着一件高领绿毛衣,下身是一条紫色体形裤,把个青春美腿凸显得性感十足。她几乎是一只腿就搭在刘伟的腿上坐下了。一股少女的迷人气息扑面而来,刘伟顿时恍如梦中,他眼神溜着体态婀娜的女孩,竟然握着筷子僵在那里。
马翠华和胡有道都殷勤劝酒,可三个警察说啥也没破例,照例是每人喝一杯。马翠华还是娇态百出地要求马高升多喝一杯,马高升唯恐自己又难以抗拒,就使出了一个招法,用手暗暗捏了一把马翠华伸在自己腿下的脚丫,嘴上说:“不能多喝酒!”
马翠华心里涌动,面色如花,说:“那就不让你喝了!”
马翠华趁机说了一件事:“大哥,我问你一件事情呗?我那天被你们录的口供有不对的地方,能不能给改一改啊?”
马高升吃了一惊,凝神看着她。“哦?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啊?你说说?”
马翠华心里剧烈地跳着,但她极力掩饰着,说:“那天,我说是付玲进城看见黄老二和小花儿在那个旅馆里,是我记错了,不是付玲,是我大伯哥家的黄柳柳进城看见的!”
马高升心里想:看来是想篡改口供了,说明更有问题。但他不露声色地问:“妹子,这样重要的事情你咋会记错了呢?”
“人家记性不好吗?都是被黄老二那个畜生给折磨的……我当时就记不清是谁和我说的这话了,后来我仔细一想,不是付玲说的,是黄柳柳说的!”
马翠华已经不担心他们去找黄柳柳去调查了,因为下午她从付玲家回来就去黄老大家了,和黄柳柳已经串通了口实,这也是黄老大让她这样做的,也暗地里交代了黄柳柳。这样篡改虽然不能亡羊补牢,但还另外有一个目的,只有他和黄老大心里知道。
马高升不想打草惊蛇,就显得无所谓地说:“啊,你记错了,没事的,一会吃过饭,让刘伟再给你做个补充材料就好了!”
饭后,马高升让刘伟又做了笔录,把马翠华今天说的话又记录下来。就着这个机会,马高升又询问了另外一件事儿:“妹子,我再问你一件事:付玲说,在黄老二领着小花儿进城之前,她在村里见过小花儿,小花儿还特地告诉她,黄老二就在村口等着小花儿,要带小花儿进城快乐去,为此,付玲还特地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可你去没有和我说起这件事啊?为啥啊?”
马翠华一阵紧张,样子是认真地回忆那件事,说:“啊,是有那么回事儿,我当时是忘记和你说了!我说了吗,人家记性不好嘛,昨天的事有时候还记不住呢!”
“那你知道了你男人已经和小花儿私奔了,你之后就没有进城去找过他们?”
“没……有啊!我没有进城找…他们。我找她们干啥?我还巴不得黄老二不回来呢!”
尽管马翠华又说出了那个“巴不得黄老二不回来”的理由,但她那时的犹豫和慌乱的神态还是没有逃过马高升和洪国栋的眼睛。
马高升没有再多问什么,就说:“嗯,没别的了。”
之后看着胡有道,说,“那我们回村政府吧!”
胡有道坐着没动,像马翠华暗地里使着眼色。马翠华急忙娇声娇气地说;:“大哥,你们干嘛要回村政府啊?我们家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咋地?那村政府里像个冰窖似地,你们受得了啊?你们就在我家热乎乎的炕上睡吧!”
黄蕾也不失时机地握着刘伟的手,甜甜地央求道:“哥哥,你们还是留在我家吧,人家还没和你说话儿呢!”
第84章不舒服的感觉
黄蕾握着刘伟的手,黑葡萄一般的眸子无限渴望地对着他,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又像依依不舍的恋人。刘伟年轻的血液被芬芳温暖的风轻轻浮荡着,就像置身在一个鸟语花香的美妙里,感觉着那份陶醉不肯离去。他真的在恍惚中犹豫着,多么希望在这个温暖干净的屋子里,看着这个活泼妩媚的少女,享受一番类似家的感觉。干刑警这行,常年风餐露宿的,对这样难得的温暖和关心,当然是无限渴望着。而今晚他们要睡觉的地方,却是村政府那冷飕飕的屋子。他没有没有表态,而是看着头马高升什么反应。因为马高升也同样被马翠华这样握着手,同样这样温情备至地挽留着。
其实,马高升何尝不想留在这个温暖又有女人气息的地方过夜,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三个男人和两个女子共居一室,那会出乱子的。马高升不排除自己的生理感应和理智有时是混乱的矛盾的,但他还没有到鬼迷心窍的程度,起码现在还没那样。马高升把手从马翠华的手里抽出来,和颜悦色地说:“妹子,我们下来工作是有规定的,不能在居民家宿的,我们还是要回村政府的!”
马翠华还是不肯甘心,又说:“大哥,你不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黄家男人的那些事吗?如果你留下来,我就说给你听…”
马高升心里真的一动,但想了一会儿,说:“妹子,今晚不行了,等改天说不定就有这个机会呢!我当然很想和你聊聊呢!”
“那……我可等着呢,你可不能骗我呢!”
马翠华冲他莞尔一笑。
那边的黄蕾还不依不饶地拉着刘伟的手,死活不让动弹,那样子好像已经相识了很久很久了似地。刘伟见头已经脱身要走了,只得很失望地对黄蕾说:“妹妹,等哪天有时间我在和你说话,好吗?”
黄蕾蕾撅着小嘴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然后,终于撒开了他的手。
胡有道领着三个警察去村政府了。事实上,专案组的三个人回村政府还要私密地研究一下案情呢。
专案组的人走了没多久,黄老大就一脸严峻地走进来。
马翠华一见到他,心里就一紧张,唯恐这个禽~兽当着女儿的面对自己不庄重。急忙很端庄地叫了一声:“大哥,你有事吗?”
“难道你没事要和我说吗?”
黄老大诡秘地反问道。
“大伯,你是不是有啥私密话要和娘说呀?”
黄蕾诡秘而调皮地这样问了一句。她对黄老大还很亲切,似乎根本不介意这个禽~兽大伯在爹逃难在外的时候,把自己的她娘给上了。反倒觉得这样的事情很刺激很前卫,这就是黄家女孩承袭了黄家男人的兽~性心思。
黄老大还以为这个女孩不知道他和她娘的丑事儿,还故意很正经地说:“我和你娘还能有啥私密话呢,没有背着你的话儿!”
黄蕾眨着狐媚的眼睛,鬼怪地笑了一声,没再说啥。
黄老大坐在炕沿上,看着这个侄女心里想着那件让她勾引警察的事情,就试探着问:“蕾蕾,你娘有没有和你说起那件事情啊?”
还没等黄蕾回答,马翠华就急忙说:“我已经和她说了……没想到这孩子二话没说,竟然同意那样去做了!”
黄老大欣赏地看着这个纯正黄家血统的女孩儿,半忽悠半鼓励地说:“嗯,蕾蕾像我们黄家的后代,有心计,有计谋,虽然才十五岁,就已经比你娘可强百套了!”
“啥好事啊?都是你们这些黄家男人们,把孩子们都领到邪路上去了,你还舔脸儿说这个?”
马翠华无限幽怨地看着黄老大,眼神里是无奈和忧虑。
黄老大嘴角挂着嘲弄,斜睨着马翠华。“你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这些男人身上来了?亏你还说的出口?要不是你们这些女人头脑发~胀地把胡家女孩给卖了,现在会有这么大的麻烦?天大的祸事都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现在还有理由责怪别人?你们只有用身体去消灾解难了!”
马翠华眼神慌乱,不再言语了,她当然知道这桩灾祸是谁惹出来的。
黄老大又看着黄蕾,问:“蕾蕾,那……你有没有信心把那个刘伟给俘虏了啊?”
“我当然有信心了,只有成功,没有失败!大伯,我还要和我娘她们比一比,看谁先完成任务呢!嘻嘻!”
黄蕾竟然这样厚颜无耻般地壮志凌云。
黄老大也暗自吃惊: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这样阴险野~性,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他一翘大拇指,“好样的,你一定比你娘她们厉害!”
黄蕾对着镜子照着自己,又回头问:“大伯,你是说让我柳柳姐去黏糊那个洪国栋吗?”
“嗯,是啊,我总不能都让你们去做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有难都是要共同担当的。我可不像你娘说的那样,就顾着自己!”
他斜眼看着马翠华。
马翠华狠狠地抹搭了他一眼。
黄蕾很兴奋,就说:“那我去你家,和我姐姐好好商量这件事,我们要并肩作战啊!”
黄蕾说着就要出去。
马翠华有些急,拦住她说:“不许走,愿意去明天去!”
马翠华是担心黄蕾一走,黄老大又会趁机操了自己,她是不太情愿让黄老大上身的,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总有不舒服的感觉。
黄蕾做了个鬼脸儿,说:“你不正好和我大伯有私密话要说吗?我去找柳柳姐也是商量事情去呢,我们各不相扰……”
说着,就像泥鳅鱼一般机灵地溜出去了。
黄老大急忙起身,对着黄蕾的背影喊:“蕾蕾,你到我家可别说我在你们家啊!”
传来了黄蕾爽快的声音:“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你们就安心干啥吧……”
跪求蝴蝶!
第85章有滋有味儿的
感觉黄蕾的一系列言行,黄老大心里有些奇怪:这个女孩子好像知道点我和她娘的私密事儿,难道她已经知道了?奶奶的,还说胡家女孩子都是狐狸精呢,我看黄家女孩子才是真正的狐狸精,什么事都知道,什么事都敢做!
黄老大背着手,开始把目光投到马翠华身体上,那丰~胸大~呻他总也看不够,每看一次心里都波翻浪涌的。他目光上移又对视着她的眼睛,有些yin邪地问:“你女儿的话我咋有些蹊跷呢?她让咱们安心干啥啊?”
马翠华脸色绯红,狠狠地抹搭着她,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儿,我们的丑事儿她已经知道了!”
“啊?为此我操你的时候,都是她在学校里呢,她怎么会知道呢?”
黄老大虽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可他有些好奇:黄蕾怎么知道的呢?
马翠华羞恼地叹着气:“你不总是在她上学后就溜进来吗?不知道是哪次,她上学走出很远,发现数学书忘在家里了,就骑着自行车回来取,结果听到了屋里我们的声音,就好奇地去后窗户看……什么都看到了。我一想起来被她看到的情形,就脸腾腾地冒火,还有啥脸儿见孩子啊?”
黄老大不以为然地嘿嘿笑着:“这有啥没脸儿的?难道她以前夜里没听到过你和她爸爸做这种事儿?像她那样鬼怪的孩子,肯定会支愣耳朵听仔细的!”
“你一说话咋就是畜牲的声音呢?我和老二做那事儿,她听到又能有啥想法?那是我男人,那是她爸爸,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们不做那事儿,她是从哪里来的?这和你能一样吗?你可是她大伯,这是乱~伦……”
黄老大厚颜无耻地摆着手,说:“嗨,有啥不一样的?老大老二谁操你都一样,总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老二不在家你闲着不也是闲着吗?我和她爸爸还有啥区别?”
马翠华心里羞羞的,这个不是滋味儿:自己简直就是生活在牲口圈里,乱哄哄地被随便交配着,又逃不出那个圈圈。她狠狠地瞪着他,责怪说:“光我没脸儿吗?你这个当大伯的就不知道羞耻?怎么见孩子?”
“得了,得了,你可别自己羞愧自己了。你女儿知道又怎样?你看到她对我有一丝反感了吗?她反倒比以前对我更亲近了。这就说明啥?她愿意让我睡你。有句俗话你还记不记得了?”
“啥…俗话?你嘴里就是牲口话!”
马翠华扭过脸去。
“有句话说得好,不操她妈,她就不管你叫爹。这话太有道理了,我把你给操了,你女儿就反倒和我近便了,这就是特殊的缘分!”
黄老大说得满嘴喷吐沫星子。
“你给我滚一边儿去,闭住你的牲口嘴!”
马翠华几乎羞得脸色像一团红云。
“嘿嘿,我说得不错吧,你看你女儿多乖,见我来了竟然躲出去了,还告诉你,安心做啥事吧!”
马翠华一转身,冷不防就捣他一拳,说:“还不是你们黄家人露生出来的牲畜种儿,不像你们才怪呢。你说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就什么都懂,就那样阴险狡诈,还那样~~野放~荡,以后可怎么活呀?”
黄老大就势握住她的小手,摩挲着:“嘿嘿,就算是我们黄家的种儿,不也是在你那块地生长出来的,她也会有你的基因,咱能说都是男人的遗传呢?你不野~浪?你是怎样和那些人贩子勾搭上的?让人家四五个操你自己,过瘾吧?”
马翠华猛然抽回被他握着的手,恼羞地说:“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儿啊?没啥事就滚出去,我累一天了,要睡觉了呢!”
“我当然有正经事了,这个正经事儿,就是今晚陪你睡觉来了!”
黄老大其实愿意听她骂,这就叫打情骂俏,听马翠华骂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来了兴致,更放~肆起来。
马翠华心里一阵痉挛,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你想干啥?你疯了吧?今晚我女儿可在家呢,你不会真的是个畜~生吧?”
“嘿嘿,你们这些女人早就给我定位了:就是畜~生,既然你女儿都不在意,那我们就一家三口团聚一个夜晚吧,那样我们会更加亲密的!”
黄老大调~戏得有滋有味的,这也是另一种过瘾的情趣呢。
马翠华真的拿这样的畜~生没办法,只得软下来央求说:“大哥,人家又不是不让你上,就改天吧,你不是还有别的兄弟媳妇吗?唉,你今晚去付玲的被窝里过夜吧,她还巴不得你去呢。先前在她家,你不还说你就喜欢她吗?”
“嘿嘿,宝贝儿,我更喜欢你,今晚就想在你的被窝里过夜,以前我们竟是白天干了,我想体验一番搂着你睡觉的滋味呢!”
第86章我先干一炮
黄老大说着就伸手抚摸她的脸蛋儿。马翠华真的急了,狠狠地推开他的手,说:“你要是这样畜~生,那我以后可真的不搭理你了,你愿意咋报复我就报复我吧!”
黄老大终于收起了调戏,嘻嘻笑着说:“宝贝儿,我这是逗你玩呢,我不会在你被窝里过夜的,好歹我也要给孩子留点面子呢!我来找你真是有事情要研究!”
“那…你就快说吧!”
马翠华也松了一口气,她真的开怕这个畜~生当着女儿的面不管不顾地。
“你忙活了一天了,也和马高升有些亲近了,你有没有从他嘴里探听到点消息啊?他们这一天都干些啥?得到了哪些线索?”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问。
马翠华抬眼看着他。“你不是屯中随处都有监视的底眼吗,胡有道还寸步不离地跟着呢,有啥消息你会不知道?”
“操,要是他们啥都能打听到,我会豁出你们的身体干啥?有些情况他们可以掌握,而有些情况他们是没办法知道的……就说今天他们去李景田家吧,把胡有道都支到外面去了,这还不算,李景田的闺女就在外面了望,我们的人根本靠不上去偷听,他们在里面谈了什么一无所知。这些就要靠你们这些女人来完成了!”
马翠华有些懊恼地低下头,低声说:“我……没啥进展,没得到啥消息,人家也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啊。再者说了,马高升还没有入港,他会和我说贴心话吗?人家还防备我呢!”
“那你想法快点让他入港啊,你的那个港湾不是很迷人的吗?”
黄老大有些着急地说,但也忘不了调戏。
马翠华抹搭着他。“你以为男人都像你呀,见到长头发就上啊?人家马高升冷静得很呢,虽然也不拒绝我的眉来眼去和手脚的动作,可投怀送抱还打不到火候呢。我已经厚着脸皮使出了所有风~~了,今晚我留人家在我家过夜,可人家说啥也不肯,还是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勾引到他呢!”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儿,心里想:也不能太紧地逼她,还要适当鼓励她,给她加力。他语气和缓地说:“啊,这事也不是着急的事,毕竟那是训练有素的警察,哪有那么快就上套儿了?但你要继续加油,他们是抗拒不住你们的诱惑的,这个你们要有信心…”
“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做……真的不擅长卖弄风~~……”
马翠华情绪低落地说。
“你现在表现得不错啊,继续发挥,他们就要陷进来了!他们不上套也没事,我们还有另外的招法呢!”
黄老大说着,竟然屈指算着什么,嘴里叨咕着,“明天安排在付玲家,后天在丘玉凤家,大后天又轮回到你家……”
他眼睛里闪过一道阴险的光亮,说,“看明天和后天这两天吧,看那两个女人有没有招法用勾魂术拿下马高升?如果她们也没有勾到,那大后天在轮回到你家吃饭的时候,嘿嘿,我们就要采取非常措施了!”
“啥…非常措施?”
马翠华下意识地一哆嗦,她毕竟是个女人。
“操,看把你吓的,尿裤子了吧?不是让你杀人,是让你吃人!”
黄老大冷凝地一笑,十分狰狞。
“吃人?怎么吃人?”
马翠华心慌地要命。
“我不是说过了吗?要采取生米煮熟饭的招法了。也就是用你下面的那张嘴,强硬地把他的玩意吞进去,然后就煮熟了,就跑不掉了,就由我们摆布他了。”
黄老大阴森地说着,脑海里勾画着那样的情景。
马翠华已经听黄老大教授过她和付玲这个招法实施细节,心里也明白那是怎样做。但她有些困惑地想着另一个问题,就问:“是把他们三个都同时煮了吗?”
“不能那样,那样太生硬,有些冒失。那两个年轻警察啊,先让咱家的两个女孩慢慢熬着吧,说不定她们比你们有招法呢,或许用不到硬煮的招法就拿下了呢。常言道,擒贼先擒王嘛,我们首先把马高升煮了,把他给彻底煮烂了,他会帮助我们俘虏那两个手下的。到那时,那两个年轻人就腹背受热了,很快就瓜熟蒂落的…哈哈哈哈!”
黄老大放~荡地大笑着。
马翠华又是一哆嗦,问:“这么说,你是先让我受辱了?”
“嘿嘿,祸事是你惹出来的,你不先下地狱谁下地狱?”
黄老大狰狞地说道。“再者说了,那咋会是受辱呢,你不也舒服吗?尝尝警察的滋味儿!”
马翠华无奈地叹着气,说:“那好吧,我也豁出去了,只要能闯过这场灾难,什么都不顾了,你说咋干就咋干吧!”
黄老大满意儿得意地盯着她的满胸,眼睛又se迷迷的了,说:“那现在我先干一炮儿?”
“你想干啥?”
马翠华红着脸。
“女儿先前说啥来着?让我们安心干啥?”
黄老大的手猛然就伸到了她的胸~里去。
跪求蝴蝶!
第87章那个黏糊劲儿
在村政府值宿室不大的炕上,专案组的三个警察也在一边喝茶一边分析研究着案情。
先前,值宿的老魔按照黄老大的吩咐,把炕烧热了,把茶水沏好了,就主动离开了村政府。专案组住在村政府里要商量一些隐秘的事情,不能有任何人打扰,老魔当然要离开。再者说了,老魔还有另外的任务:去孙娟家替黄老六和黄老大监视孙娟的一举一动。
老魔走了之后,整个村政府里就只有专案组的三个警察了。马高升还不放心,特地派洪国栋出去四外巡视一番,见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就回来把村政府的里外房门都插严实了,三个人开始汇总研究今天下去调查得到的线索。
“看来这个女孩失踪案,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毫无头绪,我们只下去了一天,就已经有了收获,这是可喜的现象啊!”
马高升一边喝茶一边做着今天的总结。
“组长,那你说说你的思路吧?”
洪国栋在一边喷云吐雾地吸着烟。在先前的一分钟前,他脑子里还是家里新婚妻子的可人形象呢,现在不得不把思路集中到正事上来。
“现在只是些模模糊糊的隐约感觉,我们还没有证据断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胡家两个女孩的失踪,绝不像黄老大说的那样,是一次偶然的人贩子拐卖事件……”
“头儿,你是说,胡家女孩子失踪的案子还是与黄家六虎有关?”
刘伟也在凝神想着今天的一些调查情况。
马高升摇了摇头,说:“凭着一些迹象和预感,黄家六虎作案的可能行太小了。第一个证据是,黄家六虎没有拐卖胡家女孩的动机: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看,胡家的两个女孩子已经完全顺从了黄家男人,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们糟~践发泄的工具了,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她们,而且黄家男人对这两个胡家女孩子已经着了迷,他们还有理由去害她们吗?如果是为了把她们卖钱花,那就更不切合实际了,一来是黄家人不缺钱,二来他们不会那么傻,因为胡家发生任何意外的事情,他们都是最大嫌疑对象,所以他们不会这样做。”
洪国栋沉思着说:“可是,据一些人反应,黄家兄弟之间是有矛盾的,矛盾的根源也还是这两个胡家女孩儿,一方面是黄老五和黄老六这两个已经不是男人的人,对那两个胡家女孩已经不感兴趣了,他们只想报仇,糟践她们,而另一方面,黄家的另外四个兄弟则是迷恋这两个女孩子,极力在保护他们不受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迫害,所以他们之间是矛盾很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黄老五和黄老六是很有足够用的动机把胡家两个女孩子给消灭掉的!”
马高升又喝了一口茶,说:“这个当然是值得怀疑的,可是在两个女孩失踪之前,黄家已经发生了火拼,黄老五在这场争斗中已经被黄老四给打死了,黄老五已经彻底地没有了嫌疑了,剩下的就只有黄老六了。但从那件事以后,黄老六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就算暗地里她也会回到家里来,可他这种状态下还有时间和精力去筹划这件事情吗?所以黄老六的作案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啊。所以说,就单单针对胡家女孩失踪这个案子而言,我们的注意力不应该放到黄家六虎身上,我们要找到的是他们的其他罪行。就像我们今天去的李景田的家里,好像他的儿子,掌握着当年他爹不明白被捆绑冻死在野外的一些有价值的证据,但现在他们有很大的压力和恐惧,还不太相信我们,所以,我们还要对他们做进一步的工作……眼下,我们要理顺的还是胡家女孩失踪的一些我们已经摸到的线索……”
洪国栋认真地分析说:“组长,依我看,那个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有些问题,无论从她的神态和所说话的漏洞上看,她都有重大嫌疑……我们应该从她身上入手。”
马高升诡秘地笑了笑:“不但马翠华有问题,连那个付玲都有问题,但现在我们只是怀疑而已,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些,需要我们沿着这个思路和线索继续追踪下去,慢慢会有头绪的……眼下,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要稳住她们,不要让她们看到我们已经在怀疑她们,这是一种策略…”
洪国栋涨红着脸,接着这个话题不得不把他一直憋着的话说出来:“组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有话就说呗!”
马高升又喝一口茶,看着洪国栋。
“我感觉……黄家的女人是在和我们玩什么计策,你应该感觉到马翠华和付玲对你的那种媚态了吧?还有那个女孩黄蕾…对刘伟的那个黏糊劲儿,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吗?看你们两个好像都有点意醉神迷的感觉呢/?不会是你们已经被美色诱惑了吧!”
马高升脸上尴尬了一阵子,马上笑着说:“你是说黄家女人在和我们实施美人计吧?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但这个你不用怕,只要我们守护住我们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她们又拿我们有啥办法呢?我们不能揭穿也不能惊动,只能将计就计…这些黄家女人啊,对我们找到这两个案子的线索都是十分重要的,我们要接近她们,那样才会让她们爆露一些事情,女人吗,再狡诈也是见识短浅,最容易爆露什么的,我们的策略是,在不失身的前提下,尽量满足她们的一切魅惑,在和她们亲密的接触中找到我们需要的线索…”
洪国栋有些惊讶,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接受她们投怀送抱?”
“嗯,保持住底线,没啥不可以的……比如说,刘伟也可以和那个女孩子处对象吗?目的不是贪色,而是在她们身上得到另外的东西…”
一直没开口的刘伟有些不自在,红着脸辩解说:“我看那个黄蕾不会有啥问题,她一直在念书,就算她娘有问题也不会牵扯到她呀?”
看来刘伟还真被黄蕾给迷住了,开始护着她说话了。
马高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就算是像你说的那样,那个女孩子和案子没关系,但她们是一家人,绝对不会什么也不知道的。你的任务就是从这个女孩子身上得到一些重要的线索!”
刘伟显得很愉悦,说:“这个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我们是来做什么的!”
洪国栋虽然心里有些不太赞同这样的策略,但他也没再说什么,就问:“组长,那明天我们有什么重点呢?”
马高升凝思了一会儿,说:“马翠华今天不是又说是那个黄柳柳进城看见黄老二和小花在那个旅馆里吗?那明天我们首先去会一会黄老大的女儿黄柳柳……”
或许他们没有想到,黄柳柳一出场,他们三个才是不偏不倚地都陷进去…
跪求蝴蝶!
第88章花容滴露
早晨,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刚起来,正在洗脸刷牙,胡有道就早早地赶来了,看来外面很冷,他的羽绒服的帽子上都凝结着哈气结成的白霜。胡有道张罗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吃早饭。他告诉马高升,今天的伙食安排在付玲家,来的时候都已经好饭了呢。
虽然隆冬的早晨外面天寒地冻的,可付玲家的屋子里却是一派暖融融的,窗台上的花草还在茂长绽放呢。明亮的居室里不仅温暖,还弥漫着浓浓的女人气息。
高挑个头儿,细腰,大~呻,丰~胸,瓜子脸,一双杏眼飞彩流波得几乎会说话儿,付玲几乎占据了美妙少妇的所有风韵。她今天也刻意描眉打鬓涂红嘴唇儿,打扮的靓丽性~感,没有哪个男人的目光会忽视这样的美韵悠然。
已经久违了女人的马高升,眼睛当然会不听使唤,有些痴迷地看着这个家庭少妇。他感觉付玲比昨天见到时,更增添了几分妙趣。连两个年轻的警察也对这个熟~晕的少妇唏嘘不已:黄家的男人们真有艳福啊!
付玲比马翠花还要殷勤备至,更要风情万种。她不仅用自己的温柔细腻的小手去给马高升捂手,还把他鞋子给脱了,又去捂脚,嘴里说着温情备至的话儿,好像马高升就是她刚归来的男人,那样久别重逢地嘘寒问暖。
马高升被这样的柔情似水抚慰得心旌摇荡,眼神喜悦陶醉地看着这个情态可人的少妇,那个时候,他确实潜意识地会想:怀里抱着这样的女人真是给什么都不换了。但那只是想想而已,深层意识里提醒自己要冷静。
炕上的方桌已经摆好。
付玲似乎很知道城里人的习惯:早晨一般都喜欢喝稀饭,还不喜欢早晨喝酒,所以她就做得很简单:小米稀饭,咸鸭蛋,还有色彩鲜嫩的农家小咸菜儿。付玲柔声柔气地说着:“早晨就慢待你们了,中午和晚上我多做几个菜,陪你们喝几杯呢!”
这顿早餐虽然不算丰盛,可三个城里人很对口味,吃的心满意足,心里很好奇温暖付玲的体贴信息。
吃过饭后,付玲又及时端上香茶。
马高升一边喝茶一边神态和随便地问起付玲一个情况:“妹子,你昨天说,那个胡家小花儿被黄老二带走之前,见到你时和你说黄老二要带她私奔进城,之后你就去告诉了马翠华这个消息,你告诉马翠华之后,她是不是就立刻进城去找她的男人去了?”
付玲顿时惊愣在地上,杏眼里满是惊慌和疑惑,她好半天才试探着问:“马翠华和你都说了?”
这样的神态,这样的一句话,马高升和两个警察都立刻反应过来一个事实:马翠华确实是去了县城。但为了不打草惊蛇,马高升马上又把话收回来,说:“马翠华说她没去过,我是是在问你呢!我是把你当亲近的人了,才问你!”
付玲感觉自己的鼻尖都冒出冷汗了,听马高升又这样说,心里安稳下来:马翠华没有说,多半是他们的诈术,天啊,好险啊,这个马高升真的狡猾。她平息着内心的慌乱,说:“我说呢,她怎么能说去县城呢?她当时听说黄老二领着小花儿走了,她还很高兴呢!说巴不得黄老二一辈子不回来才好呢!大哥,你都不知道啊,黄家男人可把我们给虐待苦了,我们恨不得他们死在外头呢!”
这样的话,倒是和马翠华说的完全符合了,这都是事先黄老大教授给她们的思路。
马高升没有再追问什么,像是很随便地说:“妹子,你们真的那样恨你们的男人?”
“大哥,我不说假话,他们都不是人,我们就是他们的发泄工具和奴隶……你说我们的命咋会这样苦啊?”
说着,竟然杏眼含泪,无限娇怜的样子。
“你男人杀人入狱以后,你有没有去看看过他呀?”
“没有……我才不想去看他呢,枪崩了才好呢!”
付玲显得恨恨的样子说着,然后花容滴露般地溜着马高升,说,“大哥……你可怜妹子吧,想法把我带出这苦海吧?”
马高升也很同情的样子说:“妹子,黄老四会被判刑的,你有选择离开他的自由啊……”
他说完这个就急忙下地穿鞋了。对胡有道说:“我们去黄柳柳家……”
望着专案组离开的背影,付玲蠕动着杏眼在绞尽脑汁地想:怎么才能勾引上马高升呢?
第89章在下面吃的怎么样?
专案组刚进黄老大家的院子,随着一条很凶的大黄狗汪汪的叫声,村主任黄老大就满脸堆笑地迎出来。
黄老大一边拉马高升的手往里面让,一边说:“这两天也不知道你们在下面吃的怎么样?招待的还满意吗?”
“黄主任,你安排的太破费了,我们都过意不去了,以后就简单点吧!”
马高升哈哈笑着说。
“嗨,你们不辞辛苦,天寒地冻的来狐家屯工作,不吃好怎么行呢,我尽点地主之谊是分内之事,不要太客气了!如果没这事儿,八抬大轿抬你们去,你们也未必能来啊!”
“吃饭的时候怎么总不见黄主任的身影呢?不会是在躲着我们吧?”
“嗨,躲着你们点儿也好啊,免得有嫌疑。听胡有道说,我把你们安排到我们黄家吃饭,你们还有点想法呢,这样的话,我更不能陪着你们吃喝了,免得村民们说三道四的,我陪着你们也不利于你们开展工作啊!”
“哈哈,还是黄主任想的周全,那就等有机会我们在县城里请你吧!”
马高升随即把话锋一转,说,“我们今天来可不是好事啊,是有些情况想找你女儿黄柳柳调查一下,黄主任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你们来狐家屯办案,整个狐家屯的村民都会支持的,我们黄家人更应该积极配合了。你随便问吧,我女儿是个很开朗的女孩子,还十分佩服羡慕你们这些警察呢,她见到你们就像见到英雄一般崇拜。”
黄老大刻意做了这样的神不知鬼不觉的铺垫。
“呵呵,那就好!”
说话间,已经来到屋子里。狐家屯的土皇帝家里,其气派的程度更不用说了,虽然房舍和院落和其他黄家兄弟没二样,但屋子里的陈设就更现代更气魄多了。
齐桂枝母女两个忙不迭地端菜递烟,身姿轻盈地忙活着。专案组的三个人刚坐稳,黄老大就急忙把黄柳柳拉过来给几位介绍说:“这就是我的女儿黄柳柳,你们不是有话要问她吗?尽管问吧!”
三个人的眼神都齐刷刷地聚焦到黄柳柳身上去,每个人的心里都不觉砰然动着:黄家的女孩子也一个比一个姿色傲人。
十八岁的黄柳柳,真的像一株挺拔又婀娜多姿的垂柳一样让人眼前一亮。刚刚十八岁,就已经一米七零的个头儿了,白白净净的瓜子脸,弯眉,大眼睛,高鼻梁,几乎美女五官都聚集到她脸上来了。更让你男人们心动的还是她的模特身材:翘翘的呻,饱饱的胸,杨柳细腰儿,两条欣长的腿,匀称,笔直,丰满,被一双高跟红瓢鞋支撑着,展现着无以伦比的挺拔婀娜,完全像T形台上的曼妙风姿的模特一般。
三个警察的眼睛都直了。天啊,这个偏僻的乡村里貂蝉西施还真应有尽有啊!他们偷眼看旁边的黄主任的妇人后,明白了,这个姑娘美好的体态随她娘了,齐桂枝就是一个模特身材,不然咋会让黄老大给划拉来呢。
黄柳柳毫无腼腆之态,很大方地冲着他们笑着。但她的眼神立刻就勾住了那个身材魁梧的洪国栋,这个是她要猎获的目标呢。
洪国栋的眼神几次和她相遇,每一次心里都波涛浪涌:在城里也没见过这样完美无缺的美女呢。
马高升的心里也在飓风刮过,但他克制着自己激荡,看着黄柳柳,问:“姑娘,我们有些情况要向你了解,希望你能配合!”
黄柳柳先是本能地恐慌了一下眼神,但马上笑意盈盈地说:“我会配合的。我长这么大啊,最尊重最羡慕的就是你们这些警察了,你们是专门抓坏人的,而我最痛恨坏人了。你们有话就问吧,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的!”
说着,眼睛波光一闪又偷瞄着洪国栋。
这个时候,刘伟早已经准备好了询问本子,手里握着钢笔。
马高升开口先公式化地问了她性别,年龄,住址之类的,然后直奔主题:“黄柳柳,你回忆一下,十一月一日到二十日之间,你去过县城吗?”
黄柳柳毫不犹豫地回答:“去过啊,还不止一次地去过呢!我身上穿的这件体形裤还是那次去买的呢!”
黄柳柳当然知道怎样回答了,事先马翠华都已经和她沟通好了口实了,她显得毫不慌张。
“那你在县城里有见到过黄老二和胡大花儿了吗?”
马高升故意把胡小花问成胡大华,是一次突然袭击的实验。问这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她的表情。
“我……见过她们了!”
黄柳柳很干脆地回答。
“哦?你见过胡大花儿和黄老二在一起?”
“我确定啊,就是见到了。”
黄柳柳似乎是被绕进去了,按着预定的思维回答,忽略了大花和小花之分。
“你确定见到的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啊?”
马高升目光咄咄地逼问着。
黄老大在一边咳了一声,急忙提醒女儿,说:“柳柳,你见到的应该是小花吧?我记得你回来说是小花啊?”
黄柳柳终于醒悟过来,说:“是小花儿!胡家那两个女孩是双胞胎,长样都一模一样,有时候我们很难分清是哪一个呢!”
黄家女孩毕竟狡猾,这样一说,漏洞就被堵得天衣无缝了。
马高升在这一刻已经认定她是在说谎了。但他不露声色地继续问:“你见到她们在哪里?”
“在一家旅馆前。”
“哪家旅馆?”
“那个叫心意的旅馆!”
“那一天是哪一天?”
“这个……我记不清了。”
“回来后你都和谁说了你见过她们?”
“我……就和我二婶子马翠华说了!”
“当时马翠华是怎么说的?”
“我二婶子,没啥反应,就说:她们爱在哪里就在哪里吧,我也不想去找他们。”
马高升就问这些。他缓和了刚才提问时的严肃神情,笑着说:“姑娘,我就想了解这些,没别的了,谢谢你的配合!”
然后就拿过来刘伟手里的笔录,让黄柳柳看一遍,就签字嗯手印了。
黄柳柳也舒了一口气,察言观色地看了他们一会儿,觉得几个人没啥异常的表情,就放开对这件事的思维。又看着洪国栋,突然问:“这个警察大哥是不是叫洪国栋啊?”
洪国栋本能地心里一阵好奇,急忙站起身,说:“你咋知道我的名字呢?”
“因为…我见过你啊!”
黄柳柳喜眉笑眼地看着他。
第90章风~情无限
洪国栋确实很好奇:这个姑娘在哪里见过自己呢?今天是第一次见到她啊?他努力搜寻着记忆,还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就问:“你见过我?我怎么不记得了?在哪里啊?”
黄柳柳闪着眼神看着他,说:“那你是贵人多忘事呗,咋会记得我呢?那次我去县城,在我五大伯家见过你呢!”
黄柳柳似乎很肯定地说。
“你五大伯是谁啊?”
洪国栋还是一头雾水。
“我……五大伯叫黄有为啊,就是你们公安局的黄副局长啊!”
黄柳柳绕了一圈终于说明白了。
洪国栋似乎也明白了,但他很吃惊:“原来黄副局长是你的家族啊?”
黄老大在一边解释说:“是啊,他是我没出五福的哥哥,是从狐家屯念书出息的。柳柳要是不说,我也不想说了,好像攀关系似地呢!”
马高升对这个关系不会感到惊讶,因为他早知道黄副局长是黄家的家族,或许也是有黄副局长的袒护,黄家兄弟这些年才安然无恙。但马高升知道,黄副局长只是黄家的靠山之一,黄家在市局里也有很大的靠山,所以动黄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要不是省里这次盖了帽,县局还不会这样重视起来的。马高升在一边点了点头,却没表态。
虽然黄柳柳说明了是在黄副局长家里见过他,可洪国栋还是没有印象见过这个美女。他含混地说道:“应该是见过吧?可我记不清是哪次了!”
作为黄局长的下属,他当然会很多次去过黄局长的家里了,应该是自己没记住吧?
黄柳柳近一步解释说:“嗯,那次或许是你没在意我吧?我和我姐姐正在里间屋子里,你和我五大伯在客厅里说话。当时你穿着一身警服,那可真是英姿飒爽的男子汉形象啊。你走后,我就特别问我五大伯,那是谁?他告诉我的你叫洪国栋,还特别夸奖你是局里最干练的刑警呢!”
哦,是这样啊。黄柳柳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又行云流水一般,洪国栋没有理由不相信了。听她的口气很崇拜自己,又说黄副局长夸奖他了,顿时他心里很受用,脸上是难以抑制的喜色,说道:“嗨,那是黄局长在抬举我呢,我哪里有那么能干啊?”
黄柳柳眼睛里波光闪烁,嘴角是诱人的笑意,说:“你是我心目中最强悍的警察形象了,哥哥,不怕你见笑,从那次见到你一眼,我就忘不掉了,总梦想着哪次还能见到你!没想到我们还真有缘啊,竟然在我家里见到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高兴得说啥好了呢!”
洪国栋心澎涌动:还有这样一个美女在崇拜我,真是难得啊,看来自己还是很形象的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妹子,以后我们就认识了,再去黄局长家别忘了去我家玩儿啊!”
黄柳柳抿嘴儿笑了,说:“你是一定的了,这次我可不能再放松你了……”
说道这里,她又急忙转了话儿,说,“哥哥,你今晚就住在我家里呗,我要和你好好说话呢!”
洪国栋心里很舒坦,但他说:“那不行,我还有工作呢,晚上住在村政府!”
“那我晚上去村政府找你,好吗?”
黄柳柳简直是一副如痴如狂的迷恋神色。
“我们一时半会还不走,等有时间了我再找你聊……”
洪国栋心里虽然真的希望和这个美女单独谈谈,可碍着众人在场,又忘不了自己的身份,就推诿着这样说。
黄柳柳又眨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兴奋地问:“你们今天是在我四婶子家吃饭吧?”
洪国栋扭头看着旁边的胡有道,有些不确定地问:“是吧?”
胡有道一直转动着眼珠看着这精彩的一幕,急忙回答:“是,是,就是在你四婶子家里吃饭。”
“那就好,今天晚上啊,我去四婶子家里等着你去,还有机会和你说话呢,嘻嘻!这回我可算抓到你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黄柳柳毫不掩饰她对洪国栋的迷恋。这就是黄家女孩子的狡诈,野~蛮,风~~之处。
黄老大在一边对女儿的表演很佩服,心想:到底是我黄老大的女儿,十八岁就这样心计十足了,看来这个美人计的实施还是大有希望地。
马高升坐在炕沿边,一直一语未发。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别说是洪国栋了,就是自己看着这样一个美不胜收的女孩子这样缠绵,心里也是波浪接着波浪。他暗暗感触着:此次来狐家屯,真正的敌人不是如狼似虎的黄家男人,而是这些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黄家女人们,在这场特殊的战役中,我们这三个男人能取得胜利吗?问题是我们还是在和自己战斗啊,能不能战胜自己的欲~望,还是个未知数啊。在这里多呆一天,我们意志就会减弱一分,尤其是这两个容易陷入情网的年轻人,会发生什么,简直无法预料。还是抓紧行动吧,争取早一天离开这里……
马高升急忙下地,对两个同事说,我们开始下去工作吧。之后,他带头走出了屋子。
洪国栋走在最后,因为他确实有些对黄柳柳恋恋不舍的情澎。男人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动物,面对美女的诱~惑,理智是那般的脆弱。
黄柳柳暗暗拉着他的手摇晃着:“哥哥,晚上我去四婶家找你去!”
第91章意醉神~迷
专案组的三个警察晚上回到付玲家吃饭的时候,付玲的家里多了两个如花似蝶的女孩子:高个头长发披肩的是黄柳柳,矮一点短发齐眉的是黄蕾。两个妙龄又如花的女孩子环绕在付玲这个丰美可人的少妇身边,看上去整个屋子里就是花团锦簇,芬芳沁人心脾,没有那个男人会不为之意醉神迷了。
今晚终于形成了一对一的分配公平的格局。昨天在马翠华家里的时候,马翠华拉着马高升的手,黄蕾拉着刘伟的手,在一边形单影只的洪国栋难免会尴尬和不自在。今晚他的寂寞和尴尬终于解除了。黄柳柳比谁动作都快,洪国栋的脚刚迈进门槛子,手就被她拉住了。嘴里叫着:“哥哥,你可想死我了,我咋有一日三秋的感觉呢?”
洪国栋被暖流和芬芳包裹着,有些失态:“妹妹……我也很想你呢!”
“真滴,还是假地啊?”
黄柳柳兴奋得几乎要去亲他一般,但看了看其他人还是没有做。
其实其他人,就胡有道闲在那里,其余的都在同样春意盎然地忙着呢。
付玲赶紧把马高升扶坐到炕沿上,嘴里说着娇呢呢的话,又急忙为他脱鞋子,眼神温情荡~漾地撩着马高升。“大哥,走了一天,脚都累麻了吧?看你这样辛苦受冻的,人家心里都不好受呢!”
“不累,不累,为了工作嘛!”
马高升虽然更是情~澎翻滚,但他还是控制着自己,打着官腔儿,眼神却是喜滋滋地温暖着。
“咋会不累呢?你看你的脚都出汗了,一定是很麻木了,让妹子给你柔柔…”
说着,就伸出柔手去给马高升揉脚。
马高升嘴里说着“不用”的话,可脚却伸着已经被揉着了,脸上立刻是舒坦的神色,同时眼睛也不听自己意识的控制,去偷看付玲毛衣领口显现出的两团白皙。
付玲把脚揉完了还不放手,竟然又揉起他的腿来。从小腿往上慢慢有节奏地揉着,不一会儿,那只手已经行进到马高升的大腿~窝里去了。
虽然隔着裤子,马高升还是感到了酥痒的电流席卷神经,里面的东西竟然不争气地悄悄抬头。付玲的指尖当然已经触摸到了那处微妙,嘻嘻笑着说:“这里倒是很得闲呢!”
马高升急忙推开她放肆的手,说:“妹子,揉的很舒服了,你歇一会吧!”
付玲挑~拨地一笑,低声说:“大哥,想不想让你得闲的那个地方舒服舒服,妹子可有办法呢!”
马高升被忙活得大脑晕乎乎的一片,他感觉自己咋像进到了妓~院里呢。但这种花香扑面的感觉却想驱逐也难上加难,这个时候身体的本能占主导地位,意识已经溜到一边看热闹去了。他竟然痴迷这眼神看着付玲,没有点头也没有说不。
胡有道好像被遗弃的婴儿一般,在一边屁股搭着炕沿,只有心澎起伏看着的份,因为没有他啥事儿。他一会看着付玲挑~逗马高升,一会又看着黄柳柳在一边和洪国栋亲昵地说悄悄话儿。但当他冷眼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少了两个人:刘伟和黄蕾不知道啥时候不见了。
原来,刘伟早被黄蕾拉到东屋去了。付玲的东屋也平时烧得炕热屋子暖。她以前主要心思是接待黄老大的,因为黄老大每隔三天五天的总要夜里来她的被窝里过夜,而又不能和孩子在一个炕上滚,就每天把东屋烧得滚热,随时预备黄老大哪夜来临幸。今天付玲更别有打算了,她心里下决心今晚要留这三个警察在家里过夜。如果这个目标实现了,那下一个让他们入港的目的就在眼前了…
黄蕾拉着刘伟的手就紧挨着坐在炕沿边儿,黄蕾的一只臂肘还倚在刘伟的一只腿上,身体几乎就歪斜到刘伟的半边怀里。刘伟脸色通红,半推半就着没有拒绝,或许这个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骨子了也想挨一挨这个花一般的女孩儿。
“哥哥,你说逗不逗?昨晚我竟然做了一个梦……”
黄蕾依着他身体咯咯地笑着,眼神却很神秘地望着他。
“哦?你梦见啥了?这样开心?”
刘伟晕乎乎地问。
“我梦见…我出嫁了,嫁给了一个警察!你说我能不开心吗?”
黄蕾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里是痴迷的光芒。
“呵呵,嫁给警察有啥开心的?我们城里的女孩还很多不愿意嫁给警察的呢!”
刘伟当然又想起了已经分手了的女朋友。
“哥哥,你知道我为做这样一个梦吗?”
“做梦哪有依据啊,都是稀奇古怪的与现实不贴边儿的事情!”
“那才不是呢,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呢。可真是这样的,因为我在睡着之前翻来覆去的想的都是你……我那个时候倒像是睁眼做梦呢:我想着,我要是能做你的媳妇该有多好?你说我是不是非分之想呢?”
刘伟情不自禁地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神志迷离地说:“怎么能算非分之想呢?一切……都有可能啊……”
“哥哥,你说,有没有你们城里小伙子娶乡下姑娘做媳妇的啊?”
黄蕾显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闪着眼神问。
“当然有了,多得很呢!我们警察里也有这样的事情啊!”
“狐家屯 第四卷完毕。希望亲亲们关注最激荡最精彩的 第五卷:胡双十回乡报仇,胡家男人纷纷落网。黄家饿虎的十余个女人也都进了监狱,但被胡双十保释出来,送到了刘英明的洗浴中心里,那是以牙还牙的报仇,黄家女人加倍地偿还了胡家女人所遭受的一切摧残和耻辱。胡双十最痛快淋漓的报仇招法是:给大老齐吃了猛药,和他外甥女黄柳柳关在一起,让黄柳柳怀上亲舅舅的孽种,一年后又生下来。之后又同样的招法把大老齐和他妹妹齐桂芝关子一起,让他们在禽兽对禽兽中生不如死,花落残红…
最后,大花儿小花儿又回到胡家屯。可胡双十却情落迷茫:冯伊妹,郑晓红,姚晓丽,刘萋萋,李二芸,甚至是孙娟,他会选择谁呢?敬请关注!
这只是简单的介绍,精彩内容比这多百倍。望亲亲们把书顶起来,我才有动力!
是真的吗?”
黄蕾抬起亮晶晶的黑眼珠望着他。
第92章她自愿被煮成熟饭
“当然是真的啦,我的同事一个叫孙涛的就娶了一个农村的姑娘呢,生活得可幸福了!”
刘伟很认真地回答。因为在他骨子里就十分向往娶个乡下的姑娘做妻子,所以他特别关注这方面的信息。
“啊?真有这事儿啊?我还以为我自己做梦呢。可是你们城里的小伙子怎么会相中农村的姑娘呢?又没有班可上?”
“农村的姑娘啊,勤劳,朴实,会过日子,本本分分的该有多好啊!”
刘伟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以前那两个城里的姑娘可把他折腾赖了,挑三拣四的没有一点朴实感。
“那……你也这么想吗?”
黄蕾几乎就是扑到他的怀里了。
“嗯,我也这样想啊,不瞒你说,我以前也处过两个对象,可是我太累了,城里的姑娘啊,她们的要求太苛刻了,我简直应付不了啊!”
“嗯,哥哥想的很对呢,农村的姑娘会安安稳稳地和你过日子,一切家务也不用你做,农村姑娘还最会体贴人了,她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
黄蕾勾画的美景都是刘伟无数次向往过的温馨的家庭生活。
刘伟心中美好的和谐恩爱的画卷果然被点睛得活灵活现了,幻觉中似乎自己已经坐在自己的新房里,怀里抱着一个温柔善良又体贴的乡下新娘。他语调迷离地说:“我真的想娶个你说的那样好的农村姑娘,可是,我找得到吗?”
黄蕾眼睛里波光一闪,水到渠成地勾住他的脖颈,语调呢喃地说:“哥哥,如果我愿意做你的新娘,你愿意娶我吗?”
刘伟似乎完全被陶醉了,他竟然不顾一切地抱紧她,说:“就怕你不愿意呢。我今年都二十四岁了,可你才十八岁,我们是有差距的啊!”
“嗨,相差六岁还算差啊?相差好几十岁的好不在少数呢。再者说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男人呢,和我同龄的男孩子啊,我一个也不喜欢!”“你为什么会喜欢比你大的男人呢?”
刘伟有些试探性地问。
“大男人成熟,董事多,有生活能力,女人会觉得很轻松地活着,主要还是大男人懂得心疼女人。像我们同龄的那些男孩子,整天就顾着他自己,根本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黄蕾说得头头是道,入情入理的,又是一副动之以情痴迷神态。
刘伟被打动了,也被感动,他无限温情地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女孩子,呼吸不均地说:“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吗?”
黄蕾很乖巧地点了点头,黑葡萄一般的眼睛凝视着他,似有柔情百种的魅力。
刘伟痴痴地想了一会儿,又担心地说:“就算你愿意,你娘也不一定愿意吧?我可比你大六岁呢!”
黄蕾显得很认真地想着,蠕动着黑眼珠子,说:“论说吧,我嫁给一个城里有工作的警察,我们是高攀呢,她不应该不愿意……可是,她很古板,总想给我找个年龄相当的,门 第相当的人家……我也担心她不会同意呢!要是我爸爸在家就好了,他会同意的!”
刘伟猛然间又想到了工作,灵感突发地问:“你爸爸最近真没有回来?你要和我说实话啊!”
“他真的没有回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反正我们也不希望他回来不回来的,我们活得更好!”
黄蕾狡猾地回答着,和马翠华是一个口径。
“那哥哥再问你一件事儿,就是你爸爸和胡小花儿私奔进城之后,你妈妈到底有没有进城去找过她们啊?”
刘伟确实想借着这个机会从这个女孩里掏出点话来。
可他低估了黄蕾了,黄蕾就是一个狐狸,精得很呢。她假装认真地想了想,说:“我对这个也不太在意,我没听我妈妈说过这些事啊,我一直在上学,也不太在家呆着。要不这样吧,我私下里去透问我妈妈去,如果她真的去了县城,她会和我说的……可是哥哥,这样我不就成了叛徒了吗?我图啥啊?”
刘伟真的被她的话给诱惑住了,急忙说:“你这是帮助我做工作啊,你不是要做警察的妻子吗?那你就先表现一番呗,帮着我多弄些我想知道的情报!”
“真的呀?”
黄蕾显得天真烂漫的样子叫着,“如果我能给你套出我家里的一些事情来,你真的就能娶我做妻子?”
刘伟点了点头。他这样点头,即是想利用她,也是很真心的,他已经被这个女孩子给迷惑得有些丢魂儿了。
“那就一言为定了。”
黄蕾竟然伸出一根小手指头来。
刘伟真的和她拉拉勾。“一言为定!可是如果你妈妈不愿意让你嫁给我,那我也没办法了!”
黄蕾更紧地勾住刘伟的脖子,说:“只要你我愿意,她愿意不愿意我都会嫁给你的。可是我们真的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我是一个不惹妈妈生气的女孩子,我也不能强硬地拧着妈妈呀?那我该有多不孝顺了!”
“这种事还有啥办法呢?就是劝说呗,耐心劝说!”
“她要是不同意,劝说也没用的……”
黄蕾凝着眼神认真地想着,突然脸红红地说,“哥哥,我有办法了!”
“啥办法?”
“生米煮成熟饭啊!我妈妈最封建了,如果我已经被你那个了,她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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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如漆似胶
刘伟更加怦然心动着:看来这个女孩子是真心想嫁给我了。这倒是一桩好事儿,我即得了一个如花的媳妇,说不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这两个案子的宝贵线索,退一步说,就算她的父母都犯了罪,也不会牵扯到她啥事儿,照样不影响自己娶她,那样她无依无靠会更加贴顺自己呢!想到这里他新澎涌动,恨不能立刻和这个女孩水乳交融,可在这个屋子里却什么也做不到啊,他忧虑地说:“可我们……没有那样的机会啊?”
黄蕾眼神妩媚地波~荡着他,说:“我们寻找机会呗,想到一起还难啊,那能用多大功夫啊?”
“可是你是知道的,我们三个一直在一起,没有单独出来的机会!不好办!”
刘伟确实很为难,尽管他没用勇气拒绝这从天而降的好事,可自觉好事难成。
黄蕾眼波一闪,在她怀里拱动了一下,说:“要不,今晚你去我家住,我家东屋还有一铺炕呢!”
“这肯定不行,我们三个都在村政府里,我没机会单独离开……”
“要是今晚你们的组长在我四婶家住呢?那你不就有机会去我家了吗?”
黄蕾心里想着今晚四婶能不能把马高升留住呢?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头儿绝对不会在这里过夜的,你就不要这样去想了!”
刘伟肯定地说。
“那你晚上从村政府里偷偷溜出来呗,我在家里给你留门?那样好不好?”
黄蕾千方百计地想达到目的。这也是她在和黄家女人们竞争谁先得手呢。
“没那么容易的,我们三个在一个炕上睡,炕上少了个人,谁还发现不了啊?我们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刘伟突然觉得这事太突然了,有点悬乎,开始有些冷静下来。
诡诈的黄柳柳又加了一把火,说:“哥哥,你可不要以为我这样主动是图你大富大贵呢,我要是嫁给你,绝对不要一分彩礼的,凭你的条件办事,能办到啥程度是啥程度,我不是贪图钱财的女孩子,我就看重你这个人了,我还特别崇拜警察!”
“我知道……你真是个好女孩子呢!”
刘伟刚刚冷却一些的情澎又泛起来,紧紧地搂抱着黄蕾。
黄蕾借机作出更亲昵的举动,把美妙的嘴唇凑上去……
两个人在东屋里已经如漆似胶的了,一边亲~嘴儿,一边互相抚摸着,就在这时传来了外屋付玲的叫声:“蕾蕾,吃饭了!”
两个人急忙分开。黄蕾一边整理着衣着一边又提醒说:“如果你今晚能溜出来,就从我家的墙跳过去,然后敲两下窗户……”
“那你娘听见咋办?”
“今晚我在东屋睡,你要敲东屋的窗户……”
西屋炕上的方桌已经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还有一瓶好酒摆在桌上。黄蕾来到西屋情不自禁地和黄柳柳交换了一下眼色,互相诡秘地笑了。
这顿饭吃得当然是花团锦簇了。三个警察旁边都坐着一个如花美眷。胡有道沾着光嗅到了女人的香气,可他啥也摸不着,只能垂~涎地用酒填补饥渴。
三个警察被花香蜜意包围着,吃着狐家屯的野味菜肴,犹如置身在蓬莱仙境一般美妙。尽管他们的思绪真的已经晕晕欲醉,身不由己地接受着女人们的秋波暗送,肢体相诱~惑,却是坚守着一个信条:不多喝酒。黄家的女人们使尽了娇柔百种,也只照例劝进每人一杯酒。
酒足饭饱后,黄家女人们开始了另一个攻势:千方百计留他们过夜。但刘伟和洪国栋当然已经不用费心思了,只要马高升点头留下,他们会乐不得呢。于是付玲的任务显得很艰巨。吃过饭后,她吩咐黄蕾和黄柳柳收拾碗筷,她自己连地方都没动,接茬坐在炕上和马高升黏糊着。由于已经没有了饭桌的遮掩,她手脚的撩拨没办法实施了。只能用柔情蜜语来勾魂了。
“大哥,你放着热乎乎的炕不睡,非得会村政府那个冷屋子里干嘛啊?你要是嫌妹子家炕热,那妹子给你加个垫儿,保准你让你软乎乎舒服服地享受着……”
付玲的眼神勾着马高升那里面的意蕴千情百暖。
马高升当然明白加垫儿是啥意思了,这话又难免让他不想起城里加“肉垫儿”的野鸡店来。尽管他挥发着自己的理智趋妖除邪,可那种身体和欲~望难以抗拒的神往,还是让他想入非非;他想象着身下揉弄着这个美少妇的魂飞滋味儿,自己很久没沾过女人的香~躯玉~体了呢。他张大嘴巴,眼神痴迷地望着千娇百媚的付玲……
跪求蝴蝶!
第94章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欲~望,尽管这种战胜是艰苦卓绝的,总算还是战胜了。但马高升不想让这个女人失望或者伤心,他趴在她的耳边说:“今晚不行,等我们忙过这两天,我就来你家住一夜,享受一下你那柔软的褥子!”
“你不是在骗我吧?”
付玲也声音低低地问,同时一只手暗暗捏了他一把。
“我忍心骗你吗?我说道做到!”
马高升这样承诺着。或许这一刻他心里也真有那样的打算。给自己的理由是:冒一次险,掏出一些黄家男人的情况来。
不管付玲信不信他说的话,今晚也只有放手了。她心里暗暗想,你逃过今夜却逃不过明夜,就算逃过了明夜,后夜也把你高低拿下,你就算是刀枪不入的铜头铁臂,我们这团火也要把你融化成水……
见四婶没留住马高升,这边两对柔情蜜意的男女似乎大失所望。黄柳柳由于一直和洪国栋在众人面前只能说悄悄话,没有机会像黄蕾和刘伟那样打成火热,但彼此也已经依依不舍了。黄柳柳悄声对洪国栋说:“明天在三婶家我们再见,今夜我又要失眠了,睁眼闭眼都会想着你的……”
“我也会想你的……”
洪国栋也趴到她耳边悄悄说。黄柳柳暗暗捏了他一把,算是今晚最后的亲昵了。
而黄蕾和刘伟之间进展得神速,此刻的分别还不算事今晚的最后分别,因为他们已经约定好了,今晚在黄蕾家东屋见面,实现两个人的好事儿。趁着马高升下地穿鞋这一功夫,黄蕾你忙又把刘伟拉到了外屋,悄悄嘱咐说:“你可别忘了今晚溜出来,我在家里等你啊!”
刘伟挠着脑袋,说:“我尽力吧,但可不保准就能溜出来……
“不是尽力,是一定,我可等着你呢!”
黄蕾下命令般地告诉他。她心里暗暗较劲,自己一定要比她们先得手。这种事也争强好胜,真拿黄家的兽~女没办法。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刘伟点了点头。”
他心里也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溜出来。身体里无限冲~动和渴望也在激励着他奋不顾身了。
专案组的警察刚走没一会儿,黄老大就变魔术一般出现在付玲家的屋门口。
黄柳柳见爹来了,就一拉黄蕾的手说:“咱们走吧!”
黄蕾当然明白姐姐的意思了,就随着黄柳柳出了付玲的房门。这两个女孩子是最先发现黄老大和付玲的奸~情的。两个女孩子当然不能做电灯泡碍眼了。虽然作为女儿的黄柳柳也不希望自己的爹和自己的婶子勾~搭暧~昧,但也没办法,眼下她溜须黄老大还来不及呢,还敢有半点违逆?
黄老大眼睛溜着两个女孩子离开了,眼神就刷地盯到花枝招展的付玲的身体上了,贪~婪地看了一会儿,yin笑着说:“打扮得真~~野啊?不会是真的要和马警官并蒂连理吧?”
付玲眼睛抹搭着他。“你吃的哪门子邪醋啊?这还不是按你的指使行事吗?不打扮好看点儿,谁会动心啊?”
“这么说,你已经得手了呗?马警官已经把你操了?”
黄老大肆无忌惮地说。
“操了,咋滴?”
付玲也野~浪地这样回答。
黄老大嘿嘿地怪笑两声:“你想美事吧?人家还不稀罕上你吧?你要是得手了,他今晚会舍得走?看来你也失败了,我还以为你比马翠华技高一筹呢,原来也是个松货!”
付玲有些恼羞,说:“要是天下男人都是你的话,昨天就上了。可惜男人不都像你那样~~性!连兄弟媳妇都不放过!”
“是我不放过你,还是你离不开我呀?哪一次没把你舒服地要死,喊着叫着说大哥好!我要是不~~性,你们这些女人早就去外面野~浪去了,我这是替我家老四保管你呢!”
“呸!”
付玲有吐了他满脸吐沫,然后咯咯地笑了。
此刻黄老大正在想着这个计划,暂时没搭理他的浪~态,眯着眼睛说:“你们两个都没得手,那丘玉凤就更没指望了,像个木头似地一点也不会拿情。那好吧,就只有后天晚上霸王硬上弓了!”
“霸王硬上弓?谁上啊?”
付玲有些好奇。
“马翠华先上,还轮不到你,咋了?你闲饥难忍了?”
“啊,我就闲饥难忍了,你有办法解决啊?”
付玲挑~逗一般地看着他。
黄老大的眼睛立刻盯到她高高的饱满上,伸手摸着,说:“那好啊,今晚你闲着也是闲着,先伺候伺候我吧……”
第95章别使太大的劲儿
黄蕾刚回到家里,正在嗑瓜子的马翠华就着急地问:“那几个警察有没有在你四婶家过夜啊?”
“走了,又白费劲儿了。刘伟和那个洪国栋还巴不得留下呢,可那个马组长死活要回村政府住!”
黄蕾一边脱着身上的红色羽绒服一边回答着。
“我还以为你四婶子比我会卖浪,一定能得手呢,结果还是没成功,看来这个马高升真的是刀枪不入啊!”
马翠华知道付玲也没得手,似乎心里平衡了一些,要不黄老大肯定会说自己无能。
“啥刀枪不入啊?还是你们没招法。要是让我去勾引那个马高升,早把他搞定了,还用费这么大的心思也搞不定?”
黄蕾有些傲慢地看着娘。
马翠华一脸惊色,差点让瓜子皮子卡住嗓子,咖了一会儿,红着脸说:“你咋这样说话呢?你有招法了?”
“我当然有招法了!”
黄蕾说着也来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咳起来。
“这么说,你已经把那个刘伟给搞定了?”
马翠华凝神审视着女儿。
“就算差不多了吧!”
黄蕾喷啪地吐着瓜子皮子,很神秘也很得意地说。
“差不多是啥意思啊?差一点也不行呢!”
“他已经答应要娶我做妻子了,你说算不算成功?”
“那算啥呢,口头上的,兴许忽悠你呢!那马高升昨天还和我说要哪天和我那个呢,那嘴说有啥用?相差十万八千里呢!”
马翠华撇着嘴,似乎在笑女儿太天真。
“啥叫嘴说啊,今晚就动真格了,你看着呗!”
黄蕾十分得意地说。
“啊?今晚动真格?咋动啊?”
马翠华一脸迷茫。
“我正要告诉你呢……”
黄蕾低低地声音说,“我和刘伟约好了,今晚他从村政府偷偷溜出来,来到咱家,我们就在东屋睡了!”
“啊?这么快?”
马翠华几乎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说过了吗,咱们来个竞赛吗,我当然要先得手了,我像你们那样婆婆妈妈的?我没费多大心思就搞定他了!”
黄蕾无限得意与自豪,就像做了一件光彩照人的事情一般。
马翠华心里开始翻腾起来,虽然说女儿很有招法,对这个计划来说是个喜讯,可这毕竟不是啥光彩事儿,一旦成功也就宣告一个好好的黄花闺女就毁了。她心里横七竖八地不是滋味。坐在那里嗑瓜子半天无语。
黄蕾想起还有话要嘱咐娘,就说:“妈,我还要告诉你呢,你当着刘伟的面,你可不能说你同意我们处对象啊,你要显出十分不同意的样子。”
“为啥啊?”
马翠华困惑不解。
“这是我使出的一个招法,我和他说我娘不会同意。他问我咋办?我就告诉他,只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了,我娘没办法了才会同意!我这样一说,他才着急想得到我了,今晚就说来咱家。如果今晚他不来的话,这个戏更要演下去,明晚他也会来的!”
“说了半天,今晚他还不肯定能来啊?”
马翠华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
“他本意肯定会想来的,就看他有没有办法偷溜出来了,他要瞒过那两个人的,也不那么容易呢!”
“这倒是个难题……三个人一起睡觉,他溜出来也不容易。”
马翠华凝神想着这件事。
黄蕾眼睛一闪,似乎想起了感兴趣的事情来,就眨着眼睛诡秘地问:“妈,咋晚我走后,你是不是和我大伯那个了?我回来的时候看你睡得咋那样香甜呢,好像累够呛呢!”
马翠华脸色通红,瞪着她。“丫头,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就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呢?你知不知道害羞啊?”
“那你让我对啥感兴趣?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些事嘛?咱们勾引警察,最终不就是做那事儿吗,人家还是闺女呢,对那事还不懂呢,想问问你嘛!”
“那你就直接问呗,干嘛非得扯出我和那个畜~生的事情来?”
马翠华羞愧得脸上要着火。
“妈,你说女孩的第一次是不是很疼啊?”
黄蕾虽然~~野,但对这个也心存恐惧。
“那是肯定会疼的了。还会出血呢,但你不要怕,也是可以忍耐的,几次过后就要不疼了!你要让他第一次轻点,别使太大的劲,慢慢来……”
“那你和我大伯做那事儿,你还疼不疼了?”
“混一边去,你咋又问这个呢?”
马翠华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你知不知道羞啊?”
“我想知道嘛,你都做了,还怕啥羞了?这屋子里又没别人…你就说说管啥的呢?”
马翠华被她纠缠得没办法,只得说:“按理说,像我们这些女人,如果先前抚慰好了,是不应该疼的,可你大伯那个畜生的玩意太大了,每次都很疼的……”
黄蕾又津津有味地问了很多这方面的事情,马翠华红着脸不情愿地回答她。最后黄蕾总算不问了,开始回东屋准备去。
她把被窝捂热了之后,就脱掉得只剩一个小三角内~裤,光溜溜地躺进被窝里,凝神听着窗外的动静。她很自信,刘伟今晚会来的……
第96章哪种滋味儿好受?
黄蕾似乎失算了,这夜刘伟竟然没有来。她足足在被窝里等了大半夜,窗外一有风吹草动的,她就忽地起身,但每一次都不是,多半是外面的寒风在捉弄敏感的神经。
早晨的时候,黄蕾一边穿衣服,一边在认真地思考:刘伟昨晚为啥没来?是他没法溜出来,还是他之后又改变了主意不想来了?或者是压根就是在骗我?一定要问个究竟,今天要彻底摸清他的脉搏。她决定去三婶家里,今天专案组的伙食安排在三婶家里,或许此刻他们已经去吃早饭了。
马翠华推门进来,坐在炕沿边看着女儿忙三火四地穿衣服,就问:“昨晚刘伟来了吗?”
“来了。”
黄蕾想戏弄娘一下子。
马翠华以撇嘴:“是梦里来和你相会吧?肯定是做个美梦罢了!”
“你咋知道没来呢?”
黄蕾最后站起身往上提着外面的体形裤。
“我昨晚一直听着东屋的动静呢,要是来了我会不知道?糊弄谁呢?”
马翠华瞪着女儿。
“原来你也偷听啊?没来就没来呗,有啥大惊小怪的?”
黄蕾有点不是心思。
“你不是昨晚还吹牛呢吗,说什么你技高一筹,没费劲就把刘伟给搞定了!现在知道了吧?没你想到那么简单,那几个人不是好迷惑的!”
“他肯定是没法脱身,你以为他是想不来啊?昨晚没来还有今晚呢,你急啥?我的感觉不会错的,他已经被我给迷住了!”
尽管黄蕾心里也不是那么有底气,但嘴上是信心十足的说着她就下了地,穿上鞋就来到西屋洗脸,梳洗打扮。一会的功夫她就转过身来,脸上又花影灼灼了。
马翠华还以为她要上炕吃饭呢,可黄蕾却在穿羽绒服,好像是要出去的样子。果然她对马翠华说:“我要去三婶家里去,我不吃饭了!”
说着就急急地出去了。
马翠华呆呆地看着女儿的背影,摇了摇头,又叹口气,自己没滋没味地吃起来。
与在马翠华和付玲家里不同的是,炕上的饭桌边儿,不见女主人丘玉凤黏糊在马高升身边儿,而是丘玉凤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吃简单的早饭。这样的气氛反倒让已经习惯了花团锦簇的三个警察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们的眼神反倒更频繁地溜到这个与众不同的丘玉凤身上。
邱玉凤与马翠华和付玲的神态和气质真的有天壤之别,那是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高鼻梁大眼睛,眼睛里是端庄的几乎与不苟言笑的色彩;身材更不乏女人的神韵;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体态稍微胖点,但不失女人的线条,胸,满满的,呻~特别大而翘。这样的冷美人反倒让马高升有些神不守舍。
丘玉凤的心里一直惊恐着,炕上坐着吃饭的三个男人,就是决定自己命运的人,说不准哪天他们就会掏出手铐子把自己铐起来。这样忐忑恐惧着,她心里也想按照黄老大的计划行事,卖弄色~相去勾引他们,尤其是那个自己的猎获对象马高升。可她天生不是懂得风~情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做,她除了会说几句嘘寒问暖的话之外,什么情态也拿不出来,事实上也不是她完全不会,而是撕不开脸皮,一想到黄老大教训引导她的那些话就脸红。而黄老大的话又魔鬼般地一直在她耳边回荡:“你是想坐牢,还是珍惜你的身体?你的身体还有啥珍惜的价值吗?你要是不想坐牢,你就施展你女人的媚术,把他们吸进你的美妙的身体里面来……只有你们的身体和他们的身体水乳交融了,你们才能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掌握案件的进展情况,才能变被动为主动。你们身体不是都很有魔力吗?那就让他们深深地陷进来,再也拔不出去……”
这是黄老大对黄家所有参与拐卖胡家女孩的女人们都说过的话。但黄老大在丘玉凤的耳朵里费的话要比那两个女人多很多,因为丘玉凤开始根本就不同意参加什么美人计,她宁肯去坐牢也不想做个浪~荡的坏女人。
可黄老大最关键的一句话,却直接捅到她的肺腑里去了:“丘玉凤,你还装啥纯洁啊?我这个大伯哥都操过你几回了?你还有啥必再这样守着你那已经不清纯的身体呢?难道坐牢的滋味儿,比挨操的滋味好受?你的男人已经是个太监了,你还不趁机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儿,要是没这事儿,你想让人家城里警察操你,人家还不稀罕呢!”
丘玉凤终于点头了。但问题是她不会,害羞,一见到陌生的男人就脸红。她看着炕上的三个男人,想着自己参与拐卖胡家女孩的那桩孽事,也开始暗暗下定决心:还是豁出去脸皮和身体吧,总比坐牢要好受……
第97章不一样的感觉
尽管丘玉凤已经下定决心卖弄风~情实施黄老大制定的那个美人计,可她还是一片茫然地不知道怎么做。一方面是她骨子里不是那样的人,另外更大的障碍还是两个孩子放假在家,自己有啥脸面当着孩子的面和马高升调情呢?她在考虑有机会避开孩子撕开脸皮直接去请求和马高升睡觉。
黄蕾来到丘玉凤家里的时候,正好刘伟已经先吃完饭了,正穿鞋下地。见黄蕾进来了,他顿时心里一阵惊慌,觉得自己昨晚太对不起这个痴心让自己去偷会的女孩子了。他很想单独和黄蕾解释这件事儿,就装作要去茅房的样子,暗地里像黄蕾使了个眼色,就出了里屋,却没有去茅房,而是进到东屋去了。
黄蕾当然心领神会地跟出来,来到东屋。
还没等黄蕾发问,刘伟就主动向她解释起昨晚没能出来的原因来。
昨天晚上他们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研究事情,一直到半夜才各自脱衣服睡觉。刘伟本打算趁着他们两个睡熟后悄悄溜出来,不成想马高升不知道是喝茶水喝多了,还是神经高度兴奋,竟然失眠了,翻来覆去地在炕上烙饼。而且还隔个把小时的就要出去撒尿,足足折腾了快要天亮了才睡去。如果这个时候,他再溜出去,走半里路到狐家屯黄蕾的家里,不等做完好事天就亮了,那样就回不去村政府了,一切就都露馅儿了。
黄蕾察言观色地看着他解释,觉得他不像在说谎,因为他的眼神儿里充满着无限的愧疚之色。而且他今天好像很欲~火焚身一般地主动来接触黄蕾的身体。
黄蕾的脸色开始放晴,马上很善解人意地说:“我知道你是不会骗我的,我一直等到你天亮呢,别提我多失望又伤心了。那你今晚来不来啊?”
她无限期待而柔情似水地看着他。
那眼神似乎都要把刘伟融化掉了,他急忙说:“今晚一定来,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出来的!”
“可是,你们组长要是今晚再失眠可咋办?”
黄蕾黑葡萄般的眼神里是忧虑。
“这个我也在想……也不好说呢。就算他不失眠,恐怕我那么久离开被窝,那难免不被他们发现的啊。所以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然后他几乎是趴在黄蕾的耳边,问,“你能不能想法给我弄一瓶安眠药来?在他们喝茶的时候,我想法把药放到他们的杯子里,那样他们会睡得一塌糊涂,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在天亮之前我又回到被窝里去了!”
黄蕾兴奋得眼神闪亮:“高招儿,昨晚咋就没想到呢?那个安眠药啊,我家里就有,晚上我拿给你好了!”
刘伟又嘱咐说:“你最好把那药片儿弄成面面,那样放进水里就融化了,但你要告诉我那些面面的剂量,免得放多了弄出人命来!”
“知道了,我给你包成两小包,每个被子里放一包儿,保准他们睡的香,又会醒过来的,这个我知道放多少!”
她说在这话是有根据的,因为她娘马翠华自从做那件天大的祸事后,就经常失眠,总是靠着安眠药入睡,每次吃多少她都清楚。
就在这暂短的时间里,两个人还是激荡地亲了嘴儿。然后就若无其事地出去了。
中午吃饭后,马高升出来撒尿的时候,丘玉凤悄悄跟出来。马高升正叉开腿在那里放流,听见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急忙回头把他惊得差点憋回去。见丘玉凤正站在身后满脸通红地看着呢。马高升也顿时脸红,嗫嚅着问:“妹子,你来干啥?”
丘玉凤声音都羞得发颤了:“我……是怕我家的狗咬了你,来给你看着点儿!”
说话间,她还真下意识地瞄了马高升那正急急地流着热水的那个东西。那尺寸让她心里一阵浪涌。自从黄老三被胡二田一刀做成太监后,她寂寞的梦里还真的有点渴望这个东西。那是生理的本能。并不能说她是个不本分的女人。
丘玉凤站在那里偷眼看着,心里还真的在有些想入非非了。她意识引导自己心里去想这些脸红的事情,也是在变相训练自己要适应这场特殊的战争。她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正值女人最美好最丰满的时候,她也不想在牢房里度过这一去不复返的美好年华。
马高升一边扣着裤带,一边也看着丘玉凤。这个有大家闺秀气质的美少妇,给他一种别有洞天的心动感觉。他忍不住夸赞说:“妹子,你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很有气质啊!”
丘玉凤含羞地说:“我最笨,不会说啥,可我心里也很柔的……我见到你,也感觉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呢……我很…喜欢!”
丘玉凤终于迈出了她艰难的第一步。
“是吗?那我们很有缘呢!”
马高升很愉悦地说。
“大哥,我有话想对你说……”
“那就说呗!”
“站在这里多冷啊?还是去我家东屋去说吧,耽误你一点时间……”
“没问题……”
马高升爽快地答道。
丘玉凤羞答答又忐忑地把马高升引到自己家的东屋去了,然后把门关好……
第98章给我上套呢
马高升很庄重地坐在炕沿边,眼色却是很柔和地看着丘玉凤,好像他是这家的主人,丘玉凤反倒是客人一般,他问丘玉凤:“妹子,你想和我说啥啊?别客气啊!”
哪里是客气呀,是不知从何说起,有羞于出口。丘玉凤就规规矩矩地站在马高升面前,像个害羞的小女孩,满脸羞红地搓着自己的两只细手。丘玉凤心里恐惧着:面前这个人是随时可以给自己戴手铐的人;同时她又羞愧着:自己要用宝贵的身体去诱惑他,可该怎样卖弄风~情呢?
像母鸡下蛋一般憋得脸通红,丘玉凤终于开口了,但还不是直接想说啥,拐了八十六道弯儿。“大哥,我男人被胡二田伤害的事情你知道吧?”
马高升很吃惊:她为什么提起这个话茬儿呢?当然是捉摸不透这个话茬下面连接着什么。但他觉得这个话题自己似乎可以借机问点什么,就说:“这个案子是我们县局办的,我当然知道了。就是你男人和李二芸通~奸,被李二芸的丈夫胡二田把生殖器给割下来了,是这件事吧?”
“嗯哪,就是这件事儿!”
丘玉凤一提起这个,心里就无限翻腾。他恨黄老三,更恨李二芸,当然最后恨胡二田了。
还没等丘玉凤说下话,马高升就急忙问:“你男人和李二芸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应该知道些内幕了?”
“他们……就是勾搭成~奸呗,这还有啥内幕?”
丘玉凤是个头脑很灵活的女人,不该说的话她绝不会轻易出口。
“据说你们黄家男人和胡家女人有份合同,内容就是胡家女人们用身体偿还胡双十欠下的那二十万赔偿款?有这事么?”
“我只听别人说活有这事儿,可黄老三从来没和我说过,我也没见过那个合同啊!”
“那……黄家男人轮~奸糟~蹋胡家女人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呢?据说你男人当时也参加了这样的事情?”
“这个……我真不知道有这事儿!我只是而蒙蒙地听说过,可黄家男人们都说没这事儿呢!”
这话也不单纯是隐瞒,丘玉凤当时真的不知道黄家男人们怎样祸害胡家女人,只是过后听来的消息,黄老三的解释是为了报仇。
“你和黄老三平时的感情好不好呢?”
马高升突然又问起这个来。
“不好,他拿我根本不当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都恨死他了!”
这话倒是和马翠华和付玲是一个口径了,都刻意表示对黄家男人的恨。
“这么说,你已经没有心思再和他过日子了?”
“嗯哪,我今天想咨询你的就是这件事儿,大哥,你说我男人那个生殖器已经没有了,我想和他离婚,这算不算理由呢?”
“当然算理由了,这还是最有力度的理由呢,他已经不能和你做夫妻同床的事情了,你当然有理由和他离婚了!”
“可是,就算法院判决了离婚,我也还是不敢离开这里啊!”
丘玉凤愁眉苦脸地说。
“那是为啥啊?离婚了,你还怕啥?”
“你应该听说了,黄家男人就是凶残的野兽,我一旦和他离婚,他都能再找到我杀了我,所以我害怕!”
“那样他是犯法的,他再对你怎样法律会替你做主的,他命又不是咸盐换来的,说杀谁就杀谁啊?”
“大哥,关键是我离婚,想再嫁人,是没人敢娶我!我今天和你说这个,就是想让你帮帮我啊!”
丘玉凤七拐八拐的终于开始接近正题了。
马高升困惑不解,问:“这事…我怎么能帮上你呢?”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目色一个愿意娶我的警察啊,岁数大的也行。只有我嫁给警察才是最安全的!”
“你想嫁给警察?你的想法还真很实际,可是这样要遇到合适的呀,有离婚丧偶的警察才行!”
“大哥,你有没有老婆啊?”
丘玉凤终于回到最后的主题上来。当然,黄老大早已经交代清楚了马高升的背景了。
马高升似乎也突然明白了:这个女人是以另一种形式在给我上套呢。他脑海里飞快地旋转着自己的另一个计划,决定将计就计,说:“妹子,我是有老婆的,可是现在正闹离婚呢,我们分居已经快半年了。”
“真的啊?”
丘玉凤红着脸,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拉住他的手,说,“大哥,那你和你老婆会不会离婚啊?”
“那是毫无疑问的了,人家铁了心要和我离了,人家外面已经有人了,就差没办离婚手续呢。我也想好了,等这次办完案子,就给她出手续离婚!”
“大哥,那太好了。你看妹子这模样的做你的老婆合格不合格啊?”
丘玉凤说这话的时候,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儿了。
“妹子,我不敢想啊,我都三十六岁了,你才三十岁,而且长得又这样漂亮,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大哥,大六岁还算大啊?你要是能娶我,那我可是求之不得啊,我找你这样的还找不到呢!就怕你嫌我是农村女人呢!”
“这个不是问题,我还专门喜欢农村女人呢,问题是我们还不了解,等互相了解了再说吧!”
“不接触怎么能了解啊?大哥,那今晚你就住在我家呗,我们好好谈谈……”
“妹子,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能啊,你想要的心都会给你的!”
“你一定掌握黄家男人这些年做坏事儿的证据吧?只要你能提供给我们证据,那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就说明你真的想离开黄家…”
“大哥,我和他过了这些年,当然知道很多他们作恶的事情了,只要你今晚留下来,我就说给你听……
跪求蝴蝶!
第99章躺在被窝里说
马高升望着面色羞红的丘玉凤,心里在想:这个女人和马翠华个付玲有本质的区别,她或许是迫不得已才这样卖弄风情,而且她的方法是那样的直接而简单,只想一步到位。那么是怎样的情况让这样一个很保守的女人都豁出一切来诱惑我们呢?是黄家男人的罪行还是那个女孩失踪的案子她也有份儿呢?不管咋样,自己还是要接茬和她们周旋的。先把那个已经有些眉目的女孩失踪案子的线索理清了,然后在集中搜集黄家六虎的证据。或许从这些女人身上,真的能得到些重要的线索呢。这两天的调查很关键,一定要稳住她们。马高升装着是在认真想着她刚才的话的样子,嗫嚅着说:“今天晚上肯定不行,等哪天晚上我有时间了,一定来!”
丘玉凤一双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马高升,问:“大哥,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么舍得骗你呢?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谈谈呢!”
马高升也抛了个暖暖的承诺。
“那我可等着你呢,我是实心眼儿人!”
不知道马高升是在玩计策,还是真的对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有点朦胧的心思,他竟然问了这样的话:“妹子,你刚才说你要嫁人,可你的两个孩子可咋办?是带着呢还是留下呢?”
“大哥,这还用问吗?这两个孩子是黄家的骨血,就算我想带着改嫁,人家能给我吗?我就算舍不得也没办法了。再者说了,女人到哪里不生孩子啊?人家今年才三十岁呢,再生十个八个的都不成问题呢。大哥,你要是娶了我,我保准还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
似乎丘玉凤才有点进入状态,竟然摸索到魅惑人心的要领了。
这话倒是让马高升有点心动:自己和妻子还是个女孩,看架势妻子离婚后死活还要这个孩子,如果自己再娶后真能生一个那可是最完美了呢。他不无陶醉地说:“那敢情好呢!”
但又马上接着问刚才中断的话题,“你说把两个扔给黄老三,可是如果他万一犯了罪进监狱可咋办啊?谁来管这两个孩子啊?”
这话确实是捅到了丘玉凤的心病上了。就算她说要嫁给马高升是一场假戏,可自己离开黄家是确定的,三十岁的女人怎么能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呢?她也知道自己离婚后,人家黄家注定是要留下孩子的。可是如果黄老三真的有个一差二错的进了监狱,那这两个孩子怎么办?自己带着?可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带着一双儿女的女人呢?
尽管她彷徨忧虑又想不清这个问题,但眼下的戏还要演下去。她显得狠了狠心的样子,说:“我也管不了那些了!反正我是不能再忍受在这个地狱里了!”
马高升温和地笑着说:“这个你也不用担心。如果有个男人喜欢你,想娶你了,他也会接受你的孩子的!”
“真的吗?大哥?”
丘玉凤显出无限的惊喜来,这个神态不像是演戏了。“大哥,要你你愿意娶我的话,你也能接受我的两个孩子吗?”
“那是一定的了,那样我还省得再费事要孩子呢!”
马高升很肯定地回答。
丘玉凤怦然心动:如果自己此次能逃过这一劫,之后真的能嫁给这个警察,那可是最完美的结局了。想到这里她真的对他的一切感兴趣了,问:“大哥,你和你妻子也应该有孩子了?”
“那是啊,我们女儿都十一岁了!可是女儿表态了,要跟她妈妈,所以,离婚后我是没孩子的!”
“大哥,我如果真的能嫁给你,那可是我后半生的福分了!”
丘玉凤痴呆呆地进入一种遐思中,脸上是一团希望的红晕。
“嗯,如果有缘就会有那一天的!”
马高升这话一语带过,马上就问,“你男人现在在哪里啊?为啥不见他?”
“他还在医院里呢!那个被割的伤口不爱愈合,一直就住在医院里……胡二田为啥单单割他的老二呢,咋就没杀了他呢,那样我该有多静心?”
事实上,黄老三的伤口都已经好了,就要出院了,但这个时候专案组进驻狐家屯,他就不敢回来了,只好躲在医院里。
马高升不失时机地说:“既然你那样恨他,就想法把他犯罪的证据提供给我们吧,他受到法办,你也就解放了!”
这个时候,丘玉凤有些冲动:她心里真的想把黄家男人一些罪恶的事情抖落出去,只要拐卖胡家女孩的案子不犯,那些畜生进监狱也正好呢!想到这里,她真的很动情,拉着马高升的手,说:“大哥,你哪天晚上来啊,我真的要告诉你那些事情…我们躺在被窝里说……”
第100章试试
这天晚饭的时候,专案组的三个警察比以往要回来的早一些,那个时候丘玉凤还在扎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炒菜呢。这样的空闲倒是让早已经等在这里的黄柳柳和黄蕾有了可乘之机。已经万事皆具备,只欠今晚的东风的黄蕾倒是无需再刻意忙活什么了,只需要在屋子里亲密地和刘伟说悄悄话儿,就可以巩固战果了。
对于还没有多大进展的黄柳柳来说,这可是发起攻势的最佳时机,机灵的她当然要抓住这个好时机了,还没等洪国栋进屋暖和过来,她就把他拉到东屋去,把门一关,开始了她的柔媚攻势。
黄柳柳像几年没见的亲人似地拉着洪国栋的手。“哥……你说我咋觉得总有和你说不完的话儿呢?”
面对这样一个明星一般的美女,已经日尝过男欢女爱的洪国栋来说,那是无法抗拒的诱~惑。他看着黄柳柳的身体,总能把她想象成自己的新婚妻子,主要是想象着在床~上和这样身体交合的无限美妙。他眼色火热地看着黄柳柳,说:“那是我们有缘呗!”
“哥,既然那样有缘,你就娶了我呗?”
黄柳柳单刀直入地说,眼神火辣辣的。
刘伟摇着头,说:“我们认识晚了。我已经娶妻子了。”
“啊?你已经娶媳妇了?”
黄柳柳装出一副被雷击了那样呆若木鸡,握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洪国栋见此情形心澎翻涌,大有相识恨晚的感慨和遗憾。他低声说:“是啊,我才刚结婚不到一个月呢!”
“那…我可怎么办呢?自从我那次在我大伯家见到你,我梦里就一直是你,连有人给介绍对象都不看了,我总预感到我们会相逢的,这次老天总算让我们相逢了,可是,你已经结婚了……我……”
说着,黄柳柳竟然哭起来,不知道哪里挤出的眼泪来。
洪国栋简直是有心如刀割般的难受,这美女还真的对自己一见钟情了。他拉着她的手安慰说:“妹妹,比哥哥好的人多得是呢,像你这样的美丽又温情的女孩子不愁找到好对象!”
黄柳柳伤感备至地抹着眼泪,说:“哥哥,既然你都结婚了,那我也不想嫁人了,就这样活到老也挺好的!”
“妹妹,你不能这样……以后哥哥给你目色个比我好的警察,可以了吧?”
洪国栋无限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细手。
黄柳柳摇着头,说:“不想了。哥哥,除了你以外,我惧怕嫁给任何男人,我害怕…”
“你怕啥啊?结婚是好事儿啊!”
洪国栋顿觉困惑不解。
“哥哥,我当你说为什么,你可不许笑话我啊!”
“嗯,你说吧!”
洪国栋点着头。
黄柳柳显得无限羞涩地开口:“我听很多女人说过,女孩子结婚后的第一夜是疼痛难忍的,我也很相信这样的话,因为有证据。我们屯子有个姑娘结婚了,可第二天就跑回来了,说她那夜简直受不了,回来的时候走路都不敢迈步呢!还有,就说我舅舅大老齐吧,她娶的第一个媳妇,就是夜里做那事时给弄死了,后来他又娶了胡双十的娘梁银凤,这个女人还是忍受不了夜里的那种事儿,三天两头就跑来我家哭着说受不了……哥哥,一想到这些,我就害怕。可不知为什么,就想象着和你结婚我才不害怕…”
从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嘴里描绘出这样喷血的情形来,洪国栋被刺激得几乎身上要着火,身下要爆炸。但他看着她认真又羞涩的样子,他躁动之中更多了疼惜,解释说:“妹妹,你别听女人们胡说,没没那么可怕,女孩子第一次是要疼点,但这种疼是幸福的,可以被快乐抵消的。我和你嫂子的第一次啊,开始她喊疼,后来她还很开心呢!”
“我娘也是和我这么说的,可是我不相信,我一想起来那些事就害怕…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黄柳柳很可怜地望着他。
“等你找到你爱的人结婚就好了,第一次过去就不疼了。你不要害怕!”
“我才不敢结婚呢,除非我先试试能不能忍受后才干决定结不结婚……”
黄柳柳莫名其妙地说着这样的话。
“试试?试婚?”
洪国栋忍不住嘴里惊讶地冒出这样的字眼儿。
黄柳柳猛然又握紧他的手,恳求地说:“哥哥,既然你有老婆了,我也不再非分之想了。但我求你帮我个忙好吗?”
“行,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
洪国栋爽快地应承着。“你说啥事吧?”
“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给你……”
黄柳柳羞得声音几乎听不见。
“啊?”
洪国栋大惊失色。“为啥这样啊?”
“因为我想试试那事儿是不是可以忍受,如果可以忍受,我就决定嫁人,如果不可以忍受,我就不嫁人了。这样免得结婚后受不了还要离婚的麻烦!而我的第一次就想送给我喜欢的人。”
黄柳柳说得真真切切的。
“这怎么行呢?我这样不是欺负你吗?”
洪国栋嘴上这样说,可心里早已经想入非非了。一个十八岁如花美女的第一次,没有谁可以抗拒这样的诱~惑。
“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就我们两个知道……”
这句话更摧毁了洪国栋的脆弱的堤防。是啊,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一件人间最快乐的事情,还有什么犹豫的呢?他呼吸局促地问:“那…我们有机会吗?”
“那是靠你找这样的机会了,我随时都可以啊?你想办法找到我们单独约会的机会吧,我等着你……”
第101章先把孩子哄睡了
在丘玉凤家的这天晚饭后,与在马翠华和付玲家的情形大有不同:以丘玉凤为首的三个如花美眷没有像往天夜晚那样粘粘糊糊地挽留三个警察过夜。原因是她们都已经暗自和警察们约定好了成就好事的时间。
丘玉凤是个很实在的女人,她似乎相信了马高升说的话,哪天夜里他就来住一夜。她在等待;黄柳柳也和洪国栋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洪国栋答应找机会和她约会,成就他们的第一次好事,黄柳柳自信洪国栋会比她还着急,这样的机会不会超过一天半天的,她也要静静地等待;进度最快,打得最火热的要数黄蕾和刘伟了,昨晚就只差一分毫没如愿以偿,今晚两个人已经制定好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黄蕾确信今晚保准会等来刘伟的。黄蕾还偷偷把那两包安眠药塞给刘伟。
所以,今晚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几乎是没费什么口舌就顺利地离开了丘玉凤的家。
专案组走后,黄柳柳和黄蕾也离开了。
丘玉凤正坐在炕沿上发呆。她的两个孩子还在炕上疯耍着,发出阵阵嬉闹声,搅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开了,黄老大眼睛锃亮地走进来。丘玉凤一见到这个恶魔,身体就一哆嗦。颤声说道:“你来干啥?”
“想你了呗,来看看你!”
说着,眼神就盯着她打扮得特别漂亮的身体。
丘玉凤眼色惊慌羞涩地扫视了炕上的两个孩子,低声说:“有话去东屋说去……”
然后她就起身去了东屋。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翘着呻消失在东屋门里的背影,咽了口吐沫,也急忙跟到东屋去了。
为了避免孩子听到看到什么,丘玉凤转身把东屋门关严,然后屁~股搭到炕沿上,眼神不安地看着黄老大。
黄老大背着手,在她身前左右晃荡着,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她,嘴里说道:“嗯,妹子,你这一打扮啊,给个二十岁的姑娘我都不换,真是和那些女人有不一样的美貌!”
“你有啥话就赶紧说,别那样色~迷~迷地看着我,我可不是你老婆,不要忘了!”
丘玉凤很厌烦地说。
“就因为没忘了你才来看你的啊。嗯,你不是我老婆,是我兄弟媳妇,这个我知道,可我已经把你给操了啊,操过了,我们就水乳交融了,就不分谁是谁了!”
“那是啊,因为你是畜生,所以什么也不分了。”
丘玉凤恼羞地瞪着他。
“畜生就畜生吧,你应该感谢我这个畜~生啊,是谁给你解了那里面的刺痒啊?那个时候,我也见你很舒服的嘛,咋一过那个劲儿,就对哥哥冷冰冰的了呢?反目无情!”
“你究竟有啥事儿吧?别竟说那些畜~生话……”
丘玉凤不耐烦地催促着他。她当然预感到黄老大不单纯为了调~戏自己而来。
黄老大又眯起眼睛打量着她,说:“按理说,这副可人的模样,也该给马高升的魂勾住了?那今晚他咋还是没在你家里过夜呢?”
“我不会勾人,没长那个骨头,也没长那个眼神儿,可没有你女儿和你侄女那两下子呢!”
“那你长没长那玩意吧?只要长那玩意,凭你的姿色,我就不信男人不想上?”
黄老大无限放~肆地说着,眼睛真的溜着她的那个地方。
“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那样牲口啊?不分场合,不分亲缘,想上就上啊?你就差没上你的女儿了!”
丘玉凤被他调戏得几乎忍无可忍,张口骂着。
黄老大的脸色立刻沉下来。“你少放屁,我是在和你说正事儿呢!”
“你进屋这半天…也没说一件正事啊,倒是满嘴~事儿!”
丘玉凤见黄老大要发火,也有些惧怕。
“我问你:有没有从他们嘴里探听出一些他们的情况来?”
黄老大几乎是不报啥希望般地问。
“不睡到一个被窝里,人家会掏心窝子和我说啥吗,防备还来不及呢?”
丘玉凤很无奈地说。
“那你动动脑啊,想办法让他上了你呀?你不会是真的想坐牢去吧?啊?”
“坐就坐呗,反正也有你的女儿和你的老婆陪着呢!你单单责怪我干啥?马翠华和付玲脑子不是比我好使吗?她们也比我会风~~,不也照样没把马高升拉到被窝里来吗?”
黄老大无话可说了。他背着手在屋地上踱着步,猛然转回身,看着她。“你做好准备吧,有你身体发挥作用的时候。以后就不用你动脑子了,我让你咋办你就咋办吧!”
“那样最好了。你倒是早说啊!”
丘玉凤冷冰冰地顶了一句。
黄老大眼色野~蛮地扫视着她,想发点火气,可火气马上被她可人的姿~色给融化了,说:“一会儿,你想法把孩子哄睡了,今晚我在你被窝里过夜……”
第102章顺藤摸下去
这天晚上,在村政府的热炕上,马高升主持了一个进驻狐家屯一来最重要的案情分析总结会议,刘伟和洪国栋都围坐在他的身边,三个人一边喝茶一边研究案情。
刘伟很紧张地盯着马高升和洪国栋手里的的茶杯。今天的茶水是他亲自倒的,他已经巧妙地把黄蕾给他的两小包安眠药放到杯子里。为了掩盖那药面会带来的苦涩,他还又在茶壶里多假了茶叶,今晚的茶水的浓度相当高,都有些苦涩的味道。马高升还责怨他把茶叶放多了。刘伟忐忑地偷眼看着他们两个把第一杯茶水喝下去,没有发觉什么,就放心了,又端过茶壶蓄满了。
马高升膝盖上放着那厚厚的询问笔录,翻看着。这三天来,他们几乎走遍了狐家屯的大部分人家,还有十户八户的等明天也就几乎走完了。通过细致的走访调查,他们获得了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马高升说:“今天晚上,专门研究11.12女孩失踪案的线索,至于黄家六虎的那些蛛丝马迹先放到一边儿,改天再研究!”
之后,他就看着那询问笔录上的那些值得分析单线索一一地指出来:第一,马翠华先是说付玲去县城见到黄老二和小花儿在那家旅馆的,可之后就又改口说是黄柳柳见到的了,第二,付玲在无意中变相肯定了马翠华去过县城,从当时她被绕进去的慌乱里可以看得出。
第三,黄柳柳虽然承认了是她去县城见到的黄老二和小花,但她被我们误导成小花儿,却毫不知晓,这说明她是像背课文一般接受这个说法的,明显是在撒谎。
第四,也就是在黄老二和小花儿进城后的某一天晚上,一个叫胡二的村民看到从马翠华的家里出来三个女人,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另外一个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样子是出远门的样子。但天黑,当时他看不清这三个女人是谁,但基本肯定里面有马翠华。
第五,也就是在那阶段的某一天午后,村民王喜才去后山打猎回来,看见有个面包车停在村外很远处的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他当时就躲起来,结果发现马翠华领着几个女人上了车。由于他离得很远,只认出了马翠华和付玲。这辆车奔县城的方向去了。
第六,村里妇女刘香粉在那阶段的某一天里,在县城的客运站里似乎见过马翠华的身影,但马翠华没看见她。
马高升很兴奋地又喝了口茶,说:“种种迹象表明,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与黄家女人有关,最大的嫌疑就是马翠华和付玲,我们重点还要在马翠华身上找到突破口。”
洪国栋在一边赞同地说:“头儿分析的有道理,但我们掌握这些只是线索和猜测,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些…”
“是啊,这是关键。”
马高升又说,“但我们可以通过这些线索,推理假设出这样一番情景:付玲得知黄老二把小花儿领进县城了,就急忙去告诉马翠华,马翠华立刻作出了反应,当天晚上就伙同某两个女人进县城了,至于和她一起去的两个女人是谁,暂时和无法确定,有待下一步理顺;从马翠华之后提供给胡家大花儿旅馆的地址这个线索来看,她当天晚上是找到那个旅馆,也应该见到了黄老二和小花儿,之后发生了什么,就没法推测了。但我们还可以做个假设,之后马翠华就有了要消灭小花儿的企图,究竟她是怎样把小花儿弄失踪了,那就不得而知了,需要我们顺藤摸瓜了…”
刘伟心里很惊讶和忐忑,他看着马高升问:“那我们下一步咋办?”
“下一步嘛,需要你做一些事情了,你想法弄到马翠华的照片,然后你们两个返回县城,找到那个旅馆,把照片挨个让旅馆的工作人员仔细辨认,看有没有人见过这个女人,如果确定有人看见马翠华来过这个旅馆,那么我们的推断就完全成立了,我们就有理由请示局里,把马翠华作为嫌疑人抓捕审问,那样说不定就会从她嘴里掏出真相来!”
“可是,我哪里去弄马翠华的照片呢?”
刘伟有些犯难。
马高升诡秘地看着他,说:“你和黄柳柳打得那样火热,连一张她娘的照片都弄不到吗?”
“就算我管她要她娘的照片她会给我,可理由呢?她们会怀疑的啊?”
“你干嘛非得管她要照片啊,咱们不是带着相机呢吗?你给马翠华照两张像不就解决了吗?至于怎么给她照相,这还用我教你吗?很简单啊!”
“哦,这不难。”
刘伟茅塞顿开。
马高升又做了最后的交代:“明天你们两个的任务就是给马翠华照相,然后你们就开车返回县城,把照片洗出后,就去那家旅馆,做细致的调查辨认,不要怕花费时间,我给你们一天一夜的时间,你们可以后天早上回来。”
洪国栋听说可以后天早晨回来,心里很高兴:那样就可以和新婚妻子团聚一夜了。但针对调查的事情,他又提出疑问:“组长,旅馆那边已经有我们的人在调查了,我们去了要不要和他们沟通,打招呼?“马高升想了一会儿,说:“不要惊动他们,这个案子我们独立完成,不窃取他们的成果儿!”
两个人都会心地点了点头。
一切已经布置完了,精神放松后,马高升和洪国栋都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连眼皮都有点睁不开了。马高升急忙说:“太困了,昨晚失眠了,今晚要补回来。”
洪国栋也困的要命,说:“不行,我也睡觉!”
两个人急三火四地脱了被子扯过来就睡上了。
刘伟暗自高兴,看来安眠药起作用了。今晚他和黄蕾的好事就要如愿以偿了……
跪求蝴蝶!
第103章他猫一般翻上
或许那安眠药已经完完全全地在马高升和洪国栋的神经里发作了,两个人很快就比赛似地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刘伟还有些不放心,故意推了他们两下,还轻轻地叫了两声,可两个人像睡死了一般毫无知觉。刘伟心里躁动而惊喜,急忙悄悄起身开始穿外衣。
但很快他穿衣服的动作又迟滞缓慢下来。他心里猛然想着自己今晚该不该去?眼下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已经日见端倪,黄家女人有很大的嫌疑,而黄蕾的娘马翠华嫌疑最大。一旦这个案子真是她们做的,那马翠华就是个罪犯了,自己还和她女儿谈对象,那样会不会对自己的前途有影响呢?他开始坐在炕上绞尽脑汁地想着。虽然理智是那样旋转着,可这边身体的冲动也同时在泛滥着:那个如花般美妙的女孩子,黑葡萄一般的眼神儿,勾人心魄的曼妙身躯,那诱~惑无穷的独特芬芳……还有那些让自己怦然心动的话语:“嗯,哥哥想的很对呢,农村的姑娘会安安稳稳地和你过日子,一切家务也不用你做,农村姑娘还最会体贴人了,她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
“哥哥,如果我愿意做你的新娘,你愿意娶我吗?”
“嗨,相差六岁还算差啊?相差好几十岁的好不在少数呢。再者说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男人呢,和我同龄的男孩子啊,我一个也不喜欢!”“大男人成熟,董事多,有生活能力,女人会觉得很轻松地活着,主要还是大男人懂得心疼女人。像我们同龄的那些男孩子,整天就顾着他自己,根本不懂得女孩子的心思!”
“只要你我愿意,她愿意不愿意我都会嫁给你的。可是我们真的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我是一个不惹妈妈生气的女孩子,我也不能强硬地拧着妈妈呀?那我该有多不孝顺了!”
“生米煮成熟饭啊!我妈妈最封建了,如果我已经被你那个了,她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了!”
经过一番理智和情澎的角逐,滚烫的情澎终于把冰冷的理智给淹没了,融化了。他可以确定,这个女孩子是诚心想嫁给自己,彼此是在处对象,她是个姑娘我是个小伙,谁也说不出我们的乱搞男女关系;就算是她娘犯了罪,可她也没有罪啊,这并不影响我娶她做媳妇。
而且,刘伟还给自己找到了另外的理由:马组长暗示过,可以和她们亲密接触,从她们最掏出有价值的线索来。自己这样做也是一举双得,一石二鸟。
更主要的是,青春蓬勃的身体对美好异性的身体充满这无穷的向往和诱惑,那是任何力量都无法阻挡的…
刘伟不再犹豫了。他悄悄地下地把鞋穿好,一边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小心谨慎地往外走。
村政府距离狐家屯足有半里多路,中间还要经过狐狸洞沟的那片乱坟岗子。刘伟虽然是个警察,不信鬼,不信邪,又不怕人,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发毛,这也是人性的本能。人的神经是复杂的,所以很难排除一切杂念。这是严冬的夜晚,刀子一般的风尖刻地搜刮着他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那样尖尖的风还无孔不入地钻进他衣服里去,同样掠夺着他恒定的体温。
凹凸不平的路面已经被不久前的一场雪给覆盖了,那雪已经被踩的坚硬光滑,脚步想加快也很难,一不小心还会跌倒。
刘伟小心翼翼地走在这人迹泯灭的寒冷的黑暗的空间里,鞋底和积雪摩擦发出喳喳的响声。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独自走在这个冰冷,黑暗还有些恐怖的乡村道路上。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生命的履历中还会经历这样永生难忘的情景。
接近狐狸洞沟乱坟岗子的时候,他心里有些毛骨悚然,情不自禁地用手握住裤子口袋里的手枪,或许这也是警察本能的动作和应急素质。一直走过那个地段,也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暗自嘲笑自己:一个警察也神经过敏。
拐上那条通向屯里的土道,他心里开始放松起来。这个时心里又在想着黄蕾,此刻她是不是正躺在被窝里听着外面的动静?他似乎看到了那双黑葡萄一般水灵的眼睛……耳边又缭绕着她温暖的声音;“哥哥,你可不要以为我这样主动是图你大富大贵呢,我要是嫁给你,绝对不要一分彩礼的,凭你的条件办事,能办到啥程度是啥程度,我不是贪图钱财的女孩子,我就看重你这个人了,我还特别崇拜警察!”
“如果你今晚能溜出来,就从我家的墙跳过去,然后敲两下窗户……”
“今晚我在东屋睡,你要敲东屋的窗户……”
一阵犬吠声让他有些惊慌,但一切已经无所谓,他已经来到了黄蕾家的后院,那高高的院墙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障碍。他猫一般翻上了墙头,又轻盈地落到院子里面了……
第104章开灯又关灯
黄蕾只穿着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裤,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已经很久了,熄了灯的屋子里只有她的眼睛是闪亮的。墙上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走着,她隔一会儿就会用枕边的手电筒照一照,看看几点了。最后一次照的时候那指针已经是十点十五分了,可外面除了不大不小的寒风偶尔推击窗户以外,还是没有传来她期待的声音。难道今晚他又不来了?她心里开始疑惑起来。今晚要是再不来就说明他是在骗我,那样自己就彻底失败了。可会那样吗?怎么可能呢?他绝对会来的。她不肯放弃自己的感觉和自信…
她期待的声音来了:有轻轻敲击玻璃的声音。她开始还以为又是幻觉,但仔细倾听,果然是,又传来了三下。
她打开手电筒朝窗户上照了一下,表示已经听见了,然后又关了手电。她急忙起身,随手把旁边的羽绒服披在身上,把白白的脚~丫从被子里抽出来。她轻手轻脚地下地,穿上棉拖鞋,又轻轻地拉开了本来就没关严的屋门,然后猫一般溜出了里屋,警觉地向西屋看了看,西屋的门紧关着。她似乎还听到了娘发出的鼾声。
黄蕾来到外房门前,小心地推开了。刘伟已经在门外站着了。黄蕾抹黑拉住他的手,把他领进了东屋了。
刘伟全身上下都带着外面的冷气,把几乎是光~着身子的黄蕾袭击得直哆嗦,轻轻地说:“快点脱~衣服。”
然后就又上炕溜进被窝里。
刘伟只见白光一闪,那朦胧的美妙身躯就又在被窝里了。这个时候他的血液都在激荡地奔涌着,唯有一种渴望:快点钻进被窝里抱住那诱人的身躯。他急三火四地脱~着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了了炕上。最后只剩下裤~头了,就窜上炕去。但进被窝之前他把裤~头也脱掉了,掀开被子就扑了进去。
两个光~滑的躯体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是生命的本能冲动,无论是欲~望驱使还是爱情驱使,都一样会这样情不自禁地神往,就像两块磁铁相吸那样把距离化为乌有。刘伟的身体进来时是冰凉的,可没多久就热了,而且灼热。这不仅仅是黄蕾温热身躯一直暖着他,更直接的原因是当他接触那样玉~滑温热的美妙之躯的时候,他的血液顷刻间就沸腾了。他是一个处~男,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就像电流袭遍全身,尤其是这样美妙绝伦的女孩的身体。他尽地抚摸着,那是水一般滑~润,玉一般光泽的感觉,微妙的感觉从手掌间向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传递着……很快,不仅他的身体燃烧了,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壮大了……
黄蕾突然从被窝里爬起来,随手开灯。屋内一片辉煌。
他看到了处~女之身的千般妙趣儿。可正当他眼睛发直地盯着的时候,黄蕾又把等关了,重新回到被窝里来。
刘伟感到好奇,呼吸不均地问:“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呢?开灯又关灯的?”
“嘻嘻,啥样儿?开灯是为了让你看看妹妹的身体好不好,而且你看到的还是处~女的身体呢,等过后你在看到就不是处~女的身子了,已经被你给开垦了;我又把灯关了,是因为怕我娘看见…懂吗?”
“妹妹,你的身体真是太美了,我都不知道怎样形容了……我不会是在梦里吧?”
刘伟紧紧地抱着她,摸着她,就像唯恐真是梦,醒来一切就没有了那样。
“哥哥,不是梦里,我们是在缘分里。一会儿我把女孩子宝贵的东西就给你了,然后把终身也托付给你了,可不知道你能不能对得起我呢?”
“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对你好,疼爱你一辈子!…妹妹……”
刘伟身体的冲动已经到了巅峰,他本能地手掌下滑,滑到那个最神秘的地方去了。可黄蕾还穿着小内~裤呢,他的手只能停留在屏障外面。
黄蕾娇媚地笑了一声:“别急,我脱了它……”
她在被窝里动作着身体,变魔术一般把那精巧的诱人的小玩意脱离了脚~丫,扔到旁边去了。
刘伟的手终于触摸到了那片无限神奇的花光草色……然后,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叫道:“妹妹,妹妹……”
然后猛然起身……
第105章像拉满的弓
黄蕾的手已经触摸到他的那个东西,她既陌生又恐惧,毕竟是第一次接触男人,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急忙又搂住他爬起来的身躯又把他摁在被窝里了,娇嗔地叫着:“哥,你急啥啊,我们还没说会话呢,人家第一次,有些紧张,你让人家适应一会嘛!”
刘伟也是第一次,也相当紧张,他压抑着冲动,说:“好,那我们就说会话儿!”
说着又搂抱她,抚摸她。
黄蕾不失时机地猫在他的怀里问:“哥哥,你们忙碌了这些天,那个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有进展吗?”
刘伟迟疑了一会儿,说:“当然有进展了,已经得到了很多线索了……”
他很简洁地回答,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哥,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胡家那两个女孩子是被人拐卖了呢,还是被杀害了?”
黄蕾很狡猾地问。
“这个还没法确定。”
“那你们有怀疑对象了吗?”
“妹妹,这些都是工作的机密,是不能轻易说的,这是我们警察的要遵守的准则啊!”
“哥哥,连和我说也不行吗,我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再者说了,我不会走漏风声的,你就和我说说吧!”
黄蕾的手没闲着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刘伟的宝物。
“妹妹……就算是当着自己的妻子也是不能说的,这是工作纪律啊!”
刘伟简直是左右为难,尤其是还涉及到她娘呢。
黄蕾的小脸儿当时就阴暗了,把身背过去,说:“哥,你还说你将来对我好呢,你怎么让我相信呢,人家把啥都豁出去了,可你呢,就这么点事也不和我掏心窝子,你不说算了,今晚我也不给你了!”
刘伟处~男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火焰,被近在咫尺的春风蛊惑煽动着,已经无法熄灭了,逐渐地冰冷的理智开始升温,开始被灸烤得脆弱。他的手还是忍不住去抚摸她的身体,说:“妹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我再告诉你,好吗?”
黄蕾又翻过身来,说:“你说吧,我可不像你那样防备我,我有啥话都会和你说的!”
“那天我让你问的事情你问明白了吗?就是你娘在得知你爹把小花儿领走后,她有没有进城找过他们?”
“我问过我娘了,她先是含含糊糊的,后来她说没进过城……也兴许她不和我说呗?”
黄蕾竟然带点冒险的意思这样说,主要是为了显出她心地纯净,毫无设防的天真。这也是暗地给刘伟抛出个诱饵。
刘伟果然被她这样话,这样的神态迷惑住了,认为这个女孩子真的一无所知。或许马翠华还真隐瞒着她女儿呢!但这样的结果,他既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黄蕾不会被卷进这犯罪里面去,自己娶她的希望就大了;失望的是,黄蕾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那在她嘴里就掏不出啥线索了。但还是高兴大于失望,能干干净净地娶到这女孩子,比什么都重要了。但他还是不甘心地试探着问:“你娘的一些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黄蕾顿时有所警觉,感觉他的话里有话,就问:“我娘她有啥事儿啊?你快说啊?”
“妹子,那我就和你说了吧。经过我们细致调查和掌握的线索,总总迹象表明,胡家女孩失踪案,你娘和你的四婶有最大的嫌疑!”
黄蕾倒吸一口冷气:果然被他们查到线索了,看来我大伯的估计真的很准确,幸亏先采取了美人计的行动。已经到了危机时刻了,必须把他们拿下了。黄蕾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显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啊?哥哥,你说啥呢?你们怀疑我娘她们把胡家女孩拐走了?这怎么可能呢?你可不要吓我呀?”
“妹妹,你不要着急,这只是猜测和怀疑而已,也不一定就是呢!”
刘伟一方面是安慰他,一方面是把话收住。
“哥哥,那你们是不是已经正握啥证据了?你告诉我!”
黄蕾显得着急地紧紧地搂着他。
“目前还没有啥证据呢!”
刘伟知道不能在往下说了。但又说,“妹妹,你放心,你对得起我,我也对得起你,一旦有啥进展,我会告诉你的!”
“哥哥,你说我娘要是真的干那事儿,那是要坐牢的啊,可我可怎么办啊?”
黄蕾说着竟然哭起来。
“妹妹,i不要怕,就算你娘有事了,你还有我呢!我会照顾你的!”
“哥,如果我娘犯了罪,你还会要我吗?”
说着哭得更加厉害。
刘伟紧紧地抱着她光~滑的身体,抚摸着说:“我会娶你的,因为你无罪,那样我会更加疼爱你的!”
黄蕾心里在想:看来他们还没有怀疑到我。但下一步就不好说了。今晚我给他拿下,明天我得抓紧去和大伯商量对策去。黄蕾泪眼朦胧地说:“哥哥,我没看错你,以后我就依靠你了。哥哥,你快来吧,把我要了吧!”
刘伟真的已经像拉满的弓,已经你不可待地蓄势待发了…他一翻身…
第106章第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东屋的房门外正有一个人在偷听。这个人当然是黄蕾的娘马翠华了。其实马翠华一直也没有睡,那个时候她发出的鼾声是装出来的,为了麻痹女儿。虽然这件事,黄蕾没有背着她的意思,但为了方便两个人做事,她还是要假装不知道,主要是为了刘伟着想,唯恐他知道有人偷听而坏了情绪。
东屋黄蕾自从熄了灯后,马翠华就和衣躺在被窝里一直没有睡,凝神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直到十点多她也没听见啥动静,以为那个刘伟又不能来了呢,心里暗笑女儿太天真了。就在她稀里糊涂似睡非睡的时候,她却听见外面房门的开门声,虽然这声音很轻微,但她还是听到了。之后就传来外屋的脚步声。
不久她就听到了东屋有嘁嘁喳喳的说话声,但根本听不清说什么。她急忙下地,蹑手蹑脚地来到东屋的房门前,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屏声敛气地听着。
这一听,马翠华顿时惊恐万状。因为他听到了刘伟和女儿的那番对话:原来专案组真的已经怀疑到黄家女人了,听刘伟半吞半咽的话里,似乎已经掌握了什么可怕的证据了。这个时候,她有些服气黄老大了,这个畜~生的预感真的没有错,而且他计划的美人计的安排也相当必要。她也开始服气女儿黄蕾,真的是她先得手了,而且真的从刘伟嘴里掏出关键的话来,这样就有了早做准备的主动权。明天要抓紧找黄老大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她希望女儿再从刘伟嘴里多掏出些消息来。但刘伟却不说了,只说了前面那些。看来接下来女儿就要彻底套牢拿下这个年轻的警察了。
传来黄蕾娇呢却是有些惊慌的声音;:“哥哥……我求你轻点,慢点儿,人家还是第一次呢!害怕疼……我听说第一次会是很疼的啊!”
这声音不是黄蕾在演戏。毕竟是一个没开苞儿的黄花闺女呢,无论她怎样泼辣野~蛮,也会惧怕女孩子的第一次的。
“妹妹,我也是…第一次呢,我也很紧张……我会慢慢来的…你分开大一点啊!”
刘伟的声音也显得慌乱。
“哥哥,你真是第一次吗?一般城里的男孩子都会很随便的啊!”
“妹妹,我真的是第一次……那么你呢?你肯定也是第一次吧?”
“傻瓜,我没法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可你会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的,一会儿进去你就会知道了!哥哥,你那东西咋那么硬啊?你千万要轻点,慢点啊……我害怕…”
马翠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就要变女人了,她有些心疼的感觉。她心里暗暗祈祷:老天保佑,黄家女人这样的付出能换来灾难的解除吧!
很快就传出来黄蕾的一声痛苦的尖叫:“哥哥,你慢点……太疼了,我受不了啊!”
马翠华当然理解女儿那样的叫声和那样的恐惧,一个女孩子都会经历这样的关口的。她记得自己新婚之夜,黄老二的那个大~玩意简直都把自己差点弄昏过去呢。那一夜,黄老二足足弄了四次,第二天自己那里面肿得连尿都撒不出来了。
里面传出来刘伟沉重急促的呼吸声,黄蕾的叫声还不断地传出来……
马翠华不想再听下去了,她是过来的女人了,对那个声音已经构不成刺激了。而且听着那个声音还有些发怵的感觉。最近黄老大这个禽~兽,每次都把她糟~践得不轻,黄老大的玩意似乎比自己的男人黄老二还要畜~生。后来她知道,黄老大每次都事先吃了那种药。
马翠华回到西屋的炕上这回把衣服~脱了,但还是睡不着。她心里像压着一块巨大的磨盘,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这场灾难会不会度过,如果度不过去怎么办?看来明天晚上真要按黄老大指定的方案行事了:把马高升生米煮成熟饭。再不狠下心来一切或许就来不及了……
马翠华后来开始有些沉沉地入睡了。可半睡半醒间,她似乎又听到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闯进三四个人来,其中一个猛然掀开她的被子,说道:“马翠华,抓紧起来,你做的那件事儿犯了,坐牢去吧!”
马翠华挣扎着想坐起来,可似乎腿脚都不听使唤了,起了几次身都没有起来。她预感到是警察来抓她了。她还本能地想叫喊让东屋的女儿快跑,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后来她总算坐起来,当她看清面前的那个男人的时候,更吓得魂飞魄散。原来不是警察,而是胡双十。胡双十眼睛里是剑一般的冷光,说道:“马翠华,你把我妹妹弄到哪里去了?你不说是不是?”
他命令身边的几个男人说,“你们用手里的棍子,把这个女人的那个地方给戳烂了。看她还说不说……”
几个男人凶猛地窜上炕,……
第107章已经污浊
马翠华被这场可怕的噩梦惊醒的时候,全身的冷汗已经把内衣湿透了,她的腿似乎还在挣扎着。天已经完全亮了,屋子里已经清晰一片。她惊魂未定地躺在被窝里回味了一阵子那可怕的噩梦,又想起今天要办的紧要事儿了:今天专案组又轮回到自己家里来吃饭,自己还要安排早饭,之后最要紧的还是找黄老大商量事情。
马翠华猛然起身,开始穿衣服。
下地穿鞋的时候,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大事儿:昨晚刘伟和女儿黄蕾已经在东屋睡上了,不知道刘伟此刻还在不在?女儿做女人会怎样?马翠华悄悄地来到东屋门前,侧耳听了一会儿,除了女儿的呼吸声之外没有别的声音。他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走进去。
只有黄蕾一个人在被窝里睡着,样子睡的很香甜。她的短发似乎有些散乱,那是昨晚两个年轻身体相揉的痕迹吧。被子旁边是黄蕾的衣服,那条小裤皱皱巴巴地放在一边,上面有凝固的液体和少许的血迹。
想到一会儿专案组的警察要来吃早饭,马翠华觉得应该把女儿叫起来了。她上前轻轻地摇晃呼唤着黄蕾。黄蕾睁开眼睛看了看又闭上了,说:“你叫我干嘛啊,睡得正香呢,困死我了!”
“今天警察又轮到咱家吃饭了,你还不快起来,一会儿被堵到被窝里了!”
马翠华提醒这女儿。
果然黄蕾忽地坐起来,说:“恩呢,我险些忘记这个茬儿了!”
然后她摸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又看了看旁边已经污浊了的小裤,对娘说:“妈,你快去西屋我的柜子里给我找个裤~衩来,这个已经埋汰了!”
马翠华急忙去了西屋给她找来一个粉色的小裤~衩,递给她,同时问:“刘伟昨晚啥时候走的啊?”
“做完了…就走了呗!”
黄蕾的脸色有些微红,似乎在回味着昨晚的事情,又说,“我留他到天亮之前回去,他不肯,说怕时间久了会被他们察觉。”
马翠华观察着女儿的神色,问:“这么说……他就干了一次啊?”
“一次都够受了,差点没把我疼昏过去,他那玩意咋那么大呢?”
黄蕾开始往腿上套那个小粉裤儿。又说,“现在里面还疼呢,妈,你说这事儿有啥好的啊,别人咋都那么向往呢?”
“第一次过后…以后就会好的,当然是好事儿了!”
马翠华这样说是为了打消女儿对第一次的恐惧,防止在心里上有啥障碍。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来,急忙去掀黄蕾身上的被子。
黄蕾有些不解,问:“你干啥啊?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我看看有没有红……”
马翠华凝神看着褥子上,果真有一朵殷红在上面。她说道,“嗯,你还真是个闺女,以前是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呢!”
黄蕾责怪地瞪着娘,说:“原来你不相信我呀?这回你该相信了吧?昨晚刘伟似乎也不相信呢。做完了,我开灯都让他看了。他很欣慰,说一定要娶我的!”
马翠华满眼阴影,忧心忡忡地说:“那得是咱们躲过去这场劫难才行,你要是进了监狱,那他还会娶你吗?”
“妈,不要说那丧气话。我们只有成功,没有失败……今晚你也到了关键时候了,你一定要把马高升拿下了。昨晚刘伟已经透露了,我们已经被怀疑了,已经到了生死关头了,今晚就看你的表现了。”
“昨晚我已经听到你和刘伟的说话了,吓出我一身冷汗。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们查到马脚了。真是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我就知道你会偷听的。你听到也好,免得我今天再告诉你了!”
“那他后来又说没说啥啊?你应该多问出点口信来啊?”
“后来人家不说了,我有啥办法?再者说了,逼问太急了,会引起他对我的怀疑的。慢慢来吧,只要他已经沾上我了,就别想逃脱了,我会彻底俘虏他的!”
黄蕾说话间已经穿好了衣服站起身。
马翠华又和女儿说起昨晚做的那个噩梦来,心有余悸地说:“为啥做这样一个梦呢?难道胡双十真的要回来了?”
“那是你太忧虑这件事了,所以才做这样的梦。胡双十那小子还在劳改队呢,他怎么能回来呢?”
“可是我听你大伯说,好像胡双十已经被保外就医了,已经不服刑了。我担心他迟早会回来报仇的……”
“啊?”
黄蕾惊愕地望着娘……
第108章小河沟儿
马翠华刚刚把简单的早饭做好了,专案组的警察就到了。这次竟然是坐着警车来的。马翠华和黄蕾迎出去的时候,马翠华的脸都吓白了,惊恐地看着三个警察从车上下来,一步一步地向门口走来。她几乎是僵在那里,已经忘记去握马高升的手了。
这次马高升却是先握住了她的手,眼睛认真地审视着她,脸上的表情却很随和亲切,说:“妹子,咋吓成这样了呢?”
马翠华见他脸上没有要抓自己的表情,松了一口气,说:“大哥,今天咋开着警车来了呢?”
“啊,是这样的:一会儿刘伟和国栋要开车回局里,所以就直接把车开来了。咋了,你害怕警车?”
马高升一直在看着她慌乱的神色,心里更加有了底。
马翠华暗暗抹着手心里的冷汗,开始娇娇的语气说:“嗯哪呗,人家最怕警车了。以前警车来过我家几次,都是来抓黄老二的,都把我吓出病来了,我还以为有来抓他的呢!”
“妹子,你不是说巴不得警察把黄老二抓走吗?咋还吓成那样呢?还是舍不得他吧?”
“才不是呢,我不是怕他被抓走,就是一种本能地紧张呗!女人嘛,就是天生胆子小,什么都怕!你可不要笑话我呀?”
马翠华终于化解了这场虚惊引起的失态。然后她就又恢复了往天的柔情,拉着马高升就往屋子里走。
黄蕾虽然也小有一场虚惊,但她没有像他娘那样紧张,因为她昨晚从刘伟隐隐约约的话里好像听出今天他要开车回县城。刚才听马高升说了,她得到了证实,但她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刘伟和洪国栋回县城和这个案子有没有啥关系。黄蕾急忙小鸟一般飘到刘伟的跟前,拉住他的手,问:“哥,你今天回县城干啥啊?”
刘伟昨晚经历了和黄蕾的消~魂的肌肤之亲,此刻他和黄蕾的关系已经到了水乳交融的地步了。但他还是不能把回县城的真正目的告诉她。眼神柔和而陶醉地看着她,说:“是局里把我们召回去回报一些情况,明天就回来了,等着我啊!”
黄蕾蠕动黑葡萄一般的眼睛还想问点什么,却是马上又把话咽回去了,心里想:等你回来再说,等你再进我被窝里的时候,你肚子里所有秘密都让你吐出来,暂时先不逼你说。但她还是把他拉到了一边儿,亲昵地问:“昨晚累坏了吧?嘻嘻!”
“没有,倒是把你给弄疼了,我心里不好受呢!”
刘伟望着马高升洪国栋和胡有道都已经进屋的背影,无限回味地说。
“可真疼啊,人家现在走路还差样呢!可我疼也开心…把第一给了我心爱的人。只要你快乐就好了!唉,昨晚你回去,他们没有发现吧?”
“没有啊,我回去的时候,他们还一动不动地睡着呢。一直到早晨还是我把他们叫醒的呢!你的那两包药真管用……”
“那以后我们还用这个……今天晚上你们回来不啊?”
黄蕾很关心这个。不仅仅是期待下一次好事儿的心思,还是与今天晚上的她娘煮马高升的计划息息相关。
“今天晚上我们都不能回来,洪国栋要回家和新婚的媳妇亲近去,我也要回家里去。我们明天就回来了!”
“那明天晚上我还在家里等你来啊,还用那安眠药把他们睡到天亮,那样我们也可以睡到天亮呢!”
刘伟被她勾画的美好都陶醉了,冲动的身体恨不能让时光立刻就跨越到明天晚上去。昨夜进入黄蕾那紧梆梆的小沟里的神~仙感觉又开始弥漫着…他眼睛斜溜着黄蕾被牛仔裤兜着的那个地方,嘻嘻笑着问:“你说你走路差样了?是怎样的差样儿啊?你走两步让我看看?”
黄蕾羞涩地打了他一下:“你坏!”
刘伟趁机说起了重要的事情:“妹妹,我今天把相机拿来了,一会儿,吃过饭我给你和你娘照几张像,也让洪国栋给咱们两个照几个合影,你说好不好?”
黄蕾差点高兴得跳起来。“那当然好了,那我们快点吃饭去吧!”
“一会你让你娘准备好,吃过饭就照像!”
照相的事情黄蕾和马翠华都没有怀疑到什么。刘伟已经和黄蕾夫妻一般了,肯定是他想借着公家的照相机谋点私人实惠。
吃过饭后,刘伟就把照相机从警车上拿下来,先是给黄蕾一个人照了很多张,才进入主题,开始给马翠华照了好几张。然后,刘伟就把相机交给洪国栋,说:“麻烦你给我和蕾蕾照几张……”
刘伟和黄蕾摆出各种亲密的姿态,被洪国栋咔咔地照了十多张。
就在要收起相机的时候,黄柳柳急匆匆地赶来。黄柳柳遇见这等好事当然不能错过了,搂抱这洪国栋让刘伟给他们照了很多张。
三个警察就要上车的时候,黄柳柳把洪国栋拉到一边,问:“哥哥,我们昨天说的事情你忘记了?”
“妹妹,我没有忘记,明天晚上……我就想办法出来…我们找个地方就……”
“那我可等着你啊!”
第109章我来帮你怎么做
洪国栋和刘伟都上了警车。黄蕾和黄柳柳搭着肩膀站在院子里,眼巴巴看着警车驶出了院子,她们眼睛里不知道是不舍还是忐忑。之后两个女孩子就回到屋里去了。
马翠华一直站在马高升的身边,还暗暗地拉着他的手。看着警车开出去了,马翠华歪头问马高升:“大哥,今天他们晚上回来吗?”
“估计情况是不能回来的。”
马高升简单地回答。
“那今天就剩你自己了,你还下去调查吗?我看你就别下去了,躺在我家炕上睡一觉呗,看这些天你都累瘦了,人家怪心疼的呢!”
胡有道也在一边帮腔说:“就是啊,剩你自己了,就休息吧,等他们回来一起下去那有多好!”
马高升很严肃地说:“那怎么行呢?人家两位同志办其他事情了,我在这边就不工作了?要是那样我们可什么也干不成了!今天我还是要下去的。”
他看着胡有道,问,“我们还有不到二十户没有调查吧?那今天我们两个就下去把这些人家给排查了吧!”
胡有道见拦不住他,只能顺情说好话了,一翘大拇指,说:“马组长真是出色的警察,难怪当领导呢。那我们就下去吧!”
马翠华挽留他也是一种卖弄自己的柔情姿态,其实她心里巴不得他现在就去屯里,因为她心里着急找黄老大汇报昨晚女儿从刘伟嘴里得到的信息。马翠华柔媚地说:“人家是心疼你才这样说的,既然你非得要下去,那也没办法,那我们就中午见了!”
马高升和胡有道刚走,马翠华就着急地对黄柳柳说:“你快去,把你爹找来我家,有要紧的事情要商量!”
黄柳柳答应着就出门去了。可她刚出院门正好碰见黄老大来了。
看来黄老大比马翠华还着急呢。他进来就问马翠华:“今天那两个年轻警察回县城做啥去了?”
马翠华皱着眉头说:“他们回去干啥,我咋会知道呢?这个你应该问她们两个啊?”
她一指坐在炕沿上的黄蕾和黄柳柳,“那两个年轻警察是她们两个负责拿下的人,你问她们吧!”
黄柳柳和洪国栋的关系还没到睡在一起的程度,她当然一无所知了,她就支到黄蕾身上,诡秘地说:“你问蕾蕾吧,昨晚她已经和刘伟一个被窝把啥事都干了,她应该知道了!”
黄老大眼睛里是一道惊喜的亮光,看着黄蕾,问:“蕾蕾,昨晚你已经给刘伟俘虏了?”
黄蕾是羞涩又得意的神态,说:“反正……我们已经睡在一起了!”
“那刘伟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黄老大急不可待地问,凑到黄蕾身边来。
“他倒是没说今天进城去干啥,只是说去局里汇报工作。但他昨晚却是说了一个重要的情况:他说他们已经怀疑到胡家女孩失踪与我们有关了,正在进一步寻找证据呢!”
黄老大脸色一阵紧张,又问:“那他们现在手里已经有一些证据了吗?”
黄蕾回忆着昨晚刘伟的话,说:“应该有些证据了,但他说那是线索,需要证实才是证据……我分析今天他们回县城就是与这个有关吧?”
“难道是去那个旅馆调查啥去了?”
黄老大凝重眼神想着,也是在问黄蕾。
“这个他倒是没说……但这个不要紧,等他明晚回来,我们再到一起的时候,我会把他肚子里的秘密全部掏出来的,这个我有把握!”
黄老大一翘大拇指,说:“有魄力,还是蕾蕾能干,没白吹牛!”
他扭头看着女儿黄柳柳,说,“你也要加把劲儿了,你妹妹可比你厉害多了,你要学着点儿。明天晚上,你死活也要把洪国栋给拿下,明白吗?”
黄柳柳也信心十足地说:“爸,你就放心吧,绝对没问题。如果今晚他不走的话,今晚我就拿下他了!”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说:“这么说,今晚刘伟洪国栋都不回来了?”
“看样子是那样的,说明天回来!”
马翠华在一边说。
黄老大兴奋地一拍炕沿,说:“老天帮助我们啊,今天晚上就是拿下马高升的最好时机啊,简直是千载难逢啊。就剩他一个人了,就算是铜头铁臂,今晚也要把他融化了。”
他看着马翠华说,“今晚就看你的了,今晚是我们决定胜负的关键。把马高升俘虏了,就基本大功告成了!你好好准备准备!”
马翠华有些紧张,问:“你就说咋办吧?”
“我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霸王硬上弓,生米煮熟饭……”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来,递给马翠华,“你今晚吃饭的时候,想法把这个放到他的酒里去!等他被迷倒以后嘛,我来帮你怎么做……”
“啊?你还在屋子里,看着?”
马翠华显得有些惊愕。
“我不是看着,是帮助你把他的那玩意捅进你的身体里去,然后我还要拍照呢!”
黄老大的眼睛里满是阴险邪恶的光……
第110章鸿门宴
这天晚上,马翠华家炕上的方桌上的菜肴比以往更加丰盛,足足摆满了一桌子。而今晚坐在桌边喝酒的人却有了微妙的变化:少了两个年轻的警察,却多了个重要的人物——村主任黄老大。
黄老大这是专案组进驻狐家屯以来第一次出面陪客。今晚他陪客的理由是:专案组已经结束了对狐家屯几十户人家的第一轮走访,他特地来表示慰劳,另一个理由是已经走访完了每一个农户,他再来陪酒就少了一些嫌疑。
黄老大满脸堆笑地坐在马高升对面,挨着他的是胡有道。方桌对面紧挨着马高升坐着的当然还是马翠华了。黄蕾在地上伺候着客人。
今晚有个微妙的细节:黄老大和马翠华手里都握着一个酒瓶子。先是马翠华握着酒瓶子给每个人斟满了酒。马高升还是按以往的规矩,事先声明自己只喝这一杯。马翠华抿着嘴,妩媚地斜睨着他,说:“行,我就给你倒这一杯…”
黄老大以主人的身份,端起杯,说了一番客气话,又说了一番恭维话,然后说:“马组长,你们都来有几天了,我也不方便来敬你一杯,今晚算是有机会了,为了我们的相识,也为了你们工作的辛苦,先走一个(干一杯的意思)”
马高升急忙说:“黄主任,我可不能干杯啊,我事先说好了,就用这一杯陪着你们。你们有酒量就尽情喝,我坐在这里陪着!”
黄老大笑了笑,说:“那也不勉强你,你那杯酒就三开吧(分三次喝)等我们三个都敬完酒你喝尽了就行!”
马高升看了看自己杯子里的酒,说:“行,那我就三开!”
然后他也端起杯大大地喝了一口。
马翠华急忙殷勤地给马高升往碗里夹菜,说:“大哥,你咋还腼腆呢,也不动筷儿,做这些菜可不是看着的呀!还得人家给你夹菜!”
说着,她的脚丫暗暗捅了一下马高升。
马高升笑了笑:“整天山珍海味的,我怎么吃得进去呢?在狐家屯要是呆上一个月啊,我准会变成一头肥猪了!呵呵!”
胡有道又举起酒杯,献媚地笑着说:“这些天啊,我随着几位领导下去工作,那可真是大开眼界,大长见识啊!人家那工作做的,有理有据,有条不紊,既有耐心又有方法,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来,马组长为了你们的工作成绩,喝一个!”
然后自己干了一个。
马高升很惊愕:这些人都是喝茬儿啊。他笑了笑,“太过奖了。”
然后按照自己三开的计划,又喝进了三分之一。
马翠华又夹菜又催促他吃菜:“大哥,可别光喝酒啊,那样会伤身体的,多吃菜!”黄老大瞄着马翠华对马高升的那个浪劲儿,心里有点醋星星的,但意识里还是觉得,必须这样。
第三杯酒马翠华举杯,满眼秋波地看着马高升,柔柔地说道:“马大哥,自从我见到你后啊,不知道是啥感觉,就像年轻了很多呢?心里暖暖的,就像我们早就认识一样,见不到心里就发空呢!”
黄老大在一边溜缝儿,说:“就像日恋的感觉?又焕发了第二个春天?”
马翠华撇了他一眼,但在马高升面前还要撞的正正经经的,说:“我大伯哥说的还真对呢,就像少女时候那种日恋的感觉呢!马大哥,为了你我的有缘…我们干了!”
马高升也被她说得有些春~澎荡~漾,情不自禁地端杯。“妹子,我很感激你无微不至的招待……”
然后,他自己先把酒杯里的酒见底儿了。
马翠华也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干了,然后面若桃花,眼睛里更是情意绵绵,看着马高升。“大哥,妹子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今晚就剩你自己了,你就别回村政府了,我让你在我家里住一夜吧,我们还没好好说话儿呢!”
黄老大和胡有道都急忙帮腔劝他留下来。
马高升摇着头说:“这是肯定不行的。等哪天我们彻底完成了工作,我再来你家里住一夜,到那时我们再说话儿!”
“大哥……我就让你今晚……你就答应吧!”
马翠华几乎是含羞带娇地央求着。脚丫还暗暗捅着他。
马高升确实荡漾了一阵子,还是很冷静地说:“今晚肯定不行,我要回村政府的!”
马翠华暗地和黄老大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点点头。黄老大抄起他手里的酒瓶子,说:“既然马组长执意要回村政府,我们也就不勉强了,那样也好,免得有啥闲话!你不留下可以,但你还要喝一杯酒!”
马高升急忙捂着酒杯,说:“黄主任,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就喝一杯。不能再喝了!”
黄老大举着酒瓶子,说:“无论如何你也要破例一杯了,今晚我是第一次和马组长喝酒,你总算得给我个面子吧,我保证你是最后一杯了!”
就算有千百种理由,马高升也没法拒绝黄老大这杯酒了。他无可奈何地挪开了手。
黄老大急忙把他的杯子斟满了。就在这个同时,马翠华则是用她手里的酒瓶子给黄老大和胡有道斟满酒。
黄老大举起杯,看着马高升。“马组长,这杯酒我们碰了吧,然后就结束了,吃点饭,就让胡有道给你送回村政府去!”
听了这话,马高升没有拒绝,说:“那好,碰了这杯就结束吧!”
然后端起来和几个人分别碰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黄老大。
黄老大把手里的一杯酒一仰脖就喝进去了。
马高升也很爽快地一饮而尽。
马翠华和黄老大的眼睛都紧张地盯着马高升。
马高升喝下这杯酒后,感觉有点不对劲儿。正有些诧异的时候,猛然觉得天旋地转的,身体一栽歪就倒下去了……
第111章吃到嘴里
马高升喝下最后一杯酒,竟然倒在炕上了。黄老大心里暗自得意:这药还真管用。马翠华心里紧张,不知所措地看着黄老大。黄蕾站在地上心里也跳得厉害。
唯有胡有道一个还蒙在鼓里,他当然不知道这酒里还有蒙汗~,他很奇怪地看着躺在那里的马高升,懵懂地问:“他咋的了?”
黄老大瞪眼看着他说:“这还用问,喝多了呗?”
“这么快?”
胡有道还是疑惑。
“你问那么多干嘛,他喝多了正好,免得你还要送他回村政府呢。”
黄老大当然早已经想好今晚怎样慰劳胡有道了,就诡秘地对他说,“今晚你也不用回家了,先前我去詹小梅家的时候,她说他男人今晚不在家,让我给你捎信儿说让你今晚去呢,给你留门!”
胡有道立刻喜上眉梢,问:“真的啊?”
“操,我骗你干啥?詹小梅最近连我都不搭理了,就一心想着你呢,不知道你咋把她弄舒服了?以后啊,我就不去沾了,让给你了,你把着玩儿吧。快去吧!”
胡有道几乎急的连滚带爬地下地了,塔拉着鞋就出去了。
黄老大急忙吩咐地上的黄蕾,说:“快点把碗筷和桌子都收拾下去!”
黄蕾一阵风似地一会的功夫就把碗筷和方桌都撤下去了。然后她看着黄老大和马翠华,问:“需要我帮啥忙吗?”
然后眼睛又盯着昏睡的马高升。
马翠华责怪地瞪着女儿。“这事用你帮啥忙啊?我还能让你看着咋的?快点回东屋睡觉去,没你啥事了!”
黄蕾还像有点不情似地站在那里,看着黄老大,问:“大伯,到底用不用我呀?”
黄老大也觉得这样的丑事不能让孩子亲眼看着,就说:“不用你,有我帮忙你娘就可以做到了。你留着精神头明晚煮刘伟去…你回东屋去吧!”
“我……想看看…你们怎样煮…”
黄蕾终于说出了真实的想法,原来她想看。
马翠华几乎是羞恼交加了,呵斥说:“你咋这样不害羞呢?啥好事儿啊?昨晚你和刘伟不都真刀实枪地演练了吗?还对这事儿有啥好奇的?快滚东屋去!”
黄蕾见他娘真的急眼了,就怏怏不快地出去了。但她没有回东屋,而是站在屋门外偷听。
马翠华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好像要动刀杀人一般恐慌。她手足无措地看着黄老大,问:“咋整啊?”
黄老大倒是不慌不忙的,说:“你说咋整?煮呗!”
黄老大简直是有些特别兴奋:这样的情形真是第一次经历,够刺激。他想象着亲眼所见马高升的东西怎样捅进马翠华的身体里去,就有些新奇得热血沸~腾。
“咋煮啊?”
马翠华几乎是懵懂着。她总是经历男人上她了,头一次经历她上男人,她想象不出怎样才能达到。
“当然要有条不紊地煮了,一夜的功夫呢……你先把被褥铺好!”
黄老大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马翠华起身,从被厨里拿出被褥来,手忙脚乱地铺好了,又看着黄老大,等待下一道指令。
黄老大看着睡死一般的马高升,对马翠华说:“还愣着干啥,咱两个把他的衣服统统脱掉……”
马翠华急忙过来,帮着黄老大费了半天的劲儿,总算把马高升的全部武装都解除了。她还仔细看着马高升的那个东西,竟然像小虫子一般无声无息地蛰伏在森林里。她心里想:就这样软绵绵的还咋能进去呢?
黄老大见马翠华痴迷地看着那东西,有些不是心思地骂道:“你看啥呢?你眼馋了?你急啥,一会你就吃到嘴里了!”
马翠华羞愧地脸红红的,瞪着黄老大:“你才眼馋了呢!”
“你少废话了,快点把他抬进被子里,冻着他更难以挺实了!”
黄老大冲马翠华叫道。
马翠华掀开被子,然后两个人像抬口袋一般把马高升抬到褥子上,又用被子把他一丝不挂的身体盖住了。
马翠华又不知所措地看着黄老大,问:“还咋办啊?”
黄老大讥笑地看着她。“我操,你是不是傻了啊?你还是不是女人了,接下来咋办还问我?你抓紧脱衣服啊,像他一样脱得一件不剩……这个不会是让我帮着你吧?”
马翠华一边脱衣服,眼睛看着被子里的马高升,无限恐慌地说:“我…这算不算是在强~奸警察啊?弄不好会罪上加罪的啊!”
黄老大骂着她。“你不想坐牢就得这样做……我告诉你吧,这算强~奸,但不是你强~奸她,而是他强~奸你。懂吗?是他在犯罪……”
第112章煮饭
马翠华把最后一个小布从脚上脱落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有点颤抖。黄老大眯起眼睛欣赏着她如同剥了皮的香蕉一般的身体,倒是他的那个地方先冲动起来。但他看着被子里等待煮熟的猎物,便咽了口吐沫,说:“你还傻愣着干啥?还不快点煮?”
黄老大说着,刷地把被子掀开了,把马高升的身躯完全曝光了。
ac马翠华看着那健壮的身躯,还是无从下手地看着,然后问:“那个东西那样蔫吧,咋能吞进来啊?”
“先用手去~鼓~弄!”
黄老大命令道。
马翠华半跪在马高升被分~开的腿~弯里,试探着把一只小手探进森林里,握住那个还沉睡的虫子,慢慢地动作着…费了很久的劲儿,那个虫子似乎有些蜇动了,而且形状似乎大了些。
“用嘴去西!”
黄老大不失时机地命令道。
“啊?用嘴去…西?那有多脏啊?我不干…”
马翠华一想到那样就作呕。但不是她没吸过黄老二的,但那是自己的男人。
“你不想坐牢就得照我说的做!”
黄老大几乎是狰狞地叫着。
马翠华身体一哆嗦,是啊,事已至此什么也不能顾了。她俯下身去,狠狠心,张开嘴巴就把那虫子吞进去了。她是个女人,这方面当然有灵感,当然知道怎样能把那个僵死的虫子弄活了,她的唇舌在巧妙地动作着…
马翠华感觉到了那个虫子像气球一般鼓起来了,越鼓越大,最后像一个木棍一般了。她急忙吐出来。然后看着黄老大征求着下一步的指令。
黄老大叫道:“这还不会吗?坐上去,坐进去!”
马翠华到了这个步骤当然知道下一步咋办了。她来个骑马蹲裆式,用手握住那个东西,一狠心就坐进去了。那个时候她疼得叫了一声。但还是狠狠地坐到底部。
“你要动作,把那股水西进你的身体里来。”
黄老大看着直着急,恨不能上前帮助他动作。
马翠华果然上下动起来,像骑在马身上颠簸着……
黄老大得意地笑了,从怀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照相机来,眯着眼睛对准着焦距,只听咔地一声,灯光一闪…之后,他又不断地变换角度,咔咔咔地连拍数张……
马翠华累了一身汗,进行了几百次活塞运动,终于感觉身体里一阵灼热浇灌,他身体里的那股37度水被西到她的身体里来了。她疲倦地翻身仰到一边去了。
黄老大有举起照相机,把这幅图画又不同角度地拍下了。然后他眼神喷火地看着伸着腿疲倦不堪的马翠华,问:“咋样?舒~服不?”
马翠华觉得全身有些饥渴难忍,就骂道:“舒~服个屁啊,糟~践人!”
黄老大yin笑一声:“嘿嘿,那不怕,还有我呢,接下来我让你尽~兴!”
说着就开始解~裤带。
“你想干啥?”
马翠华本能地这样问。她当然知道他想干啥了。
“你说我想干啥?”
黄老大火焰升腾,他很想尝一尝别人刚镗过的水是怎样的滋味?
马翠华此刻倒是没有反感了。或许她有馋虫被勾出来的感觉,就像是被抛到了云~端上不去下不来那样的难受的感觉,又像是干渴时,看见了不远处的一杯甘露,她渴望得到它。但她嘴里却骂着:“畜~生,你就不怕淹着你?”
“嘿嘿,我天生不怕水大……想尝尝二道水的滋味儿!”
黄老大几乎是饿虎扑食一般……
后半夜的时候,马高升才醒过来,他感觉自己的怀里猫着一个滑溜溜的身体,还散发着一股芬芳气息,他仔细摸了摸,是个女人的身体。他意识猛然清醒起来:我这是在哪里?他回忆着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情形:自己喝了最后一杯酒就不省人事了!他忽地坐起来,叫道:“你是谁?”
前半夜被黄老大折腾成一滩泥的马翠华也惊醒过来。她知道自己下一出戏开始了。她起忙也起身扑到马高升的怀里。“大哥,是我啊,马翠华!”
“马翠华?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惊叫道。
“大哥,你说怎么回事儿?你昨晚喝多了,我就铺了被子,就把你脱~了衣服放到被~窝里,人家想做梦都想和你睡嘛,就和你一个被子里了,可是,你借着酒劲就把人家给弄了!”
“我把你弄了?我咋不知道呢?”
“你咋不知道啦,是你不记得了,你还说很喜欢我的那些话呢…大哥,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去化验去,看我的身体里有没有你的液体?”
马高升脑袋瓮地一声:自己完了,已经陷进去了。不管这件事是怎样发生的,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已经和这个女人发生那种关系了。他惊愕地叫道:“这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马翠华娇呢无比地说:“人家就想和你好吗?这有错吗?你怕啥啊,反正你已经没老婆了,外面和你喜欢的女人睡觉有啥了不起的,再者说了,也没别人知道啊!”
马高升忽地起身就要穿衣服。马翠华紧紧地抱住他,说:“大哥,你傻啊?你就算是走了,你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还不如好好享受一夜呢。你放心,妹妹不会害你的。等早晨天蒙蒙亮的时候你就离开,谁都不会知道的。”
马高升颓然地不动了:是啊,现在一切都已经晚了,顺其自然吧。而且这个时候,他被她柔~滑绵软的身体缠得有些身下异常冲动起来。他是个十分强壮的男人,又很久没沾女人了,体内积蓄的能量就像岩浆一般充沛,就算是前半夜被马翠华西了一次,可经过半夜的修养又蓄满如日了,而且好像更加强烈……他顺着马翠华的温情搂抱就又躺倒被窝~里去了。
第113章云端坠落
马高升在清醒的时候享受着女人的香~躯玉~体,像干渴的鱼儿一般遨游在激荡魂魄的柔水里,这是他久违了的无限渴望着的身体感受,他的理智已经被无边快~感淹没了,他忘记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只是本能地陶醉在云端天堂的感觉里。
马翠华在下面的情态和底活儿,是那样的柔媚和紧致,就凭那连绵不断的叫声早已经让他魂飞九霄去了…
可就在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紧接着房间的灯亮了。黄老大手里端着照相机站在炕沿边,嘴里叫着:“你们这对奸夫yin妇,竟然这样胆大妄为!”
说着,野蛮地掀开了被子,让两个正激荡着的男女玉~体横陈。然后他快速地摁着照相机的快门,随着咔咔的声音,镜头的灯光频繁闪烁着。前后左右,所有的角度都拍到了,甚至近距离的交合细节都捕捉到了。之后他狰狞而得意地笑着:“马组长,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儿啊?竟然吃到我们黄家来了!”
马高升惊愕地刚要起身,却被马翠华在下面紧紧地用手臂缠着,她叫道:“大哥,反正也是这样了,你就不要怕了,索性做完吧?这一刻我们死了都值得了,快点啊!”
这个就要癫狂的时候,就算末日来临也阻挡不了那岩浆的喷涌。马高升也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了,死活也这样了。他真的旁若无人地继续动作起来,不一会那岩浆就汹涌地爆发了……然后他脱离了马翠华的身体,开始慌乱地穿衣服。
黄老大又急忙拍下了他穿衣服的动作,然后对准了马翠华那个浊液流淌的地方,连拍了数下……
火焰熄灭之后的马高升开始彻底冷却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他清楚自己终于掉进陷阱里去了。他看着黄老大,问:“这是你们设计好的圈套吧?”
黄老大嘿嘿地笑道:“就算是…你又能怎样呢?你还是没有逃脱掉吧?啊?哈哈哈!”
马高升当然不能认可被俘,很冷静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捆绑住我吗?就算是我犯了错误,我也要把你们绳之以法的!”
黄老大狞笑一声:“你知道你大公无私之后的后果吗?你会被扒掉警服,然后住进监狱里,你的一起就都毁了,你真的愿意那样同归于尽吗?”
马高升顿时被击中了要害:是啊,自己辛辛苦苦地熬这些年,总算爬到了刑侦科副科长的职位上去,而且不久以后就很有希望扶正了,可如果这件丑事败露出去,一切就毁于一旦了。他是个懂法律的警察,当然清楚黄老大所说的后果都是事实。他对抗的勇气顿时削减了大半儿,问黄老大:“可是,我放过你们,结果不还是一样吗?”
黄老大也缓和了语气,说:“那可就不一样了。那会是两种结果:你破不了案件只能是工作不利而已,你们公安局的破不了的悬案还少吗?谁因为这个犯罪了?你只能是没有成绩而已,也不至于被免职开除然后坐牢啊?可是你要是固执下去,那我们只有鱼死网破了,我会把你强~奸女人的相片交到局里去,你的结果只有一个:开除,免职,坐牢!你好好想想吧,你这样值得吗?”
“可是…这次局里是给我们下了死命令的,破不了这两个案子,也会就地免职的。我们就这样一无所获地回去,也照样是没好下场的!”
马高升还是力图挣扎着。
“嘿嘿,就算是像你说那样,也顶多被免职而已,也不至于坐牢啊?再者说了,我没说让你一无所获地回去啊?我会帮助你把另一个案子破了的,两个案子破了一个也算是成绩不小了,说不定你还会升职呢!”
马高升一阵惊异,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老大阴险地一笑:“你们这次下来,应该是两个任务吧?一个是侦破胡家女孩失踪一案,另一个是找到我们黄家男人犯罪的证据,对吧?那你就可以这样做,放弃对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的所有线索,回去就说没找到线索,而且这个案子也不是单纯你们三个,据说县城里还有另外一组人呢,所以说破不了这个案子也不能单独追究你们三个的责任啊?然后你们就集中精力破获另一个案子:那就是黄家男人轮~奸迫害胡家女人的那件恶事,把所有参与这件事的罪犯都逮捕了,那样你还会是一无所获吗?”
马高升更加大惑不解,问:“你是在说什么,我不明白?难道你不是黄家男人吗?”
第114章一石五鸟,其乐无穷
黄老大嘿嘿一阵怪笑:“马组长,我是黄家男人不假,可我还是村主任,大小也是个懂得法律的干部呢,我绝对不会去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这一点你放心!”
马高升似乎听出一点门道,一边穿衣服一边问:“这么说,你没有参加轮~奸迫害胡家女人的那些事儿?”
“我说过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我都没参加……”
黄老大狡猾地说,眼睛却是盯着正在往腿上套小裤的马翠华。
马高升仔细揣摩着黄老大的话,他似乎确定黄老大真没参加这些勾当,因为从李二芸口供里,显示出黄家男人每次轮~奸胡家女人,都没有黄老大的身影,看来这个家伙真是狡猾至极啊。想到这里他又问:“那你是承认你的兄弟们轮~奸胡家女人了?”
“嘿嘿,就算我说他们做了那样的事情,你们拿不出证据来,也没法抓人定罪啊!”
“这么说,你是有办法让我们找到证据了?”
“如果我们的交易成功了,我可以提供这个案子的证据,让你们把所有参与这个案子的人逮捕归案…”
“那交换的条件是什么呢?”
“这个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你们只能把轮~奸迫害胡家女人的这个案子破获了,关于胡家女孩失踪案子的所有线索和证据统统销毁,还有黄家男人的其他事情都不能去追究了,这个你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这么说,胡家的那两个女孩子确实是你们给卖了?”
“嘿嘿,确切点说,不是我们,而是我们黄家的女人们,这个事情与我们黄家男人无关,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儿。现在我想抵赖也不行了,你们已经怀疑到了,而且已经找到了线索!”
“可是你为什么非得保护这些女人而出卖你的兄弟们呢?”
马高升当然想知道这场交易背后的内幕了。
黄老大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吸着,说:“这个道理很简单:因为胡家女孩失踪案,可以成为无法侦破的悬案,可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案子是没法掩埋的,就算这次你们不动手,那么下一次还会有人动手的,所以还莫不如让你们用这个案子回去交差,那样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啊!”
正在穿衣服的马翠华听到这里坐不住了,冲着黄老大叫喊着:“黄老大,你也太狠毒了吗?你就这样把你的兄弟们出卖了!”
黄老大狠狠地瞪着她,呵斥着:“你给我闭嘴。他们不坐牢,你们就会坐牢的,而且就算你们坐牢了,他们还是一样会坐牢的,所以说这不叫出卖,这叫顺应形式……”
马翠华开始不吭声了。是啊,只要自己不坐牢,别人爱谁坐牢就坐牢吧,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黄老大狠毒地使出这“舍车保帅”的这步棋,也是他最近这两天想出来的。他知道上面这次发狠的行动,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就算这次专案组无果而归,上面也还会派第二个专案组下来的。如果这次专案组把“黄家六虎”这个很招摇的黑恶势力给端了,也是很大的震动,对市里省里都是很重大的交代。针对胡双十的复仇而言,也是一种平衡,胡家要的就是把黄家男人绳之以法。再者说了,此刻黄家六虎已经残缺不全了:黄老五死了,黄老四也重罪入狱,加不加轮~奸这个罪名都结果一样了,黄老二和黄老六就算不因为这个也迟早会进去的,外面还安然着的唯有黄老三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轮~奸胡家女人这个罪孽揭开盖头,把残缺不全的黄家兄弟统统送进去,对黄老大来说简直是一石五鸟的高明之策:第一,专案组可以用这个战果回去交差,掩饰对女孩失踪案没有找到线索的失利;第二,自己至始至终也没有参与轮~奸胡家女人的行动,这个案子揪不出自己来;第三,黄家男人就算进去了,也丝毫不知道胡家女孩失踪的内幕,打死他们也咬不出啥线索来; 第四,黄家男人们都进去了,家里这些女人们就彻底归他黄老大所有了,想咋玩就咋玩儿,这就是他这个土皇帝的后宫,简直是三宫六院一般滋润快活; 第五,黄家男人只能承认轮~奸迫害胡家女人这一件事,其他与黄老大有关联的罪恶,他们是宁死也不会交代的,因为他们还指望这个大哥想法解救他们呢!
总之,黄老大这步“舍车保帅”的棋走得可以用三个字概括:狠,损,高!
马高升虽然不知道黄老大这“舍车保帅”这步棋蕴含的“一石五鸟”但他起码知道了这是在“舍车保帅”此刻他已经掉到了这个可怕的陷阱里,又被上了绑绳,已经没有理由不按照黄老大说的办了。他看着黄老大,问:“你说说具体条件吧,我们怎么合作?”
黄老大很直接地说:“你要做的是,把轮~奸胡家女人之外的其他案子的任何线索和证据都统统销毁,集中精力侦破轮~奸胡家女人的案子,我要做的就是帮助你们找出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证据。这是我们直接的交换。除此之外,我还给你们一个奉送的好处:黄家女人随便你们玩儿,直到你们离开……你们可以在这温柔乡里尽情地享受一些日子,一边破案一边玩女人,其乐无穷啊!”
第115章勤劳过度
已经尝到甜头的马高升,当然被黄老大这样的许诺勾得热血沸腾:能有机会玩这些美若天仙又风情万种的女人们,就算是真的被撤职,开除,坐牢,甚至是死也值得了,何况,就算不认可也没法脱身了,只有这样干了。但他马上又想起了刘伟和洪国栋来,心里一激灵,对黄老大说:“就算我愿意和你交易,可我的那两个下属怎么办?他们会合作吗?”
黄老大狡诈地一笑:“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或许比你陷得更深呢?今天晚上就是他们的天堂了,你要做的就是不限制他们的自由,还要适当鼓励引导他们去做那样的好事儿。之后,他们会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地与我们合作的!”
马高升点了点头,说:“既然合作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做到万无一失啊!”
马翠华不失时机地又扑到他的怀里,撒娇地说:“:大哥,你要是喜欢我,等你走了把我带走吧,做你的老婆和情人都行啊,只要不离开你就好!”
黄老大看着马翠华,yin笑说:“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你马大哥,就忘记你黄大哥了,真是悲哀啊。”
又对马高升说,“那你就好好享受吧!明晚让付玲也过来陪你,你在尝尝两个女人左拥右抱的好滋味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好梦了,离天亮还有一段呢,你们两个在缠绵一会,说不定还能打一炮儿呢!”
黄老大说完就拎着照相机出去了。
马翠华眼睛里波光闪烁。“大哥,这回咱们该安安稳稳地睡在一起了,来…妹妹给你脱~光光地……”
第二天早饭后,胡有道再来马翠华家的时候,马高升却说今天不下去了,休息。这是马高升来狐家屯以后第一次白天不下去工作。其中的原因有三条:第一,已经和黄家同流合污了,再去查那些线索已经没任何意义;第二,体内的mi药还残留着,有些眼皮发硬,就想睡觉;第三,昨晚云雨过度,竟然在马翠华那个美妙的阵地上征战了三次,天亮那一次足足交战了半个多小时在发送出去,累得他疲惫不堪,眼下只有躺在炕上不动弹才是最好的享受。
不下去工作,胡有道当然也求之不得。他也打着哈欠显得极度疲劳。昨晚他也折腾一夜,那个詹小梅简直是个妖精,把他积蓄了好几天的好东西抽个精光,最后一次他都干碗儿了,没东西可泄了。胡有道也想回家睡觉去。
胡有道走后,马高升就躺在马翠华的热炕上死猪一般酣睡起来。马翠华当然要体贴地把一双褥子盖到他的身体上。肌肤之亲以后的自然亲近感切不说,单说这个男人还是关系到自己命运的人,虽然他已经被拿下,已经落入到自己的井里面,可在以后的日子里,他永远是这些女人要温扶的对象,只要他还活着,就是黄家女人的威胁,永远不能得罪了。
马翠华今天也像一滩泥一般全身无力,走路都怪模怪样的双腿分章,昨晚他可算是经历了最勤劳的一夜:自己在上面煮了马高升一次,又被黄老大干了一次,之后又在下面被马高升弄了两次,乖乖,一夜四次,再紧致的女人也会拉跨的。她感觉自己的里面都肿了。
黄蕾看着娘走路的那副模样,急忙把她拉到东屋,有些好奇地问:“妈,你昨晚咋被他给弄的啊?咋变成料叉子腿了?那个老男人很厉害啊?”
其实黄蕾这是明知故问,昨晚在门外她一丝一毫的动静都没放过呢。
马翠华尴尬无限,脸上一红一白的,嘴里呵斥着女儿多嘴,但她还是说了:“哪里是他自己啊?你大伯那个禽~兽也趁机欺负了我,他那一次顶马高升两次呢…”
“那可真够你呛,那夜刘伟就做了一次我还受不了呢!”
黄蕾还在回味着那一刻的撕心裂肺。一个十五岁的娇嫩身躯,过早地被开垦了,那当然是很残酷的事情了。
“你是第一次嘛,当然有些吃不消,可小生慌子虽然勇猛点儿,可他们时间短,不像这些有经验的男人,一弄就是个把小时的……”
“妈,马高升算是被你给拿下了,那我们的那件事是不是就可以压埋了?”
黄蕾虽然在门外都一清二楚了,但她还是装作不知道一般问。
“嗯,他是不能在追究了,可还有那两个年轻的警察呢,今天他们就要回来了,拿下他们两个就是你和柳柳的任务了,这回看你们两个有没有招法了?”
“这还有问题吗?前晚我就已经把刘伟给煮得半生不熟了,今晚就是煮熟的鸭子了,想飞也飞不了啊!你就放心吧。那个洪国栋也跑不了,看他对柳柳姐的眼神儿,说明魂早已经丢到她身上了!”
马翠华半边欣喜半边忧虑地说:“看来这一关是没啥问题了,可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消停?我一想到那夜的噩梦就心惊胆战的,是不是胡双十真的要回来了?”
第116章干不动了
刚刚吃过午饭,一辆警车就开进了马翠华家的院子。马翠华又是本能地一哆嗦,但仔细看的时候又放心了:是刘伟和洪国栋回来了。
等在那里的黄蕾和黄柳柳像分别了几年似地都迎到院子里去,拉住各自情郎的手,娇媚无限地嘘寒问暖,当然还要问起那些照片洗出来没有。
刚到屋子里,刘伟就把一沓子照片交给了两个女孩子。她们欢天喜地地看着照片,照片上的她们更加娇美动人,看着她们和情郎合照的样子,真的像如漆似胶的夫妻一般呢。
马高升看着脸上洋溢着喜色的两个下属,知道他们去旅店调查有了很大的收获,但此刻他心里不知道是啥滋味儿。这个时候他已经变成罪犯的心态了,唯恐这个案子被破获了。他要及时地把这些获得的线索和证据销毁,首先要接管他们两个得到的东西。于是他对两个同事说:“我们回村政府吧,把你们回去的情况汇报一下!”
马翠华听说他们要回村政府研究事情,就急忙看着马高升,说:“你们还回村政府干啥啊?就在这热乎乎的炕上研究呗,我们都出去,没人打扰你们的!”
马翠华暗地里向马高升使着眼色。说完就领着黄蕾和黄柳柳出去了,随手又把门关上了。但她们却没有出院子,而是绕回到后窗户下面偷听去了。
刘伟和洪国栋样子有些疑虑,可马高升已经毫不介意了,就说:“这里研究也行,回村政府白天也不方便的,村里的干部都在,我们就在这里说吧。”
刘伟凑近马高升,低声说:“这次可是有收获呢,果然不出你的预料,马翠华果然去过那个旅馆……”
马高升对案件进展和突破已经没有丝毫的兴奋度了,但好奇还是存在的,问:“那你们说说吧!”
刘伟开始汇报情况:他们在那家旅馆里细致调查果然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一个旅馆的女服务员说,她见过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在某日的一个晚上,她看见一个叫郑天水的男服务生,领着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去了302客房,那个客房里是黑天的时候新住店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男人叫黄XX,女孩子叫胡小花。后来这个女服务员去查房的时候,听见302房间里,有男人打女人的声音,还听见那个女人在哭骂,不久以后,她就看见那个女然披头散发地从302房间里出来了,嘴角还似乎流着血……
这个情况恰恰证实了马高升先前的猜测:马翠华当天就进了县城,而且当天还没有回来。第二天胡家小花就失踪了。单凭这个就可以申请批捕马翠华进行审问…但这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自己不但不能再调查下去,还要把这些线索和证据销毁。这个时候,他倒是怕再有啥不利的线索了,就问:“那你们有没有找到那个男服务生再核实一下啊?”
“我们当然要那样做了,可是男服务生没有找到,据说不久前已经辞职不在这里了,旅馆里的人谁也不知道这个男服务生的下落,所以就无从查证了。但我认为,找不找这个男服务生已经不重要了,凭这个就可以制定马翠华嫌疑人的身份…”
这番话是洪国栋说的,他对案件侦破的积极性还是蛮高的,他这次回来和走时候的神态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或许和新婚妻子的一夜缠绵过后,他又回到原来的情感轨迹上来,对黄柳柳的痴迷似乎已经降温了。
刘伟和他的状态似乎有些相反,一天的别离让他更加思念那个娇柔百种的黄蕾来,此刻他很关注马高升下一步会不会申请逮捕马翠华,就问:“组长,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要批捕马翠华吗?”
马高升皱着眉头,心里无限难受地翻滚了一会儿,暗暗发狠,看着两个下属,说:“先不忙动她,还是要先不露声色地稳住她们,这个案子的侦查先放一放,我们下一步嘛,就要集中精力办黄家男人轮~奸迫害胡家女人的案子,把有关这个案子的证据找到了,我们就可以把黄家男人端掉了,然后在反过来动黄家女人,这样更有把握,因为没有那些男人撑腰,她们就会乱了方寸,就会自动爆露一些线索,到那时我们再抓她们,比现在动她们更有效……”
“那今天下午我们做什么?”
刘伟舒了一口气,问。
“我们接下来要抓住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些蛛丝马迹深挖下去,找出有力的证据来,我们要重点去那几户似乎掌握这些线索的人家去,做深入的调查取证…”
这天晚饭后,马翠华趁着黄蕾和黄柳柳把刘伟和洪国栋都拉走一边的空隙,悄声问马高升:“今晚还回村政府睡觉吗?”
她的脸上是一副鬼魅的神态。似乎这些细节已经不背着胡有道了。
马高升柔着目光说:“当然要回去了,留下来也没用了,干不动了,昨晚累坏了!”
马高升说干不动的话,只是他回村政府的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为了避人耳目,不能明目张胆地睡在黄家,想快乐也要晚上悄悄地来。
马翠华也没有像以往那样挽留,别说马高升干不动了,今晚要是接茬干,自己也受不了啊。而且今晚的重头戏已经不是她了,而是黄家的两个女孩子拿下那两个年轻警察的上演……
第117章找人帮我这个忙
黄蕾和刘伟已经有过一次了,他们的心已经融合到一起了,今晚的相约都是彼此无限渴望的,无需太多的语言就已经一拍即合了。但黄蕾今晚没有再给刘伟安眠药,一来是她怕把洪国栋也迷倒了,坏了柳柳的大事儿,二来是今晚已经不用迷倒马高升他也可以轻松出来了,而且马高升还会怂恿他出来呢。
黄蕾只和刘伟站在灶台边就把今晚的约会敲定了。东屋那个便于说话的空间当然是让给了黄柳柳和洪国栋。
洪国栋坐在炕沿上,虽然也没拒绝黄柳柳的拉手和一些亲昵的动作,但今天他的神态有些僵板甚至是冷漠,游移的眼神儿已经没有前晚那般炽热了。或许就是昨晚与妻子团聚了,那偶然的心动开始被冷静驱逐了。
黄柳柳一直说着今晚的约会,说在家里给他留门,但洪国栋一直没有表态。
黄柳柳已经意识到了洪国栋今晚的情态变化,心里有些着急,就催促说:“哥哥,你咋不说话呢?你到底今晚来不来啊?”
洪国栋经过一阵折磨终于开口了:“妹妹,我思前想后,觉得……我们不能这样不负责责任,真的不能!”
“为什么啊,前天我们不都是说好了吗?你为啥反悔了?你又不喜欢我了吗?”
黄柳柳的眼神里是千般娇怜。
“妹妹,我…不是不喜欢你了,是觉得不能这样不负责任啊。一来,我是个有妻子的男人了,和刘伟不一样,他咋样都行,可我不行。我和我妻子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我们感情非常好,我不能作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二来,我这样做,也对不起你啊,你还是个黄花闺女,以后还要嫁人,我就这样把你给占有了又不能娶你,我这是不道德的行为,我的良心会不安的。所以,我不能这样…”
黄柳柳简直就是一个演员,不知道哪里来的眼泪,竟然又哭了。“哥哥,你有妻子我知道,可我也没说要嫁给你啊,我也没想破坏你的家庭和幸福。我只是求你帮我一个忙而已。人家惧怕结婚那种事儿,想先试试自己能不能接受……其实,我要想找人帮我这个忙,会有人排着队来自愿的,可是哥哥,我的第一次怎么能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呢?哥哥,你是我唯一喜欢的人,我做不成你的妻子,那我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你,你即帮了我,我也没白喜欢你一回,难道这个很让你为难吗,哥哥……”
洪国栋似乎又开始有些情~澎泛起了,身体里的那个潜伏的野兽又开始悄悄抬头。望着这个美丽的女孩子这样的祈求,他的坚守的勇气又开始动摇起来。他看着她,说:“妹妹,你这样做…值得吗?”
“让我喜欢的人做这个…我当然值得了!如果你也很喜欢我,那你当然更值得了!”
“可是,我这样对不起我的妻子啊,她对我真的很好……我…”
洪国栋明显在左右摇摆着。
黄柳柳趁热打铁,又投入到他的怀里,说:“哥哥,你又没说要娶我,是我自愿求你的,你就帮我这一次忙,有啥对不起她的呀?而且她也不会知道的啊,也不会影响你们的感情啊,我只是想第一次给你,也没想和你怎么样啊?你还有啥顾虑呢?”
洪国栋身体里的野兽开始张牙舞爪地指使他的意识了,他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妹妹,你真的想好了?以后不后悔?”
“把第一次给自己心爱的人,还是一种幸福呢,有啥好后悔的呢?”
黄柳柳的大眼睛里充满着无限的痴醉与柔情。
“妹妹……我……”
洪国栋此刻已经被一种本性的情澎淹没了,一起理智已经决堤了。
“哥哥,那我今晚在家等你…我自己在东屋睡,你来了就敲窗户啊!”
黄柳柳声音很低地说。
“嗯,我尽力吧,看看有没有机会出来!”
“哥哥,不是尽力,你今晚是一定要来的,我要等你到天亮的,你自己着凉办吧?如果你想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子的心,那你就不来好了!”
黄柳柳说着又哭起来。
“好好,我一定来,你别哭了!”
洪国栋开始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她又破涕为笑了。“那今晚不见不散……”
黄柳柳回到家里的时候,黄老大不在家。她和她娘齐桂枝说了今晚的事情。齐桂枝有些不认可地问:“柳柳,你真的想好了吗?一个好好的女儿身体,就这样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妈,有啥想好不想好的啊,人家黄蕾前晚已经和刘伟那个了,人家才十五岁,都豁出去了,我十八岁了,有啥可珍惜的啊?”
“你和黄蕾可不一样呢,人家那个刘伟还没成家呢,人家和他睡了,说不定刘伟真的会娶她,可你呢?这个洪国栋是个有妻子的人,他不会娶你的,你是白白送给人家了!”
“妈,眼下还能顾得了那些了吗?不这样做,我们都会去坐牢的。你以为我愿意啊?你说除了这个还有啥办法?”
齐桂枝被问得哑口无言了。是啊,不豁出去怎么办?
第118章心照不宣的好滋味
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回到村政府以后,这个晚上马高升急忙收缴了两个警察在旅馆里搜集来的询问笔录后,破例没有多谈案子的事情,倒是闲谈了一些别的话题,竟然还很饶有兴趣地问起了洪国栋昨晚与新婚妻子团聚的隐私来,这是马高升很少有过的事情,以前一谈女人他就过敏,烦躁,今晚却一反常态。见马组长突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已经尝到了女孩滋味的刘伟也兴趣盎然起来,他看着洪国栋问:“昨晚累坏了吧?常言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又是新婚中的小别,那应该是天堂重逢了吧?你们一夜也不会消停吧?”
洪国栋确实陶醉在昨晚和妻子的欢情甜蜜中,毫不忌讳这样的话题,无限回味地说:“那是一定啦,昨晚打了三炮儿呢,腿都软了!”
马高升和刘伟都怪模怪样地笑了。因为他们心里也都回味着那样的好事。马高升体内弥漫着昨晚在马翠华身上打三炮的快活,刘伟回想着,前晚日尝云雨的滋味,那还是个花嫩嫩的身体呢。
刘伟突然想起了今晚和黄蕾约会的事情来,猛然间心里沉下来:因为他忘记了管黄蕾要安眠药了,没有那个药让他们昏睡,那自己今晚怎么出去?他无限懊恼在马翠华家只顾和黄蕾亲密了,竟然忘记这个重要的事情了。可黄蕾今晚为啥也没有想着呢?
刘伟看着马高升滋滋地喝茶,眼睛直发呆,想着今晚的脱身之计。他把目光投向洪国栋的时候,心里又想着这样一个问题:难道他不想出去吗?他和那个黄柳柳也打得过热啊?但他又一想,他会是逢场作戏吧?因为他是有妻子的人了,不会随便出轨吧?
事实上,洪国栋也在想着今晚和黄柳柳相约的事情,这个时候他多少还有点犹豫。一方面是昨晚和妻子尽享鱼水之欢,有点累着了,那个东西稍显疲惫。另一方面,他也感到很为难:怎么能避开他们两个就溜出去了呢?不太好实现。
马高升喝完了几杯茶水,开始伸懒腰,打哈欠,虽然他今天足足在马翠华的热炕上睡了一上午,可似乎还是没有缓过乏来了,昨晚对马翠华太勤劳了,差点就把自己给吸干了精髓,今晚就算摆在那里也干不动了。今晚好好地睡一夜,明晚再去迎战马翠华和付玲左拥右抱吧,后天晚上去临幸那个自己很心仪的丘玉凤……他感觉咋猛然自己成了皇帝了呢,每夜都有临幸的妃子。他美滋滋地想着,突然又心沉下来:面前这两个下属还没有被同流合污呢,弄不好会坏事的。但他耳边又响起了黄老大的话;“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或许比你陷得更深呢?今天晚上就是他们的天堂了,你要做的就是不限制他们的自由,还要适当鼓励引导他们去做那样的好事儿。之后,他们会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地与我们合作的!”
想到这里,马高升很神秘地看着两个下属,问:“看你们两个咋有点神不守舍的意思呢?是不是今晚有啥好事儿想出去啊?”
刘伟和洪国栋都一惊:原来被他给察觉了心思了。洪国栋急忙掩饰说:“组长,哪有地话呢?我们能有啥好事儿啊?”
马高升诡秘地一笑:“你们不要隐瞒了,我的眼睛是雪亮的。黄家那两个女孩子已经让你们着迷了,八成魂都丢了吧?那可是两个人间难寻的美女呢,又都青春妙龄,别说你们,连我都眼馋呢!”
两个人有些心慌意乱,站在炕沿边不知所措。
马高升一副体贴温和的神态说:“这有啥难为情的嘛?七情六~欲,人之常情,何况你们还正血气方刚呢?人家刘伟还没对象,正好想在乡下找个媳妇呢,这也是好事儿!如果你们今晚去幽会,我可不拦着你们啊!”
刘伟顿时心花怒放,正愁着今晚没招法出去呢,就察言观色地问道:“头儿,你真的不在意我们出去?”
马高升转动着眼睛,说:“我不但不介意,还很支持你们。你们不要单纯去约会,还要同时办案子。你们想法在这两个女孩子口里掏出一些线索来,比如说,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些内幕,她们会知道的,也会和你们说的…”
刘伟急忙答道:“是,我们一定把大事放到心里,掏出有价值的线索来!”
马高升摆了摆手。“去吧,今晚我自己在这里睡消停觉儿!”
洪国栋还有些顾虑和犹豫,很诡秘地看着马高升。“头儿,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黄家那三个女人可对你都情意绵绵啊,你也可以从她们嘴里得到线索啊!”
马高升眨着眼睛说:“你们今晚去,我明晚去……我们不能乱了阵脚…去吧,你们!”
刘伟看着还在迟疑的洪国栋,催促说:“那我们走啊?”
刘伟心里很急,恨不能立刻钻到黄蕾温暖的被窝里去。
洪国栋刚要挪动脚步,他公文包里的大哥大电话响了。这是妻子来的时候用自己的钱给他买的电话,为的就是可以随时联系。洪国栋从公文包里拿出电话去外面接听去了。
很久以后洪国栋回来,态度就改变了,说:“刘伟,你该去就去吧,我不能去了,我和你不一样啊,我是个有妻子的人了,不能再和黄柳柳那样了!”
刘伟倒是没什么反应,你爱去不去呗。马高升却是心里忐忑了:万一洪国栋不合作怎么办?于是他开始劝说起来,意思就是这也是为了工作,也没非得让你和她发生那样的关系。
可是洪国栋心意已决:不能背叛深深爱着自己的妻子,说啥也不想去了。马高升也不能绑着人家去,就没有再劝下去,心里盘算着明天和黄老大商量对策吧。
刘伟几乎是一路小跑地来到了狐家屯那个熟悉的院墙外,一翻身就上了墙头,又翻下去了……
第119章任务之外
黄蕾今晚没有像上次那样脱光了躺在被窝里等着刘伟,而是把被子铺好了坐了一会儿,他知道刘伟不会很早就来的,就把灯熄灭了,然后悄悄地下地,猫一般溜到西屋房门前侧耳偷听。
她在听什么呢?原来她大伯黄老大今晚在西屋里猫着呢。
黄老大今晚要实现他的第二个战略:把这两个年轻的警察也煮熟煮烂了,随便拿捏在他们手中。他不晓得今晚女儿黄柳柳能不能把洪国栋引诱上钩,但黄蕾和刘伟已经是在前天晚上就咬在一起了,所以今晚刘伟是百分之百会来的,他要用照相机把黄蕾和刘伟成~奸的事实拍下来,那样刘伟就也被煮熟了,飞不了的。如果马高升不是今晚疲乏了主动要求回村政府睡觉的话,黄老大今晚也会把他送到付玲的家里去,让他在付玲的被窝里享受一夜,可马高升今晚回村政府了,这也正合乎他的意愿,因为这样,他今晚就可以无拘无束地躲在马翠华的西屋里等待刘伟入港后拍照了。
但黄老大会消停地等在马翠华的西屋里但等着捉~奸这一件事吗?鬼才相信。他当然会一举双得地一边等待刘伟的到来,一边玩玩马翠华了。
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刚走,黄老大就拎着照相机来到马翠华家里。
他当然要先向黄蕾传授今晚煮刘伟的一些过程和细节,还不耻地告诉侄女:在他进去照相的时候,不要让刘伟中断正进行的好事儿,那个交合的细节要拍照得清晰,让他无法抵赖。黄蕾似乎对这些已经不存害羞的表情,满口应承着,甚至还补充了黄老大都没想到的一些细节。
黄蕾接受了黄老大的旨意后,就很知趣地回东屋等刘伟去了,还像是钻进被窝里的假象把等关了。
马翠华刚从外屋刷完碗筷,一边进到西屋来一边解着花围裙。
黄老大眼睛贪婪地盯着马翠华前凸后翘的妙趣身姿,又看来看墙上的石英钟,还不到八点,可估计刘伟最早也要在九点以后才会来。这一个小时里干啥?黄老大看着马翠华吩咐道:“快上炕铺被?”
马翠华本能地身体一哆嗦,问:“铺被干啥啊?”
黄老大眯着眼睛盯着她,说:“你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啊?你说铺被干啥?睡觉呗!”
“你不是今晚等着给他们照相吗?干嘛还睡觉啊?”
马翠华故意装糊涂地应付着。
“那个警察还说不定半夜来呢,你让我瞪眼等着啊?趁着这个功夫不正好我们先玩一阵子吗?”
黄老大说,那眼神似乎已经穿透了马翠华的衣服里去了。
马翠华更见惊慌起来,说:“你是畜~生啊,今晚还玩得动?你每夜都不闲着,就不怕掏空了哪天死了?”
“嘿嘿,你真说对了,我就是畜~生,就是不知道累。你没看见那些公羊吗?一天能爬十来个母羊呢,过后还是嗷嗷地有精神,我就是那样的畜~生!”
“可你是畜~/生…我还不是呢,我可受不了啊,今晚才不和你玩儿了呢!”
马翠华似乎说的很认真,真的有些恐惧。
“为啥不玩了?”
黄老大有些不是心思地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昨晚你们两个干了我几次?你一次,他三次……我的身体可是血肉的不是钢铁……你没看我今天走路都不敢迈步吗?里面老疼了。今晚再玩,那还不玩死我啊?”
黄老大不以为然地看着她,说:“得了,你可别血淋了,女人哪有怕那个的?还会受不了?城里做~的那些小姐每天都接待个十个八个的,也没听说谁被干死了?你别废话了,快点铺被!”
马翠华知道说也白说,不让他上是不可能的,就趁机提出要求说:“今晚你想要也行,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明晚你不要让我陪马高升了,我要歇歇了。”
黄老大很爽快地说:“这个不成问题。明晚我让马高升去付玲家过夜,把丘玉凤也弄去,让她们两个伺候马高升,再把他今晚积蓄的那点玩意给掏空了,那样你后天也不用伺候他了!”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马翠华扭扭捏捏地向炕沿边走去,果然她走路的姿势很特别。
“我啥时候说话不算了,你别废话了,快点吧!”
黄老大显得着急。
马翠华刚铺好被褥,也不等焐热了,黄老大就急三火四地把自己扒~光了,钻进被~窝里去了,然后等着猩红的眼睛看着马翠华一件一件地往旁边扔衣服……
第120章我就上了
马翠华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一丝~不挂的身躯本能地在微微颤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太狼狈了,不堪重负了,不堪一击了,就像被揉得胎胎歪歪的面团儿。
黄老大倒像是如获至宝又像久别重逢一般地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稀罕起来。
马翠华唯恐他不做任何战前动员就突然发起攻击,一边引导他的手去摸该摸的地方,一边说话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你说你整天这么畜~生地招惹兄弟媳妇,就不怕那夜你二兄弟突然回来撞见了?要是被黄老二撞见了,你可咋说呢?”
黄老大厚颜无耻至极,嘿嘿说道:“这有啥不好说的,老二不在家,我替他伺候他撂荒的这块地,我辛苦还没说呢,他有啥可不满意的?我要是不来耕耘,那外人也会来耕的!”
“外人谁敢来啊?也就是你们黄家这些畜~生,不分里外地乱掏吧,你真的没有想过哪夜老二会突然回来?把你我堵到被窝里?”
马翠华或许这是她自己的无限担心吧。她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母~兽的破烂身体了,还不知道怎样向黄老二交代呢。
黄老大狠毒地一笑:“嗯,我也相信老二哪夜会突然回来的,但他回来的时候,也是他自由结束的时候到了!”
马翠华在他的怀里顿时一激灵,惊愕地问:“你这话是啥意思?”
“这话还不明白?他回来后就再也别想走了,进公安局,然后进监狱,这就是他的归宿!”
黄老大冷森森地说。
“难道你真的这样狠心把你的兄弟们都送进去?你就是为了长期霸占我们这些女人吧?”
马翠华像被蛇咬了一般不寒而栗。
“我想玩你们还在乎他们进不进监狱吗?我不是为了霸占你们才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免除牢狱之灾才这样做的,你想想,这次专案组两手空空地就回去了,省里市里会这样善罢甘休吗?不会的。只有黄家六虎都被连窝端掉了,才会给上面一个交代,那样上面才会放松一下对胡家女孩失踪这个案子的关注,他们也会把寻找这个案子的线索希望寄托到你们男人身上,可在他们身上什么也找不到,就算打死他们,也说不出子午卯酉来,等这阵风过去,说不定就又把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悬起来…在每个公安局里都会有破获不了的案子的。再者说了,不能说是我把他们送进去的,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些事儿,是雪里埋死孩子,迟早会要露馅儿的,我只不过是早一点把雪扒开让他漏出来,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就单纯轮~奸这个案子而言,他们也就被判个五年八年的到头了,早一天进去也会早一天出来的,这有什么不好?”
马翠华听他这样一说,心里安稳了一些,愧疚的心绪减弱了很多。虽然黄老二对自己很爆力,但毕竟夫妻一场还有孩子,这样出卖一般地不顾他死活,毕竟心里有些不忍和愧疚,而且,黄老儿在那方面还是没人可比的,这半生也让她感受到了做女人应该享受到那种床位快乐了。她轻轻地舒了一口气,问:“这么说,他们还会有回来的那一天?”
“那是当然了,如果他们不乱了阵脚把其他罪行交代出来,单单就轮~奸胡家女人这个案子,用不了五年八年的就会回来的…”
“那你说,他们会不会再交代别的事情呢?”
马翠华有些担心地问。
“这个就看他们有没有挺头儿了,如果能咬牙挺过去,那就会没事的,我相信他们会挺过去的,因为一旦交代了其他的事情,那就别想回来了,离死也就不远了!”
“可是,就算蹲个五年八年的,也是快家破人亡了!”
马翠华莫名其妙地发着这样的感伤。
黄老大仔细看着怀里这个女人,问:“你啥意思?你是希望他回来你,还是不希望他回来呢?你要是不希望他回来,那我可有办法把他多加罪名,判个无期就好了!”
马翠华狠狠地在他胸脯子上捣了一拳,骂道:“滚一边儿去,我会像你那样没人性的啊?我们毕竟这些年夫妻了,我会希望他不回来?你倒是希望他们都不回来了,那样你可快乐了,想玩谁就玩谁了?想的倒美!”
马翠华装作生气的样子,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黄老大身体也随着她的翻转而跟进,那个已经挺实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后股上,一只手腋下偷桃般地探到前面去,抓住一只弹弹的肉兔儿,肆意揉捏着,嘴里嘿嘿笑着:“你说错了,我还是希望老二回来的。其实他进不进监狱,我想玩你也不妨碍什么,只不过是没这样方便而已。”
马翠华被他的手揉捏得全身酥~痒,但她忍着那个很好的感觉,撇着嘴说:“你也就吹牛吧!要是老二在家,你敢这样睡我?那说不定你们两个早有一个死的了!”
“嘿嘿,那是个扯蛋!在狐家屯这个地方,还没人敢和我黄老大玩命斗狠呢,黄老六够不够横?他也得在我面前乖乖的吗?黄老二还能比黄老六狠?”
黄老大说话见,手指间夹着那个圆珠子,快活地滚动着。
“那是他们还不知道你睡了他们的老婆,要是知道了,会和你玩命的!”
马翠华似乎开始有了情态,身体又仰过来。
黄老大被刺激得立刻有些难耐了,一翻身就跨上去,嘴里野性地叫着:“我就上他们老婆了……”
第121章那样的情形
黄蕾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如痴如狂,就像犯了毒瘾的人,嗅着触手可及的那诱惑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渗透到血液里,贪婪地捕捉着那诱人的感觉,顿觉神清气爽,血液奔腾……
这就是黄家兽~性的血统繁衍出来的特殊毒花儿,生长在牲口圈一般的环境里,濡染成的畸形兽~女。她丝毫不羞耻自己的娘和自己的大伯那样的yin乱;她甚至不在意自己的亲爹面临牢狱之灾的危险;她更不脸红女孩子本该逃避的成年人的激~情浪~事儿。她好奇那样的动静,她成瘾那样的声音……她耳朵紧紧地贴这门,唯恐漏掉里面每一丝生息……
此刻她知道里面已经到了最关键的环节了,她屏声敛气地听着。
“我求求你了,要轻点,还肿着呢!”
她娘颤抖的声音。
“操,这样还会很疼?下面都发水了!”
她大伯猥~亵的轻笑。
之后,是她娘一声尖尖的叫。
黄蕾暗想:不光女孩子第一次疼啊?她们成年女人也叫啊。马上她明白了,昨晚她娘一夜也没消停,天亮的时候还被马高升弄一次呢。
她大伯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急促,还带着野兽般的吼声。她娘的叫声就没停止过,像海浪一般奔腾着…
黄蕾足足站在那里快一个小时了,里面还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她心里暗自惊奇:大伯可真有劲儿,这么久还没完事儿。但她不能继续听下去了,唯恐刘伟在外面敲窗户她听不见。于是她就挪动有些麻木的双腿回东屋去了。
黄蕾估计刘伟就要来到了,她抹着黑上了炕,一边脱着衣服,脑海里还想象这西屋她娘和她大伯的那样的情形,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微妙的反应。
她光溜溜钻进被子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隐秘私处,竟然.黄蕾似乎听到外面窗户有敲击声,她急忙用小手电向窗子上照去,结果什么也没有,原来是风在推击着窗户。她又静下来,开始用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难怪男人们都疯狂想得到呢,她甚至有些自豪。
这时候,似乎真的响起了三下敲窗户的声音。她再一次用小手电照过去,终于隔着一层薄霜看见了刘伟通红的面孔和充满渴望的眼神。
黄蕾怕冻感冒了,就披上羽绒服,用手电照着下炕穿鞋。黄蕾不但不加小心,还故意把房门开的很响,走路也故意很重,来到外屋还下意识地侧耳听了听西屋的动静。西屋的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没有了她娘的叫声,倒是听到了两个人像长跑之后的喘息声……
黄蕾故意咳嗽了一声,就去开外房门了……
西屋里,黄老大四仰八叉地仰在马翠华身边,大口喘息着,一个小时的征战已经把他的力气耗尽了。马翠华则拖着一滩泥一般的身躯坐起身,正用小裤擦拭着身下的浊物。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东屋黄蕾开门下地的声音,之后又听见外房门开了,有两个人进来的脚步声。马翠华急忙捅了一下身边的黄老大,低声说:“来了,你快点起来啊?”
黄老大像没反应似地没有动弹。马翠华仔细听着两个人已经进到东屋里去了,又听见关门的声音。才稍微大声说:“你咋还不起来啊?刘伟都进去了!”
黄老大还是没起身,说:“你急啥?人是进去了,可我要等他的东西进到你女儿的身体里后,我才能去照相,去早了有啥用?”
马翠华一想,也是,总不能在两个人还没到一起呢,就去拍照吧?那样还什么也照不到了呢!但她还是催促说:“那你也得先把衣服穿上啊,坐着等,你不会是这样光着就闯进去吧?”
黄老大嘿嘿笑道:“我还真想这样呢,那可真刺激了。要不我就不穿衣服了,就这样去捉~奸?”
“滚犊子,说你是禽~兽你就是禽~兽。那可是你侄女呢,你的脸往哪里放?”
马翠华竟然将手里满是浊液的小裤扔到黄老大的嘴上。
之后马翠华就抹着黑去炕稍的炕柜里找换的小内~裤去了……
黄老大开始起身穿衣服,心里狰狞地想着:小警察,今晚就彻底煮熟你了……
第122章冲锋的号令
刘伟站在热呼呼的炕上迅速地脱着衣服,他的双脚在黄磊的被窝里还被她的手捂着。或许他会创造此生脱衣服的最快速度。当他钻进被子里与黄蕾灼热光滑的身躯缠绕在一起的时候,他的血液顷刻间就沸腾了。他稀罕得都不知道手摸她那个部位好了,但他的嘴唇却紧紧地咬住了她的小嘴唇。
长久的热吻之后,刘伟已经难以抑制了,一翻身就要爬上那诱人的身躯。黄蕾却又把他摁回到臂弯里来,说:“急啥啊?人家还没好呢,会疼的,等一会儿,我们唠一会嗑儿就好了!”
“嗯,听你的,我是真想你了才这样急的,分别一天多好像有好几年似地呢?”
刘伟忘情地表白着。
“我也是呢,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黄蕾当然更是一副思之若渴的样子,两只手臂蛇一般地缠着她的腰背。
“妹妹,我们真的会永远这样不分开吗?”
刘伟已经完全被融化了。
“那就看你是不是对我真心了,要是真心对我,就会嫁给你的!”
黄蕾开始实施她的套话行动。
“我对天发誓,一定对你真心的!”
这个时候,他整个生命都被包裹在这个女孩子的身体里,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此刻的渴望温暖的感觉。
“那你就先表示一下你的真心吧,把这两天去县城的事情都说给我听,我可紧挨着你的心脏呢,你撒不撒谎我会听出来的!”
黄蕾说着,将自己两团弹弹的饱满紧紧地挤压在他的胸前,如同在倾听着他心脏的频率。
刘伟顿觉被弹得血管都崩裂了,这个时候把心交出来都在所不惜了。他毫不犹豫地说:“好……我都告诉你!”
之后,他就把去县城的所有机密都毫无保留地倒出来。
黄蕾听后顿时心里惊涛骇浪起来,心想果然不出所料,我们罪行就要被揭穿了,说不定我娘就要被抓了吧?她显得很惊愕地说:“这么说,胡家女孩子真的是我娘她们给卖了?”
“情况应该是这样了,可究竟是怎么卖的还有待进一步调查!”
刘伟此刻似乎已经意识不到这个女孩子就是当事人的女儿了。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抓我娘呢?”
黄蕾当然最想知道他们下一步的打算了。
“暂时还不会动你娘她们的,马组长说了,等破了那个案子以后一起神情局里批捕!”
“哥哥,我爹我娘都做了牢,那我可怎么办啊?”~
黄蕾竟然哭起来,哭得花容滴露,无限可怜。
刘伟的心都揉成一滩水了,搂抱抚摸着她。“妹妹,不要怕,还有我呢,你就算什么亲人都没了,还有我疼你,爱你保护你,不要怕!”
“哥哥,你真的肯要我吗?要一个罪犯的女儿?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黄蕾的泪水已经真实地滴落在他的胳膊上。
“我会要你的,你没有罪,我要娶你做妻子……”
刘伟付诸着这样的温唇,猛然又想起了自己一个使命,就不失时机地问,“妹妹,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呢?”
黄蕾似乎已经意识到他要问什么了,就说:“只要我知道的,能做到的,我一定会的,我们已经不分你我了啊!”
“那…你们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这些事你都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了,我还亲眼看见过呢!”
黄蕾按照黄老大交代的这样回答着。
“妹妹,太好了。那你可不可以为这件事作证呢,说你看见过?”
“当然可以了。哥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我的伯伯叔叔们了,也包括我爸爸,他们简直没有人性,作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那两个胡家女孩太可怜了,被他们弄得第二天连路都走不了啊!”
“那好,以后你给我们出个证明材料,就算你为我做了一件事情,我会感激你的!”
“哥哥,咋还说感激的话呢,你今后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就一生都托付给你了!…哥哥,我好了,你快来吧!”
其实,她早已经好了,先前已经被她娘和她大伯的声音给刺激得澎水泛滥了。
刘伟就像接到了冲锋的号令,勇猛地爬上去……
第123章又煮熟了一
个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刘伟这次闯进去的很顺畅,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携蹶子那样费劲,而且这次他的东西就像扎进一滩温热泉水里去,似乎还溅起一抹水花来。但黄蕾的叫声去不比第一次弱,似乎还是很疼的样子。
就在刘伟遨游在忘情忘我的蓬莱仙境里的时候,意外的情况发生了:房门哐地一声开了,随之灯也骤然亮了。村主任黄老大满眼亮光地站在他们面前,手里还举着照相机正对准他们。刘伟当时就愣住了,像梦魇了一般停止了欢快的动作,瞪着惊愕的眼神看着那照相机的镜头咔咔地闪着亮光。
黄蕾更紧地缠住他的身体,唯恐他脱离出去,轻声安慰说:“你不要怕,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你不要停止啊,有我在呢,你啥也不要怕!”
黄老大也怕吓着这个生荒子,竟然微笑着说:“小伙子,你不要害怕,我没别的意思,只是给你们留个记号儿,我侄女的终身可交给你了,万一你以后不承认咋办?我必须把这一刻照下来,你以后想抵赖也不好使了!不要停止,继续……”
说着他猛然掀开被子,近距离地拍着,尤其是那个交合的部位,他竟然连拍了十几张。
这一刻刘伟似乎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知道自己被他们控制了。他还是惊恐地把东西从黄蕾的身体里拔出来,想要穿衣服的样子。可黄蕾却有娇嗔无比地抱住他,说:“哥哥,你不要怕吗?不管他们怎样,我也是你的人了!”
黄老大终于不同角度地拍完了照,收起照相机,得意地看着刘伟,说:“小伙子,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吧?以后黄蕾就是你的媳妇了,黄蕾她娘的就是你的丈母娘了,你们就是一家人了。那么,你丈母娘的就算犯了啥罪,你还忍心追究吗?明天就赶紧把那些所谓的证据就统统销毁了吧,如果你丈母娘进去了,你也会被牵连的进去的,这个你应该明白吧?”
刘伟当然明白这番话的含义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但他心里还是无限忐忑着,说:“就算我想把这个案子压埋了,可还有另外两个人呢?他们怎么办?”
黄老大嘿嘿怪笑两声:“小伙子,你这样聪明咋还说傻话呢?他们会像你一样心甘情愿地放弃这个案子的。难道你们的马组长今天没有啥特殊的交代吗?啊?你没看出点啥来?”
刘伟猛然醒悟了:马高升已经和他一样了,被陷进来了。从今天他的一些异常表情和言语已经说明了。或许就在昨晚,他也经历了同样的事情。他还是惊慌地看着黄老大,说不出话来。
黄老大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一般,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们的灾难就是你的灾难,你好自为之吧!那就这样吧,我不打扰你们了,我侄女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对待她啊!”
黄老大说完就一转身出去了。
黄蕾急忙又把刘伟拉回到被窝里,说:“哥哥,你可不要以为我是在陷害你呀?我大伯这样,也是怕你骗我呢,他怕你不会真心要我,是在玩我,所以就想留点证据…哥哥,你不要想多了,这回我们的婚事就十拿九稳了。你倒是快来啊?我们还没做完呢,哥哥你刚才把我弄得可舒服了,快点来啊!”
刘伟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想问题了,只有激荡的血液还像岩浆一般涌动,把他生命的感觉送到了云端,上不去下不来的飘渺,唯有驾驭着这个仙子一般的美妙身躯,或者成仙或者坠落,哪怕是坠落到地狱里去也是难以抑制的神往…
刘伟第二次挺枪上马……
黄老大本来不想在马翠华家逗留了,但他的鸭绒棉袄还在西屋里,他又回到了西屋开了灯。见马翠华还光溜溜地躺在被窝里呢。刚才东屋捉奸拍照那一出戏根本用不着马翠华出面,她也不方便出面。再者说了,刚被黄老大弄得筋~酥骨~软的,体态已经是一滩泥,就想静静地躺在被窝里一边休息一边回味着那样不错的感觉。今晚的感觉特别不错,虽然一直疼着可不知为啥后来就忽略了那个疼,而是被一种快慰所淹没了,或许今晚黄老大之前的序曲弄得恰当……
马翠华见黄老大又回来西屋,眼波迷离地看着他,问:“拿下了吗?”
“当然拿下了,以后就是你姑爷了!”
说着就穿羽绒服要走。
“咋又着急了?不睡一会儿了?”
马翠华似乎很渴望地问。
黄老大很好奇地看着她。“呵呵,这样情态少有啊?今晚怎么了,是被弄舒服了吗?你们女人这个时候啊,是最温柔的时候,过后就变了一个人!我倒想陪你睡一夜呢,可我今晚的事情才完成一半儿,我家里啊,我女儿今晚还同时煮洪国栋呢,我得抓紧回去啊,也把照片拍了,一回事好费,……”
黄老大说着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第124章你今晚咋样
黄老大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他简直比皇帝还纵欲无度,几乎是每个夜晚都没消停过,有时候一夜还两三次,就算是公牛也会疲惫的。幸好他真是公牛一般膘肥体壮的身体,又是整天吃香喝辣的,营养供应充足,又不干活养尊处优的,所以身子板还没掏空,一夜云雨尽洒过后,经过一百天的养精蓄锐,晚上还可以挺枪上马。刚才又在马翠华身上征战了足足一个小时,他真的有点虚脱的感觉呢。
马翠华的隔壁就是黄老大的家,他出了马翠华的院门往左一拐就到了自己的家门。院门当然是没上锁,还虚掩着。
黄老大先是悄手悄脚地来到女儿睡觉的东屋窗户底下侧耳倾听着。他仔细听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有啥动静啊?却似乎听到轻微的呼吸声。他分析着有两种可能:第一,洪国栋今晚没有来:第二,已经干完了走了。可是第二种可能不大:怎么会那么快就完事了呢?女儿可是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事呢,会那么快捷?就算是做完了,也不应该走啊。只要洪国栋今晚来了,就是已经得到马高升的许可了,他没必要做完了就走了,而是应该和女儿睡到天亮呢!很可能是洪国栋没来。
黄老大又凝神听了一会儿,确定屋子里没啥动静,就开始拉开房门进去了,他没有回齐桂枝的西屋,而是直奔女儿黄柳柳的东屋。他站在东屋门外又仔细地听了一会,还是没有听到他希望听到的动静,倒是像听到了女儿在炕上的翻身的声音。他确信洪国栋没在里面,就轻轻地敲了两下门。
很快传来了黄柳柳有些紧张的声音:“谁?”
黄老大急忙答道:“是我,你爹!”
黄柳柳似乎是很失望的声音:“是你啊,我还以为他来了呢。门没插你进来吧!”
黄老大开门进去的时候,黄柳柳也同时把灯开了。黄柳柳开完灯又急忙钻进被窝里去了,裹得严严的,显然她是光身躺在被窝里,她嫩白的臂膀隐约显现着。被窝里果然就她一个。
黄老大来到女儿的头顶,仔细观察着女儿的脸色,问:“那个警察没有来?”
黄柳柳满脸诅丧,说:“没来!”
“咋会没来呢?”
黄老大皱着眉头,问女儿也像是问自己,心里有些忐忑。
“我咋知道他为啥没来啊?多半是脱不开身吧?”
黄柳柳也像是回答也像是自问。
“不会吧?今晚不会脱不开身了,是他不想来了!看来你失败了!”
黄老大阴沉着声音说。
“失败了?为什么失败呢?难道我还没蕾蕾有魅力吗?”
黄柳柳一骨碌身趴在枕头上,露出两条洁白的手臂。
“那是因为昨晚他又回到了他妻子的身边,又回到现实里去了。他的妻子一定很美!”
黄老大沉思着看着女儿。
“那我们怎么办呢?他要是不上套怎么办?”
黄柳柳显得很焦躁。
“那怕啥?我们可以动手把他套上!”
黄老大狰狞地笑着。“总之他是逃不脱的,只要他来到了狐家屯,就别想轻松地回去了!”
“那怎么套呢?”
黄蕾有些迷茫。
“就像昨晚马翠华套马高升那样套呗!明天晚上你去马翠华的东屋睡,让她帮着你把洪国栋套上,她知道怎样套……”
“可是……”
黄柳柳似乎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只有不顾一切!”
黄老大冷森森地说。
“我是说,套上以后,他就会服从我们吗?”
黄蕾有些担心地问。
“是的,一个上了绑绳的人,你让他干啥他就会干啥的,但之后你还要继续迷惑他,直到他离开这里……明晚就看你的了!”
黄老大说完,背着手就回西屋去了。
黄老大摸着黑,轻手轻脚地上了炕,脱了衣服,不声不响地钻进他老婆齐桂枝的被窝里去,本想不惊动她就疲惫地睡去。可齐桂枝却一骨碌身抱住他,问:“你今晚咋样?”
黄老大有些不解地问:“啥咋样?”
齐桂枝把手伸进他的短~裤里去,摸着他那个萎蔫玩意,说:“这个玩意今晚使没使?我想要……”
“使过了!”
黄老大好不忌讳地回答。
齐桂枝无限失望,说:“你都忘记你有老婆了,总也不给我留一次!”
黄老大嘿嘿地笑道:“过这阶段就好了,你别急……今晚你要是真想要的话,你用嘴把它裹起来……”
第125章求我要
第二天一早,黄柳柳早起就去了马翠华家。马翠华在外屋的灶台上给专案组做饭,见黄柳柳风风火火地进来,就知道她昨晚没有等来洪国栋,便也心里忐忑声音低低地问:“昨晚那个警察来了吗?”
“没来呢,我正想问问他呢!”
黄柳柳的声音很大很急促。
马翠华急忙嘘了一声指着东屋。
黄柳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马翠华让她去东屋呢,就不管不顾地撞了进去。进去后却让她即惊愕又害羞。原来炕上的被窝里,黄蕾正和刘伟腻味着呢。
见有人闯进来,刘伟显得尴尬惊慌,急忙松开了搂抱着黄蕾的双臂。黄蕾先是惊讶了一会儿,但马上不以为然地向黄柳柳做着鬼脸,还很得意的样子。
黄柳柳再野蛮,这样的事情也会害羞的,她急忙退出来,满脸通红地责怪马翠华:“二婶,里面有情况你咋让我进去呢?”
马翠华也很尴尬,低声说:“傻子,我那是让你进去吗?我是不让你大声说话呢!”
黄蕾蕾当然不是傻,她没有预料到昨晚刘伟会住在这里,而且天都大亮了,两个人还像新婚夫妻那样无拘无束地黏糊在被窝里。
她羞红着脸去西屋等着去了。
没多久,黄蕾从东屋打着哈欠就来到西屋。黄蕾有些发髻松散,脸色笼着着一层淡淡的红云,走路的样子很松垮。她坐在炕沿边看着黄柳柳,问:“咋来这么早呢?昨晚他来没来啊?”
黄柳柳低垂着眼神,说:“没来,气死我了,我是来质问他的!”
“那你生啥气,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不会轻易出轨的。昨晚不来还有今晚呢?”
说着,黄蕾诡秘地低声问,“你爹没说今晚怎么办?”
黄柳柳也低声说:“说了,说今晚给他硬上套儿!”
“硬上套儿?套啥啊?”
黄蕾明知故问地野~性着。
黄柳柳轻轻地捣了她一下。“滚一边去,套啥你还不知道?还是你有办法,我还要请教呢,嘻嘻!”
“姐姐,你是太害羞了吧?所以没套住,你要豁出一头子就套住了!”
黄蕾恬不知耻地这样说着。
“哎呦,你可真不知道羞呢,都早晨了还和人家在被窝里发腻呢,我都羞得受不了呢,你却是没事一般呢!真羞啊!”
“姐姐,你要是在被窝里,你也不会羞了,那事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就啥也不在意了!”
黄蕾说得振振有词。
“被捅破是啥滋味啊?”
黄柳柳诡秘地问。
“好滋味呗!”
黄蕾嘻嘻地笑着,脸上还是很得意的神色。
“不是说很疼吗?你没叫喊……”
“今晚你尝到就知道了……干嘛问我?”
她们正不知羞耻地说着这样的私话,外面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她们都站起身去望着窗外,见一辆警车开进院子。黄蕾一拉黄柳柳的袖子,说:“他们来了,你继续表演吧,我的任务完成了,老轻松了!”
马高升和洪国栋进来的时候,刘伟也急忙从东屋跟过来。马高升仔细打量着刘伟,故意问:“刘伟,原来你在这里啊?昨晚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人没了,竟然是丢在这里了?”
又看着黄蕾说,“是你把我的人给偷走了吧?”
黄蕾咯咯地笑了两声,说:“是他自己走丢了,可怨不得别人!”
趁着这个机会,黄柳柳急忙把洪国栋拉到东屋去了。东屋的被子已经收拾起来了,昨晚黄蕾和刘伟的云雨痕迹已经没有了。
黄柳柳小脸儿阴沉得都能拧出水来,问:“我昨晚可是一直等到你天亮啊,你忍心吗?你就这样忍心耍戏我?”
洪国栋一脸难堪和愧疚,不敢看她美丽的眼睛,低声说:“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不能那样。那样…即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妻子…所以,我就没来…”
黄蕾有些恼恨地说:“你就别解释了,唐僧哥哥。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帮我这个忙了?”
洪国栋愧疚地点了点头,头低着不敢看她。
“那好,以后你别后悔就行,别有一天你上杆子找我要就行了!”
黄柳柳说着气呼呼地出去了。但她心里想:今晚就煮了你,明晚让你求我要!”
第126章今晚该换换新了
这两天已经见不到胡有道像跟屁虫似地跟在专案组的后面了,原因是黄老大把他召回村政府了。专案组已经被拿下,胡有道的使命就没有意义了。不让他陪着下去的理由是:专案组已经熟悉了狐家屯的每一户人家,已经不用他引荐了。暗地里的理由是,之后有些事情就要背着他了,黄老大当然要召回他。但黄老大还是给了他好处的:把自己喜欢的美貌的情人送给了他,胡有道每夜乐不思蜀。
这天晚饭的时候,饭桌边又出现了黄老大的身影。今晚最后一个攻坚战役,他要亲自督阵指挥,万万不能出现啥差错。
黄老大在酒桌上频频劝酒,把全身解数都使出来了。马高升和刘伟已经不再忌讳什么,竟然开始破例和黄老大推杯换盏了。
唯有洪国栋还是老样子,就只用那一杯酒在那里陪坐着。当然,这一杯酒里没有什么猫腻,所以他今晚注定要喝下另一杯酒。
黄老大和两个警察已经喝得差不多晕晕乎乎的了,觉得应该开始了,就看着洪国栋,说:“洪警官,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是不是对我有啥反感啊?”
洪国栋急忙笑着说:“哪里的话呢,我真的不能喝酒,这一杯都勉强呢!你这样招待我们,我还会反感吗?那样我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黄老大摇着头说:“你太见外了,既然你说不反感我,那你就让我把你的酒杯满上吧?给你倒半杯,你总该给面子吧?”
洪国栋还在犹豫着,马高升却开口了。“国栋,黄主任的这片盛情你可不能不领啊,这杯酒无论如何你也要喝的!”
头儿都发这样的命令了,洪国栋再也没理由拒绝了,就说:“那好吧,就算醉了我也要喝下去!”
说着把捂着杯口的手挪开了。
黄老大从桌子底下拿起另一瓶酒,给刘伟满上了。然后举杯到他跟前,来我们把杯中的酒见底了,就不勉强你们了,就结束吧!”
然后他自己先一饮而尽。
马高升和刘伟都同时把酒杯见底儿了。刘伟看着他们都喝了,才把酒杯凑到嘴边儿,试探着喝了一口,然后皱着眉头也喝干了。
没多久,刘伟就一头栽倒在炕上。
黄老大和马高升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下眼色,黄老大说:“看来他真不胜酒力,喝多了,今晚你们就不能回村政府了,就让洪警官在这个屋子里睡吧,刘伟还是在东屋……马组长,你今晚想去谁家呢?”
马高升尴尬地笑了笑,没说。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说:“马组长今晚该换换新了,要不你去付玲的家里,我让丘玉凤也一起来陪你?嘿嘿,左拥右抱可是很好的滋味啊,你应该尝一尝啊?”
马高升想了想说:“恐怕应付不了啊,一个都会累坏我的,我还是今晚去丘玉凤家吧!呵呵!”
马高升虽然很向往玩两个女人的刺激活,可今晚他还不想,一来是真的吃不消,二来他对丘玉凤情有独钟,内心里还真的萌动着要娶她的愿望呢。他要先把这个女人占据了再说。
黄老大会心地一笑:“嗯,你想怎样都成,你高兴为主!”
然后他看着地上站着的黄蕾,说,“蕾蕾,你先把刘伟安排到你的东屋去休息,然后你把马组长送到你三婶子家里去!”
黄蕾急忙拉着刘伟的手去东屋了。
马高升心里想着那个气质不凡的丘玉凤,血液开始涌动,就着急下地穿鞋。
不一会儿,黄蕾从东屋过来,对马高升说:“马叔叔,我们去三婶子家里去吧!”
马高升很愉悦地和黄蕾出去了。
这个时候,马翠华和黄柳柳已经把碗筷和饭桌都撤下去了。马翠华看着炕上昏睡的洪国栋,很迷茫地问黄老大:“今晚洪国栋和柳柳在西屋里,那我去哪里?”
“你当然也在这里了!”
黄老大yin邪地笑着。
“你是让我看着他们那样?”
马翠华一脸窘迫和澎红。
“你不是看着,是让你帮助柳柳完成任务!柳柳还不知道怎么做,你已经有经验了!”
“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指挥吗?”
“你放屁!柳柳是我女儿,你让我帮着做这件事儿?你长脑子了吗?”
马翠华不敢再言语了,她也觉得黄老大再畜~生也不能看着女儿做那事啊。
黄老大对马翠华说:“快点上炕把被铺了,然后你们就开始吧。我躲到外屋去,等你们煮上了我再进来拍照!”
第127章她先示范
黄老大看着马翠华上炕把被子都铺好了,才对有些紧张的女儿说:“你还站着干啥?上炕脱衣服,都要脱~光了…”
然后他就出去了。
当然,黄老大不会去外面受冻,他就躲在外屋里听着。
黄蕾把马高升送到丘玉凤的家里就回来了。她一进屋吓了一跳,黑暗中见一个人站在西屋的门外。她叫了一声:“谁啊?”
黄蕾还以为是刘伟在偷听西屋的好事呢,心里有些责怪。
黄老大低声说:“我,你大伯!”
黄蕾来到近前低声问:“大伯,你站在这里干啥啊?”
“我当然是等着给洪国栋照相了!”
黄老大回答。
黄蕾显得很不好意思,说:“那你站在这里,还能听到我们东屋的动静呢,人家咋好意思和刘伟那样呢?”黄老大不以为然地说:“你做你们的呗,你还在意那个?再者说了,我不在这里去哪里?你让我去外面受冻啊?”
黄蕾嘻嘻笑了两声,就回东屋了。没过多久东屋的灯就关了,传出来黄蕾和刘伟亲密的嬉笑声。黄老大很想去听听,可又不行,西屋的煮饭计划最主要了,他是要听西屋的动静的。想到女儿今晚就要失身了,心里也有点不好受。但那只是一闪即逝的人性,兽~性的血液让他对什么都无所谓。
马翠华和黄柳柳在炕上已经把洪国栋扒个溜光,黄柳柳偷眼看着他的那个私密东西,心里有些紧张。毕竟是女孩的第一次,还是极其特殊的第一次,更尴尬地还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她真的有些惶恐羞愧。她和马翠华把洪国栋弄到被窝后,她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马翠华当然是很急切地想今晚拿下最后一个目标,就催促黄柳柳说:“柳柳,你还愣啥神啊?趁他没醒之前把他煮了啊?”
她也也能运用着黄老大的专业术语。
黄柳柳很难堪地问:“咋整啊?我……不知道!”
“就因为你不知道,今晚我才留下来呢。你先把衣服都脱了,然后我教你怎么办!”
黄柳柳心慌意乱地缓慢地脱衣服。马翠华还嫌她动作慢,就帮着她往下扒,一会儿的功夫黄柳柳就玉人一般了。她还害羞地护着自己的那个私密处。马翠华还责怪她说:“都到啥时候了,你还害羞!”
马翠华心里也在寻找着平衡:我女儿都失身了,今晚该轮到你了,谁也别想逃脱。然后他刷地把被子掀开了。洪国栋像僵尸一般一动不动,森林里的那条小虫子也是静静地蛰伏着,没一丝举动。
黄柳柳偷眼看着,问:“怎么煮啊?”
马翠华已经是成熟女人,而且已经把马高升给煮过了,当然很有经验了,吩咐黄柳柳:“用手去鼓弄他那玩意!”
黄柳柳只得俯下身去,颤抖着手伸到他的那个地方,像摸老鼠一般恐慌,握住那个蔫吧虫子不得要领地乱弄着。
马翠华看着都着急,把她推到一边去,说:“等我把他弄起来你再来。”
然后她取代了黄柳柳,伏到洪国栋的腿间去,一只手很熟练地握住了那个虫子,不紧不慢地动作着。过了一会,她感觉手心里的虫子逐渐鼓起来。她开始用嘴了。
黄柳柳看得只恶心,脸通红地胃里翻腾着,心想:多脏啊。但马翠华却吮得有滋有味的。
当马翠华嘴里吐出那个虫子的时候,那玩意已经变了形状,竟然像一根木棍一般支愣着。黄柳柳吓得目瞪口呆:这玩意还能变成这么大啊?而且丑陋无比,真的很恐惧。
马翠华闪开身,看着黄柳柳。“该你来做了,你还看啥啊?不会是让我代替你吧?”
黄柳柳真的有些害怕,说:“二婶,要不你代替我算了,我不会!”
“那不行,只有你和他做了,才可以拿下他,不然会坏事的。快点吧,我教你怎么做就行了!”
马翠华着急地催促着。
“二婶,那你先做一个……示范给我看看,然后我就会了!”
黄柳柳竟然这样说。
马翠华红着脸,想了一会儿,心里真的想尝尝小生慌子是啥滋味,就说:“那也行,你仔细看着!”
马翠华很熟练地摆好了姿势。然后试探着坐进去,又狠狠坐到底,她疼得叫了一声。
马翠华贪婪地忙活了好久,直到感觉那股岩浆就要喷射了,才不得不拔营起寨闪到一边去,对黄柳柳说:“看明白了吧?你快点上去吧,用不了几下就完事了!”
黄柳柳一狠心,就学着马翠华刚才的样子上去了……
第128章这样才逼真
黄老大在门外听到里面女儿黄柳柳的一声尖叫,知道她已经坐进去开煮了。之后接连几声疼痛的叫声。黄老大心里也不是滋味:好好的一个闺女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破了。他又站了片刻,就推门而入。
黄柳柳花一般的小脸上满是痛苦,或许洪国栋的东西太壮实了,顶的她疼痛难忍,但最后的使命是把他身体里的液体吸出来,她不得不在他身体上做活塞运动。
黄老大开始举起相机对准两个身体,这个时候马翠华当然要躲开了镜头了,她坐在炕稍瞪着眼睛看着。
在亲爹面亲做这样的事情,黄柳柳还是满脸羞红,她低着头加快了运动的频率,想尽快结束这难堪的事情。
黄老大先是拍了几张全貌,就开始拍细节了,来到近前把镜头对准了那个交合的地方。这个时候他还特别仔细看了看,女儿还真是个处~女,那个缝隙里有殷红的血迹。他特别把这血迹照得十分清晰,几乎是特写的镜头。
就在这时,黄柳柳感觉那个东西猛然硕大起来,之后就是一股灼热溅到自己的里面,再之后那东西就萎缩了。她当然知道完事了,就急忙下了马,准备穿衣服。
黄老大却叫住了她,说:“先别穿,还没完呢?”
黄柳柳望着洪国栋已经萎缩成小虫子模样的那个东西,不解地看着爹,问:“咋没完呢?已经喷到我的里面了?”
黄老大指挥女儿:“你躺在他身边……叉~开~腿……”
黄柳柳照办了。黄老大又看着旁边的马翠华,命令道:“你过来,把洪国栋的身体搬到柳柳身上来!”
马翠华有些不解问道:“干嘛还那样啊?你不是已经拍完了吗,一切都清晰着,还这样多余干啥?煮马高升的时候咋没这样呢?”
黄老大瞪着眼睛呵斥说:“让你弄你就弄,哪来的那些废话?洪国栋和马高升一样吗?这个小子很顽固,不把他弄得逼真他不会屈服的,刚才那个样子明显有违反规律的嫌疑,女人在上面有些疑问…懂吗?”
马翠华似乎懂了,没在多嘴,就急忙过来,开始搬弄洪国栋的身体。黄老大见她弄得很吃力,就放下照相机也过来帮忙。终于把洪国栋的身体搬到黄柳柳的身上来了,那个样子就很自然的传教士的经典姿势了。
黄老大又拿起相机开始拍照。
经过这么一折腾,洪国栋竟然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见自己身下压着一个光~滑温热的身躯,仔细看时竟然是黄柳柳,顿时大脑里没转过弯来,当他抬起朦胧的眼睛看的时候,见黄老大正举着照相机在给自己照相呢。往旁边一看,马翠华也在那里看景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猛然间,他恢复了意识:完了,自己被~爆了,接着深层意识也盟腥了:圈套!他急忙起身,从黄柳柳的身上翻落。叫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黄老大趁着他睁开眼睛这一刻,咔咔连拍数张,这样才逼真了,无懈可击了。听洪国栋这样惊慌发问,黄老大狰狞地笑道:“洪警官,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回事?我还正想问你呢!你为啥糟~蹋我的女儿?她可是个黄花闺女呢,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以后还怎样嫁人?啊?你说啊?”
洪国栋看着赤~luo在那里的黄柳柳,又看着黄老大,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多半是被你们那杯酒给迷~倒了吧?然后你们就导演了这一幕,对吧?”
黄老大嘿嘿笑着:“小伙子,你挺能抵赖啊?明明是你喝多酒,把我女儿给强~奸了,还反倒赖我们了?可是你抵赖得过去吗?”
他指着黄柳柳腿~间的殷红血迹,说,“你自己看看吧,一个黄花闺女是怎样被你给糟~践了?”
洪国栋已经是有妻子的男人,当然懂得那样的痕迹了,黄柳柳的缝隙里还往出流着男人的那种液体,明显是刚刚射到里面的东西,而且,自己的那个东西也明显是被洗过的痕迹。他脑袋嗡嗡作响,已经是有口难辩了。
黄老大晃动着手里的照相机,说:“你不承认吗?那好,明天这些相片就会洗出来,我会让你看的。不但让你看,我还要把这些相片送到你们公安局去,告你强~奸了我女儿,然后在给你的新婚妻子送去几张,让她看看她的新婚丈夫在外面干的好事儿!”
洪国栋的精神彻底坍塌了,他知道那样的后果是什么:前程,娇妻,家庭全没了,而且弄不好还要坐牢……他无力地抬起眼睛,问:“那你们想怎样吧?让我做什么?”
第129章烧得热乎乎的
在这之前,黄蕾把马高升送到了丘玉凤家里,心里着急回去和刘伟睡觉,没说两句话就走了。丘玉凤望着突然而降的马高升心里嗵嗵直跳,神色慌乱地问:“大哥,你今晚真的住在我家里?”
马高升冲动地看着只穿着毛衣更加身材饱满诱人的丘玉凤,笑着说:“是啊,咋了?不想让我住吗?你不是希望我来你家里住一夜,有话和我要说吗?我也答应你哪天夜里来了,我今晚就履行承诺来了!”
丘玉凤白细文静的脸上呈现出花一般的红晕,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大哥……我欢迎你来啊,我怎么能不欢迎呢,我做梦都想让你来呢!……可是,我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就像做梦一样!”
丘玉凤虽然嘴上这样说,心里还是无限慌乱着的;尽管那天她已经豁出去脸面要勾引马高升,希望他真的能来自己家里过夜,可当这样的事情真正到来了,她还是惊慌失措的;毕竟她是个本分人家的女儿,勾引别的男人这样丑恶的事情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八辈子也不会和那样的事情沾边儿呢,可是命运却把自己逼到这个无耻的份上,不想做也得别无选择地去做。但通过那天和马高升的一番交谈,她又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对这个即将要没有老婆的男人抱着一丝希望:如果嫁给他还真是一件好事呢。所以她给自己放荡找到了合理的理由。“大哥,你真的是来我家过夜吗?不是梦吧?”
“妹子,这可不是做梦呢,要说做梦啊,那也是后半夜的事情了!”
马高升一改往日专案组长的严肃神情,开始主动调逗了。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既然我已经陷进来了,那就要在这里过足了女人~瘾。
丘玉凤看见自己的两个孩子都很吃惊地望着这个陌生的男人,她的心又忐忑起来:可孩子门怎么办呢?想了一会儿,她只有一个办法:自己先在西屋和孩子睡一起,等孩子们都睡了,自己再去东屋和马高升睡!想到这里,丘玉凤红着脸向马高升使着眼色,说:“大哥,妹子今晚给你安排到东屋里睡去……我这就去把东屋炕烧得热乎乎的…”
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
那一刻,马高升看见她的雪白的后颈部都粉红了。马高升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更理解有两个孩子的不方便。
马高升开始坐在炕沿边逗弄这两个小孩子,他当然要顺便问一些他感兴趣的话题:“你们的爸爸在哪里啊?”
“我爸爸住在医院里呢!”
小男孩回答。
“你爸爸有没有回来过啊?”
马高升又问。
“没有回来过,我妈妈说我爸爸不敢回来!”
小女孩抢话说。
“为啥不敢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
小女孩又回答。
这个时候,小男孩又眨着眼睛突然说:“我妈妈说,我爸爸已经不是男人了,变成了太监!”
马高升感兴趣地看着他,问:“那你知道什么是太监吗?”
小男孩急忙说:“知道,我在电视里看过太监,说话细声细气的,就像这样……”
他竟然在炕上学起来,弯着腰,“老佛爷吉祥,奴才给您请安了!”
马高升被他惟妙惟肖的模仿逗得笑起来。
小女孩紧忙用手推着小男孩,责怪说:“你瞎说啥呢?咱爸爸可不是像你你说的那样呢?”
“可妈妈说爸爸是太监吗,是太监就会是那个样子!”
“不是!”
小女孩叫道。
过了一会,丘玉凤就又进来了。她看着马高升,说:“大哥,你先到东屋休息去吧。炕我已经烧热了,被褥也铺好了!”
说着就向他使着眼色。
马高升会意地站起身,说:“嗯,那我就过去了!”
丘玉凤当然要把他送到东屋去。然后红着脸对他说:“你先躺下吧……等我把孩子们哄睡了就过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羞涩得就像小姑娘。
“好好!你先过去吧,我躺在被窝里等着你!”
马高升看着她可人的模样,恨不能立刻就抱过她亲一顿,但他忍住了,好饭不怕晚嘛,一夜的光景呢!
丘玉凤去了西屋哄孩子睡觉去了。马高升则是很着急地上炕,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竟然脱得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里去了。
他躺在被窝里满脑子都是丘玉凤那美妙的身姿和文静的神态,比较起马翠华和付玲来,真是别有一番渴望。他美美地想着,耳朵听着西屋的动静,他期待渴望着丘玉凤的脚步声……
第130章急啥啊
马高升躺在被窝里焦躁地等很久很久,才听到有脚步声临近,房门开了,丘玉凤果真出现在东屋里。马高升的眼神灼热地投过去,他顿时呼吸都要沸腾了。
丘玉凤披散着黑瀑布一般的头发,更显得面色白皙动人,眼神惶恐而羞涩,就像一个情窦日开的小姑娘的那样眼神儿。她穿着一身红色的紧身内衣~裤,把她的体态勾勒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的两座山峰,似乎都看得见顶出来的两个尖尖。丘玉凤见到他在那样看她,顿时脸色像红云一般。羞怯地低头,说:“你…还没睡呢?”
马高升急忙翻身趴到枕头上,目光贪~婪地看着她,激荡着声音说:“妹子,我一直在等你啊,怎么能睡得着呢,身体倒是像着火了!”
“大哥,你着啥火呀?别烧坏了身体!”
丘玉凤虽然不擅风情,但那女之间的那点勾当对于成熟~女人来说也没啥不好意思说的。
“这还用问?想你想的呗,你再不来啊,我就忍不住去西屋找你去了!”
“我……也着急呢,可孩子们就是不睡,这不,刚睡了我就来了吗!”
丘玉凤嘴里这样说,可身体还没动,依旧忐忑地站在炕沿边。
“来了,咋还不进被窝?穿着内衣站在地上该有多冷?”
马高升盯着她的性~感体态,心里只泛起波浪。
丘玉凤扭捏捏地上了炕,羞羞答答地钻进被窝~里。用手一划拉吓得他叫出声来:“大哥,你咋都脱了呢?”
马高升迫不及待地就搂住她,说:“不脱了咋弄啊?妹妹,你咋像个小姑娘似地害羞呢?”
丘玉凤身体颤抖地被她搂抱着,也摸着,脸红心跳地说:“人家还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这样吗?当然不好意思了,我可没马翠华和付玲那样的风~~呢,要不是我喜欢大哥,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马高升嘿嘿一阵笑:“妹妹,你可别演戏给我看了。你们这些黄家女人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目标才豁出身体的。你也不例外…还说喜欢我?哥哥会相信吗?”
丘玉凤当然知道马高升已经被马翠华给拿下了,煮熟了,已经成为俘虏了,就觉得没必要在演戏了,但她确实心存着嫁给马高升的想法,就很认真地说:“大哥,可不全是那样呢,马翠华和付玲是……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和你说过的,我不会守着一个太监过半辈子,可我又不敢嫁人,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觉得有了救星,有了靠山,只有嫁给你我才安全,才称心如意啊。大哥,人家说的是真的!”
马高升确实有几分相信她的话,就说:“妹子,哥哥相信你就行了,只要你是真心的,我一定会娶你的。今晚黄老大说让我去付玲家过夜,可我说啥也没去,坚持要来你家啊,我真的很想你呢!”
“那你以后…还睡不睡那两个女人了?”
丘玉凤开始吃起醋来。
“等我娶了你,就绝对不会睡任何女人了!”
马高升的手没闲着,一直伸进她的胸~前揉着。
“这么说,你在娶我之前还是要睡她们啊?”
丘玉凤撅着嘴。
“妹子,我付出的太多了,为了压埋你们的案子,我拿自己的前程做赌注,弄不好还要蹲监狱,你说我付出了这么惨重,我能不捞点回报吗?可是,你放心,我没有喜欢他们的感觉,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丘玉凤想着那个胡家女孩被她们拐卖的案子,已经顾不得责怪许多了,就着急地问:“哥哥,你说这个案子真的能永远不犯案吗?”
马高升眼神暗淡地说:“我们这一关你们是闯过去了,可以后会不会还有人来破案,那就是天意了,看你们的造化了。但你放心,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们也会千方百计地掩藏这个案子的,我估计不会有啥大事儿。妹子,今晚你就不要想这个了,哥哥会全力保护好你的,我还要指望你做我的妻子呢!”
“大哥,那人家可就依靠你了,把什么都交给你了,你好好保管吧!”
“妹子,那你今晚先交一次吧,哥哥等不及了!”
说着就去扒扯她的衣裤。
丘玉凤捏了他一把。“哥哥,急啥啊,人家自己~脱……”
第131章回乡报仇
这是一个隆冬的正午十分,一辆黑色桑塔纳轿车从104国道,拐进了一座城市的街道,在这个岔路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牌匾:泰安欢迎你!开车的石东是一个二十左右岁的男人,目光雪亮,嘴角微微上翘,带着几分傲气。但他却很谦恭地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胡双十,问:“大哥,这就是泰安县城了吧?”
胡双十凝视着车窗外闪现的城市的街道和楼房,点了点头,说:“这就是我家乡的县城了!”
这个时候,一种亲切感夹杂着一股悲怆的凄凉:泰安,我又回来了。
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魏山林看着两边高楼之间的那些低矮的民居,说:“大哥,看来泰安县城不是很发达啊,街道和民居都很破旧啊!”
胡双十凄苦地笑了笑:“当然了,这是个穷乡僻壤的县城,比起省城来,那是天壤之别,你在省城住习惯了,这里当然看不上眼了。”
在魏山林旁边还坐着一个男青年,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体格魁梧,四方大脸上还有一块显眼的伤疤,这个人叫豹子,也是刘英明的手下,这次是挑选出来陪同胡双十回家报仇的。豹子似乎是有跃跃欲试的干劲,他问胡双十:“大哥,泰安城距离你的家狐家屯还有多远?”
“五十里路呢!”
胡双十简单地回答。越接近家乡,他的心里就越复杂,狐家屯,那个充满了温暖和苦难的偏僻乡村,这次回来他要兴风作浪的。他脑海里浮现着亲人们苦难的眼神,黄家六虎狰狞面孔。还有两个如花妹妹此刻又在哪里?
泰安县城本来就不大,加之轿车的车速又快,不一会就进入到城市的中心地带,石东看着胡双十,问:“大哥,我们直接出城会狐家屯吗?”
胡双十急忙说:“先不能回去,在这个县城里,我还有两件事情要办。这样吧,我们先找个好一点的酒店,先吃过饭再说,我们已经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了,也该轻松一下了。”
石东目光搜寻着,把车停在一家相对门面很讲究的酒店前。
刘英明的手下都训练有素,豹子急忙先下了车,紧走几步来到前面的车门前,打开车门把胡双十扶下来。刘英明早已经很严肃地交代过他们:以后胡双十就是你们的大哥,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他,懂吗?
胡双十的高档皮鞋曾明哇亮地踏到了家乡县城的街道上,他从车上下来,凝重地网站这座县城,心里充满着无限的悲怆和感慨。他挺立在严冬的寒风里,像一棵傲霜斗雪的轻松一般挺拔,充满着桀骜的力量。他闪着亮光的皮夹克敞着怀,里面是高档的保暖衬衣,裤带上还别着一部大哥大。
胡双十大踏步地向酒店走去,后面四个兄弟威风凛凛地跟随着,这派头让街上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酒店里的服务员更是满脸堆笑地迎过来。
众星捧月般地落座以后,胡双十把菜谱推给四个兄弟,说:“你们喜欢啥随便点,大哥我不怕花钱!”
这也不是他在摆阔气,他心里确实要善待这些来帮忙的弟兄们,何况这些都是刘英明的手下,他更要像亲兄弟一般对待。
几个人也不客气,各自点了自己喜欢的菜。由于是冬天他们都要了白酒,胡双十主动管服务员要的最好的茅台酒。
一边喝着吃着,他们当然要谈起回狐家屯的行动方案。魏山林凝着眼神,问:“大哥,你打算用怎样的方式报仇呢?是采用黑道爆力还是找到他们作恶的证据然后通过官方呢?”
胡双十扫视着几位兄弟,说:“我们当然不能蛮干了,我是让你们来帮助我的,我不能让你们因此而犯罪,而且我们这次下来还是有官方支持的,所以我们要做的是协助官方寻找证据,找到证据也是很艰险的事情,黄家六虎已经把狐家屯的人给欺压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我们肯定不会轻而易举地找到证据的,这个我们要费尽心思,还要面临危险的,他们都是心狠手辣的亡命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豹子在一边不以为然,说:“大哥,你太高估他们了吧?不就是几个村屯恶霸吗?能见过多少世面,制服他们还用费那么大的心思?”
胡双十若有所思地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黄家不仅仅靠的是蛮横爆力,而且上面的关系网也是根深蒂固的,他们如果没有靠山会那样为所欲为吗?我们绝不能轻敌啊。兄弟们,我们回去后,着急的不是怎样报仇,而是应该找到我两个妹妹失踪的线索,我最心急如焚的是我的两个妹妹的下落。我估计,我妹妹失踪,都是黄家所为,只要找到我妹妹,他们的罪行也就揭开了,自然他们就落网了,然后会逐渐找出他们其他的罪证的…”
魏山林赞同地点着头,说:“嗯,大哥,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做什么,就尽管吩咐吧。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会保护好你的!”
胡双十举起酒杯,说:“是啊,我这次回来的报仇,就全靠你们哥几个了。为了表示感谢,哥哥先敬你们一杯!”
几个人都爽快地一饮而尽。
豹子满脸通红地问:“大哥,我听说你的亲人们没少受到黄家饿虎的欺辱,那你也不该放过他们家的女人啊?既然报仇就该以牙还牙!”
胡双十的眼睛里燃起了仇恨的烈焰,说:“这是后话。我们一步一步地来,我心里是有计划的:先找到我妹妹,然后端了黄家六虎,最后就是让黄家女人们偿还他们的男人欠下的血债,我们家女人受到的耻辱,她们要加倍地偿还……”
第132章一个神秘的人物
酒足饭饱之后,胡双十要做他在这个县城该做的第一件事。他在酒店的雅间里和一个神秘的人物通了一个电话,就和几个兄弟匆忙出了酒店,上了轿车,他告诉开车的石东:我们去县委招待所。
泰安县委招待所应该是泰安县城里最高级的宾馆了。五层楼高的大厦在泰安可谓是鹤立鸡群。
见是一辆高级轿车驶进招待所的院子,门卫连拦都没拦就放行了。轿车停在招待所院子里众多轿车之间。胡双十让哥几个在车里等着,他自己下车,直奔招待所的楼门而去。
县委招待所是泰安县唯一有电梯的楼房,胡双十乘着电梯上到了五楼。按照电话里那人交代的找到了512房间。
房间门口还站着一个穿便衣的警卫,拦住了胡双十,问:“你找谁?”
胡双十急忙回答:“我要见王督察,是他约我来的!”
警卫上下打量着气宇不凡的胡双十,看像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就很客气地说:“你先等一等,我进去回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双十!”
他简洁地回答。
警卫进去没多久,就满脸带笑地出来了,说:“王督察让你进去呢!”
胡双十脚步沉稳地走了进去。
王督察是个三十五六岁的身材魁梧的男人,圆脸,目光很犀利。他没有穿公安制服,而是一身笔挺的西装,雪白的衬衫系着红色的领带。
王督察坐在宾馆客厅的高级沙发上,看了胡双十一会,竟然站起来,伸过手来。“你就是胡双十?”
胡双十很得体地和他握了手,说:“我就是。您就是省厅的王督察吧?”
“嗯,我就是。那我们坐下谈吧!”
说着他把胡双十让座到沙发上,自己坐在对面。
胡双十很紧张地看着这个省里的高官,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先说话。
王督察倒是先开了口:“或许冯伊妹已经和你交代过一些事情吧?”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是的,伊姐交代我说,让我到泰安就找您,说您有话要吩咐我!”
王督察听胡双十那样亲昵地管冯伊妹叫伊姐,更加仔细地打量着胡双十,很客气地说:“看来,你和伊妹的关系不一般,那我也先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是省公安厅刑侦处的副处长,叫王顾同。这次冯厅长亲自委派我来泰安督察这两个案子,在临来之前,冯伊妹特地接见了我,说不久你也回狐家屯帮助警方查获这两个案子的线索,嘱咐我要特别关照你,务必保证你的人身安全,伊妹这样交代了,我当然要放到心上了。冯厅长是我的老领导,冯伊妹又是我的同学,他们交代的事情我绝不能疏忽大意啊。看来你小子是很有来头啊,省公安厅的厅长亲自重视这样普通的案子,说明你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那我也就交你个底儿吧,我这次来,一定要把这两个案子真相大白的,该惩处的决不姑息,也好给冯厅长一个交代。”
王督察喝了一口茶,接着说,“你的任务就是协助我们寻找这两个案子的线索,因为你是当事人的家属,又熟悉狐家屯的情况,有些事情你可以通过另外的途径获得线索,但有一天你要记住,要遵守法律,不要作出违反法律的事情来,懂吗?”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我懂,我一定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来,你尽管放心!”
王督察接着说:“在我到来之前,泰安县公安局已经派出专案组进驻到狐家屯了,但据我派出的人去暗访调查,发现好像专案组在那里没啥进展,我怀疑是不是他们在走形式或者已经和黄家同流合污了,但我们又没有确凿的证据,你回去之后还有一个秘密任务,就是暗自查清有关专案组的一些情况,看他们是不是有啥腐化堕落,徇私枉法的行为,如果有这方面的证据你也及时反馈给我。总之,有什么特殊情况可以和我单独联系,不要惊动本地公安局……”
胡双十当然领悟了他的意思,点头说:“我一定按照您说的意思办,我相信我会找出线索来的。”
王督察也很欣赏地看着他,说:“伊妹已经很夸奖你了,说你有头脑,做事稳妥,那你就遇事多动脑子吧,我不多少什么了。”
胡双十又想起自己要问他的另一件事,说:“王督察,我弟弟的那个案子,伊姐有没有和你说啊,还要你帮忙呢!”
王督察想了想,说:“就是胡二田捉~奸割了黄老三生殖器的那个案子吧?伊妹当然说了,这个你也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减轻他的徒刑的。现在还好,案件还没到法院那里,我有机会把调查取证这一块重新布置的,然后我在和法院那边打个招呼,估计不会有太大问题的,但你要有心里准备,无罪释放是达不到的,毕竟他有伤人的事实。”
“这个我知道,一切都由您来安排了,就算是三年五年的徒刑对他来说已经是轻的了!”
之后胡双十又提出一个要求,要求去看守所里探望弟弟胡二田。
王督察皱着眉头,说:“原则上看守所里面是不允许亲属探望的,只有被被判刑进监狱后才可以探望……但你这次嘛,我可以帮助见到的,一会我就给公安局打个电话…”
胡双十从县委招待所走出来,心里充满了力量:报仇雪恨的时日到了,他恨不能立刻飞回孤家屯去……
第133章男人的血性
胡双十在县城里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去看守所探望弟弟胡二田。轿车开进了泰安县公安局看守所的前面停下来,他让哥几个在车里等着,自己走进了看守所。
由于王督察事先和公安局交代了,公安局又和看守所打了招呼,一个公安局的警察已经等在看守所里,按程序需要有公安局的人或者律师陪同才可以进行这次特殊的探视。在看守所长的安排下,公安局的警察陪同着胡双十来到看守所的会见室里,会见室当然是壁垒森严的样子,里面有一个方桌和两把对面放着的椅子。
那个公安局的警察和一个看守所的警察都警觉地站在门外。
不一会儿,一个警察把胡二田带进来。胡二田带着手铐子,头发和胡子都很长了,他怀着一种好奇进来,当他看见探望自己的人是哥哥胡双十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像置身在梦里一般僵在那里。好半天他才激动不已地扑过去,叫了一声:“大哥,你怎么会从天而降呢?”
哥两个面对面坐在方桌边,开始详细地交谈。
胡双十把自己在劳改队里的情况大致地说了,重点说了此次回家乡的目的。还没等他说完,胡二田就情绪激动地握住大哥的手,惊喜地说:“大哥,咱胡家的仇恨就寄托到你的身上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回来报仇雪恨的,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大哥,你真是好样的,你是咱胡家人的骄傲啊!”
由于探望的时间有限,胡双十要谈些主要的事情。他问胡二田:“你出事以后,家里发生了很大的事情,咱的两个妹妹失踪了,这个你知道吗?”
胡二田悲痛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虽然看守所不让家里人探望,但家里还是通过关系把这个消息传给我了。我听了简直是差点死去,两个妹妹太可怜了…”
胡二田几乎都说不下去了。
“二田,你不要着急,我这次回来,报不报仇倒是次要的,主要是一定把妹妹找回来!”
胡双十紧紧地握着胡二田的手。
胡二田突然有些好奇,问:“大哥,你说你从省城回来还没到家里,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啊,你上次回来的时候,妹妹们还在呢!难道在这之后,有人去省城探望过你吗?”
“在两个妹妹失踪以后,也就是不久以前,你媳妇李二芸去省城找过我,她是特地去省城告诉我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的,要不是她去说了,我还不会这么快就回来报仇的!”
提到李二芸,胡二田眼睛里就是怒火,说:“这个贱女人还有脸儿去找你说事儿?她怎么还有脸面去见你呢?她是怎样和你说她和黄老三勾搭成奸的丑事?”
“二田,这些事她当然毫不隐瞒地和我说了,我当时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我冷静思考后,觉得李二芸那样做也是为了报仇啊,她们制定的美人计确实让黄家六虎瓦解了,自相残杀了。这件事不光是李二芸参与了,连咱们的两个妹妹都参与了,你也不能单单怪她一个人啊!”
胡二田根本听不进去这样的话,冲动地叫道:“不,我不会原谅她的。她在我不在家的时候,竟然和咱们的仇人睡在一起,哪怕是有千百种理由,我也不会原谅她的。那次我没有当场杀了她就算我念及我们的夫妻情分了,但有一天我出去了,我也不会再和她生活在一起了。她是个贱女人!”
胡双十知道在这样短的时间里无法消解二田心中的误解和怨恨,只有让时间去稀释融化这一切了。他换了话题,说:“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是要告诉你,你不要绝望,你的案子我已经托人疏通了,不久后检察院就要起诉,法院就要开庭了,公安局这边的证据会有利于你的,估计你不会被判很重的刑的,你要安心服刑,用不了几年你就会出来的,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的,你一定要放宽心!”
“大哥,只要你能为咱胡家把仇报了,找到咱们的妹妹,就算我在监狱里蹲一辈子,也没啥的,你不要惦记我,你还是把心思放到报仇上面吧!”
胡双十认真地看着弟弟,发现他瘦了,脸色也不正,就心疼地说:“二田,你为什么也这样冲动呢?我当日的冲动,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为什么你不吸取我的教训呢?”
“哥哥,这就是我们胡家男人的血性,与生俱来的……哥哥,难道你把黄老五黄老六的老二割下来,你现在后悔了吗?我相信你是不会后悔的!对吧,哥哥?”
“是啊,就这件事本身,我没啥后悔的,可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给家里带来的无穷的灾难和耻辱,这是得不偿失的,因为家里人受到牵连,我无限歉疚着!”
“哥哥,我也同样也没有后悔。当我发现我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睡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这个男人又是我们不共戴天的仇人,那一刻,我没有别的选择,就是要把他做成太监,让他从此以后再也不能沾女人,哥哥,这也是受到你的启发,你的这一招也太高明了。看着黄老三血淋淋地的玩意断裂在那里,我别提多解气了,就算是因为这个被枪毙了,我也不会后悔的!哥哥,难道不是么?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
胡双十无言以对:是啊,自己后悔过吗?而且,在即将开始的复仇之旅中,这样的血腥和爆利还可以避免吗?…
第134章真是太爷们儿了
胡双十的桑塔纳轿车已经驶出了泰安县城,速度很快地奔驰在通向柳河乡的102国道上了,可他坐在车子里依旧沉浸在和弟弟胡二田的见面当中。弟弟的案子他倒是没太多担心,李二芸在作证的时候肯定会说是黄老三强迫霸占她的,那样,二田出师有名的伤害罪,顶多判个三年五年的,等过了着这阵子自己在给出钱活动融通,用不了三年两载的就可以出来了。让胡双十感到忧心和挠头的是二田对李二芸的怨恨和误解很深,就算以后出来这样的怨恨和误解怎样消除?二田是个很倔强的男人,他认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的。他和自己一样,都是个血性的男儿,决不可以容忍自己头上戴一顶绿帽子的。
别说是二田了,就算是自己开始得知发生这样的事情,心里也对李二芸产生过怨恨。但他还是原谅了这个兄弟媳妇的无奈背叛。他没有理由怀疑李二芸不是个好女人。追根溯源,李二芸还不是因为自己才嫁给二田的?当日自己和李二芸都订好了婚事,就差结婚了,可硬是让孙娟这个狐狸给拆散了,那个时候自己有多傻,竟然被孙娟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给迷惑住了,舍弃了本质优良的李二芸;李二芸为了至这口气,让自己看看究竟是孙娟优秀还是她优秀,竟然又嫁到胡家来,成为自己的兄弟媳妇。
李二芸虽然是怀着这样的心里嫁给二田的,但他们婚后的生活很融洽,勤劳本分的李二芸只能是默默地恪守着她心中的遗憾,没有半点对不起二田,对不起胡家的事情。她吃苦耐劳地忍受着胡家每况愈下的贫困家境,默默无闻,没有半点怨言。说起李二芸和黄家男人的纠葛,那还不是因为自己惹起来的?因为不能忍受黄老六的夺妻之恨,自己头脑一热就作出不理智的事情来,自己坐牢倒也罢了,那二十万赔偿款把家里的女人们都卷进耻辱的泥潭里去,在近乎家破人亡的境地里,李二芸还是忍辱负重地把胡家支撑起来,为保护包括自己在内的胡家两个男人,她不得和和黄家饿虎用身体去周旋……发生和黄老三通~奸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她自保和复仇的举动,和孙娟的背叛有本质的区别,就算二田有理由怨恨他,那么自己有理由怨恨她吗?没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理由怨恨她,反倒应该爱护她,尊重她,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让他重新选择的话,那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李二芸做妻子的。胡双十不止一次地设想过:如果自己当日娶的是李二芸,而不是孙娟,那么这一系列悲惨的事情还会发生吗?他可以确定,就算自己三年不在家,李二芸也不会背叛自己的…
此刻胡双十的脑海里正浮现着李二芸那坚韧,深沉,美丽的眼神,那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的完美无缺的神色。
“大哥,你弟弟的案子,冯伊妹有没有承诺给疏通办理啊?”
后排座位上的魏山林开口发问,打断了胡双十的沉思。魏山林是胡双十劳改队里的患难兄弟,他比较了解胡双十,或许他已经猜到了胡双十此刻在想什么。
胡双十微微地回过头去,说:“伊姐已经答应了,我想是没问题的。而且,我弟弟也是占一定理性的,他是捉~奸在床才那样冲动的!”
豹子急忙插嘴说:“那不叫冲动,那是真正的爷们儿,大哥,你们兄弟两个真是给咱们男人争光呢,谁动了自己的女人就让他变成太监,真是太爷们儿了!”
魏山林无限感慨,说:“我要是有大哥那样的魄力就好了。我的女人被那个赃官霸占,我咋就没想起这一招呢?把人家没伤咋样自己却进监狱了。如果我也像大哥那样把那个家伙的老二给割下来,那我蹲一辈子大牢也值得了!”
“魏哥,虽然你没把那个男人的老二给割下来,可你也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因为你想杀了他,只是没杀死而已,据说你还给你的女人一刀呢!”
开车的石东插嘴赞赏着魏山林。
轿车的速度很快,不久就到了拐向狐家屯的那个砂石路了,胡双十告诉石东,前面的那个路口就拐弯了。
轿车刚拐上那条砂石路不久,前方不远处驶来一辆大客车。就在大客车距离轿车不远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一辆“松花江”牌面包车,从后面疾驰过来,超过那辆大客车,迎头横在大客车前面,硬是把大客车截住了。
从面包车里面凶神恶煞般冲下四个男人来,拉开了客车的车门就鱼贯地冲进去。不一会从客车上拖下一个年轻的女人来。这个女人挣扎着叫喊着,却被这几个男人把嘴给用破布给堵上了,然后拖上了那辆面包车,那辆面包车很快就掉头向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胡双十坐在轿车里看着这一幕,虽然不是近前,但他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很眼熟,声音也很耳熟。他皱着眉头想了片刻,心里一阵惊怵:姚晓丽!
他急忙命令石东:“快,快追上那辆车……”
第135章解救旧情人
桑塔纳轿车追上那个面包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石东又一踩油门,轿车就冲到那辆面包车的前面去了,吱嘎一声就横在面包车的前面了。胡双十推开车门不慌不忙地下来,三个弟兄也都呼啦从车上下来了。
那辆面包车也不得不停下来。从司机的车窗前探出一个凶恶的面孔,吃惊地看着从轿车上下来的这几个气宇不凡的人,叫道:“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
当这个人把目光落到前面的胡双十身上的时候,顿时惊愕地叫道,“胡双十?”
胡双十当然也认得这个开车的人,原来是狐家屯的泼皮无赖叫刘宝子,是村主任黄老大手下的打手和爪牙。
这时,包车的车门开了,从里面又下来两个男人,都撇着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这两个人也是狐家屯人,为首的是黄老大的叔伯侄子,外号叫黄嘎子,另外一个叫二迷糊,都是黄老大平日里作恶的打手。
黄嘎子见胡双十从天而降也大惊失色,嘎巴着嘴半天才说出话来:“胡双十……你是人还是鬼啊?”
胡双十冷冷地一笑:“你这话问得真丧气,我又没有死,为啥会是鬼啊?一年不见,你他妈的还这样不会说话!”
黄嘎子面露惊慌之色,说:“你不是在劳改队里服刑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活见鬼了吧?”
“我刑满释放回家了,这有啥稀奇的吗?你们是巴不得我在劳改队里蹲一辈子吧?”
“你不是判了十五年徒刑吗?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黄嘎子有些心惊胆战,因为见到胡双十,他难免不想起黄老五和黄老六被这个野蛮人割下老二的惨景,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裤裆里的东西。
胡双十目光逼人地看着他。“我几年回来与你有关系吗?我在劳改队里呆够了,就想回来了,你能怎么地呢?”
“那…你拦住我们的车想干啥?”
黄嘎子有些胆虚地问。
“我还想问你们想干什么呢?大白天的就明目张胆地绑架妇女,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胡双十说着力图想看到面包车里那个女人是不是姚晓丽,可是那上面的玻璃都是茶色的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黄嘎子一阵惊色,但马上很镇定地说:“谁说我们绑架妇女了?我们是奉命来抓回逃跑的黄家女人?”
“黄家女人?那个女人是谁?”
胡双十厉声问道。
“她是姚晓丽啊,难道她不是黄家女人还是你的女人?你要是有能耐,姚晓丽会当日嫁给黄老五?现在他是黄老五的女人了,虽然黄老五死了,可她照样还是黄家的女人,黄主任让我们来把她抓回去,那是黄家的家务事,怎么能说是我们绑架呢?”
果然是姚晓丽,胡双十心里顿时无味百感地交织在一起,但眼下他已经无暇想太多陈年往事了,就问黄嘎子:“你们为什么抓她?这不是侵犯人身自由吗?”
“她想逃跑,黄主任当然要把她抓回去了,黄家的女人还没有一个敢逃跑的呢,就她胆子大,可回去后就会有她的好果子吃了!”
黄嘎子又摆出一贯的骄横跋扈来。
“就算她是黄家女人,可她又没卖给你们黄家,她想离开那是她的自由,别说是黄老五死了,就算他活着,姚晓丽也有离开他的权利,你们这样做不是犯法吗?”
“胡双十,你少给我来这套。我不懂什么事犯法,我只知道在狐家屯这个地方,黄主任的话就是法,黄主任不让谁离开,谁就不能离开。我知道姚晓丽是你过去的情人,可那只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已经是黄老五的女人了,现在又是黄主任的小情人,我们抓她回去,这事你管得着吗?”
胡双十心里一惊:姚晓丽怎么又是黄老大的情人了?但此刻他已经来不及想那些,就很硬气地说:“你真说对了,既然这是让我撞见了,我就要管。我命令你赶紧把姚晓丽放下车来!”
“你算老几啊,还命令我们?我们会把姚晓丽给放了?你在说梦话吧?”
尽管黄嘎子心里是恐惧胡双十的,但他也不会就放姚晓丽,那样怎样回去和黄老大交差?
“既然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不客气又能怎样,你不会是活腻味了吧?”
说着就冲车里另外两个人喊,“刘宝子,吴老黑子,你们都下来,把胡双十给教训一顿!”
吴老黑子和刘宝子都凶恶地从车上下来了,手里还都拎着一根鹅卵粗细的木棍……
第136章第一次交锋
虽然胡双十带过来的弟兄,都是刘英明手下很得力的打手,但面对手持棍棒的凶徒,胡双十还是有点担心石东和豹子应付不了,就急忙对魏山林说:“山林,还是你出手吧,免得吃亏!”
魏山林从容不迫地笑了笑:“大哥,你不要担心,小菜一碟,看兄弟我的吧!”
说着他就目光锐利地迎过去。
那边,黄嘎子指挥着刘宝子和吴老黑子,说:“你们给我狠狠地打,打死了也没事,黄主任会摆平的!”
吴老黑子似乎有股猛劲,棍子带着风声照着魏山林脑袋一个凶猛的横扫。魏山林利落地偏身缩头,棍子就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魏山林就势蹲身,气沉丹田,抬起左腿一个横踹,不偏不已正好蹬到他的小腹上,力量太强大了,吴老黑子横着就飞出去了,仰翻那一刻手里的棍子飞出老远。
就在同时,刘宝子的棍子也从右边包抄过来,挥舞着棍子一个力劈华山,携肩带背地猛打下来。魏山林向左边一闪身躲过了,棍子咔地一声打在地上,刘宝子身体有些失衡,身体向前倾斜,魏山林就着这个空隙,一脚踩住他落地的棍子,另一只脚斜着勾起,脚尖的力度正击中刘宝子的面门,他哎呦一声侧翻在地上,满脸是血,半天趴在地上不动了。
黄嘎子见两个人都惨败失利,心里有些惊慌,但为了面子,还是嘴里招呼着旁边的二迷糊,玩命一般地迎上来。这个时候,魏山林身后的豹子和石东,挺身相迎,各自对准了一个目标,挥拳抬脚间,黄嘎子和二迷糊就仰翻在地上了。
黄嘎子有些穷凶极恶,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掏枪,却被二迷糊及时摁住了掏枪的手,低声说:“老大交代过了,不要轻易使枪,会惹来麻烦的!”
黄嘎子也记得黄老大的训斥,没有轻举妄动。
就在这个时候,面包车的车门猛然开了,姚晓丽从车里跌落下来,但她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胡双十跑过来。但姚晓丽扑到胡双十的怀里的时候,她还恍如梦中一般。难道这是真的吗?胡双十怎么会从天而降呢?自己此次逃出去就是要省城找他啊,为什么会会这样巧,在这里遇见了。难道这不是梦吗?她抬眼看着胡双十,问:“双十,真的是你吗?难道这是天意吗?我正要去找你呢!”
胡双十此刻也是心澎澎湃,自己这个日恋的情人姚晓丽扑到自己的怀里的情形,猛然复现了当年的某个情景,但那似乎是一场梦了。他恍如隔世一般望着姚晓丽,虽然几年过去了,她还是那样青春靓丽,但这种美已经与自己无关了,她是黄家女人,黄老五的妻子了。他冷静下来,把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说:“有话到车上再说吧!”
那边,黄嘎子那伙人也都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看着胡双十这边的阵营。黄嘎子自知夺回姚晓丽是完全不可能的了,只有回去向黄老大报信了。他急忙吩咐几个人都上车,他最后上车的时候,对胡双十说:“小子,你有种,我们回狐家屯见!”
胡双十冷冷地说:“当然了,我就是要回狐家屯的,你先去报告给黄老大吧,让他做好准备!”
“好啊,胡双十,别看你现在把姚晓丽救下了,可她还是黄家女人,回到狐家屯后,你还是要把她乖乖地交还给黄家的!”
黄嘎子说完就把车门拉上了,那辆面包车像喝醉了酒一把晃晃悠悠地向前方疯奔而去。
望着那辆车远去的背影,姚晓丽眼睛里是无限的惊恐,她看着胡双十,问:“双十,你真的要回狐家屯吗?”
“当然是了,我是回来解决事情能的…快上车吧!”
“可是,我不能回去了!”
姚晓丽似乎身体都在颤抖。
“为什么不能回去?”
“黄老大不会放过我的,他会杀了我的……如果我还能呆下去的话,我也不会逃出来啊,我的娘家人还在那里呢!”
姚晓丽恐慌得几乎要哭。
胡双十很镇定地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怕,只要有我的命在,就有你的命在,你不是说去省城找我吗?那么我已经回来了,你还能去哪里呢?”
“双十,你真的能保护我的安全?我害怕……”
“没啥可怕的,你就放心吧,天塌不下来,我正好还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呢,说不定你对我有帮助,我会保护好你的,上车吧!”
说着,就拉着她的手臂向轿车走。
魏山林主动去了前面的副驾驶上去,把后面的座位让给了胡双十和姚晓丽。姚晓丽坐在胡双十的身边,似乎身体还在颤抖,她心里确实装着恐惧的事情。
轿车开了,胡双十半倚着姚晓丽的身体,问:“你说说吧,为什么逃出来,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
姚晓丽颤抖着声音,说起了昨天晚上的那可怕的事情……
第137章看到的情形
昨天晚上,姚晓丽又去孙娟的家里消磨时光。两个女人难免要谈起公安局来破案子的话题。姚晓丽整天也很少出门,屯子里发生的事情她都很少知道,她只能在孙娟的嘴里知道些闲言碎语的,因为孙娟还有机会去别处串门子,也和黄家的其他女人们有一些交往。姚晓丽就问孙娟:“你说公安局这次能不能把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给破了?”
在姚晓丽的心里,是很希望那两个胡家女孩子能找到,那是两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子,命太苦了。
孙娟蠕动着眼睛先是不太想说什么,后来还是忍不住地低声说:“你做梦去吧,那和案子是破不了的。关键是公安局根本不想破这个案子,那怎么能破了呢?”
“为啥这样说呢?公安局不破案子来干啥?”
姚晓丽当然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就问。
“我看是来玩女人来了!”
孙娟很诡秘地说。
“玩女人?玩谁啊?”
“嘻嘻,当然是没玩到你了!”
“滚一边去,说正经话,难道是玩你了?”
姚晓丽反问到。
“我又没做啥亏事,我会让他们玩儿?”
“你就当我说说呗,有话还瞒着我?”
姚晓丽有些生气地说。
“我和你说了,你可不许走漏风声啊?”
“你放心吧,我们躲灾祸还来不及呢,我会惹火烧身吗?再者说了,我一天也不去哪里啊,和谁说啊?”
孙娟开始神色诡秘地说:“昨天是付玲招待公安局的人吃饭,晚饭的时候,我就去了,我走到付玲家房门口的时候啊,我听到屋子里传出来付玲的浪笑声,感觉奇怪,就没敢进去,溜到窗下偷偷往里面一看啊,你说我看见啥了?”
说到这里,孙娟竟然吊胃口不说了。
姚晓丽责怪说:“你就说呗,和我还卖啥关子啊?”
孙娟轻笑着说:“那个时候我没有看见另外两个警察,只看到付玲坐在炕上陪着那个马高升喝酒,两个人挨得那个近啊,就差坐待怀里去了,这还不算啥呢,那个马高升的一只手还在付玲的胸里摸奶~子呢,你猜付玲的一只手在哪里?竟然在马高升的裤兜子里摸着那玩意,就这样,两个人还一边喝着酒呢!”
“啊?会有这事儿?”
姚晓丽惊讶得眼睛都直了。
“那是我亲眼看见的,还有错啊,后来我就偷偷溜回来了,要不我咋说,公安局的人不是来破案的,是来玩女人的!”
孙娟做着她先前的那话的总结。
“这么说,付玲是把警察给勾搭上了?”
姚晓丽若有所思地问,那个时候她心里在印证着一件隐秘的事情。
“嗨,还不光付玲呢,马翠华也好不哪里去,连黄柳柳和黄蕾都似乎和警察不清楚,虽然我没亲眼看他们做什么,可有几次我看到她们看警察的那个神态就判断出来了!”
“可她们为啥勾引警察啊?难道是犯贱吗?不会吧?”
姚晓丽似乎有意引出她更多的话来。
“这个呀,肯定是黄老大使出的招法,让这些女人们故意去勾引警察的。全屯子的人心里都有数,胡家那两个女孩子的失踪肯定和黄家的畜生们有关系,为了不让警察破案子,他们就把女人们豁出去了呗?”
孙娟这样分析着。
“你是说,胡家的女孩子是黄家这些男人给弄走了?”
姚晓丽故意这样问。
“不是他们还会是谁?就他们和胡家有仇呗!”
“那黄老六和你说起这件事?”
“他怎么会和我说呢?就算他做了那事,也不会和我说啊?再者说了,自打他逃跑以后,也没回来几次啊。我这只是分析的,谁也没看见…”
后来,孙娟又告诉姚晓丽一个不好的秘密:黄老大不会放姚晓丽离开黄家的,还是黄老大隐隐约约透露出来的。姚晓丽顿时满心希望都暗淡了,她原先还以为自己豁出身体让黄老大玩,会换来他允许自己有朝一日离开黄家呢。看来是被这个禽兽给糊弄了。
姚晓丽没心思再和孙娟说下去了,就离开了孙娟的家里。
姚晓丽刚走到自己家的院门外,就听见黄老四的那个院外有急促的脚步声。她急忙躲在自家的墙角偷看着。朦胧的夜色里,她看清是一个男人进了付玲的院子。又听见开房门的声音。这个男人会是谁呢?从身影上看绝对不是黄老大。
正在她想着的时候,从东头那边又走来一个人,临近的时候她看清这是个女人的身影,而且她还判断是马翠华。
马翠华也鬼鬼祟祟地进了付玲家的院子,也进到屋里去了。
姚晓丽十分好奇,就想跟进去看个究竟。她迟疑了一会平息着心里的惶恐,还是鼓起勇气向付玲家的远门走去…
第138章往回捞点好处
姚晓丽咋着胆子向付玲家的院门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观察倾听着周围的动静,确信再没有其他人走动,就来到门前。由于刚才有两个人进去了,那两扇院门还欠着一道缝隙,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她心脏狂跳着就溜进去。姚晓丽这样铤而走险地想听里面的情况,当然不单纯是好奇心驱使,如果是单纯的好奇,她是不会有胆量去这样的。她主要是心存着想获悉黄家人的更多秘密,有朝一日见到胡双十的时候也好有个交代。
姚晓丽蹑足潜踪地向亮着灯的西屋的窗边走去。她刚刚靠近窗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个时候,里面正有个女人起身拉窗帘。这个女人当然是付玲了。姚晓丽还担心自己被发现了呢,吓得一身冷汗腿有些发抖。但似乎是一场虚惊,因为里面的窗帘拉上。
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了付玲的声音:“马大哥,你可真贪心啊,今晚你想让我们姐两个陪你玩儿啊?你可够花花的啦?”
马大哥?姚晓丽顿时判断出应该是那个专案组的组长马高升了。看来孙娟说的不假,这几个女人果真把警察勾搭上了。姚晓丽脸红心跳地想:两个女人陪一个男人?真够浪荡的了,那会是怎么的情形呢?但她感兴趣的不是这个,她想听到一些秘密。
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来:“这可不是我要玩你们两个的,是黄主任让你们两个来陪我的呀,他既然有这个美意,我当然要接受了!”
“你可得了吧?肯定是你自己要求的,要不黄老大会那么慷慨?你想玩就玩呗,我们又没说不愿意,干嘛还假惺惺的啊?”
这个是马翠华的声音。
“嘿嘿,就算是我想玩你们两个了,难道不应该吗?你们这些女人硬是把我拖进你们的陷阱里来了,我当然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有往回捞点好处了,你们把天都捅了个窟窿,是我们给你们堵住了,你们的小窟窿我就更要费力地堵了!嘿嘿嘿!”
又是付玲的声音:“大哥,你们真的能把那个大窟窿给我们堵住吗?这个案子真就这样被压埋了?”
“现在所有的证据我们都销毁了,所有的线索黄老大都做了处理,就算有人再来查,也很难找到蛛丝马迹了。只要胡家那两个女孩子不自己跑回来,我相信你们的案子永远是个秘密了,但有个前提:只要我不反悔才是个秘密!”
姚晓丽心里一阵惊怵:胡家那两个女孩子果然是这些女人给弄走了,之前自己的怀疑没有错啊。她接着听下去。
马翠华又说:“大哥,你敢反悔吗?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们进了监狱,你也不会呆在外面的,你不想好了就反悔呗?”
“如果有一天你们这些女人忘恩负义了,那样我宁可坐牢也会和你们一起去做的!”
马高升有些阴森森地说。
付玲又浪声浪气地说:“你咋这样没良心呢,我们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玩谁就玩谁,你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儿,今晚你想玩花样儿,我们姐两个就来陪你了!你还有啥不满~足啊?”
“既然这样,你们两个今晚就让我高兴高兴呗,我倒要尝尝两个女人一起玩是啥滋味?”
“要是把你给累死了,你可别怪我们啊!”“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这样累死了,那才是做好的死法呢!再者说了,我玩两个和玩一个也是费同样的力气,总共是那点玩意,只不过是给你们两个平分了,你哥我是没问题的!”
“那你想咋玩吧?”
付玲的声音。
“都把衣服脱~光了,并排躺在被窝里,我一替一百下,最后好东西给谁,那是天意了,你们可不要说我偏心谁!”“大哥,你不会是吹牛吧?你有那么厉害吗?你能干动几个一百下啊?可别第一个回合就缴枪了,那样你可坑死谁了!”
“难道你们没领教过哥哥我的厉害吗?哪次没干你们五百八百下的?”
马高升yin笑着说。
“那不是一对一吗,你当然有点力量了,可今晚你是一对二,我看你有多大能耐?”
“嘿嘿,别废话了,快点~脱……”
姚晓丽实在羞于听下去了,她预感到接下来也不会说啥秘密,就是那个脸红的丑事了。她决定离开这里。可刚一转身的功夫,她身后正站着两个男人。她吓得惊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反应什么,就被两个男人拖走了……
第139章魂都吓得出窍
姚晓丽被两个男人拖到了大门外。姚晓丽在黑暗中也认出来了,这两个人都是黄老大的手下爪牙,一个叫吴老黑子,一个叫二迷糊的。这两个人当然也认出是姚晓丽,吴老黑子就恶声恶气地说:“姚晓丽,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偷听专案组的秘密?”
姚晓丽吓得面色难看,颤着声音说:“我不是偷听,是去付玲家窜门!”
“这么晚了你窜什么门?鬼才相信呢!”
二迷糊野蛮地呵斥着她,又扭头问吴老黑子,“这个女人偷听秘密,怎么办?要不要向老大汇报?”
吴老黑子果断地说:“当然要汇报了,老大不是交代过了吗,特殊情况都要汇报的。这样吧,你在这里看着这个女人,别让她跑了,我去找老大!”
然后吴老黑子就像黄老大家里跑去。
没过多大功夫,吴老黑子就把黄老大找来了。黄老大来到姚晓丽跟前,阴着声音问道:“你都听到了什么?”
姚晓丽还是惊恐地回答:“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啊,大哥,你为啥这样对我啊?”
黄老大刚想在发问什么,就听院子里有脚步声。或许刚才姚晓丽的一声惊叫,惊动了屋子里的好事儿,马高升竟然拎着抢出来了。现在他们都是惊弓之鸟,稍有风吹草动都会无限警觉的。
黄老大急忙进到大门里面把马高升迎住了。马高升紧张地问黄老大:“刚才怎么情况?”
“当然是有人偷听了,被我的手下抓住了!”
黄老大回答。
“是谁偷听?”
“是我家老五媳妇姚晓丽!”
“哦,是她啊?”
马高升似乎松了一口气,说,“是自己人就没啥可怕的了!”
黄老大焦躁地说:“什么自己人啊?要是自己人我会这样惊慌?她原先是胡双十的日恋情人,是被我家老五给霸来的,虽然生活在黄家,可心还是想着胡双十,要是被她听到了什么,那可就坏事了。马组长,你们到底说了什么机密啊?”
马高升一阵寒栗,说:“什么都说了,还不是这两个女人嘴不严?如果我们今晚说的话,被偷听了,那可就一切都败露了,你要想法封这个女人的嘴!”
黄老大无限恼火,责怨说:“我说马组长,你怎么也这样大意啊?你就开开心心地操女人好不好,干嘛说那些机密的事情啊?”
马高升当然无限懊恼,说:“说啥也晚了,埋怨也没用了,还是想补救的办法吧?”
“那你说能有什么办法,人家听到了,想把事情捅出去那是谁也控制不住的,总不会把她的嘴缝上吧?”
黄老大特别恼火发生这样的事情。
“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
马高升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干掉。
黄老大一时难以接受,就说:“你说的太容易了吧?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消失一个大活人,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的,那个危险比这个危险还要大呢,有必要吗?““如果她真听到了,你就必须这样除掉,不然后患无穷。你可以想个周全的消灭的办法嘛?人活着,总会有意外的死亡的,比如说,车祸,自杀之类的,我们不去纠察谁会找那个麻烦?”
黄老大倒背着手,烦乱不堪地想了很久,又说:“先不要这样狠毒吧,万一她什么也没听到呢,那样我们就不要做那样冒险的举动了。”
“可是,你怎么肯定她听到没听到呢?绝不能存着侥幸的心里啊,不会她是你的情人吧,舍不得?你还缺女人吗?少一个又算什么呢,还是以大事为主的,我们走到这一步,一丝一毫都不能疏忽大意的!”
黄老大还是不能那样决断,就说:“这样吧,我先拷问她一番,要是她真的什么都听到了,再按你说的办。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这样冒险的!”
虽然黄老大和马高升的险恶密谋声音很低,但还是被大门外被束缚着的姚晓丽给听清了说话的大致内容。姚晓丽吓得都要摊患地上了,幸亏是被那两个人架着。姚晓丽的魂都吓得出窍,自己已经面临死亡的威胁了。
不一会,黄老大从院子里出来。命令两个手下:“把她带回她自己的家里去,我要处理她……”
第140章血液横流
姚晓丽被带回到她自己的家里,黄老大对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说:“你们两个去外面等着,我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两个人乖乖地出去了。
黄老大急忙把房门关好,然后目光冷森森地逼视着姚晓丽,问:“姚晓丽,你不会是胡双十派来的卧底吧?要是那样,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姚晓丽惊魂未定,身体还在瑟瑟发抖,她惊恐地看着黄老大,说:“大哥……你开什么玩笑啊?我自从嫁给老五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和胡双十交往过,连见面都难,现在他还在劳改队里,我怎么能成为他的卧底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黄老大当然是在吓唬她,她怎么会是卧底呢?但有向胡双十告密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就问:“那你今晚为啥去像特务一样去探听机密啊?”
“我……说过了,我是去付玲家窜门,赶巧遇见了这样的事情……我可没想要去偷听什么啊,我真的没想偷听……”
姚晓丽心里嗵嗵地跳着,看着这个恶魔。
“那你到底遇见怎样的事情呢?”
黄老大十分狡猾地问。
“我…什么也没遇见啊,我到那里拉门没拉开,就想去窗户前叫付玲给我开门,可我刚到窗前不久,就被后面的人给拖走了,我也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啊!”
姚晓丽横下心去,死也不会承认自己听到了什么。
黄老大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又一手托着她的下颌。“你要和我说实话,那样我会保护你的,我还舍不得让你死,我们是有那样的恩情的,但你要是连我也不告诉,嘿嘿,那你可就活不成了。你应该知道,在狐家屯这个地方,每隔几年都会意外地死人的!我不想让你也成为那个意外!”
姚晓丽当然知道,承认才是个死呢。她控制着自己的慌乱,说:“大哥,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你都是我的靠山了,我有啥话肯定不会瞒着你的。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
黄老大的脸色阴沉下来,说:“姚晓丽,看来你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啊?那好吧,一会我有办法让你承认的!我最后在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听到什么?”
姚晓丽总之是横下心来了,说:“我真的什么也没听见,你杀了我也是没听见!”
“嘿嘿,我不会杀你的,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说实话的!”
然后他大声向门外喊着,“你们两个进来!”
门开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走进来,斜眼看着姚晓丽,正眼看着黄老大,等在黄老大吩咐什么。
黄老大指着姚晓丽,对两个打手说:“你们两个最近有没有玩过女人啊?”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二迷糊咽着吐沫说:“老大,我们连媳妇都没有呢,去哪里玩女人啊?只有梦里玩过呢!”
“那你们两个想不想玩啊?”
黄老大斜睨着姚晓丽,却是问两个手下。
吴老黑子急忙答道:“玩女人,那谁不想啊?做梦都想呢!”
说话间,他眼睛贪婪地溜着姚晓丽。
“那好啊,今晚上我就把姚晓丽交给你们两个了,随便玩,玩死了也不让你们偿命!”
黄老大一脸狰狞。
两个人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真的,看着美若天仙的姚晓丽,吴老黑子说:“主任,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啊?”
“当然是真了,只要她不开口说出她该说的话,你们就可以玩儿,你们的玩意不是憋得棒硬吗?那你们就狠狠地操她,最好把她给操拉跨了,有啥责任我担着!”
眼看着二迷糊的裤裆就往起鼓,他眼神冒着垂涎的火苗苗,激动得都有些差声儿了,问:“主任,那我们啥时候开玩儿啊?”
“现在就可以开玩儿了,我就站在这里看着,要是你们不把她操的啊啊叫,我不会饶过你们的!”
“也就是把她干~疼了呗?”
二迷糊似乎领悟了要领,问。
“就是那样,把她干得昏死过去才好呢!”
黄老大这样鼓励着。但他眼睛看着姚晓丽,又问一句,“你看这两个猛人玩你咋样啊?你能不能吃得消啊?”
姚晓丽吓得连连后退,恳求黄老大,说:“大哥,你怎么能让他们来糟践我的啊,我可是你的人啊,你这样做忍心吗?”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到底听到了啥?”
黄老大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格外阴森恐怖。
姚晓丽知道一旦自己承认了,比这个结局还要惨,就坚持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你就算怎样折磨我,也是什么也没听到啊,难道我没有听到什么,非得逼着我说听到了吗?”
黄老大冲着那两个手下一摆手,发出了命令:“你们两个动手吧,操烂她!”
两个人早已经等不及了,饿狼一般扑上去,一个搂抱姚晓丽的身体,一个开始往下扒她的裤子。姚晓丽拼命地挣扎着,可面对这样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她的挣扎显得那样微弱,很快,她的下~体就精~光了……
第141章你想玩就快点
姚晓丽被两个男人摁在炕沿边把下体扒~光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都各自去解自己的裤带,这个时候姚晓丽趁机躲到炕上墙角去了。她惊恐而羞涩地望着在一边看热闹的黄老大,说:“大哥,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沾过的女人受他们欺辱吗?你还是个男人吗?”
黄老大眯着眼睛看着她,说:“这是你自找的啊,我也没办法,你现在说出来你到底偷听到了什么?还来得及,我立刻就制止他们操你!你快说吧!”
姚晓丽把牙一咬,说:“你让我说什么?我什么也没听见。你要是非得这样折磨我,那我也豁出去了,让他们随便怎么样吧。”
说着,她很冲动地竟然主动回到了炕沿边,躺在那里等待两个男人的兽~性。
已经解开了裤带的二迷糊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问吴老黑子:“那我们两个谁先上啊?”
吴老黑子也觉得这是个矛盾,想了片刻说:“咱们石头剪子布,谁赢谁先上!”
说着,急忙握着拳头举起来。
两个人同时出手,结果吴老黑子输了,他懊恼地躲到一边去了。二迷糊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叫道:“我先操了!”
说着就往下褪裤子。
这个时候,黄老大实在耐不住了,冲着他们两个喊道:“你们两个都出去吧?”
两个人都愣在那里,懵懂地看着黄老大。二迷糊问:“主任,我们好没操呢,你为啥让我们出去啊?”
黄老大一瞪眼,骂道:“你回家操你妈去吧!你妈个比的,你们两个还当真了?我是让你们吓唬吓唬她,你们还真想操啊?我们黄家的女人怎么能轮到外人操呢?滚出去!”
二迷糊算是被折磨受不了,眼睛贪婪地盯着姚晓丽那诱人的下~体,又看着黄老大,说:“主任,我受不了啊,要爆炸了!”
黄老大缓和了语气对他们两个说:“你们先忍一夜,明晚我给你们找个女人随便让你们过瘾。现在要是忍不住的话,那就出去自己鼓弄出去吧!”
两个人喉结滚动着,无可奈何地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舍地回头看着摆在那里的姚晓丽。
大冬天的,姚晓丽被冻得瑟发抖,也有惊吓的抖动。见这场羞辱没有发生,她急忙抓起羽绒棉裤就要穿。黄老大却上前一把夺过来,又扔到炕里去了,说:“你还穿啥啊?他们不操了,可我还要操呢,你还想一会再脱咋地?”
姚晓丽地垂下眼睛不动了。黄老大要上,自己是逃脱不了的,而且也没有理由不让啊,早已经是他的人了。她颤抖着说:“可是我冻得受不了啊,你想玩就快点吧!”
黄老大反倒不着急了,他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盖到姚晓丽赤着的下~体上,说:“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听到啥没有?”
“我真的没有听到啥,你为啥不相信我的话呢,我要是听到了,刚才都快让他们给糟~蹋了,我还会不说吗?你还不相信我?”
黄老大又察言观色地看了一会儿,阴沉地说:“姚晓丽,我是真的舍不得你被别人操了,更舍不得你死。你听到了也好,没听到也罢,我就不追究了。但有一点你记住了,从今往后,你一步不许离开这个院子,如果你敢离开的话,那我可就保护不了你了,那样你的死活是自找的了,你听明白了吗?”
姚晓丽身体又是一颤,说:“可你不是答应过我吗,等你高兴了就让我离开黄家吗?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那是在没有发生这事之前的话,现在我还敢放你出去吗?你要想活着,那就打消离开这个院子的想法吧。这个院子就是终老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已经与你无缘了。这也是你自找的,谁让你那样好奇呢,谁让你是胡双十过去的情人呢?”
姚晓丽颓软在炕上,绝望地看着这个恶魔。“我今年才二十五岁,你就让我一个人在这个院子里过一辈子吗?你还有没有人性啊,那样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嘿嘿,你想死啊,可我还暂时舍不得让你死呢,再者说了,还是活着好,你一个人生活在这个院子里怕啥?保证让你吃好穿好的。不就是晚上没有男人陪着你,给你解刺痒吗?那你用烦恼,还有你大哥我呢,我隔三差五地会来给你送快乐的,而且让你每次都舒服的要死,这个你已经尝到了吧?你大哥我伺弄三两个女人还是累不着的!”
“不…我不干,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忍受不了在这里活一辈子!”
姚晓丽几乎是疯狂地叫喊着,这个时候她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黄老大狰狞地说道:“如果你真想死,那你就离开这里吧!但你眼下想死我还不允许呢,因为我还没玩够你呢。嘿嘿,二十五岁的水灵灵的女人,真是女人做动人的时期,我还要痛痛快快地玩上个三年五年的呢,到那时候,你想死我绝不拦着你!”
“恶魔,禽~兽!”
姚晓丽终于忍不住大骂起来。
黄老大被骂的野性上来了。“嘿嘿,我就是禽~兽了,这也不单你这样说。那好吧,我再让你尝尝禽~兽是啥滋味!”
他说着,刷地掀开了遮掩姚晓丽下体的他的羽绒服,命令道,“你下炕,撅到炕沿边儿来!”
姚晓丽身体微微颤抖,知道他又要玩那个“隔山调炮”野~性招法了。她抗逆地没有动,说:“你杀了我吧,我不想让你糟蹋了!”
“嘿嘿,我是要操你,不是要杀你。你要是不听话啊,那好啊,我在给他们两个放进来,看你能不能受得了两个生荒子的出溜?”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颤着双腿下到地上,又撅到炕沿边了……
第142章趁着昏迷干了
黄老大今晚的野~性里夹杂着恼恨,力度异常凶猛,半个小时的不间断的冲锋让姚晓丽不堪忍受,叫声也没有间断过,黄老大的一次长驱直入后,姚晓丽趴在炕沿上失去了知觉。就在她昏厥过去后黄老大又是一阵疾风骤雨才决堤了……
黄老大把姚晓丽弄到炕上去,从被厨里拿出被子把她狼藉的身体盖住,然后迈着发软的步子来到外面,对爬窗偷看的两个手下说:“今天晚上,你们的任务就是看管姚晓丽,一步也不能让她离开这个院子,知道吗?”
“主任,那我们整夜看着那不睡觉啊?”
吴老黑子很挠头地说。
“今晚你们两个换班睡觉,明天晚上我另外派人来替换你们,千万要看住她,要是跑了,我可饶不了你们!”
二迷糊又愁眉苦脸地说:“主任,这外面冷得滴水成冰的,我们站在外面受得了吗?”
黄老大想了想说:“你们可以去屋子看着她,但你们也要轮换睡觉,她要是上厕所你们也要跟着,总之不能让她出这个院子,明天早晨我会派人来替换你们回家吃饭!”
听说让他们去姚晓丽的屋子里去睡觉,两个人都兴奋起来,反倒觉得这又是一个好差事了,就要往屋子里走。
黄老大又叫住了他们,警告说:“你们可以和她在一个炕上睡觉,但不许动她,如果姚晓丽告诉我你们欺负了她,那我可不会轻饶你们的。你们忍耐这一晚上,明晚我把你们安排到刘~寡~妇家快活去!”
两个人连连点头答应。黄老大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不听。
黄老大吩咐完就走了。看着黄老大的身影消失在院外,两个人才迫不及待地进到屋子里。他们这样着急倒不是有胆量违背黄老大的交代对姚晓丽图谋不轨,而是想看看刚才屋子里那好事的痕迹,闻一闻那刺激人的味道。
两个人进屋后首先查看刚才姚晓丽厥在那里被黄老大攻击的炕沿下是不是有什么痕迹。果然被眼睛很尖的吴老黑子查到了蛛丝马迹。就在姚晓丽站过的磨石地面上,有几滴还没有消失的白色液体,那当然是黄老大射进去又流出来的东西。两个人像看西洋景那样贪婪地看着。当然脑海里会浮现着刚才激烈征战的喷血情景。看了一阵子,他们当然要把目光转移到炕上姚晓丽的身体上去。
姚晓丽还昏睡在炕上,虽然光着的身子已经被黄老大用被子遮住了,但还没遮严,雪白的臂膀还半隐半现着。两个人的目光像箭一般从被子的空隙里挤进去。
吴老黑子一边看着,一边回味地说:“老大可真是个勇猛的家伙,竟然把这女人给干昏过去了,我地妈呀,你说会那么疼吗?也难怪,老大的玩意可真大啊!”
二迷糊喉结滚动着,问吴老黑子:“你说姚晓丽现在是睡着呢,还昏迷着呢?”
眼睛溜着姚晓丽散乱的头发和闭着的双眼。
吴老黑子也仔细观察着姚晓丽的呼吸和神色,心旌摇荡地说:“我感觉她应该是还昏迷着呢吧?不然咱们两个这样说话她会无动于衷?”
“她真的还昏迷着?”
二迷糊迷离着眼神似乎在想入非非。
“二迷糊,你去摸摸她就知道了,如果她醒着会惊叫的,要是昏迷着你就可以随便摸了!”
“那我可不敢,老大吩咐了,不让动她呢!”
二迷糊很胆怯地说,但他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渴望。
“操,老大说的意思是不让咱们操她,摸摸不会有啥大事,她要是昏迷着,你摸她也不会有感觉的,那样你不就沾了便宜,老大怎么会知道呢!”
吴老黑子怂恿着二迷糊。
二迷糊眼巴巴地看着被子里的无限诱惑,犹豫了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来到炕沿边,试探着把手伸进去,先用指尖轻轻地碰一下,见姚晓丽没啥反应,就得寸进尺地用掌心去抚摸她的肩膀。姚晓丽还是一动不动。二迷糊开始胆子大起来,竟然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去了,先轻轻地试探着,见还没反应便肆意揉起来,一边揉着一边看着姚晓丽的眼睛会不会睁开。
姚晓丽本能地动了下身体,二迷糊急忙把手抽出来。但姚晓丽还是没睁眼。刚才的刺激把二迷糊的色~胆给壮大了,他低声对吴老黑子说:“她还昏迷着……你说我们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操了,她会不会知道?”
吴老黑子也顿时眼睛色光一闪,说:“应该不会知道吧,要不我们干了她?……”
第143章交换
两个人都被撩拨的棒硬,恨不能立刻闯进那个花香之地。但想着黄老大的警告还是不敢贸然行事。二迷糊眼睛盯着被子里的姚晓丽,担心地说:“可是,要是干了半截,她醒过来可咋办?”
吴老黑子也没信心,说:“这个谁敢保啊?要是干久了也说不定就醒来呢,你要是几分钟就完事了,那不会有啥事,要是像老大那样干半个多小时,可危险醒过来!”
“那你说我们到底干不干啊?”
二迷糊即眼馋又害怕,想让他拿个主意。
吴老黑子想了片刻,说:“我先上去试试?”
“行,那你就去试试呗!”
二迷糊鼓励他说。二迷糊胆子不算很大,他不想先冒这个险。
无限的渴望和憋~闷让吴老黑子鼓起勇气想铤而走险。他果真上了炕。但她还是要做一番实验的,先是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眼睛瓦蓝地看了一会,就试探着用手去摸姚晓丽一丝不挂的身体,摸了一阵子,见没啥反应,就把被子全部掀开了。姚晓丽的美妙酮体就完全曝光在他眼前了。
吴老黑子平息了一下呼啸的气息,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裤子,把早已经挺~拔的利器露出来。然后俯下身去,开始往开分姚晓丽的双~腿。
就在这时,姚晓丽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那一刻见一个男人正在自己的脚下动着自己的腿,她一激灵就坐起来,叫道:“你想干啥?”
吴老黑子也吓得一哆嗦,急忙提上裤子,慌乱地说:“我……没想干啥啊!”
“你没想干啥你脱~裤子干啥?”
姚晓丽满眼惊恐。
吴老黑子知道没法抵赖过去,又怕黄老大知道,就哀求说:“五嫂,我是想趁你昏迷的时候做那事来的,可是我还没等做你就醒来了……我不是人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求你不要和黄主任说呀,你说了我就完了,我求你了!”
“你…真的没做成?”
姚晓丽慌乱检查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我真的没做成,不信你看看,我的玩意还憋~得很硬呢!”
说着他竟然又脱下裤子让姚晓丽看自己那个蓬勃的东西。
姚晓丽确信他真的没做成,才放下心来,却冲着他叫道:“你该我滚一边去!”
“五嫂,你还没答应我不和黄主任说呢!”
姚晓丽已经羞愧不堪了,就急忙说:“我不说。你快点滚下地!”
吴老黑子这才拎着裤子急忙下地了。
姚晓丽开始急乱地穿着衣服。等她穿好衣服后见两个人还站在屋地上看着她,就叫道:“你们两个还站在那里干啥,还不滚出去?”
两个人一动没动。吴老黑子急忙解释说:“我们不能出去,是黄主任让我们在屋子里看管你的,他交代我们,不能让你离开这个院子!”
姚晓丽心里一阵紧缩:她知道自己被软禁起来了。她惊怵地问:“难道黄老大就让你们在屋子里看着我吗?”
吴老黑子点着头说:“是,他还说我们可以在炕上睡觉……但你放心,他还说了,不让我们动你,我们是不敢对你怎样的!”
姚晓丽稍微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黄老大还没到舍弃自己的地步。她看着地上的两个奴才,说:“你们想看管我吧,那你们就在地上站着吧,我不会让你上炕的!”
二迷糊有些急了,说:“你让我们站一夜,谁受得了啊?”
“想睡觉就去东屋,那里有地方!”
姚晓丽冲他们喊叫着。
“那可不行,你要是跑了呢?”
二迷糊有些急眼了,也语气很硬地说。“反正是黄主任答应我们可以睡在这个炕上的,你不让睡我们也得睡!”
姚晓丽知道黄老都会这样交代的,也无可奈何,说:“那你们就在炕稍睡吧,离我远远的!也不许盖我家的被子。”
两个人也不敢得罪姚晓丽,吴老黑子说:“行,只要你不让我们去外面受冻,睡哪里都行。”
说着他对二迷糊说,“你先上炕去睡吧,半夜以后我叫你,然后我再睡!”
姚晓丽心里一阵绝望:这两个人连睡觉都轮班,看来自己已经没有逃出去的希望了。她看着两个人看着自己的贪婪的眼神,突然灵感一动,立刻缓和了语气,说:“先前我都躺在那里让你们上了,你们为啥不敢上呢?”
“那是黄主任又不让我们上了。”
二迷糊眨着眼睛回答,他在揣摩她说这话的意思,好像有点啥门道。
“那你们现在想不想要我?”
姚晓丽问。
“我们当然想了,可是我们不敢,黄主任不让……”
吴老黑子如实地回答。
“如果我不说呢,他是不会知道的,那样你们还不敢吗?”
两个人都懵懂地看着她,迷惑地问:“你图个啥啊?你为啥又让我们上了?”
“我当然要有交换条件了,我让你们快乐后,你们放我走!”
好半天吴老黑子才醒过神来,说:“你这不是扯蛋呢吗?我们是快乐了,可把你放走了,我们怎么向黄主任交代?他还不扒了我们皮呀?”
“你们要想尝到那好滋味,那就该豁出去了,你们就说一眼没照到就让我跑掉了,他还敢要你们的命啊?他要你们的命他还犯法呢,他会那样做?顶多打你们一顿到头了,还能怎样?”
两个人面面相觑,无限的诱惑让他们活心了……
第144章眼睛直勾勾
两个光棍汉望着姚晓丽曼妙的身姿和花一般的面容,实在难以安奈身体的无限冲~动,想上的欲~望淹没了一些理智,就像两只饿狼看着面前的鲜肉怎么也不愿意离去,哪怕那鲜肉外面是足以致命的障碍,也还是围着转寻找突破的机会。
但两个人的事情,要坐到意见统一才行。吴老黑子把二迷糊拉到了外屋的灶台边,开始低声商量这个交易的利弊得失。
“你说咱们要是把姚晓丽放走了,黄老大会怎样惩罚咱们?”
二迷糊急迫地问。
吴老黑子很狡猾地说:“要是咱们放走的,那可就问题严重了,不要了咱们的命也会扒层皮,咱们敢放走姚晓丽吗?”
“你是说咱们不能和姚晓丽做这样的交换了,可是操不到她真的很眼馋啊!”
二迷糊显得焦躁不安。
“操,你急啥,我还没把话说完呢。放走她咱是不敢了,可是如果是疏忽大意让她跑了,那就不一样了,监狱那样牢固还有越狱逃跑的犯人呢,如果姚晓丽要是跑了的话,黄老大再凶狠也不至于要了咱们的命吧?”
“可是放走的和逃跑的没啥区别,可黄老大同样不会饶恕咱们的,不一定怎么收拾咱们你,能不能一气之下废了咱们啊?”
二迷糊真的对黄老大怕得酥~骨。
吴老黑子眯着眼睛仔细想了一会,似乎猛然来了灵感,问二迷糊:“黄老大是不是说明天早晨派人来换咱们吃饭啊?”
二迷糊点着头说:“是啊,他是这样说的啊,咋了?”
吴老黑子压低声音说:“我有个想法:能不能让姚晓丽在咱们回家吃饭别人看着她的时候跑掉呢?”
二迷糊根本想不出这是怎样的玄机,就问:“你有啥好招就说说呗!”
吴老黑子趴在二迷糊耳边嘀咕了好久。二迷糊先是叫好,可马上又说:“可这样她跑掉,也不算是咱们放走的,姚晓丽能让咱们操吗?”
“主意是咱们出的,没有咱们帮忙她自己想出来这个办法,她也是跑不掉的啊,我看好了,她只要能逃出去,什么都会豁出去的!”
吴老黑子心里十分得意自己这个高招儿。
二迷糊眼前一片光亮,似乎姚晓丽就要唾手可得了一般兴奋,说:“那咱们先和她谈一番,看她同意交换不?”
两个人又回到屋子里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正围着被子坐在炕上的姚晓丽。姚晓丽也察言观色地看着他们。
还是吴老黑子先开口了:“五嫂,你刚才说的事情…我们商量商量呗?”
姚晓丽心里闪过一丝希望,问:“有啥好商量的,你们愿意交换就很简单,我让你们两个上了,然后你们放我走,不就这么简单吗?”
“五嫂,我们肯定会让你逃走,但不是今晚,而是明天早上!”
吴老黑子急忙说。
“早上?早上我还逃得出去吗?大白天的我前脚跑了,后脚又让你们抓回来了,你这不是在糊弄我吗?”
“可是,你晚上更没办法逃出去啊?你想想,咱们屯子离乡政府那条公路也将近二十里路,离县城足有五十里路,你就算现在出去,凭着你的两条腿能走出多远?这半夜连客车都没有,你怎么能跑远呢?再者说了,还不冻死你呀,现在外面零下二十多度呢!而白天就不一样了,白天你上了北道就隔阶段有客车,如果你在上了客车之前还没被发现,那你就逃跑成功了。而且,在你跑后的短时间内我们是不会声张的…你有足够的时间在北道坐上客车,这不比你黑天逃跑成功的可能性大得多吗?”~
姚晓丽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黑天虽然隐蔽一些可没有客车可坐逃不远啊,如果逃到周边的村屯的亲戚家里去,那等于没逃一样,黄老大立刻会派人把所有的亲属都搜遍,自己只有远逃,逃到省城去找胡双十,那才是最安全的去处。想远逃,只有借助现代的交通工具才可以成功,但晚上真的没有汽车可做啊。就算夜里凭着自己的两条腿走一夜走到县城去,可黄老大能给自己走一夜的时间吗?就算这两个人放自己走了,他们也不敢耽搁太长时间去报告黄老大啊。黄老大得知自己跑了,会把各个通往县城的道路派出追兵,自己能走出远呢?
想来想去,还是白天跑有希望,只要坐上客车到了县城,那就是鱼入大海了。可是这两个人怎样的办法让自己明天早晨跑出去呢,她想知道是怎样的方案,就问:“明天早晨你们敢放我出去吗?大白天的,你们能找到你们疏忽了的借口,大白天的让我跑了,那黄老大会相信是我跑掉的吗?”
吴老黑子嘿嘿一笑:“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只要你按照我的计划行事,我保正让你逃出去,而且在一个小时内,不会有人发现你逃跑了,但之后你能跑出多远,就与我们无关了。”
“那你说说是怎样的计划吧?”
姚晓丽此刻已经无计可施,任何一个能跑出去的机会她都不会错过。
吴老黑子狡猾而yin邪地看着她。“这个计划我们不能先说给你听的,只有我们操完你后才可以告诉你!”
第145章交易成功
姚晓丽狠狠地“呸”了一声,说:“你们糊弄小孩呢吧?我先让你们给玩儿了,之后你们不放我,或者前脚放了随后就报告了,又抓回来,那样我就惨了!”
吴老黑子眨着眼睛很认真地说:“我们会那样做吗?那样你就可以告诉黄主任我们把你给糟蹋了,他会轻饶我们吗?老大的脾气我是了解地,他不允许别人动了他玩过的女人。我们一不小心让你逃跑了,说不定他不会把我们怎样,可是如果我们违背了他的警告,玩了他的女人,他是不会轻饶我们的,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们不敢玩了你之后又不放你,这你就放心吧。你先让我们玩完,就会告诉你怎么能逃跑的!”
“那不行,你要先告诉我怎么回事,我才能考虑和不和你们交换的!”
姚晓丽坚持说。
二迷糊唯恐这笔交易不成功,就对吴老黑子挤着眼睛,说:“咱们就先告诉她吧,要不然也难谈成呢!”
吴老黑子想了一会,说:“好吧,那我就先告诉你…”
他唯恐窗外有人偷听一般,竟然来到姚晓丽的的身边,趴到她的耳朵上嘀咕了一阵子。
姚晓丽听后有些失望,说:“这倒是把你们给脱离责任了,可这算是你们放了我吗?我还有和你们交易的必要吗?这样的招法我自己做就可以了,与你们有啥关系呢?”
吴老黑子嘿嘿笑道:“五嫂,你怎么说起傻话来了?如果没有我们帮助你,你想实现这个计划就不灵了,如果我们不是合作的关系,我会让你实现这个计划吗?再者说了,你自己有那种药吗?那你就自己试试呗?那个人会敢喝你的酒?”
姚晓丽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就算没有道理,这也是唯一的机会了,不管成不成功也要试试了。她问:“我可丑话说道前头,如果我让你们两个玩了,然后你们不守信誉或者没办法让我逃出去,到时候我可会在黄老大面前搞死你们!”
“五嫂,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明天早晨保准你逃出去。如果你今晚让我们玩的高兴了,我们还会延长你逃跑后事发的时间呢,嘿嘿嘿!”
“你们男人玩上就高兴,我还不知道啊?你们还想咋高兴?”
姚晓丽心里在厌恶,身体在颤抖,想着被两个男人糟践的可怕,而且黄老大先前干过的疼痛还没有消失呢。但为了逃跑,她也只有横下心来忍着了。
吴老黑子轻荡地笑着:“五嫂,玩法还有多少种呢,我想像先前黄老大那样的玩法,我才高兴呢!”
姚晓丽身体猛然痉挛,恐慌地说:“你休想。要想玩,就上炕来,就是那一种玩法,你们别想在我身上玩花样!”
二迷糊唯恐交易谈黄了,急忙插嘴说:“好好,就那一种玩法,那你也得把被褥铺好啊?”
姚晓丽也觉得自己身下要柔软一些,要不然也经不住这两个饿狼的蹂~躏,就急忙把先前自己盖着的褥子铺到炕上,然后又起身去被厨里拿出一双被子,边铺边说:“你们玩完了就去炕稍躺着去,没有被褥给你们铺!”
吴老黑子看着她,说:“五嫂,你都要离开这里了,你还舍不得那些被褥干啥啊?大冬天的我们咋地也得身上盖点啥吧?为了我们的合作成功,你也不至于这样冷漠吧?”
姚晓丽想了想,说:“愿意盖被一会你们自己去被厨里拿好了,我没心思伺候你们!”
说着,她就开始脱衣服,钻进被窝里去了。但她只把下体脱~光了,上身还穿着内衣。
两个人看着,早已经安奈不住了,就都要往炕上窜。吴老黑子急忙拉住二迷糊,说:“你先上炕干啥啊?我们不得一个一个地上啊,我先上,你在地上等着。”
二迷糊已经难耐了,不相让地说:“干嘛你先上啊?先前咱们石头剪子布,不是我赢了吗?应该我先上啊!”
“那是哪百年的事情了,还会生效到现在,这是又一回事了。这笔交易是我谈成的,当然是我先上了。你等着吧,后上更省劲呢!”
说着,吴老黑子噌地窜上了炕。
二迷糊眼巴巴地看着,心里记急的要着火,但也只有忍着。他宽慰着自己:先干后干都一样,只要今晚能将憋~闷的东西搁进那美妙的身体里就没白活。
吴老黑子只用几秒钟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姚晓丽急忙闭上眼睛,她见到男人的那个怪物就发抖,而且这又是一个大怪物,她的身体又在发抖。
吴老黑子掀开被子,饿虎扑食一般就扑下去了……
第146章蹂~躏得疲惫不堪
尽管昨晚被蹂~躏得疲惫不堪,姚晓丽还是早早地醒来了。她醒来的时候见吴老黑子在炕稍死狗一般地睡着,二迷糊则坐在屋地的一个凳子上打盹儿。姚晓丽穿好衣服下地的时候,感觉自己那里面还在火辣辣地疼着。昨晚这两个饥渴的光棍汉足足在她身体上折腾一个多小时,她感觉里面肯定是肿了,一动腿就疼得厉害。但她努力活动着双腿,适应着这种疼痛,因为还要做好逃跑的准备呢。
二迷糊见姚晓丽下地了,立刻又精神起来,不错眼珠地盯着她。他当然要想起昨晚的美妙感觉,就问:“五嫂,昨晚咋样?是我厉害还是吴老黑子厉害?”
“滚一边去!”
姚晓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就来到外屋准备生活做饭,确切点说今天早晨要做两个好菜,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给这两个人吃,而是准备特殊招待黄老大派来换岗的人。
见姚晓丽来到外屋生火,二迷糊也寸步不离地跟到了外屋,站在一边看着。
姚晓丽呵斥着他说:“你跟着我干啥?你咋不知道害臊呢?”
“我要是不跟着你,跑了咋办?我们可不能让你在我们看管的时候跑掉呢,就算是你去茅房我也要跟着的!”
“你是不是脑袋灌水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实施那个计划吗?我会现在跑吗?再者说了,你瞪眼看着呢,我跑得掉吗?”
“反正我得跟着你。”
二迷糊还真忠于职守。但他跟着姚晓丽还有自己的猥亵心思,那就是想多看几眼她的身体,多闻闻她身上的味道。昨晚在她身体里驰骋的感觉还弥漫在意识里呢。
“那你就给我凑火吧!”
姚晓丽见摆脱不掉他,就想利用他一下。
“行啊。”
二迷糊了不得帮她在灶台下凑火,那样他一仰头就可以看见姚晓丽的俯下的胸的轮廓,尽管是隔着衣服那也是一种陶醉。
姚晓丽一边做菜一边想着这个就要实施的计划,突然想起一件事来,问二迷糊:“昨晚你们不是说给我回家拿安眠药吗?拿来了吗?”
二迷糊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安眠药来,在手里晃动着。“当然拿来了,你看这是什么?”
姚晓丽很吃惊,问:“你啥时候回家拿的?我咋不知道呢?”
“那你知道啥?就是吴老黑子操你的时候我回家拿的,我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操完呢,那个时候你好像都被他操昏过去了…”
“滚你妈的,我是问安眠药的事情,你扯别个干啥?”
姚晓丽的脸一直红到脖子跟,想起昨晚的事情就作呕,竟然先后让三个饿狼给糟蹋了。
“嘻嘻,你不是问我啥时候拿来的吗?我当然要回答你了,就是吴老黑子把你给操迷糊那阵子我回家拿的啊!”
二迷糊故意这样强调这样的猥~亵话,似乎那样他就很刺激过瘾。
“你那里面对药是片的还是面的啊?”
姚晓丽一边炒菜一边问。
“当然是片的了,你见过有面的安眠药吗?”
“那药片有啥用啊?怎么能放到酒里去?”
姚晓丽停止手中的活计,着急地看着他。
“捣碎它不就解决了吗!”
二迷糊很有办法。
“那你都去捣啊,一会人家来了还赶趟吗?没用的东西!”
姚晓丽嘴里骂着。
二迷糊急忙进到里屋去了。不大以功夫又出来,晃动着手里的药瓶,得意地说:“你看这回是片的还是面的?”
“你可真聪明,还会把药片捣碎了呢!”
姚晓丽狠狠地讥讽着他。然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面,去了里屋。
姚晓丽急忙准备了一壶白酒,把药面倒在酒壶里摇晃均匀,放在炕上放好的方桌下面。同时她又准备了另一壶酒放在桌子上。不一会的功夫,两个炒菜也端上来了。万事俱备就等着黄老大派的人来呢。
姚晓丽心神不宁地坐在炕沿边想着就要实行的逃跑计划,眼神里是惊慌忐忑的色彩。她不知道自己用身体换来的这个机会,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自己逃了却没逃出去,那自己可就凶多吉少了。想到这里她身体在微微颤抖…
第147章眼馋嘴馋
黄老大派来换岗的人终于来了。这个人也是屯中的二流子无赖,名字外号叫大眼皮。大眼皮三十多岁,原来是有老婆的,硬是因为他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一年前媳妇和别人私奔了,他眼下也是光棍一条,看见女人眼睛就发直。
论狠劲儿论资格,大眼皮还在吴老黑子和二迷糊之上,所以他敢对这两个人吆五喝六的。大眼皮见吴老黑子还睡在炕上,不管不顾地上前就把被子掀开了,骂道:“你咋还他妈的睡呢?太阳都照到你老二了。黄主任还说急着让我来换你们回家吃饭呢!知道你还睡着,我他妈的来这么早干啥?”
吴老黑子揉着眼睛爬起来,一副很恭维的样子,说:“三哥,我能不睡吗?为了看这个女人我们可是换班睡觉呢!”
但吴老黑子心里暗暗骂道:不用你嚎横,等姚晓丽跑了,看黄老大咋收拾你?
大眼皮扭头一看,见炕上热气腾腾地摆着酒菜,很好奇地问姚晓丽:“妹子,你这酒菜是招待谁的啊?不会是给他们两个吃的吧?”
姚晓丽装着很恼恨地看着那两个人,说:“我还会给他们两个弄酒菜?美死他们了呢,那是我自己准备吃的!”
“妹子家里的伙食好啊,早晨还两个炒菜呢!嘻嘻!”
说着他馋的直咽口水,眼睛还垂涎着姚晓丽的秀色,嘴馋,心里更馋。
“那是一定的了,我嫁到黄家啊,不图别个,就图个吃香喝辣的生活啊!”
姚晓丽显得很娇媚的神态。
“妹子,你还喝酒?”
大眼皮更加好奇。
“那是啊,每顿都喝二两,然后睡觉,比神仙还自在呢!”
大眼皮贪婪地看两眼桌上的酒菜,又色~迷迷地看着姚晓丽,心想:这个美丽的女人守寡了,当然要借酒消除寂寞了,啥时候自己能把她给操上呢?
这个时候吴老黑子已经下地了,他也看着桌上的酒菜,嬉皮笑脸地对姚晓丽说:“五嫂,你就让我们三个和你一起吃呗?”
姚晓丽抹搭着他,说:“我宁可喂狗,也不会给你们两个吃啊。我宁可给大眼皮吃也不会给你们吃的,快滚吧!”
大眼皮虽然感觉好像是在骂自己是狗,但这骂似乎很有门道,就冲着吴老黑子和二迷糊呵斥说:“黄主任让我来换你们回家吃饭,你们到底走不走?”
吴老黑子急忙说:“走,走,既然人家嫌弃我们,当然不能死皮赖脸地混饭吃了,比不了你啊!”
说着,就一来二迷糊,“走吧,咱们还是回自己家吃饭吧!”
两个人急忙出去了。
姚晓丽眼神妩媚地看着大眼皮,说:“三哥,要不你上桌喝点?”
大眼皮还装绅士呢,说:“不了,我已经吃过了!”
“那我可自己上炕吃喝了!”
说着,姚晓丽就脱鞋上炕了,还故意解开了羽绒服拉链,露出满满的胸的美妙来。
姚晓丽果真自斟自饮,当然她每次只是把酒杯沾沾嘴唇而已,没有真的喝多少。她斜睨着站在地上眼睛发直的大眼皮,娇声说:“三哥,你就上来陪妹子几杯呗?妹子正寂寞着呢!”
“好,好,妹子,三个陪你喝酒,消愁解闷儿!”
大眼皮终于耐不住了,脱鞋就上去,竟然坐在了姚晓丽的身边儿。
姚晓丽急忙麻利地从桌子地下把那壶有安眠药的酒拿上来,同时也把桌下的杯子也拿上来,手很利落地给大眼皮满了一杯酒。
姚晓丽有意无意地将手搭在大眼皮的大腿山,揉按着说:“三哥,你有酒量,那先把这杯干了再和我一起喝,好吗?”
大眼皮已经被这酒菜和美女陶醉得发晕了,急忙说:“好,好,我干了这一杯!”
说着一仰脖就把酒杯见底了。
姚晓丽急忙又满第二杯。又说:“这杯你也要喝了!”
说着暗暗竟然把手探进他的那个地方。
大眼皮顿时血流加快,赶紧说:“喝,喝,妹子的酒我喝多了也要喝!”
果真又喝了。
姚晓丽又满第三杯酒,但没急着让他喝,而是给他夹了菜,亲昵地说:“你也要吃菜啊!”
见他接连吃了几口菜,姚晓丽自己也端起杯,说:“三哥,这杯酒我们一起喝,就像交杯酒一样…”
大眼皮连喝了三杯,含有安眠药的酒药力发作了,不一会就昏倒在炕上了……
第148章抓紧这宝贵的时间
姚晓丽又推了推大眼皮,见他果真一动不动了,就急忙下地。她要抓紧这宝贵的时间,就算是吴老黑子和二迷糊尽量拖延时间回来,但那也不是无限度的。顶多给自己一两个小时的空隙,让她更担心的是唯恐黄老大早饭后过来查看,那样就前功尽弃了。姚晓丽简单地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服,主要是把家里的钱带到身上。黄老五家是很富裕的日子,姚晓丽平时是有些积蓄的。
姚晓丽像做贼似地从家里溜出来,左右看了一会儿,见没人注意就沿着屋后向屯子外面走去。当然她不能走大道,而是穿行着没人走的田野,踏着上面厚厚一层积雪,急速而艰难地直奔北道。
来到北道她才松了一口气,因为回头看看没发现有人注意。
这是一条屯子里通向外界的唯一的大路,一年前政府给铺了沙石。以前人们出行都是靠自行车,马车或者步行。这条道路上开始通客车也只是二十天以前的事情。那是七家子镇里一个有钱人看好了这条路的商机,买了一辆大客车又买下这条线路。每天这辆客车是这样往返的:早晨八点从七家子镇出发,十点到达县城,十一点在从县城返回来,下午一点回到七家子镇,下午两点在从七家子镇去县城。晚五点在往回返。
这样的规律运行,注定每天这辆客车上午和下午都经过一次北道去县城。狐家屯人出行比以前方便多了,一般上午九点这辆客车就可以到达狐家屯的路口,客车把这里定为一个站点。而下午和黑天又有返回来的车次,进城很方便了。
但由于这辆客车是刚刚运营,有时候不是很及时的,甚至有时候客车出了故障,还要取消一个车次,有时候也会让跟多人白等的。
姚晓丽横穿田野来到北道的时候也就是八点刚过,距离客车到达这里的时间还差将近一个小时。这个时候,很远处的狐家屯的路口上已经站着几个等客车的人。虽然那几个人不是来追赶姚晓丽的,但她心里还是惊慌的,因为被别人发现了行踪,不利于自己的逃跑,幸好自己上路的这个地方,距离那个路口很远,那些人看不清自己是谁。
姚晓丽不能站在路上等客车,她要快速向前走。什么时候客车从后面赶上来,自己再挥手招呼停下来。她急急地向前走着,还不时地回头看。
由于昨晚被三个禽~兽连续糟~蹋,她今天那里面还疼着,连走路都不方便,但他也完全顾不得这些了,疼着也得大步快走。
姚晓丽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回过头去的时候还不见客车的踪影。她心里一阵恐慌:难道自己这么倒霉?这趟车又晚点了,或者是因故取消了?但她还是不能停下来,继续向前走。
她向前方望去的时候,一个屯落的炊烟已经依稀可见了。距离狐家屯十多里地的的这条路的路边,就是一个叫孙粉房的屯子。这个屯子是去县城的必经之路。姚晓丽又走了半个来小时,已经到达孙粉房屯子的时候,还不见客车的踪影。可当她这一次回过头去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个车的踪影,她一阵欣喜,看来客车虽然晚点了,但还是来了。于是她稍微放慢了脚步,回头看着那辆由远而近的车。可当她看清车身的时候,顿时惊慌起来:那不是客车,而是一辆面包车。而且,这辆面包车她似乎认得:是黄老大的一个侄子黄嘎子的面包车。最近黄嘎子新买了一辆面包车,也是为了营运拉人买的,狐家屯有个婚丧嫁娶的事情,总是要雇他的车的,事实上也没人敢不雇,因为据说这辆车是黄老大出钱买的,只不过是掩人耳目让他侄子管理罢了。
姚晓丽看见这辆车的第一感觉就是来追自己的,毫无疑问,肯定是黄老大已经发现自己逃跑了。按时间推算也该发现了,自己已经出来快到两个小时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再也不能拖延回去的时间了,他们两个再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就会去黄老大报告说:姚晓丽把大眼皮灌醉了,跑了!
由于那辆车还很远,姚晓丽还心存侥幸车上的人还没有发现自己,但她如果在站在路边就危险了,她只有躲起来。幸好他站的这个地方正是孙粉房屯子里面,道北就是孙粉房屯子的住户。姚晓丽急忙沿着通向屯里的路口一路奔跑来到一户人家的院墙后面,躲起来。但她依着墙角偷偷地向大道上看着。
那辆面包车似乎没有发现她的踪迹,没有在这里减速或停留,呼啸着从屯子前面就驶过去了,那架势明显是在追赶自己呢。
姚晓丽又等了一会,便又返回到大道上去。她见那辆面包车已经向远方驶去,她这才稍微放心一点。于是她又向来的方向望去,希望看到客车的踪影。可客车还是不见踪影,她急出一身冷汗。
她又焦躁地等了久,左右张望着。可客车倒是没有踪影,那辆面包车返回来的影子又出现了。可能是那辆面包车追到了公路上,不见自己的踪影,又返回来找了。姚晓丽急忙又快步反回到那个院墙的后面了。
一会的功夫,那辆面包车竟然嘎地一声停到了孙粉房屯的路口……
第149章财色双收
姚晓丽心里一阵紧缩,鼻尖都渗出汗珠子来。或许是追赶自己的人怀疑到自己可能是停留在这个屯子里了,看来他们要进屯子来搜查了。这大冬天的自己哪里躲藏?姚晓丽顿时惊恐万状。她眼睛四处寻找着藏身之处,可周围除了柴草垛以外没有什么可藏的,可柴草垛也藏不住身体啊。
她发现这个院墙有个后角门儿,她突然想到能不能去这户人家的院子里躲一躲?于是她向那个后角门走去,走到近前的时候一阵失望,里面竟然上着锁。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男人尖着嗓子哼小曲的声音:“一更二里啊,月牙出正东啊啊啊,年轻的小寡妇啊,独坐房中啊……”
姚晓丽顺着声音望去,见一个男人正向这边走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圆脸大耳,眼睛不大,身材却很魁梧。他斜披着一件油光锃量的黑色皮夹克。那个男人似乎就是向这户人家走来。这个男人圆脸上是疲惫的样子,眼睛里充满着血丝,估计像是熬夜打了一夜麻将的样子。
那个男人走到近前嘴里的小曲戛然而止了,因为他发现了躲在角门边的姚晓丽。男人惊异地上下打量着姚晓丽,充满血丝的小眼睛里顿时放出奇异的亮光来。他问姚晓丽:“你是谁啊?躲到我家后门干啥?想偷东西?”
姚晓丽急忙上前解释说:“不是,大哥,你不要误解,是后面有人追我,我没处躲就躲到这里来了,我可不是小偷儿!”
男人又上下打量着他,说:“有人追你?谁追你呀?”
“是…我婆家的人……我男人死了很久了,可他们还不让我改嫁,我就偷跑出来,他们在后面找我呢!”
姚晓丽这个时候只想找个藏身的地方,很想博得别人的同情,就如实地说了。
那个男人警觉地左右看了看,又问:“哦,你是私奔啊,就你自己?不是和别的男人私奔?”
“就我自己啊,哪有什么男人啊!”姚晓丽着急地说着实话。
这个男人小眼睛里立刻闪出惊喜的亮光来。“你是不想让替你抓回去,找个藏身的地方,对吧?”
“是啊,大哥,你能不能帮我…让我去你家躲一阵子?”
姚晓丽恳求地看着他。
男人转动着眼珠,很痛快地说:“行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那你就跟我来吧!”
说着,他掏出钥匙。那是一个铁筋做成的角门,锁头在里面。他把手伸进去就把锁打开了,拉开了铁门,说:“进去吧!”
姚晓丽先进去了。那个男人又把门锁上了,拔出钥匙,带着姚晓丽就来到房门前。这是一栋很像样的砖瓦结构的四间房屋,看院子里的形态,这户人家还不穷。可房门也是锁着的,看来就是这个男人一个人。姚晓丽不免有些犹豫了,但也没有别的办法,说不定黄老大派来的人已经进到屯子里来了。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姚晓丽的忐忑,就说:“老婆孩子都回娘家了,我打了一夜的麻将,手气还不错,赢了几百。回家又看见你从天而降了,看来今天运气不错。”
说着就打开了房门。
屋子里果然是富裕人家的布局,很阔气和敞亮。可就是冷气袭人,好像几天都没动烟火了,尽管这样,从外面零下二十多度的冷空气里进到屋子里,还是很暖的感觉。而且,进到屋子里,姚晓丽似乎感到安全。
可就在这时,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敲击铁门的声音。姚晓丽一阵惊慌,说:“大哥,他们来找我了!”
男人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儿,说:“我出去看看,把他们打发走了吧!”
姚晓丽在屋子里如坐针毡地惶恐着,过了一会,那个男人又回来了。说:“你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咋还有警察呢?”
姚晓丽突然想到了专案组。天啊,警察都来找我了,看来真的很危险了。她急忙解释说:“我婆家很有势力,肯定是见我跑了就报警了呗。我死去的男人的妹夫就是咱乡派出所的所长啊,当然要帮着他们找了,那……他们走了吗?”
“他们问我见到一个女人没有,我说没见到,他们就走了。可是,好像他们说一会找不到还要挨户搜查呢!”
“大哥,那我怎么办呢,你能不能帮我藏起来啊,等他们搜查完了我就走!”
“那好吧,我把你藏到我家菜窖里,他们是找不到的,快点跟我来!”
男人说着就领着姚晓丽出了屋子。
在仓房旁边的地方,有一块水泥板。那个男人把水泥板搬开,露出一个铁门来,把铁门又掀开,是一个菜窖的入口。男人说:“里面有梯子,你下去吧,那里面还不冷!”
姚晓丽别无选择了,急忙手扒着洞口腿先探下去,里面果然有梯子,她小心翼翼地下去了。她刚一下去,那个男人就把铁门关上了,还上了锁。然后又把水泥板盖上了。然后又找来一个稻草帘子擅在上面。
男人得意而yin荡地笑了,心想:今天财色双收:打麻将赢了钱,老天又送来一个美女!
第150章又遇恶魔
菜窖里几乎是伸手不见十指那样的黑暗,姚晓丽心里一阵恐慌。她的一只脚终于落到菜窖的地上了,好像脚下是草帘子之类的软物。让感到一丝舒坦的是这里面很温暖,当然这种温暖是比较外面的滴水成冰而言的;这里面甚至比那个男人的屋子里还要温暖。
姚晓丽摸索着里面的东西,好像有白菜和土豆之类的东西摆放着。
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此刻对于姚晓丽来说却是个感到安全的地方,她紧张的神经开始松弛下来。她开始无限的疲倦,昨晚被三个野兽折腾得精疲力竭,今天又走了几十里的路,而且那就像跑一般的走,此刻他的腿酸软得不想动弹,就想随便坐在一个地方休息。她用手手摸了摸脚下,果然是铺着的稻草帘子。她不管不顾地坐下来。坐下来的感觉真好。
当然她坐下来后,满心满脑都会是昨晚经历的可怕的情形。尤其是在付玲家院子里马高升和黄老大的那番恐怖的对话:“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
“你说的太容易了吧?在这个敏感的时候,消失一个大活人,会惹来更大的麻烦的,那个危险比这个危险还要大呢,有必要吗?”
“如果她真听到了,你就必须这样除掉,不然后患无穷。你可以想个周全的消灭的办法嘛?人活着,总会有意外的死亡的,比如说,车祸,自杀之类的,我们不去纠察谁会找那个麻烦?”
“先不要这样狠毒吧,万一她什么也没听到呢,那样我们就不要做那样冒险的举动了。”
“可是,你怎么肯定她听到没听到呢?绝不能存着侥幸的心里啊,不会她是你的情人吧,舍不得?你还缺女人吗?少一个又算什么呢,还是以大事为主的,我们走到这一步,一丝一毫都不能疏忽大意的!”
“这样吧,我先拷问她一番,要是她真的什么都听到了,再按你说的办。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能这样冒险的!”
恶魔的声音在她耳边恐怖地狰狞着。姚晓丽知道,如果自己被抓回去就肯定凶多吉少了,黄老大就算舍不得自己也要下毒手了,因为自己听到的消息威胁着他们隐藏的罪恶。自己能逃过这一劫吗?他惊恐地听着上面的每一丝风吹草动。她似乎看到了警察和黄老大的爪牙们在挨家挨户地搜查着,她似乎听到那些人向这个菜窖走来的脚步声……
她似乎真的听到了上面有临近的脚步声,她顿时惊恐把身体抱成一团。一道耀眼的光亮从上面的方口处射进来,她惊恐地向上望去,来的不是警察也不是黄老大爪牙,而是那个男人站在菜窖口。那个男人的一只脚先踏到里面的梯子上,然后另一只脚也探到梯子蹬上,一步一步地向下迈着…
刚才见不是抓自己的人,她心里瞬间轻松了许多,可随着男人下来的脚步声,另一种恐慌又不可抑止地袭来:这个男人下来干啥?她眼前马上又浮现着这个男人色~迷迷看着自己的眼神儿,难道自己又遇到了色狼?也不一定是吧?说不定他是下来告诉自己外面的情况呢。姚晓丽这样安慰着自己。
那个男人的脚终于落到了她的身边。男人俯下身来低声问道:“妹子,在这里呆着感觉怎么样?很安全吧?”
姚晓丽急忙问:“大哥,那些人走没走呢?”
“在我家是走了,刚才搜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就走了,可他们此刻正在别人家搜查呢,警察领着搜,每一户都不会放过的!你现在出去还要被抓到的,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妹子,你是不是在这里也很害怕啊?那我来陪你了。”
“大哥,你还是上去吧,我自己在这里不害怕!”
姚晓丽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要发生,声音颤抖着说。
“嘿嘿嘿,妹子你让我上到哪里去啊?”
男人问。
“你还是回到你屋子里去呗,这里面很憋闷的…我不用你陪着我……”
“妹子,我是要上去,可不是上到外面去,我是要上到你的身体上面,那一定是很软乎的地方呢!”
男人开始猥亵地说。
“大哥,你想干啥啊?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你怎么能这样呢?”
姚晓丽脑袋嗡嗡作响,没想到刚出龙潭又入虎穴,自己的命怎么这样苦?
“妹子,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呢?我救了你的命,你本该报答我呀!再者说了,你不说你的男人已经死了很久了吗?你一定很渴望有男人给你解刺痒呢,今天你跑到我家里来,就算老天赐给我们的缘分啊,就在这个好地方,哥哥让你舒服舒服还不好吗?”
第151章菜窖里受辱
男人猛然就扑过来抱住她,在她的脸上颈上狂吻着,同时一只手已经熟练地伸到她的胸前了。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扒扯她的衣服。
姚晓丽没有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别说他想干那个,就算杀了自己也没处送冤去,而且她唯恐自己要是不顺从,逼急眼了他会对自己下毒手灭口。再者说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在意那种事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男人们污染得浑浊不堪了,还在乎这一次吗?她心里只能盘算着顺从这个男人让他帮助自己逃脱被抓回去的噩运。于是她装作很柔顺的样子说:“大哥,你想要妹妹啊,那我还巴不得呢!你别急啊,让我自己把裤子脱了,让你舒舒服服地玩儿!”
男人放开她,说:“这才对吗?我快乐你也会快乐的。不瞒你说啊,我老婆已经回娘家很久了,哥哥我已经好多天没沾到女人了,正憋得够呛的时候,你就来了,而且还是个水灵灵的妹妹,你说我命咋这样好呢!”
姚晓丽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哀求说:“大哥,妹妹让你随便玩,可你高兴了,可要帮我逃出去啊,等妹妹脱离了这次险情,以后还会回来报答你的,反正我也没有男人了,你娶了我才好呢!”
男人呼吸激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白玩你的,我一定帮着你逃出去,至于你以后回不回来我就不指望了!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呢!”
姚晓丽刚刚把裤子褪到小腿以下,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
野兽们的孽根都是那样强壮。姚晓丽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塞满了,胀~开了,她疼得尖叫一声。
这个男人足足忙活了一个小时,最后一声嚎叫,身体一颤……
男人满足地提上裤子,说:“我上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休息吧,刚才玩的很开心,你很配合,底活还不错,也把你累够呛吧!”
“大哥,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疼死我了,可疼也舒坦呢!”
姚晓丽故意这样做着浪~荡的样子。
“嗯,哥哥的玩意就是好使,要不我老婆咋打骂不离开呢?以后要是想哥哥的话,就来找我,保证让你把啥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男人开始系着扣子。
“嗯哪,妹妹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以后一定回来找你!”
姚晓丽为了讨好他,尽量顺从着他说。
男人很高兴地上去了。之后又把菜窖门子锁上了封严。
姚晓丽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擦那里的浊物,只得那样肮脏着把裤子又穿上了,但一动弹的时候里面钻心地疼痛。那里面已经伤痕累累了。
姚晓丽心神不宁又身心狼藉地在菜窖里足足呆了两个小时,也不见上面的动静。她心里像油煎一般难以忍耐。没办法她只得试探着爬梯子来到菜窖口那个地方,用手去推菜窖门子,结果纹丝不动。她知道是徒劳的,外面肯定是锁着的。没办法她又颤抖着腿爬下来。继续坐在草帘子上等待。姚晓丽开始心里没底了: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呢?为啥把自己放在这里不管了?难道是不想放自己走?一种恐怖席卷着她,被糟蹋倒是没啥可怕的了,要是把自己关在这里那可真的下地狱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上面终于传来嗵嗵的脚步声。强光一闪,菜窖门子又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沿着梯子爬下来。
姚晓丽迫不及待地问:“大哥,你去哪里了?把人家仍在菜窖里不管了?”
“那些人先前一直没有走,我下来干啥?上你也上不动了,我只得先睡一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再去打探,说他们走了!”
男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的样子。
“你是说,他们已经走了?”
姚晓丽着急地问。
“那是屯子里的人说的,但我还仔细看来看,真的不见了那辆车的踪影呢,好像是走了!”
男人说。
“那我可要上去了,万一他们回来我又走不了呢。大哥,谢谢你啊,我会回来报答你的!”
姚晓丽说着就站起身要往梯子上爬。
那个男人又拉住她,说:“妹子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干啥?”
“把裤子脱了,再让哥哥打一炮儿!”
男人命令一般地说。
姚晓丽身体一哆嗦,那个疼痛的地方痉挛着,说:“大哥,你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那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了,我又想要了!”
“大哥,我还要赶上三点的那趟客车呢,要是错过去,我就彻底完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现在才两点,干完了也赶趟儿,别废话了,快脱吧,玩完了我就送你上去!”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又把裤子脱下来。
男人又足足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提上裤子。姚晓丽也急忙提上裤子,催促说:“大哥,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把我送上去吧?”
男人果然守信用,就把姚晓丽推上去了。从地狱里出来,外面别提多敞亮了。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姚晓丽噩梦一般又经历了一次耻辱,但总算逃出来了。她观察了一会,确信屯子里真的没有可疑的人,才快步来到大道边儿。幸运的是没一会那辆客车就到了。
可姚晓丽没想到,就在她上客车的时候,在一个柴草垛后边,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第152章扑过来抱住她
男人猛然就扑过来抱住她,在她的脸上颈上狂吻着,同时一只手已经熟练地伸到她的胸前了。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扒扯她的衣服。
姚晓丽没有挣扎,她知道挣扎也没有用。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别说他想干那个,就算杀了自己也没处送冤去,而且她唯恐自己要是不顺从,逼急眼了他会对自己下毒手灭口。再者说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不在意那种事了,反正自己的身体早已经被男人们污染得浑浊不堪了,还在乎这一次吗?她心里只能盘算着顺从这个男人让他帮助自己逃脱被抓回去的噩运。于是她装作很柔顺的样子说:“大哥,你想要妹妹啊,那我还巴不得呢!你别急啊,让我自己把裤子脱了,让你舒舒服服地玩儿!”
男人放开她,说:“这才对吗?我快乐你也会快乐的。不瞒你说啊,我老婆已经回娘家很久了,哥哥我已经好多天没沾到女人了,正憋得够呛的时候,你就来了,而且还是个水灵灵的妹妹,你说我命咋这样好呢!”
姚晓丽一边脱着裤子一边哀求说:“大哥,妹妹让你随便玩,可你高兴了,可要帮我逃出去啊,等妹妹脱离了这次险情,以后还会回来报答你的,反正我也没有男人了,你娶了我才好呢!”
男人呼吸激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白玩你的,我一定帮着你逃出去,至于你以后回不回来我就不指望了!这也是我们的一种缘分呢!”
姚晓丽刚刚把裤子褪到小腿以下,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
野兽们的孽根都是那样强壮。姚晓丽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塞满了,胀~开了,她疼得尖叫一声。
这个男人足足忙活了一个小时,最后一声嚎叫,身体一颤……
男人满足地提上裤子,说:“我上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休息吧,刚才玩的很开心,你很配合,底活还不错,也把你累够呛吧!”
“大哥,你的玩意咋那么大呢,疼死我了,可疼也舒坦呢!”
姚晓丽故意这样做着浪~荡的样子。
“嗯,哥哥的玩意就是好使,要不我老婆咋打骂不离开呢?以后要是想哥哥的话,就来找我,保证让你把啥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男人开始系着扣子。
“嗯哪,妹妹会记着你的好处的,以后一定回来找你!”
姚晓丽为了讨好他,尽量顺从着他说。
男人很高兴地上去了。之后又把菜窖门子锁上了封严。
姚晓丽也找不到什么东西擦那里的浊物,只得那样肮脏着把裤子又穿上了,但一动弹的时候里面钻心地疼痛。那里面已经伤痕累累了。
姚晓丽心神不宁又身心狼藉地在菜窖里足足呆了两个小时,也不见上面的动静。她心里像油煎一般难以忍耐。没办法她只得试探着爬梯子来到菜窖口那个地方,用手去推菜窖门子,结果纹丝不动。她知道是徒劳的,外面肯定是锁着的。没办法她又颤抖着腿爬下来。继续坐在草帘子上等待。姚晓丽开始心里没底了: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呢?为啥把自己放在这里不管了?难道是不想放自己走?一种恐怖席卷着她,被糟蹋倒是没啥可怕的了,要是把自己关在这里那可真的下地狱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上面终于传来嗵嗵的脚步声。强光一闪,菜窖门子又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沿着梯子爬下来。
姚晓丽迫不及待地问:“大哥,你去哪里了?把人家仍在菜窖里不管了?”
“那些人先前一直没有走,我下来干啥?上你也上不动了,我只得先睡一觉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再去打探,说他们走了!”
男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似乎真的刚睡醒的样子。
“你是说,他们已经走了?”
姚晓丽着急地问。
“那是屯子里的人说的,但我还仔细看来看,真的不见了那辆车的踪影呢,好像是走了!”
男人说。
“那我可要上去了,万一他们回来我又走不了呢。大哥,谢谢你啊,我会回来报答你的!”
姚晓丽说着就站起身要往梯子上爬。
那个男人又拉住她,说:“妹子就这么走了?”
“你还想干啥?”
“把裤子脱了,再让哥哥打一炮儿!”
男人命令一般地说。
姚晓丽身体一哆嗦,那个疼痛的地方痉挛着,说:“大哥,你不是已经打完了吗?”
“那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了,我又想要了!”
“大哥,我还要赶上三点的那趟客车呢,要是错过去,我就彻底完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现在才两点,干完了也赶趟儿,别废话了,快脱吧,玩完了我就送你上去!”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又把裤子脱下来。
男人又足足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提上裤子。姚晓丽也急忙提上裤子,催促说:“大哥,这回你该满意了吧?把我送上去吧?”
男人果然守信用,就把姚晓丽推上去了。从地狱里出来,外面别提多敞亮了。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姚晓丽噩梦一般又经历了一次耻辱,但总算逃出来了。她观察了一会,确信屯子里真的没有可疑的人,才快步来到大道边儿。幸运的是没一会那辆客车就到了。
可姚晓丽没想到,就在她上客车的时候,在一个柴草垛后边,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第152章这些女人给弄走了
黑色桑塔纳轿车疾驰在通往狐家屯的沙石路上。车内,姚晓丽依靠着胡双十颤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讲诉完她这一天一夜的惊心动魄的可怕经历和难言的耻辱。泪水沿着她美丽的面颊流下来。
感觉着这个自己深爱过的女子的身心都在颤抖,胡双十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安慰说:“不要怕,一切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你身边呢,什么也不要怕了!”
姚晓丽擦着脸上的泪水,仰头看着他,说:“我现在真的不怕了,能见你一面,就算死了也没啥遗憾的了!”
“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不会死的!”
胡双十无比坚毅地安慰着她。
“嗯,我相信!”
姚晓丽又紧紧地依偎在他的身体上。
胡双十一边安慰着姚晓丽,脑子里当然是分析着姚晓丽讲诉的情况。他皱着眉头问:“这么说我妹妹是被黄家这些女人给弄走了?”
“是啊,从我昨晚听到的情况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而且,就在以前我也是这样怀疑的,我在这之前也一直想离开黄家去省城找你,就是想和你说一些有关你妹妹失踪的一些我知道的线索…”
胡双十感兴趣地看着她,“那你还知道一些什么线索呢?”
姚晓丽要告诉胡双十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大花儿失踪之前的一天夜里,她偷听到黄柳柳和黄蕾在黄老大家门前的那番很诡秘的对话,那是黄柳柳一边蹲在那里撒尿,一边和黄蕾说的:“还不是胡家这些狐狸精给造成的?想起她们我就恨之入骨!”
黄蕾声音发尖地说。
黄柳柳用手系着前腰的纽扣儿,说:“所以咱们要想办法把胡家女人一个个地都除掉了,咱黄家就有安稳日子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尤其是那个胡家小花儿,可把我恨赖了……总算把她给除掉了!”
黄蕾很解恨地说。
“你说那个小花儿此刻会怎办样呢?是不是已经被卖给谁做老婆了?”
“那是一定的,在这之前,那些人贩子也会狠狠地祸害她呢!她是别想囫囵了!”
黄蕾似乎在痛快地想象着那样的情形。
黄柳柳似乎在想着大花儿的事儿,又问:“蕾蕾,你说咱四婶和三婶能不能同意和咱们一起把大花儿给处理掉啊?”
“这个不好说,但咱们要使劲儿忽悠她们,我相信会上道的,因为她们也真的恨胡家女人们!”
黄蕾皱着弯眉分析着,说。
“蕾蕾,今晚你要是见到六叔,那明天我们会动手吗?”
“这个不好说…要看情况的…”
黄蕾说着,觉得在外面说这个有些不妥,便提醒说,“姐,咱们最好不在外面说这些秘密的事情,让别人听见就全完了!”
姚晓丽接着说:“还有一件事也印证了这个事实,那就是有一天我回娘家,隔壁李景田家的小女儿李小絮和我说起一个秘密:她有天进县城,看见在大厅广场的台阶上,黄蕾和你妹妹大花儿,正在说着什么,后来大花儿就和黄蕾走了。可是又过阶段我再问她的时候,李小絮又改口不承认了,说她没看见过黄蕾和大花儿在一起,明显是她受到了啥威胁!”
胡双十很感激地点着头,说:“你掌握的这些线索很重要,起码让我知道了是谁把我妹妹们给拐走了,这样我们也可以有目标地去追查了,也不会盲目了。真的很谢谢你了!”
“你还和我客气啥啊,当日我都对不起你了,就想弥补一些什么了,所以我对两个妹妹的失踪很细心!”
姚晓丽说着又想起一件事,说,“除了妹妹失踪的事情外,我还知道一个关于当年李景田被绑架冻死在后山的一个情况……”
胡双十对这个更加感兴趣,就问:“那你说说吧?”
“有一次我和孙娟唠嗑的时候,她无意说出一个秘密:她好像知道当年绑架李景田的那几个人是谁,好像她亲眼所见了一件什么事情,后来她又不说了!”
提起孙娟,胡双十的神色顿时暗淡,说:“她已经是黄老六的人,就算她知道什么也不会说出来的,我不指望她能帮助我啥。回去后,我还要和她把离婚手续办了,从此以后我就和她没任何关系了!”
姚晓丽敏感地愧疚地低下头,因为她也是背叛胡双十的人,虽然她不是他的妻子,可他们曾经那样深深地爱过,自己也像孙娟一样,抛弃了他嫁给了黄老五。但姚晓丽此刻已经顾不得愧疚这些了,就说:“双十,其实孙娟现在也在追悔莫及啊,她已经在黄家过够了,巴不得立刻离开那个魔窟,如果你去找她,她还会帮你的……”
第153章让我死了也值得了
“她不帮倒忙我就知足了。她为什么会想离开黄家呢?就因为黄老六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吗?要是因为这个,那她会更恨我的,因为是我把黄老六废成太监的!”
胡双十满怀亢奋地这样说。
姚晓丽低下头,满脸通红。这话似乎也戳了她的病痛:自己也是没有了男人的女人,也有这样的嫌疑,是因为没有了男人才不能忍受在黄家。她声音很低地说:“其实…也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胡双十似乎看出了姚晓丽的尴尬神色,就转变话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只要现在愿意帮助我的人,我都会感激的!”
“我相信,你只要找到她,肯定会帮助你的!”
姚晓丽这样说。
“嗯,回去再说吧……先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其他的情况吧,从你反应的情况来看,公安局的人已经和黄家同流合污了?也就是说他们不但不能破案,还会替黄家掩盖罪行,对吧?”
姚晓丽点了点头,说:“这是肯定的,他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这次回去想找到什么证据更加困难了!”
胡双十目光坚毅地望着车窗外飞驰的田野,说:“困难当然是不小的,可是乌云是遮不住太阳的,罪恶的痕迹是消除不掉的。这次回来,纵然是千难万险我也要找到我的妹妹的。而且,小丽,有了你给我提供的情况,我更加信心十足了。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我的妹妹们是被谁卖走了,这样我也就有了明确了目标,有了目标,找到突破口那就容易得多了。谢谢你啊!”
“不要说谢我的话……我愧疚着……只要能帮上你的忙,就算让我死了,也值得了,我这一生都对不起你啊…”
姚晓丽说着,眼睛里又是澎热的泪花。
胡双十低头看着她,说:“你没啥对不起我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妻子,只不过是我们爱过而已,彼此没有啥责任,你不得已嫁给黄老五,没啥错…这个就不要再说了,你和孙娟不一样,不算对我有啥背叛。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你能这样想着帮助我,我已经很知足了,说明我们没白相爱一回…”
姚晓丽更动情地靠紧胡双十的身体。“双十,我还担心你这次回去会有啥危险,黄家那些人简直是太凶残了,他们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的……我为你担心……”
花双十镇定地笑了笑,说:“不要怕,邪恶是压不住正义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黑暗永远是角落里的东西,不可能把阳光吞噬的…何况,我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回来的,你看见我这些兄弟了吗?都是很有力量来保护我的!”
姚晓丽回头看了看前面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身边的那个人,觉得他们都很有力量,心里宽松了许多。
胡双十又问姚晓丽:“从你上次偷听到黄柳柳和黄蕾的对话来看,拐卖我妹妹还有黄老六的参与?好像是他在负责把我妹妹弄走似地呢?你还有其他的线索吗?比如说有关黄老六的,因为你和孙娟一直在接触着,应该知道些情况吧?”
姚晓丽仔细想了一会儿,说:“我就从这两个女孩子的话中听出来好像有黄老六的事情,可其他线索我却一点也没有,孙娟似乎也什么也不知道呢。她也只是怀疑是黄家男人把大花儿小花儿弄走了,可什么证据也没有。自从黄家火拼以后,黄老六就潜逃在外,几乎是不回来的,就算回来,也从来不和孙娟说任何事情……”
魏山林在后面插嘴说:“大哥,我分析也该是黄家男人参与的,要不然几个女人怎么有力量能把两个大活人弄得无影无踪呢?”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们还是要在黄家女人身上找到突破口的。而且从晓丽掌握的情况看,还是黄家女人们是这件事的主谋,也只有从她们身上下手了!”
姚晓丽忧心忡忡地说:“可是,黄老大还在,黄家男人还没死绝,还有专案组的警察撑腰,你很难在黄家女人身上突破获得什么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能先找到黄家六虎罪恶的证据,就先把他们搬倒了,那样再从黄家女人身上找出什么来就很容易了。回去后再看情况吧,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
胡双十凝思着说。
胡家屯的屯落和树梢就在眼前了,胡双十和姚晓丽的心绪都紧张起来。但胡双十的脸上是极其镇定的表情。他心里暗暗较劲:一场血雨腥风或许就要开始了。
轿车刚驶进胡家屯的屯子里,一个意外的情况就发生了。在屯口停着一辆警车,车旁边横眉立目站着三个人,手里都握着手枪。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用枪指着轿车让停下来。石东回头看着胡双十。胡双十吩咐他把车停下来。当然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个男人对着车里的人说:“我们是公安局的,把车门打开!”
然后就出示公安局的工作证。
胡双十很镇定地打开了车门,从里面下来,仔细看了看那个工作证,果真是公安局的,这个警察叫刘伟。他问:“请问警察同志,有事情吗?我就是这个屯子的人,我叫胡双十。”
这个时候马高升上前一步,冷笑着说:“胡双十,我们等的就是你呀。你们这几个人涉嫌绑架妇女,我们要逮捕你们核实情况……”
说着,就吩咐刘伟和洪国栋,“先把他们都拷起来!”
第154章反咬一口
刘伟和洪国栋都很麻利地从裤带上解下手铐子,就要上前来拷胡双十和他的同伴。胡双十心里一阵紧张,大脑飞快地旋转着。他知道一旦被他们铐起来,说不定就面临着潜伏的危险。他看着马高升,义正言辞地质问说:“慢,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拷我们?”
马高升上下打量着胡双十,阴冷着声音说:“我们当然有理由拷你们了,因为有人指证你们半路上绑架妇女,还有强~奸妇女的嫌疑。你说你们不该铐起来审问吗?”
“你把那个指证我的人叫出来,我要和他对质!”
胡双十目光锐利地对视着马高升。
马高升镇定地一笑:“当然会让你们看到指证你们的人了。”
说着,冲着旁边的一个村民一摆手,你去把他们叫出来。
这个村民没屁大的功夫就把刚才面包车上的四个黄老大的手下不知哪里叫出来。黄嘎子一步三摇地来到马高升面前,指着胡双十和同伴说:“马组长,就是他们几个把姚晓丽给绑架了,说是要轮~奸姚晓丽!”
马高升看着胡双十,问:“这回你还有啥可说的?”
胡双十皱着眉看着那几个人,对马高升说:“警察同志,是他们把姚晓丽给绑架了,被我们解救下来,你总该辨明是非吧?”
“笑话,他们都是狐家屯的人,是受黄主任的委托,把逃跑的姚晓丽请回来,你说他们绑架姚晓丽有证据吗?你不要忘了,姚晓丽是黄老五的妻子,她要和别的男人私奔,黄主任身为村主任,又是姚晓丽的大伯哥,与公与私,把姚晓丽抓回来也不算是犯法啊?可你们呢,从半路上把姚晓丽给劫走了,你们不是绑架是什么?你们还有企图强~奸妇女的嫌疑!”
“警察同志,我们要是绑架了姚晓丽,我们还会把她送回到狐家屯吗?”
你们这是强加罪名,属于诬陷。
“诬陷?我们是有证据的,难道姚晓丽不是在你们车上吗?这就是你们绑架妇女的证据,还有啥抵赖的?”
马高升满脸杀气。
“警察同志,你说我们绑架姚晓丽生效吗?那需要姚晓丽亲口说我们绑架她或者强~奸她了,那样才生效,那你就当面问问当事人是不是那么回事吧?”
马高升冷笑一声:“我们当然要问了,但不会当着你的面问,我们要把她带回黄家去问。”
然后他吩咐刘伟,你去把姚晓丽带回到她自己家里去看管起来,一会我们询问她。”
刘伟拉开桑塔纳轿车的车门,用枪指着姚晓丽,说:“下车,跟我走!”
姚晓丽全身颤抖着从车上下来,但她很勇敢地看着马高升,说:“警察同志,我声明,不是胡双十他们绑架了我,是黄嘎子那些人绑架了我,胡双十是救了我,你们不要冤枉好人啊!”
马高升冷笑一声,说:“姚晓丽,你不要胡说了,我知道你是被他们威胁了,不敢说真话,那好,你先回家吧,一会我们再去找你了解情况!”
说着就像刘伟一使眼色。
刘伟抓住姚晓丽的胳膊就要拖走。这个时候魏山林和另外几个弟兄都呼啦围上来,魏山林说:“你们没权利把她带走,我们要对姚晓丽负责的!”
然后就摆出要格斗的架势。
马高升严厉地用枪指着他们,说:“你们负责?你们有什么权利负责?你们是犯罪嫌疑人。我可警告你们,如果你们胆敢妨碍公务,那就是袭警,我们可是有权开枪的!”
说着,手指一动,咔地把手枪的保险打开了。刘伟和洪国栋也都把手枪的保险打开了。
胡双十预感到形式不妙。如果自己的人和警察争夺姚晓丽,那无疑会给警察制造开枪自卫的借口,他们当场开枪击毙自己的人是不犯大错的。他急忙制止了魏山林和三个弟兄,说:“我们不要乱动,就让他们把姚晓丽带走吧!”
魏山林和三个弟兄当然要听胡双十的,就闪开了,眼看着刘伟把姚晓丽带走了,向姚晓丽的家里走去。
马高升看着胡双十,冷冷地说道:“你们难道也要拒捕吗?还是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让我们把手铐子戴上!”
胡双十很镇定地说道:“我们又没犯法,干嘛要戴手铐子?如果你们违法执行那我是要起诉你们的。如果你想调查什么情况,我们会配合的。”
马高升想了想说:“那就不给你们戴手铐子了,但是我们在没有查清事实之前,是要限制你们的人身自由的。那你们就要乖乖地跟我们走!”
胡双十知道眼下不能硬顶,要采用缓兵之计,先稳住他们,然后找机会给王督察通电话。于是他说:“你说去哪里吧?我们配合。”
马高升命令胡双十和另外三个弟兄上他们的警车,然后对旁边的黄嘎子说:“你把这辆轿车开到村政府去,保管好!”
似乎马高升早有准备,他们把胡双十和三个弟兄带到了狐家屯屯子头田野里的一个机井房子前面停下车。两个警察用枪逼着胡双十和同伴,说:“下车!”
胡双十和三个兄弟下了警车。机井房子前早已经等着一个黄老大的手下,急忙把机井房子铁门的大锁打开了,那扇铁门吱地一声拉开了。
胡双十一行四人被枪逼着推到了机井房子里面去了,然后那扇铁门就关上了,那把大锁又咔地锁上了。
马高升却没有审问的意思,而是命令黄老大的那个手下,说:“你看住他们,不要让他们跑了!”
然后马高升和洪国栋就上了警车。
警车又回到狐家屯屯里去了……
第155章把你给操个稀烂
姚晓丽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但眼下她已经不像逃跑之前那样惊恐了,确切点说她已经来不及惊恐什么了,她满心都是在为胡双十担心。她不知道马高升把胡双十带到哪里去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她回头问押解自己的刘伟:“你们会把胡双十他们带到哪里去?”
刘伟不耐烦地说:“你还问这个干啥?你都自身难保呢,你知道他们的去处又能怎样?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的后路吧!”
姚晓丽还是不甘心,焦急地问:“你们究竟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他们该去的地方了。你就不要问了!”
说着,已经到了姚晓丽的房门口。
这个时候,房门口站着黄老大的几个手下,其中就有被姚晓丽迷倒了的大眼皮,当然也有帮着姚晓丽策划逃跑的吴老黑子和二迷糊。一想到昨晚自己被这两个禽兽糟蹋的情形来,姚晓丽就心里作呕。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都很忐忑,唯恐姚晓丽说出他们做交易放走姚晓丽的事情。吴老黑子急忙来到姚晓丽跟前,一语双关地说:“五嫂,你可真狡猾,竟然把大眼皮迷倒你逃跑了。见到黄主任说话要注意点,要说些对大家对你自己都有好处的话,不该说的最好不要说!”
姚晓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我敢作敢当,是我自己逃跑的,不会牵连到任何人的!”
大眼皮则是一脸怒气地过来说:“操,你还说不牵连谁,你这个阴险的女人竟然在酒里下安眠药,把老子给迷倒了。你逃跑了不要紧,黄主任打掉了我的一颗门牙,我这笔帐要记到你的头上,老子要操死你!”
姚晓丽一脸不屑,说:“你活该,谁让你贪吃贪色了?最好你的满口牙都掉了!”
“我操你逼!”
大眼皮野蛮地骂着。
刘伟把姚晓丽推到屋子里,自己没进去就把房门关上了,对外面黄老大的手下说:“剩下的事情是你们黄主任自己处理了,我们听消息。”
然后就出了姚晓丽的院子,去马翠华家找马高升去了。当然,他也是去找情人黄蕾了。
姚晓丽进到自己家的屋子里,看见黄老大正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吸烟一边喝茶,好像是在等她的归来。
到了这个时候,姚晓丽已经无话可说,是死是活就凭天由命吧。她坐在炕沿上像没见到黄老大一般低垂着眼神。
黄老大嘿嘿一阵狞笑:“姚晓丽,你跑了一圈咋又回来了?孙猴子再狡猾,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吧?啊?哈哈哈!”
姚晓丽抬眼看着他,讥笑地说:“你有啥得意的呢?这次可是我自己回来的,我要是想跑还是可以跑的,你们还是一群废物呢!”
“呵呵,说话挺硬气啊?就因为你的旧情人胡双十回来了,你的腰杆就挺起来了?可是胡双十现在究竟在哪里呢?我怎么没见到他呢?”
黄老大一脸阴和得意。
“胡双十没犯法,警察也不会把他们怎样的,你是不是有点坐不住金銮殿了?你们的好日子快结束了吧?”
姚晓丽想到胡双十,心里就充满着力量,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恐惧了。
“姚晓丽,那些后话还是不说了,先说说你自己吧?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说,你要是想活,就乖乖地呆在这个院子里,不缺吃,不缺穿,也不缺男人,可是你想死的话,那你就离开这个地方?看来你是有点活腻味了,竟然跑了!”
姚晓丽看着他,说:“我不会被你吓唬住的。这可不是旧社会,我又没犯法,我想离开黄家是我自己的权利,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会被枪崩的,难道法律是给你一个人制定的吗?”
黄老大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姚晓丽的身边,一脸阴森的杀气。“我说让你死,并不代表是谁杀了你,人死的方法很多,比如说自杀之类的,都是追究不到别人的责任的,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姚晓丽,我可以预测到你是怎么死的:如果某一天晚上,你家里突然闯进一群陌生男人,把你给操个稀烂,然后你没脸活了,就上吊自杀了,这样的死法会与别人有关吗?如果有关,也是那些操你的歹徒所为。警方会下这样的结论:一群流窜犯,偶然闯进一个农户家,把一个女人给轮~奸了,然后女人羞辱自杀。目前行凶的歹徒还在追查中…”
姚晓丽吓得身体一哆嗦。但她很快就镇定了,说:“随你的便吧,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得要让我死呢?我死了你能得到什么呢?”
“那是因为你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你又不守规矩,违背了我的警告,所以你必须死!”
黄老大就恶魔一般在她面前狰狞着。
“可是,你杀了我,也没用了,那个秘密我已经传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你已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黄双十,可是胡双十也会死的,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是要死的…”
第156章耻辱的死法
姚晓丽面色惨白,目光惊恐,说:“我还…没有把那件事情告诉胡双十呢,你不要这样穷凶极恶好不好?难道你总想到让别人死,就没有想到你们自己也会死吗?”
“人都会死的,但有先死和后死的区别,我首先要想到你们先死,这个不会有错的?你说什么?你还没有告诉胡双十那件事?鬼才相信呢!”
“我真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呢,现在还只有我知道那件事儿,你们至于冒那么大的风险,把他们怎样吗?”
这个时候,姚晓丽已经把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了,满心都是在替胡双十担心着。
“你不是什么都没听见吗?怎么又说知道什么事情了?你这个贱女人,看来对你可怜还真是个错误。既然你真的活够了,那今晚我就会成全你!”
黄老大阴森森地说,眼神凶恶地看着姚晓丽。
姚晓丽把心一横,说:“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我已经活够了。我宁愿在这个活棺材里守着,还不如死了呢!”
黄老大嘿嘿狞笑着:“可是想死也不是那样轻松地,你知道你死之前会经历什么吗?你临死之前会经历一群男人的轮~奸,把你操个稀巴烂,然后用绳子勒死你,把你赤~身裸~体地吊在房梁上,那样的死法你认可吗?’姚晓丽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她惊恐地想象着那样的耻辱而可怕的情形。
黄老大背着手在她面前踱了几步,缓和了语气说:“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还有一个最后的补救办法,这也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合作?而且,你愿意合作的话,说不定胡双十他们也不会死…”
姚晓丽心里一动,看着他,问:“啥办法?”
黄老大凝视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她,说:“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嗯手印,那我就饶过你,放你一条生路!”
姚晓丽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写着字迹的稿纸。竟然是公安局做调查记录的专用纸张。上面的名头是:询问笔录。开头是她的性别,名字,年龄和家庭住址。在下面就是询问的具体内容:询问人:“姚晓丽,你今天为什么从家里逃出去?”
姚晓丽:“我不想在黄家生活下去,想私奔出去开始我新的生活。”
询问人:“那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姚晓丽:“是因为我又被黄家派出的人给找回来了,我没逃跑成功!”
询问人:“那你为什么又出现在胡双十的轿车上了呢?”
姚晓丽:“是因为我在回来的路上,被胡双十那伙人给绑架了。”
询问人:“绑架你的是几个人?都是谁?”
姚晓丽:“一共是四个人,其中一个是胡双十,另外三个男人我不认识!”
询问人:“他们是怎样绑架你的?”
姚晓丽:“我被黄家派去接我的面包车上,半路上从后面追来一辆轿车拦住我们的车,黄双十和他的同伙从车上下来,不容分说就把我从车上揪下来,绑架到他们的轿车上去,然后就开走了。”
询问人:“他们绑架你以后,又对你做了什么?”
姚晓丽:“他们在车上轮~奸了我……”
询问人:“是几个人轮~奸了你?”
姚晓丽:“胡双十和他的三个同伙,共同轮~奸了我!”
询问人:“姚晓丽,你以上说的情况都属实吗?”
姚晓丽:“完全属实,没有一句假话。”
询问人:“那你以后愿意出庭作证指控他们对你犯下的罪行吗?”
姚晓丽:“我愿意。”
姚晓丽捧着纸张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她知道这是一纸陷害胡双十的罪状,如果自己在这上面签字画押了,那胡双十的绑架强~奸罪就成立了,那样胡双十就会被逮捕坐牢。而陷害胡双十的直接凶手就是自己。姚晓丽把那个伪造的询问笔录狠狠地扔到地上,愤怒地看着黄老大。“你们太卑鄙了。我不会帮着你们陷害好人的!”
黄老大从地上又把那张纸拾起来,目光凶狠地看着她。“如果你不同意合作,那你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别怪我不心疼你了!”
“我宁可死,也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姚晓丽叫喊道。
“如果你不愿意合作的话,不但你要死,胡双十也要死的,我劝你还是合作吧。因为我们也不想那样血雨腥风的!”
“如果我合作了…那你们就会放过胡双十?”
姚晓丽心存侥幸地问道。
“是啊,如果你在上面签了字,还愿意出庭指证他们的罪行,那胡双十会被警察带走的,他们顶多是犯了罪,被判几年刑而已。可是如果你不合作,他们的罪名就不成立,那么今晚就是我们处理他,我们不会留活口的……”
第157章可怕的意外
姚晓丽开始六神无主了。胡双十的安危要比她自己的安危重要得多;此次他是回来报仇的,如果仇还没有报成反倒被仇人给杀了,那该是多么撕心裂肺的事情啊?她看着黄老大,问:“你不要吓唬我了,你怎样处理我都做得到,可我不相信你们能把他们怎样?他们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危险的,你在吓唬人,对吧?”
黄老大眯起眼睛,说:“我吓唬你干个吊啊?你以为胡双十是谁啊?我承认他带来的人会是很又伸手的人,可是他们敢和警察的枪口对抗吗?如果他们不识时务对抗了,那就不用今晚费事儿了,当场就击毙了。算他胡双十还够聪明,乖乖地就就擒了!我告诉你吧,他们的处境比你还危险!”
“那你们把他们关到哪里去了?”
姚晓丽声音急切地问。
“看看着急了吧?还是旧情人重要啊。那我就告诉你吧,他们被关到村口的机经房子里去了,但我更正一下,不是我们,而是专案组把他们关进去的。那是个连窗户都没有的水泥堡垒,他们插翅也飞不出去的!”
“专案组把他们关进去,那还会有危险吗?专案组总不会平白无故杀人吧?他们会知法犯法?”
姚晓丽试探着辩解说。她当然想知道黄老大的阴谋是什么。
“嘿嘿,专案组当然不会知法犯法了,他们会按程序审讯他们的。可是,专案组也没法预料一些意外的情况发生。比如说,那个机井房子突然爆炸了,着火之类的事情。那些都是可怕的意外,警察也没法控制,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姚晓丽顿时惊恐无限,她知道这些魔鬼什么都做得出来。她颤着声音说:“出现那样的意外…也是你们所为,会查出来的!““意外就是意外,就算上面来人也没法查清意外是什么,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谁干的,就是意外。就像你今天晚上意外地受辱上吊自刎一样。这个你都不懂?”
姚晓丽吓得魂不附体,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眼神惊恐地望着这个恶魔。
黄老大眯着眼睛盯着姚晓丽,开始趁热打铁,说:“姚晓丽,你要想让这些意外不发生,唯一的办法就是和我们合作,在那张纸上签字画押,然后去指正他们的罪行,那样无论是他们还是你,都是安全的!你好好想想吧!”
姚晓丽惶恐地想了一会,说:“那你给我一些时间想想,行吗?明天早晨我再答复你!”
黄老大狡诈地笑了笑:“嘿嘿,你就不要和我耍花招了,我不会上你的当的。我就给你十分钟的思考时间,你自己选择吧!”
姚晓丽紧张地想了一会,看着炕沿上那张纸,觉得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宁可让胡双十做几年牢,也比他今晚面临死亡的威胁要好。她刚想说同意在上面签字。猛然间,脑海里又浮现出胡双十镇定坚毅的眼神和话语:“不要怕,邪恶是压不住正义的,多行不义必自毙,黑暗永远是角落里的东西,不可能把阳光吞噬的…何况,我这次不是我一个人回来的,你看见我这些兄弟了吗?都是很有力量来保护我的!”
那个瞬间,她对胡双十增加了信心;他绝不会就这样被他们杀害的,他一定有办法化险为夷。如果自己在上面签字了,那胡双十就注定要坐牢了,那样的他的复仇计划就泡汤了,黄家六虎会依然逍遥法外。不能在上面签字,宁可自己想尽一切办法今晚救他,也不能让他再去坐牢。于是她很坚定地对黄老大说:“我不会陷害胡双十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会和你们同流和污的!”
黄老大眼角的肌肉都在颤,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真的已经想好了?”
“我想好了!”
“那好吧,你就等着今晚意外的发生吧。你要做好准备,半夜的时候会有很多男人来操你的,然后你会自缢而死的!”
黄老大说完就出去了。
第158章穷凶极恶
在马翠华的房前和房后,分别站着一个黄老大的手下。他们像两条狗似地警觉地不放过每一丝风吹草动。当然,这是站岗了望的哨兵,屋子里正进行着一场血雨腥风的阴谋酝酿。
马翠华的屋子里,几乎是挤满了人。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坐在长沙发上,黄老大坐在他们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喷云吐雾地喷着烟。在他们对面的炕上,花团锦簇地坐着黄家参与拐卖胡家女孩的所有女人。除了黄柳柳和黄蕾站在一边外,其他女人都是坐在炕沿上,神色紧张地看着地上的四个主心骨的男人。
胡双十带着人回来的消息,确实给黄家女人们带来的巨大的~动和惶恐。尤其是马翠华这个罪孽的主谋更是心惊肉跳。不仅仅是她意识到自己的罪孽深重,还惊恐与印证了不久前自己的一个噩梦:梦里她就梦见胡双十回来报仇了,还目光如炬地让她交出胡家女孩来。
当然更惶恐的还是黄家的两个恶女:黄柳柳和黄蕾。她们提起胡双十的名字都心惊胆战。眼前就会浮现出胡双十提着雪亮的杀猪刀,把黄老六和黄老五血淋淋地做成太监的恐怖来。她们惊恐着胡双十会不会提着刀来找她们算账。
但黄家女人们听说专案组的警察已经把胡双十一行人都抓起来,关到了机井房子里,她们的心里才安稳了一些。
今晚黄老大把所有人都召集在这里,就是研究怎样对付胡双十的。罪孽深重的女人们当然会把希望寄托在操过她们的专案组的警察身上去,当然还有一个主心骨就是禽~兽黄老大。
今晚当然是黄老大主持这个罪恶的密谋。他首先和马高升研究了原先制定的整体策略:那就是要抓紧把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这个引人瞩目的案子给结了,那样也可以给上面一个他们在行动着的良好的印象。另一方面也可以安抚一下胡双十报仇的情绪。实施这个方案的第一步就是把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一些证据搞到手,当然这样的证据是不难找到的,只要黄家女人们出示亲眼目睹的口供就可以了,当然还有一个证据必须抓紧落实,那就是孙娟的口供,黄老大准备今晚就去孙娟的家里,命令她提供黄家男人在她的屋子里罪恶的口供。实施这个计划的第二步就是把黄老二,黄老六和黄老三都想法引回来,回来后就实施抓捕。
这个计划落实了具体的实施细节后,他们就开始研究今晚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怎样处理姚晓丽的问题。姚晓丽听到了拐卖胡家女孩的全部秘密,这是个可怕的炸弹,要想法排除掉。原来黄老大还有点不忍心除掉姚晓丽,就想采取另一个方案。那就是,如果姚晓丽肯在那个捏造胡双十罪状的笔录上签字,就先不除掉她,再像以往那样把她软禁起来,然后通过专案组把胡双十一行人逮捕归案,这个秘密也就暂时可以压埋了。
但姚晓丽死活不愿意配合,黄老大也就只好忍痛割爱了。但他又不想先说出来这个狠毒的招法,就回来向马高升回报说:“姚晓丽不愿意合作,看你打算怎么办?”
马高升一贯主张除掉姚晓丽灭口,当然毫不犹豫地说:“唯有按照原先的方案进行了,今晚就想法除掉她。至于怎样除掉她,那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们只有断后的责任。”
黄老大狞笑着说:“办法我早已经想好了,今晚就实施。这个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我们还是研究一下怎样处理胡双十他们吧?”
马高升想了一会,反问到:“我们是把他们控制起来了,可姚晓丽不配合,我们也没法把他们当作犯罪嫌疑人抓起来,超过拘禁的时间我们还是要放人的。如果你想除掉他们,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不知道你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呢!”
黄老大狠狠吸着烟,眼睛里是一团凶光,想了很久说:“不能放他们出来,姚晓丽肯定已经和他们说了女孩失踪是谁干的了,他们要是活着出来,那一切就不可收拾了。今晚务必除掉他们!”
黄家女人们听说胡双十已经掌握了女孩失踪的事实真相,惊慌得狂呼乱叫,一致同意今晚除掉胡双十和他的同伙。
马高升皱着眉头说:“把胡双十一行四个人都除掉,是不是目标太大了些?除掉容易,可事后怎样安排,会引起上面的注意的,能那样不了了之吗?”
黄老大孤注一掷地说:“我们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除掉他们,也只有制造一也意外了。比如说,今晚机井房子不明原因地失火了,他们被烧死在里面,然后你们调查一番,再找出失火的原因不是人为的,是一次意外,那样也可以交代的。只要胡双十死了,也就没人再兴风作浪地去追究那些意外的事情了!”
马高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你们想怎么办就去办吧,但要做得巧妙,没有破绽才好!”
黄老大满脸杀气地说:“我们也只有破釜沉舟了。那我就去安排今晚的两个行动去了!”
马高升也对刘伟和洪国栋说:“那今晚我们也要回村政府,不能在这里过夜了!”
第159章危机四伏
胡双十一行四人被关押的机井房子,是不足十平方米的狭小空间,墙壁是红砖砌成然后抹上坚固的水泥,棚顶也是钢筋水泥打成的,整个房间只有一个方形的小窗口,还被手指粗的钢筋拦着,这样坚固的地方想出去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那扇门。但那扇门也是用厚厚的铁皮做成的,想破门而出也是没希望的。
胡双十和三个弟兄被关进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十分,里面寒冷,澎湿,黑洞洞的一片。
胡双十做梦也没有想到形式会这样险恶,还没有和家里人见面,就遭到这样的暗算。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今晚潜伏的危险,但他脸上还是镇定的神态。
魏山林和另外两个弟兄的情绪显得很焦躁,一直哐哐地用脚揣着那扇铁门,冲外面的那个人叫喊着让把他们放出去。但外面的那个人死了一般不吭声。
魏山林看着胡双十问:“大哥,我们怎么办?”
胡双十镇定地说:“你们不要着急,他们不敢把我们怎样的。我给省里的王督察通个电话,只有让他想办法救我们了。你们先不要急躁。”
胡双十说着就拿出自己的那部大哥大,拨通了王督察的电话。
胡双十先是向王督察汇报了专案组被黄家女人拉下水,和她们同流合污的情况,然后就说了自己遇到的暗算,请求王督察紧急援救。那边电话里,王督察安慰他说,你们不要着急,我会和县公安局取得联系的,不久他们就会放你们出来的。
胡双十放下电话,就对三个兄弟说:“咱们耐心等待吧,最迟他们明天早晨也会放咱们出去的!”
魏山林忧心忡忡地说:“大哥,我担心他们会在姚晓丽身上做手脚,如果姚晓丽也说咱们是绑架她,又强~奸什么的,那咱们可就被咬死了,他们就有借口把咱们名正言顺地逮捕了。那样我们就失去人身自由了,还谈什么报仇啊?”
胡双十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姚晓丽不会那样咬咱们的,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这个你们不要担心!”
“可是,如果他们采用卑鄙的手段,强迫她那样做怎么办?看架势他们会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的。”
魏山林又说。
胡双十认真地思考着,分析着说:“就算是姚晓丽暂时被他们逼迫得按照他们的意图说了,也没啥的。顶多我们被带回县公安局里,王督察会想办法为我们澄清事实的,如果姚晓丽被带到县局里去重新做口供,我相信她会说出事实真相的。但我担心的就是姚晓丽今晚会不会遇到啥危险呢?”
胡双十痛苦地想了一会儿,又说,“你们要做好准备,今晚如果他们不放我们出去,我们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出去的,我们要去救姚晓丽,她今晚肯定很危险的!”
“可我们怎么出得去啊?这个鬼地方都是钢筋水泥啊!”
豹子焦躁地说。
胡双十也仔细查看了这个机井房子一番,也觉得无计可施,就说:“你们不要急,我相信王督察会想办法让他们今晚放我们出去的,要耐心等待!”
这天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已经回到村政府要休息的马高升突然接到县局领导的一个电话。那是县公安局的王局长打来的,王局长命令他立刻把胡双十和另外几个人放出来。马高升很有理有据地解释说:“他们涉嫌绑架和强~奸的罪名,我们正在审查他们呢,等有结果了会决定放或者不放的。
王局长很严厉地说:“有问题可以带回局里来审查,不允许你们在那里关押他们,立刻放人或者带回局里来!”
马高升放下电话就和两个下属商量对策。刘伟有些忐忑地说:“局长让放人,我们还是放了吧?”
马高升一阵狞笑说:“放了他们?放了我们就完蛋了。我们要顶住,看今晚黄老大怎样处理。今晚出现那样的意外死亡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责任。顶多是黄老大豁出一两个替罪羊了事而已。”
也就是在于此同时,黄老大的险恶计划也在暗暗实施着。黄老大从马翠华家里出来后,回到家里喝了一阵子茶,就又把两个手下招到家里来,耳提面命地悄悄向他们吩咐了一番。
两个爪牙按照他的吩咐来到屯头的一家柴草垛前,一捆一捆地往机井房子那里运送苞米杆子。两个人足足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用苞米杆子把机井房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单等着夜深人静的时候点火…
第160章再次交换
黄老大从姚晓丽家离开的时候,把大眼皮带走执行另外的任务去了,又把吴老黑子和二迷糊留下来看管姚晓丽。外面天寒地冻的,两人当然允许在屋子里看管姚晓丽。吴老黑子闲极无聊就坐在炕沿边逗弄姚晓丽。“五嫂,你这次又被抓回来,那可是你的命运不好了,我们两个给你足够的时间逃跑了,这说明我们还是守信用的,没白操你一回!可我就不明白,为啥那么长时间你又被抓回来了?听说你半路还被胡双十给劫走了,既然胡双十都把你给救下来了,那他为啥不把你给放走了呢,又把你给带回来?”
面对吴老黑子的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姚晓丽懒得回答他。此刻她脑子里灌满了逃出去的概念。但这次逃出去是为了解救胡双十他们。她整个意念都是胡双十被关在机井房子里的情形。从黄老大的语气中,她知道几晚黄老大要对胡双十动手了。一定要逃出去把胡双十他们放出来。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就在屋子里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根本没有机会逃跑啊。
突然间她又想故伎重演,看着吴老黑子,说:“唉,你还想不想上我了?”
吴老黑子眼睛立刻放射出亮光来,身体里立刻弥漫着昨夜在她身体上的无边快活,他盯着姚晓丽凹凸有致的身体,喉咙里咽着口水,说:“我当然想上了,那好事夜夜干也嫌不过瘾呢,五嫂,你是不是也想了,还想像昨晚那样过瘾?”
姚晓丽乜斜着眼睛看着他。“如果你们想要的话,那我们再做一次交易呗?如果你们再放我出去,我就再让你们干一次?”
二迷糊瘾头子立刻被勾起来了,眼巴巴地看着姚晓丽,之后又看着吴老黑子,问:“要不,我们再和她交换一次?”
吴老黑子冲他一瞪眼,说:“你是不想活了吧?今天早晨是大眼皮不小心被她灌醉了,她才逃出去的,我们还会有那样的机会了吗?如果今晚姚晓丽在我们手里跑掉了,那黄老大会把我们脑袋打碎的,你就不要想那好事了!”
姚晓丽在一边急忙说:“这次我不想逃跑,你要你们把我放出一个小时就行,然后我还会回来的,黄老大不会知道的,你们等于没啥风险白玩了我,这样的便宜事你们还不干?”
吴老黑子转动着眼珠想了一会,说:“五嫂,你可别忽悠我们了。放走你一个小时?你是想去救胡双十吧?嘿嘿,那样我们就更不敢放你了。我们还是要保脑袋要紧,让老二一时的快乐把命丢了可不值得啊!”
姚晓丽又费尽心机游说了半天,吴老黑子是死活不干了。他当然知道今晚把姚晓丽放走意味着什么,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了。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试图使出最简单的方法,说:“我想出去撒尿了。”
“撒呗,我们两个陪着你出去!”
吴老黑子一脸怪笑。
“我出去撒尿……你们跟着干啥?那样我好意思尿得出来吗?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嘿嘿,五嫂,你糊弄谁呢?你就是想逃跑,你可别拿我们当三岁孩子的智商啊?“吴老黑子撇着嘴说道。
“我真的不逃跑,我就是想撒尿了,你们要是跟着我,那我是尿不出来的啊!”
姚晓丽百般无奈只想争取片刻的时间也是好的。
“五嫂,你还有啥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撒尿的啊?昨晚我们都把你给操过了,你身体哪个地方我们没见过,没摸过?撒尿又害羞了。你糊弄谁呢?”
姚晓丽急得无计可施,只得孤注一掷了,趁着他们不注意的功夫,抬腿就冲出房门。
这两个家伙也似乎急眼了,比兔子还快就追出来,还没等姚晓丽跑出多远,吴老黑子就从后面把她拦腰抱住了。
姚晓丽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出去,就说:“你们想干啥?不会是撒尿也不让吧?”
吴老黑子松开她,说:“那好啊,你就蹲在这里尿吧,我们又没堵住你的尿道子!”
姚晓丽知道硬性逃跑是逃不掉的,就无可奈何地解开裤带,蹲在那里。她一边撒尿一边想着逃跑的办法。她蹲在那里正好对着和黄老六家的隔墙。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孙娟。孙娟现在是自由的啊,能不能想法让她去救胡双十?凭着她的预感,孙娟也会去救胡双十的。
吴老黑子在一边催促说:“你这泡尿咋撒这么久啊?是不是昨晚你的那里面让我们给干肿了,撒不出来尿了?”
“你知道还问?”
姚晓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把裤子提上了,便又回到屋子里来。
吴老黑子和二迷糊也急忙跟回来。
姚晓丽看着这两个人,说:“我想和你们做一次简单的交换,看你们愿意不?”
第161章豁出去了
“简单交易?什么简单交易?”
吴老黑子眼珠转动着想象着这是怎样的交易。“五嫂,只要你不提逃跑的茬儿,什么都可以交易!”
二迷糊也急切地说:“你说说,是怎样的交易?”
二迷糊此刻就看着姚晓丽的身体无限痴迷着,巴不得有昨晚那样的好事来临。
姚晓丽见两个人贪婪的眼神,知道这个计划有希望实施,就说:“我不逃跑,不让你们放我出去,就是想让你们该我送一个纸条这样的简单事情。”
“送一张纸条?送给谁?”
吴老黑子警觉地问。
“送给隔壁的孙娟就可以了,对于你们来说就是举手之劳,然后你们就可以上我了,你说便宜不便宜?”
姚晓丽为了能有希望把胡双十救出来,又什么都豁出去了。
二迷糊当时就活了心,看着吴老黑子等待他的决定。吴老黑子眯着眼睛想了一会,说:“你一定是给孙娟通消息,让她去救胡双十吧?那可不行,万一让黄老大知道了,那我们还是活不成了!”
姚晓丽引导说:“你们怎么能让黄老大知道呢?只要你跳过墙去把纸条传给孙娟,就算完事了,谁会知道,然后你们就可以尽情地在我身上快乐了。多么简单的事情啊?我算是吃大亏了!”
“哪有那么简单啊?万一孙娟出了问题,那我们不就爆露了,黄老大还不杀了我们?”
吴老黑子很狡猾地说。
“你是猪脑子啊?你怎么能让孙娟知道是谁传给她的纸条呢?你们不好蒙面过去啊?她知道这个传纸条的人是谁?”
吴老黑子也开始活了心,仔仔细细地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说:“那行,可是你得让我们玩一夜,而不是一次!”
姚晓丽狠了狠心,说:“如果我能活到天亮,那就让你们随便玩儿,只要你们不怕被黄老大撞见就玩儿!”
二迷糊急忙对吴老黑子说:“我们玩一次就行了,别让黄老大撞见!”
看着近在咫尺的姚晓丽,想着那样激荡血液的好事,吴老黑子也开始不顾一切了,他眼睛盯着姚晓丽。“我们不贪,就玩一次了!也免得累坏我们的身子板儿。就这样成交了,你快点写纸条!”
姚晓丽总算争取到一线生机,她急忙找来纸笔,趴在家具上唰唰地写好一个纸条,认真地叠好,但她没有把纸条交给他们,而是看着他们说:“我又改变主意了,我不想让你们把纸条送给孙娟,我要亲自交给她才放心。”
吴老黑子显得有些恼怒,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出尔反尔呢?你是在给我们画圈儿吧?你怎么能亲自交给她,我们不会让你出这个院子的!”
“那你们可以把孙娟找来我家啊,那样我就可以交给她了,我也没法跑了!”
“那样我们不就爆露了吗?黄老大会知道我们在窜通你们,我可不敢这样交易!”
吴老黑子似乎觉得姚晓丽在耍他。
姚晓丽仔细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都从隔墙进到孙娟的院子里去,我把孙娟叫出来,把纸条交给她就可以了。你们可以躲到一边不露面,就算我想跑你们也可以追到我的,你们看行不行?”
二迷糊急忙和吴老黑子嘀咕着:“我看这样行,咱们和她一起跳到孙娟的院子里去,就躲到墙角去,量她也跑不掉!”
吴老黑子也终于决定了,说:“奶奶的,豁出去了,成交了!”
看着姚晓丽,“那你脱衣服吧,我们玩完了就去隔壁!”
姚晓丽狠狠地瞪着他,说:“你想的倒美,我不把纸条交到孙娟的手里,那是不会让你们玩的,我还信不着你们呢!”
吴老黑子咕噜一声咽着吐沫,说:“行,那就送完了信再玩你,反正你也跑不了。那就快点!”
两个人像押解犯人一般把姚晓丽押出了门。由于隔墙很高,姚晓丽指挥二迷糊搬来梯子搭到墙上。吴老黑子很狡猾,让二迷糊先蹬上梯子过到那边去,然后再让姚晓丽上了梯子。他紧跟着她的屁股后上了梯子。三个人都过到孙娟的院子里去了。
孙娟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姚晓丽上前叫门,吴老黑子和二迷糊都躲到房角去了。
孙娟听出是姚晓丽的声音,急忙开门出来。
姚晓丽急忙把纸条塞到孙娟的手里,低声说:“你回屋看去吧,都写在上面!”
孙娟当然也知道姚晓丽逃跑被抓回来,想到她会是被控制着,也没多说啥,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就急忙回屋里去了,她不晓得姚晓丽纸条上是什么事情。
姚晓丽又回到隔墙边。吴老黑子和二迷糊寸步不离地也跟到隔墙边。由于梯子在墙的那一边,两个人只得把姚晓丽托上了墙头。
回到屋子里,两个男人的眼睛里就盯着姚晓丽的身体放出亮光来。吴老黑子催促说:“这回你该脱衣服让我们玩了吧?”
第162章要反过来
孙娟紧张地回到屋子里,打开姚晓丽给她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清秀的小字:胡双十回来了,但被专案组的人给关进村口的机井房子里去了,听黄老大的口气,今晚就要杀害他。我也被看管起来,根本出不去救他了。如果你还念及你们曾经的夫妻情分的话,那你就想法出去救他吧。我相信你会的。你要到带上工具把机井房子的锁砸开就可以了,不用你做别的!”
孙娟捧着字条的手在颤抖,心也在颤抖。胡双十回来了?她还不知道呢。她的心在愧疚和惊慌中剧烈地搏动着。一幕幕往事像电影镜头一般晃动在脑海里。但此刻她已经来不及想那些了。今晚胡双十就面临着危险,需要自己去救他。自己去不去呢?那是毫无疑问的:自己当日背叛了这个给过自己温馨生活的男人,自己时刻在自责和愧疚中煎熬着,眼下正是自己赎回些罪过的时候了。当然要义无反顾地去救他。
孙娟急忙穿上羽绒服,从外屋找来一把斧子,正要出门去,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急忙又把斧子藏起来,惊慌地望着房门。
黄老大推门进来了。
孙娟下意识地惊乱了片刻,镇定自己,搭在抗炎边上,问:“你来干啥?”
自从黄老大畜~生般地霸~占了她之后,她就再也没管他叫过大哥。
黄老大有些警觉地打量着她,问:“看样子你好像要出去啊?干嘛去?”
孙娟慌乱地掩饰说:“是啊,我想出去撒尿啊!”
“撒尿去,你穿得这样严实干啥?怕冻着逼咋地?”
黄老大见到她们几乎是满口yin荡。
“滚一边去,你就认准那玩意了,嘴上就离不开那个字了!”
“不是我嘴上认准那玩意,是我的老二离不开那玩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撒尿干嘛穿得那样厚实啊?”
“外面都滴水成冰了,我当然要多穿点了,感冒了你来管啊?”
孙娟急忙掩饰着慌乱。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似乎没有怀疑到什么,外面确实冷得要命,出去撒尿当然也要多穿了,他没有再追问这个,而是猥~亵地说:“感冒了也不怕,我趴在你身上忙活一阵子,出一身热汗就好了!”
黄老大口口不离那个脏字,孙娟还以为他今晚又来禽~兽自己呢,就说:“你是不是又憋着了,看你眼睛瓦蓝呢?”
“嘿嘿,我会憋着吗?女人排着队等着我去释放呢,不过,我倒是想你了,你太招人稀罕了,狐狸一般~~野!”
黄老大盯着孙娟曼妙的身姿,眼睛直放光。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啥正经事吗!”
孙娟用眼睛抹搭着他。但她心里是很着急的。
“你别说,我还真有一件正经事要和你说。说完了正经事啊,我们再做那件好事!”
孙娟心里一惊:难道他是要说和胡双十有关的事情?她眼色游移着说:“那你就说呗!”
黄老大背着手踱了几步,说:“明天可能专案组的警察要来向你调查一些情况,我要告诉你怎么说!”
“什么情况?关于哪方面的?”
孙娟一阵惊怵。
“当然是我们黄家男人在这个屋子里祸害~奸黄家女人的那些事了!”黄老大竟然用出了“祸害”“轮~奸”这样严重的词汇。
孙娟疑惑地看着他,嗫嚅着说:“这个啊……我当然知道怎样说了,上次我已经回答他们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猛然又想起黄老大上次的嘱咐来,急忙改口说,“我会说,根本没有那些事情的,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黄老大嘿嘿怪笑了两声,说:“错。这次你要反过来说。”
“反过来?怎么反?”
孙娟满眼疑惑,不知道黄老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用你辨别反正,只要你实话实说就可以了!”
“实话实说?什么意思?实话实说,那不是说我亲眼看见,那些事情吗?”
孙娟更加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
“对了,就是让你说亲眼所见黄家男人祸害胡家女人的事实,你最好说得详细点,说严重了不怕,就是别说轻了,别隐瞒什么!”
黄老大教导般地说。
孙娟惊愕不已,满腹狐疑地看着他。“你…这是啥意思吗?不会是来试探我的吧?”
“我试探你干个屌啊?你就要说事实,你看到什么了就说什么。他们糟~蹋胡家女人的时候,老六不都是让你站在旁边看着吗?你是知道得最清楚的了,要详细地都说出来!”
“可你为什么让我这样说呢?这样说了,你们黄家男人不就都犯罪了吗?”
孙娟还是大惑不解。
“就是要揭发他们的罪行,就是要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这回你该听懂了吧?”
“为什么要这样?”
孙娟惊愕地问。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说:“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难道这不是你希望的事情吗?如果这些罪行揭露了,老六就会被抓起来,被判刑,就再也没人折磨你了。你也就解放了,你不希望这样吗?”
孙娟更加迷惑,问:“你不是说老六已经被抓进去了吗?”
黄老大自知说走漏嘴,急忙更正说:“是,老六已经上次被抓进去了,可是再多给他加几条罪行,他就别想出来了!”
“可是,这对你有啥好处呢?你为啥要希望你的亲兄弟进去出不来呢?”
“嘿嘿,这个你还不明白?老六出不来了,你这个块地盘就完全属于我的了,我当然希望他不出来了!”
黄老大说着就轻浮地摸了她那个地方一把。
第163章猴急要上
孙娟感觉到黄老大的手指已经隔着棉裤抠到了她里面的敏感地带,急忙把他的手推开了,骂道:“畜~生!”
但她还在绞尽脑汁地琢磨着黄老大反常的话,她还是不相信黄老大说的是真心话,满腹狐疑地问:“你就为了霸占我才狠心把你的兄弟送进大牢里不出来?”
“那是一定的啦,谁让你把我的魂儿勾走了呢?”
“可是,就算黄老六出来了,他也不是男人了,也没法沾我的身体了,你还那样嫉妒干啥啊?”
孙娟试探着问。
“当然要嫉妒了,他虽然没有老二了,可他还会用香肠啤酒瓶子那些东西侵入你的逼里去呢,我当然心疼你了。最好他永远不出来!”
“你不会是又在给我画什么圈套吧?我怎么也不相信你说的是真的呢?”
孙娟还是小心翼翼地追问着。
黄老大的脸色沉下来,说:“你就别废话了,我有必要给你设什么圈套吗?我让你咋说你就咋说算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的。难道你还希望老六有一天回来遭见你吗?你还很想那些香肠和啤酒瓶子?”
孙娟当然巴不得黄老六在大牢里蹲一辈子了,她只是感觉到黄老大突然这样有些蹊跷。但此刻她也不能多想了,就说:“这可是你让我那样说的,以后你可别反嘴说我胳膊肘往外拐?”
“嘿嘿,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我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是见到老六就哆嗦吗?他出不来了,你就再也不用害怕了!你就把你看到的都如实地说给警察吧,不会有错的,别磨叽了!”
黄老大看着孙娟的身体就有些猴急要上的难耐。
孙娟心里着急出去救胡双十,也不想多说什么,就点头说:“那就按你说的办,我就那样说了。你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你该走了吧?我出去撒泡尿就睡觉了!”
黄老大yin荡地笑着:“你让我走?真奶奶的无情。你的脑袋灌水了吧?刚才我说啥来着?我说办完正经事就办咱们的好事吗!哦,你想睡觉啊?不矛盾啊,我陪你睡不就好了吗?”
孙娟心里一阵紧张:如果他今晚不走了,那我怎么出去救胡双十?她急忙说:“今晚不行,我身上正来事呢,不能做,你过两天再来吧!”
黄老大眼睛里放出兽~性的亮光来,说:“我操,正好啊,我就喜欢女人身上来事的时候玩呢,这个时候是逼最紧的时候了,我还特别喜欢那红色的美丽呢!”
孙娟知道这个禽~兽的本性,每次他想要的时候怎么也逃不过的,只得无可奈何地说:“那我有个要求:你快点做,做完了就走,不许你在我家过夜,你说行不行吧?”
黄老大狡猾地一笑:“操,你还以为我真的要在你被窝里过夜呢?今晚就算你求我玩你一夜,我都没那闲功夫呢!快点,脱下来裤子,我打个快炮儿就走,不耽误你睡觉!”
孙娟一阵欣喜:只要你快点离开,怎么弄都行。但她想透问一些事情,就一边脱裤子,一边显得漫不经心地问:“你说你今晚没工夫,你晚上还有啥事情啊?”
黄老大也解着裤带,说:“你还不知道狐家屯发生了一件大事情?”
“我知道啥啊?我也不出门……”
孙娟很紧张地回答,她站在炕沿边,正急促地往下褪棉裤。
“这件事情啊,你一定特别感兴趣。那我就告诉你吧,胡双十回来了,还带回来几个打手,说不定要来找我们算账呢,我今晚当然要做一番防备了。”
黄老大很狡猾地没有说胡双十被关在机井房子的事情。
孙娟显得很平淡地说:“他回不回来的,与我有啥关系?我干嘛感兴趣呢,他找不找你们报仇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嘿嘿,胡双十是你的丈夫啊,怎么说与你没关系呢?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呢,你不想见见他?”
黄老大双手扒着裤腰,眼睛看着孙娟。
“他要是我的丈夫,那我现在怎么会在这个屋子里被你玩弄呢?你不捅别人的伤疤会死啊?”
孙娟的棉裤和衬裤都已经褪到了小腿处,露出来兜着~裆的小三角~裤来。
黄老大也只剩下一条短裤了,他看着孙娟两条白~腿心里正翻卷着,他借题发挥地说:“不管咋说,你还没和胡双十离婚呢,还是他的老婆。我今晚来啊,就是特地来玩他的老婆来了。你说胡双十要是知道我此刻正在操他的老婆,那他会怎样的反应呢?”
“那他会把你的老二也割下来!”
孙娟羞恼地说道。
“你以为我是老五老六啊?他今晚要是敢来啊,我会把他的老二给割下来的!我就操他老婆了,他也是干看着!”
黄老大噌地把自己的短裤褪下了,那个孽物腾地就弹出来。
孙娟心里着急,巴不得他立刻就完事,也很迅速地把最后的遮掩褪下去了,然后看着黄老大,问:“你想咋玩?是前面还是后面?”
“当然是后面过瘾了,背对着我撅起来!”
孙娟双手扶着炕沿,撅起了后~呻,叉开了腿。
黄老大来到近前仔细看着,叫道:“你刚才不是说你身上来事儿了吗?在哪里呢?干干净净的连纸都没夹?”
“我那是骗你呢,今晚没心情做,就说来事了呗!”
孙娟只能这样回答。她确实身上没来月经。
“你是想不让操啊?看我怎样操烂你!”
黄老大说着,就凑近那个通道,试探着接近,然后“嗷”地一声闯进去……
第164章危急时刻
孙娟几乎站立不稳,身体差点悬空,撕裂的疼痛席卷着她。但她一咬牙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来。她心里只集中着一件事:让他快点做完,然后好出去救胡双十。于是他忍着疼痛缩紧,吸夹着那个野~蛮的孽~物。黄老大感觉那东西像被一只手握住了,运动都很难自如,更要命的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吸的奔涌向那个地方。他不得不放慢节奏。
但奔涌的血液还是激荡着他要进攻。索性他不控制了,反正今晚也不想恋战,打完快炮之后还要去指挥今晚的大事情呢。只要把一枪的憋闷发射出去就舒服了。
紧致和快枪相遇,这场战役很快就结束了。
黄老大看着她两丘下渗出的浊物,说:“你不会又回到了十八岁吧,真他娘的紧,硬是把我过早地夹出来了。改天我和你好好玩玩儿!”
说着就匆匆地提上裤子出去了。看来今晚他真的有紧要的事情要做呢。
孙娟也顾不得擦拭胯下的液体,就也急忙提上裤子。一迈步才觉得那里面火辣辣地疼痛。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些了,赶紧整理好衣服。又找出来刚才藏好的斧子就出门去了。
胡双十和三个兄弟在黑暗寒冷的机井房子里足足熬了两个多小时,也不见有人来放他们,心里有些焦躁和忐忑。而且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外面有频繁的走动声,还像是往房子外面堆柴草的声音。屋里所有人都无限紧张起来。胡双十又拿起大哥大给王督察通电话,询问王督察为啥还没有放他们。电话那边的王督察也很吃惊,说,我已经和县局的领导沟通了,我亲耳听到王局长给专案组下释放的指令了?难道他们在违抗命令?王督察思索片刻,告诉胡双十:你们再坚持一两个小时,我立刻派人赶往狐家屯。
放下电话,胡双十依旧很焦躁,他低声问几个兄弟:“你们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工具?”
其中两个人回答说没有,只有豹子说他身上有一把匕首。
胡双十看着那坚固的水泥墙和那扇铁门,很失望地觉得匕首也派不上用场。
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但不是来开门的,好像是向旁边走去的声音。不一会,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几经房子四周都燃起火焰,顷刻间就已经烈焰升腾了。
胡双十和三个弟兄的心都揪紧了,他们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外面的人已经下了毒手,要放火烧死他们。
烈焰和浓烟已经沿着那个镶嵌着钢筋的小窗口源源不断地流淌进来,狭小的屋子里顿时已经令人窒息了。
胡双十急忙对三个弟兄说:“快,我们合起力量踹门!”四个人蕴足了力气狠命地踹门,可是那扇铁门太坚固了,无论怎样也踹不开。这时的浓烟烈焰已经把整个机井房子包围了,烧红了,几个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听见外面有重物砸门锁的剧烈声音。这样的声音持续了数下,只听咔地一声,那把锁脱落了,很快门就开了。外面全是烟雾和火焰。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双十,你们还活着吗,快出来啊!”
虽然胡双十的意识被烟熏得有些混沌,但他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呢?但他已经来不及遍寻这个声音是谁了,就对三个有些昏迷的弟兄喊道:“门开了,我们快出去!”
这是一针救命的强心剂,几个人都顿时精神起来。魏山林第一个就冲出去了。当胡双十最后一个出来的时候,他借着火光看清楚了,救他们的竟然是孙娟。
那一刻胡双十心中对她的仇怨顿时消减了大半:在生死为难之时,孙娟救了他的命,看来这几年的夫妻还是没白做。
这种情况下,谁也来不及说什么了。孙娟急忙把手里砸锁头的斧子递给胡双十,说:“这把斧子你留下防身吧,我得干紧回去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来救你的!”
说着,硬是把斧子塞到胡双十的手里,转身就跑开了,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夜幕里。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的黑暗里冲出三四个手持棍棒的人,直奔他们而来,一个人还叫着:“别让他们跑了,最好打死他们!”
转眼间,那几个人就冲到了他们身边,成包围之势。
这样的真阵势对胡双十手下的几个兄弟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只要离开那个囚禁他们的机井房子,他们就像鱼入大海一般无所畏惧。
只听噼啪的一阵拳脚交锋,几个手持棍棒的恶徒瞬间就都趴在地上不动了,嘴里还妈呀妈呀地叫着。显然这些人不是专案组的警察,应该是黄老大的手下。
胡双十领着三个弟兄急急地向屯子里走去。
来到屯子里的岔路口的时候,胡双十站住了,对三个弟兄说:“我们还不能回家,我们要去把姚晓丽救出来,她今晚肯定会很危险的!”
第165章不知道里面紧不
姚晓丽把纸条送到孙娟的手里后,她的心才安稳了一些;他相信孙娟会去救胡双十的。可是回到屋子里,她又开始忧虑自己的安危了,先前满心都是怎样逃出去救胡双十,暂时忘记了自己同样危险的处境。现在她静下来的时候开始思考自己的危险处境了。黄老大狰狞的声音在她耳边呼啸着:“我说让你死,并不代表是谁杀了你,人死的方法很多,比如说自杀之类的,都是追究不到别人的责任的,是你自己不想活了。姚晓丽,我可以预测到你是怎么死的:如果某一天晚上,你家里突然闯进一群陌生男人,把你给操个稀烂,然后你没脸活了,就上吊自杀了,这样的死法会与别人有关吗?如果有关,也是那些操你的歹徒所为。警方会下这样的结论:一群流窜犯,偶然闯进一个农户家,把一个女人给轮~奸了,然后女人羞辱自杀。目前行凶的歹徒还在追查中…”
姚晓丽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可是接下来,她连想这些的时间都没有了。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还在屋地上,用饿狼一般的眼神盯着她。她和这两个禽~兽做了一笔交易:只要她把纸条送到孙娟的手里,她就要让这两个禽~兽上一次。
此刻两个人早已经等不及了。吴老黑子催促说:“五嫂,你还想啥呢,快脱~衣服啊,我们可是憋了半天了!”
姚晓丽无可奈何,只得上了炕,身体颤抖地慢慢脱衣服。
吴老黑子和二迷糊为了争夺谁先上的权利,又开始玩起石头剪子布来。一出手这次二迷糊竟然赢了。二迷糊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叫着:“操,我先上了!”
然后就窜上炕去了,急三火四地就把裤子褪下来了。
姚晓丽刚把小裤扔到一边,二迷糊就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二迷糊足足在姚晓丽身上忙活了半个小时,才满足地滚到一边去提裤子。
吴老黑子早已经火焰升腾了,二迷糊还没有完事的时候,他就已经等在炕上了,裤带早已经解开,等二迷糊刚下去,他就把裤子猛然褪~下来,嗷地一声扑上去。
吴老黑子快活无边地动作着,嘴里还叫着:“妈的,被你刚干完的里面真松啊…”
或许是姚晓丽里面已经不紧致了,吴老黑子的敏感度下降,竟然久战不谢,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身体剧烈一颤,发射出去了。
姚晓丽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就坐起来。她感觉自己的那个里面已经被两个禽~兽的液体灌满了,还往出淌。她找来卫生纸擦拭干净后就急忙又把衣服穿好了。
吴老黑子和二迷糊耗尽了体力躺在旁边休息。吴老黑子对二迷糊说:“我先睡了,你先看着她,半夜以后我起来,你再睡。”
说着就真的睡去了。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突然外面传来了敲窗户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的叫声:“吴老黑子,二迷糊,你们快出来,黄主任叫你们有要紧的事情!”
二迷糊急忙把睡得正憨的吴老黑子推醒了,说:“黄主任找我们回去呢!”
“回去?那姚晓丽谁看着?”
吴老黑子当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迷迷糊糊地问。
“那谁知道啊,反正外面人招呼我们回去!”
二迷糊说着就下了地。
吴老黑子也急忙下地穿鞋,两个人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姚晓丽顿时惊恐起来:黄老大把他们都调走是啥意思?难道他们不看管我了?猛然间她似乎醒悟了,是不是他们要对自己下手了。不行,我得逃出去。她急忙下地穿鞋。
可她刚刚要推开房门,就听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凌乱的脚步声。她惊恐地缩到墙角去了。
房门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闯进来五六个蒙面的男人。姚晓丽惊恐地望着:这些人从体态上看都不像是狐家屯的熟人。她顿时绝望了:黄老大给她勾画的那个意外似乎就要发生了。她身体瑟瑟发抖地向屋角退去。
那五六个蒙面人的眼睛向闪光的狼眼一般盯着她。其中一个说道:“看来今晚我们要开荤了,竟然遇到这样一个美人。”
然后他命令另外几个人,“你们把她拖到炕上去,扒~光了衣服,大哥我先干,然后你们再挨个干!”
另外四五个人一拥而上,像抓小鸡一般把姚晓丽抓到了炕上去,七手八脚地就把她扒了个精光。姚晓丽惊恐地大叫着:“来人啊,救命啊!”
其中的一个人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破布就把她的嘴堵上了。
那个自称是大哥的蒙面男人,狞笑着就上看炕,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姚晓丽嫩~白的身子,说:“小娘们儿可真嫩啊,不知道里面紧不紧了?”
第166章惊喜无限
姚晓丽被几个蒙面人摁在炕上扒~光了衣服,眼看着其中的一个蒙面人已经褪下裤子,亮出来丑陋的孽~根。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可怕的侵袭。
就在这时,房门又哐地一声开了,从外面箭一般射进来四个矫健的身影,其中一个身材威武的男人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恶徒们都扭头去看这四个从天而降的人,面露惊慌之色。但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气焰没有削减,那个已经脱了裤子正准备糟~蹋姚晓丽的男人恶声问道:“你们是谁,少管闲事,都给我滚出去!”
这时姚晓丽睁开眼睛向地上望去,顿时惊喜无限,叫道:“双十,快来救我啊!”
胡双十吩咐三个弟兄:“给我打,狠狠地打!”
于是地上的混战开始了。说是混战,事实上这些蒙面人根本就不是胡双十手下人的对手。别说还有石东和豹子参战,就算是魏山林一个,也会把他们打得人仰马翻的。胡双十只是镇定地站在旁边看着。没一会的功夫,地上的四五个蒙面人就已经呲牙咧嘴地横躺竖卧在地上了。胡双十趁势把几个人脸上的黑纱都揭下来,惊奇地发现自己都不认识,显然都不是狐家屯的人。
炕上那个大哥模样的蒙面人见同伙的惨败,急忙提上裤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尖刀来,噌地蹿下地,持刀刺向最有力的魏山林。
魏山林机敏地躲过刀锋,单手抓住那人握刀的手腕,猛然爆发力,只听咔地一声,那人的手腕子就脱臼了,尖刀噹地一声落地。魏山林紧接着就是一记旋风脚,那人竟然从屋门飞出去。
被踢倒在外屋的那个大哥,急忙叫道:“我们快跑!”
地上的那些人都连滚带爬地起来,一溜烟似地夺出门去。魏山林领着两个弟兄就要追出去想抓到一个活口,却被胡双十制止了。胡双十知道,眼下救走姚晓丽最要紧。他们不惧怕黄老大派来的恶徒,唯恐专案组的警察再来重新逮捕他们,与持枪的警察对峙,那吃亏的只有他们。他对炕上惊魂未定的姚晓丽说:“快穿衣服,跟我们走!”
见姚晓丽还赤~裸在炕上,胡双十和他的弟兄门斗扭过脸去。
姚晓丽慌乱地穿好衣服,下了炕,穿上鞋子,看着胡双十问;:“我们去哪里?”
“不要问了,快走,一会又该来人了!”
胡双十急促地说。
四个男人护卫着双腿颤抖的姚晓丽出了屋子,又出了院门,来到村街上。幸好还没发现啥情况。
胡双十决定先回到家里去。只有在自己的家里才有理由抗拒任何来找麻烦的人。于是几个人急匆匆地就直奔胡双十的家里去了。
家里的院门当然早已经上了锁。弟媳妇李二芸一个女人领着孩子过日子,夜里谨慎是必不可少的。胡双十急忙抬手哐哐地敲门,嘴里叫着:“二芸,快开门!”
好半天,屋里的灯才亮了。之后房门下的灯也亮了,李二芸披着衣服慌张地出来,颤声问道:“谁啊?”
胡双十急忙说:“是我,胡双十。”
“双十?你回来了?”
李二芸几乎是做梦一般不敢相信。黄老大把消息封锁的很紧,胡双十进村被警察抓起来的消息当然不会传到胡家人的耳朵里。
李二芸稍微迟疑了一会,还是小跑一般奔向院门而来。李二芸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大门的铁锁,拉开了两扇大门,把几个人迎进来。
借着门灯的灯光,李二芸见几个男人之间还有姚晓丽,顿时有些惊讶,心想:她怎么也来了呢?会是怎么一回事呢?但她感觉到这些人脸上都是紧张的神色,预感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也顾不得问,就急忙把他们都让到屋子里去了。
东屋的炕上睡着李二芸三岁的儿子。屋子里暖融融的。
回到家里,胡双十顿时觉得安全多了。在家里无论再发生什么,自己都出师有名了,没啥可怕的了。
来到屋里还没有坐稳,胡双十看着满眼惊疑的李二芸,就简明扼要地说了他们路上和回到村子里发生的一系列惊险的事情。李二芸顿时惊愕不已:原来他们是死里逃生啊。这个时候她也开始有些感激那个贱女人孙娟在关键时候救了胡双十。
这个时候,胡双十开始困惑一个问题:孙娟是怎么知道自己被关在机井房子里呢?他把目光投向姚晓丽,问:“是你告诉孙娟去救我们吗?”
胡双十问这话是有道理的,因为唯有姚晓丽知道他们被关起来的情况。
姚晓丽点了点头,说:“我被看管得严严的,根本脱不开身,我只能想法给孙娟送信了。还好,她真的去救你了!”
胡双十心里也莫名地涌动着什么,对孙娟的怨恨已经大半消解了,但他马上又想到一个问题:孙娟会不会有啥危险呢?他刚想说去看看孙娟。这个时候,院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已经在房门外了…
第167章追兵又到
屋内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余悸未消的姚晓丽急忙躲到胡双十身后去了。李二芸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眼神紧张地盯着门口。魏山林和另外两个兄弟当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胡双十冷静地嘱咐三个弟兄说:“如果是黄老大手下来行凶,就要毫不留情,打死也没事儿,可如果是专案组的警察来,我们千万不要动手,不要给他们制造开枪的机会,懂吗?”
三个弟兄都会意地点了点头。
房门被闯开了。进来三个持枪的男人,为首的就是专案组的副组长马高升,刘伟和洪国栋分列左右。马高升用枪指着胡双十说:“你们竟敢抗拒公安机关的拘捕,擅自逃出来,你们这是罪加一等,我们还是要把你们关起来的,在案件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们是不允许有自由的!”
胡双十看着他,不慌不忙地说:“警察同志,我们不是擅自逃跑,是有人想害我们,已经把那个机井房子烧毁了,如果我们不逃出来就没命了!你现在应该是去追查纵火的凶手,而不是来抓捕我们。我们没有跑,我们是回到了家里来!”
“马高升冷笑一声,说:“我会相信你们的话吗?那把火是你们派人烧的吧,然后借机逃跑,不是这样吗?你们不但拘捕逃跑,还再一次劫持了姚晓丽,你们罪行已经铁证如山了,还有什么说的?”
“警察同志,你们关押我们本身就是错误的,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绑架姚晓丽,是我们见义勇为把她从绑架她的歹徒手里救下来的,这个你可以直接问当事人,姚晓丽就在这里,你们可以问啊!”
还没等马高升表态,姚晓丽急忙勇敢地站出来:“说,他们没有绑架我,也没有强~奸我,是他们救了我,绑架我的是黄老大手下的人,你们要辨明是非啊!”
马高升嗤之以鼻,说:“姚晓丽,你在此时此地说的话是不生效的,因为你已经被他们控制了,要挟了,说的不会是真话!谁也不要废话了,统统铐起来!”
他向身边的两个警察吩咐着。
洪国栋和刘伟都从裤腰上解下手铐子,上前就要先拷胡双十。胡双十后退一步,说道:“我们没有罪,不会让你们随便拷的,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马高升冷冷地说:“非法拘禁你可以事后去起诉我们,现在我们说了算,必须要把你们拷起来。如果你们胆敢拘捕,那我们是有权利开枪的,你不会那么糊涂吧?”
说着,又命令两个警察,“还愣着干啥,都铐起来!”
就在这时当街上响起了警车的鸣笛声,很快院子里想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房门开了,进来三个穿警服的警察。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体格魁梧,目光锐利的刑警,其余两个警察也都很英武彪悍。为首的警察厉声说道:“都给我住手!”
马高升看着进来的警察满眼吃惊,但立刻把枪口垂下来,语气变得和缓,说:“将队长,你们咋来了呢?”
这个将队长叫将成龙,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将成龙才是这个专案组组长,马高升只是副组长而已。
先前说过了,迫于省里市里的压力,泰安县公安局成立了“11.12”女孩失踪案即打黑除恶领导小组,也就是专案组。认命蒋成龙为组长,马高升为副组长,率领四名刑警组成这个专案组。这个专案组有两个任务,第一是限期侦破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第二是查清铲除狐家屯的黑恶势力。但这两个案子还是侦破胡家女孩失踪案偏重一些,而胡家女孩是在这个县城里失踪的,侦破的重点当然要放在县城里,尤其是两个女孩都住过的那家旅馆周围,所以局里把专案组分成了两个部分,由组长蒋成龙带领两个刑警在县城里侦查,马高升则带着另外两个刑警进驻到狐家屯,由于他们当时认为,在胡家屯找到女孩失踪的线索的可能性不大,实际上马高升这第二组的任务就是放在查找黄家六虎罪证的重点上了。蒋成龙和两个同事在县城里围绕着那个旅馆走访调查了很多天还是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于是他向局里回报,并做了分析,认为还应该把侦破的重点放到狐家屯去,因为据推断,胡家女孩失踪可能与黄家六虎有关,还是要从源头上查起。但局里领导意见不统一,就一直没有决定。
就在今天晚上,省里专门派来监督两个案子的王督察风风火火地找到了县局的一把手王局长。说狐家屯那里发生了特殊的情况;马高升非法拘禁回乡探亲的胡双十。王督察这个时候当然要和王局长说起胡双十和省厅冯厅长女儿的特殊关系。而且王督察还提醒王局长:可能马高升他们多半已经被黄家拖下水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县局的王局长当时就吓出一身冷汗,当然不敢掉以轻心了,急忙给远在狐家屯的马高升打电话,命令他立刻把胡双十和另外的人放了。
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王督察又给王局长通电话,说:“马高升不执行命令,还没有放人,而且有孤注一掷的不良倾向。王局长连夜召集几位副局长开了个紧急的会议,研究决定:放弃在县城对“11.12”女孩失踪案的侦破,把重点转向狐家屯去。他们连夜把专案一组召集回来,让将成龙连夜赶往狐家屯。暗地里交代将成龙三个任务:第一全面指挥侦破两个案子,第二,明察暗访马高升一行人有没有徇私枉法的嫌疑;第三,保护好胡双十的安全。
蒋成龙受命,带着两个下属,开着警车疾驰着就来到了狐家屯……
第168章来的很及时
蒋成龙和两名刑警到达狐家屯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警车刚拐进狐家屯的屯里,离远就看见路边那个机井房子火光冲天。蒋成龙心里猛然一沉:莫非胡双十出事了?王局长已经交代过了,胡双十就关在屯头的机井房子里。他吓出一身冷汗,他急忙命令把车停在道边,三个人下车直奔烈焰升腾的机井房子而去。来到近前的时候看见机井房子的铁门敞开着,他命令其中一个叫刘猛的刑警冲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刘猛憋了一口气就冲进去,但很快就出来了,报告说:“里面没有人!”
蒋成龙这才放下心来,他对开车的郑成钢说:“我们去村政府,先找到马高升他们了解情况后再说!”
几个人又上了车。在来之前他们已经把狐家屯的大致情况熟悉一番,也基本知道村政府的方位。蒋成龙三人来到村政府的时候,又没见到马高升等三个人,倒是有一个值宿的光棍汉在那里,这个人就是老魔。老魔告诉他们,专案组的三个警察刚走,说是去胡双十家捉拿胡双十去了。
蒋成龙急忙命令老魔引领他们去胡双十的家里。老魔跟着警察上了警车,直奔胡双十家而来。
来的正是时候,再晚来一会儿,胡双十和三个兄弟就已经被扣上手铐子了。
蒋成龙见马高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思,有些生气,说:“马科长,你说我们咋来了?我们不来的话,说不定你们弄出多大乱子来呢?”
然后又皱着眉头审视着马高升,“老马,你怎么搞的?王局长没有给打电话让你们放人吗?”
马高升辩解说道:“我当然接到了王局长来的电话了,可是我们这是抓捕犯罪嫌疑人,没有审查清楚事实之前,我们有理由随便放人吗?那样不是玩忽职守吗?”
蒋成龙扫视了一遍屋子里的所有人,扭头问马高升:“那么,胡双十他们究竟涉嫌犯了什么罪呢?你们有证据吗?”
“他们涉嫌绑架妇女,强~奸妇女,有人告发他们,难道我们能不抓吗?证据当然没找到,如果找到了证据我们就直接把他们送回局里去了,就因为没有证据,我们才要抓捕审查呢,难道有错吗?”
“胡双十他们涉嫌绑架强~奸哪个妇女?”
蒋成龙目光锐利地看着马高升问。
马高升用手一指躲在胡双十后面的姚晓丽,说:“就是她,叫姚晓丽的!”
蒋成龙上下打量了姚晓丽一会,说:“既然受害的当事人也在场,那就好办了,我们当面问问清楚事实真相不就解决了吗?”
说着他对姚晓丽说,“姚晓丽,你站出来,把你经历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不许有半点谎言!”说着,他就命令身边的郑成钢做记录。郑成钢从文件夹子里拿出纸笔来。
见到这个阵势,姚晓丽的恐慌已经基本消失了,急忙来到蒋成龙的跟前,一五一十地把自己逃跑后经历的事情都说了,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出来在孙粉房那个男人家菜窖里被糟蹋的事情。主要她突出是黄嘎子那些人把她抓回来,半路被胡双十解救的主要事实,她清楚起强调:不是胡双十绑架了她,也没强~奸她,是救了她。
郑成钢把自己记录的事情当着姚晓丽念了又一遍,问姚晓丽:“你说的都属实吗?”
“当然属实了,没有半句假话!”
姚晓丽干脆地回答。
“那你在上面签字摁手印吧!”
郑成钢说着又拿出印泥来放到炕沿上。
姚晓丽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也摁了手印儿。郑成钢把询问笔录收起来,看着蒋成龙。
蒋成龙看着马高升说:“马科长,当事人已经把事实澄清了,胡双十他们还有犯罪的嫌疑吗?”
马高升见已经没有理由再揪住不放了,就说:“既然你认定姚晓丽说的是事实,那我也没办法了。但我怀疑她是受了胡双十的威胁不敢说真话!”
蒋成龙无限疑惑地看着马高升。“咱们办案当然要相信直接受害人的口供,受害人都否定了你们所说的犯罪事实,那别人指控的这个罪名还成立吗?”
马高升不再言语。
蒋成龙接着尖刻地指出:“针对你们对胡双十的行为,局领导态度很明确:胡双十等人回乡探亲,是合理合法的行为,我们不但不能刁难还要保护好他安全。如果胡双十出现一差二错,你我这顶帽子可就别想再戴在头上了,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啊!”
马高升知道大势已去,不能再做什么文章了,就说:“既然事实已经澄清了,当然不能无故冤枉任何人了!”
蒋成龙目色炯亮地说:“既然澄清了胡双十不是绑架姚晓丽,那么真正绑架姚晓丽的那些人,我们该追查了吧?”
第169章马上开始行动
马高升心里一阵紧张,急忙说:“蒋队长,姚晓丽是黄老五的媳妇,黄老五死了,她想和别的男人私奔,黄嘎子是替黄家制止姚晓丽这种违法的行为才去把她抓回来的,这是人家黄家的家务事儿,不是咱们的管辖权限内的。我看就不要深究这件事了吧?”
蒋成龙看着姚晓丽,问:“是他说的那样吗?”
姚晓丽急忙辩解说:“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和哪个男人私奔,我就是不想在黄家生活了,就离家出走,结果被他们硬抓回来的!”
“那抓你的那些人你都认识吗?”
蒋成龙又问。
“都认识,他们都是狐家屯的人,平时听黄老大指使,他们说是黄老大派他们去抓我的!”
姚晓丽这样说。
蒋成龙看着马高升,说:“你听到了吧?姚晓丽想去哪里是公民的人身自由,就算黄老五活着,也没权限制,这些人硬性地把她抓回来就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还有绑架非法拘禁的嫌疑,所以我们必须把那些人抓起来审问!”
蒋成龙心里还有另外的目的,就是想从这些人嘴里问出黄老大的一些罪恶来。
马高升还想制止,蒋成龙开始对专案组的所有成员下达命令:我们立刻行动,把参与绑架姚晓丽的所有人抓捕归案,带到村政府里去审问!”
蒋成龙带来的两个刑警同声应答着:“是!”
而马高升那边却似乎没有反应。蒋成龙有些恼怒,问道:“马科长,你是不执行命令吗?”
马高升不敢硬顶,就委婉地说:“蒋队长,我是觉得这样有点不妥吧?这样是在和黄主任过不去的意思,我们毕竟还要依靠他来开展下面的工作呢!”
蒋成龙说道:“马科长,你应该知道没有超越法律的特权吧,无论谁,违了法都要一视同仁的,那些绑架姚晓丽的人明显是触犯了法律,我们可以忽视不管吗?”
马高升还是没有执行的意思。
蒋成龙清了清嗓子,对专案组的所有成员说:“借着这个机会,我宣布局领导的指示:从今天开始原先专案组的两个小组正式合并为一个专案组,把侦破的重点落到狐家屯,负责侦破11.12女孩失踪案和端掉狐家屯黑恶势力两个案子,专案组的组长依旧由我来担任,马高升同志还是副组长。现在我宣布今晚的命令:立刻行动,抓捕绑架姚晓丽的犯罪嫌疑人。马上开始行动!”
马高升知道再顶也没用了,就说:“那好吧,服从命令!”
蒋成龙扭头看着胡双十,问:“绑架姚晓丽的那几个人你都熟悉吧,那就麻烦你协助我们了,你领着我们去这些人的家里抓人!”
胡双十毫不犹豫地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没问题,我领你们去!”
然后他又嘱咐魏山林等三个兄弟,让他们就呆在家里保护好姚晓丽和李二芸。
专案组开始了抓捕的行动。但出乎意料的是,折腾了半夜却一个也没抓到。不但这些人家里没有踪影,找遍了整个狐家屯也不见这些人的踪影,好像蒸发了一般。原来是黄老大得知县城的警察又来狐家屯后,急忙把黄嘎子,吴老黑子,二迷糊,着几个参与绑架姚晓丽的人都疏散到外村子去了。当然抓不到了。
蒋成龙没有太意外,他知道是黄家人事先把这些人都转移了。马高升心里暗暗佩服黄老大果然狡猾,他心里别提多轻松了。
蒋成龙对专案组的所有成员说:“我们先回村政府,连夜召开会议,研究下一步的工作!”
然后对胡双十说,“你先回家去吧,做你该做的事情,有什么情况及时和我联系,我们就坐镇在村政府,知道吗?”
胡双十电流点头,心里暗想:我们的行动也即将开始了。
专案组的警察回村政府开会去了,胡双十也急忙回到家里,和三个弟兄研究他们下一步的行动。他当然要向李二芸了解两个妹妹失踪前后的一些蛛丝马迹。通过汇总李二芸提供的一些线索,胡双十终于印证了姚晓丽听来的秘密:两个妹妹的失踪确实是黄家女人所为。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要在黄家女人身上突破了。
但胡双十清醒地认识到这样一个严峻的事实:不把黄家男人们搬倒,黄家那些女人就有依靠,想在她们身上突破什么是很难很难的。而现在的黄家六虎已经残缺不全了,在村子里坐镇的只有黄老大了。擒贼先擒王,只有把黄老大搬倒了,黄家就失去了依靠,就会土崩瓦解,树倒猢狲散。
于是胡双十经过和三个兄弟和家里人研后,决定改变原先的策略:不着急先找两个妹妹失踪的线索了,当务之急是找到黄老大犯罪证据,先把他送进去,然后再对付黄家女人就容易多了。
胡双十决定,从明天开始着重去寻找黄老大和黄家男人罪孽的证据。
第170章半夜折腾
孙娟今晚做了一件救赎自己灵魂的大事情:鼓起勇气在机井房子的火光里把胡双十和他的弟兄们救出来。这对她是一件赎回罪过的举动。她知道自己对胡家欠下的罪孽有多深。确切点说,胡家和黄家新结下的仇怨都是由她身上惹起的,要不是自己背叛了胡双十,在黄老六的怀抱里鬼混了,胡双十也不一定就一怒之下把黄老六和黄老五做成太监,没有这个引爆,黄家六虎也不会那样穷凶极恶地去报复胡家女人;大花儿小花儿和李二芸在自己家屋子里被黄家饿虎非人糟蹋的情景总像噩梦一般缠绕着自己,让她的灵魂在愧疚和负罪中一刻也不得安宁,如果不是胡黄两家的仇怨不断升级,胡家两个如花的女孩子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失踪,这一切罪孽都是自己间接引起来的。这次胡双十回家乡遇到的这样危险的劫难,也是与这一系列恩怨紧密相联的。今天晚上她把胡双十救出火海,也算是自己偿还了一点点对这个男人的歉疚了吧!而且,她还没和胡双十办理离婚手续,胡双十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丈夫,把他救出来也算是还了胡双十以往对自己的恩情了。
孙娟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去救胡双十的,因为黄家人要知道是她把胡双十救了,那绝对不会轻饶她的。幸运的是,她从机井房子一直回到家里,中途没遇见任何人,所以她今晚的行动还是个没人知道的秘密。
她惊魂未定地回到家里,为了不露出马脚,她急忙脱衣服上炕又躲进被窝里去了。
但她在忐忑中久久都不能入睡,一会是机井房子火光冲天的恐怖,一会又是和胡双十的历历往事。她辗转反侧在被窝里,一直到半夜了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就在半睡半醒间,她似乎听见当街的院门外有大声叫门的男人声音:“孙娟,把门打开,我们是专案组的警察,有事情向你调查!”
孙娟惊慌地一骨碌身坐起来,心里惊怵地想:难道自己救胡双十的事情被知道了?可是就算这件事情被知道了,也不会犯啥法啊?顶多是黄老会处理自己罢了,也轮不到警察来出面啊?”
孙娟急忙穿衣服穿鞋,来到外面。午夜的隆冬的寒冷像刀子一般刮着她。
进来的果然是马高升和他的两个下属。马高升来到屋子里就毫不客气地坐在炕沿上。面对着孙娟,像审犯人一般看着她。孙娟显得极其慌张,问:“你们找我有事情吗?”
马高升眼神专注地盯着她,说:“我们来找你,是调查有关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个事情来的。希望你如实回答问题!”
马高升当然知道黄老大事先已经和孙娟交代好了,他相信孙娟不会像上次那样说什么也没看见了。
孙娟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件事情今晚黄老大已经交代她怎么说了,尽管她还是懵懂黄老大为啥会让他这样说,但她心里也希望把黄家恶虎做的这些孽事说出来。但黄老大只说警察还会明天来找她,没想到大半夜的警察就来了,为啥会这样急呢?她不得其解。但她已经来不及想那些了,就很配合地说:“你们想知道啥,我都会告诉你们的。”
刘伟已经掏出记录本和钢笔,准备做记录了。
马高升按照程序开始发问了。
这次孙娟没有隐瞒任何事情,把黄家男人们怎样在这个屋子里轮~奸胡家女人,已经黄老五和黄老六惨无人道地用啤酒瓶子好硬物摧残胡家女人的那些事情都巨细无遗地说了。
刘伟按程序又给她念了一遍记录的内容,然后问:“你说的都是属实吗?”
孙娟点头说:“完全属实!”
刘伟就把询问笔录交给她,让她在上面签字嗯手印。孙娟毫不犹豫地这样做了。
而就在专案组的警察在屋子里询问孙娟的时候,在窗外正躲着一个人在偷听,把孙娟说的一切话都听到了,这个人急忙就溜回了黄老六前屋的商店里去了。
这个偷听的人不是别人,是老魔。自从老魔接受了黄老六让她监视孙娟的一举一动的任务后,就每夜都来黄老六的前屋的商店里过夜,院子里的每一丝风吹草动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但今晚孙娟出去救胡双十的行动去让他错过了,因为那个时候他还在村政府里招待马高升他们喝茶睡觉的一些事情。马高升吩咐不用他做什么了,他才从村政府出来回到黄老六的前屋。可这个时候孙娟早已经回来了,所以他什么也没发现。可就在她在前屋睡去的时候,就听见旁边的大门外有叫门的声音,还知道是警察来找孙娟问什么的。
这个情况他当然不能放过监视了,于是他就穿上衣服偷偷地来到后屋偷听。他听到孙娟把黄家男人的罪行都给说出来,很是吃惊。她决定明天就用村政府的电话给黄老六报信。这个重要的消息是自己在黄老六面前立功的最好砝码。
老魔这样为黄老六卖命,当然有他的利益,因为黄老六答应他,只要他作出让黄老六高兴的事情来,黄老六就会把孙娟借给他痛快地玩一夜。
他每夜都会在孙娟的窗外偷听很久,想象着屋子里的美人有一天被自己玩到的美妙。
老魔第二天就偷偷给黄老六通了电话,告诉他这个重要的情况。结果就发生了第二天的意外的血案……
第171章恶魔回家
第二天刚黑天不久,从黄老六家的后墙噌地跳进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本家的主人黄老六。
事实上,黄老六并没有潜逃到多远去。他是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尤其是被胡双十给老二割下以后,他就更加变态。虽然他原本就是保外就医的犯人,之后又因为和黄老四争夺小花儿而和黄老四火拼又犯下案子,不得已潜逃出去,但他心里似乎不太在意被警察抓到,他感觉自己活着已经很没意思了,连男人都不是了,没有了享受女人的那根弦儿,人活着就和死差不多了。眼下他拥有的乐趣,就唯有赌博喝酒两件事了。他没有跑出千里百里的,只是在离狐家屯十里以外的一个叫赵家沟的偏僻小屯子里安营扎寨。那里有一个黑道上的铁哥们收留他。那个铁哥们家里开了个黑赌场,需要黄老六帮他维护场子。黄老六在那里活得也算逍遥自在了,每天就是喝酒,赌博,看场子。
但黄老六在那里不愁吃不愁喝地住着,心里也一直想着家里的孙娟。他想着孙娟倒不是想亲近她,而是唯恐她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跑了。黄老六已经没有了男根,对女人已经没一丝一毫的兴趣了,但他还把孙娟死死地束缚在家里,就是想报复胡双十。你不是胡双十的老婆吗?他就是因为孙娟才被胡双十做成太监的,这口恶气一辈子也出不掉,只要报复到孙娟身上。他报复的目的很明了:就是让胡双十的老婆一辈子都守在他黄老六的家里,让孙娟生不如死地守着活寡,让胡双十的这顶绿帽子永生永世地戴着。
但他担心自己长期不在家,孙娟会逃跑或者会和别的男人勾搭上,就特地在家里安了个眼线,暗地里让老魔每夜去他家的前屋里住,监视着孙娟的一举一动。当然,他给老魔的口头好处就是有朝一日把孙娟借给他玩一夜。
就是这样的好事渴望,让老魔这个饥渴的光棍汉死心塌地地为黄老六卖命,稍有风吹草动的,老魔就会打电话汇报给他。
当然,公安局进驻到狐家屯的事情老魔已经向他报告了,但他对这个不太恐慌,坐牢枪崩对他来说已经不那么可怕了。他变态的灵魂里,唯一不能放弃的就是继续折磨胡双十的老婆孙娟。他不允许孙娟从黄家出去。
今天黄老六突然接到老魔的电话。老魔向他汇报了两个很震惊的消息:第一,胡双十回来了,还领回来几个打手;第二,孙娟把黄家男人祸害胡家女人的事情都抖落给警察了,还愿意作证。
这两个消息都让黄老六在那里呆不下去了。胡双十回来肯定是要报仇的,自己要做好准备,而且他应该溜回去探听一下风声;第二个消息更让他气炸了肺:小婊子孙娟竟然敢出卖黄家男人们,他觉得主要还是出卖自己,孙娟早就巴不得自己在牢里呆一辈子,或者被枪毙了,现在胡双十回来了,她更加有了这也想法。把自己的罪状供出去就是为了消灭自己。小婊子,看老子回去怎样收拾你。
变态的黄老六一想起折磨孙娟的快活就两眼放光,那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乐趣,玩不了女人,折磨仇人的女人那才是最过瘾的事情呢。
黄老六决定今晚就溜回狐家屯,狠狠地折磨孙娟一番,看她还敢不敢起歪心。
当天夜里,黄老六就腰里别着手枪,让一个赌徒骑摩托车把他送回了狐家屯。在屯口他就让那个赌徒骑摩托车回去了。
黄老六从自己家的后墙翻进来,先是从后窗向屋子里看了一阵子,见孙娟已经躺在被窝里睡觉了,心里暗暗发狠一会收拾她。但他没着急进屋子里去,而是直奔前屋的原先商店的那个门房,他要找到老魔了解更多的情况。
老魔见到黄老六就像见到亲爹一般亲近,眼睛里是渴望和兴奋的光亮。他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着能操到孙娟的好事儿,因为黄老六上次临走的时候承诺过,下次再回来就犒赏你,把孙娟借给他玩一夜。他像盼星星盼月亮般地终于把黄老六给盼回来了。
老魔主动汇报这屯子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当然有些事情他是没法知道的。可像昨晚胡双十被关进机井房子后来又着了火以及孤家屯又来了另外的警察这些大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黄老六心里遗憾胡双十没被烧死,他当然知道昨晚的事情是黄老大策划的,他也暗暗佩服他大哥的阴险毒辣,但还是被胡双十给逃脱了。但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救胡双十出火海的正是孙娟,如果他知道了这个,那今晚就不是折磨她那样简单了。
黄老六最关心的还是孙娟怎么向警察出卖他们的。老魔又把昨晚听到的一字不落地说给了黄老六。
黄老六眼角的肌肉在抽动着,心里发狠:小婊子,我让你恨我死,那我也不让你好好活!黄老六看着一脸期待的老魔,说:“你做的不错,今晚我就奖励你,一会我就让你把孙娟给操了!”
老魔乐的差点晕过去,不相信地揉着眼睛。“老六,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走,现在就去!”
黄老六说完就在屋子里找出了他折磨孙娟的那套道具:电棍,啤酒瓶子,擀面杖。
第172章做好接纳的准备
孙娟今晚已经早早地睡了,因为昨晚她几乎是一夜没有睡好。昨天晚上可这是不平静的夜晚:先是接到姚晓丽让她去救胡双十的那个纸条,正准备出门去救胡双十的时候,黄老大又来了,不仅黄老大交代她说的事情,耗费了她好多脑细胞也没想明白,而且还兽~性大发地狠狠地打了她一个快炮,弄得她一整天那里面火辣辣地疼痛。之后她又胆战心惊地去救了胡双十,回来后还余悸未消地惶恐着,警察又来找她取口供了。之后她就一直没睡着,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等刚刚睡着了,一会又天亮了。整个夜晚让她身心疲惫不堪。
今天一整天还是心神不宁:一方面不知道胡双十咋晚逃离火海的危险后又怎样了,是不是安然无恙?另一方面她一直担心自己救胡双十的事情会被黄老大知道,如果让他知道了那说不定就大祸临头了。为了防备不测的发生,她还暗暗在炕革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好在她还是自由的,不像姚晓丽那样受到人身限制。白天的时候她还可以出去探听一些风声。她费尽一些心思去打听,知道胡双十还没安然无恙,据说还在屯中活动着什么事情。而且,她担心的那件事情也没发生,黄老大没来自己家。这说明自己昨晚救胡双十的事情还没人知道,谢天谢地。
到了晚上,孙娟的心才彻底安稳下来。今晚她准备早点休息,这一天一夜几乎让她身心憔悴了。
本来想今晚安稳地睡一夜,可不曾想灾祸正在降临。
正在孙娟进入梦香的时候,外面的叫门声把她惊醒了。“快开门,妈了个逼的的,睡死了?昨夜干嘛了,偷野汉子了?”
这个极其耳熟的恶魔的声音让孙娟顿时一哆嗦:怎么像是黄老六的声音啊?可他怎么会回来呢?那夜明明白白是让警察给抓走了,而且事后黄老大也说他被逮捕了,可为啥又回来了?不会是黄老六吧?难道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外面又传来了这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声音:“操你妈的,你到底开不开门?”
应该是黄老六的声音。孙娟吓得魂不附体了,忽地坐起身,急忙披着衣服下地了。她双腿颤抖着出了里屋门,又来到外屋门前,颤声问道:“你是谁啊?”
外面黄老六恶狠狠地骂着:“我是你后汉子,快开门,给你解刺痒来了!”
天啊,果真是黄老六的声音。孙娟颤抖着手拉开了门的插销。
随着一阵冷风,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果真是黄老六。黄老六眼睛通红地望着她,好像要吃人一般可怕。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竟然是光棍汉老魔,老魔的手里还那根让孙娟触目惊心的电棍;黄老六两只手都没有空着,左手握着一个擀面杖,右手握着一个啤酒瓶子。
孙娟见到这些让她心惊肉跳的可怕道具,惊怵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进了里屋去了。
黄老六快步跟进来,得意而凶恶地看着她。“咋了,还没ca进去你的身体就吓成这样了,那一会还不吓死你呀?”
孙娟已经躲到了墙角去,惊恐地看着黄老六,颤着声音问:“你……你咋回来了,你不是在公安局里面吗?”
一听这话,黄老六更加气得直咬牙:“妈了个逼的,小婊子,你倒是巴不得我进公安局呢,可老子偏偏又回来了。你他妈的连心边都没想我吧?”
孙娟瑟瑟发抖,说:“我怎么没想你,我是亲眼看着你被警察抓走了,有些好奇你是咋回来的?”
黄老六一阵恐怖的狞笑:“老子是被抓走了,可又被放回来了。你很吃惊也很失望吧?啊?老子今晚就是特地回来犒劳你的。这些天老子不在家,你的那里面是不是又紧了,那今晚我就让你松快松快!”
说着晃动着左手的擀面杖,又挥舞着右手的啤酒瓶子,叫道,“你一定是很想这些东西吧?那就赶紧把裤子脱了上炕做好接纳的准备吧?”
孙娟当然知道黄老六要干什么了,眼神惊恐地望着他手里的两件东西,本能地连连后退。
黄老六步步紧逼,已经把她逼到了屋角里。黄老李一把抓住她的内衣,像牵驴一般就把她揪到了炕沿边……
第173章找个真家伙玩玩
“你干嘛回来就折磨我啊?我又没有招惹你?”
孙娟失声尖叫着,眼神惊愕而哀怜地看着这个恶魔。
黄老六抬手就是一个嘴巴,说:“你还想咋招惹我,就快把我卖肉吃了!”
孙娟用手捂着火辣辣的面颊,问:“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卖你了?”
黄老六照着她的另一边脸颊又是一巴掌,说:“操你妈的,你还跟我装糊涂?昨晚你和警察都说了什么?你巴不得我死啊?”
孙娟心里猛然一惊:昨晚的那件事情被他知道了呢?是我救胡双十的事情,还是我向警察供述他们罪证的事情?她还是忍着脸颊的疼痛,问:“昨晚……我怎么了?”
“昨晚你都和专案组的警察都说了些什么?你不是说亲眼看见了我们操胡家女人了吗?你是想让我蹲大牢蹲一辈子,是不是?”
“昨晚…你是怎样偷听到的?”
孙娟知道一切他已经知道了,抵赖也没有用了,她只是想知道黄老六是怎么知道的。
“老子长着千里眼,顺风耳,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野里,没有啥事能逃过我的,你放个屁老子都能听到!”
孙娟这个时候把目光放到正在惊愕地看着的老魔的身上,她猛然明白了:是这个癞皮狗给报的信儿,肯定是老魔昨晚偷听了。
老魔每夜在前屋睡觉孙娟是知道的。老魔刚偷偷来前屋没几天,就已经被她发现了。她当时还问老魔为啥潜入到她家的院子里?老魔说是黄老六让他来看房子给她做伴来的。但后来老魔又改口说是黄老大让他来监视她的。孙娟当然不明白到底是黄老大派来的还是黄老六派来的,总之有一点她知道:监视自己。
孙娟自从知道了老魔在夜里监视自己,有天她和黄老大说了,唯恐她和黄老大的那些丑事被黄老六知道。黄老大告诉她:这个你不要担心,老魔是不敢把咱们的事情告诉黄老六的。只要你不逃跑,不和别的男人鬼混就行。
孙娟从此刻黄老六的口气听得出,自己和黄老大的那些偷青黄老六还不像知道。但昨晚自己向警察揭发他们的事情已经没法抵赖了,就说:“我是向警察说了你们糟蹋胡家女人的事情,可是那不愿我啊,那是你大哥他逼着我这样说的!”
黄老六满脸惊色,问:“你在放啥屁?你说是我大哥逼着你这样说的?他为啥这样?”
“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这样啊?反正是他让我这样说的,要怪你就去怪他吧!”这个时候孙娟已经没有别的救命稻草了,只有实话实说了。
黄老六瞪着一双鹰眼想了一会,突然叫道:“是不是你和我大哥已经勾搭上了?你们这对奸夫yin妇想害死我?”
孙娟身体微微颤抖,说:“没有啊,他是你大哥,怎么会有那事呢,你可不要瞎想!”
黄老六扭头看着老魔,问:“你说,到底有没有?”
这个事老魔可不敢胡乱说了,因为他打死也不敢出卖黄老大,就说:“这事啊,可没有,绝对没有,要是有这事我早就告诉你了!”
“那黄老大为啥逼着她揭发我呢?”
黄老六又把这样的疑问提给了老魔。
老魔皱着眉,挠着脑袋,说:“这个…我怎么知道呢?我也没听到过老大和她这样说过啊?”
黄老六又看着孙娟,骂着:“操你妈的,又是你在挑拨离间,你他妈的和胡家的两个女孩子一样,就是想让我们黄家兄弟内乱是不是?’”“不是,确实是你大哥让我这样说的……”
孙娟的话音还没落,就又招来黄老六狠狠的一个耳光子,打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黄老六几乎是怒火升腾,说:“那好啊,你不是像个狐狸般狡猾吗?那今晚我先不用这些假东西干你,我今晚想找个真家伙玩玩你。”
然后对老魔说,“老魔,你不是一直想操她吗?”
老魔眼睛瓦蓝地看着孙娟的美妙身体,沿着口水说:“嗯啊,我做梦都想呢,可你一着不让啊?”
“嘿嘿,那今晚我就让你如愿。老子亲看着你把她给操了!”
黄老六变态地想看一看他自己无法实现的那件事。
“可是,她要是不让我操呢?”
老魔还没沾过女人,有些慌乱。
“我操,那就看你的能耐了。你要是操不上她,那我也没办法。你要是个男人的话,那就有办法操了她!”
“那你真的愿意?我怎样对她你都不在意?”
老魔当然担心这个,孙娟是黄老六的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做那样的野蛮,他会不介意?
黄老六咬着牙,说:“你随便了,你要是把她给草死了,我还要奖励你呢!”
跪求蝴蝶!
第174章野兽招法
“操死她还有奖励?”
老魔被刺激的要爆炸,这样的好事那里去寻啊。他激荡地问出声来,“可是女人怎么会被操死呢?”
“这啥新鲜事啊?大老齐不是把他先前的那个女人给操死了吗?”
黄老六刺激着这个光棍汉的能量。此时此刻他更加变态地想用真人演示的招法折磨孙娟。
“可是…我可没大老齐那么大的玩意呢!”老魔回忆着大老齐的那个东西,就觉得自己有点惭愧,没长那么大的东西。
黄老六看着老魔正在支帐篷的裤裆,说:“凭你的玩意啊,想操死这个浪女人是不现实的,但你的玩意也不算小,还憋闷了这些年,把她操个半死还不难的!”
“怎么样才算弄个半死呢?”
老魔眯着眼睛想着操半死的情形,眼睛斜溜着在炕沿边发抖的孙娟。
“你把她操昏过去就算是了,就奖励你!”
黄老六眼睛斜溜着孙娟,恐怖地笑着。
“老六,我要是把她操晕过去,你怎么奖励我呢?”
老魔激动地问。
“那就明晚在让你玩她一夜!”
这样的奖励真是比什么都兴奋,老魔又差点跳起来。
孙娟被两个禽~兽的变态交易吓得身体在发抖。这个时候她似乎又犯了那个恐惧症:想象着男人的那玩意就要发晕,眼前就会活现黄老六那半截玩意血淋淋地塞在自己的那个地方,憋得连尿都撒不出来。按理说只是被一个男人给操了,对她来说也不是那样难以忍受的,总比黄老六用道具折磨他好受得多,可她偏偏觉得那样才是最恐怖的,尤其看着老魔那身体横粗的样子,就联想到他孽根的可怕来。孙娟看着黄老六,颤着声音说:“你还是人吗?我可是你的女人啊,你就把我推给别的男人糟蹋,你还眼看着?”
黄老六更加得意地狞笑着,说:“你怎么是我的女人呢?你是胡双十的女人,我就是让胡双十活得一点颜面也没有。听说他已经回来了?你一定是心里想着和他团聚吧?那我先让他再戴一顶绿帽子,看他好受不?”
“你……你这个禽~兽,不得好死!”
孙娟终于羞愤地骂出来。
“操你妈的,你竟然敢骂我?”
黄老六抬手又是一个嘴巴,打得孙娟眼前金星直冒。黄老六看着一边还愣着的老魔叫道,“你他妈的还看着干啥,你到底想不想操,不想就滚出去,老子有办法玩她!”
“想,想,我会不想?”
老魔急忙开始要行动了,眼睛贪婪地看着孙娟。
这个时候孙娟本能向门口逃去。黄老六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急忙堵住门口,一脚把孙娟给蹬翻在地上。然后回身咔地把们插上了,自己就站在门口堵住,又对老魔说:“把她交给你了,随便操!”
老魔梦寐以求的好事就在眼前了,他血液沸腾得就像挣脱牢笼的野兽,嗷地一声就扑过来,老鹰抓小鸡一般把孙娟抱到炕上去,自己把两只破棉鞋甩掉,也噌地上炕了。孙娟刚挣扎着爬起来,又被老魔摁在身下了。
老魔手忙脚乱地扒扯着孙娟的裤子,但费了半天的劲还是没有扒下来,那时孙娟死命地护卫着挣扎着,老魔又是第一次弄女人没经验。
黄老六在一边忍不住了,嘴里骂着老魔:“你他妈的可真废物,连女人的衣服都扒不下来,还想操女人,难怪你没女人可操呢!”
说着他就过来帮忙,摁住孙娟,让老魔腾出手来脱孙娟的裤子。
面对两个饿狼的撕扯,孙娟再也抵抗不住了,下体被扒了个精光。
老魔总算腾出手来脱自己的裤子了。
黄老六简直是个变态的禽兽,竟然把孙娟的双腿分开,用手摁住,给老魔从容侵入的机会。
老魔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那处领地,还有点无从下手的慌乱。但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摸到那个入口,嗷地一声冲进去。
孙娟尖叫一声,还没等老魔开始第二个进出就晕过去了。这到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而是她感觉那个肉呼呼的东西塞满了那个地方,她顿时就犯了那个恐惧症,又错觉是黄老六那半截血淋淋的东西塞在里面,敏感地休克了。
老魔一边快活地进出着,一边冲黄老六叫道:“我这算把她操晕过去了吧?算是操个半死吧?”
黄老六骂道:“算你个球啊?那是她有恐惧症,一见到男人的真家伙就会这样的。不算你把她操晕过去的!”
第一次沾女人的老魔,即激荡又敏感,没动作了几十下就突然身体一颤,喷出去了。
黄老六一脚把老魔踹到一边去了,骂着:“你他妈的可真没用,五分钟就泄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给我滚出去!”
老魔从炕上爬起来,提上裤子急忙下地就出去了。
孙娟醒过来的时候,见黄老六正手里握着擀面杖站在炕沿边,正对准自己的那个地方。她本能地大叫一声:“你想干啥?”
黄老六狞笑着:“你说我想干啥?很久你没尝到这个滋味了吧?看来你是不喜欢男人的真家伙,偏爱这些道具给你解痒!”
说着狠命地戳进去……
孙娟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就在这时,房门哐地一声被踹开了,一个男人大喝一声闯进来……
第175章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进来这个人竟然是胡双十。
胡双十原先把这次回乡的复仇之旅想得简单话了:以为有省里王督察的支持,有自己带来的这几个得力弟兄的帮助,他的人身安全不会受到任何威胁的。可是他想错了,黄老大已经到了穷凶极恶,孤注一掷的境地里,对付他的手段会到不顾后果的疯狂。昨晚被关进机井房子差点被烧死,幸亏孙娟及时赶到救了他们。死里逃生,胡双十回到家里后,意识到这样一个严峻的问题:要想找到妹妹失踪的线索,首先要把黄老大铲除了。但铲除黄老大又不能用黑道的手段进行,还必须私下里找出他这些年作恶多端的证据来。黄老大虽然罪孽滔天,但他却是个狡猾的主,每做一次孽,都会及时清理好痕迹,要末销赃,要末封口。想揪出他在狐家屯罪孽的证据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黄老大有一桩罪孽,狐家屯人心知肚明,但就是只听辘轳响却找不到井在哪里。当年村会计李景田去上级告状,告黄老大贪污挪用公款,盘剥村民血汗钱,但就在官司有点眉目的时候,告状的几个人半路被几个歹徒绑架了,其他几个人被打得只剩一口气回来了,可李景田却再也没回来,被捆绑着扔到狐狸洞沟的后山里,活活被冻死了。
这件事谁都知道是黄老大派人干的,可谁也找不出证据来。这些年李景田的大儿子一直在暗地里寻找着杀害父亲的凶手,可一直也没找到什么证据。
胡双十觉得如果能找到黄老大派人杀害李景田的证据,那仅这一个罪名就足以让黄老大蹲十年二十年的了。只有黄老大被抓起来,那他其他的证据也会有人敢出来指证了。所以,胡双十把铲除黄老大的希望就放到这桩案子上来。
他今天去了李景田家,可李景田家里人却一方面惧怕黄老大报复,不敢说,后来被胡双十说服了,虽然提供了一些情况,但也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法办黄老大。
胡双十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到姚晓丽提供的线索上来了。姚晓丽告诉胡双十,好像孙娟知道有关当年李景田被害的一些线索。那也是孙娟在一次和她闲聊的时候无意透露的,因为孙娟和李景田家是亲属,有一次偶然遇见了一个内幕。但孙娟只说了那一次,以后又矢口否认了。
胡双十心里一直恨着孙娟,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想去求这个背叛自己的女人什么事情。而且他觉得孙娟既然能那样无情地背叛了自己,也绝对不会帮自己什么忙的。他对这个没信心。但自从昨晚孙娟意外地救了自己,他不仅对她的恨怨消减了很多,也觉得孙娟还是会帮助自己的。而且,眼下已经没有别的线索可挖,也只有去找孙娟了解情况了。
胡双十经过一天的心里挣扎,还是觉得应该去找孙娟。但找孙娟必须要晚上去,白天会引起黄老大的注意的,他倒不是惧怕黄老大再敢对自己如何,而是怕连累孙娟。
晚饭后,胡双十要去孙娟家,魏山林和两个弟兄想和他一起去,却被胡双十制止了。一方面人多目标大,还有夜闯民宅的嫌疑,而且,孙娟会恐慌人多不敢说什么。于是胡双十让三个手下在家里保护好李二芸和姚晓丽就好了。
胡双十当然不能名正言顺地走黄老六家的正门,因为晚上叫门会惊动旁边的黄家人的,他只有从黄老六家的后院翻墙而过。
站在黄老六家的后墙边,胡双十心澎翻滚,难免不想起一年前的那次复仇来。那时候还是夏天,院墙后面还有苞米地,他就在这个墙下面足足吸了半盒香烟。那个时候他的裤带上别着那把杀猪的刀,他摸着那冷飕飕的刀把,就想象着怎么快速地一刀下去,把黄老六的孽根断在孙娟的洞道里。
没想到一年以后,自己又怀着复仇的计划来到这个地方,而这次却是来找孙娟,让她帮助自己的。
这是严冬季节,暗夜的寒风几乎要把人冻成冰棍,胡双手在墙根下驻足了一会就有点受不了,他一翻身就攀上了高高的院墙。又轻轻地落到了院墙里面。
黄老六家的后窗亮着灯。他悄悄地向后窗靠近。可刚来到窗根底下,就听到屋子里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第176章目睹那一切
胡双十听得出那是孙娟的叫声。他和孙娟做了几年夫妻,气息和声音还是很耳熟的,而且在这个屋子里还会有别的女人吗?这种叫声很凄惨,胡双十心里一颤:这声音应该是孙娟被折磨的声音。因为他回来后听姚晓丽说过孙娟遭受黄老六性摧残的事情。可是黄老六据说是潜逃在外,难道今晚凑巧又在家了?那样可真是冤家路窄了。但今天自己不是像上次那样来复仇的,如果黄老六真的在家,那还真不能进去。
他想看个究竟。
虽然屋里亮着灯,后窗也没拉窗帘,可玻璃上是厚厚的一层霜花,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胡双十将嘴贴到玻璃上,用哈气暖出一个圆圆的了望口来,用一只眼睛向里面望去。
这一看,他惊得热血沸腾起来。孙娟赤~裸着下~体仰在炕沿边,黄老六正用一根擀面杖戳进孙娟的下~体里去,狠狠地往里捅着,孙娟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叫声,身体在剧烈地扭动着……
这个禽~兽又在摧残孙娟。胡双十又开始不冷静了。虽然孙娟已经背叛了他,做了黄老六的情~妇,受到这样折磨是罪有应得,自作自受,可这个女人毕竟还是自己的老婆,正遭受着这样非人摧残,自己既然撞见了,怎么能熟视无睹呢?而且,昨晚孙娟还救了自己。更主要的是这样的血肉之躯怎么能经受住那个擀面杖的摧残呢,弄不好会弄出人命来的。
胡双十已经想不了很多了,只有一个念头:进去制止黄老六这样的畜~生行为。
胡双十绕到前门,推门就进去了,然后一脚踢开了里屋门,怒不可遏地就站在了黄老六的身后。
黄老六手里的擀面杖正在孙娟的下体里肆虐得兽~心沸腾,听见房门开了,闯进一个人来。他猛然扭头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胡双十?”
他嘴里惊愕地叫着。一年前那可怕的情形又复现了……
那个时候,黄老六是在用自己的真家伙忙活着孙娟,再一次发力,顶到沟底儿了。孙娟更野浪地大叫着。那一刻她什么也不去想了,两个人顷刻间被云雨的快慰淹没了。
只听咕咚一声,就在他们的脚下,正有什么沉重地落到炕上。
急忙转头,那一刻和胡双十的眼光相遇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句话此刻是真正印证了。两团火相撞在一起。
“胡双十,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对你的承诺实现了,你老婆已经在我的身底下了,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怎样操你的女人!”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们怎么在我眼皮底就把那事儿给做了?你们好意思吗?”
“好啊!那我就演示给你看啊!正好让你学着点儿,以后再娶媳妇怎么弄才能不被别人抢走!”
此刻黄老六是用擀面杖在忙活孙娟。胡双十又真实地站在他的身后。黄老六下意识地看着胡双十的双手,见他手里没有握着刀,心里安稳了一些,但他马上想到是不是刀子还是像上次那样别在腰里?黄老六的手触摸到裤子口袋里的手枪的枪把的时候,心里开始有了底气,心想:这次死的会是你!他镇定着自己的慌乱,说:“胡双十,真是冤家路窄啊,我没有找你去,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胡双十这次没想对黄老六怎样,就说:“黄老六,你做的孽会有法律制裁你的,我现在不想和你动手,你把孙娟放开,滚出去!”
黄老六一阵狞笑:“你是不是没睡醒啊?你看看这是谁的家?我在我自己的家里玩弄我的女人,你管得着吗?”这话刺激得胡双十又爆怒了。“黄老六,我让你放开她,你听见没有?”
黄老六眯起眼睛,一阵yin邪,说:“哎呦,我倒是忘记了,这个女人原来是你的老婆啊。可是,我糟践的就是你胡双十的老婆,这回你又看到了,真过瘾。你说啥,让我放开她?做梦,你要是不来啊,我还真兴许放开她,可你这一来啊,我倒要让你亲眼看着,我虽然没老二了,我可以用这个东西操你老婆!”
说着,他有狠命地把手里的擀面杖向孙娟的深处戳去。
孙娟一声惨叫,顿时昏过去了……
胡双十再也不能忍耐了,抬手照着黄老六就是一拳,正打在黄老六的鼻梁子上。黄老六包袱一般就飞出去老远。
黄老六从地上爬起来,噌地从口袋里拔出了手枪,咔地打开了保险,用枪口盯住了胡双十的脑袋,恶狠狠地叫道:“胡双十,你既然来了,今天就别想活着出去了,老天有眼,我报仇的机会来了……
第177章猛地捅进去
胡双十被黄老六用枪顶着,不敢轻举妄动,他知道这个穷凶极恶的家伙会开枪的。他冷静地说道:“黄老六,你一旦开了枪,你自己也跑不掉的,你是知道的公安局的警察就在村子里,除非你不想跑了!”
黄老六狰狞地笑着:“我真就不想跑了,我也想死了。只要把你打死了,我就什么都不在乎了。胡双十,这叫报应,上次你够狠把我的老二给割下来了,可这次我要让你的脑袋开花儿,看咱们谁够狠。你临死之前,还有没有啥话要说啊,尤其是对着你的老婆就没有话要告别的吗?如果有话,那我给你两分钟的时间,把遗言留下来!”
这个时候,炕上的孙娟苏醒过来,她看见黄老六用枪顶着胡双十的脑袋,顿时预感到事情不妙了,黄老六肯定会开枪打死胡双十的。那个时候,孙娟只有一个念头:想法弄死黄老六。但她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唯恐黄老六回过头来看到她醒过来,会提前开枪的。孙娟突然间想起了昨晚藏在炕革下面的一把水果刀,她悄悄地把手伸进炕革下面去,摸到了刀把,慢慢地抽出来。虽然她握刀的手在颤抖,但看着眼前这个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的恶魔,无边的怨恨化作杀人的勇气,她对准了黄老六的后心狠狠地扎进去……
黄老六面对着胡双十,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背后的孙娟对他下手了。黄老六只觉得一个冷森森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后心里去,当他知道疼痛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意识开始混沌,像一堵墙似地倒在地上……
黄老六突然就倒下了,胡双十也猛然一惊。他扭头看去,只见孙娟赤裸着下体,手里握着一把还滴着血的水果刀,神色惊恐地望着已经倒在地上的黄老六。
胡双十看着孙娟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呢?孙娟又一次救了自己。今晚的局势很明显:黄老六不死,那死的就是他胡双十。可孙娟如果真的把黄老六杀死了,那她是要坐牢的。胡双十急忙俯下身去看黄老六。
黄老六的心口还汩汩地往出流血,面色惨白。胡双十把手伸到他的鼻息下,一点气息也没有了,显然黄老六已经死了。
这样突如其来的结局让胡双十和孙娟都没有想到的,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因果关系:当日孽仇由孙娟而起,现在孙娟自己又把这个孽仇画上了句号。
这时,窗外一直偷看着的老魔目睹了屋子里这怵目惊心的一切,他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但镇定了一会儿,就颤着腿去向黄老大报告去了。
这个时候孙娟反倒镇定了,她像是搬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座山那样有了解脱的感觉。但这个时候下体一阵撕心的裂痛袭来,她低头看去,那根擀面杖还戳在自己的下体里。她伸手就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却被胡双十制止了,说:“你先不要动,你就这样的姿态等警察来,让他们看看黄老六是怎样摧残你的,这样你就有了正当防卫杀死他的理由!”
孙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就没有动,依旧是那样赤裸这下体原地不动。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啥好害羞的呢。自己的身体早已经破烂不堪了,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啊。但孙娟猛然间想起了不该把胡双十牵扯进来,就催促他说:“双十,你还站在这里干啥啊?你倒是快走啊?你不要让谁知道你来过这里,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没任何关系……你快走啊!”
胡双十没有动,目光温和而坚毅地看着她。“我是要走的,但不是和这一切脱离关系,我要去向专案组报告情况的,我不会隐瞒今晚事实的真相,我不会说我没来过,我有责任替你作证。你记住,黄老六是在对你进身体的摧残,我正好赶上了,黄老六是用枪逼着我,你才用刀杀了他的,你要记住这样说。你不要怕,你不会为他偿命的,你是正当防卫,紧急避险,懂吗?”
孙娟电流点头,说:“我明白,我会按照你交代的那样说的。但是,我犯了怎样的罪,我是不会后悔的,所有这些仇恨都是因为我而惹起,现在我亲手把这个禽~兽给杀了,这是我最大的欣慰了。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替你打好这场官司的。我现在就去报案了,你不要动地方,就那样等待着吧!”
说着,胡双手就要出去报案。
孙娟急忙叫住他,问:“双十,你今天晚上为啥来到这里,是巧合吗?”
这个时候,胡双十才又想起了今晚来找孙娟的目的,就说:“我今晚找你是要了解关于当年黄老大害死李景田的内幕,我听说你知道一些线索。”
孙娟到这个时候已经无所畏惧了,就说:“那件事的全部内幕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绑架李景田的那几个蒙面人是谁。如果你能找到这几个人,有办法让他们开口作证,那你就有希望把黄老大送进去了!”
说着,孙娟就趴在胡双十的耳边说出了那几个人的名字。胡双十一一牢记在心里了。
就在胡双十想进一步问孙娟是怎么知道这个内幕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往屋子里闯。房门开了,专案组的六个警察都进来了。当然这里面也有黄老大和胡有道。那一刻,黄老大和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这是胡双十回来后他们第一次照面。但黄老大很快把目光转移到地上的黄老六的身体上去。
警察们先是检查倒在血泊中的黄老六,认证人已经死了,然后开始拍照。
蒋成龙命令手下,把所有的物证收起来,把所有的当事人都带走,暂时带到村政府去审问。但当警察们把目光都投到孙娟身上的时候,都惊呆了:孙娟赤~裸着下体,里面还插着一个两尺多长的擀面杖。
蒋成龙惊愕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孙娟答道:“我是让你们看看,黄老六是怎样摧残我的,我是让你们把证据记下来。”
蒋成龙命令拿着照相机正在给黄老六尸体拍照的刘猛,把照相机的镜头对准孙娟的身体,不同角度地拍了照。这个时候,孙娟才把那根擀面杖从自己的下体里拔出来,又收拾那个啤酒瓶子和电棍,一并交给警察,说:“这些都是黄老六平时糟践我的证据。”
蒋成龙吩咐郑成钢把这些凶器都收起来,然后对刘伟和洪国栋说:“你们两个守护好现场,等待局里的法医来鉴定。其他人把孙娟和胡双十带到村政府去!”
第178章擀面杖摧残着
在村政府的办公室里灯火辉煌。专案组连夜对孙娟和胡双十进行审问。担任主审的当然是蒋成龙和马高升了。旁边桌子上做记录的是刑警郑成钢。
孙娟和胡双十就坐在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接受询问。当然要先询问孙娟了。
“孙娟,你和黄老六是什么关系?你们生活在一起有结婚证吗?”
这是蒋成龙先发问。
“我和黄老六是姘居关系,当然没有结婚证,我承认是非法同居,我认罪!”
孙娟实事求是地回答,这样毫不隐讳也是为了给胡双十开脱。
“你有丈夫,有家庭吗?”
“有,我有丈夫也有家庭。”
“你的丈夫是谁?”
“就是坐在我身边的胡双十!”
孙娟眼神愧疚地看了一眼胡双十,回答。
“这么说,你是在没有和你丈夫胡双十离婚的情况下,就和黄老六非法同居了,是这样吗?”
孙娟点头说:“是。”
“你和黄老六是临时姘居的关系呢,还是长期姘居的关系呢?”
“我们已经同居一年了,应该算是长期同居的关系吧!”
“昨晚黄老六是怎么死的?”
蒋成龙还是直奔主题了。
“黄老六是我用水果刀杀死的!”
孙娟很从容地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死黄老六?”
“心里原因是因为我恨他。他长期没有人性地折磨我,摧残我的身体。他在家的时候,每天夜里都用啤酒瓶子和香肠之类的硬物戳进我的下体里,后来还用电棍,我心里恨他就想杀了他……昨天晚上他回来后又开始那样摧残我。”
其实孙娟完全可以不这样说,可以说成是避免黄老六开枪打胡双十才情急杀人的。但她这样说了,多半这话她是说给胡双十听的。
“还有其他原因让你杀死黄老六吗?”
蒋成龙在操纵着局势,努力往洗清胡双十的方面引导。
“还有一个直接的原因,就是当时黄老六用手枪盯着胡双十的脑袋要打死他,我才不得已用刀捅了黄老六的!”
“胡双十为啥出现在黄老六的家里?他和黄老六之间有过争斗吗?”
“胡双十有可能是去黄老六家找我的,正好看见黄老六在祸害我,就想制止他的兽~行,他们两个人打在一起,然后黄老六就掏出枪来要打死他……”
“黄老六的枪是哪里来的?”
“这个我不知道,是他随身带的吧?”
“黄老六私藏枪支,你以前不知道吗?”
“我以前不知道。”
这个时候,马高升在一边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你和胡双十合谋把黄老六杀害了?”
“我们没有合谋,黄老六回来的时候,胡双十还没有来。而且,我也不知道他会来!黄老六是我一个人杀死的,与胡双十没任何关系。”
“既然不是合谋,那为啥那么巧在黄老六回来的时候,胡双十也去了呢?”
马高升努力想把责任拖到胡双十身上,这样问。
孙娟看了一眼胡双十,又对马高升说:“他为啥去黄老六家我也不知道,你一会问他吧,但我估计他是找我去的!”
马高升眨着眼睛,再也找不到其他借口。
蒋成龙又细致地问了一些事情,就结束了对孙娟的询问。之后就开始询问胡双十。
“胡双十,你今晚为什么去黄老六家?”
“因为我老婆在黄老六家,我要去找她回来。”
“你有证据孙娟还是你老婆吗?”
“当然有了,我们有结婚证!”
“你到了黄老六家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黄老六正用擀面杖摧残着我老婆!”
“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当然要制止他,但他还挡着我的面继续摧残我老婆,于是我们就打起来,然后黄老六就掏出枪来逼着我,说要把我的脑袋打开花儿!”
“那黄老六为啥没开枪打死你呢?”
“因为他还没来得及扣扳机就被孙娟杀死了!”
对胡双十的询问也就这样结束了,之后让胡双十在上面签字嗯手印。
蒋成龙看着马高升,说:“种种证据表明,黄老六的死与胡双十没直接关系,他也没有任何要负的责任,所以胡双十可以解除限制了。”
马高升皱着眉头,说:“他夜闯黄老六的家里,引起这样的事件,他应该是有责任的。”
“胡双十去黄老六家找自己的老婆,难道有错吗?看见黄老六正在摧残自己的老婆,他上前制止更没有错啊!所以他不负任何责任。”
然后他也不再问马高升了,就对胡双十说,“你可以回去了!”
第179章你还会要我吗
黄老六被孙娟给杀死了,这件大事让狐家屯又沸腾了。黄老六家的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第二天,县公安局的法医来到了胡家屯,对黄老六的尸体进行了鉴定和检验,种种证据表明,黄老六确实是被孙娟所杀,人证物证口供俱全,孙娟作为案件嫌疑人当然要逮捕归案,马上就要被移送到县城的看守所里,至于她是不是正当防卫或者是过失杀人,那就是法院的事情了。孙娟当然要进看守所。
孙娟被戴上手铐子从村政府里被两个警察押出来,警车就停在村政府的门口。村政府门口当然堵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孙娟即将要上警车的那一刻,她的目光在人群里搜寻着一个人。
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胡双十从人群里向她走来。胡双十请求蒋成龙给他一点和孙娟说话的时间,蒋成龙当然答应了胡双十的要求。
胡双十来到孙娟面前,看着她双手戴着手铐子的悲惨摸样,心里很不好受。这个女人虽然那样无情地背叛了自己,但通过这两次她救了自己,他对她的恨怨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孙娟用她自己的行为赎回了她的罪过。胡双十很真切地对她说:“你安心先在看守所里呆着吧,我会通过律师帮你打这场官司的,相信你不会有太大的罪过的,就算最终判个几年徒刑,也会一晃就过去的,不要想不开!”
孙娟的眼睛里满含着愧疚悔恨的泪水,她颤抖着嘴唇说:“双十,我不会想那些的,就算我被判了死刑,我也毫不后悔的,因为这样我才可以灵魂安宁一些……双十,今生今世我伤害了你,可我来生是想弥补的,我就不知道来生如果我找你,你还会要我吗?”
那个时候,胡双十的泪水也夺眶而出,一切恩怨情仇在这一刻已经化解了,他也动情地说:“孙娟,你不要那样悲观,你不会判死刑的,我像你保证……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了,你所受的罪,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把你曾经的罪过已经抵消了,我已经不再恨你了。如果有来生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胡双十不敢说是个好男人,可我们的几年夫妻生活,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啊!…”
孙娟已经泣不成声。然后她透过朦胧的泪眼,说:“双十,你真的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那一切失去了,我才知道了你的珍贵…”
然后,她就上了警车。
胡双十望着警车呼啸着驶出了狐家屯的街道,滚烫的泪水也淹没了他的视线…
黄家六虎中最凶残的黄老六死了,对于胡家屯人来说,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有些人家还暗暗地喝酒庆祝。而黄老六死在情妇孙娟的手里,这是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的,这个时候人们对孙娟的鄙视和唾骂已经消除了。这个女人犯了错,又赎回了她的过错,她杀了黄老六,既是报应了黄老六的作恶多端,也惩罚了孙娟她自己。更重要的是,她洗雪了她自己给胡双十蒙上的奇耻大辱。
让胡双十更为感激的是,孙娟给他留下了一个揭露黄老大杀害李景田的线索。胡双十接下来就是要沿着这个线索开始自己的下一步行动了。孙娟告诉他,当年受黄老大指使绑架杀害李景田的都是狐家屯人,都是黄老大手下的爪牙。一共有四个人:黄嘎子,朱大牤子,胡有声,刘三平。
胡双十经过暗地里调查,发现这四个人当中已经有三个无从查找了。朱大牤子因为打架伤人已经在监狱里服刑,胡有声去年因为白血病去世了,刘三平自从李景田死后,他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有人说他去外地打工一去就没有回来,也有人说他因为口风不严,被黄老大暗地里给灭口了,总之是谁也没在胡家屯再见到他。
既然那三个当事人都无从查找了,胡双十只有把希望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了,这个人就是现在还在胡家屯的而且还是黄老大心腹爪牙的黄嘎子。
黄嘎子之所以在那件事以后还安然无恙,多半就是因为他是黄家人,是黄老大的一个叔伯侄子,对黄老大忠心耿耿,黄老大在一些重大的极其机密的事情上还离不开这个人。黄嘎子仗着黄家的势力,在狐家屯为所欲为的程度也不次于黄家六虎,但他的靠山当然是黄老大了。黄嘎子是个有老婆有孩子的无赖,但他还是有沾花惹草的恶习,看上谁家的姑娘媳妇了,他就会不择手段地得到。去年黄嘎子又瞄上了胡有江家的十七岁的闺女胡雅芝了。经过软磨硬泡还是没有得手,黄嘎子就野~性大发,又一次在胡雅芝下田干活的时候,硬是给拖到苞米地里给强~奸了。胡雅芝哭哭啼啼跑回家里和父母说了被黄嘎子强~奸的事情,胡有江当时很气愤,就向派出所报了案。可当天晚上自己家的两头牛就被毒死了。而且还接到一封密名信,说再敢声张,就把你们家几口人都毒死。
胡有江当时就退缩了,主动去派出所把案子撤了,说是自己女儿愿意的,不是强~奸。
胡双十知道要想在黄嘎子嘴里掏出证据,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采用非常手段。但也必须这样做了。可是自从发生绑架姚晓丽的那几件事情后,黄嘎子也在胡家屯销声匿迹了。估计是黄老大怕公安局把黄嘎子抓起来,抖落出其他的事情,就让他躲起来。
黄嘎子躲到哪里去,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胡双十要做的就是千方百计找到黄嘎子。
第180章可憋坏我了
黄老六被孙娟给杀了,这样的意外对黄老大来说是做梦没有想到的。但黄老六的死对兽~性心里的黄老大来说,也没造成多大的阴影。就算黄老六不死,他也准备把他送到监狱里去了。对于黄老大来说,黄老六死了,比呆在监狱里要好得多,因为黄老六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蹲在监狱里也不敢保哪天反性了把他的事情抖落出去。
黄老大虽然表面上显得很悲伤,张罗着很隆重地把黄老六厚葬了,但在他心里根本没产生多大的冲击。
黄老大眼下最大的心病有两块:一个是姚晓丽跑了,躲到胡双十的家里去。因为姚晓丽已经知道了黄家女人拐卖胡家女孩子的事实真相了,而且她会和胡双十说的,这样来说黄家女人拐卖胡家女孩的秘密已经爆露一半了。如果胡双十向新来的专案组反应这个情况,那专案组就会有的放矢地进行侦查,说不定马上就事情败露了。那天晚上他布置的除掉姚晓丽和胡双十的两个计划都失败了,这让他有些惶恐不安。接下来,再想除掉胡双十和姚晓丽就更不容易了。因为新来的专案组明显是来侦破案件又保护胡双十的,在警察的眼皮底下,他根本不可能采取任何行动了。而且,经过两次交锋,他知道胡双十带回来的三个人都伸手不凡,采用爆力手段恐怕也不会得手的。所以眼下他已经找不到除掉胡双十和姚晓丽的办法了,只能等待机会。
黄老大的第二块心病就是,以蒋成龙为首的另外一个专案组又进驻到胡家屯。黄老大本想故伎重演,用黄家女人们再把蒋成龙他们也拉下水,可是这个计划还没有实施就接近失败了。因为蒋成龙一来到胡家屯就宣布只住在村政府里,而且不允许再去农户家里吃派饭。这样黄家女人连接触专案组的机会都没有了。黄老大曾经做过一次试探性的尝试:让自己的女儿黄柳柳接近蒋成龙,结果被顶回来了,蒋成龙根本不吃这一套。
黄老大无计可施,只得暗地里找马高升商量对策。马高升虽然心里也在恐慌着,但他表面是很镇定地。“你慌什么啊?就算是他们想重新调查取证,也不一定查到什么的,就算是姚晓丽和胡双十已经告诉他们是黄家女人们把胡家女孩卖了,那也只是怀疑而已,要想治罪谁,也是要靠实实在在的证据的,我们已经把胡家女孩案子的所有线索都掐断了吗,把所有证据都销毁了吗?那就让他们查去呗。他们也是上至下派的,不见得就那么非得破这个案子。查一阵子没查到啥也就会不了了之的。通过这两天我对他的试探,他和我的想法也一样:这两个案子只要完成一个,那他也不想旷日持久地在在这里呆下去的。他现在也对端掉你们‘黄家六虎”这个案子感兴趣,对侦破胡家女孩失踪案子没多大信心。这两天他也追着我尽快把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些罪证落实了,进行抓捕,然后我们就一起回局里交差了。所以说啊,眼下当务之急是了结那个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案子,把潜逃在外的黄老二和黄老三抓捕归案,专案组也就要离开这里了。所以说,没你想象的那样复杂和可怕,下面的事情就是你要做的了,怎样把黄老二和黄老三引回来!”
黄老大认真地想了很久,也觉得眼下唯有尽快实施“舍车保帅”这步棋了。他对马高升说:“这个好办,我会有办法把他们引回来的!”
当天晚上,黄老大就来到马翠华的家里。每当黄老大来到的时候,黄蕾都会很知趣地躲到东屋去了。
自从蒋成龙这个专案组进驻到狐家屯后,马高升和他的两个下属就再也不敢和黄家这些女人鬼混在一起了,突然间都脱离了她们,回到村政府去吃住了。这样就让黄家女人们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怎样的变故。尤其是马翠华心里更不落体。
这两天,黄老大也为了接连发生的事情应接不暇,焦头烂额的,也没有时间和心思再沾这些兄弟媳妇的边儿了。这让马翠华更有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的感觉。今晚见黄老大突然来;了,立刻像见到亲人一般。
马翠华竟然拉着黄老大的手,六神无主地哭起来,急忙问起这两天的专案组的破案的动向。
黄老大就是一个兽~性的身体,就算是天塌下来,见到这些美妙的兄弟媳妇,他也会产生要上的欲~望。他贪婪地盯着马翠华的身体,说:“你急啥,我今晚不走了。你先把被子铺好,我们躺在被窝里慢慢说!”
马翠华正处在心慌意乱中,哪还有心思做这样的事情,就说:“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个?你可真心大?”
黄老大嘿嘿笑着说:“你怕啥啊,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你想法让我高兴了就啥事都没有的!”
马翠华还是没有动,说:“那你先告诉我,我们的案子会不会露陷儿,不然我今晚就不让你上。”
黄老大着急地说:“没事的,你就别瞎想了。快点把被子铺上,这两天可憋坏我了!”
第181章闹心的事儿
黄老大本来是今晚来找马翠华商量怎样把黄老二引回来,可是正事还没等说,黄老大见到兄弟媳妇就犯瘾,就想在她身上把憋闷的东西发泄出去。马翠华无论情愿不情愿都没法拒绝黄老大的一贯兽~性,只得乖乖地任听摆布。
就在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的时候,就在后窗的外面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本家的主人黄老二。
那么黄老二怎么会自投罗网呢?
黄老二当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大哥会狼狈为奸在一起,正蓄谋把他引回来送进监狱里去。
自从黄老二上次被黄老大一通吓唬,被迫离家潜逃在外以后,还从来没有回来过呢,这次回来他是因为听到不好的风声回来印证虚实的。
黄老二虽然离开狐家屯潜伏起来,但事实上他却没逃出多远,而是在泰安县城隐居起来。黄老二是狐家屯名副其实的土财主,唯有他可以长期在外住得起。他在县城里找了一家偏僻的又便宜的小旅馆住下来。每天他除了喝酒睡觉之外就是在条件很简陋的旅馆里看那个黑白电视消磨时光。尽管他每天吃的节俭而又节俭,但每天的开销还是不小的,起码在他心目中认为是不小的;黄老二虽然有钱,却是个守财奴一般的吝啬鬼,每花一分冤枉钱都心里隐隐作痛。如果不是面临着坐牢的危险,打死他也不会来城里这样铺张浪费。在县城里只住了半个多月他就有些呆不下去了,一方面他想家,另一方面他心疼钱。他唯一的期盼就是专案组尽快离开胡家屯,那样自己就可以结束这个鬼魂一般的生活了。
他刚来的时候,还不敢抛头露面,唯恐熟人看见他会惹来麻烦。可是日子久了,他就憋不住了,很想找个进城的胡家屯人探听一下胡家屯的风声和家里的情况。于是他开始频繁地来到县城的闹市区里,想看见一个狐家屯的熟人,打听一下家里的情况。
但他不是遇见什么人都敢露面的,那些恨他的人,和他关系不好的人,他都要躲避。他只有遇到和自己关系很铁的人才可以露面打听屯中和家里的一些事情。一星期以前他在县城遇见了一个自己的死党,得知专案组已经进驻到胡家屯了,而且黄老大还把专案组安排到自己家里吃饭,黄老二就开始担心起来,一方面他不知道黄老大安的什么心,另一方面不放心自己的老婆,长期没有男人就和守活~寡差不多,三十左右的女人是最那方面耐不住寂寞的时期。
最近一些夜晚,黄老二经常做噩梦,要么就是梦见自己被警察抓了,要么就是梦见自己的老婆马翠华红杏出墙了。搅得他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就白天去大街上闲狂,希望见到胡家屯自己的底细人,探听一下家里的情况。
也就是昨天,他终于在市场大厅里遇见了本家的兄弟侄子黄大有。黄大有和黄老二的关系算上是铁交,因为黄大有还欠着黄老二将近五千元的高利贷,每年都没钱还,只到年底还利息,最近一年里黄老二为了在屯中结党,就主动把黄大有的利息给免除了,黄大有有些感激涕零的意思,和黄老二的关系就铁起来。
黄大有今天见到黄老二时一脸诡秘,说:“二叔,你抽时间回家去看看吧,可别家里出现啥让你闹心的事情!”
黄老二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就追问他出了什么事情。可黄大有接下来就不说了,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的样子。
黄老二为了从他嘴里掏出话来,一咬牙把黄大有请到饭店里,点了四个好菜,又要了好酒,两个人就喝起来。黄大有喝得晕晕乎乎的,就开始毫不隐瞒地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黄大有告诉黄老二这样一些事情:你老婆马翠华和黄老大勾搭上了,胡家屯的人没有不知道这件事的,还有,专案组的马高升经常在你家过夜,你女儿黄蕾也和那个叫刘伟的警察睡上了。
黄老二一听这话,脑袋嗡地一声,差点晕过去。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就追问说:“你可不能捕风捉影啊,我感觉马翠华不是那样的女人!”
黄大有醉眼朦胧地说:“二叔,这些事啊,狐家屯的三岁小孩都知道,就你还蒙在谷里呢。反正我说了,信不信由你了。如果信不实,你可以回家看看啊,说不定就可以遇见呢!”
因为这些闹心的事,那天黄老二喝多了,回到旅馆里足足醉了一夜。第二天他醒酒后就心如刀割一般难受:难道自己真的就当王八了?也太窝囊了,自己可不是一个囊皮的男人,在那方面几乎没几个人可以和自己相比,可这样女人还是出轨了。他心里最恨的就是他大哥黄老大,真他妈的不是人,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竟然掏扒自己的兄弟媳妇。
黄老二已经没法在县城呆下去了,决定今晚就回家……
第182章你这个禽~兽
当天晚上,黄老二就悄悄地潜回了胡家屯。为了抵抗严冬夜晚寒气的侵袭,他穿着棉大衣,戴着棉帽子,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他做好了旷日持久的准备,宁可蹲守三五个夜晚也要把马翠华是不是真的出轨摸清楚。
但他回到胡家屯的第一天晚上就撞见了黄老大和自己老婆马翠华的丑事儿。黄老二躲在自家的后窗外,偷听着自己大哥和自己老婆在被窝里一边激~情一边谋事儿。
马翠华先是只脱~光了下~体钻进被窝里,黄老大当然觉得不过瘾,就把她上身的内衣也扒下去了,黄老大的手开始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肆虐着。
马翠华心里装着乱糟糟的事情,显得没多大兴趣,神态和体态都有些拘谨,她一直追问着黄老大新来的专案组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们那件事的蛛丝马迹。可黄老大却死活不说,只说等做完了好事再告诉她。马翠华无奈只得催促黄老大快点儿。
黄老大一晃有几天没沾到马翠华的身体了,当然也有些猴急,还没等马翠华下面春暖花开,就分开她的腿野~蛮地闯进去……
那是生涩的侵入,马翠华疼得大叫一声。
窗外的黄老二早已经怒火燃烧了,原来自己老婆的那块地真的被他大哥给占领了,这样的事情他黄老二是忍耐不了的,他没有想到他大哥这样不仗义。他找了一根木棍就冲了进去。
黄老大和马翠华做这事已经很随便了,几乎连房门都不插,黄老二畅通无阻地就冲进去了。
炕上被窝里的两个人都像被梦魇住了一般惊愕地望着怒气冲天的黄老二。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黄老二会突然回来。黄老大还打算一会操完了马翠华再和她商量怎样把黄老二引回来的的计策呢,不曾想黄老二自己回来了。按理说黄老二自己回来免得他们费事了应该是件好事,可是黄老二在这个时候回来就不能是好事了,而且黄老二满眼怒火,手里还举着一根木棍。
这样被堵在被窝里,黄老大和马翠华都几乎是无话可说,只能惊愕地看着黄老二。黄老大急忙把自己的东西从马翠华的身体里拔出来,起身缓解眼下要发生的危险,说:“老二,你有话慢慢说去,千万不要冲动!”
黄老二眼睛里燃烧着血丝,冲着黄老大喊道:“我不冲动?我还是个男人吗?我的老婆被你在身下操着,你还让我冷静?黄老大,你还是个人吗?花言巧语地把我弄走了,你却在家里玩我的女人。你忘记你身下操着的女人是谁了吧?那是你的兄弟媳妇,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马翠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起身。可她身上也是一丝不挂的,两个大奶~子颤巍巍地动着,那是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黄老二看着女人身体被大哥揉过的痕迹,心都在流血。他怒不可遏地晃动着手里的木棍,叫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今天就当场打死你们!”
炕上的一对男女知道将要面临的危险,脸色都吓得煞白。但黄老大毕竟是一个狡诈多端的主,急中生智,对就要往下落棍子的黄老二说:“你看看你身后谁来了?”
黄老二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黄老大猛然扑上去,冷不防就把黄老二手中的棍子夺下来了。黄老二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黄老大已经抡起手中的棍子向他的头打下去。黄老二惨叫一声就倒在地上。马翠华吓得差点晕过去,失声叫道:“你这个禽~兽,你把他给打死了?”
黄老大也不答话,赤身裸~体地窜下地,用手在黄老二的鼻子下试着,说:“他没有死,我这一棍子手下留情呢,他只是晕过去了,不要怕!”
黄老大说完就急忙又上了炕,开始急乱地穿衣服。马翠华也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了。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黄蕾从东屋跑过来,见自己的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吓得大哭起来,扑到黄老二身体上叫着。叫了一会也不见黄老二有反应,抬头看着黄老大和她娘,说:“你们这样狠心,把我爹打死了!”
说着又哭起来。
黄老大冲着黄蕾呵斥着说:“你哭啥,你爹没有死,他一会缓过来的!”
然后他下地一边穿着鞋一边说,“你们两个先看着他,等他醒来你们要稳住他,我这就去叫警察!”
“大伯,你叫警察干啥啊?”
黄蕾一时有些意识混沌。
“当然是把他抓起来啊?”
黄老大冷冰冰地说。
马翠华此刻已经有些良心发泄,说:“你真的要把他送进去啊,可我们怎么办?”
黄老大冷酷地说:“我先前不是已经和你们说好了吗?专案组只要把轮奸胡家女人的案子结了,他们就不会再追查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了,总得要让人家有点收获回去交差吧?如果你们舍不得他进监狱,那你们就准备进监狱吧!”
马翠华和黄蕾都不吭声了。
黄老大说完快步就出了屋子。
黄老大回到家里,急忙用大哥大给在村政府的马高升通了电话,告诉专案组:黄老二回来了,快点派人来抓捕!”
等黄老二从地上醒过来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副冰冷的手铐子……
第183章像见到了魔鬼
黄老二虽然捉~奸成功,却自投罗网;黄老大虽然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却有惊无险,而且没费什么心思就把黄老二抓住了。
黄老二被一个刑警开车送回了公安局的看守所等到审判。马高升和黄老大制定的“舍车保帅”的这步棋总算完成了第一步。
下一步就是怎样把潜逃在外的黄老三也逮捕归案。
要想找到黄老三当然还要利用他的老婆邱玉凤。但黄老大知道,邱玉凤还还没有像马翠华那样容易接受这个“舍车保帅”的残忍计划,因为在这之前黄老大还没有和邱玉凤进行沟通。黄老大知道要说服邱玉凤还要费些口舌,甚至要用一些心思。也就是黄老二被逮走的当天上午,黄老大就来到邱玉凤的家里。
黄老大见到具备端庄典雅之美的有些大家闺秀气质的邱玉凤,当然更是别有一番心动,那免产生要上的冲动,而且这个女人也早已经是他的身下物了,但黄老大刚刚经历昨晚被黄老二捉~奸的惊险,他有点心有余悸,另外来说,邱玉凤的两个孩子都在家,根本不方便做那事,所以今天他没有对邱玉凤有非分之想,只想怎样把今天的正事做成功了。
邱玉凤虽然已经迫不得已地被这个大伯哥给占有了,但她心里是讨厌黄老大的,见他到来心里就哆嗦,唯恐是又来禽~兽自己的,坐在炕沿边用惊恐的眼神望着这个禽~兽。
黄老大虽然没打算做那样的事情,但调~戏一番还是必不可少的,嘿嘿笑着说:“妹子,你咋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呢?是想我了呢,还是怕我了呢?”
“见到你就像见到了魔鬼,我会想你?”
邱玉凤毫不客气地说,满眼厌恶。
“你是怕我操你吧?你哥的玩意太大了让你有些吃不消吧?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自从和马高升好上了,就把你哥给忘记了,以前你咋不嫌哥的玩意大呢?但你放心,今天哥哥没精神头操你,是有正经事来找你商量呢!”
“你会有啥正经事儿?”
邱玉凤有些不屑地说。
“老三现在躲在哪里啊,你告诉我!”
黄老大直奔主题。
“他……没有躲啊,不是在医院里吗?”
邱玉凤警觉地看着他,谨慎地回答。
“你不要骗我了,老三早已经出院了,专案组的警察已经去医院找他了,医院说,前几天他已经出院了!”
“警察找他?找他干嘛?”
邱玉凤十分紧张地问。
“妹子,你是在和我装糊涂吧?你说找他干啥?逮捕归案呗,他参与轮~奸胡家女人的那个案子已经铁证如山了,当然要抓他坐牢了!”
邱玉凤当然知道这个案子犯了,因为今天黄老二就因为这个被抓的,但她不明白黄老大是什么意思,就问:“就算是老三他们的案子犯了,也该是警察来找我问,你来问老三的下落干啥?难道你要出卖你三兄弟?”
黄老大很诡秘地低声说:“你别不知道好歹,我这是出卖老三吗?我这是在保护你们这些罪孽在身的女人们!你以为你们和马高升已经睡上了,你们那个案子就遮住了?没那么容易!”
邱玉凤确实一激灵,拐卖胡家女孩的那件罪孽整天像山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又像是炸弹埋在心里,时刻有爆炸毁灭的危险,所以她对这个异常敏感,就急促地问:“我们这个案子……与黄家男人那个案子有啥关系啊,把他们抓进去了怎么就保护了我们呢?”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说:“当然有关系了,马高升虽然被你们同流合污了,不会追究你们的事情了,可又来了新的专案组,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但他们来狐家屯是有两个使命的,一个是破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另一个是端掉咱们黄家男人,他们的目标是这两个案子完成一个就可以了,现在他们已经掌握了黄家男人轮~奸胡家女人的证据,他们就想完场这个案子的侦破,然后就回去交差了。只有把黄家男人们都逮捕归案了,他们才会放弃那个女孩子失踪的案子,才能早一点离开胡家屯,所以说我们要配合他们把黄家男人都抓到,也好让人家回去有办法交差!”
“既然那样,你为什么逍遥法外,而是把你的兄弟们都送进去?你安的啥心?”
“因为我没有参与轮~奸胡家女人啊,我又没犯法,他们凭啥抓我啊?再者说了,我要是进去了,那你们也就完蛋了,胡双十回来干啥了?你还做梦呢?如果没有我保护你们,就算警察不追究你们,胡双十也会报复你们的,你不会是希望我也进去吧?”
邱玉凤痛苦地想了一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问:“那你想怎样?”
“你只要告诉我,老三躲在哪里就可以了!”
黄老大紧张地看着邱玉凤。
邱玉凤心绪复杂地想了很久,说:“我只知道他还在县城里,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他托然捎信回来说,最近几天夜里他要回来一趟……”
第184章各自成欢
黄老大终于从邱玉凤的嘴里套出黄老三最近要回来的消息,黄老大又偷偷给马高升打电话。马高升转动着眼珠,心里一阵喜悦:亲近邱玉凤的机会终于来了。自从蒋成龙带领专案一组来到狐家屯后,马高升在黄家女人身上品花弄香的神仙日子就结束了。他们要堂堂正正地回到村政府,过起了没有女人日子。仅仅三五天的时间,马高升和他的两个手下就憋得要命,睁眼闭眼都是黄家的那些女人们,马高升尤其思念那个邱玉凤。如果说他和马翠华和付玲完全的是肉~体的交~合关系,那么他和邱玉凤却有些心灵相吸的渴望,他们彼此都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终成眷属呢。
黄老大告诉他黄老三不知哪天要回来,专案组当然要去黄老三家潜伏蹲点,这对马高升来说可谓是绝好的机会接近邱玉凤。马高升便和蒋成龙汇报了黄老三要回来的消息,他们当然要研究实施抓捕的方案。马高升自告奋勇地说:“我请求带领刘伟和洪国栋去实施抓捕黄老三的行动,你们还是集中精力去寻找其他线索吧!”
蒋成龙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他的请求。一方面是不想惊动马高升,有些欲擒故纵的意思,另一方面,这个案子确实是马高升在负责,而且抓人的事情又不是啥好事,他们去实施也正合乎他的心意。
但在马高升还没有去邱玉凤家的这天下午,蒋成龙偷偷派他带来的两名刑警事先去了邱玉凤的家里,借着去调查一件事情为由,巧妙地在邱玉凤家的东西屋都安装微型的录音装置,为的就是获得马高升和黄家女人们同流合污的证据。蒋成龙这一招使得真是高明。
当天晚上,马高升领着刘伟和洪国栋就冠冕堂皇地来到邱玉凤的家里。不要说马高升见到邱玉凤是怎样冲动奔涌的感觉,就连本分保守的邱玉凤也是大有如隔三秋的感觉。但要想晚上成就和邱玉凤久别重逢的好事,当然要想法支开刘伟和洪国栋。还没等马高升说话呢,刘伟和洪国栋就主动提出今晚他们不再邱玉凤家过夜的要求,表面的理由是,三个警察都聚在一起目标大,唯恐被黄老三发觉了不敢回来,就算今晚黄老三回来了,凭着马高升的身手,逮捕他也手到擒来。但他们彼此心里的想法都心照不宣:刘伟和洪国栋不单纯是为了给马高升制造和邱玉凤成欢的机会,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各自成欢,因为洪国栋想着黄柳柳,刘伟想着黄蕾,今晚他们都会各自找到欢情的被窝。所以,他们三个简直是个得其所地奔赴今夜的销魂好事儿。
晚饭当然是在邱玉凤家吃的。晚饭以后,刘伟和洪国栋就离开了邱玉凤的家,当然刘伟去马翠华家找黄蕾,洪国栋去黄老大家找黄柳柳各自寻欢去了。
邱玉凤当然要把东屋炕烧得滚热,做好了今夜颠鸾倒凤的准备。西屋两个孩子在玩耍,邱玉凤则蹲在东屋的炕下往炕灶里填玉米杆子。炕灶里的火光红彤彤地映照着邱玉凤白皙俊秀的脸庞。马高升则是在一边痴迷地看着她。两个人当然是在亲昵地说话。
“大哥,你这两天为啥不来我家了?是不是又和马翠华和付玲去睡觉了?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邱玉凤一脸忧伤地看着他。
“宝贝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不会不知道局里又派人来胡家屯的事情吧?我还敢来你家过夜吗?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和那两个女人睡觉了,我喜欢的是你,我每天都在想着你呢!”
邱玉凤撇着嘴说:“你嘴说好听吧,你今晚来也不是因为想我而来的,你是来抓我男人的,是不是?”
“嘿嘿,这叫一举两得吗,既办了公事又办了私事儿!我要是不借着这样的机会,怎么能名正言顺地来你家过夜呢?““大哥,为了你,我可是把自己的男人都出卖了,不知道你能不能娶我?”
“我说话是算话的,等这里的案子了结了,我回去就和我老婆把离婚手续办了,如果把黄老三抓入狱了,你这里也就没啥障碍了,那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了。”
马高升多半也是发自内心地这样说。
“大哥,我是不是一个没良心的坏女人啊?黄老三虽然平时对我不好,可是我们毕竟是夫妻这些年,又有了两个孩子,我这样出卖他,总觉得良心不安呢?”
丘玉凤神色有些忐忑,望着灶膛里的火。
“宝贝,不是你出卖他,是他自己做了孽事儿,就算你不告诉我们他会回来,早晚他也会被抓的。你这样做是保护了你自己啊,一来黄老三进去了,你也就解放了,二来,只有把黄家男人都法办了,我们也就可以回去了,你们的那个案子就不会被继续调查了!”
丘玉凤凝神想了一会,点了点头,但又神色忧郁地问:“可我还担心着,新来的那些警察会不会查出我们那件事的线索来?”
第185章一件一件地脱
马高升虽然心里也在忐忑着,但他要稳住这些女人们,一旦这些女人们乱了阵脚,那自己也就被兜出去了。他显得很镇定地说:“不要担心,没事的。你们那个案子的那些线索和证据已经被我们销毁了,所有可以查到的漏洞已经堵上了,他们就算再查一年,也不会有啥结果的。再者说了,上面又不是没查过这个案子,不也都无果而终吗?只要你们自己做到守口如瓶,就不会有事的!”
丘玉凤稍显安稳了心情,说:“大哥,我就指望你了,如果你能帮我们把这个案子压埋看,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的!”
马高升做了个隐秘的手势,轻轻地嘘了一声,说:“宝贝儿,以后我们不要再谈论那些隐秘的事情了,小心隔墙有耳……”
马高升难免不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和马翠华付玲夜里寻欢时说的那些话被姚晓丽听到的情形。这样的错误不能再犯了。黄老大说得对:专心操女人算了,干嘛说那些秘密事?
丘玉凤也不敢多说了,但她马上有想到今晚的事情,有些担忧,说:“大哥,如果今晚黄老三回来了,我们睡在一个被窝里,那不被他堵住了吗?就算你把他逮捕了,也堵不住他的嘴啊,要是他告发你和我通~奸可咋办?”
马高升当然也早想到了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说:“这个没事的,我们躺在被窝里,只亲近,做那件好事儿,千万不要说话。他回来后会叫门的,听见他叫门,你去开门的功夫,我就穿好衣服了,等他进来我就立刻逮捕他,他是抓不到我们啥证据的,因为我躲到你的屋子里是为了抓捕他,是专案组研究决定的行动计划!”
丘玉凤仔细想了想,才放心了:真是那样,只要不说话,就算外面他回来了,也抓不到啥把柄,做那种事也就个把小时的功夫,会那么凑巧他就回来了,就算是凑巧他回来了,前后门都插着,他也不会把我们堵到被窝里的,穿好衣服后谁承认啊,再者说了,等他进来了也就被抓了。
马高升和丘玉凤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这番话已经被蒋成龙安置的微型录音器已经录下了。
丘玉凤把东屋的炕烧热了,就上炕把被褥铺上了,眼神温热地对马高升说:“大哥,一会被窝热乎了你就先躺下吧,我要等把孩子们哄睡了才能过来呢,你把被窝捂暖了等我来啊!”
说着就又去西屋哄孩子去了。
马高升坐在炕沿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点燃一支贪婪地吸着。他脑海里过着纷乱的镜头,闪现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心里也在担心蒋成龙是不是已经怀疑到自己已经和黄家同流合污了,如果他们已经怀疑到了,那他们会放过对自己的侦查吗?由此他想到今晚和丘玉凤睡到一个被窝里也是很危险的事情。但他马上又顾不得那些了,欲~望的冲动会淹没一切的,玩女人这种快乐事,纵然是刀山火海也是阻挡不住的。只要今夜是快乐的,明天上刑场也不后悔吧?
马高升一连抽了两支香烟,便开始脱鞋上炕,他想着要先把被窝捂热了,一会好相拥着那个香~躯玉~体,那是什么也挡不住的诱~惑,为了那一刻人可以把整个世界都置诸脑后。马高升先把手枪和手铐子都放到枕头下面,然后才开始脱衣服。
被子里还是很凉的,但他的身体是灼热的,这种灼热来源与想象着相拥着的滑润躯体。他感觉自己已经是原始状态的野人,竟然脱得一丝不挂,好像黄老三今晚回来的隐患已经荡然无存了,唯有一种激~荡的渴望:那个美妙的女人躯体钻进来。
马高升等得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一直也听不到丘玉凤的走来的脚步声,倒是听到西屋两个孩子的嬉闹声。后来两个孩子的嬉闹声终于停止了,又过了一会,西屋的灯关了。之后就是西屋门开的吱呀声音。丘玉凤急促的脚步声终于临近了。
东屋房门开的那一刻,马高升明显嗅到了一股芬芳的气息。抬眼看去的时候,丘玉凤比刚才更动人了,竟然描了眉,涂料红嘴唇儿,眼睛里是柔媚的波光。
但她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惶恐,怯生生地问:“大哥,今晚我男人要是真的回来可咋办呢?我担心会发生事情的……”
马高升急促地说:“不要怕,有我呢,我先前不都和你说了吗,我就是等他回来呢,宝贝儿,只有黄老三进监狱了,你我才会有机会天长地久啊。”
这样的美好憧憬让丘玉凤什么都不顾了,就要上炕。马高升提醒说:“你把房门都插严了吗?”
丘玉凤点了点头说:“都插严了,谁也别想进来了!”
然后她就脱鞋上炕了。她先是脱了脚上的袜子,将脚丫伸进马高升的被窝里,然后起身一件一件地脱~着衣服。
马高升用手揉弄着她精巧的脚丫,眼睛痴迷地盯着她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衣服…
第186章男人的玩意喂狗了
邱玉凤只脱得剩下胯~间的三点式了,就随手把灯关了,然后滑溜溜地钻进被~窝里。精明的女人总是喜欢留下最后的遮掩,就是为了刺激男人的欲~望。一般男人亲自给女人扒下那个小三角~裤,会起到点燃的微妙作用。甚至阳痿的男人也会在扒女人那小玩意的时候瞬间激荡起来。
马高升早已经张开双臂相迎邱玉凤的投怀,两个渴望的身躯火热地缠绕在一起。四片唇黏在一起的时候,要比少男少女的纯吻火热一百倍。马高升的手当然轻车熟路地爬上了她胸前的高地肆~意遨游着。
很快,马高升已经翻到了邱玉凤的身~上了,一只手开始褪她的小~裤了。邱玉凤配合地欠着身体,很快那个小三角布就沿着她的脚丫脱落了。
虽然邱玉凤那片柔处已经泛起了澎水,可马高升挺枪直~入的时候,邱玉凤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还是壮年旺盛的马高升已经煎熬了有几天没开荤了,憋闷得像个棒槌,趟进那个沟壑的时候还是霸满的感觉。但邱玉凤担心窗外会有什么情况,只能紧咬着嘴唇,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慰都要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来。
但当最后的癫狂时刻到来,两个人还是没法压抑那山呼海啸的声浪了,随着马高升沉重的呼吸,邱玉凤的喉咙里也呜咽着颤声,嘴里忍不住叫了一声:“大哥,你把妹妹弄死了!”
仅仅是这样的声音,和偶尔一次快慰的叫,也被屋内的微型录音机给录下来了。
在激荡的云雨中两个人什么都忘记了,唯有那一刻的忘情忘我的欢快淹没了一切思绪。狂澎退去之后,两个人像疲惫的鱼儿躺在被窝里喘息的时候,才开始紧张地捕捉着窗外的每一丝风吹草动来。
但这一夜很平静,两个人一夜两番雨云之后相拥着一直睡到后半夜,也没听见有人叫门的声音。黄老三这夜没回来。在天亮之前,邱玉凤依依不舍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她要回到西屋去,因为她要在两个孩子醒来的时候还要感觉娘睡在身边。
邱玉凤尽管一夜欢~情疲惫,但早晨还是气得特别早,她首先要去把院门打开,她知道另外两个警察会很早地回来,他们要给别人守候一夜的错觉。邱玉凤刚刚把院门打开不久,刘伟和洪国栋就先后回到这里。
那个时候马高升也已经穿好衣服一脸疲惫地坐在东屋的炕沿上了。
刘伟和洪国栋都不约而同地打着哈欠,一脸的极度疲惫,显然他们昨晚也没消停,肯定是折腾了一夜,尤其青春旺盛的季节,身下又是两个妙龄女孩,更是要鱼水情深了。
黄老三昨晚没有出现,反倒让三个贪恋花丛的警察不约而同地心里高兴:这样今晚还有机会蹲守,最好是黄老三一直不会来才好呢,一直守下去。守的不是黄老三而是黄家的女人们。
早饭以后,马高升还装模作样地吩咐刘伟和洪国栋回村政府向蒋成龙汇报:昨晚黄老三没回来,要继续蹲守,今天白天就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都休息吧!”
刘伟和洪国栋走后,马高升就躺在邱玉凤家的东屋睡觉了,昨晚真的太累了,他要养精蓄锐准备今晚再战。而且今晚说不定还两场战役呢:一个是抓捕黄老三,另一个是继续征战黄老三的女人。马高升在睡前还嘱咐邱玉凤,白天也要把院门和房门都插好,一旦黄老三回来就叫醒他。
邱玉凤当然要温柔体贴地给他盖上被子,暖暖呼呼地睡一觉,昨晚都是为自己他才累成那样的,那是心里暖融融的恩情呢。
马高升躺在邱玉凤家里白天睡大觉是名正言顺的:他是在工作,是在等待抓捕黄老三,他睡得很安稳很踏实。
马高升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他揉着眼睛发现邱玉凤正在冰箱前神秘地看着手里的一个东西。邱玉凤见马高升醒来,就脸一红,急忙把那个东西放回冰箱里去了。
马高升很奇怪,就问:“宝贝儿,你在干啥呢鬼鬼秘秘的?”
邱玉凤嗫嚅了一会,还是没有隐瞒他说:“我在……看看我男人那玩意是不是腐烂了?”
“啥玩意啊?”
马高升一时蒙住了问。
“你明知故问……就是黄老三被胡二田割下来的生殖~器啊!”
邱玉凤脸色更加绯红。
“啊?你还留着啊,那还有啥用了?你还怀念那个玩意啊?”
马高升有点不是心思地说。
“大哥,有你的那个好玩意,我还怀念那个没用的玩意干啥?我这就想把它扔掉呢,被你看见了,人家不好意思嘛!”
“趁早扔它,以后有哥哥的玩意给你快乐,你就不寂寞了!”
“嗯,一会我就把它扔了喂狗去!”
邱玉凤说着,真的又拉开了冰箱的门,把那个小纸盒拿出来,向外面走去。她真的下狠心把自己保存了很久的男人的玩意喂狗了。
第187章那个癫狂时刻
丘玉凤没有开任何灯打开门,一股冷风扑进来,黄老三那稍显弓腰的身体也闯进来。丘玉凤的心都顿时提到嗓子眼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黑暗中,黄老三满腹狐疑地问:“为啥不开灯?”
丘玉凤努力平息这紧张的心绪,说:“你…是偷偷回来的,我敢开灯吗?说不定警察就在屯子里,我当然要加小心了!”
“那我刚才咋听见你在东屋里呢?你不是和孩子睡在西屋里吗?”
黄老三又满心疑团地问。
“那是因为东屋暖和……房间小,自从你走后,我和孩子就挪到东屋睡觉了!”
丘玉凤开始逐渐镇定下来。反正一会他就被抓了,怕啥?
“刚才我咋听见屋子里有异常的声音呢/?”
黄老三还是疑惑地问。显然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屋子里很奇怪的那种声音。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我在睡觉啊,睡得很死,听到你的叫门我才被惊醒的啊!”
“好像我听到你被男人操的声音呢?”
黄老三粗野地这样说。
“你在说啥呢?哪里有什么男人啊?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丘玉凤唯恐黄老三怀疑什么不肯进来。
黄老三当然急着要看个究竟,就大步向东屋走去。
屋子里虽然一片漆黑,但还可以依稀看见炕上的情形,炕上什么也没有,当然也没有两个孩子的踪影。黄老三正在疑惑间,突然从门后窜出一个人来,身手利落地就把他的一只胳膊背过去了,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手腕子上就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扣住了。他预感到了不妙,嘴里叫着:“你是谁,想干啥?”
可就在这时他的另一只手也被那个冰冷的东西咔地扣住了。两只手已经被那个东西束缚在一起了。黄老三猛然明白,这是手铐子。完了,自己被警察抓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丘玉凤把灯开了。黄老三惊愕地望着用手枪指着自己的这个男人,见没有穿警察制服,他就问道:“你是谁,拷我干什么?”
马高升从口袋里掏出公安局的工作证举到他的眼前,说:“当然是公安局的了,别人敢随便拷你吗?黄老三,你涉嫌参与轮奸妇女,已经被铺了!”
黄老三猛然扭头去看丘玉凤,满眼喷火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警察怎么会知道我今晚回来?”
到了这个时候,丘玉凤已经没必要隐瞒了,就说:“是我告诉他们你这两天要回来的,他们就来家里蹲守!”
“你这个~货,竟然敢出卖我?”
黄老三习惯地要伸手去打丘玉凤,可他的手带着手铐子,没有举起来。
丘玉凤已经豁出去了,很镇定地说:“你们黄家男人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已经犯罪了,就该受到惩罚,我干嘛还掩护你。我可不想因为包庇你也犯了包庇罪,我不值得,因为你已经背叛了我。你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是不是已经和这个男人勾搭成奸了?”
黄老三看着马高升又看着丘玉凤,心里当然怀疑刚才听到的声音了。
丘玉凤显得极其慌乱,看着马高升,又游移着眼神偷瞄着黄老三,说:“没有啊……你可不要乱说,人家是警察……”
“你不要欺骗我了,我明明听见你们那样的声音了,就是在操呢!”
黄老三眼睛里是火苗。
马高升阴冷着声音说:“黄老三,你可不要随便说话,是要付出法律责任的。你说我们做了那种事,应该拿出证据来,你凭什么说我们做了?”
黄老三目光开始盯到炕上去。可炕上什么痕迹也没有。就在丘玉凤下地开门的时候,马高升早已经把被褥叠好放到被厨里面去了。炕上干干净净的,什么迹象也没有。但他还是问:“你们说没做好使吗?刚才是不是你们两个在这个屋子里吧?”
马高升点了点头,说:“这个没错啊,我躲到这里是为了抓你的,是在执行任务啊,丘玉凤也和我在屋子里,她是在配合我的工作啊,我们就坐在屋子里,什么也没做啊!”
黄老三心里认定这对男女肯定做了什么,但就是拿不出证据,但他不甘心,竟然耍起野蛮来,对丘玉凤吼道:“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操过我是知道的,你给我脱!”
丘玉凤紧张得连连后退,说不出话来。
马高升冷笑一声:“黄老三,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她不会脱的,你这样是侵犯公民的人身权利,我也不会允许你那样的。你有什么疑问还是去看守所里申述吧!”
然后他就拿出自己的对讲机,分别呼叫刘伟和洪国栋。
没过多久,刘伟和洪国栋就都赶到了。
马高升命令道:“先把他押到村政府去。”
丘玉凤眼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带走,她也颓然地坐到炕沿上……
第188章希望你能配合
黄老三被马高升他们带走不久,丘玉凤还坐在炕沿上发呆的时候,突然间又闯进两个穿警服的警察来。这两个警察昨天已经来过了,昨天的时候,这两个警察也是来抓黄老三的,他们口称说有人举报黄老三回来了,进屋后出示了公安局的证件,就不容分说地进行了搜查,东西屋子都搜遍了,也还是没搜到黄老三。最后向丘玉凤了解了一些关于黄老三的情况,然后就离开了。今晚他们又来干啥?黄老三已经刚被抓走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显然这两个警察是新来的,与马高升他们不是一伙的,难道是来调查胡家女孩失踪案子的?
丘玉凤顿时鼻尖渗出了冷汗。她试探着问:“警察同志,刚才黄老三已经被你们的人抓走了,难道你们不知道?”
来的两个警察一个叫刘猛,一个叫郑成钢,都是蒋成龙带来的专案组成员,他们是奉蒋成龙的命令来执行一个秘密任务的。郑成钢看着很慌乱的丘玉凤,语气和缓地说:“我们当然知道黄老二已经被抓了,我们来是有另外一些情况向你调查。希望你能配合!”
丘玉凤看着他们,小心地说:“你们想调查啥就说吧!”
趁着这个功夫,刘猛很巧妙地把昨天安置在一把椅子下面的微型录音机取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揣到了口袋里。郑成钢眼睛瞄着刘猛已经做完这一切,就突然对丘玉凤说:“我们还是到你家的西屋来说话吧!”
丘玉凤很疑惑:为什么非得要到西屋去呢,西屋还有两个孩子,根本没东屋安静啊。虽然她有些不解,但还是说:“行啊,那我们就去西屋吧!”
然后她就主动往西屋走去。
两个警察很不客气地坐到了西屋的长沙发上。郑成钢目光锐利地盯着丘玉凤,问:“昨天晚上和今天晚上,马高升是在你家里住的吗?”
丘玉凤心里一阵紧缩,暗想,坏了,多半是马高升已经被怀疑了。但自己要稳住神,说话要谨慎。于是她说:“是啊,马同志就在我家里等待抓黄老二。”
“那刘伟和洪国栋他们两个在哪里过的夜?”
郑成钢又问。
丘玉凤稍微一愣神,急忙回答说:“那两个警察当然也是在我家的,和马高升在一起的!”
“那他们三个是在哪个屋子里睡觉的?”
郑成钢问。
“他们都是在东屋睡的啊!”
丘玉凤当然知道怎样回答,因为马高升事先已经交代给她怎样说了。
“你在哪里睡的?”
郑成钢又问。
“我…当然是在西屋和孩子一起睡的啊!”
虽然她神色有些慌乱,但回答得还是很肯定。
“是这样的:刚才犯罪嫌疑人黄老三举报说,今晚你和马高升在东屋里睡的,你们发生了不正当的两性关系,我请求你如实地回答:到底是不是像黄老三说的那样?”
郑成钢又目光逼人地看着丘玉凤。
丘玉凤心里一阵剧烈的紧缩,眼睛里是惊恐之色,但她还是说道:“黄老三那是在污蔑我,我和马高升根本没有那种事,马高升是和那两个警察住在东屋的,而我是住在西屋和孩子在一起的,怎么有机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其实两个警察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问这个的,主要是想法把昨天安置的录音机取回去。刚才东屋的那个录音机已经成功地到手了,此刻他们是在找机会把西屋的录音机也取走。就在郑成钢询问丘玉凤的时候,刘猛已经把安放在茶几下面的微型录音机偷偷地取下来了。
为了不引起丘玉凤的怀疑,郑成钢又接茬问了一些马高升在她家的一些情况,就结束了问话,说:“你说你没和马高升发生那样的关系,那你敢随同我们去医院进行身体检查吗?如果你们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会从你的身体里查出他的精~液的,你敢咬定没那回事吗?”
丘玉凤顿时有些六神无主了,她心脏剧烈地跳着,但她还是暗自咬了咬牙,说:“我敢去检查,我们是清白的……”
丘玉凤这是在进行一场破釜沉舟的赌博,走一步是一步吧,万一他们是在炸自己呢?
郑成钢只不过是在投石问路,捕捉她的神色。也不需要真的领她去检查,如果昨晚他们真的发生那事,录音机会记录下那一切声音的,就算真的需要抽取她身体里精~液证据,那也是下一步的事情。此刻把录音机取走了就算完成了任务了。
两个人暗自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站起身说:“那今天就调查这些了,你有什么补充的那就去找我们!”
说着两个人就告辞出去了。
刚把两个警察送出了院门,丘玉凤刚想关院门,突然有个男人幽灵一般地溜进来……
第189章微妙的交接
黄老三被暂时关押在村政府的一间空屋子里,派刘伟和洪国栋看管着。专案组组长蒋成龙和副组长马高升商量后,由马高升连夜起草给公安局的报告:狐家屯打黑除恶战役已经告捷;黄家男人祸害轮~奸胡家的女人的案件已经告破。大量事实证明,除村主任黄老大在外的其余的黄家五兄弟,借着胡家欠着黄家赔偿款为借口,采用威逼利诱,陷害恐吓等手段,不止一次地在黄老六家集体祸害轮~奸胡家三个女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现已经正式对所有犯罪嫌疑人实施了逮捕。除黄老五黄老六已经死亡,黄老四已经因为另案被抓获外,其余两名嫌疑人,黄老二和黄老三已经全部逮捕归案。至此,危害一方的黄家恶势力,已经全部被绳之以法。
由于报告中没有黄老大的任何罪状,唯恐有些不好交代,马高升在报告中做了这样的补充:居于有人对黄老大罪恶的举报,经过认真的调查,没有查出其犯罪的证据,暂时只能视为黄老大没有参与任何犯罪,但调查还在继续……
马高升写完之后给蒋成龙看,蒋成龙认真地看了两遍,说:“关于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侦破的情况,也该做些交代啊?”
马高升紧张看着蒋成龙,说:“这个案子还没找到任何线索呢,我们该怎么汇报呢?”
蒋成龙察言观色地看着他,说:“那就写上,暂时还没查到任何线索,还在继续调查中!”
马高升有些失色,说道:“还在继续调查中?难道我们还有继续调查的必要吗?我们这些天已经在狐家屯就差掘地三尺了,也没挖出任何线索来,由此可见,胡家女该失踪的根源不在狐家屯,而应该在县城里,退一步说,就算是胡家女孩失踪案与黄家人有关,可是所有黄家男人已经都被捕了,回去审问他们就可以了,我们再泡在这里有啥必要呢?就算再呆上一年也不会有啥结果的啊!”
蒋成龙莫名其妙地笑了笑,说:“没有查到线索,那是你们调查的结果,我们既然受命来了,当然要重新进行一次排查,就算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根本没有任何线索,这个调查的形式我们也会进行的,如果我们这样就打道回府了,那是没法向局里交代地!”
马高升心里无限紧张,但脸上还是镇定的,说:“蒋队长,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们本来是一个整体的专案组,因何还分你们和我们呢?难道我们调查的结果不代表你们吗?”
蒋成龙为了稳住他,解释说:“当然代表我们了。马科长,你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在没有接到局里让我们回去的命令之前,我们能擅自回去吗?只要我们还驻扎在狐家屯,我们就要有行动的表现,哪怕是我们整天在这里睡大觉,也不能让局里知道我们没做工作啊?我们在查,查到查不到线索那是天意,我就算靠时间等局里的收兵令,也要有所行动啊!”
马高升听他这样说,心里的惶恐紧张缓解了许多,问:“那你估计局里什么时候会调我们回去呢?”
“我相信不会很久的,离春节也就一个多月了,局里总不会让我们在狐家屯过年吧?”
蒋成龙不露声色地说。
于此同时,在村政府的另一间隐秘的屋子里,刘猛和郑成钢也正按照蒋成龙的指使,在秘密起草另一份给局领导的报告。这份报告是针对马高升等三人在狐家屯腐化堕落的调查的汇报。报告中明确指出:通过一些证据日步判断,以马高升为首的专案二组在狐家屯办案期间,涉嫌与犯罪嫌疑人的女人们勾搭成~奸的事实,至于深层次的徇私枉法的证据正在查找中,鉴于以上事实,请求局里立刻把马高升等三人调回去,进行隔离审查。以便于蒋成龙没有障碍地在狐家屯继续开展工作……”
天亮以后,黄老三被押上了警车,押送罪犯回局里的两名警察是蒋成龙手下的两名警察:郑成钢和刘猛。他们不仅是押送黄老三回局里,更有一个秘密的使命。警车长鸣着驶出了狐家屯的街道。由此,在黄家六虎占据的作威作福的狐家屯里,只剩下黄老大这只恶虎之首了。蒋成龙有些坐收渔利的微妙,接下来,他要放开手脚作为一番了。
中午的时候,刘猛和郑成钢又开着警车回到狐家屯。郑成钢从文件夹里拿出了局领导的一纸调令,交给蒋成龙。蒋成龙看了看,又交给马高升。
马高升一看脸色都白了。调令的内容是,局领导决定:把马高升,刘伟,洪国栋等三名同志调回局里,另有任务,狐家屯的案件侦破全权由蒋成龙负责。
马高升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不妙。但他想不回去也不行了,因为随洪国栋和刘伟一起来狐家屯的还有两名刑警,他们是专门来“请”马高升等三人回局里的。
马高升,刘伟和洪国栋上警车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半里以外的狐家屯,那里有几个给他们带来无限消~魂快乐的黄家女人……
第190章故伎重演
黄老大开始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天坐卧不安。眼看着被黄家女人们费尽心机拉下水的马高升和那两个警察被突然调走了,而且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不但自己不知道头尾,就连和他们火热着的黄家女人们也一无所知。黄老大顿时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妙。而留下来的蒋成龙和那两个警察却整天按兵不动地呆在村政府里,即没有离开的意图,又没有行动的迹象。
黄老大像在一团可怕的雾气里辨不清方向,他第一次感到了无边的可怕。虽然自己还安然无恙在狐家屯里,可眼下黄家六兄弟就剩他一个人了,那是一种空前的孤独和恐惧。现在他有点后悔自己把同胞兄弟都舍出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马高升的计策?仔细一想,肯定不是中了马高升的计策,多半是中了上面公安局的计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毒蛇尾随?是不是已经形成这样可怕的局面?
那么蒋成龙按兵不动又是啥意思?黄老大想探探蒋成龙的底细,这天他终于主动找到清闲地躲在村政府里的蒋成龙。
蒋成龙似乎对黄老大既热情又客气,丝毫看不出有啥异样来,这让黄老大恐慌的心稍微放下一些。
蒋成龙竟然掏出高级香烟发给黄老大,还给点着了。然后便饶有兴致地谈起了狐家屯的风土人情来。黄老大一副谦恭的态度应答着,却是极度心不在焉。最后黄老大终于耐不住了,就拐弯抹角地发问了:“蒋组长,这两天怎么不见马组长他们呢?”
黄老大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问这话,就像他和马高升很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蒋成龙隔着嘴里喷出的烟雾,偷看着黄老大的表情,然后说:“啊,马组长他们是回局里了!”
“哦?是为了押送抓到的罪犯才回去的吗?”
“呵呵,当然是押送罪犯回去的,但主要还是局里把他们调回去了,岫岩乡发生了一个杀人案,局里人手不够用,就把他们那个组调回去负责那个案子去了,你不知道吧,岫岩乡是老马的家乡,他熟悉情况,就特地把他们调回去了。”
蒋成龙轻松而自然地说着他事先编造好的故事。
黄老大轻轻地舒了口气,心里想,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糟糕。然后他又问:“那…蒋组长你还要继续侦破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吧?我们都很期待把这个案子破了!”
蒋成龙笑了笑说:“这个案子很难破啊,以前局里又不是没侦破过,还不是没办法地悬起来了?这次马组长他们在这里又调查了这么久,还是没任何线索,看来这只是个偶然的人口拐卖的案件,不存在什么关联。所以我们也不想费心了。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整天也懒得下去查什么了!”
“嗯,蒋组长分析得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前我还怀疑是不是我那些罪孽的兄弟们干的呢,可后来我通过盘问他们,感觉不是他们干的。如果是他们干的,我早就举报他们了,我作为村主任绝对不会姑息任何犯罪的。当日他们祸害胡家女人的时候,我没在村子里去北京旅游去了,回来后听说了,都把我气炸肺了,这不,马组长他们刚下来我就积极配合你们把他们都抓到了!”
蒋成龙一翘大拇指赞赏地说:“黄主任,我正要表扬你呢,你是个合格的村主任,你的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真的让我很感动。没有你的配合和积极支持,这个轮~奸案也不会这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代表公安局感谢你,胡家人也会感谢你的!”
黄老大察言观色看着蒋成龙,觉得他说这话还真很激动,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暗想:难道我把事情严重话了?看来他们也是在应付上面,而且也没掌握什么证据。黄老大显得很诚恳地说:“蒋组长,今后你们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话,我会全力配合的!”
“嗯,会麻烦你的!”
蒋成龙说着竟然亲切地伸出手来和黄老大握手。
黄老大见他不像那样钢铁不入,就又想故伎重演,要求蒋成龙他们去他家里吃住,说村政府条件太差了。
蒋成龙显得很动心地想了一会说:“不麻烦你了,估计我们也不会在这里呆多久,局里就会调我们回去的,就不想麻烦你们了!”
黄老大知道这一招很难实现,就说:“那我也不勉强你们了,你们吃住在村政府也可以,但我会把我的女儿和侄女派来给你们做饭!”
第191章和兽~女相逢
黄老大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黄蕾也在他家里和黄柳柳在密谋着什么,见他回来了,都着急地问他一个很迫切的问题:刘伟和洪国栋为啥突然不见了,还有那个马高升?黄老大虽然也不百分之百确定刚才蒋成龙说的就是真的,但为了安抚这两个女孩子,就一副轻松的神态说:“他们是被公安局调回去侦破另外的案子去了!”
他女儿黄柳柳有些担忧地问:“可他们临走为啥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他们拿我们当什么了?说走就走了?”
黄老大眯起眼睛看着女儿,说:“柳柳,你还真拿那事当真了?你们那不是在逢场作戏吗?你以为洪国栋还真能娶你啊?他无非是在这里临时快乐而已。话说回来,就算他拿你当什么了,你还真的能嫁给他啊?人家是又妻子的人。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就不要再去想了,没用的!”
“爸,你说这是啥话啊?人家的女儿身都给他了,你让我们就这样了结了?你拿我们当什么了?城里的那些小姐?过后就忘记了?”
看来黄柳柳还真动真格的了。
“那能怎么办?他要还想着你,迟早会回来找你的,要是不回来就说明没戏,你就顺其自然呗!”
黄老大很理智地开导着女儿。
黄蕾在一边更是疑心重重,说:“为啥偏偏把他们三个调走啊,后来的警察不还是在这里吗?就他们三个和咱黄家的女人们发生了那个,就被调走了,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
黄老大还有事情要她们做,当然要稳定她们,就说:“不要胡思乱想了,我问过蒋成龙了,他说岫岩乡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岫岩乡是马高升的老家,为了便于工作就把他们调回去了,不会有啥事的,他们会回来找你们的!”
“可是,就算是要走,他们也总该和我们打声招呼吧?”
黄蕾也发出这样的疑问。
“公安局的事情,总是那样秘密的,他们是来不及和你们打招呼了。退一步说,就算是公安局怀疑到他们什么,他们也不会把你们的案子抖落出去的,因为他们的把柄还在咱们的手里握着,不要担心!”
“就算他们不敢出卖我们,可是这个新来的工作组还没有走,他们要是再调查咋办?”
黄柳柳担心地说。
黄老大转动着眼珠,因势利导地说:“所以啊,我正想找你们两个商量对策呢。要想把你们的案子彻底圧埋啊,只有采取对付马高升他们那个办法,实施美人计,把蒋成龙他们也拖下水!”
“大伯,你是让我们再去勾引这几个警察?”
黄蕾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兴奋。
“就是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万无一失啊!”
“可是,上次我们已经试探过了,他们根本不搭理我们,好像在防备我们似地,我看勾引不上!”
黄柳柳显得极其没信心。
“那是那个时候有马高升那伙人在,他们心里痒痒也不敢那样,现在不一样了,马高升他们都走了,村里就剩下他们一伙的了,这次他们肯定会动心的,只要你们使出你们的能耐来,没有哪个男人会过这一关的,你们要自信,你们可以俘虏所有男人!”
黄老大像军官做战前动员一般。
“可是,他们又不肯来咱家吃饭,我们根本没机会接触他们啊!”
黄柳柳又摇着头说。
“可是,你们可以去村政府给他们做法啊!只要他们一接触你们,我相信他们就会神魂颠倒的!”
“可我们不会做饭啊?”
黄蕾又说。
“做饭做菜的有啥男的,我可以找人教教你们。关键你们不是为了做饭,是为了把他们煮成熟饭,懂吗?”
有一天下午,趁着村政府没别的人的时候,蒋成龙秘密地把胡双十召见到村政府里,把门关严,又在外面派刘猛站岗,和胡双十进行了一次秘密的交谈。蒋成龙交给胡双十这样的任务:眼下我们的目标太大,已经不利于行动了,就算我们去调查,他们已经做好了应付我们的准备,不会有进展的。而且我们为了稳住黄老大,已经做出了消极等待的姿势,所以我们按兵不动的同时,你们就可以暗度陈仓地暗地里行动。只要不出大格,你们可以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我们都可以视而不见的。
这样的意图正好和胡双十的想法不谋而合。就算蒋成龙不这样交代,他也会孤注一掷地这样做的,这也是他复仇的必要手段,现在蒋成龙已经默许了他们的行动,胡双十心里更有底了。他向蒋成龙表示,我们一定会有收获的。我这也是在为我自己做事。
胡双十和蒋成龙秘密地谋划了好久,才又离开了村政府,回去准备行动了。可他刚出村政府,走上通向胡家屯的大路,半路上却冤家路窄地遇见了黄柳柳和黄蕾。
这是胡双十一年一来,第一次和这两个黄家的兽女照面……
第192章兽~女的恐惧
高个头的是黄柳柳,模特般婷娜的身材前凸后翘得格外惹眼,上身是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黑色的裙裤连接着的是一双白色的高筒靴;个头矮一些的是黄蕾,体态虽然不像黄柳柳那般过分熟晕,但少女饱满的气息离远就感觉的到,她上身是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一条牛仔裤把屁股兜得圆圆的,脚上是一双棕色高跟棉皮鞋。两个女孩子都又有各具特色的美,但她们的眼睛里弥漫着共同的黄家兽性色彩:浮荡,狐媚,狡诈。
两个女孩子离远看见一辆高级轿车迎面驶来,很是惊讶:在胡家屯这样偏僻的地方,一年也见不到这样的高级轿车。临近的时候那辆轿车竟然停下来,在轿车旁边还站还是着一个英气袭人,威风凛凛的年轻小伙子,嘴里还叼着烟卷儿。
两个女孩子临近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心里惊叫:胡双十!她们都脚步犹豫着心里慌张:胡双十站在那里好像在等我们,他想干什么?报仇?她们的脑海里都浮现出,胡双十手起刀落把黄老五和黄老六的那玩意血淋淋割下来的情形……她们可是参与了拐卖他妹妹的孽事儿,他是不是要对我们下手?
黄柳柳还没有黄蕾胆大呢,她一桶黄蕾,低声说:“妹妹,我们别往他跟前走了,万一他杀了我们怎么办?”
黄蕾心里虽然也有点恐慌,但还是有点野蛮劲儿,就咋着胆子说:“怕啥啊?大白天的他敢干啥啊?再者说了,他都蹲了一回大牢了,他还敢犯罪?不要怕!”
在黄蕾的拉动下,黄柳柳也脚步迟疑着随着来到胡双十面前。黄蕾还故意挺着胸脯显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神色,看着胡双十,问:“你站在这里干啥?想打劫啊?”
胡双十目光如矩地看着这两个兽~女,冷笑着说:“是你们心里有鬼吧?要不然咋吓成那样呢?打劫?你让我劫你们什么?劫财?你们身上有吗?劫色?我还不稀罕你们呢!”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啥?”
黄蕾眼睛盯着胡双十插在裤子口袋里的一只手,唯恐他突然掏出刀或者枪之类的武器。
胡双十的那只手真的抽出来,吓得两个女孩急忙后退,但他的手里啥也没有。胡双十冷冷地说:“我站在这里咋了,难道不允许吗?这条道路也变成你们黄家的了?”
两个女孩见胡双十的手里既没有刀也没有枪,心里安稳了一些。黄柳柳眼睛盯着他,颤声说:“胡双十,你不是在劳改队里吗?你怎么回来了?”
“呵呵,你们是巴不得我在劳改队蹲一辈子吧?可是我不会的,我终于回来了!你们没有想到吧?”
“你进劳改队……有啥冤枉的啊?是你自己犯了罪,又不是谁陷害你的,你和我们说不着啊?”
黄柳柳有些心虚地说。
“你说的很对,谁做了罪孽的事情都是要受到惩罚的!”
“那……你判了十五年,为啥一年多就回来了?”
黄蕾很狡猾地问,她还想从胡双十的嘴里得到些什么。
“嘿嘿,我那是替天行道,不是犯罪,老天爷也会宽恕我的,所以我回来了,你们感到可怕了吧?啊?”
胡双十语调阴森地说。
“听说…你在省城混得不错,都有自己的公司了,那你还回来干啥?”
黄柳柳眼睛盯着胡双十的那辆轿车,又把目光放到他黝黑锃亮的皮夹克上。
“我当然要回来了,我是回来讨债的,有些人欠着我们胡家的债,我是要讨还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谁欠着你们的债啊?”
黄柳柳身体有些颤抖,眼神惊慌地看着他英武的面庞。
“谁欠债谁知道啊,总之是要偿还的,还要连本带利地一起还,一分一毫也都要讨回的!”
黄双十狠狠地喷着烟雾,透过烟雾看着这两个兽女。
“你是回来还债还差不多呢,谁会欠你们的钱呢,你们家已经要倒闭了,要说欠钱啊,你们家还欠着我们家的高利贷呢,你这次回来就会还的吧?”
黄蕾故意装糊涂般地这样说。
胡双十从嘴里慢慢地喷出烟雾,说:“这个没问题,我欠你们的钱会还的,可是你们黄家欠我们胡家的血债更是要还的!”
“谁欠你们的血债了,倒是你欠着我们黄家的血债呢,你活生生地把我五叔六叔的那个玩意割下来了,你却仅仅蹲了一年多,你是应该欠我们的!”
黄蕾又说。
“哈哈,我没有把你们的爹的那玩意给割下来就算他们便宜到了,我现在还有点后悔呢,现在你们又欠了我们新的血债!”
“谁欠你们的血债了,你这是胡说八道呢!”
黄柳柳怯生生地说。
胡双十突然变了脸色,问:“你们说,我的妹妹现在哪里?”
两个女孩子都身体一激灵,黄柳柳胆怯地躲到了,黄蕾掩饰着自己的惊恐,说道:“你妹妹在哪里,我们怎样会知道呢?”
“那好吧,我就不和你们废话了,你们两个记住,谁欠我们胡家的债务,都要加倍地偿还的。”
胡双十狠狠滴扔掉烟蒂,拉开车门上车了,轿车飞快地驶向了前面不远的处的胡家屯。
两个兽女呆呆地望着轿车远去……
第193章恶徒的龌蹉
虽然黄家六虎死的死,伤的伤,坐牢的坐牢,已经是树倒猢狲散的趋势,但这似乎只是表面现象,只要黄老大还安然无恙地盘踞在狐家屯,就说明黄家的黑恶势力还没有倒。胡双十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而且黄老大这棵大树还挺立着,黄家那些作恶的女人们就还在依靠着,要想在这些女人身上找到拐卖大花和小花的证据就没那么容易。
胡双十和亲人兄弟们商量决定,想法把黄老大这棵树砍到了,黄老大一倒,黄家的势力才算真正地消失了,那样黄家的女人们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就会不攻自破了。所以胡双十无论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找到妹妹,都必须先找到黄老大犯罪的证据,而对黄老大威胁最大的也是可以致他命的就是他指使人杀害李景田的那个孽事。要想找到这个案子的线索,至今只有一个线索可查,那就是找到当年参与谋害李景田的凶手之一的黄嘎子。
这些天胡双十一直明察暗访,在寻找黄嘎子现在的藏身之处。经过几天的调查,胡双十得到这样一个有价值的线索:黄嘎子十有八九是隐藏在他小姨子的家里。
黄嘎子有个十分漂亮妩媚的小姨子,叫沈天娇。沈天娇家住距离狐家屯五十里以外的一个叫靠山里的小屯子里。沈天骄的婆家姓吴,丈夫叫吴佳奎。据说,沈天娇在没出嫁之前就和姐夫黄嘎子有暧昧关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个沈天娇几乎要在姐姐家住上一半的时间,当然主要是和姐夫黄嘎子有染,黄嘎子几乎是过着一夫二妻的生活,又一次沈天娇都怀了姐夫的孩子,后来做掉了。沈天娇的父母为了结束这样的丑事,就把二女儿远嫁到几十里外的偏僻村子去了。
但这也没有根本解决问题,虽然黄嘎子不能天天玩弄小姨子了,但隔三差五的还是要骑摩托车去靠山里和小姨子缠绵几天。主要还是沈天娇的丈夫几乎是常年在外打工,给他们创造了这样的机会。但话说回来,沈天娇这个男人还是个窝囊废,就算是他在家的时候也没法杜绝黄嘎子和沈天娇鬼混,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这次黄嘎子因为受黄老大指使绑架姚晓丽,唯恐被专案组抓到把柄,就逃离了狐家屯,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但李景田的儿子的小姨子也恰巧嫁到了靠山里,据她反馈回来的消息说,最近黄嘎子就躲在沈天娇的家里,一边躲难一边快活着。
胡双十决定带两个弟兄开车去靠山里,把黄嘎子弄到手,从他嘴里掏出黄老大当年杀害李景田的罪证。
但他也担心自己一走,家里还不安全。尤其是姚晓丽还住在自己的家里,黄老大时刻要消灭姚晓丽,一直也找不到机会下手。胡双十思量再三,决定把身手最好的魏山林留在家里保护姚晓丽和家里人的安全。自己带着石东和豹子两个兄弟去靠山里。
在动身之前,胡双十嘱咐李二芸和姚晓丽要时刻提高警惕,不要随便外出,更主要的是不要走漏风声说我们去哪里。然后又语重心长地拍着魏山林的肩膀,说:“兄弟,我家里人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如果有啥解决不了的事情,你就和专案组的蒋成龙联系,我已经和他大好招呼了!”
魏山林拍着胸脯保证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的家里人的!”
胡双十带着石东和豹子上了轿车。
胡双十三人开车足足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达了那个叫靠山里的小村子。为了不惊动黄嘎子,他们要先找个落脚点,了解情况后,等晚上再去沈天娇的家里出其不意地把黄嘎子抓到。李景田儿子的小姨子就住在这个屯子里,而且胡双十还带着李景田儿子给他小姨子的一封信,让他小姨子帮助胡双十找到黄嘎子。
胡双十首先找到了李景田小姨子的家里。李景田儿子的小姨子见到姐夫的亲笔信,对胡双十几人招待的格外热情周到,午饭和晚饭都准备得异常丰盛,还让男人去屯中打探清楚了,黄嘎子果然还在沈天娇的家里呢。
胡双十把轿车隐藏在这家的后院里,不让外人看见,他们三人也躲在屋子里单等天黑好行动。
第194章当着男人的面玩
在很多人家都已经关灯睡觉的那个时候,胡双十的黑色轿车就悄悄地开出了李景田儿子连襟家的院门。在白天里,胡双十已经认清了沈天娇家的具体方位。这户人家在这个小屯子的最西头,是三间砖瓦结构的房子,没有院墙,只是用木栅栏围着,院门也是木头钉成的栅栏门,黑天了也没上锁,而是歪歪斜斜地虚掩着。看样子这户人家的日子过得很邋遢。
轿车就停在沈天娇家的当街上,胡双十和两个兄弟轻手轻脚地下了车。开车的石东把车门锁好。
那两扇栅栏门只轻轻一推就开了,三个人猫一般地溜进去。三个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把事先准备好的黑纱都罩在脸上。
院子里连一条狗都没有,他们很顺利地就接近了房屋。胡双十首先吩咐豹子看看这个房子有没有后门。豹子一会就绕回来说有后门。胡双十告诉豹子去守在后门的旁边,防止黄嘎子在后门溜走了。他又派石东守在前门边,然后自己来到了窗户下听听里面的动静。
屋子里面已经关了灯,而且还隐约拉着窗帘,想看见什么事根本不可能的,他只能将耳朵贴在玻璃上自习倾听里面的动静。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这个时间很微妙,屋子里竟然传出动静很大的男女做~爱的声音来。一个女人“嗯嗯~啊啊”的喉音和一个男人的沉重快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猛然间,那个女人一声惊叫:“姐夫,你今晚吃药了吧,太大了!都受不住了!啊~啊!”
一个嘎声嘎气的男人声音:“乖乖,姐夫的大~玩意你已经享受多少年了,你今天才知道啊,一竿子能捅到你的内脏里去,要不然你咋会舍不得我呢!”
之后,炕洞子忽闪的声音似乎都听得见。
胡双十判断出这个男人就是黄嘎子。
女人嘘嘘的声音又传来:“你动静别整那么大,一会他要是醒来那还不搅和我们做不成。”
“嘿嘿,恐怕他一夜也醒不来呢,喝了足有一斤白酒,睡死了。再者说了,他听见更好,那才够刺激呢,我就在他的身边操他的女人,真是有味道!”
之后,皮肉的撞击声就更加猛烈,女人的浪叫一浪高似一浪。
胡双十万分惊讶:这个黄嘎子也太肆无忌惮了,沈天娇的男人就睡在一边他就敢那样玩人家的女人?
胡双十当然不是来听这个的,他决定要进屋抓人了。可他刚要挪动脚步,屋子里的灯突然亮了。他本能地向旁边一闪身,但那是多余的,因为窗户上遮着粉色的窗帘,里面根本不会发现外面还躲着人呢。
就在这时又传来另外一个男人有些愤怒的声音:“我操你妈的,黄嘎子,你在干啥?”
似乎黄嘎子的声音没一丝惊慌,反倒得意地骂着:“二连襟,你说错了,我不是在操你妈,是在操你媳妇,你好好看看!”
这个男人就应该是沈天娇的男人吴佳奎了吧?这样的事情他能忍受吗?说不定会发生一场生死搏斗呢。出乎意料的是,生死搏斗倒是没发生,而是更加猛烈的皮肉撞击声,黄嘎子还得意地叫着:“我小姨子的小沟儿真紧绑啊,爽死我了!”
那个男人吴家奎愤怒的声音似乎没有增强:“黄嘎子,你他妈的真不是人,我她的一星期没回家了,回来连自己的老婆都捞不着,还被你给把着玩,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竟然把我灌醉了,你来玩!”
“二连襟,你发哪门子火气啊?你还应该感谢我呢。你自己的那玩意不地道,伺候不上女人,那早晚你媳妇还不和别人好啊,我这是在替你守护那块宝地呢,免得被别人给侵占了。我上了你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她是我的小姨子,常言说,小姨子还有姐夫半个屁股呢,我上她还不应该吗?”
让胡双十目瞪口呆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你别废话了,你快点完事吧,我都一周没回来了,我还憋得够呛呢,那可是我的女人!”
“我操,你还舔脸儿说憋够呛?你那玩意憋的时候也没三寸长,还软绵绵的,我要是不给你打头阵,把她里面的通道给撑开了,你进得去吗?别急,我再有一个小时就完事了!”
胡双十不想再听下去了,就来到房门前,低声对石东说:“我们叫门吧!”
石东点了点头。
石东抬手就哐哐地敲门,嘴里叫着:“吴佳奎,你出来一趟,矿石厂的刘厂长叫你有要紧的事情!”
石东这样叫门是有根据的,他们事先已经了解了吴家奎的情况。吴家奎在后山的一个矿石厂上班。矿石厂的厂长姓刘,也和他的老婆沈天娇有染。
这样的叫门没有引起屋里人的怀疑,黄嘎子有些醋意地说:“二连襟,你快点出去把这个混蛋给打发走了,免得他也来上你老婆!”
吴家奎果然听话,不一会的功夫就披着衣服把房门打开了。
吴家奎看不清外面站着的两个人是谁。正发愣的时候,石东对他说道:“刘厂长在当街上等着你呢,你快去!”
吴家奎懵懵懂懂地就向院外走去。
胡双十和石东趁着这个机会,就风风风火火地闯进去了……
第195章云端降落到噩梦
胡双十和石东闯进去的时候,炕上被窝里的交~合已经进~入癫狂的高峰,黄嘎子像奔腾在马上那样激烈地动荡着,身下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体像蛇一般扭动着,嘴里的声音像海浪一般奔涌着。
黄嘎子一抬头,见两个蒙面的人站在面前,顿时惊得一哆嗦,急忙停止了身下正剧烈的冲撞,问道:“你们是谁?干嘛闯进来?”
胡双十阴冷着声音,说:“我们是谁不主要,却是专门来请你的。快点把衣服穿上,跟我们走!”
黄嘎子心里竟是鬼事,知道有些不妙,不得不停止了就要到云端的快活,急忙从沈天娇的身体里抽出来,惊恐地叫道:“你们到底是谁,我凭啥跟你们走?”
说着,也不得已急忙穿衣服。
“别废话了,快点,别惹急了我把你的老二给割下来!”
石东很凶恶地叫道。
黄嘎子身下的沈天娇正陶醉在欲~生~欲~死的好事里,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别提多闹心了,但她看到两个蒙面的人说着这样恐怖的话,她一下子就吓懵了,也急忙起身穿衣服。
黄嘎子穿上衣服,冷不防就窜下地,就要夺门而逃,却被早有准备的石东抬起一脚给蹬了回来。
黄嘎子见逃跑无望,便立刻穷凶极恶起来,眼睛通红,嘴里骂着:“我操你妈的,你们到底是谁啊,敢来和老子作对!”
说着,直奔石东一拳打过来。
石东敏捷地抓住他的手腕子,一个反背把他的手就扭到背后了,然后快速掏出一把尖刀来,顶住他的后心,说道:“乖乖地和我们走,不然的话我就一刀捅死你!”
黄嘎子不敢乱动了,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得乖乖地往外走。就在这时把守在后门的豹子也绕到前面与他们会合了,驾着黄嘎子一步一步地向当街走去。刚走到院门处,正遇见从院外赶回来的吴家奎。
吴家奎见这样可怕的阵势顿时吓得差点尿了裤子,颤声问:“你…你们是谁,干嘛抓黄嘎子?”
走在前面的胡双十当然没有必要对这样一个窝囊的男人动手了,就呵斥说:“你快闪开,没你啥事,我们把偷你女人的男人抓走了,你还不高兴吗?”
吴家奎当然连大气都不敢出了,急忙顺情说好话:“高兴,高兴,我当然高兴了,这个犊子当着我的面操我的女人,你们最好把他给杀了!”
然后就退到一边去了。
就在这时,从屋子里追出来的沈天娇却喊了起来:“快来人啊,有歹徒!”
豹子急忙返回身去,噌地从腰里掏出尖刀,逼着沈天娇的胸膛,说:“你找死是吧?你再敢喊一声我把你的心挖出来!”
沈天娇再也不敢出声了,央求说:“我不喊了,不喊了,你们放了我吧!”
豹子一把将这个女人推到屋里去了,哐地把房门关上了,然后快步赶上了胡双十和石东。
胡双十早已经打开了轿车后排座的车门,自己先坐进去。石东把黄嘎子塞进轿车的后排座,然后豹子也坐进去。这样黄嘎子就被胡双十和豹子夹在中间了,豹子依旧用刀逼着他,另一只手关了车门。
石东急忙拉开前面的车门,坐到驾驶位置上把车开走了。
黄嘎子惊魂未定地被两个人挟持着,又鼓起勇气问:“你们到底是谁,抓我干啥?你们这是在绑架,是犯法!”
“老子就是绑架,就是犯法了,你要是不配合啊,一会还杀人呢!”
豹子粗野地叫道。
黄嘎子哀求说:“求求你们,告诉我为啥抓我,难道我们有冤仇吗?”
胡双十说道:“你也不要怕,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不会杀你的,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你你们…说吧,到底让我干什么?我一定听话!”
黄嘎子心惊胆战地说。
“你不要急,到地方就会告诉你让你做什么的!你老实点,可别打逃跑的主意啊,弄不好你会丧命的!”
胡双十阴森地说。
黄嘎子彻底地崩溃了,说:“我不逃跑,不逃跑,你们不要我的命,让我干啥都行!”
“大哥,我们把他带到哪里去?”
前面开车的石东回头问。
“去县城。”
胡双十简单地回答。
黄嘎子更加惊慌,问:“你们……把我带进县城干啥啊,你们是不是公安局的人?”
“不该问的你尽量少问,免得惹烦了我弄死你!”
豹子呵斥道。
终于轿车驶向了通向县城的那条公路……
第196章旅馆里的交锋
轿车驶进了泰安县城,这是隆冬的夜晚而且是晚上十点多,县城街道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轿车行驶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无拘无束。石东放慢了车速,回头问胡双十:“大哥,我们去哪里?”
“哪里偏僻去哪里,在一个偏僻的街上找一个偏僻的小旅馆,我们要住下来!”
胡双十似乎早已经想好了,说。
黄嘎子心里有是一阵惊诧:看来他们不是警察,没有带他去公安局。他心里安稳了一些,因为进公安局要比被黑道劫持可怕得多。他为了镇定自己,又问道:“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少废话,你听不懂中国话啊?不是说去住旅馆吗?”
豹子狠狠滴呵斥着他。
黄嘎子不敢再说话。把心一横:凭命由天吧。
轿车七拐八拐,拐进一个黑暗的街道。两边的居民铺户都多半已经睡觉了,只有少数还亮着灯。就在这个街的深处有一个黯淡的牌匾勉强可以看清几个字:家居旅馆。
轿车直接驶进了那家小旅馆不大的院子。轿车停在旅馆的院子里后,胡双十吩咐两个弟兄都把面纱摘下来,自己先露出来真面目。
借着旅馆院子里昏暗的灯光,黄嘎子终于认出来身边的胡双十。他惊愕地叫道:“胡双十,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绑架我?你就不怕我告发你?”
胡双十阴冷地一笑:“如果你永远地闭上了嘴,你还怎样告发我?你还是学乖一点吧,只有你自己能有机会保住你的命!”
黄嘎子身体一哆嗦。“你……想杀了我?我们可无冤无仇啊?”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合作,那你会活着走出这个地方的,可你刚才的话很不友好,你要告发我?如果我怕你告发,那还敢把你弄来吗?”
“你到底让我做什么?”
黄嘎子紧张地问。
“一会儿我们住到旅馆里,我会慢慢和你谈的,你急啥?”
胡双十坦然自若地说。
然后,胡双十让石东先进到旅馆里定好一个可以容纳四个人的房间。
石东没多久就回来了,说:“房间已经订好了,进去吧。”
豹子用刀狠狠地顶了一下黄嘎子的腰眼,警告说:“你要装着若无其事地走进旅馆,你要是敢耍啥花活,那你可就到寿了,听懂了吗?”
黄嘎子连连点头,说:“我听懂了,我一定配合!”
胡双十先下了车,之后是豹子暗地里用刀顶着黄嘎子的后背,也很从容地下了车。石东在前面引路,胡双十和豹子把黄嘎子夹在中间,像是三个很要好的哥们那样走进去。
黄嘎子还真配合,一直走进房间里,也没有异常的举动。豹子最后一个进来,把旅馆房间的门反锁上了。胡双十摸索到了门边的电灯开关,咔地摁亮了。这是一个四张床的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黑白电视,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胡双十示意豹子把黄嘎子押到最里面的那张床坐下来。黄嘎子一直神色惶恐地打量着胡双十和两个弟兄。他发现另外两个人他也见过,因为在争夺姚晓丽的时候他们交过手,他知道这两个人都勇猛无比,心里就更增加了恐惧。
胡双十就坐在黄嘎子对面的床边,目光剑一般威慑着他,说:“黄嘎子,今天我们把你请来,是有一件事情让你给证实一下,如果你知趣地合作了,我保准你活着出去!”
“啥事情?”
黄嘎子神色紧张地看着胡双十。
“三年前,绑架李景田又把他弄到后山活活冻死,这件事有你的参与吧?”
胡双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黄嘎子眼睛里是瞬间惊恐的光,但马上镇定下来,说:“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要随便冤枉人啊,我可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李景田是遇到抢劫的歹徒了,这谁都知道的,你为啥说我参与了呢?”
“我再问你一句:绑架杀害李景田,是不是黄老大指使你们干了?”
胡双十语调严厉地问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为了问这个才绑架我来的,那你可真的弄错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黄嘎子虽然嘴上是硬着,可眼神里还是掩饰不住的慌乱。
“这么说,你是不肯合作了?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后吩咐旁边的石东和豹子,“把他的裤子扒下来!”
第197章阉割手术
黄嘎子既惊慌又不解,问:“你们想干啥?为啥扒我的裤子?”
胡双十冷冷地一笑:“你知道黄老五和黄老六是怎样变成太监的吧?我对割下男人的老二是相当有经验的,一刀下去只割下你的老二,还会把你的两个蛋蛋留下,让你变成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你不会是想尝尝做太监的滋味吧?”
“胡双十,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要蹲大牢的,你……”
黄嘎子当然会想象着黄老五和黄老六那样被割下老二后的血淋淋的惨状,但他还做着最后的抵抗。
“哈哈,我已经蹲过大牢了,我不怕。我把黄老五和黄老六两个老二都割下来,才蹲了一年的大牢就出来了,那么我把你一个人的老二割下来,我还有啥可怕的吗?用不了一年我还会出来的。可是你呢?已经生不如死了,你想想,一个男人连女人都不能玩儿了,那活着还有啥意思了呢?”
黄嘎子被那样的情形吓得面无人色,结结巴巴说:“胡双十,我们无冤无仇的,你那样残害我你图个啥啊?”
“我们会无冤无仇吗?我们胡家和你们黄家世世代代的仇怨,这个你会不知道吗?”
“那些都是祖上的事情,可我对你们胡家没做什么啊,你总不能把胡黄两家的仇恨记到我的头上吧?”
胡双十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好啊,我们两家的仇恨我就不说了,我先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你把黄老大指使你们绑架杀害李景田的事情交代了,我就会放过你的。可是你不知道好歹,不愿意和与我们合作啊,所以我必须把你变成太监!”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你就算真的把我变成太监,我也说不出你想知道的情况啊!”
黄嘎子心存着胡双十吓唬他的侥幸,很想咬牙再试一试能不能挺过去。
胡双十逼视着他,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吧,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子硬?”
然后吩咐两个兄弟,“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我亲自动刀,我已经动过这样变性手术了!”
石东和豹子凶猛地扑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就把黄嘎子的裤子扒下来了。胡双十从豹子手里接过一把雪亮的尖刀,在黄嘎子的那个玩意前面比划着,说:“黄嘎子,我让你亲眼看着你自己的命根子怎样掉下来的!”
然后握紧刀把找好了角度就要削下来。
黄嘎子急忙护住那个地方,差了声低叫道:“我说,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胡双十把刀收回来,说:“嗯,这样才算明智的。既然你肯合作,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我今天把你弄来这里,实际上是保护了你,你还不知道吧,黄老大马上就要对你下手了!”
黄嘎子一脸惊愕,问:“他要对我下手?为什么?”
“因为你掌握他的事情太多了,留你在这个世界上,他会感到不安全的,注定要把你灭了口。所以,你已经回不去胡家屯了,唯一的出路就是与我们合作!”
黄嘎子狠了恨心,说:“那好吧,我就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胡双十让石东拿出准备好的纸笔,他要自己亲自做记录。
黄嘎子说出了这样的秘密:三年前,黄老大知道掌握他贪污秘密的李景田已经去上级告状,经过几次威逼利诱还是没阻止李景田,就下了狠心。有一天李景田和另外几名村民再去告状走后,黄老大就把以黄嘎子为首的几个心腹爪牙召集来,进行了一次密谋。黄老大吩咐他们四个人蒙面化妆,等在李景田那些人告状回来的路上。他们扮演着劫钱的歹徒,把几个告状的人痛打了一顿,搜走身上的钱物,然后又把李景田绑架了。李景田被秘密地带到狐家屯后山的一个树林子里,黄老大等在那里,他最后一次下通牒给李景田:要是你现在决定销毁那些证据,不再告状了,还来得及,我就放了你。但李景田是个倔强的男人,说啥也不屈服,表示一定要把他告倒。黄老大痛下杀机,他亲自将李景田手脚都绑上了,把嘴也堵上了,然后就把扔到狐狸洞沟的一个山洞里。几天以后,才有人发现了李景田的尸体,那是被活活冻死的。
说完了李景田被害的经过,黄嘎子一不做二不休了,索性把他知道的黄老大的其他罪行也一股脑地说了。
胡双十把写好的询问笔录给黄嘎子看,黄嘎子表示没异议,就颤抖着手在上面签字摁手印了。
黄嘎子求助地看着胡双十,问:“我向你们交代了,也完了,你们一定会是要报告公安局的,我会不会被判死刑啊?”
胡双十看着他说:“你是帮凶,你不会被判死刑的,这样呢也比你被黄老大灭口要好。眼下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公安局自首了,你自首还会减轻罪行的。你要认清形势:第一,只有把黄老大搬倒了,你才是个安全的;第二,你的交代材料已经在我们的手里,你不去自首公安局也会逮捕你的。如果你自首了,我们这份材料就不交给公安局了,你也不要说是我们让你自首的,那样你会被减轻罪行的!”
黄嘎子听胡双十说得入情入理的,也就认可了,他问:“那我去哪里自首呢?”
胡双十想了想说:“明天你随我回狐家屯,你还是要向蒋成龙的专案组自首好,因为那样你才是安全的!”
黄嘎子点了点头。
第198章拿她们开刀
第二天早晨,一辆黑色轿车悄悄地停靠在狐家屯村政府不远处的一个隐蔽的路边。在黄嘎子要下车去向专案组自首之前,胡双十又语调严峻地给他敲了一通警钟:如果你怀着侥幸的心里去向黄老大告密,那你的死期就到了,黄老大正找你要灭你的口还找不到呢,就算黄老大不杀你,我们也不会放过你的,而且你的口供已经在我们手里了,你逃到哪里都是容不下身的,公安局会四处抓你的,再者说,你也逃不掉的,我们就等在这里,你插翅也逃不出去的。眼下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自首。只有你在警察的手里黄老大才没办法杀你,只有你把所有黄老大的罪行都交代清楚了,你才会被从宽处理,另外,你把那些威胁你生命的秘密交给了警察,黄老大再灭你的口就毫无意义了。
黄嘎子点了点头,说:“我已经想好了,不会反悔的,你说的我已经听进去了!”
然后他就下了车,一步一步地向村政府走去。
胡双十这样冒险让黄嘎子自己去自首,完全是为了减少麻烦。他们这种私自绑架黄嘎子又恐吓逼供的行为是犯法的。只有黄嘎子自己去自首,才是避免这些麻烦的最好途径。胡双十自信判断不会错,黄嘎子肯定会去自首的。
尽管胡双十很自信自己的判断,但他还是难免忐忑,万事都会有意外的。他和两个兄弟就坐在车子里等待着,眼睛看着村政府的大门。
两个小时以后,从村政府里开出了一辆警车,他们当然认得那是专案组的警车了。警车疾驰着从他们轿车边驶过去,那个时候胡双十紧张地盯着警车里的情形,果然是两名警察押着黄嘎子在车内,黄嘎子已经带上了手铐子。
望着警车沿着大路向远方驶去,胡双十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这个计划总算成功了。但胡双十仔细想了一会儿,还觉得不放心,就对两个弟兄说:“你们先在车里等着我,我还是要去找蒋成龙核实一下去,看黄嘎子是不是真的把黄老大的罪行都交代了?”
说完他就下车了。
由于专案组在村政府里办公,一切闲杂人等都不得打扰,所以最近连村委会的成员都不来上班了。此刻的村政府里只有蒋成龙一个人。
蒋成龙对胡双十的到来丝毫没有意外,急忙把他村政府办公室的门关严了。蒋成龙当然知道胡双十的来头,那可是省公安厅一把手的秘密亲属,他对待胡双十不敢有丝毫怠慢。蒋成龙主动掏出烟来递给胡双十,很神秘地问:“那个黄嘎子是你们送来的吧?”
胡双十当然没有必要隐瞒了,点头说:“我们费尽心思找到他,花了一夜的时间终于说服他肯自首,主要是为了把黄老大的罪行揭露出来!”
蒋成龙怪异地笑了一声:“是说服吗?是制服吧?”
胡双十也笑了笑:“那可是个十足的泼皮无赖,还是个亡命之徒,温文尔雅的方式不适合他,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不然的话,他会乖乖地来自首吗?”
蒋成龙点了点头:“你们怎样都行,只要结果达到了,我不看过程,以后的一些事情也是一样,懂吗?有些时候另外的手段要比我们正统的方法有效呢。”
胡双十很会意的点着头。但他来的目的是想知道黄嘎子都交代了什么,就把黄嘎子昨晚的交代材料拿出来交给蒋成龙,说:“这是他昨晚做的所有交代,不知道和他今天交代的有没有出入?”
蒋成龙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说:“基本上相同,黄嘎子今天也是交代了这些,没有太大的出入!”
胡双十总算放下心来,问:“凭着这些证据是不是就可以抓捕黄老大了?”
蒋成龙坚定地点着头。“那是一定的了。抓捕黄老大的行动要等刘猛和郑成刚回来后进行,现在我们还要保守秘密。黄嘎子来自首的事情目前还没有谁知道,我只审问了日步的口供就把他押走了,到了局里还会重新审问的,会更详细一些。”
胡双十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又说:“我相信把黄老大抓起来之后,还会有他的其他罪证浮出水面的,因为他还在胡家屯立着,那些受过黄家六虎迫害的人们是不敢站出来揭发他,的罪孽的,只要他被逮捕了,那些人才会没有了顾虑,会有人站出来揭发他们的罪证的。”
蒋成龙同意胡双十的预感,说:“我也是这样想的,等把黄老大抓捕了,我们也会开始下去调查了,这次一定要完全彻底地把他们的罪孽都揪出来!”
“那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呢?黄家六虎虽然端掉了,可我妹妹失踪的案子还没找落啊?”
胡双十试探着问。虽然他心里已经早有了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但他还是要争得蒋成龙的支持。
蒋成龙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我猜想你心里已经早有眉目了吧?那你们就按照你们的套路行事吧。我们大张旗鼓地挖掘黄家六虎的犯罪证据,你们还要暗度陈仓地查找你妹妹失踪的线索,只要你们找到线索我们就会合理合法地支持你们的!”
胡双十很感激地看着他,说:“有了你们的支持,我更有信心了!”
之后胡双十突然想起来昨天黄柳柳和黄蕾来村政府的事情,就问,“昨天黄家两个女孩子来找你们了吧?”
蒋成龙很坦荡地一笑:“黄老大想再使出拉马高升下水的招法,可是被我顶回去了。那个美人计在我们身上是不管用的!”
胡双十心里暗暗想:下一步我就要在黄家女身上开刀挖线索了……
第199章醉生梦死的结束
黄老大当然还不知道黄嘎子已经被捕的消息,而且他也被蒋成龙的稳军之计忽悠得觉得没到大祸临头的程度,他还有心思花天酒地呢。当天晚上,黄老大正在他四兄弟媳妇付玲的被窝里寻欢作乐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急促的叫门声,而且叫门的人声称是办案的警察。
黄老大似乎预感到了有啥不妙,急忙把正蓬勃欢快着的东西从付玲的身体里抽出来,坐起身,开始慌乱地穿衣服。付玲也惊恐地爬出被窝,急三火四地穿衣服。付玲有些魂不附体地问黄老大:“会不会是我们的那个案子露馅了?”
黄老大狠狠滴呵斥着她:“你不胡思乱想能死啊?”
黄老大让付玲下地开门。
房门刚一打开,就有两个警察闯进来。黄老大和付玲都不认识着两个警察,显然不是专案组的里的警察。
其中一个警察出示了证件,然后看着黄老大,问:“你就是黄老大吗?”
黄老大惊慌地看着他们,说:“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另一个警察说:“你涉嫌绑架杀人等多种罪名,我们奉命对你实施逮捕,我们希望你不要抗拒!”
黄老大脑袋嗡地一声,心里想:完了,这一天终于来临了。他本能地窜下地去,就要夺门逃跑。可是两个警察很利落地就把他摁倒在地上带上了手铐子。
黄老大被带出屋子的时候,最后回头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付玲,他知道自己这一生的快乐时光已经结束了。
黄老大被捕的消息第二天就长了翅膀一般传遍狐家屯。很多狐家屯人都有奔走相告喜悦与激动。作威作福在狐家屯人头上,让狐家屯人连大气都不敢出的黄家六虎终于在狐家屯的土地上消失了,那些被长期气压迫害的村民们几乎就像过年一般高兴。
但有些狐家屯人还在担心黄老大虽然被抓了,可会不会蹲了几年又被放回来?黄老六几年前因为强~奸胡家小花儿,也被判了刑,可没过一年就被保外就医了,据说黄家的在市里县里的根基都很硬,被抓进去的黄家男人会不会也像黄老六一样没多久就又回来了?
蒋成龙不失时机地开始了他大规模的走访调查,耐心地对那些心存疑虑的受害者进行开导,说,黄家男人们这次进去就很难出来了,他们罪大恶极会被判重刑的,你们要想让他们被判更重的罪行,只有揭露他们的更多罪行。
经过有力耐心的引导,一些受害者开始打消顾虑,纷纷出来揭发黄家六虎的累累罪行,没几天的功夫,黄家六虎的大部分罪行已经浮出水面了。这些罪行连专案组的人都触目惊心:黄家六虎竟然有五六起人命案子,被她们糟蹋强~奸的妇女就有几十个。
于此同时,胡双十也获得了具体的线索:据李景田的女儿说,在大花儿失踪之前的某一天,她进城去买东西,在市场大厅的广场上,她看见黄老二的女儿黄蕾正在和大花儿说着什么,后来大花儿就被黄蕾领走了。还有一个线索:在小花进程之后,有人看见黄蕾用自行车驮着她娘马翠华,天蒙蒙亮就进城去了。
这个线索让胡双十的行动有了具体明确的目标:要在黄老二的女儿黄蕾身上下手了。但在狐家屯有点不适合采取行动,于是他就派人密切地监视着黄蕾的行踪,等待她出行再下手。
黄老大这棵大树一倒,伞盖下的黄家女人们开始乱作一团。整天惊慌失措地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她们对黄家男人被端掉倒是没太大的意外和悲伤,她们担心自己拐卖胡家女孩的罪孽因此遮不住了。经过一番商量,她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到已经回县城的那三个警察的身上。她们梦想着那三个睡过她们的警察会有办法保护她们。
这天很早的时候,黄柳柳和黄蕾就神色慌乱地出了家门,来到北道上坐上了客车进县城了。她们两个当然是去找她们的情郎哥哥刘伟和洪国栋的。
但这两个女孩子刚刚上了客车不久,后面就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远远地尾随着……
第200章六神无主的女该
黄柳柳和黄蕾来到泰安县公安局的楼里,四处张望了一阵子刚想继续往里面走,却被保卫科的警察给叫住了:“你们有事吗?”
那个警察见是两个妙龄美女,神态不是那么严厉,眼睛扫视着两个女孩。
黄蕾急忙上前,问:“大哥,我们想找两个人,麻烦你告诉我们他们在那个办公室?”
警察依旧审视着她们,问:“你们找谁?”
“就是你们这里的警察,一个叫刘伟的,一个叫洪国栋的!”
黄蕾很期待我望着这个警察。
那个警察显得很吃惊,更仔细地打量着她们,问:“你是他们的什么人?”
“我们……是他们的两个的对象!”
黄柳柳知道必须这样回答才有希望见到他们,就这样毫不忌讳地说。
警察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说:“他们两个啊,好像最近不上班了。”
“为啥不上班了呢?”
黄蕾极其失望地问。当然她们心里都有点发毛。
“因为……”
这个警察似乎又不想说了,就说,“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最近不上班了,现在也不在这里,你们就不要进去了!”
黄蕾和黄柳柳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一下眼色,心里都有些恐慌:担心刘伟和洪国栋会不会真的出事了?黄蕾急忙又问,“他们两个不在,我找另外一个人也可以,这个人就是刑侦科的马科长,他应该在吧?”
警察又显出更大的惊讶,再次看着她们,说:“马科长也不在了。”
“为什么他也不在了呢?”
两个女孩更加预感到了什么,黄蕾急促地问。
“为什么不在了,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今天没上班。”
警察明显是在不想多说什么,然后就进到保卫科的那个屋子里去了。
两个女孩子愣了好久,才无可奈何地互相挽着手臂出到大楼的院子里。黄蕾又站住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对黄柳柳说:“姐,要不我们去找我大伯去问问究竟,他一定会在的,他可是副局长呢!”
“对呀,我们为啥不直接去找他问问呢!”
黄柳柳也梦醒地说道。然后就拉着黄蕾的手臂又回到大楼里。她们又来到保卫科的门口,那扇门没有关,黄蕾就探进头去,看着刚才接待过她们的那个警察,问:“我们还想找一个人,麻烦你告诉我们他在几楼?”
那个警察迎出来,显得有些不耐烦了,问:“你们到底找谁?”
“我们现在想找你们局里的黄局长……”
黄蕾还是勇敢地说道,而且她提黄局长的名号还很自豪似地。
警察又是一惊,急忙问:“你们是黄副局长的什么人?找他干什么?”
“黄局长是我们的五大伯,我们找他有点私事儿!”
黄蕾又说。
“哦,那我带你们去见黄局长吧!”
警察的态度变得比先前客气多了。说着就把她们带上了三楼的一个门牌上写着副局长办公室的房间前,说,“这就是黄局长的办公室,你们自己进去吧!”
然后他就离开下楼去了。
黄蕾上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让进的声音,她们就很忐忑地进去了。
黄副局长是两个女孩子的五大伯,当然比较熟悉了,开门见山地就问她们来有啥事。当黄副局长听说她们要找洪国栋和刘伟两个警察,顿时吃惊地问:“你们找他们干啥?”
两个女孩就羞羞答答地把她们和这两个警察处对象的事情说了,当然,她们是不会说是为了那桩案子才去勾引警察的,只能说是处对象。
黄副局长皱着眉头,说:“在胡家屯究竟发生了什么?刘伟和洪国栋已经被隔离审查了,已经没人身自由了,你们是见不到他们的!”
“隔离审查是什么意思?”
黄蕾紧张地问。
“就是有犯罪的嫌疑,正在调查,不允许任何人接见!”
黄副局长一边想着一边回答。
“那……他们犯了什么罪啊?”
两个女孩子都紧张得不约而同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好像很秘密,似乎还是在瞒着我,我预感是和在狐家屯发生的什么事情有关…”
然后他很警觉地问,“你们怎么会和他们处对象了呢?是不是与这个有关?”
黄柳柳刚想说什么,却被黄蕾挡住抢先说:“五大伯,难道处对象也犯法吗?”
黄副局长想了想说:“处对象当然不犯法,可他们是在办案,这种情况下处对象当然会有嫌疑了,再者说了,那个洪国栋已经是有妻子的人了,再处对象当然是犯法了!”
黄柳柳这时也醒悟了,装作很惊讶地说:“可是洪国栋没说他有妻子啊,不然我也不会和他处对象啊?”
黄局长认真地想了想,很严肃地说:“这件事容我在打听虚实,总之你们不要再来找他们了,免得受啥牵连,他们肯定是犯了很严重的错误。你们先回去吧,不要再来了!”
之后她们又问起马高升,黄局长说马高升也被隔离审查了。两个女孩子更加恐慌。
两个女孩从公安局里出来,双腿顿时软了。她们六神无主地预感到刘伟和洪国栋肯定是因为在狐家屯和她们鬼混犯了错,这都是小事,要命的是他们会不会供出她们拐卖胡家女孩的案子?
两个女孩子丧胆游魂地走在公安局前面的街上,不知道是该回去还是该继续做什么。正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们身边,后面的车窗摇下来,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来,那个男人问道:“你们就是黄柳柳和黄蕾吗?”
两个女该吃惊地看着车里那个男人,好像根本不认识。但黄柳柳本能地回答说:“我们是啊,你怎么认识我们?”
那个男人很自然地说:“你们是找洪国栋和刘伟的吧?”
两个女孩子都点了点头。黄蕾急忙问:“你认识他们?”
“当然了,是他们派我们来接你们的,快上车吧!”
那个男人说。
“他们在哪里?”
黄蕾有些疑惑地问。
“他们被隔离审查了,已经不自由了,你们要想见到他们只有跟我们走,我们会让你们见到的!”
两个女孩都开始相信了,这话和她们我大伯的话正好吻合了。于是两个女孩就向车门走去。就在这时后面的车门开了,那个男人从车上下来,急忙把她们两个推上了车,然后他也上车了,车门咔地关上了。轿车快速地开走了…
第201章兽~女上车
魏山林几乎是勉强把车门关上,他的腿几乎就叠架在黄蕾的腿上,他的臂肘几乎就抵顶到黄蕾饱满的胸上,黄蕾想躲也无处可躲。本来轿车的后排座位上只可以坐三个人,眼下偏偏挤了四个人。靠左边车门处还坐着膘肥体壮的豹子,他也差点把黄柳柳挤得坐到他的腿上,黄柳柳的臂肘也挤压着豹子的胸膛。后排座位如此拥挤,可前边开车的石东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还空着。这是他们有意安排的,倒不是想沾这两个女孩子的便宜,而是为了把两个女孩子要挟在中间,免得她们发现情势不对逃跑。
黄柳柳和黄蕾先前急于见到洪国栋和刘伟,不假思索就上了轿车,可上车之后就开始有些紧张和疑惑。她们看着车上的三个陌生男人,心里都在在想:他们是谁呢?看这些人根本不是警察啊,为什么已经被隔离审查了的洪国栋和刘伟会派他们来接我们呢?忐忑之中,黄蕾忍不住问身边的正侵袭着自己身体的魏山林:“你们到底是谁?刘伟和洪国栋在哪里?”
魏山林被少女独特的气息浸润着,腿和手臂都接触着女孩性感的身躯,几乎有点意醉神迷的恍惚。但他还是要完成把两个兽~女骗到地方的使命,就很自然很冷静地说:“我告诉你们吧,我们是刘伟的和洪国栋的朋友,他们两个由于犯了事被隔离审查了,但他们逃出来,正躲在旅馆里,就派我们来接你们俩。”
两个兽~女听他说得有理有据的心里安稳了许多。但黄蕾马上又想到了这件事的漏洞,又问:“那他们两个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来的?”
魏山林不冷不热地一笑说:“或许这就是你们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吧?他们预感到你们这两天会来的,所以就派我们一直在公安局门口盯着,今天你们就出现了,这也是天意!”
“那你们怎么就认识是我们两个呢?”
黄柳柳也开始发出心中的疑问。
“他们早已经描述了你们的模样和身高,我们当然会记得了,再者说了,两个女孩子一起来到公安局,多半就是你们了!”
魏山林合情合理地解释着。
两个女孩子不在发问什么了,她们多半已经相信了,少半不相信也没办法,现在想下车已经没机会下去了,两边各有一个男人堵着车门。她们虽然不再发问了,可眼睛却时刻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上扫视着着。
她们当然不认识胡双十的这三个弟兄了。虽然胡双十带着三个人回到狐家屯有些天了,可胡双十一直把他们隐藏在家里,没特殊行动的时候从来不出门,就算有行动也是在夜间。所以黄柳柳和黄蕾都没有见过胡双十手下的三个兄弟。当然她们不会怀疑到和胡双十有任何关系了。
轿车左弯右拐地开到了一个十分偏僻冷清的街道上。虽然是接近中午的时候,可街道上的行人却寥寥无几。这道街上只有三两家食杂店,其余的都是破旧的居民的房舍。这样的街景难免不让黄蕾想起她们把胡家大花儿绑架卖给人贩子的那个街道,那个街道就像这个街道一样的荒凉和落破。
黄蕾的脑海里难免不复现那次她把大花儿骗到那个慌辟的街上的情形…
“那个地方很远吗?”
走到前面的大花回头问黄蕾。
“嗯,当然很远了。”
大花儿挥手拦了一辆“倒骑驴”对黄蕾说:“我们坐倒骑驴走,能快些到那里!”
她先坐上去。
黄蕾犹豫了片刻,也坐上去。
“你说和小花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什么样子?”
“三十多岁,高个子,挺帅气的……”
大花儿陷入沉思,倒不是怀疑黄蕾的话,而是仔细思考着这个男人是谁,会是怎么回事?
在一个僻静的胡同里。刚进胡同,黄蕾就让车夫把倒骑驴停下来,说:“你就送到这里得了,里面不好走了,前面也不远就到了。”
自己先下了车。
“就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啊,我不会记错的……”
她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院门,“那个男人领着小花儿就是进到那个院子里的!”
“你倒是快走啊,去看看究竟,我还着忙回家呢!”
黄蕾催促着,她自己在前面先走了。
“就是这里了,小花儿就是和那个男的进到这个门的,不会错。”
“咋了?你在怀疑我骗你?那好,我先进去,你在后面跟着!你倒是进来呀?”
黄蕾正处在惊恐的回忆的时候,轿车停下来了。
魏山林对两个女孩子说:“到了,都下车吧!”
第202章扒得一丝~不挂
豹子那边的车门打开了,豹子先下了车,然后黄柳柳和黄蕾都依次下车。魏山林和石东都开了自己这边的车门,石东把轿车锁好了就下来了。
这是一家小旅馆非常狭窄的院子,勉强容纳这辆轿车。这家旅馆门庭冷清,看不到一个住店的旅客。
黄柳柳和黄蕾都很疑惑地看着这个根本不像旅馆的旅馆,但门楣上确实挂着旅馆的牌匾。或许她们心里都在在想:刘伟和洪国栋怎么会住在这里呢?简直和寺庙一般荒僻冷清,但转念一想:也对,他们是逃出来的当然要找个偏僻的地方容身了。但黄蕾还是很狡诈地问簇拥在她们前后左右的三个男人:“你们把我们带到这里干啥?”
魏山林急忙说:“你们不是要见刘伟和洪国栋吗?他们就在里面等你们啊!”
两个女孩虽然心里也有些不落体,但既然已经来了,就已经别无选择了,就跟着前面引路的石东向旅馆里走去,后面跟着魏山林和豹子。
这是一个平台式的小旅馆,里面只有三五个房间,过道里光线暗淡。石东用钥匙打开了旁边的一扇门,自己先进去了。
两个女孩在还在犹豫的时候,魏山林却催促说:“你们还站着干啥,快进去啊。”
两个女孩子还没等自己挪动脚步,就被魏山林和豹子给野蛮地推进去了,然后只听房门反锁的声音。
房间里连一扇窗户也没有,就像黑天一样什么也看不见。
魏山林随手把灯开了,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面摆着四张木床,床上都铺着有些肮脏的被褥。屋内却不见一个人影。
两个女孩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房间一会,顿时惊慌起来,回头看着这三个男人问:“你们不是说刘伟和洪国栋在在这里吗?怎么不见?他们在哪里?”
这个时候,豹子一脸凶恶地笑着:“那两个警察此刻正在公安局的禁闭室里呢,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还以为真的能见到他们啊?就别做梦了!”
两个兽~女都感觉事情不妙,黄柳柳失声问道:“你你们为啥骗我们说他们在这里呢?”
石东姿态傲慢地坐在一张床上,看着两个女孩,说:“我们不说你的情人在这里,你们会乖乖滴跟我们来吗?”
两个兽~女顿时脸色都变了,黄蕾惊叫着:“你们是谁?你们把我们骗到这里来想干啥啊?”
魏山林背着手来到两个女孩跟前,阴冷地说:“我们是谁嘛,你们先不急着知道,你们会慢慢知道的。我们把你们弄来想干啥?那是当然要说清楚的。只要你们承认一件事情,我们就不会伤害你们的!”
两个兽~女当然都预感到什么事情了,心里敲鼓一般地嗵嗵跳着。但黄蕾还是装作很吃惊地问:“你让我们承认什么事情啊?我们都不认识,你们是不是弄错人了?”
魏山林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们,说:“我们怎么会弄错了呢?我问你们:胡家的两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们给拐走了?”
两个兽~女都身体一哆嗦,心想:果然是这件事儿,可他们是谁呢?是警察还是胡双十的人?当然不会是警察了,从他们的举止和神态看,十有八九是黑道上的。肯定是胡双十的人。黄蕾暗暗捏了一下黄柳柳的手,意思是说:不能承认。于是她先开口说:“你们在开什么玩笑啊?你看像我们这样的女孩子会有能力拐卖人口?你们到底是谁啊?是不是想劫色啊?”
豹子过来野蛮地托住黄蕾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听说你们黄家的女孩子都是兽体?野蛮又~~性啊,你不承认是不是,那好啊,一会我们就让你尝尝真正野兽的滋味!本来啊,我们不是劫色的,可是你既然不配合,那我们就只有劫色了。你看见我们这三个男人了吧,我们三个操你一个,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呢?”
黄蕾身体一哆嗦,颤着声音说:“你们这是犯罪,公安局会抓你们的,你还不知道吧?我五大伯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如果你动了我们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们会被枪崩的!”
豹子不以为然地笑着:“小妞儿,你可不要吓唬我们啊?我们什么都不怕。你是说那个黄副局长吧?他马上就要被审查了,他都自身难保了,还会有机会来抓我们吗?再者说了,你还有机会去报案吗?”
黄蕾顿时惊恐万状,说:“你们想干什么啊?我们无冤无仇的,你们快放了我们!”
“我们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你们说出拐卖胡家女孩子的真相,我们就会放了你们的!”
“可我们真的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你让我们说什么啊?”
黄蕾似乎已经横下一条心不承认。
这时旁边的魏山林一摆手,说:“既然她们这样有钢条,那就别和她们废话了,把她们的衣服扒光了,我们先开开荤,看看她们娇嫩的身体究竟有多大能量?”
豹子和石东都扑过来就要动手。黄蕾却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快来人啊,救命啊,歹徒要行凶了!”
还没等她的第二声喊出来,豹子的尖刀已经驾到黄蕾的脖颈上,说:“你再敢喊,我就隔断你的喉咙。”
黄蕾顿时就没声了。
魏山林命令道:“动手!扒光她们的衣服,然后把手脚绑起来!”
很快,两个兽~女就被扒得一丝~不挂了。然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她们的手脚都绑上了,分别扔到两张床~上。
魏山林看着她们妙趣的身体,说:“我们先出去,给你们十分钟考虑的时间。十分钟后我们回来,如果你们肯说实话,那就放了你们,如果还是不想说,那你们自己想是什么后果吧?”
说着,三个男人就出去了,又把门从关严了。此刻她们的手脚已经绑上了,已经无需防备她们逃跑了。
第203章揉出水来
见三个男人都出去了,卷缩在另一张床上的黄柳柳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虽然她比黄蕾大两三岁,可无论是心计和胆量都比不上十五岁的黄蕾。黄柳柳几乎是哭着问黄蕾:“妹妹,我们怎么办?我看还是说出来吧?说出来说不定他们会放了我们的!”
黄蕾还是想咬牙挺着,就说:“姐,你不要被他们吓住啊,我们死活不能说的,你想想啊,我们一旦说出去,就算他们把我们放了,可公安局会抓我们的,我们是要坐牢的,我们千万不能说啊,你要咬牙挺住啊!”
黄柳柳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惊恐地说:“可是我们能挺得住吗?三个男人糟践我们一个,那谁受得了啊?你没看他们个个都身强体壮的,还不糟践死我们啊?”
黄蕾不以为然地说:“我们是女人,怕那个干啥?过去妓~院里的那些女人哪天不得接待很多男人,哪个被糟践死了?反正我们早已经不是处~女了,就豁出去吧。你想想,被他们糟践的滋味可以一时忍过去的,可是我们把罪行说出去,那是要坐很多年牢的,坐牢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所以我们宁可被他们糟践也不能说!”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三个男人轮番糟践我们,那怎样承受啊?”
黄柳柳还是想起来就发抖。
“姐,我教你个好办法,就可以忍受他们的糟践了。”
黄蕾看着对面床上还在惊恐着的黄柳柳,似乎又有了办法。
“啥办法啊?”
黄柳柳期待地看着她。
“姐,从现在开始啊,我们就用手去揉那个地方,闭上眼睛,一边揉着一边你就想象着你和洪国栋做那事时的好滋味,慢慢地把里面揉开了,揉出水来,就再也不怕他们怎样冲撞了。”
兽~女黄蕾在黄家的淫~窝子里,竟然学到了这方面的经验,她没少偷听她娘和她大伯做那种事,几乎什么都学到了。看来今天还派上了用场。
“管用吗?”
黄柳柳还有点半信半疑。似乎她还没黄蕾那样兽~性十足,仍然在恐惧着。
“肯定管用,你就信我的没错,女人只要那里湿乎了就不怕任何硬东西了,你就快点揉吧,一会来不及了。还有,等会他们操你的时候,你可要顺从,思想中把他们当成情人,那样就不会痛苦了。”
黄蕾又传授第二种招法。
黄柳柳想试试,可刚一动,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又懊恼地说:“可是,我们的手都被绑着呢,怎么揉啊?”
“绑着也能揉啊,你看,就这样揉……”
黄蕾做着示范,将绑着腕子的双手探到双腿间,用双掌的侧面合力地按摩着胯~间的那个地方。
两个兽~/女就这样达成了宁可被糟蹋也不说出罪行的共识,开始闭上眼睛,动情地揉着自己的胯~间的那个地方。
十多分钟以后,三个男人又进来了。他们惊奇地发现,两个兽~女都把绑着腕子的双手按在胯间,做着同一个动作,好像还很入神的样子。三个男人都没看懂她们在做什么,还以为是在在想方设法解脱绳索呢。
豹子很感兴趣地看着她们那样很浪~荡的动作,说:“小妞儿,你们在干啥啊/?想解开绳索啊?那不是白费劲吗?你以为你们的那个沟口很锋利啊?”
两个女孩子也不答话,继续加紧做那样的匪夷所思的动作,但现在她们是睁着眼睛做,紧张里溜着三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魏山林看着她们两个,问:“你们想得怎么样了?是把你们的那件孽事说出来呢,还是想顽固到底呢?”
黄蕾开始摆出一副娇态,说:“大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我们根本没做那件事拐卖胡家女孩子的事情,你让我们说啥啊?”
魏山林很惊讶:这两个兽~女还真他妈的难对付,莫非是她们想豁出身体来了?黄家兽~女做得出来。他试探着问:“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们三个把你们给轮了?我可提醒你,那可不是好受的滋味,我们的东西都很也蛮的,会把你的小沟给戳烂的……”
黄蕾竟然抛过媚眼来。“大哥,我知道你们想干啥了,你们逼着我们说什么就是借口,不就是想玩我们吗?既然想玩儿,就明说呗,妹妹我也不是不开事儿,我们还巴不得有三个男人伺候我们呢,我们不但不怕还会很开心呢!”
这样的挑衅把三个男人的斗志都给猛然激发起来。魏山林有些恼火地对两个兄弟说:“你们看看,这两个小妞在向我们挑战呢,如果我们不把她们给操烂了,我们还是个男人吗?做好准备,把你们的家伙都亮出来,干她个哭爹喊娘!”
魏山林说着自己先把裤子都脱了,狠命地撇到一边去,说:“我先打头阵!”
第204章乖顺地迎接着
魏山林已经挺枪站立在地上,他目光扫视着两个女孩子,最后通牒说:“小妞儿,我再给你们最后的机会,现在说还来得及,抓紧说了吧,免得把你们操得连地都下不来!”
黄柳柳有些发抖,看着旁边床上的黄蕾。黄蕾倒是已经横下心来,竟然挑~逗地看着魏山林。“大哥,你以为我害怕啊?我还怕你们不够劲儿呢!”
魏山林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说:“看来你已经是个破烂货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可是这回你会狼狈不堪的!”
石东急忙过来,趴到魏山林的耳边,嘀咕说:“我们的目的是让她们招供,难道我们真的要干她们吗?”
魏山林突然间想摊牌了,大声说:“当然要干她们了,大哥交代过了,只要她们不招,我们可以不择手段,操死她们也不怕,大哥说他兜着。这也是大哥交给我们的任务,当日黄家男人怎样糟践胡家女人的,我们就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糟践黄家女人。我们这也是替大哥报仇雪恨呢。弟兄们,着样的好事我们到哪里找得到啊,我们既开了心,又替大哥把仇报了。还犹豫什么?你们不是已经憋了很久了吗?今晚就痛快淋漓地释放吧!”
豹子和石东这回不再犹豫了,顷刻间身下的东西就都蠢蠢欲动了。豹子问魏山林:“魏哥,你想干哪一个?”
魏山林看着黄蕾,说:“当然先干这个什么都不怕的小妞了,我倒要看看她的小沟有怎样的神奇?”
豹子说:“好啊,你干这个黄蕾,那我们两个去干那个黄柳柳!”
魏山林一摆手制止了他,说:“不能那样,我们的力量不能分散,我们要集中火力先把这个嘴很硬的黄蕾给摧毁了,然后再去干那个!”
“这样最好了,够刺激,魏哥你就先干吧?我们在旁边为你擂鼓助威!”
豹子也感觉到这样的玩法很刺激,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魏山林挺着那杆长枪就窜上床去。
黄蕾虽然恒心要不说她们的罪孽,嘴上硬气着说不在乎,但她听他们说要集中火力攻自己,心里也开始恐慌:那可是三个血气方刚又身强力壮的男人,自己十五岁娇嫩的身躯遭受他们三个的摧残后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但事已至此,她也别无选择了,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但她要借着这个机会印证一件事情,就问已经上了床的魏山林:“大哥,你在操我之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魏山林不以为然地说:“随便,现在我也该让你明白一切了,你问吧!”
“你刚才说的那个大哥是不是胡双十?是不是他派你们来绑架我们的?”
黄蕾已经从刚才魏山林的话里印证了先前她的猜测,但她还是想彻底知道。
魏山林肯定地点着头。“当然是我大哥胡双十了,别人会这样费尽心思问你们这个吗?你知道就好了,你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们要是不说出实话来,我大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就算杀了我们,也说不出啥来,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件事儿!”
黄蕾是恒定心思要抵赖到底了。
魏山林冷笑一声:“小妞儿,我知道你很野蛮也很狡猾,但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开口的,操你们只是手段之一,你最好不要心存侥幸能混过去啊!”
“大哥,你还不相信我啊,我们真的没有拐卖胡家的女孩子,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能力啊?”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好吧,就别废话了,你先过第一关吧?自己把姿势摆好,把腿分得大大的,免得挺不住啊!”
魏山林也下定决心要把这个野浪的女孩子冲击得支离破碎,不然还叫男人吗?
黄蕾一边颤抖着身体躺下来,一边又突然问:“你们的大哥胡双十现在哪里?他怎么不露面?”
“嘿嘿,你想他了?等到了他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在你们的面前的,但眼下的这一切啊,都是我们做的,与他没任何关系。”
“你大哥他还想怎样?我们黄家男人都已经进去了,他们胡家的仇恨也该了结了吧?为啥还不放过我们这些无辜的女孩子?”
狡猾的黄蕾想尽最大限度地探听一些胡双十的虚实。
“我操,你他妈的会是无辜的?你们把她的两个妹妹都给拐卖走了,他会善罢甘休吗?再者说了,你们黄家男人是怎样祸害他们家的女人的?这笔债他也是要清算的。”
魏山林说话间已经在蓄势待发了。
黄蕾显得很委屈地说:“你们想糟践我们就糟践吧,可我们真的是很无辜的!”
说着她果真把双腿分得大大的,乖顺地迎接着……
第205章大刀阔斧地拼杀
十五岁的女孩子,竟然是一副熟~女的姿态,三个男人都心里无限诧异;畜生圈里出来的兽~女也是同样的兽~性。
黄蕾竟然像接待久别的情人那般舒展着四肢,大敞四开地摆成一个让人喷血的大字形,毫不羞涩地睁眼看着魏山林那个威武雄壮的利器。魏山林的眼睛本能地瞄到她芳草地里的沟壑的时候,更加惊愕不已:那里面竟然湿漉漉地淌着水。魏山林顿时明白了她们先前的动作,原来是做着花开的准备。奶奶的,看来是遇见修炼成精的狐狸了,如果自己不使出摧枯拉朽的猛力来,还说不定被她给融化了呢?
魏山林暗暗酝酿着力量,甚至他都在运足着丹田气。
魏山林可是金刚铁骨之身。他十岁就开始学习武术,曾经拜了两个师傅。十八岁的时候就获得过常春市散打冠军。他是个百里挑一的阳气威猛的男人。面对这个柔态百出的女孩子他已经下定了要拼劲全力的狠劲儿。
他知道不能给她缓解的机会,要大刀阔斧地拼杀,要疾风骤雨地冲刺。他单手握枪,瞄准了那个正挑衅着自己的浪口,一个山呼海啸的远程冲刺,一股猛力枪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到府邸了。
黄蕾的身体被顶撞出一尺远,差点被顶到床下去。虽然她早已经自慰得水湿花开了,但这样硕大的东西这样猛烈的力度一下子就深入到她那个很紧致的小~沟里去,她还是被塞满撞击的剧痛冲击得失声大叫:“大哥,我不要了,你那是啥玩意啊?”
魏山林首战告捷,心里无限得意,阴冷地说:“小狐狸,你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这才刚刚开始呢,你就准备下地狱吧!”
于是他开始了疾风骤雨的活塞运动,而且是大~进大~出的刺杀般的猛烈冲击。
黄蕾额头的汗水已经流下来,嘴里的叫声在加剧。为了减轻那可怕的疼痛,她本能地更大地分张着两~腿,但无济于事,那个沟口被堵得满满的,每一次进~出都是疼痛的摩擦,那里面的水也似乎失去润滑的作用。
半个小时过去了,可魏山林却是越战越猛的趋势,他死死地守着那股壮实的丹田气,凝聚着血液的奔腾。后来他感觉身下的兽~女不动了,仔细一看竟然昏过去了。
旁边观战的石东和豹子都翘起了大拇指:“魏哥厉害,到底把这个浪女给摧毁了!”
魏山林知道到火候了,一阵翻云覆雨的动作,闸门打开了…
旁边床上的黄柳柳见妹妹被糟蹋得昏死过去了,吓得直哭,身体抖成一团。
豹子看着黄柳柳,很痛快地说:“妹妹,你不要着急,今天下午就会轮到你的,你抓紧做好准备吧?”
黄柳柳颤着声音说:“大哥,要是我说了你们想知道的,你们会放过我吗?”
魏山林一边穿着裤子一边阴冷地说:“已经晚了,如果刚才你这样说的话,我们兴许放过你,可是现在已经过时了,既然这场战斗已经开始了,我们就要最后胜利。小妞儿,这也怪不得我们了,你们心里明白,你们黄家男人是怎样对待我大哥家的女人的?人这一生啊,最好别作孽,别欠债,欠了孽债是迟早要还的!”
黄柳柳瑟瑟发抖,哀求着说:“大哥,我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说,你就放过我吧!”
三个男人正在交换眼色有些犹豫的时候,这边床上被干昏过去的黄蕾却醒过来了,她听到黄柳柳正在央求他们,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对黄柳柳说:“姐姐,你可不要胡说啊,你什么也没做你说什么啊?你要是胡说什么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要被他们吓住,这事没那个可怕,我不是被他们操昏过去的,我是快活得昏过去的。”
黄柳柳又开始犹豫了,似乎又不想说了。六神无主地看着黄蕾。
魏山林已经穿好裤子,看着狼藉不堪还在嘴硬的黄蕾,嘿嘿笑了一声:“小狐狸,看来你真不是人的身体啊,竟然说是快活死了。那好吧,你就接着快活吧,我的两个兄弟比我还要厉害,他们会让你更加快活的,说不定再快活死过去就不会醒来了!”
黄蕾咬着牙说:“就算让你们给操死,我们也说不出啥来啊?是你们想在我们身体~上快活来着!”
魏山林从床上下来,看着两个兄弟说:“你们两个谁干第二炮儿?”
石东和豹子还谦让起来。魏山林说:“我有个办法,你们就石头剪子布吧,谁赢了谁就干第二炮儿。但有一点,不许留情,最好是你们都能把她干昏过去两次。我们先替大哥报一次仇,然后再让?开口!”
石东和豹子开始伸出手来石头剪子布。这样的情形让两个兽~女难免不想起她们黄家男人在大花儿小花儿的肚~皮上掷骰子决定谁先上的情形。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报应吧。
豹子出了一个单指的“锥子”石东出了个手掌的“布”结果豹子胜出了。豹子不好意思地对石东说:“兄弟,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就眼睛盯着床~上的黄蕾,开始脱~裤子……
第206章角度不够
豹子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小伙子,却是个身材异常魁梧健壮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十五,体重一百六十斤,满脸凶相,脑门锃亮,一看就是个阳气十足的男人。像这样的男人一天不发泄体内的东西就憋得难受,一晃来到胡家屯已经很多天了,连女人的边都没沾到,体内的岩浆整天汹涌着,巴不得找到一个发泄消耗的入口呢。他此刻一边脱着裤子,一边眼睛雪亮盯着床~上一滩泥一般的黄蕾,想象着霸气地征战这个妙龄女孩的快活情形,尤其他想着刚才魏山林那样勇猛地把她干晕的豪气,他跃跃欲试自己也要尽显男人的威猛。
黄蕾那里面火辣辣地疼痛着,四肢绵软无力,但她表面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她眼睛偷瞄着豹子那个丑陋而弯曲的东西,心里还是一阵痉挛:妈呀,一个比一个大,难道是胡双十刻意挑选来的这些壮士?
黄蕾还在愣神的功夫,豹子已经一阵风一般窜上来。豹子见黄蕾又摆出先前迎接魏山林的那个姿势,就野~蛮地说:“你就会这一种玩法啊?我想让你换换姿势!”
黄蕾一阵惊怵,问:“怎么换?”
“趴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
豹子命令一般地说。
黄蕾没有动,不愿意地说:“你让我咋样我就咋样啊?我就会这一个姿势!”
“妈的,你敢不听老子的?那好啊,我来教你怎么做。”
说着,像翻锅里的烙饼一样,野~蛮地把黄蕾就翻过去了。还没等黄蕾反应过来,豹子就迅速用双膝分开她的双~腿,双手托着她的双~跨就把她的腰和呻托起来。黄蕾还在吃惊的时候,就感觉一根灼热的东西生猛地从下面挤进来。她顿时疼得大叫一声。
这招“隔山掉跑”是男人先是威力的最好招法,没有几个女人可以轻松承受的。尤其像这样一个只有十五岁的女孩子,尽管她的沟里已经泉水荡漾了,尽管先前魏山林已经打通渠道了,但那样一个特大号的枪又以这个角度的闯入,还是让黄蕾疼痛难忍,就像那个野蛮的东西已经深入到五脏六腑一般可怕而撕心裂肺。她几乎是惨叫着颤动着身躯。
豹子跪在她的身后,嗷嗷怪叫着,一次比一次威力无比。只数十个回合,黄蕾就又休克了。
黄蕾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姿势又变了,又仰在床上了,可自己的双腿却是被架在了豹子的肩膀上,下体还是被那个东西塞满着,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黄蕾不但里面疼痛难忍,而且外面的那个地方也被他猛烈的撞击弄得骨头都要碎了一般。她的叫声又连绵不断了。
这次时间更长久,大约有一个小时,她才感觉里面被一股灼热喷溅着……
豹子也穿上裤子下~床了,对石东说:“我也把他干昏过去一次了,第三炮儿看你的了!”
“没问题,虽然我没有你们两个强壮,可我有我的招法,你们就瞧好吧?”
说着石东就很急地脱~裤子。石东论体魄却是比不上魏山林和豹子,但他的武器不比他们两个逊色,个头也是无比壮观的。而且,石东还给自己事先冲了电:在豹子战斗的时候,他早已经服下了那种药了,此刻药力已经在血液里发作了,那个东西鼓得比他们两个还要壮实。
黄蕾一滩泥一般躺在床~上,似乎都被弄得支离破碎了。她惊恐地看着又一个可怕的东西从石东褪下的裤子里弹出来。但她咬着牙,等待着这最后一个男人冲击。
石东没有把裤子完全脱下来,只是褪到了腿弯以下,他也没有上~床,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她,眼睛盯着她那个正在渗出液体的狼藉沟壑,问:“小妞儿,怎么样,是你的嘴硬还是我们的东西硬?受不住了吧?那就抓紧招供吧,那样你也可以有机会歇一歇了。”
黄蕾还是不想招,气喘吁吁地说:“大哥,我真的没做什么,你们就算弄死我也没啥可招的啊!如果你们忍心这样糟践我,那就来吧。”
石东心里真的很惊讶:妈的,她是不是挨操没够啊?难道她的身体不是肉长的?但前面两个都完成了任务,自己也不能示弱,而且还是这等快乐的事情呢。他血液横流地看着黄蕾狼藉的身躯,说:“那我就再让你尝尝又一个招法,这回你会更快乐的,肯定会再晕过去的。”
说着,他伸出双手抓住黄蕾的脚脖子,一用力就把她拖到床边来。
显然,他是要站在床边弄她。这样的姿势也是很野蛮的招法。但当他把黄蕾拖到床边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张床有点矮,黄蕾的那个地方在自己的利器之下,不够角度。他想了一会有了补救的办法,他拿过一个枕头来,垫到了黄蕾的腰下,这样交合的地方就持平了。他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就顶~到里面去了。虽然深~入的很顺畅,但还是塞满了。
黄蕾那里面已经狼藉不堪了,这个药力鼓起的庞然大物的侵入就像棍子一般可怕,几乎是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撕裂了…当时就昏过去了……
第207章终于挺不住了
石东提上裤子的时候,腿也在发软,为了完成任务,他也几乎是竭尽全力了。他看着昏迷中的黄蕾,似乎有了一丝侧忍之心,就把她推到床里去,然后用被子把她的身体遮住了。
石东回过头去,看着观战的两个人,如释重负地说:“我也不比你们孬吧?小狐狸也昏过去了!说不定会很久才醒来呢。”
豹子坐在一张空床上吸烟,眼睛盯着被子里的黄蕾,又看着另外哥两个说:“这个小狐狸果然有点野性。她下面的嘴是被撑开了,可上面的嘴巴还是没有撬开,怎么办?我们的目的不是操死她,而是要她们那件事的口供。是不是大哥搞错了,他们真的不知道什么啊?”
魏山林凝着眼神说:“大哥不会弄错的,他敢肯定他的两个妹妹就是黄家的女人给拐卖了,只是这个黄蕾很诡诈,她知道说出来的后果。但我们不要急,这一关过去了,下一关她是过不去的。”
豹子看着卷缩在另一张床上瑟瑟发抖的黄柳柳,眼睛一亮,说:“我看这个小妞儿胆子小,要不我们先把她的嘴撬开?她要是说了,那个黄蕾再抵赖还有意义了吗?”
魏山林点着头,说:“我也这样想的,这个小妞先前就要说了,硬是被那个黄蕾给制止了。我相信,费不了太大劲她就会招供的!”
石东疲惫不堪地说:“可是,我们刚把子弹都发射出去,还拿什么来征战这个妞儿?”
魏山林似乎早已经想好了,说:“我们身体的子弹暂时是打光了,可我们可以用身体以外的武器来攻击她啊,硬东西当然是很多了。据说黄老六在祸害胡家女人的时候,发明了几种道具:香肠,擀面杖和啤酒瓶子。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这样不仅可以撬开她的嘴,还以牙还牙地替大哥报仇了。”
两个人都积极响应。
魏山林吩咐豹子:“你出去把那几样东西都弄回来,让这个黄柳柳尝尝更硬的东西。”
豹子急忙出去了。
黄柳柳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像钻头不顾腚的企鹅一般把头蒙在被子里,可下半身雪白还露在外面。
不一会,豹子从外面回来了,魏山林吩咐豹子务必弄来的三样道具:啤酒瓶子,香肠,擀面杖,一样也不少地弄回来了。
魏山林看着那三样东西,又对他们两个说:“我们每人选择一样道具,代替我们已经疲软的武器,也让这个黄家女孩尝尝她六叔发明的好招法!”
豹子首先抄起了啤酒瓶子,石东拿起了擀面杖,魏山林别无选择则地就只有用那根粗壮的火腿肠了。
三个男人跃跃欲试地拿着各自的武器来到黄柳柳的那个床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黄柳柳差点就吓得晕过去,失声说:“你们想干啥啊?”
豹子嘿嘿笑着,说:“这个你还不明白?我们自己的东西已经发射到你妹妹的身体里去了,我们只有用这些武器戳进你的身体里去了。你应该听说过你六叔是怎样祸害胡家女人的吧?这叫一报还一报!”
黄柳柳身体颤抖着说:“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魏山林也唯恐用这些东西会弄出人命来,就阴冷地说:“小妞儿,如果你不想受这样的刑罚,那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把你们怎样拐卖胡家女孩的真相都一字不落地说出来。”
黄柳柳看着他们手中的那些可怕的东西,急忙说:“我说,我说,只要你们不用那些东西糟践我,那我就会说的!”
魏山林对石东说:“你准备好纸笔做记录。”
有对豹子说,“你把录音机打开,录音。”
两个人都照办了,都做好了准备。
魏山林眼睛里放射出亮光来,问:“那我先问你,胡家的那两个女孩子是不是你们拐卖走的?”
黄柳柳说:“是我们拐卖走的。但我只参与了拐卖大花儿的那次行动。拐卖小花儿,我真的没参与。”
“那小花儿是谁弄走的?”
“小花是我二婶子,也就是黄累得妈妈,她一个人把她卖给人贩子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次的情况黄蕾知道的比我清楚。”
“那拐卖大花的都有谁?”
“有我,黄柳柳,我娘,我二审,我三婶,我四婶……”
“那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吧?”
黄柳柳颤着声音就把拐卖大花儿的前后经过都详细地说出来了。那边既录了音,也做好了记录。石东把她说的口供给她念了一遍,既让她在上面签字摁手印了。
等黄蕾醒过来的时候,这边黄柳柳已经把罪孽都毫不保留地交代清楚了。黄蕾无可奈何,也只得把她的罪行也说出来,同样签字画押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一个威武的男人来……
第208章愿意把我们自己赔给你
黄家两个女孩子的意志终于被摧毁了,她们说出了拐卖胡家女孩子的全部罪行,并且被做了口供。精神崩溃之后,连狡诈顽固的黄蕾也趴在床上哭起来。黄柳柳更是绝望得要死。
这个时候,胡双十终于出现了。
胡双十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看着两个兽女,说:“没想到你们会这样恶毒,我的两个妹妹和你们的年龄一般大小,你们竟然忍心这个害她们,你们就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吗?”
黄蕾急忙从床上爬起来,竟然屈膝跪到床上,无限惊恐地看着胡双十,哀求说:“双十哥,是我们一时糊涂,做出了那样的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只要你肯放过我们,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边的黄柳柳也开始跪在床上可怜地哀求着。两个女孩子的手还被绑着,可她们脚上的绑绳先前在玩她们的时候已经被解开了,她们就那样顾不得羞耻,赤~身裸~体地跪在胡双十的面前。
胡双十冷笑一声:“我的两个妹妹已经被你们给拐卖了,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们吗?你让我怎样放过你们呢?”
“双十哥,你就算杀了我们,就算把我们送去坐牢,也无济于事了,还莫不如你发发善心放过我们吧,你的两个妹妹没有了,那我和黄柳柳愿意把我们自己赔给你……”
黄蕾不顾廉耻地这样哀求着。
胡双十不屑地看着她,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们两个可以抵顶我的妹妹吗?”
黄蕾用膝盖在床上向前挪着,卖弄着身姿,说:“双十哥,只要你不报官,不让我们去坐牢,你怎样发配我们都行,做你的妹妹,做你老婆,做你的情人,做你的奴隶都行啊!”
胡双十讥讽地说:“真出乎我的意料啊,高傲尊贵的黄家女孩子竟然变得这样下贱了?难道胡家屯真的要改朝换代了吗?”
黄蕾又开始摆出一副勾人的媚态来,娇声娇气地说:“双十哥,在你面前我们敢不下贱吗?你才是我心中最崇拜的男人呢,像你这样的男人,有几个女孩子会不作为梦里的偶像啊?”
“小狐狸,你可真狡猾啊?你多半又把迷惑专案组的招法使出来了吧?可是,我会吃你这一套吗?你就别费心思了!”
“双十哥,人家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一直在崇拜你,喜欢你,你才是这世界上真正的男人呢。我们和那些警察的那些事儿,都是我大伯黄老大逼着我们去干的,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做的那件孽事不被揪出来,可是我对你的崇拜就不一样了,是发自内心的,我和我姐姐黄柳柳还时常私下里说起你呢,”
说着她扭头看着那边床上跪着的黄柳柳,问,“姐姐,是不是我们没少说起双十哥?”
黄柳柳也马上浪~态百出地说:“咋不是呢,我还时常梦想着能嫁给一个像双十哥这样的男人呢!”
胡双十心里狠狠滴骂着:小~~逼,有让你们卖~~那一天。但为了他心中的寻找妹妹的计划,他决定暂时不惊动她们,就装作很严肃地问:“那你们究竟崇拜我什么呢?不会是崇拜我把你五叔和六叔的老二割下来吧?这件事,你们应该是恨着我啊/?”黄蕾急忙说:“双十哥,我们崇拜你的就是这件事啊,你真有男子汉的气概啊,我五叔夺走了你的情人姚晓丽,我六叔又夺走了你的妻子孙娟,你把他们那玩意割下来,那是最痛快淋漓的报仇了,还有比你更英雄气概的男人了吗?你就是我们女孩子心目中崇拜的偶像啊,我们从来没有恨过你呢,我五叔和我六叔那是罪有应得,他们就该那样的下场。”
黄蕾为了讨好取悦花双十,把祖宗三代都出卖了也在所不惜。
豹子一副轻慢的神态过来打趣,戏谑地看了一眼黄柳柳,又看着黄蕾。“既然你们这样崇拜迷恋我大哥,那你们两个就都做他的小妾吧?我大哥可是有妻子的男人了,你们只能做小妾了!”
黄柳柳却像是很认真的神态。“他还算有妻子啊?他还会要那个孙娟啊?连我们都看着孙娟恶心呢。”
豹子眯眼看着黄柳柳。“我说是孙娟了吗?我大哥在省城里已经有未婚妻了,也是十八岁,比你长的还漂亮呢,人家还是我大哥公司的得力助手呢,回去后大哥就要和她结婚了。你们想跟我大哥啊,那只有做二N三奶了!”
“那我们也愿意。”
黄蕾毫不犹豫地说,“别说二N三奶,就是奴隶我们也愿意!”
胡双十摆了摆手,说:“你们愿意我还养不起呢。别说废话了,还是说点正事吧。”
他看着黄蕾,“你要想让我不报官,唯有一个交换条件:那就是你们这些女人们,想法把我两个妹妹找回来,那样我才可以将功折罪,考虑不经过公安局私了!”
黄蕾蠕动着狐媚的眼睛,为难地说:“双十哥,那你是难为我们呢,我们没有力量找回她们啊?如果我们提供线索,找到从我们手里接走你妹妹的人贩子,然后你们自己去找你妹妹,那样算不算?”
胡双十心里急切地找到妹妹的下落,就必须利用她们,暂时还要稳住她们,就说:“那也算,只要能找到那些人贩子,也算你们找到我妹妹了。”
但他心里却想:妈的,等找到我妹妹后再收拾你们。
第209章在身上报仇
胡双十的话让两个绝望中的女孩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黄蕾目光殷切地看着胡双十,问:“双十哥,也就是说,我们帮助你找到了你妹妹的线索,你就不去公安局告发我们?”
胡双十点了点头,但强调说:“但前提是最终我妹妹回到了我们身边,我丑话说到前头,如果是们自己找到了线索,或者是公安局把案子破了,那就与你们无关了。那样,你们将面临两种结局:第一是坐牢,第二是我把你们也卖给人贩子,让你们也尝尝被卖走的滋味儿。”
黄蕾身体一哆嗦,然后一副可怜的样子说:“如果那样…我们就认命了,双十哥,难道没有第三种结果吗?”
胡双十疑惑地问:“第三种结果是什么?”
黄蕾眼睛里波光闪烁,柔媚地说:“如果我们有一天成了最亲近的人,我们之间的仇恨还存在吗?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抵顶你丢失的妹妹吗?”
胡双十怪异地笑了一声:“那是你们的想象力,你觉得会有那样的第三种结果吗?”
“双十哥,不打不相识么?如果妹妹对你充满了柔情,还不可以融化你仇恨的心灵吗?”
胡双十冷笑着说:“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在那样的奇迹没出现之前,你们还是祈祷我妹妹平安地回来吧!”
那个床上的黄柳柳突然说道:“双十哥,如果有一天你的妹妹们回来了,她们要是指证告发我们怎么办?那样我们不是自掘坟墓吗?”
“不会那样的,如果是你们的线索把她们找回来,我向你们保证,我不会让她们去告发你们的,我的妹妹是会听我的话的。”
胡双十唯恐惊动她们,就这样保证说。但他心里想:我妹妹回来的时候,也是你们还债的时候了。
“要是最终找不到你的妹妹,那你会怎么办?”
黄蕾又问。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要么你们都去坐牢,要么就把你们也卖到人贩子的手里。”
胡双十很简但地回答。
“这两种惩罚你会采取哪一种呢?”
黄蕾眼神惊恐地看着胡双十。
“你希望我用哪一种方法呢?”
胡双十目光如矩地盯着她。
“双手哥,这两种可能我都不想要,我相信会有第三条路……”
黄蕾用勾魂摄魄的眼神望着胡双十。
胡双十冷静地躲开了她那样的的眼神,说:“对于你们来说,只有一个结果可以救你们,那就是把我妹妹找回来。别的就不要想了,还是想想怎样找到那些卖走我妹妹的人贩子吧!”
“可是,你只有把我们放回去,我们才能想办法啊!”
黄柳柳在一边还是有些担心胡双十不放她们。
胡双十扭头看着黄柳柳。“你放心,只要你们乖乖地合作,我们不会再为难你们。但我要警告你们,不要和我耍啥诡计,你们犯罪的口供可是捏在我们的手里呢,如果你们图谋不轨,我会随时把这些口供交给公安局的,到那个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另外,今天这个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你们要敢捅到公安局里去,那我们的合作就宣告结束了。还有一句话我必须告诉你们,不要再对你们黄家上面的那些所谓的靠山报什么希望了,如果他们还管用的话,这次你们黄家男人也不会被连窝端掉了,而且那些人很快就要被审查了!”
“双十哥,你在省里到底有啥靠山啊,那么厉害?”
黄蕾闪着狐媚的眼神看着她,不知是恐惧还是激荡,胸前的两个白兔子竟然颤起来。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知道的多会死的快的。”
胡双十毫不留情地呵斥着她,然后又问,“这回你该详细地说说了,你们是怎么和人贩子联系上的?怎么能再找到他们?”
“双十哥,我真的没骗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和人贩子联系,那都是我妈妈她联系上的,这个要回去问我妈妈的!”
胡双十之所以要稳住黄家女人,没有通过公安局对她们的审查获得线索,主要就是怕打草惊蛇,试想,一旦黄家女人被逮捕,那些人贩子说不定就会警觉起来,再找到他们就不容易了。胡双十皱着眉想了一会,说:“那好吧,我还要回狐家屯会会你妈妈了。看来她才是重要的人物呢。这样吧,你回去先做你妈妈的工作,告诉她,只有找到我的两个妹妹,才是你们唯一的活路,至于怎么说,不用我教授你吧,你他妈的比狐狸都精!”
黄蕾点着头说:“这个你放心,我知道怎样和我妈妈说。她肯定会想法找到那些人贩子的。”
“那好吧,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从现在起,我们的合作开始了。你们还跪着干嘛?赶紧把衣服穿好,我们这就回狐家屯!”
两个女孩子像获得解放一般,改变了跪着的姿态,揉着麻木的膝盖。但黄蕾却没有下床,而是歪着赤~条~条的身姿舒展在床上,眼神狐媚地看着胡双十,说:“双十哥,你的三个兄弟都替你报仇了,你就不想亲自报一次仇?”
这时那边的床上的黄柳柳也娇声叫着:“双十哥,我的身体他们还没动过呢,你还是来我身上报仇吧!”
第210章可是很美妙呢
胡双十厌恶地摆了摆手,说:“先留着你们娇嫩的身体吧,如果我有一天想报仇了,那会有很多人替我代劳的,就怕到时候你们承受不住呢!”
黄蕾扭动着身躯,浪声说:“双十哥,你不会是个唐僧吧?妹妹的身体可是很美妙呢。”
然后就看着地上刚才玩过她的三个男人说,“三位大哥,你们说是不是啊?”
胡双十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抓紧穿衣服,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两个兽~女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黄蕾嘴里却还说着:“双十哥是当着别人的面不好意思吧?那妹妹有机会单独伺候你!”
回到狐家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黄柳柳和黄蕾从车上下来,黄蕾趴着车窗问胡双十:“双十哥,你什么时候去我家找我妈妈问事情啊?”
胡双十冷冷地看着她,说:“我该去的时候自然就去了,你还是想好你自己怎样和你妈妈说这件事吧,我希望我去的时候就不要再多废话了!”
“你放心吧,我当然知道怎样对付我妈妈。那我有事找你的时候,可以去你家里吗?”
黄蕾又问。
“当然可以了,有什么情况及时去告诉我!”
胡双十说完就把车门关了。
由于胡双十要给黄蕾和马翠华沟通的时间,就没有着急去找马翠华了解情况,就让石东把车直接开回家里。
李二芸和姚晓丽都焦急地等在家里,见他们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今天的情况。胡双十告诉她们:黄蕾和黄柳柳已经交代了,果然是黄家女人们把妹妹拐走了。
“那下一步真么办?我们是不是报告专案组把她们抓起来?”
李二芸眼睛里闪着复仇的火焰。
胡双十摇着头,说:“还不能惊动公安局,虽然她们承认了拐卖咱妹妹的事实,可我们还不知道妹妹的下落,我们还要通过她们找到那些人贩子。所以先不能惊动她们,要稳住她们。”
“可是如果她们不帮助咱们找线索怎么办?”
姚晓丽也在一边担心地说。
“她们不敢那样,因为她们犯罪的口供已经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了,我告诉她们,只有找到我的两个妹妹,我们才会私了,才会不报官,她们为了这一条生路,会千方百计去找到那些人贩子的。”
李二芸不知为什么一惊,急促地问:“你说什么?找到大花小花后,就不追究她们的责任了?那也太便宜她们了?”
胡双十笑了笑:“你不要急,我那样说,只是在稳住她们,利用她们,等把妹妹找回来,我们就报告公安局了,到那时候再抓她们也不晚。”
李二芸轻轻滴舒了一口气,说:“可是,让公安局把她们抓起来,也可以通过审问得到那些人贩子的线索啊?让公安局去追查不比我们容易多吗?”
“那不一样,警察从她们嘴里得到那些人贩子的线索再去追查,那就显得被动了,说不定人贩子早已经隐藏起来了,很难找到的。而现在我们利用马翠华去和人贩子联系,那就不会打草惊蛇,等我们找到那些人贩子的下落,我们在通过警方去追查也不晚。”
李二芸和姚晓丽都觉得他分析得有道理,就都不说啥了。姚晓丽趁着事情有了眉目的空隙,就对胡双十说:“双十,我准备今晚就回家去了!”
胡双十稍微一惊,问:“你要回哪个家里啊?是黄家还是你的娘家?”
姚晓丽说:“我当然是要回黄家去,黄老五死了,那个家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就算我要离开那里,我也要把财产和房产变卖了,而且,我眼下还没有别的去处,我只能回到那里去了。”
胡双十想了想,说:“你回黄家我不反对,可是也没必要这样着急啊,呆在我的家里呢还有啥不方便的吗?”
“不是那个意思,我没啥不方便的,二芸待我像姐姐一般。只是现在黄家禽~兽都被抓走了,我也没啥危险了,就没有必要再躲在你的家里了,而且,我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整理一下呢!”
“嗯,那好吧,我也不强留你了,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就来找我啊。”
胡双十关切地看着她。
姚晓丽抬眼看着他,嗫嚅着说:“双十,我……有个请求,今晚你能抽出时间来我家吗?我有些单独的话要和你说!”
第211章旧情依依
面对姚晓丽无限凄婉又期待的目光,胡双十的心里顿时清朝翻滚。曾经的爱恋虽然已经沉寂到记忆深处,但不可能真正的磨灭,点点滴滴的甜蜜往昔又斑驳地闪现着。虽然岁月的风雨过后,彼此似乎又站在一个新的交叉点上,但已经不是原来的起点了。胡双十知道,那场经历的风花雪月,早已经被岁月风干成记忆的标本,一切已经很难在重来了。在遥远的省城里,正有一个爱恋自己的女孩子在翘首等待着自己。胡双十虽然不知道姚晓丽究竟要和他说什么,但可以断定绝不会是有关案子的事情,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场遗憾的爱情里的一些从来没有披露过的迷雾吧?姚晓丽当年突然间就离开了自己,投进了黄老五的怀抱,一定会有其中的难言苦衷,这些年他们从来没有单独接触过,没有机会解释任何当日的疑惑。或许姚晓丽今天正是想说点什么吧。
但胡双十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了。他看着姚晓丽,低声说:“今天晚上恐怕没时间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姚晓丽没有太大的失望,而是善解地说:“那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千头万绪的事情,其实啊,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有了一种冲动,想单独和你呆一会儿,就像多年前的某个时刻一样。可是,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
胡双十目光幽婉地看着她,说:“晓丽,我理解你的心情,会有这样的机会的,虽然人生总是太多遗憾,可我们都该快乐地向前走,你说不是吗?”
说话间,他的眼睛似乎泛起澎润的热气。
李二芸在一边当然把两个人此时此地的微妙神色尽收眼底。她心里也感慨万千:如果当日胡双十和姚晓丽如愿地结合了,那也不会有后来自己和胡双十订婚差点就结婚了,也不会有孙娟的横刀夺爱,更不会有后来自己赌气嫁给胡二田,那么自己也就不会今天生活在胡家的屋子里了,那么多的阴差阳错或许都是上天安排的吧?李二芸盘点自己心里的秘密,发现,自己至今还是爱着这个当日差点就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当然,姚晓丽应该更是一直也没有忘记过胡双十。李二芸和姚晓丽不同的是,此刻面对这个男人,她是问心无愧的,而姚晓丽却是带着难以磨灭的愧疚。
姚晓丽深情地看着胡双十,说:“你们胡家的灾难已经过去,柳暗花明就在眼前了,但你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话。那我就回去了。”
然后姚晓丽转身握住李二芸的手,感激地说,“妹妹,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照顾和招待。我会牢牢地记在心里的!”
李二芸也握着她的手,真挚地说:“干嘛还说这些,都是同命相连的姐妹,彼此关照是应该的。”
“是啊,以后我们还…要多亲多近!”
姚晓丽抹了一把眼泪,“那我就回去了!”
“嗨,干嘛像生离死别似地?黄老五死了,黄家六虎也没了,你的苦难生活也该结束了,以后再找一个吧?”
姚晓丽一边向外走一边凄茫地说:“还没想那么远呢,先自由一段时光吧!”
望着姚晓丽出了院门,李二芸扭头看着发呆的胡双十,说:“双十,要不你和姚晓丽再续前缘吧,你们两个心里都还装着呢!”
胡双十苦涩地摇着头,说:“逝去的一切已经就逝去了……”
然后转身回到屋子里去了。
胡双十带来的三个弟兄此刻都去西屋里睡觉去了。就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李二芸又问起她男人胡二田的官司来。胡双十告诉她要放宽心,二田不会被判很重的刑的,王督察那边已经着手给疏通了,应该是很管用的。
李二芸愧疚地低着头,说:“都是我对不起二田啊,我感觉他这一生都不会原谅我的。”
胡双十安慰她说:“不会的,他会谅解你的良苦用心的。他是个转弯很慢的人,等他转过来也就没事了,而且,我和娘会帮着你做工作的。”
说道这里,胡双十突然想起娘来,就问,“今天娘怎么不在啊?”
李二芸神色忧郁地说:“又被大老齐叫回去了,那个禽~兽一夜也离不开她……双十,你该想想办法把娘从大老齐那里接回来了,眼下时机已经到了。”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我也正想办这件事呢,今晚我就带人去收拾那个禽~兽,我要硬逼着他和咱娘离婚…我不能在容忍咱娘再受他的欺辱了。”
李二芸欣喜地说:“那样太好了,咱娘受到的痛苦和屈辱真的太多了,这回你一定要把她接回来。”
晚饭以后,胡双十就对已经休息好了的三个兄弟说:“今晚你们随我去办一件事情,见到那个大老齐你们给我狠狠滴打,留口气就行!”
跪求蝴蝶!
第212章~性难改
从胡双十回到胡家屯的那天起,大老齐的心里就开始忐忑起来,他唯恐梁银凤对胡双十说起他夜里折磨她的孽事,他都不敢去胡家和胡双十照面。但几天过去了,却没见胡双十来找他算账,心里才稍微安稳了一些,他估计是梁银凤没有和胡双十说起那些事儿。之后大老齐又放宽心了:自己和梁银凤是合法的夫妻,是黄老大做媒,又领了结婚证的,自己在夜里对自己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合法的,怕他干球?而且还有黄老大在给自己撑腰呢。
可有一天黄老大突然被公安局抓走了,而且再也没有回来,据说黄老大是回不来了,他犯的那些罪,枪崩几回都够了。大老齐真正感到了恐慌:没有了黄老大的狐家屯,他就真正失去了靠山,连走路都觉得不安稳了,尤其是他担心有一天梁银凤这个水灵灵的媳妇会从自己身边飞走了,那样自己的被窝就又空了。
好在梁银凤还没啥异常的反应。虽然自从胡双十回来后,她经常回到胡家去,但白天回去晚上还是要回来的。回来后也没有啥不一样的表现,晚上也没绝他做那种事儿。当然在这种情况下,大老齐不敢再折磨梁银凤了,只能是按部就班地发泄憋闷。
昨天梁银凤又回胡家去,可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回来。大老齐心里开始恐慌,是不是这个女人开始要离开自己了?除了这种恐慌之外就是兽~性的憋闷。大老齐简直不是人的身躯,有一夜不做那事也受不了,梁银凤只是离开一个夜晚,他就像煎熬了好多天那样难以忍受。眼看着都到了下午了,还不见梁银凤回来,他终于不能再等了,就来到胡家的门前转悠,他当然怕碰见胡双十,不敢冒然进去,后来他发现胡双十的轿车没有停在院子里,判断是胡双十没在家。于是他鼓起勇气就进去了。
见胡双十果然没在家,大老齐便有些胆子,二话不说只让梁银凤回家。
梁银凤是个保守本分又胆小的女人,既然自己已经是人家的老婆,就没有理由不和人家回家,再者说了,她确实被大老齐糟践怕了,唯恐惹恼了这个禽~兽,夜里又该折磨自己了,好不容易这些天他没有那样了;还有一层忍辱负重的心思:胡双十眼下正全力以赴在寻找大花小花儿,不想让胡双十为自己的事情分心。
总之,梁银凤也二话没说,就跟着大老齐回家了。
回到家里,大老齐当然要劈头盖脸地问:“你昨晚为啥没回来睡觉?”
“我儿子回来了,我们一家团聚了,我在家里住一夜说点话也不行吗?我又没卖给你,连回家过夜的自由也没有吗?”
梁银凤对这个禽兽的粗~鲁言行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能是很常规地辩解。
大老齐铜铃般的眼睛转动着,又问:“你是不是和胡双十说我夜里怎样操你了?怎样折腾你了?我可告诉你啊,我最近对你可是很礼貌呢,你最好别不知道好歹,你要是敢在胡双十面前说我的坏话儿,那就别怪我晚上惩罚你!”
梁银凤一方面真的恐惧,另一方面也是懒得和他废话,就说:“我好意思和孩子说那样的事情吗?我还说不出口呢,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大老齐满腹狐疑地看着梁银凤,心里想:看来这个女人还没有外心,要是她真的会和胡双十说了,凭着胡双十的火爆性子那早来找自己了。看来这个女人是被自己制服了;转念一想,他又更加得意:说不定女人就是贱皮子呢,虽然表面上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心里还喜欢那样呢?
想到这里,他胆子又开始大起来,潜伏在身体里的兽~性又开始抬头,又有了折磨一下女人的那种成瘾的冲动。他想今晚好好过把瘾。
太阳还很高的时候,大老齐就催促梁银凤快点生火做饭。当然早吃过晚饭不是目的,目的是早一点躺在被窝里享受那好事儿。仅一夜没沾到梁银凤的身体,他就憋闷得火烧火燎的,恨不得立刻就闯进那个地方翻云覆雨。
梁银凤平时已经被他虐待得心惊胆战了,骨子里就会本能地不敢不听他的话。梁银凤很早就做好了饭,吃过晚饭以后,天才刚刚黑下来。
趁着梁银凤去外屋洗碗的时候,大老齐便开始为今晚的好事做准备。一般情况下,大老齐变~态兽~性梁银凤的程序是这样的:先是在梁银凤的山体上实施抓扯,撕咬,然后发泄完他憋闷后,就开始使用道具,他的道具主要是一根比他自己那玩意大几倍的火腿肠,偶尔也用一次酒瓶子。
今晚大老齐还是不敢使用道具,但他又想让梁银凤痛苦不堪,就只有用另一种办法:大剂量地吃猛~药。那些猛~药还是那次黄老六送给他的呢,一直宝贝般地珍藏着,那是黄老六在变成太监之前用的进口精品,自从黄老六不是男人之后就再也用不着这个药了,就把这些药送给了大老齐。当然黄老六只有一个目的:让大老齐摧残梁银凤。因为大老齐的那个人间少有的孽物再加上着药力的助威,那甚至比道具还可怕,还有威力。
大老齐想好了,只要自己不用别的东西弄梁银凤,正常的夫妻交欢,你再痛苦不堪也得咬牙忍着,你胡双十还能管得着你娘被你继父操?”
大老齐发狠地吃下了超剂量的那种药,然后主动上炕把被褥铺好了,先躺进被窝里等着梁银凤了……
第213章另一种折磨
梁银凤当然知道大老齐今晚会憋得要死,就算不糟践自己也会狠狠地蹂躏自己的,想着心里就发怵,故意磨磨蹭蹭地把几个碗筷洗了又洗拖延时间。大老齐似乎已经等不及了,瓮声瓮气地叫道:“媳妇,你干啥呢?刷几个碗会这么久?”
梁银凤也不答话,接茬磨蹭着。
大老齐又叫道:“你快点吧,昨晚都没在家,你不知道我憋啥样啊?”
梁银凤实在搪不过去了,只得来到屋里,把房门插上了,慢吞吞地上炕脱~衣服。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梁银凤一件一件地往下脱,还嫌她动作慢,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啊,要憋死我啊?”
“就一夜没做…就把你憋成那样?你整天竟想这事了吧?”
梁银凤心里发怵,嘴上应付着,手上也不得已脱着衣服。
梁银凤最后只剩一个线衣和下体的小裤儿就要往被窝里钻,大老齐又不干了,说:“你趁早都脱~光了,免得我再费事儿了。”
梁银凤无可奈何,只得把所有的遮掩都褪去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般情况下大老齐是不允许她身上又任何东西的。
梁银凤刚掀开被子钻进来,大老齐就嗷地一声翻山骑上来。大老齐本来雄壮的身躯又被猛~药激发着,那个东西几乎要爆炸一般地憋着,根本不想有什么前奏,就想直奔主题。两个膝盖野蛮地把她的双腿就撑开了,然后单手擎着那个硕物,只试探了一下就凶猛地闯进去。
梁银凤大叫一声,身体在剧痛中痉挛着,她感觉他那个东西比啤酒瓶子还可怕,简直不是人能长出的东西。
大老齐听到她痛苦叫声就更加兴奋而得意,大刀阔斧地冲撞起来。梁银凤额角顷刻间就滴着汗珠子,那不是一般的疼痛,就像是棍棒在体内横冲直撞。尽管她咬牙忍着,但叫声还是在牙齿的缝隙里尖利的挤出来。
大老齐已经达到疯狂的状态,像野兽一般嚎叫着发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快开门!”
大老齐无限懊恼地停止了动作,翁上瓮气地问:“谁呀?我们已经睡了,有事明天再来吧?”
他也顾不得去想外面的人是谁了,唯有不中断这云端的快活才是根本。
一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传来:“我是胡双十,我要见我妈妈!”
很明显,胡双十已经听到了屋里这样的声音,故意给他们招呼。
梁银凤羞得满面通红,来一股力量猛然把大老齐推开了,一咕噜身就爬起来,慌乱地穿衣服。大老齐虽然火烧火燎地不甘心,但听说是胡双十来了,也吓得顾不得什么了,也急三火四地穿衣服。
梁银凤把衣服穿整齐了,就红着脸下了炕,先开了屋门又来到外房门前打开了,问:“双十,你这么晚来干啥啊?”
胡双十很诧异,说:“这还晚啊?才八点多钟啊,谁想到你们睡得这样早呢?”
梁银凤脸更加火烧火燎的,也说不出啥来。
胡双十身后还跟着三个很彪悍的男人,呼拉一下就都闯到屋子里。
大老齐见这阵势,预感到不妙,急忙下炕穿鞋。但他眼睛惊恐地盯着胡双十,问:“你来干啥?”
胡双十怒目而视。“我当然是来找你算总账来的!”
“找…我算啥帐啊?我欠你啥了?”
大老齐干巴巴地问。
“你装糊涂啊?你对我母亲做什么孽你不知道吗?”
大老齐一脸惊慌,他当然知道他说什么了,但他镇定着说:“你是说我晚上糟践你娘了吧?没有那事啊,你娘是我媳妇,我晚上操她当然是允许的了,她忍受不住是因为我的玩意太大了,可我东西大有错吗?”
胡双十眼睛里喷射着怒火,吩咐三个兄弟:“给我打,狠狠滴打!”
由于大老齐是个铁塔一般高大魁梧的身躯,三个弟兄不敢轻敌。魏山林对石东和豹子说:“这是个驴种,还是我先来吧!”
大老齐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他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倒是想先下手为强,嘴里还说着:“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我操自己的老婆你们也管,老子和你们拼了!”
说着,就向魏山林扑过来。
第214章心生一计
魏山林虽然历经打斗的阵势,但像大老齐这样怪兽一般高大的身躯还真少见,他知道这样的身躯会有无穷的蛮力气,一旦被他粘附上,自己还真不一定沾便宜,于是他决定不能让大老齐近身,就在大老齐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他运足了左腿的力量一个闪电般的旋风腿,以无限的爆发力横扫到大老齐的面门上,只听啪地一声脆响,之后就是咕咚一声闷响,大老齐像一堵墙坍塌一般倒在地上。
石东和豹子迅速冲过去,拳脚交加,雨点一般落下去,大老齐被打的哭爹喊娘。他实在受不了就喊着梁银凤:“媳妇,你快让他们不要打我了!”
梁银凤在一边吓得面色难看,看着黄双十,说:“双十,你别让他们再打了,万一打死了可咋办?”
胡双十对娘说:“这样的禽~兽不制服他就会撒野,你放心吧,他皮糙肉厚,打不死的。”
然后他又对梁银凤说,“娘,今晚我们来就是来解决你和大老齐的事情的,我让他和你离婚,然后你就可以回到咱家了,再也不受这个畜~生的欺辱了!”
梁银凤激动又兴奋,这样地狱一般的生活她早已经过够了,做梦都盼着早一天离开这个地方。但她有些担心地问:“可是,他会答应吗?我们可是有结婚证的!”
“真因为有结婚证,才要逼着他同意和你离婚,要是没有登记的话,那还用不着费这样的周折呢!你放心,他一会就会服服帖帖的了!”
几分钟过去了,豹子和石东还在狠狠地踢着地上的大老齐。大老齐满脸是血,门牙也被踢掉了一颗,他鬼哭狼嚎地惨叫着。大老齐终于崩溃了,爬起来竟然跪倒胡双十的面前,哀求说:“你就饶了我吧,你让我怎么都行!”
胡双十向豹子和石东一摆手,两个人停止了踢打。胡双十看着满脸是血的大老齐,说:“你先起来,我今晚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如果你要是配合,那我就饶了你,如果你不配合,那今晚我就要打断你的两条腿……”
胡双十本想说要把大老齐的老二割下来,但由于忌讳梁银凤,也有侮辱自己的意思,就没那样说。
大老齐急忙爬起来,狼狈地坐到炕沿上,看着胡双十,“你说吧,和我商量啥事情,我都答应。”
胡双十从皮夹克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在大老齐面前展开,说:“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字,摁个手印儿,今晚就饶了你!”大老齐没念过书,不认识字,当然不知道那上面写的什么,就疑惑地问:“那是什么?干嘛让我签字?”
胡双十冷冷地说:“这是一份离婚协议书,你不认字没事,我可以给你念一念,只要你在上面签字就可以了!”
离婚?大老齐心意猛然沉下来。他惊愕地问:“啥意思?谁和谁离婚啊?”
胡双十目光锐利地直射着他。“你是在和我装糊涂吧?看来还是没打好你啊?等把你的脑子打清醒了就明白了!”
大老齐撕心裂肺般地叫道:“啥?你让我和你娘离婚?那怎么行?”
胡双十冷笑一声:“你说错了,是我娘要和你离婚。只要你在上面签个同意的字样就可以了!”
“我…不干。你娘是我媳妇,我们明媒正娶的,她说离就离啊?她离了,我晚上操啥?”
大老齐想着没有媳妇的甘苦,竟然忘记了身上的伤痕累累,竟然又开始满嘴喷脏了。
胡双十火气又上来了,命令道:“再打,把他肚子里的脏东西都打出来!”
还没等大老齐反应过来,豹子过来,抬手一个通天炮,大老齐顿时眼前金星乱串,之后豹子的第二拳又上来了。
石东也抬起一脚正踢在大老齐的裆里,大老齐惨叫一声,急忙去捂裆。豹子就势又把他掀翻在地上,继续拳打脚踢。
大老齐这回真的是告饶了,哀嚎着说:“别打了,你说怎样就吧,我愿意离婚!”
胡双十又摆手说:“把他拖起来。”
豹子和石东像抬口袋一般把大老齐从地上抬起来,让他坐到炕沿上。
胡双十拿出笔来,对大老齐说:“你在这上面签字吧!”
大老齐看着那纸,说:“我不会写字啊!”
那你就在上面画个圈圈,然后摁手印就行了。说着又掏出印泥来,打开盒盖。
大老齐不敢不听话了,只得按着胡双十的指点,在那张纸上画了个圈圈,又摁了手印。
胡双十把那份协议书收起来,对大老齐说:“明天我就去乡里把离婚书办了,从今往后我娘就和你没任何关系了。”
大老齐心里寸断肝肠一般难受着,但嘴上也不敢说不,眼巴巴地看着梁银凤。
胡双十突然有了一个以毒攻毒的想法,就对大老齐说:“你今后啊在想玩女人,我给你开个方子,保准你憋不着!”
大老齐眼睛一亮,问:“啥方子?你快说。”
“黄家的男人们都死的死,蹲的蹲,那些女人都闲着,你去玩他们啊!”
大老齐确实心里一阵激动,但马上又说:“可黄家那些虎有天再回来,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啊?”
胡双十说:“这你就放心吧,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回来了!你有能耐就去玩他们的女人吧!”
大老齐又挠着头。“就算是他们男人回不来了,也不见得就让我玩啊?”
胡双十说:“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办,保准你把他们硬上了也没事!”
“啥办法?”
大老齐顿时来了兴趣。
胡双十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子,然后说:“除了姚晓丽你不许动以外,其他黄家女人你都可以得手,就连你亲妹妹齐桂芝和你外甥女黄柳柳,你想玩她们也没脾气。”
大老齐急忙说:“我再牲~畜也不会玩我妹妹和外甥女啊,你说啥话呢?”
胡双十心里暗暗发狠:“总有一天我让你们乱~伦……”
第215章硬上也没事
梁银凤眼看着在大老齐家屈辱苦难的日子就要出头了,她心里充满了明媚的阳光,但梁银凤是个善良的女人,看着大老齐被打的狼狈样,就动了恻忍之心,决定今天晚上不会胡家,再和大老齐度过最后的一个夜晚。
胡双十了解娘的善良本性,也就没执意让他当天晚上就回去。他自己领着三个弟兄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饭后,胡双十让石东开着车又来到大老齐的家里,把梁银凤和大老齐都拉到乡里去,在乡婚姻部门把大老齐和梁银凤的离婚证办了。婚姻登记部门的干部见夫妻双方都来了,又有离婚协议书,就毫不犹豫地给办了离婚。
至此,梁银凤在大老齐家地狱般的生活彻底结束了,又回到了胡家。胡双十也算完成了一桩心愿。
回到狐家屯后,大老齐就霜打的茄子一般下了车。
突然间媳妇就没了,他感觉一片昏天黑地的。但他马上想起了胡双十昨晚给他开的那个方子。他站在狐家屯的街道上,看着黄家六虎的那几栋房子发呆。一种兽~性的冲动还是让他忍不住向黄家六虎的那趟街走去。
他边走边想,自己先去黄家的哪个女人那里碰碰运气呢?想来想去,他把心思放到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的身上。因为付玲性体比较风~,黄老四刚刚进监狱,她就和黄老大勾搭上了,后来又和专案组的马高升扯得花红柳绿的,眼下黄老大也进监狱了,马高升也离开胡家屯了,这个时候她肯定寂寞得难受,说不定自己就能得手呢,就算不得手也不犯啥打错,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替她撑腰了,说不定硬上了也没事。大老齐色~胆顿时大了起来。
这是接近中午的时候,付玲家的院门关着。大老齐上前看了看,只是里面门闩插着,没有上锁,他把手伸进去就把铁门的门闩拉开了,推门就进去了。
这是大白天的,付玲的房门当然也不会插,大老齐畅通无阻地就进到屋子里去了。
付玲的孩子寒假去姥姥家一直没有回来,只有付玲一个人坐在炕头发呆。自从马高升不辞而别地离开胡家屯,不久黄老大又被公安局抓走了,付玲就和其他黄家女人一样,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总有大祸临头的感觉,着天心神不宁无精打采。
大老齐年八辈的也不来她家,冷不丁的就闯进来,付玲确实吃惊非小。而且,大老齐此刻的狼狈模样更让她惊愕不已。大老齐满脸伤痕,鼻梁子和眼泡子都青一块紫一块的,门牙还缺了一颗,样子更加狰狞像怪兽。
付玲噌地从炕上窜起来,惊愕地叫道:“大老齐,你咋这样子了呢,让谁给打成这样啊?”
大老齐看着年轻貌美身段又迷人的付玲,眼睛就放出贪婪的亮光来,忍不住直咽吐沫,还做出一个怪笑,说:“妹子,吓到你了吧?我昨晚让胡双十的手下给打成这样的,差点就打死我了。”
付玲定了定神,问:“胡双十他…打你干啥?”
“他逼着我和梁银凤离婚,我不同意,他就命令手下往死里打我,就打成这样呗!”
大老齐像说别人的事情那样说着,脸皮也真厚。
“那你到底和梁银凤离没离婚啊?”
付玲问。
“那还用问吗?我不同意离他们还不打死我啊?离了,今天去乡里把离婚手续都办了,这不才回来啊!”
“这么说…你又是光棍一条了?”
付玲上下打量着大老齐。
“那是呗,妈了个逼的,刚刚有了几个月的好日子,又结束了。”
大老齐当然是在回味着被窝里有梁银凤的那些快活的晚上。
付玲望着大老齐不怀好意的眼神,猛然一惊,问:“那你来我家干啥?”
大老齐眼睛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美少妇,已经难以抑制了,就毫不隐晦地说:“妹子,我没有老婆了,实在憋得受不了,就想来你这里讨口饭吃!”
“讨口饭吃?你啥意思?”
付玲当然听出了他话的意思,但还是问。
“妹子,这你还不明白啊?你也没男人了,我也没女人了,都饥渴着,我们两个不正好互相快乐吗?”
付玲噌地站起身,骂着:“滚你妈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就算一辈子没男人也不会找你这样的怪兽解渴啊,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快点给我滚出去!”
如果说黄老大没倒台子的时候,付玲还会尊重他点,可现在大老齐已经在胡家屯狗都不如了。
大老齐被欲望激发得野~蛮起来,主要是想着胡双十教授他的招法,就说:“你他妈的还装啥贞洁女啊?我妹夫黄老大都把你给操烂了,马高升又玩了你那些日子,难道我的玩意就不好使吗?你今天让操也得操,不让操也得操。”
付玲见大老齐竟然敢对自己这样放肆,火气上来了,声嘶力竭地骂着:“你给我滚出去!”
大老齐嘿嘿笑着说:“付玲,我如果真的滚出去,你会后悔的,要是我把你们做的那件事报告给专案组,你们可就完蛋了,不信你就试试?”
付玲顿时身体一哆嗦,惊恐地盯着他。“大老齐,你这话…是啥意思?我们做了啥事情?”
第216章谁也跑不出高粱地
大老齐铜铃一般的眼睛乱转着,操着缺了颗门牙的不兜风的口音说:“我操,你们自己做了啥事你们还不知道吗?非得让我说出来啊,隔墙有耳,就不怕外人听见?”
他这完全是按照胡双十交给他的话,背课文一般背诵着,其实胡双十也没告诉他黄家女人究竟做了什么,按胡双十的解释就是要吓唬她们,让她们就范。至于黄家女人们究竟有啥亏心事,大老齐也不感兴趣,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付玲心里紧张而惊疑:看他这口气好像真的知道点啥。可大老齐是怎么知道这样的隐秘事呢?难道是他妹妹齐桂芝说出来的?在不就是他外甥女黄柳柳?黄老大?付玲急忙耷拉着腿坐到炕沿边,语气有些缓和地问:“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
大老齐很狡猾地这样说。“你就别逼着我说出来了,说不定外面就有人偷听呢!”
付玲十有八九是相信他知道内幕了,她真的不想逼他说出来,因为上次自己和马翠华双修陪伴马高升时说的那些秘密不就被姚晓丽偷听到了,造成多大的危险?现在像自己这样连男人都没有的“活寡妇”准会有很多男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说不准随时窗外就要偷听的人呢。付玲确信大老齐知道她们的秘密,她不想追问了,但她极其想知道大老齐是怎样知道这个秘密的,就显出一副很温柔的神态,问:“大哥,你是听谁告诉你的?”
这一声大哥叫得大老齐筋酥骨软,但晕晕乎乎中他有些发懵:是谁告诉我的?胡双十没有交代他这个环节怎样回答,想了一会,就随口说:“是我妹夫黄老大告诉我的。”
付玲一阵恼怒,心里暗骂黄老大:这个挨千刀的,这么保密的事情他竟然能告诉大老齐,他被公安局抓起来就对了!但此刻追究谁走漏风声给大老齐的已经不主要了,主要是大老齐知道这致命的秘密了。看来这个家伙是来要挟我来了,怎么办?
付玲突然灵机一动,说:“大哥,你知道了什么也不能对外人说啊,因为这件事你妹妹和你外甥女都参与了,如果这件事败露了,她们也完了。”
大老齐真的陷入云里雾里:看来她们还真有事,竟然还有我妹妹和我外甥女的事情?究竟她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大老齐瞪着大眼珠子,试探着问:“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付玲有些懵懂,问:“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啊?”
大老齐知道自己说走嘴了,急忙说:“我当然知道了,我是想知道一些细节问题。”
付玲怕隔墙有耳,当然不肯说详细了,就说:“你都知道还问那些干啥?你还是想法替我们保守秘密吧,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大事儿。”
大老齐虽然怕露馅,不能再深层次问下去,但他感觉到了这些女人做的那件事有多重要。他一阵欣喜:看来自己那这个要挟她们还真能管用呢。想到这里,他胆子更大了,眼睛锃亮地看着付玲。“妹子,我可以替你保守秘密啊,但你也不能让我白了吧?”
“那你……想怎样?”
付玲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厌恶大老齐。
“我刚才说过了,大哥我已经没女人了,饥渴着呢,就想让你给我点快乐啊!”
“大哥,你这样可是有点畜~生呢。我和你妹妹是妯娌关系,就像亲姐妹一样,你对我图谋不轨,那就是对你妹妹图谋不轨!”
付玲虽然不惧怕男人上身,但她还从来没想过会和这个怪兽发生啥关系,一时有点想不开。
大老齐嘿嘿笑着:“妹子,你就不要东扯西扯的了,你怎么能和我妹妹一样呢,她是黄老大的媳妇,你是黄老四的媳妇,虽然是妯娌,可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我就算操了你,也和我妹妹没一点关系啊?”
付玲还在做抵抗,说:“你就别想了,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看见你恶心,别想好事了!”
大老齐野蛮地瞪起眼睛:“那你就别怪我了,我一会就去向专案组报告去,看哪头大,哪头小?”
付玲也硬抗了一句,说:“你告去呗,我倒霉了你妹妹和外甥女也跟着倒霉,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大老齐眼看着这个美人近在咫尺,就是得不到,身下都不答应他了,急得要疯。反正自己真的不知道什么秘密,只是在讹诈她,就说:“我才不管很多呢,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那我是什么都不顾的,宁可让我妹妹和外甥女都一起倒霉。我操不到你会发疯的。”
付玲有些惊恐起来,看着大老齐充血的眼睛,知道这个野兽会什么也不顾的。她眼珠一转又说:“那这件事也不光我自己,还有马翠华和邱玉凤呢,你应该去操她们啊?干嘛黑上我了?”
大老齐知道这招真管用,就更来了精神头,说:“你别急啊,我先操完了你,改天再去操她们,谁也跑不出高粱地去!”
第217章畜生嘴脸
付玲看着怪兽一般的大老齐,知道好像够呛能逃过他的魔掌,就有些焦躁地说:“大老齐,你的嘴咋则这么~呢,张嘴闭嘴都是操,你就不能用点文雅的词?”
大老齐更加肆无忌惮,说:“我操,那种事也能文雅?说的再好听也是操进去的,干嘛遮遮掩掩的?”
“大老齐,你刚才说啥?谁也跑不出高粱地?也包括你的妹妹和外甥女吗?你不会连她们也一起操了吧?那你可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畜~生了!”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你的嘴更~,你这是在骂我呢?你随便怎样骂都行,只要你今天让我操了,我什么都不在乎。”
付玲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就开始往那方面去想了。说实话,大老齐的那些传闻真的让她有些发怵:据说,大老齐专门能糟践女人,都说先前的那个女人就是夜里被他给操死了,后来娶了梁银凤也被他给糟践得生不如死,据一些夜里偷听的人讲,梁银凤每天夜里都悲惨地叫唤着。难道他真的会那么厉害?不会是那玩意比叫驴的还大吧?想到这里,如狼似虎年龄的付玲,竟然产生了一种刺激的好奇感。她上下打量着大老齐铁塔一般的身躯,眼睛竟然偷瞄着他那个地方,问:“大老齐,我问你一件事情啊?听说,你先前的那个女人,硬是让你给夜里糟践死的,是真的是假的啊?”
这样的问话无异于是对大老齐的挑~逗,更加激发他的冲动,大老齐嘿嘿怪笑了两声,说:“你可别听大伙瞎说了,我的玩意大是不假,可也不至于把女人操死啊?是那个女人身体太操蛋了,经不住折腾。要是像你这样健康的身体啊,咋操也不能死啊,女人哪有怕这个的啊?”
付玲也不相信女人会怕男人的东西大的,肯定是那个女人本身有病。但她又想起了梁银凤,就问:“就算那个女人身体太弱了,可是梁银凤身体不错啊,听说夜里也受不住你啊?”
大老齐唯恐付玲惧怕他的厉害不让操,就说:“你不知道,梁银凤不是受不住我的玩意,她是受不住我使用的道具的进去。”
“什么是道具啊?”
付玲惊愕地问。
“就是火腿肠和啤酒瓶子那些东西。”
大老齐毫不隐瞒地说。
“你是不是变~态啊,你自己快乐就行了呗,干嘛还使用那些东西啊,那不是糟践人吗?”
付玲想象着那些东西进去的可怕感觉。
大老齐不想承认自己的变~态,就遮掩说:“我那样做…都是黄老六当日交给我的任务,黄老六让我想法折磨梁银凤,让她越痛苦越好……我这是替你们黄家人报仇呢,你想想,我这样折磨胡双十的娘,不就是在替黄家报仇吗?”
“你图个啥啊?黄老六让你糟践你就糟践啊?你就不怕把梁银凤给折磨死了?”
“怎么会呢?只要女人没有啥病,怎么弄都不会弄死的。黄老六每夜折磨孙娟的招法比我的还要狠毒呢,孙娟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你们女人的那个里面啊,好像是不怕硬的,越硬越好吧?是不是啊?”
“滚你妈的,不说人话!”
付玲被大老齐这番话竟然勾起身体里的某种异样的感觉。
大老齐见付玲那样的神态,知道有门儿,就更加放肆地说:“我说的是实话啊,你平心而论,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的东西越大越好,越硬越好?”
付玲被说的眼睛有些迷蒙的雾气,胸脯不觉剧烈起起伏着。“大老齐……都说你的那玩意不像是人长的,像是驴的,究竟有多大啊?”
大老齐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上道了,就嘿嘿笑着说:“你想看吗?那我脱下来让你看看?”
付玲装作羞恼地说:“滚一边去,谁稀罕看你那玩意?”
“你不想看一会也看得到的,你还是用你的身体去感觉它究竟有多大吧!”
大老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猥亵地盯着付玲牛仔裤裆口的那个轮廓。
“大老齐,你咋这样恬不知耻呢?”
付玲半真半假地骂道。但她此刻的心里却涌动着一种好奇想体验的感觉。
“妹子,我这也是在为你解决问题呢。你一晃已经很久没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吧?说不定都痒的要死了呢,我的大~玩意搁进里面去啊,保准让你舒服得要死呢,不信你就试试?”
付玲似乎真的在想象这那样的感觉,迷离着眼神,说:“大老齐…我要是让你上了,你可要为我们保守秘密。要是你不守信用,那我可要告你强~奸我!”
大老齐知道好事就要来临了,急促地说:“这你放心,我操了你就不会出卖你,何况还有我妹妹和我外甥女的事情呢!”
“还有…你不许用道具。”
付玲心有余悸地提醒他。
“我当然不会使用那些东西了,那些都是给梁银凤预备的,先前的那个女人我也没使用过那些东西啊!”
“那…你就上炕吧,我把窗帘拉上……”
付玲说着就起身去拉窗帘。
第218章他明天就去干你了
大老齐就像蓄势待发的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命令,血液都沸腾起来,噌地窜上了炕,差点把炕洞子踩坍塌了。付玲还是被眼前这个怪兽般高大的身躯吓得连连后退,但现在就算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大老齐就站在炕上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付玲搂抱在怀里,野蛮起亲着,摸着。很快,大老齐就把手伸向她的裤腰…
付玲急忙推开她蒲扇般的手掌,说:“你急啥?我自己不会脱啊?”
说着,就自己把牛仔裤的腰扣解开了,很费力地往下褪裤子。
大老齐当然也不能闲着,急三火四地解裤带,还没等付玲脱下裤子,他倒是先赤诚相见了。
当付玲低垂着眼神很紧张地把下体脱~光时,再抬眼看大老齐的时候,吓得大惊失色,叫了起来。
大老齐野蛮地叉着腿站在炕上,两个腿之间又多出一个腿来。
妈呀!那个东西真的是和叫驴一般的大小,还弯曲着丑陋无比。这样的硕物闯进来会是怎样可怕的感觉?曾经沧海的付玲都惊恐万状。
就在付玲无比惊愕恐慌的时候,大老齐已经嗷地一声扑下来。
这是几乎没有什么前奏的攻坚战。大老齐面对这个美人只想攻占那个美妙的阵地,丝毫没有耐性给她准备的时间。
她双腿被分开的同时,那个巨物也就准确无误地开始了猛烈的侵入。尽管是很艰难的过程,但付玲那个地方的干涩和紧致丝毫没能阻止那个巨物的闯入。顷刻间付玲整个身体都被什么涨~裂了。随着大老齐更深入更剧烈的接连动作,付玲撕心裂肺地哭叫着:“你快拿出去啊,我不要了!”
大老齐眼睛里都充满了血,那个东西更血灌瞳人,他啊啊地叫道:“晚了,已经拿不出来了。”
然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很久以后,正当大老齐已经到达癫狂的顶峰的时候,付玲猛然昏迷过去了。
在付玲的昏迷状态里,大老齐身体一颤,总算完成了他壮怀激烈的这次征战……
大老齐唯恐大白天的有人闯进来遇见,就急忙提上裤子,下来炕,穿上鞋子就出去了。
大老齐刚推开外面的房门,差点和迎面来的一个女人撞个满怀。那个女人急忙躲开了,定睛一看是大老齐,惊愕地说:“你偷东西了咋的,这样慌张?”
大老齐一看,要进屋的这个女人竟然是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大老齐确实慌乱了一阵子,马上不以为然地嘿嘿一笑:“偷了。明个儿还要去你家偷呢,你做好准备吧!”
然后就慌乱地出了院子。
马翠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嘴里说着:“有病啊?”
但她还是无限疑惑地快步来到屋子里。
马翠华望着炕上的情形顿时惊呆了:付玲微闭着双眼躺在那里,下身赤~裸着,双腿大大地分章着,中间的茅草里还渗流着粘乎乎的液体。发生了什么,马翠华当然知道。但他心里无限惊讶:这个女人可真~~,这么快就又和大老齐勾搭上了。
马翠华见付玲还是一动不动地那样的姿态,当时心里一阵紧张:难道被大老齐给干死了?这样的预感是有根据的:大老齐把先前的那个女人给夜里干死了,至今成为狐家屯人津津乐道的口食呢。马翠华急忙去叫付玲。叫了两声还没反应,她真的害怕了,颤抖着手去她的鼻子下试探。还没有死,有呼吸呢,看来是被弄得昏迷了。
马翠华迟疑了一会儿,就一边推着付玲的身体一边叫着。没过一会,付玲才慢慢睁开眼睛。付玲见马翠华站在自己的头顶,顿时惊住了,有些懵懂。但下体的剧烈疼痛还是让她猛醒过来。虽然被马翠华撞见了这样尴尬,付玲没啥尴尬的,但她的脸还是腾地一子红了。倒不是这样的场面有啥害羞的,而是她被大老齐给干了,觉得有些面子过不去。
付玲急忙起身,左右看看,却不见了大老齐的踪影,就疑惑问:“你咋来了?”
“我咋不能来?我有要紧的事情和你商量就来了,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情,真倒霉!”
马翠华确实有些尴尬。
付玲也顾不得去擦拭胯间的浊物,就急忙穿裤子,一边忐忑地问:“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在房门前遇见大老齐出去了,再就是看见你这样昏迷在炕上……付玲,你可真够~的了,竟然让大老齐给干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付玲也就不以为然了,说:“你以为我愿意啊?那是没办法的……你也别得意,大老齐说了,你也逃脱不了,他明天就去干你了!”
第219章想男人想疯了
马翠华不屑地看着正在穿裤子的付玲,说:“他想干我?做梦都梦不到呢。也就是你这样的能让大老齐干吧?付玲,我真服气你了,你怎么会看上他了?是真的想男人想疯了,还是图大老齐的玩意大了?”
付玲把裤子穿好,忍着里面的疼痛拉巴着腿来到炕沿边坐下来,一脸神秘地对马翠华说:“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干啊?我这也是为了圧埋咱们做的那件事儿,我在为你们大伙付出呢,你竟然还说风凉话?”
马翠华大惑不解,问:“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让大老齐玩,与咱们的那件事情有啥关系啊?”
“当然有关系了,大老齐已经知道是咱们把胡家女孩拐卖走了,他是来要挟我的,说我要是不让他操,就报告给公安局去。你说我是让他报告去呢,还是让他玩呢?”
马翠华一阵惊愕,问:“真的假的啊?大老齐怎么会知道呢?”
但马翠华似乎马上醒悟了,说,“难道是他妹妹齐桂芝告诉他了?这个齐桂芝找死啊?嘴咋会这样没把门的呢?”
付玲蠕动着眼睛说:“据大老齐说,不是齐桂芝告诉他的,是黄老大告诉他的。”
“黄老大?”
马翠华皱着眉头。“怎么可能呢?黄老大是那样不长头脑嘴欠的人吗?大老齐是他妹夫不假,可黄老大根本瞧不起大老齐啊,怎么会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和他说呢?他和他说,图个啥啊?黄老大为了隐瞒这件事,甚至都要杀姚晓丽,他有啥理由告诉大老齐呢?”
付玲仔细想了想,也觉得马翠华分析的有道理,就疑惑地说:“嗯,应该不是黄老大告诉他的,那就是她妹妹齐桂芝说的了,再不就是黄柳柳说的。”
“可齐桂芝和黄柳柳也不应该说啊?这件事不是小事儿,关系到我们的命运攸关啊,她们干嘛要和大老齐那样的人去说呢?莫非是大老齐偷听到什么秘密了?”
“这倒是有可能。”
付玲凝思着说,“肯定是齐桂芝她们背地里说这件事被大老齐偷听到了,因为他是经常去他妹妹家的啊!”
“大老齐都和你说了什么?他说他都知道些什么情况?”
马翠华还是满腹狐疑地看着付玲问。
“他倒是没具体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不是在炸你啊?实际上他不知道什么吧?”
马翠华似乎很怀疑地看着付玲。
“我看不像,他好像真的知道什么。退一步说,就散他炸我,那也得有点根据吧?无缘无故他就说知道我们做的那件事情?”
付玲似乎确信大老齐知道什么。况且她已经被大老齐给玷污了,更不能说大老齐是在忽悠她呢。
马翠华显得很焦躁,抱怨说:“怎么会这么些闹心的事情呢?看来我们真是要倒霉了。那大老齐他会不会出去乱说啊?”
付玲转动着眼睛,说:“要是我自己的事情,那肯定会没问题了,我已经满足他了,可是他还要去找你们占便宜的,你们几个要是不满足他,他照样会出去说的。”
此刻付玲倒是不甘心就自己被大老齐给玩了。
“我们几个?不就剩下邱玉凤了吗?难道他还会去玩他自己的妹妹和外甥女?”
马翠华惊愕地问。
“那倒是不能,他再畜生也不能去操他妹妹和外甥女啊,可是还有你家黄蕾呢?他要是真的知道我们的内幕的话,那个畜~生是谁也不会放过的,你家黄蕾和大老齐也没啥血缘关系,又那么嫩嫩的,他会放过?”
马翠华吓得脸色难看,说:“那可怎么办啊?我女儿那么小怎么经得起他那个大家伙的鼓弄啊,连你都被他干昏过去了。”
“那有啥办法?他要是想玩儿就逃脱不了。还是你自己替你女儿挡灾祸吧,他找你的时候,你就乖乖滴让他操吧,那样他就没有精神头惦记你女儿了。”
马翠华心里暗暗叫苦:总算马高升和黄老大都消失了,又冒出来个大老齐来。自己的命真苦。
马翠华想了一会这件倒霉事,也就没心思去想了,爱咋地就咋地吧。他今天来找付玲是商量另一件更火烧眉毛的事情。于是马翠华就把黄柳柳和黄蕾被胡双十抓去,两个女孩子不得已供出了那件事的经过说了。
付玲当时脸都变白了,噌地从炕沿上蹦起来,叫道:“那我们不就完了吗?胡双十肯定会把口供给专案组的!”
马翠华很镇定地说:“也没那么严重,胡双十说了,只要咱们帮助他把大花儿小花儿找回来,他就把这件事私了,不报告给公安局。”
“找回来?找的回来吗?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她们弄到哪里去了?”
付玲几乎是绝望地说。
“我这不就是找你们商量这件事吗,眼下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据说马高升他们已经被隔离审查了,我们指望他们是指望不上了。”
“那我们的抓紧把邱玉凤和齐桂芝找来啊,赶紧商量对策啊。”
付玲记得心都要着火了。
“那我这就去找他们来你家吧!”
其实最着急的还是马翠华,因为在这件孽事里她和她女儿黄蕾才是主谋。
马翠华急忙去找那两个女人去了。但她不会想到,就算把胡家女孩找回来,她们花落残红的屈辱也不可逃脱…
第220章两个人各有所需
黄老大被公安局抓走之后,他隐藏在狐家屯这片土地上的罪恶就纷纷被连根拔出来,狐家屯的人都认识到:黄老大这回是彻底完蛋了,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押到狐狸洞沟的法场上被执行枪决。黄家的大势已去,对于村委会治保主任胡有道来说,可谓是机会来了。他急忙去了乡政府,找到了乡长的家里,出手大方地给乡长扔了个鼓鼓的红包儿。
没过几天,乡政府就派来人宣布乡领导的决定:由于狐家屯村原村主任黄老大犯了法,已经进了公安局,故罢免他的村委会主任的职务,为了维持村政府的各项事务正常运行,认命胡有道同志暂时代理村主任的职务。
原先在黄老大面前像三孙子一样低眉顺气的胡有道,突然摇身一变成为狐家屯的主人,这是以前胡有道在梦里才敢想的,如今这飘渺的梦想竟然变成了现实。
胡有道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积极地配合专案组的工作,以前他也是在配合,但那是消极的,按照黄老大的意图应付专案组。而现在他的身份不同了,想法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儿。原先他是力图隐瞒黄老大的一些他知道的罪行,现在他意识到要想自己这个官位永远做下去,那就只有把黄老大彻底整死,让他这辈子也别想回到胡家屯这个地界来。虽然黄老大现在已经罪行累累,但胡有道还要给他加上几桩。胡有道大张旗鼓地向专案组提供了几条鲜为人知的黄老大的罪孽,专案组轻松地又获得了黄老大罪行的证据。胡有道这样的大动作,一方面是新上任村主任大公无私的姿态,另一方面一也是让胡双十看看,他做为胡家人,依然不忘为胡家报仇雪恨的骨气;还有一方面:狐家屯大部分的村民都对黄家人恨之入骨,他这样“为民除害”的举动是深得人心的,而且他还让人们知道,他以前没有揭发黄老大是有苦衷的。
胡有道做完这几件事情后,他就开始要拜访黄家女人了。黄老大在狐家屯一手遮天的时候,他就是黄老大身边的一条狗,黄家那些女人也不正眼看他。现在他成了狐家屯的主人,他当然要怀着报复的心里开始觊觎那些如花似玉又风情万种的女人了。
他要像小猫吃鱼一般有头有尾。当上村主任没几天,他就抽空去了黄老大家。黄老大家虽然和环境没有改变,但已经没有了黄老大的这个家,气势已经一落千丈了。作为狐家屯第一夫人的齐桂芝,再见到已经是村主任的胡有道,早先那种主人的神态和眼神已经荡然无存了。这就是炎凉的事态,谁也逃脱不掉。
胡有道像这家的主人一般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开始高高在上地看着还依然貌美可人的齐桂芝。齐桂芝你忙找出家里的高档香烟给胡有道点着了。然后娇声问:“胡主任,你来我家有事吗?”
胡有道嘴里美美地喷着烟雾,眯着眼睛欣赏着齐桂芝,一副官腔地说:“最近这两天我看了一下村里的陈年老账,发现有两笔账是你打的借条儿,其中有一笔最大的一千元,是你哥哥大老齐娶前一个媳妇的时候从村里借的钱?看日期已经有一年多了,总该偿还了吧?”
齐桂芝一阵忐忑说:“二哥,这钱是该还了,可是我哥哥他哪里有钱还啊?眼下梁银凤又和他离婚了,连老婆都没有了,他拿啥还那笔钱啊?”
胡有道一阵怪笑,说:“妹子,那借条上是你签的字,大老齐还不上,那这钱就理所当然是你还了!”
齐桂芝一脸苦相,说:“二哥,你咋这样落井下石啊,好歹黄老大当主任的时候也没少提拔你,他刚一下世,你就这样刁难我一个女人,你也太不仗义了吧?”
胡有道贪婪地看着她,淫邪地一笑:“妹子,你是想让我今后多关照你吗?那你就该付出点东西来。以前我是你们手下的奴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现在风水轮流转,我也当上了村主任,那我也该享受享受那种快乐了!”
齐桂芝当然知道胡有道想要什么,她蠕动着风情的眼睛,似乎也没太大的为难,就直截了当地说:“那你今晚就来吧,我给你留门!”
这样就算成交了,胡有道欣喜若狂的同时,真切地感受到了权利的力量。
那夜胡有道在齐桂芝的身上享尽了梦里憧憬了很久的快乐。胡有道不会因为终于玩到了黄老大的女人而满足,因为黄家还有另外几个花一般的女人,在马高升他们随心所欲地玩弄胡家女人的守候,他这能眼巴巴地看着,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实现醉卧花丛的梦想,他当然不会放过了。
胡有道的第二个目标当然是黄老二的媳妇。还没等胡有道去找马翠华,她却自己找上门来。黄老二以前借着黄老大的权利,把自己的一万元钱以五分的高利息借给村政府,每年收取的利息就五千元,简直是爆利,有黄老大袒护着谁也不敢说啥。可黄老大一下台,马翠华就开始慌了手脚,唯恐这一万元被充了公。
于是马翠华抱着以身相许的准备来找新上任的胡有道。结果两个人各有所需,一拍即合,当时就上炕粘糊在一起了。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马翠华又把胡有道约到家里,预备了好酒好菜,作陪的还有黄老大的媳妇齐桂芝。
当然,今天这两个女人是有一件特殊的事情求胡有道去办。于是两个女人左右相伴,把胡有道连酒带色的灌得晕晕乎乎的……
第221章玩你们两个
胡有道喝得已经有五六分醉意,左胳膊搂住齐桂芝,右手揉着马翠华弹弹的高地,卷着舌头说:“今晚,我想让你们两个陪着我寻欢作乐,我想尝尝一个人玩两个女人是啥滋味?”
齐桂芝倒是有点羞涩,说:“那咋玩啊?多害羞啊?”
“有啥害羞的?我不偏不向每人一百下,看谁最后吃到我的好东西?”
马翠华已经是曾经沧海的烂女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但她首先要把求他的事情给落实了,就娇声说:“二哥,你想让我们两个陪你啊,没问题,可是你得先答应我们一件事情才行。”
胡有道拍着胸脯说:“你们说吧,到底什么事情?不会又是钱的事情吧?你们女人就是离不开钱,钱的!”
齐桂芝急忙说:“不是钱的事情了,这次让你办的是一件好事儿!”
“好事儿?你们求我的会有好事儿?除了我操你们是件好事外,我相信不会有啥好事了!”
胡有道搂抱着齐桂芝,那只手又探进她的领口里去。
“二哥,真的是好事,我们想让你给我们的女儿保媒呢?”
马翠华也享受着他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肆虐的感觉。
“保媒?给谁保媒啊?是黄柳柳还是黄蕾啊?”
胡有道确实有些吃惊,他感觉这确实是好事儿。
马翠华抢先说:“这两个闺女啊,你给保成哪个都行,就看人家相中哪个了,他相中谁就给谁,如果两个都相中了,那就两个都给他!”
胡有道晕晕乎乎中有点糊涂,乜斜着眼睛问:“听你们这话是已经有目标了,到底这个人是谁啊?这么厉害?不会是你们想把你们的女儿嫁给我吧?”
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掐着他的肉。马翠华骂着他:“你想的倒美,玩着妈妈还想着女儿,你是谁啊?”
胡有道嘿嘿地笑着:“我不能那样畜生,我已经操她们的妈了,好歹也是她们的爹了,我不会再那样想了。你们就说吧,你们相中哪个了,这样上杆子?”
马翠华终于进入正题了,说:“我们想把女儿嫁给胡双十,看你能不能给办成这件好事?”
胡有道眼睛瞪得溜圆,半天才说话。“嫁给胡双十?你们不是没睡醒吧?胡家和你们黄家又血海深仇呢,现在你们黄家已经完蛋了,胡双十会娶你们的女儿?”
马翠华厚着脸皮说:“冤仇宜解不宜结吗,就因为两家有仇,才想通过结亲来消解冤仇啊,如果两家结成了亲戚,那仇恨自然就没了呗!”
“你们是想巴结胡双十吧?怕胡双十对你们报仇雪恨啊?”
“就算是又有啥错啊?我们寡妇家家的,已经没有依靠了,黄家男人又欠了人家那么多的孽债,我们通过结亲来保护我们,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马翠华毫不掩饰地说。
胡有道摇着头,说:“不可能的事儿,就算胡双十不记恨那些,可人家也是有老婆的人了,还能在娶媳妇啊?”
“他的老婆在哪里啊?”
齐桂芝撇着嘴说,“那个孙娟还算他老婆吗?已经和黄老六过半年多了,再者说了,孙娟现在已经进监狱了,胡双十八辈子也不能再要她了,他哪里还有老婆啊?”
“就算胡双十没有媳妇了,人家也不能要你们的女儿啊,这不是在做梦呢吗?”
胡有道简直是觉得她们在异想天开,痴人说梦一般。
齐桂芝生气地把胡有道搭在她脖子上的手臂推开了,说:“你咋这样看不起我们呢?我们的女儿咋的了?我们这两个女儿生得象花一般,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动心?嫁给胡双十还委屈他了?胡双十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还是个二锅头,可我们这两个女儿才多大啊?柳柳刚十八岁,蕾蕾才十五岁,哪个配不上他胡双十?他都等于老牛吃嫩草一样沾便宜呢!”
“你们的两个女儿不是都有对象了吗?还是县城里的警察呢!”
胡有道有些讥笑地这样揭着短处。
“死样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马翠华狠狠地用拳头捣着他,“你不提那件事能死啊?那两个警察听说都要坐牢了,我们女儿会往火坑里填?”
“可是,你们两个的女儿都已经开苞儿了,人家胡双十会嫌弃的,你们就不要想一出是一出了好不好?”
马翠华有些恼怒了,说:“你就被说没用的了,你就说给不给保媒吧?”
胡有道摆着手说:“我可不保这个媒我保不成!”
“那好啊,你不保媒那你就别想玩我们了,你已经酒足饭饱了,赶紧回家去吧!”
马翠华生气地也把他的手给挪一边去了。
胡有道就像猛然从火盆边掉进冰窟窿里,简直受不了,急忙说:“两个宝贝,干嘛生气啊?那好,我明天就去保。但保不保成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胡家人,又是村主任,只要你用心去办这件事,也很有希望办成的,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你应该知道咋办这件事了!”
胡有道又迷惘地问:“你们到底让我保谁啊?是你的女儿黄柳柳,还是她的女儿黄蕾啊?”
“我们刚才不都说了吗,胡双十相中哪个都行,如果两个都要,我们也给!”马翠华毫不吝啬地说。
“那好吧,我明天就去。”
他马上又开始左拥右抱起来,说,“如果今晚你们两个让我快乐了,说不定我还真能办成呢!快点啊,把碗筷收拾了,铺被睡觉,今晚玩你们两个!”
第222章快乐过头了
这一夜,胡有道倒是快乐了,但也快乐过头了。他差点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给抽干了骨髓。他在马翠华身体里射了一次,在齐桂芝身体里射了一次,天亮之前那一番,胡有道已经没子弹可射了,可两个女人去不依不饶的足足蹂躏了他一个多小时,差点把他揉背过气去。然后他才疲惫不堪地睡去。可两个女人却显得精力旺盛,很早就起来了。
马翠华见胡有道还像死狗一般睡着,就不管不顾地把他推醒,说:“你还睡啊?该干正事去了!”
胡有道真的像被抽干了,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揉着眼睛,问:“老子都累坏了,还能干啥正事儿,你们这两个女人就是妖精!”
“谁让你贪便宜了,就你这小体格还想左右开弓呢,活该!”
齐桂芝在一边奚落着他。马翠华使劲往起推胡有道,说:“你快起来,去办正事去!”
胡有道似乎忘记了有什么正事,就懵懂地问:“啥正事啊?不会是你们又犯瘾了吧?”
“犯瘾了,你又能怎样?囊皮一个。快点去办那件事吧!”
齐桂芝也催促着。
“办啥?”
胡有道还是不明白。
“去胡双十家给我们女儿保媒啊!”
马翠华还真把这件事认真了。
“我操,你们还想着这件没谱的事情呢?我真服气你们了!”
胡有道很无奈的样子。马翠华瞪着他。“你啥意思?你以为我们和你逗着玩呢?你不会是玩完了我们就不想办事了吧?昨晚我们可是让你玩痛快了。”
“好好,我吃过饭就去!”
胡有道开始从被窝里爬出来,穿衣服。
马翠华不耐烦地说:“你还吃啥饭啊?趁着早晨胡双十在家你正好去说。你先去办事吧,我们在家里准备饭菜,等你回来吃!”
胡有道无可奈何,只得穿鞋出去了。
胡有道硬着头皮来到胡双十的家里。那个时候李二云和梁银凤都起来了,李二云正在灶台边生火做饭,她见胡有道这大清早的来了,一脸冷漠与敌视,问:“胡主任,这大清早的是那阵风给你吹来了/?”
胡有道尴尬地笑了一笑。“这孩子,嘴总这么像刀子。”
然后着忙地问,“双十在家吗?”
“当然在家了,在西屋睡觉呢!”
李二云不情愿地回答,眼睛像审贼似地看着他。
“你婆婆在家吗?”
胡有道还没等李二云回答,就溜到东屋去了。
梁银凤正对着镜子在梳头,见胡有道进来了,一阵惊讶。但梁银凤是个随和的不与人为仇的女人,虽说心里也极其反感胡有道,但还是很客气地说:“有道来了?坐吧!”
胡有道很局促地屁股搭着炕沿边坐下了。
“你这么早来,一定是有事吧?”
梁银凤一边梳着黝黑的头发,一边问。
胡有道简直难以开口,最后还是咬了咬牙,说:“二嫂,我还真有件大事儿我是来给我大侄子胡双十提亲的!”
“提亲?”
不但梁银凤惊讶,外屋做饭的李二芸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胡有道这个胡家的败类又搞啥名堂。
胡有道挠着脑袋,此刻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村主任了,神色显得极其惶恐,就像以往见到胡双十家人那样的心里发毛。他转动着眼珠,对梁银凤说:“二嫂,你把双十叫过来,只有他在才可以谈这个事情。”
“二叔找我有事吗?”
随着声音,胡双十已经披着皮夹克从西屋走过来,而他的三个弟兄还在西屋睡着呢。
胡有道见到胡双十就条件反射般地本能一哆嗦,马上做出笑脸来,说:“大侄子,你可是咱狐家屯的风云人物啊,连小姑娘们都看着你眼红,恨不能立刻投进你的怀抱呢!”
胡有道转弯抹角地来了一通开场白,为了自己的尴尬使命做铺垫。
胡双十一脸轻慢地看着他,说:“二叔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偏我呢?”
胡有道急忙堆起更厚的笑脸,说:“大侄子,二叔怎么敢扁你呢,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太招惹女人的喜欢了。这不,你刚回来才几天,就有两个女孩子争抢着要嫁给你呢,我今天来啊,就是受人之托来给你提亲的!”
胡双十满腹狐疑地看着他。“这么说,二叔是真的来给我提亲的?那你说说是谁家的姑娘啊?”
第223章怎么玩弄都行
胡有道似乎是真的难以开口,就故意卖关子说:“你猜猜是谁家的闺女?你想都想不到呢。有两家的姑娘,一个十八岁,一个十五岁,都长得跟花一般,这两个闺女啊,随便你选一个,如果你两个都相中了,人家这两个女孩子的娘都说了,两个都给你都行呢!”
李二芸在外屋一边做饭当然要听胡有道在说什么,听他说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就探进身子,说:“你说的是人话吗?谁家闺女这样发贱啊,还愿意两个嫁一个男人?就算他们两家愿意,那法律还不允许呢!”
胡有道尴尬地笑着:“侄媳妇,你骂得对,我说这话也不靠谱儿,可是人家这两个女孩子的妈妈确实是这样说的啊!”
李二芸狠狠地瞪了胡有道一眼,嘴里小声说着:“神经病。”
然后又去灶台边忙活去了。
胡双十没有再追问胡有道,而是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他,心里在琢磨这个胡家败类又来唱哪出戏?胡双十刚回来的时候,也曾经把胡有道列入仇人的行列之中,可是为了大局着想,他又改变了主意。虽然胡有道一贯是认贼作父,帮着黄老大做了不少对不起胡家人的事情,但他毕竟是胡家人,还和自己不是远之的家族,毕竟不适合视作仇人而采取行动;尤其是胡有道最近做了几件揭露黄老大的大举动,已经挽回了一些他以往对胡家犯下的罪孽,而且,现在胡有道又当了狐家屯的村主任了,这是胡家历史上没有过的,以前历来是黄家人掌握着狐家屯的权利,不管此次胡有道是怎样当上这个村主任的,在表面上都是胡家人翻身的一种象征。所以,胡双十又不想对胡有道采取任何报仇的行动了,相反还有扶持他的想法。
有了这样的想法,胡双十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怨恨和反感,无论胡有道今天又来做什么,他都不想和他对抗。而且,胡双十预感到,现在的胡有道绝不敢再做那些危害胡家利益的事情了,他巴结还来不及呢。
胡有道见胡双十一语不发了,心里更加对这件荒唐的事情没底儿,但怎样为难,他总是要说出口的。他无限尴尬地笑了笑,开始揭开神秘的面纱了,说:“大侄子,你猜都猜不到是谁家的闺女这样发贱吧?那我就告诉你吧,这两个女孩啊,一个是黄老大的女儿黄柳柳,一个是黄老二的女儿黄蕾”胡有道像妇女难产似地艰难地说出了这意图,便神色紧张地打量着胡双十。
胡双十心里确实很惊讶,但他马上明白,这又是黄家女人们使出的美人计,是想通过和自己结亲化解压埋她们对胡家犯下的滔天罪孽。他心里暗暗骂着:妈的,做你们的大头梦去吧。但他的总体策略是:在自己两个妹妹没找到之前,不想做打草惊蛇的事情。但自己的心迹总要表明,他皱着眉头,看着胡有道。“二叔,你今天是不是喝多了?你觉得这种事有可能吗?”
胡有道急忙附和说:“大侄子,我没喝酒,我也是实在无奈才来的,人家求到我头上来了,我作为一个村主任来说,不能连给传个话的机会都不给吧?你都不知道,我当时也是和马翠华和齐桂芝这样说的,我说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胡黄两家历来是水火不相容的,怎么会做亲呢?可是那两个女人说了,她们的女儿死活要嫁给你,差点给我磕头,非得让我来给提这门亲事我也没办法啊。可是后来我冷静下来一想啊,这件看似很荒唐的事情啊,实际上对咱们胡家是一件扬眉吐气的露脸事情啊。你想想,黄家那两个女孩子以前是何等的高傲,野蛮,不可一世,以前啊她们连正眼都不肯看你一眼,满心满眼的仇恨和鄙视,现在她们那样贱逼嗖嗖地想嫁给你,难道不是一种报仇雪恨的快慰吗?如果你真的把她们接收了,那在胡家屯的人的眼里,咱胡家可是大获全胜的荣耀呢,就像在战场上痛快淋漓地把仇人和对手的女眷俘虏到自己的床~上的那种报仇感觉大侄子,难道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胡双十还没等表态,李二芸几乎是忍无可忍地冲到屋子里,指着胡有道的鼻尖呵斥着:“胡有道,你能不能做点人做的事情啊?你以前做出那些坑害胡家的事情还不够吗?你现在又来帮着黄家来坑我们,你到底想干啥?当日要不是你罪孽,我婆婆会落到大老齐的手里,遭受那些痛苦和耻辱?这笔帐还没找你清算呢,你竟然又有胆子来说这样的坑人的事情?”
胡有道被李二芸说得有些难堪,但他唯恐胡双十怪罪他把梁银凤保给大老齐这件事孽事,就转动着眼珠,显得很委屈地说:“侄媳妇,你可不要这样冤枉我啊?当日我把你娘说给大老齐,那也是为了保护你娘呢。你想想,那个时候,我要是不把你娘介绍给大老齐,那你娘也要像你们一样,遭到黄家六虎的轮~奸糟蹋,大老齐虽然野蛮点,可那也比遭受黄家六虎的轮~奸要好的多啊。再说这次的事情吧,我之所以来替黄家说亲,也是为了咱胡家报仇的大计来的,你想想,黄家的女孩子嫁到咱胡家来,那就是买来个奴隶一样,你想咋折腾她就咋折腾她,还有比这种报仇更解气的吗?”
胡有道又扭脸看着胡双十,“大侄子,你说我分析的在理不?你最好把那两个女孩子都弄过来,随便你怎么摆布玩弄都行!”
第224章等玩够了在不要
胡双十心里暗暗想:我们胡家女人遭受的耻辱和折磨,她们黄家女人是要还回来的,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尽管胡双十感觉胡有道在开着一个国际玩笑,但他有将计就计的想法,神色显得很貌似认真的,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二叔,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可我也不能那样子做啊?我现在还没和孙娟离婚呢,怎么就能再去媳妇呢,那不是犯法吗?”
胡有道听胡双十不是断然拒绝的意思,倒是有了点信心,就不以为然地说:“大侄子,你说这话糊弄别人还行,我会不明白你的心思?那个跑烂货孙娟别说是进监狱了,就算她不进监狱你还能要她了?那不是开玩笑吗?你和她离婚还成问题吗?实际上,你们已经分居一年了,她还是和黄老六姘居了,事实上你们的离婚关系就差一张纸了,这个还是问题?”
“就算不考虑孙娟的因素,我也不能娶黄家女孩子啊,你是知道的,我今后不会生活在狐家屯的,我还是要回省城的,我要是在这里娶了媳妇,那怎么安置啊?”
“这还不容易?你就把这两个女孩子都带到省城离去呗,到那里你就更自由了,名义上和其中的一个结婚,另一个放到旁边当二n,这样的好事你哪里找去啊,关键是人家愿意那样做,私不举官不究的该有多好啊?那可是嫩炒炒的两个女孩子啊!”
胡有道这样用心去撮合胡双十娶黄家的女孩子,当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胡有道当然不知道黄家的那些女人是拐卖胡家女孩的真凶,他只是预感到这些没有了男人的黄家女人今后就是他胡有道寻欢作乐的后宫了,他不希望胡双十和黄家女人的仇火解不开,自己今后还要以胡家人的身份和胡双十站在一起,如果自己再和胡双十的仇人的女人们勾搭连环的,那必将引起胡双十的不满,如果胡双十能成为黄家的姑爷,那自己和黄家女人们鬼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他要尽最大的努力说服胡双十娶黄家的某个女孩,虽然这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可是他也确信这一点:英雄难过美人关。那两个胡家女孩可是美貌如花的娇嫩货色,胡双十会不动心?哪个男人能真正拒绝艳遇?他看着胡双十,又进一步说,“大侄子,就算你不打算娶胡家女孩子做老婆,你也应该先把她们娶了,等玩够了在不要也不晚啊?”
胡双十十分厌恶这个朝三暮四的势利小人,不久前他还在黄老大屁股后面一副奴才样,可一转身又开始祸害他先前的主人了。但胡双十为了自己的找妹妹的计划,还不能得罪这个小人;为了能让黄家女人们死心塌地把自己的妹妹找回来,他还真不能断绝黄家女人的想消除灾难的任何希望。胡双十显出有些心动的样子,想了很久,说:“二叔,你回去告诉那两个女人,就说这件事先有到这里,我要等找到两个妹妹以后再去考虑,我现在没心思想娶媳妇的事情能,眼下迫在眉睫是要找到我的妹妹!”
胡有道没想到胡双十竟然留着活动余地,心里很兴奋,就说:“这样最好了,那我回去就和她们这样说了。”
没想到这件事还真有点眉目,胡有道很得意地去向马翠华和齐桂芝交差去了,当然,这也是他继续玩弄这两个女人的最好资本。
胡有道刚走,李二芸就一脸阴沉地质问胡双十:“你还真有心思要娶那两个小妖精啊?”
胡双十怪异地笑了笑:“你也拿这事当真了啊?我就算真的娶不到媳妇了,也不会娶她们啊。我这样说是为了稳住她们。我先前已经说过了,要想找到那些人贩子,只有通过黄家女人们,我要给她们足够的幻想,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去找回咱的妹妹,等咱们的妹妹回来了,我再狠狠地收拾她们。”
李二芸似乎有点不相信,撅着嘴,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心里也花心了呢,那可是两个勾人的妖精,还那样嫩呢!”
梁银凤在一边也警告儿子说:“你忽悠她们可以,可你可千万不要动真的要娶她们的心思啊,黄家人没一个好东西,先不说两家的仇怨,但说这两个女孩子也已经不是闺女了,前阶段她们和那两个警察早就搞在一起了。”
胡双十很自信地对娘说:“你放心吧,我心里对她们只有恨,不会有别的,我一想起她们把我的妹妹给坑害了,就恨不能杀了她们,我还会娶她们?”
或许梁银凤和李二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黄家的女孩子的脸皮比地皮都厚。胡有道刚回去告诉了马翠华和齐桂芝胡双十有心思要娶黄家的某个女孩的消息后,齐桂芝就急忙回家和黄柳柳商量去了。娘两个商量一番后决定先下手为强。黄柳柳要和黄蕾争夺胡双十,想尽一切办法让胡双十把黄柳柳娶了。她们这样的想法也不单纯是为了豁出黄柳柳消除那场灾难,内心里还真有要依附胡双十的美好梦想。
这天上午,黄柳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就来到了胡双十的家里
第225章她送上门去
黄柳柳模特般的身材,配上时尚的装束确实靓丽惹眼。上身鹅黄色羽绒服前怀还敞着,绿羊毛衫里面是傲然的轮廓;下身是黑色皮短裤,脚上是棕色高筒靴,完全是t台上的丽人走下来。黄柳柳本来是一张娇艳如花的脸颊,又刻意描眉打鬓涂了红嘴唇,更添了几分妖冶。
李二芸正在外屋洗碗,猛然见一个时尚~郎走进来,有些恍如梦里的感觉。当李二芸看清是黄柳柳的时候更是惊呆,毫不夸张地说,黄柳柳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踏进胡家的门,原本胡黄两家是水火不相容的,今天黄柳柳从天而降,难免让李二芸始料不及。但李二芸眼睛里的惊讶马上就变成了敌意和怒火,失声叫道:“你来干啥?”
黄柳柳一改往日的傲慢和敌视,讨好地笑了一声:“二嫂,我咋就不能来呢?这不是双十哥的家吗?”
“谁是你的二嫂,谁是你的双十哥,你咋脸皮这么厚呢?”
李二芸对她没有一丝客气,怒目而视。黄柳柳还是一点不生气,说:“二嫂,你干嘛这个讨厌我啊?说不定哪天我成了双十哥的媳妇,那咱们还是妯娌姐妹呢!”
“做你个大头梦去吧?双十就算下辈子找不到媳妇也不会要你这个小~~货~!”
李二芸就差破口大骂了,气得高胸一起一伏的。
黄柳柳竟然做了个鬼脸,说:“你随便骂吧,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找双十哥的。”
说着竟然大摇大摆地进了东屋。
东屋里也没有胡双十,只有梁银凤和李二芸的孩子。梁银凤正坐在炕沿上逗弄孙子呢,见黄柳柳进来了,吃惊的急忙从炕沿上站起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她。“黄柳柳?”
黄柳柳冲着梁银凤柔声叫着:“舅妈,这两天就不认识我了?”
梁银凤马上脸沉下来,说:“谁是你的舅妈?我和大老齐已经离婚了,以后你不要叫我什么舅妈了,我们没关系了。”
黄柳柳咯咯一笑:“怎么会没关系呢?虽然不是舅妈了,说不定更进一层呢,那我就叫你妈吧?”
梁银凤惊得目瞪口呆,恼怒地说:“我可没那福分,敢做你的妈!”
黄柳柳厚颜无耻地说:“要是双十哥有一天娶了我,那你不就是我娘了吗?我是提前先叫了。”
“你们黄家女孩的脸皮可真厚啊?我告诉你吧,下辈子你都别想了,我家双十是不会要你的!”
梁银凤简直被这样的厚脸皮弄得没办法。
“我做你的儿媳妇有啥不好的啊?我哪里不配双十哥啊?我还是个很孝顺的女孩子呢,保准孝敬你老人家!”
“我怕烧出病来,不敢担啊,没那个福分!”
梁银凤说着就气呼呼地扭过身去。一想到黄家的恶毒女人们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卖掉了,就火气上撞。
“你慢慢就会喜欢我的不和你们说了,双十哥呢?他在家吗?”
黄柳柳在屋子里四处找着。
“你找他干嘛?”
梁银凤没好气地问。
“我要和他处对象,当然要接触他了,不接触怎么处啊?”
黄柳柳理直气壮地说。
“你还是别费心思了,他不会和你处对象的。”
梁银凤冷冷地说。
“大娘,你咋知道双十哥不和我处呢?刚才胡有道来提亲,回去没说双十哥不同意啊,只不过是拿不定主意是要我呢,还是要我妹妹呢?”
李二芸忍无可忍地冲进来,骂着:“你在这样不要脸啊?你要是想男人了,就到街上去拽去,干嘛死皮赖脸地黏糊双十啊?”
黄柳柳真是不在乎,说:“二嫂,你咋这样说话啊?我是一个没出嫁的闺女,双十哥也是光棍一个,我追求他有啥丢脸的啊?”
“你快点滚出去,胡家不欢迎你!”
李二芸怒不可遏,伸手就去往出推黄柳柳。
黄柳柳挣扎着说:“二嫂,你干嘛对我这样啊?我是来找双十哥有正经事要说的,我还没见到他干嘛走啊?”
就在这时,只听从西屋传来胡双十的声音:“二嫂,你让她来西屋,她不是说有事情要找我吗?我倒要听听是啥事儿!”
黄柳柳像见到救星一般亲昵地叫着:“双十哥,你干嘛躲着我啊?人家是来找你的!”
说着就挣脱了李二芸的撕扯,泥鳅一般溜进西屋去了跪求蝴蝶!
第226章妖女魅~惑
西屋里住着胡双十和他的三个弟兄。由于刚吃过早饭,那三个弟兄都坐在那个长沙发上抽烟喝茶。胡双十坐在炕沿边,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很过瘾地吸着。他目光如炬地盯着一阵香风扑进来的黄柳柳。黄柳柳的丰姿绰约的体态和花容月貌的脸庞,可以构成一个美人的形象,应该说没有哪个男人会漠然无视。但黄家兽~女的这种美,对胡双十来说,还构不成多大的诱惑,因为见到她们,他就会想起被她们拐卖的两个可怜的妹妹来,无边的恨就在心间升腾着。
黄柳柳则是眼巴眼望地看着胡双十,娇滴滴地说:“双十哥,你为啥躲着我啊?你没听见我进来吗?”
胡双十冷冷地说:“我最近的耳朵不太好使,真的没听见。你就说有啥事情要说吧?”
黄柳柳竟然凑到胡双十身边来,仰脸看着他。“双十哥,难道没啥事情就不能来你家啊?又没有谁规定我不许来你家?”
胡双十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不屑地斜眼看着她。“我没记错的话,你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是第一来我家吧?像你这样高贵的公主,来到我们胡家,那不是在羞辱你吗?”
“双十哥,你在讽刺人家呢?我现在还是啥公主了?都已经无依无靠了,是一个可怜的人了,你不是一个很仗义的男人吗?你不应该可怜可怜我吗?以前我没来过你家,那是因为人家还小嘛,还不懂得喜欢男人,自从人家成了大姑娘,就开始暗暗喜欢你了”黄柳柳说着就拉住了胡双十的手。
沙发上坐着喝茶的三个弟兄看着黄柳柳这样发贱的样子,都满脸不屑地看着,但这个女孩子的充满妖气的美,又确实让他们难免冲动。豹子忍不住开口调弄了,说:“黄柳柳,是不是你想男人了?是不是在旅馆里你看着我们操你妹妹,没操你,有点眼馋了,要不一会儿我们把你带走?找个地方让尝尝男人的滋味儿?如果你真想了,我们愿意啊,那就不要缠着我大哥了,我大哥是高品位的人,不稀罕操你这样小~狐狸!我大哥要上啊,也是要上仙女的!”
旁边的魏山林和石东都忍不住一阵笑。黄柳柳红着脸瞪着他们,说:“你们咋这样花花呢?难看我不像个仙女吗?你大哥会慢慢喜欢我的。你们最好对我尊重点儿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成为你大嫂,看你们还敢不敢对我这样侮辱了?”
三个人又是一阵大笑。石东说:“嗯,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等我大哥玩腻了天下女人,没啥玩儿的了,说不定会玩你的!”
黄柳柳晃动着胡双十的手,说:“双十哥,你带来的都是啥人啊?咋都这么野蛮啊?”
胡双十狠狠地抖掉她的手,说:“他们再野蛮,也没有你们黄家那些畜生野蛮,如果我带来的是几个绵羊,那还不让你们黄家的畜生早给生吞活剥了。咱不说别人了,但说说你爹黄老大吧,他连自己的兄弟媳妇都不放过,你说说,他是不是个畜~生?”
黄柳柳急忙说:“嗯哪,我爹他就是畜~生我做他的女儿,可丢死脸了!”
豹子不失时机地问:“你爹他那样畜~生,有没有操过你啊?”
黄柳柳满眼羞怒,但她忍住了,说:“你说这样的话,就是畜生我爹他再畜生也不能打我的主意啊!”
胡双十不想和她纠缠下去了,就问她:“你到底来找我有啥事啊?快说!”
“双十哥,人家想你了嘛,来看看你还不行啊?你就这样忍心对我凶巴巴的样子?”
黄柳柳撅起嘴。
“你要是没啥事儿,你就赶紧走吧,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说着就起身,不看黄柳柳,对三个弟兄说,“我要去屯子里了解一些事情,今天用不着你们,你们的任务就是休息,说不定晚上还有事呢!”
然后胡双十就像黄柳柳根本不存在似地,自己出去了。
黄柳柳急忙在后面跟出来,叫道:“双十哥,我找你真的有事儿!”
胡双十在院子里站住了,回头问:“有事呢就快说,我没时间和你闲磨牙!”
黄柳柳一副娇媚的神态,说:“双十哥,我家今天中午包驴肉馅的饺子,我想让你去我家里吃饭”胡双十沉着脸,说:“我不去,我干嘛去你家里吃饭啊?”
“双十哥,人家不是心里想着你吗?胡有道不是都来你家和你说了吗?我想和你处对象,你总得给我机会吧?”
胡双十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不想再过分地打击她了,就缓和了点语气说:“我不也告诉胡有道了吗?这件事要等我找到我妹妹以后再商量,你还是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把我妹妹找回来吧,只要她们找到了,我才有心思考虑自己的婚事啊!”
“找你妹妹的事儿啊,我们正在商量嘛,你着急也没用啊,双十哥,那你先告诉我,如果你在我和黄蕾之间选择,你会选择谁?”
胡双十眯起眼睛看着她,戏谑地问:“如果我想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你愿意不愿意呢?”
“那我也愿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
“好啊,那就等我妹妹找到再说吧,你现在就别跟着我了,你回家去吧!”
胡双十说完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柳柳蠕动着眼睛,愣了一会儿,也出了院子,向自己家里走去了。
胡双十刚走到最前面的那趟街,准备去李景田家那个方向,却又听见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叫他:“双十哥,你干嘛去啊?”
胡双十扭头一看,见黄蕾正婷婷娜娜地向他走过来
第227章咔地把屋门插上了
十五岁的黄蕾虽然没有黄柳柳那般身材挺拔高挑,但异常早熟的体态也是饱满诱人,妙韵朦胧。尤其是她那双机灵狐媚的眼睛,足以让很多男人失魂落魄。
胡双十扭过头去的时候,已经香风扑面而来,黄蕾已经挺着妙~胸站在他的跟前了,黄蕾眼睛里波光闪烁,又问了一句:“双十哥,你这是去谁家啊?”
胡双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冷漠 第问:“你有事吗?”
“我当然有事了,正要去你家找你呢,嘻嘻,真是有缘,这就遇见了!”
黄蕾满眼喜悦,一脸亲昵。
“你又找我有啥事儿?”
胡双十心里暗想:不会又是以身相许吧?黄家兽~女真是厚颜无耻。
黄蕾没有黄柳柳那样简单而直接,而是转弯抹角地说:“今天胡有道去你家了吗?”
“去了。”
胡双十只勉强回答她的发问。
“那他说了啥?”
黄蕾凝视着胡双十,好像那眼神要渗透到他的身体里去。
“你十五岁就想嫁人了?”
胡双十既是在回答又是在发问,简洁得不能再简洁,眼神轻慢地看着她。
黄蕾嘻嘻笑着;“按说十五岁是不应该嫁人,可是遇见了好男人就不能放弃,等我二十岁再想,那就已经错过了呢。”
“你姐姐黄柳柳也想嫁人了,那到底你们两个谁想嫁啊?”
虽然胡双十很厌烦这样的纠缠,但黄蕾是拐卖自己妹妹的骨干成员,她和她娘是最有希望找到人贩子的人,所以胡双十觉得也有必要和她接触,就带着戏弄的语气问着。“当然我们两个都想嫁了,可是你想娶谁,那是你的选择,看你相中谁了?双十哥,我今天要问你的就是这个问题呢!”
“如果你们两个我都相中了呢?”
“那你就娶我们两个呗,过去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你娶两个还不算多呢!嘻嘻!”
“你们黄家为啥就突然间这样下贱了呢?”
“双十哥,干嘛说话这样难听啊?我们喜欢一个真正的男人还算下贱吗?不打不相识吗,你要是不做了那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我们还不喜欢你呢。双十哥,真的是你把我五叔和六叔的那玩意给割下来才让我们喜欢你的啊!”
“真贱!”
胡双十发自内心地说出两个字。
黄蕾嗤嗤地笑了:“双十哥,你说对了,我们就是小贱人嘛。小贱人就喜欢大英雄!”
“黄蕾,你说要找我有事,不会就是这点事吧?”
胡双十有些不耐烦地问。
“当然不是这一件事儿了,我主要是告诉你那件事情。我回去已经和我娘说了,我娘说一定要将功赎罪,一定要想法找到那些人贩子,这不她大发我来找你了,让你到我家去,好和你商量怎样去找那些人贩子的事呢!”
这件事倒是胡双十最关注也最想听的事情,他没有着急动黄家女人也就是为了这个。他仔细想了一会儿,对黄蕾说:“你先回家等着去吧!我还有件事要去办,一个小时后我就去你家里!”
然后胡双十就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黄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挪动脚步向家里走去。可她经过大老齐的门前的时候,正好大老齐从他家歪歪咧咧的栅栏门里走出来。黄蕾本想招呼一声就过去,可大老齐却叫住了她。“小丫头,你干嘛去了?”
黄蕾不得已就站住了,说:“我去西头溜达去了。”
大老齐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她,问:“我正想去你家呢,你娘在家吗?”
“我娘当然在家呢!你去我家干啥?”
黄蕾很疑惑地看着大老齐。从她大伯娘齐桂芝那里论,黄蕾还要管大老齐叫大舅。但黄蕾从来没管他叫过大舅,因为她一看见他怪兽一般的身体就想起他把女人操死的那些作呕的传闻来。
大老齐盯着这个花一般的少女,身体的某个地方就蓬勃起来,他眼珠转动着,说:“找你娘当然有一件天大的事情了!”
“天大的事情?啥事情?”
狡诈的黄蕾有一种本能的警觉。
“要不我先和你说说也行这可是一件关系到你们命运的事情,不能在外面说,你要是想听啊,就跟我来我家里吧!”
大老齐紧张地看着她。
黄蕾越发好奇,就说:“那行,我就去你家吧!”
大老齐心花怒放,急忙就向自家的院子里走去。黄蕾只想知道是什么事情,也没多想什么,就紧跟着大老齐进了大老齐的屋子。
黄蕾的脚刚迈进里屋的门槛子,大老齐就咔地把屋门插上了
第228章大大地往里搁
黄蕾有些吃惊,问:“你插门干啥啊?”
大老齐很神秘地说:“小丫头,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万一有人闯进来听到,那你们可就全完了。”
“我们完了?我们是谁?”
黄蕾惊觉地看着穿着一件油渍麻花的黄大衣的铁塔般堵在门口的大老齐。
“你们当然指你们黄家的女人了,还会是谁?”
大老齐按照自己掌握的信息很谨慎地运用着。
“大舅,你有啥话就快说呗?到底啥事啊?”
黄蕾有些心急,竟然嘴甜地叫了他一声大舅。
这声大舅让大老齐反倒不舒服了,要是平时黄蕾叫他大舅,他会很高兴的,认为这个女孩尊重他,可眼下他不需要她尊重他,她现在叫他大哥才好呢。因为他想操这个娇花嫩草般诱人的女孩子。他眼神贪~婪地看着她,说:“你还问我啥事儿?你们都做了啥事还不知道?”
大老齐根本不知道黄家女人究竟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这件事黄家女人都有份儿,就只能这样用车轱辘话反复威胁着。黄蕾心里一阵疑惑和紧张:难道大老齐知道我们拐卖胡家女孩子的事情?可他怎么会知道呢?莫非是齐桂芝和黄柳柳和他说的?不应该啊,她们怎么会把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和大老齐那样没脑子的人说呢?黄蕾可是比付玲狡猾多了,她试探着说:“大舅,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啊?你在胡说啥呢?”
“小丫头,你就不要抵赖了,你们做的那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我把这事报告给公安局,你们就完蛋了!”
大老齐又抛出了一句,眼神紧张地盯着黄蕾是啥反应。
黄蕾心里更加恐慌:好像他真的知道那件事儿,咋越说越像了呢?但黄蕾是个极其狡猾的女孩子,她不见棺材是不会落泪的,就着急地追问:“大舅,尽然你知道了,那你就说说呗,我们做的事情多了,我想知道是哪一件儿?”
大老齐心里也惊讶着:妈的,看来这些女人们还没少做坏事儿,听她的口气还不仅这一桩呢。但他一件也不知道,只能在瞎懵瞎炸,于是按照套路他使出了最后的一张牌:“这样秘密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出来呢?万一外面有人偷听,那你们就完了!我还是不说破了安全。”
黄蕾一直盯着他,心里在分析这会是怎么回事?如果大老齐真的知道什么,按照他那样头脑简单的思维,自己这样问,他已经应该说出来了?他说怕别人听见,鬼才相信呢。可是说他不知道什么也不对啊,不但他说的大体思路像,再说了他也不会空穴来风啊?终于黄蕾似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大老齐确实听到一些这方面的风声,但不一定知道得太详细,他说不定是在套自己呢。于是黄蕾就说:“大舅,你啥意思啊?就算我们真的有什么事儿,与你有啥关系啊?难道你还想去告密咋地?”
大老齐也觉得这个女孩子没有付玲那样好忽悠,但他盯着黄蕾诱人的模样,几乎是又要野性大发了,他嘿嘿地笑着:“小丫头,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想告密!”
“你告密,你图个啥啊?难道公安局还给你奖励咋地?我们可是近亲呢,你告发了我们你能得到啥啊?”
大老齐满脸yin邪,说:“丫头,你可说对了,我没有直接高告发你们,而是找你们来商量,就是想的得到点啥呢!”
黄蕾这个时候才发现大老齐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顿时警觉到了有些不妙,就惊慌地说:“你想得到啥啊?”
大老齐终于露出野兽的面孔,直言不讳地说:“小丫头,你大舅我现在已经没媳妇了,整夜都憋得要死,想找个女人玩玩,我想要的就是你身~下的那个小玩意啊!”
黄蕾噌地从炕沿边弹起来,失声说:“你在说啥牲口话呢,你可是我姐姐的亲大舅,也是我的亲舅舅一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不是人的想法啊?”
“小丫头,你现在想起我是你大舅了,晚了,平时见到我都像见到狗一样不搭不理的,今天我想操你了,你才想起我是你大舅了?今天我只想做你大哥,大大地往里搁,把你的小玩意给撑裂了!”
黄蕾吓得连连后退,说:“大老齐,你要是敢动我,那我就告你强~奸我,正好公安局的人还在村子里呢!”
大老齐当然什么也不害怕了,狞笑着说:“好啊,你要是告我强~奸你,那我就把你们那些女人做的好事告到公安局去,你倒是提醒了我,专案组的警察还在村子里呢,还不用我进城去告了呢!”
大老齐说着开始一步步地逼近黄蕾。
黄蕾吓得面色惨白,这倒不是她有多清纯,她现在已经不耻被哪个男人玩儿,而是大老齐的这个怪兽让她从心里恐惧:听说大老齐的玩意跟毛驴子的东西一般大小,他操死女人的新闻没有谁不知道的,黄蕾还和黄柳柳亲耳听到大老齐夜里糟践梁银凤的声音,梁银凤就像身体被刀子捅着一样惨叫着。黄蕾简直不敢想象,大老齐那个大东西创进自己的娇嫩身躯里会是怎样的可怕,那还不把自己弄死了啊?
第229章巨物冲击
黄蕾眼看着大老齐的身躯像移动的山丘一般向自己逼近,她想象着这样的身躯压到自己的身体上,想象着那个身躯下面的可怕的东西戳进自己的身体里,那会是怎样的恐怖啊?她已经退到了大老齐家的屋角了,她惊恐地说:“大老齐,我不怕你去报告公安局,因为那件事情还有你妹子和你外甥女的参与呢,公安局也会把她们抓走的,所以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不会怕你的,你不敢告发我们,我倒是敢告你~奸我!你不要过来!”
大老齐一脸野性,无所畏惧,说:“小丫头,你想错了,就算是有我妹妹和外甥女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今天要是不让我操,或者操了后你声张,我就会告发你们的,爱谁谁,我就想操你们!”
黄蕾知道这个野兽会不顾一切的,吓得都要哭了,还是做最后的挣扎说:“如果你今天兽~性了我,你怎么和你外甥女柳柳交代?我和她是姐妹,我也是你的外甥女,你兽~性我了就等于兽性你外甥女了!”
“小丫头,你可别忽悠我啊,你是马翠华的女儿,可不是我妹妹齐桂芝的女儿,你和我没血缘关系,我操你还算是不应该吗?你就别费话了,你也不是啥纯洁的货色了,那些警察早把你给上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话间,大老齐已经把黄蕾逼到屋角了。“大老齐,你快放开我,我害怕你!”
黄蕾几乎是恐怖地叫着他粗壮的胳膊抱过来。“小丫头,怕啥啊,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整夜被那个警察搂着你咋不怕了呢?”
大老齐抱起黄蕾的姿态就像抱着一团棉花那样轻松,快步来到炕边了。
黄蕾在大老齐的怀里手脚乱蹬着,但毫无用处。大老齐很野蛮地把她扔到了炕上,然后把鞋子啪啪两声甩到了地上,山一般压向那个娇嫩的身躯。
黄蕾的羽绒服被撕开了,毛衣被掀起来,两团嫩包被他野蛮地揉捏着。大老齐还是第一次玩这么嫩的女子,他的血管都要崩裂了。黄蕾在炕上还挣扎了一阵子,但等黄老大把她的下体扒~光的时候,她知道一切已经没用了,就闭上眼睛了。大老齐的巨物生硬地挤进那个青嫩狭窄的地带的时候,黄蕾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她感觉就像整个身体都被什么填满了,撕~裂了,而且那个巨蟒还在随着深入无限膨胀着而且,大老齐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包裹覆盖着她娇小的身体,把她压得就要窒息了。就像一头驴蹂躏着一只羊。
大老齐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只体味着自己的快~感,狂风骤雨一般,没过几十回合,黄蕾就昏迷过去。
黄蕾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时候,那个怪~兽的身体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体上了,她感觉自己的下体的那个地方湿漉漉火辣辣地疼痛着,而且真个身体都像被揉得散了架子。她抬眼看去的时候,大老齐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炕沿边抽烟,铜铃般的眼珠子还在盯着她那个狼藉的地方。
黄蕾没有哭喊。经历过来没有被他干死就没什么可怕了。她看着大老齐,嘘嘘地说:“你满足了,你这回不会去报告公安局了吧?”
“那还报告啥了,你早要是让我操,我也不会说那样的话,我又和你们没仇没恨的,就是想玩玩儿!”
大老齐喷着烟雾,瓮声瓮气地说。他马上又厚颜无耻地说,“改天啊,我还要去你家操你娘去呢!”
“你你还是不是人啊!”
黄蕾有气无力地骂着。
“我哪里是人啊,我是驴,你知道驴是什么吗?就是见到母驴就想上,不管她是谁!你还骂我呢,你们黄家男人都是那样的畜~生,你爹他不是把你的几个婶子都上遍了吗?”
黄蕾似乎身体缓过些力气来,就试探着起身,但双腿都不敢并拢,两跨稍微一挨碰就剧烈地疼痛。她勉强把内~裤和毛裤都穿上了,下炕的时候双腿都像失去了知觉,扶着炕沿叉着腿适应了好一会,双腿才有了知觉。但她向前迈了两步又站住了,因为那里面疼的受不了。
大老齐在一边看着很得意。“咋了,干拉跨了,倒是还娇嫩呢,不禁干。那天我干你四婶的时候也没像你这样啊?”~
“啊?你把我四婶也那样了?”
黄蕾扭头看着他。
“那有啥稀奇?你娘,你三婶我都要去干的,一个也不会放过!”
黄蕾还是疼痛着,但她突然想起胡双十说不定此刻已经在她家里了,就忍着疼痛步态很难看地向门外走去
第230章走路都疼
黄蕾走到屋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来问:“大老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到底知道我们什么事情?你不许撒谎!”
大老齐满足了欲望后,对这个女孩子已经无形地亲近了,就想说:“其实我什么也不知道。”
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还是那样说,“我什么都知道,你就不要问了,免得被谁听见。你放心,我不会去告密了,只要你一直让我操。”
黄蕾的身体又吓得一哆嗦,说:“你今天都沾了便宜,以后就别想了,我不会干了!”
大老齐嘿嘿地笑着:“我还会想的,丫头,你干嘛磨不开呢?操一次和操很多次有啥区别呢?”
黄蕾简直要崩溃了,心里直颤抖:要是让这个禽兽再糟蹋几次那真的活不成了,太可怕了。她鼻尖上冒着冷汗,突然想起了一个主意,就说:“大老齐,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已经和胡双十处对象了,以后你再打我的主意,他会把你变成太监的,你没看我五叔我六叔是怎样变成太监的吗?”
大老齐满脸惊愕,问:“真的还是假的啊?我不信,胡双十会稀罕要你?”
“你不信,你去问胡有道去,是他给保的媒”黄蕾为了让他相信,说的有理有据的。
大老齐呆愣愣地看着她,半天没说出话了。心里却在想:要真是那样,自己以后可真不敢动她了。想起胡双十,他身体就哆嗦。
黄蕾见这话有效果,就很得意地说:“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认倒霉了,以后你再敢打我的主意,那我就会和胡双十说的!”
大老齐大眼珠子转动着,妥协地说:“行,我以后不操你了,但我要操你娘,总可以了吧?”
黄蕾没有答话,就出去了,显然她是默许了。自己的娘反正已经那样了,谁愿意玩就玩吧,反正自己不受到这个禽兽的糟践就可以了。
黄蕾走在铺着积雪的村街上,迈步的时候里面就疼痛,她几乎是一小步一小步挪回到家里的。
马翠华见到女儿这样狼狈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追问怎么了。黄蕾没必要隐瞒这件事儿,就和马翠华说了。
马翠华颓然地坐到炕沿上,叫苦地说:“到底还没逃脱那个禽兽,我还想着怎样想办法帮着你躲避这个事呢,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被他给糟蹋了。”
黄蕾很吃惊,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马翠华满脸苦相,说:“我咋不知道呢,昨天我去你四婶家里的时候,正好赶上大老齐刚糟蹋完她,你四婶都被他干昏过去了。后来你四婶和我说了她为啥让大老齐给忙活了,是因为大老齐知道了咱们做的那件事情。大老齐和和她说,改天还要来侵害咱们娘俩个呢!”
“那你为啥不和我早说?早说了我也能防备啊,那样我会稀里糊涂地和他去他家里吗?”
黄蕾狠狠地责怪着她娘。
马翠华无限懊悔地说:“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没想到你倒霉今天就遇见了他。嗨,告诉你了又能怎样防备呢,咱们的把柄在他手里呢,也是没办法逃脱的。以后你就躲着他点吧,他要是来咱家的话,由我替你受罪吧!”
黄蕾余悸未消地惊恐着刚才的可怕遭遇,那里面更剧烈地疼着。她皱着眉头,说:“你说大老齐的那个玩意咋会那么大呢?简直就是叫驴的东西,太可怕了,我都被他弄昏过去了。”
马翠华顿时一哆嗦,问:“真的那样可怕啊?关于他的那些传说看来是真的了!”
马翠华当然要恐慌,因为大老齐迟早要来糟践她的。
黄蕾惊出无比,说:“你见到就知道了,真的太可怕了。胡双十咋不吧他的玩意给割下去呢?要是那样该有多解气?”
马翠华又想起了那个希望,说;“闺女,你要想法迷惑住胡双十啊,你要是做他的媳妇,那大老齐吓死也不敢再动你了!”
“我想迷惑人家就能迷惑住啊?胡双十可傲慢了,对我爱答不理的,咱低三下四的也不一定就打动人家呢”“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要有耐性,哪个男人能拒绝美色?那两个警察那样正经,不也被你们给拿下了吗?”
马翠华在给女儿鼓气。
黄蕾刚想再说什么,突然她透过窗户看见进院一个人。她兴奋地跳起来,叫道:“娘,他来了!”
第231章娘两个都殷勤
见胡双十来了,竟然忘记了自己里面的疼痛,一路小跑般地迎出去。(电-子-书-屋www.txtwu.net)在院子里,她就拉住胡双十的手,发贱地叫着:“双十哥,你果真来了?”
胡双十冷冷地甩开了被她握着的手,说:不是商量要紧的事情吗?我干嘛不来啊?”
说着,就快步走向房门。
黄蕾在后面紧跟着,才感觉到里面的疼痛,但她忍着跟在胡双十的身后,好像被一根绳子牵着一般踉踉跄跄地走着。
马翠华也早已经满脸笑意地迎候在门口了,嘴里不知道怎样巴结好了,竟然说:“双十啊,我还以为周润发来家里了呢!”
胡双十冷冷地说:“我可没那么吉祥,你心里在打鼓吧?”
“吉祥,吉祥,你就是我们的贵人!”
马翠华说着就去开房门,把胡双十恭恭敬敬地让进屋子里了。
马翠华急忙让黄蕾去端茶,自己则是忙不迭地去找香烟。
胡双十急忙摆手制止她们,说:“不要忙活那些,我时间很紧,还是谈正事儿吧!”
他也不客气,就坐在了炕沿边。
但娘两个还是忙活着,黄蕾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马翠华又把一支高档香烟递过来。胡双十摆手说:“不抽烟!”
黄蕾娇嗔地说:“我都看见过你抽烟,为啥我娘给你烟就不抽了?”
胡双十虽然极度仇恨和厌恶,但也不想弄得太僵,就不得已接过来香烟。黄蕾急忙咔地打着的打火机给胡双十点烟,眼神妩媚地看着他。
胡双十狠狠地喷了一口烟雾,目光阴冷地看着马翠华,说:“我今天来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马翠华面露惊恐,唯唯诺诺地说:“知道,知道”然后出乎意料地抬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说,“都是我们一时糊涂,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双十,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然后又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胡双十仇恨地盯着她,压制着怒火,说:“我不想听那些没有用的,也不想看你虚伪的表演,我只想知道,你们这些歹毒的女人们把我的妹妹弄到哪里去了?”
马翠华都不敢看胡双十那利剑一般杀气的眼神儿,怯生生地说:“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把她们弄到哪里去了,我们只是把她们都引到那个院子里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你们是没办法找到我的妹妹们了?”
胡双十的眼角明显在抽动着。
马翠华看到了阴冷的杀气,身体又是一哆嗦,急忙说:“不是那样,不是那样,我这不就找你来商量嘛,我们一定要找到线索的,你不要着急!”
“那你打算怎么找?我不想听嘴上的承诺!”
马翠华游移着眼神,弱弱地问:“要是我们真的帮着你把你妹妹找回来,你真的能不追究我们吗?真的可以私了不经官吗?”
“难道你女儿回来没和你说清楚吗?”
胡双十侧头看着黄蕾。
黄蕾急忙对马翠华说:“妈,你还问这个干啥啊?我不都和你说过了吗?只要咱们能帮着找回来大花儿小花儿,双十哥就不会追究咱们了。再者说了,说不定双十哥还会成为你的女婿呢,那样他还会追究咱们了吗?咱就研究怎样才能把两个姐姐找回来吧?”
马翠华紧张的神色稍微缓和,试探着问:“双十,你究竟对我们黄家的两个女孩子有没有心思啊?”
“我不是告诉胡有道了吗?我现在没心思考虑自己的婚事,要等到我的妹妹找到再说,再者说了,我妹妹要是不找回来,我们之间的仇恨会化解吗?我就算相中了你们的女儿,也不会娶的!”
胡双十要稳定她们,这是缓兵之计。
马翠华似乎有些希望,就舒了一口气,说:“我们为了赎罪也会尽心尽力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妹妹被卖到哪里去了,可是我有希望找到从我们手里接走她们的人贩子!”
“这么说,你可以和他们联系上?”
胡双十眼睛里闪着亮光。
第232章记得那个地方
马翠华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野兽一般的大驴种的可怕形象,自己被糟蹋的噩梦般的情形又历历在目。想起那些身下的那个地方就条件反射一般地抽搐痉挛。马翠华对胡双十说:“那个人贩子曾经给我留了个电话,那还是人贩子让我想法把大花儿拐卖给他们那时留给我的,在大花儿被他们弄走后,我就再也没和他联系过了!”
胡双十很着急,问:“你现在还可以和他联系上吗?”
马翠华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那你现在就和他联系一下,看能不能联系到?”
“我没有电话啊。”
“用我这个”胡双十把自己的大哥大拿出来,又说,“你告诉我电话号码,我拨通了你来接。”
马翠华从的衣柜里找出一个烟盒的包装纸,上面有圆柱笔字迹的电话号码。她颤抖着手交给了胡双十。胡双十也很紧张,很认真地摁着电话上的毽子。他在耳边听了一会儿,脸色一片失望。
里面没有传出嘟嘟的拨号的声音,而是一个清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胡双十看着马翠华,说:“怎么会是空号?你不会是在糊弄我吧?”
马翠华满脸委屈,说:“我怎么会糊弄你呢?找不到你妹妹,我们也完了。”
“是不是那个人贩子在糊弄你呀?给了你个空号儿?”
胡双十皱着眉头说。
“不会的,因为在拐骗大花儿的时候,我还在县城里给他打过这个号码,我们就是用电话联系的!”
马翠华一边回忆,一边很肯定地说。黄蕾在一边蠕动着眼睛,说:“双十哥,据我分析啊,是那个人贩子怕我们出卖他们,早把电话号码换掉了,这些人是很狡猾的!”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应该是这样吧?”
但他的心马上就沉下来,问马翠华,“这是你和那个人贩子的唯一的*****吗?”
马翠华点了点头。
胡双十很焦躁地说:“那你还有什么办法再找到他们呢?你们不是说可以找到他们吗?”
黄蕾唯恐胡双十发火,急忙过来拉住他的手,说:“双十哥,你不要着急嘛,我们慢慢想办法,总会找到他们的!”
马翠华认真地想着,说:“虽然电话联系不上了,可是我们能找到把你妹妹弄走的那个地方啊,也就是我们把你妹妹骗去的那个院子”然后她又对黄蕾说,“你不是也知道那个地方吗?”
黄蕾点了点头说:“我现在也可以找到那个地方,就在县城的东北方向,那条街我记得很清楚啊。”
胡双十皱着眉头,问:“那个住所是他们的某个人的家呢,还是他们临时租用的?”
马翠华仔细回忆着自己在那个屋子里被几个人贩子糟蹋的一些细节两扇不大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儿,从里面探出一个男人的头来,警觉地打量了这辆车一会儿,似乎认出了来人,急忙把两扇门打开了,那个人从里面走出来,冲着车里喊道:“大哥,这么晚了,咋想起来我们这里?”
“今晚我没地方睡觉了,是来借宿的!”
“借宿?是你自己来,还是领着女人?”
“要是我自己,你们会欢迎我吗?”
“有女人?人呢?”
“妹子,下来吧,到家了!”
“嫂子,屋里请吧!”
“嫂子?谁是你的嫂子?”
“大哥领来的女人,我当然要叫嫂子了!”
“那哥两个都在家爱吗?”
“他们当然都在家爱了,刚刚都睡去了!”
马翠华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那个地方应该是大驴种手下那三个人住的地方,看样子不像是临时住所,应该是一个家。虽然家里没有女人,可过日子的物品都不缺。”
胡双十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问:“也就是说,大花儿小花儿,都是被你们骗到了那个院子里?”
马翠华点着头。“是啊,两次都是那个院子,而且那是个独门独户的院子。”
“你如果再见到你几个人贩子,你们都会认得吗?”
胡双十看着马翠华也看着黄蕾。
黄蕾说:“我只认得那个大驴种,其他人我没见过”马翠华心里在颤抖着,说:“我都认得,烧成灰我都会认得的”马翠华说的不假,那几个畜生足足在她身体上忙活了一夜,每个人她都清晰地记得胡双十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好吧,我们马上就进县城,你们带我们去那个地方看看。”
还没等马翠华说话,黄蕾兴奋起来:“好啊,双十哥,我们愿意带你们去。”
马翠华看着胡双十,说:“要不中午你在我们家吃过午饭再去吧?”
胡双十摆了摆手,说:“不用,现在就走,午饭我在城里请你们吃。你们两个在家里等着,我一会就开车来接你们。”
第233章噩梦再现
由于考虑到轿车里的座位有限,胡双十只带魏山林和石东两个弟兄,石东开着车,魏山林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胡双十则坐在后排座位上,挨着他坐的当然是黄蕾,黄蕾旁边就是她娘马翠华。后排座上坐三个人还不算拥挤,可黄蕾就是像很拥挤的样子紧紧贴着胡双十的身体,甚至把半个身子都倚在胡双十的胸前。胡双十满心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两个妹妹,根本没精力去顾及黄蕾对自己的亲昵,挨就挨吧,反正对她们怎样都不过分。
在车上,胡双十还是不厌其烦地反复问马翠华一些关于那个院子以及那些人贩子的情况和细节。
接近中午的时候,轿车驶进了县城。马翠华和黄蕾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条僻静的街道。那是一个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街道,在加上是严冬,街道上半天也看不见一个行人。这是一个近乎城市贫民区的街道,两边的民房都破旧不堪,看样子开春就要动迁这里的样子。
马翠华对这个街道刻骨铭心,所以她没费力气就找到了那个破旧的院子。她从车窗里望见那两扇油漆脱落的铁门身心都在颤抖。
马翠华又看到那个低矮的屋脊,脑海里就纷乱地翻腾着自己在那个屋子里遭受的糟蹋“就你一个人进来?”
“咋了,你还希望更多人来睡你?瘾头子不小啊!”
“大哥,你咋不说人话呢?我是问你……那三个人还站在外面吗?”
“嘿!你还怕偷听啊?又不是小姑娘了,有啥害羞的?”
“大哥,你咋这么不正经呢?那三个人真的还站在外面吗?”“和你开玩笑呢,他们已经睡了,你尽管放心吧!没人偷听的,咱们可以尽情地玩儿!”
“那三个人都是你什么人啊?”
“当然是我兄弟了!”
“是你亲兄弟?”
“是我的朋友,比亲兄弟还亲呢!咋了,你想认识认识他们?”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都怪我摊上了那个没良心的男人!”
“可你遇见了我,是你便宜了,老天多照顾你呀!”
“你这是啥话?”
“啥话你当然明白了。你男人的玩意有我的大吗?我会让你快乐的一辈子不想回家!”
“我不是让你脱光了衣服上炕等着我吗?你咋还在磨磨蹭蹭的?一会儿他妈的天亮了,还能玩多一会儿?”
“大哥,先前你已经得到我的身体了,我求求你,今晚就别做那事儿了!”
“咋了,害怕了?怎么会呢?你刚才不还嫌我的家伙不够畜生吗?现在老子把玩意弄够大了,你又说不干了,成心耍我呀?”
“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呀,是你自己硬要那样说的……大哥,今晚你就放过我吧,我会记住你的好处的……”
“嘿嘿,妹子,我不是说过吗,有些时候不是我想干,是我的老二它想干,它是不听我的话的,尤其是现在,那两颗药丸把它催得精神头十足了,我就更控制不住它了。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的,只是嘴上这样说的!快点吧,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这个时候,黄蕾看见了那扇门,也心里剧烈地颤抖着,她是为自己做的那件孽事而颤抖“就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啊,我不会记错的……那个男人领着小花儿就是进到那个院子里的!”
那个时候大花儿有些恐慌和犹豫。
“你倒是快走啊,去看看究竟,我还着忙回家呢!”
“就是这里,小花儿就是和那个男的进到这个门的,不会错。”
“小花儿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那个时候,大花儿惊异的脸上写着这样疑问。
“咋了?你在怀疑我骗你?那好,我先进去,你在后面跟着!你倒是进来呀?”
“你们……想干啥?”
“小狐狸,我们想让你下地狱!看你还敢不敢勾引别人的男人!你不是想放~吗?这回我给你找个好地方,有很多男人伺候你!快动手啊,还等啥呀?”
“快!把她装进布袋子里去!”
“能不能把她给憋死啊?人家可不要死人啊!”
“没事的,你没看那袋子上都有好几个小洞呢,就是为了透气的!”
胡双十感觉到了这连个恶女眼睛盯着那个院子和那两扇铁门时的惊恐神色,那是做了亏心事的人脸上固有的表情。他问:“就是这个院子吗?”
“就是这个院子。”
马翠华颤着声音问。
“就是这个院子,我不会记错的。”
胡双十和两个兄弟都下了车,向那两扇门走去
第234章狩猎
可是,他们踏上台阶来到那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很失望,那两扇铁门上正有一把大铁锁牢牢地锁着。
石东回头看着后面一脸惊慌的马翠华和黄蕾,抱怨说:“这里怎么像是有人住的痕迹啊?你们是不是在糊弄我大哥啊?”
黄蕾急忙辩解说:“就是这里啊,当日大花儿就是进了这个院子就再也没出来。你们急啥啊,门上有锁也不意味着这里没人住啊,这可是大白天的,就算他们住在这里,白天也不会在家的。”
胡双十看着那两扇门,心如刀割一般。他不怀疑黄磊的话,两个妹妹肯定就是在这里消失的,这个地方是找到线索的唯一希望了,可是那把锁让他的希望变得渺茫了。可是他仔细一想,黄蕾说的也不无道理,白天锁着门,也不代表这里没人住。于是他仔细查看这里的一些迹象。他首先检查那把铁索,这把锁却不像那两扇铁门那样锈迹斑斑的,锁眼里还显得很光滑,不像很久没有开启过的样子。他又看着脚下的门前的台阶,虽然上面积雪没人打扫,但积雪上明显是有人踩过,而且不止一次地踩过。显然,这里不是没人居住,应该是现在屋子里没人。
胡双十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走下了门前的台阶,向不远处的轿车走去。后面的人也都跟着他来到轿车前。
胡双十拉开车门,对几个人说:“我们都上车里来商量,免得打草惊蛇!”
然后他自己先坐进后面的座位。几个人都鱼贯地上了车。前后的车门关上了。胡双十吩咐石东说:“把车子开到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停下来。
在距离那个地方几十米远的地方,有个公共厕所,厕所旁边有个可以停车的地方,石东就把轿车倒回那个地方停下来。这个地方停车不太惹眼,还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住所门前的情况。
胡双十一边沉思着一边像是对前排座位上的魏山林和石东,说:“哥两个,我们只有这一条线索了,我们要做好长期蹲守的准备啊。如果那个房子还是那些畜生住着呢,那么他们早晚都会露面的。我们蹲守的重点应该放在晚上,因为他们都是见不得阳光的人,只有晚上才有可能回到这个地方来。我准备这样安排,你们看行不行?晚上我们就开车来到这个地方,整夜蹲守,白天只留一个人在这里看着点就行了,其他人去睡觉,一会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个旅馆,把入住的手续办了,白天我们就可以回来睡觉。”
魏山林点头说:“大哥安排得周到,我同意。我也相信老天不会让我们白辛苦的,肯定会有收获的。”
石东也应和说:“没问题,大哥,我们宁可在这里蹲一个月也不抱怨!”
胡双十扭头看着旁边的黄蕾和马翠华,问:“你们两个几天不回家也没问题吧?”
胡双十这是投石问路,事实上还有她们选择的余地吗?
马翠华急忙说:“我们能有啥说的啊,都是我们做的孽,别说在这里蹲着,就算把我们杀了也没含冤啊。再者说了,们家里喘气的就我们娘两个,家里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黄蕾竟然显得很兴奋,又拉着胡双十的手,“双十哥,我这样和你在一起呆一辈子都行。”
胡双十冷漠 第甩开了她的手,说:“我不想听没用的话,还是多费点心思找到人贩子吧。”
“双十哥,就算找不到你妹妹,你也不要伤心,把我和黄柳柳陪给你还不够吗?”
黄蕾又厚颜地说。
胡双十冷笑说:“要是找不到,那我会把你们也同样卖掉的,那样就公平了。”
“到那时候,你就不忍心卖我们了!”
黄蕾简直是脸皮厚得不能再厚了。
胡双十懒得再搭理她们,就对石东说:“我们先找个酒馆出午饭,晚上我们就开始蹲守了。”
石东把车子倒出了这个狭窄的街道,驶向了一个宽阔的大街,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酒馆前停下来。
胡双十点了满桌子的菜,还鼓励两个弟兄说:“今天你们多喝点没问题,我们晚上的任务就是在车里蹲守,你们睡觉还有我呢。”
胡双十和两个弟兄没人要了一杯白酒。黄蕾竟然也说要喝酒,意思是陪着哥三个尽兴。魏山林和石东那天在旅馆里都玩过这个嫩货,心存着肌肤之亲后特有的回味和痴迷,魏山林感兴趣地问:“小妞儿,你还能喝酒?那你能喝啥酒啊?”
“你们喝啥我就能喝啥。”
黄蕾不示弱地说。
魏山林看着胡双十,说:“大哥,有美妞陪着我们喝酒也不错,你说呢?”
“好啊,只要你们高兴就行,那就让她来一杯白酒好了。”
胡双十说着就管服务员要了一杯白酒。
马翠华看着女儿,吃惊地说:“蕾蕾,你是不是逞风啊?我咋没看你喝过酒?”
“你没看见,不表示我不能喝啊!”
黄蕾反驳着。
胡双十看着黄蕾那不在乎的野蛮样,也来了兴趣,说:“好啊,既然你这样识趣儿,那你就陪着我们把这杯喝了吧!”
第235章特殊的要求
听胡双十这样一说,黄蕾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目光妩媚地看着胡双十。“双十哥,我们干一杯呗?”
别说是喝酒,就算他要什么都在所不惜。
胡双十惊讶地看着黄蕾那一杯白酒,足有二两,难道这个兽~还有酒量?本来自己是为了让自己的两个兄弟尽兴才陪着喝一杯,就算自己有海量也不能和这个兽~拼酒啊。他说道:“我是没那酒量,但有人陪你干一杯!”
说着就看着魏山林。
魏山林更有兴致调弄一下这个已经玩过的女孩子,他把酒杯举到黄蕾的面前,说:“小妞儿,我替我大哥陪你干一杯!”
黄蕾见胡双十不陪自己干杯,很扫兴,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一咬牙,举起杯,说:“喝就喝!”
然后像喝凉水一般把那杯白酒咕咚几口就见底了。
胡双十和石东都惊呆了,马翠华更惊得眼睛都直了。
黄蕾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喝白酒,她以前不知道白酒是啥滋味,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酒,总之她不管不顾地喝了。除了食道和胃里一阵火辣辣的燃烧之外,她似乎没有太不适的感觉。但她脸色顷刻间像彩云一般红,眼神开始肆无忌惮的兴奋,她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魏山林,挑衅地说:“大哥,你为啥不喝啊?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魏山林虽然惊讶她如此野蛮,但他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会示弱了,就举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石东也提议和黄蕾干一杯。黄蕾感觉自己还没有特别不舒适的感觉,就开始胆子大起来,说:“好啊,只要你们高兴,让我喝几杯都行!”
然后她主动抄起酒瓶子,先是给石东和魏山林都满上了,又给自己也满了一杯。
马翠华唯恐女儿喝多了丢丑,就制止她,说:“蕾蕾,你逞啥疯啊?你想喝死了啊?”
黄蕾的神经异常兴奋,推开娘的手。“你不要管我,我高兴,我不会喝多的,就算喝多了也值得”然后看着胡双十,闪着热辣辣的眼神,“双十哥,我这都是为了你而喝酒,喝死了也值了!”
胡双十开始担心她会不会喝多了耽误正事,就说:“黄蕾,是你自己要喝酒的,不要往我身上推责任,你还是不要喝这杯酒吧,我的兄弟不会怪你的!”黄蕾眼睛里波光闪烁。“双十哥,你是怕我喝多了吧?看来你还是心疼我的啊,你放心我不会喝多的。我都和魏大哥碰了,怎么能不和石大哥碰呢?”
说着就把酒杯举到石东的面前。
石东其实是心里发怵那杯白酒的,而且他似乎感觉到,女人一旦喝酒,就是酒量很大的女人,有时候男人还真对付不住呢。但他心里想:你都喝了一杯了,我还会怕你?他举起杯,说:“小妞儿,你的容量不小啊?不但能包容男人的,还能容纳这高度原浆酒啊!够刺激!”
然后就啪地和她碰了。
黄蕾很娇嗔地说:“石大哥,你在说啥话呢?我说不定将来会是你的大嫂呢,这样调戏人家?”
石东诡秘地一笑,说:“喝酒。”
就饮尽了。
黄蕾一连喝了两杯白酒,虽然眼神有些迷离,面色更加绯红,却不见有啥异常的反应,好像喝进去的不是酒,而是饮料。
酒桌上的人都看着黄蕾的神色,都担心她会酒力发作趴到桌子底下去。但又过了一会儿,黄蕾却依然坐在那里。而且,眼神迷离地看着胡双十,挑衅地说:“双十哥,就剩你没有和我干杯了,我们也干一杯吧?”
说着就要去那酒瓶子。
胡双十急忙制止说:“我不会和你喝的,你要是没喝好的话,那还是让我的两个兄弟陪你喝吧!”
黄蕾显得很生气地说:“你欺负人,我就想和你喝嘛。”
“那就谁也不要喝了,多吃点菜吧!”
胡双十马上制止了这场出乎意料的拼酒。他确实吃惊非小:黄家的女孩子真是野蛮,难怪做出那样胆大妄为的事情来。
之后黄蕾没有再喝。胡双十陪着魏山林和石东把自己杯中的酒慢慢喝尽了。然后就结束了。
这是一个没有旅馆设施的小酒店。几个人从酒馆里出来,胡双十告诉开车的石东:“我们先找个旅馆安置下来。我们先养足了精神晚上好去蹲守!”
胡双十是做好了旷日持久蹲坑的准备,为了大家都有休息的机会,就想预定旅馆供白天兄弟们休息,就算是马翠华和黄蕾也当然要休息的,因为这次的行动她们还是抱着主角呢。
胡双十没想在这次的特殊行动中对马翠华和黄蕾做什么,本想给她们娘俩个单独开一个房间,自己和两个兄弟一个房间。
可是马翠华为了讨好胡双十,却主动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要求跪求蝴蝶!
第236章不玩白不玩
马翠华和黄蕾都清楚地知道,胡双十才是掌握她们命运的人。就算是有希望找到胡家那两个女该,她们也在担心胡双十会不会遵守诺言,不把她们报告给公安局。如果找不到那两个失踪的女孩子,那她们的命运就毫无疑问了,凭着黄蕾和黄柳柳已经承认拐卖胡家女孩子的口供,也是要蹲监狱的。眼下,能不能找到那些人贩子,还是云里雾里的渺茫。她们随时都会被高告发的危险。怎样才能化解胡双十心中对她们的仇恨?她们没有别的办法,对于男人来说,美丽女人迷惑和奉献,是俘虏男人最有效的手段,而且她们还有这个资本。
她们知道,男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尤其是没有女人或者远离女人的男人需要什么。当然诱惑胡双十的希望只能寄托到女儿身上,尤其是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呢。但要讨好胡双十,也要讨好他的两个手下,这两个手下对胡双十的影响也是很重要的。马翠华心里已经有了伺机而动的计划,她在胡双十没有开房之前,就开始不失时机地大胆说:“双十,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胡双十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就问:“啥想法?是找到那些人贩子,你有了更好的想法吗?”
“那件事,只有蹲守了,他们一定会回来的我说的是另一件事,我想让男女搭配一下住宿,那样我们都不会寂寞!”
胡双十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话来,但他却装糊涂般地问:“你啥意思?”
马翠华低垂着目光,还显得很羞涩的样子,低声说:“我们既然来了,闲着也是闲着,要是能为你们哥几个消愁解闷儿,我们娘俩个是愿意的。”
胡双十心里狠狠地骂着:贱女人,~女人,竟然主动投怀送抱了。但转念一想,也没啥奇怪的,她们眼下所能做的也只有身体奉送了。他心里虽然无限鄙夷着,但想到能用着两个黄家女人慰劳自己的两个兄弟,也不是一件坏事儿。他试探着问马翠华:“你说说,你啥意思?我的两个兄弟还真憋够呛呢!”
马翠华毫不羞耻地说出来她的想法:“我想让你和蕾蕾住到一个房间里去,我呢,和你的两个兄弟住在一个房间里,这样,你们就都不寂寞了!”
胡双十摆了摆手,说:“我不需要,你们娘两个都去陪我的两个兄弟吧,他们快乐了,我也就开心了。”
还没等马翠华进一步说话,黄蕾却突然就钻到胡双十的怀里去了,娇怜地说:“双十哥,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你怎么能让你的兄弟玩弄呢?我就想和你住在一起,你难道真的对我一点心思也没有?”
胡双十冰冷地说:“你是谁的未婚妻啊,你的脸皮可真够厚的了?”
“双十哥,虽然现在我不是你的女朋友,可将来会是啊,你不要错过主意,只有你要了我才会知道我有多好吗?先尝后买还不划算吗?”
胡双十对黄家的女人只有厌恶和仇恨,从来还没想过要沾她们身体的冲动呢,就算为了报仇把她们糟践得稀巴烂,也没想过要自己动家伙。他表面上答应考虑和黄家女孩子处对象,那只不过是想稳住她们。可是现在他担心一个问题:如果自己对黄蕾太冷漠了,她会不会不全力以赴地去找那些人贩子,当然主要还是不要让马翠华失去希望胡双十还在犹豫的时候,魏山林不失时机地劝着他。“大哥,你还是把这个妞儿上了吧,不玩白不玩儿,你应该想想黄家那些男人是怎样对待你的亲人们的,你玩她们也是在替你的亲人报仇呢!再者说了,你现在也没有妻子了,更没必要对谁有愧疚啊”胡双十想了想,也是那么回事儿,黄家欠胡家的羞辱的债务,自己也该讨回点了,干嘛还留着她们?但他又想到,如果自己把黄蕾给独占了,那两个兄弟怎么办?让马翠华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去陪两个二十多岁的人,他们会有兴趣吗?于是他为难地说:“你们快乐了才是我最大的心愿,还是你们玩她吧。”
马翠华唯恐胡双十不肯要黄蕾,她急忙对魏山林和石东,浪浪地问:“两位弟弟,你看大姐我不美吗?姐姐可是懂得风情的女人,底活好的很呢,今天就让姐姐陪着你们两个玩玩吧。难道你们两个不想尝尝同时玩一个女人特别滋味?”
魏山林和石东都盯着她。马翠华虽然已经是三十四五岁的女人了,可容颜和体态还是那样的诱人,不逊色二十几岁的少妇呢。再者说了,他们上次已经玩过黄蕾了,这次怎么也得留给大哥玩玩了。魏山林对马翠华说,“喜欢,那我们两个今天就玩你了!”
还没等胡双十是不是同意,魏山林就去那边柜台前,开了两个包间儿。拿了钥匙,他就来到马翠华跟前,说;“那你就跟着我们哥两个走吧!”
然后他把另一个房间的钥匙交给了胡双十。
胡双十还在犹豫着是不是接钥匙,黄蕾却一把夺过来。黄蕾喝了那么多酒,虽然没有喝多,却是异常的野蛮和兴奋,她竟然应把胡双十拉到了那个房间前,用钥匙打开门,疯了一般把胡双十推进去了
第237章在剧烈地颤抖
黄蕾进来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了,似乎怕胡双十跑掉一般。这是个情侣包间,里面有一张大床,床上大红大紫的被褥和床单,勾起人的无限遐想。黄蕾似乎对这样的氛围特别兴奋。她快速地把那扇窗户的窗帘拉上了。然后眼神火辣辣地望着胡双十。“双十哥,难道我不美吗?为啥会对我这样没兴趣呢?”
胡双十满眼敌意地扫视着她。“你算是一朵花,可是你是一朵有毒的花儿,我对像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孩子不感兴趣!”
“双十哥,你为啥把人家说成那样坏呢?等你尝到了我,就会喜欢我了。你还站着干嘛啊,快上~床啊,让妹妹好好陪陪你!”
说着就来拉胡双十的手。
胡双十甩开了她的手,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真贱!”
“嘻嘻,我说过了吗,我就是小贱人,可是人家就在你面前贱啊,别人我还不搭理呢!”
黄蕾又从后面抱着了胡双十。
胡双十猛然一转身,一把抓住了她羽绒服的领子。“小贱人,你为什么那样狠毒地把我的妹妹给拐走了,你说?”
黄蕾顿时惊慌失色,说:“那是因为你的妹妹们勾搭我们黄家男人,小花儿还和我爸爸私奔了,所以我们就一时糊涂”胡双十抬手就是一嘴巴,骂道:“你敢再说是我妹妹勾引你们家的男人?你把话给我改过来!”
黄蕾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急忙改嘴说:“是我们黄家男人祸害你的两个妹妹,不是你妹妹勾引他们,我说错了。双十哥,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一辈子为你做牛做马!”
“你说,你们黄家男人都是禽兽,你们黄家女人都是蛇蝎!”胡双十爆躁地叫着。
“我们黄家男人都是禽兽,我们黄家女人都是蛇蝎”黄蕾声音颤抖地背诵着。
胡双十脑海里浮现着两个妹妹在他乡羞辱不堪的遭遇,想象着黄家恶虎糟蹋她们的屈辱情形,心间的仇恨升腾着,复仇的心态在汹涌地翻滚着。眼下,黄家的这个恶女就在自己面前,他要像黄家男人糟蹋自己亲人那样糟蹋她。他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黄蕾揪起来,几步就来到大床边,像撇包袱一般把她扔到大床上,冷冷地叫道:“脱,赶紧脱。你不是发贱吗,那我今天就好好玩玩你!”黄蕾卷缩在床上,惊恐地望着爆怒的胡双十,但她知道自己没别的危险,只是要折腾自己。那是没啥可怕的,还是她希望发生的事情呢!她浪而贱地说:“我脱,我脱,你想咋玩我都行,妹妹就是来奉送的。”
说着她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但她却没有钻进被子里,而是摆出野浪的姿态舒展着四肢,用勾人的眼神看着胡双十。“双十哥,你快点来啊!”
无疑,黄蕾的少女之躯是美妙的,诱人的,对于胡双十心灵之外的身体欲~望本能来说,也是难以抑制的蛊惑。胡双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晃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接触女人了,床~上这个妖冶的女孩肯定会勾起他战斗的欲望,而且这还是一场复仇的搏杀。
胡双十也很快就赤膊相见了,像从战壕里一跃而起,冲上了阵地。那张大床被他的凶猛踏得吱吱作响。
黄蕾翻转身体,做出了迎接的架势,很大地把腿分开了。因为她感觉到了胡双十势如破竹的冲锋架势,她也看到他下面像棍棍一般粗壮的利器。她预感到自己将遭受怎样的冲击。
胡双十没有兴趣去品味她美妙的身体,他怀着复仇的愿望来冲杀的,他冲上来就直奔主题,试探了一下就准确地冲进那个小沟里去。
黄蕾尖利地叫了一声。今天在来之前,大老齐已经把她的里面冲撞得伤痕累累了,连走路都很疼,现在又要容纳胡双十仇恨的冲击,她十五岁的娇嫩身躯在剧烈地颤抖。
不可想象,仇恨和蓬勃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会产生多么大的摧残威力?胡双十脑海里都是自己亲人被摧残的情形,无限的仇恨让他每一次进出都充满着凶猛的爆发力,黄蕾在撕心裂肺地叫着而这种痛苦不堪的叫声也反过来激发着胡双十更猛烈的报复~感,一阵疾风骤雨,一阵大大阔斧之后,黄蕾停止了嘴里叫唤,昏过去了而就在另一个相邻的房间里,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战斗也在同时进行着。马翠华一丝不挂地舒展在大床上,魏山林和石东同时上阵,玩着一替一百下的刺激招法跪求蝴蝶!
第238章走路都变了形态
马翠华和黄蕾娘两个黑天从旅馆里出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变了样。黄蕾还更夸张地叉着腿,搂抱着胡双十的身体走路。胡双十很厌恶地想摆脱她,可黄蕾就放赖说不敢迈步,胡双十只得扶着她上了轿车。马翠华也被魏山林和石东一下午弄了两番,里面都肿了,在厕所里撒泡尿足足撒了几分钟,火辣辣地疼痛。
一行五个人又在一家小吃部里吃了晚饭,然后就上了轿车去了那趟僻静的街道去蹲守。
这是严冬的夜晚,刀子一般的冷风刮得人难以忍受。好在轿车里还很暖和的,起码可以抗拒外面的严寒。
停车的地方就距离那个人贩子的住处不远,而且从这里是外面来人的必经之路。坐在车子里就可以看见那个门口的动静。
由于黄蕾和马翠华和胡双十挤在后排座位里,无论胡双十怎样躲避都逃脱不了黄蕾倚在他的身体上,后来他也就将就了,操都操了还躲闪她干啥。后来黄蕾竟然倚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这个夜晚很平静,那个门口没有回来人,等于是一无所获。天亮以后,把魏山林和马翠华留在轿车里继续蹲守,胡双十和黄蕾还有石东三个人回旅馆睡觉去了,决定下午这三个人来替换魏山林和马翠华。
第二个夜晚又白白蹲了一夜,什么也没发现。那个院子里给本没有人回来过。胡双十有点失望和焦躁。但他们已经做好了旷日持久的准备,何况这样的蹲守也不枯燥,白天如果精力还有的话,还有女人玩,晚上在轿车里还有女人陪着。
蹲守的第三个夜晚开始了。
大约是晚上十点左右,突然随着两束雪亮的车灯,从街的那边开过来一亮黑色轿车。那辆轿车正好停在那个住所的门前。
胡双十车里的人顿时警觉兴奋起来。胡双十低声嘱咐马翠华:“你盯着下车的人,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贩子。”
马翠华当然不敢疏忽,眼睛瞪得溜圆盯着。
那辆轿车的车灯没有熄灭,雪亮地照射着那两扇铁门。驾驶座位的那个车门开了,从里面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肥头大耳,身体横粗,像个压地缸子。
马翠华顿时一阵欣喜:果然是人贩子,这个人就是大驴种的手下,叫墩子。她低声对胡双十说:“就是他,人贩子。”
胡双十欣喜若狂,总算没有白蹲了三夜。然后眼睛继续盯着那个地方。
那个墩子走上了门前的台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借着车灯的光亮在打开那把铁锁。铁锁被他打开,之后他就把那两扇门推开了,随即又返回到轿车边。
这时,后面的车门也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男人,刀条脸细高个,嘴角有些上翘,给人一种傲慢的感觉。马翠华当然认得了,这个人叫马猴。马猴下车后,突然从车上被推下一年轻的女人来,大约二十多岁,长样很俊秀,一头长发有些散乱。这个女人手被反绑在身后,嘴上还严严 第堵着一团东西。
在女人的身后又下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男人,脑袋很大,有些与脖颈不成比例,但身体看上去很壮实,大手大脚的,感觉很有力量。这个人就是孙大脑袋。那个墩子急忙把车灯关了,又把车门都上锁了,然后就快步向院子里走去。
那个女人还挣扎着不肯走,硬是被孙大脑袋和马猴两个人夹着胳膊拖进了那两扇门,然后那两扇铁门就关上了。还有在里面上锁的声音。
胡双十既惊讶又兴奋,看来还真是些人贩子,又开始作孽了,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女人。他看着马翠华,问:“这三个人你都认识吗?”
“都认识,他们就是那些人贩子!”
马翠华的身心都难免痉挛,她会想起被这几个男人糟蹋一夜的不堪情形来。
“就是他们把我妹妹拐走的吗?”
胡双十又问。
马翠华先是点了点头,但马上又说:“他们不是主要的,他们只是那个大驴种的手下,那个大驴种才是他们的头儿呢。”
“那个大驴种呢?怎么不在车里?”
胡双十有些焦躁地问。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还没来呢吧?那个人很谨慎,一般不和他们一起来。”
就在这时,那两扇门又开了,似乎从里面出来一个人。这个人又开了车门,上了车,开亮了车灯,就把车倒出了这个街,然后就开走了。
显然,进去的两个男人和那个被绑架的女人还留在屋子里。
胡双十果断地命令说:“我们都下车,先进去把那两个人收拾了,然后我们在屋子里等着,肯定轿车去接另外的人去了!”
第239章女~人的呜咽声
胡双十还是觉得让马翠华和黄蕾一起进院子没啥作用,就让她们娘两个留在车上,嘱咐她们不要乱动,更不要出声。然后胡双十带着两个兄弟下了轿车。他们把绳索之类的东西都带在身上了。
本来胡双十做好了跳墙而入的准备,因为他们估计里面的人贩子会把院门反锁上,但胡双十来到院门前试探地把手伸进那个方形的锁口里去,用手一拨里面的门闩,竟然拨开了。或许是因为里面刚出来人一会还要回来人的缘故吧?
两扇铁门被轻轻地推开,三个人敏捷地进了院子,胡双十又回手把院门插上了。
院子里也是黑乎乎的,但借着一个窗户透出的灯光,整体的轮廓还看得清。上房是两间砖瓦结构的房屋,灯光就是从那两扇窗户里透射出来的。正房旁边的山墙上,有一根贴烟筒高高地耸立着。挨着上房,横向里是两间低矮的仓房。院子里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
胡双十他们直奔亮着灯的那个正房而去。
他们刚来到那个房门前,就似乎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呜咽声,这种声音是被堵着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胡双十试探着倚着窗户边向里面窥探。里面是个客厅样子的房间,却不见里面有人,那个声音是从另一个套间里发出来的。这时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马猴,我们要是先把她干了,大哥回来会不会怪罪咱们?”
“你胆子可真小。大哥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是黄花闺女,就可以随便干了,你怕啥?”
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女人不会是处~女了吧?”
“都快是处~女她妈了。听说孩子都三四岁了,还他妈的会是处~女?”
“那就不怕,那咱们就先把她给玩了吧!”
胡双十马上联想到自己妹妹在这里遭受的相同的伤害,心里顿时怒火燃烧,他不能耽搁,要快点进去把那个女人给救下来。他向两个兄弟一摆手,就奔房门而去。
房门也没有~插,一拉就开了。几个人顺利地进到屋子里去了。
从外面进来是一个类似客厅的不大的房间,里面没有像样的家具,只是随便摆放着五个木椅和一章靠边站的桌子。这是外间屋一分为二的前面的一间,迎面的隔墙上有一扇门通向后面的半间房,那半间房样子像是厨房。
在这个客厅的右边有一扇通向内室的门,里面肯定是卧室了。刚才的声音就是从那个房间里传出来的。而且现在那个女人的呜咽声更大了,还传来两个男人的淫~笑声。
胡双十一脚就把那个卧室的门踹开了。
这个称其为卧室的房间比外面的客厅要大得很多,但里面的摆设很简陋,像样的家具唯有两个破沙发夹着一个破茶几,再有就是分布在墙边的几个衣服挂子,上面层层叠叠搭着很多洗过的和没有洗过的衣服,屋内弥漫着怪味的气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女人的家庭。靠北墙是城市里居民很少见的火炕。此时的炕上,那个女人的下体已经被扒~光了,那个瘦高的马猴正正站在炕沿边解自己裤腰带,另一个叫孙大脑袋的男人还在炕下摁着那个女人的身体,同时一只手还在肆意地摸着女人的那个地方。
突然闯进三个不速之客,那两个人贩子都惊得目瞪口呆。马猴急忙提上裤子,惊恐地问:“你们干什么?怎么进来的?”
胡双十眼睛里是仇恨的火焰。“我们是你们的克星,是来惩罚你们这些作恶多端的禽~兽的。你先把那个女人放开!”
“警察?”
马猴最先反应过来,然后就想夺门而出。
但还没等到门边儿,就被魏山林一脚给踹回来了,像飞出去的足球一般弹到炕沿上。孙大脑袋见逃跑是不可能了,便穷凶极恶了,噌地掏出了一把尖刀来,直奔胡双十就刺过来。
魏山林手疾眼快,从胡双十的侧面挺身而出,一般抓住孙大脑袋持刀的手腕,一个反剪手,孙大脑袋的胳膊就差点断了,他惨叫一声就丢了尖刀,瘫倒在地上。
那边的石东也把又冲过来的马猴给摁倒在地上了,然后拿出绳子来把他的腿和手绑的结结实实。这边魏山林把孙大脑袋也给绑上了。
胡双十急忙来到炕边,把那个女人的上的绳子给解开了,那个女人自己把嘴里的破布掏出来。这个女人也顾不得下体裸露的羞涩,急忙给胡双十跪下了。“谢谢你们救了我,你们是我的恩人啊!”
“我们赶上了,没啥可谢的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吧!”
然后他就扭过头去。
第240章先把他们给割了
那个女人穿好了衣服,急忙下地像是要离开的样子,胡双十制止了她要出去的脚步,说:“这样黑灯瞎火的,你自己出去会更危险的!”
“可是,我害怕说不定一会还会来人的,我怕没法逃脱”女人很惊慌地说。
“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你的,一定要让你安全离开这里,但是我们不能让你自己离开,那样我们还不如不救你呢!”
胡双十说着就对石东说,“你先把她带到咱们的车里去。”
这个女人没有怀疑胡双十,她确信他们是好人。没有丝毫犹豫就随石东出去了。
那两个人贩子在地上被捆着,感觉面前这伙人又不像是警察,警察哪里有用绳子捆人的啊。既然不是警察,他们心里就燃起一丝希望。稍显机灵的马猴把头抬起一些,看着胡双十,问:“兄弟,你们到底是哪路人马啊?我看你们不是警察啊!”
胡双十目光像剑一般威慑着他们。“我们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但你们要想活命,要想不去坐牢,那就只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马猴转动着眼珠儿,说:“我们也是在替别人做事儿,只是大哥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一些秘密的事情我们都是不知道的。但我们知道的一定不会隐瞒”“你妈的,先封嘴了?既然这样,我还不想问了呢!”
胡双十扭头对手里正摆弄那把尖刀的魏山林说,“不妨先修理修理他们,然后他们才会知道该不该说什么了!”
魏山林手里旋转着那把尖刀,问:“大哥,你说怎样修理他们吧?我杀猪可是内行呢,每一块骨头我都知道从哪里下手呢!”
“那就从最关键的部位开始吧,你先把他们的老二割下来,免得他们以后再祸害女人。但可以把他们的两个鸡蛋留下来,让他们想着那样的好事就是做不成!”
魏山林答应一声,就先奔马猴而来,弯下身去,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那动作很坚定,没有想吓唬他们的意思。
马猴吓得面无人色,失声叫道:“兄弟,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啥我都说!”
魏山林站起身,鄙夷地看着他,说:“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原来也不想做太监啊?”
胡双十向前跨了一步,凝视着马猴,问:“刚才你们那个同伙出去干什么去了?”
他当然要先弄清眼下的情况再说。
“他出去接我大哥去了!”
“你大哥在哪里?”
“我大哥在县城的另一个旅馆里。”
“你大哥是谁?”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大驴种!”
马猴回答的时候,眼睛还瞄着魏山林手里的那把尖刀,心里想:死了都没啥,可男人一旦没有了那玩意,那活着也就没意义了。
“你大哥他啥时候回来?”
“这个不好说,兴许马上就到了,还有可能过一会儿,但他在半夜之前肯定会回来的!”
“我问你,几个月之前,你们是不是先后卖走了两个女孩子?”
胡双十目不转睛地盯着马猴。
马猴想了一会儿,有些侥幸地含混答道:“我们没少卖女孩子,究竟是哪两个,我们也记不清了!”
胡双十像魏山林递另一个眼色,魏山林又握着刀俯下身去,说:“看来你真的有点不合作啊?那就没办法了,你先做一回太监吧!”
马猴急忙央求说:“兄弟,你可不要动手啊我说。可是你们也得说出那两个女孩的名字和特征啊?”
胡双十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澎,说:“那是两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大花儿,一个叫小花儿,快说!”
马猴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两个一模一样的如花的女孩子的摸样来“三位大哥,我求求你们,就放了我吧!”
“大哥,你们这是犯罪的行为,是要坐牢的。我的亲人已经在外面报案了,一会儿公安局的就要来了,现在你给我放了还来得及,然后你们抓紧跑吧!”
“大哥,你们这是在作孽呀,罪孽太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你们就不怕老天有眼报应你们吗?”
“可你们有手有脚,脑袋又灵活,为啥不去正道挣钱呢?”
“大哥,你们家里也有姐和妹呀,如果你们家的姐妹被拐卖了,你们会好受吗?”
“大哥,你咋问这样的话呢?人家才十八岁,还没找人家呢。咋会不是c女呢?人家还是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呢!”
“大哥,你说啥呢?我们家可是个本分的人家,我父母管的我很严格,从来不让我出去溜达,从来不接触什么男人,我咋会那样呢?我真是处~女!”
“我没有经历那事儿,我咋会知道呢?不明白回家问你娘去!”
马猴对那两个女孩子是记忆深刻的,他看着胡双十,说:“我记得那两个女孩子”可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跪求蝴蝶!
第241章都给堵严实了
马猴听到了脚步声,以为他大哥带人来了,心中燃起了希望,竟然不说了,支愣耳朵听着。
胡双十和魏山林也警觉起来,魏山林立刻躲到了门后,做好了迎战的准备。门开了,进来的却是石东。石东把马翠华黄蕾和那个女人都送回旅馆后,把轿车也停好就急忙赶回来了。
那两个人贩子见进来的不是他们的人,顿时满脸失望,神情诅丧起来。
胡双十又来到马猴跟前,抬腿就是一脚。“你说,我的两个妹妹被你们卖到哪里去了?”
马猴一哆嗦,急忙说:“卖到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啊!”
“什么?看来你是又想不合作了,老子割了你!”
魏山林又拿着锃亮的刀走过来。
马猴惊恐地在地上动着身体,说:“你们听我说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第一道贩子,我们只提供货源,我们把骗来或绑架来的女人卖给下一站中转站的那些人,那些人把她们再卖到哪里去,我们就不清楚了。”
“你们下一站的中转站在哪里?”
胡双十着急地问。
“在三平市。”
马猴如实地回答。
“在三平市的哪个地方?”
“这个我也说不清,他们也不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还经常换地方。总之是在三平市。”
“怎么才能和那些人贩子联系上?也就是说怎么能找到他们?”
胡双十语调急促地接连发问,他恨不能立刻找到那些把妹妹卖走的恶魔们。
“我们也不知道怎样找到他们,都是大驴种和他们单线联系的,我们只是帮着他做事儿。”
“你是不是又不想说了?”
魏山林的尖刀又在他裆下晃动着。
马猴失声叫道:“兄弟,我们真的不知道怎样和那些人联系,只有我大哥知道,我是不敢保留什么不说了,真是这样的”“你大哥在哪里?”
石东上前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问。
“在旅馆里。”
“哪个旅馆?”
“这个就不一定了,他每夜都要换地方的,只有墩子才可以找到他。”
马猴回答。
“墩子是去找你大哥的吗?”
“是的,他是去找他的。”
“一会儿你大哥能回来吗?”
胡双十再一次发问这个问题。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大驴种才是重要的线索,他是和中转站那些人贩子唯一可以联系的人,如果抓不到他,那就找不到下一站的人贩子。
“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半夜之前,我们还要把那个女人送走呢!”
马猴肯定地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魏山林手里的尖刀。
“如果他不回来,你们就别想活了!”
胡双十爆怒地叫道。他真的唯恐那个大驴种听到什么异常不回到这里,那样的全砸了,以后再想找到他就难上加难了。
胡双十异常焦躁,一把夺过魏山林手里的尖刀,来到那个孙大脑袋的面前,一刀挑开了他的裤裆,问:“你说,怎么能联系上三平市的人贩子?”
孙大脑袋吓得差点就尿了裤子,结结巴巴地说:“马猴说的是实话儿,我们真的不知道怎样和那些人联系,只有我大哥他知道”“你大哥他究竟在哪个旅馆里?不说我就割了你!”
胡双十手里的刀尖几乎就要捅到孙大脑袋的那个东西上。
孙大脑袋眼睛直冒花儿。“兄弟,你的刀可别使劲了,就要捅上了,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大哥他真的不固定在哪个旅馆里,只有墩子能有办法找到他你们耐心等着吧,他一会就回来了!”
胡双十终于把刀移开了。他相信他们说的是实话了。眼下唯有等,耐心地等。为了不出现大驴种察觉什么的意外,胡双十对石东说:“找点东西把他们两个的嘴都给堵严实了,免得发出声音来。”
石东看了看,见炕上有一团刚才堵那个女人嘴的破布,就拿来塞到了马猴的嘴里。然后他又找来了一个肮脏的毛巾,又把孙大脑袋的嘴给堵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们警觉地扑捉着外面的每一丝风吹草动似乎有汽车的声音。之后就是铁门吱呀打开的声音,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第242章制服恶魔
胡双十和两个兄弟顿时进入了一级战备。胡双十当然知道用不到他动手了,他要从正面吸引恶魔,就很镇定地坐到炕沿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点燃一支,很悠然地吸着。
魏山林和石东都躲到门边去了。
脚步声临近,似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房门开了,首先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足有一米八的个头,大胳膊大腿,一双金鱼眼鼓鼓着。这体态和胡家屯的大老齐有相似的地方,只是比大老齐的神态要狡诈一百倍。
紧跟在他身后的就是那个横粗的墩子。
大驴种进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炕沿上吸烟的胡双十:那是一个目光如炬的英气袭人的男人,满脸都充满着杀气和仇恨。
大驴种顿时惊呆了,后退了一步,叫道:“你你是谁?”
胡双十冷冷地说:“我是要你命的人!”
于此同时,大驴种也看到了地上被捆绑着的两个兄弟,他预感到了不妙,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Qiang,对准胡双十。“你妈的,你是谁?我看你是来送命的吧,就算你是个警察,今天也别想活着出去了!”
可大驴种的话音刚落,他的手腕子就被一股猛力击中了,那把手Qiang就不可抑制地脱落了,于此同时他的脖颈就被一只胳膊绳索一般的勒住了,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忍着窒息的感觉扭过头去,发现正有一个体格魁梧的人用胳膊勒着自己。而且,他身后的墩子也被另一个人击倒在地上正在被捆绑着。
石东把墩子捆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地上。然后用另一条绳索把被魏山林束缚着的大驴种的双手反绑在背后。
魏山林松开了勒住大驴种脖颈的胳膊。就在大驴种还没有缓过气来的时候,面门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顿觉金光灿烂,一个趔趄就飞出去,但没有倒地,就在这时,又斜里飞来一脚,又踢在面门上,这回他像山一般倒在地上。但还没有完事,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拳脚交加。
大驴种被魏山林和石东打得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他满脸是血地躺在地上求饶。
这个时候,胡双十才不紧不慢地从炕沿上站起身,来到大驴种躺着的地方,用脚踩着他的脑袋,问:“是你找死呢,还是我送死呢?”
然后又弯腰拾起大驴种掉在地上的手Qiang,对准他的脑袋,“我就用你的东西将你的脑袋开花吧!”
大驴种急忙叫着:“兄弟,有话好说我看你们不是警察,就说明我们还是可以有谈判的余地的,你说吧,你想怎样?”
胡双十说:“你说对了,我们不是警察,可是我可以把你们送进公安局里去。我还会让你知道,就因为我们不是警察,我们就可以随时要了你们的命!”
“兄弟,既然你们不是警察,那你们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仇?”
“当然是为了仇了!我也不和你废话了,我只想问你,我的两个妹妹你们给卖到哪里去了?”
“你的两个妹妹?哪两个?经过我们手里走的女孩不少,我怎么会记得呢?”
大驴种无奈地看着胡双十。
“你他妈的装什么糊涂?就是那两个双胞胎,一个叫大花儿,一个叫小花儿的,她们在哪里,快说,不然我就蹦了你!”
大驴种马上就回忆起那两个美妙的女孩来,那应该是他记忆最深刻的两个娇美如花的女孩子。他急忙说:“那两个女孩子被卖到哪里,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把她们卖给了中转站的二道贩子了,至于他们把她们卖到了哪里,我们就无法知道了,我们也不想知道!”“那个中转站在哪里?”
“在三平市。”
大驴种的回答和马猴的交代没有两样。
“你是怎么和他们取得联系的?”
“我没法联系他们,都是他们联系我们的”显然,大驴种是想蒙混过关。
胡双十火了,用手Qiang顶着他的脑袋。“既然你不说,那就对不起了,我先替我妹妹把仇报了,先送你回老家!”
大驴种慌忙地说:“我说,我说我可以和他们联系上,但是那个中转站的大哥是不会轻易露面的,只有我们把货运他们那里,他的手下验过货后,那个光头大哥才肯露面和我们交易的。如果不带着货去,就算我也见不到他的。”
胡双十把枪收起来,想了一会,把枪交给石东,让他看着他们,然后他把魏山林叫道外间的客厅里来,两个人开始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胡双十征询魏山林的意见:我们是报警,下面由警察去追查,还是我们哥几个继续追查?
魏山林想了一会说:“大哥,我觉得现在交给警察还有点早,因为大驴种他们交代了那个中转站的地方,也不可能真正找到他们,说不定会打草惊蛇,把他们惊走了?”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我们想到一起去了,你看这样行不行?”
然后他就趴到魏山林耳边嘀咕好一阵子。
魏山林眼睛亮光一闪,说:“大哥的计策高明,我们就这样办”
第243章酝酿一出好戏
胡双十和魏山林又回到那间卧室里。大驴种和他的三个手下都四马攒蹄地被绑着卷缩在地上,同时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进来的胡双十,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要怎样处理他们。大驴种满嘴血污,问胡双十:“兄弟,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想把我们怎样?”
“你们想死吗?”
胡双十阴森森地问。
那个马猴和孙大脑袋都被堵着嘴,当然说不出话来,大驴种和墩子没堵嘴,都一口同声地说:“不想,不想。”
“那你们想坐牢吗?”
胡双十又问。
“我们当然不想坐牢,你们想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吧。”
大驴种充满一线希望地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看着大驴种,说:“既然这两样你们都不想,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那就是你帮助我们找到中转站的那些人贩子!”
大驴种有些疑惑地问:“如果我帮助你找到他们,你就会放过我们吗?”
“这个是毫无疑问的,因为我只想找到我的妹妹,不想把你们怎么样,只要你帮着我们把那些中转站的人找到了,下面就没你们的事情了,我也不想和你们结仇,懂吗?如果找不到那些人贩子,那就对不起了,轻则让你们去坐牢,重则就杀了你们然后扔到冰窟窿里去喂大鱼!”
“我愿意帮着你们找到那些人,可是我说过了,那个光头很谨慎很狡猾,要是我们不把货送到,他是不会见我们的。就算我打电话和他联系上了,不见到我们送的女人,他肯定不会见我的!”
大驴种很恳切地这样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合作演一出送货的戏,他们会相信的”胡双十看着大驴种说。
“演戏?怎么演法儿?”
大驴种问。
“这个你应该明白。就是我们扮作你的手下,和你一起去三平市和那些人贩子接头,那样不就找到他们了吗?当然,着需要你的全力配合才可以的,如果你想安然无恙,就应该和我们合作演好这出戏!”
“我愿意配合你们可是,我们弄来的那个女人已经被你们放走了,还拿什么去向那些人交货,他们见不到女人是不会见我们的!”
大驴种担心地说。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们正好有两个女人在这里,就让她们办成被拐卖的女人吧,那样就天衣无缝了!”
“你们还带来两个女人?在哪里啊?”
大驴种四处巡视着,似乎是在寻找那两个女人的影子。
“当然有了,一会你就见到了!但我事先警告你,千万不要在行动中耍什么花招儿,如果你不老实,我们会随时杀了你的。”
胡双十语调极其阴冷,透着杀气。
大驴种看着身边的三个手下,问胡双十:“那我的三个人也和我们一起去吗?”
胡双十冷笑一声:“他们当然不会和我们一起去了。他们要留在这里,我会派人看管他们的,等到我们的合作成功后,我才可以放了他们。如果我们合作因为你的缘故失败了,那他们也就别想走了,要么死,要么去坐牢。所以,这这出戏只需要你一个人和我们去演就足够了!”
大驴种急忙说:“行,我愿意按照你们的吩咐去做的。”
“你说错了,这出戏表面上你要唱主角,我们都是你的手下,整个行动要你来指挥,如果你露出啥马脚来,那你可就别想活着回去了,你最好是主动有些,自然一些,就像以往你们去交货的那个样子,懂吗?”
大驴种连连点头,说:“我一定唱好这出戏,一定不会让他们产生怀疑!”
胡双十没有再和他废话,就让魏山林看着他们,然后他把石东叫道外面去了,交代说:“你先去旅馆把马翠华和黄蕾用车拉到这里来,那个解救下来的女人让她天亮后自己离开就可以了,然后你的任务就是暂时看管这三个大驴种的手下,直到公安局的人来抓捕他们。之后你就参加到专案组的警察的行动中去,给他们做向导,立刻赶到三平市。你身上不是有BB机吗,我随时和你联系。”
石东把胡双十的吩咐牢记在心,就去旅馆开车接马翠华和黄蕾去了。
胡双十又回到卧室,又问大驴种:“你是不是想好了怎样和我们合作的一些情节了?”
大驴种急忙说:“想好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胡双十对魏山林说:“你把他的绳子解开,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们的大哥了,我们要听从他的安排。”
魏山林俯下身去,把大驴种的手脚上的绳子都解开了。但他一直用大驴种的那把手Qiang逼着大驴种,唯恐他趁机反抗。
胡双十趁着这个机会,又来到外面,用自己的大哥大电话,联系上了远在狐家屯的专案组的组长蒋成龙。他在电话里和蒋成龙秘密地商量了很久跪求蝴蝶!
第244章他惊呆了
石东把轿车开到了魔窟的门前,他告诉马翠华和黄蕾在车里等着,自己下了车进了院子,又直奔屋子里。
魏山林把大驴种的那把手Qiang交给了负责看管大驴种手下几个人的石东。一来是他一个人看管着三个人面临危险,另一方面这把手Qiang是罪犯的凶器,一会警察来了还要交上去。
魏山林又拾起那把孙大脑袋的那把尖刀,顶着大驴种的后背,说:“那我们就开始行动吧,乖乖地走到外面去,上车。”
大驴种很顺从地往外走。事实上就算不是用刀逼着他,他也没有胆量想逃跑或者反抗了,因为他先前已经领教魏山林的身手了,自己绝对逃不出这个人手掌心的。
来到轿车前的时候,胡双十问大驴种:“你应该会开车吧?”
大驴种急忙应声说:“我会,我还是个熟练的司机呢!”
“那就委屈你开车吧,因为只有你才知道去那个地方的路,你就一边当‘大哥’一边做司机吧!”
大驴种眼下只有配合的份了,他不敢去想别的,于是他拉开了轿车的车门,然后就做到驾驶的座位上。
魏山林紧跟着就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了,暗地里用尖刀抵顶着大驴种的腹部。胡双十和马翠华娘两个都坐到后排座上。
大驴种开动马达打开车灯那一刻,他立刻惊呆了:借着车灯的光亮,他从反光镜里看到了后排座位上的马翠华。他忍不住回过头去,正好和马翠华惊恐的目光相遇了。
大驴种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几个月前,自己和这个女人的那场交易来,当然,更多想到的是自己在这个女人身体上的那些快乐情形那个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形。反光镜正投射到这个女人因紧张而澎红的脸上,以及脖颈下那成熟女人傲人的高高轮廓上。三十五岁的女人确实丰腴可人,随处散发着发人遐思的成熟美韵。
“妹子,进城干啥去?”
“我去……窜亲戚……”
“窜亲戚?嘿嘿!哪有黑天窜亲戚的?”
“亲戚家里……发生了要紧的事儿,所以临时就来了!”
“你的亲戚住在县城的哪里呀?我可是县城里的坐地户呢,对县城的每条街都熟悉,我可以一直把你送到地方呢!”
“我也不太清楚……到那里我才能分辨出来呢!”
“妹子,你连亲戚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能找到呢?你是在撒谎吧?你一定是有啥为难的事情吧?你不妨和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大哥,你说你是县城里人?”
“啊,那当然是了!我家就在买卖大街东头呢!”
“那……你对城里的旅馆都熟悉吗?”
“我当然熟悉了,城里有多少家旅馆我一清二楚啊,怎么?你找旅馆干啥?想住宿?那好办,我领你去找!”
“大哥,你可要专心开车呀,万一翻到沟里去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翻到沟里那咱们就死到一起了,到阴间咱们就是夫妻了!”
“大哥,你咋能说这样的话呢?我们根本不熟悉呢!”“我把车开进沟里,我们两个的身体融合在一起,那样我们不仅熟悉了,还是最亲近的人呢!嘻嘻!你说呢妹子!”
“只要你把手放到我的这上面,我就能双手安稳地开车!这个你不难做到吧?哈哈!”
“怎么能这样呢?你这人怎么这样下流?”
“妹子,这你就怪不得我了,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坐到我的身边,我的心是不会安稳的,只有我们的彼此的身体接触上了,我才会平息情绪的。我让你的手来抚慰我的那个宝贝,是很照顾你了,不然的话我应该把我的憋闷释放到你的身体里去的……你是愿意用手呢,还是愿意用你最宝贵的那个地方?”
“我……愿意用手放到你的那个地方……只要你认真去开车!”
“妹子,从你惊讶的神态看,肯定是比你男人的那玩意大了!嗯,算你感觉对了,是实话吧,你哥我的玩意是没几个人能超过的,所有沾过的女人啊,都像抽大烟一样对你哥成瘾了,哥的这根宝贝呀,不仅爽手,还爽女人的身体呢,会让女人有成仙的感觉!妹子,不信你就试试?”
“大哥,你能不能说点正经的呀?你老说这个难道就不觉得腻味吗?”
“好啊,妹子,那我就说点正经的吧,还是说说你吧!你男人在外面搞女人,难道你在家里就没有养汉子?”
“大哥,你说啥呢?我可是好人家儿女,怎么会做出那样没有羞耻的事情来呢?”
马翠华反驳着他说。
“妹子,你可真傻!像你这样想是很吃亏的。你男人对你啥样,你就该对他啥样,他被判了你,你就该让他当王八才对呢!”
“我可不是那样浪荡的女人呢!我知道什么是羞耻!”
“妹子,有啥好羞耻的呀?只要得到快乐就是好的,我可以断定,你男人外边有女人,他一定很少沾你的身体,你一定很寂寞吧,那为啥不去偷强壮的男人呢?”
“我不感觉到寂寞呀,我男人对我也不错的!”
“妹子,你就不要骗自己了,你男人肯定是不稀罕你了,不然的话他会领着别人私奔?你还是不要苦了自己吧,像你这样的漂亮的女人,被撂荒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大驴种眼睛发直地盯着后排座上的这个女人,脑子里都是和她的那些好事儿。这个时候,胡双十却呵斥着他:“你在看啥呢,准备开车!”
第245章表演的要逼真
马翠华和黄蕾见到大驴种当然不会惊讶了,因为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找到他的,她们心里都暗自庆幸找到了,主要是心中燃起了胡双十会因此放过她们的希望。可是她们不明白此刻去干什么?还是大驴种开车。黄蕾一拉身边的胡双十的手,问:“双十哥,我们还去哪里啊?”
这话倒是提醒了胡双十,他低声对身边的娘两个说:“忘了交代你们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被拐卖的妇女了,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啊?我们是被拐卖的妇女了?”
黄蕾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双十哥,你要把我们拐卖了?你不是说找到这里的人贩子就不追究我们吗?你说话不算话啊?”
前面准备开车的大驴种终于明白了:原来是马翠华把他们出卖了,他这个懊悔,不该还保留着那个作案的窝点。但此刻他也抱着一丝希望,幸好不是警察找到了,这伙人只是找那两个女孩的,如果找到了中转站的光头,说不定自己还有脱身的希望。
黄蕾见胡双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更加急了,摇晃着他。“你说啊,你真的要拐卖我们吗?你要替你妹妹报仇吗?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胡双十呵斥着她。“你给我闭嘴。你看我像是要拐卖你吗?这样温文尔雅地拐卖?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是让你们扮演被拐卖的妇女,你们不是很会演戏吗?这回你们就尽情地发挥吧!”
“让我们扮演被拐卖妇女干啥啊?”
黄蕾还是心存疑虑,她是个心思多疑的女孩子。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只管扮演好你的角色就好了。”
胡双十声音冷漠地说。
马翠华似乎明白了胡双十这出戏的意图,就用手捅着女儿,小声说:“不要问了,不会卖我们的。”
胡双十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问前面的大驴种:“那位大哥,你们在卖女人的时候,不会是像现在这样让她们很自由吧?”
大驴种回头看着马翠华和黄蕾,对胡双十说:“当然不能这样了,这样会跑掉,还会喊叫的,如果不给她们吃药,那就得把她们的手脚都绑上,把她们的嘴堵上!”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也要表演得逼真点,对不起了,既要按真的那样办了。”
说着,他亲自动手,用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马翠华和黄蕾的手脚都绑起来。
黄蕾还有些不情愿,惊慌地问:“双十哥,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们卖掉啊?你可不能那样狠心啊,人家还要做你的妻子呢!”
这话惹得大驴种回头奇怪地看了一眼,被魏山林吆喝着又扭回头去。
胡双十不耐烦地对黄蕾说:“你没记性是不是?我不让你乱说话,没听懂啊?你放心,我不会卖你的,我没有你们那样狠毒!”
他又说,“先如果你们不乱说话,就先不堵你们的嘴,但到了三平市,就务必要堵上了。”
蒋成龙把三个人贩子送进看守所后,又连夜和公安局的领导请示,再多派几名警察去三平市抓捕中转站的那些人贩子。除了原先的两名警察外,局里又增派了两名警察,警车呼啸着驶上去三平市的公路
第246章一老一嫩
胡双十的轿车足足奔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到达了三平市。这一路上大驴种很听话,只是乖乖地开车,没有逃跑反抗之类的行动。马翠华和黄蕾却是心里一直忐忑着,但也不敢再多问,一切都凭天由命的感觉。
大约是拂晓之前,轿车到达了三平市西郊的一个配货栈里。配货栈的大门上悬着一个很大的牌匾:二老头儿物流中心。配货栈的院子里停着十来辆拉货的大捞子车,昏暗的灯光子又几个车前正有装卸工往车上搬运货物。
大驴种把轿车停在院外的一个异常黑暗的角落里,回头看着胡双十,说:“到了就是这个地方。
胡双十隔着车窗观察了一会周围的环境,对大驴种说:“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们都是你的手下,会配合你演好这出戏的,但我警告你,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招儿,我们既然敢来,就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我再强调一句:我只要找到我妹妹,不想对你怎么样,你要想安然无恙地活着回去,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大驴种连连点头说:“我一定配合,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然后他看着马翠华和黄蕾,对胡双十说,“把她们的嘴都堵上吧,不然会露出破绽的。”
胡双十急忙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把马翠华和黄蕾的嘴都堵上了。
大驴种自己先下了车,魏山林像是他的随从一般也跟着他下了车,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胡双十也下了车,但他没有跟大驴种一起去接头,而是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给石东呼机发了信号,马上石东就给他打来电话,石东告诉他,他和专案组的警察正在三平市的公安局里,就等着他的消息呢。胡双十告诉了石东这个窝点的准确方位和地址,就把大哥大又揣起来了。胡双十又回到了车里。马翠华和黄蕾都堵着嘴,干着急却说不出话来。但从她们的眼神来看,是充满着无限的惊恐,或许她们还在怀疑胡双十是真的要把她们卖掉呢。但胡双十却是不会卖掉她们的,让她们还债的方式比卖掉她们更悲惨。
大驴种和魏山林来到配货栈的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里。
这几乎是千篇一律的情形,大驴种每次来到这里都几乎是同一个内容。
屋里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满脸横肉的胖子,一边抽烟一边为旁边等着的几个办手续的货主开单据。
胖子一抬头看见了大驴种,面露惊喜之色,显然是相识的。但他却装作不认识,问:“配货还是住宿?”
大驴种眼睛凝视着胖子,说:“当然是配货了,鲜禽活鱼可以配货吗?”
“当然可以配了,但这种货要老板亲自验货!”
胖子目光诡秘地回答。
“那你们老板在吗?”
大驴种又问。
“老板在后院呢,你顺左边绕过去!”
胖子回答。但胖子马上招呼过来一个伙计模样的男人,吩咐说,“你去看看他们车上有没有货?”
那个伙计拎着手电筒就随大驴种来到轿车前,向车里照了一会儿,见果然有两个被绑着又堵着嘴的女人,就放心地对大驴种说;“你去找老板验货吧。”
这样的暗号大驴种每次来都要表演一遍。
“嗯,那好吧,知道了!”
大驴种说着转身出去。
大驴种和魏山林又回到车里,大驴种又把车子启动了,先是向后倒了一下,熟练地拐向了左边的一个胡同,又拐了两个弯,从配货栈的后院进去了。
配货栈的后院连一盏灯也没有,院子里漆黑一片。但还可以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足有十多米长的拉货的大货车,上面已经装满了货物。这样的情形几乎和以往没多大区别。
大驴种把轿车就停在大货车的旁边,车灯闪了三下,喇叭急促地鸣了五声,然后大驴种下了车,靠在前面的车头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来,先是递给魏山林一支,自己也点着了一支,大口吸着。不一会儿,有一趟房屋的一扇后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光头男人,大约四十多岁,他手里握着一个手电筒。
那个光头男人用手电筒照射着大驴种一会儿,又把手电筒关了,在黑暗中说道:“这次几匹货?”
“这次是两匹货,一老一嫩,成色都不错,赶紧验验吧!”
大驴种烟头的火光在闪烁着。
“还有个老的?那能值哪几个钱啊?”
光头狡诈地说。
“比那个嫩的是老了,但也只有不到四十岁,而且模样和身段都是一流的,会卖个好价钱的!”
大驴种这样介绍着。
大驴种旁边的魏山林这个时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看来大驴种还真配合了,只要这里的老大出现了就好办了。
第247章连窝端掉
光头没有再说话,迈步来到了轿车跟前,拉开了后面的车门,用手电筒往里面照着,雪亮的光束在马翠华和黄蕾的脸上轮番扫射了一阵子,又向下照着她们的身体和手脚。然后特别照着黄蕾的脸,问大驴种:这个小妞儿看样子不大啊。
大驴种说:“当然嫩嫩的啦,才十五岁呢!”
“还是个黄花吗。”
光头又仔细照着黄蕾。
“肯定是黄花了,还没人开苞儿呢!”
大驴肿回答着。
“你们在路上也没有开苞儿。”
光头有些疑感地问,其实这也是一种狡诈。
“我们为卖个好价钱,当然不能随便动了!”
大驴种见胡双十还没有采取行动,只得继续表演下去。
光头狡默地笑了笑:那我们去屋里谈谈价钱吧。说着向屋子走去。
大驴种回头看着魏山林,意思是说,你们啥时候动手啊门魏山林知道警察还没到,只得继续表演下去,就向大驴种一努嘴,意思是继续。大驴种只得紧跟着那个光头进了那排房屋其中的一扇门。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里面又沙发茶几和一张大床,屋子灯光暗淡,还有点冷飓肥的。那个光头脸上还有一道醒目的伤疤,显得很凶。但他却对大驴种友好地笑着,说:这两匹货,你想多少钱出手啊。
大驴种今天又不是真的在交易,只是在拖延时间等待胡双十他们动手,只和光头讨价还价几个回合就成交了。
来到外面,大驴种和魏山林又来到轿车跟前,大驴种拉开车门,对里面的胡双十说:把货卸下来,成交完毕了,这两个女人有主儿了!
胡双十知道警察还没有到来,就只有继续把戏演下去,就招呼魏山林,他们两个把马翠华和黄蘑脚上的绑绳给解开了,之后两个人就把马翠华和黄蕾依次抱下车。这时候的马旱华和黄蕾似乎彻底绝望了,以为娘两个真的被拐卖了,还挣扎着,堵住的嘴还发出呜鸣的声音。
光头又用手电筒在马旱华和黄蕾的身上仔仔细细地照了一阵子,手指捏着嘴唇打了一个响哨。不一会的功夫,从那趟房子的某一个门里,呼啦出来三个二三十岁的男人来,个个都生得彪悍凶猛。
很快三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光头的左右。光头吩咐说:把货弄到车上去。
其中一个男人问:“大哥,要不要先弄到屋子里你尝尝鲜?”
那男人嘴里发着淫笑的轻声。
“来不及了,到车上再说吧!先把她们装车!”
光头的一个手下急忙爬上那辆装满货物的大货车。光头把手电筒的雪亮光束对准了就在跟前的那辆大货车。
这是一辆车长十多米,车厢宽大约三四米,足有两米多高的大型捞子车,整个车厢是方形钢管铸成的方形栅栏,车厢的后面有两肩铁门。车厢里已经高高瑶瑶地却是有规则地落满了水果蔬菜的专用纸箱,一直落到了栅栏顶端,足有两米多高。
那个男人爬上了车厢后面,打开了那两扇门,里面还是摆满的蔬菜水果箱。但他把外面那层纸箱完全挪开,就露出了神秘的端倪,里面是空的,而且里面还有一个空间很大的铁笼子,这个铁笼子也是一人多高,差不多能有三分之二车厢那么长,能有两米五六那么宽,这么说吧,整个空间足以容纳十几个人横躺竖卧在里面。
光头的手电筒的光向里面延伸,从车厢后门进去不远,就是那个铁笼子的门。那个男人把铁笼子门又打开了。里面暂时还是空的,只有一个装食物的纸箱,一个装矿泉水的塑料箱子,另外还有一个很大的盖着盖的马桶。下面铺着一层不很于净的绿色军用棉被,看来人呆在上面不会很受罪的。
就在光头的手下正要把两个女人装上大货车的时候,从货找的的某个地方突然闯进十余名持枪核弹的警察来,嘴里大声叫着:都不许动,把手举起来,我们是警察!
没几分钟这场战役就结束了。光头大哥这个中转站的所有人贩子都被连锅端了。包括胡双十在内的所有当事人和所有人贩子都统绕上了警车,被带到了三平市公安局。
但没过多久,胡双十和他的三个兄弟就被带到了公安局的一个办公室里。专案组的组长蒋成龙在里面等待他们。
蒋成龙和胡双十他们一一握手,对他们这次的成功行动表示感谢和赞赏。蒋成龙告诉胡双十,他们要和三平市公安局组成一个行动组,立创对人贩子们展开审讥,然后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制定下一步的追查方案。蒋成龙表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的两个妹妹找回来。蒋成龙让胡双十先回家听消息吧。并告诉胡双十,你们的轿车已经有警察给你们开回到公安局,就在外面。
胡双十迟疑了一会,又问起马翠华和黄蕾怎么办。蒋成龙认真地想了一会,说:这次先不惊动她们。按照你的那个计戈办,等找到你的妹妹们,再一起把黄家女人一网打尽。
不一会儿,马翠华和黄蕾也被放出来。
第248章才刚刚开始
胡双十回到狐家屯,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公安局破案的消息。虽然他满心期待着此次公安局会找到两个妹妹的下落,但没有得到妹妹的消息之前,胡家人还是笼罩在焦虑的阴云里。
七天以后,胡双十接到了蒋成龙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喜讯:泰安县公安局和三平市公安局组成的联合行动组,根据三平市那些人贩子的提供的线索,长途跤涉去了甘肃省,又与甘肃警方联合行动,抓到了甘肃某县里的人贩子,解救了数十名先后被拐卖到甘肃的妇女,其中也有胡家的两个女孩子,大花和小花儿。
蒋成龙打来电话的时候,大花小花已经被警方带回到泰安县公安局里,通知家属去认领。
胡家人欣喜若狂。胡双十亲自开着车拉着母亲梁银凤弟媳妇李二芸,心急如焚地来到了县城的公安局。
历经屈辱和磨难又回到亲人身边,大花儿小花儿都泣不成声,看着两个女孩子一头扎进梁银凤和李二芸的怀里就不出来,胡双十的眼泪也汹涌而出。之后两个女孩都同时扑到胡双十的怀里,都哭着说:大哥,我们忍辱负重地活下来,就是相信会有这样一天,我们又回到你们的身边大哥,这是真的吗?不是在梦里吧?
胡双十仔细看着两个面容憔悴却是依然美丽的妹妹,抚摸着她们的头,动情地说:妹妹,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你们已经回到我们的身边。老天不会那样无情的,我们一家人终究要团聚的。
小花泪眼膝肥地说:“大哥,我知道你会想办法救我们的,结果你真的把我们找回来了。大哥”“如果找不到你们,大哥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好了,一切已经过去了,我们胡家的灾难终于过去了,今后我们就可以一家人快乐地生活了!”
大花儿哭了一阵子,猛然抬头看着胡双十。“大哥,是黄家的那些女人把我们卖走的,我要找她们去报仇,大哥,我们快点回去,把那些女人都千刀万剐了!”
胡双十对妹妹们说:你们放心吧,那此女人很快就会被公安局抓起来的,她们的罪孽会受到惩罚的。
大花儿满眼仇恨,说:大哥,就算她们做牢,也偿还不清她们欠我们的罪孽,大哥,你都不知道,我们经历了怎样的耻辱和苦痛,那简直不是人所能经历的啊,她们只是做了牢,那也太便宜她们了。
胡双十更是满眼仇恨,说:你们放心,大哥有办法替你们报仇的,坐牢不是她们偿还孽债的最终归宿,我发誓,你们经历的一切屈辱和苦痛,她们也要加倍偿还的,也包括黄家六虎对你们久下的罪孽,也是要黄家女人来偿还的但你们不要着急,咱们的复仇才刷刷开始呢,先让她们在牢里呆些时日吧,然后我会有办法让她们下地狱的,两个女孩子当然相信大哥的话了。大哥是她们的救星,是她们的依靠,更是她们复仇的利剑,大哥就是她扪的一切。
接下来胡双十又告诉了她们,黄家六虎已经彻底妒除了,今后再也不用在他们的欺压下过日子了。然后就把胡家屯发生的那些事倩简要地和她们说了。
梁银凤还要问这问那的,胡双十却提醒说:咱们有话回家再说吧,这里是公安局,你们还要把一些情况反映给公安局呢!
两个女孩告诉胡双十,公安局早已经把她们的。供给录下了,黄家女人陷害拐卖她们的所有细节都已经和公安局说了,也签了字摁了手印。
在离开公安局之前,蒋成龙在他的办公室里接见了胡双十。首先视贺他们的合作圆满成功,他还表示很欣赏胡双十的智慧和胆识,尤其敬佩胡双十的嫉恶如仇,刷直不阿的性格,说愿意和他成为朋友。事实上,蒋成龙心存着对胡双十的感谢。因为蒋成龙在破获上面下死命令交代的这两个案件中是立了大功,露了脸,他肯定会因为这次的得力行动受到嘉奖,甚至是升职。但这一切都包含着胡双十的暗中帮忙,实际上胡双十的复仇行动客观上也是帮了蒋成龙一个不小的忙。省里,市里和局里的领导对他的这次行动是十分满意的,打黑黑除恶和侦破汝孩失踪案子,圆满地画上句号,这是皆大欢喜的局面,蒋成龙会因为这个功绩仕途光明。春风得意之中,他当然忘不了胡双十这个从天而降的贵人呢。
最后他告诉胡双十,局里马上就要对拐卖胡家女孩的那此黄家女人实施抓辅,给这个个行动画上最后的句号。
胡双十的复仇之旅似乎完成了,但他知道,真正意义的复仇才刚刚开始,他向黄家女人们讨还血债的行动还在酝酿中
第249章没有白等
从家里出来,胡双十发现外面已经飘着雪花。这是严冬的夜晚,冰冷北风囊挟着湿漉漉的雪花打在他的脸上,钻到他衣服领子里,但他些刻丝毫没有感觉到冷。他的心里充满着火热的激荡,这样的夜晚他独自走在毫无声息的村街上,那些往昔的恩怨恃仇在他的心间杂乱地翻滚着,让他的思绪像火一般燃烧着。
在狐家屯最前面的那趟村街,只有六栋一模一样的房舍和院落,清一色的红砖灰瓦的起脊大瓦房,高高的红砖院墙,威武的黑淹大门。显然这是狐家屯最气派的房舍和院落。不仅房舍和院落最考究,所占的位置也是狐家屯最好的位置,居高,通风,向阳。本来这里是狐家屯最肥沃的良田,却被黄家六兄弟占据盖房子了,狐家屯的村民敢怒不敢言,连乡里的土地管理部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些刻胡双十再次走在这个村街上,空前的凄凉席卷着他的思绪。黄家六虎威严气派的六拣房舍还在黑暗中挺立着,可这些房子里已经是空的了。据说,今天下午黄家女人被抓走后,黄老三和黄老四的三个孩子也被姥姥家的人接走了。如果说在这六栋房子里还会有一个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就是黄老五的媳妇姚小丽了。
这个时候,胡双十开始怀疑姚小丽今晚是不是在家。黄家六栋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挺着,她会留在这里吗门但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
最西头的是黄老六家,第二家就是黄老五的家。胡双十来到那两肩黑浓大门前,推了推,里面当然是锁着的,他暗骂自已痴呆,别说是一个女人在家,就算是有男人在家,这个时候也早已经锁门了。
看来只有翻墙而过了。他望着高高的院墙,难免不想起上次自已腰里别着杀绪刀翻过这堵墙的倩形。但那个时候还是燥热的夏天,而且那个时候他翻的还是这个院子的后墙。
时隔不到一年,这个院子里的黄老五已经死了。
胡双十已经翻上了墙头,身体又轻轻地落到了院子里面。院子里漆黑一片,房间里也没有亮着灯。有两种可能:姚小丽不在家,或者她已经睡了。但不在家的可能性大一些。黄家这趟街已经没有人了,她还能独自在这个不成其为家的地方呆着吗,而且她的娘家就在狐家屯呢。
尽管胡双十已经不抱什么希望见到姚小丽,但他还是向房舍走去。他上次害黄老五孽根的时候,姚小丽和黄老五是住在西屋里的。于是他来到西屋的窗户底下侧耳听了一会儿。出乎他的意料,屋子里还真有轻微的呼吸声。
胡双十抬手轻轻地敲了三下窗户。屋子里立刻传出姚小丽惊恐的叫声:“谁。”
那声音明显在发颤。
胡双十轻轻地说:你不要害怕,是我,胡双十!
“双十。你终于来了!”
姚小丽声音很兴奋,他听出来是他的声音,也似乎没有吃惊的意思。之后就传出起身的声音。
不一会儿,随着屋里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外面的房门开了,姚小丽拨着外衣的俏丽身姿就出现在门口。
姚小丽没有怀疑外面的人不是胡双十,黑暗中她就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她的温热的小手握着胡双十的冰冷的手指,让他顿时产生异样的热流。
进到西屋里,姚小丽就急忙开了灯。
炕上是红色的棉被铺在那里,一个枕头已经挪到一边去了。姚小丽穿着毛衣毛裤,上身拨着一件黄色的羽绒服,性感的体态凸显得林漓尽致。她眼神羞涩而喜悦,却不见有吃惊的神色。
她见胡双十的皮夹克上沾着一层雪花,就急忙拿来苫帚为他打扫,一边问:你是跳墙进来的吧。
“这个时候不跳墙我怎么进来呢。你会不销门吗。”
胡双十轻声说,眼晴温和地侧目看着她。
“你可以叫门啊,我是听得见的,每夜的这个时候我都躺在炕上不会睡的,一般都是半夜以后才睡着,已经习惯了。”
姚小丽无意就流露了孤身女人侧夜难眠的苦楚。
“我走到半路就有些后悔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在家里了呢!”
“为什么说我不会在家里呢。我毕竟是已经出门的人,娘家怎么是我常住的地方呢,何况我还有弟媳妇呢!”
“我以为,你的东西两院已经没人了,这趟街就你一个人了,我想你应该不在了”“我真的吓得要死,把头都埋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你知道我为啥没回娘家去吗。姚小丽目光痴迷地看着他,马上就回答了,我是在等你来啊,我知道你会来的,总有一天晚上你会来的,因为你答应过我我知道你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果然我没有白等。”
第250章今晚不让你走
这话让胡双十心澎涌动,他似乎又看见了几年前那个潜纯害羞的姑娘。那个时候,每一次在村子后面的树林里约会,如果胡双十有事脱不开身,她就算等到半夜都要等,但每一次都会等到胡双十的。那个时候她就会说:你答应过我要来的,我知道你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果然我没有白等恍憔间,胡双十又回到往昔甜蜜的时光里去。些刻她痴迷着眼神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个自已曾经深爱过的女子。与几年前相比,姚小丽整个椿态更加丰肤饱满,充满着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但由于没有生过孩子,体态依然亭亭玉立,臀部依旧保持姑娘时的紧致。唯一不同的是,她原先明媚清纯的杏眼里,已经被忧郁和伤情覆盖了。
“双十哥,你为啥这样看着我。你倒是坐啊!”
姚小丽面色又有些澎红,似乎又回到以往的那个姑娘神态。
胡双十虽然搭坐在炕沿上,但他依日神色恍憔地看着站在那里的姚小丽,如同在印证和回味往昔的某个情景。
“我可以再叫你一声双十哥吗。”
姚小丽的眼睛也陷入往昔的回忆里。
“你已经这样叫了。当然可以了,我就是你的哥哥嘛,我们同岁,可我十月日十的生日,你是冬月日十的,比我小一个月呢!”
“你竟然还记得我的生日啊。”
姚小丽的眼睛顷刻间又澎湿了。
“我会记得的,那个时候,你每年过生日,我还要送你一个小小的礼物呢!”
“有些小玩意我至今还保存着呢!”
姚小丽的一滴泪珠终于滴落在眼角。
一阵北风在外面推击着后面的窗户,还有雪花掉在上面,似乎外面的雪下大了。
胡双十突然从往昔的幻觉里醒过来,目光里又恢复了冷静,看着姚小丽,说:晓丽,明天我就要回省城了,这是我在家乡的最后一个夜晚。那天你说,你有一些话想单独对我说,我就来了。这些年我们也没有机会单独谈谈。
“是你一直不给我那样的机会,也是有些时候我觉得说那些已经毫无意义了。但我还是想把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和你说说。”
哪怕是已经毫无意义姚晓丽紧挨着他坐到炕沿上。
“上次在这个屋子里,我惩罚黄老五的时候,似乎你已经和我说了当日的一些事儿,今天你想说的应该还会与那些有关吧。”
胡双十侧头望着她。
姚小丽点了点头。是但那次我是说了大概的情况,今天我就和你说详细了,虽然已经不能挽回什么了,但我不想让你一辈子都认为我是个薄倩寡义的人。当日我突然和你分手,嫁给黄老五实在是被逼无奈的我父母为了能耕种林场的几梅地,暗地里把我出卖给黄老五了。有一天黄老五来我家里,我父母就躲出去了,还把房门给兢上了。黄老五就像饿狼一样把我给糟蹋了。当天晚上,我想不开都上吊了,可是我父母又把我解下来,然后就一边看着我一边劝我后来黄老五就经常来我家,每一次都,爆了我,后来我发现自已怀孕了,就已经万念俱灰了,觉得今生已经和你无缘了,所以,我就找到你告诉了你我要嫁给黄老五了!
“小丽,如果那个时候你找到我,和我说起呢被强迫的事实,我不会嫌弃你的,就算你被黄老五糟蹋了,就算你怀了孩子,也不会成为我娶你的障碍的,可是你没有那样做”胡双十目光幽暗地看着她。
姚小丽悲戚地说:我当时也想不顾一切地去找你,我想先把这个孩子打掉了再说,我想偷偷地丢县城的医院做流产,可是半路上就被黄老五给抓回来了,之后我就被我的父母给软其起来了,不允许我出门。更主要的是,黄老五对我说,如果敢把他的孩子弄掉了,他就放一把火把我们家房子都烧掉,连我们家里人都烧死。我知道黄家六虎是什么都做得到的,我唯恐我父母遭到他的毒手,后来我就答应嫁给他了。就在我要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我还想见一见你,一来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我就把肮脏的身体给你,二来我是想解释清楚我不得已嫁给黄老五的原因可是,你即没要我,也没听我解释,就离开了胡双十显得有些激动,说:我干嘛听你解释什么。我干嘛会要一个将要成为别人媳妇的女人的身体。我想要的是你一生做我的妻子,可是你没有给我。就算在你要出嫁的前一天,只要你说要嫁给我,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你。可是你只是找到我送给我一次或者解释什么。那还有必要吗。
“可是我真的没有那样的勇气啊,这就是我辜负你的地方,我会一生都愧疚着我知道你会心里恨我”胡双十站起身,看着她。晓丽,我发自肺腑地说,尽管我当日还不清楚你是被迫无奈的,我心里也没有真正恨过你。如果说恨,那我只有恨黄老五,是他从我身边把你给夺走了。所以,后来我惩罚黄老六的时候,也没放过黄老五。
“双十哥,你知道吗,虽然我做了黄老五的妻子,可我没有哪一天把这里当做自已的家,也没有哪一天不去心里想着你”姚小丽说着就哭了。
胡双十何尝不是这样呢?他和姚小丽的感倩不是一朝一夕的培养,从小到大足足有十多年的耳鬓厮磨,会那么容易忘记吗。就算他和削娟成亲以后,姚小丽的影子也是留在心灵深处的,甚至直到如今。但他要控制这种情感的泛滥,要抑制岩浆的爆发。他看着姚小丽,说:晓丽,你该说的也都说了,我也该走了。说着,压抑着心里的澎涌,就向门口走去。
姚小丽疯了一般从后面把他拦腰抱住,泪痕狼藉地说:双十哥,今晚我不会让你走
第251章爱过的见证
胡双十感觉到了背后一个柔软的身体在紧紧地楼着自已,虽然隔着彼些的衣服,却也真实地感觉到了那热乎乎的体温,还有她心脏狂烈的跳动节奏:更激起他某种冲动的还是两个弹弹的皮球在脐压着他的后背。
胡双十站住了,在姚小丽的怀抱里仁立着,但他没有回过头去。小丽,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拾不回来了,就像每一个今天都不是昨天一样。
“双十哥,你会等孙娟吗。”
姚小丽问。
“我为什么会等她呢?”
胡双十语调阴暗地问。
“因为她这次救了你,她还为了你而杀了黄老六,你应该会等她出狱吧。”
姚小丽应该是试探着问。
“我现在已经不恨她了,就是最大的宽容了,我还有理由爱她吗。我会向法院提交我的离婚请求的。”
胡双十语气很肯定地回答。
“双十哥,我不敢心里再奢望什么了,可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特别嫌弃我看不起我?”
姚小丽依日从后面紧紧地抱着胡双十。
胡双十猛然转身,就势也抱住她,说:“小丽,我说过了,从来没有嫌弃过你,也没有瞧不起你,只是人的一生中,有很多阴差阳错的遗憾是没法再圆的了,所以,我们之间除了那些美好的回忆,已经不应该再有别的了!”
“双十哥,你应该心里已经有心爱的人了吧?”
姚小丽几乎是猫在胡双十的怀里,仰起头看着他。
胡双十点着头。在省城里,正有一个姑娘在等着我她叫郑晓红。
“她是个很美的姑娘吧。我姐姐说见过她。”
“嗯,她很美,也很温柔,我们已经到一起了,等我和孙娟离了婚,我和她就该结婚了。”
“那个郑晓红真的很有福分,能得到你的爱她真的有福”姚小丽几乎是语无伦次地说。
胡双十分开了她搂抱自已的双手,却把自已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小丽,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的幸福,你也是眼下,黄老五已经死了,你也自由了,你应该离开黄家了,去寻找属于你的幸福啊。好在你还年轻,一切都不晚,我真的希望你未来幸福,小丽,已经夜很深了,我要回去了。然后胡双十再一次转身。
还没等他迈步,姚小丽再一次从后面抱住他。双十哥,你就这样忍心走了吗。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陪伴我一生,可是我只求你能陪伴我一个夜晚,难道还过分吗。
胡双十再一次转回身,有些动之以椿。小丽,这样好么门为什么会这样呢?
“双十哥,这是我在这个屋子里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了,如果我不是一直在等你来,我今晚也不会在这里了,因为等你来,我也相信你会来的,所以我没有感到害怕。可是你来了又走了,那我是没法在这个屋子里度过到下的夜晚的”“可是,你已经在这个屋子了度过了有几年了吧。难道你一直感到害怕吗。”
“现在,这趟街的六户黄家,只有我一个人在了,外面又刮着风,下着雪,所以我害怕,我求你陪我度过这个夜晚。”
姚小丽又投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抱着。
胡双十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心跳,心里也难免被感染。“小丽,难道这个理由就会留住我吗。就因为你害怕,我们就该这样吗?”
“双十哥,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了。我就是想让你陪我这样一个夜晚,明天我们就各奔东西了,也不知道我们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呢?”
“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呢。人活着就会见面的啊。”
“明天你走后,我也会离开黄家的了,而且我也不会回我娘家去了,我要进城去打工,我城里的亲戚让我去做保姆,我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到胡家屯呢。难道你就不能陪我度过这个夜晚吗。双十哥,如果我这一生能享受到你在被窝里搂着我的感觉,就已经不会再有什么遗憾了。双十哥,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吧。我们相恋了那些年,彼些都没机会到一起,难道不感觉遗憾吗。就算你不感觉到遗憾,可我会啊,双十哥,如果今夜我们能做一夜夫妻,那么今生我就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难道这么一点要求你都不能满足我吗。就算你已经不爱我了,那就当你在满足一个乞弓的乞讨吧!”
胡双十再也难以控制激荡的倩澎了,她猛然就把姚小丽拥抱在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小丽不要再说了,我答应你,今晚我就不走了。这个夜晚属于你我的”姚小丽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双十哥,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要你这一夜就够了,我不会以后再去见你了。今夜的美好就算是我们爱情的一个见证,也算是我们今生的爱倩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明天,我们就各奔天涯了!”
胡双十的眼睛里开始澎湿而滚烫。“小丽,不要说的那样悲伤今晚我们就尽情地度过这个良宵吧,我们忘记过去,也忘记未来今生我们相遇了,今生我们爱过,你说的很对,就让今夜作为我们今生爱过的见证吧”
第252章醋意流露
那一夜,窗外飘了一夜的雪花,而在屋子里的火炕上,胡双十和姚小丽的一夜云雨,似乎让他们过了一个激情荡漾的夏天。被窝里已经被两个躯体碰撞的汗水打湿了。
一夜两番疾风骤雨,不仅让姚小丽圆了今生的遗憾,也实实在在让她做了一夜与爱有关的女人。这应该是她一生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胡双十也累得筋疲力尽,但他还是在天刚膝膘亮的时候就睁开眼睛。姚小丽心滑的身体还在缠绕着他同样一丝不挂的身躯。他小心翼翼地挪开了姚小丽蛇一般缠着自已的手臀,然后慢慢而轻轻地起身,动作轻微地穿好衣服。
似乎姚小丽已经是一滩香泥,睡的很沉也很香,似乎还在温情的梦里,脸上如花一般红润着,嘴角还挂着满足而甜蜜的笑属。
胡双十悄然无声地下了炕,站在炕沿边,轻轻地为姚小丽报好被子,然后静静地站在她头顶看了一会儿。他很想再亲一次她的脸颊,但他忍住了。他怕惊醒她。他不敢想象叫醒她会是怎样的一场别离。胡双十知道这样无言的告别是最好的结局了。他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就毅然地挪动了脚步。
他轻轻地开门,又轻轻地关门,然后轻轻地来到了外面。
外面的雪花依日不紧不慢地飘着,地上已经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胡双十走出院子,走上了材街,两行雪上的脚印向材街的那一段延伸着走了一段路,他还是回过头:姚小丽没有从后面追上来。他想象得到她还在香甜的梦里,如果这夜的梦会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梦境,那么这一夜对他还是对她都是很值得的。
胡双十回到家里的时候,弟媳妇李二芸已经起来在外屋里生锅做饭了。似乎很生气地看着胡双十,质问:“你竟然在姚小丽家过夜了。你不会是想娶姚小丽了吧。你的未婚妻不是那个省城里的郑晓红吗。你到底想娶谁。”
李二芸的一连窜的质问虽然哪句似乎都和她无关,但眼神和语气里的醋意还是流露出来。
面对李二芸的指责他几乎是理屈词穷:自已未婚妻本来是郑晓红嘛,自已竞然又和姚小丽过夜了,怎么解择呢。面对李二芸的醋意,胡双十更是没有大惊小怪:这个弟媳妇当日差点就成为自已的媳妇,要不是别娟的横刀夺爱,那自已肯定是娶李二芸了,她就是为了和自已治气才嫁给都弟弟二田。虽然李二芸过门后彼此的关系没有任何异常,但坡此都心里装着那个以往。
李二芸见胡双十不回答,更有此不是心思,追问了一句:难道男人都是这样不负责任吗?
“二芸,你误会了,昨晚的雪太大,我就没有回来虽然我住在她家,可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出格的事情啊,就是说了很多过去的事情。”
从来不撒慌的胡双十也不得不撇慌了,因为不以谎言遮掩,那么自已怎么有脸解释呢。
“没发生什么。鬼才相信呢。”
李二芸疑感而惊讶地盯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胡双十本来要打哈欠都憋回去了,故意显出精神抖擞的样子说: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我和姚小丽的一切已经成为过去了,不可能再有什么了,回省城我就要和郑晓红把婚事办了。
李二芸没有再追问什么。牛竟是弟媳妇,没理由深究大伯哥的事情啊。但她的脸还是有此阴沉。
早饭以后,胡双十就要和家里人告别,带着三个兄弟上路了。这样的分别没有悲伤的色彩。黄家六虎已经钦除,胡家大仇已报,两个妹妹也找回来了,亲人们安稳的新生活开始了,胡双十离开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对于家里的亲人来说,虽然难舍难分,但胡双十回省城是于事业去的,是大展宏目的,与以往的牢狱之行不一样。所以这场别离谁也没落泪。
胡双十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自已的大哥大电话掏出来,放到炕上,对家里人说:我把这部电话留给你们了,有什么事倩可以给我打电话。回去后我再买一部电话,然后会打给你们告诉我新电话的号码的!之后,他又教导两个妹妹怎么使用这部电话。
三个兄弟都先上了轿车,胡双十最后和家里人挥了挥手,就开了车门,钻进车里去了。轿车缓缓地离开了家门。
轿车行肤在狐家屯积着厚厚白雪的街道上,车轮碾压积雪发出吱吱的声音。天空中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飘着。胡双十透过车窗望出去:房屋,街道,田野都被白皑皑的雪覆盖了,严冬的风雪中,整个狐家屯静悄悄的,就像在这个曾经充满血雨腥风的屯子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是啊,发生的一切罪孽和灾难都已经结束了,今冬过后,明年春天,狐家屯的天空会是明朗的,洁净的,充满生机的就在轿车要肤出狐家屯的街道的时候,胡双十看见后面一个女人的身影正向这边奔跑着那个女人是姚小丽
第253章看守所里
胡双十和三个兄弟在泰安县城又逗留了一天。主要是他在泰安县城还有三件事倩要做。第一件事是去县委招待所拜见省公安厅的王督查,一来是感谢他替胡家伸了冤,又帮着把妹妹给找到了。王督查很和蔼地说:我这是在替省厅督查案件,也是在为冯厅长办事,是我应该做的,不要感谢我。胡双十要对王督查有所表示,被王督查断然拒绝了。胡双十又想诸他吃顿饭,也被拒绝了。胡双十没有再坚持,之后他就问起自已的弟弟胡二田的案子的精况。王督查告诉他,他在暗中已经给疏通了,肯定不会判的很重的,不久就要开庭了。王督查还说,他已经把这里案件的督办的结果电话汇报给了冯厅长,冯厅长和冯伊妹都很满意,他也马上就要回省城了。
胡双十做的第二件事愤就是又找到了蒋成龙。除了感谢之外,还要求他给疏通一个案子,那就是孙娟杀了黄老六的案子。胡双十在孙娟被押上警车的时候,曾经承诺过要帮助她打官司,他是说话算话的人,不能说完了没事了。虽然他心里恨过孙娟,恨到巴不得她下地狱的切齿程度,但这次孙娟却用她自已的行动赎回了她的罪过,她不仅在火海里把自已和三个兄弟救出来,还在黄老六用枪逼着自已的时候,把黄老六杀了,再一次救了自已。现在胡双十对孙娟虽然没有爱但也没有恨了。他要尽自已最大的努力为孙娟减刑。胡双十和蒋成龙说了自已的意图。
你难道不恨那个背叛了你的女人?还想为她疏通官司。
恨,我曾经恨过她,但现在不恨了。这次她救了我,还对我们破案子提供了那么重要的线索和证据,也可以将功抵过了。而且,我们毕竞做了几年的夫妻,现在名义上她还是我的妻子呢,我不能袖手旁观啊!
蒋成龙点了点头。看出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爱憎分明,我很欣赏你的性体,你的事情我会尽力的,我会努力把证据做得有利于孙娟的,很有可能往正当防卫这方面定性靠拢的。
胡双十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个装着钱的信封,放到蒋成龙的办公桌上。蒋成龙急忙推回来,说:我们之间已经用不着这个了,你拿回去,我一样会尽力的!
胡双十固执地推给他。我这不是给你的,因为公安局法院不是你说了算,你拿着这笔钱替我疏通吧!
蒋成龙想了一会,说:既然这样,我就收着了,我一定会把钱用到好处的,孙娟的案子我相信没问题,顶多判个三年二年的之后胡双十又求蒋成龙,想法让他丢看守所去见一见孙娟和自已的弟弟胡二田。蒋成龙很爽快地说:这个没问题,一会我就安排人陪你去。要知道看守所里的嫌疑犯是不允许探望的,这需要特殊的理由才可以,但我会让你见到的。
去看守所看弟弟和孙娟,是胡双十在泰安要办的第三那件事情。
蒋成龙派了一名公安局的侦查员,以调查取证为名,陪着胡双十去了看守所。胡双十当然要先见弟弟胡二田了。在那个警察的安排下,胡双十在会见室里见到了弟弟胡二田。兄弟相见玻此都心澎澎湃。胡双十这次是报喜来的,他把家中的喜事都一股脑地说给弟弟听了。二田欣喜兴奋得直要跳起来。大哥,你太棒了,我们胡家总可以出一口恶气了,主要是妹妹们也回来了胡二田这个血性的汉子也不免热泪滴流。
胡双十心里一直担忧着二田对李二芸的误解那样深,就又提起来,说:二田,大哥这次来看你,一方面是告诉你家里的喜事,还有一个心愿:就是我还是要说一说,你不应该对你媳妇李二芸那样误解和恨怨,她是一个好女人,她违心地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愤,那都是为了报仇,也是为了保护你她才那样的,你要理解她啊,胡二田的神色又黯淡下来,说:哥,我对她是误解吗。她明明是和黄老三勾搭成奸了,而且还说了那此让人作呕的贱逼话你让我怎么理解她。
二田,你为啥还不明白呢。李二芸和你生活也有几年了,她是不是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心里还不清楚吗。单单是李二芸和黄家男人睡了吗。咱的两个妹妹不也都那样了吗门她们那是迫不得已的,如果你要怪,那这笔账你就记到我的头上吧。如果不是我惹了祸,欠下黄家那二十万,咱家的亲人会那样被禽兽们祸害吗。你让她们怎么办。
胡二田低下头丢,想了一会,说:你让我立创就转过弯来,那是不可能的你容我好好想想吧。
你是该认真的想了,等你被官判了以后,你媳妇是要来探望你的,我希望到那时你不要对她那样冷漠了。
会见要结束的时候,胡双十告诉弟弟:你的案子就要开庭了,你不要担心,不会判很重的,你要好好表现,争取三二年就出去!
胡二田被带走了。
不一会儿,孙娟又被带进来心……
第254章再见前妻
孙娟站在那个桌子后面看着胡双十,即喜悦又吃惊,颤动着嘴唇半天没发出声音来。胡双十先在她的对面坐下来,对她说:坐下来吧。
孙娟的脸色有此憔悴,原本狐媚水灵的眼神被忧郁的色彩笼罩着。她慢慢地坐在那个木凳子上,看着胡双十,终于说出话来。双十,没想到你会来看我。你怎么有时间呢。你的妹妹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们都已经回到了家里,胡双十语气很和缓地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那是两个聪明可爱的女孩子。老天有眼,终于让她们回来了,孙娟确实是在发自内心的欣慰。
是啊,老天爷不会一直虐待善良的人们。狐家屯的那一切都结束了,拐卖我妹妹的那此黄家女人们都已经抓起来了。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是要回省城去了,在离开泰安之前,我想来看看你。
真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孙娟又重复着这样的话,似乎眼睛里是澎湿的东西。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你的官司我已经托人又花钱替你疏通了。估计问题不大,你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不会被判很严重的,你要自已放宽心!
谢谢你我真的不知道说啥好了。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做,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死有余辜了。我已经想得很开了,就算我被判了死刑,也不后悔,也没啥遗憾了,不管咋样,我是亲手把黄老六给杀了,我自已犯的错我自已了结了,这也是做好的结局了。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人这一生走到哪一步,谁都无法预料。只要生命还没有结束,总是要向前走的。你还年轻,未来还会有新的生活,只要能反思一此事情就可以了,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我相信你用不了三年五年你就可以出去了,一切还都不晚,新的生活在等着你,干万不要灰心丧气孙娟已经泪流满面。如果还有机会重新做人的话,我会做一个安安稳稳的女人的发生这么多事情,我终于懂得了一个道理:人应该知足,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就是悲剧,胡双十压抑着酸楚而激荡的情绪,说:你懂得就好,什么时候领悟了都不晚,还是不说这此谁也说不请的事情吧。这次来,我还要商量商量我们离婚的事情孙娟没有感到意外,也没显出悲伤,她平静地看着他。这件事我已经想过了,我同意离婚。我痛恨自已以前太无耻,太自私了。你妹妹大花和小花儿曾经去找过我,让我在离婚协议上苍字,可我那时候还无耻地说不签想起来,我真的厚颜无耻,我已经生活在黄老六的家里了,可还舔着脸不和你离婚,我真的好无耻啊。双十,你把离婚协议都写好了吧。那就拿来吧,我答字。
胡双十从口袋里掏出事先写好的离婚协议,放到桌子上,又拿出笔来交给孙娟,说:我们算是有缘无分的那种吧。我们的性体有很大的差异,或许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孙娟颤抖着手拿起笔,眼睛盯着那两张纸,说:双十,是你选择我是一种错误,可是天下任何女人,选择你都是正确的,都是这个女人的福分。就是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也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她说着颤抖着手已经在那上面签了字。然后推给了胡双十。
胡双十把其中的一份留给了孙娟,自已收起一份。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其实也没什么,你还年轻,你出狱后一样会活得很幸福的。说着,他又掏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来,放到她面前,说,我们已经生活四年了,所有的家产都有你一半,但我知道你不会去要那房子和微薄的家产的,所以我给你一万元钱,就当对你的补偿吧,孙娟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又把信封推给他,说:我没有想过要什么,我还有什么脸面要什么家产呢,由于我的过错,已经给胡家造成那么大的损失和伤害,我应该陪尝你才对我不会要你的钱的。
那是两码事儿,你虽然犯下了错误,可你已经受到惩罚了,而且你最近所做的一切,已经足以抵消你的过错了,也算功过相抵了,你也没必要再愧疚和自责了,我心里也不再恨你了,这此钱是你应该得到的,以后你还要生活。他又推给她。
胡双十然后就站起身。那我就走了,你安心改造吧,不会很久的。
孙娟站起身,声音颤抖地说:双十,我想说,如果来生我还有机会嫁给你,那我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胡双十也转回身,看着她。我也想问一句:我们四年的夫妻生活,我究竞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孙娟流着泪。你没有一缘一毫对不起我的地方都是我不知足下辈子我不会这样不知足了!
第255章免费的午餐
一天以后,胡双十又回到阔别整整一个月的省城。如果说狐家屯那片土地是生他养他的故土,那么这座繁华的城市则是他第二次生命的摇篮,他仰望着第二故乡高高的楼群,宽阔的街道,如织的人流,心中充满着感激和豪迈。他应该感觉得到,自已的未来将在这个原本陌生现在却充满感激的城市里展开。
他如约地回来了,他了结了家乡那牵扯他心智的恩怨情仇,又风尘仆仆地踏上了这个城市的街道。他没有给冯伊妹和郑晓红打电话,一方面是他的电话已经留在了家里,另一方面他也是想给她们一个惊喜。轿车开进市区的时候,石东扭头问胡双十:大哥,你是回公司呢还是去冯伊妹的别墅。
胡双十想了想,说:还是先去英明大哥的公司吧,我把你们哥三个带出去,我当然我完好无缺地带回来。今天我要在明珠大酒店摆宴席,答谢英明大哥和你们。
之后胡双十让石东把车开到据刘英明公司很近的那个明珠大酒店,他自已下了车,去酒店里定酒席去了,他让石东和另外哥三个开着自已的车去接刘英明。
胡双十预定了一桌酒席,等待刘英明的到来。
过了很久,列英明才带着几个兄弟来到了酒店。刘英明见面就责怪胡双十为什么没有提前给他打电话。胡双十告诉他,电话已经留给家里了,还没来得及再买一部呢。
一边喝酒,刘英明当然要问起此次回家乡报仇的情况。黄双十说:仇也大体报了,妹妹也找到了,这一切都要得意与你给我派去的这三个兄弟啊,没有他们,我不要说报仇,说不定连我也很难活着回来了。
刘英明大大刷刷地笑着,说:有那个夸张吗?不就是几个乡下的泼皮无赖吗。会有那个难对付。
当然有了,黄家那此恶虎不但都是亡命徒,而且在上面都是有靠山的,他们做事一向是有恃无恐,对杀人都不在话下,我们刷回到狐家屯,就差点被他们暗算了,也算九死一生地回来的。在这里,我要感谢大哥鼎力相助,也感谢大哥的三个兄弟这阶段出生入死地帮我报了仇,找到了妹妹我敬你们一杯。
哥几个很欢畅地就把杯中就一饮而尽了。
胡双十说:三个兄弟我给你带回来了,完璧归赵,我真的舍不得这三位兄弟呢。这一个月来,我们真的亲兄弟一般了,刘英明一摆手说:双十,都是自家兄弟嘛,你要是和他们投缘,就然他们去你公司帮你做事吧。
胡双十急忙摆手说:不可以的,三个兄弟都是你的左膀右臂,你马上就要开始大于一场了,正需要人手,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也不能拆台啊。
双十,你可别说不帮我的忙,还说不定有事要你帮呢。哎,上次我和你说了,我的洗浴中西需要很多小姐,你们乡下应该有愿意做的吧。那可是高工资呢!
这话正中胡双十的下怀,但他却问:大哥,这件事我还真的心里有谱了,我说不定还能给你找到免费的小姐呢!
免费的?白干活。会有那事儿。刘英明一脸好奇。
当然是了,只要供应吃穿住就可以了,那你说说,怎么才可以弄到这样免费的啊,天下可没有免费的午餐呢!刘英明知道胡双十不是信。开河的人,当然要对他的话感兴趣了。
胡双十有此疑感地看着他,问:大哥,你这样急啊。你的五龙湖那边的工程不是要明年才破土动工吗。至少也要一年之后才能正式开业呢,你现在着忙找那此小姐干嘛。
双十,我正要和你说呢。我五龙湖的那个工程虽然很远呢,可是我最近却是把宽城区一个桑拿中心买下了,春节后我就要筹划开业了,当然急需要做小姐的那些特殊的女人了。
胡双十一阵欣喜,看来和自已的复仇计划不谋而合了。他看着刘英明,诡秘地说:大哥,我们狐家屯黄家的那此女人可是个个美貌水灵呢,如果你把她们弄来做小姐,肯定会招人来的。
黄家那此女人。你仇家的女人?不是已经被公安局抓起来了吗,还要判刑的,怎么能把她们弄来啊。
大哥,你咋糊涂了呢?要不是被判刑,你想弄还弄得来吗。你想想,你要是把她们从监狱里捞出来,那她们可就是你不用付工钱就可以随便只用的资源呢。把她们捞出来,对你来说还成问题吗。
刘英明眼前一亮,一拍脑袋。对呀,这可是天上掉焰饼的好事呢,但他转动着眼珠,又说,双十,你这是一箭双雕吧。你是想糟践她们达到你报仇的目的吧?
胡双十毫不隐晦地说:这个我不否认,但对我来说只是报仇而已,对你来说可是财滚滚的刘盖呢,这不叫一箭双雕,这叫我们双赢,但收盖的还你啊?
刘英明一拍桌子。好,真是绝妙的双赢,就这样定了。可是她们还没有审判啊,在看守所里没法捞出来啊。
估计年前肯定会审判的,大哥你听着点,一旦她们被判了刑,你立刻就去泰安疏通,想法把她们发配到省城的女子监狱来,那样不就到了你的地盘上来了吗,你再捞她们还不易如反掌吗。
好主意,那我过两天就给泰安的朋友打电话,让他们给我盯着点,一旦官判了,我立创就去泰安,把她们发配到省城来。可是,如果她们不愿意做怎么办。
大哥,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她们到了省城,说服她们,和她们谈各件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我有办法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她们同意后,你再想法捞她们。
那你的仇想咋报呢。她们出来以后我应该先把她们交给你发落一番吧。
这个是后话了,等把她们捞出来后,我们再研究细节问题。
好,就一言为定了!刘英明兴奋地和胡双十击了掌。
第256章想你想的都瘦了
这是午后的时光,在温暖明亮的办公室里,总经理助理郑晓红正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认真地看着一叠年度报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没有抬眼,只随便说一声:进来。
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英俊潇洒,气宁不凡的男人走进来。
郑晓红抬头看的时候,顿时惊得眼睛都直了,心哑哑地狂跳着,好半天才欣喜若狂地叫出声来:“双十?双十一哥?”
然后她站起身,离开座椅,几乎是像轻盈的鸟儿一般飞向胡双十。
胡双十张开双臂迎接着她的扑怀。郑晓红疯狂地勾住了他的脖颈,双腿已经离了地。什么话也无需多说,两个人就热烈地亲吻着。很久以后,四片嘴唇才不情愿地分开。郑晓红慎怪说:“你咋突然就回来了?连个电话也没有啊?”
胡双十轻抚着她美丽如花的脸烦,说:“我是想给一个惊喜嘛?难道你不惊喜吗?”
“惊喜得都要昏过去了,昨天晚上还梦见你回来了呢,可是我想你回来准会提前来电话呢。坏蛋,竟然来了个突然袭击!”
之后又紧紧地抱着他。
他们相拥着来到长沙发前坐下来。郑晓红接二连二地发问着这次他回家的那些事,胡双十忙乱地回答着,几乎都不知道回答啥好了。
郑晓红得知胡双十回乡后已经圆满地解决了家里的事情,还把两个妹妹找到了,她发自内心地激动着,欣喜着,眼睛都湿润了。
说完了家里的事情胡双十当然要问起公司的运转情况,这也是他着急回来的主要原因。郑晓红神态娇喃地说:“公司一切还在运转着,虽然我力不从心,手忙脚乱的,但还是没瘫痪了,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公司。一会你就开始检查工作吧,千万不要骂我啊!”
胡双十亲昵地搂着她的肩膀,感激地说:“我知道你不会做的很糟的,我对你的做事态度和能力放心,既然交给了你,就不相信你做的好。我怎么会骂你呢,感谢还来不及呢。”
“双十,我真的尽心尽力做了,但我还是什么都不懂,很费力的,幸好是淡季,还有三姐时常来帮忙指导,总的算没弄得太砸,应付过去了。你可回来了,我每天简直就是如履薄冰一般害怕,唯恐做不好。把我紧张得连思念的你的空隙都少了。”
“好样的,是个很好的老婆,已经能为我排忧解难了!”
胡双十日光温和地笑着。
“谁是你老婆了?还不是呢!”
郑晓红脸的羞羞的,红红的,但真个神态是甜甜的,美美的。
“怎么?刚离开一个月,你就不想做我的老婆了?变心真快啊!”
胡双十逗弄着她。
郑晓红娇慎地用小手打了一下,“你咋那么坏呢?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快点把我给娶了吧。人家可不想做你没名没分地老婆呢!”
“着急了?那就做准备吧,接下来就是把娶你放到议事日程上来了。”
胡双十心澎涌动地承诺着,安慰着。
“谁着急了?是你急着叫人家老婆呢!嘻嘻!”
但她马上发问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么说,你已经和孙娟把婚离了?”
胡双十想继续逗弄她,就说:“哎哟,什么事都办完了,唯独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说这话时显得很懊悔的样子。
郑晓红惊愕地看着他,脸上是一团阴影,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把这事给忘了?你是不想娶我吧?”
然后撅起嘴。
“怎么不想娶你了?想的啊,我不和孙娟离婚也不怕,我就再娶一个算了,让你做我的二老婆!”
“你体想,我才不能做你的二奶呢!”
郑晓红似乎真的很生气,扭过脸去不搭理他了。
胡双十变魔术一般从日袋里变出一个折叠的硬纸来,用那纸张的尖角轻轻地划着郑晓红的脸颊。“你看这是什么?”
胡双十手里拿的就是和孙娟的离婚书。他在看守所里和孙娟签了离婚协议后,马上就去了泰安的民政局,把离婚证书领出来了。
郑晓红转过头来,一把夺过那张纸,仔细看几遍,简直心花怒放地跳起来,捶打着他,叫着:“你坏蛋,你在骗我呢,你已经离了!”
然后又欣喜若狂地扑到他怀里,像小猫一般撒着娇儿。
胡双十爱抚地抱着她,抚摸着她,说:“我怎么会忘记这样的大事呢?就算这次回去我什么一也没办成,也会把这件事办了。说句实在话,孙娟还在看守所里呢,我真的有些不忍心在她落难的时候提出来,但我还是咬牙办了,因为我想着你啊!”
“你真好,我一定做你的好妻子!”
郑晓红火热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迫不及待地说,“今晚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想的都瘦了!”
第257章憋够呛吧
胡双十仔细看了看她,说:“嗯,真的瘦了,不知道是忙的还是想我呢?你不说忙的都没时想我了吗?”
然后就怜爱地摸着她的脸颊。
“那是白天啊,晚上果然要想你的你说白天忙晚上想,我还能不瘦吗?”
郑晓红无限娇怜地猫在胡双十的怀里不出来。
“行了,腻味一会儿就可以了,看一会儿有人进来看见不羞死你啊?”
胡双十轻轻地推开了她。
“我都要嫁给你了,还有啥好羞的呢?”
郑晓红脸色红红地仰脸看着他,然后又问,“你就说今晚陪不陪我吧?”
“我当然想了,可是我还没回别墅去向伊姐报到呢,我马上就要去别墅见伊姐啊!”
胡双十沉思着说。他当然要急着去见冯伊妹了,这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恩人,本来就该回来后第一时间去看她。
郑晓红若有所思地说:“你今晚还是不要去了吧,二姐今天不在家,晚上估计也不会回来的你想知道她做啥去了吗?”
她神态诡秘地看着他。
“她干啥去了?”
胡双十心里有些敏感,着急地问。
“今天是周六,双休日那个楚峰都休息,他约伊姐去净月潭滑冰去了,肯定晚上也不会回来,会在外面住旅馆的”郑晓红察言观色地盯着他。
“住旅馆?楚峰?”
胡双十果然心里一阵惊诧,愕然地看着郑晓红,“楚峰是谁啊?”
“啊?你还不知道楚峰是谁啊?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大学生吧?就是伊姐几年前供养的那个大学生啊,现在他回到长春市来工作了,在长春市司法局政法科当科长助理,他回到这个城市来工作就是为了伊姐的,他一直也没有成家,多半就是在等伊姐,伊姐很感动,就又和他好上了,最近经常成双入对的,好像关系有进展”胡双十心情莫名地阴暗,皱着眉头问:“你是说,伊姐会嫁给那个楚峰?”
“你紧张成那样千啥啊?我说她们关系更加亲密,可我没说三姐要嫁给他。止姐是不是能嫁给他,我也说不清,但一切皆有可能呢,我就不相信二姐会一辈子都孤身?”
胡双十心里真的开始莫名其妙地难受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吃醋。可他暗骂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吃醋呢?冯伊妹又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充其量自己是她的情人,虽然自己对冯伊妹有一定的感情,冯伊妹已经明确表示过了,不会嫁给自己的。以前自己有这样惶恐的心态,是因为怕和冯伊妹的关系疏远了,自己的报仇大计难以实现,而眼下自己家仇也报了,妹妹也找到了,还因何在乎冯伊妹和自己疏远呢?没有理山了,自己未来的妻子应该是身边这个郑晓红。这也是冯伊妹的意图。不要去想关于冯伊妹的事情了,他强迫自己这样释然。但自己回来了,总该第一时间去见她吧?她永远是心中最重要的女人。胡双十又对郑晓红说:“晓红,你还是给伊姐通个电话吧,问问她今晚回来不?万一她今天回来了,我不去见她,那是不可以的,好像我用完人家就淡漠了关系呢!”
郑晓红看着他,说:“那你为啥不自己打电话问呢?难道你和三姐的关系比我疏远吗?”
“那倒不是我是想,如果我给他打了电话,知道我回来了,说不定她立刻就会回来的,那样不是无形中搅了人家的好事儿?你给她打电话就不一样了,你可以不说我回来了,只问问她今天回别墅不?如果说不回来,你就不要告诉她我回来的消息了。等她回来我在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原来你也想给二姐一个意外的惊喜啊?不是单给我啊?”
郑晓红似乎异常敏感,连这个都吃醋。
“我只想给你意外的惊喜,当然也不能告诉她了。你还是快点给她打电话吧,如果她不回来,我就免得去别墅了!”
“你还挺着急呢?”
郑晓红抹搭了我一眼。她没有拨通办公桌上的电话,而是拿起桌上她的大哥大手机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又提着手机回来了。她满眼诡秘地看着我说:“我说的一点也不错。二姐果然和那个楚峰玩入迷了,说今晚不回别墅了,明天晚上才回来呢。电话里我还听到两个人的嬉笑声呢,看来特别亲密”然后她又偷偷看着我的表情。
我心里还是不自在。或许这就是男人的致命缺陷,凡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都不希望她再和别的男人相好了,多半这就是男人的狠琐和自私的一面。但我脸上还是装着很坦然的样子。“那更好,今天我就可以不去别墅了。”
“那今晚你打算去哪里过夜?”
郑晓红故意这样问,但眼神里是热望和期待。
“当然是你在哪里过夜,我就在哪里了?咋了,不想啊?刚才不是还那样渴望来着?”
她轻轻打理我一下。“坏人,谁渴望了?多半是你渴望了吧?一个月回家憋够呛吧?”
第258章想换个地方
看着无限调皮娇羞又美妙的神态,胡双十骨子里的某根神经就剧烈涌动着,就像暗藏的电流在血滚里闪光地激荡了一下。十八岁的姑娘,是身体和恃态最美妙的时候,何况她还是一个百里挑一的美貌女子呢!
胡双十目光痴迷地看着她。你说的不错,是我渴望了,说真的在家乡的时候,梦里还真不止一次地梦见你呢,梦见我干什么了。郑晓红明显是在隐暗地逗弄呢。她太喜欢胡双十了,在他面前总会打破女孩子的矜持与羞涩。
你说梦见你干什么了?搂着你,抱着你,亲着你,还有你皮肤光滑的像锦缎胡双十也活泼而鬼狭地笑着。尽管他是一个近乎于不苟言笑的男人,但还是个懂得风情的男人,在自已心爱的女孩子面前适当地调一调倩也是不粉外的。
没想到你也那样花花啊。嘻嘻,我就不信谁会做那样的梦。郑晓红的嘴唇美妙地翘着,一副假装嗔怪的样子。
我就梦见了,那有啥办法。胡双十一副无赖的样子。
那今晚就让你梦想成真呢好不好?干嘛那样讥渴啊郑晓红红着脸甜甜地笑着。
我看也应该那样也不辜负我的思念,那今晚你在哪里睡啊?
我一直在公司的宿舍里睡的,一个月也没回别墅几次,可是今晚我不想在宿舍里睡了,想换个地方,那你想去哪里啊。胡双十疑惑地问。
当然是去旅馆了,但你要想去和我一起睡,那你要请客。郑晓红歪着头看着他。
为什么要去旅馆呢。咱公司里的宿舍条件还不好吗。胡双十有此困感不解。确实,公司里的宿舍的条件筷毫不比那此小旅馆的差。
我想洗澡了,宿舍里没有洗澡的设备啊。难道你不想洗洗吗,你可是回乡下一个月了,你家里不会有洗澡的地方吧。
这倒是呢!胡双十点了点头。他也真该洗洗这一个月的风尘了。
那我们就去一家高档点的酒店吧,那里餐饮住宿金套的,我们的晚餐就在酒店里吃,那不是一举双的吗。嘻嘻,反正是你诸客,你这个大老板真该出出血了!
没问题,你想要怎样的享受尽管说出来,绝对满足。胡双十此刻的心情真的很好。家乡亲人屈辱苦难的生活彻底结束了,妹妹们又回到家里,天大的喜事啊,胡双十的心椿就像三月的阳光一般明媚。这样的心态下一切都那么美好,也包括今晚的良宵美景。
公司下班以后,胡双十就开车同郑晓红丢了一家高档的酒店里。两个人在那里吃了一套西餐,还喝了一点洋酒,彼此椿绪都很兴奋,餐后就直接开了房。当然是一套舒适的情侣包间,里面的一切设备都是高档的,连双人床都和普通房间不一样。房间里的空调非常好,虽然外面是滴水成冰的严冬节气,可室内却像春天一般温暖着。郑晓红把外面的羽绒服都脱了。里面是水绿色的羊毛衫,把丰美的体态勾勒得妙趣横生,林漓尽致:腰束,胯张,小腹平坦,胸部却是异常的高耸,两座山峦挺拔傲然,隔着衣服都让人神驰意往了。
胡双十真的有点醉了,眼神温热而痴迷地看个不停。
咋还发呆呢。洗澡啊。郑晓红先坐在大床边,看着胡双十提醒道。或许谁都知道今晚的良宵一刻值千金了。
是啊,洗澡咀,胡双十似乎还沉浸在她的美妙里,刚晃过神来,答着,眼睛还是盯着她。
那谁先洗啊。郑晓红蠕动着夫眼睛问。
当然是你先洗了,凡事都女士优先嘛,胡双十调侃道,当然是她先洗郑晓红没动,而是看着她,有此嗫常地说:我自已洗澡够不到后背,那怎么办。
我自已洗也够不到后背啊,没办法啊,胡双十按着常规的思维本能地这样回答。
要不我们一起洗。郑晓红终干红着脸说出来她的大胆意图。事实上也不是啥大胆,本来椿怡间这样的洗法也是椿理之中的。
鸳鸯俗。胡双十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兴奋的。他不能不想起在别墅里的八角洗浴池里和冯伊妹双双入水的美妙椿形来。从那时起他才知道这样的洗法叫鸳鸯浴。
郑晓红目色也含羞,说:我才不懂得什么鸳鸯不鸳鸯的呢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胡双十想到那样特殊亲妮,心里就难免刮过一阵飓风,今晚当然会进行随心所欲了,他说:你都愿意我还能不愿意吗。那我们那样一次吧!
第259章旖旎风光
胡双十和郑晓红是就要成为伴侣的情人,无论怎样花样翻新都不算过分。郑晓红心儿乱蹦,当然是想着那样新奇的玩法呢,她神色羞赦地说:那我先进洗澡间,你要后进去,你不许偷看我脱衣服,然后我叫你才可以进去。
行啊,你说怎么都成啊,你高兴就行,胡双十心情愉悦地看着她故作的娇态,心想:矜持的羞态还真是女孩子的美妙呢。
郑晓红冲他做了个鬼脸,就闪身进了洗澡间胡双十坐在沙发上把电视开了,心不在焉地看着。但他满脑子想象着郑晓红在洗澡间里的样子,不觉身体的某个地方有了特殊的反应,而且越发蠢蠢欲动,竟然有难以忍受的感觉。
哥,你来吧,传来郑晓红娇滴滴的声音。
从沙发上起身,刚迈一步一件尴尬的事情让我停下来:他感觉裤子里有什么别愣着,连迈步都碍事。这么不争气呢。我心里暗暗骂着自已。这样的难堪让他自已都难为情。他开始放松神经,分散注意力,努力去想一此与女人无关的事情,力图让那个玩意萎缩下去。可是全身的燥热在加剧,源源不断地向那个尖端涌去,东西反倒更加放肆地昂起来。试图用手探着,反倒越揉越厉害。我惧恼得要死,也无计可施。
哥,你在干啥呢,你快来啊!郑晓红又在洗澡间里催促着。
他没有办法,只得走路很怪异地向洗澡间走去。
来到近前,他就听到洗澡间里面哗哗的滴水声,就像雨水贱在植物上面的声音。原来她已经开始洗上了。胡双十犹豫着推开了洗澡间的门,眼球顿时被那喷血的景象凝固了:郑晓丽洁白如玉的身体就就沐浴在晶莹柔细的一道道水线下面:匀称丰满的两奈秀腿支撑着凹凸有致的上体,挺拔秀丽又感十足地站在那里。胸前的两团傲然的饱满沾满了水珠珠儿,她白暂修长的手正在上面摧搓着,每摧搓一次都微微地颤着,上面两颗紫葡萄也美妙地点着头。与后面翘翘对照的是前面扁平的小,腹,那是没有怀过孩子还是原始妙态平坦地带,在双腿和小暇之间,那个神秘的三角区里的萎萎苦草上悬挂这晶莹的小水珠儿,而且这时,上面喷头里倾泻的水流沿着她胸前的沟坡,急促地下滑,漫过平坦的腹地,流灌到下面去,又汇聚成一股漠流,在她的腿间倾斜而下,贱在鹅卯石图案的光滑地面上,在她精巧的脚丫间又破碎成颗颗水珠儿就像一个白劈无暇的仙女,沐浴在如诸如画的蒙蒙细雨中那样美妙得难以言喻。他几乎是张大嘴巴痴迷在那里。
郑晓红冲着他柔媚地一笑:眼睛又发直了。那快点进来啊!说话间,她的眼神下滑,看着什么。
我尴尬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那个地方。郑晓红又略略笑着:你不脱衣服就想进来啊?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有点傻啊,我应该是进洗澡间再脱吧。他也打量着自已还是全副武装的怪样笑不行,你要在外面脱了再进来,快去床那边去脱啊。我的身休各处都搓洗完了,就差后背够不到了!
他望着喷头里哗哗洒落的水线,心里在想:我这样进去那还不把我的衣服都淋透啊,干是他就回到床边,急三火四地脱得只刺下一个裤,头了。然后又回到了洗澡间里。
他光着脚进到里面,然后就很紧张地看着她。等待她吩咐让我做什么,这个时候倾泄的水流已经流倘到他的身体上,那是很舒服的温水。
你给我搓背吧,郑晓红柔声说,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正好站在喷头下面,那落下的水流正好冲洗着她的后背。
又是一幅美妙图画让他意醉神迷:她的脊背就像玉石一般嫩滑,被水流激荡着还泛起隐约的红晕,一头柔长的黑发就拨散在脖顾和和脊背上,更衬托出她肌肤的嫩,白光泽。更诱人的是脊背和两瓣高翘之间是凹下去的C形地带,从她柔发流倘下来的几道水流从蛮,腰的凹处又缓慢地爬上瓣股的高处,然后汇聚在一起,沿着那道缝隙流倘下来苏丽丽向背后伸出两各蛇一般的手臂,把背后的长发理到胸前去了,完金展示出玉白的后背让我搓洗。你倒是搓啊,咋又看直眼儿了?郑晓红娇嗔地催促着。
第260章大一点的男人好
胡双十猛然缓过神来,开始为她搓背。他以前在家里也曾经为剁娟搓过澡,也不显得陌生,手轻柔地扶上去却要用力去搓。眼看着那洁净无暇的肌肤,可手掌使劲搓上去,还是可以搓出洗洗的汗泥来,但那汗泥又随着水流在她的肌肤上消失了。
他的手在她华润的肌肤上揉搓着,这更刺,激了他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燥,热来,而且那燥热又向身下的那个地方奔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几次郑晓红身休向后靠着,几乎就碰到他短裤里嘉蠢欲动的东西。
哥,你想啥时候张罗娶我啊。郑晓红享受着他的手的摧搓,无限舒服地问起这个话题。
我说过了,下一件大事就张罗娶你了,但恐怕年前是来不及了。你想啊,我首先要买一套楼房,还要选择好一点的地段,就不能操之过急啊。明天我们就去四处看看,究竞你相中了哪里?买完了房子我们才能筹备婚事啊,可年前就只到下二十多天了,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就索性等明年春暖花开吧,那个季节正好适合结婚这样的大喜事儿。
你总是有合理的借。推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做你的新娘子呢。郑晓红故作责怪。但她马上又说,嘿,看来是要等到年后了,那样也好,过完了年我也就十九岁了,真正的成年了呢,嘻嘻!
过了年我就二十六岁了,可你才十九岁,你不觉得委屈吗。胡双十的手在柔和地搓着她的脊背。
比我小的,我还不嫁呢。我的目标就是比我大的男人,大十岁我都不嫌大呢!
为啥选择大的男人呢。
因为成熟呗,大男人董事儿,还懂得疼女人,尤其是结过婚的男人更懂得心疼女人呢。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在湘水里救过你,是为了报恩才要以身相许呢。胡双十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确实不想郑晓红是因为救命之恩的回报才嫁给自已的。
你救过我的恩情会记到下辈子去,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呢。
如果下辈子我再救你一次呢门那就下下辈子还嫁给你,总之今生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嫁给你的。从那次你穿着囚服第一次出现在别墅门口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们有缘了。郑晓红说话间,呻部又碰到了她短裤里的那个帐篷了。
为她搓洗着后背,那个大喷头的水也同样洒落到胡双十的身休上,那暖暖的水流像女人的柔手轻抚在我的肌肤上,更加煽风点火一般地加剧他体内的火焰和心中的欲望。他下身的短,裤早已经被林透了,湿症症地贴在他的肌肤上,这个时候里面那个东西的轮廓更加明显起来。
行了,我的后背已经搓好了。随着话音,郑晓红猛然转回身,那个小腹下的三角地带差点就顶到他的那个轮廓分明的尖端上,他急忙后退一步。
郑晓红的眼神首先瞄到他那个尴尬的秘密,她抿嘴一笑:你躲闪啥啊。我又不吃人,你不是一个无所畏惧的男人吗之后又说,那我就给你握搓澡吧!她就用修长的柔手在他的身体上搓洗起来。那样的温暖的水流,那样柔细的手法在他身休上浮动着,更助长了他燃烧的火焰,他感觉自已的脸都在冒火苗苗儿。
郑晓红已经把他的肌肤都搓洗到了,她看着我湿渡雁的短裤和前面雅妙雅肖的那个轮廓,红着脸说:把短啡,脱下来吧,你见过洗澡还有穿短裤的吗。
胡双十刷站在那里没有动,脑袋里一片混乱,他就像一个腼腆的孩子一般,目光羞涩地低垂着。
有啥害羞的,我的身体都被你看个遍,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放心吧,我不会非礼你的!说着她略略地笑着,然后她动起手来。胡双十在半推半就间就很听话地抬起脚,看着她把他的短,裤扔到洗衣机上去了。
郑晓红的眼睛都直了,脸燃烧得像一朵红云,嘴里叫着:天啊,那是什么啊,吓死人了。
被她说着,他的那个东西好像炫耀一般又朝天点着头。郑晓红的柔手有此颤抖,开始为他搓洗呻哪和那处隐秘的角落。她弯腰为他搓洗下面的时候,她,胸啸两团匀称的饱满颤巍巍地在我眼皮子地下招摇着,我已经血滚沸腾了一般。
郑晓红终于停手了,胡双十以为这一切就结束了呢。可她又娇声说:哥哥,我还有一个地方够不到,还要你帮忙给搓一搓哪里啊。他不解地看着她的身体。
她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指着下面,说:就这个地方,我够不到,你给我搓搓呗!
第261章灼热地等待着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胡双十开着车来到了冯伊妹的别墅的院子,把车停在旁边的车库里。当然郑晓红没有和她一起来,尽管郑晓红十分敏感胡双十和冯伊妹的关系,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椿。自已的一切,胡双十的一切都是伊姐给的,而且伊姐和胡双十最日的愤人关系,不可能发展到夫妻的程度。还有一点;冯伊妹积极摧合郑晓红和胡双十的亲事,足以说明冯伊妹和胡双十的那种关系就此而止了,这是让郑晓红最放心的事愤了。所以,今晚胡双十和冯伊妹的会面,聪明的郑晓红是知道自已不能参与的。
冯伊妹的车没有停在车库里,说明她还没有回来呢。胡双十心里有此沉:如果今晚她还不回来,那自已不是白来了吗。白来就白来吧,反正这里和自已的家也差不多。而且这个家里还有那个十五岁的女孩刘凄凄呢,那个女孩子就像自已的亲外甥女那般亲近,说实在的,他也真的有点想凄凄了。
胡双十抬手按了别墅大门上的门镶。
一会的功夫门开了,萍嫂稍显臃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萍嫂是郑晓红不当保姆后伊姐又诸来的一个保姆。萍嫂当然认识胡双十了,很吃惊地叫道:双十。你啥时候回来的啊。
胡双十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我昨天回来的,听说伊姐没在家就没有过来伊姐她还没有回来吧。明知这句是多余的,他还是想印证一下。
还没有呢,说今晚回来,可到现在还没回来。萍嫂跟在胡双十的身后很热情地答道。
凄凄呢。她在家吧?胡双十又问。
嘿,她当然在家了,刷吃过饭在客厅里看电视呢!之后她急忙问,你晚饭吃了吗。我给你准备去吧。萍嫂当然知道胡双十和这个家庭是怎样的持殊关系了,比这家的真正主人还要重要。
不用麻烦了,我和晓红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晓红咋没来呢。萍嫂和郑晓红当然也熟悉,她们都是和冯伊妹有着转圈的亲戚呢。
她今晚有事,没有来。胡双十简短地回答。
胡双十走进别墅的客厅的时候,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刘凄凄惊喜得叫起来:舅舅。你啥时候回来的啊。说着,就起身像鸟儿一般飞过来,轻盈地扑到胡双十的怀里。
胡双十把她的身躯抱在怀里,说:舅舅昨天回来的啊。
啊门你昨天就回来了,那为啥今天才来啊。刘凄凄显得极其不高兴。
昨天啊我听说你妈妈没在家,我就没过来。胡双十如实地回答。
我妈妈没在家你就不回来啊。原来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我妈妈啊。那我呢。你就不想我。我可是天天盼着你回来呢!刘凄凄在他的怀里滚动着。
凄凄,舅舅怎么能不想你呢?昨天正好公司里有很多事椿,处理了半天,也就没有过来,这不今天就来看你了吗!
那你昨晚是不是和我小姨在一起住的。快说!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总对胡双十和郑晓红的关系特别敏感,像审问一般问着。
胡双十笑着说:是啊,我和你小姨在一起,你还不愿意啊。
我当然不愿意了,你于嘛回来就和她在一起啊门你们又不是夫妻。刘凄凄竟然很认真地这个责怪着。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你懂什么啊。胡双十善意地责怪着,然后就笑我不喜欢你总拿我当小孩子,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你不是已经说过我是大姑娘了吗。刘凄凄很激动地这样争执着。
胡双十看着她,说:行,你是大姑娘了。确实,刘凄凄在神态上还是个孩子,可她的身体确实发育得极其成熟,不知道她年龄的,还以为十七八岁了呢。刘凄凄饱满曼妙的身姿是遗传了冯伊妹的美韵,而她漂亮的脸蛋儿可不是她妈妈给的,多半是像了那个刘英豪的了。当然,胡双十还没见过刘英豪呢,据说很帅气的一个男人。
舅舅,你真的想我了吗。刘凄凄一直就在他的怀里撇着娇儿,此刻仰着脸问。
当然想你!
那你亲我一口。刘凄凄把花一般的脸仰得老高。
这是每次见面必须要做的功课,胡双十也不犹豫就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可刘凄凄还是不答应,依日仰着脸,说:不行,你要亲我的嘴唇。然后就张开了美妙的双唇,呼吸灼热地等待着
第262章小猫一般
胡双十有些局促和犹豫:虽然自已是这个女孩名义上的舅舅,可毕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而且她已经貌似成熟的大姑娘了,过分的亲呢多少有点不检点的嫌疑。但他又知道,这个任性的女孩子,不达到目的绝不会罢休的,以前自已也不是没有亲过她呢。胡双十看着萍嫂已经去厨房给自已沏茶水去了,就趁着这个机会把嘴唇贴到了刘凄凄的小唇上丢了。可是刘凄凄亲上就不放松了,搂着他的脖顾足足亲了有一分多钟,直到那边响起了萍嫂回来的脚步声,才不情愿地放开了。
舅舅,来我卧室里坐吧,我有话要和你说呢!刘凄凄刷脱离了他的嘴唇和怀抱,就不管不顾地这样说。也不等胡双十答应,就硬拉着他去了她的小卧室。
萍嫂端过茶来,人却没了。她把茶杯放到茶几上,看着刘凄凄刚刚关上的卧室门,就自已回自已的卧室里去了。
刘凄凄把卧室的门关严了,就又拉着胡双十的手,大人一般董事地先问道:舅舅,你回家里那些事办得咋样了。
一切都办妥当了,多万了你妈妈和你外公了,有机会我还要去拜谢你外公呢!胡双十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不要去谢他,他帮你办事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舅舅呢。我都说过了,就算我妈妈不去求我外公帮你,我也会去的求的。我要是去求他啊,比我妈妈还管用呢,我外公可喜欢我了!
胡双十心里又是一阵暖流滚动:这个女孩子说的都是真心话,在自已回家乡之前还担心冯伊妹会不会金力支持自已的时候,这个女孩就明确表示过:如果我妈妈不给你办,我就去求我外公,他是公安厅长,办这点事是容易的。胡双十感觉自已的幸运的,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竟然遇见比亲人还亲的这些女子。感激和温暖让胡双十忍不住又抚摸着她的头,说:凄凄,你对舅舅真是太好了,舅舅永远也忘不了你们的好处的!
舅舅,你和我还这样客气啊。不高兴了!
好,好不客气,你是舅舅的小宝贝儿!胡双十又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刘凄凄小猫一般依偎在胡双十宽广的胸怀里。这应该是很温馨的愤感,刘凄凄对胡双十的迷恋,虽然多半是早熟的女孩子对英武帅气的异性的本能心仪,但也包含着一个缺少父爱的女孩子的恋父倩结。
舅舅,你家乡欺负你们家里人的那些坏蛋都抓起来了吗?刘凄凄关注地问。
都抓起来了,一个也没有漏掉!
你的两个妹妹都找到了吗。刘凄凄又问。
找到了,她们已经回到家里了!胡双十想到家里的安心事,神倩极其愉悦,更加对这个女孩子亲切。
那你就不会离开我们了吧。刘凄凄期待地看着他。
不会了,既使回去也是暂短的去探家,不会住很久的那就好。可是舅舅,你答应过我说下次回家的时候带我一起去的,你不会变卦吧?
宝贝儿,我的家乡是个穷山沟,那里什么好玩的都没有,你去那里没意思的。
不,我就要去。你不带我去是不行的,因为你答应过我的,你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好,好,下次回丢我一定带你去,可是你还念书呢,怎么能去啊。胡双十想用这个理由打消她的这个念头。
你不好当我放假了你再回去啊。放寒假放暑假都是可以的啊。你答应我,一定等我放假再回去,行不行。她像孩子一般晃动着他的手。
行,我一定争取在你放假的时候回家乡,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是争取,是一定!刘凄凄极其认真地料正着他的含糊其辞,然后又伸出小手指头,咱们拉钩儿。
胡双十知道不拉也不行,就伸出小手指头和她拉了。
胡双十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还不见冯伊妹回来,就问刘凄凄:凄凄,你妈妈今晚能不能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昨晚没回来你妈妈究竟丢于啥去了?胡双十想印证一下郑晓红说的话。
好像是和那个叫楚峰的男人出去玩了,我才不太想知道她的事情呢!刘凄凄似乎不太满意的口气。
你喜欢那个男人吗。
不喜欢他。像个奶油小生似地。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像个男人的男人!
胡双十笑了笑,又回到刷才的话题上。这么说,你妈妈今晚还不一定回不回来呢。
舅舅,你管她回来不回来于嘛啊。她不回来更好!创凄凄显得很兴奋地说。
哦。你妈妈不回来怎么会更好呢。胡双十有些不解地问。这个女孩子总会精灵古怪的。
我妈妈要是不回来,你今晚就可以在我的卧室里睡觉了,你搂着我,那该有多好啊!刘凄凄灵活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亮光。
第263章别墅里的两个男人
望着这个女孩子晶莹温暖的眼神,胡双十那一创被感动了。无论怎样的情感,只要是纯真的洁净的就是美好的,感人的。尤其是一个少女的融合着亲情爱情和友情与一身的真挚情怀。他抚摸着她如花般动人的面颊,说:凄凄,你真可爱,舅舅喜欢和你在一起呢。
舅舅,你答应今晚和我在一起了。刘凄凄还是在追问着。
凄凄,舅舅今晚要和你妈妈有事情要商量呢,如果早了我还要回公司呢!胡双十心情很复杂地这样回答。
舅舅,你不会还想和我妈妈在一起吧。
没有啊。你们家的房间不是很多吗。舅舅住哪里都可以啊。胡双十不仅是掩饰着,也是确实有此心间迷恫着。
恰巧这个女孩子又一语道破了这个心照不曾的玄机,她满眼诡秘地说:妈妈最近和那个楚峰住在三楼的卧室里呢!
最近经常住吗。胡双十还是忍不住问。
也不是经常而是隔几天就有舅舅,你很在意吗。刘凄凄一脸调皮地审视着他。
胡双十微笑着摸着她的头。舅舅希望你妈妈开心,懂吗?
就在这时,别墅外面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好像还有萍嫂出去的脚步声。
我妈妈回来了。刘凄凄竞然满脸失望的样子。
胡双十心里莫名地悸动了一下,从床边站起身,说:我们去客厅里等你妈妈去!然后就拉着凄凄出了那个小卧室。
胡双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一个月没有见到冯伊妹,说句实话他也真的有点想了。这种想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是情理之中的。尤其是想到自已家里的大仇得以雪报,自已的妹妹又回到亲人身边,他心里的感激之情更是波涛浪涌一般。
门外传来了邻近的脚步声,那应该是两个人以上的脚步声。胡双十顿时心里一阵涌动:莫非是那个楚峰也来了。他的眼睛盯着客厅的门口门开了,冯伊妹曼妙的身姿出现在客厅里,她身后果然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这个男人大约一米七零的个头,休态不胖不瘦,白白净净的面皮,高鼻梁上带着一副度数不算高的近视镜,镜片后面的眼睛很温和很儒气。总体的感觉很帅气,但缺乏男人应该有的锐气和英武。
胡双十急忙从沙发上站起身,很有风度地迎过去。
当冯伊妹的眼晴落到胡双十的身上的时候,她几乎是惊得目瞪口呆,站在那里半天才说出话来:双十?你回来也不给我电话啊?你想干啥啊。说话间她潜意识偷看了身边的楚峰。
伊姐,对不起啊,我的手机留给家里了,还没来得及买,所以就没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有点唐突了。说着,胡双十也看着冯伊妹身边的楚峰。
冯伊妹脸色微微一红,填怪说:你说啥话呢。这里是你的家你啥时候回来也不唐突啊,就是想你会提前告诉我吗!
伊姐,我昨天就回来了,本来就想过来,可晓红说你不在家,就没有来胡双十说看着冯伊妹的眼神这样说。
冯伊妹突然惊觉地问:可是,晓红昨天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她却没说你已经回来了啊。
那是我不让她告诉你的,我想你在外面一定玩得很开心吧,不能因为我回来了就打乱了你的行程啊冯伊妹的脸色更加排红,说:就你总是那样显得考虑周全于嘛不告诉我。你要是告诉我,昨天不就回来了?
那样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伊姐,我回来了总会见到的,可你玩得开心不容易啊。说着胡双十很礼貌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点着头,表示没有无视他。
冯伊妹更加有此局促,但她巧妙地转了话题,指着身边的楚峰对胡双十说:双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就是我以前和你说过的那个大学生当然,现在已经是于部了他叫楚峰胡双十眼睛看着他把手伸过去。楚峰,见到你很高兴,伊姐不止一次地说过你!
冯伊妹急忙又给楚峰介绍胡双十,说:这是我的弟弟胡双十,我是和你说起过的。
楚峰似乎没有感觉惊讶,说:胡双十,伊姐说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幸会,幸会!
那个时候,这两个和冯伊妹都有微妙关系的男人的目光深创地相遇了
第264章离开一个
或许胡双十和楚峰都知道,对方和这个女人关系,这一创两个男人的目光是复朵的,虽然彼此心灵都没有创意的抵触,但男人的本能决定,这目光的相遇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今晚谁可以留在冯伊妹的身边,这是具有象征意义的敏感。
两个男人互相握完了手,都有点不知所措的迷茫,不约而同地看着置身其中的冯伊妹。冯伊妹脸色依日排红,眼晴里却是沉思的低垂。终于她抬起眼神看着还望着她的楚峰,说:今晚我和双十有事情要商量,你开着我的车回你的单位去吧!明天早晨把车开回来,我们一起吃早饭。
楚峰站在那里是一副很意外很吃惊的样子,或许他没有想到这个意外。
他今晚就是来别墅过夜的,竟然突然被驱逐了,他心里无限失落着,竟然站在那里有些情懂。或许冯伊妹也没想到这样的意外倩况,就在这突发倩况的暂短抉择中,她还是选择楚峰离开。但她也是有些愧对楚峰的,因为是自已把人家带到家里来的,又把驱逐了。她垂下目光。
胡双十心里是温暖的得意的,但他也是惶恐的不安的。自已和冯伊妹的关系不可能有下一步了,但这个楚峰可能有。如果冯伊妹心里已经有嫁给这个男人的余地,那么眼下这肿无形的角逐中,自已是多余的,甚至是自私的,不和时宜的。胡双十急忙站起身,对冯伊妹说:伊姐,我今晚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我来汇报一下我回家乡的倩况就可以了,我知道你是会时刻惦记的,我们说一会话,我就回公司了,晚一点也不怕,我有车呢。你没必要让楚峰离开啊。他不妨碍我们说话啊!
在一边看着的刘凄凄急忙抱住胡双十的胳膊,说:舅舅你干嘛啊。你都说好了不走,还要走。今晚你就住我的卧室里,不是很好吗。
胡双十抚摸着列凄凄的头,说:凄凄,舅舅回来就不走了,我们有很多时间来的,改天我再来和你们聚会,今晚舅舅是要回去的。
不,我不让!刘凄凄抱着他不放。
冯伊妹目光火热地看着胡双十,嗔怪说:今晚怎么了。难道没有话要对我说。你不要多想,楚峰压根就没有想在这里过夜的,他是来送我回家的,你不来他今晚也会回去的然后她就扭头看着楚峰。似乎楚峰还站在那里不离开让她有些不悦。相反,胡双十的主动退让更显出胡双十的男子汉的魅力。
楚峰知道这是最后的逐客令,他急忙知趣地说:是啊,我是来送伊姐的,我当然要回单位住的,而且我和伊姐已经在外面玩几天了。他后面这话似乎是在暗示他和冯伊妹的特殊关系。
他后面这句话更是冯伊妹不愿意听到的,冯伊妹瞪了他一眼,说:你快点回去吧,一会更晚了。然后冯伊妹就把车钥匙交给了他,还稍显温情地嘱咐了一句,开车小心!
楚峰拿着车明匙走了,走到门口还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冯伊妹坐在胡双十对面的沙发上,开始问起他回家后的所有情况。胡双十巨细无遗地和她说了所有的事倩。冯伊妹脸上是愉悦的神色,说:你家里的事情都圆满了结了就好,这样你也可以在这里一牵无挂地干你的事业了!
谢谢伊姐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不,这不是帮忙这样简单,是拯救我们胡家人的命运,我不知道这辈子怎样去报答你的恩情?
双十,我们之间,谢字,报答的话就不要说了,说了就疏远了,知道吗。你把我女儿和我妹妹从五龙潮里救出来那个时候,我说感谢你的话,你都不让我说,于嘛你还说这样的话。
胡双十目光澎热地看着她。那就不说感谢的话了,但回报还是要的,但不是用嘴,而是用实际行动!
冯伊妹妩媚地笑了。喜欢你就是这一点,从来不空谈什么,每一件事都做得有神有色的。然后她看着一边还拉着胡双十手的女儿,说,凄凄,你于嘛还不睡觉去。明天又不早起了。
我是等舅舅去我卧室里睡觉呢!刘凄凄直言不讳地说。
冯伊妹看着女儿。舅舅今晚去楼上睡,你自已回房去吧!
刘凄凄撅着小嘴眼巴巴地看着胡双十,没有动地方。胡双十急忙解围说:凄凄,抓紧去睡觉吧,好好学习,下学期我带你回我的家乡。
果然管用,刘凄凄眼睛里放着亮光。想,舅舅,你一定要带我回家乡啊!然后就回卧室去了。
冯伊妹看着女儿进卧室的背影,温婉地说:这孩子就听你的话,要不然把她交给你管吧!
我还求之不得呢。如果我做她爸爸是最合格的啊!胡双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冯伊妹脸色一红,说:别说空话了,动真格你会愿意?我们上楼去吧,还有很多话没说呢。
第265章我先洗洗去
在楼楼里我们走得缓慢,冯伊妹保持步调一致地走在我身边,她侧脸看着我,问:你为什么说要回去呢。你真的打算回去吗。
我当然没有打算回去了。我直言不讳地回答。
那为什么还说回丢。冯伊妹的脸色透着淡淡的红晕,这也是她平淡的面颊上最美的时刻。
那是不想让你为难啊。
什么意思。冯伊妹游移着眼神。
因为那个楚峰今晚本来是要在别墅里过夜的,我要是也在这里你会不为难吗?胡双十不想隐瞒观点,他就是这样一个有话就说的男人。
冯伊妹局促地抿着嘴唇,斜溜着他。这你怪不得我了,谁让你回来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没说怪你啊,所以我不想让你为难啊!胡双十显得很坦荡地说。
你见过我有为难了吗。我没有犹豫就让他走了。冯伊妹也很直接地表达着。
为什么会让他走呢。
因为你比他在我心里更要重要啊!所以我就让他走了,你很出乎意料吗。冯伊妹有此填怪的神色。
我没有出乎意料,但我会有此于心不忍,说不定他给你的我却不能给你,毕竟你们曾经在一起一二年的时光了,那应该是不是一般的感情了!
你是在吃醋吧。冯伊妹面色澎红地扭头。
没有啊,我是很理解你们这份感情的啊,如果你想出嫁的话,说不定已经是他的妻子了,难道不是吗。
你说的不错,那段时光应该是我生命中最亮丽,最温暖的可是,那时候他还是个大学生呢,就算我想嫁人也不会是他就算我后来想嫁人,他也没机会了,如果我真的想嫁人的话,说不定在半年前早就嫁给你了那么现在呢。你是不是有嫁给他的想法呢。胡双十很迫切地想知道冯伊妹的想法。
这是个秘密,不到时候我是不会说的啊!冯伊妹含蓄地笑了一声。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别墅的二楼里,冯伊妹挽着胡双十的胳膊没有继续上三楼,而是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胡双十故意问:今晚伊姐不上三楼卧室里了吗。凄凄说你最近总在三楼卧室里睡呢!
冯伊妹暗暗用手捏了他一把,你想上三楼吗。那我就带你去好了,你不吃醋就行,那个地方可是我和他的地方啊。
这么说这个二楼的卧室才是我的地方了。
你说呢。我是在意你,才不把你带到三楼去,你还说风凉话。你有点变坏啊。冯伊妹娇羞的神色。
开玩笑呢,伊姐对我的好儿,我是刻骨铭心的,这个别墅里留下我多少快乐温暖的记忆啊,真的舍不得离开啊!
那就经常回来看看吧,这里永远对你敞开的进到卧室里,冯伊妹一边脱身上的羽饿服一边,问胡双十:你不想洗洗再睡吗。
胡双十坐在大床上,看着她。我昨晚已经洗了,今晚不打算洗了。
昨晚在哪里洗的。冯伊妹很敏感地问。
酒店的旅馆里啊!
和小红在一起。
嘿,昨晚她提议去旅馆住胡双十没有隐瞒。
有没有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冯伊妹站在衣服架子前,很专注地看着他。语气虽然很坦然,但眼神里也是难以掩饰的暗淡。
我们商量在春节后吧。年前来不及了。胡双十有此忐忑地看着她。
想,应该早点办了双十,趁着你还没和小红结婚之前就好好陪陪我吧。等你真正成为我的妹夫后,我们绝对不能这样了,我答应过小红的伊姐,我和你在一起,我也是快乐的,我舍不得你我先洗洗去了,你在麻上等着我啊
第266章不瘦才怪呢
在这年春节的前一周的一天里,刘英明打电话约胡双十在明珠夫酒店见面。胡双十知道刘英明应该是有事情。还没到中午,胡双十就开车到了明珠大酒店。
刘英明早已经在酒店里备好了一桌酒菜,一起等在那里的还有魏山林,豹子和石东。已经多天没见的患难兄弟见面格外亲切。魏山林还责怪胡双十重色轻友,躲在美人堆里忘了朋友。
胡双十急忙笑着解释说:冤枉我了。年关岁尾,公司里的事情像山一般,每天处理不完,哪里还有闲暇沾花惹草啊。
身边有美人相伴,再繁朵也会快乐无边的,大哥,你就不要隐瞒了把,哈哈!豹子在一边打趣说。
石东更直接地说:大哥在狐家屯那样忧心忡忡也没见瘦了,可回来才不到半个月,竟然见瘦了,应该是每夜品花弄香了。
胡双十有。难辩。虽然他们说的夸张点,但也基本不是空穴来风。回来后的这此夜晚,几乎是没有消停过的:自从他回来后,冯伊妹几乎是很少在和楚峰夜里在一起了。尽管冯伊妹不是浪荡不嚣的女人,但她是个富贵的女人,是生理处在如狼似虎阶段的女人,又是一个单身的女人,而且,她还抱着在胡双十和郑晓红结婚前要争分夺抄多亲近胡双十的想法,所以,胡双十更多还是在五龙潮的别墅里度过的。除此之外的一此夜晚,他还要陪未婚妻郑晓红。男人每夜泻出的都是身体的精华,夜夜云雨,不瘦才怪呢。
刘英明诡秘地总结说:双十兄弟那是在双修呢,快乐的时候自已也增加功力呢,瘦了也有精气神儿。
胡双十笑着说:大哥,你今天找我来,不会就是猎奇我的吧。哥几个不会是拿我做下酒菜的吧。哈哈!
喝了几杯酒,刘英明终于说了今天的正题。他告诉胡双十:泰安县的朋友传过话来,那此拐卖胡家两个女孩子的黄家女人们已经今天富荆了。那此女人最多的判五年,最少的判两年徒刑。
刘英明找胡双十来,当然不仅仅是告诉他这个消息的,而是要开始实施他们不久前商量好的双赢的计戈的。这个双赢的内容包括:把这此女人弄到刘英明的手里来,首先胡双十进行一番报仇雪恨,然后就发配到刘英明的桑拿洗浴中心做义务小姐。但要实施这个计戈的第一步,首先要想法让泰安的法院把这此女人发配到省城来。当然这个计划是在刘英明和胡双十之间秘密进行,绝对不会让冯伊妹和郑晓红知道的。日小英明的势力不比冯伊妹小,而且刘英明不仅在官场白道上有大衬支撑,在黑道上也绕治着半个省城呢。下一步就是刘英明赶赴泰安去通过关系把这些女人发配到省城的监狱里来,只要这此女人到了省城的任何监狱,刘英明就有办法把他们保释出来,然后他和胡双十的双赢计划才能实现。
刘英明去泰安办这个事倩当然不需要胡双十做什么。找他来一方面是告诉他一声这个计戈开始实施了,另一方面,刘英明是去胡双十的家乡县城,毕竟离他的家乡不远了,问他有没有事情向家里交代,如果有他就顺道去狐家屯给代办了。
胡双十想了想,还真有两件事情需要他做: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法打听一下黄家六虎的有没有官判。第二件事情就是托刘英明给家里捎回五干元钱。春节了,家里当然急需要钱过年了,通过邮局汇款至少要三五天能到家里呢。
刘英明当然马。答应替他办这两件事儿。
第二天刘英明就带着两个弟兄去了泰安。两天后刘英明就很得意地回来了。他告诉胡双十,黄家那此女人过两天就要被押送到省城西郊的女子监狱里来。胡双十的事情他也给照办了,他打听到黄家六虎的案子还没有荆,原因是黄家六虎罪孽太多,还有很多没落实,至少要年后才可以官判。刘英明去了胡胡双十的家里,把钱交到了他母亲的手里,他家里一切都很好。另外,刘英明还得到消息,胡双十的弟弟胡二田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他前妻削娟只判了两年。
这都是胡双十很欣悦很满意的消息。
接下来他们就开始商量双赢计划的下一步。下一步是等黄家女人们来到女子监狱后,胡双十去和她们谈判:创英明把她们保释出来,她们要答应来洗浴中心做鸡。但考虑到这此女人被发配到监狱里来,也接近春节了。这个计划实施也得要等到春节后了。而且,刘英明的洗浴中心,还没准备好开业,至少要等年后。所以,这个计划年前就不进行下一步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很出乎意料
第267章抱住大腿
春节是中国人最大最隆重的节日,春节是岁月的分水岭,是人们生活的驿站。这一年该做完的事情绝对要在春节之前做完,这一年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就要留到下年去做了:人们最忌讳的就是把一此事情一半留在在这一年,一半拖到下一年。在春节的那此日子里,没有谁再去做任何事情,唯有团圆享乐。
由于春节已经屈指可数了,对于胡双十来说有此事情只得放一放,比如说向黄家女人讨还耻辱血债的报仇计划,比如说和郑晓红的婚事,都要等过完春节再筹戈实施了。
但在春节即将来临的日子里,漂泊在外的游子们当然都要很早就筹划去哪里过年的问题。胡双十刚刷从家乡回来不久,今年春节就不打算回胡家屯去过了,而且他心里还有个来年的打算:来年他就会和张晓红结婚了,正好明年春节带着已经做了自已妻子的郑晓红回家里过年,那是最皆大欢喜的事情。
今年春节在哪里过年。他心里还没有明确的打算。但不外乎两个地方,一个是冯伊妹的别墅里,但去冯伊妹家过年,那要看冯伊妹是不是很恳切地约诸他去,这是关键:而且他心里隐约预感到:那个楚峰说不定会在别墅里过年,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冯伊妹家过春节了;除此之外,那就是和郑晓红在公司里过年,当然这要在郑晓红不去她大姨家过年的前提下。
胡双十觉得这两个地方都有可能的。自从冯伊妹知道他没有回家过年的打算之后,就不止一次地提前相约他在别墅里过春节,虽然冯伊妹的约请是真心的,但胡双十一直没有明确表态,一来是因为那个楚峰有意思留在别墅里过这个春节,冯伊妹一直没有答应,这然胡双十心存疑虑:二来是他不知道郑晓红何去何从,如果郑晓红坚持要留在公司里和他一起过,那他就没别的选择。
对于郑晓红来说,回家过年是万万不能了,她从家里逃出来那一刻起就已经发誓一辈子也不会回到那个让她寒心寒骨的家了。尽管她时到都思念着她的弟弟,但她不想回去也不敢回去,每当她想起自已的亲生父亲和继母合伙要把她卖给村长的瘸儿子那一幕,就不寒而柔。她知道,那个家已经永远不属于她了。以往每个春节她都是在冯伊妹的别墅里过的,因为以往她是伊姐家的保姆,理所当然要在那里过年了。但今年的恃况就不一样了,一来她已经不是伊姐家的保姆了,二来是伊姐家今年过年的情况很微妙,说不定那个楚峰会在伊姐家过年,她再回去有诸多不便,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她不能回别墅去,那就是胡双十今年留在省城。郑晓红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胡双十一起度过这个春节,在哪里过不主要,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心满意足。郑晓红最日的想法是要把胡双十带到自已的大姨家过年,因为大姨家就在省城,很方便的。可郑晓红还没等和胡双十说这个想法呢,另外的情况就发生了:远在外省的二姨在小年过后的一天给她打来电话,强烈要求她去她家过春节,而且那。气还坚决得不容置辩。
郑晓红没有理由拒绝二姨的约诸,这似乎也正合乎她的心愿:她正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让二姨见一见即将就要成为自已丈夫的男人。郑晓红马上和胡双十说了这个愿望。胡双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知道和郑晓红一起过春节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也是最圆满的挟择。
于是他和郑晓红商量好了,在腊月二十六这天就动身去远在外省的二姨家过春节。
胡双十首先把自已要去郑晓红二姨家过春节的决定告诉了冯伊妹。虽然冯伊妹心里不算很舒服,但没有太大的反应。人家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一起去哪里过春节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还有一层隐藏在冯伊妹心里的矛盾,那就是楚峰一直恳求她要和留下来和她一起过年,可是如果胡双十在别墅里过,那楚峰就只有离开了。现在胡双十决定去郑晓红的二姨家,也解决了冯伊妹的左右为难。就在胡双十已经决定去郑晓红二姨家过春节以后,冯伊妹也就答应楚峰留在别墅里过春节了。当时楚峰激动得都要哭出来了,感激地看着冯伊妹。
但无论是胡双十还是冯伊妹,都没敢把胡双十不在别墅里过年的消息告诉冯伊妹的女儿刘凄凄。因为胡双十一直是和刘凄凄承诺在别墅里过年的,刘凄凄满怀欣喜地期盼着这样和舅舅一起过的这个欢天喜地的春节呢,如果她知道胡双十不在别墅过了,那还不弓发一场爆炸。等胡双十走了以后,她再知道也晚了。
可是没想到还是走漏了风声。
腊月二十六之前,胡双十和郑晓红就已经把公司的一切事情安排妥当了,公司的员工提前放假,同时安排好了春李期间公司的值日一应事项。腊月二十六这天胡双十和郑晓红都早早就起床。简单地吃了早饭,然后就出了公司的宿舍,开始去车站。火车票早已经提前多天就买好了。先前胡双十捉议开车去,郑晓红坚决不同意,一来路途太远,二来冬天路滑不安金。于是还是决定做火车去。
可就在胡双十和郑晓红在候车室里起身要去检票。检票上车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冯伊妹的女儿刘凄凄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刘凄凄疯了一般搂住胡双十的大腿,哭喊着不让走。那是候车室里千百目光注视的尴尬:一个美丽如花的女孩,死死地搂着一个男人的大腿,这是怎么一回事。
胡双十磨破嘴皮子劝说也没用,刘凄凄就是抱住他的大腿不放开。后来冯伊妹也赶到了,她想强制地把凄凄拖回去,可刘凄凄真的冲动起来,说胡双十要是不回去,她就去卧轨,而且好像绝不是说着玩儿的。
冯伊妹唯恐任性的女儿真的做出冲动的意外来,就也顾不得许多了,对胡双十说:双十,你是走不成了,还回来吧!
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胡双十和郑晓红都没有办法。只好胡双十回来了。但郑晓红已经答应了二姨,不能更改,只得一个人心情凄然地上路了。但胡双十安慰郑晓红说:等你年后回来,我们就立刻筹办婚事!但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他们最后的诀别。
第268章怎样面对两个男人
冯伊妹开着她的轿车行驶在从车站回五龙湖别墅的路上,胡双十和刘凄凄相挨坐在后排座位上,刘凄凄依旧挽着他的胳膊,唯恐他跑掉一般。
冯伊妹一边开车一边还是满脸怒色地数落着女儿。你今年都多大了。别人都以为你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呢,可你咋还这样像小孩子一样不懂事呢。你小姨都和你二姨说好了带你舅舅去那里过年,可是突然就不去了,你小姨的脸往哪里放?
那有啥啊。本来就该我小姨自已去二姨家过年嘛,于嘛非得扯上我舅舅和她一起去啊?刘凄凄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不往道理上说,针锋相对地顶着妈妈。
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啊?你舅舅和你小姨是啥关系?冯伊妹简直气得无可奈何。
我才不管他们是啥关系呢。反正我就是要让舅舅在我家过年,谁也别想把他勾走!
你真让我伤心,活了十五岁了,竞然一点事儿都不懂!冯伊妹几乎已经没有词在数落她了。
刘凄凄还不示弱,说:我都知道你于嘛对我发这么大的火,你就是不希望我舅舅来咱家过年,就因为你要把那个男人留下,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话说得冯伊妹极其尴尬难堪,红着脸偷眼看着胡双十,又吆喝女儿:你说哈混账话呢。我老早就让你舅舅在咱家过年了,他说去别处过年我心里还不舒服呢,我怎么会不希望他在咱家过年了。
胡双十在一边笑着调节着,对凄凄说:宝贝儿,不能这样说你妈妈,你妈妈一直让我在你家过年的,是我决定和你小姨去那里的!你不要那样说你妈妈啊!
刘凄凄还是寸步不让,说:舅舅,你不要替她说话了。她就是怕你在妨碍她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
冯伊妹嘎地把车停下来,气得脸熬白,回头看着她,说:你再敢胡说小心我打你!
胡双十赶紧解围,对冯伊妹说:伊姐,你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她爱说啥就说啥呗。你的心思我知道就行了,我不会那样认为的。快开车吧。
双十,这孩子我是管不了啊,你把她带走吧!我不要她了。冯伊妹说了这样的下台阶的话,就又开车了。
行,以后我管她。胡双十笑着随口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以后就跟着舅舅了!刘凄凄竞然很兴奋的样子。
冯伊妹不再说话,脸色莫名诽红地眼晴盯着前方开着车。她此刻脑子里确实在思考一个很尴尬的事情:虽然女儿的话歪曲了她的本意,但也说道一个不可回避的事实,那就是胡双十和楚峰都要在别墅里过年了,那自已该怎样面对,怎样安置?现在胡双十突然又被女儿拉回到家里这是完全意外的事情,自已已经和楚峰说了让人家在别墅过年,现在都是腊月二十六了,说啥也不能再反悔撵人家走了,而且她也真的不忍心那样伤害一个对自己百般柔顺的男人了。咬牙也要挺住了,两个男人就两个男人吧。动动脑筋尽量安排周金吧。好在胡双十是个十分明事理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已难堪的。但她觉得有必要先和胡双十沟通一下。就扭头有此嗫需地说:双十,在你决定去和小红一起去她二姐家过年以后,我就答应了楚峰的要求,因为先前他一直要求要留在别墅里过春节,可是我考虑到你在别墅里,就没答应他现在我没想都会这样,双十,你不会介意吧?我不是成心的啊!
胡双十很坦然地说:伊姐,你留楚峰在家里过年没错啊,我真的没想在别墅里过年既然这样的意外发生了,也没啥的,有缘凑到一起过春节,也是难得的事情呢。我没事,你不要考虑我有什么想法和难堪,只要楚峰不在意就好了,我没事的你还是按照你原先的思路行事吧就当我没回来,你家别墅里有很多房间,我住在哪里都不碍事儿制刘凄凄在一边见缝插针地急忙说:舅舅,你说的对,你不会妨碍他们的,你就和我睡在一个屋子里好了。
冯伊妹又生气地呵斥着她。你不说话能当哑巴卖了你啊?然后她有对胡双十说,双十,只要你不在意,不多心就行了,至于楚峰怎样,我会安置好的,他不打紧。我只在乎你的感受,真的我不忍心让你受任何委屈!
胡双十心里一阵滚烫。他听得出这个女人的肺腑之言,冯伊妹还是最在乎自已的。他激荡着声音,说:伊姐,我不会感到委屈的都是我很自私一直在打扰你,其实,我真的希望你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了,这是我的真心话冯伊妹转回头来,目光温热地看着他。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第269章微妙的尴尬
当天晚上别墅里就稍显微妙的尴尬。
楚峰下班后兴致勃勃地回到别墅里,竟然发现胡双十又去而复返了,他惊讶而困惑外带失落。他看着坐在沙发上旁边还陪着冯伊妹母女的胡双十,问:双十,你不是和晓红去她姐家过年去了吗。怎么还没等胡双十回答,旁边的刘凄凄抢先不友好地回答:是我把舅舅硬抢回来的,咋了,你不高兴啊。刘凄凄用了抢宇还真恰如其分,但后面那一句却让楚峰很难堪。
楚峰尴尬地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他回来正好,这个年更热闹了!
冯伊妹唯恐女儿再说出让楚峰下不来台的话来,就对女儿说:凄凄,我告诉你几次了?大人说话不许你插嘴!
刘凄凄很想有力地驳斥她妈妈几句,可暗地里被胡双十使劲捏了一把,她就忍住就要出。的更加让楚峰尴尬的话,这个女孩子就是对胡双十言听计从,一点也不含糊。
楚峰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一直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堪,他眼睛斜溜着一边的冯伊妹,眼神里是探寻:你不是说胡双十不在别墅过年吗。可是。
冯伊妹脸色窘迫了片刻,说:本来我就不同意双十去别处过年吗,但我考虑人家是和未婚妻团聚去了,我也不好说啥呢,可是凄凄硬是把他从车站抢回来,这也正和我的心意啊。如果不是凄凄以死相威胁,人家现在已经在火车上了!她委婉而巧妙得体地说出了事偷的原委,即保存了保护了胡双十,又向楚峰表明了自已的苦衷。
楚峰急忙说:回来正好,能有机会在一起过年,真是难得的缘分呢!但此刻他的心里是无限暗淡的,他知道胡双十在冯伊妹心中的地位,有了胡双十在,自已就显得不重要了,他还想通过这个春节和冯伊妹一家单独接触的机会,更好地表现一下自已呢,看来老天作祟啊。
冯伊妹当然看出来楚峰的心思来,但她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显得很兴奋地说:是啊,有你们两个在别墅,这个春节会是最难忘的了。以往的春节都是我和凄凄还有小红,显得冷冷清清的,一点乐趣都没有,这回就好了。
冯伊妹嘴里这样说着,但她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两个和自已都有特殊关系的男人同时和自已相处,她该怎样面对呢。些创她多少存着对楚峰的愧疚感,自已明白地说胡双十已经不在别墅过年了,才让楚峰留下来的。那个时候楚峰简直是欣喜若狂,欢天喜地的样子,可是突然间胡双十又回来了,可想而知楚峰会是怎样的酸楚失落的心境。但事愤已经是这样了,已经不能更改了,左右为难的还是她。怎样能和谐地和这两个男人度过这个春节,是她要费心思的事情:即不能让胡双十受委屈,又不能伤了楚峰的心就说今晚吧。自已和谁睡。想不和他们两个任何人睡,那是不可能的,他即使心里想这样做,身体和欲望也是不能忍受的。她在这两个男人身上付出那么多,说道实质上就说为了他们能给自已带来快乐的。当然,她也可以选择轮宿的形式:每夜陪一个人。但今晚是很敏感的选择,最近她和胡双十没睡过和楚峰也没有睡过,就因为最近她身上来例假的缘故,昨晚例假已经走干净了,今晚正是他无限渴望的时期,今晚他肯定是要和他们其中的某个人睡的。可是选择谁呢。今晚选择任何一个,都会让另一个难受的从内心深处说,她今晚应该陪楚峰的。主要她是觉得胡双十突然回来,是自已有点对不起楚峰。为了弥补这样的愧疚,她很想用今晚的行动慰藉安慰他一番。可胡双十怎么办?就算胡双十不会计较这个,可一个男人的心灵是敏感的就在这时,女儿刘凄凄突然提出强烈的要求,说:妈妈,我今晚要和舅舅睡我的小卧室里去,你要答应我!
冯伊妹眼前一亮:这刷是解决自已左右为难最好途经呢。可是她马上又否定了:那怎么可以呢。凄凄已经是十五岁的姑娘了,她和胡双十实际上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万一晚上发生不好的事情怎么办。就算胡双十的人格可以放心,但别墅里还有萍嫂和楚峰呢,好说也不好听啊。于是她对女儿说:你不要胡闹了,舅舅是睡在二楼的卧室里的,舅舅喜欢安静,不能和你睡在一个房间里不,我就要和舅舅一起睡!刘凄凄态度坚决得不容置辩。
胡双十也很尴尬,对刘凄凄说:凄凄,舅舅真的不能睡在你的房间里,你不要胡闹了。
这怎么算是胡闹呢。这是很简单的事椿啊。为什么不可以呢。不知道刘凄凄是真的是孩子纯真没有想很多,还是她已经想很多,总之强烈坚持着。
冯伊妹这个时候真的有些犹豫了。而且她那一创又和楚峰可怜巴巴的目光相遇了。她艰难地心里角逐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凄凄,今晚可以让你和舅舅睡,可是你要答应我,就这一夜明晚舅舅还回二楼的卧室里去。
刘凄凄想了片刻,爽快地说:行,我答应。
胡双十很惊讶地看着冯伊妹。伊姐,这样好吗。
冯伊妹很信任地看着他。双十,你就说他的亲舅舅,没啥的。她很久就要和你睡一夜了,如果不答应她一次,以后她还是要闹的。今晚你就答应她吧。
第270章你先上去等我
那一刻,聪明的胡双十似乎也明白了冯伊妹的意图:她同意了刘凄凄和自已睡在一个卧室里,应该是刻造了她和楚峰今晚同居的顺理成章的机会吧。虽然胡双十心里也是莫名地淡淡地惆怅着,但他十分理解冯伊妹:牛竟楚峰是她邀请留下来的,毕竟楚峰是情有独钟追求她的男人。如果今晚她不给楚峰一个安慰,那对这个男人将是一次伤害。而自已呢。是意外地又回到这个别墅里,而且即将成为郑晓红的老公了,有什么理由苛求冯伊妹对自已更重视呢。胡双十欣然接受了今晚的微妙安排。他看着刘凄凄,说:宝贝,那今晚舅舅就和你睡了。
刘凄凄兴奋得差点晕过去,急忙拉着他的手就往卧室里走。胡双十被凄凄牵着进到那个小卧室门口,他还回头看一眼冯伊妹。冯伊妹也目光复朵地望着他。
那个时候楚峰正在偷偷挽着冯伊妹的一只手臂,样子是就要挽着她上楼的之前准备,但冯伊妹相遇胡双十回胖的目光的时候,又下意识地抖开了楚峰的那只手。这就是一个同时面对两个男人的女人的左右为难的情态。这个微妙细节淋漓尽致地流露了冯伊妹此时此刻的心里情结。虽然她心灵的左右为难还没有缓解,但形式上今晚已经没有障碍了。
刘凄凄的那个小卧室的门关上了。
客厅里只有冯伊妹和楚峰还站在那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下,冯伊妹问:你也该上楼去睡觉了吧?
楚峰稍显疑惑和不安,问:那你呢。你难道不睡觉吗?
我不睡觉打更不成?冯伊妹半填半怪地看着他。
我说也是啊,那你今晚睡二楼还是睡三楼啊?这是楚峰最关心的问题。虽然胡双十已经在刘凄凄的卧室里睡了,但也不意味着冯伊妹就和自已睡呢。
冯伊妹眼波一撩,反问:你希望我在哪里睡?然后也不等他回答,就款步向楼梯口走去。
楚峰愣了片刻,急忙跟上去。
楚峰在楼样里努力和冯伊妹并肩走着,好像想问什么又难以开口。冯伊妹侧脸看着他,倒是先说了:今天是凄凄听说双十要去别处过年,就撵到了车站,硬是把双十拉回来了,我当时虽然也后赶到了,但也没办法制止,因为凄凄说如果双十走了,她就卧轨,这个孩子的脾气我是知道的所以双十就回来了,你不要以为我怎么样楚峰确实心里在闹腾着,他皱着眉头,说:凄凄这孩子可真任性!
你是在责怪凄凄把双十弄回来吧?小心眼儿!
没有那意思楚峰掩饰着,我是说,凄凄非得要和双十一起睡,这有点不合适吧?她可真够任性的了!
冯伊妹扶着栏杆站住了。怎么不合适了?你啥意思。你不会是在想歪心思吧。如果你那样想我就和你急。双十的人品我是一百个放心的,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
楚峰急忙解释说:我没那样想啊。我是在羡慕胡双十呢,凄凄拿他就像是亲舅舅呢!
这就是双十出色的地方,没有谁不喜欢他。他来别墅还不到一年,可凄凄就对他比亲舅舅还亲了,可是以前你在这里住了二年多,到现在凄凄还和你显得生分呢。这就是双十比你强的地方。
楚峰的心里顿时落叶飞舞,无限凄冷,他忍不住醋意地说:是啊,胡双十各方面都比我好,要不然你怎么会对他那样好呢!
冯伊妹只是本能的赞赏胡双十,但感觉楚峰吃醋了,就有些后悔说这样的话,开始往回拉话,说:你又吃醋了。我没说他各方面比你好,每个人都各有长短,你也有比得上他的地方,你有学问,你温柔一些可是,我连一个孩子都笼络不住,还是莫大的失败啊。楚峰还是无限失意懊恼。
冯伊妹今晚是城心慰藉他的,当然自已也想得到快乐,绝不能破坏了今晚的意境,就很温和地说:其实,凄凄对双十特殊好,也是有特殊的原因的。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双十救过凄凄的命,她当然对他不是一般的感情了。
啊门原来是这样啊。他是怎样救凄凄的。楚峰似乎心里得到些平衡,救命之恩当然会不一样了。
冯伊妹告诉了他胡双手在五龙潮里拼命救出凄凄和郑晓红的经过。楚峰惊讶过后,若有所思地说:哦,原来郑晓红要嫁给双十,也是在回报救命之恩啊。
有这样的因素,但也不全是,在那之前,晓红就开始喜欢他了。冯伊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泛起淡淡的阴暗。
既然双十都要和郑晓红结婚了,那你们冯伊妹恼羞地打断他的话:你又想说什么?
楚峰知道自已又犯了忌,急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不该这样问。
冯伊妹脸色徘红,眼神不悦。已经上到了二楼。她却站住了,说:你自已去三楼卧室里睡觉吧。
楚峰顿时心凉了,满眼可怜地哀求说:你又生我的气了?我错了,我求你原谅我。姐,我们有些天没在一起了,我想你!
冯伊妹当然不会真的生气,就哧地笑了,说:看把你吓的,我是想在这里的卫生间洗洗你先上去等我吧!
第271章温暖的小卧室
刘凄凄把胡双十刚拉进温暖的小卧室里,就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脖顾把娇小的身躯悬空在他的身体上。胡双十唯恐她勾不住掉下去,就急忙也搂着她的腰,说:凄凄,不要闹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谁看见啊。没人啊,就咱们两个啊,今晚做什么也没人看见啊!刘凄凄有此放肆地撇着娇。
胡双十局促得呼吸急促,说:凄凄,不要胡说,快放开!
你亲亲我然后我才会放开!她声音娇娇地说,脸颊向上仰着。
胡双十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就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刘凄凄当然不肯罢休了,依日仰着脸。不行,要亲我的嘴唇。之后,就微张着妙唇。
胡双十知道还是不可回避,就亲上去。但想很快分开是很难的了,刘凄凄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嘴唇粘上了一般吱吱地吸吮着。屋子里已经没别人,她总算找到了一个长吻的机会,足足有三五分钟,她才涨红着笑脸放开疯丫头胡双十被她吸吮得有此气急,半责半怨地说。
我才不疯呢,人家是想你了吗。你都不知道,你回家乡的这此天里,我天天盼着你回来,有几次梦里还梦见你回来呢!刘凄凄眼神火热地望着他。
胡双十心里暖流涌动。从她的神色看,她说的都是真话。这是一个纯真的女孩子最真实的表白了。他激动地问:宝贝儿,为啥对舅舅这样好。舅舅没对你那样好啊。
舅舅,我的命都是你从潮水里救出来的,你还想对我咋好啊。
宝贝儿,你就是舅舅救了你,才对舅舅这样好的吗。
是也不是。你救了我,只能是感激,要回报,但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救了我,是因为舅舅才是真正的男人,舅舅英俊威武,做的那此事儿也像个男人。舅舅,我就不喜欢我们班上的那此柔声柔气的小白脸儿男生,我就喜欢像舅舅这个气魄十足的男人刘凄凄痴迷着眼神,大有诣福不绝的意思。
胡双十听得有此惶恐:这分明是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的爱恋啊。但转念一想,也不奇怪,她是一个没有父爱的女孩子,多半是一种恋父的情结吧。
虽然此创刘凄凄的嘴唇和他的嘴唇分开,但女孩的身体还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胡双十有意推开她的身休。凄凄,不早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嘿,那我去上床铺被!刘凄凄很倩愿地上慷了。或许睡觉是她最向往的事情。
刘凄凄竟然只是把她原先铺盖的一双被褥铺好了,却没有准备另外的被褥的意思。胡双十急忙说:凄凄,我的被褥呢。
刘凄凄似乎很吃惊,说:我们是要睡在一个被窝里的,你是答应我一起睡的才来这里的呢!
宝贝儿,一起睡不表示在一个被窝里,是应该铺两双被褥的。胡双十顿时紧张起来。
舅舅,你看这张床还可以再铺开另一双被褥吗。刘凄凄指着束上。
胡双十仔细看时,真是那样:这是一张单人床,虽然睡两个人也可以,但铺两床被褥是不可能的。这张床决定他们必烦在一个被窝里。胡双十无话可说刘凄凄却撅着嘴说:舅舅,原来你不想和我盖一个被子啊。你是不是又反悔了,想去和我妈妈一起睡。
宝贝,我没有反悔,就是不应该一个被窝啊。胡双十心里为一个被窝很忐忑着,刚像他是一个害羞的女孩子呢。
你就是反悔,就是想去和妈妈一起睡!刘凄凄不知道是真的那样想,还是故意歪曲。
胡双十最敏感这个话题了,不想涉及,就急忙说:好,好,就一个被窝好了。
刘凄凄马上转慎为笑,说:这样才好吗。那你还站着,上来睡觉啊。啊,你是不是想让我先脓衣服啊。那好啊,我先脱了。说着就要褪那个紧紧蹬蹬的牛仔裤。
胡双十急忙扭过脸去。虽然难免一个被窝,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接近常熟的女孩子脓衣服,因为他不存邪念。他和这个女孩同慷本身就不存邪念。
他身后的麻上传来轻微的脱嚷服的声音。不一会,刘凄凄说道:你转过来啊,我脱完了啊!
胡双十慢慢地转回头来,顿时张大嘴巴惊呆了
第272章芬芳如兰
倒不是刘凄凄脱光了,而是她只到下背心短裤的半露,把她美妙的体态和神态猛然间林漓尽致了。她屈膝抱坐在床上的样子就像女神的雕塑。
她的胸是挺拨的,像长满青草绿树的山峰,她的脸是美妙的,像汉白玉雕刻的杰作,她的长发笔直顺滑地洒下来,像瀑布一般。前凸后翘,曲线爆露的身材真的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女孩子的身材,太早熟了。
尽管胡双十不是心存邪念,但人与生俱来的对美的欣赏,还是让他心里波涛浪涌了好一阵子。他马上就垂下目光,说:凄凄,快点进到被窝里去,别冻着,感冒了。
刘凄凄竞然故意把身休舒展开来,调皮地说:舅舅,你可真逗,这屋子里暖融融的,我都嫌热呢,怎么会冷呢?山白的腿尽情舒展着。
宝贝,不要闹了,快点进被窝。胡双十几乎不敢面对那诱,感的美。
只有你上,床我才进去。刘凄凄盯着他固执地说。
好好,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说着他背过身去把皮夹克和保暖毛裤都脱了,只穿着长腿长袖的内衣裤慌乱地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丢了。
刘凄凄盯着他钻进被窝里,小脸儿也微红地一骨碌掀开被子进来了,随手她也把灯关了。
黑暗中,胡双十顿觉一股沁人心脾的独特的芬芳的气息弥漫在他的感觉里。之后她柔滑弹性的肌肤贴上他的身休。虽然他有内嚷阻隔着,却依日可以感受到女孩如水的肌肤的那美妙的电流的龚击。
刘凄凄一进被窝就狂热地把胡双十紧紧地搂住了,双臂缠绕着他的身体,双腿交叉在他的双腿里。嘴里轻声叫着:舅舅,我终于可以被你搂住睡觉了,这是我想了很久的事情了。
胡双十被女孩温热的休温包囊着,芬芳如y的气息醉人地浮荡着他的面颊,尤其是女孩胸前的两团饱满在无遮无拦地弹着他的感觉。这也的倩形,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控制本能的冲动。但他用意志控制着自已的血汪奔流。他紧张地说:凄凄,不要抱得这样紧,舅舅受不了啊!
为什么受不了啊。这有多好啊。你的怀抱好温暖好舒坦啊!刘凄凄轻声陶醉地叫着。然后她搂抱得更加紧。
胡双十明显感觉自已的胸前被两个挺实又柔弹的东西按摩着,就像两只兔子在不安分地窜蹦着。他更加呼吸急促地说:宝贝,听话,不要抱的那样紧为什么啊。你讨厌我吗。女该声音不安地说。
因为你还是个洁净的女孩子,舅舅已经是不洁净的男人了,不能蓑渎你的身体,懂吗?胡双十几乎不知道怎样解释好了。
舅舅,你怎么能这也说呢。你只是抱抱我,我也抱抱你啊门就算你摸了我的身体也不算蓑渎啊。妻渎是指不倩愿的摸了,可是我是愿意的啊,你于嘛这也害怕我啊。刘凄凄是个早熟的女孩子,又是个初中学生了,她当然什么都懂。
宝贝儿,舅舅尊重你,所以不能摸你,也不能挨得你太近那你喜不喜欢我呀。刘凄凄就在他的耳边低语着。
舅舅当然喜欢你了,但那是两码事啊,不能有身体的接触胡双十敏感地接收着女孩子身体的美妙信息,有此难以平静。
既然你喜欢我于嘛还这也怕我呀。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就像我喜欢你就想这样紧紧地挨着你一样,难道你不是这样吗。她更加气息灼热。
舅舅不能那样舅舅,你都忘记了。我的身体你是摸过的啊!
胡双十一阵紧张和困威,问:舅舅什么时候摸过你啊?
在湘水里啊。那次你把我从湘水里托出来,你的手就托着我的这个地方说着她就把他的手硬是拖到她的饱满上,说,你就这样托着我的胸把我从水里托上来的。那种感觉当时真的舒服极了,我一想起来就还想让你给我那样的感觉他的手明显被那柔柔的弹弹的美妙激荡着,他像出来电一般缩回手,说:那是那个时候不得已不然的话我没办法抓住你,可现在不行了。
干嘛不行啊,我就要你给我那种感觉。说着她又固执地把他的一只手抱回到她的胸前,而且紧紧地按在那里。
胡双十紧张冲动得能难以抑制,他只得说:舅舅困了,要睡觉了,你不要和我说话了。然后就强制地翻过身去,挣脱了她的搂抱,那只手也暂时脱离了她的胸前。
可是刘凄凄的手脚又跟上来:一只手搭在他的胸前,一各小腿竞然搭在他的腿间的敏感部位了
第273章意外的惊喜
别墅的浴室要比普通楼房要高档豪华又讲究,里面不仅有林浴还有八角浴缸,旁边还有舒适的按摩床,浴室虽然也有卫生间,但却是相隔开的格局。别墅的浴室在二楼上,与二楼的卧室相连着。楚峰是个稍徽心眼小的男人,他知道二楼卧室是胡双十的天地,冯伊妹去二楼浴室里洗澡,他多少有点不放心。
楚峰已经在三楼的卧室里等了一会儿,就悄悄下楼,来到二楼的浴室前仔细倾听着。果然里面有冯伊妹洗澡的水声,他才安稳了心思,但还是推开了二楼卧室的门看了看,里面没有胡双十。他暗自责怪自已这样多疑。然后又悄然无声地回到了三楼的卧室里心绪涌动地等待着冯伊妹的归来。他今晚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胡双十又回别墅过年让他心间暗淡,但今晚冯伊妹牛竟选择来陪他睡了,说明自已还不是在她心中没地位的。
他暗自运足了那方面的力气,准备让冯伊妹今晚快乐魂飞。但他也暗暗担心着,自已在那方面却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或许这也是自已逊色于胡双十最主要的地方。像冯伊妹这样的没男人又欲望充沛的富婆,男人那方面能不能满足她,是她衡量喜欢不喜欢谁的硬性标准。
过了很久,楚峰听到有上楼的脚步声,但却像是高跟鞋踏着楼梯的咋咋声。楚峰感到好奇:冯伊妹洗完澡还会穿高跟鞋上来吗?但确实是高跟鞋的声音。莫非不是冯伊妹。但别墅里另外只有萍嫂和刘凄凄两个女人了。会是谁呢。他仔细倾听着高跟鞋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已经来到三楼卧室门前了。
卧室的门开了。进来的确实是冯伊妹,但她的装束却让楚峰大吃一惊。原先他想象着冯伊妹洗完澡会披着浴巾或者穿着睡衣,再不就是三点式上来。可是冯伊妹此刻的装束让他无限费解又惊讶:冯伊妹不仅穿着一双夏李高跟皮凉鞋,而且还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连衣短裙,这完全是夏李的性感装束。虽然别墅里在冬李里也是温暖如春的温度,但干嘛刻意过夏啊,而且是晚上睡觉的时间干嘛穿上这个。
楚峰,我像不像三年前那个夏天里,我们第一次在这个卧室里的情形。冯伊妹温情脉脉地站在他面前看着他。
冯伊妹的这话话,提醒了懵懂的楚峰。他果真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夏天在这个卧室里的美妙情形。那是他和冯伊妹第一次温存做爱,冯伊妹就是这身装束穿着高跟鞋这样看着自已。
楚峰痴迷着眼神望着性感曼妙的她,梦咙般地说:伊姐,我真的又回到那个时候了,我好幸福啊!
傻瓜,今天胡双十回来了让你很失落吧。那我今晚就好好补偿你,让你感受到我们第一次时的那个美好情形,你一定会高兴吧。
伊姐你对我真好,我真的要感动得哭出来楚峰真的受宠若惊,眼晴真的澎湿了。
楚峰,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穿短裙和高跟鞋的样子吗。今晚我都给你搭配上了,你尽情地享受吧冯伊妹声音娇呢地说。
楚峰仔细看着她此创特地为他而做的妙态:她脚蹬带踝扣儿的白色高跟鞋,两奈长腿白嫩光泽,充满弹性,印着粉红色大杜丹的白底儿紧身露肩露膝连衣裙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透明的高跟凉鞋把美丽的脚趾世爆露了出来。
楚峰顿时血滚沸腾,呼吸急促,起身忘椿地把她搂抱在怀里,无边的诱惑激荡着他,忍不住伸进冯伊妹的裙摆下,左手的五指用力,捏住了弹性十足的右呻,瓣,右手的手掌在圆滚结实左呻,峰上揉抚。
你急啥啊。一夜的功夫呢,这一夜都属于你的,我们要淋漓尽致地开心啊,你一会有难耐就尽管试出来啊!说着就推出了他的手,又妩媚地说,你不觉得还缺点什么吗。
楚峰很诧异,问:还缺什么啊。
你还喜欢我穿着丝袜的样子,对吧。那今晚就让你享受得心满意足,好吗。
楚峰被这个女人的无限风情彻底陶醉了,急促地说:是啊,我痴迷你穿着丝袜的样子冯伊妹又从拒橱中桂着的几十副长缘袜中挑出一双纯黑色的,用环状的袜圈将林筒卷到脚面的位置。转过身来,抬起一奈腿蹬在床沿儿上,把右脚五根秆美的脚趾放进袜子里,双手在两侧扶住袜圈,无比轻柔、无比优雅的将筷袜顺着腿部妙曼的曲线一直捋到大腿的上部。她把从束腰上垂下的吊袜带扣在长统林的蕾缘花边儿上。
楚峰看得激情荡漾,一把把她扶坐到床沿上。另一只我帮你穿!
说完就跪到她的脚前,左手托住她的左脚掌,右手拿起另一只缘林,在她的脚面上吻了一下儿之后为她穿袜。最高级的筷袜质地非比寻常,楚峰离得如此之近,都看不出丝袜边缘和皮肤间有明显的分害,只好像有黑色的液体慢慢将雪白的肌肤吞噬。他随着筷林的向上延伸,用嘴唇感受着那无比的顺滑与细腻。一只丝袜足足穿了三分钟,当楚峰的唇舌碰触到了她热乎乎的大腿时,冯伊妹啊啊的小声低吟,或许她等得太久了。
冯伊妹又把鞋穿好,站起身来,再次走到镜子前,低下头,看了看被轻纱包囊的脚趾,它们也很美,自已从头到脚都很美,超短的裙摆只能将“袜顶端颜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圆儿宽花边儿遮住一半儿。
冯伊妹把高跟凉鞋脱掉了,然后把褪了一半的长筒缘袜剥了下来,楚峰用牙齿轻咬她的每一个脚指,酶麻的感觉由她脚底传到全身,扭过头,楚峰在她的小腿上亲吻了一阵,然后用牙把薄薄的裤袜撕裂,让舌头可以直接去体会美人嫩滑的肌肤。从脚踝,用双手手指圆住她的一只脚,按摩脚后跟、脚掌及脚部外缘。然后,用拇指沿着脚筋和骨头按摩至脚前端,并用摧搓的方式,做一遍。用姆指和食指握住每个脚趾,来回摧搓,并轻轻往外拉。用他的姆指按压冯伊妹脚部外缘小脚指头下方,按的时候,让这个压力持续几抄钟。这将会刺激能舒缓肩膀压力的穴道。重覆同样的动作在另一只脚上。楚峰乖巧的跪在冯伊妹面前,轻轻托起秀气的美脚,虔诚的张嘴含住了的脚后跟。
第274章精雕细琢
楚峰,今晚一切都为了你,我精心地做到了,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你不是想我了吗。那你也要精细地亲抚我,不辜负我今晚为你的一番安排冯伊妹享受着那种被他舔着脚的美妙感觉,情不自禁地呢喃着。
楚峰当然也处在柔偷百转之中,他知道今晚要和她玩得淋漓尽致,那样才会沟通彼此不很牢固的情丝。而且他知道这个孤身的富婆的需要是何等的强烈。他说:伊姐,我会让你感受到无边的快乐的,谢谢你今晚给了我。
现在你心里平衡了吧。以后不准许你吃胡双十的醋,你们两个对我同等重要,而且我一旦嫁人,说不定会选择你的你应该懂得啊!
伊姐,我懂得我一定要争取娶到你楚峰抬起冯伊妹的左脚放在自已蹲下的膝盖上,解开脚外侧的鞋扣。扣子解开了细细的鞋带从扣子中抽出,她的一只美足就摆脱了束搏,展现在他眼前,很快,楚峰把她的右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然后把这双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这一双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楚峰忍不住半跪着舔食起来。尽情的沁弄后,又将她的赤足轻轻放下,双手抚摩起丝袜美女健美的大腿。楚峰的手在光滑的皮肤上越膜越上,一直伸到她的裙子里。他的手摸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他双眼的焦点从她秆美的脚趾,经过坚实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盈的大腿宽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细腰,高耸的胸脯,雪白的脖顾慢慢的移到那张不算漂亮此创却花红的脸庞上,就停住不动了。冯伊妹和楚峰搂着,然后将她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她套裙扣子一个个解开,紫色的脚罩露了出来。
冯伊妹半抬起身,手伸到背后,把罩扣解开,让楚峰把罩给她取了。这时,她的上半身全部裸露在楚峰面前。楚峰把她的套裙后面的拉链拉下,将套裙褪下。这时,再看脚趾秆细白嫩的她,已经上身展现着,下身圆润修长的王,腿穿着黑色的、光长林长筒筷袜,脚上还穿着那双让楚峰血滚骡起的白色的八厘米细带高跟鞋。左手拨开裤林底部的骨线,隔着裤袜和内,裤在那个花儿上搓弄。
伊姐,你真的会嫁给我吗。楚峰手指间陶醉着那柔湿的感觉,痴痴地问。
宝贝,我只要嫁人就会嫁给你的,你要好好表现啊!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差点被此情淹没了楚峰一手紧搂住她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一手提着她雪白光洁的姆滑玉腿,楚峰抱过旁边的一只椅子,把她的右腿平放在上面,轻轻撩起她的裙子,一只完整的缘林腿展现在楚峰面前,从脚尖到大腿跟部,简直就一件艺术品。柔和的灯光下,冯伊妹的身体显得更加媚媚动人。两处饱满十分鲜嫩,果头很小,摸捏中软锦锦的,又富有弹性,全身的肌肤白嫩细腻。楚峰跪在地毯上,托起她那只还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在露出的脚背上亲吻。这是多么可爱的脚啊。漂亮的脚趾,略狭长的趾甲,脚趾在丝袜里不安地躁动,它渴望爱抚,现在正爱抚着为它着迷的人。楚峰极尽想象力,摧搓她的脚趾,用手臂蹭她的脚底,嗅觉系绕尽情享受着那脚趾间散出的迷人气味。
伊姐,该到你脱丝袜的环节了。楚峰痴迷地说。
想,我这就脱冯伊妹把两只手的大拇指伸进高度透明的薄薄的黑缘袜里,很快地往下推,当推到脚跟是脚稍微抬起,筷林在脚跟那里转了个弯,她右手提着林尖斜向上提,丝袜几脱了下来。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一各雪白的腿完美地呈现在楚峰面前。楚峰凑近她的左脚,缘袜现在只包着一半的左脚了,可以清楚地看见袜头缝着的那天林缝和丝袜里面包囊着的五个可爱的脚趾头。楚峰左手抓着她左脚的脚裸,她并没把脚缩回去,这更增强了他的勇气,右手握着左脚穿丝袜的部分,一股温热从脚上传来,丝袜好滑,他右手提着袜尖,依依不舍得把丝袜脱了下来,五个小巧玲珑的脚趾头露了出来。
其实只要是和爱人,女人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性感带,光是脚丫儿被摸,她就感到很刺激了,但还有更大刺傲在等着她。
她终于明白了,自已身上的任何地方、甚至于一切和自已身休有关的东西在男人眼中都是无比纯净公无比美丽的。她排除了一切顾虑,用手背猛的把楚峰手中的高跟鞋打掉了,一茶胳膊死死的勒住他的脖子,像疯了一样的和他接吻,吞咽他的口水,另一只手狂乱的向上掩着他的衣服,那只没穿鞋的脚向下蹬着楚峰的已经解开了的裤子。
她用手拉着楚峰的头,把他的身体由她的脚下抱到她的面前。冯伊妹仰卧在大床上,双目紧闭,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全身肤色雪白,映着晨光,发出感人的光亮,玲珑美艳,丰满成熟的身体,无处不动人心神
第275章美妙的状态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三年前的同样的情形中去。三年前冯伊妹把捐助他的钱到位以后,两个人第一次在别墅里云雨,就是在这个卧室里,就是在这张床上,冯伊妹就是这样装束和情态让楚峰如痴如狂的。之后他们就一起度过了两年的倩怡时光,虽然楚峰算不上最强壮的男人,但他的温愉,他的体贴让冯伊妹铭创了许多快乐难忘的时光两个人今夜的激情荡漾,绝对不是一时于菜烈火的碰撞,应该是有感情基础的,哪怕这种情人的关系很大一部分是互惠互利的,但彼此慰藉的每一次是真实的难忘的伊姐,你真的太美了,你的身休就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没人可比楚峰这样的陶醉不是虚伪的,是真实的,而且突出她的身体之美,也是最聪明的。冯伊妹的面庞和五官不算是美女,但她的身体确实是百里挑一的完美身材。冯伊妹听到他对她身体的赞许迷恋,心里是得意而舒坦的。但如果男人夸赞她的面貌,她她会感到这个人的虚伪。楚峰这方面是睿智的,从来就是突出对她身体和心灵的依恋,博得这个女人的自信和欢心。
宝贝,那样你就尽倩地来啊冯伊妹此刻似乎已经忽略了此偷以外的任何思考,唯有身休的感觉狂烈泛滥。
楚峰的已经在细致入微地行进着,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让这个女人进入佳境的细节,那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深层次了解冯伊妹除胸部突起处戴着一件紫红色的罩罩,及小腹上盖着毛巾外,全身白嫩的酮体一览无遗。一对可爱的嫩脚儿高翘着,楚峰捉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边摸边舔脚底,她忍不住双腿颤抖起来。楚峰又把一对玲珑小脚儿揣在怀里仔细按摩。她觉得阵阵的酥嘛和舒适从他双手接触她身体的部位传来。他捧起他的脚儿,用唇舌吮舔她每一个脚趾缝。她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昂着一个浑圆细嫩的两懈,忍受着欲念的煎熬,也享受着殷勤的服侍。楚峰放下她的脚儿,双手沿着她浑圆的小褪,白佩的夫腿往上抚摸,更令他讶异的是她竞连三角裤都未穿,或许是刚洗澡后就已经预谋这样了。
冯伊妹双腿微微分开贴床平卧,两中间那迷人的地方微微耸起,草色茸茸里面花影灼灼。冯伊妹仍然是紧闭着眼晴,可是,脸上却发出了粉红色的光。楚峰的下体已经涨得很难受了。伊姐,我想要你呀!
宝贝,你把裤子和衣服都缆了吧!
楚峰起身把衣服和裤子全部脱掉,赤城相见后又压在她的身上。轻吻着她的耳朵。她在他的身下发出了偷快的呼声,那声音让楚峰沉醉,发狂,也激励着他的勇气和力量。
你进去吧,放进去吧。冯伊妹嘘嘘地叫着。
楚峰知道已经水到渠成了,猛然一挺身虽然前奏的准备做得和风细雨,有声有色的,让冯伊妹完全进入到鸟语花香,流水藩得的境地当中去了,但进去后的战绩却是那样不尽人意。或许楚峰本来就有此发虚,或许他前奏的过程太长了,太激荡了,几十个照面楚峰就身体一颤现械了不宝贝儿你干嘛啊。冯伊妹像是被搁置在云端那样难以忍受,身休剧烈地扭动着,十指狠命地抓着楚峰的肌肉。
楚峰被抓得几乎难以忍受,但只能皱着眉头忍受着,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在忍受着大人的体罚那样忍着。他嘴里还愧疚地说着:对不起啊,伊姐,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太激动了你咋会这样呢。哦你咋会这样呢。冯伊妹狠狠地抓着他,喉咙里是渴望的声音。很久她才慢慢松开手,四肢也无力地舒展了。但她的眼神是那样的迷茫幽怨,就像于渴的喉咙只尝到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甘霖,无限渴望着奇迹的发生。
但奇迹不会发生了,楚峰伊姐惧恼预然地滚落到一边去了,无限自责地望着天花板,疲惫地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冯伊妹的脑海里又开始幻觉着另一个男人的身躯胡双十。
过了一会儿,冯伊妹猛然起身。她一丝不挂地下床,找了一件睡衣随便拨到身上,对躺在床上还惧恼着的楚峰说:你先睡吧,我要洗洗身子去然后她就出了三楼的卧室,穿着拖鞋向楼下走去。
冯伊妹在二楼的浴室前停留了一会儿,竟然忍不住下楼去了。她轻手轻脚地来到了一楼女儿的卧室前听了一会,声音极其轻地叫着:双十
第276章浴室里
胡双十被刘凄凄在被窝里缠巴了很久,少女的美妙体感和沁人的芬芳气息,几乎是在炼狱般考验着他的自制力。应该说,凭着这个女孩对他的无限爱恋和超乎寻常的亲近所表现的身体接触,这个时候胡双十做什么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胡双十不是弯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所以他必烦忍耐着。
值得庆幸的是,刘凄凄毕竟是个清纯的女孩子,还没有完全成熟,她对胡双十的爱恋和痴迷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的本能表现,虽然她不会拒绝胡双十对她做任何事倩,但也只是一种潜意识的接受,主观上也不会强烈地去主动做那件她有点恐惧又陌生的事情能。刘凄凄和胡双十在被窝里腻味了一阵子就觉得有此困了,不久就睡了。
虽然女孩睡丢了,但她的身休还不会离开胡双十的怀抱,手臂还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后背,光滑的腿还交织在他的腿间。
胡双十几次翻过身去想摆脱她身体的纠缠,但无济于事。无论他怎样的姿态,女孩的手臂和腿都会在睡梦中本能地跟随着他。最后,胡双十翻转成仰躺的姿势,暂时摆脱了列凄凄的身体。可是刚刚穿过一口气来,女孩又一翻身,一条小腿正好搭在他的腿间的那个敏感地方,顿时撩拨得那个东西本能地有了感觉。
刘凄凄似乎睡得很熟,胡双十也确信她睡得很熟很甜,可就算在睡梦中身体的还是那样本能地粘附着他。胡双十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感觉身体火烧火燎的难以平静。那个时候,她的一奈小腿就光滑地不偏不绮地挤压在他的那个地方,把他衬裤里面的本来就一直敏感的东西给激活着逐渐地胡双十陷入可怕的幻觉之中,那种幻觉是他身下的那个东西灌输他意识的兽一冲动,那个东西越来越不安分,就像要擅自行动般的可怕胡双十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忍耐的可怕:如果身下的那个野嘻一会不听自已的控制怎么办。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那就是自已把自已身下的憋闷给消解了,免得它惹祸。他决定去卫生间里去解决掉。
胡双十试探着把她挤压在自已那个地方的那只光滑的腿挪下去,轻轻地顺到被窝里去,然后悄悄地起身。他先是坐了一会,见刘凄凄没啥反应,还在香甜地睡着,他才轻轻从被窝里挪出身休来,又把被子给刘凄凄盖严实了,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可就在这时胡双十似乎听到卧室的门外有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而且是在叫着他的名字。胡双十还以为自已被欲望憋闷得出了幻觉呢,又仔细倾听着。果然又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叫:双十,你出来一下。那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但他还是听请楚了,是冯伊妹的声音。
胡双十心里一阵吃惊:冯伊妹今晚应该陪着楚峰在三楼的卧室里啊。又来找我干嘛?但吃惊的同时,他又是一阵莫名的欣喜躁动,似乎吻合了此刻自已身体的一种渴求他轻轻地推开卧室的门口胡双十顿时一阵波涛汹涌。客厅里亮着一盏膝股的红灯,就在那柔和的灯光下,冯伊妹玉白的身休就那样诱人地站在门外。胡双十张大嘴巴僵住了。
两个人都怕说话会惊动卧室里的刘凄凄,冯伊妹就拉着胡双十的手向楼梯口走去。一边上楼,胡双十才轻声问:伊姐,你这是怎么了?半夜的来找我干嘛啊。
双十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我自已也不知道怎样就来找你了!冯伊妹的情态还处在无限的渴望中,胸前的山峰一起一伏的好像岩浆在里面涌动。
胡双十立刻就明白了这么回事:那个楚峰把她给搁浅了,就像被桐浅在沙滩上的饥渴的鱼儿,想找到润泽她的水。而此刻他身体的渴望也正好和她的渴望不谋而合了,什么都不用说了,什么都不要顾忌,就像两股火焰就要交织在一起。
冯伊妹把胡双十拉到二楼的卧室前,但她马上改变了主意:她唯恐一会楚峰下来找她,就又把胡双十拉到了浴室里,然后把浴室的门从里面销上了。
此情此境,两个人什么话也无需说,在卫生间里顷创间就抱在一起,抚摸着,亲吻着。然后冯伊妹就开始扒扯胡双十的内衣内懈。
冯伊妹双手扶着墙,两瓣高翘的丰满质得老高,双腿很大地叉开。双十,快来啊!快!
简直是老天的安排。胡双十就是想来卫生间自行了结身下的无限憋闷的。本来就涌动难耐的岩浆突然就有了喷发的地方。这是天作之合的交融,他没有什么犹豫的卫生间里响起了壮怀激烈的身体碰撞的声音,和女人快活的吟叫声,还有男人沉重激荡的呼吸声宝贝,双十还是你好姐姐快活得要死了半个小时之后,冯伊妹无限满足地走出了卫生间,在楼稀。遇见了正下楼来找她的楚峰
第277章我也想那样了
腊月二十八,楚峰的单位也已经放假,他真正回到别墅里过年。也就是在这一天,家里的保拇萍嫂也回家过年去了。于是冯伊妹就自然要担当起家庭主妇的角色了,虽然她是个富裕高贵的女人,但她却不是一个懒惰娇气的女人,尤其是在这样过年的日子里,尤其是在今年春节有两个特殊关系的男人在别墅里过年,她的心愤虽然是复朵的,但却是偷悦的,她很愿意在这两个自已都喜欢的男人面前展示自已做为一个女人的另一面风采。
也就是腊月二十八这一天,冯伊妹早饭后提议开车去超市里办年货,她用温和的目光看着两个男人,说:你们两个谁陪我去超市买东西啊。她虽然看着两个男人,但她的眼神着重和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还没等胡双十表态,一边的楚峰急忙站起身,说:伊姐,这种活还是我陪你去吧。
冯伊妹点了点头,但她还是问胡双十。双十,你不想出去逛逛吗。要不然你也去吧。
胡双十笑了笑,说:我最头疼买东西了,也不会买,我还是在家里打扫卫生吧!别墅里的大扫除都归我了,你们回来看成果一定满意的。其实,胡双十只是有意回避而已,他知道自已突然回到别墅过年,客观上打扰了冯伊妹原先的计划,本来是楚峰今年在别墅里和冯伊妹独享这个春节的温馨的,自已凭空做了一个电灯泡,而且有自已在,楚峰在容观上也被稍微冷落了,他有些感觉心里不落忍的味道。他要尽量避免打扰冯伊妹和楚峰单独接触的机会。要知道在别墅里,他们单独接触的机会是不多的,他感觉到更多时间里,冯伊妹还是喜欢和自已在一起的。
冯伊妹似乎看出了胡双十的心思,她心里更加欣赏这个男人的善解和大度,相反楚峰在这方面显得有点不像男人。但胡双十既然不想去,她也没有勉强,就说:那也好,你就在家里打扫卫生吧,表现出色我还要奖励呢,嘻嘻!
本来刘凄凄是满心热情要和妈妈一起去办年货的,但她听胡双十不去了,她也就不去了。说:我也要在家里和舅舅一起打扫卫生冯伊妹凝着眼神看了胡双十一会儿,就很懒散的样子和楚峰出去了。楚峰倒是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走到门口后还回头看了胡双十一眼。
胡双十是个说话算话,雷厉风行的人。冯伊妹和楚峰出去后,他就急忙开始行动了。首先清理杂物,然后用扫把细致入微地清除几乎很很少的灰尘。刘凄凄寸步不离地和他一起忙活着,这个平时什么都不做的女孩子此创显得是那样的勤快。
当然她主要是要和胡双十一边做事一边说话。
舅舅,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前天晚上的事愤呢门刘凄凄极其诡秘地看着胡双十。
胡双十当然是一惊了。前天晚上也就是他和刘凄凄一起睡觉的那个晚上,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他试探着问:前天晚上有啥事啊门我们在一个被窝里,说了一会话就睡了吗。
刘凄凄用眼睛抹搭着他,说:才不是那么一回事呢,你在骗我呢,你为什么在我睡着了以后偷偷溜出去了,你去干啥去了。
胡双十惊讶地看着她,心想:难道那个时候这个女孩没睡门他含混地说:哦,我那是去卫生间了可是你去卫生间去那么久。刘凄凄更加诡秘。
原来你没睡啊。胡双十停止了手中的扫把,惊愣地看着她。
我睡了,可是你下床开门的时候,我又醒来了,我还以为你去卫生间,可我等了很久都不见你回来后来我就下床去找你了!
啊。你去卫生间找我了。胡双十几乎惊得目瞪口呆。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听见你和我妈妈在里面女孩子脸羞得通红,目光低垂着。
胡双十的脸也红了。他脑海里盘旋着那夜卫生间里和冯伊妹那场激荡的情事舅舅,你很喜欢我妈妈吗。刘凄凄抬起头问。
胡双十极其尴尬地点了点头。他又能说什么呢。那样的丑事被这个女孩子撞见了,自已无法解释那样的事倩。
舅舅,那你喜欢我吗。刘凄凄胸脯起伏着问。
喜欢啊,我当然喜欢你了!胡双十毫不犹豫地回答。
舅舅我也想让你和我那样!刘凄凄突然扔掉手里的扫把,疯狂地抱住胡双十。
第278章和两个男人共度除夕
刘凄凄饱满的胸脯紧紧地贴着胡双十,让他本能地敏感和躁动着,随然这个别墅就他们两个人,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唯恐被谁看见,他刚开了她,紧张地说:凄凄,你不要胡闹,你想咋样啊。
我也想让你和我做那样的事愤,就像你和妈妈做的那事儿!刘凄凄当然不是孩子般不懂才这样说的,因为她说这话的时候小脸通红。
胡双十感觉脸上像是被火焰炎烤着,说:你是孩子,你不懂,不要说那样不害羞的话。
可是,你说你喜欢我妈妈,才和她那样的,你也说喜欢我,为啥不和我做那事呢?刘凄凄灼灼地闪着眼神儿。
那是因为你妈妈是没有男人的女人,我是没有女人的男人,所以才可以做那件事儿,你不能做!胡双十被她逼得很被动,都不知道怎样理喻她。
可是,我也是没有男人的女人啊!刘凄凄理直气壮地辩解道。
你不是女人,你是个女孩子,你是没有成年的人,不能去想那样的事情。
舅舅,那就是说等我成年之后就可以和你那样了吧。
成年以后也不能和我做那事儿,只有是你男人的人才可以,知道吗?胡双十觉得有必要和这个女孩子说清楚这此厉害关系。
那你是我妈妈的男人吗。刘凄凄很有理有据地反驳着他。
我是想要成为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妈妈她不想嫁人,但我们发生那样的事情是我们成年人的事情,你不要多问。胡双十简直已经无可奈何了。
如果你成为我的男人,那我就可以和你做那事儿了吧。刘凄凄又很欣喜地拉住他的手。
不要胡说了,我是你舅舅开始干活儿,一会你妈妈回来了,可我们还没有打扫完卫生,她会不高兴的。胡双十说着就又抄起扫把去另一个房间丢。
但刘凄凄很快又跟过去了。或许在这个刷州椿窦日开的女孩子的眼里,心里,胡双十就是他完美无缺的白马王子的偶像了。
九十年代的第一个除夕夜来临了。这个繁华的都市已经是不夜之城。五龙潮和半月山的上空的徇丽也和整个城市交相辉映着。天空中色彩媲纷,耀眼的礼花在空中闪烁,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打破了这个黑暗的夜晚,烟花随处绽放着,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处处是一片喜气洋洋的除夕胜景。
冯伊妹的别墅里处处张灯结彩,贴红挂绿,喜庆祥和的气氛被渲染得淋漓尽致。冯伊妹使尽全身解数要把这个有两个男人共度的特殊春节办得有声有色,让他们真正感受到在家里过节的温暖喜悦。过年该有的程序和内容一样也不能少,她安排得相当周全细致。
这两天冯伊妹完全变成了一个勤快的,心灵手巧的家庭主妇。除夕这天早起就开始忙碌,足足忙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又要包饺子,准备年夜饭。
别墅的餐厅里,冯伊妹曼妙的身体上扎着一个花围裙,她的脸色泛着一团幸福的红晕,她把除夕准备包饺子的面和饺子饱都准备好了,然后就来到客厅里,看着胡双十和楚峰,很温情而调皮地说:两位官人,不知道你们谁会包饺子。
胡双十每年的除夕都要和家里人团座在一起包饺子,他对包饺子这活不陌生,就说:我十几岁就会包饺子了。
楚峰也急忙说:我十来岁就会包饺子了。显然,他在这细微处也要和胡双十较量呢。
冯伊妹妩媚地一笑:看来包饺子都是你们的拿手好戏了。她看了看客厅里不见女儿刘凄凄的身影,就摆出一副挑逗的姿态,说,今晚我们进行一次包饺子竞赛怎么样。当然是你们两个竞争了,我擀饺子皮,你们两个包,看你们两个谁包的好包得多,我就奖励你们谁。
行啊,那你打算怎样奖励胜出的人?楚峰首先积极响应,看来他好像包饺子很拿手呢。
冯伊妹脸色红云一般,嗫嚅了一会儿,说:谁胜出我今晚就陪谁一起睡。
第279章微妙的抉择
冯伊妹说出这样很直白的话来,两个男人都稍显吃惊。虽然冯伊妹单独和他们之间的一个单独在束上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扭捏矜持的女人,但在那种床帅之外的任何场合里,尤其是在他们两个同时在场的时候,冯伊妹从来还没有表现野荡的言语来。今天这话虽然有开玩笑的意思,但在这样的情景下,应该是一肿玩笑掩藏下的微妙认真吧。但马上似乎两个男人都想明白了:冯伊妹多半是以这种近乎于游戏的活跃的方式解决今晚陪谁睡的左右为难。今晚是象征着团圆的除夕夜,对于两个异乡作客的男人来说,心情肯定会是免不了有思乡的调帐,冯伊妹今晚陪谁度过,那应该是一个很敏感的抉择,今晚没有被她临幸的一个,肯定心情会很失落帐然的。
冯伊妹用这种游戏的抉择,完金避开了她主观恩宠哪一个的嫌疑,是很巧妙的一个化解为难的方式。
楚峰似乎对这种微妙的竞争很感兴趣,也可以说给了他用武之地的得意。楚峰也是贫苦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就没了母亲,家里厨房里的活计从小就要操作了,包饺子这活儿他还真是最拿手的活计呢D而且他心里有些欣喜温暖的得意:他和冯伊妹相处了两年多,冯伊妹见证过他包饺子的功夫,今天她以这种方式决定她今晚的归属,明显是有意让他今晚抱得美人归。于是他积极响应,说:那好啊,这样最公平了,我们还增加了过年的乐趣呢。
事实上楚峰判断错了。冯伊妹也见证过胡双十包饺子的功夫,她判断胡双十绝不会比楚峰逊色,而且比他还要麻利一些呢,她似乎更有信心胡双十能胜出。冯伊妹见胡双十只是笑,没有表态,就波光一闪,撩着他,问:双十,你咋不说话呢。不想玩这个游戏啊。
胡双十平和地笑了笑:没问题啊,虽然我包饺子不算熟练,但胜负无所谓了,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冯伊妹堪称是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摧面的姿势即娴熟又优美,每一次均匀的发力身休都随着那样有节奏,胸前的衣服里的饱满猎灵都在随着美妙地弹跳,看得两个男人都如痴如狂。当然能激起两个男人无限欣赏的还不是这表面的动作优美,多半还是性体的钦佩:冯伊妹作为一个高干子女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能像一个平民妇女那样做个娴熟的家庭主妇,实在是难能可贵的品德。毫无疑问,谁娶了冯伊妹,她都是一个合格的妻子,称职的女人。这也是这个面庞并不美丽的女人,光彩照人的另一面。
很快,冯伊妹把摧得光洁细腻的面团又摧成一个长长的条状,然后一个个小面疙瘩魔术一般从的小手掌里滚到面板上。两个男人当然知道做什么了,就把那些小面疙瘩用手掌心揉成一个个的小圆饼状。冯伊妹把那长条面根完毕了,两个男人也把那些小面疙瘩揉完了。
接下来就要到最后的竞赛环节了。冯伊妹右手拿起那根一尺长鸡蛋粗的小梆面技,左手指尖捏着一个小面饼,摊面技在那个小面饼上快速均匀地滚动了十余下,那个小面饼就魔术般地变成了圆圆的薄薄的饺子皮儿了,而这个摊拼的过程只有几抄钟。
冯伊妹抬眼瞄着正痴迷着眼神看着她摊饼的两个男人,娇声说:你们咋还傻看着啊,你们的比赛开始了啊!
胡双十微笑着说:我们还是等一会儿吧,你自已撵饼,我们两个包,恐怕你供应不上吧。
冯伊妹嘻嘻一笑:你们放心吧,这个活儿不用一对一,我可以自已对你们两个就怕我梆出来你们还没包出来呢!
那好啊,今晚就进行一场我们两个忙活你一个的表演,看你怎样应付。楚峰也忍不住流出隐蔽的粗话来。
嘻嘻,想得美呢,你们只有一个胜出冯伊妹面容像花一般笑着,又说,我数三个数,你们的比赛就真是开始,做好准备两个男人像上战场操起枪一般把筷子操起来,另一只手都拿起一个饺子皮,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冯伊妹嘴里叫着:一二三
第280章餐厅里的第二轮
冯伊妹就像一个主考官,把手中摊成的饺子皮一个一个地扔给两个男人,就像发考卷一样发得很均匀两个男人都动作娴熟地把手中包好的饺子又放到各自面前的帘梯上。
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配合得相当默契,第一个面团包完了。冯伊妹做了第一回合的盘点:结果两个男人不相上下,只是胡双十比楚峰少包了一个,两个人包出饺子的形状虽然各具特色,但质量上也不相上下。
事实上,胡双十包饺子的速度是超过楚峰的,只是他最后故意落后一个。冯伊妹眼神疑惑地看着胡双十,说:这轮可是双十败了,加油啊!
胡双十诡秘地笑了笑,没说什么。楚峰虽然第一轮胜出了,但只是一个饺子的差距也没啥得意的,心里暗暗做好了第二轮的准备。
冯伊妹精巧的手又开始揉第二团面了。冯伊妹一边揉着面,一边问胡双十:双十,你们家里过年会是很热闹的啊。六七口人的家庭,团座在一起包饺子守夜,真是让人羡慕的天伦之乐呢!
提起家里,胡双十难免不勾起淡淡的愁绪,说:往年春节都是很热闹的,可今年就冷清了。我在这里,弟弟在监狱里,孙娟也在监狱里,家里原先的八口人今年就剩五口人了冯伊妹放慢了揉面的动作,柔和地看着他。双十,虽然是这样,你也没啥伤感的,你们的仇人都已经不在了,你的两个妹妹又回来了,你妈妈也又回到你家里,今年的春节虽然缺了你们两兄弟,但总体来说,还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此刻你的家里应该是很快乐的啊!
胡双十也深有同感地说:伊姐说的对,我们家里今年的春节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因为我们胡家的灾难结束了,我亲人们美好的生活开始了。这些我都要感激伊姐你,没有你就没有我们今天的这一切我都说过了,和我不要说谢宇,说感谢的话就疏远了,你还不记得吗。冯伊妹嗔怪地看着他。
我是不想说,可是内心的感激之情总是抑制不住的伊姐,我真的庆幸,我这一生遇到你!胡双十说着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那是我们有缘,我遇见你也是不容易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感激之类的话挂到嘴上了,双十,我们应该是一家人了!冯伊妹的眼神也是情澎涌动。
楚峰在一边看着两个人那般动之以倩,心里当然是酸酸的滋味儿,从这样的情态来看冯伊妹和胡双十的椿感是远远高于自已的。楚峰醋意翻滚当中突然灵机一动,巧妙而刁钻地在一边插话问胡双十:双十,今天是除夕,不要说那些感慨的事情了,还是说点高兴的吧。说说你和郑晓红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吧。我都着急喝喜酒了。
这样的话题对于有点进入情澎的胡双十和冯伊妹来说,无疑是一盆无形的冷水。这话在巧妙地提醒着两个人:你们之间的一切都是海市唇楼,只有我有资格追求冯伊妹。
虽然楚峰是不露声色地很自然地点击了这个谁也无法回避的事实,尽管郑晓红和胡双十的婚事是冯伊妹一手摧合的,但是在这个时候楚峰别有用心地点拨这个,冯伊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这话又说不出什么不妥来,冯伊妹只是低头揉面,眼睛里是少许的暗淡。
胡双十倒是不想回逍这个无法回避的事实,就很坦然地说:春节后就要办了,到时候一定少不了你来喝喜酒。
冯伊妹手中的第二团面又摧好了。之后第二轮包饺子比赛又微妙地开始了。
冯伊妹一边敏拢地感着面饼,一边偷眼看着两个凝神包饺子的男人,她心里也说不准今晚的良宵里自已会归属是哪个男人。
第281章力不从心?
冯伊妹把最后一个面饼虽然巧妙地甩给了胡双十,但比赛的结果好像天定似地,还是和前一轮一样:胡双十还是比楚峰少了一个饺子。虽然两轮都是一个饺子的差距,但楚峰还是胜出了。但这种徽乎其微的差距,难以让楚峰得意起来,相反倒是有些尴尬的神色。但不管如何,如果冯伊妹承认这个结果的话,那么今晚这个良宵里冯伊妹注定要陪伴自已睡觉了。
聪明的冯伊妹似乎看出来胡双十是故意让给了楚峰,心里有些失落,本来她是希望今晚胡双十陪伴自已睡觉的,可是结果让她不如意。她目含嗔色地看着胡双十。双十,你落败了。是发挥失常还是力不从心了。然后她隐晦地一笑。
胡双十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都不是啊,发挥也正常,力量也有,就是不能逆天而行,两轮都差一个饺子,难道这不是天意吗。自知的人要懂得顺应天意啊。
冯伊妹抿嘴一笑,说:今晚是世间最完美的团圆之夜,老天爷会宽待的,说不定会随人意的呢,嘻嘻!
楚峰在一边有些微醋地说:不金是差强人意吧。哈哈!
冯伊妹歪头看着楚峰,不置可否地说:就你想的多然后又似乎对他们两个说,你们两个的任务完成了,去客厅里歇着吧,好像电视里的春节晚会要开始了吧。今年的晚会会不错的啊。
楚峰看着她。那你呢。很想和你一起看晚会呢!
我吗,还没完成任务呢,这顿年夜饭不能只吃饺子吧。我还要准备年夜菜呢。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年夜饭十点准时开,你们两个男人就准备到那时候燃放烟花和鞭炮吧,往年除夕我和凄凄只咋着胆子放一楼小鞭儿算是应付形式了,今年你们也看见了,我买了一千多元的鞭炮和烟花,这个任务就你们男人完成了,我和凄凄只管看!
这个没问题,保证不辜负你的希望,你的一干元烟花都交给我们了!胡双十很开心地说。
那好吧,你们先去客厅里看电视吧!我继续奋斗,做年夜饭。冯伊妹面色喜悦地看着两个男人。
楚峰急忙说:我可是很会烹妊呢,要不我来帮你吧,反正没有你在身边看晚会也没意思!
冯伊妹温和着眼神,说:不用,我是女人,做菜当然是女人的分内,今晚你们就好好做一回男人吧!
楚峰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时刘凄凄进到餐厅里来,手里拿着胡双十最近新买的大哥大,有些阴着脸对胡双十说:舅舅,你的电话,是小姨打来的。
胡双十从刘凄凄的手里接过电话,就出了餐厅,来到客厅里接电话。楚峰借着这个机会没出来,似乎真的想帮冯伊妹在餐厅里忙活,当然这也是单独和冯伊妹接触并且展示自己的最好机会了。冯伊妹侧是看着胡双十出去接郑晓红的电话有些神情恍德的样子。
刘凄凄看了一眼还留在餐厅里的楚峰,猛地转身追随着胡双十丢客厅里去了。刘凄凄见胡双十正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接电话,她就很调皮地凑过去,坐到胡双十的身边听着。
电话果然是郑晓红打来的。电话里传来郑晓红责怪的声音:都过年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不是我先给你打,你多半不会给我打吧。
胡双十急忙说:怎么会呢。我是想在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打给你的,那个时候新的一年真正到来了,我发去祝福才更有意义呢。既然你提前打来了,那我就提前税福你吧:亲爱的,税你新年快乐!
一句亲爱的说得郑晓红心花怒放,她在电话那一边声音颤抖:亲爱的,也视你新年快乐,我想你!
亲爱的,我也想你啊,代我向二姨一家祝福春节快乐!胡双十心澎涌动地说。
胡双十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是他这一生唯一有机会对郑晓红发出的新年祝福
第282章女孩的微妙心思
胡双十和郑晓红通了足有十多分钟的电话,最后还胡双十先桂了,主要是因为刘凄凄在一边紧贴着他在听着,有些亲密的话不方便说。放下电话,刘凄凄就脸上挂着一层薄霜,问:舅舅,你过完年真的要和小姨结婚啊。
胡双十点了点头,说:是啊,舅舅已经和那个孙娟离婚了,当然要再有新的妻子了。
舅舅,你于嘛这样着急啊。你等几年不行啊。刘凄凄这样莫名其妙地指责着他。
胡双十很好奇地看着她。为什么让舅舅等几年啊?
不知道拉倒,不和你说了。刘凄凄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一转身去看电视去了。
胡双十当然也唯恐她再说什么让自已很难回答的话,就巴不得她不说了,也没去哄她。这个时候胡双十发现楚峰还没有回到客厅里,估计他是在餐厅里讨好冯伊妹呢,看来这个男人还真殷勤。虽然他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但马上也释然了:既然自已把今晚的竞争都自动放弃了,还在乎人家在餐厅里粘糊吗?自已之所以把方便给了楚峰,就是不想自私的表现,自已都快要成为郑晓红的老公了,还有什么理由再占有冯伊妹呢。如果冯伊妹真的和楚峰有可能结婚,那自已就更显得自私了。
胡双十长长出了一口气,不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了。他想趁着这个安静的机会,给狐家屯的家里通电话,向亲人们诸安。于是他又拿起大哥大,拨通了他仍在家里的那部大哥大的号码。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大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大哥,你猜猜我是大花儿还是小花儿啊。然后咯咯地笑着。
从那活泼的笑声里,胡双十已经毫不费力地猜到了,说:还用猜吗。你是小花儿!
大哥,你的耳朵咋会这样好使啊。女孩又略略地笑了。
听到妹妹这样开心的笑声,胡双十心里无限欣慰,说:你们的声音我还听不出来吗。你们就像我的手指一样熟悉,闭着眼睛都能认出你们来啊!
哥,你猜现在咱家里人都在干啥呢。小花又诡秘地问。
我猜是在包饺子吧。
你又猜对了,就是在包饺子。那我不多说了,你先和咱娘说话吧!
胡双十的手稍微有些颤抖,声音也发颤地叫了一声:妈,过年好啊!
梁银凤的声音也激动得带着颤音:双十你现在哪里啊。先前我们还说一会包完饺子给你打电话呢!
妈,我在伊姐的别墅里呢,我也刷刷和伊姐一起包完饺子呢!胡双十激动地说。
那你的未婚妻也在那里吗。梁银凤当然要关心这个了。
妈,晓红她今年去她二姨家过年去了。但这没关系,年后我们就要操办结婚的事情了,我提前告诉你,让你高兴一下啊!
电话那边的梁银凤真的要高兴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异常激动地说:那就好,那就好啊,咱一家人就盼着你们那一天呢!
梁银凤又说了一些家里的事情,便把电话又交给了李二芸。李二芸也告诉胡双十一个很欣慰的消息:就在几天前,她去泰来监狱里看望了胡二田,这次二田对她的态度没有那样冷漠,有了原谅她的迹象。李二芸说这话的时候激动得都要哭了。
胡双十也很激动,说:这是我最欣慰的事情,上次我回省城时去看守所里见了二田,劝了他好一阵子。我相信他会想通后原谅你的,牛竞你和黄家男人的那些事都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违心去做的,等他转过弯来就不会再怪你了,你也要给他思考的时间啊。
李二愧疚地说:二田他怪我是应该的,只要他能原谅我,无论多久我都高兴的!
之后,李二芸又把电话交给了大花儿。大花儿也告诉他一见兴奋的事情。过完年,她在甘肃的男人就要来狐家屯了,来了就不走了,就在家里过日子了。不久前她去医院检查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
胡双十嘱咐妹妹,一定要好好保养自已,过去的一起都已经过去了,今后一家人的生活会更美好的。
放下电话,胡双十的眼睛里啥着一汪泪水,但这是欣喜兴奋的泪水。
刘凄凄早已经忘了先前的故作的生气,又亲密地坐到了胡双十的身边,问:舅舅,你家里的妹妹都很漂亮吧。
嘿,那是啊,两个妹妹都相当地漂亮啊!
刘凄凄闪着目光神往了好一会儿,又突然说:我要是变成你家里地的人那该有多好啊。
第283章特殊迷恋
放下电话,胡双十的眼睛里噙着一汪泪水,但这是欣喜兴奋的泪水。
刘凄凄早已经忘了先前的故作的生气,又亲密地坐到了胡双十的身边,问:舅舅,你家里的妹妹都很漂亮吧。
想,那是啊,两个妹妹都相当地漂亮啊!
刘凄凄闪着目光神往了好一会儿,又突然说:我要是变成你家里地的人那该有多好啊。
凄凄,我就像你的亲舅舅一样,你当然就是我家里的人了。胡双十亲切地看着她。
那不一样你知道的刘凄凄红着小脸儿想突出什么,可是又好像很难出口的样子。
胡双十正忐忑惶恐的时候,冯伊妹扎着困裙挺着高高的胸,从餐厅来到客厅里,正好解除了他的尴尬。刘凄凄见妈妈进来,急忙红着脸去另一个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冯伊妹刚从厨房里出来脸色被油烟熏得红扑扑的,别有一番风韵。她坐到胡双十身边,察言观色地看着他,轻声问:咋了门咋像不高兴的样子呢。
胡双十很纳闷儿,说:我没有不高兴啊。大过年的我会不高兴吗。
冯伊妹还看着他。四……生z巫凹引事实上是冯伊妹的心里作用:楚峰一直在餐厅里和自已在一起,胡双十自已在客厅里,唯恐他吃醋或者冷清。这就是很亲密的情人之间的敏感,也是她太在意胡双十了,恐怕他受到冷落心里吃醋。冯伊妹巧妙地解释说:我都说了让你们两个都来客厅看电视,可楚峰非得要帮我在餐厅里忙我咋榨他也不出来索性我就让他露一手吧,现在他正在做一个菜呢。
胡双十当然知道她要表达什么了,心里一阵涌动,她动之以情地拉着冯伊妹的手。伊姐,你不要这样在意我,我不会那么小气,而且,我也没有理由小气啊,楚峰才是一心一意对你的人。
冯伊妹目色羞怯而柔和,说:双十,我说过了,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冯伊妹说这话的时候,难免不在身体里回味着胡双十在那个时创带给她的无穷快乐,这一点楚峰是做不到的。
伊姐,我不会委屈的,因为你对我的心思我心知肚明的,你怎样做我都不会委屈,你放心吧1伊姐,你还是去餐厅做菜去吧,一会楚峰又该吃醋嘿,这一点上,他就没你好。你不在意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出去了。冯伊妹用手暗暗捏了他一下就起身屋餐厅了。
冯伊妹一走,列凄凄顿时又活跃起来。她指着电视说:舅舅,快来看啊,春节晚会开始了。
胡双十急忙把目光投向电视。那是九十年代第一春的晚会。随着翩翩的舞蹈,黄天棋和屏洪钢的开场歌曲爱万紫干红当拉开了晚会的欢乐序幕。歌曲过后,代表着戏曲,戏剧,歌舞三个队的演员都举着牌欢乐上场。主持人赵忠祥做了一番慷慨激昂的马年税福后,就请出了三个队今晚比赛的爱去判李默然。由于是马年的新春,李默然发出了第一轮比赛的题目:三个队都要以马字令为题,都包含马儿的歌曲。马字令的歌曲大联唱开始了:张爆默,刘斌,马亚诗,罗宁那,胡松华,苏红,牛群,陈佩斯等很多演员都唱了与马有关的歌曲刘凄凄又坐到了胡双十的身边来,一边看一边问:舅舅,你说今年费翔还能不能来参加晚会了。
胡双十笑着说:我也不知道啊看来你很崇拜费翔了。
那当然了,费翔人帅,又威猛,歌曲更好听说着她就兴奋地唱起来,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星星火光温暖了我胡双十似乎也被感染了,又回到了自已十九岁那年去了。他看着刘凄凄,说:费翔唱冬天里一把火那年你才几岁啊。就崇拜歌星了。
那时我有八九岁了吧,可是舅舅,我可不是谁都崇拜呢,我就崇拜有男人气概的男人舅舅,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呢,和费翔一样
第284章激荡的年夜
年夜饭应该在十二点左右,新岁与旧岁交替的时刻。但真正能午夜吃年夜饭的也不多,一般在十点以后就陆续开始了,一般烟花炮竹燃放过后就开始合家吃年夜饭了。
十点之前,冯伊妹在楚峰的帮忙下就准时把年夜饭做好了,饺子也煮好了,单等着燃放完烟花鞭炮入座上菜了。然后冯伊妹就来到客厅里,这时楚峰也跟她到了客厅。冯伊妹对两个男人说:赶紧下楼放烟花爆竹,然后好吃饭。
此列电视里的春晚正是画家赠画的场面,不太吸引人,刘凄凄也兴奋地跳起来,拉着胡双十的手。舅舅,我们快往楼下拿烟花鞭炮。
一千元买来的烟花爆竹当然不能再今晚都燃放了,在正月日十的每一天都要放鞭炮呢。但今晚还是要燃放掉大部分。往楼下搬运烟花炮竹的行动连冯伊妹也动手了。
在别墅院子里的空地上,烟花和鞭炮分开摆放着,为的就是在燃放烟花的同时也点燃鞭炮,形成巨大的视觉和听觉效果。
这个时候无论是怎样年龄段的人都会被样和和童真渲染着,都有回到童年的感觉。胡双十和楚峰也不例外,两个男人就像兴奋的孩子一般忙活着。从来不吸烟的楚峰手指间也夹着一根点燃的香烟,就为了点燃地上那此等待点燃的东西。
胡双十这边把长长的几排挂便点燃了,电光一般的闪亮伴着震耳欲聋的僻僻啪啪的声响,同时双向子也轰鸣着一个又一个地升上了天空。
冯伊妹和女儿列凄凄都站在很远的地方,双手捂着耳朵,眼神却兴奋地看着。
楚峰这边把一个很大的烟花点燃了,接着胡双十也点燃了一个。
砰的一声,只见一个粉红色的花窜了上去,在天空炸开来,无数粉红色的火星划出美丽的曲线,落了下来,好像仙女把鲜花散向人间,地上的雪都被映成了粉红色。接着,又一颗蓝色的花射向空中,贱开来,好像洒落了流星雨似的。又有一个黄颜色的花,好像在空中盛开了一朵巨大的菊花。
只听砰砰的接连声响,一个又一个圆球似的的东西直冲上天。
啪!小圆球在空中爆炸了,摆成了一个紫色的太阳图形。又是一阵砰的响声,啪,太阳图形又变成了绿色。紧接着,天空中出现了众多的小黄点,亮亮的,好似闪烁的小星星。啪啪啪小黄点一个一个在天空中消失了,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烟雾。
别墅院子里腾起的异彩纷呈,与其他地方的烟火汇成一处,把整个半月山和五龙湘的上空变成了万紫干红的花园,又把整个夜空都映得白昼一般。
那一刘所有的人都兴奋异常,所有的人的眼睛都闪亮着,所有人的心里都充满了喜悦和幢悍,也唯有这一创,每个人心里尘世的朵念才彻底消除了,唯有兴奋,希冀,祥和幢惺回到别墅的餐厅里,所有人都还兴奋着落座。
冯伊妹把做好的菜端了上来,先是一个我最爱吃的刷辣根蒸鱼头,她说这叫鸭运当头;接着是用一个罐子炯着的柔子堡鸡腿肉,她说这叫大吉大刘;接着是一个盘子盛着的冬瓜片,上面撇满了一些冬笋,香菇一些碎末,看上去就是人垂涎欲滴,她说这叫欢聚一堂:最后一个是排骨,色香味俱全,她说这是一帆风顺,看来在这顿年夜饭的配制上,虽然只有几个菜,冯伊妹却是煞费了一番苦心。胡双十更加钦佩她的心灵手巧。
冯伊妹坐中间,左边是楚峰,右边是胡双十,刘凄凄紧挨着胡双十坐。冯伊妹打开了一瓶白酒,对左右的两个男人说大过年的,咱也别喝那红酒了,虽然感觉气氛要好,但是不太够劲,我看我们还是喝点白的吧。显然是在向两个男人叫板。
两个男人都知道冯伊妹在官场和商场打拼很久,在场面上应酬的时候多,酒量肯定也不会输给一般人,今天是除夕,喝一点也是天经地义,今朝有酒今朝醉,她面对两个爱她的男人当然今宵要开怀了。
胡双十此刻满怀豪迈,毫不犹豫地说:没问题,我今晚会陪伊姐一醉方休的!
楚峰似乎有点不胜酒力,开始有点犹豫,可想到不能输给胡双十,就咬牙说:那我也要舍命陪伊姐了!
冯伊妹幸福而妩媚地笑了。
这是一瓶窖藏了三年的茅台,冯伊妹打开了,给两个男人斟满了!
刘凄凄在一边竟然也说要喝白酒,被冯伊妹制止了,说:你自已喝一点点红葡萄酒就可以了!
来,干一个!冯伊妹举起杯,左右看着两个男人,为了今宵我们有缘在一起过这个除夕,也为了我们未来的生活和事业!
冯伊妹首先一饮而尽。胡双十好不犹豫地跟了,楚峰稍微迟疑了片刻也干菜的味道不错,很精致很可。两个男人和冯伊妹一连对酌了几杯,冯伊妹的脸开始泛红了,好像春天盛开的桃花,这个时候她原本并不太迷人的眼睛竞然是那样的飞彩流光,风情万种。
两个男人都有此如痴如狂,这个时候胡双十有此后悔今晚把冯伊妹拱手让给楚峰了。酒精的作用激发他的血液:今晚应该陪伴这个女人
第285章今晚陪谁?
这应该是极其特殊的年夜酒,冯伊妹由她的两个情人陪着,这也算是世间最有滋味的年夜了,没有几个女人能享受到这样人间佳境。冯伊妹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半撇娇半野荡地和两个男人拼酒,她的脸被酒猎和情澎涌动得像绽放的鲜花一般动人。这顿酒喝得酣畅林漓。酒宴结束的时候,冯伊妹没有多,胡双十没有多,楚峰却实实在在地多了,他已经接近烂醉如泥了。或许这也是冯伊妹今晚想达到的效果,她估计楚峰今晚会昏睡得一塌糊涂,什么也做不成。但楚峰此刻还没倒下,还异常兴奋着,一直说没有喝多,还嚷嚷着要去客厅里看春节晚会。
在这之前,刘凄凄或许一整天玩累了,又自已喝了一杯红酒,早已经回卧室睡觉去了。
楚峰刚一站起来就险此跌例,冯伊妹急忙扶住他。冯伊妹要收拾碗筷,就让胡双十把楚峰扶到客厅里先喝茶去。
胡双十扶着几乎不能自已走稳的楚峰回到客厅里,把他扶到沙发上,然后给他沏了一杯茶水。楚峰醉眼膘肥地看着胡双十,说着失态的话:双十你说伊姐到底喜欢谁。是你还是我。
胡双十没有失态的意思,说:楚峰,你喝多了,不要乱说。不用问,伊姐是喜欢你的。你先安静地喝点茶,一会伊姐收拾完了就回和你上楼睡觉去了。
楚峰得意地笑了:对一会伊姐就会陪我睡觉去了,我今晚比赛赢了,她当然要陪我了双十,你输了,你没有我包的饺子多,你就输了。
胡双十不再搭理他,也坐在另一个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
春节晚会还在进行着。此刻电视里正演着陈佩斯和朱时茂的小品,那个小品的名字叫嚎主角与配角当。光头陈佩斯滑稽表演博得台下一阵又一阵的笑声。胡双十也忍不住笑了,或许这是在这一年里笑得最开心,最无忧无虑的一次了。
而那边沙发上的楚峰竞然头歪到沙发背上睡着了。
小品演完了,又开始唱歌曲璧幸福是什么当。胡双十听着那首温馨又不乏激荡的歌曲,心情是充满着感触的荡漾的,是啊,幸福是什么。是我们笑着睡着了幸福是什么。是你哭着我依然抱着由歌曲的意境,胡双十在无限感慨地回忆着自已这些年,与情有关,与爱有关的历历往事那此与自已有关的女人,那此与温暖相连的往昔这一首歌曲结束后,着名歌唱家李谷一出场了,演唱了一首后来脍炙人。的爱前门情思大碗茶荡。这首歌曲难免不让胡双十回忆起在北京打工的日子,他也到过那个高高的前门冯伊妹收拾完餐厅里的碗筷走进客厅的时候,电视里正是京剧演员谭元寿高元地唱着京剧片段爱定军山荡。冯伊妹看着沙发上烂醉如泥的楚峰,脸上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然后她看着胡双十,说:看来他喝多了,我们把他弄到三楼去吧。
胡双十起身来到沙发前伸手去往起托楚峰,这个时候他却又醒过来。他醉眼膝股地看着胡双十说:我没喝多,我要伊姐扶着我去卧室,我们要睡觉了。双十,你今晚输了,你没资格和我争伊姐了。然后他又看着冯伊妹,说,伊姐,你说是不是我今晚赢了。你说过了,今晚啊谁赢你就陪谁睡你不会反悔吧?
冯伊妹脸色如花,说:当然不会反悔了,你今晚赢了,我会陪你睡的。那现在我就扶你去三楼的卧室说着就去往起搀扶他。
楚峰还想逞能自已站起来走。但站是站起来了,可倒走两步就趔趄得差点跌侧了。冯伊妹急忙就扶住他,扭头对胡双十说:你帮我把他扶到三楼去。
胡双十和冯伊妹一人驾着楚峰的一只胳膊,完全是驾着他上了三楼。但来到三楼的卧室门口的时候,胡双十却松开了,说:伊姐,你扶他进去休息吧,我就不进去了。我去阳台上去看看除夕的烟花。
冯伊妹羞涩地一笑没说什么,就扶着楚峰进了三楼的卧室,然后门关上
第286章午夜温情
胡双十来到三楼的阳台上,这是别墅的制高点,这下面就是冰封雪销的五龙湖,对面就是不算很高却很秀美的半月山。原本严冬里寂寞的五龙湖和半月山被这除夕的烟火照耀得容光炔发,冰雪覆盖的五龙湖就像一块巨大玉石镶嵌在俏丽的半月山下。
更加响彻云霄的鞭炮声预示着午夜已经到来。胡双十看看腕子上的表,再有十分钟就要到零点了,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他的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回味和豪情。
整个夜空已经耀眼沸腾了。处处烟火把天空照射得徇丽多彩,有的像仙女散花,有的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有的像一闪而过的流星:有的像五光十色的彩虹,还有的像一茶金龙直冲云霄。烟花的声音也四处轰轰作响,整个天空像一个万紫干红的大花园,漂亮极了。有火红火红的,像大朵大朵的映山红:有银光闪闪的,像一串又一串的银项链;有金黄金黄的,从天上坠落,像金珠子一般溜滚下来:仿佛到了仙境一般。小小的火花飞快地向上窜,劈啪啪,一声响,鞭炮炸裂了,发出赤色的光,红色的纸外衣裂成两段,向两边的地面上。远望窗外的夜幕,一串串烟花陆陆续续地射上天空,哗啦啦彩色的火花瞬间散落,赤掩黄绿青蓝紫随夜风绽放,之后又变幻成异彩纷呈的流星雨,壮观地洒落着在这样辞日迎新的不眠的夜晚里,胡双十站在异乡的城市里,此刻他有想着狐家屯,想着家里的亲人是不是也在这个时候一边放烟花一边想起自已,会的,天涯共此时,亲人的心在这个时候无论天涯海角都会紧紧相连的。
身后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还没等他回过头去,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搭在他的肩上了。一声低语温柔地传来:一定是想家了吧。
胡双十慢慢地回过头去。有点儿,我是在想家里人此刻是不是也在放烟花呢!
此创你的心倩是不是有点不好啊。冯伊妹又敏感起来,她就怕胡双十不高兴。
胡双十轻轻一笑:没有啊,伊姐你怎么还没睡啊。
你看看,你不还是吃醋了吗。你以为我去和楚峰睡觉了。我是把他送进卧室里冯伊妹说着就拉住他的手。
你本来就该陪他吗,我没有吃醋啊!
你就不想今晚这样的夜晚让我陪你。冯伊妹说着就更靠近他,几乎是依偎在他的怀里。
今天包饺子比赛我输了,你是那样规定的,谁赢了你陪谁睡了。我输了,当然是愿赌服输了,我想也没用啊?胡双十嘴上这样说着,手还是轻轻地放在她的腰间。
是你故意输的吧。你说是不是?冯伊妹娇慎地问,身休更紧地猫在他的怀里。
不是啊,我没有故意啊胡双十狡默地笑着。
你就是故意的!要不咋会两轮都差一个饺子呢。你明显是在故意输然后还让我看看你不是真的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说故意就故意吧难道我故意还有错吗。免得你左右为难了!
你咋知道我左右为难呢。我知道你包饺子很拿手的才那样的可你干嘛故意放弃。是讨厌我还是折磨我。冯伊妹使劲捏了他一把,以示惩罚。
伊姐,本来我突然回别墅过年,都打扰你们了,楚峰已经很不舒服了,我当然不能那样自私了。
你还反过来说这个吗。我还没责怪你呢,我怎么也留不住你,倒是凄凄能留住你,本来你就该在别墅里陪我过这个年的,因为年后你就和晓红结婚了,这一生也就这一次机会了,可是你非得要走,你走了,我当然要留他了既然你回来了,我说过了,不会让你委屈的,所以今晚我是打算陪你的,谁然你装大度呢。
可是不管咋说,我也是输了,你不能失信楚峰啊,你是答应他陪他睡的可是他喝多了,今晚他陪不了我了,那就不怪我了!
是你故意把他喝多的吧?胡双十轻轻搂着她,贴着她的耳边轻轻地问。
我这叫亡羊补牢啊,谁让你把我给输了呢,我自已要赢回来给你冯伊妹轻轻地亲了他一口。
可是明天早晨他发现你不在他身边,他金怎么想呢,会恨你的。
傻瓜,今晚他不会醒来的,明天早晨他醒来的时候,我金在他身边的冯伊妹看了一下表,零点已经过了,从现在到早晨五点之前,我属于你的。五点后我去三楼陪他,我们有五个小时足够享受今晚的吧。不已经不是今晚了,已经是马年了。
伊姐,你对我真好,我会在马年开始的时候让你得到快乐的。胡双十动情地把她搂在怀里。
抓紧时间回二楼你的卧室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冯伊妹拉着他就走。
第287章不详的预感
正月日一开始,天空中就开始飘起鹅毛大雪,雪足足下了一天一夜,天空中还在飘着雪花。但别墅里火热的春节气氛却丝毫不因为外面的大雪而削减。
两个男人陪着冯伊妹喝酒聊天看电视,晚上轮番陪她缠锦快乐。当然了,冯伊妹偏爱胡双十很多,胡双十付出也比楚峰多,显得很疲劳。在白天闲暇时间里也会躺在卧室里睡个昏天黑地的,然后晚上再给冯伊妹送快乐。
日二的那天下千,胡双十正在二楼的卧室里酣睡的时候,大哥大的电话镶声骡然响起来,胡双十迷迷糊糊地去接,原来是郑晓红打来的。郑晓红说明天就要从山东动身回长春来了。胡双十很吃惊,问:原计划不是正月日六才开始返回来吗,干嘛提前这些天啊。
郑晓红电话里娇慎地说:那个计戈是你和我一起来才那样的,如果你和我一起来了,我们至少要日六才动身,可你没来,我就要捉前回去,因为我想你想的受不了,恨不能立刮回到你的身边去胡双十心里热乎乎的愤澎涌动,说:我也想你的,你想提前回来就回来吧,但你千万注意安全,临上火车的时候给我来电话啊。
两个人又叙说了一阵子离别之椿就依依不舍地挂断了。
当天晚上,胡双十把郑晓红要回来的事倩告诉了冯伊妹。冯伊妹先是失落了一阵子,但马上又释然地说:晓红真是很想你的吧,不然也不会着急回来的。看来我们这样快乐的时光结束了。双十,说句实在话,今年的春节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我真舍不得就这样过去了。
伊姐,这样快乐的时光也有楚峰的功劳吧。胡双十凝神看着她。
当然也有,但主要还是你带给我的,不仅仅是那一刻的快乐,还有你带给我的人格迷恋这个你懂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拒绝嫁给我呢。要知道,我和晓红走到今天,都是你一手揉合的,为什么你这样喜欢我,还要把我送给别人呢。我想听你的真心话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嫁人,再者说了,我希望你和晓红成为眷属,那是因为晓红就和我亲妹妹一样,你娶了她就等于娶了我,而且我还答应晓红,要帮助她找一个可靠的依赖终身的人,结果我发现了你,我一定要忍痛害爱,晓红幸福了,我也就幸福了。还有一个直白的原因,你和晓红成亲了,我的事业就可以依赖你了。
想,你这些理由我相信,但有一点我不太敢相信,那就是你不一定真的不嫁人啊。你敢保你在不久都是将来会嫁给楚峰。
这个嘛,也不敢保,人的想法是一时一变的,可是,就算我有一天真的嫁给了楚峰,也不代表他比你优秀,你在我心中的分量永远没人可以取代的,双十,我真的很爱你,但我不敢保证我们真正生活在一起会是怎样。或许真正到一起后,会破坏我们现在的爱恋和欣赏吧。不一定是真爱的人就可以成夫妻。双十,你好好对待晓红吧,我感觉到你就存在我的视野里,我的感觉里,我就很温暖了,你应该懂我的意思了吧。
胡双十当然似懂非懂。一个千万身价的女人当然与平常人的想法不一样了。她不需要男人养活,她不需要生活中依赖男人,她只需要能温暖她的倩人。如果她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的话,或许楚峰那样的模式正适合她的心愿吧。胡双十只能浅浅地理解到这些。
那一夜,在二楼的卧室里,他和冯伊妹缠绵徘侧到天明,犹如这就是最后的夜晚一样。直到天明,两个一出不挂的身躯还是那样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正月日三的那天早起,胡双十接到了郑晓红打来的电话,说她已经上了返程的火车了,正月日五的晚上可以到家。胡双十的心开始躁动在即将和郑晓红见面的喜悦里。他每天温暖期盼地等待着。
这样的时光一分一钞地过去,而正月日四外面又下起了爆风雪。不知为什么胡双十望着别墅外面的狂风骤雪,心里莫名地忐忑起来,他时不时地就趴着窗户看外面的雪停没停。
正月日五的晚上终于到来了,胡双十和冯伊妹都做好了在别墅里迎接郑晓红的准备。可是一晚上郑晓红也没到家。
胡双十坐不住了,急忙拿起大哥大给郑晓红打电话。可是电话打不通,里面传来接通的廊嘟声,就是没人接电话。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胡双十和冯伊妹,两个人轮番打了一晚上的电话,可就是没人接。
那个晚上他们都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晨,在容厅里看电视的楚峰突然叫起来:你们看,出事了,昨天下午山东境内有两辆火车相撞了,已经死了一百多人,伤了几百人胡双十和冯伊妹都疯了一般奔到电视前
第288章祸从天降
果然是郑晓红乘坐的那列火车出事了。爆风雪中两列火车在山东境内相撞,几十节车厢颠覆,两列火车一共死亡刃人,受伤三百多人。在死亡者的名单里就有十八岁的郑晓红。铁路部门是根据郑晓红身上的身份证确认的,通过身份证找到郑晓红的家里。郑晓红的父亲当天就冒雪从乡下来到省城,找到了冯伊妹和胡双十。
胡双十和冯伊妹简直五雷轰顶一般。胡双十差点就昏过去。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残酷的事情,那个鲜活的美丽的,聪明的郑晓红怎么会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胡双十一个男人竞然哭得背过气去。他满脑子都是郑晓红在车站的检票。消失的美丽身影。没想到那是今生他最后一次看她的身影。
胡双十痛不欲生,悔恨交加。他悔断肝肠的就是自已没有随郑晓红一起去。如果自已和她一起去了,她就不会在正月日三就返程,那样也就完金可以逍免了这场灾难,哪怕自已去了也和郑晓红死在这场灾难里了,那也无怨无悔但胡双十纵然有千般后悔,也只能憋闷在心里,因为自已没能随郑晓红去她姐姐家,是刘凄凄硬是把自已从车站抱回来的。而且这只是间接的原因,只有他自已知道郑晓红为啥提前回来的。
虽然胡双十没有说出。责怪刘凄凄的话,但冯伊妹和刘凄凄心里都知道这场灾难的间接责任。冯伊妹和刘凄凄哭得比胡双十还要悲痛。
冯伊妹忍住悲痛开始和胡双十商量怎样善后这场灾难了。胡双十和冯伊妹随同郑晓红的父亲一起丢山东的事发地。
美丽的郑晓红已经面目金非,惨不忍睹。冯伊妹当场就昏质过去,胡双十更是肝肠寸断,男人的泪水都差点哭干了。
在运送郑晓红遗体的车上,胡双十就那样抱着郑晓红,一直抱了一天半夜才到达了郑晓红所在的乡村。
郑晓红十八岁的美丽生命就长眠在她家乡的募地里。郑晓红下葬那一天,天空还飘着雪花,也像在悲悲戚戚地祭莫着这个年轻而美丽的生命送葬的相亲们都回去了,胡双十和冯伊妹依日在坟前仁立着。那个时候胡双十痴呆了一般站在那里,脑海里盘旋着自已和郑晓红的历历往事你说冯经理是你三姐。你是她的亲妹妹。
不是亲姐姐,我是她乡下的一个亲属,但亲属不远,我在她家里已经做了二年的保姆了,三姐对我像亲姐姐一样呢!
你和你媳妇离婚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离婚呢!
抓紧离了算了!出狱后你也好再找一个呀!
像我这样的,出狱后还有希望吗门当然有希望了,像你这样优秀的,还会愁找不到如意的吗。
哥哥,你救了我一奈命,今后不知道怎样能报答上你呀!
小红,客气会把我们变得很生分的,如果你一直在看得起我,那就不要拿这件事情当回事了!
哥哥,当你在湘水里把我拖出水面,我看清救我的人竞然是你的时候,你知道那一创我第一感触是什么吗门那个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就是我最亲近的人,好像前生有过什么亲缘关系呢!
想,那也说不定,前生你也救过我呢!今生我来回报了呢!
那我们可是缘分不浅啊!
哥哥,我想听一句你心里的话,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了,可我一直心里当做你是我的妹妹呀!
可我是你妹妹吗。我们是一点亲缘也没有的。你知道没有亲缘的哥哥意味着什么。
哥哥,你突然间就领回去一个大姑娘,家里人问起我和你的关系,你会怎么回答呢。
你倒是说话呀。你怎样向你家里人介绍我呀?
那……你说我该怎么介绍你呢。
哥哥,你就说我是你未婚妻咀!
难道,我做你的未婚妻很丢脸吗。我是不是和你那个孙娟差得很多呀?
晓红,你还捉她嘛。我不想提到她的名字!她怎么能和你相比呢。你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将来做谁的女朋友都是这个男人的荣幸!
哥哥,你真的那么认为吗。那你就荣幸一次咀!让我这次就做你的未婚妻好了!
你坏蛋,你在骗我呢,你已经离了!
我怎么会忘记这样的大事呢。就算这次回去我什么也没办成,也会把这件事办了。说句实在话,孙娟还在看守所里呢,我真的有此不忍心在她落难的时候提出来,但我还是咬牙办了,因为我想着你啊!
你真好,我一定做你的好妻子!今晚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我想你想的都瘦了!
哥,你想啥时候张罗娶我啊。
我说过了,下一件大事就张罗娶你了,但恐怕年前是来不及了。你想啊,我首先要买一套楼房,还要选择好一点的地段,就不能操之过急啊。明天我们就去四处看看,究竞你相中了哪里。买完了房子我们才能筹备婚事啊,可年前就只刺下二十多天了,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就索性等明年春暖花开吧,那个李节正好适合结婚这样的大喜事儿。
你总是有合理的借。推谣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做你的新娘子呢。嘿,看来是要等到年后了,那样也好,过完了年我也就十九岁了,真正的成年了呢,嘻嘻!
过了年我就二十六岁了,可你才十九岁,你不觉得委屈吗。
比我小的,我还不嫁呢。我的目标就是比我大的男人,大十岁我都不嫌大呢!
为啥选择大的男人呢。
因为成熟坝,大男人董事儿,还懂得疼女人,尤其是结过婚的男人更懂得心疼女人呢。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在湖水里救过你,是为了报恩才要以身相许呢?
你救过我的恩倩会记到下辈子去,下辈子我还要嫁给你呢。
如果下辈子我再救你一次呢?
那就下下辈子还嫁给你,总之今生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嫁给你的。从那次你穿着因服第一次出现在别墅门口的时候,我就知道咱们有缘了。
那个计划是你和我一起来才那样的,如果你和我一起来了,我们至少要日六才动身,可你没来,我就要提前回去,因为我想你想的受不了,恨不能立刻回到你的身边去我也想你的,你想提前回来就回来吧,但你千万注意安全,临上火车的时候给我来电话啊。
胡双十站在郑晓红的坟前,回忆着和这个女孩子的如烟往事,再一次泪如泉涌,叫道:晓红啊,我从五龙湖里把你救上来,你不是说我们今生有缘吗?可你为什么又离我而去了呢。然后他顿足捶胸。
冯伊妹从后面拉着他的手,双十,我们回去吧在回省城的路上,冯伊妹开着车,胡双十呆若木鸡似地坐在她身边一语不发。冯伊妹扭头看着他,温倩地说:不要在过度悲伤了,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双十,我在考虑一件事倩:我是不是应该嫁给你了?
伊姐,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双十,一起都是可能的,你容我考虑清楚,给我一段时间好吗。
回到别墅,胡双十就大病一场。冯伊妹和列凄凄百般温唇地照顾他。趁着冯伊妹不在的时候,列凄凄不止一次地说过这样的话:舅舅,你的女朋友没有了,我有责任,我要陪你一个你等我几年好吗门等我十八岁了就嫁给你。
第289章开始实施复仇计划
直到正月末,胡双十的病才彻底康复,他的精神状态也正在恢复。在这阶段里一直是冯伊妹打理公司的事情,本来她就是这个公司的董事长,但冯伊妹还有其他的公司,所以她忙的不可开交。
胡双十在别墅养病这段时间里,楚峰很少来别墅里,明显冯伊妹和他的关系在疏远,但也只是那方面的疏远,在生活里冯伊妹不会疏远他的,毕竟他们有几年的感情基础。
胡双十精神就像经历了一场炼狱之苦。但生活总要继续,他必烦振作起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下一步的复仇计划还等待实施。正月结束的日子里,胡双十离开了别墅去公司上班了。
经过十多天的昼夜忙碌,公司里脐压的事情总算有了眉目,一切又进入正轨。
阳光已经明媚,风也开始和煦,这个阴霉沉重的冬天已经过去,冰消雪融的春天正在来临。在这样春光明媚的日子里,胡双十的心情也在逐渐走出阴霓。
就在这时,胡双十接到了母亲梁银凤的电话,告诉他一个很闹心的消息:他妹妹小花,得了一种性病,叫梅毒。原因就是被人贩子拐卖到甘肃的发廊里强迫接客,被那些男人给传染了这种可怕的病。梁银凤忧心忡忡地问胡双十省城能不能治这种病。胡双十安慰母亲说:这种病不算啥大病,完全可以治愈的,我尽快在省城找到最好的医院,然后让妹妹来省城就医放下电话,胡双十心里充满了阴郁,自已的两个妹妹曾经是那样的清纯美丽,硬是被这些弯生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而祸害自已妹妹的罪魁祸首就是黄家的那些女人们。想到黄家的那些女人们,胡双十就怒火升腾。
看来,向黄家女人讨还血债的日子应该到来了。
胡双十一方面给妹妹联系治疗性病的最好的医院,一边和刘英明联系开始了他们商定好了的那个针对黄家女人的双赢的计划。
在一家酒店里,胡双十和刘英明一边喝酒一边进行了一次秘密的会谈。之后刘英明就开始紧锣密鼓地运作起来。在省城这个地方,可以说有他们创家的天下,他的叔叔和父亲都是省里的要员,而且他作为他叔叔的替罪羊已经做了一年的牢,刘副省长是不敢不买侄子的帐的,所以在这个城市里几乎是没有他刘英明做不到的事情。
但这个计划的第一步是要胡双十去和黄家女人们进行一番谈判的,只有黄家女人们愿意来刘英明的洗浴中心做鸡,列英明才会去把她们捞出来的。
当然两个人也作出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黄家女人不同意去做怎么办?但两个人研究的结果还是达成了共识:就算她们不同意,也要先把她们捞出来,强迫的事情在那个行业夜晚不是新鲜事了。有一半女人是被强迫接客的。
计划已经进入实施阶段,双赢的一些细节必须要探讨滑晰了,于是刘英明问胡双十:把那些女人捞出来后,当然是先实施你的是报仇计划,可是你的报仇计划需要多长时间。
胡双十当然早已经想好了实施的步骡,说:一共是六个女人,其中有两个女人要采取特殊的报仇方式,需要时间长一点,但只要达到一个目的就可以了,这个目的就是她们怀上孩子,然后交给你以后,你要保证她们安全地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了。另外四个女人先交给我,只要一周的时间我就会交给你的。
那么以后呢。这些女人是长期为我工作还是有期限的呢。刘英明又问。
这个当然是你决定了,因为是你花钱捞出来的,你想让她们为你创造多大的价值,那是你的事情了。但凡是都有个限度,让她们永远为你服务是不可能的,当然她们自已心甘情愿于这行就例外了,如果她们不是情愿长久做下去,那最好是不超过三年为好,免得弄出麻烦来。
那好吧,我们的计划就这样敲定了。
这是一个春天的上午,胡双十坐着创英明的轿车开往省城西郊的女子监狱。当然那里关押着黄家的女人们。
女子监狱离省城的市区不算远,轿车行驶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下车时远远的西边就呈现出银灰色的高楼群,再仔细看看,被四周的高墙铁门紧紧的困住,象一道神密的风景线。
探监是有严格的规定,除了在规定的时间探监外,犯人直系亲属必须持接见证才能探望。但刘英明来到这里安排过后,一切规矩都更改了:今天不是探监的日子也允许探监了,胡双十不是犯人的直系亲属也可以探望了,而且一个亲属只可以探望一个犯人的规矩也打破了,胡双十可以轮流探望六个女犯,而且还是没有管教在屋里监视的秘密探望。这年头权刘和金钱可以摆平一切,何况这还是区区小事呢。
当然是胡双十单独会见黄家女人了,刘英明安排好了就要回避的。胡双十被一个管教于部客客气气地领进了接见室,让他坐在椅子上等待,管教就去监房里提人去了
第290章一笔特殊而又特殊的交易
第一个被管教干部带进来的竟然是马翠华。马翠华见到是胡双十来探望她,脸上一阵吃惊的表情,但这种吃惊马上变为一种敌视。马翠华按规矩坐在胡双十对面的凳子上了,看着胡双十。
那个管教出去把门关上了。
看着马翠华,胡双十感到很吃惊:没有像自已想象那样,这些女人都衣着狼狈,面容憔悴,而是和在狐家屯时的样子没啥两样。马翠华衣着依日很时尚整洁,面庞还是那样鲜艳艳地女人味十足。妈的,看来没受什么折磨!胡双十心里骂道。不知道是监狱里的生活很舒适还是这些女人的心大,竟然秋毫无损。
马翠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问:你那样看着我干嘛。
我很纳闷啊,看来你在这里活得挺滋润啊,难怪挣命想进监狱呢!胡双十眼睛里是阴冷又讥笑的神色。
这还要感谢你呢,没有你,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个好地方呢,下辈子都要感谢你呢!
那是因为你们做了天大的好事,老天爷在奖励你们啊,而且我认为奖励的不够呢,说不定还要特殊奖励你们的!
马翠华眼晴里一阵惊愣,惶恐地问:你来监狱看我为什么。又想出什么损招儿。
呵,冲你这话,倒像是我把你们给陷害了。胡双十冷笑着问。
马翠华恼怒地看着他。我们做孽,进监狱是罪有应得,可是你是个言而无信的男人,你亲口承诺过,说只要我们帮助你找到拐卖你妹妹的人贩子,你就愿意私了,不去报官,可是你自食其言,还是把我们送进来了,你不觉得你糊弄我们这些女人,有点太阴险了吗。
胡双十目光中透着一股冷气。我那还叫阴险吗。我有你们这些女人阴险吗。我的两个妹妹今年才十八岁,就被你们给毁了。你知道她们被拐卖后都经历了什么吗。那是人难以忍受的糟蹋,那是生不如死的耻辱我妹妹大花儿怀孕了,我妹妹小花儿被禽兽们传染了梅毒,痛苦不堪地生活着她们所遭受的痛苦和屈辱,都是你们这些女人做的孽,我恨不能把你们千刀万刷,你说我对你你们还可以讲人道,讲信誉吗。
马翠华无法面对胡双十充满火焰的目光,胆怯而愧疚地低下头,用手在方桌下揉着衣角。但她又马上抬起头,说:我们做了一件罪孽的事情,可是我们也不是没有缘由的啊,你的两个妹妹像狐狸一般把我们男人的心都勾走了,害的我们就要家庭破裂,我们那也是在报仇,就像你找我们报仇一样。
胡双十心间的另一团怒火又燃烧起来。马翠华,你还有底气说这样的话吗?我的妹妹为什么那样做?你难道不清楚吗。你们黄家的那些禽兽是怎样糟蹋我们家里的女人的。如果我妹妹们不顺从他们,那是会被活活糟城死的,她们为了活命,有别的选择吗。今天你还有脸提起这比血债。你们黄家男人欠下我们胡家女人累累血债谁来偿还。
可是,他们已经死的死伤的伤,到下的也都进了监狱,难道这还不算偿还吗。马翠华怯生生地说。
不算,他们受到的惩罚还远远不够偿还我们的血债!胡双十的声音像剑一般寒气逼人。
马翠华的身休一哆嗦,惊恐地问:那你还想怎样。你今天来找到我究竟想干啥。
胡双十本想愤怒地吼出:当然是要你们黄家女人来偿还了。但他把就要呼啸而出的怒吼压住了,他知道这次来找她们的目的是什么。眼下还要稳住她们,报仇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他看着惊慌着的马翠华,缓和了语气说:我只是说说而已,现在所有的冤仇已经过去了,你们黄家都已经人去室空了,我也没必要再追究什么了。我今天来,想和你们这些女人谈一笔交易,不知道你们感兴趣不。
马翠华满眼疑威,问:什么交易。
当然是对你们有利的交易了。我想问你:你想不想离开监狱,过上自由的生活。
马翠华更加惊讶,说:你不会又来忽悠我吧。谁愿意在监狱里呆着。可是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们想出去就可以出去吗。
只要你们同意做这笔交易,你们就可以离开这个监狱。
啊门会有那样的事情。那你说说!马翠华虽然满心疑威,但她眼睛里还是一丝希望的兴奋。
是这样的,我有个很有来头的朋友,在省城里开了一个按摩洗浴中心。他让我给目色一些做特殊服务的小姐,于是我就想到了你们如果你们愿意去他的洗浴中心做那种工作,那我这个朋友就有办法把你扪保释出监狱。你看这比交易怎么样。
第291章循循善诱她们
马翠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顿时涨得脸色通红,有些恼羞地说:你让我们去出卖身体。我不干你怎么这样卑鄙。你又来算计我们吧!
你们可以选择不干,但我奉劝你们要想清楚再说出拒绝的话来。难道坐牢真的比做舒服吗。你不妨听我说说做,的好处吧:第一,可以吃好的穿好的,不用劳动,第二,像你们这样已经没有男人的女人们,不正好在很多男人身上得到你们梦里想得到的快乐吗。你们的身体已经不纯洁了,还有啥好珍惜的呢。而且,你答应这笔交易的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你们可以不用坐牢了,这样一举多得的好事你们真的不想做。
马翠华似乎真的被说活心了,她低头想了一会儿,问:那我们要在那里做多久这种事儿。
这个,当然是你们被判多少年徒刑,你们就要在那里干多少年了,这是很公平的啊。比如说吧,你判了五年刑,你就要在那里做五年,五年以后你就可以回家了,难到这不是千载难逢的好事吗。
马翠华的大脑在飞速地旋转着,旋转的结论是相当清晰的:做您比坐牢要好,尤其是像她们这样已经不纯洁的女人,做是没有多大损害的,而坐牢毕竟是世间最苦的遭遇了。她心里已经确定要做这笔交易了,但她却有些怀疑地问胡双十:你在这笔交易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胡双十诡秘地笑了笑,说:我这是替我的朋友办事,我的这个朋友就和我的亲兄弟差不多,我不会向他索取什么的。当然了你们也不必要给我什么好处了。
马翠华又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也豁出去了,我愿意和你们做这笔交易,可是我不知道她们会不会愿意。
一会我还要逐一地和她们谈呢,我相信她们也会同意的如果你觉得这笔生意很戈算的话,那你不妨背地里和她们说说这件事的好处。
别指望我替你说什么,我自已同意就可以了。马翠华有些敌视的说。
胡双十世冷笑一声:我相信你会主动去劝说她们的,因为你自已愿意了是没用的,只有她们都愿意,这笔生意才能成交的,你思量着办吧!
然后胡双十和马翠华的谈话就结束了,他轻轻地拍了一下巴掌,那个管教就进来把马翠华带走了。
第二个被带进来的是马翠华的女儿黄蕾。黄蕾的精神状态没有马翠华好,虽然面色还是花一般娇艳,但狐媚的眼神里充满了悲戚和绝望。是啊,一个才十六岁的女孩子,就过起了阴森的牢狱生活,她的精神会挎掉的。
黄蕾见到胡双十,先是惊愣不已,但她的表情和马翠华完全不一样,倒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显得很激动地叫着:双十哥,没想到你会来看我啊,你怎么想起来看我啊。看来在她的心里还没有太多的怨恨。
胡双十很冷静地看着她,说:我来见你当然是有事倩要说了。
黄蘑突然显得委屈起来,说:双十哥,你为什么对我们这样根心啊?你说过的,只要我们帮你找到你妹妹,你就不报官,可是我们已经帮助你找到你妹妹了,你为什么还让我们来坐牢了呢。
黄蕾是个很关键的人物,要想法安抚她,胡双十不想对她针锋相对,就婉转着说:不是我言而无信,确实是我也没办法私了这件事啊。因为要去甘肃解救我妹妹,不是我们个人能做到的,必烦要警方去做,所以就没办法隐瞒你们的罪行了,警方已介入,就算我们想私了,也不管用了,你们是犯了罪,犯了罪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我不想让你们坐牢,也无能为力了。
黄蕾在桌子对面一把拉住胡双十的手,可怜巴巴地恳求说:双十哥,我求求你,把我救出去吧,听说你在省里是有很硬的靠山的,你一定有办法把我救出去的。双十哥,只要你能让我出去,做什么都行,我不想在牢里呆着!
胡双十不露声色,顺水推舟,说:我这次来就是想办法让你们出去的,有一个能让你们出去的机会,不知道你们想不想抓住。
你快说,什么机会。只要能出去,让我们怎样都行!黄蕾眼睛里闪着期待的亮光。
胡双十把和马翠华说的那番话又和她说了。
黄蕾连犹豫都没有,急忙说:我愿意,只要不坐牢我什么都愿意,双十哥你快点办这件事吧!
可是你自已愿意还是不行的,我的朋友不会因为你一个就费一回事啊,这需要你们你们黄家女人都同意才可以的。
黄蕾忙不迭地说:我相信她们也会愿意的,如果有谁不愿意,那我想法说服她们的黄蕾,你估计她们当中谁会不同意呢。胡双十问。
我估计兴许我三婶邱王凤会不同意,但你放心,我扪背地里会说服她的。黄蕾很有把握地做着保证。
果然被黄蕾言中了,胡双十把黄家的六个女人都会见过了,几乎都同意,唯有邱玉凤死活不愿意,她说,宁可坐牢也不会去做的。
胡双十也没有费劲深劝,心里想:别说黄蕾她们会劝动你,就算你死活不愿意,也不影响我的计划了,只要把你捞出来,霸王硬上弓也要拿下你
第292章就要开始
刘英明的桥车已经行驶在省城宽阔的街道上,车速放慢了,他扭头看着胡双十。看来我们的双赢计划就要开始了,不知道这些女人未来会给我创造怎样的价值。我这次投入的也很多啊。
大哥,你放心吧,黄家女人做就是天生的材料,不仅各个貌美,还都风骚无比,都有勾男人的魂魄的本领,你这是一笔投入小,收益大的好生意。
看来她们还都很愿意做那个工作呢!创英明脸色很偷悦,想象着自已未来的生意。
对于她们来说,做比坐牢要轻松一百倍,当然要选择做~了,这样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大哥,你的洗浴中心现在就可以开业吗。
当然可以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开业的日期都已经敲定了。刘英明无限得意地说,眼睛里闪着亮光。
可是,我不知道你用什么借。把她们都捞出来。胡双十疑虑地问。
当然是合理合法的途经了,让她们都通过保外就医的理由出来,我的一个律师朋友已经给我筹划好了怎么办了。刘英明得意而神秘地说。
保外就医。那需要她们都有特殊的疾病啊?胡双十当然熟悉保外就医的这个法律制度了,因为他自已就是被保外就医弄出监狱的,现在还是保外就医的犯人呢。
制造病例还不容易吗。省城的任何一家法定医院我都可以开出假证明的,我准备这样安排:三个女人怀孕,两个女人有肝炎,一个女人得了乳腺癌这几种病都是保外就医的典型病症大哥,你筹划得可真够逼真的啦,这些病真是典型不过了。胡双十赞赏着。
这都是我那个律师朋友给我出的谋略但是我要交很多保证金的,也是不小的数目呢!
你放心吧,你投入的是小钱,收回的却是财源滚滚大哥,不知道还需要我做什么。
刘英明想了想说:回去我托人写六份申请,和六份证明材料,你再去监狱一趟,让那些女人按照每人一份的申诸在抄一遍,在上面鉴宇,申诸的内容是她们感觉身休有病,恳求监狱给丢医院检查,诸求保外就医治疗,那六份证明材料就是让她们六个女人都承认我刘英明是黄家六虎的直系亲属,有资格担保她们保外就医,你也让她们在上面签字就可以了。双十,你所做的就是这些了,到下的事情都是我来做了。医院里的检查我安排,泰安法院的扯准我丢摆平,最后把她们保释出来也是我做的胡双十很惊叹刘英明的老谋深算和做事镇密细致。但同时也倒吸一口冷气,心想,等结束这些事情后,自已就要全身而退了,自已绝对不能和黑道牵扯太深,自已的长远发展是守法做生意。但那是后话,现在自已离开他什么也做不成。他很爽快地答道:没问题,等你写好了那些申请,我就立刻去监狱。
想,我会抓紧去办的,免得夜长梦多。刘英明若有所思地说。
大哥,你估计这个挑准那些女人保外就医的过程需要多久啊。胡双十恨不能立刻开始自已的报仇计划。
这也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啊,很麻烦的,至少也得半月二十天的吧。双十,你做完你该做的事情,就等候我的消息吧1几天以后,胡双十又拿着刘英明托人写好的申诸和证明,来到女子监狱。黄家女人都很痛快地按照他的指点,各自抄了一份申诸,又都在证明材料上签了字,胡双十还特别交代了一些让她们该说的话。这次邱玉凤也没有再说不同意的话,脸色难看地也签了字。
胡双十满意而归,把那些材料交给了刘英明。刘英明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划了。胡双十则是在等待他马到成功的好消息。
趁着这个空隙,胡双十在冯伊妹的帮助下,已经找好了妹妹小花儿来就医的医院,然后就给家里打了电话,让小花儿动身来省城。
几天以后,小花儿在李二芸的陪伴下来到省城。看到小花儿身体痛苦带来的阴暗表情,胡双十心如刀害一般。
冯伊妹对待李二芸和小花儿就像亲姐妹那样热情周到,让李二芸和小花儿心里暖流涌动,她们原以为大于部的女儿还说不定多有官架子呢,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可亲可近的女人。
看着冯伊妹对自已的亲人那样热情备至,胡双十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感激。这个女人永远是自已的恩人。
冯伊妹亲自开着车,陪同胡双十,李二芸和小花儿来到省城最权威的性病治疗医院。见省公安厅厅长的女儿来了,医院的领导都殷勤地陪着,给小花儿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制定了最权威的治疗方案。
梅毒这种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治好的,需要住很久的医院隔离治疗。所以李二芸只在省城呆了三五天就回狐家屯了。由于是冯伊妹的亲属,医院对小花儿特别重视,根本不用家人护理,医院早已经服侍得无微不至,小花儿比住在家里还舒服。
由些,胡双十也就不用惦记了。
半个月后,黄家女人们被刘英明保释出来,胡双十花落残红的复仇开始了
第293章炮房
在省城南郊的一个不算太繁华的街边,有一家新开业的洗浴中心,牌匿上是四个霓虹灯拼成的大字英明浴都。这是一个四层楼房的建筑。一楼是大厅,收银台,员工休息室,经理办公室。二楼是换衣房,客人休息室:三楼是桑拿室和洗浴中心:四楼是按摩房也就是所说的炮房;五楼是赌场。
这家洗浴中心的真正老板当然是刘英明了,但管理这个洗浴中心的却是他的心腹兄弟魏山林。刘英明一般不经常在这里,因为他还有很多公司,这家洗浴中心只是他很多生意其中的一处,但刘英明对这个新开张的洗浴中心很重视,几乎每天都要抽空来这里看看。
这天上午,魏山林西服革雇地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姿态狂野地吸着手指粗的雪茄烟。这个时候桑拿部的主管石东推门进来,他似乎有事情要和魏山林商量,就做到魏山林对面的椅子上。
这些天的生意不错吧。我是指你们桑拿房里魏山林眯起眼晴问道。
石东下意识地向那肩关着的门望了一眼,低声说:相当火爆,每天那五六个小姐根本忙不过来,有几个小姐一天要接待十多个男人,她们都说受不了呢,说里面疼的厉害!
疼也得挺着,谁让她们愿意干这行来着。想那么轻松地就挣钱啊。她们每月的工资比高级白领还高呢,不付出就想大把拿钱吗。
她们受了受不了都得受,我来和你说的不是可怜她们,我是觉得这里的小姐太少了,应付不过来每天增多的客人,会影响生意的。我不知道英明大哥怎么想的,四楼还闲着十来个房间呢,他为啥不多弄一些小姐来呢。是暂时弄不到吗。可是没见他有啥行动啊。
魏山林诡秘地一笑:你急啥,大哥自有大哥的安排我告诉你吧,今天大哥就会弄回来六个女人的过阶段她们就可以接客了。
真的啊。石东显得很兴奋。
那还有假,而且这些女人你还是都认识的啊。魏山林更加诡秘地说。
啊。我还认识。我怎么能认识呢。石东显得异常好奇,贬着眼晴问。
魏山林喷了一口辣辣的烟雾,说:你应该记得大哥和双十哥商量过的那个双赢计戈吧。这些女人可是免费为咱们工作的啊,你应该知道是哪些了吧?
石东茅塞顿开,一拍大腿。哦,是狐家屯黄家的那些女人吧?是不是?
当然是了,那次在酒店里大哥和双十哥研究这事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干嘛还大惊小怪的。魏山林瞪着他。
可是,黄家那些女人不是还在泰安的看守所里吗?怎么会说弄来就弄来。石东有点不相信的意思。
魏山林嘿嘿一笑:大哥想办的事情还有办不到的吗。泰安难道不是咱们省管辖吗。只要是在省内的事情啊,大哥就没有办不到的。那些女人判决以后就被发配到咱省城西郊的女子监狱里了,那都是大哥暗地里操作的,然后大哥又通过关系花钱把这些女人又保释出来了,就是让她们来做免费的小姐呢。
石东一竖大拇指。大哥真高明,这些黄家女人个个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还真适合做小姐呢,而且还是免费的,我的天啊,这回大哥可赚大了!
这还不都是双十哥出的主意吗?最高明的还是双十哥,他这一招可真算得上是他和大哥都受盖的!双赢,啊!
双十哥只是为了报仇吧。石东感兴趣地问。
那是一定的,双十哥就想报仇,他不贪图别的看来咱这洗浴中心就要有好戏看了,双十哥的报仇会是很残忍,很刺激的行动,我倒想看看黄家女人被摧残的样子呢!
双十哥是个嫉恶如仇的男人,他不会怜惜那些女人的,一定有好戏看,耐心等着吧,不久就要开始了。
就在这时,外面进来一个手下,趴到魏山林的耳边说:大哥回来了,那些女人带回来了!
魏山林急忙起身,对石东说:到了,我们去迎接,一下吧!
第294章六个女人
在英明浴都的楼下空地上,一辆茶色玻璃的面包车停下了,后面还有一辆黑色轿车也停在这辆面包车旁边。轿车的车门打开了,刘英明高傲地从车上下来,紧接着又下来两个随从,其中就有人高马大满脸凶气的豹子。
刘英明一摆手,两个手下就分别来到了面包车的车门边,左右都打开了,躺子冲着里面喊道:到了,你们下车。
先是从车上下来一个刘英明的手下,也向里面一挥手:下来!
最先下来的是十六岁的黄蕾,她理了理额前的一搂头发,很新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当然主要是打量身边如临大敌的男人们。之后黄家的女人们都从车上下来。虽然她们的表情都各自不同,但眼睛里都有共同的色彩:忐忑,羞涩,悲戚。
最后又从车上下来一个刘英明的手下。
躺子在前面弓路,六个女人被几个男人包围在中间,向浴都的楼里走去。刘英明和另一个手下在后面跟着。
六个女人直接就被带到了四楼的按摩房。
经过三楼的休息室和足疗室的时候,黄蕾竞然有闲心左顾右盼。一个敞开的房间里的情景让她很好奇。一张休息的床吐正坐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个男人正眼睛放光地盯着正前方的一个电视。电视里面正播放着进口A片,镜头里是一丝不挂的两男一女野~狼交合的高清晰镜头,一个男人在下面忙活着,另一个男人则是珑在那里让这个女人嘴里吸吮着那个丑陋的玩意。电视里传出那个女人浪荡的呜咽声在那个看电视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翘着性憾的屁股,趴在那个男人耳边说悄悄话的时髦女人。
黄蕾正看得入神,被一个男人推了一下。快走啊,这有啥好看啊。不久你就要亲身体验了,别着急!
黄蕾狠根地瞪了他一眼,但没敢顶撞,就跟着其他女人往楼上走去。
四楼的过道里迎面是两肩坚固的防盗铁门,看门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见几个男人押着六个女人上来了,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急忙掏出钥匙把那两肩铁门打开了。豹子在最前面弓导着,六个女人就被推进了这两肩铁门。刘英明没有进铁门就领着两个手下走下楼去了。魏山林和石东当然跟进去女人们刚进去,两扇铁门就又被那个看门的关上了,又上了销。
四楼的按摩中心的过道里两边都是一个又一个的房间。里面共有普通房15个,VIP套房4个,这里面现在只有五六个小姐,此刻也都在工作,五六个房间同时有人在打炮,小姐的叫床声此起彼伏。
黄家女人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她们心里难免悲哀地在想:今后这也是自已的生活了。
而这些刘英明的手下却都熟视无睹,无动于衷,似乎他门习以为常了,经过按摩房时听到那些声音像上学时听女老师讲课一样没什么反应了,他们已经熟悉这种环境了,那个初来时看到小姐都脸红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六个女人分别被推进了六个单独的房间里去,然后这六个房间都咋咋地上销了。
黄家女人们就这样变成了笼中的鸟儿了。她们只以为是来卖,肉的,但她们或许没有想到,首先要过胡双十这道复仇的鬼门关。
在一楼经理办公室里,刘英明坐在魏山林的那个转椅上,魏山林则坐在他的对面,屋子里就刺他们两个人了。魏山林看着刘英明,问:大哥,下一步怎么办。这些女人先培划还是怎么的。
刘英明凝神看着他。山林,你忘记了咱们和双十商量好的!双赢,计划了。当然是先把双十找来,先研究他的报仇行动了,只有他完成了他的报仇行动,这些女人才真正归我们发配了,我们说话要算话嘛!
魏山林当然不会忘记胡双十的复仇行动了,他这样问只是试探刘英明。其实魏山林和胡双十的情谊不比和刘英明浅,胡双十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一样。魏山林急忙顺水推舟地说:嘿,大哥是个义气的人,当然说话要算话了,那什么时候找双十来。
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刘英明说着就抓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胡双十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胡双十的桑塔纳轿车就停在浴都的楼下了。胡双十下车后急匆匆地进了楼门,心情激荡地快步上楼。
第295章就这么干
魏山林把办工桌边的两个座位让给了刘英明和胡双十,他自已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去。刘英明和胡双十面对面坐着。刘英明掏出高级香烟来,给胡双十和魏山林都发了一根,然后都自已点燃了。
大哥果然做事雷厉风行啊,这么快就把黄家女人弄回来了。胡双十长长地喷了一口烟雾,钦佩的眼神看着刘英明。他心里确实佩服这个神通广大的人。
刘英明身休靠在高高的椅背上,也大口地喷着烟雾,说:为了我们共同的心愿,我必须动作快一点呢。双十,我们的!双赢,计划才算正式开始,那么先谈谈你的复仇计划吧。你打算怎样发落她们。需要我帮助你什么,尽管说吧。
胡双十眼睛里是一团冰冷的杀气,他想了一会,说:大哥,我当然有需要你们帮助的地方了,第一件事啊,还要麻烦豹子兄弟一下,让他回狐家屯一趟,帮我弄回来一个人。
刘英明是个极其深沉的人,从来不盘根问底,就说:这个当然没问题。然后对魏山林说,山林,你出去把豹子叫进来,让他今天就动身。
魏山林站起身却没有着忙出去,凑到胡双十跟前,很疑惑地问:大哥,你想让豹子去狐家屯弄谁啊。
胡双十阴冷地笑了笑,说:当然是黄老夫的大舅哥那个大老齐啊。
魏山林当然知道大老齐是谁了,但他还是困感,问:你把他弄过来于嘛啊。与你报复黄家女人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刚……比皿凹引大老齐是我这次复仇行动最有力的武器呢,没有他,这次复仇就不那么刺激和精彩了。
那你想让他做什么呢。魏山林还是有点没明白。
一边的刘英明看着他们,笑道:双十一定是想以兽制兽,以毒攻毒吧。啊,哈哈哈!
胡双十一翘大拇指。大哥真是聪明啊,什么也瞒不过你的火眼金晴啊,正是这样的招法然后他又对着魏山林,山林,你不会不知道大老齐和黄家两个女人的血缘关系吧。
魏山林凝着眼神,说:知道啊。大老齐是齐桂芝的亲哥哥,是黄柳柳的亲舅舅啊,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可是魏山林还是没明白。
听说大老齐是个野兽,那这回就让他真正做一回禽兽好了,如果想法让大老齐和他的亲妹妹,亲外甥女像守生一样进行交配,让她的两个亲人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再生下来,你说这样的报仇算不算最解恨的呢门魏山林比然大悟,叫道:真是最刺激的招法,好!过瘾!就这么干。
刘英明在一边很欣赏地看着胡双十,说:无毒不丈夫,双十够个于大事的魄力,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毒辣呢!
胡双十目光阴暗,说:大哥,按理说我不该这样没人性地糟践她们,可是,都是她们和她们的男人把我逼成这样的你们都不可想象,黄家恶虎把我的亲人们糟蹋成什么样子,你们更不知道,黄家女人们把我两个妹妹给拐卖走以后都经历了什么。我妹妹小花儿被知兽们传染上了梅毒,现在还在医院里,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呢,你们说,我能放过这此可恶的女人们吗?不我不能放过,我就算是把自已变成了禽兽,我也要让她们生不如死刘英明站起身,鼓励般地看着胡双十,说:双十,你这样做很对,血债就要血来还,对待仇人,就该像对待战场上的敌人,都是你死我活的,不要心存着仁慈和愧疚,这就是可以做大事的男人必备的素质。
魏山林也起身,说:大哥你想怎样折腾都是应该的,我们百分之百支持你。那我现在就去把豹子找来,你和他商量回乡找大老齐的事偷吧。说完,魏山林就出去了。
刘英明又坐回到胡双十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问:那么你要我帮忙的第二件事情是什么呢。
胡双十凝思了一会,问:大哥,你手下一共有多少个弟兄。当然是指不超过三十岁的身强力壮的小伙子。
你是指洗浴中心里还是我其他地方的所有弟兄。刘英明有些困惑地问。
你一共有多少弟兄。胡双十认真地问。
我几个公司里的弟兄加在一起,也不下一百个呢,你要这些人干啥。难道对付几个女人还会这样兴师动众吗?刘英明确实有些不解。
胡双十诡秘地笑了笑:当然不需要一百人了,有二十个精锐尖刀班就可以了。大哥,你能不能把这一百人都召集在一起,我要在那里面选拔出二十个野狼来。
哦,你是想选拔征战那些女人的野狼部队吧。啊,哈哈。这个没问题,我明天把手下的弟兄都召集在浴都来,随便你怎么挑选好了。
那就谢谢大哥了。但大哥要和你的弟兄们说明白,我要挨个让他们脱下裤子进行挑选,不要让他们以为有受侮辱的感觉啊。
哦?你是挑选器具超大的男人吧。
当然是了,对付黄家的骚货,人少了不足以摧残,家伙小了不足以摧残,所以我要严格挑选,希望你和弟兄们先沟通好啊!
刘英明诡秘地笑了笑:这个还有问题吗。这是男人们做梦都梦不见的好事,他们会不愿意吗。
然后他们两个都笑了。
第296章步步深入
魏山林领着豹子进来了。豹子先和胡双十打了招呼,然后看着刘英明,问:大哥,你叫我有事儿。
刘英明奇怪地看着魏山林,问:山林,你没和豹子说找他的用意。
魏山林说:我唯恐说不清楚,就没有说,还是你们和他交代好了。
刘英明看着一头雾水的豹子,说:你双十大哥要你再回狐家屯去一趟,帮他把一个人带回来回狐家屯。带回个人门豹子不解地看着胡双十,带谁啊。
刘英明对胡双十说:双十,你和豹子说吧,你的计划当然要你下达指令了,你告诉豹子做什么,怎么做吧。
胡双十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在狐家屯和自已出生入死过的兄弟,语调温和地说:兄弟,我没法脱身回去,又有事情要麻烦你了。
豹子爽快又有此责怪地说:双十哥,你咋婆婆妈妈的呢,和我还客气啥啊,有事椿你就尽管吩咐坝。刀山火海我都万死不辞啊!
胡双十感动地笑了笑。没那么凶险啊,你只需要带一个弟兄回去就可以了,把那个大老齐给我带回来。
豹子脑海里立刻浮现那个大人种一般又高又大的男人。他先是稍微惊悚了一下子,但马上想起那次大老齐被他们打得三孙子一般乖顺的样子,就不以为然了,说:带他啊。没问题。可是,怎样带法啊。是把他抓回来吗。
当然不用那样冒险,也不用那样费事了,千里迢迢的把一个大活人抓回来,那是不容易的事情。确切点说,你是把他骗回来骗回来。怎样的骗法。豹子很慢懂地问。
胡双十回头看着列英明,问:大哥,你能不能有办法弄两套监狱警察的服装。
刘英明毫不为难地说:这算什么难事啊,别说是两套,就是十套八套的也没问题你是想让豹子他们两个扮成狱警的样子。
胡双十点头说:大哥精明,我就是这个意思。
豹子困惑不解,问:大哥,让我们扮成狱警于啥啊。去抓那个大老齐。
胡双十又笑了笑:当然不是去抓了,而是去请,客气地把他请来!
去请。豹子还是不明白,大哥,你就说具体怎么办吧。你怎么吩咐我怎么办。
胡双十似乎早已经胸有成竹了,说:你见到大老齐就说你们是省城女子监狱的,就说他妹妹齐牲芝得了乳腺癌,需要保外就医治疗,要家里的亲人去办保外就医的手续,他自然就和你来了,不会有任何麻烦的,他会乖乖地和你来的。
屋里所有人都翘起大拇指,齐声赞许着:真是高括儿。
刘英明调侃着说:双十,你快成为一个运筹帷握的军事家了。以后别在冯伊妹那里于了,来给我当军师吧,我们一起打天下。
胡双十笑了笑说:这也是灾难给我逼出来的,为了报仇,就要不择手段。我哪里够格给大哥当军师啊。
哈哈,是舍不得冯伊妹吧。但你迟早是要独立的,不能靠那个女人一辈子啊!刘英明侧是把刷才的半玩笑话给翻版成真话了。
每到这个时候,胡双十总是含糊其辞,说:说不定哪天就需要大哥你周济了,到那时你别烦就行啊!
呵呵,我刘英明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着魏山林在一边好像在思考一个与这个话题无关的问题,抬眼看着胡双十,问:大哥,就算你把大老齐弄来了,就能达到你想达到的目的吗。大老齐再禽兽也不能上他的亲妹妹和亲外甥女啊?
胡双十神秘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由办法。不但他会上她们,而且还会成瘾地天天上,直到让她们怀了孕。
魏山林贬着眼晴似乎有此心领神会的意思,轻,荡地笑了笑:大哥真有办法,我相信。
下午的时候,刘英明就托人弄来两套监狱警察的制服来。豹子和另外一个弟兄马上就摇身一变成威武的狱警了。大伙看着都笑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豹子看着胡双十,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胡双十看了看表说:现在就动身吧,正好三点有火车。你们往返也用不了三天。
豹子和那个兄弟上路去狐家屯了。
下一步胡双十就要着手从刘英明一百个手下里面挑选二十名征战黄家女人的壮汉了。
第297章选拔战斗队
第二天上午,刘英明把他在各个场子上的一百多个弟兄都聚集到浴都五楼赌场里的一个宽阔的大厅里。今天赌场停业一天,就是为了这次秘密的选拔。刘英明没有参与这次选拔,当然是胡双十为“主考官”魏山林和手下的两个弟兄帮忙。
第298章今晚的安排
这二十名猛汉精英组成的战斗队,就安置在浴都里,好吃好喝供应着,养精蓄锐,准备投入到一场特殊的战斗中去但胡双十没有着急当天晚上就让他们开始战斗,而是让他们在酒店里吃饱喝足以后,好好睡一晚上养足了精神准备明天战…
第299章另一番感觉
在酒店里喝完酒以后,刘英明回自己家去了。胡双十显得很兴奋,他心里想着明天就要开始的对黄家女人的复仇行动,不知为什么也被刺激了某根神经。他毕竟也是欲~望充沛的男人,那些情景的刺激也同样让他躁动不安。于是他想冯伊妹了…
第300章第一个客人
房间里温暖舒适的,黄柳柳只上身穿着一件粉色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美体裤,模特般挺拔又凹凸有致的身材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头秀发随意地拨散着,就像在家一般随意,白嫩的脸蛋被黑发映衬得更加白嫩嫩的,一双水灵又风情的眼睛此刻充斥着一丝惊恐。
黄柳柳看着进来的这个男人,紧张的神色开始稍微缓和。她当然认识魏山林了,就是随胡双十回狐家屯报仇的那个会武功的男人,而且在泰安的旅馆里,就是他和另外一个男人当着她的面把黄蕾给操了。
魏山林就站在她的面前,问: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干啥。难道两个多月不见就忘记了。
黄柳柳惶恐地垂下目光,说:大哥,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只是在这里见到你意外吗?
意外。你见到我会意外吗。那我告诉你吧,我就是这个洗浴中心的经理啊。魏山林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这些。
啊?大哥你就是这里的老板啊?原来胡双十说的那个他的朋友就是你啊?黄柳柳的眼睛里是一阵欣喜。
我只是管理这个地方,真正的老板不是我,但这与你已经没关系了,你只管做好你的工作算了!魏山林开始冰冷着语气。
那也是你在这里说的算了。黄柳柳竟然起身拉住了魏山林的手。
算是吧。
那大哥你以后要多照顾我啊,我们在这里已经无依无靠了啊!黄柳柳的柔手紧紧地握着他。
嘿嘿,你来到这里就是享福了,不用我照顾你,会有很多男人心疼你的,你会夜夜做新娘的,你的好日子就开始了!
黄柳柳脸色澎红,眼睛里是惊恐的光。大哥,我每天会接待很多男人吗。
当然会了,你的工作就是让男人们快乐的,当然你也会快乐的!
那我的工作什么时候开始啊。
看样子你还着急了。那你今晚就开始工作吧,我就是你第一个接待的客人,我要试试你的活计怎么样。
黄柳柳眼晴里竟然闪过一丝惊喜。大哥,你想要我啊?那太好了,我老喜欢你了。那就快来啊,我们这就上床吧。黄柳柳说着就拉他的手往床边拽。
魏山林心里暗暗骂着:果然是骚的,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竟然毫不在意这种事。他眼睛盯着她,说:你急啥?你去洗洗,把身子洗干净了,要不然我嫌你脏。你应该有很久没洗澡了吧?
想哪,我自从进看守所以后就再也没洗过澡了。可是,大哥,我不知道去哪里洗澡啊。再者说了我也不允许随便出去啊!
这里是洗浴红心,会没地方洗澡吗。我会带你出去洗的,我们现在就下去洗。魏山林说着在前面走了。
黄柳柳犹豫了片刻就急忙跟在他身后出了按摩房。
魏山林把她带到三楼的洗浴室,里面有两个单元,一个是女浴室,一个是男浴室,他把她推荐女浴室里,然后就在外面等着了。
大约二十分钟,黄柳柳便从里面出来了。洗完澡的黄柳柳更加水灵动人,头发湿漉漉地拨散着,格外勾起人的想象和欲望。尤其是她卖弄的很到位,竟然身上囊着浴袍,自已的衣服在怀里抱着。她眼神勾人地看着魏山林,问:大哥,我就这样拨着浴袍回房间可以吗。
魏山林血汪在激烈地涌动着,急忙说:当然可以了,没人管你的!
魏山林此刻的心里有些喜爱的情恃,就主动拉着她又上了四楼的按摩房。
魏山林把房门急促地关上了。
黄柳柳不愧为黄家的女孩子,马上就进入了可人的情态。竟然没有上大床,而是弄姿在沙发上。
沐浴过后的黄柳柳,躺在沙发上,脸颊嫣红,滑腻白暂的手臂和修长浑圆的犬腿,都裸露在浴袍外,犹如一朵出水美蓉。魏山林顿时血泣翻滚,忍不住,俯下头来,吻住她红润的樱唇,舌尖灵活的挑开她那两片薄薄的小嘴唇,探入她柔嫩的檀口,吸吮少女的丁香小舌黄柳柳睁大着眼睛故意挑逗着。
魏山林的嘴顺着细致滑,腻的粉顾,来到她雪白的饱满上。
第301章战斗的序曲
魏山林的手不着痕迹的滑落在黄柳柳挺翘的山峦上,手指利落的解开浴袍钮扣,顿时她那两座浑圆的、充满弹性的少女风光呈现在眼前。虽是仰躺着,山头依旧山尖概耸立。
大哥,你可真坏1黄柳柳故作姿态地惊呼一声,好像很害羞的样子要制止,可是来不及了,雪白丰盈的已展现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巧落蕾轻轻颤着。她的双手羞郝的抱在胸前,企图掩住自已那对正在徽微跳动的饱满。
黄柳柳,我还有你们这此女人坏吗。你们是那样的阴险。魏山林拉开她的小手,俯身含住她饱满上面的落蕾,吸吮飞啮啃。
大哥,我痒的难受啊,你黄柳柳娇喘连连。
这样的占有魏山林已觉得不够,伸手扒下了她的浴袍,她那娇美玲珑的少女身体完全呈现出来,饱满的落蕾被他的。水抹得晶亮,在急促的喘息中微微晃动。
嗔大哥……啊晤小狐狸,你如果不是黄家女孩的话,你会是那样的美好,可为什么你是黄家的女孩门魏山林嘴里这样厌恶着,但身体却抑制不住本能的陶醉。他的唇移向黄柳柳敏感无比的小腹,舔吻圆润的肚,脐,弓起她一阵抖颤。接着,他悄悄拉下她的蕾丝小内裤,亲吻着她那少女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呵不要这样……哦……她小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呢喃,娇喘着、轻吟着。
小狐狸,你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才这样的野。我今晚要让你尝尝男人是怎样的。此时魏山林以最快的速度,褪下自已的上下衣裤,露出以他这年纪来说算是相当精壮的肌肉,挺着那个锐利无比的武器,趁着黄柳柳意乱椿迷之际,挺枪直入可是魏山林又猛然收回已经挺进的枪,起身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盒套套,迅速地打开盒子,抽出一个套套,递给黄柳柳。你给它套上。
黄柳柳看着那个晶莹的玩意,问:大哥,套它干嘛啊。
小妖精,难道你想怀孕吗。如果不想就套上。
大哥,我想给你生个孩子啊,就别套了,好吗。黄柳柳竟然这样故作娇态。
别废话,我让你套就套!魏山林不客气地命令道。
黄柳柳不敢再装了,就急忙把那个圆圆的口套到那圆头上,然后滑润地往上套着,但捂到大半截那东西就完全展开了,黄柳柳惊叹他的东西个头太大,心里不觉有些恐慌。
魏山林第二次挺身撕裂般的痛楚自下体传来,黄柳柳从酥麻的天际一下清醒过来。一声惨叫,晶莹的泪珠涌出与此同时,在相邻的的另一个房间里,石东征战十六岁的黄蕾的战斗也打响了。
黄蕾和石东是有过肌肤之亲的交情。她一见到石东来要她,都兴奋得不知道怎样发贱好了。她早早地就把衣服脓光了,摆着诱人的姿态在麻上等着。
石东一边脱嚷服一边痴迷地欣赏着这个邪恶的仙子。十六岁的黄蕾,秀丽的短爱,眼大大,蛮精灵的,身材不高,给人一肿刚强好胜的感觉,少女的身躯大约还未发育完成,但胸膛已给人一肿饱满的感觉。
面对这样的娇花嫩草,驶望充沛的石东当然早已经神驰意往了。
石东脱去身上的衣服,露出硬如铁石的利器,黄蕾看了一眼,还装着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东西那样,惊讶得嘴也不能合上。
大吗。石东挑逗地问她。
黄蕾抿嘴笑,不回答,但单看她的反应,石东已知道了答案。他得意的笑了笑,把黄蕾身体平放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张开,利器就抵顶在那片草色边。黄蕾还故作惊恐害羞地不停的扭动身体,就像第一次经历那样,唯恐那个东西顶进去,自已宝贵的贞操便要从此沾失,只好死命挣扎一样的神色。
石东被她装纯装紧的神态刺激得异常野蛮,他粗爆的拉开黄蕾的双腿,把她其中一变脚架在我的肩膀上,以更利于他作更深入的动作,黄蕾看着他眼神惊恐,她似乎知道承受巨物的时创终于到了。她闭上眼睛。
石东好不怜惜地凶猛破门,然后一个猛冲,黄蕾的嘴里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声。
魏山林的双手改为紧握黄蕾的两处饱满,大力揉动,直至那嫩白上面布满他的手指印。魏山林问黄蕾:我干得你爽吗。
哥哥,我爽,我更疼黄蕾颤声说。
疼。哈哈,以后会有很多男人让你更爽更疼的!魏山林说着一挺腰,向更深的地方闯进去
第302章战斗状态
第二天,胡双十很早就从冯伊妹的别墅开车来到浴都。他让魏山林把那二十人的猛汉战斗队着急到经理办公室里。做了复仇战投的战前动员。他告诉这些人:你们的任务就是征战女人的身休,那些女人是我的仇人,你们要把她们比作你们敌人,要用你们强健的体魄,威猛的武器,摧残她们,折磨她们,最好是操烂她们,让她们生不如死,谁干得勇猛,谁干得惨烈,我还要特殊嘉奖你们。
这些欲望充沛体格健壮的男人们都为了这等好事儿兴奋得傲傲乱叫,嘴里喊着:一定完成任务!这样的任务谁做梦都想完成呢。
胡双十曹布魏山林担任战斗队的队长。他还把这二十人分成了两个小组,每组十个人。每个小组还分别选出一个组长来,负责组织这个组的战斗任务。胡双十还做了两个组的战斗日程,两个组一替一天参加战斗。一天一夜之内只能集中火力征战一个女人,征战的次数越多越好。第二天这个组就休息,另外一个组再战斗。
至干先从哪个女人开始,那由队长魏山林安排。总之每天都要有一个组征战一个女人。
胡双十动员布置完毕,就让魏山林领着第一组的是个猛叹去按摩房投入战斗了。
魏山林把一组队员领到四楼的按摩中心。当然齐桂芝和黄柳柳母女先不能动,单等大老齐的到来。他把另外四个女人的房间号,写成了四个阉儿,扔到桌子上让一组的组长抓。结果抓到了52号房。
干是一组的是个壮汉就雅赳赳地去了52号房。
52号房关押的竞然是黄老三的媳妇邱玉凤。她确实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一张白白净净的脸,高鼻梁大眼睛,眼晴里是端庄的几乎与不苟言笑的色彩;身材更不乏女人的神韵:虽然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体态稍微胖点,但不失女人的线条,胸满满的,臀特别大而翘。
在黄家女人当中,邱玉凤算是最本分最矜持的女人,她不是狂野的性体,要不是做了拐卖胡家两个女孩子的罪孽,被拖进泥谭里,先后被黄老大和专案组的警察给玷污了,她还真算一个清纯的女人呢。
尽管她也已经不清纯了,但当胡双十和她谈判的时候,她也是宁可坐牢也死活不肯做。后来还是被其他黄家女人车轮战般的游说给说服了,也不仅仅是被说服的问题:主要是和她一起进来的五个女人都同意出去了,到下她自已在牢里度过可怕的几年铁窗,她真的没有那种勇气。干是她最后咬牙同意了。
但在邱玉凤的心里是不甘心这样污浊不堪地生活,自从来到浴都的一天多里,她每一创都在惶恐不安中度过。每当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她就惊恐不安,唯恐有男人进来糟践她。
些刻,邱玉凤担心的事情终干发生了,随着外面一阵急促纷朵的脚步声,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面闯进十个休格高大健壮的男人来。
邱玉凤本能地身心瑟瑟发抖,惊恐地叫着:你们进来干什么。
一组的组长阿龙嘿嘿笑着说:小娘们儿,你这话问的没道理啊,你是来这个地方干啥来了你还不知道。竞然问我们干啥?你说我们进来干啥。操你呗。
邱玉凤虽然早已经有心理准备是要接客了,可是为啥一次进来这些男人。她惊恐万状地叫道:可你们都进来干啥啊。
阿龙一阵诧笑:这你还不明白?我们十个人操你一个啊?你这一生有过这样的待遇吗。哈哈哈!
邱王凤吓得差点晕过去:十个男人糟践我一个。那我还活不活了。她嘴里尖声叫着:我不要你们出去!然后本能地向门口跑去。
可是,门口的十个男人像一堵墙一般挡着,她插翅也飞不出去。阿龙一把手抓住她的衣领子,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把她根起来,然后狠命地把扔到地板上。十个男人争先恐后地乱哄哄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撕扯她的衣服。邱玉凤声嘶力竭地叫着,但根本护不住衣服被撕扯。
组长阿龙见这样很乱套,简直没秩序,就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他接连喊了三声那些人才住手。
阿龙呵斥说:你们这样乱哄哄的怎么能上得去门她那小沟沟里能容纳十个人的东西吗?都给我站好,一个一个地来,等下回我们在两三个同时干。
那谁先干啊。其中几个人同时喊道。
阿龙想了想,说:抓阄儿。他似乎早已经想好了这样的轮法,衣服口袋里竟然揣着纸和笔。阿龙趴在电视拒上面写了十个阄,用手握着,宣布规则:这是个阄儿,写着是个数字。谁抓到数字几,谁就 第几干。然后把十个阄扔到地板上让那九个人抓。九个男人像枪钱一般枪着那十个纸团儿。最后到一个阿龙自已掩起来看。
阿龙没有想到自已拣的最后一个闹儿,竟然是数字一,他欢呼着跳起来:我操,我摸到一了,我先干了!哈哈!
旁边又有一个叫钱刚的男人也狂喜地叫道:我第二个干!
还有一个叫马平的男人也叫道:我第三!
后面的人也都知道自已排到 第几了,但没有人在叫,似乎没有摸到前三有点失望。
第303章使劲挣扎
这个时候邱玉凤将身体卷缩到大床的旁边儿,眼神惊恐地望着这群疯狂的男人,身体瑟瑟发抖。
阿龙兴致勃勃地走到她跟前,伸手去摸她的脸蛋儿,说:虽然十个女人了,可还真有姿色呢!
没想到邱玉凤一伸手狠命地在他的手背上抓挠了一下。阿龙叫了一声,把手缩回来,见手背上有几道深深的指甲印,已经参出血丝来,而且一阵疼痛。阿龙恼怒了,吩咐一个男人:你去找条绳子来,把这个一货吊起来,看她还敢不敢挠老子了。
不一会,那个男人手里拾着一个绳子进来。
阿龙命令等在前面的钱刚和马平:快把她手绑住吊起来。
两个人刚要动手,阿龙又说:先把她的毛衣脱下来,免得一会手绑上了脱不下来。
两个人又撕扯一般地把邱王凤的红色毛衣脱下来扔到一边,邱玉凤里面是一件系扣子的小背心。
两个又人把邱玉凤的双手绑起来之后,找了半天才在栅顶找到系绳索的地方。然后费了半天劲才把邱玉凤吊起来。
钱刚回头看着阿龙。组长,你来干吧,这回看她还怎样反抗。
阿龙眯着眼睛看着邱玉凤,又说:你们两个在前面的,先把这个女人收拾老实了,然后我再干,我先去弄几粒猛噶吃,我干死她。说着阿龙就转身出去了。
屋里的其他男人们都眼晴通红地看着,谁也不出声,就等着轮到自已好过瘾呢。
邱玉凤知道最悲惨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见两个男人已经向自已走来,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混蛋!快放开我!混蛋不等她叫完,钱刚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接着恶根根地给了邱玉凤柔软的小腹一拳!接着骂道:臭娘们!我让你叫!
邱玉凤被打得差点昏过去,丰满的身体立刻痛苦地扭曲起来。马平过来又用胶带将女人的嘴封上,对钱刚说:钱刚,咱们还和这个娘们罗嗦什么。快动手吧!先把他归拢老实?
邱玉凤知道可怕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嘴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丰满性感的身体抖动不已。两个家伙和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女人。
钱刚对马平说:马平,咱们先忍一会!替组长好好收拾一下这个高傲的贱女人!说着,他双手开始在邱玉凤身上乱摸起来。
邱玉凤感到极大的侮辱和恐慌,丰满的脚部剧烈地起伏着。
钱刚放肆地摧搓着女人柔软的胸部,说:怎么。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了。我给你放松一下!说着,他开始解邱王凤牛仔裤上那个个扭扣。女人的身体就一阵哆嗦,悲哀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流出了泪水。
他将邱王凤小背心从牛仔裤里拽出来,向两边猛地撕开,女人丰满美丽的上身已经露了出来。
钱刚接着轻轻拽着包囊着邱玉凤美丽的风光的罩罩,将手伸了进去,立刻触到了两个温暖而有弹性的饱满。他yin笑着使劲捏着。
邱玉凤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她羞辱得拚命摇头,眼晴里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巴钱刚更加兴奋,他将手伸到邱玉凤背后,解开了浑的扣子,将罩从美丽的身体上拽了出来。
邱玉凤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身休猛烈地扭了起来,敞开的小背心里面两个感十足的山峦跟着抖动起来。钱刚的眼睛里射出贪,婪的目光,看着两个雪白细腻而富有弹性的东西,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摧着面团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还把脸凑过去闻了闻,说:啧啧,熟的肉可真是香啊!说着,他竟然使劲在那饱满上咬了一口!
邱玉凤一阵疼痛,再加上被下惊的家伙这么凌辱自已骄傲的地方,眼泪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在旁边的马平实在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已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过来不等钱刚吩咐,就粗鲁地将邱玉凤的牛仔裤撕扯下来。
邱玉凤感到下身一阵哆嗦,牛仔裤已经掉在了脚下。马平正隔着紫色的内,裤在她丰满匀称的屁股和大腿上摸着。邱王凤心里大叫着:不!快停下来!
邱玉凤忽然感到自已的屎股上一阵冰凉,马平正在使劲撕扯着自已的内裤。她立刻拚命地摇摆着肥大的屁,股,使劲挣扎。
第304章剧烈地颤抖
钱刚被她的挣扎激怒了,竟然解下自已的牛皮裤腰带,他示意冯平走开,接着来到邱玉凤的身后说:贱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说着,他挥舞起皮带,朝着正摇晃着的屁股抽了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音,邱玉凤感到自已的屁搬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裤似乎也被抽破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被男人扒得半拥吊起来打。屈辱的她立刻哭了起来,她的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
钱刚看到邱玉凤圆,滚滚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后,内裤立刻裂开一道,裂开的地方露出一道暗红的血痕和一此雪白的肌肤。他立刻感到了难以遏止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挥舞着皮鞭抽打起来。嘴里叫着:我要折磨死你们这此邪恶的女人,我们是战斗队!
邱玉凤丰满的身体随着皮鞭接连落在屁股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乌黑的头发也散乱了下来。她知道自已这一次是彻底完了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已。
钱刚见女人丰满的屁缎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他又狞笑着朝邱玉凤后背挥舞起鞭子。张邱玉凤感到皮鞭又不断落在了自已后背上,她在痛苦和羞耻中绝望地挣扎了一会,终干昏迷过去。
两个男人见邱玉凤刚刚还挣扎扭动的身体已经不动了,看到原来光滑,细腻的后背已经布满伤痕,背心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烂不堪。钱刚停了下来,他过来将破碎的内裤彻底撕下来,然后来到邱玉凤面前。
邱玉凤美丽的脸上满是泪水,闭着眼睛昏迷着,乌黑的头发拨散在脸上。钱刚让冯平拿来一盆凉水,先将邱玉凤嘴上的胶带拽下来,然后将凉水泼向了昏迷的女人。邱玉凤轻轻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晴。苏醒过来的她感到自已屁股和后背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低头一看:自已身上除了破碎的背心和脚上的高跟鞋,已经全部赤了。她立刻惊叫起来,下意识地晃动着被桐绑着的双手,两条匀称的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钱刚哈哈笑着,臭娘们,还知道害羞呢!说着,他让冯平使劲将邱玉凤的双腿分开,露出了水淋淋的下身。
邱玉凤羞耻地反抗着,哭泣着哀求:不要,你们放了我吧!啊,你,你们不要啊!
马平一面舟开邱玉凤的双腿,一面将手指朝少女茂密的草地里那迷人的地方里伸去。贱货,现在说什么都已太晚了!谁让你当日祸害胡家女孩来着,罪有应得,还是乖乖地受罚吧,还可以少受此皮肉之苦!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刚刚吃过心药的阿龙走进来。
钱刚和马平立刻放开了受到凌辱的女人,说:老大,您吩咐的事我们已经做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收拾得很惨了。
邱玉凤听见两人的话,艰难地回过头,想看看这么恶毒凌辱自已的人。
看到邱玉凤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屁搬和后背鞭痕累累,嘴角和胸前还沾着污水的难堪样子。阿龙用沙哑的声音干笑着:怎么样。恶毒的女人,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邱玉凤听见这个家伙的羞辱怒骂,痛苦地低下头不说话。
阿龙将邱玉凤拽起来,推到按摩床边,说:臭娘们,轮到你来词候伺候大爷了!要听话!否则我们会干死你的说着,阿龙推开马平,自已一把将女人身体拉过来,开始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模了起来。
邱亚凤羞耻地闭上眼睛,不敢大声叫,只有无奈地扭动着赤的身体,小声欺吟和哀求着。
呵呵,妈的,你求我们也没有用,我们是受大哥的委托来征战你们这些女人的。谁让你们当日作孽来着,你是大哥的仇人,就是我们的敌人,我们要完成任务,干烂你们!
忽然,邱玉凤感到一个火烫的东西在自已草丛周围动着,她睁开眼睛一看:阿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了裤子,一杆枪怒挺着朝自已的隐秘除戳来!
邱玉凤惊恐地叫着,猛地挣脱出来,身体拚命向后退着。
可邱玉凤的双手被桐绑着吊着,她刚退了一步就被绳子拉了回来。
老阿龙恶狠狠地骂着:臭娘们,都到这种地步了还假装矜持。今天老子让你尝尝烈酒的滋味!说着,他用一只手拉起邱玉凤的腿夹在腋下,威猛的利器已经狠狠地戳进了她紧缩的地方不……邱玉凤快要哭出来,高吊的双手无用的挣扎,全身像防备侵入般的紧张起来。
她感到那个狭窄的地方就像被戳入了一根铁棍,剧烈的疼痛搬裂着下面。
第305章艰巨的任务
阿龙是组长,又摸了头彩,他知道这是难得的好差事:即完场了战斗任务又,享受到人生极乐。大哥把这样的好事交给他们,简直是天上掉铭饼一般,他们当然要拼命 第完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阿龙狠命地往邱玉凤身体里冲锋着哎呀不进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邱玉凤撕心裂肺地大声哭喊着,被阿龙夹住的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拼命扭动。高高的鞋跟蹬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有一点清醒时,又粗又壮的东西已经深深的侵入她的身体内,泪珠从她脸上滴下来。
不要出声,你是想死么!钱刚一边骂,一边从地上掩起邱玉凤的小内裤,从上面拆下带有她月经的纸巾,探成一团堵进她的嘴巴,得意地着着邱玉凤那无助的眼神。
阿龙的呼吸开始急促,钢枪在邱玉凤身体内有节奏的活动。邱玉凤咬紧牙关,绷紧了金身的肌肉迎接着他每一次凶根的冲击,默默的承受着这对她来说最大的耻辱。
马平在后面吻着邱玉凤迷人的脖子,一边用粗壮的手掌摧捏着邱玉凤那丰满的前胸,不时用指甲去掐挺拨的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邱玉凤陷于旎涡,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妈的,虽然不是黄花了,可挺紧帮!阿龙高兴的大叫,双手棒住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着阿龙毗笑着对邱玉凤说:女人,爽不爽呀。邱玉凤难以面对如此难堪的话语,羞涩的将头扭向了一边。钱刚却问他:组长,你感觉爽吗。他嘿嘿一笑继续的说道:干到这样女人的里面就像进了一股烫人的温泉里呵!又软又紧还会往里吸呢!能不爽吗。等会你俩都试试呵。
这时老大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
啊,不能!啊啊啊!邱玉凤那被纸巾堵住的小嘴含糊不清的叫着。
邱玉凤里面扩约肌猛烈地收缩,老大同时达到了巅峰,象火山喷发似的发射了。邱玉凤感到下腹一阵痉孪后无力的倒在了阿龙的身上。虽然意识还保持请醒,但是一蛀不啦的身休软弱无力,饱满处被捏得酸胀,落蕾和身下一阵火辣辣的感觉。
钱刚早已经要爆炸了。喂,轮到我了!
怎么会这样……邱玉凤心里发出了强烈的抗拒。
钱刚和马平让阿龙休息,两人把赤着的邱玉凤手上的绳索解开,让她站立。邱玉凤想反抗,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站立都不稳,浑浊的汪体沿着白暂充满健康美的大腿往下流。
钱刚用右手膜邱玉凤白暂的大腿的里,邱玉凤本能地夹紧大腿,夹住王正刚的不,我不行了,求求你啊!不要啊!求你了!堵在邱玉凤嘴里的卫生巾被她的口水浸湿了,她把卫生巾吐出来,开始苦苦哀求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可根本不起作用。
钱刚熟练的用右腿分开邱玉凤的左腿,裤子不知何时已脱去,一挺身哎哟!邱玉凤痛得叫了起来。
钱刚双手然后轻柔地按揉邱玉凤的胸前,在蓓蕾上打圈,邱玉凤原来雪白的地方已发出了阵阵红晕,有一处皮肤被刚才冯平粗爆的揉捏搞破了,但是更丰满高耸了,粉红色的落蕾也更挺拔了。
哦哦……邱玉凤发出一阵阵叫,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和耻辱,但下面已被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钱刚开始进入佳境,两手突然使劲捏邱玉凤的饱满,上下用力,并用拇指指甲把高高耸起的敏感的落蕾往下掐,美丽挺拨的地方在粗爆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鸣邱玉凤忍不住痛苦地叫了起来,但是嘴被钱刚吻住,声音留在喉咙。发不出来。
妈的,叫什么叫,听说你们黄家的男人们就是这样糟践我大哥朋友的亲人的,你这叫还债,懂吗,一报还一报。还有你们把我大哥的朋友的妹妹给拐卖了。你们这些女人真够野蛮啊。那今天我们就让你尝尝什么是真正的野蛮!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作孽,你们放过我吧,我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钱刚终干爬上了山顶。就在此时,邱玉凤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了下面深处,她忍不住地全身痉孪着。钱刚离开了她的身体。在膝股中邱玉凤感觉到又一个粗爆的男子侵犯了她那是马平。
第306章才刚刚开始呢
排在第三的马平被前两个战斗队员的勇猛和精彩刺激得差点火山自行喷发。钱刚刚离开邱玉凤的身体,他就早有准备地攻占了。
啊,嘿啊!邱玉凤开始大哭,眼泪涌出了美丽的大眼睛,可是眼前的矮胖粗壮的男子缘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相反,赤着漂亮而又遭到残忍榨残的韵味女人更激起了他的血液里战斗的豪情。马平把邱玉凤从地上拉起,就像是提一只小鸡。让她采取四肢着地的狗爬的姿势。邱玉凤下垂的那对丰满左右摇摆。邱玉凤还没思想准备,马平从后面就开始攻击了。
啊啊!由干角度的关系,那更是一种撕心裂肺。更不用说邱玉凤的下面已遭到两次征战了。
马平兴奋地像一只野兽,两手用力抓邱玉凤的饱满,就像抓一个橡皮球。
邱玉凤的眼泪以无法控制地涌出。究竞为什么,我会有这种遭遇。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她难免不想起胡家女人黄家男人同意蹂躏的惨痛,难免不想起胡家大花被她们装进布袋子的可怜情形这时在后面的冯平也达到了巅峰时刻,一股热辣的东西猛烈的喷入了邱玉凤的更深处的,双手同时用尽最大的力量捏着邱玉凤的饱满。邱玉凤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男人的蹂躏使她欲哭无泪,原本令她骄傲的饱满现在象脱臼般的酸痛,下面的感觉更悲惨,一阵阵撕嚷般的疼痛吞噬着她美妙的身体。
三个男人离开她身体后,邱玉凤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连小便也失禁了。旁边又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第四个队员又整装待发,邱玉凤在膘肥中只感到下面有野蛮的东西火辣辣的感觉和胸前酸长的压迫感。 第四个队员将邱玉凤的脸朝下按到按摩床上,命令她双腿,分开站好。
邱玉凤已经彻底绝望了,到了这种地步只有听他们摆布。
第四个男人看着布满伤痕红肿的后面,诧笑着将手指伸进去。邱玉凤立刻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惊恐地哀求起来:别、不要动那里!我、我、你放过我吧!
嘿嘿,放过你。做梦啊。胡家的那些可怜的女人就是被你们家的男人这样对待的,你们要加倍偿还 第四个男人越发兴奋,挺枪直入她那个陌生的地方。
邱玉凤一阵绝望和惊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使劲推着压过来的男人,拚命叫了起来。
等在旁边的 第五个男人过来帮忙了,使劲地按住邱玉凤的身体,根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砸在桌子上骂道:贱货!不许乱动!
邱玉凤只觉得自已的头被砸在按摩床的床沿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体马上瘫软下来。紧跟着自已的身体后面的小洞里就是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感到一个可怕的东西粗爆地从自已后面进来!她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悲鸣,颓然地瘫软下来昏死过去。
十个男人激烈的战斗结束以后,已经是午后时候,一组的十场战役足足持续了六个小时。邱玉凤昏迷了几十次,最后绳子被解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身下已经被男人的滚体浸泡着胡双十背着手走进来,看着地上狼藉不堪昏迷不醒的邱玉凤,心里充满了报仇后的满足。他看着一组的战斗队员,鼓励说:你们干得不错,就这样干。我还要奖励你们。下午去睡觉吧,晚上你们接着干。
十个男人都威猛地完成了任务,很得意也很疲惫,正想离开的时候,胡双十却吩咐说:你们把这个女人弄到麻上去。用被子遮住她的身体我是让你们战斗她,不是让她死,懂吗。
几个男人过来,把身体棉软得像个面条一般的邱玉凤抬到床上去。邱玉凤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意识清醒了,眼睛睁开,正好和胡双十的目光相遇了。她有气无力地问:这些人都是你指使吧。
胡双十好不隐瞒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这样惨无人道地对待我。邱玉凤无限绝望地看着胡双十。
这个你应该明白啊。因为我的亲人们遭受了同样的痛苦和耻辱,还因为你参与了拐卖我妹妹的罪恶所以你要加倍偿还,你这就受不了吗?你这样的好事还刚刚开始呢!
第307章二组的十个壮汉
今天是战斗队二组开始战斗的日子。二组的十个壮汉听说一组战斗的一天一夜把那个叫邱玉凤的黄家女人干昏迷几十次,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来地,还得到胡双十的金钱奖励,他们心里也在跃跃欲试,发狠一定要超过一组的猛劲。
由于52号房的邱玉凤已经不能再折腾了,今天没用抓阎儿,队长魏山林就指派二组的队员去53号房。
二组的组长外号叫刀子。刀子像拉满的弓一般带领九个男人直奔53号房。
盛号房关押的竟然是黄老二的女儿黄蕾。
十六岁的黄蕾,秀丽的短爱,眼大大,蛮精灵的,身材不高,给人一种刚强好胜的感觉,少女的身躯大约还未发首完成,但胸膛已给人一种饱满的感觉。
十个男人看着这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眼睛都直了,嘴里都直流口水。
黄蕾虽然是个历经男人磨练的女孩子,骨子里的傲气让她不惧怕男人的侵袭,可些刻她看见呼啦地进来足有一个班的壮汉,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失声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脸上有一块刀疤的组长刀子,贪婪地看着她,种笑说:你这话问的,我们当然是来操你的啦!
黄蕾数了数,惊恐地叫道:你们十个男人都来。
嘿嘿,当然都来了,人少了,能征服你这个吱吗。听说你们黄家女人都能经受三个五个男人的玩弄,可是我们今天来了十个,你应该满足了吧。啊。哈哈哈!
黄蕾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样壮实的是个男人轮过自已,那还不弄死自已啊。她惊恐地惊叫着:我不干,我求求你们了,不要这些人,哪怕两个也行的啊!
去你妈的,两个还不勾出你的馋虫来。就是个轮番干,让你好好过一把男人瘾!刀子根狠地骂着。
十个男人就要争枪着上前去抢夺第一个占有这个美少女,刀子却制止住了。但他是个霸道的主,根本不用抓阉,随他怎样安排次序。他对那些心急的乱哄哄的人说:你们他妈的都靠后,老子先打第一炮儿,然后我叫到谁就谁来。然后他就点名叫出和他要好的两个兄弟:齐大国第二,刘庆第三,你们两个过来帮我的忙!
齐大国和刘庆兴奋得要爆炸,急忙出来听候他的吩咐。
其他人都知道刀子的心根手辣,眼下人家又是组长,当然都不敢违背,只得瞪着眼晴在一边观战。
黄蕾当然知道今天自已将遭受怎样的摧残,尤其她看见一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个粗壮的像男人那玩意的器具,更吓得魂飞九霄了。她本能地向门。跑去。
可是刚跑到门边,就被抓住了。
黄蕾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就被身后的男人拖到了床边,被野蛮地扔到了大床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三个男人就把她的外裤和毛裤衬裤都扒掉了,只到内裤了。刀子就狠根扯碎了她的内裤,并把破碎的布茶扔到了地上,三个男人全婪的目光一遍遍扫过铭航性感的身体。当然,观战的七个男人也用火热的目光分享着这美景。她洁白的双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在房间里昏暗的光线照射下现出一种诱惑的光泽,一双纤细白皙的王手努力去抵挡男人们伸向她身体的黑手,乌黑的短发随着她的挣扎而左右甩动,狐媚的双瞳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
看到这里,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刀子又扑向了坐在床上的美人,他粗壮的双手伸向了黄蕾丰满高耸的胸哪,而那散发着难闻气味的嘴则对准了黄蕾诱以的樱桃小口亲了下去。黄蕾拼命地躲闪,试图逃避那难闻的吻,可是她又怎么能抵御一个欲博和战斗豪情交织的男人呢。刀子终于得逞了,他用力吻住了黄蕾。
可是黄蕾却因为恐惧而咬紧牙关,不让刀子的舌头再进筷毫。刀子见状放开了抓住她饱满处的手,捏住了黄蕾可爱的鼻子,没过一分钟,喘不过气的黄蕾终干张开了嘴,刀子放开了手,他的舌头立创就缠住了黄蕾的香舌。
齐大国和刘庆在一旁兴奋地看着,他们注视着被刀子强吻着的黄蕾,那被紧身外套包住的女林让他们浮想联翩。刀子尽愤享受着与黄蕾接吻的快乐,黄蕾徒劳的摆脱和挣扎更让他感觉兴趣盎然。他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开了黄蕾阻挡的双手把那件外套上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黄蕾些时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十个人究竞会把自已糟蹋成什么样子。刀子突然抬起了头,双手向两侧一扒,那件外套上衣便向旁边慢慢褪去。
不要你不可以,啊不……黄蕾拼命阻止那件上衣从身上滑落,她心里清楚,自已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留给自已被摧残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可是在齐大国和刘庆的帮助下,刀子还是脱下了黄蕾的上衣。紧接着他就把手伸进了黄蕾的白色T恤里,肆意抚摸着黄蕾光滑的肌肤。
第308章十五岁女孩
黄蕾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躲避刀子的魔爪。看着脸上写满恐惧和的小美女,刀子狞笑了一声,双手猛一用力,那件白色T恤便被撕开了,黄蕾白嫩的肌肤随之在三个男人的眼前呈现。这更激励了刀子的欲望,他伸进手去,贴着黄蕾颤抖的肌肤狠狠地一撕扯,文胸的挂带应声而断。
刀子左手在黄蕾高耸的山上一排,黑色的文胸就滑落到一旁。黄蕾的声音同时响起干什么啊救命啊站在旁边的齐大国和刘庆已然按摇不住,冲了过来一人抓住黄蕾的一只饱满用力揉捏起来,黄蕾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两处手感极佳,让两个人更加期待刀子接下来的行动。刀子看看齐大国和刘庆,笑着骂道:操,瞧把你俩急的,一会这小妞有的是时间让你俩操啊。听到这里,黄蕾的挣扎更加激烈,她不是恐惧这三个男人,而是恐惧旁边那此虎视眈眈的另外七个男人。
那是本能的极度恐惧,十个男人轮过会是怎样的她的双手用力推着齐大国和刘庆的手掌想让他们的拇衰就此停止,双腿踢打着俯下身去要抚摸自己下面的刀子,但是刀子并没有减缓侵犯的脚步,在黄蕾的阻挡之下他还是摸到了。啊不……黄蕾的尖叫声立刻传来,因为现在那美女的隐秘之处便完全爆露在刀子的面前:一丛诱人黑色丛林若隐若现地遮挡着黄蕾那让三个男人血脉贵张的神秘圣地,美女的小腹平坦而柔软,看得一旁的齐大国痴痴地流出了口水。刀子下面的武器已经高高地立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发射出来,他麻刘地脱掉了黄蕾的红色高跟鞋,抓住黄蕾的两各如萧般光洁白暂的秀腿,低下头去在黄蕾的私处亲吻起来。
过了一会儿,刀疤抬起头来,笑着问黄蕾:你他妈的还是个闺女吧。才十五岁听说。黄蕾紧咬着牙关,不去理会刀疤的问题。可刀疤并没有善罢甘休,他伸出粗糙的右手在黄蕾的秘处摸来摸丢,你到底说不说。刀子的右手猛地掐住了黄蕾的敏感。
啊……不要我回答你我已经不是了!黄蕾知道不能抗逆就如实说了。
妈的,不是了。十五岁就不是了。刀疤有此失望地站了起来,那你让几个男人玩过了。
已经好几个了黄蕾不情愿地回答。
妈的,这么小的玩意竞然这样,难怪说你们黄家女人骚气呢,可是虽然不是闺女了,但十五岁,肯定还和闺女差不多,看你那小玩意还挺紧帮呢!
三个男人的笑声让黄蕾不寒而栗,她在床上不停地蹬着,生怕有哪个男人扑上来,可是她的抵抗却是徒劳的,刀子让齐大国和刘庆抓住了黄蕾把她翻了过来,黄蕾被摆成了趴着的样子,刀疤轻松地抓住了她的秆腰,此时的黄蕾的大脑一阵眩晕,在她的脑海里浮现黄家男人糟蹋胡家女人的情形。那是可怕的情形,今天自已就要同样经历了。她本能地舌晰乱挠着。
刀子有些激怒,命令两个男人:把她脱下床来,我要让她立在床边,干死她。
齐大国和刘庆急忙又把黄蕾拖下床。
快把住床,撅起来,不然我害断你的呼喂狗。可无边的恐惧并没有乖乖就范,反而更用力地挣扎起来,张开嘴狠根地朝齐大国抓住自已的右手咬去,齐大国的右手立刻就疼得松开了,紧接着她又死死咬住了齐大国的左手。就这样黄营拼着命解放了自已的双手,可当她准备挣脱刀子紧紧抓住自已腰部的手时,一个火热的物顶住了她的那个神秘地界,她立创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她回过头去,看见刀子正在把武器对准自已的那个地方,这时的黄蕾已经丧失了刚才挣扎的勇气,她哀求着身后的男人: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你想要我的话,妹妹单独陪你,一定要让你快乐,不要让这些人来了!
刀子听见黄蕾的声音,抬起头诧笑着回答了她。我们就要十个人操你。黄蕾的身子立创颤抖起来。原来刀子已经把刘器桥入了她的花团之间,那是个硕巨无比的东西,她里面的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开始剧烈收缩,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阻止那利器的缓缓挺进,刀子的笑更让黄蕾心惊肉跳。她开始本能地扭动自已的身体打算从刀子的手中挣脱,不管能不能最终逃跑,可是事与愿违,她的挣扎反而让身后的刀疤激起了火气。我让你动,我他妈操死你。
第309章猛烈的枪击
话音未落,刀子的身体用力向前一耸,挺着枪就杀进那个风景区里去,直达府邸,黄蕾的惨叫声随之响起。不……不要,啊……她的下面感到了撕裂的感觉。疼……啊……出来,啊……黄蕾这样疼痛来源于无边的恐惧,平时她不会这样装纯。
刀子的武器缓撤了出去,可紧接着又是一下深深的回马枪。黄蕾从下面的巨痛清楚地意识到自已正遭受最强烈最野蛮的攻击,眼泪刹时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可刀子却感觉很爽,他的东西第一次尝到了十五岁女孩的滋味。
在极度的快慰中,刀子不知不觉已经来回往返了将近50次,黄蕾紧咬牙关,忍受着那无法忍受的痛苦,晶莹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更是梨花带雨一般,掩藏了邪恶,让人怜惜。站在黄蕾身前的齐大国似乎已经急不可耐,他急急忙忙地也拿起武器,往黄蕾的脸上凑去。快用嘴含着!他向黄蕾吼到,可是黄蕾却把脸转向一旁,任由齐大国怎样打骂就是不张嘴。快张嘴,妈的,你是不是活腻歪了。齐大国又恼又羞,信手在黄蕾脸上就是一巴掌,五个红红的指印在黄蕾白暂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黄菩终于张开了嘴,可是说出的话却让阿龙泄气不已啊,你要是,伸进来,我,就咬,啊断它,啊就在这时,刀子把手伸向了黄蕾的山峦用力揉捏着,他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你反抗也没有用,还不如乖乖的,你自已看着办吧。说完,刀子就又是一阵猛烈的冲锋,似乎在警告和威胁黄蕾。
齐大国重新走到黄蕾面前,挺枪向她的嘴里桶去,黄蕾唯恐惹来更大的摧残,只好忍住恶心,把齐大国长长枪含进了嘴里。但齐大国的下一个命令让她几乎呕吐出来。用惧舔,快舔!黄蕾照着阿龙的话做了,一股浓重的腥味直冲她的大脑,她急忙吐出枪头,双手撑床喘起气来。刀疤的攻击已经让她几乎麻木,她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了。可是阿龙没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狠狠拉起了她,直接把枪头捅进了她的嘴里开始驰骋。另一旁的刘庆也没有闲着,右手抓住黄蕾因为遭受攻击而前后不停摇动的右边饱满用力掐挤起来。刀子则双手捏住黄蕾丰满浑圆的双屯继续着猛烈的活塞运动。黄蕾忍受着来自全身的痛苦,泪水再一次从她的眼睛里滚落。这一切为什么要降临在我身上呢。难道这就是直接的报应吗。她脑海里还是黄家男人糟蹋胡家女人的那样罪孽,还有她想胡家女该被人贩子蹂躏的情形,眼下,自已正不折不扣地经历着那样的耻辱和痛苦这就是所说的报应吧。
她不停地问着自已,可是,还没等她为自已想好答案,面前的齐大国就已经开始最后的冲刺了,好紧的小嘴骚货妹子懊他不停地辱骂着黄蕾借以追求更多的快慰。不到半分钟,他就再也忍不住了,白浓的滚体从他的枪里喷射而出,灌满了黄蕾的口腔,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齐大国满意地拔营起寨,走到了一旁,一边的刘庆开始催促刀子。大哥你快点,我忍不住了。刀子此时正在三浅一深的享受着,听到刘庆的催促,他开始下下都直达尽头,黄蕾隐隐地从近乎麻木中感觉刀子的动作加快了,她忽然意识到,刀子如果把液体喷进里面,她一定会怀孕的,今天是危险期。
她忍着下身的巨痛,回过头去乞求刀子,求求你,不要喷……在里面……会怀孕的啊可是刀子的回答却让她近乎绝望,老子就是想让你怀孕,而且要怀上我们十个男人的孩子。伴随着屋里男人们放肆的笑声,黄蕾感觉一股热流涌进了自已的子公,她哭叫着:你们这群禽兽啊可是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这噩梦已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接下来刘庆的举动让黄蕾已经无暇顾及自已是否还会怀孕:他把四脚着地的她翻了个身,把她仰面朝天地摆在了地上,然后向她猛扑了过来。再没有让黄蕾思考的余地了,刘庆的枪头已经对准了她的下面,紧接着黄蕾感到里面一热,然后就是钻心的帐痛,刘庆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黄蕾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随后她的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刘庆看着已经疼晕过去的黄蕾,没有动一点怜香惜玉之心。反而更起劲地攻击起来,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能够和这样的娇嫩美女做并不是常有的事,想到这里他还哪里管身下的黄蕾是不是还清醒,整个人压在了黄蕾的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来自黄蕾柔软身体的弹性让他如痴如醉,下面的动作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加快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如水的可人,诧异于自已是否置身于梦中。他狂吻着黄蘑的秀美脸庞,双手用力挤捏着那近乎完美的女体,似乎想把这个美女摧进自已的身体似的。黄蕾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瘫软在地上,两只手再也无力抵抗男人的非礼举动,她的头侧向一旁,汗水和泪水混合着滑过黄蕾的嫩白脸庞
第310章偿还血债
黄蕾的一头秀发完全被汗水打湿,粘在冰凉的地板上,随着刘庆的动作而前后甩动;白暂的肌肤被紧紧压在刘庆的身体之下,似乎因为下身遗受的肆意侵犯而颤抖不已:两个丰满上已经布满了牙印和伤口,尖头由于不断地被人摧弄而变得硬硬的,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等待男人来采摘:下面已经被刀子和刘庆于得一塌糊涂:花瓣鲜红分开,任由刘庆的武器在中间进进出出,而且随着刘庆的动作不断增多:修长的双腿被掰得大开,一对秀足被刘庆猛烈的冲击带动前后摇晃。齐大国在一旁记录着黄蕾被强的分分钞抄,他身的东西在不知不觉之间又重新立起来,另一旁等着的刀子更是难耐闷火,他抓住黄蕾的一只手开始为自已手摇起来,看得出,那光滑柔蝶的小手让刀子十分消受。他一面享受着这一切,一面看着刘庆的进度,似乎马上就要冲过去和刘庆换位置一样在阿庆无休止的冲击下,昏过去的黄蕾又重新快复了知觉,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她并没有做梦,这一切都正在发生。下身的巨痛让她无法忘记自已的处境。但她马上又想到了这是罪有应得:胡家女人当日就是这样被黄家男人这样祸害的,这个时候她猛然明白胡双十为啥把她们弄到这里来了,就是为了让她们黄家女人偿还欠胡家女人的耻辱血债的。既然是这样那就挺着下地狱吧!
黄蕾紧咬牙关,不让自已哭喊出来,可是自已已经近乎崩溃终于,趴在她身上的刘庆也在她的身体里喷出了自已的浓物,可是噩梦并没有结束,刀子和齐大国一起冲了上来。我先来,一会她后面给你开苞。刀子呵斥道,齐大国只好退到一旁继续等待。刀子先是给了黄蕾一瓶水喝,渴极了的黄蕾接过来就喝进去了半瓶,刀子随之扑向了地上的她,把她的双腿弯到了胸前。黄蕾的门没有了双腿的阻挡,完全爆露在刀疤的刘器前。面对刀疤的侵入,黄蕾已经无力抵抗,只有她的惨叫可以证明刀疤的东西已经差进了她的府邸。啊,疼,啊……不,啊……那利器宛如一根烧红的火炭,让黄蕾整个人如同被置于火上炙烤一般。
可是黄蕾隐隐感觉到,随着刀子的运动,自已的身体里似乎产生了除了疼痛之外的另一肿感觉,痒痒的,而且不断地汇聚起来直冲脑门与身体的疼痛抗衡。她突然明白过来,刚才的水有问题,可是一切都晚了,随着刀子有节奏的活塞运动,黄蕾的神经变得麻木起来,身体好象热热的,脑袋昏昏沉沉。没过多久,黄蕾就被刀疤搞出了泉水,脸也变得通红,这当然逃不过刀子的眼睛。这药果然有用哈这表子已经倘水了,真他妈痛快。黄蕾听到这样的话,羞耻感让她咬紧了自已的嘴唇。可是她知道自已的意志已经十分脆弱了,如火的感觉因为药的效力而飞快地占据着她的大脑随着刀子的一次直到尽头的挺,她心理的堤坝终于被药力击挎了。晤哦,哦……这样的声音从黄蕾的嘴中传出,让三个男人兴奋不已,刀子的动作很快迅速起来,黄蕾的声音也随之起伏。哦啊……啊,晤……
黄蕾已经无法控制自已的身体,她尚请醒的神志告诉她,三个男人正在摧残她,可是那已经无法阻挡她的第一次巅峰来临。刀子直冲尽头的力度把她带上了云端。啊……一股暖热的泉水从里面中涌出,直冲刀子的枪头,刀子一个不留神,强烈的刺激让他因此现械,又一股液体留在了黄蕾的体内。此时的黄蕾已是热汗淋漓,横陈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汗水。
刀子前脚刚离开黄蕾的身体,齐大国后脚就站在了黄蘑的身体旁边,他手里拿着一个电动按摩器,还没等黄蕾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一只手把开动的按摩器塞入了黄蕾布满伤口的身体,另一只手握准利器向黄蕾的双屯之间猛攻。
啊……哦疼,快慰和疼痛同时传进黄蕾已经麻木的大脑,她已经无力挣扎,只能趴着任由齐大国折腾自已的身体。齐大国的东西尽力向前开垦着黄蕾已经肿了的后面,鲜血随着他的肆虐而越流越多,可这更让齐大国兴奋,他下下都没根而入,黄蕾的叫声已经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慰,在按摩器的颤动中,她很快达到了第二次巅峰,水顺着那个地方流到了她的大腿和小腿上,她感受到了耻辱,但却无力阻止这一切。又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在黄蕾的第三股泉水喷涌而出的同时,齐大国也发射了自已的第二发炮弹。
他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黄蕾的身休。黄蕾也瘫在了地板上,她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下面由于按摩器的工作而颤抖,后面里不断有鲜血和汪体流到地上疲惫而心满意足的三个男人都提上了裤子,刀子冲着旁边红着眼观战的另外七个人,叫到:董大脑袋做好战斗的准备
第311章大人种的好事
胡双十正坐在自已公司办公室的转椅上处理公司的事情,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熟练地操起电话,里面传来魏山林的声音:大哥,豹子从狐家屯回来了,你要的那个人他带回来了,正在浴都里。下一步怎样安排需要你过来安排啊。
胡双十兴奋地说:好啊,我马上过去!然后放下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胡双十的轿车就停在浴都的楼下了。他脚步急匆匆地上楼,直奔魏山林的经理办公室。
刚来到门外,他就听到里面大老齐瓮声瓮气的声音: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监狱的警察啊。你们不是说我妹妹在监狱里生病了吗。可你们为啥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妹妹呢。为什么我见不到她?
传来豹子沙哑低沉的声音:你急啥。你会见到你妹妹的,而且不是一般的见面,嘿嘿!
胡双十推门进来的时候,大老齐弹簧一般从沙发上窜起来。惊愕着眼神看着他,张大嘴巴:胡双十?你怎么会在这里。
胡双十冷暖而神秘地看着他,说:是我派人把你请来的,我当然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了。
你把我诸来的。大老齐铜镶一般的眼珠子转动着,一会看那两个穿狱警制服的人,一会又看胡双十。
胡双十点了点头。是我把你请来的,你没有想到吧。他眼神剑一般威慑着眼前这个大头大脑,粗胳膊大腿棒的人种一般高大的野人,脑海里难免不复现这个禽兽糟蹋自已娘的不堪情形来。
你找我来。干嘛。大老齐更加惊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难道不是我妹妹生病吗,让我来保释她。
胡双十冷笑一声:你妹妹没有病,还安然地在监狱里我不说你妹妹生病了,你会乖乖地来吗。
你是在骗我。大老齐眼睛里是惊恐的光,你把我骗来究竟干什么。
你怕啥啊。这么大的皮囊,胆子却是那样小。你不会有啥万心事吧。你不要怕,我找你来啊,是有一件好事让你做好事儿门你不会是说反话吧门你有好事会让我去做吗门大老齐满眼惊疑。
当然是好事儿了,天下最好的好事儿。我问你,你多久没玩女人了。
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玩到了,自从黄家女人们被抓起来,我就再也没玩过了,咋了?
那你想不想玩女人啊。胡双十满眼杀气地看着他。
那谁不想啊,你是啥意思你就说吧。大老齐虽然满腹狐疑,但一提起玩女人的话题,他血滚就开始汹涌奔腾,他咽了一口唾沫问。
让你来啊,就是让你玩女人的。
大老齐瞪着铜镶一般的眼珠子,疑贰地看着胡双十。你大老远的把我骗来,是让我玩女人。为啥啊。你不会是在算计我吧。
是不是让你玩女人,你玩上就知道了。我不会害你的,你尽管放心。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为啥把这样的好事让我来做?大老齐咋想也想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有两个女人,欲望特别强烈,这里的男人没有能满足她们的,这两个女人花钱托我们找一个特别厉害的男人词候她们,干是我就想到了你。大老齐,你不是最厉害吗。听说你曾经把你的女人给操死了,那么你就有能力满足这两个女人了。难道这样的好事你不想干吗。
大老齐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会,似乎相信了,就急促地说:我想,当然想了。那两个女人在哪里啊。
不要着急,今天一定会让你如愿的。但你一定要卖力气,有多大力气都使出来,这两个女人喜欢虐待折磨她们的男人。
这个啊,没问题,折磨女人是我的拿手好戏,你放心吧,我准会让她们傲傲乱叫大老齐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想着他折磨胡双十的娘梁银凤的快活情景。
当然了,胡双十此刻也仇恨地翻腾着这个禽兽不择手段地糟蹋自已娘的情形,心里暗暗发狠:我让你们欺乱得像个禽兽。他压抑着无边的情怒,说:那好啊,一会就带你去一个地方先玩其中的一个。然后,他趴到旁边的魏山林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魏山林出去了。
过了一会,一个男人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来,递给大老齐,说:你把这药先吃了,一会就让你去玩女人。
大老齐有此怀疑地看着那个人手中的药丸,问:你给我吃的什么药?不会是想害我吧。
胡双十冷笑道:我想害你还用费这样的事吗。在狐家屯我就可以弄死你的。难道你不认识这药吗。是进口猛药,是壮阳的,钻们玩女人用的。你吃下他会更钢枪不倒的。
大老齐似乎不再怀疑了,就把药接过来,吞下了,又接过那人递来的水杯,喝了几口水把药吞下去了。
没过多久,大老齐就感觉到血流加快,全身燥热,身下的东西开始支起来胡双十冲着那个男人一摆手。你带他去玩女人吧!
第312章吃药之后
在黄家的六个女人当中,黄老大的媳妇齐桂芝是身体最纯洁的一个,这倒不是说她是什么贞洁的女人,而是她没有机会接触别的男人。十八岁就被村长黄老大勾引霸占又娶回家,之后就是黄老大的私人财产了,在胡家屯的土地上,谁做梦都不敢梦她。就算黄老大为了拉专案组下水,摆了香魏阵,实施了美人计,把黄家所有女人都动用了,甚至把自已的女儿黄柳柳也豁出去了,就是没有把齐桂芝豁出去。黄老大的原则是,我黄老大的女人是不能让别人动的。所以齐桂芝到现在为止也只被黄老大一个男人独有,从来没接触任何男人。
但这次齐桂芝的贞洁就不保了。自从她答应到这里做,她就已经做好了失节的心里准备,尽管她是不情愿的,恐惧的,害羞的,但这样也比坐牢要好得多呢。
来到这里后,她就整天在牢房一般的房间里忐忑地担心着那一切的到来。
原先这间屋子里还有一扇窗户,白天的时候还是有亮色的,可是今天早饭后突然来了两个人,把那扇窗户在外面遮了好几层,房门一关,屋子里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那么黑暗。她心里忐忑这不知道是为什么门难道是让自已接客?
她惶恐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着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过了很久,房门又开了,借着房门开处的光亮,她见进来一个男人,手里还端着两小杯水。那个男人来到她跟前,说:一会你就要开始接待客人了,你先把这两杯水喝了!
齐桂芝身体颤抖了一下,一方面是恐惧即将发生的接客,一方面不知道喝水干啥,问:这是什么水,让我喝这个干嘛。
那个男人说:这是消炎药,对你们身体有好处的,免得你们受不了男人的折腾,这里的女人接客前都要喝的。别废话了,喝它。
就算是毒药看样子也逃不过去了,齐桂芝正好还有点口渴,接过两杯水,毫不费力地就和喝了。然后那个男人就出去了,把房门关上了,屋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没过多久齐桂芝就感觉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感到全身发烫,下面的那个地方也痒痒的很不好受,她的脸红得就像一朵石榴花一样,双眼媚得就像有水要滴出来,全身都泛起了一层粉红。齐桂芝越发躁动不安,虽然她不知道这究竞是怎么一回是,但她感觉一定和那两杯水有关。她是过来的女人,听说过有一种催情药,难道……
燥热,燃烧,刺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齐桂芝感觉自已身上的衣服就像绳索一般难受,她狂躁地一会的功夫就把衣服脱光了。然后在大床上一边嘴里哼唧着一边扭动身休。之后就无边地渴望着,渴望有一个男人走进来亲抚她甚至是强,爆她,她逐渐幻觉她的男人黄老大就该来了,她是那样如饥似渴地想男人,然后就忍不住抓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摧自已的隐秘处,不一会的功夫,下面的泉水就归归地流出来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高大粗野的男人被一只手推进来。齐桂芝刚抬起头看,那扇门就关上了,屋子里漆黑漆黑的,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孔,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躯的轮廓。
被推进来的大老齐只借着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大床上正扭动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然后门就关上了,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却敏感地嗅到了女人的独特的芬芳气息。而且,大老齐此创正药力发作,身体像火烧一般,下面的那个巨大的怪物早已经憋得像棍子一般,恨不能立刻侵入到某个神往的地方去。他当然知道大床上正扭曲着一个美丽女人的身躯,或许这就是胡双十让他来玩的女人了,而且还是个一般男人无法满足的女人。大老齐就喜欢摧残女人了,再野浪的女人在他身体下都会是一只柔弱的羔羊,这是毫无疑问的,何况今天还有体内的药力助威呢。
大老齐呼哧带喘地直奔那个大床而去。大老齐站在床边撕扯一般把自已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到地上,顷刻间就赤条条了,他窜上大床齐桂芝看见进来一个男人,这正是此创她梦寐以求的,急忙起身张开双臂相迎着正在上床的这个男人扑了过来,在大老齐的怀里就用她那两个饱满的乳房在他的身前摩擦着道;老公,你老婆划了,我现在好难受,你快一点干你的老婆吧原来齐桂芝喝的那两杯水不不仅仅是纯药那样的简单,那里面还有迷幻的成分,他吃了这样的药就会把面前的男人当自已的老公的,齐桂芝现在已经把自已的哥哥当成她的老公了,当然他们谁也不清楚是兄妹在乱论。
大老齐简直被这个女人的火热情态兆荡得就要岩浆爆发,他猛然就把齐桂芝光滑灼热的身体压倒在大床上,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第313章真正的禁区
大老齐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正要闯进去的这片其区,才是真正的其区:这正是他亲妹妹的身体,是不该他闯进去的地方。此刻他已经热血沸腾了,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这一切,退一步说,就算现在把屋子里的灯开了,让他认出是自已的妹妹来,相信他也不会终止这激荡的侵入了。
大老齐在黑暗中摸索着,在齐桂芝的两腿间很熟练地就摸到了那片芳草地。他很惊讶:那里面竟然水洼一片了,沾了一手的水汽。他单手擎枪,试探着摇近那个风景区的入口,猛然挺腰发力大老齐就这样罪孽深重地闯进自已亲人的禁区里去了。
齐桂芝当然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已的哥哥,她正处在逛离渴望的燃烧中,欢天喜地叉着腿迎接着那个东西的光顾。虽然大老齐的怪物填蜡那个地方的时候,齐桂芝也是感到了剧烈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就被快慰满堤淹没了,她爽,痛交加地想想,哦哦地叫着齐桂芝吃的药这时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大老齐的宝贝一进去,她的屁股就摇了起来,而且还把她那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热烈而又急迫地封住了他的嘴,那灵巧而又细嫩的舌头也钻进了他的充满臭气的大嘴里,把舌在他的舌上旋转着。
大老齐见她这么骚,也就和她热吻起来,并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回吻着她。齐桂芝则一边摇着她的屁股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的腰,就像要把她的整个身体压进他的身休里去一般。大老齐用自已的舌头卷着她那温软细滑的舌头轻吸着,有时则扫荡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齐桂芝则对这样慢腾腾的动作好象不过瘾,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狂卷起来。
大老齐感觉好像就要被征服的感觉,他知道不猛烈一点的话是不能压下她那火焰的,因此他也就合上嘴唇囊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地咬啮着,再用他那宽大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卷起来拉扯着,也许他用的力量太大让她感觉到了一此疼痛,也许是他们长久的亲吻让她感到窒息,只见她呜咽着松开了他的嘴,然后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地拥上来,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和他拥吻着。
大老齐也是同样的野火焚身,他的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他一会儿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会儿揉搓着她的细腰,然后顺势抚摸起了她那腔大的屁服:齐桂芝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她的屁,股依然紧绷,浑圆,而且摸起来很有弹性,每个部位却都保持了少女的样子。
大老齐一边下面狂风骡雨,唇舌一边亲吻着抚摸着,他在她的。里狂吻了一会以后就用,头舔抿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还有她那洁白细嫩的顾子,然后把腰引了起来一下就吻上了她的饱满,这时邱玉凤的药力已经完全被激发了出来,这样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要了,身休内那股强大的欲,念在激发着她,她忽地腾身而起,丰满均匀的双腿死命的夹住大老齐的腰部,双手也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这样过了一会以后她又把大老齐顶翻到了底下,骑在在大老齐的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
大老齐简直惊愣了,还没见过这样的阵势,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头母狼,但这样乾坤颠倒的姿势,让他感受到了新奇的快慰,也就用力的配合起她来。
齐杜芝那丰肤嫩白的屯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动作:两个饱满丰硕,柔软可人的佩琼,随着身休的动作不断的撞击着大老齐的面庞,此时的大老齐已完全失去了主动,齐桂芝就如野马一般狂乱的奔驰在他的身上那快速的进攻下,不一会齐桂芝就达到了第一次高峰,这样的大战令她失去了一部分的力气,伏在大老齐的身上享受着高峰过后的余韵。而大老齐的硕大宝贝虽然依日的那么的所向披靡,但为了让齐桂芝早一点恢复力气,大老齐也就任她趴在身上没有动齐桂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用手指轻拂着大老齐的脸颊道,好像还在幻觉中:老公,你真好,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天天这样的干我大老齐很纳闷: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直叫自已老公呢。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已是她老公。莫名其妙。但他奔腾的血滚已经容不得他去想感觉以外的事愤。他忍不住的坐了起来亲上了她因为充血而显得红润的嘴唇。没有说话,闭着双眼回吻着他,那柔软的双手在他露的背上来回的摩挛着渐渐地,他的嘴离开了那双诱人的嘴唇,又慢慢地往下移动的头舔着齐桂芝那白暂的脖顾,齐桂芝不自主地挺动着身休,嘴里发出了低低的吟山呼海啸的血汪奔腾让大老齐的怪物彭涨得变了形,他不能这样和风细雨了,他要发起山崩地裂的反攻,他傲地一声,又把妹妹扑倒在身下,乌龙入海一般地又闯进那水洼地在这一天一夜里,大老齐和齐桂芝借着体内的药力,断断续续地进行了五六番云雨。天亮之前才都软泥一般地睡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的灯突然亮了。齐桂芝首先睁开眼睛,当她发现这个折腾了自已一天一夜的男人竟然是自已的哥哥的时候,她崩溃加羞愧,立刻昏过去了
第314章再次进发
齐桂芝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见大老齐还在死狗一般睡着,无边的气恼和羞辱让她几乎疯狂起来,哭叫着用拳头捶打着大老齐的兽性身躯。大老齐硬是被打醒了,摧着眼睛看着这个让自已魂飞了一天一夜的女人,当他看清是自已的妹妹的时候,也惊愣地跳起来,说不出话来。
齐桂芝疯狂地打着,哭着,叫着:你咋这样禽兽,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可让我怎么活。
大老齐躲闪着辩解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是胡双十他们说让我玩女人,还给我吃了药,就把我推进这黑屋子里来了,我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是你啊。
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齐桂芝泣不成声地问着,一边急忙穿衣服。
是胡双十把我骗来的,他派人装成监狱的警察,说你在监狱里得了乳腺癌,说要给你保外就医治疗,让我来办手续,我能不来吗。
齐桂芝顿时明白了:这是胡双十谋划好了的复仇行动:让自已的亲哥哥和自已乱论,这个招法可真歹毒阴损,简直生不如死啊。可是这也是报应吧。黄家男人把胡家女人也糟践得生不如死,黄家女人们还把胡家的两个女孩卖给人贩子了,说不定遭受怎样的折磨呢。自已遭受这样非人的耻辱,或许就是老天的惩罚吧。齐桂芝除了昏天黑地的哭以外已经没有别的了。
大老齐马上从难堪和尴尬中解脱出来,有些兽,性地说:还哭啥,既然已经都发生了,也没办法了,谁让你们黄家作孽来着呢。再者说了,这也不算回事啊。大老齐穿着衣服,显得不那么痛心。
齐桂芝哭喊着:你说啥商生话啊,这还不算回事儿。亲兄妹乱论了,呜呜那也不是我们愿意的,有什么办法,反正也这样了,别哭了。大老齐似乎有因祸得福的感觉:原来玩自已的妹妹没啥不好,反倒很舒爽,特别成仙的感觉。现在知道是妹妹了,反倒那种感觉更强烈了齐桂芝哭得死去活来的,身体锦软着把衣服穿好了。
这时门开了,进来两个人把大老齐带走了。然后又把门从外面锁好了。大老齐被带到一个空着的按摩房里,好吃好喝供着,让他休息两天,养好精神再进行下一场战役:糟蹋他的外甥女黄蕾。当然大老齐不知道下次让他干啥,心里倒是对这种花天酒地的生活很陶醉呢。
战队队的征战今天进入第三天。今天是二组休息,一组投入战斗的日子。魏山林按顺序安排征战的是曰好房的黄老四的媳妇付玲。
一组的队员经过一天一夜的养猎蓄锐,都个个精神抖撇,血滚奔腾,跃跃欲试地来到54号房前。
看管54号房的一个浴都的兄弟,迎过来对一组的组长阿龙说:这个屋子里的女人这两天正来月经呢,你们还玩不玩?
阿龙兴奋得眼晴程亮,说:妈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事,遇到桃花红了,当然要玩了,真他妈的爽死了。后面的九个人也兴奋:玩见红的女人比开苞黄花闺女还过瘾呢。
大铁锁打开了,十个男人像冲锦一般涌进去。眼晴喷着火焰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惊恐的付玲。
黄老四的媳妇付玲是个刚三十岁,是个细腰儿大屯的高个女人,一头长发时常在脑后拨散着,椭圆的脸上是一双杏眼。面皮白嫩嫩的招人喜欢,杏眼里时常飞彩流光,一看就是个风情的女人。
尽管付玲不恐惧男人,但一见进来十个强桂的男人,裤子里都支起高高的帐篷,也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她颤抖着嘴唇:你们想干啥啊。
操你啊!组长阿龙野蛮地看着这个美丽风尸的女人。
啊。你们这些人我不干!付玲虽然曾经涂海,但她也知道是个男人轮过自已会是怎样的后果。
不干。不于你来这里于啥。既然来了,就不是你想于不想于的了。
不你们别进来这些人,我受不了!她连连后退。
屋内一阵轰鸣的笑声。这个女人各子蛮正的,我们今天又开荤了!
看上去是不错,不过细皮嫩肉的。会不会被我们干死啊?
没事啊,女人扒于呢。不过她好象来例假了,所以我们要温柔点哦,哈哈哈!
听了这些话,付玲顿时吓得魂不附休,本能地要跑,却被两个人抓小鸡似地抓住了。付玲还没明白他们要于什么,就被强行把衣服扒得只到上面的罩罩和下面的三角裤了,然后阿龙用力一扯,付玲的白色窄边罩罩便碎成两半,蹦的一下,付玲只觉得胸。的束缚立时一松,翘立的两颗粉红色落蕾点缀着傲然立着犹如羊脂白玉般剔透的一对饱满就曝光了
第315章绑起来干
阿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开始捆绑付玲,他把绳子套在付玲的脖子上在前面打了一个节又顺下来把胸部紧紧得捆了起来,然后又顺下来把腰部也紧紧扎住,在背后打了一个节,系住了。
阿龙这样桐绑她,倒不是怕她跑了,而是觉得把她绑起来干是很刺激又过瘾的玩法,前天玩邱玉凤的时候就是这样玩的,相当的过瘾。而且也符合替别人报仇折磨她们的宗旨。
付玲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紧,她试着动了动自已的双手,发现捆扎的十分老练自已是无法解开的。阿龙又把付玲的双腿分开桐在床腿上,把她摆成很荡的姿势,付玲立刻大声喊叫起来:你们放开我,不要晤晤阿龙早有准备,他狠狠的给付玲一巴掌,将一个大号塞嘴琼填进她的小嘴,将皮带往脖子后面拉紧扣上铁环,付玲的口水马上从塞嘴琼上的小孔流出。阿龙抽了她两个耳光:臭表子,还敢叫,老子马上就操死你!
阿龙听说昨天二组的组长刀子就是自已说了算,组长安排谁先干谁就先干,今天他也想行使这样的权利。他对另外九个傲傲乱叫的男人说:我们也要像一组那样,组长决定干的顺序,今天就不抓阖儿了。我叫到谁,谁就干。今天我先打第一炮,肖猛,何飞第二第三,出列做准备这些男人虽然个个着急但也没办法,只得等待他的安排了。
阿龙说干就干,他迅速脱掉衣服,扑到付玲身上,也不进行爱抚,直接扒掉付玲的粉红色小三角,裤,解开她那夹着刷换的卫生,巾的月,经带,迫不及待的将早已经运足力气的枪戳进付玲的其区,疼得付玲那被桐着的穿着红色高跟皮鞋的双脚拼命四处乱蹬,那被塞嘴琼死死堵住的小嘴里含混不清的大声尖叫:哎呀不进去呀!不要啊疼死我啦!求求你不要这样饶了我啊付玲开始拼命的挣扎,不让阿龙的利器顺利向前,她到不是不能承受阿龙的雄壮的武器的攻击,而是本能地恐惧着旁边那九个虎视眈眈的男人,让这个男人开始了,那后面的就难以逃脱了,所以她挣扎。快出来,啊,救命,不可以……
阿龙看着身下一边惨叫一边拼命挣扎的付玲,并不急着马上进攻,因为付玲的挣扎使得她的里面和自已的东西不停地摩擦,感觉实在是妙极了,他闭上了眼晴,慢慢享受由付玲的挣扎为他带来的快感。
啊几不行几拿开,不,快拿开啊~付玲继续叫着。
付玲还在挣扎着,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挣扎用尽了她几乎全部的力气,很快,她苗条性感的身休停止了扭动,就在同时,阿龙的武器开始向前凶猛地突刺。
阿龙的利器突破了一切阻碍,一直到达府邪。他兴奋地叫到:我已经干穿她了,真他妈的爽啊紧接着,阿龙开始前后运动,她里面给予的阻力让他更加兴奋,开始用一秒一次的速度快速攻击。
啊毗疼啊毗轻点山不要啊毗付玲感觉无法忍受,几乎要昏死过去,可阿龙缘毫不顾她的痛苦,继续着自已的活塞运动,付玲感觉就好像自已被几头恶狼在深山老林里围住,其中一只扑倒了自已,开始噬咬自已的下身,自已已经疼的痛不欲生了,可那头恶狼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别的狼也开始跃跃欲试,突然那头恶狼两个爪子伸向了自已的胸部,抓住了自已的嫩白开始拼命揉捏。
唤不几不行啦几啊几天啊毗付玲的惨叫撕心裂肺,可是这并不能为她带来哪怕一点点好处。她的身体随着阿龙的进出而摆动。
又过了十多分钟,随着阿龙的一声低沉的吼叫,积攒了快一个小时的液体,直射进付玲的体内。
刚才阿龙征战的场面让旁边的另外两个被点名第二第三的人变得迫不及待。好不容易等到阿龙射了离开了付玲的身休,肖猛立刻兴奋地把付玲的身休翻了过来,光将她松绑,让她的脚站在地上,身体趴倒在床上。付玲早已没有力气去反抗,下面的巨痛几乎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是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侵袭,现在她的身体只能任人鱼肉。
看着付玲外翻的两片花瓣里源源不断的流出粉红色的粘液,小猛再也无法忍受自已的欲望,挺枪直入那个被阿龙征战得不堪的阵地。
第316章持续的战斗
付玲的身休一阵抽搐,因为肖猛的兵器虽然比阿龙短上一些,可是却更粗壮,野蛮的攻击无疑令付玲痛苦万分。她的下面除了痛已经没有其他的感觉,她感觉身后攻击自已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不知疲倦的钢铁机器。肖猛紧紧抓住付玲光滑白嫩的股,一边猛攻一边狠命压了下去,雪白的股立创从肖猛手指间的徙隙挤了出来。
啊,出血了,不行了,饶了我……
呵呵,饶了你。当日你们黄家男人是怎样折磨那些可怜的胡家女人的。你们是怎样把胡家的两个女孩卖给人贩子的。你今天是在偿还欠下的血债,老大交代了,操死你们也不用我们偿命,你还是自已放松吧!
付玲的告饶得到了肖猛的积极回应,他更加用力,每一次都像最后冲刺一样直冲到底。由于他的猛烈进攻,付玲原本站立在地上的双腿已经悬空,而且伴随着肖猛的动作,扑哧……扑哧的声音也让旁边的每一个男人无法遏止决堤的欲望,肖猛的腹肌和付玲屁股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音更让他们马上就想强奸这样一个词汇。看到付玲可怜的样子,肖猛感觉就如同在车水马龙大街上抓过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美女就地扯下内,裤强妍一样。这让他更加兴奋,很快就有了飘飘然的感觉,差点一下射出来。他拔出了征战的兵器,定了定神,荡噬着说道:黄家货他妈紧,刚才夹得我差点射了,弟兄们看我操死她。
话音刚落,肖猛就再一次挺枪直入。付玲的惨叫再一次传进了所有男人的耳朵。
啊,别来了,不啊,停,停啊……
哈哈,你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这一天吧,据说胡家女人们被你们家的男人们都糟蹋的不能走路了,你们会比她们更惨的!肖猛嘴里叫着,身下就更加凶猛。
付玲感觉里面似乎如同断掉了一样,肖猛的每个动作都让她感觉火辣辣地疼。她知道这些复仇者根本不会放过自已,旁边还有八个男人没有进入过自已的身体,他们一定不会放弃摧残自已的机会的,但付玲依然无助地叫喊求救,她希望这群男人中会有人良心发现或者奇迹会发生,可是什么也没有,肖猛依然在拼命地发泄自已的欲望。眼前的情景,就如同一个人正在用打气筒打气一样,只不过那个活塞就是肖猛正在肆虐的东西,而那个气管就是付玲这个三十岁女人的身休。肖猛打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好象一定要将这个柔嫩的气管打爆似的。付玲已经被他粗爆的动作弄得无法动弹,只能在下面的疼痛中等待他的结束。
啊,不要,停下来啊,停啊……
肖猛突然感觉枪管里有一种喷薄欲出的感觉,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他进攻的粗率快了许多,每一下都直达终点,终于,肖猛忍不住了,在付玲痛苦的惨叫声中,他把泣体全部灌进了付玲的身休里。
肖猛意犹未尽地结束,何飞立创又走了过来。他把付玲转了个身,并且扶了起来,让她站在自已面前。就在付玲还不知道他要对自已怎么样的时候,肖猛的右手已经抓起了付玲左脚的红色高跟皮鞋,随着肖猛右手的抬高,付玲已饱受跺罐的那个地方立刻又显现在他眼前。那里面已经到处都流满了男人的液体,微微向外张着,白浊的东西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看到这里,何飞已不能等待,他的利器一下便直入付玲那不停颤抖的地方。
啊,求你们,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付玲的惨叫证明何飞的兵器已经深深戳入她的身躯,她的身体由于刚才的蹂躏而虚弱不已,何飞的有力冲击让她几乎向旁边倒下去。何飞发现付玲站立不稳,立创放下了付玲的左脚,两手抓住了她的秆腰保证自已的运动不至于中断,同时他的嘴也吻住了付玲颤抖着的双唇。两个人的姿势就像一对热吻的情侣。付玲无力推搡的双手、下面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流出的滚体公付玲不时发出的鸣鸣惨叫和她脸上的泪水可以进一步证明她正在被一个猛士征战着。何飞的剧烈动作让付玲的身体前后不停地颤抖,两只高耸汝房随着她的颤抖而不停地跳动。
看到这诱人的倩景,何飞的两只手立刻抓了上去,像玩皮球一样玩弄着令付玲自豪的东西。付玲已经放弃了毫无效果的抵抗,两只手无力地垂在了身体两旁,任由何飞肆意侵犯自已的身体。旁边的阿龙不断地数着何飞运动的次数,当他口中的数字到了843时,阿飞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在数宇到达926时,何飞的动作停止了。付玲感到又一股灼热进八了自已的身休。何飞的嘴也离开了付玲的双唇。就在他手拿开的一刹那,付玲那诱人的身体立创倒在了床边的地板上,刷才的摧残已经夺去了付玲最后的一点力气,她已经无法支撑自已的身体。
可是旁边看着的组长阿龙又嘴哑着嗓子开始叫第四个人的名字:黄大牛子,该轮到你了!
第317章娘两个团聚
一组的队员战斗了一天一夜,付玲昏死过去几十次,最后动弹都费劲儿了,死了一般躺在床上。一组的队员又开始休息。
第二天早饭后,休息好了的二组的十个壮汉又来到了55号房,征战最后一个黄家女人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了。
黄老二媳妇马翠华,虽然已经三十五岁,女儿黄营都十五岁了,可她的风韵却丝毫不减当年,无论是体态和容颜,都保持着一肿少妇的妙晕,而且比二十多岁的少妇很更加成熟丰满有韵味儿。
二组的是个壮汉齐刷刷地站在屋子里,眼睛贪,婪地看着这个女人味十足的妇人。这些男人心里都在想:妈的,黄家女人咋都这样水灵。一个女儿都十五岁了的女人,容颜和身材竞然这样动人!
马翠华在黄家女人当中是经历男人最多的一个:那些人贩子于过她,黄老大于过她,专案组的马高升于过她,甚至是大老齐也于过她,历经这些男人的洗礼,马翠华最那种事已经没啥害羞和害怕的了,但今天她见呼啦进来十个男人,顿时也吓得眼前发黑,她知道这十个男人过后的结果,不死身体也完了。她吓得连连后退,叫道:不要,不要,你们于嘛来这些人啊?
二组的组长刀子眯着眼睛盯着她,说:少了怎么能满足你们黄家女人的大坑呢。听说你们能容纳百八十人呢,我们来了十个你还嫌多?
我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啊,哪怕三五个也行不要这些啊!马翠华吓得瑟瑟发抖。
刀子眼珠一转,突然来了刺傲的灵感,说:你嫌人多了。那好啊,我想出来一个办法:把你的女儿黄蕾也弄到你这屋子里来,那样我们十个人就分散了,你们都吃得消,这个办法不错吧?啊。哈哈哈!
马翠华身休一哆嗦,面色难看。不要不要,还是你们弄我自已吧!马翠华不能容忍娘俩个在一起被羞辱糟蹋的不堪。
刀子被刺激得更来了兴头,说:你说不让就不让啊。你们黄家男人当初是怎样祸害那些胡家女人的。听说拐卖胡家女孩,你们娘两个还是主谋。那好啊,今天死活要让你们娘两个聚到一起,看看你们这一老一少怎样谋划把我们十个给吃了,哈哈哈哈!然后他对旁边的一个自已的亲信说,你去请示一下魏经理,把那个少女黄蕾弄过来,让她们娘两个团聚。
那个人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就把黄蕾给带到这个屋子里来了。黄蕾进来见是娘的房间,立刻知道今天这些人要干啥了,转身就想跑,却被几个人又给抓回来了。
刀子向跃跃欲试的九个男人点名了:二黑,黄毛,王大个,铁头,你们四个出来先干第一轮。
四个人都傲地一声蹦出来。
马翠华羞辱和恐惧交加,难以忍受,就本能地往门口跑。却被铁头一把给抓住了,抱回了地中央。准备于第一炮的二黑迅速地撕扯着她上身穿着的棉质上衣。马翠华双手被铁头握着,却只能忍受这样的侮辱,呜呜的抗议声丝毫没能阻止二黑的侵犯,一会的功夫马翠华上身已经一丝不挂,挺拔的山峦完完全全地爆露在队员们的视野之中,下身的牛仔裤和毛裤也被二黑褪到了膝盖处,只到下白色的内,裤掩盖女人的其地。
二黑诧笑地看着自已的杰作,似乎十分满意。
另一边的黄毛更是急不可耐,他的手已经褪掉了黄蕾的美体裤和里面的毛裤,在她的草丛里不停地来回摩挛着,虽然黄蕾的肌肤还有一层内啡的阻隔,但他已然感觉到了少女的颤抖和肌肤的手感。他抬起头看着惊恐的黄蕾,一边撕开她的内裤,把粉色的阻挡脱到黄蕾的右腿上,一边诧笑着问着吸泣着的黄蕾:闺女,今年你多大了。
黄蕾瑟缩着回答这个面貌和蔼却是邪恶缠身的中年人的问题。十五岁。
唤,那你还没成年呢,呵呵,听叔叔的话,不然我就叫他们把你干死了,你信不信。
看着无可奈何惊慌点头的黄蕾,另一旁的二黑笑了,我说黄毛啊,你还磨蹭什么啊。
二黑说着飞快地扯下了马翠华的内裤,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马翠华的隐秘处缓缓进出起来。
老黄回头骂了一句:猴惠子急什么。反正这个小妞又跑不掉。对了,闺女,你的身子可不像互置。他转过身来又继续用手穗裘着黄蕾的下面。
开始吧,黄毛。看到马翠华的下面已经湿润,二黑准备开始真刀真枪的战斗了,他抽出在马翠华下面肆意玩弄的手指。二黑的手指并没有更向内深入。可是这已足以让马翠华感受到一肿莫名的帜感,虽然她在恐惧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但是变湿的下面正背叛着她的感受。
另一旁的黄毛些时并没有做任何的前戏,他听到二黑的问话,点了点头,紧接着一把将黄蕾推刷,在黄蕾的尖叫声中,黄毛已压在少女的身上。但他并没有着急,而是解开了黄蕾上身衣服的扣子,褪去了她的外衣,把双手伸向了黄蕾的饱满开始用力揉起来。
二黑看黄毛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没有含糊,他扑向了已经一丝不桂的马翠华,把自已的重炮顶在了马翠华的其区上,随时准备开炮。马翠华感到自已的下面已经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她立刻哭叫起来,浑身都开始颤抖。她的恐惧是来源于旁边的那些壮汉。
第318章眼睛通红
战斗队已经征战了四天四夜,黄家的四个女人已经被轮遍了,她们连走路都走不了,下面肿的连撇尿都困难。而且后面的那个洞也被弄得狼藉不堪。但这只是第一轮,战斗队的征战还在每天不间歇地进行着。
而针对另外两个黄家女人的特殊形式的复仇也已经进行了一次战役:大老齐已经把他的妹妹齐牲芝给干得人仰马翻了。大老齐被关在按摩室里足足养精蓄锐了两天,身体又充满了涌动的岩浆,时刻渴望喷发。
干是大老齐的第二个战役就要开始了,他的第二站就是黄柳柳。
胡双十和魏山林研究了一个更残忍更刺激的策略:这次让大老齐和他的外甥女明刀明枪地干一次,也就是说屋子里不关灯了,让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谁,然后给他们都吃了那肿药,看他们能不能忍受门据分析一样会达到目的的,而且这样的形式更能达到报仇的目的。
魏山林先派人去给黄柳柳硬灌了特殊的药,然后告诉她这种药的厉害:药力发作后不被男人干,会火焚身死掉的。黄柳柳当时吓得直哭。
这一边给大老齐也吃了心药。大老齐药力还没发作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看着胡双十,问:你今天难道还要我去糟蹋我妹妹吗。你咋这样阴损。
胡双十冷笑着说:你说错了,今天不是你妹妹,是你外甥女黄柳柳,你应该更高兴吧。那可是个十八岁的嫩嫩的美女呢,你算是走桃花运了。
大老齐心里一激灵,瞪着铜铃般的眼珠子,说:你休想,上次是我不知道是我妹妹,所以那个干了,可是这次我知道是我外女了,打死我也不会干的!
胡双十不屑地看着他,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定力。我相信你会干的。别说你吃了药,不干会被烧死的,就说你不吃药的情况下,凭你的禽兽本性,你也会干的,你他妈的就不要在这里和我装人了。
胡双十说的果真不假,说话间,夫老齐的身体里已经开始燃起火焰了,烧得他脑海里全是黄柳柳那美丽嫩白的身躯,和想象中的那个神秘的风景区,想着下面的那个东西就把裤子支起来老高。
胡双十看着他那副火焰升腾的样子和下面支起的帐篷,冷笑了一声,吩咐浴都里的两个兄弟:好了,到时候了,你们把他带到黄柳柳的房间吧。
两个男人把大老齐推进黄柳柳的房间里,就在外面把门铺上了。
和上次进齐杜芝的房间不同的是,屋子里是一片柔和的灯光。黄柳柳正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半躺半坐着。大老齐例是没有惊讶见到黄柳柳。而黄柳柳却是吃惊非小,惊愣地看着大老齐,叫道:舅舅。你怎么来了。
大老齐尴尬得要命,简直不知道怎样回答。但身体里燃烧的火苗还是让他无所顾忌,他挠着脑袋还是把怎样来到这里,来到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好不隐瞒地说了。
黄柳柳简直惊愣羞涩得要背过气去,尖叫道:你说啥。你把我妈妈给糟蹋了。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禽兽不如啊。然后她就鸣鸣地哭起来。
大老齐忍耐着身体里的冲动,解释说:他们给我吃了药,关进你妈妈的屋子里,那里面淹黑一片,我们谁也不知道谁是谁,我们当然要发生那样的事情了,我也没办法啊!
那你今天到我这里来干啥。黄柳柳似乎感觉到了不妙,身体颤抖着问道。
大老齐身体里越来越燃烧,呼吸急促地说:他们是让我来操你的!喷薄的驶望让他说这样的话都没一丝羞耻。
黄柳柳满眼惊恐和耻辱,说:你不会听他们的吧。这样禽兽?你给我出去!本能的耻辱和惊恐,暂时淹没了她身体里的躁动和渴望。而且,她的药力还没有完全发作,理智还在控制着她。
大老齐却是已经火难耐了,他看着沙发上模特般身材,娇嫩美丽脸蛋的十八岁少女,眼晴里喷着要融化她的烈焰,血滚里只奔腾着一个声浪:上她,进到她美妙的地方去。大老气咽了一。吐沫,说:柳柳,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我是来救你的,他们说了,你已经吃了那肿药了,要是没有男人来操你你会死掉的。啊。我不能眼看着你被折磨死啊,柳柳,你就不要在意了,没啥的,不这样你会死掉的不不能这样你出去你是我舅舅,不能这样尽管黄柳柳的身体里也在有火苗和虫子在难受地爬,但她还是不能容忍这样,她颤声叫着。
大老齐看着她的身休,越发不能控制了。柳柳,你还是不要拒绝吧,舅舅来救你了舅舅要操你!大老齐一步一步地向黄柳柳坐着的沙发走去,眼睛通红
第319章以恶制恶
黄柳柳见他野兽一般地扑过来,本能地要跑,但大老齐的速度极快,扑过去就把她摇倒在沙发上。大手爪子在她身上用力撕扯着,她顷创间就被扒了外衣外裤,然后把她的罩罩和一各小小的蕾丝小裤也扯了下来,美女那雪白的肌肤一下就爆露在了灯光下。
畜生,快放开我!黄柳柳奋力的挣扎着。大老齐的眼睛血红,眼中就像有火要喷出来,手掌开始进攻她的脚前,粗的手指邪恶的桥捏着黄柳柳那粉色的落蕾,强烈的痛感从她的胸部传出,再度逼出了她的眼泪。你休想!你是舅舅满面是泪的黄柳柳声嘶力竭的叫道。
柳柳,难道你想让你自已死吗,在这里没有谁给你解决刺痒的,他们就让我来操你的,一会你就会忍不住了,你就让了吧,这里没别人不会有人知道的。柳柳,没什么的来吧,就让舅舅操你吧!大老齐呼吸急促,眼睛火热。
不我不要,我死了也不要你是我舅舅,不能这样黄柳柳的身体也在痒着,但她还是控制着意识。
既然是这样就不要怪我对不起你了。喷薄的冲动让大老齐面目狰诧,他俯身啃上了黄柳柳那红艳艳的蓓蕾。
黄柳柳紧紧的咬住唇,她也许知道在这里叫喊是没有用的,只是奋力的反抗着。
大老齐吸了一会以后,他的手来到她的下面,开始用手指探索她的小麦来,他的手先在那青青的草地里摩挛了一会,然后就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小旗里挖掘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弯生!身体的战柔让黄柳柳几乎陷入疯狂,嘶声大叫着,剧烈的挣扎着强烈的感和羞辱使她激发出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她的双手竞摆脱了大老齐的控制,用力的推开他,起身夺路而逃,可还没跑几步,因为太急,她不小心踩住了身下扯碎的衣片,砰的一声掉刷在地。但马上她踉跄的由地上挣扎站起,然后向门边冲去,拼命拉扯着门,却发现没一缘作用,她惊恐的转过身,舅舅正挣狞着蹲步而来,此创的舅舅就如地狱使者般可怕!
喘着粗气的黄柳柳快速扫视着房间,最后,目光销定了那肩封闭的窗户上,快速的向窗户奔去,但她还没有走近就被舅舅抱住了。大老齐将她扒起,掉在了大床上。
黄柳柳虽然意识在控制着这样兽事发生,但她也已经很难耐了。只见她全身通红,一只手在摧着自已的汝房,另一只手则在自已的小麦上快速的揉搓着,她的双唇紧闭着,可能是不让自已的吟声让舅舅听到才这样的控制自已没有叫出来。她这个样子是吃了那种药,可能是她吃的药早就发作了,只不过是控制着在那里反抗。
这时黄柳柳已经控制不住自已了,嘴里大声的叫了起来,她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已的汝房,她的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小麦里挖掘起来。
大老齐见状一阵狂喜,瓮声笑道:外甥女,你终于忍不住了吧。啊。还是乖乖地让舅舅操吧,那样你才可以活命!说着大老齐就又伸出大手掌在她娇嫩的身休上肆虐起来。
也许是大老齐的按摩很舒服吧,黄柳柳还真的安静了一会,但一会过后她就再也难以控制了,意识也进入了逃离的状态,她突然就改变了抗争的神色,变得无限渴望,撕扯着大老齐的衣服,说:我好难受,我要,求求你快一点放进来吧!
大老齐得意地诧笑着:外甥女,你开始求我啦吧。那好舅舅这就操你!当下就把衣服扯了下来,噌地上了大床。
大老齐已经岩浆涌动,迫不及待地就罪,孽地侵入到外甥女的禁地里去。
黄柳柳疼痛地叫了一声,但很快满足舒服的感觉席卷了神经,她已经不记得这样冲撞自已的男人是谁了,她的也用力的往上面顶着,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激烈的撞击声。
十几分钟过丢了,黄蕾在连续来了几次高峰以后慢慢的清醒了过来,看了一下那个还在自已身上运动着的人竞然是舅舅,她两只手同时向他的脸上击了出去。
大老齐的两只手分别抓住了她的手,放慢了动作,说:宝贝儿,不是舅舅不是人,你是吃了那药,我是迫不得已才和你做的,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如果我不和你做的话,你就是不死也是花痴一个,我这可是在救你啊!
黄柳柳看了一下那个还趴在自已身上的舅舅,就想用力的把他翻下去,但经过刚才的一轮激烈的运动她的力气已经用光了,自已的手又被他抓住一点也不能动,想要把他推下去实在是有心无力,她流着泪哽咽着道:我也知道是你救了我,但你现在又把我这样了,这和不救又有什么区别?你是我舅舅。你先下去好吗。
大老齐嘿嘿笑着,喘着粗气:外甥女,我已经操上了,下去也晚了,还是让我好好过,瘾吧!
但黄柳柳马上又渴望起来,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大老齐的剧烈冲撞,黄柳柳感觉到那空虚的小麦瞬间就被充满了,这个男人像一条堆狮一样的在自已的身上驰骋着,慢慢的她适应了这头雅狮的力量,两奈臂膀使劲搂着他的腰以缓解那猛烈的冲击,感觉自已的身体瞬间就舒展了,就如在云端里的风儿,那白色的云朵无法阻挡自已的飘动,顿时喜欢这种猛烈,没有了刚才那种羞涩,也没有感觉到他是自已的什么亲人,只感觉到他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的舒展与优美。
第320章花落残红
二十名猛汉战斗队对黄家恶女人的征战已经持续了一星期了。黄家的四个女人已经花落残红,每天都要被轮的昏迷无数次,屈辱不堪,痛不欲生中偿还着她们和她们的男人对胡家女人夫下的血债。她们几乎自已都不能下床走路,大小便都要有专人用马桶在床下接。十五岁的恶女黄蕾已经被干得奄奄一息。
胡双十怕弄出人命来,原计划十天的复仇行动提前结束,一周以后就把二十个已经过足了女人瘾的壮汉撤出了浴都,又交还给刘英明分散到原来的公司里去。黄家这四个女人也交给刘英明发落了。刘英明决定给她们好好调养一阶段,等身体恢复了原先的健康状态,再对她们进行培训,然后正式上岗做浴都的小姐。
而利用大老齐这个利器针对黄家的另外两个女人的复仇还没有结束。大老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黑屋子里把他妹妹齐桂芝糟蹋了一天一夜,而之后又在知倩的倩况下把他的外甥女黄柳柳同样蹂躏了一天一夜:又休息两天之后,又把他放到了他妹妹齐桂芝的房里去,同样是把他们都吃了药,尽管他们兄妹这次明知道这是乱论,但还是被那药力控制了,理智早已经不存在了,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倩,大老齐照样又在亮着灯的屋子里,明明白白地糟蹋了他妹妹一天一夜。之后又是黄柳柳大老齐就像一只不知疲惫的野狼,廉耻当然地撕扯蹂躏着亲人的身体这场特殊的战役还要持续多久。当然是齐桂芝和黄柳柳娘两个都怀上大老齐的孩子为止。魏山林每隔一阶段就要把齐桂芝和黄柳柳弄到医院里去检查,看有没有怀孕。
胡双十撤出了刘英明的浴都,回到自已的公司等待消息。
三个月以后,胡双十终于等来了魏山林的电话:齐桂芝和黄柳柳先后都已经怀孕了。胡双十报仇的目的达到了,但这还不是最后的圆满结果。他交代魏山林,齐桂芝和黄柳柳作为小姐接客可以了,但要保护好她们,务必让她们把孩子生下来。魏山林承诺一定做到。胡双十又吩咐把大老齐放回胡家屯去。
在这期间,黄家的另外四个女人也都经过培剂做了,做了浴都的小姐,开始了她们继续偿还血债的生活。
经过几个月的治疗,胡双十妹妹小花的梅毒也基本治愈,但还要在医院巩固几个月,胡双十和冯伊妹每隔几天就要去医院看望小花。
当然,胡双十最对黄家女人的复仇行动是瞒着冯伊妹的。在刘英明的浴都里那一切做得天衣无缝,冯伊妹还一无所知。胡双十当然要把这个秘密压埋到水远。
报仇大计已经完成,胡双十的心里轻松了许多,压在心里仇恨已经消除了。那是以牙还牙的,花落残红的复仇,黄家女人该偿还的都已经偿还了。
在仇恨化解之后的一天,胡双十还丢浴都看了一次黄家女人们。其他黄家女人对他很漠然或者仇恨,唯有黄蕾还抱着他大腿哭着说:双十哥,你的仇已经报了,我求求你想法把我们弄出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做小姐了!只要你把我弄出去,回到家里,你让我怎样都行,做牛做马都可以了。
胡双十也脸色漠然地说:你们还是要忍耐吧,三年二年以后保证你们都会回到胡家屯的。当然,胡双十也不是在欺骗她们,在他心里,仇恨已经消失了。他也不能那样残忍地让这此女人在这里无休止地下地狱。
炎热夏天又来临了。胡双十接到李二芸打来的电话,告诉他一个消息:他娘梁银凤准备嫁人了。要嫁的那个男人就是梁银凤娘家那个屯子的齐老片齐老大在梁银凤做姑娘的时候,就追求过梁银凤,在胡家最为难的时候,齐老大还拿出大笔钱来帮助梁银凤偿还欠黄家六虎的赔偿款,尽管后来梁银凤没有用这笔钱,把钱归还齐老大了,但患难见真情,梁银凤欠着齐老大的情。梁银凤和大老齐离婚后,齐老R又开始追求梁银凤,开始梁银凤还不答应,后来家里人也都劝说,梁银凤终于答应了。
胡双十心里没有反感娘出嫁,娘毕竟才四十多岁而且容貌极其年轻呢,当然要寻找属于她自已的幸福。
李二芸要求胡双十在娘出嫁前回家一趟。胡双十答应了,他确实该回去一次了,妹妹大花儿从甘肃来的男人自已还没看到呢,这次就一并了结心愿吧。
但胡双十首先要和冯伊妹打招呼,因为自已离开公司的这段,需要冯伊妹打理公司的事情呢。
这天晚上,胡双十开着车向冯伊妹的别墅驶去,他心里也充满着另一种激荡:一晃又有十多天没和冯伊妹亲近了。
第321章我做你的媳妇好了
胡双十刚到别墅的一楼里,首先迎接他的是刘凄凄。十五岁的刘凄凄身上穿着粉色的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两条似嫩偶又像白玉一般的匀称的腿美不胜收。十余天没见他感觉这个女孩子的个头又长高了,不是幻觉,确实又高了一些,更加像一个亭亭玉立又体态丰盈的少女了。刘凄凄脸上花一般地绽放着喜悦,眼睛里是亮晶晶的羞涩。她像粉瑚蝶一般飘过来就扑进胡双十的怀里,照例是让胡双十亲吻她的脸颊。然后不容分说就把他往自已的房间里拉,嘴里叫着:舅舅,你又很久没来了,想死你了,快来我房间里坐一会几吧!
胡双十很忐忑地用目光四处拨寻,是在找冯伊妹的身影。精灵的刘凄凄很诡秘地说:你是在找我妈妈吧。她正在二楼浴室里洗澡呢,她一时半会不会下来的,你怕啥啊。
胡双十被说得很尴尬,不进去也不行了,就顺水推舟地随着她的拉扯进到那个小卧室了。刘凄凄把门关上了,又是老一套,让胡双十亲吻她的嘴唇。胡双十知道逃脱不了,而且已经习以为常了,就俯下身去亲着她翘起的嘴唇,刘凄凄当然要故伎重演,顺势抱住他的脖顾,一阵长久的亲亲吻。
之后刘凄凄兴奋地官布一个喜讯:舅舅,我今天开始放暑假了,嘻嘻嘻,总算自由了!
胡双十也被她的兴奋感染着,说:那好啊,你是翻身的农奴得解放刘凄凄突然想起什么,问:舅舅,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情不会忘记吧?她闪动着长长的眼睫毛看着他。
胡双十还真糊涂了,问:我答应你啥事了?
刘凄凄立刻撅起小嘴儿,我估计你是早忘了,你咋总不拿我的话当话听啊。伤心胡双十怜爱地笑着:我什么时候拿你的话不当话了,春节的时候我都要上火车了,硬是让你把我拉回来了,你还不够力度啊。胡双十说完这话有些后悔,因为提起那件事他们都要想起郑晓红来,那是很敏感的话题。
果然这话触动了刘凄凄的自责和愧疚了,就黯淡着眼神,红着脸说:舅舅,你还提那个茬几啊。就算是小姑姑的车祸与我有责任,可是你要是和她一起去了,说不定你也回不来了,这样说我还是救了你呢!
胡双十心里想起未婚妻郑晓红的意外离世,心情又黯淡下来,没法就着这个话题说下丢,只有沉默不语。
刘凄凄还以为他是真的在怪她,就紧张急促地说:我知道你在想啥。你是在怪我呢,怪我把你的女朋友弄死了。那好啊,那我就赔偿你好了,我做你的媳妇好了!
胡双十满眼惊愣,尴尬地说:凄凄,你胡说什么啊。我啥时候说怪你了门人小心眼子倒是不少。
你就是在怪我!刘凄凄娇填地叫着。
真的没有怪你,你小姑姑的死是一次偶然,真的与你把我拉回来没直接关系,你就不要瞎想了。你还是说说刚才的话茬吧。我到底答应你什么了?
刘凄凄又脸色缓和,说:你答应过我,说等我放假你就带我回你的家乡狐家屯去,你忘了。
胡双十心里一阵惊讶:难道这个女孩子已经知道我要回胡家屯了。不能啊,自已都是昨天才决定的啊,想,应该是巧合吧。就算是巧合,自已也躲不过去了。于是他说:我没有忘记啊,今天来我就是要告诉你,我过两天就要回家乡探家了。
刘凄凄几乎兴奋得要跳起来,拉着他的手。舅舅,这是真的啊。你果真没有食言侯,真的等我放假你才回去,你可真好!说着又一翘脚亲了胡双厂胡双十看着她的兴奋样子,不得不给她降降温,说:凄凄,你别高兴地太早了,就算我愿意带你回去,你也不一定就能实现啊!
为啥不能实现啊。我都放假了,怎么会去不了呢。刘凄凄显得很迷茫。
如果你妈妈不让你去呢。那你就去不成了呗!
她凭啥不让我去啊。我又没耽误功课。刘凄凄显得很激动的样子。
胡双十估计冯伊妹不会让刘凄凄随自已去,就说:哪来的那些为什么啊。你妈妈不让你去,你就去不成呗!
刘凄凄似乎也感觉到了这是一个难题,就闪着眼睛,晃动着胡双十的手,说:舅舅,我求求你了,你去和我妈妈说,她最听你的话了,你说带我去,她就不会反对的。
可是我有啥理由说带你去啊,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很不方便的刘凄凄急了,问:你说有啥不方便的啊,我又不让你抱着背着的。
胡双十很难说清楚,就含混地说:谁知道你妈妈会咋想啊。我是没法主动说带你去的,你还是要自已去和她说。她要是同意了,我才能带你走。
刘凄凄冲动地说:那好吧,我不为难你了,我亲自丢和妈妈说去。说着就要出去。
胡双十急忙拦住她,说:你急啥啊,今晚你妈妈在洗澡呢,你还是不要去了。明天你和她说也不晚,我要过两三天才动身呢,来得及的我还没和你妈妈说我要回去的话呢。胡双十就着这样的话茬,急忙说,我这就去和你妈妈商量我回去的事情,你的事明天再说,听话,不然我就不带你去了。
果然管用,刘凄凄乖乖地坐到床上去了。
胡双十出了小卧室的门,上楼去找冯伊妹了。刷到二楼的浴室边,就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第322章浴室搓澡
胡双十似乎不想惊动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冯伊妹,悄悄地来到二楼的卧室里。进到里面他就呼吸急促起来。床上的红色的毯子和枕头都已经铺摆好了,单等着自已来鸳鸯戏水呢。而且床头拒上的冯伊妹的衣物更让他心里直翻涌:最底层是长裤和T恤衫,之后是吊带背心,最上面是最隐秘的小东西,黑色罩罩和粉色小丁裤。他还似乎嗅到了那上面的奇异的气息。
胡双十本来想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冯伊妹回来卧室,但他做了一会就很难安静:望着床头拒上的那些发人联想的小东西,就难免不去想想冯伊妹在浴室里的美妙情形而且,水声像一首勾魂的乐曲,有节奏地激荡着他的血汪。胡双十坐不住了,身不由已地走出了卧室,脚步很重地来到浴室的门口。
胡双十正在犹豫是不是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冯伊妹娇美的声音:是双十吗。我知道是你来了,干嘛还站在外面。难道你不想洗洗吗。
胡双十急忙回答:伊姐,是我啊我是应该洗洗,可是,还是等你洗完了我再进去吧。
干嘛等我洗完了啊。我们一起洗多好,正好我的背部够不到呢,你替我搓搓多好啊。冯伊妹急躁的声音。
我这样好吗。胡双十当然想那样一起洗了,但他还是在不知为什么犹豫着。
冯伊妹在里面嘻嘻一笑,说:你这个坏蛋,还装害羞啊。难道我们是第一次这样洗澡了吗。
胡双十自已也笑了:是啊,还有啥矜持的呢。自已和冯伊妹在浴室里做那事都有三五次了,别说是洗澡了。
于是他应了一声,说:那你等着吧,我这就进去了。
胡双十回到卧室里就毫不犹豫地把衣服脱尽了。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必要再做作什么了。
浴室的门只是虚掩着。胡双十轻轻一推就进去了。里面的风光立创让她血液奔腾起来。
冯伊妹没有再大鱼缸里洗澡身子,而是站在淋浴头下,沐浴着洁白的雨丝冯伊妹一丝不挂地站在林浴喷头下面,她的皮肤白晰、光滑,小股圆润挺翘,两处饱满得就像两个大椰子,上面点缀的两粒珠子就如两棵艳红的草每,小腰纤细,小腹平整,全身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粉嫩腻滑的两腿之间还只长出几根细细的小草。
胡双十看得不由的有点意醉情迷了,他在她的全身上下扫荡着。
冯伊妹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已更是心里欢喜,她羞涩的道:看什么看,你是第一次看见啊。还巴迷迷的。还不给人家擦背!啊!你的那东西好丑,怎么还站在那里。
胡双十张开双臂把她抱在怀里笑道:伊姐,这是在想你才这样的哦,你不知道你的魔力有多大,我的心都醉了,说着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着她的美丽!
冯伊妹被胡双十抱着有一肿说不出的舒服,两人就这样的抱着站在了那里,他们的呼吸开始由缓慢变得急促,由微弱变得粗声粗气,两个人的心跳都在逐步加速的跳动着,双方都静静怜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滴水的浴室之中瞬间便充斥着烈火般的升腾,火热的心脏,还有火热的身体融在了一起,灵魂在这一创飞走了,生命只事本能的渴望。
胡双十看着她诗情画意般的表情还有她那颤抖柔软的身体,他知道如果不及时推开她,这澡恐怕就洗不成了。仁双手扭转着她的身体,轻轻的在她的背上探搓着,他的神情庄重,像是在做一次神圣的洗礼,他的手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滑动,心里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
双十,你打电话干嘛那样客气。还问我今晚你来别墅行不行。这里是你的家啊,什么时候回来都随便冯伊妹侧身顾盼着她,柔媚里带着慎怪的语气。
我当然不能养撞了,如果我不打招呼就来了,万一再遇见楚峰在怎么办?你又该为难了啊!胡双十半认真半调侃。
你这是故意这样说,你都知道楚峰已经很少来了再者说了,你遇见过几次他在这里?你遇见过的那几次,最终还不是他回逍了?为了你他很对我伤心呢,你还有脸说这样的话。
哈哈,我在逗你玩呢,你对我的好,我会不知道吗。伊姐,你对我真的太好了!胡双十的手在享受着她身体的嫩滑,他的眼睛也在欣赏着美女的胴体,冯伊妹是一个很敏感的女人,他这样一摸就有点忍不住了,她一下就转过身来,抱着何项就用她的饱满在他的胸前摩擦起来。
胡双十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啊。说着就将双手从两边伸进了两人中间的缝隙抓住她的饱满揉了起来,他用手在那里感受着她那对饱满的妙趣,他的嘴也吻上了她那白嫩的脖子冯伊妹的身体退后了一点以方便他的手来活动,脸上红红的道:你的手摸得全身都痒的,摸着后面前面也痒了!
胡双十笑道:那我就全部在都搓洗一遍好了。说着他的双手向她的下面慢慢的揉搓去,他一边搓着一边说道,你的身材真好,该瘦的瘦,该肥的肥,你要是去拍写真集的话,比那些明星要强多了!
第323章这么容易满足
你就只能夸我的好身材了,我知道我脸蛋是不美的,所以你就只能夸我的身材吧。冯伊妹在这个时候总是自卑的,这样情况经常有。
伊姐,在我眼里,你的一根汗毛都是美的,你的脸虽然不美,但你的气质已经完全掩盖了那点缺陷,所以你是完美的女人想,就你这样稀罕我吧,所以我就对你好!冯伊妹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不一会胡双十的手就摸到了她那条有着柔嫩小草的小漠,冯伊妹被他一摸惊孪般的颤抖了,她扭了一下身体道:你不要摸这里好不好?胡双十笑道:好吧,我就先放过你这里,说着就把手又移到了她的臀部,他的嘴也滑了下来吻上了她那圆润的双肩,然后又滑向了她那光滑如玉的背,他觉得她的每一个地方都是那样的美好,他不想放弃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冯伊妹强忍住已经燃燃升起的感觉,说:不要这样了,你这样的玩我怎么洗澡。胡双十笑道:我正在帮你洗澡艾这可是最神圣的舌浴哦!
为了缓解难耐的冲动,冯伊妹在转移注意力。你今晚不会是特地来亲近我的吧。一定还有别的事情,我知道。
胡双十当然不能隐瞒了,就把家里来电话的内容告诉她,并且说了要回家探亲,请她帮助料理公司的要求。冯伊妹好不犹豫地说:这不成问题啊,就算你娘不出嫁,你也该回去看看了。公司的事情我分内的事情,干嘛还说我帮你啊,那个公司是我们两个的啊,我料理是情理之中的,你就放心走吧。但我不知道你多久能回来。
也就不超过半个月吧胡双十说话间,手上的搓揉更加细腻入微,而且呼吸急促起来。他的舌头又忍不住吻上她滑润的身躯。
冯伊妹小声的吟着,双手在他的背上滑动着,享受着他的舌头给自已带来的激情。胡双十的热吻使她刷才还收缩绷紧的躯体变得柔软灵动起来,她的躯体不再僵硬,身体灵魂都热烈起来,她的身休不断的扭动着,嘴里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冯伊妹已经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只是了喘息与扭动,双腿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腿上。胡双十知道她又动情了,他把弓着的腰伸直了,然后用一只手抬起了她那秀巧的下巴,让她的脸完整地呈现在自已的眼下,然后在她的红唇上热烈却不失温柔地吻起来,她在他的热吻下也忘情的回吻起来。
胡双十的手巧妙地移下去,放弃了挺拨的饱满和柔软的腰肢,轻轻按在她的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却灼热无比的小腹上面,冯伊妹娇躯摇摆,全身微颤,喘息越来越急促,香舌的反应不断加剧胡双十松开她的嘴巴,望着身体已经软得一滩泥的冯伊妹,用爱怜的眼神望着她的秀目温柔的问道:伊姐,你快乐吗。冯伊妹柔声说:很快乐,我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但我的全身都好象没有力了!
胡双十摸着她并不美丽的脸蛋,说:有人说你们女人心比天高,欲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你怎么这么容易满足呢。
冯伊妹棋着他的手深情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和你在一起什么东西都变得没有什么意义了,就想和你在一起着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已的胸前饱满上。
胡双十没有就这样停止自已的吻,她一松开了他的唇就吻上了她的脸,然后把她的鼻子,眼晴x耳朵都吻了一遍,然后就吻上了她那洁白的脖子,接着就含着她的蓓蕾吸了起来,他一边吸着一边手在向下蔓延冯伊妹在他的抚弄下不由自主的吟了起来,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这对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刺激,舒服的感觉使她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她默默的享受着这肿从来没有过的快乐。
双十,你真的这样喜欢我吗。是发自内心的吗。冯伊妹呢喃地问着。
伊姐,这还用问吗。我不仅喜欢你的身休,更喜欢你的心灵,你是个女强人,又是一个温柔善解的女人我发自内心地喜欢你,不是假的伊姐!他感受着冯伊妹的身体带给自已的偷悦,她的肌肤细腻而洁白,摸上丢温软嫩滑,两个山峦更是饱满而又有弹性,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她的两个满处。
你还有一层没说吧。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浪噶的。你会觉得我是为了得到满足才对你那样好的。
不会的,或许你对别人是,可对我不单纯是,我时创感觉到了你对我的爱坏蛋,人家是让你搓澡的,可你在干啥啊。人家的那此地方都自已洗过了,你还反复搓干啥,受不了啊!
我说过了,我要重新为你搓洗一遍的坏蛋,你快来吧!就在这里冯伊妹的身体在细雨一般的水流下痉挛着,紧紧地抱着胡双十
第324章鱼水之情
浴室里一番壮怀激烈的欢畅云雨之后,冯伊妹的身体已经绵软成一滩泥,站立都不稳,被胡双十抱回了卧室里放到大床上,之后自已也上去,两个光滑的躯体又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处在满足而回味中的冯伊妹,眼神如雾,面色如花,灼热的小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胡双十的前胸,臂膀,以至于每一寸肌肤。那是从云端降落后的女人的无限留恋,喜悦和痴迷。
双十,如果我们能总这样该有多好啊!我真的好像离不开你了!冯伊妹梦一般的声音,但那是从心底和血泣里发出来的。
伊姐,为什么不能呢?没人阻止我们在一起啊。只要你需要我,我会陪你朝朝暮暮的胡双十也动情地说,这个时候或许他的身休和心灵都包囊着这个女人。
双十,你真的愿意娶我这样一个不美丽,又大你十多岁的女人吗。这是冯伊妹和胡双十第一次问这样的话。
伊姐,以前我就说要娶你的话,可是你一直说不肯嫁人了,我和郑晓红的关系是你一手促成的啊!
我是一直没有再嫁人的想法,可是最近我突然有点想了,尤其是今天我似乎心里已经十分清楚我要嫁人了!
伊姐,你说过的,有可能嫁给楚峰的,你说他适合做你的生活里的男人啊,你是不是有想法嫁给他啊。胡双十这是在装糊涂,也是投石问路。
你傻啊。如果我和他有可能,那也不会等到现在了,你是知道的,我们一起有两年了,我们虽然不排除有感情,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前阶段我对你透露过说要嫁给他的话,那是我故意给你听的,因为我是让你义无反顾地去娶我妹妹晓红我说有可能嫁给他,那也是话反说呢,也说明我还是不想出嫁的。
那你现在确定想出嫁了吗。胡双十有此激动地问。
没有最后确定,但我知道已经决定了。冯伊妹尽情地摸着他健壮的肌肉。
你想嫁给我吗。伊姐。胡双十必烦郑重其事地这样问。
你说呢。冯伊妹填怪地反问我。
伊姐,是不是因为我失去了晓红,你想用这个安慰我?
不是安慰你,有用自已的终身大事安慰别人的吗。但是确实是因为晓红不在了,我才想到要嫁给你的,或许这也是老天的安排吧。冯伊妹这样说着,神情迷恋中也含着复杂的心绪。
伊姐,如果你已经做出最后的决定,那样我会接受的,可是你现在似乎还没有想好呢,所以,我要等你想好再说吧。面对这桩他原本不反对的婚姻,胡双十此刻心里也莫名地复杂着。
傻瓜,如果你拿出一个男人的热烈和主动,那样我就会很快做出决定的,我心灵是这样告诉我的,看你是怎么想的了。但我不会勉强你的!
胡双十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伊姐,需要认真考虑的是你而不是我我不允许你有违背你自已心灵的任何付出。伊姐,这样吧,等我从家乡回来的时候,如果你已经彻底想好了要嫁人的话,那你就嫁给我吧!但这段时间你要是改变了想法,我也不会有任何想法的这样好不好。
好啊,那就这样了,一言为定。等你回来之后再见分晓吧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拥抱着,一边温情玻此抚摸着,很久以后,胡双十的东西又篷勃起来。而冯伊妹的身体也又澎红起来,眼色迷离,小手握着那个巨物,娇喘着说:弟弟,我又想了。
胡双十猛然一翻身一夜鱼水之欢,第二太阳已经老高了,冯伊妹和胡双十才从二楼下来。饭厅里萍嫂早已经摆好了早餐。但这顿早餐大家都没有吃好。因为刚上桌不久,刘凄凄就迫不及待地向冯伊妹提出要和胡双十回老家的请求。但冯伊妹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说:你舅舅回家探亲怎么能带你回去呢。肯定不行!
刘凄凄气恼地把碗筷挥在桌子是上,不吃饭了。于是娘两个互相说服的辩论开始了。足足争执了一顿饭的功夫,还是娘两个各不相让。最后把冯伊妹也气得要死。胡双十先是劝刘凄凄放弃,说下次回去再带她。刘凄凄听这话,竟然委屈地哭了,孤注一掷地说:如果妈妈这次不让她去,她就死给她看!
这样话让冯伊妹有此恐慌,她是知道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的脾气的,只要她想做的事最终都会做到的,她说死给她看也不单纯是孩子的吓唬招法,逼急眼了她真的可以做得出。
就在娘两个骑虎难下的时候,胡双十的一句话,决定了一切。他看着冯伊妹说:伊姐,要不,你就让她随我去吧!我保证一定不会让她出现任何差错的,你尽管放心!
胡双十的保证很重要。冯伊妹最后总算答应女儿和胡双十一起回家乡了。
利凄凄高兴地直流眼泪
第325章再回故乡
一辆黑色桑搭纳轿车从凹过道上拐下一条通向乡村的砂石路。砂石路上因为石头的尖角显得凹凸不平,轿车的速度很慢。
胡双十一边开着车一边凝望着车窗外夏日乡村田野的景色。金色的朝阳下到处都是碧波荡漾的青纱帐。路边的树木花草上还没有退去露珠在叶片上打着秋千,金色朝阳把那此露珠照耀得晶莹别透,色彩斑娴,就像莆翠盘子里盛着的一颗颗璀璨的珍珠舅舅,你的家乡狐家屯还有多远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刘凄凄发出好奇的问话。刘凄凄上身是一件洁白的紧身敞摆体恤衫,凸显着青嫩少女丰满的体态,她下身是一条红色百柑短裙,嫩白的两各腿是那般的匀称动人。刘凄凄的身体一直紧紧地依偎着开车的胡双十。
胡双十依然望着车窗外,嘴里回答着:不远了,再有十多里路就到狐家屯了。
哦,就要到家了啊,真高兴!刘凄凄像自已回到久别的家乡那样兴奋。
胡双十转过脸,笑了笑。宝贝儿,你比我还急着想回到家乡啊!
舅舅,你们那个屯儿为啥叫狐家屯呢。那里都是姓胡的人家吗。刘凄凄充满着无限的好奇。
不是姓胡的胡,而是狐狸的狐那又为什么呢。刘凄凄又问。
胡双十很有兴趣地给她讲了狐家屯名字的传说。那个时候,胡双十脑海里又浮现着一幅情形:一群狼正傲傲地围攻三只雪白的狐狸。眼看着三只狐狸被恶狼的刘爪按在雪地上,尖刘的牙齿向狐狸的喉咙咬去。只听一阵枪响,扑着狐狸的三只恶狼应声倒在血泊中。到下的那此狼看见三兄弟的枪膛里还冒着蓝烟,就四散奔逃而去了。狐狸得救了。三只得救的狐狸伏在雪地上感恩地望了三兄弟好久,才转身向它们栖息的洞穴奔去。
舅舅,原来还有这样神秘而美丽的传奇啊,你们家的女人都是狐仙的后裔啊。刘凄凄眼晴里是无限神往和痴迷。过了一会,她又问:舅舅,你们胡家和黄家的仇恨是怎样结下的啊。
从祖上,黄家人就欺负我们胡家人。于是一场忍无可忍的战争爆发了。那是一场惨烈的战斗,胡家的老猎枪和黄家的盒子炮交了火。结果两败俱伤:胡家三兄弟的老二战死了,黄家三兄弟的老大战死了。那场战争之后,黄家的掠夺停止了。胡黄两家处于僵持的状态,虽然心里埋着仇恨,但表面上开始各不相扰。但从那个时候起,胡黄两家的仇怨算是结下了,而且一辈一辈地延续着,永远没个完。
那你们终于胜利了,现在黄家六虎已经被铲除了!刘凄凄欣慰地叫着。
胡双十眼神是幽暗的,说:黄家六虎是没有了,可狐家屯里黄姓的人家还站少半呢,胡黄两家的仇恨或许不会消失的见胡双十的神色有些暗淡,聪明的刘凄凄便不提这个话茬了,隔了一会又感兴趣地问:舅舅,听说你在家乡的时候,和好几个姑娘处过对象呢,是真的吗。
是真的。胡双十毫不隐瞒地点着头。然后他不可抑制地陷入了回忆和沉思中。
脑海里浮现着几个女人容颜和声音姚小丽双十哥,当日我突然和你分手,嫁给黄老五实在是被逼无条的我父母为了能耕种林场的几垧地,暗地里把我出卖给黄老五了。有一天黄老五来我家里,我父母就躲出去了,还把房门给铺上了。黄老五就像饿狼一样把我给糟蹋了。当天晚上,我想不开都上吊了,可是我父母又把我解下来,然后就一边看着我一边劝我后来黄老五就经常来我家,每一次都爆了我,后来我发现自已怀孕了,就已经万念俱灰了,觉得今生已经和你无缘了,所以,我就找到你告诉了你我要嫁给黄老五了!
我当时也想不顾一切地丢找你,我想先把这个孩子打掉了再说,我想偷偷地去县城的医院做流产,可是半路上就被黄老五给抓回来了,之后我就被我的父母给软其起来了,不允许我出?更主要的是,黄老五对我说,如果敢把他的孩子弄掉了,他就放一把火把我们家房子都烧掉,连我们家里人都烧死。我知道黄家六虎是什么都做得到的,我唯恐我父母遭到他的毒手,后来我就答应嫁给他了。就在我要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我还想见一见你,一来你要是不嫌弃我的话,我就把肮脏的身体给你,二来我是想解释清楚我不得已嫁给黄老五的原因可是,你即没要我,也没听我解释,就离开了双十哥,你不要担心,我只是要你这一夜就够了,我不会以后再去见你了。今夜的美好就算是我们爱倩的一个见证,也算是我们今生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明天,我们就各奔天涯了!
李二芸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或许是我这个人心思太重了吧,一旦心里不平衡就难以自制。你知道吗?当那个媒人来我家通知说,你不同意这?婚事儿,想退婚,那一刻我在想什么?我心里想,我哪一点赶不上孙娟呢?我足足想了一夜,还是没有想明白!后来不久,你就果然和她结婚了!你都不知道,那一年我是怎么度过的,天是灰色的,地是灰色的,连看不见的空气都是灰色的。我一直在想,我哪里比不上那个孙娟呢?就是那个粘糊劲儿我比不上她!可过日子是要天长地久的啊!我心里不服气,不服气得只想哭!有一天,听说你弟弟二田又张罗订婚了,我就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我要嫁到你们胡家去!我要和孙娟比一比,看我到底哪里比她差。没想到,我父母还真就同意了。于是我们家就厚着脸皮托了媒人。你弟弟可不像你那样看不上我,经媒人一提,他就乐得合不拢嘴了。事情就这么简单!双十,你是个聪明绝顶的男人,我想你应该想到这层意思吧,不过是你今晚想让我亲自捅破这层窗户纸吧!那我就在强调一句:我嫁给你弟弟,就是想和孙娟比一比,争一争!
孙娟黄老六说,早晚要把你搞到手,你能让他上手吗?
你说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别丢打工了!反正我也不同意你去打工,就算挣多少钱也要为家里还债务!你弟弟二田他咋不出去。你弟弟都懂得在家里搂老婆,你却总把我扔在家里!
双十,你就饶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那不是我儿的本意,是黄老六他强硬地霸占了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呀!双十,你就饶了我吧!啊。双十!
我我是我愿意的可是他勾引我在先的我对不起你呀!可是,双十,你一年也不回来几次,你知道我有多么寂寞吗。双十,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双十,我不会想那此的,就算我被判了死刑,我也毫不后悔的,因为这样我才可以灵魂安宁一些,双十,今生今世我伤害了你,可我来生是想弥补的,我就不知道来生如果我找你,你还会要我吗。
双十,我想说,如果来生我还有机会嫁给你,那我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你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我的地方都是我不知足下辈子我不会这样不知足了!
大哥大的铃声打断了胡双十的回忆和沉思。他急忙停了车,从车窗边把大哥大拿起来接通了,是冯伊妹打来的。冯伊妹是问他到没到家呢。胡双十告诉她,前面就是胡家屯了,已经看到胡家屯的树梢了。他还特别告诉冯伊妹:凄凄就坐在我的身边呢。又说了一会儿,电话就放下了。
舅舅,是我妈妈打来的吗。刘凄凄问。
说的,你妈妈不放心我们,当然要来电话了。
刘凄凄若有所思,扭头问:我小姑姑已经不在了,你今后还是要娶其他女人做媳妇的,你心里有打算了吗?
胡双十看着她,说:凄凄,我要是做你的爸爸,你愿意不愿意啊。
刘凄凄猛然冲动起来,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做我的爸爸,我要让你做我的男人!说着就一头扎到胡双十的怀里,激动而痴迷地说,我现在就想要,让你做我的男人!
胡双十顿时慌乱而惊愣,抚摸着她说:不要胡说了,你还是个孩子不,我已经是大姑娘了,我爱你,喜欢你,就想做你的女人,你现在就要了我吧。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从车上跳下去,死给你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