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既然元老院同意了我的提案,也是你该回家的时候了……」他缓缓地说着给我听。
「我已经写信给你们这位伟大的统帅了,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大权在握,我请求他妥善安排好你的未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很不开心,我也知道……是该放你回去的时候了……对吗?」
他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哽咽,「你知道,我爱你,我不想你离开我……真的……」他咬紧下唇在拚命地忍耐,但泪水依旧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伟大的神灵们,能借我的手救下你并能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近一年的时光,我该知足了……你自由了,亲爱的格奈莉亚、不,索弗妮斯帕。下个月就有去布匿的使节船只,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转眼已过一月,罗马前往我国缔结和平协议的使节扬帆启程。走之前,他没来送我,只是委托他的弟弟卢基乌斯给我带来了一柄嵌着蓝色宝石的短剑,这是父亲的佩剑……
「亲爱的,请原谅看到这件东西时让你伤心难过了,这是打扫战场时在你父亲身上发现的,请你带回去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卢基乌斯将他兄长的原话一字不改的传达给我。
天气晴朗,碧波万顷,船只很快地就驶离了港口,卢基乌斯在岸上向我礼貌的挥手道别。我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周边诧异的目光,冲到了船舷大声地对着岸边哭着喊着:「为什么你是一个罗马人!为什么!?」海水轻轻地摇荡着船只,像温柔的父亲在为摇篮中的女儿唱着催眠曲。
第五章荏苒
依旧是共和国心脏的元老院,只是与十五年前相比显得更加辉煌与富丽,这些都是用军事上一个接一个的胜利来交换的。希腊世界的马其顿已经俯首称臣,向世人昭示着享誉已久的马其顿方阵败给了如日中天的罗马军团步兵。遥远的东方,我们接着和塞琉古帝国发生了战争。小叔卢基乌斯和我那病弱的儿子带着胜利的鹰旗回到了他们的故乡。正如他哥哥被称为「阿非利加努斯」(非洲的征服者)一样,卢基乌斯获得了「阿西提克斯」(亚洲征服者)的头衔,我们家族的光环更加地耀眼夺目。
但是兄弟俩却在战后与塞琉古帝国的善后上被加图他们抓到了小辫子。听普布利克说加图指控他贪污了塞琉古送来的五百塔兰特黄金的赔款,近年来越来越冲动的丈夫当即指着加图的鼻子大骂「你该问的不是这五百塔兰特哪里去了,而应该问敌人赔付的一万五千塔兰特是怎么来的!共和国新增的西班牙、阿非利加和小亚行省是怎么来的!」,并将加图出示的账簿当着元老院众人的面给撕得粉碎,然后扬长而去。
还有一次在加图指控普布利克暗通塞琉古帝国的质问中,他用极其蔑视的神态拒绝回答加图的任何质疑。当加图威胁将对他实施巨额的罚款时,他轻蔑地说了句「今天,是我取得扎马大捷的纪念日!」,随后哼着小调离开元老院,在群众们的簇拥下参加游行活动去了,其他大部分元老们也跟着他一起参加活动,然后将加图孤孤单单的撂在了原地,这理所当然地使得两人的矛盾发展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尽管摆脱了指控,但现今他变得如此的自暴自弃,我知道,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子和我埃米莉亚身为妻子的无能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唯一的儿子是那样的瘦弱和无力,甚至连将这高贵的血统传承下去都办不到。普布利克虽然从来没说过我什么,对我还是一样的恩爱,但我不能装作不知道,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对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定能够做到的,更何况普布利克是那么的爱着她……听说汉尼拔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埃米,你在嘀咕什么呢?」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的我转身看着身旁的埃米莉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句,谁知她好像竟然没有听见。
我伸出手,在她乳房上轻轻地抓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怎么了,亲爱的?」我继续揉捏着埃米莉亚的胸部,后来乾脆把手伸到她的睡袍里去,把玩着那一对可爱的独耳小兔。
「噢普布利克,我们……还会有孩子吗?」妻子泪眼迷糊的望着我,我知道又是为了后代的事情。可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他今生都不可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去拥有他应获得的完整人生了,他天生不育。
为了安慰我的埃米,我使出浑身解数的吻着她,我才刚五十岁,她也还没到绝育的年龄,我们还不能放弃。这几年埃米特别的体谅我,就连以前甩着大耳光也不让我碰的肛门现在也时常地被我用浓稠的精液给浇灌满,但无论做过多少次,都像做着无用功一般。
「普布利克,啊,给我,都射进来吧」岁月的流逝使得埃米的阴道略微显得有些松弛,湿润度也不大够,但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半途而废呢?
「亲爱的,我、我来了」我将睾丸中积存已久的精液尽数地照着埃米的膣内射了进去,为了能够提高怀孕的概率,埃米每次在我射完之后,都要我扶着她进行倒立,为的是让精液能在子宫中多存留一些不至于都漏了出去,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别做了吧,埃米,你这样总倒着对身体不好。」我不忍看着她总这么辛苦自己。
「你少废话,扶紧我!」埃米莉亚固执的打断了我的规劝,但愿她能够如愿以偿吧。
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穿上拖鞋,仆人们帮我披上暗红色的内衣,然后再罩上了象徵元老权威的白色披肩。今天又要出远门了,这次的目的地是塞琉古帝国的首都安条克,我将作为共和国的全权特使去和帝国的君主签订停战和约。
出门时埃米莉亚深切的望着我,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进门去了,我瞧见了,她的脸上全是不舍的泪水。
第六章在亚细亚的重逢
「骸!我们的海!」
辽阔的地中海现在已经差不多成为了我们的内湖,这句来劲的口号今天更是喊得十分的带劲。托「内湖」的福,我们乘船再走陆路,仅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便来到了这泛希腊化亚细亚帝国的宫殿中。
繁文缛节的外交辞令之后,是皇帝安条克III与我们罗马使节的私密会晤。
之后皇帝在为我单独引见了一位我意想不到的客人后便离开了,我注视着这个人,他苍老的头发灰白相杂,皮肤也松弛了,但那坚定的眼神却依旧寒光四射,这一生我看见过许多人的眼睛,但惟独这一双目光如炬,令人不寒而栗。
「原来是你!骸,伟大的统帅汉尼拔,向您致敬!」我豪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并将它献给眼前的这个人。
「真是讽刺啊,我这个流亡者竟然被打败我的敌人称为伟大的统帅……」「您没有被打败,被打败的是贵国那些可耻的国贼!」「哈哈哈!」两个十五年未见的对手将手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这是英雄与豪杰的重逢。
我们兴奋地从比利牛斯山的突袭聊到我们罗马人最以为耻辱的坎尼之战,又从意大利的心脏聊到伊比利亚、西西里和北非。从布匿方的哈斯德鲁巴、哈诺、西法克斯国王、吉斯戈说到我方的老费边、我的父亲和叔叔、我的岳父和马西尼萨国王,甚至聊到了几百年前希腊世界的亚历山大大帝和皮鲁士国王。
我突发奇想,向伟大的布匿人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
「尊敬的统帅,您不妨说说,古往今来有谁能堪称是绝世的名将?」其实问出这个问题,我是存了私心的。我知道自视甚高的布匿人一定会将自己列位其中,而我,唯一战胜过这位伟大统帅的人,自然排名也不会差到哪去。
伟大的布匿人给出了三个震古烁今的名字。「在我眼里,这第一名将当属亚历山大大帝。大帝以微末之兵力席卷希腊世界和波斯帝国,兵锋直达印度,就是我们现在做客的塞琉古也不过是大帝的遗产之一,即使千百年后,大帝也能牢牢占据着第一的威名。」
我点头称是,每一位将领心中都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建立如亚历山大大帝一般不朽的武功。但迄今为止,还没人能够做到。
「说到第二名将嘛,我以为是皮鲁士国王。他以区区数万之兵而能和你们全罗马之众相抗衡,最后虽说伤亡惨重,但你们的伤亡更在他之上,用兵如此,出神入化,我自问不能和他比肩。」
希腊世界的豪杰皮鲁士国王的名字我并不陌生,他一直就是我自小崇拜的偶像,尽管他是我们罗马人的敌人,但这丝毫不妨碍我对他的推崇。
「说到第三,我就不好意思做自我介绍了,嘿嘿~」说到这里,布匿人颇有自得之色。
原来在这个布匿人的心目中,只有这三位可称之为名将。我微微失望,随即又冒出了个更有意思的话题。
「如果你我在扎马的那场放对,是你赢了的话,那么你能排第几?」我笑着问他。
布匿人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那我将凌驾于大帝之上,古往今来第一名将舍我其谁!」
这不是傲慢,更不是自夸,如果在那场大决战里若非我仿傚着他在坎尼会战时的战术,再加上马西尼萨国王的努米迪亚骑士及时地赶来参战,他是不可能被我击败的。
我的手上是已知世界中最为精良的罗马军团,他们训练有素,配合无间,经验丰富同时又服从指挥不怕吃苦,这本身就是绝大的优势。
而这个布匿人的手中是连语言都不相通的多民族雇佣兵,他们素质参差不齐,没有固定的后勤和保障体系,只是靠着对统帅的信任却能和我们最精锐的军团血战到底死战不退,不仅如此,这个布匿人的后方还有卖国的政客时时在扯他的后腿。但即便如此,他仍然率军强度比利牛斯山脉,在坎尼全歼我们总兵力七分之一的军团,十余年来纵横在我们的国土之上来去如飞,而我们竟无一人敢于交战!
「我同意你的观点,再一次赞美您,伟大的统帅!」此刻我的心中没有不满,只有对这位稀世名将的崇拜。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罗马人!」布匿人友善的对我说道。「我听我的老朋友吉斯戈曾经说过,能死在如你这般值得尊敬的对手手上,绝不会辱没一个老军人的荣光。」
「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能有幸和您交手并侥幸不败,是我毕生的荣幸。」我毫不保留地将心里话告诉给眼前的布匿统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布匿人都如他一般善战,我们哪里能够击败这个伟大的国度呢?
「我是你所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恐怕不见得吧?我敢打包票我最多只排第二!」布匿统帅笑着对我说。
「难道还有在您之上的强者?不可能!如果真的有,我怎么会没有一点印象?
快告诉我他是谁?」我在大脑中绞尽脑汁的搜寻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有还有哪位布匿人能获此殊荣?
「我……亲爱的……格奈莉亚啊,何时你……才能接受……我的心意呢?」布匿人笑的几乎快要跌倒,他断断续续的说出了答案来。
好熟悉的话啊,嗯?这不是我以前日记里的内容吗?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格奈莉亚告诉他的吗?
「格奈莉亚?她在哪!?」
「哈哈,我说了我最多只能排第二吧!」汉尼拔笑的更加剧烈了。
「这不一样,您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而她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我自嘲着为自己辩白。
「欧,是这样啊,那么这位最美的人呢现在就住在安条克海港区海湾大道第三幢的玫瑰园别墅里呢,你不想去见见吗?」
「谢谢你,汉尼拔,我得走了,下次我一定请你好好地来我家做客!」此刻我已经语无伦次了,而且拔腿就往外跑。
「欧,可是你们的政府似乎不愿放我入境啊?诶?人呢?」布匿人统帅饶有兴趣地揶揄着刚才还坐在这儿谈兵论将的朋友,但焦急的罗马人已经夺门而出,连影子都找不见。
「嗯,我看若是要论古往今来第一大傻瓜呢,那一定非你莫属了,嘿嘿」房间里布匿人开心的自顾自笑了起来,自从离开故国开始逃亡起,他好久没有这么地开心了。
第七章灵魂的深处
出了宫殿,我骑着马发狂的奔向海港区海湾大道的玫瑰园别墅,这马不一会就累得喘气跑不动了,真讨厌!我立刻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连栓都不栓蹬着元老们那蹩脚懒散的拖鞋塔塔塔地发足疾走,就在我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发现已经跑到了海湾大道,从皇宫到这里大约七、八公里呢,我居然超越了自己的体能!
第三幢,第三幢、第三幢!这里!在拐了无数的弯弯绕绕之后我走进了这幢并不算豪华的宅邸,一位女仆操着不知道是波斯语还是别的什么语言来询问着我,我不懂亚洲的语言,我只好用希腊语告诉她我是来找人的。
「您要找谁?」女仆用并不标准的希腊语回应着我,太好了,起码她能听懂希腊语。
我对着女仆详细描述着格奈莉亚的样貌,已经十五年未见了,可能描述当时样貌已经对不上了吧?
「Hey-re-te?」一个熟悉的音声涌入了我的耳孔,我转回身来,在梦中百千次出现过的格奈莉亚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你……真的是你吗?普布利克!」十五年了,我没想到格奈莉亚真的能一眼就认出我!
已届初老的罗马人和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紧紧地抱在了一起,黄褐色中掺杂了灰白色的头发同褐色瀑布般的长发交织在了一起,倾诉着阔别了十五个春秋的思慕。边上的女仆知趣的进了屋,为女主人和这位跑得浑身是臭汗的中老年打开了房门。
这一刻我不再是罗马人,她也不再是布匿人,房间内只有两个赤子,在用最原始同时也是最有效的眼神互诉衷肠。
「不去先沐浴一下吗?」我这才注意到了自己浑身的汗渍,歉然一笑,走进了女仆早已为我准备好的浴缸,然后卸去了浑身的尘埃。
当我裹着浴巾出来时,格奈莉亚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更换的衣物。
我接过芳香的衣物轻轻地放在一旁,双手颤抖地托着格奈莉亚那美丽的螓首,然后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分别的时候,她还是未满十八的如茵年华,而现在尽管已经三十出许,但是似乎是受到了布匿始祖埃利萨公主的加护,岁月几乎未能在这位美娇娘的身上留下过痕迹,相反,还更生出一段风流神韵,这是当年那个在海滨别墅中的格奈莉亚所不具备的,而我,却已经白发渐生……「Sa-ga-po!」我的心声向着佳人吐露而出。
「Se-a-ga-po!」这是格奈莉亚深情的回应。
再没有任何事与任何人能把我们分开,这是赤子与赤子灵魂深处的对话与交流。
我们赤裸着躯体纠缠在一块,我的唇从格奈莉亚迷蒙似幻的星目和如玉一般的额头开始吻起,人中、樱唇、下巴、脖颈,我的手轻柔地枕在美人的脑后,顺着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抚摸到她那细瓷般光滑的双肩。熏染着淡淡麝猫香的醉人气息从格奈莉亚的娇躯上散发开来,透过我的呼吸道直入脑内,也更加速了我身为男性所应有的反应。
两只各自仅生了一只耳朵的短耳白兔被我细细的掬在了手中,粉红色略似圆柱体的小耳朵是那样的迷人,我不禁张嘴轻轻吮吸着可爱兔子们短耳,舌尖不停地围绕着小兔耳朵根部转着圈。白兔是那么的温软,我想即使是阿瑞斯的豪情此刻也会被弥于无形。
「吉斯戈你这个瞎了眼的老混蛋,将格奈莉亚送到西法克斯和马西尼萨的怀抱里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在心底深处对格奈莉亚前两次的政治婚姻感到深深的扼腕,好在噩梦已经过去,我将永远无比地珍惜眼前的可人。
不知不觉中男性的特有物件开始提醒我必须开始工作了,格奈莉亚知道如何选择时机,她伸出修长的手臂,将我的物件抓在了玲珑的手掌间慢慢的揉动并爱抚着。
只包含了两颗珍珠的肉蚌壳被格奈莉亚轻重有序的揉捏着,轻的时候如入云端,重的时候酣畅淋漓,而肉制棍棒的前端早已被娇美甘甜的小口吞了进去,并被娇白的贝齿轻咬着,看着棍棒在甘美唾津的滋润下由俏丽小巧的妙口中来来回回地进出着,这是多么的快乐与销魂。
「还记得吗?以前你曾奋不顾身为我解了腹中的毒酒?」格奈莉亚将口中的肉棍褪出,突发奇然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唉,当时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来救我?现在能告诉我吗?」
「当时?」我好像发疯一般的按着格奈莉亚的肚子,并将她倒挂起来,不断地用手指抠着她的喉咙,直到衣衫被汗水完全打湿,这才好不容易将格奈莉亚腹中的鸩酒给倒了出来。
「我答应过你,至少不会让你活着见到罗马人」这是她前夫马西尼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事后我狠狠的骂了他一顿。男人追求权力和地位没有错,但不能为了追求这些就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置之不顾,更遑论用鸩酒药死?
我不得不承认,在政治上我还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而且永远难望马西尼萨项背。听说他现在有了好几十位妃子,噢,那一定是个会叫人极度枯竭的职位吧?我祝愿他健康长寿。
「当时我就只想着怎么救活你,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从记忆的深渊中苏醒过来的我笑着说道。
「不对吧,你肯定还想了要是能把我救活的话你就可以打坏主意了吧?」「真的,当时就只想着那一件事而已」
「那好,现在我也要把你这里鸩酒全给弄出来,这样就不欠你的人情了」格奈莉亚笑着说完又将棍棒塞进了温暖的唇中。没有多久如埃特纳火山一般灼热的棍棒急速的升温,阴囊中岩浆沸腾,迫切的需要一个可以倾泻的出口。
「噢、格奈莉亚,鸩酒,出来了!噢!」
聪明的格奈莉亚用力的吮吸着暴涨的男根,左手不时地挑逗着囊袋,右手伸开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肉棒,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美丽的女性毫不客气的将之咽下,随即又暂时地松开拇指和食指,接下来该品嚐第二股急速射来的精液。如此循环,周而复始,一共十几股浓厚的精液居然一滴不剩地被她全部吃到了胃里,这个手法委实做的巧妙和乾净。
「你这鸩酒的味道真不错,份量还这么多,我都快饱的打嗝了」格奈莉亚红着脸揶揄着我这个中老年男性。
我分开这位神只修长的双腿,双腿的中间是美丽的芳草,溪流从芳草的下方微微渗出,我敢发誓,即使是如世外桃源一般的伯罗奔尼撒的阿卡迪亚,也远远及不上这块浸满了芬芳与吸引力的幽谷。
我将舌头舔上了那一片幽谷,分开两扇娇嫩的蝉翼之后,欢快的溪流愉悦的向我浇来。它是如此的可口与温热,对我而言,这既是谟涅摩叙涅之泉的泉水,又是利西之河的浪花,它叫我脑海中登时浮想万里回溯百年,却又能在一瞬之间将之忘却的乾乾净净、只剩下吮吸和吞咽的意念。
此刻在蝉翼的顶端,可爱的豌豆已经胀大,由于分身乏术,我只能用高挺的鼻尖去和这位友好的豌豆姑娘搭讪,并用一侧的鼻孔来涵盖着我深深的爱意。
不久幽谷已经充分的湿润,身下的格奈莉亚娇羞无限,扭动着的身躯以及流到床单上的泉水暗示着她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救我!普布利克,救我!」美丽的公主在呼唤着我的名字,对我而言这比元老院的命令或是法西斯的笞棍都要来得管用。我拭了拭虽已经射出了大量精液的宝剑,那肿胀生疼的紫红色的锋口已经向我提交了今日不必担忧任何问题的报告,尽管去爱就是!
宝剑很顺利地分开了两扇蝉翼,进入到了神圣的殿堂中,那是怎样和煦温暖的地方?我想即使是泉水旁的缪斯此刻也将要辞穷。我不由得暂时停止了前进,杵在上方鸟瞰着这身下无暇的身躯,欢爱偶尔也需要观赏着旖旎的风景。
「好热啊、普布利克,快,爱我」格奈莉亚娇媚的催促着我,似乎在告诉我,风景什么时候都可以观赏,而爱的投入却需要挑逗和持续。
我就像是在磨砺着犀利的佩剑,下身不断地进出和抽插着,持续而致命的快感纷纷袭来,叫我们两个都有些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哎、哎、哎,我好高兴,普布利克,你应该、应该早些来找我的,噢,还要!」在持续的快乐中,格奈莉亚似乎也在苛责着我这狠心的男人。我又何尝不想?但人人生而就背负着苦难与担当,能有今日这般的重逢与销魂,我想命运之神已经十分的垂青了。
肉棒不断地冲击着紧凑的山谷,溪流也变得十分的湍急,顺着我们的结合之处,芳香的花蜜接二连三的被开采出来,不但将迷人的芳草浇湿,还祸及到了精美的寝具之上,并将它们湿润得透亮无比。
「大概那位可敬的侍女待会又要忙碌的为我们收拾了吧?」我苦笑着,「怎么搞的,专心一点不行吗?」
「普、普布利克,我心中的人儿,带我去吧,噢,带我走吧!」我爱怜地望着这位身世凄苦的娇娥,我下定决心今后决不再让我的至爱遭受一点悲伤和无奈。什么元老院的席位,什么罗马人民的英雄、什么伟大的统帅阿非利加的征服者,我只要和格奈莉亚在一起永不离分,其他的一切浮名统统地见鬼去吧,见鬼去吧!
卵蛋已经开始抽搐,即使是上了年纪,但一朝身逢所爱,原来竟还有这般巨大的潜力可以发掘?我继续忘我地抽插着,宝剑在剑鞘中来来回回的出击,无论是我还是格奈莉亚,都已经接近了登顶的边缘。
「让我们、我们结合吧!给我,全给我,你是属于我的!」在歇斯底里的喊叫声中,格奈莉亚顺利的攀上了顶峰,她的十指紧紧地扣在了我的肩胛上的肌肉里,并扎出了血来,我丝毫不在意,因为这是爱神对我的眷顾!紧接着是我那犹如海浪般的白色液体奔涌而至,阴囊中所有的军粮一次性的倾囊而出,将我身体中最精华的部分涓滴不剩地输送到了格奈莉亚这位神女深邃的生命之巢里。
此生从未有一次射出过如此之多的精液,在吃惊之余,我阖上了疲倦的眼睛,双手仍不愿放弃手中的独耳兔,即便是完成了主体的欢爱,高潮之后的余韵也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我将带有白发的头颅轻轻地枕在了爱神迷人温婉的小腹上,因为刚才有大量精液的射入,这块神奇的领域还久久未能平静下来。格奈莉亚抚摸着我那已显初老的头发和额头,舒适的抚慰让我就快要进入醇美的梦乡。
我似乎躺在了浩瀚的地中海的海面上,阳光下清爽的海风吹拂着我那已生出短髭的下巴,我感到无比的安详与宁静。「骸!我们的海」现在看来这句话是多么的可笑,就算这片大海真的被某个国家所完全拥有,那又如何?
我要带格奈莉亚回去,我将永远的陪伴在她的身旁,想到这里我终于沉寂在了睡梦之中。
第八章“我们”的海
在风光秀丽的小亚细亚一下就待了三个多月,和塞琉古帝国的和约终于顺利的签订了,我带着心爱的格奈莉亚--现在已经是快要做母亲的格奈莉亚和朋友们一一道别。布匿人统帅对我只是说了句「和心爱的人一起好好的活着吧」,我知道人各有志,但还是对他也说了大抵相同的祝福。
「心爱的人?呵呵,除了我的故土,我的心中已经装不下别的什么了」没想到布匿人统帅对自己民族和故土的眷恋是那样的深沉,望着伟大的布匿人远去的背影,我深深的鞠了一躬。
船只扬帆起航朝着罗马驶去,一路上我和格奈莉亚看尽了美好的海洋风光。
「骸!你是生命之海!你是见证之海!」
回到罗马的时候已经是五月末了,我决定带着格奈莉亚回到自己位于罗马的家中,我知道埃米莉亚会不高兴,确实,我不是一个好丈夫……然而事情却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埃米莉亚在我去塞琉古之后不久就病倒了,医生的诊断是绝症!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但她还是一直翘首盼望着我的回归,现在,我带着一颗忏悔的心终于来到了她的身边……当消瘦的埃米看见腹部凸起的格奈莉亚时,她并没有感到意外,我知道她一定在怨恨着诸神的不公,还有我们之间那可怜的儿子。那一夜,埃米莉亚悄声对我说当我和格奈莉亚的孩子降生时,可以借我们的女婿保卢斯同时也是埃米莉亚家族后代的名义给我那羸弱的长子收做养子,这样既可以延续我们的家族、不但对孩子的前途了无妨碍,而且还不会被可恶的加图捏着把柄。我热泪盈眶的答应了她对我这一生最后的一个建议。
六月,埃米莉亚终于永远的离开了我,她这并不漫长的一生总是在为他丈夫和丈夫的家族竭尽全力的奉献着自己的全部。在她的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位心怀愧疚的人。可当我想补偿她的时候,她却再也不能出现在我的眼前。
之后我大病了一场,还好,有格奈莉亚陪伴着我,否则我真的很难坚持下去了。到了年底,格奈莉亚顺利的产下了一名健康的男婴,我为我的幼子同时从现在起也是我的养孙起了和我一样的名字,我希望在我死后他能代替我好好地照顾他的母亲,不要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自从回到罗马之后,加图这个坏蛋一直没能让我清静,我受够了!我带着格奈莉亚和孩子离开了罗马这个是非之地,去了坎帕尼亚的利特鲁姆,那儿靠海的风景是亚平宁半岛屈指可数的,我想和格奈莉亚在那边静静地安度余生。
「亲爱的,这里的环境如何?」我笑着问着怀抱着孩子的格奈莉亚。
「非常美,而且很安静,我很是喜欢这里」能得到我心爱的人如此的肯定,就是死也没有任何遗憾了。
「嗨,小普布利克,到妈妈这边来看啊,你瞧那边多美啊~」,小不点儿在妈妈的召唤下,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
我缓缓的坐了下来,突然发觉浑身的气力慢慢地开始在消散,眼皮也越来越沉重。望着牵着孩子的格内莉亚在海边快乐的奔跑,我露出了最后的笑容,然后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第九章终章
看上去还很年轻的母亲带着少年来到了墓地,每年这对母子都要来到这里好几次,为他们逝去的亲人奉上新鲜的花朵。墓碑被打扫的异常乾净,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行希腊文。
「这里埋葬着一位热爱希腊文明同时又捐弃了民族与民族之间偏见的男子--我深爱的爱人以及我孩子的亲人普布利乌斯·科尔内利乌斯·西庇阿长眠于此」不远处的海上卷起了洁白的浪花,浪花一层层的冲刷着海岸,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情史。
第十章番外
熊熊火光笼罩着迦太基城,为了攻取这座有着难攻不落威名的坚城,当年墓碑前的少年此刻奉元老院之命集结了罗马最精锐的军团将这座名城十重二十重地包围着。布匿人拚死地抵抗着,弓弦断了,妇女们就扯下自己的长发把断弦接上,长矛折了,孩子们就将备用的棍棒递上,但最终仍不免亡于罗马人之手。
开战之前尚有近百万人口的布匿就此灭亡。望着冲天的大火,罗马士兵们齐声高呼统帅为「阿非利加努斯」,而当年墓碑前的少年、如今大军的统帅却出乎意料地跪在了地上,放声恸哭。当随从们问及原因之时,他否认那是为了阵亡者而流露出的悲伤,他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而哭泣,因而也就成就了历史书上的一段着名预言:「今日的迦太基城,便是五百余年之后的罗马!」尘归尘,土归土,然而没有人会知道,统帅所谓「自己的国家」,也包括了眼前这大火中的布匿。他其实是在为自己的生母和自己一半的布匿血统,在落泪。
[完]